
【瓶邪】回响
*刀子预警。
在去雷城之前,我生过一场重病。
那场病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深秋才将将好转。
我想,这场病应该就是坚定他们前往雷城为我寻找治病方法的重要推力。
那一个月来我时常浑浑噩噩,半夜总会咳醒,安静的夜晚总会被我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咳到干呕已是常态。
最严重的时候应该是某天晚上,我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但还没过多久又开始咳嗽,我以为这次与往常一样,我边咳边从床上坐起身,可这次咳的似乎有些久。
胖子推开门,闷油瓶端着一杯水跟在他后面,我摆摆手想让他们别管我去休息,但话还没到嘴边,一口血就咳了出来,我愣住了,他们也是,但也仅仅是...
*刀子预警。
在去雷城之前,我生过一场重病。
那场病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深秋才将将好转。
我想,这场病应该就是坚定他们前往雷城为我寻找治病方法的重要推力。
那一个月来我时常浑浑噩噩,半夜总会咳醒,安静的夜晚总会被我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咳到干呕已是常态。
最严重的时候应该是某天晚上,我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但还没过多久又开始咳嗽,我以为这次与往常一样,我边咳边从床上坐起身,可这次咳的似乎有些久。
胖子推开门,闷油瓶端着一杯水跟在他后面,我摆摆手想让他们别管我去休息,但话还没到嘴边,一口血就咳了出来,我愣住了,他们也是,但也仅仅是不到一秒的时间,咳嗽还在继续,血染红了我的衣领和手,我看到他们担忧紧张的样子,想说些打趣的话缓解缓解这气氛,但完全没有空隙。
那个时候我心想,要死了。
对于死亡这件事我已十分平静,因为我想做的,要做的,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要说有什么放不下的,大概就是我爹妈,三叔,还有瞎子的眼睛。
后来咳嗽平息后,我躺在床上偏头去看坐在我床边的闷油瓶,我发觉,我放不下的还有他。
我看着他,心中有些发涩,在我觉得我要死了的时候,我终于不再去逃避一些问题,我开始正视它们。
我喜欢他吗?
喜欢。
是的,我喜欢他。
也许不止喜欢。
是爱。
我很清楚,闷油瓶这百余年的人生中,反复失忆,反复寻找,在他过去的旅途上,每一段时间里,重要的人都有所不同,而我只是在他无数旅途中,在现在,离他最近而已。
但这样已经够了。
等我死后,再过几个月,或者几年,他就会忘记我,像忘记从前的那些人一样,我也会由此刻的朋友,变成过客。
我目光停留在他脸上,他也在看着我。
……
不够。
四目相对时,一股不甘悄然从心底攀爬上来。
不要忘记我。
我想。
不准忘记我。
我有些恶劣地开始脑补,干脆在我走的时候,把他也带走好了。
到那时我拿着枪,说「小哥,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一个惊喜」。
“吴邪。”
闷油瓶叫了我一声,我蓦地回过神来,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我等着他的下文,他却不再说话了。
有些困了。
在我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我的思绪忽然飘到很久之前的一个梦里。
那是在茫茫雪山,他和我一前一后攀爬着,我踩着他的脚印,一直往上。
没有人说话。
只有风声,雪落声。
雪山常年寒冷,如果我长眠在此,不会被降解,我可以长久的封冻在这里,直到几百年后,再次被他看见,到那时,我又会存在于他的记忆里,即使只有那个瞬间,即使仍会被遗忘。
也好,总比化作一抔灰的好,指不定哪天就被仇家扬了。
我的时间会就此停止,我的肉体将永恒封冻。
我得到了和他共存于同一时空的方式。
太困了。
我干脆闭上眼又开始继续之前的脑补,说完那句话后我要干什么呢?
我艰难地往下想着,我会把枪抵在他的胸口,然后。
丢掉枪。
去吻他。
再被他一脚踹进墙里。
我稍微回了点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后有点想笑,不过困意还是占了上风,思绪已然没了条理开始乱飞,我终于放弃挣扎,准备好好睡一觉。
迷蒙中我似乎又听到了闷油瓶在叫我。
“吴邪。”
手指好像被人碰了碰,似乎是被勾住了。
“安心。”
——END——
【解读一下后面为什么快结尾那里跳度那么大「丢掉枪。去吻他。再被他一脚踹墙里。」,因为那个时候吴邪已经特别特别困了,是临近睡着的状态,这个状态下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的,所以刚还在脑补亲小哥,下一秒就跳跃到被小哥踹墙里(写这个是因为本传里面吴邪有这么想过)
举个栗子,我有时候睡觉的时候会脑补自己是小说女主,前一秒还在打怪虐渣,后一秒和鲨鱼相亲相爱跳华尔兹,因为太困了思维不受控制,就会特别跳脱,清醒的时候会觉得这样很突兀,但是那不是清醒的时候,那是临近睡着的时候,所以我写的时候这里看起来跳度很大,但其实真实状态就是这样,艺术源于生活嘛。
吴邪内心os: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
雨村日常(四)
又是一年初雪。
喜来眠打烊后我开始清点账目,胖子在厨房和小工清洗锅具,闷油瓶在一旁整理桌椅。
等全部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站起身正想叫他们一起走,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朝胖子和闷油瓶道:“你们先回吧,我接个电话。”
我重新坐了回去,点开接听:“小花。”
……
通话结束,我按灭屏幕将手机揣进兜里朝门外走去,雪下的愈发大了。我锁上门,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
“吴邪。”
...
又是一年初雪。
喜来眠打烊后我开始清点账目,胖子在厨房和小工清洗锅具,闷油瓶在一旁整理桌椅。
等全部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站起身正想叫他们一起走,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朝胖子和闷油瓶道:“你们先回吧,我接个电话。”
我重新坐了回去,点开接听:“小花。”
……
通话结束,我按灭屏幕将手机揣进兜里朝门外走去,雪下的愈发大了。我锁上门,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
“吴邪。”
有人叫我。
我回头看去,闷油瓶正站在路灯下看着我,暖黄的灯光下,雪絮翻飞,落了他一头一肩。
我迎着风雪向他走去:“小哥。”
他逆着光亦向我走来:“回家。”
我们并肩走着,身后的路面上留下长长的一串脚印,有深有浅,雪覆在上面,凝了薄薄一层。
雨村日常(三)
胖子一大早就在厨房叮呤哐啷的倒腾,说是昨天晚上有个美女粽子给他托梦,教他了道新菜,于是决定上手实操一下。
听着就离谱,我靠着门框看胖子折腾,道:“能好吃吗?”
胖子头也不回道:“怎么,怀疑你胖爷手艺啊?你就等着店里上新招牌菜吧。”
说话间闷油瓶晨练回来,看了我和胖子一眼就去冲澡了。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猫不知道从哪唰的一下跑来,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泥脚印,眼看它就要往沙发上跳,我眼疾手快拎住它后颈,带它到屋外水管那里洗爪子。
给猫洗完爪子后我才放开它,它冲我喵了一声,然后迅速窜上墙头不见了。
得,白干。...
胖子一大早就在厨房叮呤哐啷的倒腾,说是昨天晚上有个美女粽子给他托梦,教他了道新菜,于是决定上手实操一下。
听着就离谱,我靠着门框看胖子折腾,道:“能好吃吗?”
胖子头也不回道:“怎么,怀疑你胖爷手艺啊?你就等着店里上新招牌菜吧。”
说话间闷油瓶晨练回来,看了我和胖子一眼就去冲澡了。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猫不知道从哪唰的一下跑来,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泥脚印,眼看它就要往沙发上跳,我眼疾手快拎住它后颈,带它到屋外水管那里洗爪子。
给猫洗完爪子后我才放开它,它冲我喵了一声,然后迅速窜上墙头不见了。
得,白干。
我再进屋子时地上的泥脚印已经没了,闷油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到他旁边坐下,也一起看了起来。
过了许久,厨房叮呤哐啷的声音停下,胖子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肯起来了。
我揶揄道:“那美女粽子教你的新菜呢?”
胖子呸了一声:“别提了,谁家酱油一下倒半瓶啊?”
说着胖子就拿起手机,忙碌了两个小时的胖师父点起了外卖。
雨村日常(二)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整理旧物时翻出了关根时期的相机,突然想要拍点什么。
我拿着相机走出屋子,一抬眼便见闷油瓶靠在躺椅上睡觉,猫蜷成一团窝在他腿上也睡得正香。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周边氤氲着细尘。
我毫不犹豫,举起相机就是一顿拍。
拍好后我坐到台阶上开始选片,等我视线再移到闷油瓶身上时,他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我。
猫从他腿上跳下,落了地开始伸展懒腰。我举了举相机,闷油瓶心领神会,走到我旁边坐下,跟我一起看了起来。
一共拍了九张,最后选定了三张,我打算把它们洗出来,然后贴在喜来眠的照片墙上。闷油瓶听了我的想法后没有异议,但表示让我多洗一张然后给他,说着......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整理旧物时翻出了关根时期的相机,突然想要拍点什么。
我拿着相机走出屋子,一抬眼便见闷油瓶靠在躺椅上睡觉,猫蜷成一团窝在他腿上也睡得正香。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周边氤氲着细尘。
我毫不犹豫,举起相机就是一顿拍。
拍好后我坐到台阶上开始选片,等我视线再移到闷油瓶身上时,他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我。
猫从他腿上跳下,落了地开始伸展懒腰。我举了举相机,闷油瓶心领神会,走到我旁边坐下,跟我一起看了起来。
一共拍了九张,最后选定了三张,我打算把它们洗出来,然后贴在喜来眠的照片墙上。闷油瓶听了我的想法后没有异议,但表示让我多洗一张然后给他,说着还递来他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我拿着肉干逗小满哥的场景。
该说不说,这小子拍照技术还是很可以的。
“这张,也一起洗出来。”
“没问题。”
雨村日常(一)
今日突发奇想叫上了胖子和闷油瓶出去野餐,出了村子的镇上有片广阔的草坪,我们三人一商量便开着车过去了。
回程的路上车抛了锚,胖子直吐槽我买二手车的眼光不行。
打电话叫了拖车的来,我们三个目送它远去。
最后是扫了三辆共享单车回去的,结果就是多泡了半个小时脚。
睡之前和胖子石头剪刀布决定明天谁去把车开回来,嗯,我去。
今日突发奇想叫上了胖子和闷油瓶出去野餐,出了村子的镇上有片广阔的草坪,我们三人一商量便开着车过去了。
回程的路上车抛了锚,胖子直吐槽我买二手车的眼光不行。
打电话叫了拖车的来,我们三个目送它远去。
最后是扫了三辆共享单车回去的,结果就是多泡了半个小时脚。
睡之前和胖子石头剪刀布决定明天谁去把车开回来,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