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浮】狐狸养小孩有什么错(五)
养父子paro,有狐狸尾巴的浮世英寿养吾妻道长。
狐狸辛苦拉扯牛牛反被长大后的牛牛吃。
故事包括养小孩,长大后夫夫双双参加欲望大赛,最后牛牛抱得狐狸归等内容,总之ooc慎入!
——游戏中途还能增加参赛选手吗?
譬如在Jamato包围圈里一筹莫展的时候,特征看起来是水牛的紫色骑士从外围用嗡嗡作响的电锯包揽了所有狂暴的杂兵们,在一片爆炸声中和那抹红白色相交的狐狸并肩走来。他们看起来熟稔万分,浮世英寿那个向来除了团队比赛中喜欢单打独斗挑战boss的不败将军,此刻正紧密地贴着紫色骑士的身躯,似乎是在担心那个新来的假面骑士有没有受伤。
等回到休息室,一群人唉...
养父子paro,有狐狸尾巴的浮世英寿养吾妻道长。
狐狸辛苦拉扯牛牛反被长大后的牛牛吃。
故事包括养小孩,长大后夫夫双双参加欲望大赛,最后牛牛抱得狐狸归等内容,总之ooc慎入!
——游戏中途还能增加参赛选手吗?
譬如在Jamato包围圈里一筹莫展的时候,特征看起来是水牛的紫色骑士从外围用嗡嗡作响的电锯包揽了所有狂暴的杂兵们,在一片爆炸声中和那抹红白色相交的狐狸并肩走来。他们看起来熟稔万分,浮世英寿那个向来除了团队比赛中喜欢单打独斗挑战boss的不败将军,此刻正紧密地贴着紫色骑士的身躯,似乎是在担心那个新来的假面骑士有没有受伤。
等回到休息室,一群人唉声载道的同时,也把目光投向了占据一整个沙发的年轻男子——看起来不过是大学生的年纪,及肩的头发扎起了辫子,而罪魁祸首正是坐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腰的浮世英寿。
太过熟稔。
熟悉浮世英寿的老玩家不禁再一次在心里感慨。虽然浮世英寿平时笑眯眯的像只骄傲的狐狸,别人询问他一些事情他也会耐心解答,活像个亲民的大明星,但是他战斗时利落的动作和愠怒时带刺的表情总让人想在靠近他时望而却步。
你很难看到浮世英寿主动去亲近什么人,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占据高处带笑观察着一切或低头沉思如何在新的比赛中获胜。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浮世英寿与其他的人是脱节的,并非是性格方面的不合群,而是太过完美而强大的格格不入。
所以当浮世英寿牵着新来的参赛选手坐在红皮沙发上时,往常喧嚣的休息室也静默了一下,瞪大眼睛瞅着眼前从未见过的画面,直到浮世英寿挥手让基洛利端上一小盘饼干和牛奶,沉寂的休息室重新响起了嗡嗡的讨论声,犹如蜜蜂拍翅,只是讨论的对象从刚才的苦战转为了浮世英寿和——他们看了一眼排名——吾妻道长。
吾妻道长看着极难相处,无论是刚才大开大合的野蛮作战风格,还是跟着浮世英寿走进休息室吊着眉头不冷不热的样子都彰显了这一点。
“吃点吗?”
浮世英寿捻起一块饼干,“巧克力味的,我记得你喜欢这种口味。”像个担忧自家孩子会饿到的尽职尽责的养父。
毕竟小时候少有的几次缠着他买点什么零食都是这种口味的。
吾妻道长不适应被一众人偷看的情况,但浮世英寿却早已习惯。饼干已经放在他的唇边,他的视线里除了那块涂满巧克力糖浆的饼干,还有浮世英寿那修长好看的手指,尤其是捻着饼干的那两根,指尖已经沾上了黑色的巧克力渍,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吾妻道长顿了一下,侧目去看浮世英寿,他还在微笑,乖乖等着吾妻道长吃下他投喂的饼干。他干脆用牙齿叼住那块饼干,卷进嘴里的时候探出的舌尖连带着将浮世英寿指尖的饼干屑和巧克力糖浆全部舔干净。忽略掉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吾妻道长听到浮世英寿的手指在擦干净后又摸上了他的头发。
“好孩子。”
他又想起了昨天浮世英寿把狐狸塞进他的手里时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属于“吾妻道长”在上一世的记忆,记忆里他狠狠拽着浮世英寿的领子大声责问他,热血翻滚的怒意和滔天的恨意铺天盖地的袭来,等他回过神来时,浮世英寿的睡衣已经被他揉皱,而浮世英寿的手掌抚摸他的后颈,就像是在安抚他。
“对不起。”
也不知道是在向上一世的吾妻道长道歉,还是向欺瞒至成年的现在的吾妻道长道歉。
于是吾妻道长狠狠咬了他,在肩膀那里,几乎见了血,满嘴的铁锈味,留下一个显眼可怜的牙印。浮世英寿闷哼一声,又在笑,手指抹上那个沾着唾液的伤痕,侧过头顶起肩膀用嘴唇印在了那个伤口上。
就像是一个间接亲吻。
“只是这样而已吗?”浮世英寿用手指梳理吾妻道长打结的发尾,把吾妻道长的脸往他的怀里贴,似乎在因为吾妻道长如同猫欺负主人一样的发泄感到愉悦。他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笑声,说,“真是个好孩子。”
就像是现在这样。
浮世英寿再度邀请吾妻道长进入欲望大奖赛,而吾妻道长也遵循着上一世的愤怒和遗憾接受了浮世英寿的邀请。唯一不同的是,吾妻道长同样接受了这一世对抚养他长大的浮世英寿的爱慕之情。
爱和恨同样存在于这个躯体里,欲望在野蛮生长着,结出的果实包裹着浮世英寿亲手种下的种子。
吾妻道长咀嚼着嘴里的饼干,浮世英寿趁他进食的功夫为他扎好辫子,就像是每个父亲为自己的孩子做得那样。
吾妻道长的骨架子小,刚刚步入大学生活的他没有上一世的精练和戾气,安静的任由他梳头发的时候竟显得有几分乖巧。浮世英寿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揽在怀里。眼里落了一片阴影,浮世英寿恍然发觉现在的他们那么的亲密,与刻意的拉近距离不同,这一世的吾妻道长在恢复记忆后,很自然地跨过了养父子的那条界限,做出了更加暧昧的举动。
他哑然失笑,真不愧是浮世英寿一手养出来的水牛。
同床共枕、肌肤相贴,朝夕相处中滋生出来的爱意淹没了上一世的仇恨,基洛利等待世界重启后再用吾妻道长对付浮世英寿的计划落了空。
他莫名想逗逗这个刚刚回想起来前世今生的吾妻道长。
“要摸尾巴吗?”
浮世英寿轻声问道。
浮世英寿不是人类,而是一只化了人形的狐狸,这点在参赛人员里也是口口相传的八卦。虽然有前辈曾经多次用人格做担保,但是由于看过浮世英寿兽化特征的人少之又少,究竟是真是假仍然是个悬案。
浮世英寿倒是从来不会避讳这点,大赛里的事情官方不会允许传播,等比赛结束后他们自然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在询问完后,浮世英寿自然而然地将那沾红的白色大尾巴搭在吾妻道长的大腿上,小小地拍打几下后彻底安静下来,乖乖等待着吾妻道长的宠幸。
吾妻道长表现得要平静很多,他先是冷冷地扫了一眼看呆了的其他参赛选手,确保其他人默默地扭过头后,手才放到浮世英寿的尾巴上。尾巴蓬松柔软,像是一大块涂了草莓酱的奶油,从尾巴尖一路摸到尾巴根,从小就深得个中技巧的吾妻道长很快就让浮世英寿败下阵来。
舒服得难受的大尾巴不安分的用尾巴尖拍打着吾妻道长的大腿,似乎想从吾妻道长的掌控中脱离出来。吾妻道长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他,稍稍使劲固定住狡猾的尾巴,用指腹刮挠着尾巴根。
“!”
靠着吾妻道长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浮世英寿早就露出了兽瞳,此刻正因为吾妻道长的手法浑身颤抖着。
原本想逗逗吾妻道长,结果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闷笑一声,把下巴垫在吾妻道长的肩膀上,“喜欢……”
“geats。”吾妻道长忽然吐出了将近二十年没有说出口的名字。
“不对。”浮世英寿懒洋洋地纠正他,“道长应该叫我什么?”
浮世英寿用了这一世的称呼,吾妻道长明白他的意思,但嘴唇颤抖了几次,都没将那个应有的称呼念出口。那太过羞耻,尤其是拥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以后。
“不叫我养父吗?”
浮世英寿苦恼的问他,“是你的叛逆期来了吗?”
他绝对是故意的。吾妻道长咬碎了后槽牙,耳垂不出意外的染上了一小片的绯红。
等等——
偷听八卦的其他参赛选手也猛回头。
不是,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假如赛少和老贝互换剧本……(十)
让托美人提前出来露露脸!然后……赛少大概先下线一段时间(节奏似乎快了一点)捷德崽崽在小奈世界再待个两章左右,然后写”温馨“日常来过渡,嗯……到后期有k老师出现!是清醒且不是贝利亚迷弟的k老师!有加入一点点男妈妈属性。
唔……后面好容易写成be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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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国
被冰封后的光之国处处隐藏着危机,赛罗带来的怪兽军团有一部分留在了这里,它们肆意地在这里破坏,毕竟像这样可以随意凌虐奥特曼的机会可不多呀……
幸存下来的几位奥特战士因为失去了等离子火花提供能量,不能随意变身,无奈只能以拟人态形象在这里东躲西藏。
...
让托美人提前出来露露脸!然后……赛少大概先下线一段时间(节奏似乎快了一点)捷德崽崽在小奈世界再待个两章左右,然后写”温馨“日常来过渡,嗯……到后期有k老师出现!是清醒且不是贝利亚迷弟的k老师!有加入一点点男妈妈属性。
唔……后面好容易写成be呀……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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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国
被冰封后的光之国处处隐藏着危机,赛罗带来的怪兽军团有一部分留在了这里,它们肆意地在这里破坏,毕竟像这样可以随意凌虐奥特曼的机会可不多呀……
幸存下来的几位奥特战士因为失去了等离子火花提供能量,不能随意变身,无奈只能以拟人态形象在这里东躲西藏。
贝利亚和佐菲走了很久终于和赛文一行人会合,不过对于梦比优斯带回来的这个雷奥尼克斯,贝利亚有些警惕,毕竟他清楚地知道这种罪恶的基因究竟是多么的不可控,不管本人本性有多么纯洁良善,最后都……
“你能保证自己控制住自己的嗜血本能吗?雷。”
“只要我不忘记我的朋友们,那些都不算什么!”
“话不要说得太满,年轻人。”贝利亚抱胸瞥了他一眼。
“我的儿子捷德……他也算半个雷奥尼克斯,他是个很好的孩子,但他……”贝利亚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也不愿再说下去。
雷也明白了什么,他走到贝利亚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请暂时相信我吧!我保证!”
“……但愿吧……”
这段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他们还要去火花塔那里寻找最后的光芒去拯救奥特之星。
一路上并不顺利,因为现在变成了人类模样,视野也受到限制,那些小型宇宙人也不知道会从哪里搞个冷枪,但凭着过硬的实力,这些也不算太大的问题。
很快就到了火花塔内部,不过……
贝利亚仰着头看着互相依偎在一起的肯和玛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俩货都冻成冰雕了还不忘塞我一把狗粮吗!
算了,先别在意这些细节,还是拯救奥特之星要紧。
等获得最后的能量之后,众人便化为奥特曼去找等离子火花。
但等他们都离开之后不久,周围的环境扭曲了一瞬,然后凭空出现一个“黑洞”,里面竟钻出来一个蓝族!
应当是蓝族吧……虽然装扮有些怪异,还周身隐隐有邪恶的气息,但的确是奥特一族。
“真是狼狈呀~太阳之子……为了守护光之国而牺牲自己,真是——伟大呀!”
托雷基亚慢慢靠近被冰冻住的泰罗,虽然不清楚对方究竟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但嘲讽的话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输出。
“瞧瞧,你所谓的光明还是陨落了,一切都将归于虚无,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托雷基亚抓住泰罗的双肩,神情有些疯狂,即使知道对方可能没有意识,只会保持现在这副守护者的模样,可他……还是想让他知道。
“呵……我不理解……就像你永远不会理解我一样……”托雷基亚有些泄气地放下了手,沉默良久才开口道。
“不过像这种拯救世界的危机时刻,一般都会出现一个大英雄来吧?呵……真可借,NO.6,看来那人不是你,唉……如果是你,这种老套的剧情我倒会有几分兴趣看看。”语气逐渐又上扬了起来,像带着些许调侃。
塔外的怪兽和宇宙人在肆意地破坏,像这种能报复光之国且能轻而易举就能“打败”奥特战士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这么多年过去了,光之国的保护机制还是跟纸乎的一样,希卡利长官也不升级一下。搞得现在光之国连这些不入流的家伙都进来了。”
“虽然……我已经背离了光之国,但还是有一点不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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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兽墓场
等离子火花已经到手,但赛罗并不着急用它来建设属于他的帝国,他另有打算。
“你在等什么?等离子火花已经到手,你难道不用它来唤醒更多的怪兽吗!”雷布朗多有些着急,他实在受不了这个阴阳不晴的小子,只想尽快让这臭小子赶紧堕入黑暗,自己彻底占有这具身体。
“吵死了,闭嘴。”
“…………”忍住,忍住!你可是雷布朗多!怎么能跟一个臭屁的小孩斤斤计较呢?不生气,不生气……
号称宇宙最强大脑的美菲拉斯星人也有些看不懂这位年轻的大人是要干什么,为何不赶紧利用等离子火花的力量来生产更多的洛普斯,而是继续留在怪兽墓场?
“斯莱,你先走,然后……别忘了我交待你的事。”
“是,赛罗大人。”真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算了,大人物的心思哪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参透的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雷布朗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个臭小子想算计他什么。
“来了。”赛罗站直身子,握紧了手中的战斗仪。
不知道会不会顺利……要是成功了,那可算得上一箭双雕。
“你果然在这,臭小子。”贝利亚等人落地。
“赛罗……”赛文有些难过,自己的儿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错……
赛罗不言,他并不想说太多废话,便直接让一众怪兽迎了上去。
”等等,那只哥莫拉……“并不受我的控制?难道是别的雷奥尼克斯?
目光一转,果然瞧见一个人类模样的小人。
“你是谁?”
“我是雷,是地球的雷奥尼克斯!”
真是充满正义感的回答呀……跟某人挺像的,而且还都是雷奥尼克斯……
呵,明明拥有宇宙中最邪恶残暴的基因,却偏偏要站在正义的一方,不很可笑吗?
就像天真的小蝴蝶……但他更为的倔强,为什么不肯跟他走呢?
“让我瞧瞧你的本事。”
看,最终都会如此,这是属于雷奥尼克斯的本性。
雷布朗多趁机蛊惑着。
他太心急了,他迫切想要占据这具身体。
…………
现场一片混乱,但趋于上风还是贝利亚他们,虽然怪兽数目太多,但……大概是因为贝利亚太久没打过仗,劲头太大了点,像杀红了眼似的,竟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路来。
旁边的梦比优斯他们一边打怪一边感慨不愧是副大队长。
“吼!”
贝利亚脸色沉了沉,这个发狂的哥莫拉有些麻烦,可是……等离子火花就在前面了!
“贝利亚叔叔,这边交给我和哥哥们,你快去取等离子火花!”梦比优斯突然冲出来,将哥莫拉引到别处。
“好!那就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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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
捷德实在想不到这么恶心的东西竟然还不止一个!
“真是倒霉!”捷德暗骂一声。
即使现在是人类模样,可身体素质是远远超出常人的,只是轻轻一跳便到了树枝上,可是仅仅是这样,并不能摆脱克莱因的纠缠。
但幸好,救星来了。不过 不是刚才那个严肃脸先生。
一男一女,穿着统一的深蓝色制服,装备精良,嗯……哥哥说过地球有保卫队什么的,能拿看起来就不简单的武器射杀怪物,应该不是警察什么的吧?但……这个陌生的地球,知道奥特曼的存在吗?
“嘿!快下来吧!”
终于得救了!
然后就一下子跳了下去,结果没站稳,给自己跘了跟头。
“哎!小心!”男人快步走上前将他扶起来,关心道。
“这树虽然不高,但你就这么跳下来也太冒险了!”
“没事,我不疼……”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类呀,可那位姐姐……
捷德瞄了一眼她,发现她还端着枪,眼绅带着点审视看着自己。
太警惕了吧……他现在模样就人类十几岁少年模样吧?对小孩子也不苟言笑呀!
“你是从哪来的?怎么跑到这的?你有没有遇上什么人?”
哎?!好凶!
“不要对小孩子这么凶呀,副队长。”
“孤门队员,作为夜袭队的一员,你这点警惕心都没有吗!谁知道——”西条凪目光停在捷德身上,继续说。
“这孩子究竟是不是人类。”
“……副队长……”
“放心吧,孤门队员,如果他是,那么像今晚不愉快的经历他也会忘记的。”
哎?忘记?为什么?难道……这种怪物他们组织在对民众隐瞒?
捷德皱起了眉。
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纸包不住火,一直靠这样来粉饰太平,最后终会付出代价。
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地球应该是没有奥特战士?
可那个严肃脸先生……身上有光的气息……
“那个……我什么都不知道!”捷德可爱的小脸委屈极了,大大的眼睛还冒着雾气,任心再怎么铁的人也不禁心生怜爱起来。
“我,我只是偷偷出来玩,结果遇上怪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杀伤力Maⅹ!
西条凪抿了抿嘴,这时候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副队长,这……”
“……你先送他回家吧,孤门。”
计划通!
捷德也不知道泰迦他们具体位置,就随便指了个位置将孤门一辉给打发走了。
确认对方走远之后,捷德就尝试利用奥特感应联系泰迦他们。
没办法,通讯器因为时空挤压坏了,暂时坏了,要想修好它还要花不少时间,但现在更要紧的是找到泰迦和泽塔。
算起年纪……相当于人类十二三岁的小孩,在这陌生且存在危险的地球自然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唉……要不是赛罗那家伙,泽塔和泰迦成为宇宙警备队队员的第一次任务也不会直线上升,本来是三小孩开开心心到已经被长辈们多年“维护”好已经没有什么找事怪兽的地球上玩的好事,结果却变成这样。
而且,这个地球对于捷德的感觉很难受,但比上在光之国却好上不少。就是……像有两股完全相反且都很纯粹的力量围绕在这个世界……真是奇怪……
“对了!赛罗那家伙要侵略光之国!也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样了……”捷德现在思绪完全乱了。
“呼……别胡思乱想了!你可是捷德奥特曼!振作起来!”捷德拍了拍自己的脸,算是让自己清醒一点。
果然现在就是要担当起一位长辈的责任了!泰迦!泽塔!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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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美人应该再写疯一点的,但是……担心把握不好就这样吧!
泰迦带泽塔找了个人间体挤一块疗伤……
【离达】狐狸牙咬不动岩龙肉
·嫩龙肉也不行!
·又名自以为已经修炼成老狐狸的小狐狸崽子是如何狐入龙口的
·是达达鸭穿越到平行世界对魔神战争时期帝君死缠烂打?梗,8.8k+
·海量二创私设OOC
·SUMMARY:以普遍理性而言,狐狸确实啃不动龙肉
✘✘✘✘✘✘✘✘✘✘✘✘✘✘✘✘✘✘✘✘✘✘✘✘✘✘
◎
话说这岩王帝君虽平日政务繁忙,四处打仗。不过偶有闲暇,也爱周游大陆,寻访故友。璃月酷暑最炎热难当那几日,帝君索性偷得浮生半日闲,远赴至冬——这时候,它还不叫做至冬——乘凉去了。
冰原之上,......
·嫩龙肉也不行!
·又名自以为已经修炼成老狐狸的小狐狸崽子是如何狐入龙口的
·是达达鸭穿越到平行世界对魔神战争时期帝君死缠烂打?梗,8.8k+
·海量二创私设OOC
·SUMMARY:以普遍理性而言,狐狸确实啃不动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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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这岩王帝君虽平日政务繁忙,四处打仗。不过偶有闲暇,也爱周游大陆,寻访故友。璃月酷暑最炎热难当那几日,帝君索性偷得浮生半日闲,远赴至冬——这时候,它还不叫做至冬——乘凉去了。
冰原之上,皑皑白雪经年不化。帝君自璃月御风而来,摘了白色兜帽,瞬觉神思清明,暑热尽消。
他负手而行,身上神装渐渐褪去,成一件常服,背垂神之眼算作伪装。
脚踏过松厚白雪,簌簌轻响听得人心旷神怡。此时的摩拉克斯还算得年轻,偶起了玩心,步子迈得端庄,路线却混乱。仔细一看,便知这岩龙原是四处踏雪,踩得开心。
这龙蹄子不深不浅,下一脚踩在了个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上,与凉丝丝的雪触感颇为不同。
摩拉克斯微一皱眉。
“嗷!”他用靴底碾了碾,换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疼叫。
岩王帝君往后挪了一步,他方才踩过的厚厚积雪抖动起来,砰一声跳出一只棕红皮毛的小狐狸。
狐狸生得好看,一双蓝眼璀璨明亮,大尾巴毛茸茸,摆得频率相当快。
想来摩拉克斯方才那一靴子又是踩又是碾到的,就是这条没藏好的大狐狸尾巴。
小狐狸狠狠甩甩毛,甩了摩拉克斯一身雪沫子。岩王爷抬起手,姿态闲雅地擦去额头上的雪,垂下丹凤金瞳看着那只半点不怕人的小狐狸。
“仙人?妖怪?”
反正不是魔神。
小狐狸神色一动,蓝眼中倏地掠过一抹暗金色泽。
摩拉克斯皱起了眉。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从安好现世被扔回了魔神战争,这是一种什么感受?
对此,达达利亚有以下六点意见发表:
……
被钟离半哄半骗抓回璃月的第二年,小狐狸终于和打了他不知多久主意的老龙滚到了一张床上。好在作为高寿六千岁的古神,钟离沉稳平和从不发怒从不着急,待达达利亚更是一等一的温柔,温柔到小狐狸都要把岩王爷武神的名号忘个一干二净了。
神仙眷侣的缱绻日子过了几个月,旅行者带着派蒙来寻他,说是发现了一处涌动空间魔神力量的秘境,问他去不去。作为狂战士的热血瞬间在达达利亚体内沸腾,他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
“先生也一起去吗?”旅行者问。
“哎呀,不告诉先生了。先生年纪大了,折腾不动。”达达利亚才不想和钟离一起去,不然他已经预见到自己被那条龙管束到丘丘人都不能放开了打的结局了。
魈鸟如是说,出远门记得跟家长打报告。
达达利亚却已经把这给忘掉。
其后果就是自己和旅行者被一股不知什么力量扔出了秘境,再睁开眼,面前坐着先生,对面旅行者抱着派蒙耷拉着脑袋聆听先生温柔刀刀刀要人性命的和蔼教导。
达达利亚闻着先生熬在文火上的汤药香,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本来想着,一觉睡醒该已经是黄昏。那时会有抚着他额发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的先生和先生精心烹调的饭菜,旅行者跟派蒙会在桌子边吵吵闹闹地蹭饭,饭香药香,落日温暖,浮世安稳,岁月如歌。
哪成想他一睁眼,入目却是一片皑皑白雪,万丈极寒冰原。再一低头,瞬间欲哭无泪。都怪钟离爱喊他狐狸阁下,他居然真变成了只红毛狐狸。
要了命了。达达利亚直呼要了命了。
但执行官毕竟是执行官,他认出了这里是故乡至冬。再三步并作两步,寻了条近路,就从雪原看见了人烟。
上天还是给他留了条后路,他能变成自己的人形。
兜兜转转一打听,好家伙,现在居然是正值魔神战争。而且,这里的魔神战争与达达利亚原本的世界出入颇大,他猜想,这大概并非过去,而是平行世界。
狡黠的小狐狸崽子看似狂傲不羁,实则对自己的实力十分有数。他在原本世界的那条时间线绝对是强者,但在魔神战争之中……
从这个还没成型的至冬跑到那个还没完全成型的璃月,需要几天?会累死狐狸吗?
“璃月?”被他问路的大嫂拿见鬼的眼神看他,“那地方遍地是大小魔神,随便哪个动动手指都能让你化成灰,你到哪儿去干什么?嫌命太长了?活够了?”
“可按照大嫂你的说法,我待在这儿不也是跟你们一样朝不保夕?”
“好歹还有朝,你去那儿,朝都没了。”大嫂一脸诚实。
但是达达利亚就不是个会坐以待毙的性子,他翻遍自己的记忆,缓缓从这块后来被叫做至冬的地方,往那时的璃月走。
雪原之上,极寒冻得他开始犯困了。这是非常危险的征兆。
他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儿,不然先生该怎么办?先生没了他一定会哭的。
达达利亚幻化成了狐狸,瑟缩一团窝在雪里,在已经模糊的意识中不停地这样想着,念着先生先生先生。
不知是不是天地有灵犀,小狐狸的蓝眼睛刚刚合起来一瞬,大尾巴就真的被摩拉克斯踩了个正着。
小狐狸疼得嗷一声叫,困意尽消。
“你说你是我的什么?”摩拉克斯依旧是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如果他背在身后的右手没有把左手腕子掐得发白,可能真会让人以为他毫无心理波动。
“我,达达利亚,是你的眷属。”小狐狸说瞎话不打草稿,化成人形蹲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盯着摩拉克斯,一双蓝眼费力挤出泪来,看上去颇有几分楚楚可怜。
如果是钟离,一见他这表情就知道小狐狸肚子里又在寻思什么坏主意。但这个年轻的摩拉克斯还没有经过之后数千年的磨砺,也还没摸索出养狐之道。
这一下,年轻的岩神看上去似乎还真让他给唬住了。
小狐狸心中狂喜,他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先生走,而且这个时候的先生还挺——好调戏的?达达利亚眨眨眼睛,洋洋得意。
他就没想想这个摩拉克斯也已经是帝君了,比他大个上千岁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看,这不是你烙下的岩印吗?”达达利亚理直气壮翻开自己领口,让他看锁骨处暗金光一明一灭的岩元素印记。
那是独属于钟离的印记。在达达利亚被拐回璃月的第三天,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老谋深算的岩龙趁着他攀至极乐自顾不暇,将这印记直截了当烙在了他锁骨旁。
那印记,有些温柔的烫。他又气又羞,对着那双不容抗拒的丹凤金瞳,却也只余狠狠在对方肩上咬一口的气势了。
嘶,真是块石头做的,硌牙。
硌得慌,疼死了。
达达利亚其实还挺喜欢那岩印的,只是可惜自己不能也给钟离打上一个,最好是个印章,写璃月至冬双语的“达达利亚专属”。
摩拉克斯盯着那达达利亚深以为他万万推脱不得的印记看了半晌,“这,并非我的印记。”
“什么?”达达利亚蹭地从雪地上弹起来,上手就要拽他的领口,“你这是想自己痛快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那红眼圈那颤嘴唇,那抖着嗓子带哭腔,活脱脱一个控诉摩拉克斯始乱终弃的失足良家妇男。
“休要胡搅蛮缠。”摩拉克斯往后一步,避开了达达利亚的手,“否则休怪长枪无眼。”
帝君神情威严,声音低沉,有着先生已经藏起来许多年的、属于帝王的不容有违。
他看了抬着手愣在原地的达达利亚一眼,转身就走,半分没有多停留。
达达利亚对着他的背影,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只在思索如何在魔神战争中活下来,如何回到他原本的世界线。
他风餐露宿,几乎把自己冻死才一路走到这里。原本以为上天果然偏爱他,不忍他死才让他碰见了这里的钟离。可是他忘了一件事,这个岩王帝君是摩拉克斯。
他还不是他的钟离。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达达利亚习惯了被钟离宠着惯着哄着。年长者并非看起来那样不善于照顾人,其实恰恰相反,他烹饪的手艺绝佳,甚至不输给万民堂。
他想念先生了,许多日来,头一次这样想念先生。有那么一瞬,他想,这会不会只是一场噩梦?听旅行者说,在梦里从山崖上跳下去就能醒来,他要不要试一试?
这个念头在摩拉克斯的身影即将完全消失的时候被达达利亚及时打消了。
那算什么?那是懦夫的逃避,而非战士的抉择。
如果就这样放弃,他就不是达达利亚了。
不就是条年轻的岩龙吗?他连六千岁版本的老龙都能握在手心,还搞不定这条小的?
战士之魂再次在达达利亚心中熊熊燃烧,小狐狸瞬间幻化成型,四爪着地朝着岩王帝君的背影飞奔。
◎
“我已说过,你认错了人。”摩拉克斯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地与那只咬住自己的手不松口的狐狸崽子对峙,一龙一狐面面相觑,场面一度颇为耐人寻味。
“这不是你的岩印,又能是谁的?”达达利亚不依不饶。
“这的确是我的神力所烙,但的确并非属于我的印记。”摩拉克斯觉得自己最近的耐心见长,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彻底把小狐狸扔在身后。或许他只是同情他孤身一狐在雪原之中,随时随刻可能被冻死,因而不忍弃之而去罢了。
定是如此。
“你要不认也行,但我很能打的,现在不是正打仗呢吗?你留下我做你的眷属,稳赚不赔啊。”执行官转换思路,爪子扒着摩拉克斯的衣角,卖力地推销着自己,显得真诚无比童叟无欺。
“若真如你所说,你为何非要求着我做我的眷属?”摩拉克斯一眼看穿了狐狸崽子的小心思,还毫不委婉地说了出口。
“我,我——我本来就是你的眷属,所以我喜欢你,我想跟着你!”达达利亚急中生智,现出人形眨着蓝眼睛越说越顺嘴,“我喜欢先生,我想保护先生,跟先生在一起。先生,你别拒绝我啊,我吃的少干活利落能打又能跑,真的很好养的,养过的都说好啊先生。”小狐狸说到最后,真的掉下几滴半真半假的泪来,希望摩拉克斯看到之后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无情行径,进而把他这只可怜的狐狸带回璃月养在身边。
“你为何唤我先生?”摩拉克斯这块石头,即使被不自觉地捂热了心,嘴上依然还是岩磐的硬度。
达达利亚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他素来是喊钟离先生的,大家素来也是喊钟离先生的。仿佛钟离生来就是那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温文尔雅和善宽厚跟谁跟什么都不计较,危急关头悠悠然出手就能保护所有人解决一切危机的,璃月暗处的大家长。
他没见过钟离还不是“先生”的那些岁月。只能每每仰望岩神像,想一想年轻时的先生是什么样,是不是真如神像所表现的强大而骄傲,还未养出玉石般的温润性情。
现在,他倒是真有机会亲眼见一见了。
“帝,帝君?”达达利亚把这个词在唇齿间晃悠过两圈儿才发出音来,他从没这样称呼过钟离,颇觉得陌生。
“先生,是给你烙下那印记的人吧。”摩拉克斯把手指从达达利亚唇边抽回来,按在他锁骨处。元素力在他指尖激荡,达达利亚心口一热,体内似被那岩元素充盈,覆海翻天。
“唔……”他闷哼一声,下意识想去抓摩拉克斯的手,那龙却已经把手收了回去。
“罢了。”摩拉克斯皱了下眉,“确实特别。”他喃喃道,似在思索什么。
“我这么特别,就带我走吧?”达达鸭瞬间化做达达狐,成了狐狸模样才方便腾地跳起蹦进摩拉克斯怀里,抱住龙脖子不撒手。
“荒唐,休得无礼。”岩龙一把扯下狐狸,拎着他后脖颈子,万年岩石脸竟隐隐泛红。
“我这么喜欢帝君,帝君就如此讨厌我吗?”达达利亚两只狐狸爪子碰一碰,狐狸腿勾起来,轻轻踢着摩拉克斯的衣襟。蓝眼睛水汪汪,话说得真可怜。
“你们狐狸天生如此吗?”摩拉克斯被他那不轻不重的狐狸一脚踢得胸口发紧,年轻的岩龙还不像以后的先生那般四平八稳,安如磐石。
“我天生也并非狐狸。”达达狐的大毛茸尾巴在摩拉克斯脸上扫来扫去,尽力讨好。
“是吗?这倒是有趣。”
“有趣吧有趣吧,那就快把我带回去吧!”根据达达利亚对钟离的了解,看摩拉克斯现在的神情反应,狐狸的勾搭龙龙计划应该是基本上成功了。
不愧是我达达利亚。
执行官笑得眉眼弯弯。
“罢了,这里天寒地冻,你就先随我回璃月无妨。”摩拉克斯又盯着他看了半晌,似在确认他的确不是哪个魔神派来的细作,才终于松了口。
“谢先——先,帝君!”
摩拉克斯把狐狸往肩上一扔,脚下乘风,转眼已远离那片雪原。
“先生?这称呼倒有几分意思。”
◎
达达利亚低下头,看了一眼现在比以后更加冷面的魈。
果然这条世界线上的许多人与事都和他原本的那一条大相径庭,既来之则安之吧。
但是,虽然说我在这众神时代看上去是很弱,但你这只鸟,你为什么也要拎我的后颈皮!被迫化成狐形被摩拉克斯关在后方的达达利亚发出一声悲鸣。
作为狂战士,最可悲的就是仗在眼前,却不能打。
前方摩拉克斯一把岩枪以一抵——几万?后方达达利亚除了欣赏,却是被魈拿捏得一步都挪不了。
但作为达达利亚本狐,能看见这一面的摩拉克斯,实乃补全人生一大缺憾。
虽然他从前天天嚷着要跟钟离切磋,钟离却从没认真过。任凭他一顿操作疯狂输出,那条老龙一概来个安如磐石就转身煮茶烧饭去了。
这么久以来,他都没见过钟离跟谁动过手。顶多是摆摆衣角救只鸟,连岩枪都不拿出来的。
六千多岁的先生,似乎连生气的理由都找不到了,更何况是跟人打架呢?或许哪一天那位飘忽不定的风神再把酒啊酒啊的浇他满身满脸,能挨他一记龙拳吧。
但年轻的帝君,打仗也好打架也罢,就如家常便饭般稀松平常。
摩拉克斯的神装威严而狂傲,白袍翻飞,兜帽掩发,他滚红的发尾被风与元素力激荡,也似岩脊般能杀人于无形。
丹凤金瞳中是凌厉杀意,狠厉干脆。敌血飞溅龙面,杀红了眼的帝君颈间隐隐可见暗金流光的龙鳞。
他飞踢一脚岩枪,枪头高挑,直取那小魔神首级。
枪落,钟离握住长柄飞旋两圈背回身后。他凌空而悬,俯瞰血泊人海。
弱小的魔神,绝无法在战争中活下来,更无法保护自己的子民。
魔神战争的七位胜者,无不是至强中的至强,力量、智慧与杀伐果绝,缺一不可。
不论他们后来是变成了遛鸟听戏喝茶闲逛的客卿先生,还是周游七国卖唱赚酒钱的吟游诗人,都不该忘记他们作为最初的胜者,是何等威严的帝王。
摩拉克斯最后看了那战死的魔神一眼,收枪转身,拂袖而去。
达达利亚终于得以摆脱魈的禁锢,三步并作两步,追着岩龙飞奔。没办法,狐狸腿太短,跟不上龙一日千里。
他在一棵古树下盘腿而坐,达达利亚以为他是在调息,走近了一看,他却不过是在望着远方出神。
“你果然跟来了。”帝君想抚一抚狐狸脑袋,看见自己满手鲜血,动作一顿,又要把手收回去。
达达利亚直截了当凑过去,钻进他怀里蹭呀蹭。
神装丝滑又柔软,凉丝丝的。
先生的肌肉还是硬邦邦的,和石头一样。
难怪他从来都咬不动。还以为嫩龙肉会软一些呢,真是可惜。
“都是血,也不嫌脏。”摩拉克斯低下头,看着趴在他怀里蹭毛的小狐狸,无奈地笑。
“不脏。”小狐狸倏地化成人形,眯着蓝眼睛抱着他不撒手,这一次他还真的把刚刚打完仗的岩王帝君吓了一跳。
“你也这样黏着你那位先生吗?”摩拉克斯揉揉棕红的狐狸毛,语气中有些年轻人的争强好胜。
“呵,原来先生,我是说帝君,年轻时候是这样的性格。”达达利亚舒服地换了个姿势躺到摩拉克斯肚子上,闭着眼掰龙的手指。
“又在胡言乱语。”摩拉克斯语气一沉。
达达利亚轻笑出声,他知道帝君不喜欢他提先生。
上个月巴巴托斯,是的到处蒙酒喝的温迪这时候还是正经神巴巴托斯,骑着忙到要炸的特瓦林来找摩拉克斯喝酒。巴巴托斯见了狐狸形态的他,先是一怔,转而揉着他被摩拉克斯养护得油光水滑手感极佳的皮毛笑起来,“这是你的新眷属?”他问岩王爷道。
“算是吧。”摩拉克斯回答得模棱两可。毕竟达达利亚锁骨上的岩印,的确不是他亲手所烙。
“诶嘿。”
这时候就喜欢诶嘿了啊你巴巴托斯,达达利亚怨念地盯着rua狐狸rua得起劲的风神,嗷了一嗓子,一口咬在风神大人手指头上。
一直静立在侧的特瓦林倏地转过头来,眯起龙目督了他一眼。
达达利亚不情不愿地松了口,他并不想跟全盛时期的风魔龙大打出手,被吹上天这种事他可不想经历。
“好啦好啦,送你朵塞西莉亚花,你就在这儿跟特瓦林好好玩儿吧。”巴巴托斯抚抚特瓦林的龙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朵塞西莉亚花来,插在了小狐狸耳朵后边儿。
两尊神祇喝酒去了,惟余两位眷属,准确的说是一位眷属一位家属,面面相觑。
“大笨龙。”达达利亚把花摘下来,咬了一口,“苦的。”他被涩住了舌头,直皱着眉把啃下的那一小口花瓣呸了出来。
兴许是变成狐狸久了,他身上也沾了小动物的习气。
特瓦林屈起前膝,看他的目光愈发不善。
“怎么,你也想吃?”达达利亚叼着花衔过去,“来一口?”
风魔龙开始磨牙。
达达狐立刻想溜。
随着一声龙啸,被直接吼回人形的达达利亚随风飘荡,砰得跌到了摩拉克斯几案边。
他怎么不记得特瓦林对巴巴托斯如此忠心耿耿?果然是世界线不一样是吧!
你清高,你了不起。
“特瓦林。”巴巴托斯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眷属的脑袋让它安静下来,“没事吧,小狐狸?原来你能化成人形啊?”
你的惊讶好假,一点都不真诚。
达达利亚从摩拉克斯背后探出半个身子,抱着还没消失的狐狸尾巴揉啊揉。
就是那天晚上,他终于梦到先生了。
梦到先生坐在山林间抚琴,对他微微一笑,问他是不是饿了。
真是一场好梦,他宁可沉沦梦中不醒。
第二天一早,摩拉克斯黑着脸把他叫过去,开口第一句就是,“你昨夜喊了一宿先生。”
“帝君怎么知道?”达达利亚即使没睡醒,脑子还是转得很快。
年轻气盛的岩龙咳了两声,脸上又开始微微泛红。
“帝君,你吃醋了?”达达利亚探身向前,狐狸尾巴摇啊摇,狐狸尖牙咬嘴唇。
“胡言乱语,还不快去用早膳。”
“你叫我来的。”
“速去用膳,莫再多言。”岩王爷自知理亏,立刻顾左右而言他。只是自那以后,他愈发不喜欢达达利亚提起“先生”这称呼。
“先生就是帝君,帝君就是先生。”达达利亚躺在摩拉克斯怀中,鼻子能嗅到他身上的血腥气。
“我和他,并非同一人。”摩拉克斯沉吟片刻,取下兜帽,道。
“随你随你。”达达利亚打了个哈欠。摩拉克斯怀中温暖又安全,是最好休息的狐狸巢。
“达达利亚,你说你喜欢我,可是当真?”但摩拉克斯没打算放任他梦会周公。
“嗯。”小狐狸答应得爽快。
“你说你是我的眷属,可是当真?”
“当真,当真。”
“可会后悔?”
“无悔,无悔。”达达利亚正说着,突然觉得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探进了自己的衣襟。
他刚想去抓,一道岩元素力倏地在他体内激荡,锁骨处,火烧一般灼热。
“先生——”似乎是要把什么东西自那处拔出来,再把新的力量汇入其中。达达利亚脸色通红,眼神失焦,岩元素汇聚成的汪洋大海让他在其中浮浮沉沉,他惟独能做的,就是握紧那只始作俑者的手。
“不是先生。”摩拉克斯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元素力更加疯狂地涌入,要拔出那原本的所在,好自己填充入固定的空间。
“帝君……帝君!”在替换的最后一瞬,达达利亚神思一空,烧得炙热。
既而,万籁俱寂,风也温柔。
他倏地张开蓝眼,下意思去摸自己的锁骨。那一处,新烙的岩印还滚烫着。
“摩拉克斯!”小狐狸气得蓝眼发红,翻身坐起一口咬在那岩龙肩膀上。
嘶,好疼,硌牙,咬不动。
“是你说的,我问过你的意思了。”摩拉克斯狐狸在手,振振有词。
“你说你喜欢我,你愿意做我的眷属。
“永远都不后悔。”
达达利亚捂着被石头硌疼了的牙,本想恶狠狠瞪他一眼,却被这语气弄得心软起来。
小狐狸认命地叹气,抱着龙脖子,把脑袋搁在岩磐肩膀上。
“是,是我说的。”
“不生我气了?”摩拉克斯抱住他,动作有些青涩的小心翼翼。
“反正我也咬不动你。龙肉太硌牙了。”
◎
回到原本的世界线,毫无征兆,悄无声息。达达利亚一睁开眼,看见的不是打完仗回来在他身畔休息的摩拉克斯,而是坐在床沿,温柔抚他鬓发的钟离。
“醒了?”钟离笑了笑,“快起来吧,旅行者和派蒙喊了半天饿死了。”
“我,我睡了多久?”达达利亚倏地坐起,半晌才回过神来眷恋地把脸颊贴在他掌心,心中却是一阵压过一阵的不安。
“一个下午。”钟离顿了一顿,“或者整整一年。”早已静如深渊的丹凤金瞳望着他,是宠溺的笑意和无奈的担心,“看你以后还敢四处胡闹。”
“先生。”不过一个眼神,达达利亚已经知晓钟离明晰一切。他扑入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怀中蹭毛。
“先生,我好想你。”
钟离抚着达达利亚后脑,轻轻地哄着小狐狸,“没事了,我在。”
“先生年轻的时候与现在真是大不相同。”
“那时年轻气盛。”
“现在的先生还能一个人干掉一支大军一群魔神吗?”
“以普遍理性而论,不是不行。”
“先生什么时候打架?”小狐狸从钟离怀中抬起头,眼睛亮晶晶。
“诶嘿,大家都在啊,好热闹!”一阵浓烈酒气呛得刚刚醒来的达达利亚咳嗽起来。
“不如,就现在吧。”钟离微微一笑。
门口正在问旅行者还有没有酒的温迪后背一凉,“诶,诶嘿?”
不如快跑。
特瓦林呢?特瓦林在睡觉,勿扰。
◎
大概两年后,摩拉克斯撕开了一道裂缝,闯进了钟离和达达利亚家中。
“把我的眷属还给我。”年轻的岩龙一双丹凤金瞳杀意凌厉。
“你的眷属?”钟离放下茶盏,缓缓起身,笑得云淡风轻,“待他回来,你再仔细看看现在他身上的岩印,到底是属于谁的。”
“你——”
“先生!”两人正说话间,倏地一个身影飞进钟离怀中,“先生,白术说,说我真的,揣了个龙蛋。”达达利亚握着钟离的手覆在小腹上,慌张中又有些许欢喜。
“如你所见,”钟离早有感知,此时也不惊讶,只是稳稳当当把达达利亚抱在怀里,又转头对摩拉克斯道,“钟某妻儿皆在此,自是不可能让你带走。”
“你这龙渣!”岩王帝君手握长枪。
“安如磐石。”客卿先生打开玉璋护盾,稳坐钓鱼台。
达达利亚看看他,又看看风尘仆仆,眼珠红血丝的摩拉克斯,心里倏地有些沉重。
待会他们两个要是对着砸天动万象,他该往哪儿跑呢?
今天,又是小狐狸艰难求生的一天呢。
还是带球艰难求生,难度值再次Max。
末席执行官仰天长叹。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