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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日常向 | 安居


-本文又名昊苍想买房。


今天周一,红玉通知九点准时开会。刚把家里小学生送进学校的学生家长昊苍发现主干道已然堵得不成样子,打车通勤基本没戏,于是认命选择变回警犬狂奔回单位。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了。为了避免吓到群众,每次挑的路线都是旧城区小巷道。海临市城区建设在X能源开发历程中受益匪浅,城市风貌日新月异,高楼大厦下的小巷被衬托得越发狭小,生活气息也越发浓稠,在周一的清晨冒着泡泡。昊苍一路掠过春花零星绽放的砖砌小坛,顶着晨练老人们的惊叹声(“好大一条黑狗!”)飞速赶路。等到了R.E.D.楼下,又是一个人模人样的社畜。


今天到的不算很晚,田偌都还没有分发完独家特制的早点,看起来......


-本文又名昊苍想买房。


今天周一,红玉通知九点准时开会。刚把家里小学生送进学校的学生家长昊苍发现主干道已然堵得不成样子,打车通勤基本没戏,于是认命选择变回警犬狂奔回单位。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了。为了避免吓到群众,每次挑的路线都是旧城区小巷道。海临市城区建设在X能源开发历程中受益匪浅,城市风貌日新月异,高楼大厦下的小巷被衬托得越发狭小,生活气息也越发浓稠,在周一的清晨冒着泡泡。昊苍一路掠过春花零星绽放的砖砌小坛,顶着晨练老人们的惊叹声(“好大一条黑狗!”)飞速赶路。等到了R.E.D.楼下,又是一个人模人样的社畜。


今天到的不算很晚,田偌都还没有分发完独家特制的早点,看起来是烧麦。“苍哥你来啦,趁热吃。”他看到刚走进办公室的昊苍,笑着打了招呼。


昊苍像往常一样顺手接过,不忘调侃脸皮薄的后辈:“谢啦。小田的手艺就是好,不愧是队里的田螺姑……”


“哥!求你别这么喊!”


田偌不出意外又红了脸,办公室笑作一团。他刚报到没几天就展现出了惊人的贤惠,很少有这么心灵手巧办事靠谱的小年轻,老卫感慨道,队里终于有了一个靠谱后勤,以后再跌打损伤就不愁了。


-


红玉坐在长桌一头,正擦拭着新定制的帽子。队员们陆续溜达进会议室,伴着金属椅哗啦一片的挪动声,响起一片“红队早啊”“玉姐早上好吃了吗”问候声。也有人眼尖,看到了深陷在椅子里的十手卫,不免一阵玩笑:“副队又是哪里磕着了?”


十手卫歪在垫了靠枕的椅子里,头发蹭得乱糟糟的,每一根都有自己的想法。他朝小兔崽子们胡乱挥挥手,漫不经心几下咬开棒棒糖的包装纸,往嘴里一塞,朝在一旁主动泡茶的田偌喊道:“小田呐别忙活了,快坐快坐,我跟你玉姐都不讲究这个,糖再给我几根就行,就上次那种。”


田偌还是把刚泡好的热茶摆在红玉和十手卫手边,然后翻找自己的衣兜:“副队你等我找找,你想吃哪个口味的……”


“哎呀还是小田贴心,”十手卫满意极了,朝一旁调试投屏设备的昊苍指指点点,“昊苍白吃我家饭那么久,还没人家小田关心我,太伤老人家的心咯!”


被点到名的人头顶那对耳朵很明显地弹了一下,会议室里想起一阵短促的吭哧憋笑声。昊苍初到森罗是什么状况、被十手卫带回家养了多久,都是队内众人皆知的故事,且看田偌初到那几天的情况,大有代代相传的趋势。当事人昊苍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往事,但被老卫调笑时,还是会有点忍不住的羞意,开口回道:“我这不是爱您在心口难开吗,下次您住院我天天陪床,到时候您赶都赶不走我,感不感动?”


“哥,把你家里小狗也叫上,保证让副队尽享天伦之乐!”嘴快的队员不嫌事大地接话,会议室内众人笑得东倒西歪。


十手卫闻言也乐了,还想再跟昊苍理论几个来回,微笑看戏的红玉清清嗓子,会议室内松弛的氛围迅速消散。她指尖轻敲桌面,作会议开始发言:“好了,闲话会后再说。今天的例会,主要是为了分析研判近期旧城区内未登记同调者数量情况,以及作相应的风险评估。昊苍,你先讲讲你的想法。”


昊苍对着投屏显示的旧城区规划图不急不缓陈述,线条乱中有序,他能辨认出来哪几条是他今天奔跑路过的街巷。虽然不是海临本地住民,但近年来为着侦查工作或是日常生活,他已渐渐走遍了海临的大街小巷,谈起地区事务,熟稔程度不下于红玉和十手卫。他渐渐有些走神。身心还在工作状态,还在平静地汇报前期工作进程,但脑海里思绪纷纷扰扰。新城区,旧城区,甚至是天隙禁区,都如同新的涂鸦覆盖过墙上旧作一样,漫过他不愿言说的过往生活。黎威尔教堂彩窗在日光下是怎样的斑斓色彩,好像也记不太清了,那明明是他从前印象最深刻的美景。这让他有些许怅然若失。


直到结束发言、队员们相继补充时,昊苍都还没有完全回神。这可不太好,他暗自反思着。殊不知轻微的走神也瞒不过队里履历最丰富的两位,红玉和十手卫早已悄悄过了几场眉眼官司。


再没有补充发言后,十手卫稍微恢复了一点正形,努力坐正了一些:“我简单说两句啊,各位的前期工作都挺到位,不错不错,稍后我们定一下各自的任务片区,这个月内得把大活全搞完,近期的排查压力会比较大,辛苦各位兄弟姐妹了——哎红队你来讲几句。”


红玉笑着挥挥手:“就是你们副队说的那样,接下来要辛苦一阵,大家加油干,任务完成了我和副队请吃饭,吃什么你们自己挑。散会散会。”话音未落便响起一片欢呼。


金属椅又被哗啦哗啦挪动,年轻的队员们精力充沛,看起来丝毫没有为接下来繁杂的工作焦虑,已经开始大声讨论收工后要吃哪家饭店。“能不能让白荆科技的塔师傅给我们全队做几桌?”“你去人家公司食堂开席呢?这也太不要脸了吧!”“玉姐老卫去跟他们监督打个商量呗,我看能成……”


“真是,白荆科技的食堂有这么好吃吗,就这点出息,”红玉摇摇头,看向还在整理桌面的昊苍,“你的状态不对啊,接下来的排查事务有什么疑难问题吗,如果是会上不方便讲,那现在可以跟我和老卫说。”


昊苍被她的敏锐惊得耳朵都翻了几下:“没什么,谢谢玉姐,是我自己的问题,下次不会了。”


准备履行一下监护人义务的十手卫还没开口,昊苍的手机就抢先在桌上震动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动静。他抱歉地笑笑,迅速捞起手机按下接听:“你好……”


“先生您好!我是海临看房APP的客服小王!请问您是不是在今天早上七点左右在我们APP查看了博物附小和附中周围的房子!先生您家孩子是有意向就读这两所学校吗真是太有眼光了我们这里正好有房源您可以加我Chatmore了解一下什么时候有空您来看看——”


我要真是条狗就好了。


这是昊苍匆忙挂断电话,对上室内另外两位耳聪目明的同调者戏谑的目光时,心里反复翻涌的一句哀嚎。


-


“所以呢,玉姐和老卫说什么了?”白荆科技新上任的年轻监督听完昊苍的转述,毫不客气地笑到前俯后仰,“没事没事,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还在为小燕子的未来做规划呢,有理想有目标是好事啊天天哥,哈哈哈哈哈哈……”


工作结束后躲到白荆科技的昊苍看着眼前越笑越欢的人,很是惆怅地继续讲述:“然后他们就跟你一样,笑了我半天,说我挺有理想的,让我加油。”说完灌了自己一口杨枝甘露,监督出品,甜得恰到好处。他深呼吸几下,又补充道:“玉姐笑完就忙去了,老卫说,呃,‘做人的生活成本可比做狗要高多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回我家继续做好天天’。哎,小监督,你别笑了,过分了啊。”


监督努力让自己憋住,咳咳两声强作正经,试图分析昊苍远大理想的可实践性:“那个小王,你加上了吗,房源在哪你打听了没有,找人家了解下也不是不行,然后再规划一下你这几年的住房公积金……”


“……”昊苍摩挲着手里冰凉的杯子,“电话挂得太快所以没加上,也不想加了,有点心理阴影。”


“哎呀那怎么行,”监督一拍吧台,“人家做中介的都可热情了,你打回去问问呗,又不吃亏!”


昊苍把饮料喝完,起身披上队服外套,头也不回地逃了:“再说吧,小燕子快放学了,我去接他,先走一步。”


他听到监督在背后的嘀咕声:“不对啊,刚才屠苏回我说今天是他去接小狗啊?”


-


昊苍是在博物附小校门口的小卖部前找到百里屠苏和尚非乐的。小的那个盯着烤肠机里烤裂开了口、泛着油光的淀粉肠,馋到两眼亮晶晶的。大的那个正在面无表情地从制服衣兜里掏钱。昊苍及时赶到,飞快扫码付钱,把烤肠塞进一脸惊喜的尚非乐的手中,然后转身朝同事道谢:“他嘴馋,怎么能劳烦你破费,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才没有!”小狗含糊不清地抗议,“我只是想多看几眼就走啦,苏苏哥哥主动要给我买呢!苏苏哥哥比昊苍哥哥好!”


一旁的年轻人摇摇头,十分正经地回了声“无事”。昊苍笑着叹气,跟他并排一起走,由着尚非乐背着书包在跟前蹦蹦跳跳。


百里屠苏是新到队里报道的年轻人,也是红玉和十手卫的故人,对于他的过往,两位讳莫如深。看他不通人情世故的性格和出外勤时展现出的能力,想也知道曾经也有过不同寻常的故事。他平时沉默寡言,不太会主动亲近同事,红玉和十手卫私下也告诉过大家,自如相处便好,不用强求他融入,但平时可以多带他进行一些社会化训练。


于是有时他也会承担接尚非乐放学回家的任务。


小狗天生热情又话多,让屠苏跟他相处,确实也算是一项十分有效的社会化训练。今天看来屠苏应该进步不小,毕竟都会给小孩买零食了,队里的两位家长知道后或许也能稍稍放心一些。


“屠苏最近也辛苦了,还麻烦你帮忙接小朋友,”昊苍斟酌一会儿,还是抛出了话题,“你好像也是住宿舍?那我们就都顺路咯?”


对方好像没想到昊苍会突然搭话,沉默了一阵,昊苍能感觉到他呼吸声都放轻了。“……嗯,回宿舍。”可算还是回答了。


“啊,在宿舍住着习惯吗?”昊苍关心道。


“……”百里屠苏沉默地思考了一阵,“应该是习惯的。很安心。”


很高的评价啊。昊苍心道。回想起来,自己初到森罗时,对未知的一切都惶惑不安,也是老卫一点一点开解出来的。身边人如何操心才换来自己现在的状态,在这个话题上,昊苍觉得自己和屠苏应该很能聊上几句,但鉴于他一贯的沉默寡言,还是不折腾了。


只是我还想更安心一些。


望着前方渐次亮起灯光的居民楼,昊苍想着。队里宿舍条件虽好,却不是他自己的小家。落脚在海临市的这几年,他好像也被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渴望着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落脚点,像森罗的每一个原生居民一样安居乐业。


黎威尔既然已经遥远到无法触及,那么就好好规划在森罗的人生吧。顺带着尚非乐的一起。他也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只能自己多操心一下了。


-


三人停在红灯亮起的路口。尚非乐吃完了烤肠,开始跟两位哥哥絮絮叨叨,从瓦卡莎的60分考卷到元桃桃又忘了写的作业,听得让人实在同情白荆科技的那位小监督。在小狗的絮叨声中,又好像听了什么熟悉的声音——


“哎呀,田莹你抓稳一点,别乱动!”


是田偌骑着他的小电驴,后排坐的是他妹妹,“很乖巧很懂事”,这是他夸的原话。而乖巧懂事的小姑娘本人正在努力站起来,还想尝试双手高举过头的姿势。田偌担心到声调都急了,她才乖乖坐回原处。


一大一小晃晃悠悠跑远,昊苍没忍住悄悄录下了这段,愉快地发送到Chatmore队内群聊,顿时弹出不少友善打趣的笑言。


绿灯亮起,百里屠苏轻轻抓住尚非乐外套后的帽子,三人穿过马路,往已能看到R.E.D.楼栋的方向走去。


尚非乐依然精力充沛,高高兴兴地朝昊苍问:“昊苍哥哥,明天你还来接我吗,你不来我可以去坐小田哥哥的车吗,我跟田莹挤一挤就好啦,或者我变成柯基蹲他们跟前哇!哎呀我不是嫌弃昊苍哥哥——也不是嫌弃苏苏哥哥!”


“想都别想,太不安全了。”


“不符合《海临市道路交通安全管理条例》,不允许。”


“你们欺负小孩!”


昊苍开始跟尚非乐讲道理。小孩犟起来真是难对付,又无法指望旁边的屠苏能帮忙打嘴仗,真是辛苦自己一人面对尚非乐叭叭叭不停的小嘴。


算了,看老卫回家没有,等下把小狗扔给他来忽悠。


-


十手卫确实还没回家,他正在红玉办公室里闲谈,手上还拿着田偌上午给的糖。


他划拉着群聊,没忍住乐出声:“你看小田这妹妹,也就在他眼里最最听话懂事,我看这小姑娘以后肯定是个人物……”


红玉停了手里的事,站起来舒展身体,闻言笑道:“这才多大,活泼点挺好。倒是昊苍,拍人家小田干什么,他脸皮那么薄,明天羞得不来上班了怎么办,我这儿一摞报销单等着他呢。”


十手卫“嗨呀”一声,很是不赞同:“你这话说的,我们家天天也羞得跑路了,这不还是领着小狗回来了吗,小田也一样的。”


谈及早上的事,两人还是没忍住笑了。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是有在森罗安家的想法了,”十手卫感叹道,红玉轻轻颔首,“他在往前看。也是,回不到过去,可不得向前看嘛。”


“那就努努力,鞭策他们往更前方走吧。”红玉看向落地窗外。楼下是熙攘人群,每一个人或许都在赶回家中的路上,家中等着的是餐食温饱,也有可能是琐事纷争,但人总得有那么一个色彩鲜明的盼头。


十手卫也溜达到窗前,装模作样哼哼着:“说得对,不然哪能挣到买学期房的钱。哎哟,我那志存高远的天天,博物附中的学区房都敢想咯……”


那就祝他好运吧,好好干,立点功,或者中张彩票。


在十手卫腻歪的念叨声里,红玉这么想着,冲窗上映出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Fin.

Rovisalia【长期失联】

【光暗光】我们在夜晚说些什么


本篇配对为阿尔博特x公式光,无差,左右位无意义。

本质为被6.5创死的残念产物,也算是给朋友的赠文,总而言之我对6.x都不算认可,现在仅剩的心情是残念我推以及把6.x当个笑话讲,创作方向也是如此。意见相左的请自主避雷。  ————————————————————

光之战士说:“但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了。”


他这么说着,神态平静,甚至祥和,眼睛里空荡荡的,像皓月当空时银辉旁侧最清朗的一片天。照理来说,这是好的,人在休憩时刻能松下一口气当然是好事——然而又不对。


不对,因为暗之战士不熟识这样的光之战士。于是阿尔博特显出一点局促的意思,束手束脚在人床边坐下,左右看看,确定了四下无......


本篇配对为阿尔博特x公式光,无差,左右位无意义。

本质为被6.5创死的残念产物,也算是给朋友的赠文,总而言之我对6.x都不算认可,现在仅剩的心情是残念我推以及把6.x当个笑话讲,创作方向也是如此。意见相左的请自主避雷。  ————————————————————

光之战士说:“但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你了。”


他这么说着,神态平静,甚至祥和,眼睛里空荡荡的,像皓月当空时银辉旁侧最清朗的一片天。照理来说,这是好的,人在休憩时刻能松下一口气当然是好事——然而又不对。


不对,因为暗之战士不熟识这样的光之战士。于是阿尔博特显出一点局促的意思,束手束脚在人床边坐下,左右看看,确定了四下无人,尴尬地抬手摸了摸鼻尖,尽可能不去回避那道目光,再让自己理直气壮一点,搜肠刮肚地尝试接话。


如何辩白他一直都存在这件事?倘若真就直白说出口,依照光现在看他的那种表情,总让人觉得自己是负心薄幸的早亡前夫。“你喊我,我当然会来。”暗战最后不上不下找到这么一句。不曾想光听了这句话,像是觉得好笑一样,也跟着半坐起来。


——到这里为止就不太对劲了,阿尔博特想,但是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指出:光战是裸着上身睡觉的,而他作为一个死去的灵魂,不需要睡觉,当然衣冠整齐,这让他又多了一点打扰人就寝的愧疚。但是光看他的时候表情太认真,不像先前曾经睡过,也许他根本就没有睡着呢?是吗?光真在琢磨阿尔博特说的话,暗战则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嘴欠的一下。他注意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大英雄居然也会苦笑,但光大约是不想让他看得太确切…就把脸深深地埋进手心,苦笑在某一瞬间转变了微小的弧度,看起来近于自嘲,是吗,他重复了一遍:我是在想你啊。


那两行泪磊磊落落地在主人公后知后觉时砸了下来。


真是白日撞鬼。阿尔博特想到。


因为话到此处,阿尔博特本来已经开始盯着光的发旋走神。眼下是和平时期,他和英雄之间也不会立马发生“做掉他”“遵命”这样的对话,谁料想到光抬头时眼白最外一圈发红。再一看,我的亲娘,他怎么在哭?阿尔博特拿不准对方为什么掉泪,话又说回来,他根本对“光在哭”这件事全无办法。——呃,光啊,坏了,他和我对视了,阿尔博特在水光里心下悚然,那个……,“那个”,然后什么?暗之战士彻底成了哑炮,在起身往后跳开然后马上消失——他说不好,可能光会哭得更厉害,可是大家又不是什么柔弱善感的苦情人——和给人一个拥抱之间,他选择了最不体恤人的处理方法,直接开口问道,你不会是因为我在哭吧?


光一瞬间表情凝滞,阿尔博特发誓他在其中看出了“我就知道此人会这样问”的嫌弃。嫌弃,也行,至少冲淡了那种压在两个人胸口的不明来历的悲伤。所以尽管暗战颇有几分被看扁了的不爽感,还是勉强忍了下来,再更加勉强地挪过去两寸,追问一遍:真的假的?


“假的。”光深吸一口气,咽下说话尾音上的哭腔,甚至有闲心跟他讲个笑话:“我是在你的幻想里掉眼泪。”


阿尔博特发誓他听见光的另一个所谓幻想朋友,那个叫弗雷的,极其不爽地咂了咂嘴。


“你是灵体。”光随后正色下来,这会儿比刚才更难办,因为他开始说些在阿尔博特听起来比开玩笑更不着四六、然而确实正儿八经的谎话,他闭了闭眼睛,但是大约是太久没哭过,这会儿泪水还在无止境地往下淌,在他的锁骨凹陷处积成一片浅洼,那里面的倒影与暗战往他眼中看去时所处的天空相比,更像身在人间。英雄为这些无法为人品尝到滋味的泪水找了借口,他说:“看着发光的东西久了,眼睛疲劳,当然会流泪。”


当我是傻子吗,阿尔博特想,活人难道竟然比死人更像个哑巴。

  

然而光就像是真的被他灵体周身散发出的微芒蛊惑到了一样,等阿尔博特心中吐槽完,大英雄已经支起身子凑了过来。要说是方便说话,夜深人静,就算两个人在房间两头也绝对足以清晰交流,由此可见事情有点不太对。然而阿尔博特只来得及想到这一句话:你——不太对归不太对,他到底已经来不及说完下文,本来是想说“你被子掉到腰上了”,但人的嘴被堵住了还怎么说话?


等一下。


…什么…?光的脸就在他面前放大到最近距离,连带着吐息都毛茸茸地喷洒在脸颊上,阿尔博特心思百转千回,中途宕机,心想,什么东西,我兄弟把我强吻了。


强吻了,那还能算是兄弟吗?大概不能。阿尔博特思忖,更糟糕的是他本来可以选择紧急退避三舍后说不这样不对,然而光的唇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哭脱水了的缘故干燥起皮,亲起来冷且硌人。他就鬼迷心窍地像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上的死皮棱角,想把它们抚平下去,如同抚平此刻躁动起伏的心绪。


坏事就坏事在,那双唇并不是他自己的。


“…我可以解释。”而等光结束了这个几乎只能算是刻印的亲吻之后,阿尔博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之后是长达三分钟的沉默。他在光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承认自己确实不能解释。


好事则是,那一吻不知怎么的,似乎帮助光确定了灵魂的存在性一样。总之,他重新坐回了原位,甚至把被子重新拉回胸口,夹在腋窝下固定好,随后两手交叠,开始说一些本来咽回腹中的话。


“我,”光说话向来慢半拍,似乎作为英雄的重担让他已经养成了字斟句酌,能沉默则沉默的习惯。他咬着的每个字都是慎重的,和刚刚那一吻一样克制:“昨天刚和泽罗姆斯打了一架。”


这我知道,阿尔博特也弓下腰握拳抵着下巴,尝试忽略自己脸上的热度,尽可能严肃地予以回应,我也看见了,那个叫零的…什么人还是,不是人?居然现场大变装,蛮神奇的,那也是潜能量?


什么…你在关注什么东西啊……光被狠狠噎了一下,告饶一般举起双手承认他也不知道,之后,停顿片刻,英雄又说,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那么话题就总该有个别的开端,阿尔博特实在想不到昨天发生的事里还有什么特别需要拎出来讨论的地方。他的确从昨天晚上就想不通:拯救世界,当然是天大的好事,然而作为在人体内二十四小时待机的灵魂,暗战也注意到光并不显得发自肺腑的快乐。


说到底,阿尔博特并不是非得这么迟才出来见光。融合之后凝成实体的过程太费劲了,外加灵魂的不稳定可能对躯壳也有影响,长时间以来他也就安于蛰伏着观看光之战士在原初世界行走,并且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但是事到如今,就算是他也不能再对光身上发生的变化置若罔闻,英雄虽然身处庆功宴中,却只是远远地稳居边缘,太不自然。所以,为什么没有第二个人注意到这件事——英雄需要的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因此,怀揣着疑问,他——自认为作为旧日游魂——在光睡梦中喊出“阿尔博特”这个名字的时候,重新飘飘悠悠地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凝成人形。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每一处都在阿尔博特的预料之外,然而光先前说的话总带着一种“我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的寂寥,因而让他无法从今晚挑拣出非得争个是非的部分。这小子都亲我了,阿尔博特想了又想,颇感责任重大地叹了口气,想,难不成是想让我再夸一下他?


夸人,暗战是不在行的。要是拿生前的那个阿尔博特来对比,他当然曾经也是团队中健谈的一位,然而眼下他面对的不是早年可以插科打诨的队友,而是另一位已经比他走得更远、背负的更多的镜像。不可能有几个人比阿尔博特更清楚他们所经历的,在“丰功伟绩”这一称述背后,更具体地是夜晚入眠时压在肋骨上的石碑。因此,他对光要比对他人多几分怀柔,可挂怀紧接着就伴生踟蹰,眼下也正是那怀柔让他语塞。你做得很好…他尽可能放缓了声音,像在哄劝人入眠一样说道,十三世界也有机会得救…受苦难的人得以重获新生,你已经做得很好,光……我不清楚你认为自己哪里有所不足,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是,是…。光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反问道,可是如果我问心有愧呢?


问心有愧?对什么,对谁?阿尔博特惊愕地张开嘴又闭上,一时陷入了惑然。这里只有他和光两个人,而光看他的目光已经实质化到痛苦的程度。指向太明确,以至于他不得不被目光牵着抬起手,指指自己,再问,你,对我,有愧?


光之战士没有否认。


于是暗之战士长出一口气,终于理解了他在天空和湖水中看到的那两重动荡不安的映像分别意味如何。


“光啊,”阿尔博特坐正身子,把思绪彻底从刚才的插曲中抽出。他认真下来的时候有一种岁月沉淀下的庄重在神色中酝酿,然而或许因为面对的是光的缘故,从严肃中又最终流露出宽和。暗战几乎不是在解读自己,而是在劝慰对方:


“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觉得遗憾的地方。”


“我已经做到了力所能及的事,你也一样。”他说:“即使是英雄,也没有十全十美的道理。可能是…因为你身边没有更多和你一样拥有光之加护的同伴,所以有些时候我在想,你看起来谁都没法依靠,再更进一步的,会对自己额外严格。”

  

这些话只换来了一声力不能及的叹息。


“不,不是严格。”光看起来真心实意地在为某些他们之间没有互相理解的部分感到痛苦。阿尔博特本就拿不准自己在说些什么,被这样一否认,只得重新转为聆听者的姿态。光见他安静下来,也收拾好神色——唉,假得惊人,哪个混账教他的?


阿尔博特视线下移又上移,决定不告诉光他从呼吸起伏的频率到以太波动,取一个最优解都不像是无事发生。——光之战士说,我只是在想,虽然…虽然我不是不希望他们获救,可总是觉得……有些人更值得。说是情感上有远近亲疏也好,说是我已经不再无私也好,为什么我觉得,这样、这样地不甘?


——可是我想到一些人。光哽咽了:他们曾更加不屈不挠地挣扎,却最终身负骂名,一无所有。其中有人甚至已经付出了一切的一切。而今…而今赞誉全都被刻写到我身上,就像历史永远成王败寇的偏颇。我呢?我在为他们,特别是,为他,做些什么这方面…事到如今也还是一事无成。


如同一种顿悟,阿尔博特想,啊…他是在因为暗之小队…因为我,感到如此沉重的愁绪。


可那怎么应该呢?也许他是需要多现身些时间,为什么就让对方莫名其妙患上了分离焦虑、亦或是别的焦虑之类的东西?光看着他的方式太认真,暗战拿他总没有一个长足的办法。眼下他紧攥着自己的手腕,阿尔博特已经感受不到骨骼被挤压的痛意,可就算视觉上隔着所谓的衣服布料,光也是实实在在抓着他的灵魂。共鸣的灼热感已经燎燎地顺着那一小片接触面传到心肺,阿尔博特极慢地呼吸,那些话语就从心脏处流淌出来。


“我知道,你无法对现状感到满意——对自己感到满意。”


但是,光啊。暗之战士极其认真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他曾经喊过这个名字很多次,讥讽的、怀疑的、锋芒毕露的、乃至于孤注一掷的。其实死后那些年,他已经不常说话了,更少有这么多语气变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光之战士面前,他总觉得自己仍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但是你不是万能的,我也走向了自己希望的结局,不必拿你觉得我们应得的标准来衡量我们所得的。你只是一个【人】。阿尔博特起身,从光手中轻轻抽回了手,再在人犹疑的目光中双掌捧起人脸,俯身额头贴上额头。这个距离给他的感觉实际上并不坏,阿尔博特想,就算再接一次吻他也可以接受,但不是现在。


“英雄。”他换了个称呼,这一下喊出来,他几乎从手心就能感到光的灵魂在无可逃避的责任下震颤,可是面对我,你有什么责任?阿尔博特又把称呼换了回来,说,听我讲,光,看着我。


我不会否认他们这样称呼你的方式,因为你当得起这个称呼。但是即使是英雄,说到底还是普通人,如果怀揣着这样,沉重的愧疚和思念…你会把自己害死。光,不是说还要去很多地方,继续冒险下去吗?


我不可能再只是“冒险者”了。光目光沉沉,好歹还算顺从地栖在阿尔博特的掌心,抬眼和人保持着目光对视:这条路只会让我越来越不可能“只是”什么。


是啊。阿尔博特坦然回答,但是你可以一直是冒险者。


你可以同时是很多东西,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必每时每刻去做英雄,因为人是千变万化的、有无限可能性的存在,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光张口结舌,似乎没什么可反驳的了,就此陷入漫长的沉默。


……说点什么啊?


阿尔博特在这种沉默中逐渐感到不自在,不自在主要来源于他现在还捧着光之战士的脸,没人告诉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展开。


你说“我们”的冒险今后还会继续下去,真话假话?光开口时,问了一句和先前所有话都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阿尔博特在听到声音后第一反应是如蒙大赦一样飞快抽回手,随后才反应过来对方问了什么,他捏着掌心残留的热意挑了挑眉:我跟你还说过假话?反问,答案是“显而易见”。光活动两下被人扳着太久而有些酸疼的脖颈,略微低了低头,再次抬头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挂上了幅度极小但确实存在的笑意。


所以我打了一遍十二神这件事,你也知道吧?他一字一顿地问。


知道——你干什么?暗战下意识接了话,下一瞬间心道不妙,虽然这表情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光战脸上,但是无一例外,每次他有幸见到的时候,对方一定是在琢磨什么幺蛾子。光咧嘴一笑,悠悠然把话续上:在艾欧泽亚,一起拜了十二神之后是要结婚的。


“所以你现在可以亲吻新郎了。”


“神经。”阿尔博特笑骂一声:“谁家拜十二神是把他们都打一遍的?”


但他没有否认对方的说法。光伸手去够他的后颈时,阿尔博特还是配合地弯下腰,让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揽住灵体的边缘。——到底为什么要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接吻?事后两个人肯定要互相问这个问题。光战的颈椎健康已经岌岌可危,暗战则是全凭借灵体的优势才免于腰酸背痛,然而眼下,那些都是可以容后再议的论点。


这一回他们闭上了眼睛。

askiromann
あなたに 捧げる 花 で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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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菜灵(渴望评论版)

在活动还没开之前造谣一些农学生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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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油油油er_
摸一下新衣服顺便造谣长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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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杶🍎(qs条子公寓有洁癖的保洁阿姨清扫灰尘ing)

「下雨了,淋濕又要哇哇叫了吧?給你吧,愛美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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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灯灯灯

第七班问,我们三个为什么不能一起

很难评,与其说角色ooc,不如说大家不当人了。

除了带卡我能确认是cp,第七班拥有他们自己混乱的连tag都不知道怎么打的爱,其他人到底爱谁我也不知道了

  

  

  

1.

从因陀罗对着他说:“老登,我想搞骨科。”的那个时候起,六道仙人就知道,这世界好不了。

2.

旗木卡卡西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三个学生坐在河边看日落。

等他靠近,发现坐在中间的漩涡鸣人手上还捏着一张表格。

“你们在干什么?”

“研究。”

“研究什么?”

“研究为什么不能填三个人的名字。”

卡卡西对着那张表格上下扫了几遍,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婚姻届》。

3.

爱情这事很玄乎,世上多的是人去......

很难评,与其说角色ooc,不如说大家不当人了。

除了带卡我能确认是cp,第七班拥有他们自己混乱的连tag都不知道怎么打的爱,其他人到底爱谁我也不知道了

  

  

  

1.

从因陀罗对着他说:“老登,我想搞骨科。”的那个时候起,六道仙人就知道,这世界好不了。

2.

旗木卡卡西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三个学生坐在河边看日落。

等他靠近,发现坐在中间的漩涡鸣人手上还捏着一张表格。

“你们在干什么?”

“研究。”

“研究什么?”

“研究为什么不能填三个人的名字。”

卡卡西对着那张表格上下扫了几遍,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婚姻届》。

3.

爱情这事很玄乎,世上多的是人去教怎么去经营婚姻,但是很少有人去教怎么遇见爱情。

卡卡西自己都未曾得到过真正的爱情,又如何去教自己的学生怎么收货一段三个人的婚姻?

最终,他只好告诉三个孩子,早点回家吧,爸爸妈妈会着急的。

4.

三个男性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大家一起释然得笑出了声。

小樱说,真难得啊能凑出一对父母。

岸边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5.

佐助叛逃那天,雨下的很大,他的离开让木叶彻底失去了活蹦乱跳的爱的一族。

卡卡西坐在鸣人的病床边安慰他,至少这下你们的结婚登记表可以不用考虑第三个人的位置了。

鸣人身上被打的疼,不好起身,声音里透着难过:“可是我之前刚下定决心,要成为火影,然后改变婚姻法。”

小樱的眼眶还是红的,她也去安慰鸣人:“没关系的,我们可以让卡卡西老师代替一下,反正他也有写轮眼。”

6.

卡卡西拒绝了,他说他心里有人。

鸣人和小樱灰暗的眼睛透露出了一点八卦的光,一同转头望向他。

“后来他死了。”

两个小孩倒吸一口凉气,互相宽慰,至少佐助还活着。

7.

确实,活着比什么都强,这件事从卡卡西看见自己爹躺在血泊里的时候就知道了。

等到他再接着失去带土,琳,和水门夫妇的时候,这个刻骨铭心的道理他已经完全记住了。

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懂得生命的珍贵了。

他看着三代目火影的葬礼想。

8.

鸣人说,希望今天能吃到一碗好吃的拉面。

小樱说,希望今天能吃到暖呼呼的红豆年糕。

卡卡西说,能别对着我许愿吗?

9.

卡卡西实在是个好老师,他温柔又善良,请学生吃红豆年糕汤底的拉面,吃得两个学生一边哭一边骂。

未成年猪鹿蝶路过,很好奇他们在哭什么。

鸣人抽泣着说:“我们想佐助了,不然他就能和我们一起吃红豆年糕汤底的番茄拉面了。”

鹿丸评价:你们好怪。

10.

慰灵碑前,卡卡西把拉面放下,神色缅怀。

他独自站了许久,直到天色见不到一点点光,又独自离开。

等到卡卡西的身影彻底消失,黑袍男子从阴影处出来,摸着黑尝了口拉面。

“淦,好怪。”

11.

再见到佐助的时候,大家都意识到他变了,和他们记忆里那个佐助不一样了。

双方看着彼此,就好像是在祭奠过去,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小樱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结婚登记表,忧愁道:“那我们还要给他留位置吗?”

佐助震怒:“谁说不留了?”

没人说不留,于是三个人脑袋凑一起,往这张私自打印的三人结婚登记表上签字,最后大家咬破手指摁了个血手印。

其乐融融。

12.

卡卡西作为临时的证婚人,手上捧着亲热天堂,嘴上问着三个人愿不愿意。

愿意,三个人喊的颇有信念感。

兜问大蛇丸,他们这是结婚还是结义。

大蛇丸说,收声,小心他们收我们份子钱。

13.

结婚真好啊,从此三个人见面互相喊达令,再大的事都是家事,卡卡西班除了卡卡西真正成了一家人。

14.

佐井惊讶道,您是被排挤了吗。

卡卡西眉眼弯弯,怎么会,我可以是他们婚姻的预备成员。

佐井锐评:真是一个热情好客的婚姻。

15.

自古三人小队容易出三角恋,他年轻的时候就这样。

带土喜欢琳,琳大概是喜欢他的,他为了三角的平衡,喜欢带土。

这事你没法说谁对谁错,因为爱情哪有什么错,反正到了现在,他们三个谁都没在一起。

他的学生们就从源头解决了这个问题,好,很好。

16.

卡卡西躺在病床上,任务受伤在所难免,既然这次没有缺胳膊少腿,那就算轻伤。

小樱说,卡卡西老师,你知道吧,我是为了你才学医的。

卡卡西说,原来是这样啊。

小樱说,是啊,我治疗速度赶不上鸣人自愈。

卡卡西又问,那佐助呢?

小樱冷笑,他会蜕皮。

你看,结了婚的女人真是冷酷,卡卡西把自己重新埋进被子里。

17.

佐助说,今天我生日,难道我们就吃红豆年糕汤底的番茄拉面吗?

鸣人说,小樱喜欢红豆年糕汤,你喜欢番茄,我喜欢拉面,这不是三个愿望一次满足吗?

小樱说,今天面里特意多加了番茄,快趁热吃吧。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嗦面的声音。

房门外,大蛇丸既不想参加这个生日派对,也不想问为什么他们能若无其事的走进他的老巢。

18.

佐助是个复仇者,某种程度上,他的人生在那个血红色的夜晚里被确定了基调。

每个晚上,他闭上眼睛只能看见血,到处是血。这些粘稠的血混在一起,最终成了一碗红豆年糕汤底的番茄拉面。

他猛地睁开眼睛,又去刷了一遍牙。

19.

“亲爱的,啊——”

鸣人乖巧的张大了嘴,吃下了那块烤的恰到好处的烤肉。

“达令,你也多吃点!”

他贴心地给小樱也夹肉,两人其乐融融,气氛温馨。

卡卡西看着桌上放着的佐助的照片,拿起茶杯向他敬了一杯。

20.

“首先,我想问,你们这症状出现多久了?”

来木叶旅游的手鞠皱眉道。

“我觉得我们挺好的呀。”小樱和鸣人神色无辜。

于是手鞠扫视一圈其他人,见大家神色坦然,又开始思索,这是否是木叶地方特色?是否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宁次见她心神不宁,好心解释:“你也知道小樱是学医的,医学生哪有不发疯的?”

“那漩涡鸣人如何解释?”

“人柱力不发疯,谁发疯?”

“那宇智波佐助呢?”

众人看看彼此:“宇智波发疯,很少见吗?”

坐在一边没怎么说过话的我爱罗神色有些羞涩,他举起手,礼貌的问:“那我能加入这个家庭吗?”

手鞠花容失色。

21.

卡卡西又站在慰灵碑前。

“你会爱吃红豆糕味的秋刀鱼吗?”

他失神许久,转身离去。

黑袍男子又出现,小心翼翼确认祭品究竟是什么食物。

22.

“宇智波鼬。”

鼬闻声转头,看到面具,了然,是新的任务来了。

于是他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的。

“何事?”

“你知道你弟弟结婚了吗?”

“结婚邀请函收到了吗?”

“知道你弟妹口味很怪吗?”

23.

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结婚了,宇智波鼬瞪着两个眼珠子,睡不着。

聘礼怎么解决的?

婚房怎么解决的?

以后孩子还能考公吗?

他睡不着,真睡不着,第二天眼里全是血丝。

突然,他一惊,意识到什么飞快的站起来,往外走去。

“他都没成年结什么婚啊!”

24.

四战的战场上,鼬终于把这个在净土依旧折磨他的问题问了出来。

他的弟弟,一个冷血的复仇者,扭捏了一下。

“是鸣人和小樱。”

“和?”

“和。”

宇智波鼬看了看弟弟,再看看天空,最终释然。

身上冒金光,解除了秽土转生。

千手柱间目睹全程,为超凡脱俗的爱情鼓掌。

25.

你在鼓什么掌?

他的弟弟千手扉间姗姗来迟。

我在为爱鼓掌。

千手柱间和善道。

那你为什么不为我的出场鼓掌?

宇智波斑皱眉。

哇靠,什么,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为爱鼓掌?

众人大惊失色。

26.

波风水门也刚到场,他是真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那个,看大家都在鼓掌,于是也开始鼓掌。

然后偷偷问千手扉间,是要开始演唱会了吗?

27.

宇智波带土大怒:给我打仗啊混蛋!

28.

卡卡西看着和记忆里截然不同的带土,脑袋有一瞬间空白,可能不止一瞬间。以前他总嘲讽带土脑袋空空,今天轮到他大脑宕机。

今非昔比。

他张嘴,又闭上,最后喊,带土。

宇智波带土看他这样就觉得烦,他说,你个垃圾。

卡卡西觉得他骂的好,过去十八年他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垃圾,一无是处,一文不值。他拿着手里剑看带土,觉得自己在被审判。

于是他想,虽然没有想死的意思,但是气氛都烘托到这里,要不今儿我就一刀了断了自己,一了百了。

于是就要把自己捅了。

29.

卡卡西,你别想不开啊!波风水门从背后架住卡卡西。

卡卡西老师,别啊,我还没当上火影改革婚姻法呢,你还得再证婚一次啊!漩涡鸣人抱住他的左腿。

大家又看向拽住卡卡西右手的带土。

“垃圾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带土顿了顿,“你听说过变废为宝吗?”

30.

水门低头看自己的儿子。

“你结婚了吗?”

“对哇!”

“谁哇?”

“佐助和小樱哇!”

“恭喜哦!”

“嘿嘿。”

31.

宇智波带土看了看周围一圈的人,又看看平静下来的卡卡西。

“是我理解错了吗?他是要同时和另外两个人结婚是吗?”

柱间点头肯定他的发言。

“这个世界果然是虚假的吧?”

32.

漩涡鸣人摇了摇头:“结婚和世界虚假有什么联系吗?这不是很正常一件事吗?你看,如果初代爷爷和宇智波斑结婚了,难道世界就会从真的变成假的吗?”

带土震惊:“还不够假吗?”

千手柱间略微思索,提出建议:“那可以把扉间也加上吗?”

宇智波斑紧随其后:“那也要加上泉奈。”

双方意见达成一致,两人握手言和。

33.

“你们给我打仗啊混蛋!”

34.

“好吧,那你说说你想要和谁结婚吧?”鸣人眉头紧皱,决定迁就带土。

带土龇牙咧嘴:“为什么我一定要结婚?我不婚主义行吗?”

佐助探头,他提出异议:“千手扉间说宇智波是爱的一族,你很没爱。”

宇智波斑点头:“我就说他不像宇智波。”

小樱举手:“天才,神秘,懂爱,写轮眼,我觉得卡卡西老师是宇智波。”

在场的人纷纷点头,除了带土和卡卡西。

35.

卡卡西反驳道:“不,带土很懂爱,他从小喜欢琳。”

带土点头。

鸣人疑惑:“什么带土?他不是谁都不是的男人吗?”

卡卡西一阵恍惚,灵光乍现:“宇智波带土是宇智波,但是他不是带土,所以他不是宇智波?”

他的三个学生为他鼓掌欢呼。

36.

“不是,我是宇智波带土啊!”

37.

波风水门看着自己崩溃的弟子,循循善诱:“那好吧,你是宇智波带土,那你现在要和谁结婚吗?”

“一定要选吗?”

“从这个发展来看,在场未婚的只有你和卡卡西了。”

小樱:“其实我们不介意让卡卡西老师也和我们分享同一张结婚登记表。”

宇智波带土眼角带泪:“你们的婚姻未免也太拥挤了吧!别和我抢了,我要卡卡西,我要和卡卡西结婚,谁都不能抢我的卡卡西!”

38.

他抱着卡卡西哭,就好像他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卡卡西拍拍他的后背。

39.

黑绝惊讶,是不打了吗?

六道仙人惊讶,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

宇智波鼬惊讶,他发现自己又活了,看看旁边,一群早该去世的人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挠头,问发生了什么。

鼬看着逐渐泛白的天空,想,我该不该去准备两份聘礼?

40.

“接下来其他四国要是追究四战责任该怎么办?”

千手扉间冷笑:“那若是我出动木叶和平外交大使马达拉,诸位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EN.废钢大列巴

TIME:10:00

共20p,基于原著内带土头发长短变化与面具更替进行的猜想,具体时间轴和相关梳理请见评论。

仍旧可以独立阅读或继承系列,该系列正文内容已完结,如果是系列读者推荐从本篇开始正向阅读至映后谈,将得到相对清晰的体验。

实体本计划明年年初出宣。

一些数字上的私心也会一并发在评论。画得很辛苦希望得到大家的评论留言!感谢你的阅读!

同时祝带土忌日快乐。

TIME:10:00

共20p,基于原著内带土头发长短变化与面具更替进行的猜想,具体时间轴和相关梳理请见评论。

仍旧可以独立阅读或继承系列,该系列正文内容已完结,如果是系列读者推荐从本篇开始正向阅读至映后谈,将得到相对清晰的体验。

实体本计划明年年初出宣。

一些数字上的私心也会一并发在评论。画得很辛苦希望得到大家的评论留言!感谢你的阅读!

同时祝带土忌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