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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rley
从左到右:昀然鸥撒何蓉勋晨cp...

从左到右:昀然鸥撒何蓉勋晨
cp:何撒,蓉鸥,勋晨,甜奶
还是我自己的设定
按照目前更新到的部分,人物身份微微有改动,也更详细更丰富啦
何:现特案组组长,犯罪心理学教授,少年班B组成员
撒:前特案组组长,刑侦专业,辅修法律,少年班初代特案组成员,名言“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其他都是扯淡”
何撒是大学同学,何是撒的学长,两个人算半个青梅竹马,现在是老夫老妻
蓉:心理学加计算机,主业是黑客,心理学方面听过何的课
鸥:退役特种兵,有在派出所主抓刑侦的从业经验,因为性别原因曾收到很多不公,所以比较厌男
蓉在何的助攻下表白,目前处于同居阶段
勋:刑警,思维灵活,前刑侦大队队员,干姐姐小雪失踪后一直在追查(后证实姐姐也曾是少年班成......

从左到右:昀然鸥撒何蓉勋晨
cp:何撒,蓉鸥,勋晨,甜奶
还是我自己的设定
按照目前更新到的部分,人物身份微微有改动,也更详细更丰富啦
何:现特案组组长,犯罪心理学教授,少年班B组成员
撒:前特案组组长,刑侦专业,辅修法律,少年班初代特案组成员,名言“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其他都是扯淡”
何撒是大学同学,何是撒的学长,两个人算半个青梅竹马,现在是老夫老妻
蓉:心理学加计算机,主业是黑客,心理学方面听过何的课
鸥:退役特种兵,有在派出所主抓刑侦的从业经验,因为性别原因曾收到很多不公,所以比较厌男
蓉在何的助攻下表白,目前处于同居阶段
勋:刑警,思维灵活,前刑侦大队队员,干姐姐小雪失踪后一直在追查(后证实姐姐也曾是少年班成员)
晨:刑警,勋在刑侦大队的前辈,思维偏“经验主义”,但其实是冒险家人格,名言“富贵险中求”
通过勋的介绍和推荐,晨进入特案组。勋晨日久生情,目前刚刚在一起
昀:法医,前市局法医科科长,堂哥张公子曾和何一起办过侦探社调查少年班爆炸案
然:天才少年侦探,唐人街神探,曾在撒的帮助下为父亲洗雪冤情
因为然父亲的事,他有点信任危机,比较封闭和偏执,悲观主义,现在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有心理阴影,对昀刚刚建立完全的信任,两个人还没捅开窗户纸。跟谁都叫哥,唯独管张叫“若昀”。年下不叫哥,心思有点多



另:

上上章里有一个小小的点没解释

撒撒上了昊然的车之后,先递给了他一瓶绿色的蔬果汁,昊然拒绝了,去拿了另一瓶橘红色的

不是因为他真的觉得绿色的咽不下去,而是因为他心里有鬼

他知道自己在口香糖里给撒撒下了药,所以他会下意识防备撒撒主动递过来的东西,所以他没喝绿色的,去喝了撒撒留在自己手里的橘红色的


换个名字

【ALL俊】错过

这篇文 修修改改了很多次 文笔烂的我都想放弃了😭 但是这也是我投入时间最多的文,无论如何还是发出来了

  文笔小学生  严重OOC  

  

  

   2028年3月份  nct127的活动刚结束,几个哥哥就看到他们的忙内line在急匆匆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马克,楷灿,你们两个要去哪里?”作为队内的大哥,泰一替其他人问道

  “吉林!”

  听到马克的回答,哥哥们都沉默了,那个人沉睡的地方是梦队几个孩子不能言说的痛

  “那……”金道英还想说什么,却也怕接下来的话会让这两个忙...

这篇文 修修改改了很多次 文笔烂的我都想放弃了😭 但是这也是我投入时间最多的文,无论如何还是发出来了

  文笔小学生  严重OOC  

  

  

   2028年3月份  nct127的活动刚结束,几个哥哥就看到他们的忙内line在急匆匆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马克,楷灿,你们两个要去哪里?”作为队内的大哥,泰一替其他人问道

  “吉林!”

  听到马克的回答,哥哥们都沉默了,那个人沉睡的地方是梦队几个孩子不能言说的痛

  “那……”金道英还想说什么,却也怕接下来的话会让这两个忙内更加的难过。

  “马克哥,你收拾好了吗?我们走吧”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楷灿,并未理会哥哥们,直接穿过人群,离开了后台。

  “泰容哥,我和楷灿先走了,之后我们两个就没有行程了,可能会在那边呆几天”马克简单的向各位哥哥交代了一些事情“还有……”

  “李马克!你好了吗?”楷灿在屋外催促着还在说话的马克,要他抓紧时间。

  听到催促,马克也不再多言,急匆匆的追上楷灿离开了。

  做在去机场的车上 ,马克望着沉默的楷灿“楷灿啊……”

  除了这一声名字,马克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当年仁俊离开的时候,127的哥哥们为了后面的演出不受影响,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便选择隐瞒了他们两个,演出结束后,知道消息的两人匆忙赶到医院后,见到的就是没有生命体征的仁俊。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 ,楷灿一直怨恨着哥哥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关于仁俊的情况,他就可以留住仁俊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以和哥哥们除了必要的工作,几乎不理会几个哥哥。马克虽然依然和哥哥们如常,但是发自内心的笑意,却从来没有到达过眼底。

  上车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望向车窗外,望向仁俊最喜欢的星空。

  机场候机大厅

  李帝努,罗渽民和朴志晟在等候室等待着迟到的李马克和李楷灿 。

  五年, 五个人都习惯了用沉默来埋没自己

  飞机到达后,五人看到了早早等待的钟辰乐 ,没有好久不见的寒暄,辰乐让他们先拿着行李去宾馆,然后再去看望仁俊。

  几个人顺从的听着辰乐的安排,没有说话。

  车子在高速上开着,楷灿率先打破了沉默“辰乐,一会去看仁俊帮我买一束向日葵吧”

  “好”

  几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车子慢慢的驶入了位于吉林郊区的一处陵园。

  “仁俊,我们来看你啦!”辰乐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你有想我们吗?”

  “仁俊尼,楷灿来啦!”

  “仁俊哥,我好想你呀”

  “仁俊,你过的好吗?”

  ……

  朴志晟望着眼前的哥哥们,从韩国便开始强忍着的泪水似乎快要决堤了,他偷偷扭过头,怕被哥哥们发现。

  “呀!朴志晟!”李楷灿发现了要哭的小仓鼠“我们不是约定好的吗?以后都不会再让仁俊看到眼泪了,你忘了吗!爱哭鬼!”

  “楷灿哥……我……真的……嗝……真的……嗝……忍不住吗!”朴志晟哭着解释“仁俊哥……仁俊哥……才不会跟我生气……嗝……你凶我,仁俊哥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朴志晟 居然会威胁我了!”李楷灿生气了,他跑到仁俊的墓碑前跟仁俊控诉着“仁俊呐,你看看你把忙内都宠成什么样了,他都不听话了,而且每次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会拿你威胁我!”

  拖李楷灿和朴志晟的福,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渐渐变的开朗了起来。

  李帝努受不了李楷灿的玩闹,便走过去把他从仁俊身边拉开“李楷灿,把你的愚蠢收一收,如果仁俊下辈子跟你一样愚蠢就不好了!”

  “呀!李帝努!你是想打架吗!”李楷灿佯装生气的样子对李帝努挥动拳头

  “你要试试吗?”说着李帝努便亮出了他多年健身的成果

  “哥!我错了!”李楷灿快速认错,能曲能伸,他学的非常好!

  “好了,不要闹了,一会仁俊会嫌弃你们的”一直没有出声的罗渽民制止了打闹的几个人。他慢慢坐在了墓碑前,跟仁俊描述着之后他想去做什么,讲述着没有他之后,六个人的生活,气氛似乎回到了五年前仁俊仍然在他们身边的日子。

  “马克哥,帝努哥,楷灿哥,渽民哥,还有志晟,仁俊希望你们好好生活,你们不要辜负了他。”这句话辰乐说了五年,其他五个人听了五年。

  但是他们似乎都没有做到……

  

  马克蹲坐在仁俊的墓碑前,轻轻擦拭着仁俊的照片,做为队内的大哥,马克一直都做的很好,仁俊的离开,第一次让他对自己的职业产生了恐惧,他开始害怕练习室的镜子,害怕镜头,害怕看到粉丝,这个敬业的爱豆,也是第一次因为心里健康的原因被迫休息,得知他情况后,辰乐将他带到了仁俊的陵墓前,将仁俊的日记翻译给他听,告诉他,他李马克对于黄仁俊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在黄仁俊心中这个类似于神一般的哥哥在他最迷茫的时候带给了他多大的希望,他是梦队所有人的领路人!那一天李马克抱着黄仁俊的日记在仁俊的墓碑前呆了整整一夜 ,那之后,李马克重新回到了舞台,认真的完成作为爱豆的他该完成的 ,每当nct得奖的时候,那句“仁俊啊,我做的很棒吧!”成了李马克固有的台词 ,而舞台下的李马克却依旧沉默,偶尔和队友们笑闹几句,但除了梦队的几个人,再也没有人进入过李马克的安全区域。

  罗渽民在黄仁俊回到吉林后,经常来看他,当年出了事情之后,罗渽民没有选择继续舞台,而是转向了摄影行业,爱豆变成摄影师,这让一直在为罗渽民应援的粉丝接受不了,那段日子,罗渽民经常说的话便是“仁俊啊,我好像体会到你的痛苦了”成为摄影师后,罗渽民经常到吉林来,也不拍照片,而是静静地坐在仁俊的墓碑前,如同他们生前一样,絮絮叨叨的说着,钟辰乐见到他的时候,他就轻轻的靠在仁俊的墓碑上,墓区的工作人员说他经常来,一呆就是一天,直到管理员来催他,他才离开。“渽民哥,这是仁俊的日记,里面有写给你的信……” 罗渽民望向辰乐,收下了手中的信,但是他并没有打开,“辰乐,我需要时间……”那天辰乐陪着渽民在墓地呆了一夜,那封信,罗渽民一直都没有打开,但辰乐知道,那封信的内容,渽民知道,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默契。

  做为忙内,朴志晟觉得天塌下来有哥哥们顶着,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而仁俊的死亡,却给他结实的上了一课,仁俊离开后,曾经害羞躲在哥哥们身后的忙内,一夜之间长大了,努力做着身为爱豆应该做的,所有人都说,志晟长大了,可是只有志晟知道,每每午夜梦回,他希望的就是仁俊哥能重新出现在他身边,他重新做回那个躲在他身后的男孩!志晟是将情绪隐藏最好的,辰乐都没有察觉出他的问题,知道辰乐去到宿舍,发现了他藏在床头柜里的止疼药。“辰乐,那个舞台是仁俊哥最喜欢的,我要替他站在哪里!”

  “可是仁俊哥更希望你能健康!”钟辰乐吼道“朴志晟,你难道希望仁俊在上面也要担心你吗!”

  “可是……”朴志晟哭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曾经的自己,把哥哥们当做领路人,自己只要跟着跑就可以,黄仁俊的离开,让他开始痛恨自己的胆小,所以他逼着自己长大,成为哥哥们的领路人,不辜负黄仁俊对他的期待。

  “这是仁俊的日记,呀!朴志晟!你真的是黄仁俊最偏爱的!仁俊留给你的信是最厚的!”

  握着手中的信,朴志晟迫不及待的拆开,再次看到熟悉的字体,泪水如决堤一般

  “仁俊哥,就让我再自私一下吧……”

  

   李帝努应该是他们之中,对于仁俊的离开,表现的最冷静的了。“如果分别是注定的,那为什么要让他那么悲伤呢”这句话李帝努一直记得,所以对于仁俊的离开,李帝努在很短的时间就接受了,他冷静的处理着仁俊留下的一切,斡旋于公司与粉丝之间,用自己的力量,守护着仁俊在韩国的最后一段时光。在粉丝演中依然是那个爱笑的大狗狗,可是私底下的李帝努开始沉默起来,那双眼睛如同死水一般寂静,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了。辰乐带着仁俊的日记本找到李帝努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什么都没有干,就只是干坐着,直到听到仁俊的名字才抬起头瞅向了辰乐“帝努哥,仁俊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你的,那个爱笑的李帝努一直是仁俊哥最喜欢的”听着辰乐的话,翻看着仁俊的日记,李帝努哭了,这是黄仁俊走后第一次哭,“怎么办,我好像做不到你说的话了,仁俊,我该怎么办?”那天李帝努哭了好久,似乎想要将这段时间对于仁俊的想念通通发泄出来。

  “仁俊啊,虽然我还不能马上做回从前那个李帝努,不过我会努力的,你喜欢的大狗狗,会回来的”——李帝努ins(配图是和黄仁俊的合照)

  

  做为仁俊的搜美,李楷灿最后悔的大概就是仁俊生病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mv拍摄那天黄仁俊在他面前突然倒下去让李楷灿楞在了那里,在医院内脚步匆忙的医生,病人的哀嚎,家属的哭泣在李楷灿眼中成了无声的黑白电影,直到医生宣布黄仁俊占时脱离了生命危险,空气似乎才涌入胸腔,李楷灿慢慢恢复如常,重症监护室外,望着安静躺在里面的人,李楷灿哭了,明明昨天还在一起笑闹,现在却躺在了病床上,那个被称作小太阳的人,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乌云遮盖了,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马克上前轻轻抱住了他“仁俊会没事的……”

  “马克哥,他真的会没事吗?”李楷灿会问着马克,想从马克那里得到一份确切的答案,哪怕是骗他的也好 。

  马克没有回答他,只是把楷灿抱的更紧了,楷灿的肩膀被浸湿了……

  仁俊走了…… 那天127的演出结束,他从哥哥们口中知道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医院的,看到被白布遮盖住的仁俊,他快疯了,他扯掉白布拉住仁俊的手“仁俊啊,你睡着了吗?我们一起去吃火锅吧,你不是最爱吃火锅了吗,你快起来呀!呀!黄仁俊!你怎么可以不理我!黄仁俊!你快起来!”

  “楷灿哥!你别这样!”辰乐拦住想继续摇晃仁俊的楷灿“仁俊之前醒过来后让我告诉你,他说,希望你不要生病,好好照顾自己,为了你俩的共同梦想努力”

  在仁俊的丧礼上,楷灿一直坐在灵堂内不吃不喝的陪着仁俊,127的哥哥们看到这样的楷灿都有些担心 

  金道英看到这些,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天如果不是他们为了演出,将仁俊去世的消息压下,虽然都是梦队的弟弟,但是比起仁俊,他们更在乎马克和楷灿 ,以及那场关乎127未来的演出 “对不起,那天如果我们在知道消息的时候就告诉你们,也许你们能把仁俊……”

  金道英的话如同导火索一般,让李楷灿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给了127的哥哥们,“为什么!仁俊比演出还重要吗!!!”

  “我只是没想到仁俊会……”泰一想替他们的做法辩解 

  “会什么?自杀吗?”楷灿哭着看着眼前的哥哥们“他那么敏感,拼命的融合进每个人的身边,为什么?我们是一个组合的,那场演出真的比人命重要吗!?”说完后楷灿便跑出了灵堂

  丧礼结束后,李楷灿躺在黄仁俊的床上不吃不喝,被经纪人强制送进了医院。

  钟辰乐和朴志晟看到床上打着点滴的楷灿,哭了出来“楷灿哥……你也想丢下我们吗?”

  望着组合里忙内们,楷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是仁俊最想守护的人,他无法像对127的哥哥们一样对他待他俩“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没有仁俊的日子了”

  “楷灿哥,你还记得仁俊哥说过的话吗?”钟辰乐冷静的出声道“如果马克哥是梦队的领路人的话那李楷灿就是梦队的定心丸,有他在,梦队才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这句话,李楷灿听黄仁俊说过不止一次,这句话一直激励着两队并行的他,让他可以坚持的走下去。可是说这句话的人却提前选择了离开……

  “楷灿哥,这是仁俊的日记,里面有写给你的信,我帮他交给你 ”辰乐将握在手中的日记本递给了李楷灿

  轻轻翻看着仁俊的日记,有一部分是中文他看不懂,但是后面几页都是韩文,他给梦梦所有人都写了信,望着手中熟悉的字迹,眼泪便再也控制不住 。

  “去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仁俊想守护的梦梦,我会替他守护下去的”

  经历过悲伤后,李楷灿重新站上舞台,望着台下挥舞着应援棒的粉丝,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仁俊的死亡或许也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可是站在舞台上享受欢呼是仁俊觉得最快乐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会替仁俊站在舞台上,连着仁俊的那一份一起,直到生命最尽头,那时再见到仁俊,他也可以告诉仁俊,他从来没有辜负过他曾经最喜欢的舞台。

   

  在他们六个人中,对于黄仁俊最特别的,大概就是辰乐了,在国外两个人是彼此的依靠,仁俊在医院的那段时间,辰乐放下了所有的工作去陪伴他,却还是没有将人留下来,在仁俊下葬的那一天,他在陵园陪了仁俊整整一夜,那一夜似乎哭尽了他所有的眼泪,曾经喜欢恶作剧笑闹的男孩一夜长大,他替仁俊的父母处理各种事情,处理成员因为仁俊离开而发生的各种事情,替仁俊守护着梦梦的所有人。而在一切稳定后,除了组合合约留在了韩国,他将其他的尽数带回了黄仁俊的家乡——吉林。每个月他都会去陵园陪着仁俊,跟他说说话,告诉他,他的父母现在很好,梦队的孩子们慢慢也走出了他离开的伤痛。

  黄仁俊也给钟辰乐留了一封信,但是那封信,辰乐没有打开看过,他知道内容,但是……仁俊啊,他真的好累了,没有黄仁俊的生活,他适应了七年,他也坚持了七年,他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对于黄仁俊,钟辰乐有自己的执念,这份执念,谁都消不掉,也化解不掉……

  望着墓碑上的照片辰乐开口对几个人说道“今年是最后一次来看仁俊了,我们都该往前走了,不然仁俊也会不安心的”之后辰乐便提前离开了墓地回到了车上。

  2029年,辰乐选择了离开,但每年都会有明信片寄给梦队的几人,马克志晟他们也只以为他是去旅行,却不知他在第一年就将自己埋葬在了雪山上……

  

  

  

  

  

  

  

  

  

小娇花

【孟宴臣✖️叶子】蛾子27

上一章结尾增添了一个彩蛋,可以先看那个

  ==================
        孟宴臣今天回家里吃午饭,等待时间里跟叶子发消息。


        今晚有个推不掉的饭局,席上有个拒不了酒的对象。他请叶子在饭局后开车来接他。


        对面回了个表情包,一个飞行中的奥特曼配四个字“包我身上”。


   ......

上一章结尾增添了一个彩蛋,可以先看那个

  ==================
        孟宴臣今天回家里吃午饭,等待时间里跟叶子发消息。


        今晚有个推不掉的饭局,席上有个拒不了酒的对象。他请叶子在饭局后开车来接他。


        对面回了个表情包,一个飞行中的奥特曼配四个字“包我身上”。


       孟宴臣没忍住笑了。


       笑完之后抬眼,付闻樱和孟怀瑾都面色如常,倒是来蹭饭的肖亦骁大惊失色。


     他眼珠子一转,做作的朝孟宴臣抬了下下巴:“怎么样,刚发你的那个小笑话,好笑吧!”


      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一瞬。


     孟宴臣还来不及说什么,付闻樱咳了一声,把报纸折好放到一边,从沙发上起身:“好了,开饭了。”


      饭桌上孟怀瑾和孟宴臣聊着公司的事儿,肖亦骁则一边夹菜一边反复的打量付闻樱的脸色,一直到付闻樱让他先吃好再夹菜,他才哎了一声埋头吃饭。


     等到吃完饭,肖亦骁惯例尾随孟宴臣回房,门还没关好,他就一巴掌把孟宴臣拍房里:“你差点露馅儿了你!你就不能克制点吗?”


      孟宴臣揉了揉肩膀,回头看他。

 

     “今天要不是我机灵,我婶立刻就能发现,你什么时候在家里对着手机傻笑过?你打成年那天起就没有过!”


      孟宴臣足足盯了肖亦骁三秒,才叹了口气说:“谢谢哥。”


       肖亦骁舒服了,转而问起别的:“你们两现在谈了有小半年了吧,什么打算啊?”


        “什么什么打算?”


         “嘶…你装什么愣啊,你都33了,你想到一枝花的年纪再谈婚论嫁是吧?”


          孟宴臣认真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有病?”


          孟宴臣语气平静:“叶子还太年轻了,事业才刚起步,婚姻里女性的贡献更多,所以也要等到她释放她想结婚的信号,我才能有下一步的打算。”





           



          晚上虽然孟宴臣被劝了些酒,但他还没醉到忘记自己中午一点左右说的这番话。


          所以当叶子把他放进沙发里,然后神情自然,动作流畅的拿来一把小软尺量他左手中指维度的时候,孟宴臣少有的,震惊了。


        他拉住量完就要走叶子:“你在干什么?”


         “量你的指围啊。”叶子拍拍他的手:“快放手,我要去记下来,一会儿我要忘了。”


        “等下,你等下…”孟宴臣手腕一带,把她拉腿上抱住:“好好说,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叶子抿起嘴,脸上出现一个小梨涡:“有个香港首饰品牌要做pr植入,要送我一对情侣对戒。反正早晚也是要用的。我就直接给他们尺寸了啊。”

  

      反正,早晚,也是要用的。


     孟宴臣觉得今天那杯红酒还是有点醉人。


     他把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知道啊,”叶子的声音是温柔的,但很快又变的故意的惊讶:“你不会没这个打算吧!”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倒先笑起来。




        



        她当然知道他的打算。


        那个早晨,她浑身酸痛的醒来,意外的发现孟宴臣居然没有去上班。而是坐在床边等她睡醒。


        他整个人呈现一种她没见过的状态,有点餍足,有点慵懒,又有点郑重。


         她缩在被子里,用眼神问他为什么还在。


         他伸手来摸摸她的头,问她要不要喝水。


         叶子摇摇头,其实她还有点想睡。


         孟宴臣显然也看出来了,用手掌轻轻拍她的脸:“叶子,醒醒,有几句话我要跟你说。”


         叶子拿出手垫在脸下面,作出“我在听”的姿态,她真的精力耗尽,一个字都懒得说。


         孟宴臣的嘴角弯了弯。


        他双手交握,右手的拇指轻轻摩挲左手,很温柔的开口。


       “其实我不该这么早跟你说这些。我不想给你压力。”


         “但是现在这样,我必须要表明我的态度。叶子,任何时候,我都愿意向你提供法律层面的保障。”


       叶子眨了眨眼。


      孟宴臣有点无奈,又伸手摸她的头:“你听明白没有?”




   


       当时以为她没听进去,现在看来,她是在装困。

  

       孟宴臣捏住她的脸,把她嘴巴捏成O形,以中止她得意的笑声。


        捏完又觉得看着有点可爱,印下一个吻,才认真说:“你量的是中指,是订婚戒指,你要用…”他深吸一口气:“pr礼物的话,我没意见。但是求婚的你不要打主意了。结婚的更不行。”


        他看向叶子笑得弯弯的眼睛,不得不严肃的重申:“真的不行,叶子,有些事还是要留给我做。”


      “知道啦!”她把他的手从脸上抓下来,重新拿出软尺:“果然被你弄忘了,重新量一下。”


        她量完就跑了,过了一会儿,孟宴臣的手机微信提示响起。


       拿起一看就笑了。


       是两个人的手指戒围。






       

       但又半年过去,孟宴臣完全没提求婚的事情。


       叶子完全掉进繁杂的工作里,视频账号和公众号的系统完全不同。两极分化的厉害,搬运视频的平台分成和广告收入平稳,影视账号则越做越好,直逼50W粉,公众号却还没起号成功。


     她一直在寻找公众号方向,压力很大,完全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还是有一天肖亦骁突然摸着脑袋跟她提起——对了,肖亦骁提着他攒的所有孟宴臣儿时照片来给叶子当面道歉过了,现在两人也算说得上话。


      肖亦骁问的很试探,问叶子是不是暂时没有结婚的想法。


      叶子才猛然想起。


      对啊,孟宴臣怎么还没求婚呢。





      


      叶子已经适应了他们两在感情里的沟通方式,所以她回家就直接问了。


     孟宴臣放下手里的书,拍拍沙发让她坐下。


      他下班之后去打了网球才回家的,现在穿着一件黑色薄卫衣,浑身散发着清新的薄荷味沐浴液香气。


      叶子平时很喜欢趴在他脖子上嗅嗅,但现在她选择抱住手臂,坐在沙发的另一头。


      孟宴臣抿抿嘴,这是件严肃的事情。于是他没有朝她坐过去。

  

  他斟酌了下开口。


      “我没有不想求婚,事实上,如果按我的想法。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我33了,事业也几乎已经定型,对自己的人生很确定。我确定我想和你共度一生。这是我人生里唯一想要的变化。”


       “但你还很年轻,你的很多想法还有改变的余地。我不是说你会不爱我,我的意思是你可能其实并没有想这么早进入婚姻。”


       “我不会跟你签婚前协议,那意味着你几乎没有反悔的可能。如果你以后想离开我,我妈会有一万种办法阻止你。”


        “你现在就想结婚,其实是在为我考虑,你出去看看你的同龄人,有几个已经结婚了的。”




        如果说叶子一开始是有点撒娇意味的躲在沙发那头,那么现在她的脸就是真的有点沉下来了。


       她站起身,没去看孟宴臣的脸,转身往房里去:“今天你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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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原著向,私设有

贺新郎,贺新郎迎娶美娇娘,此情长久,此生恩爱,不分,不疑,不忧,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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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仙京重建的第十年,是水师无渡陨落的第十三年,是地师明仪失踪的第十三年。花开花落,月圆月缺,空出来的位置总会有人补上。比起单个儿的谁谁谁,就算是早已跳脱生死之外的神仙们也免不了世俗的影响,更顾及群体的感受。宴请四方庆贺仙京的再一次绽放光彩。

师青玄从来都不是什么不懂人情世故,毫无经历的毛头小孩,能熟练做到笑不达心地与周围人假意热闹般的推杯换盏。

宴会有许多新飞升的仙官,但其实无论是新人还是老人似乎都不记得今天也是师青玄兄长亡故的第十三年,是好友不见的第十三...

半原著向,私设有

贺新郎,贺新郎迎娶美娇娘,此情长久,此生恩爱,不分,不疑,不忧,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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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仙京重建的第十年,是水师无渡陨落的第十三年,是地师明仪失踪的第十三年。花开花落,月圆月缺,空出来的位置总会有人补上。比起单个儿的谁谁谁,就算是早已跳脱生死之外的神仙们也免不了世俗的影响,更顾及群体的感受。宴请四方庆贺仙京的再一次绽放光彩。

师青玄从来都不是什么不懂人情世故,毫无经历的毛头小孩,能熟练做到笑不达心地与周围人假意热闹般的推杯换盏。

宴会有许多新飞升的仙官,但其实无论是新人还是老人似乎都不记得今天也是师青玄兄长亡故的第十三年,是好友不见的第十三年,只是一遍遍的恭维这位称得上一声天京元老的神官。

至于这位神官是叫师青玄还是师黑玄,也没那么重要。

再次不知道和谁侃侃而谈了什么后,又喝下不知道第多少杯酒,一位看上去似乎是难得来一次仙京的中天庭小官带着几分难以掩盖的情绪小声念叨着:“少君倾酒,少君倾酒,天纵奇才的少年君子倾酒酌饮。”

就算再小声,耳聪目明的仙人们又怎会听不到,其他几位仙京神官大笑了几下,师青玄也是一叠声的“哈哈哈”,仍是笑不达心。只是笑过后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露出了这场假面舞会上第一个面具下的真实的迷茫表情,不自觉喃喃道:“真的是新的仙京?”

众人一愣随即调侃的对师青玄说:“哈哈哈,大人怕是喝多了?这就是新仙京啊。难不成咱们的少君也会喝醉吗?”

随即又有解围的说:“风师大人真的是太醉心于政务了,好久没能与人痛饮了吧?也该走出您的风师殿多交交朋友了,如今的仙京每月初五都有聚会,我可从来没见过风师大人的身影啊,甚至可惜。”

师青玄重新戴上面具,笑道:“好,得空一定去。”

那位中天庭的小神官见师青玄这样张张嘴,但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2.

曾经的仙京是没有风师殿的。

水师风师向来亲密无间,水师殿的主卧有两间,奢华程度是一样。

师无渡对弟弟的照顾就连向来不要脸惯了的裴茗都忍不住调笑道:“水师兄这是打算青玄嫁人了也不放人走?”

在旁听的师青玄不满的哼哼道:“为什么是嫁人?”

师无渡一边闭目喝茶一边点点头赞同道:“应该是入赘。”

就算是朋友小聚也在通灵阵里忙着处理事务的灵文和硬是被拉过来当个唯一一个在认真吃饭的背景板的明仪两人闻言都忍俊不禁的“噗嗤”一声笑出来。

灵文从来都不发脾气,见到的她端正守序,但笑容并不少见。明仪就不一样了,都夸地师大人严谨清冷,会笑的明仪实在难得,师青玄一下子就看呆了,竟忘记生气他们拿自己开刷的事。

如今的仙京是没有水师殿的。

绝境鬼王黑水沉舟趁水师渡劫时将人打至陨落,后仙京派大批仙官前去黑水岛营救,即使折了四师之一的地师,最终只找到一副骸骨。师青玄发疯一样大声嘶吼这不是他哥哥,即使大家都说他这是情绪所致,自欺欺人,但他确实能感觉到的到这绝对不是师无渡的尸首。却也被眼神意欲不明的君吾按头认下。

“青玄,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我细细看过,也念诀试过,这就是水师啊。”君吾摇摇头,语气委婉,语意却坚定。

就连向来不管这些的仙乐太子也难得主动说话,“风师大人,这个具其实是……”不自然的停顿后谢怜接着劝道,“给水师大人收殓入棺吧。”

兄长走了,好友没了,一下子总是处在韶华二八的师青玄,从来都不会变老的风师仙长,他的时间好像开始流动,十六的年纪在往后跑。等谢怜再次见到师青玄已经是铜炉山事变,仙京大战之时。

彼时的师青玄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变,但曾经熟悉的光彩这么就一下子不见,眼眸里窥探出他已经把这几百年该涨的岁数全部涨上了。

3.

觥筹交错的酒宴还是走到了结束。

师青玄走回风师殿,刚才有多热闹现在就有多寂寥,走到庭院处翻身一跃上怀抱粗的树干拿出自己的小酒壶又喝了起来。到底是真的被唤醒对酒的瘾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师青玄低头轻笑,就是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大概只是突然不知道做什么。

已经不满足于小口小口饮,仰头一股脑把酒全部倒下,随后抹脸大笑。

少君倾酒,少君倾酒,天纵奇才的少年君子倾酒酌饮?

应是少君倾酒,少君倾酒,年少不过二八的小郎君倾下含着泼天落寞孤寂的苦酒。

4.

哥哥临近渡劫,自己却出了问题,白话真仙的再次出现让师青玄不堪其扰,和明仪求助了看上去人就很好的仙乐太子。大家也确实帮忙要一起解决,在博古镇被那白鬼抓着手带走后,那好心的太子要上身搭救。

说来也奇怪,就连师青玄自己也觉得怕是魔怔了,他竟然觉得若不是知道在前的是那白话鬼,就真的和平时被明兄牵着没有区别。

后换回来,那东西也真有些道行,看透心思般知晓了他的通灵密语。

之后听到的话恐怕比它之前所说的一切加起来都要令自己感到恐惧。这精怪什么也没有做,甚至什么都没有明说,只是几句引人遐想的话就足够的可怕。

因为那个是师无渡,是师青玄唯一的亲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被伤害的存在,是自己心里那个就算坏也坏的光明磊落的哥哥。

后面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师无渡囚住师青玄,他努力出逃也没能赶上,只来得及听旁人不带丝毫感情的传述一句“水师大人陨落,还请节哀。”

师青玄到处都说明仪是他最好的朋友,是最懂他的人,但在他不顾形象冲进地师殿,哭着喊着求他画缩地千里法阵去黑水岛时,明仪却无动于衷。他站在那里,站在柱子遮住光后投下的阴影里,冷峻的宛如没有感情的雕塑,木讷的识图理解这种情绪,看着师青玄的一切疯狂。

“师青玄,我不会画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宛如疯子一样的嘶喊同时又拼命地拉扯对方衣服的举动没能让明仪产生任何动容。

师青玄大哭着慢慢松开明仪的衣服,瘫倒在地上。

还能为什么?还能为什么!

无非就是他现在去找黑水沉舟和送死没什么区别,明仪又怎么会让他这么做。就算懂他理解他,知道他现在只想冲过去报仇也要拦下。

师青玄低头无声的哭泣,抓着明仪衣服下摆的手越攥越紧,还好,还好还有明兄陪他。

可是师青玄终究是没能在那个时候抬头望一眼这位比平时更加沉默,眼底隐藏心事更多的好友。如果他抬头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奇怪到直到明仪也莫名失踪后才想起来。

兄长渡劫之时明光将军曾说要去看看,而仙京所有的缩地法阵基本出自一人之手,毕竟大家都十分认可地师的能力,可裴茗说那天等他赶到,海边已是天翻地覆,就连他也无法靠近。

5.

师青玄又闷了自己一口酒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到了黄昏时。

黄昏,黄昏,昏,婚。

婚礼是在黄昏举行,这才有了婚。

联想到这个字师青玄轻笑,真是个完满的字,就连想想都觉得美好。算来今儿真的是个极好的日子,不然他们也不会选在这一天庆祝。

性子一起,师青玄随手就抄起永远别在腰间的扇子,轻挥衣袖,地表上薄薄的一层雾散开了露出青石板和泥土相间的庭院地面,又渐渐的变空变透明,再是云朵,再来就是世态万千的人间。

大千世界,有的走的匆匆忙忙,有的且行且停,有的干脆就坐下,如同师青玄俯瞰他们一般仰望天上。桥下人也看着桥上人,谁是被欣赏的那一方?谁又才是风景?

师青玄看到了很多,那是他熟悉的凡人,他曾经的模样,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想过自己现在似乎和凡人实在没有多大的区别。还是十六岁的容貌,还是十六岁的身长。

其实那样很好,他希望自己仍然是曾经的自己。但很多时候也只是他希望。

他看到了很多,太多。

他看到医馆,大夫忙忙碌碌,望闻问切。明明离得那么远却又好像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

“刮骨疗毒,你总是需要把伤口揭开,取出里面的木刺或者腐肉或者是别的什么,只是用布料盖住是怎么也好不了的啊风师大人!”

师青玄朦朦胧胧吸吸鼻子,那个大夫怎么和仙乐太子说的一样的话?师青玄真替那位大夫的病人委屈。

可是我会疼啊,撕开那块布我会疼啊,盖得太久了,他早就和那块伤疤长在一起了,更何况那片地方失去的是至亲骨肉,就算掀开要拿什么补哇?

他还看到了花匠,同样的忙忙碌碌,浇水施肥。

花匠自言自语:“这么久才能等来花期,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今儿真是奇了怪了,他们的话语自己全能听到,声音还都跟谢怜差不多。师青玄觉得自己醉了是真的喝醉了,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但少君倾酒确实不如当年了。

不过爱说话的性格倒还是一样,他要告诉花匠。花开有期,只开一季,或春或秋,或夏或冬。等花开的时间却需要三季,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但是盼的是最后的结局,花开的好就是值得的,花没开那就继续等下去,因为这不是别的什么,这是带给过他开心和幸福的花,是朝朝暮暮的陪伴,是无人倾诉时的聆听,是找谁都不可以只有他的独特。

他最后看到了婚宴。新郎面带藏不住的笑,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看不清。但师青玄知道她一定很美,也笑的很好看。看看那满心满眼都是新娘样子的新郎,又看看紧紧握着新郎手的新娘,师青玄笑起来了。

这么好的姑娘岂能被这盖头遮住了面容?

师青玄微微动了动扇子,一股风师扇这么多年来扇出的最温柔的风飘飘荡荡飞到新娘面前,吹走了她的红盖头。

周围人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怕是风都知道了你有多想掀起她的盖头,这不,都帮你了。”

喜婆着急了,在新郎边儿上催促道:“快盖上快盖上。”

新郎慌忙捡起帕子,想盖上又觉得掉在地上脏了不好,抬头一看自己的新娘就再也不作为,只是呆愣在那儿,眼神却亮亮的,大概觉得自己的夫人好看,真好看。

新娘没忍住被新郎的傻气逗笑了。

眼见这样大家也不管了,哄堂大笑起来。喜婆也没辙的无奈笑起来,“也是也是,这么美的新娘盖什么盖头啊。音乐接着奏!”

看到这一幕师青玄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也跟着那群人笑,又灌起酒来。

贺新郎,贺新郎迎娶美娇娘,此情长久,此生恩爱,不分,不疑,不忧,不惧。

这酒就当为贺而喝。

酒水顺着嘴角滑下,眼角不知怎么也沾上了酒,他顺着脸庞滑到了嘴里,涩涩的,苦苦的。

6.

师青玄喝醉了,因为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师无渡。他对自己说哭会让那白话精怪更猖狂,要笑,要笑的很开心。

于是他笑,他大笑。

在泪眼朦胧期间他又看到了在那场婚宴有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只能说他像一个人,好像好像一个人——明仪。

明仪是在扮演送妹妹出嫁的兄长吗?他观摩着这一切,又好像一个局外人和这一切格格不入。在自己施法扇出的那缕风要消散的时候抓住了它,那是自己的风。随即又撒手,是无形抓不住的风。

风最后还是散在了。

师青玄想,自己是真的醉了。

7.

贺玄无神的盯着自己的手,自己知道他从来都不是傻子,但自己也知道他绝对不会以恶意去揣摩师无渡,于是他永远在真相的临界点也永远触碰不到真相。

这样也很好。

那缕风是他的风,是自己永远也得不到的风。

8.

一草一世界,一梦一轮回。冥花落无声,此生无缘念来世。

奈何桥上多喝几碗,愿我们清清白白再见。


房纠纠
夏天的正确打开方式-酸辣解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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