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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鬼示耳.

┃成人礼┃

是一篇弟哥。不爱看纯爱做的这里避雷一下。

是成人礼.纯爱,心机狗狗heavy×社畜dee,很水3000+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至少在我看来。”heavy在回家的路上自言自语,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事,总是扬着微笑,就算他平时也总是在笑。

今天回家出奇的安静,爸妈似乎又出去了,哈,果然还是和原来一样腻歪不是吗。heavy打心里想着。和平时一样,一切都很平常。heavy照常去拿了罐饮料,照常的回了房间。旁边房间也一样寂静,“dee还没回来吗?算了,就算回来,他不也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就算今天很特殊。”心里有些埋怨 有点难过。怎么家里人在自己最重要的日子里,......

是一篇弟哥。不爱看纯爱做的这里避雷一下。

是成人礼.纯爱,心机狗狗heavy×社畜dee,很水3000+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至少在我看来。”heavy在回家的路上自言自语,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事,总是扬着微笑,就算他平时也总是在笑。

今天回家出奇的安静,爸妈似乎又出去了,哈,果然还是和原来一样腻歪不是吗。heavy打心里想着。和平时一样,一切都很平常。heavy照常去拿了罐饮料,照常的回了房间。旁边房间也一样寂静,“dee还没回来吗?算了,就算回来,他不也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就算今天很特殊。”心里有些埋怨 有点难过。怎么家里人在自己最重要的日子里,对他充耳不闻呢?heavy感到失落,heavy趴到了床上,抱起自己的猫猫玩偶安慰自己。本来以为要无所事事的过完自己的成年礼。不想听力给了他一击。隔壁房间若有若无的交谈声 还是被heavy察觉到了。他尽贴着墙壁只想听的更清楚,好吧他承认自己这样很像偷窥的但是耐不住他真的想知道。“爸妈,你们确定,这样办,他今天出奇没来找我哎!他一个人在隔壁可他妈安静了,我都怀疑他被掉包了!” 听隔壁安静了一会后就是dee的怒骂。好吧,自己的哥哥总是容易气急败坏,不过他也好奇惊喜究竟是什么。

夜晚来的总是很快,但heavy似乎不太高兴。因为从他回家开始到现在,即使爸妈回来,也没有人提起成人礼这件事。他在学校就开始期待的事情到现在甚至是没有人提起。他不像dee一样善于掩盖自己的情绪,他的面部表情已经暴露了他。

好吧,他的老妈还是沉不住气笑了出来。眼见准备的惊喜会失败,glam只好把准备好的蛋糕啊,礼物啊,还有一些小玩意拿出来。他的父亲总是干的很完美,和自己的哥哥一样。不过dee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可能在忙着写他的毕业论文吧。毕竟他学习好,聪明不是吗。

本来在听老父亲的寒暄和老母亲的调侃,喝了已经不知道几瓶了,伏特加什么的他到不敢,不敢啤酒还是可以的,毕竟小时候victoria可没少偷偷给他喝,明明正是尽兴的时候。dee倒是出来了,虽然不是扫兴,不过还是会有些尴尬()

“哦哦~小公主终于舍得出来啦~”heavy调侃道,啊~我的哥哥永远和一个“姐姐”一样,就算是成年也是那么的富有人妻感。或是heavy的眼神太过炽热.“嘿。heavy,你发什么神经? ”“没关系,我其实并不介意。至少我会捞回自己的亏”heavy暗自想着。


喝到了三更半夜,自己爹带着自己老母去睡了,heavy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装下。不过dee倒是先到了,其实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熬的实在太困。dee好像真的醉了般,倒在桌子上说胡话,heavy也趴在桌子上看着dee。对方是多么的迷人,毫不吝啬的裸露自己的肌肤,配上脸上因为酒精渲染的那一抹粉红,让人情不自禁的坠入爱河,可惜是个男子。heavy怎么说还是个心智不算成熟的孩子,对喜欢的东西,眼里的喜欢总是挥之不去的,对他的哥哥也是。朱唇因为酒精而被润的粉红,酒精作祟让heavy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似是蜻蜓点水般的小啄,却还是惊醒了dee,但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也只是抬眼看了看又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将dee搬回他自己的房间,但是随着重力自己也随之到了下去,这下dee是彻底被砸醒了,“趣,好尴尬怎么办。。”heavy心里想着身子僵着。dee推开了他,没说什么,像是小时候般竟然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会真以为我喝醉了吧,逗你了,小弟弟终于长大了,不过还是弟弟”dee调侃着,虽然当时喝的确实有点过火了。heavy感觉自己像被耍了似的,想起刚刚亲了自己哥哥,更是有些羞耻,不过这丝羞耻也化为了动力。他将dee又推回了床上,假装自己现在是醉态诉说着真心“dee..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美很美...我真的很喜欢你,哥哥,,不是那种亲情的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哥哥,这次就当是我的成人礼吧...”

  

  剩下的见评论❤️

一颗彩虹糖

【麦裘】小妈

 

 *幼稚少年气男高麦×敏感自卑小妈裘

 *又名:见面第一天在喜欢的人雷区上疯狂蹦迪

 *ooc致歉 

  

  

  【一】

  麦克最近得知了一个消息,伯纳德那个老头子给他找了一个……小妈?

  小妈,多么艳俗又情色的两个字。在他这个不安又躁动的年纪,听见这两个字第一反应都是兄弟给他推荐过的某岛国动作片。

  老头子在他还不知道这个惊天大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去了南非,现在要留下他单独和那个陌生的小妈共处一室了。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于是麦克找人正大光明地调查了一下这个家的新主人。

  “裘克,23岁,学芭蕾的。哟,曾经还是老头子的学生。”

  麦克...

 

 *幼稚少年气男高麦×敏感自卑小妈裘

 *又名:见面第一天在喜欢的人雷区上疯狂蹦迪

 *ooc致歉 

  

  

  【一】

  麦克最近得知了一个消息,伯纳德那个老头子给他找了一个……小妈?

  小妈,多么艳俗又情色的两个字。在他这个不安又躁动的年纪,听见这两个字第一反应都是兄弟给他推荐过的某岛国动作片。

  老头子在他还不知道这个惊天大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去了南非,现在要留下他单独和那个陌生的小妈共处一室了。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于是麦克找人正大光明地调查了一下这个家的新主人。

  “裘克,23岁,学芭蕾的。哟,曾经还是老头子的学生。”

  麦克轻点着手里收到的调查资料,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不屑。

  他当然觉得好笑,伯纳德是地质学教授,研究宝石的。一个学芭蕾的怎么会成为他的学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酒局?舞会?难不成是研究怎么把一块钻石优雅的戴到芭蕾舞者纤细优美的脖颈上吗?

  虽说伯纳德一年365天有366天都在国外做研究,但麦克相信他不会轻易就和人乱搞在一起的。除非……除非对方是多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狐狸精?

  但这说的不就是自己的小妈吗?老头子才回来这几天,两个人就立马闪婚了。能给伯纳德这样的学术狂热者都勾的老树开花,对方一定手段不低,最起码那方面手段肯定不差吧,而且肯定是奔着伯纳德的钱来的。

  老师,学生,父亲,小妈。这几个伦理禁忌的词汇在麦克脑中闪来闪去,组成了一幅幅不能播放的隐晦画面。心潮澎湃的青年人被自己的几个想象躁的欲念浮动,他双手用力揪了揪裤子边,喝了一口冰可乐,看着手里的资料就烦,也懒得再往后翻看。于是将资料卷成一个长筒,对准远处的垃圾桶,双手举起,做了个投篮的姿势,精准的扔了进去。

  “呜呼!三分!”

  至此,麦克对小妈的定位是:狐狸精,勾引人手段高明,贪财。

  一个刻板且鲜明的形象在他脑子里勾勒出来,麦克已经进入积极备战状态。他决定到时候一定要先给他一个下马威。他可不会像老头子那样轻易就落入他的陷阱,就算他勾引自己也是无用功。

 

  【二】

  “你就是新来的小妈?”

  这是麦克这几天苦练的语句,采用了轻蔑,不屑,讽刺等各种纯恶意的语气。“新来的”意味着他只是一个玩物,随时会有下一个,希望他认清自己的地位。“小妈”则是讽刺他用不入流的手段,勾引了一个儿子与自己年纪不相上下的老男人。

  麦克对着学校洗手间的镜子又练了一遍,包括说话的语气,表情。

  嗯,不错。

  今天放学回家就要看到这个小妈是何面目了,他有一点电视剧里主角即将手撕反派的爽感。

  放学之后,司机把麦克送回家就下班了。偌大的别墅,平常就是空荡荡的,感觉有些孤寂。本来伯纳德给麦克找了住家保姆和管家,但是麦克总觉得这些人在家里和他一起待着有些怪怪的,便全都辞退了。

  现在家里多了另一个人,一个可能会跟他有亲缘关系的人,便体会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这栋冰冷的建筑要活过来了一般。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对着门前略微反光的地方拨弄了两下头发,挺直脊背,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没有拿出钥匙开门,而是按响了门铃。

  随着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后露出一张忧郁却又昳丽的脸。他有一头明艳的红发,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而与他秾丽糜艳的红发与容貌相反的是他的气质,阴郁忧愁,像一滩浑浊的死水,让人想要伸手进去搅弄起些许波澜。而现在,他躲在门后怯怯的向外看,这哪是个狐狸精,分明是只在森林里迷路的小兔子。

  麦克从看到这张脸开始,从心脏处渗出的酥麻感觉一直蔓延至全身,蔓延至指尖。

  哦,该死,我被他控制住了。

  麦克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他的骄傲内心告诉他,此刻他应该摆出一张臭脸,展现他对于一个不入流的陌生人的恶意。但是他的身心无不在高声尖叫,离他近一点吧,抓住他细嫩的手腕放在你的胸膛上,用双臂圈住他细瘦的腰身,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轻吻他的耳垂,凑近他的唇边,看这张殷红的小嘴是否吐气如兰,麦克莫顿,你需要他!

  裘克被面前人直勾勾的盯着,紧张的往门缝里缩了缩。稍等了一会,看面前的少年还是没有动作,他俊秀的脸上满是犹豫纠结,最后鼓足勇气说了一句:“你是麦克吗?快进来吧,外面冷。”

  天呐,他在关心我吗,这是他勾引我的手段吗,我要上钩了。

  麦克心脏砰砰直跳,心跳声在脑子里不断回响,震耳欲聋,他的肾上腺素极速分泌。恋爱经验为零的年轻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坠入爱河,还呆呆的以为自己掉入了美女蛇的陷阱。

  “你就是新来的小妈?”

  这话一说出口,麦克就直感不对,但是他刚才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这句他练了几天的话凭借肌肉记忆脱口而出。

  果然,裘克的脸肉眼可见的又苍白了几分,他的头更深的埋下去,露出洁白的颈子,像只引颈待屠的天鹅。敏感如他,自然能听懂这话语中的讽刺。他费力地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哭泣般的笑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他侧过身示意麦克进来。

  麦克简直后悔万分,这该死的嘴,说话怎么不经过大脑!怎么可以对这么脆弱的人说如此恶意满满的话!肯定已经给他留下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了吧!

  麦克略有些垂头丧气,乖乖换了拖鞋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裘克刚刚大半个身子都躲在门后,只露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脸,直到坐下这时麦克才发现,裘克的一条腿是残疾,从膝盖往下是一条类似假肢的支撑物,这物件线条流畅而优雅,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从上到下呈螺旋状,落地端最细,像旋转的陀螺尖。

  这残腿并没影响他的美丽,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脆弱与破碎感。仿佛在窗前捡到的折翅的燕子,让人想要揽在手心,给予他关心爱护,与最好的一切。

  裘克肯定是因为这个才被老头子骗来的吧,肯定是裘克没钱治腿,而老头子趁虚而入,用金钱迷惑了裘克。

  麦克完全没意识到这个故事在他脑海里已经从一心研究学术的工作狂和倾国倾城狐狸精,转变成了狡猾诱骗脆弱学生的财阀和残疾急需钱治病的美貌小可怜。

  麦克看着裘克的腿出了神,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没注意到裘克已经难堪到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又来了,这种异样的眼光。

  裘克从小因为天生残疾的腿,没少被人另眼相待,他们嘲笑他是瘸子,咒骂他是没有腿的怪物。父母不愿抚养他,就把他送到马戏团去表演,把他当做敛财的工具。在舞台上每一次登场,听到那些人因为他出丑发出的尖笑,裘克都想呕吐。

  长大之后,他出色的容貌又给他带来了另一重危机。抱着要把他打造成上流社会脆弱的夜莺的想法,父母又送他去上学,逼他学芭蕾。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人凝视,可是面对着少年直白赤裸的目光,他好像梦回马戏团舞台,无数灯光聚集在他身上,催促他做出滑稽的表演。

  要赶紧离开!对,要赶紧逃走!

  裘克加快脚步,想要走出麦克的视线。

  而这边麦克看裘克要走,也是慌了神,想要赶紧说些什么把他留下。

  “小妈,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此话一出,空气中顿时一片寂静。

  “……天生的,饭在厨房,我吃过了。”

  裘克匆匆的上了楼,从始至终没有回头看麦克一眼,他走的很急,攥得发白的手指更是看出他的不冷静。

  麦克呆愣的看着裘克上楼,目送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他哀嚎一声倒在沙发上,双手抓住自己的金发,来回打了几个滚。

  天呐麦克莫顿,你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蠢货,你搞砸了一切!

  这下全完了,裘克会怎么想他,第一面就给人立威的刺头,上来就戳人痛处的冒失鬼。他甚至都不愿意留下来跟他一起吃饭! 

  于是这一夜两个人都辗转难眠。

  

  ——————————————————

 

  小剧场

  麦麦:你是残疾吗?

  裘克不语,只是喝下庄园主神秘小饮料,遂拉锯

  

  

  

小雾

依旧鸣佐小漫画,咱们磕的鸣佐必须不拆不逆好吧!!

鸣人:一不小心和偷摸大鸡做了怎么办?在线急问!!焦急.jpg

千子:我就想问一下你们这还是偷摸大鸡吗?给我gun去结婚啊!疯癫.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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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雪

【藕饼】原来就是你玷污了我儿!


    全文免费!!!

    敖光怒发冲冠,周身海水之力翻涌,脚下的地板都隐隐出现裂痕。

    他强压着怒火,尽量温和地开口:“丙儿,别怕,告诉父王,是谁干的?”

    敖丙低着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里又羞又窘,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哪吒!”敖光强压着怒气,咬牙切齿。

    听见哪吒的名字,敖丙动作一顿,紧咬下唇,双......


    全文免费!!!

    敖光怒发冲冠,周身海水之力翻涌,脚下的地板都隐隐出现裂痕。

    他强压着怒火,尽量温和地开口:“丙儿,别怕,告诉父王,是谁干的?”

    敖丙低着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心里又羞又窘,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哪吒!”敖光强压着怒气,咬牙切齿。

    听见哪吒的名字,敖丙动作一顿,紧咬下唇,双手抱膝,将头埋得更深了。

    敖光见敖丙这般模样,只当他是被吓得不轻,心中的杀意更盛:“别怕,父王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说罢,敖光愤愤转头,就要去找哪吒。

    却在转身的瞬间被敖丙拉住了一片衣角。

    敖丙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父王,不要……” 

    敖光脚步顿住,回头看向敖丙,眼中满是心疼:“丙儿,他如此对你,你为何还要护着他?”

    敖丙缓缓抬起头,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珠,分不清是洗澡时的水还是刚才紧张的汗。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父王,这不是哪吒强迫我的,是我……我心甘情愿的。”

    敖光的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心甘情愿?”

    “丙儿,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你告诉父王,父王一定救你脱离苦海。”

    敖丙急切地摇头,眼眶泛红:“父王,不是的。”

    “我、我和哪吒,我们早就互生情愫。”

    “这次只是意外发生了这样的事。”

    “但我不后悔,我喜欢他,一直都喜欢。”

    敖光呆立在原地,脑海中回想起这段时间哪吒和敖丙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一起降妖除魔时的默契,偶尔对视时眼中的温柔,原来这些细节都藏着儿子的心意。

    他长叹一口气,缓缓走到敖丙身边,抬手摸了摸敖丙的头:“傻孩子,你怎么不早告诉父王。”

    敖丙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怕您不同意,怕您觉得我和哪吒身份悬殊,怕您……”

    敖光打断他的话,满眼温柔:“傻孩子,父王只希望你能幸福。”

    “既然你真心喜欢哪吒,父王又怎会阻拦。”

    敖丙惊喜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父王,您真的同意了?”

    敖光微笑着点头:“同意了,不过哪吒那小子,若是敢负你,父王定不轻饶。”

    敖丙瞬间破涕为笑,用力地点点头:“哪吒不会的,他对我很好。”

    敖光没有在房间内呆多久,率先出了房门。

    趁敖丙还没出来,先怒气冲冲地去哪吒的院子。

    虽然他接受了哪吒和敖丙的感情,但是作为敖丙的父亲,他还是不能忍受自己那水灵灵可爱的儿子就这样被一个红毛给拱了。

    总归要给哪吒一个教训。

    敖光风风火火地赶到哪吒的院子,只见哪吒正一脸惬意地躺在摇椅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

    瞧见敖光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哪吒猛地坐起身,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心里暗叫不好,看来敖丙那边还是没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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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笔

[哈德]斯科的绿色眼睛

summary:战时怀孕又不忍爱人赴死的德拉科和努力保护妻儿的救世主。

  

  01.

  

  斯科皮在德拉科肚子里住下的时候,这位准爸爸还在每天担惊受怕。忠实的食死徒和救世主暗地里怀了孩子,黑魔王是不会放过他的。

  

  “你脸色很不好。"

  

  “哈利...你会平安的对吗?"

  

  年轻食死徒苍白的脸上嵌着的灰色眼睛里盛满了担心,他现在看起来实在不像一个尖酸刻薄的马尔福,但依旧高贵又漂亮。

  

  “德拉科,战争很残酷。"

  

  他没办法信誓旦旦的向爱人承诺他一定会平安,正如他所说,战争很残酷,恶咒会不分差别的夺...

summary:战时怀孕又不忍爱人赴死的德拉科和努力保护妻儿的救世主。

  

  01.

  

  斯科皮在德拉科肚子里住下的时候,这位准爸爸还在每天担惊受怕。忠实的食死徒和救世主暗地里怀了孩子,黑魔王是不会放过他的。

  

  “你脸色很不好。"

  

  “哈利...你会平安的对吗?"

  

  年轻食死徒苍白的脸上嵌着的灰色眼睛里盛满了担心,他现在看起来实在不像一个尖酸刻薄的马尔福,但依旧高贵又漂亮。

  

  “德拉科,战争很残酷。"

  

  他没办法信誓旦旦的向爱人承诺他一定会平安,正如他所说,战争很残酷,恶咒会不分差别的夺走他的命,尽管他是预言中一出生就打败了黑魔王的救世主。

  

  “波特!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充分发挥你格兰芬多巨怪的鲁莽特性吗?!"

  

   绿眼睛的男孩吻了吻年轻爱人的头发。

  

  “他们说我是救世主,说我是魔法界的唯一希望,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不要丢下我和斯科皮。"

  

  德拉科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宽大校袍底下的小腹已然有了高挺的弧度。

  

  “不,我的小龙,你听话,大战是残酷的,没有人能确定自己会活下去。食死徒会全力进攻霍格沃茨,马尔福庄园是安全的.....把隐身衣留给我们的小蝎子,这是我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这有可能会是爸爸给他的遗物。

  

  “不,我不要,我不要。"

  

  斯莱特林红着眼被格兰芬多强行裹上了隐身衣,伸手触及那枚马尔福家族徽章,半强迫的被传送回庄园。

  

  02.

  

  传送点是德拉科的卧室,纳西莎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凭空出现的虚弱儿子和他隆起的小腹。德拉科沉默着将隐身斗篷搂进怀里一言不发。

  

  “小龙......"

  

  你为什么会有哈利波特的隐身衣。

  

  你的肚子为什么隆起来了,你怀了谁的孩子。

  

  你不是该在霍格沃茨吗。

  

  贵族夫人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慈爱又心疼的伸手环住她的独子。怀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哽咽和抽泣,母爱是感情的港湾。

  

  “帮帮哈利...帮帮他..."

  

  大战一触即发,霍格沃茨开启禁制,石像参与战斗,食死徒和狼人们终于大规模从马尔福庄园向霍格沃茨进发。纳西莎把隐身斗篷披在他身上,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我多么想知道莉莉当年加在哈利波特身上的那个有关于爱的咒语,小龙,我是如此希望你能平安。"

  

  德拉科能做的,只有裹紧身上那件斗篷,无声的安慰腹中的斯科皮。


  03.

  

  他在当天夜里开始阵痛,纳西莎和卢修斯没有回来,霍格沃茨失守,有少数狼人撤回聚集在一楼,兴奋的讨论着战况。

  

  “天呢,那个小救世主真的会去禁林吗?”

  

  “那可是他们捧起来的救世主啊,圣人波特当然会选择用自己来换魔法界安定啊。”

  

  他们恶劣的笑起来,笑声让德拉科发颤。剧烈的腹痛让他无法腾出精力去思考,他知道自己在马尔福庄园这件事是个秘密,可他已经没有魔力去支撑他完成一个静音咒。

  

  救世主,禁林,圣人。

  

  他们都是疯子。

  

  他疼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来,手指紧紧攥着身下昂贵的丝绸床单,关节发白。他把衣角咬在嘴里,尽量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小腹处下坠感越来越强。

  

  乖孩子,快出来......

  

  好疼!

  

  狼狈的斯莱特林紧紧咬着衣角,弓起身子疼的厉害。细白的两条腿沾了血发抖,楼下的狼人们还在狂欢庆祝,顺带对波特的圣人行为进行嘲讽。

  

  天呢波特,你救世,谁来救你?

  

  年轻的马尔福无声地流着泪。

  

  可恶的波特,我一定是马尔福家族里第一个在自己家卧室生产的人。

  

  杖尖冒出不详的绿光,伴随着不可饶恕的阿瓦达索命咒,大难不死的男孩儿被击倒在地。

  

  马尔福庄园中的那个苍白少年意识开始昏沉,攥紧床单手渐渐卸力。他有些难过,又有些不服气,却也只能静静地躺着。楼下已经安静,也许他们又去了霍格沃茨,去了禁林,去观看救世主的死亡。

  

  德拉科依旧很痛,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喊出声。

  

  

  纳西莎缓缓蹲下。

  

  “小龙的孩子是你的吗?"

  

  “是..."

  

  片刻,高贵的马尔福夫人站起来。

  

  “死了。"

  

  一众食死徒在禁林高声欢呼,寂静的马尔福庄园里诞生了一个铂金头发绿眼睛的婴儿。

  

  04.

  

  德拉科简单施了个“焕然一新",随后轻柔的抱起那个大眼睛婴儿,用自己的外套把他裹起来,给他喂了些奶。

  

  “梅林啊,你的眼睛和你爸爸的一模一样。"

  

  他无比眷恋的亲亲斯科皮。

  

  “如果我找到你爸爸,我们就一起陪你长大,如果没有,斯科要和祖父祖母好好生活。"

  

  德拉科把斯科皮抱进衣柜里,像波特和纳西莎为他披上隐身衣一样,把这件神奇的斗篷盖在了斯科皮身上。新生儿不明白什么是生离死别,只看见母亲的杖尖闪出点点荧光。

  

  "昏昏倒地。"

  

  他念的很轻,盼望他的小蝎子做一个美梦。

  

  刚刚生产完的食死徒竭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在食死徒大军中试图寻找纳西莎的身影。

  

  “Harry•Potter is dead!!hahahahaha..."

  

  什么?

  

  是在意料之中的结局吗?那可是哈利波特,魔法界的救世主,一出生就打败了黑魔王的格兰芬多黄金男孩。

  

  德拉科攥紧了拳头。

  

  他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巨怪!他害一个斯莱特林爱上了一个格兰芬多,梅林的破裤衩啊!他绝对给我下了迷情剂......他还害我在上学期间怀了孩子!但是现在他为了整个魔法界不要我们了!

  

  05.

  

  铂金头发的斯莱特林在救世主从海格怀里跳出来时被冲天的喜悦冲击的说不出话来,他顾不上自己虚弱的身体,推开身边的食死徒,冒着生命危险将那根山楂木魔杖丢给了哈利。


  预言应验了。

  

  救世主打败了黑魔王,拯救了整个魔法界。人们歌颂他的伟大,而主人却在第一时间奔向了一个狼狈的斯莱特林。

  

  德拉科被他紧紧的拥进一个满是尘土脏污的怀抱,接着得到了一个充满了劫后余生之如释重负的吻。

  

  他们毫无影响的跪坐在地上,狮子捧着他的脸,眼里充盈着喜悦的眼泪。

  

  “小龙,我的小龙。"

  

  德拉科伸手触上他的眼尾。

  

  “绿色的......"

  

  “什么?"

  

  “斯科皮的眼睛是绿色的...我们的小蝎子也有一对漂亮的绿宝石。"

  

  他笑起来,和大难不死的爱人紧紧相拥。

  

  _____end______

  

  斯科皮:所以真的没有人来接我吗?

  

闲一

【哈罗德】迷情剂危机(五)

含罗德,哈德。

在四年级开始的时候,哈利突然表现出了对死对头的迷恋……


我掐指一算,剧情遥遥无期。


这节课过得太快了,各种意义上都是。

当哈利看着德拉科发呆的时候,他从未感觉到过时间过的如此之快。

斯莱特林的王子拥有着和他头发一样的铂金色的睫毛,又长又纤细,在阳光下纤毫毕现,仿若洒满了细碎的星辰,每当他专注于斯内普教授的某句话时,那长长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蝶翼般脆弱而又美丽。

德拉科并不是毫无所觉。

哈利看见红色悄悄爬上了小王子的脸颊和耳垂,而几次转头的瞪视又是另一种趣味,眼底的恼怒与羞愤不过是蛋糕上酸甜的果酱,为最后的甜蜜增加不同的风味,当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瞪着他时,...

含罗德,哈德。

在四年级开始的时候,哈利突然表现出了对死对头的迷恋……


我掐指一算,剧情遥遥无期。



这节课过得太快了,各种意义上都是。

当哈利看着德拉科发呆的时候,他从未感觉到过时间过的如此之快。

斯莱特林的王子拥有着和他头发一样的铂金色的睫毛,又长又纤细,在阳光下纤毫毕现,仿若洒满了细碎的星辰,每当他专注于斯内普教授的某句话时,那长长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蝶翼般脆弱而又美丽。

德拉科并不是毫无所觉。

哈利看见红色悄悄爬上了小王子的脸颊和耳垂,而几次转头的瞪视又是另一种趣味,眼底的恼怒与羞愤不过是蛋糕上酸甜的果酱,为最后的甜蜜增加不同的风味,当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瞪着他时,波光粼粼的眼底只呈现他一个人的身影又令他心生愉悦。

斯内普仍在锲而不舍地挑他的刺,但谁在乎呢?

哈利漫不经心地想。


他几乎错过了所有问题,只在每次听到自己名字时回答一声“不知道,先生”,接着便能听到边上传来细小的窃笑声,如此甜蜜。

而接下来斯内普便会询问“小马尔福先生”,那得意洋洋的抑制不住雀跃的声音总能回答出每一个答案,并赢来一句干巴巴的夸奖。


他是如此地富有天赋,哈利几乎是自豪地想。

于是所有的傲慢便有了理由。骄傲在家世中扎根,贵族的教育使它发芽,才华与聪慧绽开了绚丽的花朵,惊人的美貌是最耀眼的色彩。那些坏脾气,所有的恶言与陋习是玫瑰上的尖刺,自以为张牙舞爪却天真的可笑,最多只会在摘花人的指尖留下一丝血痕,一抹即消。

谁又能说玫瑰有什么杀伤力呢?只不过只是温室里的花朵罢了。





细细的刀痕几乎布满整张木桌,崎岖的坑洼可能是溅出的魔药,突兀的大片墨水痕阻断了原本的花纹。他和马尔福各占据了半边桌子,跳跃的火焰上是咕嘟咕嘟冒泡的坩埚,细长的魔杖在里面搅动,没有碰壁。

哈利拿着银质的小刀心不在焉地比划,视线却止不住地往右瞟。马尔福正忙着往坩埚里加入一条黏糊糊的青蛙腿,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特别当这条腿的肌肉正在颤动,并时不时会弹一下的时候。

但马尔福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他是说,并不是所有人愿意处理这些难缠的材料的,无论是把扁豆挤出汁水还是从火灰蛇蛋中掏出未成形的胚胎都不是什么好差事,哈利自己就完全理解不了,把曼德拉草磨成粉末或者是切片到底有什么区别。


“波特,也许你手上的皮比毒角兽的还要厚?”


哈利缓慢地眨了眨眼。

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后知后觉地举起左手来时,上面已经多了一道血痕,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小刀上还闪着锋锐的银光。


德拉科几乎是抢过了他手里的小刀,把他推到一边,嘴里还在说:“果然,蠢货是永远无法体会魔药的美妙的,而你的脑容量可能还没有一只蟾蜍大。”


“嘿,这只是个意外!”哈利反驳道。他举起的左手上那一道伤口并不是很深,却仍能看到一点粉红的软肉,有血滴顺着弧线歪歪扭扭地往下滴。

“哦,我毫不怀疑。”他嘲讽的语调十分的“马尔福”,在轻柔后又高高扬起,“特别是当我看到这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的时候,或许梅林少给你了根控制手的神经。”


哈利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这是黑根草。”


“不,是黑茅根,蠢货,而且那是之前。”德拉科毫不犹豫地把哈利已经切好的部分丢到了一边,重新拿起一株切起来,“在经过你一番操作后,它已经是垃圾了。”

他似乎丝毫不怕他会重蹈哈利的覆辙伤到自己的手,银光落下去时毫不犹豫,没过一会整根的黑茅根便成为了整整齐齐的切片。


哈利回想起它在自己手里那七歪八扭的样子,不得不承认那些的确只是垃圾。

只是……

“我又该做什么呢?”

德拉科似乎是成心打算包揽所有的活,他将切好的黑茅根推到边上,又拿起了干荨麻打算把它研成粉末。


哈利想了想,从马尔福身后绕到另一边去,只是他刚凑上前,就被吼住了。

“离我的坩埚远一点!”德拉科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却毫不留情,“你为什么不呆在一边自己玩呢?或许你可以对自己放个愈合咒让你的手看上去不那么糟,不然马上所有人都会知道救世主为了切一株魔药伤到了手。”


可是我不会愈合咒。

哈利想了想,把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事实上他的手远没有这么糟,那只是道小伤,现在已经没有在往外淌血了,只有深红色的血痕还提醒着它的存在。

但显然,德拉科决定不让他参与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


他也不需要。


往日里在哈利和罗恩手里怎么也处理不好的材料在德拉科手里却格外乖巧,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最后那根山楂木魔杖在坩埚中顺时针搅拌了三圈,又逆时针搅拌了五圈,原本带着点浑浊的紫色便一下子清澈起来,升腾起淡紫色的烟雾。


“完美,斯莱特林加五分,马尔福先生做得不错。”斯内普的声音停顿一下,接着说,“格兰芬多扣五分,为波特先生的毫无作为。”


德拉科扬起了他那金灿灿的脑袋,他的表情是毫无疑问的自傲,但他马上克制住了自己过于扩大的笑容,只是矜贵地点点头:“谢谢您,教授。”


趁着斯内普去查看别人魔药成果的时候,哈利飞快地凑上去小声说:“你可真厉害。”

他这句感叹完全出自真心。往日里他只觉得马尔福那副吹嘘自己的样子太过烦人,哪里会注意他魔药的水平,更别说这还是他自己最不擅长的科目,有着赫敏的帮衬都完成的勉勉强强。


这时德拉科不再抑制自己的志得意满,小少爷往椅背上一靠,双手抱胸,鼻子快翘到天上去。

“我和你们这些可悲的不理解魔药美妙的家伙可不同,这是最需要精细的一门艺术。”他深得斯内普教授的精传,把语气学了十成像,“这可不是挥一挥魔杖那么简单,像你这样粗暴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魔药的乐趣。”


哈利没忍住笑出了声,惹来正版斯内普的一个瞪视。

他只好把大笑憋回去,在脸上荡漾出一个笑容,装模作样地问:“那么最最厉害的马尔福先生,您愿意指导一下我装满芨芨草的脑袋,拯救我的坩埚吗?”


“你已经有万事通小姐了不是吗?”德拉科轻哼一声,“多亏了她你的坩埚才没有像可悲的健忘怪一样每次炸成烟花。”

“别给纳威取奇怪的绰号!”哈利低声吼道,但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很快眉开眼笑起来,“你承认赫敏真的很厉害对不对?她是绝对是这里最聪明的女巫!”


“作为一个泥巴种来说还算不错,”马尔福点评道,“但这也不能掩盖她肮脏的血统,和她交流一定会被我爸爸唾弃的,你最好也离她远一点。不过她怎么还没完成魔药?让我看看,哦,原来是韦斯莱那个穷鬼……”

他想像往常一样发表一大通长篇大论,愚笨的高尔和克拉布并没有能力跟上他的话,只会偶尔发出声音附和,帕金森会用她尖细的嗓音说出更多尖酸刻薄的话,扎比尼则大多数时间不会对这些话发表任何意见,只在偶尔的时候举出一些事实,可能是正面可能是负面。


但是在这里的是哈利·波特。


“闭嘴。”

“什么?”

“我说闭嘴,”哈利绿色的眼眸里似乎在酝酿风暴,暗沉一片。他抓住马尔福的手臂,强迫他看向自己:“永远不要这么说我的朋友。”


马尔福似乎是被吓到了。他原本就够白的皮肤愈发惨白起来,嘴唇上也多了一点惨淡,眼眶里有一点晶莹在打转。


“放开我!”他尖叫道。

整个教室的视线都向他们透射过来,斯内普沉着脸快步走过来。

“格兰芬多对同学动手,扣二十分!”


哈利仍是没有松手,他死死地扣着那带着肉感的手臂,盯着那张已经带着泪花的脸。而可悲的是,即使是这个时候,他也觉得马尔福是如此具有吸引力,他甚至想现在不管不顾地对着那张永远没有好话的嘴吻下去。


德拉科吃痛地叫出声,斯内普的脸更加阴沉了。

“不尊重教授,格兰芬多再扣十分!”


哈利这时才松开自己的手。

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混蛋飞快地躲到了其他斯莱特林的背后,黑发的女孩子一脸心疼地抓住他的手嘘寒问暖,黑皮的男孩则笑着揉乱了金色的发丝,惹来一句怒吼。


该死的斯莱特林。

他在心里念道。

Sherry666

【哈德】当虐德文学的德拉科穿越到虐哈4

  

Summary:两个“大怨种”的爱情故事


他……在哭吗? 


冥想盆会被魔法部限制使用,因为它是很私密的东西,只有最高强的巫师才会使用它们,大部分的巫师们都害怕使用它。作为一个差点流产的病人,德拉科显然对从哈利拥有着刺激性情绪的记忆感到极为不适,他蹙眉看着两个人在空中紧握着的手,目光逐渐平移到哈利的脸上。 


这个男人也会哭? 


在他的记忆中哈利最脆弱的时候无外乎被食死徒抓到马尔福庄园还有那次在麻瓜街道上受伤变回阿尼玛格斯的时候,那时候的哈利是倔强的,愤怒的,身体上的脆弱从不在情绪上显......

  

Summary:两个“大怨种”的爱情故事


 

他……在哭吗? 

 

冥想盆会被魔法部限制使用,因为它是很私密的东西,只有最高强的巫师才会使用它们,大部分的巫师们都害怕使用它。作为一个差点流产的病人,德拉科显然对从哈利拥有着刺激性情绪的记忆感到极为不适,他蹙眉看着两个人在空中紧握着的手,目光逐渐平移到哈利的脸上。 

 

这个男人也会哭? 

 

在他的记忆中哈利最脆弱的时候无外乎被食死徒抓到马尔福庄园还有那次在麻瓜街道上受伤变回阿尼玛格斯的时候,那时候的哈利是倔强的,愤怒的,身体上的脆弱从不在情绪上显露,德拉科这才意识到,也许他记忆中的哈利更多的是易怒的样子。 

 

无论是他阻止他公开恋情,还是恋情意外曝光,或者是阻止他分手的时候,那双绿眼睛中都是满满的愤怒。并不像是他刚刚看到的记忆中那样,明明已经被自己逼到动手,眼睛瞪的通红,里面的情绪却是复杂的委屈和难过。 

 

原来他不爱他,原来有人爱他。 

 

德拉科唇边的笑逐渐变成苦笑,他轻轻挣脱开哈利抓着他的手。 

 

“我想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终于知道从醒来开始别扭的地方在哪儿了。 

 

“你看的记忆……”哈利显然也已经明白了,“不是你记忆中的对吧。” 

 

“对。”德拉科点头。 

 

“那你……”哈利犹豫着想要去抓德拉科的手,却虚虚停在旁边不敢再进一步,“你的记忆……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德拉科挑眉,“冥想盆可不能放入假的记忆。” 

 

“德拉科,我……”哈利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的目光逐渐看到德拉科微微突起的小腹,“对不……” 

 

“提前说一句,”德拉科蹙眉打断他,有些不悦。“我可不会为了Draco道歉,因为不是我做的。” 

 

他并不打算接下这句道歉,因为他受不起。 

 

即使他没有看完完整的记忆,他也知道在这个世界里,和哈利的恋爱中无理取闹的是自己。可是感到难受的同时,他还有一丝嫉妒,原来有另外一个自己,依然有钱,有朋友,还有爱的人围绕在身边。 

 

“你们怎么回事?” 

 

旁边的赫敏和罗恩一头雾水。 

 

赫敏走到德拉科的冥想盆旁边,“我们……还需要看看吗?” 

 

“不!”哈利想也不想的拒绝,“我觉得没……” 

 

“需要。”德拉科有些头疼,他没有哈利想的那样在乎自己的过去被更多人知道是否会伤害到自己,他脆弱,但同一个痛苦不会伤害他更深了。 

 

他摆了摆手,“我想我们现在非常需要一个明白人,格兰杰。”他示意赫敏把他和哈利的冥想盆都看了。至于罗恩…… 

 

哈利预料到如果罗恩看见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他果断的阻止了罗恩靠近冥想盆。 

 

赫敏困惑的看着他们,把头埋了进去。 

 

她第一次抬起头,看着哈利的目光像是要把对方给杀了。德拉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她第二次抬起头,看着德拉科的目光复杂极了,又同情的看了眼哈利。德拉科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果然格兰芬多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赫敏走到他们两个中间,“我想,你们的记忆,不是,你们出了点问题是吗?” 

 

“我想只有我。”德拉科说,“很显然,波特应该是属于这里的。” 

 

他刚刚回想着一路过来的不对劲,圣芒戈的病房显然是最高级的VIP,但是战后马尔福作为前食死徒被剥夺了这个资格,而且他们也不愿意把珍贵的金加隆花在这种无所谓的地方。 

 

“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的印象中,哈利的记忆更符合我心里对于你的印象。”赫敏点头,“所以你早都知道……?” 

 

“也只是刚才看记忆的时候知道的。”德拉科说,“而且我刚刚放出来的记忆是我脑海中最后的记忆,我被气晕了,再醒来我就在圣芒戈,在这里了。” 

 

“所以哈利你带着Draco来圣芒戈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意外?比如什么奇怪的黑魔法物品之类的。”赫敏说,“显然我们的空间出现了一些问题,才会有这样的意外。” 

 

“我直接移形换影了,之后我就一直在抢救室门口,抢救完之后我就一直在病房,应该没有机会碰到什么黑魔法物品,而且德拉科昏迷了两天,我们也不知道穿越的节点在哪儿啊。”哈利说。做了阵子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他也对这些理论上的东西有所了解。 

 

德拉科对他的进步惊奇的挑眉,要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哈利是傲罗司司长,是个借着职务便利把文书都丢给下属只知道出任务的家伙,要指望着他长点脑子都是天赐,更别提一本正经的讨论问题还提出建设性的意见了。 

 

“……我想这是个严重的大问题。”赫敏说,她思考一会儿,看着德拉科,“在这之前,你先和哈利住在圣芒戈病房?我想马尔福庄园和哈利那里,都不太合适。” 

 

“冒昧的问一下,波特记忆中的地方是哪儿,我觉得那个地方我也许还可以去一下。”德拉科以为这也许是自己的公寓。 

 

“哦,那个地方。”赫敏犹豫的看了眼哈利,说,“那个地方是你准备的和哈利……偷情的地方。” 

 

她也是这两天被哈利委托才查出来的,Draco本来有一个自己的公寓,但前阵子开始忽然不去住了,他们之后知道Draco买了一栋别墅作为他和格林格拉斯的新房,他那段时间一直在装修新房。 

 

不过这件事情当然Draco没告诉他们。他又买了一个新公寓告诉哈利这是他们的新地方,之前的那个只不过是他厌倦不喜欢去住了,上次订婚宴被哈利破坏之后,Draco一直呆在这个公寓里装修,哈利和他们都以为Draco这是放弃了和格林格拉斯订婚的想法,实际上原来他一开始对这个公寓的定位就是方便偷情且舒服。 

 

“哦?”德拉科饶有兴趣的看了眼脸黑的哈利,不由得嘲笑出声,“偷情的地方?我想我可以去看看,这个世界里我的审美如何。” 

 

“说起房子……”赫敏想到哈利记忆中的Draco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我想这个世界的你还和你斯莱特林的朋友们在商讨什么订婚的事情。” 

 

订婚…… 

 

德拉科忽然觉得信息量很大,他根本处理不来,于是他看了眼一脸紧张的哈利,“我觉得我需要一个人来给我讲一下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波特,你可以选择告诉我,或者不介意的话……这里正好有一堆冥想盆。” 

 

——TBC——

Sherry666

【哈德】当虐德文学的德拉科穿越到虐哈3

summary:两个“大冤种”的爱情故事


我到底是怎么跟着他们来到这儿的? 

站在校长室里面,德拉科还是觉得奇怪。我好像是来给他们看记忆,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德拉科觉得自己怀孕了变傻了,他不是准备要和波特断绝关系和联系了吗?为什么还要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他根本不需要啊! 


幸好哈利也没想明白,格兰芬多的冲动到现在还是比斯莱特林的持久性强,德拉科还没想明白怎么找一个好借口转身就走的时候,哈利已经麻利搬了一个冥想盆放到了桌子正中央,罗恩帮着他搬来了另外一个。 


“……战后...

summary:两个“大冤种”的爱情故事

 

我到底是怎么跟着他们来到这儿的? 

站在校长室里面,德拉科还是觉得奇怪。我好像是来给他们看记忆,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德拉科觉得自己怀孕了变傻了,他不是准备要和波特断绝关系和联系了吗?为什么还要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他根本不需要啊! 

 

幸好哈利也没想明白,格兰芬多的冲动到现在还是比斯莱特林的持久性强,德拉科还没想明白怎么找一个好借口转身就走的时候,哈利已经麻利搬了一个冥想盆放到了桌子正中央,罗恩帮着他搬来了另外一个。 

 

“……战后一段时间冥想盆被不明原因制造哄抢后,魔法部回收了部分巫师的,但当初被麦格校长没收的那些可没被回收。” 

 

赫敏顺着德拉科逐渐变得惊讶的眼神看过去,指着那边的堆放着的冥想盆解释道,“所以其实我们偷两个也没事。” 

 

“所以?”德拉科张了张嘴。 

 

“你说的我完全没有印象,所以不知道要抽出哪一块,但既然我们的记忆不一样,我想我们可以对比,这样就知道要投入那一段记忆了。”哈利走过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过去,一边解释道。 

 

温热的大手包裹住德拉科因为身体素质低而冰凉的手,德拉科愣了一瞬,不自然的挣脱开,他撇过头不去看哈利那双可怜兮兮的绿眼睛。走到罗恩刚刚搬过来的第二个冥想盆旁边,“好吧,虽然我并不觉得你在这里找借口有什么意义,不过我也不介意展现给你看。” 

 

德拉科冷冰冰地拿出魔杖抵在自己的太阳穴边,“两天前。”德拉科根本都不需要回忆时间,他记得非常清楚,“晚上七点半。” 

 

说完他直接把记忆抽出放了进去。 

 

“可是那是……!”哈利先是迷茫的瞪大眼睛,反应过来后声音中隐含着一丝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好吧,既然这是你说的。” 

 

他也抽出记忆放了进去。 

 

“我建议你们互相先看一下。”赫敏说,“毕竟这是你们之间的问题,我和罗恩也不想突然看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罗恩似乎不是很愿意,但是他的封舌锁喉咒还没被解开,只能支支吾吾的点头。 

 

德拉科耸耸肩,无所谓的把头埋进了哈利的冥想盆里。反正做错事的也不是他,只不过是再去看一遍那种恶心人的场景罢了,这段感情反复折磨他的神经,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 

 

他怀着无所谓的态度强压着心里的那份难过静下神,对着场景睁开眼睛—— 

 

还没到预想中的画面,现在的自己正在吃牛排。 

 

等等…… 

 

自己那天的晚饭是牛排吗?德拉科蹙眉,快速的环视了一圈房间,完全陌生的装饰让他错愕起来,这……完全不是自己和哈利在麻瓜界的公寓,也不像是马尔福庄园,这是哪儿? 

 

刚想把头抬起来去质问一下哈利是不是弄错了时间,忽然房间中的壁炉闪了一下。 

 

“Draco!你在吗?” 

 

是潘西的声音。 

 

德拉科想要抽出的动作愣了一下,潘西的父亲是食死徒,及时逃去国外也没有逃出进入阿兹卡班的命运,于是在审判结束后潘西就去了国外,本来他们还保持着一个月一次的联系,但是自从他和哈利的恋情被曝光之后,潘西给他寄了一封吼叫信骂他背叛纯血没有脑子自甘堕落之后就再也没有给他寄过信,更别提壁炉通话了。 

 

久违的听见旧友的声音,让德拉科感到奇怪。 

 

场景里的自己走到了壁炉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怎么了,潘西?” 

 

“利亚让我问问你,你真的要明天重办订婚宴吗?你的那个药……” 

 

重办订婚宴? 

 

“重办订婚宴?” 

 

哈利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德拉科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视角全都是由上到下的诡异第三视角,因为他在用哈利的视角看这段记忆,一个什么东西被随手扔在一边,德拉科猜测这是隐身衣。 

 

随后哈利快步走到了楼下,潘西在Draco的提醒下退出了壁炉,再一晃神,他已经和自己面对面。 

 

“什么重办订婚宴?”哈利怒气冲冲地问,“你不是答应我……” 

 

“答应继续和你保持恋爱关系啊。”Draco满不在乎的说,“这和我与利亚订婚也没有什么关系。” 

 

“但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孩子?”Draco转了转眼睛,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波特,你不会不知道男巫生子有多危险吧,即使我是纯粹的纯血,有这个功能,但不代表我就需要用,你怎么能用孩子绑架我呢?” 

 

“我没有想绑架你,我只是想问问你我们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很简单。”Draco耸肩,“我们还可以继续在一起,贵族之间都是这样的,我只需要和一个正常的纯血女孩结婚,让她给我生一个纯血的孩子,我们依然可以成为彼此的情人,你也一样啊。” 

 

“一样?你觉得这是对的吗?”哈利不敢置信的问。 

 

“有什么不对?哈利,你是混血,我是纯血,我们的孩子永远不会成为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我不能让马尔福家族在我这一代绝种。”Draco冷声冷气的说。 

 

“所以你之前和我说订婚宴取消,你不会和别人结婚都是假的?”哈利似乎冷静了些,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你只是担心我去你的订婚宴闹,或者……你只是想要利用我让你的马尔福生意审批更顺利。” 

 

“别说的这么无情,你情我愿的事情,我真的不理解你们格兰芬多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个……”Draco的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哈利掐着肩膀推到了墙上。 

 

“那我们的孩子呢?你不想要,你是不是已经把他杀死了?” 

 

德拉科从自己眼神的倒映中看见哈利现在的样子,双眼瞪大,面部狰狞,明明是很恐怖的表情,但是自己心里却觉得更加难受。 

 

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哈利会有这么离谱的记忆? 

 

“可以这么说。”Draco说,他的视线越过哈利落在餐桌上一个空荡荡的魔药瓶上。 

 

“也可以说,他现在正在我的体内死去。” 

 

Draco一字一顿的说完,声音越来越虚弱,哈利这才发现他下面正在滴答滴答的流血。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震惊,就看见了刺眼的满目血红,然后就被结束的记忆推了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思考,搭在冥想盆边上的手却被温暖的手紧紧攥住,他愣了一下向前看过去,正对上哈利通红的眼睛。 

 

——TBC——

火鸡面好吃

【哈德】全部人都喜欢波特的世界是要闹哪样!

summary:如果从楼梯上再摔一次,德拉科可以摔回正常的霍格沃茨吗?

无伏AU

俗套穿越老梗

很恶俗,xp产物    

原著没有的设定全是我胡编乱造的    

  

  

  

  

  

  我,德拉科.马尔福。

  一个优雅,美貌,有钱,有势,无所不能的纯血贵族。

  一直秉承着,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告诉他的爸爸,他就喜欢仗势欺人。

  有权有势不用是傻子。

  但是,

  但是!

  这次他也遇到了用钱和势解决不了的。

  事情的经过还要取决于前面几天发生的一件事。

  

  德拉科.马尔福,目前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毫无疑问的是找哈利.波特的...

summary:如果从楼梯上再摔一次,德拉科可以摔回正常的霍格沃茨吗?

无伏AU

俗套穿越老梗

很恶俗,xp产物    

原著没有的设定全是我胡编乱造的    

  

  

  

  

  

  我,德拉科.马尔福。

  一个优雅,美貌,有钱,有势,无所不能的纯血贵族。

  一直秉承着,用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告诉他的爸爸,他就喜欢仗势欺人。

  有权有势不用是傻子。

  但是,

  但是!

  这次他也遇到了用钱和势解决不了的。

  事情的经过还要取决于前面几天发生的一件事。

  

  德拉科.马尔福,目前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毫无疑问的是找哈利.波特的麻烦啦!

  “破特!”

  他捏起嗓子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前面黑色头发的格兰芬多,而对方也循着他的声音回头。

  “……”

  哈利皱了皱眉,默不作声地往墙那边又靠了靠。

  当德拉科踏着快速的,小步的,六亲不认的步伐,准备来一个炮弹冲撞把波特撞飞的时候——他左脚绊右脚,把自己绊倒了。

  果然马尔福不能走这么不优雅的步子。

  该死的布雷斯还说这样有气势!

  德拉科在飞出去的时候悲愤地想。

  然后哈利和罗恩还有赫敏,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德拉科从他们的旁边飞了出去,好巧不巧,他们三人刚好在楼梯口。

  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德拉科.马尔福此人像一个球一样,咕噜咕噜滚了出去。

  “!”

  “马尔福!”

  哈利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抓住德拉科,但是对方滚出去的速度太快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德拉科可以滚那么快——连那个混蛋的衣角都没抓到就直接滚了下去。

  而楼梯很长,哈利只能听见头颅撞到地上传出来的闷响。

  德拉科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哈利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

  “快去找庞弗雷夫人!” 

  他的眼前就完全黑了下来。

  

  然后等德拉科再一次醒来,他看见的是自己宿舍头顶的帷幕。

  某个家伙愣了愣,随后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自己手臂,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嗯,没有任何问题。

  还是一样圆溜的脑袋,没有砸瘪掉。

  “……怎么完全不痛……我记得我明明从楼梯上滚下来了啊……?”

  德拉科坐起身,嘴里嘟嘟囔囔,奇怪的是斯莱特林寝室里,他的好友一个都不在——这显然不合理。

  布雷斯那个家伙心虚就算了,潘西怎么可能不在。

  当他坐起身的一瞬间,看到了自己摆在寝室的桌面,一瞬间手脱力,又砸回了柔软的大床。

  德拉科.马尔福此刻恨不得自己是瞎子。

  他甚至想要拿手抠自己眼珠子。

  不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桌面会出现一大堆的破特的魔法照片!会动的那种!

  破特的正脸……侧脸……背影……在笑的……在哭的……还有脸红……?这是什么表情啊喂!

  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是谁要害他! 

  “我是不是到地狱了……如果我有罪应该让斯内普教授给我布置十英寸的魔药论文而不是让破特的丑照污染我的眼睛……”

  “还摆在一个马尔福高贵的桌面上……”

  德拉科说完这句话,像是终于承受不住,又昏了过去。

  

  等德拉科再次醒来——好吧其实他就是困了又睡了一觉,破特照片那件事确实给了他很大冲击,不过还是他可以承受的范围。

  他只是困了想睡觉。

  如果斯内普教授问他为什么不上课他可以借着那些东西让他的老教授先生转移注意力。

  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来找他。

  奇怪,这太奇怪了。

  德拉科揉了揉脑袋,披上自己的校袍下床,还没对着他桌面上的波特照片施以毒手,就被一脚踹开的门吓了一大跳。

  对的,踹开的门。

  他微眯起眼睛,面色不悦地盯着那个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抱着什么东西的布雷斯,声音凉凉“布雷斯.扎比尼,你是把生为贵族的教养都丢光了吗?”

  “你怎么会把寝室的门踹开?”

  “脑子进水了?”

  “你花花公子的风度呢?”

  布雷斯一脸莫名奇妙地看着德拉科,“马尔福,我和你很熟吗?”

  “我做事还要轮的到你指指点点?”

  德拉科:???

  他几乎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布雷斯神经病,结果眼睛从那个巧克力肤色下移到了他手上抱着的东西。

  德拉科定睛一看而后一瞬间瞳孔地震。

  他……他手里抱着的,是……是一件格兰芬多的外袍。

  布雷斯不是说他绝不勾搭格兰芬多的吗……?

  他投敌了?!

  布雷斯好像是察觉到了德拉科的视线,脸色一冷捂住了自己怀里的外袍,“你别打哈利外袍的主意,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偷到的。”

  德拉科:……?

  不是,哥们,你说的还是英文吗?

  “……破特的……”

  德拉科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布雷斯手里的那个外袍,“你说,这是你偷的……?”

  “哈,别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马尔福。”

  布雷斯翻了个白眼,指着德拉科桌面上的东西,“你不也是这种人?瞧瞧你偷拍了多少张哈利的照片。”

  “?!”

  “我?!你说我?!”

  “我怎么可能!?”

  德拉科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整个地窖顶。

  “哈,你怎么不可能,别装了,马尔福。”

  布雷斯冷哼一声,扭过头满脸痴迷地看着手里哈利的外袍——呕,德拉科真的要吐了。

  等他终于冷静下来,德拉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里有古怪。

  先不提布雷斯喜欢波特这件事……好吧说这个实在是太恶心了他等会要去漱口。

  光是他从楼梯上滚下去毫发无损,就足够让人起疑了,斯内普教授很厉害但是不至于到让他毫无痛苦。

  而且他桌面上的……呕。

  ……呕

  还是一把火烧了吧。

  德拉科面无表情。

  于是这个小铂金吭哧吭哧的从一堆波特产物上艰难的找到了一个小袋子,抽出魔杖对着施了一个无痕伸展,然后把桌面上一堆辣眼睛的东西全都塞进去。

  他几乎都不想拿着这个袋子,好恶心。

  德拉科犹豫了一会,摸着脑袋走来走去,最后还是决定用一个漂浮咒让这个恶心的袋子跟在自己的身后。

  “该找哪里毁尸灭迹呢……”

  德拉科的身后是一个漂浮的小袋子,因为只顾着思考怎么处理这一堆麻烦的东西,德拉科看也没看就一头撞上了——前面的人墙。

  额头瞬间红了。

  “谁啊!”

  “挡道呢这不是!”

  德拉科直接被撞的一个酿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那个小包裹也咕噜咕噜的滚远了。

  “……我迟早要告诉我爸爸让他把这群没教养的家伙通通开除。”

  德拉科愤怒的嘟囔,但是手头上还有更要紧的事情,于是他看也没看身后的人群,蹲在地上捡起了那个小袋子。

  然后他明显感觉刚才吵嚷的环境突然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但是心大的德拉科没有多想,拍拍袍子上的灰就准备朝着天文台进发。

  只是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德拉科就的兜帽就被拉的一个酿跄——顺便附带的还有一堆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好像还有些不满的视线?

  啊,不是好像。

  就是。

  习惯接受别人注目的德拉科冷汗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情况……”

  德拉科完全不敢回头,他有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于是他决定拔腿就跑。

  而那个人还没有松手。

  德拉科完全跑不掉。

  “……抱歉,马尔福同学,我不是故意挡道的。”

  噢瞧瞧这娇柔矫作的声音……等等,不对。

  德拉科猛的一回头,发现发出这种声音的人,是一个绝对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的人。

  灰色的瞳孔放大,里面倒映着是他无比熟悉的面容——但是对方的表情着实奇怪。

  还有声音。

  “波特,你的嗓子是被蜂蜜滋滋糖糊住了吗?捏着嗓子的样子真像一个十足的小姑娘,哈,我看你是一个格兰芬多的母狮子吧。”

  就像是npc触发了关键词一样,某人看见哈利就下意识的拿起他惯常的恶劣。

  笑话,对波特难道还要好声好气的吗?

  立马忘记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场合,双手环胸挑着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那个奇怪的波特。

  “或许我应该怀疑你那一大群的迷妹是怎样喜欢上你的,迷情剂——又或者是更恶毒的恶咒。”

  他将手放在耳边的一小撮头发,卷了又卷,似笑非笑地看着哈利。

  而哈利瞪大了眼睛,似乎像是被德拉科的言语刺伤到,癞蛤蟆绿一样的眼睛竟然泛起了薄薄的水雾。

  手松开了德拉科的袍子,左右手合并捂住了自己的脸。

  肩膀开始不自觉的抽动。

  而德拉科脸上邪恶的笑容瞬间僵硬。

  他?

  啊?

  一句话把波特骂哭了???

  啊??

  波特有这么脆弱吗?

  谁都不懂德拉科内心的震撼,以往波特大概率会回怼他,然后他继续回怼——再然后他们俩就打起来这种。

  结果谁知道波特一句话就哭了……等等。

  等等!

  这里好像不是那个正常的霍格沃茨!

  德拉科后之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疑似霍格沃茨的世界里面——好像很多人喜欢波特。

  不,不只是好多人。

  哈利底下头捂着脸,而弯腰的时候他看见了哈利背后面色不善的斯内普。

  拜托了……不要他的斯莱特林院长也……

  德拉科无助的在心里祈祷——但是很明显没有任何用处。

  “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从来没有因为斯内普叫他名字这么紧张过。

  “或许你的父母得多教教你什么叫对别人的礼数,斯莱特林扣50分,因为马尔福对哈利先生的挑衅。”

  “向哈利先生道歉。”

  那个神经病一样的被所有人喜欢的破特泪眼婆娑的抬起了头,怯生生的摆了摆手。

  “不用这样的……”

  德拉科看了一眼差点没把胃酸给吐出去。

  哈,波特,泪眼婆娑,更别说斯内普教授还含情脉脉地看着破特——那个巨怪。

  德拉科想自戳双目。

  而斯内普收回对哈利柔和的视线,冷冰冰的嗓音下达了德拉科这辈子的阴影。

  “50分。”

  “……?”

  等等,

  夺少??!

  50分??!

  德拉科再一次为这个恐怖的世界惊叹——斯内普教授,为了破特,给斯莱特林,而且还是他,去挑衅破特,扣了50分。

  笑话,在正常的地方斯内普不给哈利扣分就不错了还给斯莱特林扣分,而且一扣扣五十分。

  这个世界疯了,疯的彻底。

  德拉科面无表情。

  “我,才,不给,破特,道歉。”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嗓子里憋出这个话,而几步上前直接给了那个哈利的脸上来了一拳。

  那个哈利被打的懵了一瞬间。

  “你在做什么!”

  罗恩.韦斯莱率先冲锋推倒了德拉科,然后一脸心疼地捧着哈利的脸,摩挲着被德拉科揍的地方。

  而这一幕恶心德拉科恶心的要死——按照他的话来说还不如看红毛和泥巴种谈恋爱。

  “狐狸精!”

  “破特你是个死狐狸精!”

  “你勾引斯内普教授!”

  “我和你拼了!”

  德拉科悲愤的大喊,大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用这个词语形容一个男性,而且对方还是一个脑袋乱糟糟的破特!

  没有人懂他的崩溃。

  小铂金悄悄的碎了。

  “……我被勾引,我看小马尔福先生是疯魔了。”

  斯内普的胸口上下起伏,“我看小马尔福先生应该去关一晚上的禁闭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何止!他竟然敢伤害哈利!”

  赫敏尖叫,“应该让他去打扫盥洗室!”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格兰杰小姐。”

  “那么就等小马尔福先生关完禁闭之后去吧。”

  是邓布利多的声音,不过这一次没有对所有人的和善,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完了。

  德拉科闭上眼。

  连老蜜蜂也喜欢破特。

  百岁老人喜欢十几岁的小孩……哈哈。

  当德拉科满脸怒气地走向禁闭室室的时候,哈利在人群之中享受着众人的关心。

  他低着头。

  那个备受喜爱的哈利的眼神没有一丝分给其他的众人,只是默默地追随着德拉科怒气冲冲的背影。

  然后微不可闻的勾起了一抹笑。

  只是觉得那个笑意看上去完全不怀好意。

  

  “……我用恶咒送走这个波特然后自尽可以让这个学校重新充满正常人吗?”

  德拉科踹了一脚禁闭室的椅子,完全不足以泄愤。

  笑话,他才不会反省。

  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该死的……如果这是一个噩梦可以让我早一些醒来吗?”

  “或者我明天再从楼梯上滚下去?”

  “……能不能回去啊?”

  他在原地焦急地渡步。

  “咔哒。”

  德拉科一愣,好像是禁闭室的门——?

  难道是斯内普教授?!他就是知道斯内普教授果然还是——

  某个人准备星星眼的回头,然后听见他完全不想听见的声音。

  “德拉科。”

  是哈利,他轻轻地叫了德拉科的教名。

  随后把禁闭室的门关上。

  严丝合缝。

  “好恶心。”

  德拉科皱着眉,仿佛看到了苍蝇一样,“破特,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他三步做两步,把哈利推到门上,仗着自己比对方略高一点的身高直接揪起那个人的领子。

  “赶紧离开我的视线,这里可没有其他人,别逼我揍你。”

  “如果你的脑袋还可以正常运转不需要去圣芒戈的话。”

  德拉科发誓,他真的用的是特别凶狠的语气——虽然他现在有一点心塞。

  谁叫这个地方太魔幻了。

  结果那个哈利.波特,做了一个德拉科意想不到的举动,他脸上挂着一种轻松的笑,另一只手扯开德拉科其中一只手——鬼知道为什么这个看上去像小白花一样的破特力气大的惊人。

  “那就你就揍我啊……德拉科。”

  “我让你揍。”

  哈利笑嘻嘻的。

  好像没把德拉科的话当一回事。

  德拉科突然释怀的笑了。

  这个波特也不正常。

  但是他是正常的。

  于是德拉科反手扇了这个哈利一巴掌,然后挑衅一样的拍了拍明显被扇懵的巨怪,神色柔和。

  “你以为我不敢吗?说实话,破特,我这辈子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要求。”

  他摸着哈利的脸,皮笑肉不笑,“不过谁叫我是一个善良的马尔福呢,放心,我会满足你的。”

  眼神一瞬间狠厉下来,带着极其强大的怨念,一拳锤在了哈利的肚子上。

  而那个人不由得痛呼一声。

  毕竟德拉科不可能心疼一个波特。

  “我揍不死你!”

  他很明显把对两个哈利的怨气重在一起了——不过德拉科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毕竟两个波特一样欠打,一个是讨人厌的傲慢巨怪,一个是招蜂引蝶勾引斯内普教授的巨讨人厌狐狸精!

  德拉科拳头揍了还不过瘾,抬起脚就是一顿猛踹。

  “**的,要是另一个波特看到你这样子别说帮你揍我恨不得一个阿瓦达送走你!”

  德拉科破口大骂。

  

  德拉科抱着膝盖坐在鼻青脸肿的波特旁边——他自闭了。

  “……致敬传奇耐揍王哈利.波特。”

  “我很耐揍吗?”

  哈利的话显然有点含糊,德拉科想绷着脸转头再骂他两句,但是看到肿起的半边脸颊和黑了的眼眶。

  知道吗,那活像个独眼龙。

  “噗嗤。”

  他没有忍住,抱歉,这真的有点好笑,毕竟难得看到破特这么狼狈,即使他们本质上不是一个人。

  德拉科抹了抹自己笑出来的泪水,偏移视线就发现波特在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看什么看!”

  “小心我再揍你一顿。”

  某人威胁性地挥舞了拳头。

  “……你很鲜活。”

  那个鼻青脸肿的哈利这样说。

  “哈?我又不是死人,能不活吗?”

  小铂金拧着眉,“果然还是应该再揍你一顿。”

  哈利看着他,然后转过头把脸低下,“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喜欢我。”

  德拉科一噎,随即恶狠狠地凑到哈利的面前,“怎么,你是向我炫耀吗——别忘了,你勾引了斯莱特林的教授。”

  “狐狸精!”

  德拉科指着哈利的鼻子。

  “又不是我想的。”

  哈利一脸莫名奇妙,“那群人看见了我和看见了……呃,一大堆看见了金加隆的妖精一样,迷恋程度令人发指。”

  某格兰芬多狮子没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你不懂他们有多恶心,我磕了一下就好像我是一种易碎的花瓶,恨不得把我捧着护着——我的天,真的很恶心。”

  “我当时看你一脸小白花的样子我也嫌弃你恶心,破特。”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把手放到膝盖上。

  哈利眨了眨眼。

  “你不是这里的马尔福。”

  “我想有眼睛并且还能思考都能看出来。”

  “……你是从哪里来的?”

  “废话,我不从霍格沃茨来我还能从哪里来?”

  “那你们那里……”“破特是要挨揍的。”

  “每天挨揍,然后给格兰芬多扣分。”

  “听上去不错。”他咧开嘴笑了一下。

  “噢,可能只有你会觉得不错,毕竟那个破特被我烦死了。”

  “我也烦死他了。”

  他晃了晃脑袋,“那个你简直就是一个巨怪。”

  “虽然现在的你也是一个巨怪——不过更像狐狸精。”

  “……你们不是朋友?”

  “啧,谁要和他做朋友。”

  德拉科一想起这事就烦躁的不行,单手撑着下巴,“和他做朋友简直拉低了一个马尔福的格调。”

  在一旁的哈利诺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悄咪咪的,往德拉科旁边挪了一点距离。

  他几乎能闻到那个人身上淡淡的草药味,混杂着一种水果的甜味。

  矛盾,但是又另哈利安心。

  哈利蜷缩起身子,一言不发。

  和一个波特共处一室好像有点奇怪。

  德拉科想。

  “你来这里干嘛,挨完打你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我眼。”

  “你应该知道,他们疯狂的喜欢我——如果我是睡在自己的寝室……”

  他扭头,朝着德拉科无辜的眨巴眨巴眼。

  几乎不用哈利说,德拉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疯狂喜欢下的极端主义。

  “恶心的行为。”

  德拉科皱眉。

  哈利笑了,“我也这么觉得。”

  “这里很安全。”

  说完这话,气氛又一瞬间凝固下来,德拉科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一点点愧疚——即使不多。

  他看着旁边的那个波特安安静静的,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玄幻,一个破特在马尔福身边,让他揍了,还说在他身边很安全。

  虽然也有可能说这个禁闭室安全,但是怎么想都很奇怪。

  德拉科靠在门上望着天花板,没过一会他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一沉——本来他和破特中间隔着的空位还可以再坐一个人,谁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趁他不注意挪挪挪挪到了他身边。

  还靠在他肩膀上睡觉。

  他一个马尔福,哈利.波特的死对头会这么好心吗?!

  而且被他揍完了之后长的怪丑的。

  更膈应了。

  于是德拉科推开了哈利,扒拉住他的肩膀把他摇晃了几下。

  “喂,醒醒,破特。”

  哈利当然会被摇醒,有些茫然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的脸崩的紧紧的,举起魔杖就往哈利脸上怼,“愈合如初。”

  哈利的眼睛闪了闪。

  “行了,看在你每天被一大堆人骚扰追着跑,还要每天担心自己屁股和捂着屁股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的冒犯。”

  小铂金冷哼一声就坐回了原地。

  故意扭过头,不去看着哈利。

  哈利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明显的感受到了上面灼热的温度。

  他又挪了挪,尝试性的把自己的脑袋放到了德拉科的肩膀上。

  那个看似不在意的家伙身体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把他的脑袋推开。

  哈利的视线微微向上移,可以看见德拉科的耳朵有点微微的红。

  什么嘛。

  哈利闭上了眼。

  德拉科显得有点僵硬,犹豫了一会尽量保持着自己不动,缓慢的把外袍脱下,盖在他和波特的身上。

  还把那个波特的手往里拨了拨,确保那个巨怪手臂不会露在外面。

  然后又举着魔杖对波特施了一个温暖咒。

  做完这一切德拉科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举动。

  简直疯了。

  后面发着呆,他也困了,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没有支撑住,叠靠在了哈利的脑袋上。

  两个人就这么睡着了。

  

  “你可以的你可以的德拉科马尔福眼睛一闭往楼梯一跳就可以解决的。”

  德拉科闭上眼睛,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受不了这个奇怪的地方了,果然还是一跳了之看一下能不能回去更实在吧。

  只是……

  “啊,哈利先生——我可不可以……”

  很明显是一个男生的声音,还包含着令人作呕的娇羞。

  他妈的。

  德拉科闭眼,随后睁开眼,离开面前的楼梯,怒气冲冲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来源狂奔过去。

  刚转过一个拐角,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小白花一样的波特眼含泪水的被一个赫奇帕奇的男生摁在角落。

  呕,眼含泪水的破特。

  德拉科在心底干呕了几下,动作迅速的抽出魔杖。

  “你他妈的要对那个巨怪做什么!?”

  德拉科抽出魔杖只是玩的,他一个抬腿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踹开。

  然后对着那个看见德拉科来了之后傻乐的家伙恨铁不成钢,“不是我记得你力气蛮大的咋就被一个弱鸡壁咚了。”

  哈利理直气壮,“我这不是等我男朋友来吗?你说对吧德拉科。”

  德拉科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

  “谁是你男朋友???”

  “我们俩那晚只是单纯的一起睡了一觉!只是!睡在一起了!这是形容词不是动词!”

  小铂金气急败坏的跳脚,“明明你也知道只是睡觉!怎么不去和你那一群狂热追求者好好解释一下!”

  “我解释过了他们又不信啊……”

  哈利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视线挪开了德拉科。

  德拉科气的一抓头发,“真是一群活疯子。”

  “我果然要快点回去,我简直受不了了。”

  “……你想回去,德拉科。”

  “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干什么,而且我回去了那个原来喜欢的马尔福也回来了——呕,一说起这个我也恶心,另一个地方的我怎么会是一个喜欢波特的变态。”

  德拉科扭头,“这样不是挺好的,那个马尔福可喜欢你了。”

  哈利皱眉,“我又不喜欢他。”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一会,就听见哈利问他。

  “你很讨厌我吗?”

  “……应该吧。”

  德拉科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点没底气,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这个波特。

  好吧,摸着良心说,他其实没有很讨厌他——毕竟这个波特太可怜了不是吗?

  虽然让他去心疼一个波特显得很奇怪,但是……他确实很可怜。

  绝大多数时候都要忍受那一群人疯了一样的爱意,受着追捧,呵护至极。

  德拉科看的出来,无论是这个波特还是那个波特,他们都一样不喜欢收到追捧。

  而这个波特可能更可怜一点,还要担心自己的屁股。

  “……好吧,我没那么讨厌你。”

  他沉默良久,终究还是从心底憋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至少你对我还算不错。”

  从禁闭室出来之后,这个波特就和赖皮蛇一样赖着德拉科,虽然有人因为波特对他的特殊很不爽,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不过德拉科并不是很在意。

  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毕竟一个万人迷喜欢自己为自己鞍前马后——挺不错的。

  这个波特没那么讨厌。

  “啊,这样吗。”

  哈利站在原地,轻轻笑了一下。

  “我也喜欢你。”

  “很喜欢你。”

  “……?”

  德拉科明显有些愕然,他刚才听到了……一个波特说喜欢他???

  虽然两个人……但是这也是波特。

  同分异构体罢了。

  “你——”

  “所以离开这,带着我一起。”

  哈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德拉科的身上,巨大的惯性带着他往后倒,德拉科几乎抓不住手边的栏杆。

  哈利是带着一股巨力扑到他身上的。

  他在心里大骂,他就说这个波特怎么刚才听到自己说没那么讨厌他的时候一脸跃跃欲试!

  原来打着这个算盘!

  德拉科的身后是楼梯,很高的楼梯。

  他一直想着从楼梯上滚下去,然后回去。

  只是有点胆小,万一没回去呢?还要再遭一遍罪。

  所以他也是嘴上说说,他也和这个波特说过他是怎么来的,对方还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什么小白花这踏马的是食人花!

  巨怪食人花!

  德拉科眼前一黑。

  

  “……我……我的错……不……要是……”

  “马……尔福……不……我……抱歉。”

  “……如果……”

  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德拉科的头顶盘旋,他感觉自己的头在断断续续的抽痛,而那个声音像虫子一样嗡嗡的响。

  声音好像越来越越近了。

  “吵死了……”

  德拉科的差脾气选择让他一拳锤上去。

  “!马尔福!”

  “Bloody Hell!”

  “我就说哈利你不应该在小白鼬旁边守着!”

  好中气十足,好熟悉的声音。

  德拉科下意识的睁开眼——反正他也睡不着了。

  当他起身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的脑袋在抽痛——这种感觉很糟糕。

  然后他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被揍了一拳的破特特,好巧不巧,正好他一拳揍上去的前几秒波特把眼镜摘了揉了揉眼睛。

  结果德拉科就因为受不了他的絮絮叨叨一拳呼哈利脸上了。

  “我很高兴,小马尔福先生,你没有就这么死过去。”

  斯内普站在德拉科的床边,眼神非常平静。

  德拉科看见斯内普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往哈利那个方向瑟缩了一下,他实在不想被扣分了。

  一扣扣50分谁顶的住。

  只要和波特接触无论是人是狗都要被斯内普教授批斗一番。

  但是斯内普教授看到他的反应没什么反应,换句话说还有点疑惑。

  “你在做什么?”

  “……额,我怕您给我扣分。”

  “?我给你扣什么分。”

  “因为您喜欢破特。”

  还特别喜欢。

  德拉科弱弱的回答。

  “?”这是斯内普

  “??”这是被揍了一拳的哈利

  “???”这是被吓到了的罗恩

  “……我应该再给格兰芬多扣20分,小马尔福先生因为波特先生的见义不勇为而傻了。”

  “傻的彻底,我觉得你应该回去治一下病不要待在医疗室,免得你的胡言乱语伤害更多的人。”

  斯内普面色铁青的模样一下子就对味了。

  德拉科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很痛,不是完好的。

  “罗恩.韦斯莱你明恋破特,对吗?”

  德拉科突然扭过头盯着罗恩。

  “Bloody Hell!”

  罗恩尖叫,拼命摇晃着哈利的肩膀“兄弟!他真疯了!老白鼬会不会冲到学校杀了我们!”

  “你不喜欢破特?”

  “我喜欢他干嘛!我又不是gay!”

  罗恩下意识回答了德拉科的话,完全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德拉科。

  “对!对!就是这种眼神!”

  德拉科一瞬间激动了起来,这种眼神,是正宗的罗恩.韦斯莱!

  那个正常的红毛鼬鼠!

  “我真的回来了!感谢食人花哈利.波特!”

  德拉科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没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一把抱住了那个呆傻的波特,照着脸颊就亲了上去。

  “哈哈哈哈哈我回来了哈哈哈哈!”

  德拉科从床上蹦起来,没有人知道他那几天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哈利完全被德拉科莫名其妙的动作吓到了。

  马尔福……疯了?

  “你……”

  哈利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转眼就看到了有一个人推开了医务室的门,他眼睛都瞪大了。

  罗恩也看到了,连带着从刚才德拉科说那些仿佛不过脑子的话而被气得满脸铁青的斯内普都愣了一下。

  德拉科没有管他们,亲完了人一脚把人踹开,就准备下床跑路。

  “我要去找布雷斯!潘西!我亲爱的小伙伴们!”

  风风火火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斯莱特林。

  只是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了下来。

  “德拉科……你为什么亲他,你不是讨厌他吗?”

  等等,这熟悉的声音。

  德拉科机械地稍微扭了扭头,看见的就是他无比熟悉的一张脸。

  “波特……?”

  你应该叫我哈利。

  那个哈利在心里念叨。

  他有些挑衅的看了一眼完全愣在医务室里面的哈利,伸出手把德拉科轻轻搂住。

  “你可是我在那里那么多年唯一喜欢上的人呢。”

  真的是那个食人花!

  他怎么过来的!!!

  德拉科瞳孔地震。

  不过,他没有推开这个哈利。

  而哈利也看出了德拉科的震惊,只是依赖的蹭了蹭德拉科,然后抱紧了他。

  “别想丢下我。”

  END.

  我嘞个xp产物(

  也许,大概,有番外吧(?

  :有番外,但是会很慢,这几天忙,速通也要拖 

  

  

  

  

  

  

  

  

  

  

  

  

  

  

  

  

  

  

  

  

  

  

  

  

  

  

  

  

  

  

  

  

  

  

  

  

  

  

  


  

  

  

  

  

  

  

  

  

  

旧巷的酒香

【哈德】孩子?谁的孩子?(上)

一句话总结就是,五岁的斯科皮因为一个魔法意外穿越到了霍格沃茨五年级,见到了他两个年轻的、水火不容的爸爸……


……………………………………………………………………………………………………


中午,霍格沃茨礼堂。


哈利打了个哈欠,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份鸡肉三明治。


这个学期有owl考试,各科老师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他想赶快把饭吃完回去把预言课作业先对付了,今晚再把魔药课论文补上。


“罗恩,”哈利头也不抬地说,“你能把橙汁递给我吗?”


罗恩的精神看起来比哈利还要飘忽,他嘴里塞着一个金黄的鸡腿,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地伸手去...

一句话总结就是,五岁的斯科皮因为一个魔法意外穿越到了霍格沃茨五年级,见到了他两个年轻的、水火不容的爸爸……


……………………………………………………………………………………………………


中午,霍格沃茨礼堂。

 

哈利打了个哈欠,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份鸡肉三明治。

 

这个学期有owl考试,各科老师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他想赶快把饭吃完回去把预言课作业先对付了,今晚再把魔药课论文补上。

 

“罗恩,”哈利头也不抬地说,“你能把橙汁递给我吗?”

 

罗恩的精神看起来比哈利还要飘忽,他嘴里塞着一个金黄的鸡腿,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拿面前的橙汁。

 

罗恩的手刚刚伸出去,忽然“嘭”的一声巨响,盛着橘子汁的玻璃壶旁闪现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What the hell !”

 

罗恩吓得眼睛都睁大了,紧紧地挨着旁边同样目瞪口呆的赫敏。

 

大约两三秒后,白光消失不见了,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哈利想要的那壶橘子汁旁边,凭空出现了一个胖嘟嘟的小孩!

 

小家伙穿着一件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一条蓝色的背带裤,衬衫的领子上还系着一个蓝底带白色波点的的领结。他金色的头发又柔又亮,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正扑闪扑闪地打量着周围的人,那是一双非常明亮的绿眼睛。

 

小男孩嘟着嘴巴不高兴地看了一圈,然后把目光落在了哈利身上。

 

哈利呆呆地看着他,他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哈利。

 

“爹地.”他鼓着腮帮子朝哈利伸出两只胖乎乎的小胳膊,“要爹地抱!”

 

“啪嗒”,哈利手里的叉子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哈利看着小男孩的圆圆的脸蛋,心中莫名有些暖乎乎的,就好像哈利曾在哪里见过他一样。他有点困惑地问,“你是在……找你的爸爸吗?”

 

“爹地.”小家伙好像没搞明白哈利在说什么,他不满地挥了挥胳膊,冲着哈利软软地喊道,“抱!”

 

“呃……”哈利无措地抓了一把头发,“听着,你肯定认错人了,但我想我会帮你找到爸爸的,只要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然而小家伙根本哈利的话听进去,他胳膊都酸了哈利还是没有来抱他,他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那双亮闪闪的绿眼睛里掉了下来。

 

“哦,我的天哪。”赫敏站了起来将小家伙从格兰芬多的餐桌上抱了下来,一把将他塞进了哈利的怀里。

 

他一坐到哈利的大腿上就生怕哈利把他丢下似的用两条小短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哈利的手臂。

 

“赫敏!”哈利叹了一口气,不知所措地看着怀里哭花了脸的小家伙。

 

赫敏掏出一块手帕温柔地擦掉小家伙脸上的泪珠,狠狠地瞪了一眼哈利。“天哪,拜托了哈利。你抱他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好吧,但我们要尽快帮他找到他的爸爸。”哈利小心翼翼地将他脸上的一抹头发拨开。

 

“我们为什么要找你?”他吸了吸鼻子,好奇地仰着毛绒绒的脑袋看着哈利。

 

“找我?”

 

他皱起两道细细的眉毛,鼓着脸说:“爹地,你再这样斯科就要告诉爸爸了!”

 

“爸爸?”哈利切了有一小块鸡蛋喂给怀里的小家伙,“嗯……我想你说的应该是妈妈?”

 

“不。”小家伙嘴里嚼着一块鸡蛋,轻蔑地皱了皱鼻子,伸出一根白白短短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斯科没有妈妈。”

 

赫敏听到这句话,她先是快速地看了一眼哈利,然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怜爱又小心的神情。

 

“哦,可怜的小家伙。”赫敏柔软地说。

 

“斯科有两个爸爸。”

 

赫敏的脸很快地扭曲了一下,她弯下腰,指着哈利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说哈利是你爹地,那么——那么你还记得你另一个‘爸爸’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他挑起一边眉毛,小大人似的哼了一声,“哦,赫敏阿姨,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阿姨?”罗恩捂着嘴巴拼命憋住笑,“哦,不对!赫敏!”他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知道你的名字。”

 

就连哈利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赫敏不耐烦地瞪了罗恩一眼,转过头装作苦恼地说:“呃……让我想想,你的名字是……?”

 

“斯科皮!”他乐呵呵地抢答。

 

“斯科皮?”赫敏轻声念了两遍这个名字,脸色渐渐地白了,“Well,斯科皮,让我来考考你,”她回头扫了一圈霍格沃茨的大礼堂,小心翼翼地问,“你的另一个爸爸在这儿吗?”

 

小家伙立刻在哈利的怀里探头探脑地挪动着胖嘟嘟的小身子。

 

“哈利,把他抱起来。”赫敏急切地说。

 

“你该不会认为他真的是……”哈利觉得她简直是疯了。

 

“把他抱起来!”赫敏烦躁地重复道。

 

斯科皮伸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哈利认命地将他抱了起来,他想他真的很难拒绝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哦,我想我肯定是太累了还没睡醒。”罗恩晕乎乎地想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谁知旁边正往嘴巴里灌橙汁的纳威吃痛地叫了起来,将一嘴的橙汁喷到了对面的西莫脸上,西莫恶心得将手里的香肠甩了出去,砸到了一个四年级的男孩额头上。

 

男孩正犹豫不决地看着手里的鼻血牛轧糖,忽然被一根香肠袭击了,他惊慌地将手里的糖扔了出去,正好扔进了一个张大嘴巴准备一口咬下半个三明治的胖姑娘嘴里,胖姑娘将牛轧糖吞了下去,喷出来的鼻血瞬间染红了她手里的三明治。

 

弗雷德和乔治害怕他们发明的鼻血牛轧糖被邓布利多发现,立刻站了起来想把胖姑娘抬到医疗翼,谁知道胖姑娘惊恐地叫个不停,挣扎起来一拳打在了弗雷德的左眼上,一脚踹中了乔治的右膝盖。

 

一时间,格兰芬多的桌子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对、对不起!”罗恩满是雀斑的脸涨得通红,他看上去完全清醒了,并且很想用叉子叉死自己。

 

哈利眼角抽搐地回头看了一眼,抱着怀里的斯科皮默默地离这群家伙远了点儿。

 

德拉科·马尔福,那个讨厌的金发白痴显然注意到了格兰芬多桌子的混乱情况,仰着头夸张地笑了起来。

 

“爸爸!”斯科皮绿色的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斯莱特林的桌子,兴奋地在哈利怀里挣扎起来,“爹地快看,是爸爸!”

 

“谁?”赫敏紧张地问。

 

斯科皮伸出短短的、肉肉的胳膊,指着斯莱特林的方向着急地喊道:“爸爸!是斯科和爹地!爸爸!”

 

斯科皮的喊声响彻霍格沃茨的礼堂,一时间,整个礼堂的学生都扭过头来好奇地看着他们。

 

哈利看见马尔福的笑容不知为何僵在了嘴角。

 

“爹地,”小家伙在哈利怀里扭来扭去,急得小脸通红,“我要去找爸爸!我要爸爸!斯科想要爸爸!”

 

“哦,拜托,别哭好吗?”哈利手忙脚乱地抱住了斯科皮,生怕把他摔了下去。

 

“哈利,”赫敏命令道,“把斯科皮抱过去。”

 

“抱去……哪里?”

 

“斯莱特林的桌子!带他去找马尔福!”

 

“马尔福?”哈利充满占有欲地抱着怀里的小家伙,冲着赫敏大喊道,“你在说什么赫敏?那个饭桶会把他吃掉的!”

 

“别傻了哈利。”赫敏说,“斯科皮想去找马尔福。”

 

“他才不想……”

 

“爸爸!爸爸……哇!”斯科皮揪着哈利的胸前的衣服哭了起来,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全是泪痕,可怜极了。

 

“哦,求你了,”哈利被他哭得心都碎了,“别哭了好不好?”

 

哈利求助地看向赫敏,赫敏坚定地说:“带他去找马尔福,如果你不想他继续哭下去的话。”

 

哈利不想去找马尔福,但他更不愿意看到斯科皮哭。

 

“好吧。”哈利不情不愿地挪动着脚步。

 

但是,马尔福不知道为什么从斯莱特林的桌子旁站了起来,他的嘴巴抿得紧紧的,一双灰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哈利怀里的斯科皮,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惊慌。

 

Well,哈利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爸爸!”他们刚靠近斯莱特林的桌子,斯科皮就停止了哭泣,他委委屈屈地向马尔福张开了两条肉嘟嘟的手臂,闷闷地叫道,“爸爸抱!”

 

斯莱特林的桌子霎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德拉科。

 

Oh,不!

 

不,不,不!

 

哈利抱着斯科皮的手微微颤抖着。

 

马尔福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他的嘴巴动了动,看上去似乎想向以往那样说些刻薄话。

 

哈利的脸沉了下来,他戒备地捂住了斯科皮的小耳朵。

 

“波特!”然而,马尔福把目光移到了哈利身上,红着脸生气地骂道,“你疯了吗?难道这又是你的恶作剧吗?你的豌豆脑子想不出比这更高明的主意了是不是?”

 

“‘又’?”哈利愤怒地反驳,“我不是你马尔福!只有你这个饭桶才会玩那些无聊透顶的把戏!”

 

斯科皮在哈利的怀里咯咯地笑了起来,“哦,你们又要玩那个游戏了是吗?”

 

哈利和德拉科气红了一张脸,不解地看着斯科皮。

 

 

斯科皮清了清嗓子,沉着一张嫩呼呼的脸蛋,挑起一边眉毛,惟妙惟肖地用某种熟悉的轻蔑语气说道:“嘿,波特,你这个脑子被蜘蛛啃了一半的大傻瓜,我真搞不懂我当初为什么要跟你结婚。”

 

哈利敢说,就算是傻瓜也知道他模仿的是谁。


 

“闭嘴!”斯科皮显然换了个角色,“我知道你爱我,你这个混蛋。”

  

马尔福原本就苍白的脸现在彻底青了。

 

“斯科皮,”哈利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这是——你这是从哪里听回来的?”

 

“你们两个总是这样。”斯科皮耸了耸肩,“罗恩叔叔说你们这是在调情。”

 

哈利很高兴看到马尔福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如果斯科皮的故事里的另一个主角不是他的话)。

 

“哈利。”赫敏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严肃地指责哈利,“你们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话,你们会教坏他的!”

 

斯科皮开心地眨了眨了眼睛,“赫敏阿姨,你总是这么说。”

 

“格兰杰!”马尔福看起来总算恢复了一点神智(虽然可能不太多),他白着脸朝赫敏吼道,“你的脑子也坏掉了吗?”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赫敏没有理会他的侮辱,“斯科皮的头发和眼睛……还有他的名字。”她淡定地说道,“马尔福,他有着你的头发和哈利的眼睛,而他甚至也是星座以星座命名的。”她的表情变得柔软,“哦,我想你们一定彼此相爱,并且很爱斯科皮。”

 

哈利和马尔福的脸同时绿了起来。

 

“赫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彼此相爱?

 

哈利和马尔福?

 

哈利宁愿宁愿单挑十次伏地魔也不愿意想象那个画面,非常感谢。

 

“格兰杰,如果你想让我在吃早餐的时候像一个粗鲁的野蛮人一样当众吐出来,那么你做得确实很成功。”马尔福冷冷地说。

 

“你明明感觉到了,是不是?”赫敏毫不怯懦地仰头瞪着德拉科,“马尔福,嘴硬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我和波特才十五岁!”马尔福怒吼道,“而他看起来至少五岁了!”

 

“我想一定是某种魔法事故……”赫敏垂下眼睛,自言自语地嘟哝着。

 

 

 

   

  

 

“爸爸。”斯科皮又一次向德拉科张开双臂,“抱!斯科要爸爸抱!”

 

德拉科的嘴角微微抽动着,他的手臂很轻地动了动,但他依然没有去抱斯科皮。

 

“哦,对了。”斯科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担忧地注视着德拉科的膝盖,“肯定是因为你的膝盖很疼,所以你才不能抱我,对吗?”

 

“膝盖?”德拉科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膝盖。

 

“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在房间里哭得好大声,我过去敲门,爹地说是因为你不小心摔到了膝盖。”斯科皮说,“你还一直让爹地轻一点,我想一定是因为爹地帮你涂药的时候把你弄疼了,是不是?”

 

一片寂静。

 

德拉科发誓他从来没有听到过霍格沃茨的礼堂如此安静。

 

哈哈,德拉科乐观(或许吧)地想,这不可能,如果他真的跟波特结婚了,他不相信波特或者他自己能活到孩子出生的时候(韦斯莱家的人会干掉德拉科,而卢修斯显然会给波特一个阿瓦达索命,然后把他切碎喂庄园里的白孔雀)。

 

“斯科皮,”作为在场唯一一个还能勉强发出声音的人,格兰杰坚强地问斯科皮,“你能告诉我你在来这里之前,是在哪里吗?”

 

“我正要去陋居探望莫丽奶奶。”斯科皮奶声奶气地说,“爹地说只要我表现得好,乖乖地听莫丽奶奶的话,爹地和爸爸说不定很快就能给我带回来一个妹妹,”他想了想,严谨地补充道,“或者弟弟。”

 

斯科皮天真的小奶音回荡在落针可闻的霍格沃茨礼堂,因为礼堂太安静、太大的缘故,还造成了难以忽视的回音。

 

德拉科的脑子里难以控制地出现了某些和巨怪一起造孩子的可怕画面——他快吐了。

 

“波特!”德拉科的脑子已经离开了他的脑壳,“你这个该死的色情狂无脑的禽兽!你怎么能在他面前说这些话!”

 

“哈,没错。”哈利讥讽道,“说得好像我一个人就能把他生出来似的!”

 

“你他妈的居然连沉默咒都不施!你这个没进化的动物!”

 

“容我提醒你一句,你也是个巫师马尔福!”哈利生气地说,“而且,很显然,你哭得比我大声!”

 

在座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韦斯莱抓住了隆巴顿的手臂,虚弱地说道:“不行,我不能听这个,我、我快吐了。”

 

“他们为什么要施沉默咒?”一个一年级的赫奇帕奇天真地问道。

 

“哦,闭嘴!”有人捂住了他的嘴巴,“小孩子别问这个!”

 

德拉科的脸红得堪格兰芬多的领带。

 

他颤颤巍巍地准备去掏自己的魔杖,布雷斯·扎比尼用某种愉悦得几近下流的声音说道:“德拉科,我想这至少说明你和波特很恩爱,不是吗?”

 

德拉科一时拿不准应该先干掉波特还是先干掉布雷斯。

 

“闭嘴!扎比尼!”潘西尖叫起来,将一盘培根油腻腻的培根扔到了布雷斯脸上。

 

干得好!

 

潘西不愧是德拉科的好朋友。

 

“潘西·帕金森,你这个疯女人!”扎比尼生气地给自己施了几个清洁咒。

 

“德拉科就算和黑湖里的巨乌贼结婚也不会跟波特这个白痴结婚的!”潘西尖叫道。

 

德拉科真的不知道巨乌贼和波特哪个才是更好的选择。

 

“闭嘴帕金森!”韦斯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冲着潘西大吼,“你不能拿巨乌贼跟哈利比!哈利他好歹是个人!”

 

波特面无表情地拍了拍黄鼠狼的肩膀,“谢谢你,罗恩。真是非常有力的论证。”

 

“哦,赫敏。”韦斯莱抓住了格兰杰的袍子,“求你了,请你立刻给我一个一忘皆空,我要是不能忘掉斯科皮刚才说的话,我怕今天晚上哈利睡着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把他揍扁。”


………………………………………………………………………………………………



一直很想写这个梗,但是吧……我的文笔就这样了(无奈脸),码字实在太累了,我先躺了。

 

 

 

 

 


君要臣脱

【哈德】意外标记(上)

ABO设定  字数一万+

哈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了一只马尔福,让其主动献身后,又追妻的故事。

OOC预警——有发情期德哭哭啼啼主动求🌿情节。

 ——   ——   ——   ——   ——   ——

周遭安静的只剩笔尖摩擦在纸上的沙沙声,以及翻越书页的声音,而哈利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最终他放下手中的羽毛笔,抬头望向对面的挚友。


“敏。我和马尔福睡了。”就像问对方早餐吃了什么,他十分坦然地说了出来。...

ABO设定  字数一万+

哈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引诱了一只马尔福,让其主动献身后,又追妻的故事。

OOC预警——有发情期德哭哭啼啼主动求🌿情节。

 ——   ——   ——   ——   ——   ——

周遭安静的只剩笔尖摩擦在纸上的沙沙声,以及翻越书页的声音,而哈利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最终他放下手中的羽毛笔,抬头望向对面的挚友。


“敏。我和马尔福睡了。”就像问对方早餐吃了什么,他十分坦然地说了出来。


“……”


过了几秒,或者更久,直到一旁的罗恩猛然站起来,他的大腿因为撞到桌底,发出“碰!”的一声巨响,屁股下的椅子擦过地面拖出一道嘶长的咯吱声,混乱的噪音骤然打破沉默。


而哈利只是平淡地坐在原地,仿佛对这位朋友的反应早已见怪不怪。


他看着罗恩的嘴巴张得像是能塞下一个拳头那么大,嘴唇不断翕动着,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惊诧而扭曲。


“What!!Fa…”


还未等罗恩把那个邪恶词组说完,赫敏已经迅速起身,并及时用手掌捂住对方发出噪声的嘴。“嘘嘘嘘……”她拼命压低声音,尽力安抚对方:“拜托……先冷静一些。”然而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因为罗恩的动静,而投来不满的目光。


他们正位于图书馆的中央。


赫敏羞愧难当,这尴尬的一幕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得不朝周围的人扯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直到罗恩闭上嘴巴不再出声才敢放开对方。


棕发女巫深吸了一口气以保持冷静,她很苦恼,罗恩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不顾场合大呼小叫的坏毛病。她没有继续在罗恩身上花费精力,而是看向坐在对面的始作俑者,倾身向前,压低嗓音小声责怪道:“哈利——你知不知道你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多么让人惊恐的话?”


对方脸上丝毫没有反省之意,而是极其缓慢地开口:“敏,我没有开玩笑。”


“我标记了他……虽然只是临时标记……”哈利如是说。


“拜托!这不是开不开玩笑的问题……”赫敏下意识地回头,真害怕罗恩听到这些不得了的消息又开始尖叫!


好在红发韦斯莱仍是呆呆地愣在原地,脸上惊魂未定,仿佛被施了石化咒一般。


赫敏重新扭过头,她几乎快要被男孩不咸不淡的态度逼疯了!“听我说,哈利。”她屈起指关节轻轻叩了叩桌面企图拉回对方的注意力,哈利从一开始就好像心不在焉,不愿面对她似的,视线轻飘飘地略过身后,不知在想些什么。


赫敏用仅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小声教育起了对方。


“哈利……如果你迫不及待有想要倾诉的情感问题,我可以完全理解。并且我很乐意稍后同你一起谈论这个话题,如休息室,餐厅或室外的草坪,那都是不错的选择。没准我们还能在外面晒晒太阳……要知道,无论是多么复杂的难题我都愿意听你一吐为快,并给予你一定建议,但是……”她停顿了一下,面上带着严肃继续说道:“显而易见——图书馆并不是谈论这种私密话题的好场合。”


“你也看到了,方才罗恩的反应惹得我们有多难堪。”


“难道你想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吗……”赫敏飞快地说完这一大段话,才发现自己的语调有些不可控逐渐地激动起来,她不得不强迫自己终止说教,抬头看了看周围仍在专心自习的巫师,好在她的声音足够小,并没有妨碍到别人学习。


过了好一会,对面的人才缓缓开口:“我知道。”哈利闷闷地说道。


他垂着头,摆弄着桌子上卷曲的羊皮纸,用手掌抚平,低声喃喃道:“我也不清楚我在想什么……”墨绿色的眸子里看不清情绪。


“或许,我只是想和你们说一声,希望你们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只见他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便自顾自地站起身来。


“嘿……你要去哪?”赫敏连忙追问道,她察觉到男孩的情绪不太对劲,但她的问题并未得到对方的回应。


哈利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友人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只见哈利径直往大门方向走去,就当赫敏以为对方要独自离开图书馆时,男孩却在路过第三排的书架的位置转身右拐,继而他缓步行至最里面的桌子旁停下。那处的光线不是很好,周遭昏昏暗暗的,只有一名巫师独自坐在靠墙的角落。


那人背直地笔挺,即使身上被斯莱特林校袍覆得严严实实,单薄的布料仍大差不差地勾勒出他削瘦的背影,他全神贯注地在纸页上书写着什么,对周遭环境的改变毫不知情。


哈利立在那人身后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对方停笔察觉到什么前,伸手摘掉对方头上的校袍兜帽。


一头淡金色的发丝缓缓散出映入眼帘,在昏黄幽暗的壁灯下泛着漂亮的光泽,往下看是纤细的脖颈,那处显着仿佛从未晒过太阳般的苍白颜色,以及十分显眼的,严严实实地覆盖在后颈上的隔离贴。


毫无疑问这人正是德拉科•马尔福。


当德拉科慌张扭头看清身后的人的一瞬,或者说他敏锐的嗅觉捕捉到那一丝熟悉的信息素的气味时,已经太迟了,因为惊恐而瞪大的浅灰色瞳孔直白地撞上哈利的视线,手掌下意识捂住后颈的位置。


继而当他想要起身离开时,对方已经将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令他动弹不得。


“德拉科我们谈谈。”哈利微笑地望着他,手掌顺着德拉科的肩膀轻轻抚下来,最后牢牢地钳在小臂上,生怕他逃跑一般。


“没什么好谈的……”德拉科极其冷淡的声音响起,他警惕地看着哈利在自己身边的长椅上坐下,考虑到目前的环境,他没办法发出太大的声响,亦或者说反抗,只能任由哈利拖住。


“自从那天后,你一直在躲着我不是吗?”哈利仍未松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要走开?”


见德拉科别过脸,沉默不语,哈利也不再继续追问。他用带有探究意味的视线细细端详着对方的脸庞,德拉科看起来好像比之前更瘦了,脸颊没什么肉,下巴尖尖,眼下还带着疲倦的乌青。


像是想到什么,哈利缓缓凑过去闻了闻对方身上的味道。什么都闻不到,因为德拉科脖子上正覆着厚厚的隔离贴,于是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开口询问:“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需要帮你重新覆盖标记吗?”


“闭嘴……”德拉科的脸上终于显出愠怒的表情,眉头不受控制地蹙起。


德拉科承认自己这些天确实有意在避开这人,而且他发誓自己今天已经捂的足够严实了,并刻意选择了最不起眼!甚至算得上隐蔽的角落!他只想在考试前好好复习而已,全然不知对方如何发现他坐在这处的,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找了上来!


“你怎么还敢找过来问这些?”金发男孩气地咬牙切齿,浅灰色眸子愤然地瞪住他,过分压低的声音从薄薄的嘴唇里一字一句地清晰吐出来:


“你这个……混蛋——”


哈利有些意外地对着德拉科眨了眨眼,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一些无辜的神情,他反问道:“有吗?”


德拉科气的发抖。


哈利察觉到德拉科被握住的那只胳膊正在不受控制地颤动,他不禁轻轻笑出声:“怕什么?”松开对方的胳膊,宽大的手掌下移,安抚似的地牵上德拉科,明明胆子小地要命,还总爱装模作样,像一只朝人哈气的猫。


“我又不会吃了你。”哈利吐槽似的嚷了一句,他没有在意对方的抗拒,而是低下头,看着德拉科细瘦地握起来有些硌人的手指微微出神。


“就连手心也冷冰冰的。”


德拉科在这段过分亲密的触碰中,只感觉脊背一阵阵发凉。


他抽出手,有些狼狈地挣脱起身:“别再假惺惺地做这些……”德拉科后退一步,神色古怪。


“我没兴趣去配合着你演这些过家家的戏码!”语气恼火地冲对方说道。


哈利也站起身来,他身型比对方更为高大,严严实实地挡在男孩的身前,微微侧头,直勾勾地望着对方,等他把话说完。


“如果你担心我揭露你对我做地那些混蛋事迹……”德拉科重新戴上宽大的兜帽,把自己盖地严严实实,他卷起桌面上的作业,对哈利警告道:“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别再来招惹我,明白了吗?”


“看来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遍。”哈利无视对方的威胁,向前一步,他的脸上里出现了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但可以肯定他是不高兴的。


“我想,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强迫你。”


“我只是按照你说的去做了而已。”


平淡的语气如利刃一般将那日不堪的记忆剖开,赤裸裸地铺在他的面前。


“不记得了吗?”


“是你主动求我的。”


【一周前】


当有求必应屋凭空出现在哈利面前时,他是有些许疑惑的。


因为他并没有在内心迫切地祈祷需要得到什么的帮助。


“这可真是一件稀罕事。”面对这一怪异现象,哈利有些纳闷地推门而入,屋子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甚至算得上杂物成堆,可等他反应过来时,周身已被浓郁omega信息素包裹住,甜腻的焦糖香味溢满空气,闻起来像烤化的棉花糖。


哈利有些局促地驻在原地,身为早已分化成alpha的哈利,当然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已分化的学生多能限制自身信息素外泄,再不济还能在后颈贴上隔离贴,只有在发情期身体才会失控,所以……这里大概率有一只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哈利的理智告诉自己需要马上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并去寻求教授的帮助。


等他转过身时,推门的手顿在半空,诡异的事发生了,方才还在他身后的大门消失地无影无踪,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墙壁。


“拜托……开门,开门,开门。”哈利闭上眼睛,在心中来回默念着,可再次睁开,眼前的一切毫无变化,有求必应屋仿佛故障一般,对他的请求视若无睹。“开什么玩笑……”哈利被里面的气味搞得有些泛晕,他有些烦躁地拿出魔杖。


“咒立停。”


“阿拉霍洞开。”


他对面前空空如也的墙壁连甩好几个咒语,然而并没有什么改变。


“谁……谁在那……”直到一声含糊不清的质问声从身后传来。


耳朵捕捉到声音的瞬间,哈利猛然止住动作,他没有出声,只听见那微弱的声音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拜托……有人吗……”再熟悉不过的音色,在过去的每一天都会听到,哈利的脑海几乎下意识便浮现出那人沾沾自喜的面孔。


哈利收起魔杖,转过身,抬起脚鬼使神差地往里走去,穿过堵在门口层层叠叠阻挡视线的柜子以及杂物堆,哈利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各种情绪杂糅在一团,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越往里靠近,omeg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但他并没有停止。


循着气味,哈利找到了躲在角落的马尔福。


对方的情况看起来不容乐观,德拉科独自一人抱着身子躺在软垫上蜷成一团,平常系地一丝不苟的墨绿色领带,如今被胡乱扯开散散地挂在领子上,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碎发,模样十分狼狈。


德拉科听到响动,缓缓抬起头。


等他看清来人身份的那刻,饱含痛苦的脸上显出一瞬惊讶:“哈……疤头……你怎么会在这儿……”声音有气无力,异常红润的嘴巴一张一合,眼里湿漉漉泛着雾气,可怜又诱人。


哈利不解地眨了眨眼,“不是你喊我过来的吗?”他走过去,低头望着已经无法站立,且相当脆弱的,因为发情而躲在有求必应屋的omega。


“马尔福,你还好吗?”他轻轻问道。


却不知这样一句简单的问候如何招惹到了对方。男孩的脸上显出怒容,紧接着他勉勉强强用一只胳膊撑在软垫上,让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倚靠在墙上。“滚开……不关你的事……”德拉科恶狠狠地冲他说道。


“……”哈利老实地闭上嘴巴。


并不是求助的话术,事到如今这个高傲的小少爷还要嘴上不饶人地呛他两句。


这样想来,德拉科的信息素实在与他那糟糕的个性实在不相符,本人说话傲慢又刻薄,现在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而如今萦绕在他周身的气味……却香甜的腻人,急不可耐地沾染在身上,招呼着他过去。作为alpha,哈利清晰地感受到从进来的那一刻,他的身体本能的被那诱人的香味勾起了反应,扰乱了思绪,仿佛也让他提前进入易感期似的,皮肤隐隐开始发烫。


如果继续待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哈利面色沉沉地注视着对方,喉结滚动咽了咽唾沫,眼底逐渐泛起别样的情绪:“马尔福,你一个人在这里呆了多久了?”他低声问道。


对方不回答,他便继续说:“如果omega在发情期长时间不注射抑制剂,严重会昏迷休克,你应该在课上学过吧?”


德拉科听着死对头居高临下,向他侃侃阐述教科书里的事实,本来烦闷的情绪,现在更是怒火中烧。


他当然知道!他比谁都清楚,可是他能怎么办?他现在连站起来都做不到,难道非得让他开口求他,求对方大发慈悲把自己带出去,然后获得一个救死对头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美名?不……才不要,被对方亲眼目睹到这样难堪的一面……都已经足够丢脸了……估计波特现在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子,已经得意地在心里偷笑吧!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德拉科硬着头皮说:“我只想一个人待着,你……赶紧滚出去才好……”


他软绵绵地抬起眼皮,等看清哈利脸上的表情时,说到一半的话却硬生生哽住,对方望向他的视线,不是来自死对头居高临下的嗤笑,更不是出自于同学间的好意关心,那很微妙,硬要形容的话——


那是一副紧盯猎物,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他吞蚀殆尽的眼神。


德拉科脑内终于浮出一丝危机意识。


哈利是个alpha。


与大多数alpha一样,是身体会受到信息素支配,并且极其容易丧失理智的物种。


而这样一个危险的身份,正巧遇处于发情期的omega,一个连做到最基本反抗能力都没有的omega,毫不夸张地说于现在的状况而言,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对方则是一只随时可能冲上来将他拆吃入腹的凶残野兽。


想到这……德拉科蜷着腿本能地往后退了退,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因为他的的整个后背已经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了,他缩着身子,颤颤巍巍地问道:“你想……想做什么?”


这毫无气势的一声质问显得他更加苍白无力。


哈利用那双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omega,藏在袖子里的手不着痕迹地握紧。


如果继续待在高浓度的信息素里,必定会被诱发强行进入易感期,等那时候自己丧失理智发狂是迟早的事。


与此同时,哈利察觉德拉科看向他的眼神,里面充满警惕,戒备……以及来自omega对alpha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畏惧……哈利心中顿时涌出一阵别样的情绪,那是来自alpha极其强烈的征服欲。


他想按住眼前这个诱人的omega,狠狠地咬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哭叫声中强行标记他,邪恶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占据他的大脑,几乎就要冲破他的理智。


利用alpha先天的体型优势,压倒对方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德拉科根本反抗不了。


发情的omega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泛着艳丽的光泽,透着甘冽的香气,只等他亲手摘下。


哈利抬起晦暗不清的眼睛,由下至上缓缓扫过对方,最后对上金发男孩惊慌失措的眼神,了。“德拉科,你在想什么……”alpha沙哑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响起。


“omega保护法明确规定——若alpha使用暴力手段强行与omega发生身体关系,会被强制退学不是吗?”


德拉科不知是不是错觉,对方说这些话时似乎面带微笑,嘴角轻轻上扬,气氛诡谲。


“我也想出去为你寻求帮助,但是很遗憾,有求必应屋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我们现在和你一样被关在这里了,完全没有办法离开。”


“不过……起码我可以暂且保证自己在失去理智之前,不主动靠近你。”


说完,德拉科便看着哈利在一旁的软垫坐下,他们相隔不足一米,对方仍用着那副让人不安的视线注视着他。


“他究竟在想什么?”德拉科把因为高热而扯乱的领口,用手堪堪合上,对方说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无异于胡扯,着实很难让人信服。


“可以相信他吗?”


“如果他丧失理智那时他又该如何应对?”德拉科混乱地思考着,一些不可描述的的场景在脑中上演,不知为何心跳愈来愈快,只得羞耻地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就在他头脑风暴的过程中,对方马上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一阵信息素悄然无息地裹挟着德拉科的味道在空气中混杂在一起,等德拉科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亦或者说是一种更难以启齿的怪异感。


“唔……你在做什么……”德拉科伸手紧紧捂住口鼻,神色紧张看着对方:“快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哈利不为所动。


alpha浓烈的苦艾酒气味的信息素,威逼着向他袭来,即使omega屏住呼吸,信息素也能轻而易举的透过他的皮肤,由omega后颈的腺体被清晰地感知到。


才不过短短几秒钟,哈利的信息素存在感便已是完全不可忽视的程度,在空气中与甜蜜的焦糖气味融合在一起,香甜又醉人。


对方是一位极其优质的alpha,所以信息素纯度很高。


从德拉科吸入alpha信息素的那一刻起,血液便如同沸腾一般,热地冒火,他从未感觉如此折磨,比方才一个人关在这里煎熬一百倍,胸口像有块石头压住,沉闷无力,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充盈了整个口腔,脑袋里面嗡嗡作响。


“快……停下……”德拉科昏昏沉沉地说道。


哈利对他恳求的话视若无睹,甚至坏心眼地故意散发信息素。


如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来说是绝佳的兴奋剂一般,alpha也对omega具有同等或者更甚的……效果。


而这一切的起始者——哈利,只是在一旁克制且隐忍地看着他,以自身强大优越的信息素为饵,他在等待,等待对方那个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omega自投罗网。


这是一场来自御望的博弈。


如同两位极度干渴的人,而水源此时就在他们咫尺可得的位置,触手可及。


不知僵持了多久……直到德拉科身体一整个脱力般靠在墙上,手掌放开呼吸不畅的嘴巴,缺氧一般,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细密的汗珠渗出,就连脖子上的皮肤也透着红,看起来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有些神志不清了。


omega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祈求声。


“我……受不了了……好难受……”身上早已没有力气支撑他站起来,于是omega不得不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姿势跪在地板上,缓慢挪动着膝盖和手心,靠近在一旁散发着诱人香味的alpha。


omega在哈利的面前停下,双手小心翼翼地支撑在对方的双膝上,他扬起早已挂满泪水的脸,两人的目光隔着朦胧交汇。


“帮帮我……”德拉科难以自抑地哽咽道,热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求你……”


……


上篇只放一半,懂得都懂,有求必应屋内5k+不可描述剧情见评🍎

下篇安心写追妻,关于两人的情感线,喜欢的饱饱可以点点关注,收藏合集等更新噢😽💕

太久没发文好紧张,是好铁子 @是揽月啊11 点的梗,我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过年之前写出来,结果拖延症晚期……写到情人节才发出来,想着多么吉利的好日子阿!接着昨天又被审核关了一天小黑屋,完美错过,总之过程非常坎坷,希望各位多多互动,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感谢支持!

君要臣脱

【哈德】德拉科求爱翻车记

🚗🚗🚗预警,全文一万+,含轻微惩/罚场景

看起来很乖(其实坏到没边)哈x自1为是(结果被欺负的嗷嗷叫)德

来点笨蛋小龙被反压的故事,不用怀疑就是哈德,要的就是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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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巫师会在十六岁左右分化成dom或者sub


Dom代表支配者/统治/压制(主导方)


Sub代表被支配者(服从方)


德拉科认为自己是个天生的dom,马尔福家独子,一定是个了不起的dom,这是...

🚗🚗🚗预警,全文一万+,含轻微惩/罚场景

看起来很乖(其实坏到没边)哈x自1为是(结果被欺负的嗷嗷叫)德

来点笨蛋小龙被反压的故事,不用怀疑就是哈德,要的就是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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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巫师会在十六岁左右分化成dom或者sub


Dom代表支配者/统治/压制(主导方)


Sub代表被支配者(服从方)


德拉科认为自己是个天生的dom,马尔福家独子,一定是个了不起的dom,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从他还未分化前,德拉科便发现自己在那些方面的特征就显现出来了,周围的同龄人几乎对他的野蛮要求有求必应,没人敢忤逆他,他把这称之为天赋异禀。


除了哈利•波特,从对方第一次拒绝自己开始,德拉科就记住他了,他不知道那样一个讨厌的格兰芬多小矮子,是如何有胆子反抗自己的,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和自己作对,也许因为他是救世主?救世主身上可能自带某些光环。


但这只能使他们两人间的矛盾愈演愈烈,他们为此针锋相对了整整六年。


六年级的某个上午,救世主在上占卜课时,突然毫无征兆地昏倒过去,那个带着厚厚镜片的女教授手忙脚乱地将他送去了圣芒戈时,德拉科几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拍手叫好,但他幸灾乐祸的同时,也十分好奇的对方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果对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那他剩余一年校园生活将会十分无聊了。


德拉科在第二天打听到,哈利分化了,可对方的分化结果似乎被有意隐瞒了起来,全校无人知晓。


第三天,哈利重返学校,他的脖子上戴了一个及其显眼的颈环,这一举动更加确认了消息的准确性,分化后的sub和dom双方会彼此产生影响,除非是绑定关系了的固定伴侣,其他都会被要求戴上阻断器,限制魔力,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


德拉科中午下课去食堂的路上,看到格兰芬多的那些也野蛮人在走廊上围成一团,堵在道路中间叽叽喳喳,德拉科不满地撇了撇嘴,只想绕过这群无聊的人去享受他的午餐,直到他清晰地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句:“哈利,快告诉我们,你分化成什么了?”


德拉科停下脚步,耳朵也竖起来了。


“这个要保密啦。”救世主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


“哈利快别卖关子了!”人群里有人起哄道。


“我们不少人还打赌了呢!”


“就是!就是!”


“赶紧告诉我们吧!”


“不行……这个是真的不能说。”对方的语气似乎很难为情,“害……你们放过我吧。”几乎有点求饶的意味了。


德拉科忍不住走近一些望过去,他看到黑发男孩像个吉祥物一般被那群格兰芬多团团围在中间,对方用手护着脖子上的阻断器,不知是太热还是害羞,他耳根泛红,脸上露出他从未见过的不好意思的神情,连那一向乱糟糟的刘海都乖顺垂在额头上。


一副迷途羔羊的模样。


德拉科喉结滚动,吞下一口唾沫,他不知道这几日对方发生了什么,明明外表大差不差,但是周身的气质和以前却完全不一样,甚至看起来都……没那么讨厌了。


鬼迷心窍地德拉科突然清了清嗓子,对着那群人历声道:“怎么?格兰芬多是没有专门的休息室聊八卦吗?一定要堵在走廊上?”


“谁啊……这么扫兴?”哈利守口如瓶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就烦……那群人吵吵嚷嚷的回过头,一看是德拉科嚣张跋扈地站在一旁,顿时脸色难看起来,都知道这位少爷最爱打小报告,若是他再把斯内普闹过来了,格兰芬多的分就不保了。


“算了算了……真没意思…吃饭去了。”所有人挥挥手一哄而散。


哈利看到德拉科还站在原地,他不明所以地回望着对方,几乎都能想象对方会从嘴巴里吐出什么嘲讽的话来,意外的是德拉科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快步离开。


真是稀奇。


一时间,不仅狮院在猜测救世主的分化结果,其他几个学院也纷纷加入讨论。


“距我统计投票结果,百分之八十的人认为救世主是dom。”布雷斯装模作样地带了一副眼镜,在休息室的一块小黑板前写下一串竖式。

“买救世主是sub的风险虽然很大,但是万一赌对了就赚翻了。”


“可怜的布雷斯,之前的那些事例还没让你长记性嘛。”潘西在一旁不理解地摇了摇头,“而且,我想救世主应该不会是个弱不禁风的sub吧?”


“就他?”德拉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那个小矮子怎么可能是dom?”他忍不住发出嘲讽的声音。


“噢?我们的小级长有什么见解?”潘西歪着脑袋看向德拉科。


“正常的人分化时,多为身体不适伴有发热症状,顶多需要人搀扶。”


“而救世主却是直接昏过去了。”德拉科以一种慵懒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语气笃定:“你们也都看到了,他身体弱成那样,所以我敢打赌,波特百分九十九是个sub。”


“虽然有道理……但是光凭这点,也不能断定吧?”潘西一脸狐疑地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压根没听清潘西的话,他神游间不禁又回想起那天在走廊看到的情景,对方一副软软糯糯的样子,露出害羞而又不好意思的神情,那张脸这些天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扰地他心神不宁,德拉科咳嗽了一声,随即拿出五个金加隆放到桌子上,以表自己的决心:“布雷斯带我一个,我压救世主是sub。”


然而接下来的一周,距知情人士爆料,救世主守口如瓶,洗澡都会带着那个阻断器,坚决不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分化结果,甚至他的好兄弟罗恩都对此事表示未知,听说他们为此甚至大吵一架,差点绝交。


而德拉科这些天也不好受,从立下赌约那天起,晚上开始做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梦,更恐怖的是梦的主角还是波特,在梦里,救世主总会做出与平常大相径庭的事,例如对方会衣衫不整地拉着德拉科的手紧紧不放,久到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心的湿热,又或者像八爪鱼一样整个挂在德拉科的身上,凑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地缠着德拉科喊他的教名,等德拉科惊醒时,总能看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羞地面红耳赤。


该死的,他一定被救世主迷惑心智了。


几天后经过德拉科的深思熟虑,他冒出一个伟大的计划,既然大家都还没确定救世主的属性,那他为何不不趁此机会先下手为强,把对方占为己有呢?


想必刚分化的sub安全感都低地可怜,所以才会做出这种隐瞒自己属性的举动吧?真是可怜啊,如果有一个强大的伴侣在身边,对方大概就不用有这种顾虑了。


所以他只需要费些心思把救世主哄到手,等自己分化后把对方稳定控制住了,拿出来让别人看看救世主如何屈身于自己,只对自己唯命是从,这也是变相的让对方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属性,简直两全其美,光是想想那副场景就让他兴奋不已。


“没有sub会拒绝一个马尔福。包括救世主也不例外。”德拉科傲慢地想着。


终于,在一个下午他找到机会,实施计划,德拉科把走廊里只身一人的救世主拉到一间空教室里。


“马尔福,你要做什么?”哈利奇怪地看着他。


德拉科反手把门锁上,坏笑了一下:“well~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想我们的救世主应该分化成了一个sub吧?”德拉科步步逼近,哈利则连连后退靠到墙角。


“和你有什么关系?”哈利握紧魔杖,做出防御姿态。


小少爷看着对方的反应,在心底笑出了声,“果然猜对了。”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举起空空如也的双手,难得把语气放地温柔,俯视着对方,哈利的个子这几年一直没自己高,直到现在比自己矮半个头,这个身高正适合被一把揽在怀里,他兴奋地想着,瞧瞧他,森林般的绿眼睛,里面仿佛萦绕着雾气,连生气起来都染上别样的风味,说实话,如果对方的表现让他满意,他说不定会愿意和哈利绑定关系,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sub。


毕竟也只有救世主这样级别的sub,才配呆在如此强大的马尔福的身边,德拉科傲慢地想着,紧接着他挺了挺腰杆,想让自己看起来更高大挺拔。


“我想你也许可以考虑做我的sub。”他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哈利听清后,慢慢放下手里的魔杖,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你在开玩笑吗?马尔福。”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认真的。”德拉科一脸严肃,希望这样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可信:“虽然目前还没有多少人发现你是个sub,但你也许可以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想来过的也不舒心,所以不如早点依附我……这样他们也不敢拿你怎样。”


哈利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睛:“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


“咳……我分化成dom只是迟早的事情,而那时候我身边总归需要一个看起来体面的sub,我想你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总之,我尽力会保护你,让你免受那些粗鲁且虎视眈眈的格兰芬多伤害。”虽然德拉科还没明确分化,但是他对自己总有一种别样的自信。


“成为马尔福的sub是你的荣幸,你应该好好把握住机会。”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救世主,承诺道:“我会好好待你的。”


哈利抿着嘴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有在认真思考些什么,在德拉科看来这就是动摇的表现,就当德拉科认为这件事十拿九稳了,对方却突然对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这是不可能的事。”哈利说。


德拉科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我不能成为你的sub。”哈利再一次回答他,脸上是礼貌回绝的微笑。“因为……”


“我说……你还真是愚蠢地不可救药。”德拉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头脑发热地把哈利按在墙上,他气地发抖,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像一只随时要爆炸的坩埚,德拉科感到自己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了,他又一次被拒绝了,是又一次!


两人靠地相当近,几乎快贴在一起。


对方显然被他这样的行为吓到说不出话来了,德拉科低头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压下眼中的怒火,脸上浮出满是不耐烦的神情,他不打算再继续装个绅士了。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都已经分化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听话。”德拉科边说边粗暴地扯掉对方脖子上的阻断器。


哈利并没有过多的反抗,只是皱着眉头回望着他:“马尔福,你这是什么意思?”


失去阻断器的救世主看起来,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德拉科松开对方,把手举起来,高到对方拿不到的位置挑衅地看着他:“我没想做到这一步的,既然你如此不配合。”


“我想,对待sub果然还是应该用一点强硬手段。”德拉科脸上露出一个坏笑:“那么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把它还给你。”他说着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哈利并没有按照他的话动作,两人僵持不下。


“还是说你想让我叫几个已经分化的朋友过来看看你。”德拉科拿出吓唬人的口吻说道。


“德拉科,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哈利一脸阴沉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地让人背后发怵。


后知后觉,德拉科才发现自己开的玩笑一有点过了,他有些慌乱地后退一步。


“你以为你是谁?”德拉科陡然提高音调,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心虚。


“你只是不过是我和朋友打赌,随口拿来消遣的乐子而已。”德拉科站直身体,他不想颜面扫地,于是控制不住地说出些咄咄逼人的瞎话来。


“反正,我一开始也没打算真的让你做我的sub,就算你答应了,过不了几天我也会把你甩了。”


“只是,没想到你的防范心这么强,真没意思。”德拉科冷笑了一声。“看你遮遮掩掩地,想必只是个最低等劣质的sub都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吧?”


对方并没有反驳他,这反而让他更不好受了。


德拉科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他握了握拳头,不着痕迹地藏到身后:“等我分化成了dom,到时候各种sub都扑着抢着涌着上来,还缺你一个不成。”他故作满不在意的模样,把对方的阻断器扔到地上,哈利仍然站在原地盯着他,甚至看都没看一眼那个阻断器,他的衣领被德拉科弄乱了,孤零零地站在墙角显得得格外落寞。


“不会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吧?”德拉科想着,接着便移开眼不去看他。“都是因为你不识好歹……拒绝我…”德拉科这样告诉自己,他强迫自己把心中的那抹酸涩的愧疚感咽了下去。


“哼……你就保佑自己也被什么劣质的dom看上吧!”德拉科说完最后一句话闭上嘴巴,他心中难受的厉害,只想快点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德拉科。”哈利终于开口,冰冷的声音从口中吐出,传到他的耳朵里。


一瞬间,德拉科的身体如同被一阵电流掠过,身体僵在原地。


“跪下。”对方说。


德拉科感觉胸口就像是被棉花堵上了,闷的发慌,他轻轻喘了口气,身体不争气地发软,腿直打颤“这是……tmd怎么回事?”他发现自己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说,跪下。”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离了般,德拉科居然真的抖着身子跪了下去。


“你现在还比我高吗?”哈利充满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德拉科双手撑在地上,咬牙切齿仰着头,脸上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救世主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你被强制分化了。”


“而且……好像还是个sub。”对方十分残忍地吧真相告诉他。


“你胡说!不可能!”德拉科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是个sub?”像是要急于推翻对方的话,他挣扎地想要站起来,双腿像被灌满了铅似的动弹不得,他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对方的指令。


sub会对dom的指令做出相应的反应,等级越高操控效果越好。


“一定是哪里错了……我应该是dom才对。”犹如晴天霹雳般,德拉科的声音逐渐染上慌张,“不可能……这不可能……”


“明明他们都听我的话……没人反抗我……”


“你是说,你身边的那些马屁精吗?”哈利反问,他挑着眉看着对方,顿时觉得德拉科单纯地可笑。


只是因为大家对他家族的忌惮,竟然让他产生自己是个dom的错觉。


“比起这个,你更应该相信圣芒戈的鉴定报告。”哈利说。


“当然我很感动你在我分化后,这么快找到我,还说什么要保护我之类的的话。”哈利露出被取悦到的表情,看着德拉科一字一句道:“真是,幼稚地可爱。”


“如果我真的是个sub,说不定就差点被你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


“但可惜的是……”他偏了偏头,眼底泛起笑意:“如你所见,我是个dom。”


“反倒是你,德拉科,如果别人知道你变成一个sub,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


“整个学校你都不知道招惹过多少人。”


“如果那些人知道,这个嚣张跋扈的斯莱特林小级长变成一个sub……”哈利故意停下来别有深意地打量着对方,轻轻说出真相。


“你会被他们玩死的。”


“就像你刚刚对我威胁的那样。”


德拉科显然被这番话吓到了,他愣了好几秒,紧接着怒目圆睁地反驳道:“你胡说!我……我父亲才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能一辈子在你身边看着你吗?”哈利打断他,冷笑了一声:“德拉科,别把这个世界想像地那么简单,你看看你现在有能力反抗我吗?”


“你刚刚对我说什么来着?”哈利玩味地看着他“好像让我跪着求你来着。”


“所以马尔福,你求求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像你说的那般照顾照顾你,给予你保护怎么样?”


“你做梦!”德拉科气地满脸通红,“你想让我委身求你,你做梦去吧!”


他朝救世主大吼:“我就是随随便便找个dom都比你强百倍!万倍!”


几秒钟过后,德拉科听到对方轻轻的叹息声。

“你说的很对,德拉科。”


“对待sub果然要用一点强硬的手段。”哈利邪恶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某些人看来还需要被好好调教调教。”

……

回礼是哈利救妻火葬场,微含涩涩情节,喜欢可以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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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次看漫画看到dom×sub的世界设定,直接打开我的新世界,这种世界和ABO的感觉类似,但不同是sub是受到语言支配的影响而不是信息素,sub因为没有办法拒绝dom的过分要求以及命令,被迫摆出指定羞耻动作什么的,抗拒而又渴望对方的触碰,我实在喜欢极了,所以就尝试了一下!凭着本人看漫画的略微了解写下这些,希望你们喜欢

火鸡面好吃

【哈德】某些嘴贱的漂亮混蛋生来是要被压的

summary:哈利:马尔福你给我等着!有你这么当男朋友的吗!

德拉科:那我就等着呗,你能拿我怎么样?

总而言之,一个喜欢戏耍别人的小混蛋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报应。  

无伏全员存活AU

已交往甜饼

时间正序

口嗨恶劣德出没

原著没有的设定都是私设

xp产物,接受不了速速退出保护自己的眼睛

二编:辣眼睛的东西      

  

  

  

  

  哈利.波特如果死了,那么他肯定有一个终其一生都没办法思考出来的谜题——那绝对是德拉科.马尔福。  

  他,哈利.波特的正牌男友。

  斯莱特林里名副其实的嘴贱的漂亮混蛋。

  说实话,哈利一开始都没有想到他会和斯莱特...

summary:哈利:马尔福你给我等着!有你这么当男朋友的吗!

德拉科:那我就等着呗,你能拿我怎么样?

总而言之,一个喜欢戏耍别人的小混蛋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报应。  

无伏全员存活AU

已交往甜饼

时间正序

口嗨恶劣德出没

原著没有的设定都是私设

xp产物,接受不了速速退出保护自己的眼睛

二编:辣眼睛的东西      

  

  

  

  

  哈利.波特如果死了,那么他肯定有一个终其一生都没办法思考出来的谜题——那绝对是德拉科.马尔福。  

  他,哈利.波特的正牌男友。

  斯莱特林里名副其实的嘴贱的漂亮混蛋。

  说实话,哈利一开始都没有想到他会和斯莱特林的巫师扯上关系。

  毕竟他和罗恩是好友,罗恩从来没有和他说过斯莱特林的好话——并且他的教父好像也对斯莱特林的某位教授有着很大意见。

  好吧,环境影响人的成长。

  哈利理所应当的对斯莱特林没有抱着交好的想法。

  不过也不至于厌恶,毕竟他的妈妈告诉他,斯莱特林里面也是有好人的。

  每次说到这个的时候,妈妈的脸上总是会透漏着愧疚,当哈利问起的时候,莉莉说。

  “我很抱歉,之前因为我的朋友是斯莱特林的,因而带上了对他的偏见。”

  “这是我的问题,是我的错,所以我不希望哈利你因为学院的问题,而错失了其他的,善良勇敢的小巫师。”

  也正是因为莉莉这么说,所以哈利对斯莱特林的感觉说不上太差。

  

  “噢,该死的我就不应该多吃妈妈做的小饼干——潘西他们呢……”德拉科站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台上,身后是堆成小山的行李箱。

  一头耀眼的淡金头发一下就吸引住了站在一旁等着罗恩的哈利。

  哈利一直都很喜欢漂亮的事,以及人。

  没有人会不喜欢长的好看的人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以及对淡金身影的向往,哈利试探性的上前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

  德拉科的眉头微微皱起,撇起的眉头宣誓着眼前大少爷糟糕的心情。

  “谁?”

  语气还颇有点凶巴巴的不耐烦。

  哈利在看到人的第一眼脸上就飞快地爬满了可疑的红晕,藏在眼镜后面的眸子也是涣散的。

  身子也在一瞬间挺地板直,双手紧紧揪着衣摆。

  “那个……你要帮忙吗?”

  

  眼神中还带着期待,德拉科饶有兴味地上下扫视了这个有些蠢而不自知的家伙。

  哎呀,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

  没有品味的衣服。

  这不就是教父口中波特家的孩子吗?看来他好像不知道我是谁——毕竟红毛鼬鼠应该挺讨厌我的。

  不过现在的场景,好像挺好玩的?

  这样渴望的眼神德拉科可见多了,波特家的孩子好像挺喜欢他这张脸的?

  合理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欺负人,这可是德拉科最喜欢干的事情啊。

  “嗯,我需要帮忙,你可以帮我吗?”

  “你看上去是一个好人噢。”

  德拉科勾起恰到好处的笑容,双手背到身后,踮起脚尖摇摇晃晃——他一向靠着这幅面容勾的一些懵懵懂懂的小巫师帮他做事。

  哈利也是被德拉科这幅样子迷了心智,丝毫没有思考一个穿着精贵优雅的小巫师是什么身份来历。

  甚至选择性放空大脑不去思考这个金色的脑袋是一个多么显著的特征。

  “当然!当然!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哈利诚恳的眼神有些刺到了满肚子坏水的德拉科——他思考了一瞬间是不是不应该整这个,蠢的有些正直的波特。

  当然也只有一瞬间,马尔福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心疼人。

  而且,本来就是他要帮忙的不是吗?

  德拉科轻笑一下,伸手指了一下身旁的行李堆。

  “那么,请这位好心的小先生,帮我搬一下这些行李吗?”

  哈利一愣,他真的愣住了。

  不过哈利还是任劳任怨地搬起小混蛋的行李,一步一步地跟着他往他的包厢走。

  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呢,为什么哈利感觉他把整部火车都走了一遍呢。

  

  哈利感觉的确实没错,德拉科确实带着哈利七拐八拐——为的就是让他多走几步路。

  别的不说,虽然哈利年纪小,不过由于他从小就对魁地奇感兴趣,所以身形在他们这些一年级小萝卜里面算高挑的。

  不过竟然对他没有一些怀疑吗?

  哇,好蠢。

  蠢的让他有点可怜了是怎么回事?

  这是德拉科对哈利的第一印象。

  潘西他们已经在包厢里面等着德拉科了,刚准备对视就看见屁股后面跟着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的黑头发的波特。

  是的,他们当然也认识波特。

  不过看起来,好像波特不认识他们。

  西奥多和布雷斯对视一眼,大概就知道这个小少爷在整人了,他们都有小精灵,完全可以不用人力搬的——或者飘浮咒。

  毕竟是贵族,怎么说也不能像其他人一样没见过世面,历来都是少要进行魔咒的预习。

  意思就是无论如何,德拉科都不需要别人帮他搬行李。

  很显然,哈利当了冤大头。

  “都放在这里了,麻烦你了……波特先生。”德拉科指了指地板,然后撇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哈利——眼珠子一转就是从口袋里摸出了手帕。

  极其自然的拿着手帕帮哈利擦汗。

  “谢谢你了,小蠢货。”

  德拉科对着哈利的脸吹气。

  “……啊?”

  某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马尔福!”罗恩一脚踹进包厢,“你明明有家养小精灵的!”

  “啊???”

  这是哈利发出的质疑。

  “对啊,波特先生,所以我才说你是小蠢货啊。”德拉科捂着嘴偷笑。

  “果然和韦斯莱很搭啊——一样的蠢。”

  哈利就算再怎么神金大条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被耍了,被一个第一次见面并且有很大好感的耍了。

  “你!”

  哈利倒也不是一个好脾气,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去和这个在他心里更名为“混蛋”的金色头发小孩理论。

  不过还没付诸实践呢,德拉科倒是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决定。

  他冲上前去,趁着哈利还没有发作的时候勾住他的脖子轻轻下压,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响亮的吻。

  柔软的,火热的吻。

  “不过你虽然蠢,但是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波特。”金色的小狐狸摇着尾巴,轻轻勾了一下已经失了魂的小狗。

  可怜的小狗被漂亮狡诈的狐狸骗的迷迷糊糊。

  “那么,正式介绍一下,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你好呀——哈利.波特。”

  几个简单的,组成名字的单词好像在德拉科的喉咙里滚了又滚,带着暧昧的回音冲击在了哈利的心脏上。

  这是童话书中海妖的低语。

  哈利恍惚的想。

  德拉科勾着哈利的脖子,好似依恋的蹭了一下,随后又潇洒的松开了手。

  “下次再见喽。”

  “波特先生。”

  

  “……啊”

  这是哈利。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罗恩。

  “他他他他……我靠德拉科.马尔福他妈的亲了哈利.波特!”

  “我靠我靠我靠我靠!”

  罗恩疯狂的尖叫

  “!”

  某个人的脸瞬间红到爆炸。

  哈利恨自己没有捂上罗恩的嘴巴,这种事情是可以大声往外说的吗!

  很显然,没有捂住罗恩的嘴巴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他的大吼大叫导致周围一圈的巫师都将自己的视线投注到哈利身上。

  一瞬间哈利坐如针灸。

  虽然他并没有坐着。

  而且他可以感受到周围不怀好意的视线。

  罗恩清醒过后也感觉到了不对,暗自骂了一声对着哈利咬耳朵。

  “喜欢德拉科.马尔福那个混蛋的家伙可不少,哥们,我感觉……他可能就是想让那些人找你麻烦。”

  哈利懵懵的,显然没有想到这一方面。

  “啊?可是,可是,可是他亲了我……他们这种贵族应该不会随便亲人吧?”

  罗恩:……

  “好像有点道理哎。”

  罗恩点了点头,成功被哈利带跑了。

  这就是哈利和他无比恶劣的男朋友的第一次相见。

  

  大概是第一次见面,虽然德拉科狠狠地耍了哈利,虽然哈利被德拉科的一个吻吸引了众多仇恨……但是哈利并没有特别讨厌德拉科。

  大概吧。

  哈利摸着良心觉得,他一开始真的没有很讨厌德拉科。

  可能人都是视觉动物,而这个恶劣的混蛋长了一张与性格极其不匹配的好脸蛋——这足以让哈利一点点的放宽他的底线。

  不过哈利可是有一点原则的——虽然不多。

  主要是马尔福对哈利的态度很奇怪,总是会时不时的戏弄他,然后又说上一些甜言蜜语。

  虽然他俩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就是了。

  当然,哈利如果读的书够多的话,他就会知道这是马尔福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计策。

  哈利也清楚的知道他喜欢上了这个混蛋,所以他只能窝囊的忍气吞声。

  我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

  哈利悲愤地想。

  

  二人直到三年级都是相安无事,唯一有点起伏的是哈利。

  他在三年级收到了来自金发小混蛋的千纸鹤——他们说斯莱特林的千纸鹤只会飞往心上之人。

  虽然那只纸鹤里面没有写什么好东西,全是嘲讽波特和他不堪入目的着装以及面容。

  哈利捏着指骨咔咔作响。

  “妈的,混蛋。”

  哈利悲哀的发现他讨厌马尔福的程度和喜欢马尔福的程度是一样的。

  

  德拉科和哈利的关系转折是四年级的火焰杯。

  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是怎么被投进去的,要知道,哈利不缺钱,父母健全,就算他是一个格兰芬多。

  “兄弟……你应该不至于吧?”

  “哥们,你觉得我犯得着吗?”

  哈利几乎是有气无力,他可没有参加危险运动的爱好。

  “那你们觉得会是谁呢?”

  赫敏把书合上,敲了敲桌面,“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人选,如果哈利没有把名字投到火焰杯里面,那么可以动手脚的就是在董事会的那一批人……又或者是教师。”

  “……虽然我的成绩不是特别突出,倒是也犯不上让老蝙蝠偷偷参我一本。”

  哈利叹气,“虽然他真的很喜欢针对我。”

  “不过我爸爸确实年轻的时候……算了,要真的是老蝙蝠的报复我……我还是不能理解啊!”

  哈利跳起来,“我又不想去参加那个劳什子的火焰杯!我去出那个风头干嘛!”

  罗恩想接上哈利的话,但是挨了赫敏一拳才眼尖地看到了哈利身后一个特别显眼的脑袋。

  完了。

  罗恩两眼一闭,看不见格兰芬多的未来。

  “哥们……”

  哈利没有听见。

  他甚至还在认真分析是谁要害他。

  “我甚至觉得都是要是马尔福那个混蛋……”

  “噢,波特,没想到你这么在意我啊。”

  德拉科三步作两步,往哈利的背上靠,削尖的下巴就垫在黑发男孩的肩膀上,双手放在背后。

  “想我了?”

  哈利感受到吹到耳边的热气,身体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各种意义上的。

  让人不自在的金色小混蛋好像没有意识到什么一样,缓慢的转动了一下眼珠子,看着哈利紧张兮兮的样子轻轻笑了一下。

  “喂,波特,你是不是想着,是谁把你的名字投进火焰杯的啊。”

  金发男孩像猫儿一样,懒洋洋地趴在哈利的肩上,一种没骨头的猫咪?

  “是我干的噢,波特。”

  “……你又想干什么?”

  “嫌的没事吗?马尔福?”

  哈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发出疑问,但是身体还是一动没动,任由德拉科靠在他的肩膀上。

  “噢,大概吧……听说赢家有加隆。”

  “所以呢?马尔福大少爷缺钱缺到需要把同校同学推到三强争霸赛里面去赚金加隆吗?——更别说无论是谁拿到了奖金都和你没关系。”

  “噢……是我失算了呢。”

  德拉科还是赖在哈利身上,缓慢地眨着眼。

  “那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

  “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哈利。”

  他的眼睛就在那里,清澈又寡淡。

  明明是一句多么暧昧的话。

  德拉科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平淡的语气就好像这是一句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

  哈利就像是泄气了一样,他不明白,他是真的喜欢德拉科——也是真的讨厌他。

  怎么会有人把喜欢这种感情当作随意的空口玩笑呢?

  “嗯?”

  “啊,我知道了。”

  “我也喜欢你。”

  哈利还是没有说话,德拉科则是伸手将哈利的脸轻轻一扭,从善如流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吻。

  他笑起来了,尽管笑的不怀好意,哈利也知道这个人是一个混蛋, 彻头彻尾的混蛋。

  可能他的喜欢就是逗猫戏狗,没有任何认真的意思。

  哈利泄气了,他可能真的就是老蝙蝠嘴里的巨怪脑袋。

  “……嗯,我喜欢你。”

  德拉科抱着哈利的腰笑,即使可能没有几分真心。

  “好啊,那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哈利看着德拉科的眼神意味不明。

  “嗯,我是你男朋友了。”

  

  罗恩:……

  赫敏:?

  

  毫不意外的,哈利和赛德里克一起举起奖杯——然后哈利真的把他的金加隆给了德拉科。

  德拉科看到那一袋金加隆的时候一愣。

  “啊,我倒是没想到你会给我。”

  “你们马尔福家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

  “……噢。”

  “倒也没有,波特。”

  “是哈利。”

  “是男朋友。”

  “……好,哈利男朋友。”

  

  哈利一直知道德拉科.马尔福很过分,喜欢在各种事情上戏弄他。

  但是这多少有点过分了。

  哈利的魔药课一向不好,而作为斯内普的得意门生德拉科则是看在哈利.波特是他可怜的男朋友的份上,才来辅导——其实某人并没有好好的帮忙。

  就是故意帮倒忙。

  比如说把成片的水仙根故意切碎,顺时针搅拌偏偏要逆时针搅拌。

  哈利:……

  “你是故意的?马尔福?”

  哈利挑眉。

  “对啊。”

  德拉科叉着腰理直气壮。

  哈利白了一眼德拉科,又继续自己做着魔药,可能德拉科还是提供了一点帮助——作为男朋友的情绪价值?

  德拉科捧着脸看着他,“喂,哈利。”

  “干嘛?”

  “抱我一下呗。”

  哈利记笔记的手一抖,“你抽什么疯。”

  “抱我。”

  德拉科不依不饶。

  “建议看脑子。”

  “抱我一下呗。”

  “……”哈利沉默地站起身,耳朵发红,向着他的小男朋友伸出手——虽然马尔福人品不行,撒娇还是有一手的。

  如果一个长相精致的人眨巴大眼睛,求了三次要你抱抱他……就会发现哈利还是蛮有自制力的。

  德拉科伸出手把哈利推开。

  哈利:……?

  “噢,你抱的太晚了,太迟了。”

  混蛋笑嘻嘻地摆手。

  这家伙果然是在抽疯!

  哈利委屈。

  

  “哈利。”

  德拉科蹲在在黑湖边发呆的哈利旁边,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亲我一口呗。”

  他果然是没有乐子找了,然后找上我了。

  哈利面无表情。

  “亲一口呗?”

  哈利准备亲了。

  德拉科露出笑容了。

  “哎,现在没兴致了,拜拜哈利。”

  某人拍拍身上的草屑。

  哈利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

  他有理由怀疑德拉科.马尔福就是为了找他乐子才要和他在一起的——看看哈利对他的忍耐度有多少。

  

  “喂,哈利。”

  德拉科又是一只无骨猫咪样式的趴趴,趴在哈利的身上四处乱摸。

  其实德拉科没有说过,他选择和哈利在一起除了找乐子,还有一点就是。

  哈利身材真的很不错,当男朋友可以光明正大的乱摸。

  所以他就乱摸了,到处摸。

  反正手感好。

  哈利也是由着他乱摸。

  字面意义上的。

   某个小铂金眼睛一转,笑嘻嘻地在面瘫的哈利耳边吹起。

  “哈利,今晚要不要……”

  德拉科的喉头哽住,他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不该摸的……?

  于是就是液体猫咪有了骨头,偷摸摸地往后靠。

  他只是嘴嗨,顺便调戏一下哈利。

  真的只是这样。

  “真是抱歉啊哈利……我……”

  哈利面无表情的样子其实蛮吓龙的。

  这个暴躁的狮子一把扣住德拉科的喉咙并且来了一句,“做吗?”

  眼神阴沉的仿佛……仿佛什么德拉科并不想说,这对他来说有点太粗鲁了。

  虽然格兰芬多的话也很粗鲁。

  德拉科想说,他只是开玩笑的。

  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家大少就这么说了。

  “哈利,我那个是开……”

  哈利一只手扣住德拉科的脖颈,一只手扶上他后颈。

  笑的和善。

  “做吗?

  德拉科:……

  “做……做,哈利你要不然把手松一松?”

  “噢。”

  哈利没有松手。

  

  如何教训一个混蛋呢?

  普通的话疗是教训不了的,但是有其他的教训方法。

  这边建议问哈利。

  毕竟他成功的让马尔福一天都没有找他麻烦——不过他要自己去照顾这个被教训过的混蛋。

  END.

天哪我在写什么,怎么感觉写成小情侣搞什么奇怪的play了?

  

  

  

  

  

  

  

  

  

  

   

  

  

  

  

  

  

  

  

  

  

  

  

  

  

  

  

  

  

  

  

  

  

  

  

  

  

  

  

  

  

  

  

     

    

  

昀都

【义实】逆向通行

*两人都是医生

*有私设

*全文1w8  有轻微r  he


我们曾经隔着怎样的海相望。


1、

宿醉后的早晨一成不变的是头痛欲裂和断片。

富冈义勇醒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

为了防止自己赖床,他在家睡觉时窗帘总是只拉一半,所以这里并不是他的房间。他抬手想看看表,发现表不在手腕上,手臂上也没有睡衣的袖子。

他怎么,没穿衣服。

他这才意识到身边睡了个别的人。

电视剧里看到过无数次的经典桥段,可能就要在他这个普通人身上上演了。

富冈轻手轻脚地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衣襟上也一股酒味。他皱了皱眉,难得没有把衬衫扣子扣上到最上面一颗。...

*两人都是医生

*有私设

*全文1w8  有轻微r  he


我们曾经隔着怎样的海相望。


1、

宿醉后的早晨一成不变的是头痛欲裂和断片。

富冈义勇醒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

为了防止自己赖床,他在家睡觉时窗帘总是只拉一半,所以这里并不是他的房间。他抬手想看看表,发现表不在手腕上,手臂上也没有睡衣的袖子。

他怎么,没穿衣服。

他这才意识到身边睡了个别的人。

电视剧里看到过无数次的经典桥段,可能就要在他这个普通人身上上演了。

富冈轻手轻脚地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衣襟上也一股酒味。他皱了皱眉,难得没有把衬衫扣子扣上到最上面一颗。

他甚至不知道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他开始想措辞,要如何补偿对方,开始绞尽脑汁思考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戴/套,又想到避孕药对女性身体的伤害,不禁冒了两颗冷汗,对昨晚自己被灌醉悔恨不已。

对了,他是被灌醉的,在科室聚会的酒局上,宇髓天元这个人拍着他的肩膀说他做人不够华丽,嚷着灌了他不少酒。

他平时不怎么喝酒,两杯就倒。

明明是喝醉了就倒头大睡的类型,怎么还跟别人睡一块了。

“喂,那边的。”

思考的时候听到男人的声音在黑暗里冷不丁响起,富冈被吓了一跳。

他和男的一起睡了一晚?

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两个男人睡一块不会怎么样。

“嗯?”

“操,怎么是你。”

富冈这才意识到这声音熟悉得很,这不是天天和他一起坐办公室的不死川吗?

虽然在一起工作,但是他们俩来往并不多,甚至见到了也不会打招呼——不死川对他似乎意见很大。他对不死川的印象仅仅停留在,这人没有什么时候不在发火,每天办公室里除了宇髓的电话铃声最响的就是他愤怒地大骂并大敲键盘的声音。幸好不死川做的不是门诊。

昨天他们大概是双双喝醉了,也没人说自己住哪,宇髓和伊黑只好给他们俩就近找了个酒店。

他并不介意和这样难缠的人睡一晚,只要不死川不生气不追究,没什么大不了。

不死川拍开了床头灯,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穿上了,和往常一样,从上往下三颗扣子一概没扣。富冈可以看得到他锻炼得非常结实的胸肌和上面有些骇人的疤痕。

“虽然不记得喝醉之后发生什么事了,但是老子现在腰酸背痛得要死还要赶去上班。没时间跟你计较,快滚开,否则别想活了。”

“我开车了,要载你去医院吗?”

不死川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我们没那么熟吧。”

富冈还没想好说什么,不死川就拉开门扬长而去了。

 

退了房间后,富冈在地下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决定开回家洗个澡再好好补个觉。今天他没有排班,不幸中的万幸。

相比之下,不死川和他同样经历了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晚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其他的情绪,从宿醉中醒来就能直接去上班,简直像个铁人。

所以他们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赤/身/裸/体睡到同一张床上的。

 

不死川实弥今天依旧踩着点打卡上班,伊黑小芭内和他打了招呼,把交班要做的事情递交给他。

今天最闹腾的人不在,耳根子勉强清净。

当然,不死川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闹腾的。

“你昨天晚上…”

趁着没人来查岗,伊黑打开话头。

“昨天晚上?”不死川见没人来,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手指在键盘上开始敲起来,“昨天晚上怎么了?”

“实在是可怕。”伊黑评价了一句,不知道是说他这种在封闭空间抽烟的行为还是什么别的。

不死川专注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并没有注意。

“我被宇髓那个混蛋灌了两口酒,没想到那酒这么烈,两杯下去就断片了。”

伊黑斟酌了一下要不要说点什么,抬眼看到不死川脖子上有点暧昧的淡红色痕迹,震惊之余又重复了一遍。

“实在是可怕。”

“啊,是啊,断片就是很该死。”不死川看起来要把屏幕瞪穿,“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还一直戴着口罩?”

“我过敏。”

伊黑总觉得心虚,摆摆手去更衣室了。

 

 

“哟,不死川。早!”宇髓见他进办公室,凑过来打了个招呼。

“你这混蛋还挺精神的,前天上午那台手术,病人恢复怎么样?”

“超华丽的!”他看起来高兴得很,“今天就能出院。”

屁…把病人交给你就是疯了。

“哦,富冈带的那个实习医生也来旁观手术操作了。”

“没印象。”不死川本来对这个人就没什么兴趣,上次宿醉过后对他印象就更差了。

虽然他对那晚上的事情其实很难记起什么蛛丝马迹。

“哦哦?我记得那天晚上送你和富冈去酒店的时候你们一直勾肩搭背难舍难分的,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说起来,富冈那人喝了酒就闷声不响,简直比尸体还不起眼啊。你倒是醉得超华丽,还拿着餐刀说要给牛排做手术,吃完之后还想把餐盘里的骨头揣在口袋里拿回去研究…”

 

富冈义勇进办公室的时候不死川正在尝试用医用胶带封住宇髓的嘴。

这人或许适合去做保安。

富冈很认真地想。

不死川看到他反而消停了下来,给了个白眼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宇髓和他打了招呼查房去了,留下他们两个在办公室坐着,不死川又开始敲键盘。

“我说…”

“啊?”

不死川连瞥都不瞥他一眼。

或许现在并不是合适聊天的时间和场合,但是富冈并没有看出什么来。

“那天的酒店钱,是不是应该还给宇髓来着,我听说是他送我们去酒店的。”

不死川抬头看他。看起来好像有点恼火。

现在确实不是适合聊天的时间和场合。

“我们AA?”

 

宇髓天元进办公室的时候不死川正在尝试用医用胶带勒死富冈。

“蛮华丽的嘛,不错不错。”宇髓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赞许的微笑,“过段时间那台手术挺重要的,富冈你主刀,别忘了再多看看资料。”

“…好。”

富冈勉强从不死川手下逃脱,说实在的他并没有意识到不死川为什么生气。好像一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的脾气就会炸开,虽然富冈觉得两个男的喝醉了被怕麻烦的同事丢进酒店一起睡了一晚真的不是什么太值得在意的事情。

好吧,不死川看起来或许挺在意的。

所以富冈想了想觉得自己一个人把酒店钱还给宇髓也算可行,于是叫住宇髓要把钱给他。

“那天的酒店是你帮忙开的吗?谢谢。”

“哦?我其实没打算问你们要了。睡得还踏实吗?”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不死川的。不死川在一边听他俩的对话总觉得有弦外之音。

特别是富冈义勇,这人看起来就一幅另有图谋的样子。

他沉浸在莫名其妙的思考中,以至于富冈义勇说不死川你最好把扣子扣严的时候都忘记了骂他一句。

该死的,他那天为什么会腰酸背痛啊?

 

2、

新来的实习医生灶门非常上进,自从观摩以来进他们办公室的次数多了不少,哪怕富冈不值班的时候他也会找机会抓着宇髓问上几个问题。

“为什么禁烟的办公室里总是有股烟味呢?”

刚点了烟还没往嘴里送的不死川额上青筋跳了两下,阴着脸反手把烟灭了。

“小鬼,你富冈前辈没有告诉过你不要乱讲话吗?”

“不死川,你还是把烟戒了比较好。办公室里怪呛的。”富冈听提到他,顺便跟了一句。

“老子爱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滚。”

没看出来,这人倒挺喜欢偏袒后辈。不死川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起身往门外走。

“你去哪?”

“关你屁事,老子去查房。”

富冈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又狠狠把门碰上,没说什么。

 

听说不死川医生要来查房了,病房里的病人们纷纷如临大敌。

平日里最常来查房的是宇髓医生,虽然这人脾气也就那样,但是相比之下不死川的脾气可是地狱级。

要是被发现有一点点不遵医嘱的地方,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受到不死川医生的特别关照。

哦哦,得到不死川医生的特别关照可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事情。据一些有幸上过不死川医生手术台的病人回忆,躺在那里有一种即将被大卸八块的奇妙感觉,这辈子也不想要经历第二次。

不死川撸起袖子走进病房的时候觉得空气格外紧张。

“喂喂喂,都摆出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干什么?老子是来给你们治病,不是来要你们的命的。”

然而凶神恶煞走进病房的不死川医生并没有让这句话带有多少安慰的意思。

这人的检查手法很粗暴,保不准哪个原来已经快出院的病人在检查后又要多住两天。在他离开病房后病人们纷纷发出劫后余生的叹息,庆幸自己手脚没有在检查中被不死川医生折断。

 

整理完材料走出病房的时候6号床的小女孩用清亮的声音叫他。

富冈是这孩子的主治医师,明天下午要进行手术的也是她。

骨癌,需要截肢。

“义勇医生好像不愿意陪我玩,你能教教我这个怎么折吗。”

不死川凑过去看了眼,图纸上是最简单的纸飞机折法。

“那个人太笨了。我来教你折个飞得远的。”

不死川在家经常陪弟弟妹妹玩,折纸飞机这种最简单的东西他简直烂熟于心。他折了自己最拿手的递到那双细弱的小手上。

“学会了吗。”

不死川拍了拍她戴着绒线帽的小脑袋。

“谢谢你,不死川哥哥。”女孩点点头看着他笑。

明天她就要用一条腿换取新生了。

不死川想说点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病房里其他病人屏息半晌,最终得出结论:不死川拿小孩没辙。

 

富冈和病人不会有任何问诊之外的交流,宇髓说过他总是太过不起眼,肯定不讨人喜欢。

当然,不死川也好不到哪去,有些病人又烦又矫情。别说是笑脸相迎,他在遇到这种病人的情况下连面无表情都做不到。连新来的小护士都知道不死川医生经常会在查房过程中突然大发雷霆,为此收到过不少投诉。

他能在这里工作好几年也算是个奇迹。

下了班看到不死川又阴着脸进更衣室,富冈忍不住想说两句。

“不死川,等事情少点的时候你要不要去内分泌科看看是不是得甲亢了。”富冈建议他,思索了一会又补上一句,“或者去精神科看看。”

不死川撸起袖子想狠狠教育他一顿,被准备出门的炼狱拉住。

“在这里打架可不好啊!”

这人大嗓门震得他脑瓜子疼。不死川被他钳着只好狠狠瞪富冈。

“混蛋,跟你同事算老子倒霉,你有在这里给我乱诊断的时间不如好好准备明天的手术,快滚!”

“唔呣,不死川在熊熊燃烧呢,不错不错!”炼狱笑着放开他,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带,“我去换班了,回见!”

富冈已经换好了常服,把柜子锁上。

他正准备出去,转身的时候看到不死川正在把扣子解开,突然觉得有些局促,立刻背过了身面对着已经上锁的柜子发呆。

似乎以前从来没在更衣室里单独遇到过不死川。和其他人一起换衣服的时候也并没有过这种奇怪的反应,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一样,心跳突然有点乱七八糟。

这两天工作确实有点太累,或许要抽空去做个体检。

说起来,为什么他对不死川肩胛骨上那道疤痕印象深刻到好像曾经凑近着细细观察过。他明明没有留意过任何一个同事换衣服的情形才对。

他好像依稀想起了他喝断片那晚发生的事情,想起不死川死死地捏着他的手腕,他借着酒意在昏暗的灯光下把手伸进不死川本来就没扣几个扣子的衬衫里面。

不对…

不对。

富冈莫名其妙地盯着柜门看了良久,久到不死川换完衣服了他还呆愣愣地站在那里。更衣室的灯光让他有点头晕目眩。

“喂,你他妈不会老子骂得痴呆了吧?”不死川见他像木头一样杵着,不禁疑惑,发现富冈并没有理他又皱眉骂了一句。

“你继续呆着吧,老子走了,记得关灯。”

不对。

他们那晚不止是一起睡了一张床这么简单。

富冈缓过神来,心脏还怦怦跳个不停。

 

3、

或许是晚上休息得一般,富冈术前灌了两杯速溶咖啡才让自己打起精神。最后算是成功地完成了这台准备已久的手术。

从手术台上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让他后腰酸痛不已。

炼狱邀请他去吃晚饭,富冈拒绝了。

他今天没什么胃口。每次做完手术之后总觉得鼻腔喉头全是血腥味,任何食物都难以下咽。

更何况他总感觉有话想跟不死川说,但苦于不知如何表达,并没有坐下来认真吃一顿的心思。

和伊黑交了班之后富冈就开车回家了。

天色黑透,正下着细雨。可怜前几天才刚洗干净的车又被溅了半身的泥污。模糊的路灯光在挡风玻璃上顺次游移。

晚高峰过了,马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辆车,远远地跟着,各自开往各自的方向。

回到家已经很晚,他从冰箱里扒拉出昨天晚上的剩饭丢进微波炉,随手拨了个时间。

微波炉嗡嗡运作起来,死寂的屋子里终于有了响声。富冈面无表情地盯着微波炉里微亮的光。

或许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时刻。

他身边就像有着将人斥开的磁场,在陌生人眼里总是那么沉默寡言。像块冷冰冰的毛玻璃,就算贴着看,也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连他自己都看不清。

一直以来他不愿承认自己很孤独,身边有同事,有导师,有师兄弟,有家人,明明人潮熙熙攘攘。

但是此时此刻。

此时此刻。

 

不死川洗完澡,和弟弟玄弥通了视频电话。

臭小子现在还在实习,当初学别的不好非得跟着他学医,瞒着他填了志愿,免得了一顿揍没免掉一顿臭骂。

填志愿前不死川每天像老妈子一样跟他念叨学医有多苦多累多伤身,与其读这么久的书还不如找个轻松点的工作,他是一点也没听进去,还好意思在视频通话里对他笑,不知道像了谁才这么缺心眼。

“既然学了就好好干。”不死川懒得再苦口婆心,反正弟弟也听不进去,“别给你哥丢脸。”

“大哥,你别抽烟了,嗓子都哑了。”

不死川目光一凛:“少在这管东管西的,先管好你自己吧,实习表现好点,挂了。”

玄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哥哥就急急挂断了电话。

不死川捏着手机走到阳台上,点了根烟。

夜色沉沉,雨刚刚停,空气裹着潮湿寒意。

天气不好,月亮也看不见影子。

灰白的烟雾在黑夜里弥散开去,就像滴进墨汁的一滴清水,很快就没了影子。

正站在阳台上吹风出神,手机突如其来的振动让他险些松手把它摔下楼。

来电方是个陌生号码。

他犹豫一会,接了。

“喂?”

“喂。不死川,是我。”

“…”不死川又看了眼来电人,那个号码他从没见过,声音倒是熟悉不过。

他和富冈义勇并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

“你这混蛋从哪知道老子电话的?”

不死川弹去烟灰,故作从容。

“医院电话簿上的。”

“所以呢?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不死川其实早已对那晚的事心知肚明,只是缄口不言罢了,和另一个人赤身醒在陌生的床上,但凡动动脑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没想到富冈义勇真的是个蠢到没脑子的。

“那天晚上的事,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

说实话,不死川实在不想跟他聊当天晚上的事情。当做欲望驱使的一夜情也就过去了,富冈义勇认真的样子让他莫名不快。

“所以呢?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这个?”

“我…”富冈有些懊恼。他并没有想好自己要说些什么。

“没话讲我就挂了,别浪费老子时间。”

“我本来以为我们那晚什么也没做。”

不死川愣了一下,突然被他逗乐了。他叼着烟在凛冽的晚风中轻笑了两声,又不小心被呛到咳嗽起来。

富冈盘腿坐在沙发上听着对面的动静,居然觉得有些紧张。

过了一会不死川静下来了,随手把烟灭在烟缸里。

“富冈,”他说,“你还真是个混蛋。”

 

“为什么?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会负责的。”

“…你有病吧。挂了。没事别跟老子搭话。”

不死川的声音和他那边偶尔的风声很快被一串忙音取代。

富冈盯着手机上一分钟的通话记录出神。

最近总是走神。他皱了皱眉,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把脸埋进去。

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明天不用上班,又一天见不到不死川,明明想说的话已经说尽了,似乎却还不够。

 

4、

不死川走进器材准备室的时候发现富冈义勇正衣衫不整地坐在一边的备用检查床上。这人一向颇有原则,鬼知道为什么上班时间会在这里发癫。

“你他妈怎么在这里偷懒啊!”

“不死川,我在拉心电图。”

“你有病?”

“就是怀疑病了才趁现在事情少过来测下心率,最近心跳总是不正常。”

不理解这个人脑子怎么长的,不死川彻底没话说。

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杵了两秒,富冈突然开了他那张金口。

“不死川,你能帮我个忙吗?”

 

“给老子躺下,扣子解开!”

莫名其妙地答应了这人莫名其妙的请求,不死川没好气地吼。

富冈乖乖照做。

不死川用酒精棉擦拭他胸口的时候下手倒是不重,反而让他觉得有些难堪。裸/露的皮肤沾上酒精后凉丝丝的,他平时麻木的感官在这样的时刻突然敏感起来。

富冈并不敢让目光太多地停留在不死川身上。

熟练地调试完设备并将需要导联的部位接好,不死川像个专业的医生一样拍拍他:“放松。别这么恶心地盯着我看。”

哦对,他本来就是专业的医生。

机器在响,出纸的声音在响,义勇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轰隆隆地在响。

“混蛋,你心跳怎么这么快啊?”

“不死川,你果然不能帮我做这个。”

“你他妈质疑老子的专业能力?”不死川边看导出的心电图边阴着脸质问他。

“不是,”富冈露出难得有些窘迫的表情,“现在测或许不准。”

“哈?你自己来调!”

“不…”富冈正色,“我硬/了。”

不死川看着他,伸手关停了机器。

“我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硬了。”

“你有病?”

“我没病…不对,也可能有。”富冈露出困扰的表情,“你觉得我像什么症状?”

“精神病。”不死川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之后夺门而出。

 

“怎么了不死川,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听诊器你也没拿。”伊黑小芭内用余光瞥着不死川,他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别问我。”

“谁惹你了?”

富冈义勇整理着衣领走进办公室,不死川抬眼看到他,脸色瞬间黑下来。

“不死川,你听诊器忘拿了。”

“放那,别靠近老子。”不死川比了个中指给他。

“要不还是你来拿吧,我有工作脱不开身。”

伊黑皱眉:“你们隔着两张办公桌在这闹什么别扭,好恶心。”

从他看到不死川脖子上的吻痕开始就觉得事有蹊跷,现在更是觉得这两个男的可怖。

还是离他们远一点比较好。伊黑想着,找了个借口速速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又陷入了沉默。没人的心思在手里的工作上。

不死川在看病例分析,翻过一页又一页,一个字都不进脑子。感觉耳畔全是富冈义勇傻得让他烦躁的声音。他这么多年的职业生涯,看过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病,都没遇到过比自己现下经历更怪异的事情。

先是与完全不交好的男同事上床,接着又被对方告知说他对自己有了感觉。

连被男人碰两下都能勃/起,这人是处男吗?

不死川越想越气,想摸根烟抽,不幸发现口袋空空如也,于是忿忿站起,径直出门。

“你去哪?”

“买烟。”不死川粗声粗气。

“还是少抽两根比较好。”

“没允许你提意见。”

经过富冈的办公桌时看见他正在研究X光片,不死川略略有些兴趣,于是止住了脚步也看了两眼。

“…这是6号床的?她手术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做完了。但是恶性肿瘤还需要留院观察。”

都已经截肢了,再复发恐怕谁都无力回天吧。

“这是什么。”不死川突然指着胶片上的肺部问。

是一处阴影。

“本来已经准备拟出院医嘱了。”

“继续住院吧,准备复查。”

富冈皱眉。为那场手术明明已经筹备很久,手术当天也花费了大把工夫。

是他的医术还不够精湛。

“我去联系家属。”富冈起身拍拍不死川肩膀,他并没有躲开,“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复查结果出来了。癌细胞转移到了肺部,需要转去呼吸科继续观察,富冈作为前任主治医师被邀请为顾问,每天两头跑,经常见不到人影。

不死川巴不得每天见不到他,富冈在眼前晃来晃去反而让他心烦。

但是这人最近更加寡语,比平时更加难以接近。

“富冈义勇失恋了?”伊黑见这人在办公室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也觉得烦人。

“别管他。”不死川把键盘敲得咔咔响。

“有点像…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伊黑沉思一会,“哦,鳏夫。”

不死川的手在键盘上方一滞。

“这个词他妈不是用来形容失恋的。”

“哦?是吗?总之就是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

不死川有点奇怪的情绪,但是又觉得没必要为富冈辩护,于是选择保持沉默。

 

很难得,富冈今天又在更衣室遇到了不死川。进门时不死川上身赤/裸,对他的出现视若无睹。

他也没说话,走到自己的柜子前开始换衣服。

柜门上贴着镜子,里面映着不死川近乎完美的背线和穿衣服时耸动的肩骨。

富冈喉结动了动。

“喂。”不死川关上柜门的声音确实吓了他一跳,“你有时间在那里面看别人,不如看看你自己。你他妈几天没睡觉了?”

富冈听了他的话看向镜子,里面的自己皱着眉,眼瞳有若深水,黑眼圈一层叠一层。

“把自己熬坏了还想治病救人。”不死川轻嘁了一声。

富冈没答话,自顾自把衣服套上。

“你他妈哑巴了?”

“不死川。”

他打断他,从镜子里望着他的眼睛。

“你今晚有空吗?”

 

5、

要是早知道自己会出现在这个混蛋家里的话不死川一定会说自己没空。

确实是不放心这个看起来一星期没睡过好觉的混蛋自己开车回去。不死川见不得死人,既然决定做好人,那开车送富冈义勇回家也算无可厚非。

但是富冈执意要他上去坐坐。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不死川送他一个大白眼。

不过最后还是上了楼。

然而富冈义勇并不懂得什么待客之道,让不死川坐下后,他拆了两包泡面,烧上热水。

“你硬要老子来就让我吃这个?”

“我不会做别的。”居然看起来很委屈。

“…你想吃什么。”

“可以说吗?”

不死川的拳头眼看着就要落到那张长得还不错的脸上。

“鲑大根。”富冈接住他的拳头,毫不客气地严肃说道。

“你他妈等着。”

 

不死川并不精通厨艺,不过至少比下有余。平时一个人生活总免不了要生火做饭,他不知道富冈这个蠢货在只会泡泡面的情况下是怎么独自过了好几年的。

他提着超市购物袋怒气冲冲进门的时候富冈正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

“你有点请客的样子吗!”不死川边吼他边进了厨房。

“需要我帮忙吗?”

“滚。”菜刀狠狠剁在砧板上。

过了没多久厨房里开始腾起热气来,这个小公寓第一次有了些可以被称作生活的味道。

会做饭的男人好耀眼,富冈义勇想。

“不死川,你好贤惠。”

不会夸人可以不夸。

不死川在心里第一百二十次咒骂同意了他无礼要求的自己。

“再多说一句话你今晚就吃屎吧。”

“那样也太…”

不死川一记眼刀斜来,富冈识趣地闭上了嘴。

所谓吃人嘴短——虽然这里是他自己家。

半小时后饭菜上桌,窗外天色也暗得沉静。

不死川把筷子塞给他。

“敢剩一口就把你剁了炖汤。”

富冈确实很久没吃顿正常的饭了,这几天研究病例总是熬到深夜,仗着自己身体还行靠速溶咖啡吊着罢了。晚餐不是泡面就是不吃,连去外面解决一顿的次数都少了。

“有点晚了,你今晚要住在我这吗?”

不死川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他本想说老子要回去,但是转念一想这和免费保姆有什么区别。

沉默了一会,他从富冈筷子底下抢了一块鱼肉丢进嘴里。

富冈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了,也低头吃饭。

“随便。”

“你说什么?”

“滚,好话不说第二遍。”不死川把筷子放下,“你洗碗。”

 

由于平常富冈家并不会有人来访,所以客房已经被改成了书房,连床板都没留一块。偶尔姐姐从国外回来看他的时候,他会把主卧空出来自己睡沙发。

只是睡完沙发第二天腰简直疼得动弹不得。

“能一起睡吗?我不想睡沙发。”

不死川洗完澡自作主张地躺进被窝里的时候,富冈在门口问。

“这不是你家吗?”

又不是没睡过,装什么清纯。

富冈抱了另一床被子进来睡到他旁边。

“但愿不会打扰到你。”

“就凭你。”

 

是不死川小看了富冈这个混蛋。这人睡相万里挑一的差,就差在睡梦中打拳。不死川拼尽全力才按捺住想要把他揍醒的冲动,后半夜富冈义勇终于停止了翻来覆去消停下来才让他可以阖眼。

所幸第二天是夜班,白天还能好好补个觉。

这样想着的不死川,第二天早上又被富冈的闹钟吵醒了。

但是富冈自己没醒。

不死川真的想让他死在睡梦里。

他伸手越过睡姿极差的人,关掉了闹钟,顺便拍拍富冈的脸。

“起来上班了混蛋。”

富冈终于睁开了眼,宣告不死川难熬的一夜的结束。

不死川是裸/睡派,穿着内裤睡觉已经是他对富冈最高程度的防备。

而看到不死川半压着自己的富冈瞬间完全醒了。晨起的本能反应让他倒吸一口气。

“…早上好,你在干什么?”

“想杀你的时候你醒了。”

不死川如实作答,躺了回去。

“快去上你的班吧,老子打算再补个觉。”

富冈不想起来了,两个人并排躺着。

过了两分钟不死川以为他又睡着了,正想踹醒他,富冈突然开口。

“我想请假。”

又沉默了两分钟。

“那我走。”不死川突然坐起来开始穿衣服,“老子要回家睡觉。”

“不能住在我家吗?”富冈也跟着坐起来。

不死川回头看了他一眼,很难说清那是什么眼神。总之看起来充满了疲惫的杀意。

他不会真是来暗杀我的吧。义勇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不死川觉得自己真是个冤种。

昨晚开的是富冈的车,他自己的车还在医院,现在不得不等着一起去医院再开自己的车回家。他跟着这混蛋跑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死川很困很烦躁,在车里连抽根烟都不行,于是把副驾的车窗降到最低。

初春的风清新也刺骨,带着微妙的寒意从窗口灌进来,他靠在座位上闭眼吹风,由于失眠导致的头昏脑胀有所缓解。

“有点冷。”

富冈义勇说。

不死川实弥没听见——也可能是装作没听见。

车在红灯前缓缓停下,风也停了下来。

不死川并没有睁眼,眉头微微皱着。

 

富冈和他简单道别后去了科室,不死川回到自己的车上。

车在地下车库停了一天一夜,有些闷,他降下车窗想抽支烟再走,手伸进口袋时摸到了富冈给他的薄荷糖。他以为他晕车才给他的。

也不想车里一股烟味,不死川就剥了糖纸丢进嘴里。

有些苦但是劲头很足,喉舌鼻腔间全都凉丝丝的。

和富冈义勇一样。

操。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不死川骂了一句,皱着眉把糖咬碎。

说起来,富冈义勇走的时候还一脸严肃地跟他说了话。

“你头发被风吹乱了。”

蠢货,你自己也是啊。

不死川觉得好笑,伏在方向盘上暗笑许久。

 

6、

灶门炭治郎在电梯里遇到了自己的前辈。

他看起来似乎很困扰,最近灶门看到他发呆的次数也比以前要多一些。

“义勇先生有什么烦心事吗?你身上散发着忧虑的味道呢。”

“不,没有。”富冈矢口否认,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一边的楼层指引。

数字上升了一个。

“也可能有,我不清楚。”富冈小声说。

“诶?如果觉得困扰的话或许找人倾诉一下会比较好吧。”

富冈陷入了沉思。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里面怪吵的。听宇髓说是炼狱被提拔了,要跳槽去上级医院。

“恭喜。”富冈说,并没有面露喜色。

也对,这个万年扑克脸怎么会做出别的表情。

反而灶门很兴奋,毕竟平时炼狱对他也很照顾,跟宇髓在一边吵吵嚷嚷。要是不死川在的话估计会好好给他们一顿。

富冈就在一边听着他们闹。

直到宇髓提出要出去喝一顿。

来了。

上次也是他提出来的,甚至已经不记得由头是什么,连当天正好也在办公室的富冈也被拉去凑热闹。

他并不喜欢热闹,本想推脱,然而当时不知道谁说了句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讨厌嘛。

富冈虎躯一震,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后来发生的事情更是不在常理之中。

“富冈,后天晚上一起吃饭吗,给炼狱饯行。”

宇髓问他,虽然平时他们聚餐并不会刻意拉上富冈,不过这次还是希望他能来。

换作以前他其实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今天他突然想先问问不死川来不来,虽然没有什么理由。

不死川很奇怪地成为了他的特例,一个容易左右他的人。

“我会来的。”

他果然还是不想错过一切有可能见到他、和他在一起的机会。

怎么感觉好肉麻啊。

义勇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要是不想来不用一定来的。”

宇髓见富冈吃坏肚子一样的表情,觉得他可能并不情愿。

“不,我会来的。”富冈皱着眉说。

这人脑子进水了吗,在一旁听了全程的伊黑想。

 

这个季节总是多雨,绵绵地下个不停。拜坏天气所赐,病房里的哀嚎抱怨声多了不少。

不死川心情也不比病人们好,工作量与日俱增,他想偷闲片刻都没得安生。

看见富冈义勇的时候坏脾气会指数增长。

他也收到了炼狱欢送会的邀请,一想到聚餐,脑海里就又浮现出富冈义勇那张缺乏表情的脸和那天走出酒店房间时涌上来的不真实感,所有事情全都乱七八糟纠缠起来,他真后悔没有在富冈义勇睡得正香的时候一拳把他砸扁。

烦的时候就想抽一根,然后又想到自己正在戒烟,更烦。

这该死的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下。不死川恶狠狠地剥了颗薄荷糖丢到嘴里,关上走廊里飘着凉飕飕的春雨的窗户。

 

“晚上好。”

不死川走进包厢,身上还携着雨里的湿寒。富冈很难得地向他打招呼,大概意思是想他坐在他旁边。

不死川选择无视,在伊黑身边坐下。

“这里是留给甘露寺的。”伊黑说。

甘露寺是他们那的护士。第一次给病人打点滴的时候手还抖。这是不死川对她的印象。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不死川震惊他有了女朋友居然不告诉自己。

“还没在一起。”伊黑翻了个白眼,余光斜到一边的富冈,“我还没问你和富冈义勇…”

话还没说完就被不死川死死地捂住了嘴。

“再说下去你明天就在病床上见我吧。”不死川微笑着说。

 

平时聚会他们这些人都不会露脸。但是炼狱杏寿郎是他们科室里出了名的老好人,现在这个老好人要走了,恐怕之后鸡飞狗跳的日子更多。说是欢送会,在座各位都巴不得炼狱留下。

成年人聚会无非喝酒聊天,不如上学时候玩得开。

宇髓在不死川身边落座。不死川不等他开口就把面前的酒杯倒扣过来。

“开车了,不喝。”

宇髓没勉强他,转头去找别人喝了。今晚少不了又有几个人被这混蛋灌醉。

富冈也被拉着喝了点。这人皮肤白,喝了丁点就会脸红。

“喂,我说,你也开车了吧?”

“…我难得收到邀请。”富冈依旧没什么表情,顾左右而言他。

不死川撇撇嘴,没继续说话。

他关心个什么劲啊,反正他今天没喝酒,他们之间什么也不会发生的。

席间大家多少都喝了点,饭后纷纷兴奋起来,宇髓再次在饭桌上开始大谈他的情史。

期间富冈看了眼手机,不死川意识到这人表情有点冷下来了。

这个表情变化非常细微,不死川也不知道自己如何看得出来。

但他确实感觉到了。

富冈随即站起来,勾起椅背上挂着的外套向门外走。

“我去趟医院,失陪。”

众人看着富冈急匆匆出门愣了片刻。

“老子想起来有东西落在办公室了。”

不死川也抓起外套跟着出了门。

“…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被连续两次打断了高谈阔论的宇髓不满地问。

“我可不知道。”伊黑说。

 

不死川追到停车场的时候富冈差点就要开着车走了。他趁富冈上车,冲上去拽住车门。

“给老子下来!”

富冈没有回应他,只是死拽着门把手不放。

“你他妈喝醉了。”

“我没有。”

“放屁。”

两个人拉着车门僵持了一会。

“你去医院干什么。”

“没什么。”

不死川盯着他的眼睛。他们很少有这样长时间的对视,率先打破宁静的人会是败者吗。富冈脑子里闪过这个儿戏般的想法。

他可能确实有点醉了。

但是在他看到手机上那条消息的时候,他是清醒的。

呼吸科的同事发来的消息,寥寥几个字,告诉他一直以来看护的病例病危,感谢他这些天的指导意见,只是病人小小的身体没能扛住癌症的重压。

他并不想以这种方式被感谢。十数个不眠之夜悉数白费,更重要的是他不想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他掌心慢慢失去色彩。

不死川的眼睛里有怒意。他总是在他的眼睛里看见怒意。从他第一次认真直视他开始。

片刻之后不死川松开了手。

富冈以为他打算离开,关上车门想让自己冷静一下,结果不死川转到另一边,上了副驾。

车门被狠狠摔上。

两个人在车里闷坐半晌。

“开车啊。反正你也不怕死,不如加上老子这条命一起。”

“不死川,”富冈伏在方向盘上,扭头看他。“你还记得我们科有个女孩子吗,6号床那个。”

不死川看不出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喝醉。

“不就是你那个病例吗。”

“她才12岁。”

富冈说。

他心里烦得很。

“富冈。”

不死川突然凑过来,用单手捏住他的双颊。

富冈错愕地看着那双布着血丝的眼睛。

“老子真她妈看不惯你这张脸。

“习惯不了这种事还想救人,别开玩笑了,你不会真以为你能让所有人起死回生吧?”

富冈脸被他捏得发疼,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

“这么喜欢哭丧不如去殡仪馆另寻高就,那里有得是死人让你哭。”

他说完之后富冈没再说话。不死川松了手,把他赶下驾驶座。

“还去医院吗?”不死川系上安全带,转头问他。

“方向盘在你手里,你决定吧。”富冈看着窗外,声音有些哑。

“你是不是不被我揍一顿还是不舒服。”

“去医院。”

“不坦率的混蛋。”不死川说。

 

到达医院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富冈义勇直奔呼吸科而去。不死川在车里等着。

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孩子面色苍白。家属围在床边泣不成声。抓着主治医生的手说着破碎的言语。

“请您节哀。”富冈实在说不出别的话。

“谢谢你,医生。”憔悴得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从眼泪里向他扯出一个不像样的微笑。“这孩子,很喜欢折纸飞机。她说要它们代她去那些去不了的地方。我会替她实现的,这样想着,好像也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

富冈看着她含泪的真诚的眼睛,也露出一个些许苦涩的微笑。

 

不死川靠在车窗边,指间把玩着一支未点燃的烟。雨已经停了,沉沉夜色漫过他的肩膀。

“家属比我想象中乐观。”

“比你这蠢货好。”

“我不是蠢货。”

“那还真是稀奇。”不死川冷笑一声。

他实在不想给富冈做专属司机,奈何这人看起来还没有完全清醒,可别莫名其妙担上酒驾的罪名。

“现在送你回家,记得给老子感恩戴德。”

“去你家吧。”

“啊?”

“我今晚不想一个人。”富冈说。

 

7、

不死川挖了勺蜂蜜连着勺子一起丢到玻璃杯里,胡乱搅了搅后递给富冈。

已经是凌晨一点。公寓里静得没有丁点声响,只是偶尔能听见楼下的野猫在叫春。

他本可以拒绝把富冈带回家的,但是自己家比较近也方便,他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主要还是他有点累了。上了一天班还陪这混蛋到处跑到半夜,他毕竟也不是十几岁的年纪。

他在富冈身边坐下,闭目靠在沙发上。

蜂蜜水温度刚好,只是略有点淡。

富冈饮尽了杯里的水,盯着不死川安静的侧脸发呆。

“喝完了就去洗澡睡觉。老子睡沙发。”

不死川没睁眼,给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你不睡床吗?”

富冈很疑惑。他们分明不是第一次同床睡觉,不死川今天看起来也累了。

“老子和你一起睡不着。”

富冈把杯子放下,不锈钢勺叮当响了一声。

“为什么?”

不死川眉头微微皱起,这人怎么喜欢刨根究底。

“再不去踹死你。”

 

富冈从浴室出来,不死川似乎已经睡熟。客厅灯光略亮,他抬手关了灯。窗口斜照进的微光铺在地板上,不死川的脸刚好隐在月光后的黑暗里。

楼下的猫叫也停了。

也许有人对他无意中说起过,不死川的睫毛比女孩子还要长,让人忍不住嫉妒。

闭着眼的时候看起来安静又纯良,他看着心痒。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此刻连不死川都没有在看着他。

他自己都不知道胸中汹涌的是怎样难于启齿的感情。

当着师弟的面呛他的、更衣室里露出背肌的、在他副驾睡着的、给他做鲑大根的。

还有现在面前的不死川。

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的。

他没有忍住俯下身去。

黑夜里秒针走动的声音和心脏跳动的声音,融进一个柔软的吻里。

 

第二天早上依旧是富冈开车,两人一起去了医院。不死川对前一天夜里的事情并无察觉,在坐上副驾的时候还神色自若地骂骂咧咧,说车里酒味根本散不掉。

富冈仔细闻了闻,觉得不死川只是在瞎说。

他给不死川塞了薄荷糖:“你晕车吧?吃这个会好点。”

这人根本不听人说话也不会看脸色,不死川没好气地说老子从来不会晕车,手上却抢过了那颗糖,转头气冲冲降下车窗不再理他。

下车的时候还遇到了宇髓那混蛋。听说他们昨晚在KTV玩到凌晨,亏他还能准时来上班。

宇髓看到他们一起从富冈的车上下来,还以为自己酒没醒。

“你们昨天又一起去开房了吗?”

“要不是这个混蛋破事一堆老子怎么会…不是,什么叫又去开房了?”

“我们没开房。”

富冈说。

不死川觉得他下一句很有可能就要说些别的怪话出来,拽着他让他赶紧走。

到底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宇髓百思不得解。

 

聚餐后两周以来办公室的各位经常看到富冈和不死川一起出入,甚至有时在一起吃饭,纷纷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自家下水管道里升起来的。

这事反常到连不死川的弟弟都从同学灶门处有所耳闻,在电话里还跟大哥说起,把不死川气得不轻。

“别对你哥的感情生活指手画脚!”

被挂了电话的不死川玄弥无奈地捏着手机,他只是关心了一下哥哥的人际关系,这也算感情生活吗?

不死川挂断之后又后悔对弟弟太凶了点。

但明明事实是富冈总是不动声色地缠着人。

他居然也逐渐习惯了偶尔被富冈义勇打扰的生活。以前他并不喜欢被这个人搭话,但是看他这么可怜,搭理一下也不会少块肉。

下班后他们在更衣室遇见,富冈说想请他出去吃顿晚饭,谢谢他前段时间的照顾。

不死川衣服脱到一半,看到他略显期待的寡淡表情,不由得也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自家下水管道里升起来的。

 

富冈订的餐厅比他想象中要正式,这人居然还装模作样穿了西装,不死川完全不理解他的想法。

餐厅里客人不多,氛围安静,只有钢琴的声音一阵阵飘过来。法式餐点份量小,穿着马甲的服务生把前菜端到他们面前,不死川看着没什么胃口。他不喜欢这种拘谨的氛围。

他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看着富冈义勇那张被暴殄天物的脸,思考他在玩什么花样。要不是这人一脸认真地和他说是为了感谢他才请了这顿饭,不死川估计刚坐下就想走了。

照这样下去,富冈义勇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把玫瑰给他都有可能,想到这里他觉得毛骨悚然。

但其实富冈大概也不习惯西餐厅的氛围,吃了两口之后和他面面相觑,还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搞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都尴尬起来,不死川只好随便找点无关紧要的工作话题和这混蛋聊,心里已经把他揍了好几顿。

一顿法餐吃了两个小时,不死川心里极其不痛快,胃里也是。

富冈这哪是想感谢他,恩将仇报还差不多——虽然这一顿确实让他破费了。

走出餐厅两人分开回家,半小时后却在聚餐常去的居酒屋相遇了。

“你他妈带老子去吃那个,现在自己又跑出来吃独食?”

“晚上好,真巧。”富冈说,可能意思是说不死川也来吃独食。

不死川看在老板面子上没有在店里和这个蠢货大打出手,选择隐忍地在他身边坐下。两个人随便点了些菜,安慰刚刚受到打击的胃。果然还是熟悉的东西吃着最舒服。

临走的时候富冈说这顿还是我来请,终于遭了一顿爆栗。最后还是各付了各的钱。

出来时已经是该入睡的时间,路上行人无几,店铺也都关门打烊。街道安静,仿佛世界都陷入安睡。

不死川走路回家,富冈总跟在他身后。

“你家不是这个方向吧?”他以为这人刚刚沾了几滴清酒就醉了,辨不清东南西北。

“我陪你走会。”

两人一路无言,再走就要走到他家楼下了。不死川转身,很不解地看着他。

“可以了,你该回去了吧?”

草丛里一只猫听到动静,窜出来跑走了。富冈看着那只猫跑远,才抬眼看他。

原来在月色清朗的夜里,人的眼睛也会像湖光一样悠悠荡荡。

“不死川,这听起来可能有点奇怪,但是,”富冈觉得脸颊耳尖全都发热,不死川等待他回答的样子令他过于心动,他想拥抱他,想不顾一切地吻他。在这个夜色沉寂的夜晚,没有人会看见他们,没有人会想起他们。

除了他们彼此。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不死川站在初春的风里盯着他看了一会,并没有说话。

“那个,你不用现在就给我答复,我...”

“跟老子上楼。”

富冈愣了几秒,快步跟了上去。

他觉得自己果然还是说错了话。

他撒了谎。

他说“有点喜欢你”,可是为对方准备的措辞里,真心话是“我爱你”。

 

8、

七点闹钟响了。不死川从沙发上坐起,身上盖着的毯子滑到地板上。

他捡起毯子,想起昨晚富冈留宿,现在正睡在他房间里。这蠢货昨天对他说了一串傻话,他也脑子一热就让他留下了。但幸好他没有一时脑热用类似的傻话回应那个混蛋。

他轻轻打开房间门看了看,富冈还睡着,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散开的长发睡得乱糟糟,却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把他的床睡得一片狼藉。

不死川少了个把他揍醒的理由。

让他多睡一会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人刚解决了脑子里一根紧绷的弦,好好睡觉也能消除前些天积攒的压力。他受不了整天看着富冈义勇那种被雨淋湿的失意的眼神。

不死川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衬衫,系上围裙做了简单的早饭。

富冈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睡眼惺忪走出卧室看见不死川在厨房忙着,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春光乍泄,天气已经慢慢暖热起来,不死川只穿了件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方,下摆随意地塞进黑色西裤里,露出结实饱满的臀线。

平时在医院,这样的景色都是被白色长褂所掩盖了的。

“你平时在锻炼吗?”

突然出现的人让不死川手里的锅铲抖了一下。

“妈的,不要一声不响地进来!”他抬脚把富冈踹出厨房,随即把玉子烧切好丢进盘子里,端到餐桌上。

“在锻炼又怎么样?你想被揍吗?”

“不…感觉你的肌肉比教科书上的漂亮。”

操,这家伙突然在说什么。

富冈正夹着一块玉子烧送进嘴里,不死川把整个盘子从他面前拖走:“你别吃了。”

“啊?为什么?我没有觉得不好吃。”

脑子缺根筋吧?

不死川白眼。

 

吃完早饭收拾完才想到今天两个人都没有排班。不死川想睡个回笼觉,但是富冈像个游魂一样在他家晃来晃去,实在很烦。不死川把车钥匙丢给他,让他开车回自己家,这个混蛋又死皮赖脸不想走。

“家里太冷清,我一个人觉得很冷。”富冈义勇正言。

不死川看着从他家阳台照到客厅的大太阳,额头上暴起青筋。

实在赶不走这个人,不死川打开电视让富冈随便找部电影看。

富冈随手选了个频道。正在播放的电影偏偏是泰坦尼克号。不死川不想陪他看爱情电影,于是满屋子找事做。

说实话,富冈对电影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更何况不死川提着吸尘器在他身后走来走去,电视里的人说什么话他也听不太清。

男女主角拥抱接吻,背景音是不死川手里呼呼响的吸尘器。

富冈回头看他。

不死川也看着他。

吸尘器的声音停了,电视里的缠绵没有了遮盖,突兀地响起来。

“干什么?”

“你比电视好看一点。”

不死川微笑着举起吸尘器扬言要把富冈的头发吸光。

 

忙完坐下,不死川开始意识到自己最近跟这个人走得或许真的太近。

从那个荒谬的酒醉情迷的晚上开始,一切都开始脱离正轨。

这个人用荒诞的、野蛮的方式打开过他的身体,现在意图把他的心脏也一同撬开。

他的体内是温热的,他的心呢?

电影对白把他思绪拉回,女主角正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气氛无疑有些尴尬。不死川余光瞟了富冈一眼,他似乎也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还是搞不懂这人怎么突然看起了爱情电影。

出于不知道怎样的心情,他伸手遮住富冈的眼睛。

“别看了。”

“什么?”

富冈有些错愕想转头看他,眼睛却被他的手覆住看不见任何东西。

不死川凑过来。他们的鼻息渐渐交缠在一起。

不死川吻了他。

女主角侧卧在沙发上,男主角正用画笔在纸上描摹爱人的玉/体。但是没有人在看了。


🚙见wb@ 正式更名小狗bot

  

9、

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的关系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整个科室都看在眼里。这简直是最不可能发生的奇迹了,一时间两位医生被当作了最有效的锦鲤。

伊黑进更衣室的时候看到不死川和富冈一远一近站在更衣室里,好像对对方避之不及,但是看到他进来之后神色都是一闪而过的慌张,随即故作镇定。

“操,这种天气医院还开暖气。领导口袋里钱在跳吗?”不死川装模做样地骂了两句。

“确实。”富冈装模作样地回应。

伊黑大受震撼,这两个人装什么装。

“今天没开暖气。”伊黑走到不死川身边,“不死川,你为什么站在我的柜子前面换衣服。”

不死川又骂了一句,回到自己和富冈挨着的柜子旁边,见伊黑背过去换衣服了,又踹了富冈一脚,让他换完衣服了就快滚。

“今天晚上再好好招待你。”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然后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舌头,这个动作极快,不死川做完后朝他得意地笑了笑。不对,应该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富冈也大受震撼,同时感觉某个地方正在急剧升温。

当着同事的面引诱他,这人也太坏了。

“快滚。”不死川又没好气地说了一遍。

伊黑在一边翻白眼,他没听见这两个人低声说了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演技太差了吧。

 

富冈和不死川坐进车里的第一时间交换了一个绵长柔软的吻。

不死川接吻的时候喜欢咬人,给富冈的下唇留下了小小的伤口,还得意地笑。富冈并不讨厌这点,他喜欢恋人给他留下一点印记。

不死川见他没反应,反而觉得没趣,系了安全带自顾自降下车窗:“快开车,老子肚子饿了。”

富冈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转头问他。

“你戒烟了吗?”

“操,关你屁事。”不死川瞪他。

他确实很少抽烟了,最近对别的东西上瘾。

富冈看着他,他想了想,向富冈摊开手。

一颗熟悉的薄荷糖被放进他的掌心。

不死川心情好了不少,剥了糖纸丢进嘴里,然后抬手给了富冈后脑勺一掌。

“开车,快点。”

 

这座城市的春日清风穿过车窗,富冈握着方向盘,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似乎孤独和迷茫已经过去,他的爱人坐在他的身边,他的问题都得到答案。

春风润色恋人的眉眼,这个人曾逆流而上抓住他的手。他暂时还没亲昵地叫过他的名字,对他说过我爱你,但他迟早会说。

他知道他们在做一些逆着人海前行的事情。但他们做医生,本就是逆着世界的流逝,从病痛和死神手里抢人,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车在红灯前停下,富冈探身轻吻了不死川的侧脸。不死川气急让他好好看路,富冈点头答应。

冬天之后是春天,然后出现了你。

你就是春天。


弥之南🍃

[义实] 不死川:不就占你一节课嘛,下次补给你啊 下

        在不死川因为学生连简单的问题也回答不上来而感到生气,直到回到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间才刚放学啊,不应该这么快就走完的啊

  这时,不死川却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却发现坐着一个人,富冈静静的看着不死川,一句话也不说,不死川被富冈这个表情给惹怒了,本来就很生气,现在更是火大,当不死川想开骂时,富冈以极快的速度把不死川压在办公桌上

  “我靠!富冈义勇你他妈有病啊!!放开我!”不死川骂道,“我说了,给你了一节课,一节课45分钟,今晚加4.5小时”富冈凑到不死川耳边低声说道

  “给我滚开...

        在不死川因为学生连简单的问题也回答不上来而感到生气,直到回到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时间才刚放学啊,不应该这么快就走完的啊

  这时,不死川却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却发现坐着一个人,富冈静静的看着不死川,一句话也不说,不死川被富冈这个表情给惹怒了,本来就很生气,现在更是火大,当不死川想开骂时,富冈以极快的速度把不死川压在办公桌上

  “我靠!富冈义勇你他妈有病啊!!放开我!”不死川骂道,“我说了,给你了一节课,一节课45分钟,今晚加4.5小时”富冈凑到不死川耳边低声说道

  “给我滚开!我说了下次还你!”不死川挣扎道“但是,你已经占了我好几节课了”富冈说道,原来富冈已经忍了很久,就在不死川最疲惫的时候说

  当不死川想破口开骂时,富冈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被人扛着的感觉很不爽,不死川拼命挣扎,但还是被富冈死死扛着,幸亏这时放学了,没有什么人,直到被富冈丢在副驾驶时,不死川怒了,想开门逃跑,但还是慢富冈一步

 “咔”的一声,门被反锁了,富冈跟听不到一样,开车时,不死川一路都在骂富冈有病,傻逼,但在等红绿灯时,富冈似乎快忍不住了,抓住不死川的双手压下去,让其人动弹不得,被压着的不死川,见富冈脸颊泛红,似乎要把人吃干抹净,当不死川还想反问富冈,却被富冈捂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唔!呜唔!呜呜唔!”不死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给愣住了,反应过来的不死川拼命挣扎,想推开,却推不动,富冈可能是怕麻烦,放开了不死川,不死川大口呼吸着空气,却没过一会儿,富冈从一旁拿出一根绳子,对着不死川的双手就绑起来了,还不忘打了蝴蝶结

  不死川挣扎过程中却发现绑的特别紧,然后富冈当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开车

  开了不到没一会,停在富冈家门口,富冈下了车把不死川公主抱起来,这个姿势让不死川十分羞耻

  不死川死死瞪着富冈,富冈跟看不见似的,来到卧室,把不死川扔在床上就俯身压了上去

  然后,生命大和谐

  (车还在码,请不用着急,好了可以看围脖)

蔷薇牧歌

【置顶】一点说明

个人群从今天起关闭申请,不会再邀请人进群了。以前写的文也不会再补档。


关于车,还是会开的,但仅限于自己写着玩过过瘾,此外还可能给列表的同好看看。

  

简中不适合吃饭。

  

约稿先走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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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月

p1 因為想看「久沒見面所以稍微主動一些的悲鳴嶼」所以畫的
p2-3 貓狗化的話,覺得悲鳴嶼是大丹或聖伯納,但大丹比較有氣勢所以選牠,實彌就單純喜好&白髮+蓬鬆的頭髮很適合長毛貓

p4 因為想看「交往久了反而更不懂戀人的實彌」所以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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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3 貓狗化的話,覺得悲鳴嶼是大丹或聖伯納,但大丹比較有氣勢所以選牠,實彌就單純喜好&白髮+蓬鬆的頭髮很適合長毛貓

p4 因為想看「交往久了反而更不懂戀人的實彌」所以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