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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 第三部盖哥的演讲就像:

p2 盖哥对阿不福思的态度就像:


我到底在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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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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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 2023年刊新春20h】20:00


在他不惜代价想要创造的新世界里

应该有一场和他的婚礼

如果没有戈德里克山谷的阳光

没有一句亲友的祝词

那就在圣徒全盛时期的纽蒙迦德古堡

在黑魔法的阴翳之下 在尸骸和焦土之上

由预言家领袖的追随者们见证

让百年后的巫师历史铭记

那不是他的死敌和囚徒 

而是他一生唯一的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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厝里(可约稿)

不是,钱玄同你真的……我哭死 

郑裕孚4.17给你寄相片,你4.18就写信过去感谢还带感言的,你真的……

  

图源来自@峰泖浪仙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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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梨涡
“我今天提早两小时下班回家喷香...

“我今天提早两小时下班回家喷香水做造型!你真的忘了今天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呀~^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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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_Tail

授权搬运自ins@xodeadlina

嗬啊!搬来了俄罗斯太太的美丽犬狼画作!(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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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_Tail
不知为啥詹莉犬狼四人组里我最喜...

不知为啥詹莉犬狼四人组里我最喜欢的非cp向组合是鹿狼

我总感觉他俩没有兄弟感(其实我感觉莱跟谁都没有兄弟感或者姐妹感,他好像没有性别)只有单纯的朋友感,就是无视性别一起玩的朋友,那种“天线宝宝说~你~好~”的朋友感(?)

不知为啥詹莉犬狼四人组里我最喜欢的非cp向组合是鹿狼

我总感觉他俩没有兄弟感(其实我感觉莱跟谁都没有兄弟感或者姐妹感,他好像没有性别)只有单纯的朋友感,就是无视性别一起玩的朋友,那种“天线宝宝说~你~好~”的朋友感(?)

未命名

突然想到一个大不敬梗(。

想都想了画出来算了(。

...

一些瞎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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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vivien_

面纱掩盖得住伤疤和过往,却掩盖不住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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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无踪🍃

。看地平线下看到阿诚开始吸烟的时候既觉得帅气又好心疼

  

  纯纯意识流没有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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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蔡一碟

【言心】万分之一

-全文6.6k,真的写了还蛮久

-大概是甜甜的婚后生活,有一点点虐是因为补全了一些小顾在英国的两年

-有一点点的私设

-希望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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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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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北国的城市飞扬着鹅毛般的雪花,雪花随着风快速的下落,灰色的天空之下,入眼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庄凡心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托着下巴望着落地窗外的大雪,面前的茶几上摊着数十张画到一半的设计稿。

 

自从结束了在美国的学习,也结束了和顾拙言的异国恋之后,庄凡心就拖着大包小包铺盖卷携蒙奇奇一起,搬进了顾拙言一梯一户的大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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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6.6k,真的写了还蛮久

-大概是甜甜的婚后生活,有一点点虐是因为补全了一些小顾在英国的两年

-有一点点的私设

-希望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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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北国的城市飞扬着鹅毛般的雪花,雪花随着风快速的下落,灰色的天空之下,入眼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庄凡心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托着下巴望着落地窗外的大雪,面前的茶几上摊着数十张画到一半的设计稿。

 

自从结束了在美国的学习,也结束了和顾拙言的异国恋之后,庄凡心就拖着大包小包铺盖卷携蒙奇奇一起,搬进了顾拙言一梯一户的大公寓。

 

顾拙言眼看着自己原本走简约性冷淡风的公寓逐渐被设计师男朋友庄凡心同学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填满。

 

用庄凡心的话说就是,我都住进来了,你还冷淡什么冷淡。

 

于是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摆上了原木色的花架,上面放着一盆盆顾拙言叫不上来名字但漂亮的要命的花,床上换成了暖色的四件套,最中央的位置被蒙奇奇稳稳占领,沙发上多了很多不同样式的靠垫,当年庄凡心画的顾拙言那双弹吉他的手,也被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各式各样新鲜的颜色注入了这间以前多少有些空荡的公寓,连顾拙言之前随手给邦德挑的蓝黑格子狗窝也惨遭庄凡心的嫌弃,现在换成了可爱的小恐龙样式。

 

庄凡心搬进来的那天,邦德跟着顾拙言上上下下搬了四趟行李,之后一人一狗累的坐在餐桌前边喘大气边看着庄凡心在房间里热闹地忙前忙后。

 

庄凡心一边收拾一边眉飞色舞地给顾拙言展示自己带来的好用小物品,还一边指指点点家里哪些该换新了,这件东西应该摆在那里才好看。

 

顾拙言每一句话都含笑应着,眼神始终没从庄凡心身上挪开过。虽然两人已经是持证上岗的合法人士了,但顾拙言依旧被眼前幸福的实感充斥着心脏。

 

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等来他的凡心真真切切地回到了他的身边。

 

窗外的雪又下大了一些,天色灰蒙蒙的,透不出一点阳光。邦德啪嗒啪嗒地走到庄凡心身边,躺下就往他怀里钻。庄凡心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双手捧着大狗的脸一通揉。

 

他最近在给silhouette的新系列设计配套的首饰,然而陆陆续续画了一些初稿都令他不太满意,就这样慢慢被茫茫大雪吸引走了神思。

 

虽说今天是周末,但顾拙言也在书房奋力地工作。庄凡心坐在客厅里,还能听到他敲击电脑键盘和翻阅资料的声音。

 

庄凡心不禁失笑,他们两个自打学生时代起就是这个样子了,恋爱时最爱做的事就是花一整天窝在一起写作业最后再抱在一块看一节名校讲堂。

 

果然以前做惯了作业的奴隶,长大之后也难以幸免打工人的命运。

 

.

 

顾拙言最近确实是忙的不可开交。

 

GSG的事务本身就已经足够繁多了,和苏望合伙开的公司又遇上了点问题,全部都需要他亲自跟进,忙的都没有时间好好和庄凡心享受二人世界,愣是把日子从九九六过成了零零七。

 

不过他知道庄凡心最近也忙,两个人在家里经常就是各自忙着各自工作的状态,只有休息时会跑去对方身边腻歪腻歪放松神经。

 

顾拙言本来想着把家里那间空房间给庄凡心布置成工作间,两人定好了找个周末一起去挑合适的桌子当工作台,结果由于顾拙言的忙碌一拖再拖,这期间庄凡心只能委身于茶几和饭桌。

 

顾拙言心有愧疚又看不得他宝宝这般狼狈,好几次搬着自己的东西出来说什么也要和庄凡心换位置,可次次都被庄凡心给哄了回去。

 

“GSG的总经理可不能坐在地上办公!况且我很喜欢这里吖,一抬头就能看到我可爱的花儿们~”在顾拙言第四次提出要换位置后,庄凡心躺在顾拙言的腿上这样说道。

 

“再说啦,没准花儿们也更愿意看我不愿意看你呐!”

 

“好啊你个庄凡心!”

 

庄凡心说完就被顾拙言猛烈地攻击了胳肢窝,两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在客厅的地毯上滚做一团,最后筋疲力竭地抱在了一起。

 

.

 

顾拙言专心致志地研究着资料,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方案,他已经在书房连续坐了几个小时了。更确切地说,他已经连轴转了一个星期了。

 

渐渐地,他感觉双眼开始无法聚焦,眼前的字变得模糊了起来,头也隐隐作痛。

 

不知道庄凡心忙的怎么样了。顾拙言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头痛的症状,但无济于事。他放下手中的资料,知道是身体向他发出需要休息的信号了。

 

一下午各忙各的,他此时居然有点想念庄凡心。顾拙言想到这噗呲笑了出来,十年断联外加两年异国都熬过来了,如今同处一间房子里面,几个小时不见居然就开始想人了。

 

人啊,真是得了幸福就开始矫情。于是顾拙言理好桌面上散落的文件,打算去客厅找庄凡心进行一些贴贴的活动。

 

正当他站起身时,一阵强烈的眩晕伴随着头痛忽然袭击了他。顾拙言一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的能力,身子不受控地向下坠落。他慌乱出手试图寻找支撑点,想要扶住桌子时不慎碰掉了桌面上的水杯。

 

玻璃杯应声而碎,顾拙言双手撑住桌面,身体竟有些不受控制的轻微发抖。

 

此时庄凡心有了新的思路正趴在茶几上凝神作画,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把他吓得一激灵。“顾拙言?”他抬起头朝书房喊了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有顾拙言变得沉重的呼吸声。

 

“顾拙言?!顾拙言你怎么了!”庄凡心扔下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跑向书房,正欲冲进去扶住他,却先一步被顾拙言制止。

 

“别进来。”顾拙言的声音低弱沙哑,尖锐的疼痛正在侵蚀着他的意识,“我没事,小心......小心别扎到你。”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用力地抵在太阳穴上,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庄凡心哪顾得了那么多,他绕过地上散落的玻璃碴跑进书房,在顾拙言实在支撑不住的下一秒稳稳接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顾拙言偏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只见他深深的皱着眉头,焦急地紧盯着他的脸,顾拙言觉得脸上都快被他盯出一个洞来。

 

他努力掩去面上的痛色,轻轻勾了勾唇角,抬手覆在庄凡心用力挽着他的手上。庄凡心的手背温温热热的,而顾拙言手心却是一片湿凉。

 

“别皱着眉头了,我就是太累了,没事的。”顾拙言安慰道。

 

庄凡心看着他已经毫无血色的脸,却还在强撑着安慰自己,心脏仿佛被捏住一般窒息。他将顾拙言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说道:“我先扶你去床上。”

 

顾拙言这阵子真的清减了不少,宽松居家卫衣下的腰身与之前相比都细了一圈。虽然顾拙言极力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庄凡心身上还是扛着那人一大半的重量。

 

两个人终于艰难地走进卧室,顾拙言几乎是直接侧着身子摔到了床上。庄凡心赶忙给他脑袋下塞好枕头,又将他的两条长腿抬到床上盖好被子。

 

顾拙言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蹙眉闭目独自忍受着头痛发作带来的极大痛苦。庄凡心完全慌了神,他摸了摸顾拙言的额头,果然有点烫。“啊,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庄凡心说着就要起身跑去客厅搬药箱。

 

“不用......”顾拙言无力地拽住了庄凡心的衣角,庄凡心立即转过身来。他跪在床边,双手捧着顾拙言冰凉的手,看着顾拙言脸上再也难以掩饰的痛色,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

 

“顾拙言.......你到底哪里疼?要不我们去医院吧......”庄凡心的声音都在打颤。这个面对各种大事也早已处变不惊的男人,看着眼前爱人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完全失去了应变能力。

 

顾拙言此刻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毛病好久没有犯的这么厉害过了,剧烈的耳鸣中他依稀听到了庄凡心染着哭腔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眼神聚焦在庄凡心身上,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说:“没事的,都是老毛病了,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就有药。”

 

庄凡心却被顾拙言一句“老毛病了”给钉在了原地。老毛病了?怎么他与顾拙言重逢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犯过病?到底是他太迟钝,还是顾拙言太能忍?

 

顾拙言看着懵在床前的庄凡心,不由得出声提醒道:“宝宝,别愣着了,再不吃药我就要疼死了。”

 

庄凡心这才回过神来,骨碌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他再一次呆住了。抽屉里面满满的都是治头痛的药和止疼片,还有很多空的药盒。

 

庄凡心颤抖着手去拿止疼片,那么多空药盒,不知道顾拙言到底背着他独自吞下了多少痛苦。

 

庄凡心倒了一杯温水扶顾拙言起来吃药,待他咽下去以后又重新扶着他躺好,动作十分轻柔。

 

顾拙言也没再说话,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药效发挥作用将他的疼痛带走,像这十几年间他经历过得每一次一样。

 

庄凡心跪坐在床前,紧紧握着顾拙言没什么温度的手,看着他苍白无力的样子,记忆重叠,仿佛看到了那个发着高烧划破冬天也要来到他面前的少年。

 

他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头疼的毛病,为什么一直瞒着他不说,明明两人已经一起经历过了那么多苦难,为什么还要独自承受。

 

他真的很想问问顾拙言,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大雪好像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仍在不知疲倦地飘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拙言脑内叫嚣的疼痛终于逐渐平息。他忍得太辛苦,现在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在昏暗的室内依旧看到了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盯着他看的庄凡心。

 

他在哭。

 

顾拙言感到一瞬间的恍惚。

 

曾经无数个头痛发作的漫漫长夜里,他都是独自苦熬着,昏昏沉沉之中,他总能见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在枝繁叶茂的榕树下,在鼓浪屿的海边,在小巷子的青石板旁,在他的床前。

 

可每当他睁开眼,除了黑暗空荡的卧室,再无其他。无力感团团包裹住顾拙言,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

 

但这一次,他同以前一样从折磨人的头痛中醒来,床前却已经有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守着他了。

 

“上来。”顾拙言往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对庄凡心说道。他的声音很小,低弱的嗓音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湖水中,在房间安静的空气里掀起一圈涟漪。

 

庄凡心吸了吸鼻子,乖顺地爬上床掀开被子躺在了顾拙言身边。

 

昏暗的光线令他有点看不清顾拙言的脸,只是觉得面前的人还是没有什么血色,庄凡心心疼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了出来。

 

顾拙言轻轻擦掉了庄凡心脸上的泪水,接着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庄凡心的头发,一边安慰他说:“对不起宝宝,今天吓到你了。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不哭了好不好?”

 

庄凡心趴在顾拙言怀里,隔着家居服单薄的布料,感受着他身体由于发烧而起的炽热。在寒冷的冬夜里倒是像一个小火炉一样。

 

“你真的不疼了吗?”庄凡心把脸埋在顾拙言胸前,声音闷闷的。

 

“嗯,已经不疼了。”顾拙言本想将庄凡心楼的更紧一些,不料庄凡心先挣扎着从他怀里爬了出来。

 

“顾拙言,你刚刚说是老毛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落下了这样的毛病,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啊!”

 

庄凡心还挂着泪痕的可爱脸蛋十分严肃,一副顾拙言不说实情就家法伺候的样子。

 

顾拙言瘪了瘪嘴,有点委屈地说道:“我还是个病人呢,你就这么审我啊。”说完他观察着庄凡心的反应,见庄凡心虽然作势要骂他,但眼睛里面的心疼已经溢出来了。

 

顾拙言再一次把人拉到了怀里,庄凡心挣了挣说:“你还没回答我呢!”顾拙言又收紧了一点手臂,圈住怀里不安分的人。

 

他闭上眼睛,声音沙哑的好像窗外的寒风,“别动,我没有力气了。”这句话说完,庄凡心果然立即安静了下来。

 

顾拙言被庄凡心听话的样子直戳心窝子,忍不住将头埋进了庄凡心的颈窝。他毛茸茸的头发蹭着庄凡心的耳朵,重重呼出了一口热气。

 

庄凡心心里柔软一片,他将自己的手盖在顾拙言环在他身前的手上,细细的摩挲着他的指节。

 

“也没什么。”顾拙言低弱的声音响起,“就是之前在英国上学的时候太累了,又和苏望一起准备成立公司,所以才得了这么个毛病,现在也不怎么犯了,放心吧宝宝。”

 

顾拙言一番话说的轻描淡写,将那些他独自熬过来的时光偷偷掩藏。

 

他没说的是,当年他昏倒在自己的公寓里,是一直联系不上他的苏望破门而入发现了他,才送去了急诊。

 

到了医院医生说顾拙言是由于过度疲劳而引发的丛集性头痛,需要好好治疗,不然很可能会留下长期后遗症。

 

顾拙言出国之后总是不停的学习,没日没夜的工作,用这些事情来填满自己的时间,麻痹自己的心脏,这样他就不会有空去想庄凡心了。

 

苏望深知自从庄凡心离去后,顾拙言的每一天过得有多么努力多么拼命,仿佛仅仅度过一天就要耗空他所有的力气。然而第二天醒来,顾拙言依旧不知疲倦一般学习工作,就这样过了两年。

 

看着病床上面色惨白,鼻子上还插着输氧管昏迷着的人,苏望重重叹了口气。

 

医生说顾拙言需要住院观察调理两个星期,其间他多次要求出院,都被苏望强按了下来。

 

于是顾拙言每天不是为了住院而耽搁的事情焦虑,就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流露出其他情绪。

 

顾拙言住院第三天的傍晚,苏望结束了一天的课拎着精心搭配好的营养餐来看他,就见到了如此发呆的顾拙言。

 

那是一种极尽哀伤的模样,整个人显得了无生气。顾拙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夕阳的金辉洒在他的脸上,竟也没有给他带来一丝血色。

 

这种样子本不该属于意气风发的顾拙言。

 

可自从庄凡心不辞而别之后,他就再也不是从前的顾拙言了,他变得安静寡言,只会拼命地学习工作。

 

苏望忽然感觉没来由的害怕,他大步走进病房,直奔着窗边过去两下就拉上了窗帘。

 

“这破太阳有什么可看的你不嫌刺眼嘛!快起来吃饭吃饭!”

 

自打顾拙言把自己祸祸进了医院,苏望这几天可谓是绞尽脑汁地给他搭配营养均衡的饭菜,几乎动用了他在剑桥的所有人脉去找中餐厨子,头发不知道掉了多少。

 

顾拙言住院的第四天晚上,当他拎着两素一荤外加一盒水果走进病房时,却发现本该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苏望慌了神,他疯狂的给顾拙言打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他去了顾拙言的公寓,去了他们两个自己租的工作室,都没有找到人。于是他又跑去顾拙言的学校,最后终于在一间空无一人的阶梯教室里找到了顾拙言。

 

此时正值英国的冬天,苏望却跑的气喘吁吁急得浑身燥热。他怒火中烧地走向顾拙言,而顾拙言满心沉浸在面前的课本里,边看书边做笔记,对于苏望的到来根本没有反应。

 

苏望在顾拙言面前站定,顾拙言这才抬起头来看他。“苏望,你来的正好,你看看我前些天联系的投资方刚刚给我回复邮件了,我们,”

 

“顾拙言!”苏望没想到这人开口第一句居然还是工作,忍不住吼他道,“你身体还没好呢你就从医院里跑出来?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我没事了,我就是想来补补最近落下的课,还有工作那边不能再耽误了,我刚刚还做了几个对比方案的表格你看看。”

 

顾拙言说着低头又去看笔记本电脑,苏望看着他依然憔悴的侧脸,心中又急又气。

 

“操,顾拙言你他妈是疯了吗!!”他扯了一把顾拙言的胳膊想要让他看着自己,却不成想面前的人被这样一拉竟像落叶一般直接从椅子上向侧滑落。

 

苏望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步接住顾拙言无力的身体,两人一齐跪在了地上。

 

偌大的教室里仅有他们两人静默着,顾拙言时轻时重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良久,苏望才开口道:“顾拙言,你就算再折腾,往死里折腾你自己,他也不会再回来了,都两年了,你还不明白吗?”

 

苏望的声音不大,语气也软了许多,可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一般砸开了顾拙言自诩坚硬其实打满了补丁的心脏,那些被他刻意掩藏的东西肆意横流了出来。

 

顾拙言看着眼前暖黄色的瓷砖,泪水接连砸在了上面,晕开一小滩水迹。

 

.

 

思绪飘回,顾拙言的胸口紧贴着庄凡心的后背,静静感受着身前人规律的呼吸。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顾拙言声音很轻,呼出的热气撩在庄凡心的耳后。庄凡心被顾拙言搞得心里痒痒的,但又隐隐泛着疼。

 

“顾拙言......那些年......你一定很辛苦吧。”

 

庄凡心明白自己当初的不告而别对于顾拙言来说是多么致命的伤害,所以当他最初与顾拙言重逢时,甚至做好了不被原谅的准备。

 

庄凡心永远记得那年冬日的那个晚上,电视里放着《一生所爱》,顾拙言坐在床上看着他,17岁的眼里是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

 

悲伤、不解、愤怒、无助、乞求,这些情绪缠绕着他,他想开口挽留庄凡心,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落荒而逃。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17岁的他们经历了难以想象的内心拉扯与痛苦,最后选择了两败俱伤的解决方式。

 

或许如今的他们回首当时的岁月,面对这无解的局面会思考出更加合适的解决方法。

 

但那,就是少年人的初恋,足够热烈,也足够痛彻心扉,足够将彼此放在心里整整十年念念不忘。

 

“不辛苦,远不及你受过的万分之一。”

 

顾拙言声音微微颤抖,每当想到庄凡心的过去,他还是会感到无比恐惧,他差一点永远失去他。

 

顾拙言又把庄凡心往怀里拉了拉,开口央求道:“凡心,我们不提了,好不好?我只知道,我现在拥有你,以后也会永永远远拥有你。”

 

庄凡心在顾拙言怀里翻了个身,认真地端详了他半晌,然后抬起手轻轻拨开顾拙言额前柔顺的头发,在他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好,不提啦。过去的苦难肯定远不及我们未来幸福的万分之一!”

 

庄凡心绽开一个灿烂的笑脸,十几年了,他笑起来还是像中学时一般,从来没有变过。

 

顾拙言忽然向前倾了倾身子,吻上了庄凡心的上唇。他还没有退烧,身上此时不正常的温度,竟惹得气氛更加旖旎。

 

“唔......唔!等.....等一下!”庄凡心推搡着顾拙言紧紧压着他的身子,强迫这个男的赶紧从自己的嘴上挪开。

 

“我还有一句话要说!”庄凡心看着顾拙言近在咫尺的脸威胁道,“你以后要是再头疼,哪怕只有一丝丝一丢丢疼,也要和我说!不然我一辈子都不给你亲了!”

 

顾拙言听了以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口水险些喷到庄凡心脸上。“宝宝,你这是把后半生的性福都给堵上了啊。”

 

“你...!”

 

“好~都听你的,以后这个家的一切,都听你的。”

 

顾拙言说完再次吻了上去。

 

窗外是一片纯白的世界,正如此刻缠绵在一起的那两个人的感情。那么无暇,又如此忠贞。

 

一切痛苦终会过去,真心相恋的人终能互相抚平彼此的伤痕。

 

 

 

 

 


远东咖啡熊

执念于原剧没有的抱抱……


但总觉得按这剧本身的程式来讲,本来就紧密似一人,拥抱啥的反而有点客套或者过于正式的意味……所以真的这两人正儿八经地来个拥抱肯定不是什么轻松的局面。于是这个人越画越悲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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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咖啡熊
仍然惦记某个大年初一阿诚哥被气...

仍然惦记某个大年初一阿诚哥被气饱了没吃上的早餐|・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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