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赶上在小朱生日那天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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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想剧场版小说的几段。
看了小说才知道,宜野座在得知狡啮的情报之后立刻做了海外申请,从美佳的几段话可以看出来,宜野座并不仅仅是为了陪小朱,而是自己也想见狡啮,想见到一听到消息毫不犹豫的就提出申请。
而小朱在局长面前,也几乎是立刻,就决定要去找狡啮。局长说如果把恐怖分子送进来的是狡啮的话,就不得不把狡啮视作犯罪者,在电影里的那个镜头,小朱与背景异样的拉远了,是一个经典的心理镜头,小朱在那一瞬间,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中,逐渐与现实世界剥离了。那里小朱慢慢的,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回答,狡啮是不是犯罪者,只要调查(见面)就会知道。而局长问小朱,去香巴......
没赶上在小朱生日那天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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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想剧场版小说的几段。
看了小说才知道,宜野座在得知狡啮的情报之后立刻做了海外申请,从美佳的几段话可以看出来,宜野座并不仅仅是为了陪小朱,而是自己也想见狡啮,想见到一听到消息毫不犹豫的就提出申请。
而小朱在局长面前,也几乎是立刻,就决定要去找狡啮。局长说如果把恐怖分子送进来的是狡啮的话,就不得不把狡啮视作犯罪者,在电影里的那个镜头,小朱与背景异样的拉远了,是一个经典的心理镜头,小朱在那一瞬间,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中,逐渐与现实世界剥离了。那里小朱慢慢的,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回答,狡啮是不是犯罪者,只要调查(见面)就会知道。而局长问小朱,去香巴拉护卫要几人,小朱回答,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现在在一系,与狡啮有深刻联系的人,只剩下小朱自己和宜野座了。想见那个人的心情,至少在迫切程度上,小朱与宜野座是一样的。但是小朱默默的阻挡了宜野座先见到狡啮的机会。
为什么呢?
也许小朱自己也不能肯定,见到狡啮之后会发生什么。如果狡啮真的变成了犯罪者,小朱也很清楚,自己只有亲手执行狡啮这一条路。
自己一个人去见狡啮,或者与宜野座一起,那一瞬间小朱也许在思考这件事。
如果与宜野座一起,也许他们两个都不得不为了立场而放弃一些选择,而另一些选择,也许只有他们单独与狡啮见面的时候才会出现。
更重要的是,她必须确认狡啮是否真的成为了犯罪者。如果是,那么宜野座与狡啮见面之后也会立刻亲手执行他,不管小朱心里是否愿意让这个场面出现,她都选择自己先单独与狡啮见面——确认狡啮是否已经变了,以及,确认自己会做怎样的选择。
最后,小朱确实的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最终在香巴拉让宜野座去找狡啮的那一段,电影里是小朱与宜野座在无人的议长室前,直接跟他说你去找狡啮,宜野座则问:也就是说,要怎么处理他就交给我判断的意思么。
在剧场版的剧本里,同样是在议长室前,小朱说的是,请去确保周边的安全,而宜野座直接就去了。
在小说里则变成了在全体一系成员面前直接跟宜野座说:“追踪逃亡执行官。”而听到小朱这么说的宜野座,立刻就心领神会了。
是逃亡的行官,不是犯罪者,不是恐怖分子,而是与四年前一样的“逃亡执行官”,这说明狡啮并没有变,与狡啮见过面的小朱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接下来,她交棒给宜野座,让宜野座也去亲眼确认。
再次与狡啮见面的宜野座,虽然在将手枪交给狡啮之前有一丝犹豫,但那是与“是否要杀死狡啮”无关的,从一开始宜野座就已经明白,自己不是为了杀死他而与他见面。虽然能够再次把父亲的枪交到狡啮的手中似乎是个巧合,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命运。宜野座注定要亲手放走狡啮。四年前他没有成功,而这一次,他终于做到了。
宜野座终于与狡啮成为了共犯。
小朱与宜野座,从此共享着一个秘密,一个从他们眼前出现又消失的秘密。
而在最后,狡啮再一次从小朱眼前消失,一系的成员,霜月,六合冢,须乡,雏河,还有宜野座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终于将视线从过去中收回,重新投向了现实。
小说中写道,小朱总是会无意识的将现在的一系与过去狡啮,征陆和滕还在的那个一系作比较,觉得过去的一系是最棒的,但是现在她终于理解了,飞奔到战乱的国度的现在一系的大家,到底是为了什么。
跟西比拉系统没有关系,大家并不是部下,而是同伴。
从此小朱将心中的狡啮关了起来。(那个人大概永远也不会改变吧,就算是生存方式怎样变化,那个人永远是狡啮慎也)而宜野座大概也是一样。在最后的最后,宜野座对小朱说的那个不戳自破的谎,其实也说明了一切。宜野座在使用强袭型执行者的时候,分明亲眼看到狡啮与小朱在一起,却还像小朱根本没见过狡啮一样,说他只是个单纯的恶徒,不值得再去追了。
他们从此是也共犯,也是同伴。
他们共享着同一个秘密,他们埋葬了同一个秘密。
他们今后还有必须去面对的现实,还有真实的跟随在身边,一同浴血奋战的新同伴,一同在正义的连锁接受考验的时候,并肩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