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崩乙】全世界都想抢我老桑博的女儿
*又名《桑博凭什么有这么可爱的女鹅》
*设定养女,内含贝洛伯格众和开拓三人组
*
贝洛伯格行政区街边。
突兀的叫嚷声,荡漾的语气,熟悉的蓝发男人。桑博就大咧咧地站在通缉令下,臂弯中托着什么圆滚滚的东西,用深红色的披风裹着。
“嗨,队长,朋友,又见面了!”
“......”
身披甲胄的杰帕德环抱着胸,复杂地投去目光。原本是打算装作没看见的,但没想到桑博这个厚脸皮的通缉犯居然会主动打招呼。
他沉默片刻,“你好。”
桑博摆摆手,“嗐,真见外,过来看看新货。”
与过去老鼠见猫的态度不同,今天的桑博显得主动极了,手臂挥舞的弧度尤其大,像是生怕杰...
*又名《桑博凭什么有这么可爱的女鹅》
*设定养女,内含贝洛伯格众和开拓三人组
*
贝洛伯格行政区街边。
突兀的叫嚷声,荡漾的语气,熟悉的蓝发男人。桑博就大咧咧地站在通缉令下,臂弯中托着什么圆滚滚的东西,用深红色的披风裹着。
“嗨,队长,朋友,又见面了!”
“......”
身披甲胄的杰帕德环抱着胸,复杂地投去目光。原本是打算装作没看见的,但没想到桑博这个厚脸皮的通缉犯居然会主动打招呼。
他沉默片刻,“你好。”
桑博摆摆手,“嗐,真见外,过来看看新货。”
与过去老鼠见猫的态度不同,今天的桑博显得主动极了,手臂挥舞的弧度尤其大,像是生怕杰帕德注意不到似的。秉持着专业负责、质疑探究的态度,杰帕德无奈地走上前去。
他开口询问道:“......什么新货?”
“呵呵呵呵......”
桑博朝杰帕德挤眉弄眼,龇牙咧嘴,嘴角都要撇到天上去,摆足架势。直到对面的戍卫官无言地耷拉眼皮,作势要离开才着急。
杰帕德直言:“再磨蹭我走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朋友!”
桑博一把抓住杰帕德的胳膊,接连“欸欸”两声,方才把那臂弯中圆咕隆咚的一团递过去。在杰帕德肉眼可见无语的注视下,他掀开了披风的一角,露出一个粉雕玉琢的胖团子。
——那是一个小女孩儿。
对面桑博得意地笑:“我女儿,可爱吧?”
*
披风敞开,被冷风一激,原本酣睡中的小女孩儿发出几声呓语。桑博闻声又将披风缠回去,像是模拟摇篮般颠着胳膊,缓慢地摇晃,一只大掌轻轻地隔着布料拍在你的身上。
但与温柔的动作相比,他的表情可欠揍多了。
“怎么样,可爱吧?我的。”
桑博脸贴着披风,仗着有娃在手天下我有,朝着面前失语的戍卫官嘚瑟地挑高眉毛。
“......”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耳目聪明的杰帕德还是看清了你的模样。纤弱、可爱、个头和冰原熊幼崽差不多,发色和桑博天差地别。
他了然地开口:“拐卖儿童?和我走一趟吧。”
杰帕德上去薅桑博脖领子。
“欸欸欸,偏见啊!这是大大的偏见!”
“这是我主动送上门来的宝贝!”
桑博叫嚷着,手掌牢牢护在你的后脑,身体却异常敏捷地跳开。虽然有布料裹着,但小孩子觉浅,经过动荡,你迷蒙着睁开双眼。
你嘟嘟囔囔:“睡醒讷——”
“......”
两个僵持的大男人见状,愣在原地,看到一条短胳膊自披风堆里掏出一个小洞,而后慢慢探出来。像美少女变身似的,先是手、胳膊、最后露出来一张睡到粉扑扑的小脸。
你咧开嘴巴,露出缺了牙的牙床,晶莹的口水顺着嘴巴下滑,甜滋滋地看向桑博。
“香波!”
“欸,好宝!”
桑博被你萌得哈特软软,在你肉嘟嘟的脸上全力亲了两口,把你的脸挤到扁扁。随后用指腹拭去口水,顺手擦在旁边的杰帕德披风上。
杰帕德:“......”
算了,小孩子的口水,不脏。
看着面前嘻嘻哈哈、咯咯哒哒、父慈女孝的两位,杰帕德的视线腾挪到你的脸上。睡梦中的宝宝看上去就够可爱,动弹起来更是不得了,圆溜溜的眼睛,隆出来的腮肉。
他的手勾了勾,清清嗓子,迎着桑博“家人们谁懂啊”的目光,最终还是没忍住摸了两把。
杰帕德的体温很高,手摸到你脸上时,你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反而暖洋洋的,带着风的清冽味道。你顺着那条手臂看去,看到杰帕德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耀着朦胧的光。
——好漂亮的哥哥啊。
小女孩眨巴扎巴眼,“......戍卫官哥哥。”
桑博点点头,“对,太聪明了小宝贝。”
杰帕德勾起你的小手晃晃,“你好。”
你又眨眨眼,看着面前眼神期待的俩人,突然推推黏黏糊糊的桑博,一脸纯真地对杰帕德开口说道:“哥哥,抓、把他抓肘吧!”
“......”
“......”
“哥哥把香波、抓肘吧!”
桑博荡漾的表情瞬间冷却,他揉了揉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脸色骤然变得差起来。桑博咬牙切齿地微笑,把你抱起来,单手掐着你的两腮晃荡,“小宝贝说什么呢?”
口齿不清的小嘴里怎么会说出这么冷漠的话?
与之相对的,杰帕德笑出声来,他将手臂自然垂下,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被捏着脸,你本就漏风的嘴巴更是雪上加霜,含含糊糊地解释道:“香波是个坏人。”
仗着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桑博显得理直气壮极了,即便身边就站着曾经最想将他绳之以法的戍卫官,仍然能面不改色地问:
“亲爱的,我怎么是坏人了你说说?”
你戳戳他捏着你脸的手,“欺负小孩。”
“......”
杰帕德配合地捏着下巴,点点头,“罪犯。”
“骗人。”
“......”
“的确有这个前科。”
你补充最重要的一点,“偷东西!”
“欸欸!这您可别瞎说啊!”
欺负小孩、骗小孩他的确经常做,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但是关于偷盗这点,桑博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并且笃定你没有证据。
桑博干笑着,捏着你的嘴巴,对看过来的杰帕德说道:“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
“......”
按理来说应该是要给被告人争辩的机会的,但杰帕德看了一眼被动闭麦的你,还有眼前笑得“贼眉鼠眼”的桑博。他咳嗽两声,故作公允地开嗓道:“我就说这孩子是你偷来的。”
“.......不是哥们儿?”
“必须收缴赃物。”
杰帕德没理会目瞪口呆的桑博,趁着他怔愣时,毫无武德可言,伸出胳膊就要抱你。
倘若是他一个人拉拽的话,桑博是很容易就能避过去的,但偏偏你也伸长胳膊,半截身子拼命往外探,像个泥鳅似的左摇右摆。
“抱抱!窝要给哥哥抱抱!”
小色鬼,你看上去好像要被杰帕德迷晕了。
桑博看着你和杰帕德那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顿时有种自己在棒打鸳鸯的感觉。但那心虚感转瞬即逝,他用手摁下怀里扑腾的小鱼,强行镇压,随后一脸警惕地看向对面。
“不是,朋友,这到底谁才是坏人?”
好好的戍卫官抢别人家孩子。
没等杰帕德回答,你先嚷起来,“香波!”
“香波是坏人!”
桑博才不管你怎么说,孩子是坚决不能拱手让人的。他把脸埋在你的脖子边上,呜呜装哭,双臂收得更紧,嚷嚷道:“没错,我就是坏人,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不给!”
你被蹭的脖子痒痒的,咯咯笑。
“......”
这回心绪复杂的反倒变成了杰帕德。
面前这父女俩黏黏糊糊,桑博更是像个变态。杰帕德一直等到笑声停歇,这才追问刚刚起就很在意的问题,“偷东西指的是什么?”
你缩着脖子,下巴挤出一圈可爱的肉。
扭头看看桑博,你嘻嘻笑起来。并非是指责,而是憋了好久的甜话。女孩儿像是恶作剧成功般的咧开嘴巴,大声说道:“偷肘我的心!”
“......”
“......”
桑博捂着胸口,“亲爱的,我爱你。”
杰帕德沉默不语。要说刚才只是略微眼馋,此时此刻就是真的想把孩子抱走。反正他们一家人都很会带娃,姐姐和玲宝都会喜欢的。
你窝在桑博的怀里,任由他用脸狂蹭你的脖子,然而就在桑博想要回报些甜言蜜语的前一秒,一个更加夸张的声音自远及近。
——“天杀的,这分明就是我的孩子!”
杰帕德、桑博,包括怀中的你一齐抬头看去。
偷听许久的穹按捺不住心情,藏也不藏,直接以百米冲刺的架势强势-插-入,他指着瞪圆眼睛的你,喊道:“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
身后,丹恒和三月七无奈地扶着额头。
“......各位,好久不见。”
丹恒吞了口口水,“我们来抢孩子了。”
【星铁乙女向】教授?肥猫!教授?肥猫!教授?肥猫!
★真理医生+砂金+那刻夏 x 你
★不太符合游戏原设定的架空现代paro
★你≠开拓者,请随意代入
是续篇,阅读前建议食用↓
再写一篇,这次看标题也知道偏向哪位(。)
标题这种观鸟区发言之前在xhs已经发过叻↓
[图片]
五一快乐捏!祝阅读愉快
————
【一】
你独自一人来到新城...
★真理医生+砂金+那刻夏 x 你
★不太符合游戏原设定的架空现代paro
★你≠开拓者,请随意代入
是续篇,阅读前建议食用↓
再写一篇,这次看标题也知道偏向哪位(。)
标题这种观鸟区发言之前在xhs已经发过叻↓
五一快乐捏!祝阅读愉快
————
【一】
你独自一人来到新城市住下,没带任何宠物,但又突然在短期之内多了三只毛色品种性格体型迥异的猫咪。
伺候得过来吗?
楼下的物业叔叔阿姨很担心你。
你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欲言又止,只好主动约了个时间,带着阿姨上楼做客,看看在你客厅圈出的宠物角里……
……油光水亮、和和美美、友善相处、兄友弟恭的三只猫猫。
阿姨笑呵呵地说着本来怕你照顾不了,现在放心了,又仔仔细细地把三只猫从头到尾撸了一遍。
然后稍微有些担忧地说那只紫色的猫特别皮实,捏起来也格外紧,如果以后猫咪之间有矛盾,怕是打不过它,还是注意点好。
穿着浅蓝色大地兽宠物衣的病弱小绿猫和脖子上缠绿丝带的贵气小金猫听罢都很通人性地喵了起来。
喵个不停。
直到窝在猫爬架下的大紫猫微微直起身伸爪拨了拨头上的月桂叶发夹,又打了个哈欠似的张了张嘴,两只小猫咪才都没了声音。
“没关系,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你这话倒是真心的。
“至少不会三只一起合伙来对付我。”
阿姨刚走没多久你就遭报应了。
“主人……怎么能觉得我们是在对付你呢……我只是想跟主人亲近点而已……”
第一只麻溜跑进浴室换好衣服的砂金从背后抱过来,茶里茶气地装着委屈。
那刻夏的消化不良还没好——不排除还舍不得他那身大地兽连体衣,身形灵巧地跳到沙发上,然后跳到储物柜上,再三段跳到你胸脯上扒拉着领子挂着,你不得不腾出手来捧着这只体重最轻的小东西。
猫小鬼大,他平日里叫得最欢,还老喜欢在房子里跑来跑去,撞出很多乱七八糟的动静。
“你,们,两,个……”
你咬牙切齿地被前后夹击着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心想让他们配合迎客这一遭不知要被敲诈多少报酬出来。
“玩够了没有。”
身旁光线一暗,低沉的嗓音刚落下,你感觉身上突然一轻。
不紧不慢地在进卧室整理好衣着的维里塔斯姗姗来迟,伸出手来,一手提溜着砂金的领子把他拎开,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握住了差不多整只小绿猫。
“说起来,你这家伙为什么能变得这么小……是物质总量太少了吗,明明看起来也不至于……”
你趁机钻进厨房,假装没听见身后的“主人你看他”和似乎在说“关你什么事”的喵喵声。
【二】
不管是常人形态还是猫咪形态,维里塔斯的体魄对教育工作者来说确实强健得不真实,按他的解释说是不锻炼顶不住他的工作强度,当然,积年累月,也有个人习惯在里头。
“怎么一副羡慕的样子,需要我分享健身计划吗?难度不高,重在坚持。”
见两位同性不领情,他又将视线转向你。
“其实你也有点……”
“不用了我现在挺精神,挺健康,挺好的……!”
你是不信这个平板支撑能一口气坚持半小时以上的男人会给你难度不高的健身计划的,于是赶紧中止了这个话题。
并在几天后因故长时间在外连续步行导致第二天在家里恨不得爬着移动。
“我的,大腿……呃啊……好像,不属于,我……”
上次这么爽好像还是高中被体育老师对全班上强度蛙跳了半节课的时候。
“都说了需要锻炼了又不听。”
不过维里塔斯还是很贴心地给你按了按腿,把你按得吱哇鬼叫,但痛完之后确实舒服了不少。
“还好他俩不在,不然给你按的时候得围着我骂。”
“他们又不是真的在骂你……”
“理解,攻击本能,大家都有。”
“别把我算进去啊?”
说起来,维里塔斯算是加入得最莫名其妙的一位。
落入险境的砂金被你捡回来至少有瓦遮头,那刻夏更是剩半条命吊着,但维里塔斯在学校里待得好好的,干嘛非要往你宠物笼里钻?
他的回答也很简单,“一时兴起,后来觉得还挺有意思就留下了”。
怎么,是指跟其他两位猫咪小子明争暗斗很有意思吗?
“别把我跟他们混为一谈。”
他冷哼一声,收起了脑袋上毛茸茸的猫耳和腰后的大尾巴。
维里塔斯同时也是唯一一位能变化自如的基础上还能在人形状态时把耳朵和尾巴也收起来的,问就是技术还是要把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放心用,而且他还要上课上班的。
那刻夏看上去没有多羡慕的样子,砂金倒是有试图买一下暂时性去耳去尾的服务,被说“你从这里搬出去我就帮你”之后也不屑地走开了。
话又说回来,这家伙明明有自己的住所还往你这里跑也很奇怪吧!
但是“不交房租就滚”这种话也没好意思说出来,因为砂金已经给得特别多了,你最近连工作都懒得找。
“总闲着也不好,要不你来当助教吧。”
“不要!你当上学是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是啊。”
“……”
【三】
维里塔斯也开始试着照顾一下你的情绪并视情况加以安抚,简单来说就是讨好你。
“要不我带你回学校里逛逛?我知道流浪猫在哪里扎堆。”
你这才想起来,上次刚进门就被他截胡了,稀里糊涂带了这么只大肥猫回来,却没见着朋友口中的那一堆丰富多姿的小猫咪。
“那些……确定都是真猫吗?”
你迟疑着问他。
“所以你最好跟着我进去。”
他的回答难得有些含糊不清。
“至少我可以保证你摸到的每一只都是真猫。”
……社会险恶啊。
你被说得心动了——你确实真的有点想养一只真正的猫咪,这似乎是个好机会。
于是你换好衣服,带上先前买了又没能强迫这三只假猫吃完的猫罐头和猫条,兴致勃勃地跟着维里塔斯出发了。
这次造访的时间点避开了人流量高峰,当天也不是上课的日子,所以也没像上次一样拥堵。
你被维里塔斯牵着手带去了食堂附近的小植物园,充当了围栏一角的假山造景高低起伏错落有致,聚了很多毛色体型各不相同的小猫咪在里面跳跃玩耍或在角落休憩。
你隐约想起来上次本来是要朝着哪栋老旧教学楼背面的大台阶走的。
“印象里喂猫不会是在这种地方……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跟着猫走自然就找到了。”
维里塔斯淡淡回答你,倒没说是用什么样子跟着猫走。
“你喂它们应该会吃的,玩去吧,小心别被抓到。”
你试着开了猫罐头放在地上,果然有几只活泼些的猫咪就离开凑了过来,你蹲着看一条条毛发光滑的猫猫脊背,忍不住伸手去摸,触碰到软和毛绒又轻轻扭动着的温暖。
“虽然形容不出来……但是上手摸了就能感觉到真猫和假猫动起来差别很大啊。”
你若有所思地回身抬头去看维里塔斯。
“你现在能变一下让我直接摸摸差距吗?”
“不能,监控到处都是,而且衣服这些也不方便。”
维里塔斯无奈地弯下腰来弹了弹你的额头。
“哎,拉帝奥你怎么在这……哟,这是……”
你蹲着摸得不亦乐乎时,校道那边传来陌生的声音,你没去在意,只有维里塔斯直起了身子走过去回话。
“……谈女朋友了?”
“嗯。”
拉帝奥教授不慌不忙地对上同僚揶揄的眼神,掸了掸身上的猫毛。
“她喜欢猫,就带她进来逛逛。”
“拉帝奥教授好!”
学校里毕竟熟人多,学生也多,挡不住他们八卦的眼神——某位教授也没打算挡着就是了。
“教授是在……”
伸到嘴唇前示意噤声的手指,也遮不住教授嘴边的笑意。
“别把猫吓跑了。”
【四】
凡是能变猫的都没一个老实人!
你撸猫撸了个爽,最后跟其中一只特别乖又特别粘人的小奶猫玩得尤其合得来,见耗在这儿的时间不短,想试着就这样把它带走的时候,维里塔斯才慢悠悠走过来,提醒你忘了带宠物笼。
……他在出门的时候就发现了吧!
于是你憋屈地空手而归,跟你一同回来的维里塔斯非但毫无愧色,还胆敢在关上门后冒出猫耳和猫尾挑衅你。
你冷着脸不理他,做了两人份的午饭,自己吃完之后窝进房间里玩会儿游戏就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时身上沉甸甸的,不用睁开眼睛眯着看都知道是某只被其他两位冷眼称作肥猫的家伙压了上来。
“谁让你……进来的……”
你嘟囔着摆手,但被尾巴卷住了手腕,猫咪脑袋毛茸茸的触感又在颈间摩挲着,只僵持了片刻就妥协了。
“……随你吧……”
彻底睡醒时身上轻了些,因为搭上来的从整只猫变成一条胳膊了。
身后传来呼吸时拂动发丝的热气,维里塔斯变回了人形,姿势倒还是像猫一样懒懒散散,换了个更方便环着你的方式,将你整个人抱进怀里。
你被箍得有些太紧,皱皱眉,下意识动了动,想翻身,却被他安静地收紧了圈着腰的手臂——这家伙比你醒得更早。
“给我放开……你这肥猫!”
你声音还带着刚醒时的软糯,因为还记着早上的仇,语气里也有些困倦的埋怨。
回应你的不是话语,而是更有实感的动作——一条柔软蓬松的猫尾巴悄无声息地探了过来,顺着你的腿弯蜿蜒而上,蹭过膝盖,再往大腿根部的方向挑逗似地钻。
“咿——”
你打了个激灵,赶紧夹紧了腿。
“……流氓!”
像是在配合自己那条灵活的尾巴,维里塔斯的手掌顺势压住了你的大腿外侧,力道轻得像是安抚,其实是不折不扣的控制。
“不用这么生气吧……”
猫尾灵活地掀开了睡裙的下摆,冰凉的空气滑进来,尾尖柔韧地钻进了没能夹紧的大腿缝隙中。
他俯身,用鼻尖蹭了蹭你耳后的敏感处,轻语时呼吸灼热,能让你听见他喉咙里懒洋洋的笑声。
“……主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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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be like 坏猫用猫猫尾巴干坏事
★★彩蛋没了踢踢我就好,没回就是在补……每补一版都有技术性调整,且看且珍惜
★★彩蛋里可能有一些用词重复之类的情况请谅解……从下午四点半审到七点的绝望谁懂……我真的改到头昏了可能前后内容会有些顾及不到……毕竟润色手段有限……
感谢读到这里的你——希望你读得愉快!
如果方便的话,想要些评论~随便说些什么都好,只要是最直观的读后感受就行
长期需要反馈调理状态!每次看到都很开心
(砂金乙女)一觉醒来,暗恋的人睡在了我的床边
砂金x你,你是从和砂金恋爱后穿越过来的,ooc致歉。
砂金现在有点迷茫。
因为一觉醒来,他发现他的床边居然睡着个人,还是他一直暗恋的女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可没有在昨天晚上喝醉酒啊。
就在他疯狂思考他昨晚到底干了些啥时,你悄然苏醒,举起手伸了个懒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自然的用手抱住了砂金的脖颈。
?
砂金的瞳孔再次放大,似乎是不敢置信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这就搂上了,莫非,他昨天向你告白了不成?
不应该啊,就算是他和你告白,你答应了,你也不至于就出现在他的床上吧,而且还和你这么亲密,就好像已经做过无数遍类似的事情一样。
“小姐?”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你,...
砂金x你,你是从和砂金恋爱后穿越过来的,ooc致歉。
砂金现在有点迷茫。
因为一觉醒来,他发现他的床边居然睡着个人,还是他一直暗恋的女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他可没有在昨天晚上喝醉酒啊。
就在他疯狂思考他昨晚到底干了些啥时,你悄然苏醒,举起手伸了个懒腰,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自然的用手抱住了砂金的脖颈。
?
砂金的瞳孔再次放大,似乎是不敢置信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这就搂上了,莫非,他昨天向你告白了不成?
不应该啊,就算是他和你告白,你答应了,你也不至于就出现在他的床上吧,而且还和你这么亲密,就好像已经做过无数遍类似的事情一样。
“小姐?”他低头看向怀中的你,试探性问道。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嗯?这还用问吗?我们不早就是情侣关系了吗?不然你昨天晚上非要抱着我睡干嘛。”
你此刻正半梦半醒,被砂金一打搅,剩余的睡意也没了,搞得你有些不满:“还有,是谁说想抱着我睡的,结果今天起来离那么远,我睡姿很差嘛?”
砂金没回你,比起你后面的质问,他此时的关注点更多的在于,你们早就是情侣关系了,没记错的话,昨天早上,你们都还只是认识的关系,他是公司高管,你是开拓者之一,两人都很忙,每天唯一的交际就是闲下来发发消息聊聊天。
为了能和你多聊几句,他会绞尽脑汁的想着你可能会感兴趣的话题,给你送各种五花八门的礼物,就比如精致的饰品、会唱苏乐达曲子的闹钟和成为百亿富翁的梦泡。
要是你问起来,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送这么多礼物,砂金便会回答,只是随手路过,所以买下送你了,如果能用这种东西换到你这位朋友的人情,他会非常乐意的将这些献给你。
但是,他自己知道,他送你礼物,可不是为了让你欠他人情,或者真的随手买下而已,自己私底下的小心思自己都清楚,自从和你认识过后,他便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
他的目光再也离不开你了,谁能想到,一向喜欢玩弄他人的砂金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认栽,爱情真是个玄妙的东西。
砂金的沉默,让你误以为他真的嫌弃你睡姿太差,所以悄悄睡在离你有半个枕头的距离,这使你整个人都变得气鼓鼓的。
“我都没嫌弃你天天抱着我睡觉抱那么紧害得我睡不着,你居然还嫌弃我睡姿不好!我再也不和你睡了,我要自己睡!”
眼看着砂金还没来得及搞懂现在的局面,就险些与奇怪的你发生感情危机了,砂金连忙安抚你到。
“当然不会,小姐无论什么睡姿,我都会觉得可爱,只是平日里自己睡惯了,可能无意间松开了吧。”
砂金这话里有不少的漏洞,但你还是轻哼一声,原谅了他:“行吧,现在几点了?”
砂金看了看自己腕间的手表:“九点三十,该起床了,当然,小姐你可以再睡一会。”
“睡不着,还是去洗漱吧,对了!早餐我想喝皮蛋瘦肉粥!”你一边给自己套上衣服,一边对砂金强调道。
“好好好。”砂金无奈应下,随后半自愿走进了厨房里。
老实说,砂金一般不会下厨,但是身为一个能照顾自己的成年人,做饭对他来说,还是略有涉及的。
而且看你这样,和他恋爱之后,自己肯定没少做饭,爱心早餐吗……倒是很符合自己的风格。
在做完早餐后,砂金用大勺舀起一碗粥,小心翼翼地端着它来到你的面前。
“闻起来好香!谢谢砂金。”你弯起眼,笑着感谢他。
“不客气。”砂金一边说着,一边从厨房端了自己份的粥出来,等他坐下时,就看着旁边的你有些着急的冲着粥连吹几下,随后将粥塞入口中,霎时,舌尖被滚烫的粥烫到,你手中的勺子因此掉在碗里,发出噔的声音。
呜……他看着因为烫而脸部皱成一团的你,感觉自己的旁边坐了一只心急的小猫,还真真是猫舌头。
“慢点,小心伤到舌头。”他劝阻着你,随后将你的勺子用手拿起,舀上一勺粥后慢慢吹气,直至确认温度无误后,砂金这才将粥抵在你的嘴边。
而你则是乖乖张开嘴,接受着砂金的投喂,一勺又一勺喝着砂金为你煮的皮蛋瘦肉粥。
粥很好喝,碗里很快便见了底,你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边,粥的味道还停留在口腔残留。
“砂金,你说好啦,今天要带我去仙舟玩的,说话算数!可不许用要去公司加班糊弄我哦!”你突然开口说道。
砂金可不记得自己何时有过答应你去仙舟玩耍的承诺,但既然这是你的要求,那砂金同意一下也没什么。
至于工作嘛……
砂金打开手机,给托帕发了个消息。
“早安,我这边有事,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工作,感谢。”
噔,手机很快便响起来,是托帕回复了消息。
托帕:“早,我可以帮你处理工作,不过,下次升职的机会,你得让给我才行。”
砂金:“随意。”
托帕:“这么爽快?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你推掉工作,这么快答应下来。”
砂金:“啊,本来我不想炫耀些什么,但你都这么问了,我便回复一下,我要在今天和恋人一起去仙舟玩玩,不用在意我。”
托帕:“……”
托帕:“就不该问。”
对方已下线。
收到托帕下线的通知,砂金收起手机,真有意思,此时的托帕,肯定因为自己的话语在屏幕那头气急败坏了吧。
他小小的得意了一下,丝毫没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你恋人的身份,并以此自居。
而你这边的视角,砂金从拿起手机开始就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看起来就跟个大反派一样,太怪了。
“好了,小姐,我们现在出发?”砂金询问道。
你乖乖下椅子,牵住砂金的手:“走吧!”
……自打起床后,无论和你亲密接触多少次,砂金还是会悸动一下,你的手好软好光滑,让砂金不由得牵紧了些不愿松开。
很快,你们二人就到了仙舟,你一手拿着仙人快乐茶,一手牵着砂金,在仙舟漫步。
思来想去,你们选择了港口金人巷好好逛逛,你一边挑着首饰,一边和砂金说你智斗公司员工的事情。
走到港口时,你停下脚步,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场景。
“我跟你说,当时公司的人就在这里嚣张的放话,说要改建这里,那个斯科特还说什么,输给我们就学狗叫,最后竟然真的叫了!”
“我都不知道,是该夸他厉害,还是该骂他无耻了。”你想起斯科特的嘴脸,一时难以评价。
斯科特……砂金自然没听过这个名字,毕竟他平日里也接触不到这种公司的小员工,不过听你讲述,似乎是很奇特的一个人。
哦……对了,你后知后觉,这才想起面前这人也是公司的人,你刚刚的行为……算不算在他面前骂了一遍他?
“当然……也不是所有公司员工都是坏人啦,砂金你别介意。”你找补道。
而砂金则是微微一笑:“我无所谓,既然他失败了,证明他没有能力清算这笔账,那留给仙舟罗浮自己处理,是很合理的事情,与我无关。”
省流:砂金骂斯科特蠢。
你们这边还在聊天,那头就传来了脚步声,还在逐渐靠近,你们扭过头,就看见三月七不知何时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好啊你,跟我说要打扫房间,自己在这里瞒着我偷偷和人约会是不是!哼,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告诉我。”
……糟糕。
砂金突然反应过来,你应该是从不知道某个地方过来的,而原本的那个你,应该还没有消失,所以……他认识的那个你应该还在星穹列车上打扫卫生才对。
他侧头看你,果不其然,你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三月……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是早就……”
还没等你说完,砂金就率先开口:“很荣幸见到星穹列车的三月七小姐,只是我想与你的同伴私底下谈两句,不知可否答应。”
三月七见砂金如此客气,自然同意了,临走前,还没忍住多瞥了你几眼,奇怪……总感觉你怪怪的,你什么时候和砂金这么要好了,三月七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
而你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三月的话使你摸不着头脑。
“奇怪,我明明已经和三月七说过,搬过去和你一起住了,又怎么会在列车上打扫卫生……”你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起床时砂金的话语,三月七不似作假惊讶的表情,似乎都在这里串起来了。
你下意识看向砂金,而砂金则是对你点点头。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如今的你,可能并不属于这里。”
……
意料之中的回答,但真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你还是有些震惊。
“所以……你不是我的恋人?”你小心翼翼询问道。
砂金露出一个称得上勉强的笑容:“我倒真希望是,只是……小姐你在此时确实不是我的恋人。”
这样便说得通了,但你还是有些迷茫。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虽然砂金还是那个砂金,并且他也喜欢你,但是你还是需要回到原本那个属于你的砂金身边,无论是对爱人的忠诚,还是对自己原本世界的归属。
很快,在砂金的帮助下,你们联系到了博识尊会里的人,真理医生拉帝奥以及一众人研究过后,得出了一个星期后,你会返回到自己世界线的消息,在那之前,你最好待在砂金家里,哪里都不要去,不然可能会造成某种因果影响。
于是,你便顺理成章的在砂金家中住下,闲暇时候,你会和砂金聊起你们那个世界线的事情。
“当时,是你先和我告白的哦,你凑近我,问我要不要和你谈恋爱,然后我就答应了。”
嗯,听起来很有自己风格,没想到自己这么果断,砂金这样评价。
“恋爱的事……?你一直很喜欢黏着我算不算,每次回到家,你都直奔房间,哪怕我在和朋友连麦,你也还是要来蹭我,三月七对此都感到不满啦。”
但是……小姐你很可爱啊,谁能忍住不去蹭你呢,砂金这样想道。
“自从我搬过来后,你就好像挖掘到了很多新东西一样,尤其是衣柜,你给我定制了好多好多衣服!有些我从来没有穿过,每天换一套都能不重样,还都很好看,不过……我还是很喜欢我现在这一身了。”
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等你离开这个世界线了之后,自己再给这个世界线的你送套礼服好了,砂金在心里偷偷盘算道。
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终于,砂金在和你的相处与故事下迎来了最后一天,明天,你就会重新返回自己的世界线。
你们正常度过了一整天,似乎两人都没什么不舍的地方,但是在你们夜晚一起紧挨着对方在花园里看星星时,你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
“其实,砂金,我偷偷骗了你一件事情哦。”你轻声说道。
“哎呀,没想到小姐居然还会骗我?不知是什么事呢?”砂金其实并不在意,但是为了迎合你的话,他还是装作好奇的问道。
“其实……那天和你告白的,不是你,而是我哦。”
【代号鸢】回家路漫漫49
1.长篇
2.我≠广陵王
3.部分男主和密探单箭头
4.部分时间线可能和密探剧情对不上,这里小小避雷下
【49、饮酒】
夜幕降临,微凉的晚风轻轻摇曳着树枝,静谧的夜晚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酒气。
我望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有人走到我身边坐下,一边倒酒一边大大咧咧的笑着:“别这么沉闷嘛,来!喝酒喝酒!”
“……”
我看着面前的酒杯发愣。
祢衡已经端起自己的酒杯,笑容肆意张扬:“别看我啊,大家一起喝酒交朋友啊。”
“她身子差,不能喝酒,这杯酒我替她喝。”没等我开口,我面前的那杯酒便被人拿走,傅融不...
1.长篇
2.我≠广陵王
3.部分男主和密探单箭头
4.部分时间线可能和密探剧情对不上,这里小小避雷下
【49、饮酒】
夜幕降临,微凉的晚风轻轻摇曳着树枝,静谧的夜晚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酒气。
我望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有人走到我身边坐下,一边倒酒一边大大咧咧的笑着:“别这么沉闷嘛,来!喝酒喝酒!”
“……”
我看着面前的酒杯发愣。
祢衡已经端起自己的酒杯,笑容肆意张扬:“别看我啊,大家一起喝酒交朋友啊。”
“她身子差,不能喝酒,这杯酒我替她喝。”没等我开口,我面前的那杯酒便被人拿走,傅融不急不慢地捏着那白净的玉杯在我们的注视下仰头一饮而尽。
“哦?”祢衡的眼神微妙地看了看他,伴随着他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祢衡又扫了我一眼:“傅副官真是好酒量啊。”
广陵王在旁边微微一笑,将自己面前的那盘葡萄放在了我面前。
我:“?”
她笑眯眯的说:“来,多吃点水果。”
傅融放下杯子,瞥了眼轻声说:“多喝点喝鱼汤,暖胃。”
“……”
对上祢衡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我终是没忍住,轻轻叹了口气。
不是,我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明明一开始应该是祢衡和广陵王这对许久未见的师兄师弟见面的寒暄叙谈,现在莫名其妙的多上了傅融和我……史子眇还在厨房做桂花糕,因为我坐在这脱不了身,所以只能拜托了张郃和董奉陪着。
至少得保证接下来的食物是否安全。
“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史君做的点心了。”祢衡捏起我桌上的灵花酥认真打量,他将那精美的点心放在嘴边咬了口,一边赞美着味道一边感慨:“要是以前,吃上一口史君的点心我都得在床上躺两天。”
“那师兄你得多谢明珠。”广陵王端着自己的酒杯,语气全是对自家孩子的炫耀之意:“如果没有明珠你现在早就食物中毒了。”
祢衡摸了摸鼻子,嘀咕了句:“这倒是真是……诶,我敬你一杯!”
江湖少年潇洒如意,脖子一仰便把酒壶里的酒全部倒入口中,酒水顺着嘴角滑进衣领,浸湿了胸口的一片衣衫。
上一次见到这般喝酒的——还是在武侠电视剧里看到的。
“对了师弟,这次中秋要回隐鸢阁过吗?”
我吃葡萄的手僵住。
中秋节。
都已经到中秋节了啊,身处异地的我不免有些多愁伤感起来。
“……明珠?”
“明珠?”
广陵王的声音仿佛穿过层层迷雾来到我面前,我眨眨眼疑惑地对上她关切的眼神:“怎么了?”
她似乎什么都看在眼里,没有说破,却也委婉地邀请我:“今年中秋我打算回隐鸢阁,你要不要与我同去?”
我垂下头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的邀请。
与其到几乎都是陌生人的隐鸢阁,还不如留在这安安静静的度过中秋佳节更好。
晚上傅融送我回到住处,他提着灯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思考什么,直到我道谢后准备进房间时他喊住了我,支支吾吾的说:“你若是不嫌弃的话,中秋可以和我一起过。”
我略有迟疑地看着他:“和你一起过节?”
“嗯,中秋许多密探都会休沐。”他的手抚着后颈,似乎有些紧张:“我猜你不愿意去隐鸢阁……应该是觉得那里没几个认识的人,会很尴尬。”
我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会,轻声问:“你不回去陪家人吗?”
他抿了抿唇,微微摇头。
“容我考虑一下吧。”我没有直接答应,毕竟离中秋还有一段时间。
傅融也没有着急我的答案,他点点头对我笑道:“嗯,你……早点休息。”
【真理医生】你的愚蠢很致命,但你身后的拉帝奥教授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
1.你是第一真理大学伟大的拉帝奥教授的学生
2.一些ooc。很多私设
3.全文4k+,一篇完
4.求求小红和小蓝
00.
你在真理大学耕读三年,最大的收获就是没得零分。
01.
你是来自边缘小星球的聪明孩子,捧着那样的星球绝不会在现在出现的物理理论进入第一真理大学。
就像捧着一片枫叶进到了森林,你够优秀成为第一真理大学的一员,但这里满满都是你这样的聪明孩子。
来到这里,你才知道——“天才”,你原本以为这只是对聪明孩子的夸奖,毕竟你小时候也被人这样虔诚地夸赞过。谁承想,原来天才早已被星神的护城河划开,除了他们,全是庸人。
...
1.你是第一真理大学伟大的拉帝奥教授的学生
2.一些ooc。很多私设
3.全文4k+,一篇完
4.求求小红和小蓝
00.
你在真理大学耕读三年,最大的收获就是没得零分。
01.
你是来自边缘小星球的聪明孩子,捧着那样的星球绝不会在现在出现的物理理论进入第一真理大学。
就像捧着一片枫叶进到了森林,你够优秀成为第一真理大学的一员,但这里满满都是你这样的聪明孩子。
来到这里,你才知道——“天才”,你原本以为这只是对聪明孩子的夸奖,毕竟你小时候也被人这样虔诚地夸赞过。谁承想,原来天才早已被星神的护城河划开,除了他们,全是庸人。
刚入学时,周围有不少同学早早满腹对天才的不甘,他们赌上所有的勤奋,只为向博识尊要回本该属于他们的名头。
“星神也是人造出来的。”似乎每个学者都暗含这样的野望。
可你不一样,你在这里连聪明孩子都算不上,广博的见识,精妙的知识,种族的优势——都是你缺乏的。
万幸你很勤奋,万幸这里所有人都很勤奋。这是一片森林,不屈服于烈阳的。
你在心里咏叹调般夸赞,突然!出现了不协和音。
“啪!”这是某个白色圆柱体与你脑门共舞的音调。
“再走神,你的毕业课题将会是零分。”
你亲爱的、敬爱的、伟大的拉帝奥教授严肃地看着你。
02.
你是唯一一个非主动选择拉帝奥教授作为毕业导师的,毕竟拉帝奥教授,无论在哪一方面,都相当的受欢迎。
有追随在这位贤人身后,贯彻知识与真理将如春雨般撒播在大地上。
有看重教授在博识学会的任职与其他科研机构的联系,准备咬咬牙挺过这段时间。
有对自己实力相当自信,权当超难毕业课题是为了打磨自己。
有追着真理医生伟大的脸,你怀疑就算教授戴着石膏头告诉她她是蠢货然后延毕了,她也会欣然接受并且沉醉。
没有人再如同刚进入知识的殿堂时那样,对着护城河里面的风景孜孜以求了。就像长到天花板的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更高了。
那你呢?
你是个庸才,当然你觉得没有人不是庸才,天才在某一方面也是庸才。这是你的庸才生存法则。
你是在选毕业课题老师前上传了你的自拟课题。
非常新颖,新颖到拉帝奥教授直接把你拎进了他的小组。
新颖到你今天站到他面前,和粉笔亲密接触,就是为了和他商量,能不能换一个课题。
03.
“请给我一个理由。”你敬爱的教授非常不解,看在你是他学生的份上,他决定耐心和你讨论一下。
你该怎么和这位追求知识的贤人解释,你只想老老实实毕业,然后去随便一个研究所水水课题和经费,过完你的下半生。并且这个课题提出的时候主要依靠一点点这方面的资料和亿点点你的天马行空,一点观测数据都没有,它真的是一个学生可以在两年里就研究出来的么。
如果可以,你愿意无偿把它奉献给你伟大的教授,你愿意成为他医治宇宙愚钝之路的垫脚石(捧心)。
学生只需要天马行空的走神,而拉帝奥教授要考虑的就多了。
他斟酌了一下,试图用你能听明白的话解释:“如果说天才是脑子中随时随地有无数灵感,普通人的脑子中一生可能只能出现一两次,我希望你能珍惜这一次机会。”
也许是你愚蠢的表情太过于污染空气,他捏了捏眉心,驳回了你更换课题的申请,并且要求你回去开始查阅资料,然后立刻戴上他的雕塑般的精美头颅,隔绝自己与愚蠢的空气。
04.
更换题目未果,你只能踏上找资料的不归路。
一头栽在书上——宝宝,其实你不是智力有问题,你只是得了一学习就想死的病。
你的课题确实是你在看前沿论文的时候结合你了解的细化方向提出的,所以没有很契合的研究材料,只能把驴的唇和马的屁股合在一起看。
如果小众人都写小众文,那么小众文它还小众么~
你带着你的驴的唇和马的屁股去找你亲爱的教授,他戴上石膏头以面对垃圾堆还要在里面挑饭吃的绝望态度看你的资料。
“你的标题是创新性研究?建议改成对已知结论的复读机实践。”
翻页声骤停,“第17段和第32段的表述……《泛宇宙认知学报》第405期这个理论已经被证伪了,希望你的高效不是来源于懒得思考。”
冷笑,“堆砌专业术语不等于学术深度,这篇资料第三部分的实质内容就像泡沫——看似存在,实则虚无。”
“参考文献里引用了三个琥珀纪前的过时理论,却对最新的博识学会期刊内容只字未提……你的研究是考古还是学术?”
……
窒息,太窒息了,仿佛黑洞抓着你的头发往里拖,而教授的眼刀把你钉在原地。
“勉强达到庸人进阶标准,修改建议我批注在旁边了。记住,蠢货与庸人的差距,只在于是否愿意直面错误。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低级错误。”
妈妈,我活下来了,你为我感到骄傲么。
拉帝奥教授没有直接告诉你修改成什么,他只是批注了参考文献方向,顺便在你的课题拟解决方案里延申了三个方向供你选择。
你是一棵树,一棵思考着该往哪儿长这般树生难题的树。你的园丁拿着大剪刀子催你快点长。
05.
从春日的草木蔓发到草木被夏天的太阳晒得蔫蔫得萎靡下身子,你一直奔波在教授办公室的路上,从一星期一次修改,到三天一次讨论,你的理论逐渐完善,下一步该建立数学模型了,然后再收集数据,再验证修改你的模型,再……
“有必要么?”
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你在办公室楼下遇到了拉帝奥教授毕业组的另一位同学。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我说,有必要么。”
他佝偻着身子,脸色非常不好,像是在问你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们能研究的东西不过是那群天才剩下的边角料,我知道你提出的理论模型很完美,可是越完美越容易被证伪,你必须每一步都没有问题才能顺利得出结论……可是如果错了呢,我们又不像那些,那些人,”他加重了读音,“就算错误,也有下一个灵感继续研究,而且他们永远相信自己的正确。”
你知道他,他也是有自己提出的课题,然后找到拉帝奥教授指导的。
教授给你说过,那是个不错的想法,只是最近在模型上出现了纰漏。
他和你这样的小透明不一样,他一入校就是风云人物,因为家里有被博识尊认可的“天才”。他的每一次成功都是天才基因的延续,他的每一次失败都是他不是天才最好的解释。
他的失败是浪费资源的,是不被原谅的,只是因为他不是被星神划进护城河的天才,他没有让众人再次相信他的灵感的机会,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下次灵感划过他,是什么时候。
如今的不被眷顾,他也没有声讨的地方,只能悄悄问你,值得么。然后快步跑掉,自己找一个地方抹眼泪,也许是湖边的树下,你觉得那儿很合适,因为你写不出来论文被教授骂哭的时候也喜欢去那儿。
06.
就着蝉鸣讨论完今天的问题,教授决定你可以准备着手收集数据然后准备数学模型了。
你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火烧屁股般离开,你想问问教授,那个同学怎么办。
“呃,教授,今天天气很好啊……”
“您觉得理论还有完善的方法吗……”
“问你想问的问题,”教授扣上笔,大概是嫌你话多,“一切无聊的其他日常寒暄都是铺垫,所以我们把弯弯绕绕的铺垫省去,直接跳到探讨这个问题的步骤上去,你的废话也可以省去了。”
你得赦般终于问出了那个同学该怎么办的问题。
“他的模型还能再试试,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尽快给他找一个合适的课题。”
教授非常可靠地给出解决方案。
你给教授讲了他对于天才的说法,教授没有批评他把失败归咎于天赋或怎样,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见过不少这样的学生,或者是他曾经也有这样的思考。
“如果把宇宙比作图书馆,天才不过是碰巧翻到正确页码的幸运儿。而庸人……哼,只要学会索引,人人都能读完自己想读的那本书。”
他把书卷起来敲了敲你的头,赶你回去继续完善你的论文,别留在这儿污染他的空气。
07.
“哇!黑塔空间站!”
伟大的拉帝奥教授带你来到黑塔空间站观测数据,这里的仪器更全面。
天呢,你还见到了天才俱乐部第八十三席,伟大的黑塔女士和她灵活的关节!
“我的成就这么多,第八十三席是最没必要赞赏的。”灵活而伟大的黑塔女士向你走来,“拉帝奥,我看了这个孩子的设想,是挺有趣的,不过运算起来限制有些大。”
你被托付给了相关研究员,安排好了住宿和实验室门禁卡,开始你为期四十二天的观测数据和模型构建。
不过拉帝奥教授似乎来这里有别的事要忙,他跑上跑下两天,叮嘱你每三天和他联系,然后离开了。
“结论看似合理,但支撑它的数据呢,样本量、对照组、误差范围——这些都被你推导进我脑子里了吗?”
急了急了,刚收集一点数据就想给教授看。
“你的论证链条比虫洞还曲折,第三段的假设甚至无法自洽——需要我教你归谬法吗?”
修改修改,观测数据处理到论证结论中间不够简洁直接。
“实验组和对照组的数据差异只有0.6%,你却得出来显著相关?统计学基础和占卜师学的么?”
你发现实验前先给仪器磕三个头之后得出的数据非常好,你决定把这个步骤写进实验内容里。
……
终于,马上,这四十二天的数据非常理想——理想到你看到带你的研究员也偷偷摸摸给自己的仪器磕头——你马上可以回学校收尾了!
你的想法,你的灵感,虽然在整个宇宙里微不足道,但是它在人类的可知域圆圈上,悄悄地小小地,往外扩展了一个小角。
幸福把你泡在罐子里,你会给路过的每一个人好脸色,你哼着歌收拾行李。
却接到了拉帝奥教授的电话,“你观测到波利斯星系的异常了么,你的模型在那里不成立,别用特殊情况搪塞,科学没有例外。”
话虽然不留情面,但你听出来他有些犹豫。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内容,先感受到了教授的语气。
波利斯星系,今天你还没看,你在收拾东西……
你跑到实验室,飞快磕了三个头,小心地期待地启动仪器观测,但是还是——异常,非常明显的异常。不是偏差那种的异常。
怎么办。
如果是其他教授,估计你会隐去这个明显异常,但是你是拉帝奥教授的学生,你不能愚蠢地为自己的论文提交一个错误的结论。
如果承认自己的失败呢,教授会给你准备好其他课题,你还可以去找你的同门抱团取暖,蜷缩进庸人堆里,能收获理解、同情和温暖。
如果放弃这个课题,那你这些日子的努力算什么,算你能吃苦吗。
你有钥匙一大堆,锁却不见。
像一块小石头,在河边哭泣,哭河流向前奔涌,为何不带着你去。
怎么办。
你这么问教授,他大概是怕你太伤心,所以专门来接你。
我还是要变回庸人了么?他没回答你,也没用书敲你头,只是带着你在校园里穿过湖边的树,走向实验室。
他带着你迎着余晖向前走,绣着金边的朵朵云彩洒下光辉,落在教授和你的肩上,彼时的你还不知道,你一生的黄金年代,由光辉和教授拉开序幕。
08.
教授为你拨穗,你和他脸上都没有要分别的悲伤。
来不及为毕业悲伤,接下来要登场的是,助理研究员!
你从原先的课题里抽了一部分成功的作为你的毕业课题。
庸人也有庸人的办法。拉帝奥教授如是说。
剩下的内容,不仅仅是波利斯星系的异常,你前前后后又观测到一些其他的异常。你决定扩充完善你的理论,直到成功,或者证伪。
而拉帝奥教授接收了你作为他的助理研究员。
在你课题成功的那一天,什么也没发生,没有哪个机械头看你一眼,也没有哪个天才臣服于你的聪明才智之下。只有拉帝奥教授和你的同事们送来的下午茶和花,以及第一真理大学寄来的邀请函——邀请你回学校担任一期毕业课题导师。
你这个庸才,在某一方面也是天才。你的枝桠冲出了天花板,虽然只有一枝,但你见到了天花板之外的景色。
09.
“如果谁因为拉帝奥先生没有进入天才俱乐部就否认他对宇宙做出的贡献,那才是彻彻底底的庸才!”
你作为拉帝奥激推在学者杂志上激情发言。
你的同事玛格丽特伸出了大拇指为你点赞。
【椒丘x你】喜欢接吻时故意避开的男狐狸精
*笨蛋的妻、腹黑的他、幸福的家
*婚后日常,糖含量超标
*钓系男狐狸精x一钓一个准的笨蛋你
妻子是个笨蛋,椒丘早就知道。
......
在未交往前,你第一次尝试尾随他他就意识到你是个笨蛋了。作为曜青知名帅气男狐狸,追求椒丘的不在少数,他被跟踪也不是第一次。
但......举着小树枝挡在脸前面,自作聪明、掩耳盗铃跟在他背后的“变态”,椒丘还是第一次见。
余光瞥向身后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椒丘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在一个转角猛地扭过身去,随即便看到你一时慌乱撞到墙上。你捂着脑门,呜咽一声,蹲在地上嗷嗷痛呼。
“......你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这是椒丘......
*笨蛋的妻、腹黑的他、幸福的家
*婚后日常,糖含量超标
*钓系男狐狸精x一钓一个准的笨蛋你
妻子是个笨蛋,椒丘早就知道。
......
在未交往前,你第一次尝试尾随他他就意识到你是个笨蛋了。作为曜青知名帅气男狐狸,追求椒丘的不在少数,他被跟踪也不是第一次。
但......举着小树枝挡在脸前面,自作聪明、掩耳盗铃跟在他背后的“变态”,椒丘还是第一次见。
余光瞥向身后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椒丘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在一个转角猛地扭过身去,随即便看到你一时慌乱撞到墙上。你捂着脑门,呜咽一声,蹲在地上嗷嗷痛呼。
“......你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这是椒丘第一次对你说话。
“......你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泪眼朦胧的你眼角还挂着泪珠子,扭曲着表情看向椒丘。你没有选择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如释重负地将自己憋了一路用来搭讪的话说了出来。
被跟踪本应该生气的,被搭讪本应该拒绝的。但此刻椒丘看着你紧张到发抖的手、还有拳头里紧攥着的“掩体”树杈子,他突然对面前脑门通红的女孩子起了些微妙的怜悯之情。
——这个女孩子,看上去有点笨啊......
于是:
“嗯,好啊。”
这是椒丘对你说的第二句话。
*
“椒丘,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坏心眼?”
作为妻子,按理来说你应该早就习惯椒丘的行为举止,应当不会再随意心起波澜。但是最近,椒丘他实在有点太过分了......!
椒丘看着和自己躺在同一个藤编躺椅上的妻子,她穿着轻薄短衫,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额前挂着细小的汗珠。曜青夏季炎热,但她还偏偏喜欢晒太阳,没办法,他只好舍命陪君子。
椒丘不徐不缓地挥着羽扇,清凉的微风扑到你的脸上,掀起你额前的碎发。他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又哪里让你觉得坏心眼了?”
“嗯......各种各样的方面。”
你鼓着嘴巴,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椒丘挥动扇子的手停滞在空中。在你的注视下,他折过笑眯眯的脸,说道:“这样不行啊,指责别人怎么可以想不到具体的理由呢?”
“唔......”
你脑袋被搅成一滩浆糊,想要张口喊椒丘不要停止摇扇子,又想抓紧反驳他说的话,最后支支吾吾半天,只说了一句,“我想吃雪糕。”
还以为你会发表什么真知灼见,椒丘还暗自期待了一会儿,思考等下怎么逗你,却没想到憋了半晌就只得了句想吃雪糕。椒丘嗤地笑出声来,挥动扇子,用柔软的扇面拍打你的鼻尖。
他从躺椅上站起身,说道:“我去取。”
你举起手,补充道:“要浮羊奶味的!”
椒丘扬起眉毛,“下面是脆甜筒的对吗?”
你朝他竖起大拇指,重重点头,“对的!”
看着你那大大的笑脸,离去的椒丘背对着你将手掌举到眼前——他攥了攥手。
......可爱,想欺负。
.......
在椒丘去取冰棍的时候,你也没闲着。摇晃着腿,带动月牙形的躺椅“吱呀吱呀”地前后摆动。你搜罗着记忆里椒丘最近对你做过的坏事,终于列出来一二三四五六个罪证。
姗姗来迟的椒丘只带回来一个甜筒,他熟练地摁在躺椅把手上,将原本还扭啊扭的椅子重新固定回地面。椒丘坐到你的身边,将甜筒递给你。
你眨眨眼,“你没给自己拿吗?”
椒丘解释道:“我想都留给你吃。”
听到这句话,你瞬间颧骨升高,接过甜筒低着头“嘿嘿”笑了两声。看到椒丘温柔的神色,你狡黠地弯起眼睛,朝他嘟嘟嘴巴,暗示道:“没关系哒,等会儿我也给你尝尝!”
当然是用嘴巴的那种啦!
椒丘则眨眨眼,“......好呀。”
因着椒丘打岔,你将原本打算等他回来就控诉的话又憋回到肚中,专心致志地啃起了雪糕。而在你不曾注意的角落,椒丘静静地凑到你的身边。
等你再抬起头时,椒丘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了。
你“啊”了一声,看着手中被吃掉尖顶的雪糕,对椒丘抱歉道:“对不起,忘给你吃了。”
椒丘摇摇头。他唇角上扬,声音有些轻佻地说道:“没关系,现在给我尝尝就好。”
他的视线非常明显地落在你的唇上。
再加上你前几分钟前刚刚这样暗示过......
于是你没有多想,自然而然地闭上眼睛,等待椒丘的下一步动作。他的呼吸扑到你的脸上,你能感受到熬人的温度逐渐向你靠近。
但是,等了好几瞬,总是一咬一个准的椒丘这次却迟迟没有吻上来。你犹豫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椒丘主动凑过来——又擦着你的脸离开。
他低下头,大大地咬了一口你手里的甜筒。
“......”
“谢谢,很好吃哦。”
椒丘勾出舌-头将嘴角残留的雪糕渍舔掉。
“......”
椒丘盯着一言不发的你,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道:“怎么了?不是你说要给我尝的吗?”
你磨牙,“我没有说是这个尝啊......!”
椒丘瞪大眼睛,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模样。他的目光落先是明晃晃落在你水润的双唇上,随后便一脸遗憾地皱起眉头,拉长声调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
他恳切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冷落你了吧,很寂-寞对吗?原来你是想让我亲亲你。”
虽然面上是这样说,但椒丘看起来嘴巴都要勾到天上去了!他明明就是故意逗你的!!
你气哼哼地伸出拳头敲膝盖,闭着眼睛喊道:“就是这样啊!你还说自己不是坏心眼!!明明刚刚就是在故意逗我,你太过分了!椒丘!”
被惹毛是一方面,关键是太害羞了。
如果椒丘是想逗你的话,那他成功了。
为了掩藏自己的动摇,你吱哇乱叫一通,手里的雪糕都开始融化了,冰凉又黏腻的液体顺着手背滑下。最后还是椒丘伸出手臂将你摁在怀里,一下一下顺着你的发丝。
他安抚道:“好了好了,冷静一点。”
你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你知道错了吗?”
椒丘歪了歪脑袋,“错?”
你重重点头,“是啊!你错了吗?”
他笑呵呵地拉起你的手臂,将已经变得脏兮兮的雪糕筒垫着纸张丢到桌板上。椒丘用手指触碰着你的手臂,说道:“我觉得我没错啊。”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吗?”
你不能接受他的态度,气鼓鼓地噘着嘴。
他低下头。没能落在你嘴上的唇此刻贴上你的手臂,小臂上泛白的糖水被椒丘克制地舔-去。他拧着你的手臂,说道:“对啊,是你的错。”
“......如果你有个笨蛋丈夫的话,你也会这样逗他的。”不知悔改的椒丘这样说道。
论证驯幼染与重男的等式关系
ooc预警
字数:1.1w➕
波风水门单人
重男预警
我爱你。
—————————————
01
寂静的深夜里,簌簌的摩擦声伴随着轻微的掉落声,血腥味弥漫着,那落在苍白皮肤上的指尖却轻柔无比。
比起已经不再那样疼痛的伤口,指尖的冰凉却将那伤口的疼痛冰彻一瞬间,然后是草药汁水覆盖其上,然后被重新用简易的布条绷带裹住。
浓烈的草药气息下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有人小心的触碰我的脸颊,衣物摩挲着,带着熟悉气息的衣物将我裹紧。
高...
ooc预警
字数:1.1w➕
波风水门单人
重男预警
我爱你。
—————————————
01
寂静的深夜里,簌簌的摩擦声伴随着轻微的掉落声,血腥味弥漫着,那落在苍白皮肤上的指尖却轻柔无比。
比起已经不再那样疼痛的伤口,指尖的冰凉却将那伤口的疼痛冰彻一瞬间,然后是草药汁水覆盖其上,然后被重新用简易的布条绷带裹住。
浓烈的草药气息下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有人小心的触碰我的脸颊,衣物摩挲着,带着熟悉气息的衣物将我裹紧。
高烧带来的昏沉让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但是那熟悉的气息却让身体先于意识行动,下意识的缩在那人的怀里。
昏沉的大脑,耳边传来沉稳平和的心跳,粗糙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我的脸颊,好不容易睁开的眼睛,眼前是一片模糊。只有占满视线的灿烂金色。
而时刻关注着重伤的少女的人立马低下了头,温和如天空一般的蓝色将少女装入眸中,额头抵着额头,金色的发丝丝丝缕缕的拂过脖颈,带来丝丝的痒。张开的少年完全将少女拥抱在怀里,以极具保护性的动作,脱下的衣物包裹着高烧的人,贴身的衣物勾勒着少年流畅的肌理,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将那距离融化。溢满鼻尖的气息,相融的体温,让人恍惚间觉得被完全笼罩着一样。
啊…是他啊……
昏沉中,我下意识的想,虚弱的身体让我完全无法维持清醒,高烧带来的昏沉困倦将我下拉着沉入黑暗昏睡中。酥软的身体连指尖都只能稍微动一下,却一下子被微凉的包裹。
眉心传来细微的摩挲,少年安抚着昏沉中仍焦躁不安的少女,他在我的耳边低声的絮语着,只是模糊不清的,但多年相处来的默契却奇迹般的让我被安抚。原本因为无法保持清醒而感到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
原本紧紧拥抱贴合的身体松开,腿弯处传来炽热滚烫的触感,昏沉中的身体失重一瞬间,又立马与一个胸膛更加紧密的贴合,细微的失重感,耳边拂过风的声音,但几乎全部皮肤都被衣物包裹着,没被任何细微的风拂过。
而我只是在那摇晃着的动作中,渐渐沉入了黑暗中,被笼罩着。我得以安心入睡。
但耳边那平稳熟悉的心跳在回响着。
粗糙而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带来熟悉安心的气息,有人小心的抵着额头,轻声的呼唤着,细碎的朦胧语调化为最好的安抚剂,所有的焦躁被抚平。
紧绷的神经舒缓着,终于得以沉入昏沉中。
炽热的拥抱紧缩一瞬间,又松开。
……
细碎的、朦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从昏睡中的朦胧幻影中挣脱,呼吸不稳一瞬间,在将将要睁开眼的一瞬间被温热的掌心覆盖,将那刺眼的光线遮挡。
随后是快速小声的关闭声,那掌心终于从眼部移开,不过是再度捧着我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唇边一阵冰凉,下意识的吞咽下温热的水,就着青年的手咽下水,滋润着干燥的喉咙。
我费力的睁开眼,金色的发丝垂落,同黑色亲密交缠着,炽热掌心在摩挲,天空一般的湛蓝瞳孔隐隐绰绰的倒映着我苍白的脸颊,湿热的呼吸喷洒着。柔软的唇瓣落在我的额头,然后是眉心,鼻尖,脸颊,最后落在我的唇瓣上,温热覆盖着温热,细密纠缠着,酝酿着不安,连同情欲一同纠缠。
唇舌小心的纠缠着,剐蹭着皮肉,透露出那极度的不安,唇舌终于分开,银丝纠缠,被恋人小狗似的舔舐着,蹭吻着唇角。
本就刚刚醒过来的身体虚弱着,被青年亲密的拥抱在怀中,下颚抵在单薄的肩膀上,温热呼吸喷洒在苍白脖颈后,几乎要透过皮肤钻进那血肉中交缠着。金色发丝连同黑色亲密的纠缠,再亲密不过的姿态。
“太好了…”声音都带着颤意,他轻轻蹭着我的发顶,好似幼犬在蹭着主人的掌心寻求抚慰。
“没关系…我没事…”我只是费力的安抚着恋人,即便饮用过水的喉咙依旧带着肿痛干涩,声音带着沙哑艰涩。
腰间的手臂一瞬间收紧,又很快松开,额头抵着额头,金色发丝垂落交缠着,我总算能够清晰的看见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我的倒影。带着柔和破碎的水雾,眼眶都泛着潮红。
亲密的拥抱着,温热的唇瓣小心的吻上我的眼尾,带着微凉,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发热,身体虚弱瘫软,使不上力气。
他小心的将我拥抱着,一同躺在床榻上,一只手充当我的枕头,一只手臂环住我的腰腹,两具身体亲密的贴合着,小心珍重。我几乎枕靠在他的胸膛,骨肉之下是沉稳跳动的心脏,传来稳稳跳动的频率。是让人无比安心的声音。熟悉的气息和味道抚慰着大脑,带来昏昏沉沉的安心。
我看不见他的脸庞,但他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明明是我依靠在他的怀里,但此刻更脆弱的仿佛是他,犹如脆弱的兽,小心的蜷缩着腰腹将珍宝藏起。
而我努力的打起精神,昏昏沉沉的离开贴近的胸膛,轻轻摩挲着青年的脸庞,沙哑断续的下意识安抚着不安的恋人。手却被包住,然后炽热的吻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落在手背掌心,每一根指骨,每一寸皮肤,眷恋的家犬舔舐着主人的掌心。亲昵的姿态才能安抚他不安的心脏。
“我爱你…”声音很轻,沙哑艰涩,如同晦涩凝滞的空气,轻飘飘的落进我的耳朵中。
但是仍然在昏昏欲睡着,熟悉的气息温暖的怀抱下本就未恢复的身体昏昏欲睡,十指相扣穿插着,恋人脆弱的抵着额头轻蹭着,湿热的吻落在眉心,祝愿着沉睡的恋人能够好眠。
一切都陷入沉默中,注视着恋人沉睡。
那片滞涩的蓝色凝固着风暴。
02
温热,柔软,再度清醒过来时是暗沉的光线。
我费力的撑起身来,腰腹处的伤口传来钝痛,低头下去看被裹得好好的纱布,浓厚的药味围绕着,被子向下滑落,熟悉的气息伴随着浓厚的药草味道。
昏沉的大脑回忆着,被熟悉的环境包裹着,莫名的安心。
大脑还在昏沉的,门就被轻轻打开又合上,有人在靠近,伸出手揽住我的肩膀,稳住我的身体,靠在那具炽热的胸膛上。
“怎么突然起来了。”他轻声的询问,金色的发丝垂落着,耳边传来簌簌的摩擦声,他将我耳边的鬓发拂到耳后。
我心安理得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小心的给我梳理着,恋人的触碰小心翼翼,像是怕一不小心将我弄痛碰到伤口了。
“刚刚醒过来,有点饿了。”
水门就小心的让我靠在他的怀里,把刚刚带过来的肉粥小心喂给我。本来我想要自己吃的,但是他担忧的湿漉漉眼睛让我无法拒绝,只能任由他喂给我。
粥熬得很软烂,入口的温度恰好适宜。只是偶尔不小心呛到了,水门也会用帕子擦拭。
一碗粥很快就吃完了,水门还询问我要不要吃,但是虚弱着的身体进食不了太多食物,一碗粥就已经有饱腹的感觉了,于是我摇头,水门就把东西收拾下去,继续陪在我身边。
“任务,任务怎么样了。”躺在被子里,依旧记挂着任务的事情,水门依旧握着我的手。为了这个任务我受了重伤,这样的代价我不在意结果才怪。
温热掌心轻抚着我的脸颊,水门低下头,温声的安抚着我,
“任务已经完成了,很厉害,不用担心。”
滚烫的唇瓣覆上腕骨,似乎都要将那皮肉烫穿,粘稠的,滞涩的视线就要将恋人纠缠粘稠着。眼睫轻颤,将那所有的晦暗不明收敛其中。
我这才放心下来,拉着恋人的手覆盖在我的脸颊上,他的手掌被我的脸颊压在枕头和脸肉指尖,修长白皙的指骨温热粗糙,但恋人只是耐心的纵容着我的动作,俯下身来亲吻我的唇。
唇舌纠缠,细密水声,不知不觉间指缝穿插着,胸腔剧烈跳动,仿佛心脏都要跳出来。苍白皮肤染上淡红,天空一般的瞳孔染上水意。
“呜…”恋人剧烈的喘息,在将要失控时硬生生错开,埋在我的颈侧,皮肤湿热。
“抱歉…”恋人小心的道歉,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眼眶中同样染上水润,只能朦胧看见恋人眼尾那靡丽潮红的颜色,这样失控的姿态,于是也同样明白恋人被我吓到了。现在就像一只依恋的幼犬一样寻求着抚慰。我摸摸他的后脑,发丝柔软,只是圃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晦涩。
“没关系…”
明明受伤的是我,但好像他才更脆弱。
“以后,以后我会更小心的,不要担心,好不好。”我捧着恋人的脸颊,直直的注视着他的目光。
这一次的意外的确是我不够小心谨慎,也是因为错估了任务难度,那种失血濒死的感觉再也不想要感受第二次,尤其是还有恋人的担忧。
但水门只是侧着脸庞,一只手捧着我的手掌,亲昵的亲吻着,声音含糊不清,
“好…但是以后…”
宽大的手掌钻入衣物下,覆盖在那粗糙的纱布之上,滚烫的热意轻而易举的透过那层纱布传递到那皮肉血骨里。但那力道再轻不过,几乎像是在触碰蝴蝶一般的小心翼翼,鼻息间喷洒的呼吸在腕骨脉搏间潮湿滚烫,鼻尖轻微的触碰着,仿佛黏人的家犬。
“以后…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恋人轻轻的抵在单薄锁骨上,即便没有大幅度的运动也烫得惊人,浅淡的,恍惚的,好似诱人的妖怪诱导着心爱的恋人,然后将那无辜的少女神隐。
而大脑模糊着,意识被悄无声息的混沌,在陷入沉沉的昏睡前迷糊的“嗯”了声,还是没有。不知道那有无结果的答应,但是覆盖在唇瓣之上的柔软温热,有人轻轻拂过鬓边的发,发出若有若无的轻笑。
……
再度醒来,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金发的恋人小心的替我将衣扣扣住,炖煮的汤被盛出来,入口是鲜香的滋味,连多余的油脂都被撇去。
低头喝着汤,手边的碗堆积着菜,还不等自己去拿,就被恋人抵到手边的帕子。
不过恋人身后的那堆东西有些许眼熟,但可能只是晃眼了,还不等我仔细观察就被恋人小心哄去沙发上坐着,长时间的躺卧让身体有些酸涩,但是恋人贴心的按压着酸涩的肌肉,放松筋骨。
“水门…?”
我拉了拉青年的衣袖,他顺着我的力道看向我,手中的按压不停。
“怎么了?”他耐心的询问。
“那边…”我指着角落那堆东西,光线昏暗,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他顺着我的方向看去,“那些是什么东西…是你做任务时没清理干净的武器吗?”
不然上面怎么沾着血迹一样。
“啊…对。”他坦然的点头,“昨天我有一个紧急任务,回来得匆忙,所以就暂时没有清理,抱歉,等会我就去弄。”
语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愧疚,我连忙拉着他的手,这些天他照顾受伤的我这么辛苦,还要出去做任务,这可不是责备他。
“不是呀,我只是问一下,这几天你这么辛苦,还要照顾我。”
我捧着他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泛红的眼尾。
“辛苦了,水门。”
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双眼睛彼此凝视着。
“……”青年不说话,只是温顺的低下头,温热干燥的唇瓣不小心蹭过锁骨,吻落在耳畔,柔软温和,两个人的气息在交融沉溺。
他小心的没有压到我,像只依赖的大型犬一样埋在我的脖颈旁。
所有温热变得粘稠,气息凝滞着。
他只是轻轻的,嗯了声。
于是我看不见,那双滞涩的眼睛,他侧过头,吻上我的脖颈。
03
我和水门,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认真说起来,他还算是我的幼驯染。
从年幼时他的阳光开朗就已经显现,开朗的孩子总是受到偏爱的,不论是周围的邻居,还是学校里的老师,都会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到那样耀眼的孩子身上。
所以…
“嗨,早上好。”男孩带着灿烂的笑容和我打招呼,像是阳光灿烂的向日葵。
“早上好…”我干巴巴的和他打着招呼,听见我敷衍的回应,男孩的笑容只是更加灿烂。
所以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种人会这么执着于缠着我。
是的,缠着我。
波风水门兴高采烈的坐在我的旁边,他是我的同桌。开心的和我分享着今天带来的点心。
樱花样式的点心散发着诱人的清甜,粉白渐变的花蕊连结着,就好像是真的樱花一样。
“吃吗吃吗。”金发小狗兴高采烈的凑近,嘴上询问着,但是已经把一块糕点塞到我的手里了。
“…吃。”我屈服于甜点了,直接塞进嘴里。
唔…好吃。嚼嚼嚼,一边的嘴巴都鼓起来,但是旁边的人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吃,没有动的意思。
“……”
“啊,是渴了吗?我带了糖水哦。”波风水门恍然大悟似的,把随身带的杯子拿出来递给我,“我没喝过哦,你可以直接喝的。”
“…谢谢。”
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啊。
而因为搬家之后隔壁就是水门家,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上一开门就是男孩等待的身影,连放学也是。身边一起玩的女孩子们好像都默认了我是和水门一起上学回家的。
肩膀上的背包也早已悄无声息的被另一个男孩背起,他们一同走在路上。
我一开始不太明白这人过分的自来熟,所以开始时会故意忽视他,在他呼喊我的名字的时候故意装作没听见然后离开被人群包围的男孩。
在早上要上学时故意起得更早自己去学校,放学时自己自顾自的背起早就收拾好的背包一个劲的就回家。连训练时也故意避开他期盼的视线自己去找玩得好的玩伴一起训练。
我不习惯这样的一个人靠近,又没有多余的经验,所以只能选择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去冷处理。
这样,他就不会再凑近了吧。我乐观的想。
但是……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在躲我吗?”不过是第三个早起的早上,因为接连几天的早起本来还昏昏欲睡的大脑一下子被在篱笆旁边等待的男孩给吓到了。本来还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走,但是没想到经过的时候被一把抓住衣角,我僵硬的低下视线,结果面对的是一双有些湿漉漉的眼睛。他抿着唇,有些委屈的看着我。
好似一只被主人一直推开的金毛幼犬,委屈的趴在主人的脚边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你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在家门口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我妥协,拉过他的手到旁边。原本一副要僵在原地不走的男孩一下子就被拉走了,顺着我轻得不行的力道。
“没有,我只是…不习惯别人一直凑近我。”我干脆摆烂,直接吐露心声。不管什么脸面了,人都堵到家门口了还能怎么办,如果让他知道我在故意晾着他说不定他一生气就不会再那样可怜兮兮的在角落看着我了。
“真的吗,你不讨厌我吗?”无形的尾巴好像摇晃起来了,笑容灿烂得好比日上三竿的太阳,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像是只幼犬一样开心的靠近。
“…嗯。”我有些不适应的向后退了退,但是手依旧被人紧紧握住。
“真的不讨厌我吗?”
“对…”
“那以后我找你不要故意躲着我好不好,找不到你我会很着急的啊。”
“…只要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喊我的名字。”
“好哦,那以后你不要起那么早好不好,这几天你一直在打瞌睡,我可以在你家门口等你一起上学吗?”
“好……”
看不见的尾巴在疯狂摇动,等他牵着我的手到学校里时我才反应过来。
什么?!我不是本来就想要不和他一起走的吗,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然后唇边递过来香甜的甜点,我下意识张开嘴吃下,反应过来时男孩笑眯眯的拿着食盒,手上还拿着我咬下的另一半。
“还有一半哦,吃吗?”他笑着问。
“吃……”可恶,好好吃。
于是就连在训练课时他也过来,我们就理所当然的组队训练,原本和我组队的女孩子了然的和另一个落单的女孩子组队去了,甚至没有什么怨言。
“啊,我就说你们这几天闹脾气了嘛。”她了然的说,我茫然的看着她,水门微笑着和她道别,然后拉着我到我们训练的角落。
“明天你想吃什么呀,我会带来的。”训练过后脱力的坐在地上,水门和我一起背对背着坐在地上,汗水沁润着衣衫,浑身都是黏糊糊的。
“红豆汤吧,要冰的。”天气太热了,不想要吃太干的甜点。
“好。”水门一边轻轻喘着气,一边用帕子给我擦去脸颊的汗珠。然后等我休息好了一把把我拉起来,修整了一会就背着我们两个人的包一起回家。
“你之后,想要做什么吗?”回去的路上,水门突然轻声的询问,好像只是无意间的闲聊。
“我吗?”我眨眨眼,认真想了一下,然后就回答,“大概是做忍者吧,毕业了之后去做任务,攒够了钱之后就不当忍者了,开一家花店或者是甜品店吧。”
这只是我的大致想象,从小就开始接触忍者训练,所以我最多的设想其实还是和忍者有关。虽然自己称不上天才,但是好歹也算是努力,所以成绩还算是可以。自己也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能够平平淡淡的生活就是最好的设想了。所以我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那些。
“这样啊…”水门呢喃着,然后凑近我,“那我以后也是,我会做最好的忍者,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组队接任务。”
他的笑容太过灿烂,距离太近,让我忍不住稍稍后仰,眨眼胡乱的“嗯嗯”回应他,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水门眨眼微笑着,牵着我的手一起回家。
那时的我尚且不知道日后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他的笑容太过耀眼,下意识的退缩,丝毫关注不到那一步步的靠近。
到了家门口 水门才松开手,站在阶梯下和我道别,我也下意识的挥手和他道别。
“明天见。”他突然喊我的名字,在我转头时灿烂的微笑,夕阳都印照在他的眼底,金色的发丝好像流动的阳光,太过耀眼。
“明天见。”我也挥手道别。
明天见。
04
夜色笼罩着婆娑树影,火光摇曳,照在那苍白的面容上。
外露的皮肤有些许冰凉,夜风吹过时带来些许冷意。没有带多余的衣物,于是下意识的稍稍靠近火堆。
一只手臂从身后环绕抱住我的腰腹,炽热滚烫的胸膛贴合着我的脊背,发丝微微拂动,黑色同金色交缠。
“冷吗?”青年侧过头,询问,气音带动胸腔振动着,蓝色的瞳孔一同被染上红色。
我点头,下意识缩进他的怀里,距离更加的贴近,他也就收紧了这个怀抱。
“稍微忍一下吧,明天我们就能回去了。”青年安抚着我,将我鬓边的发丝拂到耳后。只是手臂更加收紧,他低下头,脸颊贴着脸颊。
姿态亲密而自然,我自然的靠在他的怀里,冷风被他的身躯挡去大部分,男性较高的体温让我不再那么冷。
“睡吧,昨天是你,今晚我来守夜。”干燥的唇瓣蹭了蹭脸颊,些许的痒,亲昵的交缠,耳朵靠在他的胸膛上,隐隐鼓动着的声响,温厚到有些听不真切。
我也没有推拒,直接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疲惫很快上涌入睡。
模糊中有人轻轻的触碰我的脸颊,下意识往那滚烫的胸膛里埋进去,低低的笑声掩盖着。
只不过在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被子,熟悉的房间布局,阳光透过缝隙钻入室内,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替换成柔软的睡衣。
压根不用去想是谁做的,我还有些困倦,揉了揉眼睛起来打开房门,正好碰见穿着围裙的青年,手里端着碗。
他看见我就笑起来,金色发丝柔顺的垂落在肩膀上,阳光透过缝隙照在那发丝上,好像在发光一样。
“起了呀。”恋人这样说。
“嗯。”我困倦的答应,然后自然的上前抱住了他的腰,撒娇似的说,“还是有点困。”
青年早就有所预料的把饭菜放到一边,接住我,抚摸我的头发,低头亲吻,好像在哄着孩子一样,带着笑意。
“那先吃东西好不好,吃完了我们再休息。”
“嗯。”我点头,被他拉着到了桌子上吃从昨天到现在的第一餐。
水门做的饭非常符合我的胃口和食量,没给我剩下的机会,吃完了之后刚好饱腹。不用我自己收拾,他就自然的把东西收拾好清洗,我则是简单的洗漱过后就重新回到了床上。
没一会就昏昏欲睡,被子被轻轻掀开,一只肌肉流畅的手臂便搭在了我的腰上,我迷迷糊糊的转身,就恰好抵在了他的下巴上,他低头亲吻我的额头,手臂收紧,两具身体更加贴近。
暖融融的温度和熟悉的气息,光线正昏暗着,睡意爬上来,昏昏欲睡。安心的睡去,在恋人的怀里,呼吸绵长。
而等到傍晚的时候我才睡醒,睁开眼睛时还被人抱着,察觉到我醒过来,他低下头,正好对上那双充满盈盈笑意的眼睛。
“晚上好。”恋人笑眯眯的低头,鼻尖蹭着鼻尖,好像亲昵的幼犬。
身体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晚上好。”
恋人。
不知道是从哪一天起,关系就变得更加的亲密。从看见两个人一起走的理所当然,其他人都认为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或许是看见一个人,那么另一个人就一定在一边的笃定,到逐渐抽条的身体在无意间的贴近拥抱。
原本平视的视线在不知不觉中需要仰视,但在另一个人尚未察觉前他总是会弯下腰的无声纵容。
原本的无所适从变得理所应当,另一个人接近时自然相牵的手再也不会被放开。
无声的侵占无人得知,当他注视着那平静的眼眸时,心脏在翻涌着滔天巨浪。
于是表白自然而然,抽条的少年捧着少女柔软的脸颊,直直的注视着。
他看着少女白皙的脸庞变得薄红,慌乱的后退,却不小心绊倒,但却被稳稳抱住,心脏在耳边砰砰的跳动着。好像要跳出喉咙一样。
或许是多年无声的侵占,润物无声般的纵容,无法分清这过于亲密的关系的少女近乎被哄诱着,少年的脸庞过于可怜兮兮,让人忍不住心软,经年累月在那柔软心脏侵占的位置怂恿着少女。
没关系的,我们试一试好吗,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结束。
或许是少年的声音过于可怜,黑夜中看不见少年表情的少女犹豫着,最终还是答应了。
啊……
她只听得见那剧烈鼓动的心跳,病态的潮红攀爬上面部,清俊的面容在一瞬间扭曲,眼尾泛着狂热的潮红,眼底染着水意。
太好了…
他捧着少女柔软的面庞,亲昵的吻着她滚烫的眼尾,眉心,最后是唇瓣。羞涩的少女捂住他的唇,手心一烫,他握住她的腕骨,亲吻手心。
“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那溢出的一角狂热,没有被察觉,然后被他微笑着,无声的掩盖,任由其下发酵搅动。
他再也不会放手。
05
氤氲着热气的浴室,热水在瓷砖面凝聚水珠,雾气朦胧,看不真切。
只有那低低的喘息,无法抑制的水声。
浴缸外不断漫出的水,被扣住的指缝,温水连同情欲一同渗透进那柔软躯体中,饱胀的腹鼓动又收缩,宽大的手掌覆盖其上,活物一般的收缩鼓动着。轻轻的按压便是难耐的哭泣。
只有那低低的泣音,咬住那紧绷的肩膀,丝丝缕缕的血丝渗透着,爱人的脊背单薄,完全嵌入他的怀抱。
稍稍用力,恋人便弓起了腰身,然后无力的瘫倒在他的怀里。
骨贴着骨,肉贴着肉,血肉在相连。
那不断流动的热水冲刷着,将那粘腻冲刷,好像皮肤相溶,他们再亲密无比。
青年宽厚的脊背被抓挠出道道红痕,猫抓似的,渗透出了血。白皙的胸膛,青紫的咬痕,哺育着。
他哄诱着低低哭泣的恋人咬住他的脖颈,被细微的力道推拒,他好似完全没感受到那力道,勃发的力道,恋人无法抑制的尖叫。他感觉不到恋人坚硬牙齿狠狠咬住的力道,只能感受到那无限放大的柔软的舌划过,濡湿温热,恍惚间他甚至感觉恋人的犬牙像是要将他的脖颈咬破,吮吸他的血液的同时将那毒液注入动脉之中,血液奔涌间涌向四肢百骸。欲潮翻涌。
发丝湿透,金色同黑色亲密交缠,柔软的胸脯毫无阻隔的贴近,他的腰腹在紧绷。
恋人细微的喘息着,钻入他的皮肉中,催发欲念。
腰肢塌软,只是恋人太过娇气,稍稍用力便留下了痕迹,模糊不清的泣音,被他吞咽下,连指根都留下清晰的咬痕。
柔软的,哺育生命的乳。
平坦的,孕育生命的腹。
他低着头,亲吻柔软腹上愈合的苍白肌肤,那是恋人重伤的地方,被他小心翼翼的亲吻,害怕恋人疼痛,即使那伤口早已愈合。
但那隐隐的幻痛依旧覆盖着他的腰腹。
温热的水包裹着,透过那缝隙钻入,然后被挤压出来,水液在奔涌。抚慰呜咽着哭泣的恋人。
光滑的浴缸无法抓握,失重的惊慌感让恋人只能紧紧的抱住他,鼓涨的腹毫无阻隔的贴近他紧绷的腹。
恋人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他便犹如被驯养的家犬禁锢着。
那早已步步为营的,一步一步引诱着。
无声的训化,牢牢的栓住脖颈,致命而危险,他却任由那锁链将他栓住。
从第一面起,那浅淡的笑容。即便被躲着也没关系,年幼的犬懂得如何吸引主人的注意力,在他尚且无知时就已经诱导着,手覆盖在那柔软的手之上,引导着将那无形的锁链锁上。
咔哒。
灿烂而毫无阴霾的笑容,他自然的贴近,占据那珍惜的位置,无声的独占欲被无知的人纵容着,喂养出了纵欲的兽。
于是自然相牵的手,无声贴近的距离,默认的拥抱,身边的位置被无声的侵占。从拥抱,到甜食的引诱。从亲吻,到亲密的交缠。
一无所有的他引诱着她将他拥有。
犹如同根生长的树,彼此纠缠不休,粘稠贴合,交融着沉溺。
骨肉相连。
像是那有生命的肉块,他情愿被她吞噬拥有,想要被她吞噬在肚腹中,贴合着她的胃,拥抱她的心脏,化为她的每一寸血肉。
她的生命早已被他侵占,那伤害她的被他解决。
蓝色的瞳孔倒映着那熊熊燃烧的火光,烧焦的血肉在惨叫,涌动着爬出火堆,却只在被烧死前留下一个烧焦的手指。
火光在他的金色的发丝中摇曳着,像是活过来的火,他却依然在微笑着,毛骨悚然的微笑。
他回到家里,恋人疼痛的依靠在他的怀里,他心疼的亲吻着她的发顶,舔吻过她的唇角,钻入唇缝中搅动着她的理智。
你身上,怎么有股火烧的味道。
恋人微微的喘息着,眼眸湿润。
他低着头怜爱的亲吻她的眼尾,她下意识的闭上眼,捧住她的脸庞。
因为我刚刚做任务,还没来得及洗澡呢。
单纯的恋人便信以为真,唔,本来就是啊,只不过是恰巧路过找到了那个重伤了恋人的忍者,敌对的叛忍攻击他,于是他不得不反击罢了。
怎么能够放手,他无法放手。
那是他生命另一半的恋人,是双生的树,并蒂的莲,他们的生命连同身体是多么的契合。畸形生长成参天的树,层层藤蔓下遮盖的是扭曲的根部,死死的纠缠。
洁白的花瓣在他的口中扎根生长绽放,被他喂食给恋人,她抽泣着吞咽下苦涩的花瓣,那花同样在她的心脏绽放。变成蚀骨的花,将他的生命吞食。
而他捧着恋人的脸庞,将生命渡去,让她的腹丰满,让她的欲念丰满,只能扎根在他的身体里汲取他的养分生长。
癫狂的,混杂的,冗杂着,渗透他每一寸皮肤,纵情欲念,他低着头询问那每一寸的感受,化为养料,恋人的每寸皮肉都渗透着摄人心魄的香气。
那薄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在他的胸腔里快要绽放,但那根部却是青紫斑驳。
一无所有的将她拥有。
鲜亮的皮囊之下是涌动的黑泥,随时要破开皮肉,将人吸食。
但他的恋人却只是小心的亲吻着,湿润滚烫,安静的看着他。
心脏都在跳动。
于是那淤泥便化为最乖顺的猫,贴合着恋人柔软的掌心。
氤氲着滚烫雾气,那一池温水被晃荡出去,渐渐温凉,单薄脊背却贴合着冰凉的瓷砖,凝结的水珠沾上斑驳的肌肤,让恋人浑身震颤着,纤细的腿圈住他的腰身。
低低的喘息哭泣,冰凉夹杂着快感从尾椎上涌到大脑,几乎将大脑麻痹,无力的推拒又亲密的吸合,黑色的发贴在那泛红的肌肤上,其下血管在鼓动着。
那抑制不住的低喘,他抬头与恋人唇舌纠缠。
“我爱你。”
“我爱你。”他几乎颤抖着,对恋人诉说着爱意。
“我爱你。”
恋人疲惫的睡去,他拥抱着,赤裸的肌肤被夜风拂过,微微的颤抖着,小心用被子将恋人裹紧。恋人的眼尾泛着疲惫的红,毫无阻隔的相贴着。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他又小心亲吻她的发顶,十指相扣的白皙腕骨也有着清晰的咬痕。
“我爱你。”他在恋人耳边轻声的诉说着,本该沉睡的恋人却好像听见了似的,亲昵的贴近着。
青年眼底的光细碎温柔,拥抱着她一同睡去。
我爱你呀。
怪物在低声絮语着。
—————————————
小剧场:
你在和朋友正常的逛街,幼驯染突然出现,好了,有苦力了。
朋友:……他是怎么突然冒出来的。
你:水门,帮我拿。
水门:好哦。(微笑)
你在准备做任务,水门突然出现,手指轻轻的点着某个双人任务。
水门:做这个吧,刚好我有时间。(若无其事)
你:啊…好,不过水门你不是昨天才去做另一个任务吗,好像距离还挺远的…
水门:嗯?远吗,那个任务挺简单的,而且我用忍术一下子就回来了。
你:哦。
被一起带回来的队友:呃…前辈怎么这么着急,啊,任务物品由我来转交吗,当然可以。不过前辈不是一般喜欢自己做任务吗…
琳:啊,水门老师,师娘让我把便当给你。
水门:哎呀,谢谢琳。对了,今天训练结束了之后来老师家吃饭吧,刚好你们师娘这几天没事,老师多做一些一起吃吧。
带土:唉—真的吗,谢谢老师!
卡卡西:…谢谢老师。
还是带土:老师,这个便当是你自己做的吗?
水门:对哦,你们师娘很忙,所以都是我来做啊,哎呀,没想到她还多放了一条鱼,明明她才做完任务回来很累的啊。
卡卡西—目睹水门老师无论多忙都要回家吃饭—时不时看见自家师娘出去逛街然后背后跟上一个背后灵:沉默…
水门:浑身冒花花。
【丹恒×你】路遇的小孩哥总想实现你的愿望
summary:丹恒很喜欢你,他想满足你的一切欲求。
又名《一个肉包招来的缘分你喜欢吗》
现pa,微灵异,你是人类(高中生),丹恒不是人(伪正太),正太合法但你不合法:-D。
全文6k8,免费,可放心食用,如果被戳中,可以点个关注吗❤️
【丹恒×你】婚契 【链接是前篇!】
——————————————————
你是班里唯一一个走读生。
你想象的走读:拥有住校生梦寐以求的自由,不用上晚自习呆到九点半。
实际的走读:快递员、外卖员、充电员。
笑死,全班苦力,甚至隔壁班,隔壁的隔壁班,只要叫出个名来,都叫你“帮个小忙”。...
summary:丹恒很喜欢你,他想满足你的一切欲求。
又名《一个肉包招来的缘分你喜欢吗》
现pa,微灵异,你是人类(高中生),丹恒不是人(伪正太),正太合法但你不合法:-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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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你】婚契 【链接是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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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班里唯一一个走读生。
你想象的走读:拥有住校生梦寐以求的自由,不用上晚自习呆到九点半。
实际的走读:快递员、外卖员、充电员。
笑死,全班苦力,甚至隔壁班,隔壁的隔壁班,只要叫出个名来,都叫你“帮个小忙”。
为同学带了一个星期的煎饼果子烤冷面后,你痛定思痛,决定白手起家,开始校内外物流业!
俗称,give me 玛尼。
“大姨做好没快迟到了!”
“十分钟!五分钟!再等等就剩几个煎饼果子了。”
“快快快。”
你一边等煎饼出炉,一边检查把双肩包塞地满满当当的物资,十七个煎饼果子,六分烤冷面,二十串炸淀粉肠,五个充电宝,三个手机……
还差五个煎饼,预计四分钟完成,到学校要骑五分钟,时间够用。
你粗略计算时间,趁机掏出自己从隔壁早餐铺买的肉包,一边啃一边用视线催促手快铲出残影的煎饼摊老板。
早上预计能入手七十块,中午吃点好的,顺道给金主们带点蛋糕蛋挞,要不再开个奶茶业务?
嘶,有点难度,不好藏,下次得买条烟贿赂保安大叔。
想着,从校服外套口袋里抽出张纸巾擦嘴,观察周遭还有什么可发展业务的店铺时,瞅见煎饼摊不远处的大树底下,一小孩蹲树荫里。
要不是你眼尖,差点没发现。
小学生?才六点就起床了,真勤奋。
看起来像小学生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你探究的目光,向你望了过来,对视时,你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句话:这孩子爹妈得多好看。
煎饼摊老板开始装袋了,你蓄势待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临走前又忍不住往树荫底下望了眼,哪有什么人。
时间容不得你多想,班里还有一群娃嗷嗷待哺,自行车蹬成风火轮,双肩包沉甸甸的重量让你产生得加钱的想法。
第二天,你拎着十多个肉包子,五杯奶茶,怀里揣着一条烟路过。
奶茶毕竟占地面积太大,就算多收点你心安理得,更别说一群馋鬼为了打牙祭可不会在乎多一两块钱。
路过街边那棵围了圈护栏的树时,你又见到昨天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孩。
他蹲树荫底下,低着脑袋,望着地砖,不知看些什么。
那小孩突然抬头,和昨天一样,与你对视。
怎么形容呢,感觉这孩子不像你们这小镇出来的,谁家有这精致的娃娃,早就被街坊邻居传开了。
随后,他像失去兴趣,又低下头。
你撅嘴,心里嘀咕谁家的怪小孩。
第三天。
第四天。
一连一个星期,你每天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见到古怪小孩,后来几天,他甚至连抬起的兴趣都没了。
可你不一样,你偏偏对这孩子产生了好奇。
于是,趁周日时间宽裕,你多买了个最喜欢的肉包,推着载满物资的自行车,走到树荫底下姿势没变过的小孩跟前。
离得近,你真巧瞧见地砖缝隙里一串蚂蚁排队爬来爬去,黑黢黢一大片。
所以这孩子整整一星期都在观察蚂蚁?
好有毅力,你感叹。
在他跟前呆了几秒,这孩子愣是连个眼色都没给你,你干脆学着他的姿势,曲腿蹲着,过于宽松的校服外套耷拉到地面,你随手团吧团吧夹在膝盖下。
“吃包子吗?姐姐请你。”
还冒着热气的包子递到黑发小孩跟前。
他可算是发现附近来了陌生人,慢悠悠地,掀起眼皮子,颜色灰绿但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睨了你一眼。
他没动。
你拎着装包子的塑料袋,笑容僵在脸上。
此时此刻,你发觉自己有点像广告里万恶拐骗犯,专挑漂亮小孩下手,天地良心,你只是见这孩子天天一个人怕他不吃早饭饿到而已。
不要就算了,你自己吃。你收回拎包子的手。
那小孩眨眨眼,疑惑流露,仿佛刚从天外神游回来,俗称灵魂归位,灰绿色的眼睛看看你,又瞅瞅肉香四溢的表皮白净的面食,轻声询问:
“给我的?”
不然呢,这小地除了咱俩还有谁?
你被他开口三个字整不会了,灰溜溜地复把塑料袋递过去,
“啊对,给你,吃不,热乎的。”
“谢谢。”
犹豫过后,小孩道谢,接过包子。
还挺礼貌。
包子刚出锅,你想提醒别烫着,谁知这孩子双手捧着它,表情虔诚而庄重,精致但面无表情的小脸上有种莫名的认真,莫名让你想起逛地摊被摊主忽悠地一愣一愣举着据说是商周青花瓷的太爷。
只是个一块钱一个的普通包子而已,倒是吃啊。
你实在受不了他对待包子那股奇怪态度,忍不住提醒道:“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孩因垂眸显得与年龄不符的表情突然破功,眼睛瞪得大大的,圆圆的,而后像确认般,咬了下边缘,小小一口,露出白花花的绵软内里,肉馅都没吃到,油脂沿表皮流出,飘香四溢。
你忍不住挑眉。
这一口显然打开新世界大门,小孩露出符合年龄阶段的表情,你看得出这个表情叫“美味”,他脸颊一鼓一鼓,十分享受。
见他吃地高兴,你欣慰点头,成功投喂加喜欢的口味被人认同,是件令人满足的事。
你趁机仔细观察了对方,长相就不多说了,穿着精致,头发和脸蛋打理地干净,吃相斯文,比镇上那群一放学就成群结队举着小木棍走街串巷的猴孩子文静多少倍,
几点总结下来,明显有良好家教,甚至被家里人管地太严。
连吃个包子都这么享受,该不会在这之前没尝过吧,你内心涌起一股怜悯。
迅速又不显粗鲁地把巴掌大小的包子塞进肚子,小孩站起身来,只比半蹲的你高不了多少,肉乎乎的小脸板起来。
“你想要什么。”
他用极为平缓更接近陈述句的语调询问,颇有种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错觉,可身高和精致可爱的脸蛋让这种错觉成了小朋友装皇帝的反差感,不仅不能让你有半点敬畏,还感觉有点可爱。
呦,小孩哥。
你抿着嘴生怕笑出声,以至于让人家小朋友尊严受损。
“我要你擦擦嘴巴。”
说着,从口袋里抽出纸巾,帮故做威严的小朋友把嘴角沾的油渍擦掉,动作十分自然,毕竟尊老爱幼是从小学到大的美德。
可受照顾的小朋友显然没料到你会这么做,瞬间呆愣。
你惊讶发现他左眼下描着一道红色痕迹,衬地灰绿色眼睛更明亮,看起来不是画上去的,更像天生的胎记。
顺手团起纸巾,装进散发油香的废弃塑料袋,等过会儿找个垃圾桶扔进去,处理完,你笑眯眯问: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呀,上几年级呀。”
别说,语气真挺像骗子。
“丹恒。”
回过神的小孩乖乖回复,只是声音小小的,小脸也红红的,奇怪,你用的力气不大啊,小孩子皮肤就是娇嫩。
丹恒摇头,两边稍长的头发也跟着动了动,
“我没上过学。”
你脸色瞬间严肃,九年义务教育不能丢!
“有专门的老师教我知识。”
原来是富二代,失敬失敬。
丹恒,你默念两个字,附近有姓丹而且家境不错的人家吗?
整个镇子大多数街坊邻居,隔着祖上几辈多少有点亲缘关系,姓氏也就那么几个,丹姓,你倒是从没听说过。
不得不说,明明是两个普通的字,组合在一起就很好听,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放阅读理解用的古诗里也能占三分。
原谅你贫瘠的知识积累,只能用如此朴实无华贴近生活的比喻。
“丹心如恒,书上这样解释。”
小丹恒主动向你解释含义,似乎对他的名字很满意。
最后,你总算问出持续一个多星期的问题。
“小丹恒,你在树底下干什么呢?”
总不能真的在观察蚂蚁吧。
丹恒似乎没料想你会问如此朴实无华的问题,稚嫩的脸上再次浮现明显与年龄阶段不相符的深思。
“雨要来了。”
要下雨?
你望天,好吧望不到,被树枝挡住了。
“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哎呦我去,要紧事给忘了,喂饱了一个忘了班里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娃!
你连滚带爬站起来,不忘捞起垃圾,。
这时,一只小手拽住校服外套,制止你冲向自行车的动作。
“还没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呢。”
你对他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多少带点敷衍意味,因为你真快迟到了,你回答:
“我能要你个小孩什么东西……成成成,你不是每天都在这吗,既然这样就陪我吃早饭吧,一个人怪没劲的。”
当然你只是随口说说,作为一个高中生,还是走读做外快的学生,不可能每天早上都有很长空闲时间。
丹恒远远地望着你骑自行车狂飙而去的身影,听到风携来的声音,你说:
“明天见!”
在逐渐增多的行人中,一个身形不高的孩子忽然消失不见,但无人注意。
就这样,你多了个早饭搭子。
早该想到,丹恒能一连一星期同一时间出现同一地点做同一件事,毅力必然远超常人,你随口一说,他就当真了,这下,你必须每天得早起三十分钟,一边啃早餐一边盯一大早就忙得热火朝天的煎饼摊老板。
不为别的,就因为丹恒这孩子有点死心眼,答应你的事他是真干,都不带休周末的。
一天,你又在树荫底下碰到丹恒,。
他没再观察蚂蚁,而是坐在附近店铺门口的台阶上,时间还早,除了早餐铺子,其他店铺大多关着门。
你数好今天的单数,专门多定了张煎饼。
“一份有葱花香菜辣酱辣丝,一份没有,要哪个。”
丹恒点了右边。
你合理怀疑他是随便选的,但随他意把右边加料那份递给过去。
“神啊小丹恒,这两天还真下雨了,天气预报都没预出来的事你怎么这么清楚。”
坐你旁边的专心消灭煎饼的丹恒停顿了下,抬起脑袋,认真对你说:
“经历多了罢了。”
“嗯嗯,丹恒真厉害,可以当老师了~”
你夹着嗓子,声音特别夸张,任谁听都得说一句敷衍,偏偏这孩子心眼有的实,真以为你在夸他,啃煎饼都轻快不少。
你:良心隐隐作痛。
你瞅了眼手表,决心先不说话了,丹恒看起来人不大,食量倒不小,你带来多少吃多少,给什么吃什么,有时候你有点担忧会不会把孩子喂坏。
“你喜欢下雨吗。”
丹恒突然问,灰绿色的漂亮眼睛里露出熟悉的,第一次见面时那种睨视众生的味道。
你打了个寒颤,感觉丹恒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具体哪变了又说不出。
你本能摇头,说:
“不太喜欢,下雨天湿漉漉的容易弄脏衣服,出行还不方便。不过有时候下雨还挺有意思的,睡觉时听雨点声很安逸。”
丹恒微微颔首,从你的视角能清楚看到他头顶的发旋,还有立起来的呆毛。
“我知道了,明天不会下雨。”
因为他的语气过于笃定,你笑着配合说道:
“真的吗?借丹恒老师吉言。”
听你这么叫他,小孩又红了脸,灰绿的眼睛水润几分,扭过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弄装煎饼的纸袋。
你内心松了口气,想着刚才果然是错觉。
第二天,天气晴,无云,微风,试图把伞塞进装满货物的书包里的妈妈和你相顾无言。
你,丹恒,还有你们之间的早餐情谊诡异的持续了三个星期,具体在于他毫不客气地蹭你饭,你每天收入稳定,也不至于吝啬于多花几块钱。
直到月假放假,你先天晚上熬夜到两点半,早起困地要死实在起不来,等睡到自然醒,挂钟已经显示十点半了。
你懵里懵懂地揉眼睛,神志不清地坐起来,总感觉忘了什么事,就这样足足坐了十分钟。
突然,你惊醒,坏了,忘了告诉丹恒今天不用等你,这孩子不会一直从大晚上等到现在吧!
你五分钟洗脸刷牙换衣服,中途专门买了杯奶茶用来赔礼道歉。
结果,熟悉的树荫底下,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跑地上气不接下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腰,绕着那颗过于巨大的树走了一圈,把附近店铺门口探了个遍,都没寻到黑头发的身影。
还好,你松了口气,估计见你到时间没来自己回家了,如果丹恒真等你到现在……
想象小孩仰着头,抿着嘴,故作坚强,却难掩被背叛的可怜样,你就一阵心虚,怕是愧疚到晚上睡不着觉。
既然不在,也就没必要留着奶茶了,你戳破塑料封口,狠狠嘬一口珍珠,想着中午去哪里消费,转身离开。
你当然未察觉到,身后那长得过于茂盛的树下,一道身影浮现,像海市蜃楼,飘忽,虚幻。
当晚,你梦到楼阁亭宇,矗立环侍,碧瓦飞甍,雕梁画栋。
你停在一颗矮小的树苗旁,愣怔地遥望华丽壮观的一切。
眨眼功夫,树苗飞速拔高,你难以想象的速度超越你,枝干异常粗壮,遮挡天空。
你心灵福至,觉得眼前的大树很是眼熟,而那片宏伟的建筑群迅速破财,坍塌,只留下断壁残垣,作为旁观者的你只是看着。
天空云海翻涌,极目望去,发现云层竟然卷成漩涡状,像咖啡杯里搅拌破碎的拉花。
你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竟发现有什么悬浮于云层上,随后,直直从天空掉落,砸在已成废墟的建筑中。
意识的最后一刻,你好像与一颗巨大的、青色的、野兽般的瞳孔对视,你从一片青绿中看见了自己。
你醒了,大口喘气,活像溺水刚从生死边缘爬上来的人,你感觉四肢无力,喉咙干哑,虚汗直冒,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有种谁拿绳子把你捆住吊起来的感觉。
好一会儿,你才缓过来,掏手机一看,凌晨两点,屋外月光极亮,透过窗口照进屋里,打在身上,你只觉屋里温度低了几分,不自觉发抖。
很快,你撑不住困意,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你被手机闹铃惊醒,还不到六点钟,花了些时间开机,猛然发现为什么要在放假期间开闹钟,生怕不够睡吗?
可惜,经夺命铃声,你算彻底醒了,既然睡不了回笼觉,你干脆洗洗脸刷刷牙穿好衣服,习惯性的拎着昨晚放冰箱的小蛋糕,一路散步到镇子最大的树那里,树底下,有人蹲在原地。
“嘿,丹恒!今天要吃小蛋糕吗?”
丹恒起身,迎着你的方向走来。
【后续见彩蛋,粮票即可解锁,如彩蛋无显示说明审核还没通过,稍等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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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没错,丹恒白给了,连带存折一块白给你了。
只不过你压根不记得高中时期,有个小学生(误)想把自己白给你,后来折腾来折腾去,总是完成你的愿望了。
【男少东家】退游后,浴血模式的少东家以为你不要他而崩溃发疯
bgb。
*主控x玩家/玩家x主控。
*写点癫癫的小狗。
庞大而坚固的迷驿舟朝他碾来。
而他却垂下眼睫,在此刻凝望着自己的剑。
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长而窄的剑,那是你陪伴着他,从敌人的宝箱里亲手取出的剑。
旁人只瞄一眼,便能从中感受到从脊椎尾端一路向上的寒意,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可他看着这把剑,眼神是那么温柔,好像见到了情话绵绵的恋人。而表情却是那么冰冷,好像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被融在强横的剑气里,使得在沙漠里无所不为的怪物都为之哀鸣。
它倒下了,
而满身鲜血的年轻侠客也倒下了。
他本可以用轻功安...
bgb。
*主控x玩家/玩家x主控。
*写点癫癫的小狗。
庞大而坚固的迷驿舟朝他碾来。
而他却垂下眼睫,在此刻凝望着自己的剑。
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长而窄的剑,那是你陪伴着他,从敌人的宝箱里亲手取出的剑。
旁人只瞄一眼,便能从中感受到从脊椎尾端一路向上的寒意,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可他看着这把剑,眼神是那么温柔,好像见到了情话绵绵的恋人。而表情却是那么冰冷,好像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被融在强横的剑气里,使得在沙漠里无所不为的怪物都为之哀鸣。
它倒下了,
而满身鲜血的年轻侠客也倒下了。
他本可以用轻功安然落地,但他没有。他只想狠狠地摔在地上,想让这坠落的疼痛,冲淡心中翻涌的苦涩浪潮。
他怎么会没有死!
你怎么还不回来!
这两个念头让他抑制不住地咬牙,牙龈已经出血。血液又苦又咸,他却犹嫌不够似的抽剑自残,滚落的汗水和流下的血泪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发狂的野狗。
因为他太弱了,所以你才会离开么?
可他现在已经斩杀无数腌臜,
为什么你还不回来?!
他十六岁初次听见你的声音。原以为是闹了鬼,暗地里不知看了多少杂书驱邪避鬼,却不想是碰上了神仙,要来指引他走入这人声鼎沸的江湖。
尽管看不见你的容貌和身段,但仅凭你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一切都在和他诉说着,这一定是个鲜丽多姿的神仙姐姐。
因此他唤起姐姐来完全没有障碍。
但在他的口中,你与冷冰冰的神仙,划出了分明的界限。你不是那个只高坐在庙宇里无所作为的铜身金像,你是一个情感丰富,心肠柔软,追求正义的少女。
你只是他的姐姐,而不是一个神仙。
江湖险恶,世道艰难,他时常受伤。
在他屡次失败、身负重伤之时,是你在他的耳边为他加油打气,是你指引他灌下药瓶恢复气血,是你与他一同无数次记下敌人的攻击手段,是你和他一起从清河走到开封。
不羡仙被烧了,他没了家。
在他踏入江湖的那一刻,便成了江水里随波逐流的浮萍。
可浮萍有根,细细的。
你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所以他总能活下去。
在他心里,你合该是天底下最好的姐姐,理所当然地应该看着他成为一名真正的侠客。
可为什么你会摒弃他?
为什么会毅然决然地、毫无征兆地消失?
是你厌倦了这样经常失败的日子吗?
他委委屈屈地独自一人闯荡江湖,被骗过,被拐卖过,被利用过。一个又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败在他的剑下。他知晓了人情冷暖,也渐渐有了响当当的名声,成了远近闻名的年轻侠客。
但你没有出现。
他如同梦魇一般恍惚度日,一人一剑行走天涯,杀了很多该死的人。
偶尔听见与你相似的声音,他便会骤然僵住身子,惶惶然地抬头看向那人,仿佛一个做错了事,害怕被责罚,又期待有人来责罚他的孩子。
但你还是没有出现。
他想他是恨你的,恨你不告而别,恨你最开始就出现在他的身边,恨你不在他的身边时却又处处是你留下的痕迹。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
神仙真的回到了天上去了。
他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能不要我…姐姐。”
跟窝边草谈恋爱是否搞错了什么(丹恒x你)
你=开拓者,磕代随意
列车组日常向小甜文
ooc预警
同设定后续:
1
离开仙舟后,你和丹恒向列车组官宣了。
星穹列车一家人对此表示了祝福,并肯定了丹恒老师的xp。
“你们咋就这么水灵灵地谈上了!”
午后,属于你和三月七的茶话会时间。如果让三月七形容一下自己提到此事的心情,绝对是经典的真闺蜜【他哪配得上我姐妹】。
“咱就是说啊,你也跟着列车去了不少地方了。”三月掰着指头数。
“寒腿叔叔……确实不怎么靠谱,可...
你=开拓者,磕代随意
列车组日常向小甜文
ooc预警
同设定后续:
1
离开仙舟后,你和丹恒向列车组官宣了。
星穹列车一家人对此表示了祝福,并肯定了丹恒老师的xp。
“你们咋就这么水灵灵地谈上了!”
午后,属于你和三月七的茶话会时间。如果让三月七形容一下自己提到此事的心情,绝对是经典的真闺蜜【他哪配得上我姐妹】。
“咱就是说啊,你也跟着列车去了不少地方了。”三月掰着指头数。
“寒腿叔叔……确实不怎么靠谱,可是杰帕德也还英年未婚啊,
“还有仙舟,罗大夫……呃,不行,这个杨叔肯定不同意,但是我看景元将军也是风韵犹存……”三月七一脸恨铁不成钢,“姐妹,你年纪轻轻,怎么就着急啃窝边草呢。”
你在三月的碎碎念中无语望天。
她绝对有点东西。
明明都是一样没几年忆龄的崭新出厂单身汪,你看看人家就知道窝边草不能吃的道理。
你怀着沉痛的心情离开三月七的房间,然后不出意外的在经过智库时被人伸出手拽了进去。
门在你身后被关上了,但接下来并没有什么使人心跳加快的经典动作戏。
真遗憾。
丹恒老师只是很自然地将你牵到房间中央,说“等我一会儿”,然后就回头继续扎进了智库的知识海洋里。
你再次无语望天。
丹恒老师这么顶级自律,是有什么心事想靠觐见博识尊解决吗。
那不行,哪有放着男朋友的烦恼不管的道理。
于是,你出手了。
你熟练地两手伸进丹恒的风衣外套,再到前面手指一拨弄,就打开了他的腰封。
小青龙离开仙舟之后的衣品真是断崖式下跌,你一边摸一边在心中再次感叹。
这么劲的腰,怎么能裹进这么严实的衣服里。
“别闹。”
清冷的语气好像不为所动的样子,可是你清楚地看到了丹恒耳廓迅速泛起红晕。
你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挑起,“丹恒老师,这么一本正经会显得没有魅力。”
一直在快速跳动的智库屏幕突然停住了。
过了一会儿,你才听到丹恒闷闷的声音。
“所以,这就是景元将军风韵犹存的原因?”
……
所以说吃到嘴里才发现,窝边草真的很麻烦。
虽然二十四孝男友并不符合你平等独立尊重的恋爱美学。
但是二十四小时监控更不能。
你尬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想起问他,“这次又是怎么听见的?”
丹恒一脸坦然,“三月昨天打算重新整理照片墙,结果钉子把墙捅穿了,她没告诉你?”
。
上次是肥大溜进屋没有关门。
上上次是丹恒在值日时苍龙浊世冲开了墙缝。
你不禁要问。
阿基维利老大,这四处漏风的列车真的能带我们终抵群星吗?
但是众所周知,星神并不会每时每刻解决信徒的疑问。
已经陨落的星神更不会。
你这才后知后觉,此刻三月的房间里传来的音乐声是比平时听着大了很多。
“才没有,他们都不如你。”你心虚地将脑袋靠过去,双手顺便不死心地接着摸了两把腹肌,“开拓者严选,对吧丹恒老师?”
他不语。
你心中了然,一根筋嘛,你的男朋友就是这么上下两边儿都硬的存在。
“再不说话我可往下摸了。”
你坏心地做出预示的动作。
丹恒终于投降,双手温柔地覆上了你的手。
“真拿你没办法。”
智库旁边丹恒向列车长申请了新的宽敞又舒服的沙发,你坐在上面盖着毛毯窝在他旁边。
“丹恒……”
“嗯?”他停下轻吻的动作,微微抬起脸看着你。
“我想看小青龙。”
他叹口气,“你天天都想看。”
“嗯,想看,想摸龙角,想抱你尾巴。”
“……”
“我保证,我就摸摸抱抱……不做别的。”
他环抱着你,双手用力,将你放到自己胸前,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你的鼻尖。
明明好像是气恼了的神情,动作却轻到你差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牙齿,
“晚上给你看,”他将头埋在你的肩窝,声音闷闷的,“你那样的摸摸抱抱……”
“我可不能保证不做别的。”
2
列车组的娱乐时间。
你们围在桌前玩抽牌游戏,抽到相同牌的两个人回答问题,答案不一致就要受惩罚。
具体是什么惩罚?当然是姬子的咖啡。
“哦哦哦哦哦哦哦!咱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这个了!”
桌上摊开了你和丹恒一模一样的两张手牌,三月七发出了兴奋的暴鸣。
派对游戏总是会裹挟着这样的吃瓜时刻到来,就像你玩手游就一定会经历大保底一样。
你懂的。
于是,这把的主持人三月七收到了你目光中【好姐妹放过我吧别逼我跪下求你】的恐怖威吓。
“行吧,谁让咱们都是好朋友呢,我问个简单的……”
“你们两个在一起,谁先主动提的?”
你和丹恒对视一眼,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眼中不同的答案。
车厢里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不是吧你们,”在姬子和杨叔饶有兴趣的打量下,三月七最先打破沉默成为嘴替,“难道对真情侣来说这个难度也超纲了吗?”
“咱没谈过恋爱,你们别骗我啊。”
结局是丹恒老师一个人干了两杯姬子的咖啡。
你举双手发誓,你的那杯绝对是丹恒他自己主动要喝的。
丹恒老师,你晚上还睡得着吗……
夜晚,你抱着枕头悄悄来到了智库。
丹恒他果然睡的不太好。
你蹲在他的地铺旁边端详,丹恒眉头紧皱,额角甚至冒出了冷汗,痛苦的表情昭示着梦境的并不甜蜜。
你伸出手替他擦去冷汗,轻轻揉开他的眉心。
“丹恒,没事了。”
你刚把枕头放下,他已经转身将你搂进怀里。
“别睡这里,地上凉。”丹恒亲了亲你的后颈,“我陪你去沙发上。”
是的,沙发是自从你陪他睡了一次地板后才出现的。你有点怀疑她丹恒老师似乎不太喜欢柔软的床铺。
“我不来你就还睡地上吗?”你忍不住问。
“嗯……”他起身帮你抱着枕头,察觉到你的目光,他微微不自然地拧过头去,“我不太习惯。”
果然是不太习惯睡软床吗。
“一个人睡那边,不太习惯没有你。”
啧。
冷冰冰的小龙人偶尔也会说出这么暖的话呢。
你特地推掉了三月七热切邀请的枕头大战。
虽然你坚持睡纸箱就很好,方便你代入自己是住在垃圾桶里的流浪猫,这使你感到幸福。
但是姬子并不这么想,她一早就跟列车长打好了申请,最近一有空闲就在维修间忙忙碌碌,据她说很快就有你的新房间了。
丹恒和三月七也会为你的住处担忧,但丹恒以前显然不方便邀请你同床共枕,他只会默默地趁你睡着时把你的纸箱抱进他的房间。
他当然也不会做什么。
只是担心走廊上面会冷。
甚至为了不让你觉得别有用心,他还会特地避嫌,自己去观景车厢坐着打盹。
你抱着丹恒陷入回忆,思及此处,你忍不住开口调戏他。
“明明就是你先想要在一起的吧。”
难道好人家的龙遇到任何一个在外面睡纸箱的少女,都会无差别把她捡回家吗?
“不是。”
你气愤地抬头瞪他。
“那你怎么解释你在罗浮的行为呢?”
那个啊,那个是……
你又怎么会想到,表面上如此清逸卓然、高冷禁欲的丹恒老师。
他……他能表演那个啊……
就是那个!
当时,他微低着头,从景元将军的身后走出来,黑色的长发微微拂动,碧玉一样的一对龙角,连眼眸的颜色也变得青翠了许多。
你看着他对着波月古海伸出手,海水不可思议地在他的睥睨下臣服,你才得知,原来一直在你们身边的苍翠挺拔的少年,其实是罗浮的龙尊。
这个帅耍的惊为天人。
你久久不能平复心情,偏偏他还用一副怯怯不安的神情看着你。
他想得也太多了,你怎么会因此霸凌有故事的小龙人。
这种程度的绝世美貌,就算坐过牢,那也一定是世界不对。
那天后来在罗浮,你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丹恒。
确切的说是,丹恒的腰。
原来罗浮人说翩若游龙,那不是一种想象。
如果目光有实体,丹恒一定可以感觉到一大坨史莱姆黏黏的贴上去。
那天晚上,你就急不可耐地敲开了智库的门。你站在丹恒面前,手捧着你拿星琼跟列车长薅来的一沓红色车票。
“丹恒老师,这个给你,能再给我看一眼饮月君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不用这样,你豪气冲天地又追加了一沓。
“拜托了,如果可以摸一下,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
丹恒不语,只是收走了你的星琼。
你有点担心是不是冒犯到了高冷禁欲的丹恒老师。
但是你不知道,他想的是,
如果不拿走的话,她下次是不是就要去摸别人。
想到曾经那些被你用车票邀请上车的来客,丹恒老师觉得自己牙根儿痒痒的。
“好吧,是我先说的,想和你在一起。”
丹恒如你所愿,撤去人身,苍翠色的龙尾有点凉,但是温温柔柔地环绕住你。
你抱着丹恒的龙尾一本满足,忍不住用脸蹭了蹭。
丹恒发出一声不自在的轻喘。
“你当时该不会是因为收了我的票,才那样说的吧。”你坏笑着,手指轻掐他的尾尖儿,好像逗猫一样逗着前任龙尊。
“就是那什么……我本来不想的,可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手被丹恒抓住了。
十指相扣,他却没什么好气,“不是。”
看着小龙人凑近的殷红眼尾露出的情绪,你读懂了。
丹恒老师想要人工呼吸。
“那种事情……当然是因为喜欢你。”
>>>>>>
赶在今天码完了,情人节快乐!
【砂金乙女】拜托,谁家总监会七十二变啊?
ooc预警,不喜左上角
全都是砂金x你
你≠开拓者=你自己(请随意带入自己)
有魅魔/猫猫/正常版/卡卡瓦夏/诡弈砂金等版本
仍然是砂金浓度100%的打短篇,希望各位喜欢!
感觉砂金总监会七十二变()
—————————————————
1.魅魔版
救命,路过被魅魔上司硬控十分钟。
明明是在正常工作,却总是能让你的目光止不住地向砂金那边看去。在被发现后,他还会朝你wink一下,直接给你来了个美颜暴击。
是这样的,砂金总监只需要勾引你就好了,而要认真工作的你却需要考虑很多事。
一旁的砂金则是撑着下巴,身后的尾巴止不住地摇着,愉悦地看着你慢慢捂住自己涨...
ooc预警,不喜左上角
全都是砂金x你
你≠开拓者=你自己(请随意带入自己)
有魅魔/猫猫/正常版/卡卡瓦夏/诡弈砂金等版本
仍然是砂金浓度100%的打短篇,希望各位喜欢!
感觉砂金总监会七十二变()
—————————————————
1.魅魔版
救命,路过被魅魔上司硬控十分钟。
明明是在正常工作,却总是能让你的目光止不住地向砂金那边看去。在被发现后,他还会朝你wink一下,直接给你来了个美颜暴击。
是这样的,砂金总监只需要勾引你就好了,而要认真工作的你却需要考虑很多事。
一旁的砂金则是撑着下巴,身后的尾巴止不住地摇着,愉悦地看着你慢慢捂住自己涨红的脸。
而在平日里的逛街牵手,日常贴贴的时候,砂金的尾巴总是很自觉的贴上来。冰凉的尾巴贴在你的手心中,轻微地挠了几下。正当你痒的想要挣开时,砂金就会顺势贴上来,委屈巴巴地询问你是不是不要他了。原本还正常的握手,也逐渐变成了紧密的十指相扣。
就像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一样,在十指相扣的同时,砂金给你一个黏糊糊的吻。就像是被死死地缠住了一样,你没办法逃离,只能放纵砂金的行动,感觉着逐渐被搅乱的口腔。
更何况,变成魅魔的他,对你的需求可以说是上涨了十倍,平日里需要靠你充电的次数也是肉眼可见的变多了。睡觉的时间会抱着你睡,不抱睡不着。工作累了,贴着你休息,不贴休息不了一点。
尤其是在魅魔特有的发情期时,咱们亲爱的石少,没你是真的不行。如果这个时候你碰巧不在砂金身边,那么很好,你的衣服必定不见一个。
如果又不碰巧,此时的你正好回家推开房门。你就会看到将自己蜷缩着,拿着你衣服嗅着你气味的砂金。
2.猫猫
众所周知,猫猫喜欢猫薄荷。
所以猫猫版的砂金喜欢你=猫猫喜欢猫薄荷=你是猫薄荷
等式秒了。
对于砂金来讲,把你比喻成猫薄荷丝毫不夸张。你总是能勾起砂金想要靠近你的欲望,那种想要贴近你,拥抱你,深爱你,吞噬你,占有你的想法挥之不去。
猫猫砂金的占有欲很强,在发现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面前会露出爪子,凶的连尾巴都炸开了。而一来到你面前,就会乖乖地收会利爪,变成一只声音夹夹的,温顺的猫猫。
而就是这样一只乖巧的猫猫,也会在事后将你压倒,把他的脑袋埋在你的肩膀处,在你的锁骨处舔舐啃咬着,想要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并且是那种,怎么推都推不开的类型。于是你也只能仍由砂金的行为,接受随之而来的接触亲吻。
同样的,砂金毛茸茸的地方也很吸引你的注意力。
当你提出想要摸砂金耳朵的时候,他总是会乖巧地低下脑袋,将那对毛茸茸的耳朵面向你,有时甚至还会贴心地手把手教你怎样顺毛。等你摸得心满意足,准备撤退的时候,砂金就会一把抓住你,笑眯眯地说道
“亲爱的,轮到我了吧?”
于是你就被砂金抱起,耳朵被人捏着,冰凉的手套触摸着你的耳垂。然后那双手又不安分地挪动着,摸向你的后颈处,手法好的把你摸了个爽。
与魅魔尾巴不同的是,猫猫的尾巴贴起来更加舒服暖和。每当睡觉砂金贴过来时,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就会钻进你的怀里,贴在你的手腕上。有时甚至还会因为你被尾巴夺走了大部分的注意力,从而难过地望着你,可怜巴巴地问道
“我的尾巴有那么好玩吗?”
“亲爱的,不要玩尾巴了。多看看我,好吗?”
3.正常版的砂金
有时间你不得不感叹一句,砂金在某些时候,总是意外的纯情。
在最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曾大胆地当着砂金的面,将他的手举起来,牢牢地十指相扣,眼神十分坚定地发癫道
“砂金总监,我超级喜欢你,特别喜欢你,请跟我在一起。”
这直白的话语,搞得平时频繁开屏的小孔雀,一时半会说不出话。砂金的耳垂泛着微红,他就这样呆呆地看向你。同时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贴了上来,握住了你的另一只手。他就这样握着,低下了头,俯下身,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你的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你的同时,你也听到了很小声的一句
“我也喜欢你。”
但是呢,砂金在某种方面又熟练的要命。先恋爱热期时的触摸安抚,舔舐般的亲吻,这些招数下来把你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提其的他,由他主导的方面了。
而且砂金总是粘着你不放,甚至在出差前,还会朝你抱怨又要离开你什么的。出差在外甚至还会抽空找你煲电话粥,贴心地询问你要什么伴手礼。在睡前会对你说晚安,在得到你的回复才会安心地睡觉。
但是,一旦砂金结束长时间的出差,回到你的身边。对你的渴求就会极其高涨,见面的亲亲,睡觉的贴贴,以及一些亲密的深入交流。
卡卡瓦夏
小时候的模样,让你忍不住直接母爱泛滥。
小小的少年捏着你的衣角,乖巧地坐在你的旁边听你讲故事。有时候,他会在听故事的途中,直勾勾地盯着你。即便被你发现,你也会以对方是小孩子为理由,不去在意这件事。
这也就导致你忽视了名小少年眼眸中,那有些疯狂的爱意。卡卡瓦夏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勾起你的指尖,甚至会在你抱着他入睡时,轻轻地亲吻着你的唇边,脸庞,以及锁骨。
而当卡卡瓦夏询问起你和未来的他是什么关系时,你挠了挠头,不太好意思地说是伴侣关系时。卡卡瓦夏直接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是像妈妈和爸爸那样的关系吗?在得到你的肯定回答后,整个人已经有些惊讶地说不出话了。随后,红着脸的卡卡瓦夏会握住了你的手,发誓着自己一定会努力保护大姐姐你的。
次日的早晨,当你迷迷糊糊地坐在椅子上,准备梳妆打扮时。卡卡瓦夏便出现在了你身边,询问你是否需要他帮忙。在得到你的肯定回答后,卡卡瓦夏便认真地开始帮你梳头编发。他的手法极其熟练,这让你笑着打趣地说卡卡瓦夏很熟练的样子呢。
你好像有一种魔力一样,每当你喊卡卡瓦夏的名字时,少年都会不自觉地微微涨红脸。这次也不例外,帮你整理头发的卡卡瓦夏红着脸解释说,是在帮妈妈编头发的时候学会的。
哇哦,是好孩子啊。
你完全就当是卡卡瓦夏热心肠,却不知道卡卡瓦夏为你做的,是他们族内,只有是伴侣关系的双方,才会为对方编织的发型。
诡弈砂金
是的,这就是我们更大,更好的砂金宝宝。
诡弈砂金,很高。差不多两米的高度,进家门都要弯下腰才能走进去的那种。同时他也很大一只,一只手就能全部覆盖住你的小腹。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在他面前,显得特别小一只的原因。
拜托,就这身高和体型的差距,你还能比诡弈砂金大十倍不成?
除了那些高大的形象,砂金的这身也特别有讲究。不光是衣服的品味,真正能勾起你兴趣便是衣服的构造。除去那些外部的装饰,差不多就只剩下那连体的黑色紧身衣。
而且这衣服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你也发现了这一点后,你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砂金的身上。
想摸,好想摸。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想法,诡弈砂金牵起你的手,放在了他的衣服上。那套紧身衣确实手感很好,十分顺滑。这使得你的手直接滑到了砂金的小腹上,甚至还有往下滑到趋势。下面是什么地方你是知道的,这也就导致你的脸直接涨红。
你觉得你再往下摸的话,会出事的。
你神色不定,心虚地打算挪开手,却被诡弈砂金一把按住。
“亲爱的”你听到他这么甜腻喊着,被面具遮盖的脸庞,你看不到诡弈砂金此时的神情。你只知道,他此时正牵着你的手,在往下摸。
“为什么不继续摸下去呢?”
?!
你慌乱地想要挣脱开,但是诡弈砂金的力气实在是很大,你根本就扯不开。听着诡弈砂金轻微地喘息,以及手心中那股炙热。你的脑子迅速宕机了,仍由着诡弈砂金的牵引。
无论是抚摸还是他指尖的一点,那些快意仍然直冲你的大脑。直至结束,你都处于一种迷离的状态。
而在你在昏睡前,有个冰凉的面具贴在了你的唇上,亲吻着你。
“亲爱的,晚安。”
——————————————
终于写完了,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星铁乙女】翁法罗斯二人组归来变成了崽崽?
列车组剧情
你和丹恒回列车了,但是幼儿Promax版\\\
同伴回来后变成小孩了,在线等,挺急的\\\
if线三月没出事,老杨星期日没去找黑塔,大家等待你和丹恒回来\\\
其实你不想变回去的。
因为这意味着你有正当理由拒绝列车清洗工作了。
你是银河球棒侠,你同意自己放下爱情,变成小孩子。
正所谓,
智者不入爱河,牛马不知死活。
1.
姬子捡到你们的时候,星穹列车还在记录停泊日期。
旁边的三月打了个哈欠,余光瞄到角落在动的物体,小姑娘顿时被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垫着脚去看。
什么东西,不确定,再看看。
她蹲下来,戳了戳缩在物资箱里的两...
列车组剧情
你和丹恒回列车了,但是幼儿Promax版\\\
同伴回来后变成小孩了,在线等,挺急的\\\
if线三月没出事,老杨星期日没去找黑塔,大家等待你和丹恒回来\\\
其实你不想变回去的。
因为这意味着你有正当理由拒绝列车清洗工作了。
你是银河球棒侠,你同意自己放下爱情,变成小孩子。
正所谓,
智者不入爱河,牛马不知死活。
1.
姬子捡到你们的时候,星穹列车还在记录停泊日期。
旁边的三月打了个哈欠,余光瞄到角落在动的物体,小姑娘顿时被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垫着脚去看。
什么东西,不确定,再看看。
她蹲下来,戳了戳缩在物资箱里的两个团子。
较大的黑发男孩立刻把较小的那个护在身后,龙尾巴炸成鸡毛掸子,反应过来是小三月,才安心下来。
沉默两秒后,反倒是后者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怎、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怎么变成小孩子了?”
姬子闻声赶来,你扒着丹恒的衣袖探出头,看到满地星光碎在红发女人蹲下的裙摆上。
她伸手时,你下意识"啊呜"咬住了她的手指,“开拓者?”
三月七的尖叫声梅开二度,她一把扯过你,“哎呀,快松口,别咬姬子姐啦。”
后来帕姆严肃地给你们量身高——丹恒的龙角刚好卡在80cm刻度线,而你踮着脚才够到78cm。
列车长耳朵耷拉着:"这下真要开幼儿园了帕..."
2.
幼崽守则第一条:禁止投喂奇怪的东西。
列车组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尽管如此,照顾好你们是第一要事。
"这是星际和平牌奶粉,"老杨推着眼镜念说明书,"开水中加入三勺,搅拌均匀。"
不愧是有过孩子的父亲,靠谱的老杨。
长辈组都在学着泡奶粉,星期日则站在一旁沉默,他欲言又止,终于在阻止姬子尝试加入咖啡后开口。
“他们一定要喝奶粉吗?”
也没小到婴幼儿的程度吧。
晃动耳羽,和愣住的姬子对视一眼,他笑容勉强。
丹恒听的认真,好歹有人说出了他想说的话,自尊心不允许他提着奶嘴喝水。
三月都快笑僵了,“丹恒,你这个样子真的……”
奶声奶气的持明,何尝不是一种奶龙。
“……”
丹恒无语,晃了晃尾巴表达不满。
与此同时另一边,杨叔还在试图让你用奶瓶。
可惜你生来放荡不羁,在奶瓶里加了很多奇怪的东西,或许这就是开拓吧。
"哇!会发光耶!"
你把奶瓶举过头顶,里面的液体正在发生绚丽的聚变。
3.
幼崽守则第二条:禁止把列车变成游乐场。
或许是因为宠溺,姬子允许了给你们动用列车一部分空间,算是一个育儿场所。
手边是杨叔的高达,和天子哥的旺旺仙贝,你被三月七拉着玩换装游戏。
“好不容易有机会,陪我玩玩嘛。”
比你高大一圈的小姑娘居然在向你撒娇,你自然拒绝不了,丹恒也是。
三月七跳起来,激动的跺脚,一声“好耶”之后,便跑去自己房间寻找衣服。
其实你很想和三月多待会。
毕竟相处时,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抿着唇,不好说。
只是看人类的女孩,血色的皮肤,你觉得安心。
三月七是懂你的。
丹恒终究还是穿上了那件小洋裙。
黑发一边一个粉色蝴蝶结,过于夸张的裙摆遮住他纤细的腿,比起无奈,丹恒羞红的脸表明情绪。
她还借了帕姆的衣服。
你换上后摆了几个姿势,很微妙的感觉,有一种马上要被身后发黄的车厢吹跑的冲动。
直到帕姆发现客舱被画满了歪歪扭扭的涂鸦——全是张牙舞爪的小青龙和球棒侠,他用0.1秒的好成绩就猜出了始作俑者。
丹恒趁机骑走了清洁机器人,龙尾巴在操控面板上扫来扫去。
这下子的苍龙濯世,也是勉强能帮你洗干净地板。
你挥舞着汤勺冲向自动门,想给大家看看你的炎枪冲锋改·迷你版。
被列车长抓了个正着。
哦豁,凉凉。
最后帕姆回收了列车车厢的使用权。
“请乘客不要卖萌帕,列车长是不会再外借的了。”
“撒娇也不行!”
4.
幼崽守则第三条:禁止擅自认亲。
提问,变成了小孩子后,你最想对组里最容易害羞腼腆的孩子做什么?
"阿姊!"
你抱住星期日的腿,把他烫得笔挺的衣服蹭满口水印。
耳羽青年僵成雕塑,手里给你准备的童话书啪嗒掉在地上。
星期日自然知道你的想法。
这种事,就算是你没有变成小孩子,也总有一天会来挑逗他。
只不过这下给了你发挥的空间。
“不是阿姊。”
星期日的人妻属性,在你们变小之后一览无余。
他会空出偶尔午睡的时间,抱着你在怀中哄睡,手一下一下拍在背上,哼着妹妹的歌权当摇篮曲。
似乎听到小孩的呢喃,你睡着之后才算是乖巧,孩子细嫩甜腻的嗓音,甚至让星期日都愣住。
然后他弯腰,嘴角笑容,想偷偷听你的低语。
“豹豹猫猫。”
“……”
一只小鸟默默碎掉了。
平常的打闹因为身体的缩小发生了很大变化。
最痛苦的莫过于三月七。
明明大家都知道你们只是“身体虽然缩小,头脑却依旧灵活”,但会下意识偏心小孩子。
“三月,不要欺负开拓者。”
“小三月,丹恒不是故意的。”
“请三月七乘客停止虐待儿童帕。”
黑天鹅小姐淡淡笑着,默默听着受害者的哭诉。
“啊呀,我都快变成恶毒女配了。”三月扑倒在桌上,欲哭无泪,“烦了,毁灭吧。”
红茶被推向小姑娘,黑天鹅笑了笑,“但平日里,最宠他们的也是三月小姐呢。”
“那有什么办法,他们是伙伴嘛。”
三月嘟着嘴,有一种被戳破的恼羞成怒。
小姑娘喝了一口茶,被茶味的香味扑满面,却抿了抿唇,没什么耐心去细品。
她烦躁许久,才终于吐出心声。
“他们什么时候变回来啊,好无聊。”
黑天鹅说回归在近几天,那就在近几天。
得知你们要变回去了,大家莫名觉得有一丝可惜。
可惜那好不容易整理出来,从帕姆手底下抢回来的列车玩具车厢,你决定再好好玩一次。
丹恒自然是依着你的。
他肉乎乎的手拉着你,将你带到高达上。
最兴奋的莫过于杨叔,就算他紧绷着脸,一股“保护你们安全”的模样,大家也看得出他的激动。
三月给你穿上了亲自设计的衣服。
她说灵感来源于拿着库洛牌战斗的少女,你抬头看着她拿着相机的样子,嘴角抽搐。
有什么办法。
宠她去了。
周天子与黑天鹅小姐坐在吧台,靠着列车组最远的地方,淡淡品味着这份“不秩序”带来的刺激感。
同时也是放风注意帕姆的重要成员。
红发美人扶额叹气,她抬眸露出笑意,悄悄拍下照片设成了手机壁纸。
6.
变故来得突然。
某天清晨,丹恒的龙尾巴开始发光。
"要变回去了吗?"你揪着他变长的衣袖。
黑发少年模样的丹恒低头看你,突然伸手把你抱在怀里,"……很久之前就想这样试试了。"
趁着你还没变回去。
和其他人一样,感受你柔弱的温度。
等到你在他怀里放大,变回原本的样子,他才堪堪松手。
二人还坐在一堆积木和童话书上。
“有什么感想吗?”你朝后面问了一句。
丹恒愣了愣,笑了。
他说,“偶尔会有,不想变回去,这个念头。”
——end——
彩蛋是【当列车组成员单独照顾你们两个肉团子】
粮票可解\\\
【那刻夏x你】久别重逢后,你的前男友开始破防追妻
*嘴毒心软那刻夏x你
ooc预警 现代pa+含有一部分出租屋文学预警
*追妻在彩蛋
分手后多年不见,那刻夏一跟你见面,就贴脸开大冷嘲热讽。
“前女友。看起来,这几年,你过得不怎么样。”
……
几天后,你一推开家门,就看到了在你家门口站了一夜的他。
他挪开视线:“只是路过你家而已。不过……想顺便问问你,能不能复合。”
总是骂你的人是他。
但先破防追妻的人,不也是他嘛。
受邀参加一场座谈会时,你就想到,那刻夏应该也被邀请了。
不过,你没拒绝这封邀请函。
果然,那天,一进会议室,你就看到了他...
*嘴毒心软那刻夏x你
ooc预警 现代pa+含有一部分出租屋文学预警
*追妻在彩蛋
分手后多年不见,那刻夏一跟你见面,就贴脸开大冷嘲热讽。
“前女友。看起来,这几年,你过得不怎么样。”
……
几天后,你一推开家门,就看到了在你家门口站了一夜的他。
他挪开视线:“只是路过你家而已。不过……想顺便问问你,能不能复合。”
总是骂你的人是他。
但先破防追妻的人,不也是他嘛。
受邀参加一场座谈会时,你就想到,那刻夏应该也被邀请了。
不过,你没拒绝这封邀请函。
果然,那天,一进会议室,你就看到了他。
那刻夏沉默着坐在桌边,有些厌烦地瞥了身边几个学者几眼,那些人就识趣地闭了嘴。
你没说话,而是挑了个距离他最远的位置,缓缓坐了下来。
跟你分手的这几年,他的学术能力精进了不少,在学术界已经颇有威望。而随着他的名气一起增长的,还有他的暴脾气。
一场会议,他骂了在场一半的人。
你撑着脸,有点瞌睡。
昨天晚上,你翻来覆去睡不着,愣是熬了个通宵,现在怎么可能精神。
忽然间,你听到了那刻夏喊你的名字。
你立刻睁开了眼睛,打起精神看向了他。
下一秒,他轻轻瞥了你一眼。
“恕我直言。”
“你提出的观点,大错特错。”
你前段时间刚发出去的论文被他批了个狗血淋头。
听着他的声音,你嘴角抽了抽。
你写的东西……也没这么差吧。算了,对那刻夏来说,可能确实是差了。毕竟他连自己的学术成果都骂。
一场会议结束,你本想直接离开,却被几个熟悉的同事拉着,参加了学术会议结束后附带的饭局。
你过去的时候,大家已经三三两两落了座,唯一的一张空座位,就在那刻夏旁边。
——应该是没人敢坐,所以,这个位置被剩下了。
你平静地拉开凳子,坐了上去。
一顿饭,你和那刻夏倒是都没说话。
他没再骂人,只不过也不吃东西,吃饭对他来说是一种很无聊的消遣方式,不到必要的时候,他是不会吃饭的。
酒过三巡,有人起哄,让你敬那刻夏这个前辈一杯。
你面色如常,平静地给自己斟满了酒,站起了身:“我敬您一杯。”
后辈敬前辈,也算是理所当然,你没意见。
但很显然,那刻夏有意见。
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了你的酒杯前:“敬酒免了。”
众目睽睽下,那刻夏冷淡开口:“我有洁癖。不喝前女友敬的酒。”
餐桌边安静了。
你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好。”
下一秒,你重新坐回了座椅上。
现场的气氛冷了片刻,又被几个活跃的人热了回来。
觥筹交错间,你想,那刻夏的性格,倒是没变。
他以前,就是这样的。
你和那刻夏是穷过的。
尽管,这个字放在现在的你们身上,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几年前,你们过的日子,的确可以用“清苦”这个词来形容。
一心追求理想的你们没什么钱,住着不算太差但也绝对称不上舒适的出租屋,每日忙着工作,买菜的时候,你也会为几块钱斤斤计较。
人在穷的时候,爱情这种东西,反而没那么重要。
但正因为过得不好,你和那刻夏才能这么相爱吧。
他从来不说喜欢你,但如果他身上有二十块钱,就会给你花二十块钱。
他身上有两千块钱,那就给你花两千块钱。
可惜,在一次争吵后,你们分手了。
你准备换工作了。他很不可思议,他觉得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你不该走上这条路的,但你却觉得这样很好啊。
这份工作钱多,你和那刻夏可以租个好点的房子了。
他说你疯了。
你说他这是不当家久了,都不知道柴米贵了。
就这样,你拎着行李箱,搬出了你们的出租屋。
之后很久不见,你听说,那刻夏依旧在固执地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他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可,活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而你接连换了三次工作,生活好了起来,才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过去的梦想。
饭局结束后,你的朋友们好奇地问你,当初为什么跟那刻夏分手。
有点醉了的你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答案。
“我跟他,可以共苦。”
但你们,或许注定不能同甘。
之后的几天,你没再看见那刻夏。或者说,就算再看见,他应该也不会跟你说话了。
分手时,他就说,你们两个这辈子不见面最好。
那天晚上,他在看见你时的表情,也可以用不满二字形容。
不少人都说,你们恋爱那几年,大概结下了仇。
但也有人看出端倪。
那刻夏哪里是对你不满。
这怕是几年不见,对你爱恨交织了吧?
这场学术会议结束的一个月后,你收到了派你出国的消息。
你靠着床头,纠结了下,还是回复了个好。
和那刻夏分开的这几年里,你的工作总换,一直跑来跑去,出国也是正常的。
他在变得越来越好。
你总不能停在原地不动。
人失去爱情,还有工作与生活,为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话,你就不是你了。
只是,你的确还是会想到他。
没关系。关掉手机前,你想,你和那刻夏有过一瞬间,就很好了。
你共享过他尚未成名的青年时代,而他也知道你最狼狈的时候是什么样。
宁可不吃饭也要买书的他,和把一块钱掰成两块钱花的你,是相爱过的。
这就很好了。已经很好了。
你没把自己要出国的事情告诉太多了。
在你出国前一晚,那刻夏才知道这件事。
他听人说了。
很多人都在说,你又要出国了。
而他,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后续在彩蛋
【星乙】见过夫妻不和,第一次见不熟
*契约婚姻 先婚后爱 不喜勿入
*白厄/万敌/那刻夏x你 段子流
>>>
【万敌】
你和你的丈夫万敌确实不熟。
你是被那一纸婚约逼迫嫁给这位悬锋的王子殿下,万敌自由惯了,一向都讨厌这种包办婚姻,就算祭师嘴里念叨着什么命格,他也只是提着剑离开,决定找个地方摧残一下路过的小妖怪们。
妖怪们:你不要过来啊!
万敌留下你独守空闺,你乐得清闲,马上邀请了风堇来家里做客。
“灰宝,这个新发型很适合你啊。你看看这样,还用不用在这里加一朵花?还是这样就够了?”
风堇给你编了翁法罗斯当地流行的发饰,还让你换上了...
*契约婚姻 先婚后爱 不喜勿入
*白厄/万敌/那刻夏x你 段子流
>>>
【万敌】
你和你的丈夫万敌确实不熟。
你是被那一纸婚约逼迫嫁给这位悬锋的王子殿下,万敌自由惯了,一向都讨厌这种包办婚姻,就算祭师嘴里念叨着什么命格,他也只是提着剑离开,决定找个地方摧残一下路过的小妖怪们。
妖怪们:你不要过来啊!
万敌留下你独守空闺,你乐得清闲,马上邀请了风堇来家里做客。
“灰宝,这个新发型很适合你啊。你看看这样,还用不用在这里加一朵花?还是这样就够了?”
风堇给你编了翁法罗斯当地流行的发饰,还让你换上了衣服。虽然说入乡随俗,但你看着这条白色的裙子,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想伸手挡住领口。
偏巧在这时,万敌推门而入。
“你……”
他刚开口,原本是想指责你违背了他们之间的“约法三章”,说好了结婚之后互不干扰,现在你却坐在了他的房间里。
风堇眨巴着眼睛,自觉地退了出去。
“不好看吗?不好看的话我就换下来了。”
万敌憋了半晌,才蹦出一句:“很适合你。以后就穿这身吧。”
过了几日,你发现自己的衣柜里增添了几件新衣服。
嘿,说好的不喜欢你呢?真是口是心非的男人。
万敌突然觉得,家里有个你,感觉也还不错。
-
【白厄】
你都差点忘了,原来你已经结婚了。
这实在是不能完全怪你。
救世主大人的工作十分繁忙,包括但不仅仅局限于——帮路过的小孩捡风筝,替老奶奶把爬到屋顶上下不来的猫抱走。
而这一纸婚约明显也困不住向往自由的开拓者。
什么占卜,你才不相信这些,非要说什么你是白厄命定的新娘。怎么不说你注定要成为宇宙垃圾桶大王,率领垃圾桶们攻占全宇宙?
你在酒馆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有人认出了你,鼎鼎大名的银河球棒侠,顿时就抢着上来要你给他签个名。
众星拱月,白厄和万敌一走进来就发现你这个被围在其中的月亮。
月亮没有奔向白厄。
白厄唇畔的笑意松垮了。
“那不是你的妻子?”万敌抱着手臂,在一旁火上浇油,“看起来,她已经完全把你给忘了啊,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
白厄走上前去,把那些围在你身边的花花草草全都驱赶了。
你醉意正浓,酒馆的灯光昏暗,你一下子没看出来是白厄,还以为是酒馆新来的俊俏小生。
你眯着眼睛,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哟,哪里来的小帅哥?真不错,今晚就陪着我吧。”
白厄微微莞尔。
“好啊,我陪你回家吧,好搭档。”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不……我的好妻子。”
-
【那刻夏】
那刻夏老师已经单身许多年了。
这是正常的。
他要是哪天挽着手,出席了树庭的联谊晚会,那才是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这次一定要带亲属?”
那刻夏一向都讨厌这种无意义的学术茶歇和社交,对于他来说,听着同行夸夸其谈,简直比批改学生的论文还要痛苦。
但这个世界是属于E人的,他们I人只能被迫融入其中,成为E人的充电宝。
带亲属……
那刻夏的眼眸微动。
也不是不行。
那刻夏敲响了你的房门。
“干嘛?都说了没事别找我,忙着呢。”你拉开了门,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这就是你和你的丈夫那刻夏。
虽然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平日里几乎都是各过各的。别人都是夫妻不和,你们是夫妻压根就不熟。
“过几天的学术研讨会,要带亲属。”那刻夏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你跟我去。”
“我干啥要跟你?”你下意识反驳,蓦地又想起来。
对啊,好像你们已经结婚了。
该死的。
那刻夏在你脸上读出了那三个字。
他的心情突然愉悦了那么一点,起码——无聊的学术会议有了新的期待。
“去就去,等我买身新衣服。放心,不会给你丢脸的。”
你白了那刻夏一眼,再度关上门。
那刻夏切了一声。
脾气还挺大,和他一样。
-
*后续:
一开始说不喜欢你的是他们,后来吃醋的也是他们
【砂金x你】ao伴侣小问集
想到abo
*ao伴侣小问集,3.4k
【发情期是怎么样应对的呢?】
-“朋友,上来就问这个吗?”-
你的发热期将近时,你和砂金基本上会提前请好假待在家里。但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做完,于是你临时打了抑制剂。
反复使用抑制剂会有一定的抗药性,不过公司的抑制剂实在强效。空气里漫着些淡淡的香味,你仅是脸上带着些薄红,却并无大碍,依旧淡定地处理着工作。
而砂金,在被那一点点如游丝般的信息素弄得心不在焉——在发情期的恋人!他怎么冷静!他看起来和平时表现得别无二致,却偷偷放出一些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企图撬动抑制剂,撬松你的理智。
而...
想到abo
*ao伴侣小问集,3.4k
【发情期是怎么样应对的呢?】
-“朋友,上来就问这个吗?”-
你的发热期将近时,你和砂金基本上会提前请好假待在家里。但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没做完,于是你临时打了抑制剂。
反复使用抑制剂会有一定的抗药性,不过公司的抑制剂实在强效。空气里漫着些淡淡的香味,你仅是脸上带着些薄红,却并无大碍,依旧淡定地处理着工作。
而砂金,在被那一点点如游丝般的信息素弄得心不在焉——在发情期的恋人!他怎么冷静!他看起来和平时表现得别无二致,却偷偷放出一些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企图撬动抑制剂,撬松你的理智。
而你依旧岿然不动,倒是他坐不住开始在你身侧多番走动,偷偷瞟着你的反应,你也决心逗逗他,依旧专注于工作。
最后,砂金还是败下阵来,不满地蹭着你的后颈:“亲爱的……”我知道你发情了……
“嗯。”你转过身亲了他一下,你的信息素就这样轻轻扑上他的面颊,冲得alpha的理智七零八落了。
“……哎呀,好像发情的是我了。”年轻的总监别过脸,双手却死死抱住了你。
“快啦快啦。”你拍拍他的手臂。
说是这么说,你还是熬到了抑制剂药效过去。你的手脚有些发软,砂金准备好水和补充能量的营养液,抽走了你手里的东西,呼吸打在你的腺体上,用双手慢慢环住了你的腰身。
“没做完……”
“我想你的主管不会在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之后还找你麻烦的,亲爱的。”
被推搡着倒在床上前,他还体贴的喂你喝了点水,实际上,alpha骨子里钟爱破坏和占有的劣根性已经在疯狂蔓延滋长了,他恨不得马上体会甘霖倾泻带来的快感了。那双眼睛连带着富有侵略性的信息素激起了你对alpha天然的恐惧,而让你迷恋的气息又让你忍不住贴上他的身体。
这种时候一般由砂金完全主导,几次磨合下来,他非常清楚爱人的极限在哪里,什么时候需要停下来休息,什么时候需要补充些营养液,你大可以完全信任他;但有时候他又会仗着这一层了解得寸进尺——
伴侣脆弱时期请不要太过分了,after care会更费劲的。
砂金:我乐意。
【那易感期?】
-“扳回一城的时候到了!”-
生理期并不是百分百规律的。你完成采购赶回家里的时候,易感期提前的砂金已经开始脑补你被其他alpha拐走的事了。他正裹着残留了你气息的毛毯,委屈巴巴地盯着提着大包小包进门的你。
你硬着头皮不去看他,踩着拖鞋,提着袋子麻利收拾起来——至少得先把晚饭做好了。你往锅里倒着丸子,顶着爱人从后投来几乎实质化的幽怨眼神又加快了些动作。等到食材都处理好了,时间也设置完了,你带着歉意转过身,朝他伸手。
他低着金色的脑袋,手上的毛毯几乎要被扭烂了,怎么也不看你。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抱着他轻声说着。
砂金也不说话,信息素同洪水猛兽一样强势地驱散你出门沾上的陌生味道。你也用着自己的信息素安抚着他。
青年在你怀里有些颤抖,以前的经历让他的易感期总来得要棘手一点。先是焦躁,再是不安,最后陷入反反复复的自我否定,他想质问你是不是不在乎他了,不然怎么不在他易感期时一直待在他身边?可又做不到像别的alpha面对伴侣时那样坦率,那样肆无忌惮,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摇尾乞怜,又狼狈又不讨人喜欢,万一,万一你讨厌他了——
想到这里,思绪混乱的alpha重重咬上你的腺体,要把你里里外外浸染个透彻。猝不及防被咬住的你没忍住吃痛出声,极度敏感的恋人立马惊慌失措地松了口,紧张地看着你。
看着往常游刃有余的人变得小心翼翼,你摸着他的脸:“没关系的哦。”
他看着你沉默了一会,只是问:“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
你们挤在沙发上,厨房的智能家居值得信赖。坐着坐着砂金彻底压在了你身上。“亲爱的,该吃饭了。”
“我不饿。”明明用着捕食者扑倒猎物的力道抱着你,青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一脸迷茫的掉眼泪。
这副样子呆呆的,好想拍下来。你一边感受着他不平稳的呼吸,一边坏心眼地想。你们的信息素充斥着整间屋子,你正盘算着怎么说服对方松开手让你拿出晚饭来才不至于太过残忍。
“要不要喝点水?”你问着把脸埋在你的颈侧的砂金。
“我只要你。”
身体被结结实实压在他和沙发之间,一点一点下陷着,感觉像是陷入沼泽了,你哭笑不得,拍着他的背脊:“那让我亲亲你吧?你这样我亲不到了。”
易感期刚开始时,砂金展现出如同幼儿园小孩一般的占有欲。而进入后期逐渐冷静下来的他总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
看在你这么宝贝那些照片的份上,他只好别别扭扭地开心着。
【对了,二位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我觉得这才应该是第一个问题?”-
其实加班文件给到你的时候,首先飘过来的是老板香气,然后是打工人的怨气。
“哪有alpha追omega的方式是点名让人留下来加班的?!”震声拍桌,你还以为你被针对了!
但是看在他会送你回家的份上,原谅他了。
你爱从车前后视镜悄悄看他,看夜晚的灯光描摹他的样貌,从他翘起的发丝看到他专注观察路况的眼睛,然后在等红灯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把视线挪回到手机屏幕,想着他就连开车的样子都好可爱。
而砂金会暗自庆幸自己的耳尖隐匿在阴影里。
车载音响里放的或是时下流行,或是小众曲目,你惊喜地发现播放的总是自己听过的。后来在已经开始交往的某一天,砂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你说大概是发现他车上放的都是你爱听的歌的时候,青年笑着说因为他会从账号上偷偷把你的“最近常听”清单导到车上,这样平时自己开车也会想到你了。
怀揣着非常,非常纯粹的喜欢,那么在一起也会变得非常自然,回过神来才发现你们之间的界限早就被模糊了。
砂金无论什么时候都把自己的信息素藏的极好。被人说是放浪形骸,他也认为自己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实际上是个绅士的家伙。在外面清点坏账时再怎么雷厉风行,再怎么咄咄逼人也好,实际上是会在出外勤之前关照到不同下属特殊时期、嘱咐助理检查备用公共抑制剂的上司;也是会在喜欢的姑娘面前拼命忍住不让信息素失控外溢以免吓到对方的青年。
——两个人都憋得腺体发热突突跳,转头在拿公共抑制剂的时候又碰面了。
最、最后一支、这再喜欢也不敢和老板抢啊……不拿后颈好痛、拿了工资卡好痛……你讪讪笑着:“总监你拿吧,我叫外卖送就好。”
就在你要退出去的时候,砂金抓住了你的手腕,一边在为你无知无觉放出来的信息素头疼,一边小声说着“失礼了”帮你打了抑制剂。
“好了,去休息室待一会吧。”他低头看着手机不看你:天知道你脸颊红扑扑的有多可爱。
你磕磕绊绊道了谢,窝在了休息室等抑制剂起效。妈呀,你老板好香,你迷迷糊糊地想,要好好谢谢对方才行。
于是在几天后一起加班的夜晚,你收拾好东西,到了正好在锁办公室门的砂金面前。
“怎么说我也得谢谢你才行……可能有点便宜,要是不喜欢就丢掉好啦。”你把你挑了好久的领带夹捧到他面前。
“我会好好收着的。”好开心,砂金把残存着些许温度的礼盒放进托特包里。
公司里的公共抑制剂重新补齐了,砂金还额外送了你一小盒更方便携带的药剂;你也为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在连轴转的上司推荐了你常用的抑制贴。
再往后,演变成了:“这个好吃,请吃。”“去看电影吗?我包场了。”“这次外勤出好久,有没有想我。”云云。
【交往之后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反差】
-“他这张脸吧,看起来很会玩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很纯情,再交往久一点,你会发现他实际上也很会玩。”-
你的恋人,是一个又小心,又有些善妒的人。虽然他辩解道所有有伴侣的alpha都这样,但你维持原判。
会因为你仅仅是朝某位客户或同事露出得体的微笑就暗暗生气;会因为你的omega朋友在你的默许下凑近你的后颈轻轻嗅一下就酸得垮起脸。
“你平时都不让我那样蹭的……”
“那能一样吗?你是A她是O呀。”
“我不管……”
在家里的时候,你会为了方便把头发挽起来,就这样毫无忌地露出自己的腺体。砂金会赖上来,抱着你,掰着手指数你的罪行。不管你是选择耐心安慰,还是存心挑逗,最后他的齿贝总会在一个轻吻后贴上你的腺体,势必要牢牢打上标记才罢休的。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只是有时候会善用领带;有时候会找来choker之类的漂亮饰品对你开屏。勾引爱人对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如果,如果换你来勾引他呢?
你发誓你只是突发奇想,想穿个女仆装看看他的反应,没有想让他轰一下变红愣在原地的。
你就这么出现在毫无防备的砂金面前,看着他瞪大眼睛,短暂地呆住了,随即用手捂上脸,脖颈往上都是好看的粉色。
“……杀伤力这么大吗?”你有点疑惑了。
“毕竟少见你这么主动嘛……”除了被激素什么的冲昏头脑的时候。
你嬉皮笑脸地抱住他,到了家里之后就不用小心信息素外溢的问题了,让彼此着迷的味道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你掰开他挡着脸的手,看见后面藏着的,闪着熠熠光亮的眸子。
怎么会有人,一边有这么好的技术,一边保有这纯情的特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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