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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

当降谷零误食吐真剂后…

借吐真剂调戏零的秀一是屑

傲娇零被迫告白

有被调戏哭的零猫猫一枚

彩蛋🥚:🛏️运动时间


“风见,你也太菜了。”


降谷零利索的将行凶者铐上手铐,他回头就瞧见自己属下一脸忧郁,“干嘛苦瓜脸,很显老。”


风见脸更皱了,他知道自家长官平时很毒舌,脾气也不怎么样,但至少还是有分寸的。但昨晚因为任务不小心吞下了吐真剂,而药效要持续24小时。


于是风见承受了比平时更猛烈的人身攻击。


句句扎心,他只能多看几眼长官的帅脸来安慰自己,看至少这个人很养眼。


因为吐真剂的缘故,降谷零一天都待在警局里,他现在可无法控制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降谷先生真的...

借吐真剂调戏零的秀一是屑

傲娇零被迫告白

有被调戏哭的零猫猫一枚

彩蛋🥚:🛏️运动时间




“风见,你也太菜了。”


降谷零利索的将行凶者铐上手铐,他回头就瞧见自己属下一脸忧郁,“干嘛苦瓜脸,很显老。”


风见脸更皱了,他知道自家长官平时很毒舌,脾气也不怎么样,但至少还是有分寸的。但昨晚因为任务不小心吞下了吐真剂,而药效要持续24小时。


于是风见承受了比平时更猛烈的人身攻击。


句句扎心,他只能多看几眼长官的帅脸来安慰自己,看至少这个人很养眼。


因为吐真剂的缘故,降谷零一天都待在警局里,他现在可无法控制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降谷先生真的是…”


风见数了一下,这是今天第八个垂头丧气从降谷零办公室出来的警员了。


降谷零人缘大危机爆发。


风见轻轻推开门,还没等他进去,一道黑影先他一步踏进办公室。


FBI?


赤井秀一一向与降谷零合不来,这是双方人马都心知肚明的,而他们也尽量避免合作时让两位长官单独相处。


果不其然,金发青年一抬头看到一袭黑色风衣,带着针织帽的男人,脸立刻黑了下来。


那双眼睛里的怒气几乎实体化,如刀似箭一般刺向只是走进来顺手关了门的人。风见被门撞的鼻子生疼,但他不敢去开门,只好凑在门缝前做偷窥狂。


“好久不见,降谷长官。”


“哦?长官,我可不敢当你的长官。”降谷零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他也不再看面前的男人,大有将人当空气之势。


“听说你误食了吐真剂?”


钢笔在降谷零手里发出摩擦的沉闷的响声,那挺直的笔身竟然变得微微凹陷曲折。


青年恐怖的怪力没有吓退赤井秀一,男人反而好心情的自顾自的坐上降谷零的沙发,翘起二郎腿,好像他不是在降谷零的办公室,而是在咖啡厅。


“所以呢?”降谷零终于抬起头,不冷不淡的反问了一句。


“我很担心你才过来的。”赤井秀一笑着一摊手,满脸无辜。


“谢谢。”


“嗯?”猝不及防一声道谢听得赤井秀一愣了一下,他僵硬的扭转脖子,看向办公桌后的人。


降谷零眼睛瞪得圆圆的,用双手捂着嘴巴,看向赤井秀一的眼神中盛满窘迫。


那张姣好的脸蛋通红,甚至耳尖都泛着粉色。


这下子赤井秀一兴致大增,他绕过书桌,将手撑在降谷零电脑椅的两个把手上,投下的阴影悉数洒在金发青年身上。


降谷零还维持着双手捂嘴的姿势,此刻他恨不得当场毙命,该死的吐真剂。


“我们的零是不是只有吞了吐真剂,才能这么乖。”字里行间的暧昧几乎黏腻得弥漫在空气之中。


降谷零心里大骂,油嘴滑舌的变态。


“是……”


真的很想死。


男人在听到面前人唇间无法自控溢出的声音,心情好的了顶端。他伸手握住降谷零的手腕,一把将拉近二人的距离。


“干什么!”降谷零连忙用手抵在赤井秀一胸前,防止一个不小心直接被揽在怀里。


“你…是不是…”赤井秀一话未说完,就被降谷零大声打断,“不是!”


金发青年的惊慌几乎要实体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很难说没有几分泪水,当然大概率是因为羞愤。


“我还没有说完。”赤井大手一挥,将青年从椅子上拉起,自己则长腿一跨坐上了降谷零的位置,同时手臂一带,将身形修长的人扯个踉跄,直接坐在了自己怀里。


变态力气怎么这么大,降谷零坐在赤井秀一腿上几度挣扎无果,他扭头狠狠的瞪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


赤井秀一居然伸手捂住了零的嘴巴。


“呜呜!呜!”


“零是喜欢我吗?”男人趁机问完了尚未说完的话。


一时间优秀的日本公安,降谷零先生感到天昏地暗,他想要不直接辞职吧,就此隐居了。


“喜欢。”降谷零低着头,金色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神情,只剩下红唇翕动,说出了男人希望听到的答案。


赤井秀一看着怀里人纤细的后颈都染上了粉色,继续恶劣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做卧底时。”


赤井秀一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还是波本时的零对自己恨之入骨,因为那时候这个金发美人就对自己没有过好脸色。


怀里的人忽然瑟缩了一下,罪魁祸首若无其事的将轻抚降谷零腰肢的手收回。


“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你很讨厌我。”


“哈?”赤井秀一天大的冤,谁讨厌一个人还会热脸贴冷屁股一样追着搭话啊,再说哪次你有危险不是我跑出去救援的啊,十次受伤八次都是因为你啊!


“我哪里有讨厌你?”


“你总是嘲笑我,你对别人都很温柔…但是对我就…总是冷嘲热讽。”降谷零的声音很轻,打着颤。


赤井秀一立刻回想往日种种,他发誓,他是嘴贱了点,但只是因为降谷零炸毛的样子太可爱了,被调戏还会脸红。不会吧,难道自己真的很过份?


他立刻捏着怀里人的下巴强迫他回头与自己对视,岂料当降谷零的脸转过来的那一瞬间,赤井秀一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c爆他。


那张小巧的脸蛋满是粉红,眼里噙着泪水,虎牙咬着嘴唇侧边,似乎极力隐忍着什么。


这种美色都能无动于衷,他赤井秀一多少有些生理缺陷。


“笨蛋…别看了。”降谷零的声音颤抖的厉害,“算我求你了,你要羞辱我换种方式。”


难道长得好看的人,对这方面都比较迟钝?赤井秀一皱着眉疑惑的想道,这家伙怎么能这么迟钝。


“你看看,你在谁怀里坐的好好的。”赤井秀一捏着降谷零下巴的力度加大了些,他成功看到青年吃痛的眯起眼睛。还没等到降谷零回答些什么,一个湿热的吻就堵住了那刚欲张开的嘴唇。


男人娴熟的吻技让怀里的人软了腰,降谷零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被逼出了生理泪水。


一吻结束,降谷零已经举起了拳头。


一拳下去,非死即残。赤井秀一深知怀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三好青年爆发力有多强。


“零,我喜欢你,像你一样。”赤井看着降谷零不可置信的眼睛继续说道,“从你还是波本的时候,到现在。”


降谷零一下子将头扭过去,不去看那对炽热饱含爱意的眼睛,这算什么啊…骗人的吧。


“没吃吐真剂的人讲的话,一律按欺警处理。”


赤井秀一额头青筋暴起。


这臭小子,还是别讲话来的好。


“唔!”双手被牵制,嘴巴直接被堵上的降谷零心中警铃大作,又来!


门外,可怜的风见裕也疯狂堵住所有来交材料的警员。吐真剂事件最大受害人: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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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吐真剂生效期内,小情侣的🛏️运动…很担心赤井的肾

影子猫

【赤安】Take me with you

*wb汉化be短漫有感而发所作   he


*7500+ 一发完


*有精神状态脆弱!ak 和 不明所以但温柔!am


*对于刑讯的隐性描写和对于血液的精细描写


*推荐先看漫画 有些情节是有对应的(比如说腿hh)


‘Take me with you,’赤井秀一在梦中这么说。


降谷零无比确定赤井秀一不会说梦话,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一个游走于谎言内外,经验丰富的FBI王牌探员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简直把情报和自己的命拱手让...

*wb汉化be短漫有感而发所作   he


*7500+ 一发完


*有精神状态脆弱!ak 和 不明所以但温柔!am


*对于刑讯的隐性描写和对于血液的精细描写


*推荐先看漫画 有些情节是有对应的(比如说腿hh)


 



‘Take me with you,’赤井秀一在梦中这么说。

 



降谷零无比确定赤井秀一不会说梦话,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一个游走于谎言内外,经验丰富的FBI王牌探员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简直把情报和自己的命拱手让人,如果他有这个陋习,甚至从一开始就不会被选派作为卧底。

 



如果理论论据不够,还有事实论据。波本、安室透、降谷零作为唯三仍然存在、且有权利出席的证人共同夺过审判长的法槌正式宣判——赤井秀一不会说梦话,至少从七年前的那个醉生梦死的晚上开始,他不会。



 

“所以最近是犯什么病了吧。”

 



即使仍存在语气上的问题,但他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对丈夫的关心,这不是新婚时还会被两句调侃逗得面红耳赤的日本人了,在美利坚开放作风的耳濡目染下深刻体会了自己底线下降的全过程,他不再忌于向一些人倾诉一些小问题,所以他在这里——坐在宫野志保的面前,面前的黑咖啡幻化成一张憔悴的脸。

 



“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丈夫就换了芯子。七年,七年都是一副‘凡事尽在我掌握之中所以你怎么闹都没关系’的样子,现在却……恕我无法理解当今人类进化的速度。”咬牙切齿吐字表明他在正常范围内的询问碰了壁,“所以,志保,无意打扰,我想问一下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不一定同他直接有关。”

 



“睡眠中说梦话如果是生理原因,那只是无害的现象而已。精神因素就比较麻烦,如果因为心理压力、情感创伤或应激事件导致夜间觉醒增加,从而出现说梦话的情况,并且白天精力、体力比较差,影响记忆力,情绪比较焦虑、抑郁,就需要心理辅导。”她顿了顿,望着咬住下唇的男人,难掩差异,“表哥那样的家伙,竟然也会这样……”将竟未竟的话语中,含着不知对谁的感叹。

 



“还有,如果说有什么异常,确实有直接关于他的。这样联系起来,我还是希望你多加关心。”

 



“半个月前的深夜,他向我要安眠药,说是起效越快越好。”

 



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一个月的出差时间放在两年前简直不值一提。

 



在婚后调职到偏向文书工作的后方的降谷零深感自己被时常可以回家的蜜糖生活宠坏了,或是被某个FBI宠坏了,谁知道呢?

 



他用只有自己察觉不到的腻死人的眼神勾勒长沙发上修长的轮廓。像砧板上的香草荚。

 



赤井秀一消瘦得明显,他撑着脸颊靠近观察,用另一只手戳了戳有些硌人的肋骨,转而向上摩挲着那头卷曲微长的黑发。被观察者向靠背一侧内缩着,看不见表情。于是降谷零坏心眼地向内摸索,整只手几乎扒在那张埋在阴影中的脸上。

 



一手冷汗,他没醒。

 



急急忙忙地把人翻过来,苍白得几乎半透明的肤色在暖橘的灯光下才显得不那么瘆人,呼出的热气急促又破碎,像英国祖宅里那架手风琴破旧的风箱,眉间的深纹和额角的青筋都疼痛地纠结在一起。

 



但他还没醒。降谷零甚至认为他犯了什么急病,摇晃面前的身体想让他恢复意识,可在那之前眼睫就憔悴地展开一道缝,失了光的祖母绿像廉价无生机的塑料制品。

 



将要复活的诡异的艳尸。

 



“嘿…你醒了,睡美人。”他对自己的行为和不恰当的比喻有些心虚,“你有点吓人,说实话,晚饭吃…”什么。

 



他没有在听他说话,失去焦距的眼睛没有恢复,他没有看到他,他看到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像是克苏鲁体系中的什么古神,反射着他内心中所有的恐惧,让他疯狂又痛苦。




过大的动作让披在身上的外套被甩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骨节纤长的手抓起降谷零自己的手腕,像一把不容挣脱的虎钳,给他腕骨要被生生拧断的错觉,刚刚恢复视线的罪魁祸首却盯着他的手臂像是见了鬼:“怎么会有…手……”

 



真的被吓到没有san值了吗?

 



“你还在这里吗?秀一?”

 



男人嘟囔了一句“去他的”还是什么,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下来,长沙发被不轻的躯体砸的发出“嘭”地一声,连放松都显得那样悲伤,像搁浅的鱼彻底放弃挣扎求生。饱受摧残的深色手掌被轻柔地拉近,覆于再次无力合上的眼睑。

 



“说什么傻话,不在的是你……”,

病态、无力、脆弱,

“既然你来了,take me with you,please。”

 



什…

 



“不愿意吗?”像是不死心,他用日语重复一遍,“私を连れて行って。”

 



通过手掌感触到的液体升温得很快,成分从冷汗变得更复杂,心碎的、温热的、苦涩的泪水,是用血凝炼的水晶。苍白的手无力垂下,象征它的主人又沉入睡梦中。

 



或者从来没清醒过。

 



他确认男人平静下来的状态,站起身捎上被甩在一边的可怜兮兮的外套,不小心拉扯到腰部的一道伤口,外套又掉到地上。

 



颗粒撞到瓶壁的声音,和几分钟前的重合。

 



“他向我要安眠药。”

 



他在被缝上一半的侧袋发现了标签被撕掉的纯白小瓶子,好样的赤井秀一,间谍的本领没丢啊。

 



在机场看到赤井秀一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被人虐待了吗?”

 



不知道哪个词让他的丈夫不安,那双眼睛逃避性地飘忽一瞬,还是疲倦地一笑了之,右手拉过他的行李,左手圈住他的肩膀。没有惯例一般的额头上的吻。

 



第二句话是“我还是受伤了,对不起。但不是什么大事,放心。”

 



臂弯紧了紧,行李箱的轮子轱辘轱辘转动的频率加快,他们早于预期时间回到了车上,赤井秀一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撩起他的衬衫,速度快到让他回忆起上次在车上玩的一些愉悦小游戏。现在却不那么愉悦,腰间白得晃眼的绷带上洇出朦胧的红。

 



赤井秀一的声音喑哑,像几天滴水未进:“怎么伤的?”

 



“啊哈哈,有点不好意思说啊,”他企图搅动稍显凝滞的气氛,“那边有个家伙看我像是做文书工作的没什么战斗力,想绑架我威胁……什么的,但我的拳击不允许他做到这点,所以还是放松警惕了啊,被水果刀划了一下,没什么事,相信我。”




他拉过赤井秀一冰凉湿滑的手放在脸颊一侧,可那只手在触及温暖后如一只活跃的鱼跳开了。

 



赤井秀一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似乎连浅尝辄止的触碰都会让他感受到烧灼的疼痛,但那种异样没有持续太久,温暖的躯体,毛毯一般盖过来:“我没生气。”

 



那丝异样像是降谷零自己的错觉,将拥抱收紧,伤口受到的挤压让他疼得喘了口气,赤井秀一连忙放开他,插上车钥匙:“回去给你重新包扎。”

 



“我来开车,不,别用那个眼神看我,闭嘴,”他竖起一根手指摆在赤井秀一唇上,“看看你的黑眼圈,我说了闭嘴,不只是天生的,一个月前还没有那么重,还是你想疲劳驾驶车毁人亡?你想殉情吗?”

 



“倒也不是不行……我不说话了。”忽略能杀人的瞪视,他灵活地抱起降谷零放到驾驶座的同时挪动到副驾,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直接嚼了嚼吞下去。



 

“这是什么?”降谷零看不过去,递了瓶水给他。

 



“维生素片,‘注意健康’,嗯?”

 



“我知道你看上去像个被晒干的香草荚的原因了。一个成年人类应该学会照顾自己,至少满足每日的生理需求,我不认为你不会动动你的手指点份外卖,没有我你该怎么办,FBI?”



 

他气恼地瞥向旁边的躯干,发现男人靠在椅背上眯眼捂着胸口:“你还好吗,秀一?”



 

“唔,你的爱把我的心撑得很疼,honey,我有点困。”



 

“睡觉,到家还要花很久。”他把椅背调低。身边萦绕着奇特的违和感,“说实话,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香草荚已经沉默地卷起来睡着了。

 



 

事实证明他的第六感仍然敏锐。气愤地晃动小瓶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迎面对上重新焕发光彩的眸子,他冷哼一声:“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作为你的呈堂证供。”

 



“你说米兰达警告真性感,honey。”男人缓缓坐起来让出一片空地,他毫不客气地坐下,将一条腿横在另一个人大腿上。



 

“能性感到让罪犯投案自首吗,秀一先生?”

 



“还是发现了啊,优秀的降谷警官。”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没那么宽的肩上。“最近睡眠有点问题,要借助一点,额,外力。”



 

“足够合理,但不充实到有说服力的程度,或者说不够深入…所以你还是选择隐瞒优秀的降谷警官吗?嗯?”故意装作公事公办的夸张语气引起一连串低笑:“犯罪嫌疑人申请延迟审判。”



 

“同意申请,要记住正义永远不会缺席,但再拖下去会缺席的是烛光晚餐。”同意个鬼,这根本不像是小事吧。

 



“遵命,我的公安姬。”



 

“喂!”

 



 

烛光晚餐十分美好。若放在几年前他会嘴硬地抗议“两个大男人用的着什么浪漫真是小题大做”什么的,但想要就是想要,不会因为要面子的否认就改变性质,倒不如好好享受。



 

开胃菜是熏鲑鱼佐鹅肝酱,完美。

 



松露奶油野菌汤,完美。



 

副菜有些美中不足,酥盒菜肴像个馅饼,不是他的口味,况且他有信心做的比这更好,面前的男人倒是一直显得挺开心,手边的刀叉几乎没放下过,天,那双眼睛,像哑光灯映衬下自行发出莹莹绿光的铀玻璃,冷静,降谷零,这是在餐厅,不是在家,你不能把他按在椅子上吻。好吧,他默默地把心中扣了十分的副菜改回了满分。

 




主菜,整只烤羊腿,灾难。

 



他感叹这只羊腿的完整性:“这一定很难弄吧,先要拿那种大砍刀?没有多余的筋膜和骨头……真是有经验,动作也很利索,切割面比较光滑,如果不是机器处理的还真是值得敬佩,…哦,职业病,抱歉……秀一?”

 



那种神色又出现了,盯着羊腿像是什么摄魂怪,又透过羊腿着陆到头脑中不知哪个地方。

 



“嘿,你不舒服吗?”那样的表情,甚至不能被称为表情,只是五官静止,组合在一起的一种状态,再盖上一层皮,和跗骨的阴冷,“我们回去,好吗?”

 



赤井秀一如梦初醒,又像是硬生生把自己从死气的躯壳中剥离出来般精疲力尽:“我走神了,零。”

 



“不仅是走神而已吧,你真的像见了鬼。想到不好的事?”

 



“啊,没错,但我现在已经回到这了,别担心。”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虚假到令人发出“他是不是从来没笑过”的疑惑,他能看出那人是那么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你明白我们现在都没这么忙了是吧?约会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明天都可以再来。我们可以早点回去看电影休息,嗯?”



 

赤井秀一堪称倔强地摇摇头,让他不由得一阵窝火,可看到那张无血色的脸又说不出尖刻的话,他叹了口气,拿刀割下一块肉放在对面的盘子里。



男人抬眸望了他一眼,又心虚地垂下头盯着那块肉,正当他以为对方又要进入那种虚无的状态,赤井秀一迅速拿起叉子将那块肉塞了进去——塞进去,没有嚼,就是顺着食道塞进去,艰难地停滞一瞬又被生硬地吞咽,又灌进去好几口水,那块肌组织对他来说像不得不服下的毒药,在口腔触碰的哪怕一瞬都会引起可怕的伤口。

 



“不觉得它很咸吗?”赤井秀一凝视着仿佛要冒出火焰的灰紫色眸子,深感自己谎言的拙劣和欲盖弥彰。那只该死的巨大羊腿还是该死地挡在中间让他无法忽略,他曾经抓住过一条比这更大的腿,用骨刀亲手截断到膝盖上方,更粗长,覆盖着浓密的体毛,很丑陋。比起那条野兽的腿,更像羊腿的是——



 

深色皮肤的腿,光滑有力,肌肉分布均匀的羚羊,敏捷灵活的羚羊,被肢解的羚羊,他的爱人。

 



他吃下去的是——

 



“零,失陪。卫生间。”他把话尽可能地精简了,希望对方能听清——他张不开嘴。

 



否则血会涌出来。

 

未经过处理的高端鲜肉,鲜血干涸凝固在变僵硬的血管里,冷冻前已经经过一段时间的静置,血红蛋白氧化变成紫黑的颜色,肉质暗红掺杂骨屑,糟糕又粗暴的屠夫。



那块肉亲吻避之不及的口腔,嚣张地汲取生命体存在的温度,原本是液体的固体又这样不情不愿地融化了,凝滞在口腔内壁,散发热气与腥味,过大的体积占取牙齿的生存空间,酸涩的颌部支撑不住,疲累地咬合,只是一下——液体就喷涌出来,滑腻的口感,食道痛苦地痉挛想要下咽,连着蔓延的热液一起。原本不该有那么多血,他想,这不符合常理,像是一个人全身的血都拧在一块肉里。

 



下一秒他在装璜华丽的盥洗室里。

 



胃内容物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在他眼里都是血,猩红。血块、组织、碎骨、内脏碎片、黄色脂肪。

 



比较完整的是一只耳朵。他曾亲吻过的耳朵。

 



拴着一枚银环的手指、指甲连着一块皮被剥离。只有两段指节。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他早知道自己不正常了。

 



或许那些美食才是幻觉?面前那个人也是幻觉,只是他的可怜的虚妄。真正的降谷零是一堆塑料封袋包裹的肉,像超市冷冻区精心按部位贴上标签的商品,是被他抱在怀中的头颅,美杜莎的头颅,让他也变成一块毫无生机的石头。

 



还有液体漫出来,他感觉自己像血池的泉眼。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赤井秀一还没回来。

 



凉透的羊腿不再发出热气,一层较薄的半透明乳白色固体凝结在脆皮表面,让他的食欲消退不少,但这不重要。他尊重伴侣的隐私权,但他发誓如果赤井秀一在万圣节弄些低级的愚人节把戏,他就让他亲爱的丈夫再过一次盂兰花节。

 



二十五分钟。

 



去他的隐私权,他扯开衣罩,穿起挂在椅背的外套并把那个混蛋的手机塞进侧袋。如果要放鸽子、玩失踪、假死玩弄他,或者离婚,就不要用“去卫生间”这种蹩脚借口啊!但他要履行作为一位优秀伴侣(或许即将成为优秀前夫)的职责,尽自己的义务确认另一半是否还活着。

 




向前、右拐,勉强的笑容、苍白的脸。

 



经过大门,再右拐,安眠药、痛苦的吞咽。

 



他站在盥洗室掩起的门前,室内的换气声很轻,但不规律。事态在他缺席的时候已经发展到将要不可控制的程度,而他甚至不知道起因是什么。但他相信唯一有“赤井秀一医师证”的有且仅有降谷零。



 

透过门缝能看见半个人影,上身向他的视角盲区向下探去直接靠在洗手台边,腿部弯曲,人影随着室内的换气声小幅度颤动。

 



不是换气声。那是一个人的喘息,一个黑色的人。

 



上帝,他一脚将沉重的门踢开一个弧度溜进去:“赤井秀一!”

 



那张脸,那张脸,正对着镜子,他再也不想看见那样的表情,所以他双手捧住赤井秀一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的眼睛。他们就这么对视着,那样近的距离,那样近,他闭上眼等待一个亲吻。

 



他的手被甩开,无力的干呕、喘咳,睁开眼是发红的眼尾、透明的胃酸。

 



明明之前吃了很多。

 



害怕,他感到害怕。“我们回去,不吃了,哈罗在等我们回家。”

 



“回去哪里?”

 



他很少见地呈现一个保护性和占有欲的姿态,揽住那截腰,像不费力地抱着一个比他还大的泰迪玩偶熊,支撑赤井秀一行走:“我们的家,赤井秀一和降谷零,莱伊和波本,冲矢昴和安室透,随意组合……你和正在把你挂在身上的这个人——的家。”金发公安焦虑的时候唯一明显一些的表现就是变得冗长的句子和加快的语速。

 



“如果没遵守和你的约定,也可以么?”

 



什么约定?“是的,因为你是赤井秀一。”

 



直到上车,没人再说一句话。香草荚再次躺在砧板上,缩在稍小的外套里,又蜷起露出外套的剩下部分,衣物下的两臂交叉压在上腹部,半睁的眼睛盯着他不一会儿就想阖上,却在将将失去意识的节点竭力睁大。

 



他先自我谴责了一下接下来藐视交通安全的行为——右手脱离对方向盘的掌控捂住那双憔悴的绿色眼睛。




凋零荒芜的森林。

 



“到了叫你。”

 

“胃痛,不想睡,看不到你。”

 

“别说傻话。坚持一下,家里有胃药。”

 

 

 

 

 

蒸气弥漫的热水,不一样的药片,长沙发上的两个人。

 



降谷零顺着赤井秀一凝视的方向看去——一块肉,放在透明密封袋里,已经完全解冻,殷红的血水受包装的阻挡没有外渗,很适合做豚角煮。

 



肉。红色。血。安眠药。羊腿。砍刀。伤口。

 



最后一块拼图,是什么?

 



察觉到静默的时间太长,他从沉思中抬起头,沉重的眼神压在他身上,赤井秀一的愧疚、赤井秀一的痛苦、赤井秀一的爱,都压在他身上,那样重。

 



最后一块拼图,他得到了设计者本人的提示。

 



降谷零。

 



跨坐在那双腿上,面对面,扯住衣领,呼吸交错,唇齿相依:

 



“他死得很难看吗?”

 



骤然僵硬的躯体,再次不自觉抚上胃部的手。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淘气地亲吻手背,舌尖下滑到腕部突出的骨节,摁上明显的牙印。

 



“嗯?”装作没反应过来,呵。冲矢昴再出色的演技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你想一直看着我,却又不喜欢我闭上眼睛的样子,你不喜欢亲我的额头,变得更喜欢接触脖子以下的部分,我回家三天,你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惊醒的次数比几年来都多,戒了两年的烟又开始抽,别以为我不知道!吃安眠药,有时看到我像见了鬼,看到生肉……——你从来不开口。”



 

发展到最后甚至变成了控诉意味的指责,但他们都知道并非如此。只是太疑惑,太担心,太在意,太深爱。

 



“啊啊,果然还是无法隐瞒的事,我也确实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无法控制那些东西了。

 



我需要帮助,零,我需要你的帮助。

 



“那么配合调查吧,秀一先生。他变成了什么样?”

 



“他在刑侦技术实验室里,就是之前进行协同调查的那间冷库,第三排,从左数起第五个存放柜,他的部下打开侧门把他拉出来——我甚至庆幸这一点。”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样子。”

 



嘴唇颤抖着张开又抿起,最终还是张开了:“……我不觉得……”

 



“专注我的声音,你的耳朵里是我的声音,不是‘他’的,好吗?”

 



点头。



 

“他怎么了?”

 



“他们都这么说,‘所有的都被切断了’,所以他被几个袋子…咳,装起来。我一看就知道里面分别装了些什么。‘降谷零(耳)’,‘降谷零(头部)’”,他一口气吞下凉透的水,“真是荒谬。”

 



“然后呢?”

降谷零觉得自己像剜心的刽子手,但他不能动摇。

 



“我扯开拉链,让他呼吸,我把他的头带走,我们回家,我带他报仇,我失约了,我辜负了他,我被留在这里。”

 



——“如果没遵守和你的约定,也可以么?”

 


“你没能遵守约定,所以你辜负了他?”

 


“是,我还剥夺了他遵守约定的权利。”

 


“那是怎样的约定?”他怀疑周围的氧气含量,否则无法解释周遭的窒息感。

 


“出事后我不为他报仇的约定,和他允许我保护他的约定。”

他不得不承认梦境有时是基于现实逻辑的,这个要求在他看来并非不可理解,甚至是部分符合的。

 


“不是他的错,是我先失约了,所以我得到了报应。”


“这是我应得的。”


“可既然毁掉了一个,就也没必要遵守另一个了。”


“砍刀确实很适合下肢的分离,你是对的。”


“‘不为你报仇’,别开玩笑了!”


“我怎么办!你被杀了!我该怎么办!”


痛苦负伤的野兽。


能原谅吗?能原谅这个把你弄成这样的家伙吗?你原谅了,那我呢?”


“我算是怎么样拼了命来保护你呢?”


“我怎么能放过我自己?”


对无能的自己的怨怼。

 




“结束了,秀一,一切都结束了。那是假的,你看着我,我是谁?”

 



“零。”

 



他把手强行塞进大一号的手中握得很紧很紧,得到吃痛的闷哼。“我的手还在,还能把你揍得半死不活。”

 



环向对方的脖子,抵住湿冷的前额:“我的头安心地挂在脖子上,绝对没有要掉下来的意思。”




“我不会提出那种要求,虽然之前有过类似的想法,嘿,别紧张,”用力揉了揉颤抖着往他颈窝蹭去的鬈发,“但这是很残忍的要求,就像让悲伤的人不许哭一样——要是我在你的位置,听到这种要求,我会想要打你,所以最后还是算了。”



 

“我在选择这条道路的一开始就做好了死无全尸的准备,相信你也是吧。现在能在这里,就已经足够幸运,本来不敢奢求更多,却总是贪心地想要维持现状,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不能保证更多的,但我向你发誓会拼尽全力活下来。”

 



温热的吐息洒在他颈肩,引起小片肌肤的战栗:“那天醒来我想要打电话给你,想要见到你,又怕得要死,如果你因为一通电话——就一直忍着。后来那些事一直纠缠我,每天,每个晚上,我怀疑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你这次出差是不是我自己为是的幻想,其实你早就死了,我不敢问别人,如果他们的回答是‘节哀顺变’又该怎么办?”



 

“我的留言果然你都没有收到吧。”

 



“之前在潜水艇上执行任务,另一个手机掉到海里去了……”

 



“呆头呆脑的FBI果然还是气人啊!”

 


 



彩蛋:

 

“要看电影吗?”

 

“唔,这是什么?”

 

“《犯罪心理》光碟,两个月前真纯拿过来的,说都是一些‘精彩剧集’,你出差的时候我就放两集……ho。”

 

“?”

 

“没什么,只是想到‘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本来写着写着圆不回来想直接be算了hhh 但是记得之前答应过谁要he的来着 所以后面有点勉强欢快 希望大家能多多评论 很想知道阅读感受 欢迎红心蓝手 还有很多坑没填但保证不弃 谢谢大家欣赏我的废话文学。

凌不川

  4页摸鱼!是阴阳师转世(ak无记忆)×九尾狐的设定,这个会慢慢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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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多吃点

终于画完了……M20我一直一直疑惑 究竟为什么喊的赤井秀一,他们还要眼神交流一下出来的降谷先生 真的夫妻情趣……感觉像是闹别扭一样 又故意做给小孩看 像是宣示主权……


传了5次都失败了好崩溃……

终于画完了……M20我一直一直疑惑 究竟为什么喊的赤井秀一,他们还要眼神交流一下出来的降谷先生 真的夫妻情趣……感觉像是闹别扭一样 又故意做给小孩看 像是宣示主权……


传了5次都失败了好崩溃……

Bobcat的豆豆眉真的太可爱了

自购扫本,严禁商用,禁止二传二改,自己私看就好,请别上传到其他地方!

作者:ユズリハ 零+零x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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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鱼HP-1

[安赤]现役警察的入狱危机

*30岁功成名就零×16岁失忆DK赤

*剧情私设,HE

*没有炼,没有炼!最多脑子里想想而已(


正文:


1、


降谷零遇到了大麻烦。


他早上醒来时,一个等比例缩小的赤井秀一站在他面前,疑惑地问他:“哥哥,你是谁?”


“再、再叫一声”紫灰色猫一样的眼睛闪着光,降谷零捂着嘴,答非所问。


“哥哥?”


天呐,那个、那个赤井秀一叫我“哥哥”!如果是在床上……降谷零思维发散,精神恍惚地开始想象,头脑充血那里也充血。糟糕,好兴奋,要*起了。


秀一也不是不知人事的幼儿,没想到眼前这个娃娃脸警察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肮脏的心。秀一脸颊有些...

*30岁功成名就零×16岁失忆DK赤

*剧情私设,HE

*没有炼,没有炼!最多脑子里想想而已(





正文:


1、


降谷零遇到了大麻烦。


他早上醒来时,一个等比例缩小的赤井秀一站在他面前,疑惑地问他:“哥哥,你是谁?”


“再、再叫一声”紫灰色猫一样的眼睛闪着光,降谷零捂着嘴,答非所问。


“哥哥?”


天呐,那个、那个赤井秀一叫我“哥哥”!如果是在床上……降谷零思维发散,精神恍惚地开始想象,头脑充血那里也充血。糟糕,好兴奋,要*起了。


秀一也不是不知人事的幼儿,没想到眼前这个娃娃脸警察外表下竟然藏着一颗……肮脏的心。秀一脸颊有些泛红(气的),挪开了视线。


而且哥哥你脑内活动太丰富了吧,把我晾在一边自己自顾自在高兴什么呢?


察觉到黑发少年鄙夷的眼神,降谷零猛然清醒,拍了拍自己的脸。


打起精神来降谷零,不能因为这种事被抓进去,会身败名裂的。


现在他面临的是有史以来最严峻的考验——现役警察入狱大危机!


=


“他身体里没有APTX4869,似乎只是单纯的时间倒流,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魔幻现象……”


宫野志保皱着眉反复翻看着秀一的体检报告,跳级就读于东大药理学专业的天才少女也对此束手无策。她看了一眼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的小号表哥,黑发少年对他微笑了一下,是对陌生人礼貌疏离的笑。


宫野志保叹了口气,对降谷零说:“不过好消息是他的身体状况良好,至少比33岁的时候健康多了。至于记忆,或许要靠自己慢慢恢复了”


“希望你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公an杰出代表,警察之光,现役最年轻的警、视、正降谷零先生”


她刚才可看见了,降谷零的手直接就搂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而秀一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点危机感啊你!


警视厅和公an内部人员安在自己身上的肉麻头衔从面无表情的茶发少女口里一个个蹦出来,降谷零面露尴尬,心虚地摆了摆手。


“志保,你听我狡……解释,我刚才就是习惯了,顺手而已”


“是么?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宫野志保耸了耸肩,开始送客,“你最好能保证我之后不会在新闻头条上看见关于某公an因x骚扰未成年入狱的报道。快走吧,我还有研究要做”


……


而后来给请假的上司送文件的风见裕也得知了此事,第一反应是——


“降谷先生,我希望和您约法三章,关于赤井搜查官的人身安全方面……”


作为合格敬业的下属,他有义务在上司头脑不清醒时及时给予约束。


“风见,你也不相信我?!”


“也?”风见裕也眉头一皱,抓到了重点。他单指推了推眼镜,“看来您确实需要我们提防了,降谷先生。依我的意见,您的首要任务是先把有关未成年人保护措施的法条背下来”


降谷零泄了气,语调低落地回:“……是。”


2、


和远在欧洲的玛丽女士通过电话,降谷零得到了秀一的暂时抚养权,两人开始了同居生活。


清晨,在某处公寓楼下,三个人正在交谈。准确说是一个人在说,一个人在听,剩下一个在不停看表并且在心里吐槽。


“秀一,便当一定要记得吃啊”


降谷先生,我可以用人格保证赤井先生不会把自己饿死的。


“秀一,放学了等我去接你,我会努力工作争取按时下班的”


就算是16岁的赤井先生,迷路的可能性也几乎等于零。


“秀一,离危险人物远一点,有什么急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放心吧,这里的危险人物只有你一个,降谷先生。


工藤新一瞥了一眼被棕色的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几乎看不见白色的左手。秀一好像也对降谷零的过度关心有些不适,不着痕迹地试图挣回自己的手。


“秀——”


“降谷先生,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工藤新一看不下去了,打断降谷零喋喋不休的叮嘱,“今天可是秀一第一天去报道啊!”


“……好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降谷零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和秀一告别:“秀一,晚上见”


“晚上见”


=


有工藤新一的担保,帝丹高中在进行了一次入学测试后,破例同意秀一跳级进入三年级B班做短期插班生。


“是混血大帅哥……”铃木园子捧着脸,对台上做自我介绍为[降谷秀一]的黑发少年露出了星星眼,“诶?这个帅哥好眼熟”


“园子,是赤井先生啦,你们见过的”毛利兰小声提醒说。不过赤井先生居然改了姓来他们班上上课,好神奇。


“哦原来这样。天啊,成熟美男变清纯男高,果然帅哥不管走什么风格都这么帅气~”


哈哈、哈。工藤新一嘴角抽了抽,大家好像对返老还童不怎么好奇,他还想了一堆理由来解释呢。


课间趁其他兴致勃勃的同学还没反应过来,工藤新一几人就围在了秀一的桌子旁,闲聊着家人的话题。


轮到秀一时,他苦恼地说:“零哥偶尔会对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其实我不讨厌,但次数太多的话……”


嗯,有在努力控制自己啊降谷先生。工藤新一赞赏地点头。比他之前在宫野那里听到的情况好多了。


“不可以这样,秀一!仗着信赖对弟弟动手动脚是不对的,你要反抗,”毛利兰立刻反驳,在空中挥了挥拳头。


“放学后跟我去跆拳道社旁观训练吧,我教你跆拳道,女孩子要学会用拳头保护自己”


好像哪里不对?“女孩子”秀一低头思忖片刻,欣然答应了下来。


自己的青梅竹马看起来干劲满满,工藤新一觉得有必要替降谷先生解释,“兰啊,其实秀一的哥哥……”


“新一,你不会要替那个变态哥哥开脱吧?”


“不不不,完全没有!怎么会!”工藤新一连忙划清界限,“去社团活动请务必带上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降谷先生没有跟秀一明说他们是恋人,工藤新一认为自己至少要找机会和秀一暗示一下他和降谷先生的关系。


3、


在秀一出现之前,其实降谷零和赤井就已经同居很久了。公寓地址和户型是他们精挑细选过的,远离闹市,坐南朝北,附近风景优美,空气新鲜。


而在公寓里,到处都是他们曾经共同生活的痕迹。


降谷零能精准说出每一件家具当初是怎么被他们选中的,还有窗帘的材质、墙纸的颜色、地板的花纹,每一样他都记在心里。就在前几天,赤井还说过想再养一只小狗陪哈罗,连品种他们都已经决定了,就养比熊。


“比熊小小的,白白的一只,性格活泼,和哈罗肯定能玩得来”


赤井抱着哈罗笑得温柔,降谷零也笑了,他想第二天就去找信得过的宠物店预订一只健康的比熊。


然而第二天……这个计划就不了了之了。


一个难得的休息日,降谷零和秀一忙活了一早上给公寓做清洁,吃过午饭才有空做自己的事。


窗台旁的书桌前,黑发少年曲起腿窝在胡桃木的高脚椅里,捧着一本精编推理小说看得入迷,暖融融的阳光照在他侧脸,给苍白的肤色添了几分生气。窗外清新的自然景色,窗内安静读书的少年,两者组成的画面和谐美好。


赤井也喜欢坐在那张椅子上看小说。


在厨房里研究新菜品的降谷零偶然看到这一幕,愣了愣神,默默把手上习惯性拿出来要给那个人泡的速溶咖啡放回橱柜,给秀一倒了一杯果汁。


“谢谢”


秀一仍然埋首于小说,听到玻璃嗑在桌面的声音,他抽空抬头对降谷零笑了笑,然后继续沉浸在书中的世界。


降谷零在书桌另一边坐下,从桌上的书架随便抽了一本小说翻开。小说节奏紧凑,剧情跌宕起伏,降谷零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频频用余光观察着对面的人。


明明人就在眼前,可是还是……好想他。


=


降谷零,好像总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另一个……我自己。那种眼神,和看我的关切不一样,是一种充满爱意的、深情迷恋的眼神。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觉得降谷零是个完美的男人。


降谷零擅长料理并且学习能力很强,不管是熟知的传统日式料理还是其他国家陌生的特色美食,他都能很快学会如何制作;降谷零喜欢动物和孩子,收养了可爱的哈罗,对侦探团的那帮孩子很有耐心;降谷零对工作和生活都认真负责,以这样年轻的年纪在公an厅担任要职,工作压力可想而知,但是他从来没有在生活上忽视过我……


这些我幻想中完美伴侣的最高标准,降谷零都一分不差地满足了,我很庆幸和他相爱的是“我”。


我还有一件在意的事。可能他们自己并没有发现,以降谷零为首,其他所有人包括工藤新一,对我的保护欲都太旺盛了,好像我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玻璃制品。“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先生经常会接到警方的电话赶去帮忙,而他很少告诉我。


“新一,你要去哪?”


又一次,工藤新一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和老师请假,我走流程般问了一嘴。


“华生,有案子了,跟我来”出人意料的是工藤新一这次没有回避,直接替我也请了假,带上我一起出校。


路程中,工藤新一告诉我此次行动由警视厅和公an一同进行,为了抓捕一个狡猾多疑的犯罪公司高管。


在抓捕行动的酒店大厅里,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降谷零。


远处被众人簇拥的金发男人穿着一身制服,纯白衬衫,黑色马甲,湛蓝宝石,手上戴着白色手套,脸上挂着甜腻的笑容,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他注意到了我,看上去很惊讶但还是维持住了笑脸。


我好像认识这是谁,我见过他的,我知道。


衣着光鲜的高管被铐上手铐押上警车以后,工藤新一才带着我靠近他们,我鬼迷心窍似的说出了一个词。


“波本?”


[波本]的面具一瞬间碎裂了,他朝我冲了过来,带着要把我吞没的凌人气势。


我明白我说错话了,我提了一个禁忌的名字。


“你刚才喊我什么?!”降谷零激动地抓住了我的肩膀,大力摇晃着。


“赤井,是你吗?你想起来了对吗?快说你想起来了对吧!说啊!”


“痛……头好痛”肩膀也好痛。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的手钳制住了双肩,剧烈的疼痛从手臂开始扩散,冷汗从额角流下,我挣脱不了,也不想挣脱。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因为情绪过激显得有些扭曲,紫灰色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炽热的火光,陌生至极。


我第一次看见了这个印象中完美男人的另一面——自我、偏激、冲动、易怒,心存着对另一个“我”深入骨髓的执念。


其他人似乎也被这样情绪外放的降谷零吓到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只有我的福尔摩斯如天神降临般拯救了快要被大猩猩捏骨裂的我。


工藤新一掰不动降谷零的手指,无奈地大声呼喊着想唤回那个人的理智:“降谷先生,放手!没听见他说痛吗!”


“对不起……我不该逼你的。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降谷零清醒过来低下头,失魂落魄地放开了我,金色刘海遮住了光亮熄灭的眼睛。


他看起来要哭了。


我不太会安慰别人,手也抬不起来不能拥抱,所以只能踮起脚蹭了蹭他的侧脸,在他耳边轻声说:“没关系。”


4、


经过这次意外,降谷零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他这段时间,其实一直都感到不安。如果赤井秀一一辈子都变不回来,他会疯的。


昨天在颤动的漂亮绿瞳里,降谷零不但看见了秀一深切的惊吓和恐惧,还看到了其中倒映出来自己狰狞的面孔,他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后怕。


仅仅因为一个“波本”,他就伤害了秀一,要是真的确定了赤井回不来……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


还是在那把胡桃木椅处,降谷零拎着医药箱走向了秀一。


黑发少年这回没有缩在椅子里,而是只坐了椅面的三分之一,够不到地的两条腿慢悠悠晃荡着。见降谷零过来,他自觉地脱下上衣,侧过身背对着降谷零。


“我还是想和你正式道歉,秀一”


青紫色的指印在少年白皙的肩膀上格外扎眼,降谷零在淤青处挤上药膏,用指腹小心地抹开它们,少年瑟缩了一下,小口吸冷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抓紧扶手的手因为用力泛白,像受了伤也不肯被人发现、独自忍痛的小动物。


“对不起,很痛吧?都是我的错”


“我没有生气”


秀一想转过头看降谷零,一只手温柔地制止了他。上完药后,降谷零主动绕到前面,半跪在地微微仰视着椅子上穿好衣服的秀一,认真纠正道:


“你没有生气不代表我不需要道歉。”


“嗯。”


“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我对你有喜欢的感情——我说大的那个你”


话题转得有些快,秀一眨眨眼,问:“嗯?所以,你现在是想要说你和另一个‘我’恋爱的心路历程吗?”


“差不多,你就当个故事听吧”


“主人公之一是‘我’的话,听着多少有点别扭”秀一嘟囔着,不过还是点点头示意降谷零继续。


降谷零笑着揉了揉他的头,说:“赤井秀一很完美,我永远比不上他。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狙击手,格斗能力强,擅长推理,遇事冷静……”


降谷零从小到大一直是同龄人中最优秀的,直到在组织里看见了与他几乎同时期加入却飞速晋升的莱伊,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差他一头,降谷零深埋的自卑情绪才被点燃。他怎么会推理不出景光死亡的真相,只是漫无止境的自责过后,降谷零对于赤井秀一擅作主张揽下一切感到自己被轻视,感到了不甘和气愤。


降谷零到现在还对“赤井秀一也喜欢我”这个事实觉得虚幻,他甚至觉得这是赤井秀一唯一不完美的地方。


“那个人,他长得那么好看就算了,连腿也长得让人嫉妒”


“噗”秀一憋不住笑了,“你对‘我’的剖析大可不必这么面面俱到”


“那么,抱有这样强烈嫉妒心理的你为什么会爱上‘我’?很不合理吧。”


降谷零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些这段时间里无人可以倾诉,也无处发泄的情感如同破冰的溪水,源源不断地从破洞的心口潺潺流出。


“你什么都不知道啊,秀一。你不知道我和他磕磕绊绊走过了多少年的时光,不知道在组织里我们互相防备又不得不一同躲在阴影下舔舐伤口有多痛苦,也不知道我和他在波洛用虚假的身份讨论厨艺的那个下午阳光有多温暖,更不知道我们在另一个人的墓前和解、相拥而泣时又有多狼狈……”


“我和他之间存在着难以斩断的牵绊,这份牵绊永远不会消散,只会随时间流逝越来越深,而你……不是他”


就算容貌一样,可拥有的经历截然不同,他们终究不是一个人。脸上冰冷的湿意被上方伸来的手擦去,降谷零停下无声的哭泣,轻柔地抓起它放在嘴边亲吻,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语气恳切地乞求:


“把他还给我好吗,求你了……”


“……抱歉,我做不到”


少年道歉的声音有些颤抖,回拒的话也说得犹豫不决,降谷零蓦地回过神来——正因为秀一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才是最无辜,也最孤独无助的那个人。


一个人从醒来就被陌生人包围,由陌生人告诉他他是谁,他在哪里,接下去又该做什么。身处异世连最信任的家人也不在身边,秀一处境很艰难,他已经比正常这个年纪的孩子成熟懂事太多了,自己不应该把负面情绪宣泄在他身上,也不应该把对赤井的感情灌输给他,这不公平。


降谷零放开了那只颤抖的手,愧疚地垂着头,他现在不敢直视那双稚嫩青涩,但却同样对自己包容的绿眼睛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秀一。突然跟你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对你甩脸色,对不起……果然我还是不靠谱的糟糕大人”


秀一没有回应,降谷零就保持着半跪的姿势,盯着脚下的地板出神。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降谷零快感受不到自己跪在地上支撑体重的右脚的存在,熟悉的、和少年不一样的大手轻轻落在发顶。


“……秀一?”


抬头看向椅子的那一刻,降谷零瞪大了眼睛。少年已经不在那里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记忆中高挑瘦削的身影。


“赤井?!!”


赤井秀一眉毛低垂,望着他的绿瞳一如既往让人安心,其中还有一丝歉意。落在发顶的手逐渐下移,抚上了降谷零的脸。


“零,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敏感,你那么多想法我都不知道……”


蹲到麻木的腿站不稳,降谷零颤巍巍站起来,在赤井秀一的搀扶下略显窘迫地扑倒在他怀里,双臂避开肩膀环住了他的腰。


“在我心里,你才是那个完美的人啊”赤井秀一手掌抚着降谷零的背安慰着,脸颊微红。


“还有,你说的那些……我听到了,我都记得的”


降谷零肩膀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赤井秀一听见他闷闷的声音说:“赤井……我爱你”


“我也是。我爱你,零”


正当赤井秀一沉浸在和恋人告白拥抱的温情中时,他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只手非常破坏氛围地在自己屁股上揉捏,他又听见降谷零发自内心的感叹。


“不用去坐牢真是太好了——”


危机解除!









Ps:

恢复正常第一晚的健康夜间活动——

降谷零:你能用现在这个样子再叫我一声“哥哥”吗?

赤井秀一:……不行。

降谷零:我真的要哭了!


PPs:

这几天从学校回家啦,更新慢了一点🤧

Bobcat的豆豆眉真的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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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ユズリ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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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魇魇¯\_(ツ)_/¯
太喜欢这个线稿了,所以要提前发...

太喜欢这个线稿了,所以要提前发发!!!


是莱波时候的好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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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
  角色属于v妈ooc属于我 ...

  角色属于v妈ooc属于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疯)就喜欢看无性恋者动心,吃醋又占有啊啊啊啊啊啊所以摸了!疯了别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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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

  无授权自汉化

  图源见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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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猫_shark-cat

嗨,赤井秀一

加了一个黑麦版

嗨,赤井秀一

加了一个黑麦版

柠檬味的樱沫

降谷零团子饲养指南

箱子内应含物品:降谷零团子×1、哈罗×1、buff大礼包×1、安室透团子、波本团子×1(以上皆为隐藏款)


温馨提示:降谷零团子形态较多,请及时确认其形态,本店会配送一份详细的饲养手册

注意事项:

1.不要在降谷零团子面前提到“警校五人组”等词汇,他会伤心,可以向本店购买稀有团子警校五人组系列

2.降谷零团子会自带一只狗,请记住它叫哈罗,请自备狗粮(字面意义上的,并不是赤安团子的那种狗粮)

3.降谷零团子会推理、做饭……拥有他,你的生活大概会方便许多

4.降谷零团子可以和赤井秀一团子一同饲养,只不过两人的相处模式可能非比寻常,不用过...

箱子内应含物品:降谷零团子×1、哈罗×1、buff大礼包×1、安室透团子、波本团子×1(以上皆为隐藏款)


温馨提示:降谷零团子形态较多,请及时确认其形态,本店会配送一份详细的饲养手册

注意事项:

1.不要在降谷零团子面前提到“警校五人组”等词汇,他会伤心,可以向本店购买稀有团子警校五人组系列

2.降谷零团子会自带一只狗,请记住它叫哈罗,请自备狗粮(字面意义上的,并不是赤安团子的那种狗粮)

3.降谷零团子会推理、做饭……拥有他,你的生活大概会方便许多

4.降谷零团子可以和赤井秀一团子一同饲养,只不过两人的相处模式可能非比寻常,不用过于担心

5.波本团子可与威士忌组团子共同饲养,饲养时请注意不要让苏格兰团子成为电灯泡

6.波本团子为黑衣组织系列团子,但并不建议一同饲养黑衣组织其他团子,这点很重要

7.安室透团子有固定工作,如果你找不到他了,可以去波洛咖啡厅看看

8.同上,如果波洛咖啡厅也没有找到他,这边建议让赤井秀一团子去找,如果一夜未归也不要担心,只不过是团子们在酱酱酿酿过二人世界

9.降谷零团子本职为公安,正义感很强,请不要做违法的事!!

10.最后一点,本店售卖的所有团子都有自我意识,请善待他们,不要让他们伤心



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1.我的降谷零团子怎么总有那么多钱啊?

答:一人打三份工的团子了解一下,此为团子自身原因,不用在意

2.我的警校五人组团子怎么经常会出现互殴现象?这是正常的吗?

答:团子们现在还处于磨合期,伊达航团子会劝架的,你只需要让他们冷静处理即可

3.赤井秀一团子和降谷零团子怎么总惹苏格兰团子生气?

答:大概是因为不会有人喜欢天天吃狗粮吧…可以将他们分开饲养,请放心,这并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

4.为什么我的降谷零团子总是偷偷的往外跑?

答:周围是否有野生赤井秀一团子存在呢?如果有的话捡回来一同饲养吧,如果不是的话,那大抵是他在执行任务

5.降谷零团子怎么突然给我做饭?

答:…您周围是否还有一只冲矢昴团子?这是团子之间正常的胜负欲,您可以将饭菜都尝试一下,只不过免费的午餐可能会给您带来一定的麻烦——被扯进团子们的争斗中


祝您饲养愉快,如有问题请及时咨询本店

さかな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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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几口还不继续..多多少少有点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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