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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三)

*实在是没有笔力,请大家原谅我(到处乱爬)

*阿纲终于停止一期手术了(鼓掌鼓掌)

*别问我家光去哪了,也别在评论区提他,烦心玩意,我实在是不想写他,当他不存在吧

*我是妈粉!


——


奈奈妈妈知道的不多。


她是一个很传统、很温从的日式女人。


在和沢田家光结婚时,奈奈就隐约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普通,这种直觉延续到阿纲出生时,家光姗姗来迟,奈奈看着他满身的血和伤,第一次意识到了什么。


这种不普通延续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孩子突然有了一些奇怪、强大的朋友、长辈,突然经常伤痕累累而神色疲惫的回到家里,突然失踪一段时间后又突然出现。...

*实在是没有笔力,请大家原谅我(到处乱爬)

*阿纲终于停止一期手术了(鼓掌鼓掌)

*别问我家光去哪了,也别在评论区提他,烦心玩意,我实在是不想写他,当他不存在吧

*我是妈粉!




——




奈奈妈妈知道的不多。


她是一个很传统、很温从的日式女人。


在和沢田家光结婚时,奈奈就隐约察觉到这个男人并不普通,这种直觉延续到阿纲出生时,家光姗姗来迟,奈奈看着他满身的血和伤,第一次意识到了什么。


这种不普通延续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孩子突然有了一些奇怪、强大的朋友、长辈,突然经常伤痕累累而神色疲惫的回到家里,突然失踪一段时间后又突然出现。


她渐渐看不清她的孩子了。


出于不想让阿纲担心的顾念,奈奈一直都没说什么,听着那孩子蹩脚的借口,奈奈每一次都能安静的移开目光,然后笑着说一句。


是这样啊。


是这样啊。


只是这次,看着那血色的“手术中”三个字时,奈奈终于没力气笑,也没力气说出那句话。


连带着,身上的力气也被一瞬间抽空,她不可控制的踉跄一下差点摔下去,扶着旁边凳子的扶手才没有摔下去,奈奈的眼泪一随着她闭目的动作落下,脸上也出现了哀伤的情绪。


许久,奈奈哑着声音道:“他还好吗?”


她忍住哽咽,抬头看手术室前沉默的站着的两个少年,她很熟悉他们两个,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到家里,阿纲也每次都会给他们开门,奈奈能看得出来,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时气氛总是生动而和谐,他的孩子也总是笑的温柔又无奈。


他们是小纲,很珍重、很重要的朋友。


虽然本来就刻意躲避着小首领母亲的视线,但听见声音后山本和狱寺下意识的更低下头去,在这种时候沉默无疑是更可怕的回答,奈奈终于忍不住捂住眼睛,呜咽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也许是片刻后,也许是许久后,奈奈妈妈终于停住了哽咽,她红着眼眶、脸色苍白的道:“发生了什么?唯有这一次,我希望知道。”


“是因为我。”婴儿平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reborn抬头看着这个悲伤的母亲,“我把阿纲卷入了一场危险的战斗,又没能保护他,而他为了我,负担着重伤的身体筹谋战斗,才会变成这样无可挽回的局面。”


妈妈的指尖颤抖了一下。


reborn走到她面前与奈奈面对面,盯着她与自己学生十分相似的棕色眼眸,认认真真、一字一句的落下三个字:


“对不起。”


这三个字落下来,狱寺和山本都不由自主的扭过头盯着他小小的身影,奈奈妈妈也看着他,她记忆里这个孩子总是神秘而恶趣味,他似乎非常笃定阿纲不会生他的气,也非常笃定阿纲不会因为他的恶趣味而远离他,他们有他们的相处模式。


独特,而亲密。


许久,奈奈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他是自愿的吗?”


意料之外的问题。


reborn的眼中染了一分惊愕。


“是的。”女孩温柔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中轻轻的响起,尤尼在γ的随侍中走到奈奈面前,漂亮的眼眸染着浓厚的悲伤和内疚,“沢田先生是自愿的,为了我,为了reborn叔叔,为了我们这些本该在这里死去的七人。”


奈奈似乎是有些迷茫的点点头,然后又更加用力的点点头,“这样啊。”


这样啊。


“那就好。”奈奈又说了一句,看向reborn,又将目光转向尤尼,“他会没事的,对吧?”


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reborn的呼吸声轻了又轻,最后几近于无,这时手术室的指示牌灯倏地暗下,走廊里的几人似乎一瞬间全部活了过来,一股生机霎时间充满了这个死寂的地方。


reborn听到自己的心脏因为恐惧漏跳了一拍。


夏马尔率先走出来,他看着走廊里密密麻麻的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奈奈妈妈和尤尼,犹豫了一下,道:“沢田纲吉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要先进ICU观测,至于其他的……”


他的声音顿了顿,目光瞥向一边专心致志听他说话的奈奈,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不,请告诉我。”奈奈妈妈开口道,她离开碧洋琪的搀扶,一步一步的走到夏马尔面前,“请把小纲的情况告诉我。”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一样落到其他人心头上,这个柔弱的母亲此刻目光坚定,神色是从未看过的冷静。


是他们……让这温柔的母子,要遭受这样的悲伤。


夏马尔明白了,点点头,“沢田纲吉的失血量过多,影响了血管和脏器,这次手术切除了他一部分的胃和肺,用机器代替工作。”


“目前来说我们只完成了一期手术,他的血管没有办法工作到开腹过久,所以要先搬入ICU疗养一期,几天后进行二期手术。”


奈奈安静的听完,夏马尔停下来后才问出了一句话:“我能去看看他吗?”


夏马尔愣了一下,点头,“但是要等过24小时。现在只能隔着ICU无菌室的玻璃看他。”


奈奈点点头,目光有些呆滞,“好。”


“另外,可能没人关心。”夏马尔耸耸肩,将目光转向山本和狱寺,“但是那个六道骸醒了,一副就算是爬也要爬过来的架势。”


“我去看看。”reborn说出了那句对不起后的第一句话,说完,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晚一点去见他,难倒就能少一点痛楚吗?


狱寺的目光短暂的停留在他身上,又没有表情的挪开,走到奈奈身边轻声道:“十代目的母亲大人,手术室有独立通道把病人送到ICU,请让我带您去吧。”


奈奈转过头看他,狱寺忽然发现十代目完全遗传了他母亲的眼眸,不止是眼眸的颜色,连眼角都上挑的正好,染出一抹清澈的棕,和那温柔又悲伤的眸光。


他们有一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狱寺无法直视这样的眼睛。


他下意识的低下头,此时山本的声音温和的响起:“奈奈阿姨放心,阿纲不会有事的。他可是阿纲啊,对吧?”


雨的笑容温和而明媚,有着说不出的感染力,奈奈不由自主的跟着牵出一个笑容,轻轻的点头。


山本调整了一下自己粗重的呼吸,走过来扶着奈奈,走向ICU病房。


眼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reborn的目光转向瘫倒在凳子上的夏马尔,声音平静:“你刚刚没把话说完,对吧?”


夏马尔耸耸肩,“至少一期手术做完了是真的。”


reborn挑眉。


“真实情况是他的肺快烂完了。估计那个夜之炎一开始侵蚀的就是他的肺,皮肤上那些细密的划伤虽然看上去不严重,但是他醒了以后应该会相当磨人。然后是胃,脾脏破裂,内出血,血管薄的不可思议……算了,搞太多专业名词也烦人,总之,他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二期手术也要看情况举行,拖的越晚后遗症越厉害,最后甚至可能有植物人的危险。哦对了,还有他眼睛的伤。”


夏马尔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摸自己完好的眼睛,“幸运的没有伤到眼角膜,只是切入了软骨和皮肉,好好治疗还是能恢复的。可惜了,那么漂亮的眼睛。”


reborn安静的听他说完,片刻后才低低的催促:“还有吗?”


“还有?”夏马尔坐了起来,翻白眼,“再有就算是上帝来了都救不了他了。”


尤尼低下头,轻声道:“我能看见,沢田先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夏马尔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怎么样,诅咒的事?”


“明天中午我们会去实践沢田先生的想法。”尤尼回答他,“塔尔波爷爷和川平先生与我们彩虹之子商议过了,而就算是保守估计,成功率也有八成。”


夏马尔挑眉,额呵一声,没什么感情的说了句恭喜恭喜。


“你没说完。”


reborn侧头凝视这个医生的眼睛,眸中沉了无尽的黑雾和寒冷,“说完他,全部。”


“reborn叔叔……”


“尤尼,我应该知道全部。”reborn打断了自己大空的话,没有移开目光,“告诉我。”


夏马尔抿唇,挪开目光,“那股力量冲破了他的心脉。这是最危险的。”


“而缘由,是那颗死气弹。”

“你是真的,几乎杀死了他,亲手。哦不,或者说,如果没有杰索家族加紧派出的手段,你已经杀了他了。”







在无尽绵延的剧痛中,阿纲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此刻如果有什么动作,或者是重重的吸一口气,下一刻就会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发生。


不过其实他也多虑了,因为他没有力气动,也没力气吸入鼻尖冰凉的医用氧气,他只能轻轻的、深长的吸一口气,然后任由只带有一点温热的气息吐到氧气罩上,泛出一层薄的惊人的水雾,又随着氧气的补充迅速消去。


他这是死了吗……


阿纲迷迷糊糊的想。


为什么死了还这么疼啊……全身上下也没有力气,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好像他的身体只是由无尽的疼痛与冰凉构成,一层一层的叠加,涌上思绪。


原来死了以后这么痛苦吗……那还是活着好……


就算是死,至少也让他再见一面妈妈啊……他都没有吃到妈妈做的午饭就出门了,还有reborn,他的诅咒解除了吗……大家的伤势……复仇者有没有认输……


随着麻药功效的褪去,无数放不下心的事情一股脑涌入大脑,往日的责任和重担一瞬间重新压在这个濒死的少年肩上,压的他甚至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他用尽全部力气想要动,却悲哀的发现他无法挪动任何一个部位,没办法,他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而随着这一声呻吟,更加剧烈的疼痛从心脏出爆开,顺着四肢百骸流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好疼……


阿纲不自主的开始颤抖。


“沢田纲吉!”


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响起,夹在他剧烈的痛苦中勉强能拼成一句完整的话。


“所有人……没事……代理……赢……诅咒也解……”


……骸?


阿纲微微张唇。


因为疼痛,他的精神非常不稳定,六道骸明显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说完了这句话,随后便消失不见,阿纲的心却渐渐安下。


他知道,骸不会骗他。


太好了……


太好了……


那……就只剩下一件事了……


妈妈……


他好想……吃妈妈做的饭啊……


病人无声的吐出那句所有人学会的第一个音节。


妈妈……






骸脸色煞白的感觉到那根线崩裂。


天下第一幻术师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捂着太阳穴,精神消耗过多引起的剧烈疼痛和眩晕就算是他也一时间缓不过来,片刻后,他侧头看向一边的小婴儿。


他的眼中淬了剧毒。


被这犹如毒蛇的目光盯紧,reborn只是面无表情的开口:“能说上话吗?”


骸勾唇,“他太疼了。”


reborn沉默。


骸咽了咽干涩疼痛的喉咙,伸直脖子深吸一口气,推开库洛姆的搀扶,从病房的床上踉踉跄跄的跌下,走到reborn面前,忽然低低的笑了。


他看着这个毫发无损的阿尔克巴雷诺,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声,那双异色的眼眸却不知不觉间有了一点微弱的水光。


“凭什么啊。”


他低声道。


凭什么啊。


“你配吗?”


你配吗?你们配吗?我配吗?


六道骸知道,沢田纲吉会为了任何一个人做到这个地步,沢田纲吉会在剧烈疼痛翻滚时想起这些人,沢田纲吉会在最软弱的时候都在担忧他们的安危。


这些人里,也有他。一个曾经的实验体,一个曾经甚至现在都想杀了他的人。


他配吗?


reborn终于动了,他抬眸看向他,面无表情的歪歪头。


“像你我这样的人。”骸无力的笑出声,把眼眶的水光一点一点的掩去,“整颗心都是烂的,连血和骨头都是冷的。”


可是沢田纲吉不是。他还有力气去爱人,有力气去怜悯。他不应该这样的。


不应该为了你我这样的人,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


他不应该这样的。


reborn依然面无表情的看他,忽然笑了一下。


“其实受到诅咒时,还挺痛苦的,不知道那份痛苦在解咒时会不会重现。”


“不知道,这份疼痛,赶不赶的上蠢纲如今感受的十分之一。”


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心安理得的受着这一份恩泽。





xanxus是继六道骸第二个醒的。


他伤的比六道骸还重,听说沢田纲吉已经手术完后只是嗯一声,然后就没有说话了。片刻后,九代在几个守护者的簇拥下来到了他的单人病房。


瓦利安的暴君看着父亲无奈的目光,冷酷的哼一声,“老东西,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是来跟我玩父慈子孝这个戏码的。”


“阿纲还没有摆脱生命危险,于情于理我都该来看看。”九代无奈的道,“你让我派的医疗队已经把报告摆到我桌子上了,倒是你,胸口破了个洞,你还真是若无其事啊。”


xanxu瞪他的养父,暴怒道:“老东西,你看完十代目就该滚了!”


九代挑眉,打量他脸上的怒火,在他英俊的眉眼间找到了一丝羞愤,轻轻的笑出声,“怎么,怕我在这里揭你在担心阿纲的心事?”


“老家伙!”


大声的呵斥牵动了伤口,xanxus顺从身体的反应闭上嘴,额角的青筋一阵泛起,最后还是撇开头不看九代。


九代嘴角的弧度越发放肆,终于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哎呀……我家这个桀骜不驯的狮子,终于也会稍微低头了。”


说完,旁边随侍的岚守也忍不住闷闷的嗤笑一声,随即用咳嗽掩盖过去。


九代倒是没有继续逗他了,收了收心,皱眉道:“那孩子伤的很严重,心肺脾脏都衰竭的很厉害,估计就算是二期手术也要相当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本部估计不太平,你……”


“大垃圾就算是死了,也轮不到其他渣滓来盯着十代目的位子。”xanxus冷冷的声音打断九代的话,“要是有的话,我不介意让他也来一次指环争夺战。”


九代无奈的笑了笑,“就算是指环争夺战也没有了……指环现在可是非沢田纲吉不可啊。我的意思,是想借用一下瓦利安的势力。”


xanxus猛的睁开眼睛,充满杀气的看着九代,映入眼帘的却是养父一如往常的温柔笑意。


和那个大垃圾一模一样。


九代仍然笑着,甚至走近几步给儿子倒了杯水,“我知道,当你把申请医疗队的申请书递到我桌子上的时候,就已经同意了。”


xanxus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九代端着水杯,想了想,最后还是自己喝了一口。


“崽啊,你长大了。”





——

实在是不会写奈奈妈妈,为什么要给自己加难度摆烂了(瘫)

权衡之下还是决定把奈奈妈妈安排成一个温柔的、包容的、普通的母亲,其实对于阿纲来说,一个普通的温柔母亲已经很够很够了。他要的本来就不多。





——

小剧场

九代:什么叫你爸啊(后仰)



据九代岚守口述,当天彭格列九代目被养子暴怒的样子和不断扔出的水杯、枕头、被子逼出了病房。


九代父子关系缓和了呢。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彩蛋是一些写X27的废稿,垃圾东西,但是删了又觉得心痛,所以干脆放蛋里了。



wtwyyds

和哥哥们出c后,一起穿越了 作者:椛璟

高考结束了,为了庆祝,我和我的三个哥哥们决定一起出c

漫展当天,出了42姐,拿着莱万汀的我面无表情看着三个文野片场的哥哥们

刚踏入漫展会场,周围的景色变了。

我的三个哥哥齐齐消失——

一个坐在港口大楼蒙圈,一个在不知名的地方流浪,身边莫名其妙跟着某与谢野姓少女,还有一个在掺水的酒厂、刚刚拿到酒名。

而我,刚刚救下一个不穿防护服的某萩原姓警官,路遇咒术界人,被判定为咒灵。

我,危

啊不对,应该是咒术界,危

费奥多尔,港口五干部之一,差一点就在酒厂篡位了
太宰治,港口BOSS,友人双全手持书
江户川乱步,侦探界第一人,港口五干部之一
史尔特尔,能打架绝对不多说话,真正坐拥一个港口的女人。开门,送黄昏

其他人:你们四个怎么......

高考结束了,为了庆祝,我和我的三个哥哥们决定一起出c

漫展当天,出了42姐,拿着莱万汀的我面无表情看着三个文野片场的哥哥们

刚踏入漫展会场,周围的景色变了。

我的三个哥哥齐齐消失——

一个坐在港口大楼蒙圈,一个在不知名的地方流浪,身边莫名其妙跟着某与谢野姓少女,还有一个在掺水的酒厂、刚刚拿到酒名。

而我,刚刚救下一个不穿防护服的某萩原姓警官,路遇咒术界人,被判定为咒灵。

我,危

啊不对,应该是咒术界,危


费奥多尔,港口五干部之一,差一点就在酒厂篡位了
太宰治,港口BOSS,友人双全手持书
江户川乱步,侦探界第一人,港口五干部之一
史尔特尔,能打架绝对不多说话,真正坐拥一个港口的女人。开门,送黄昏

其他人:你们四个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兄妹吧!

萧倾墨

事实证明在一些事情面前众生平等

依旧是270和R的蜜月旅行


正文


“疼……”


“再张大点。”


“唔……”


“啧,别用牙齿咬。”


“呜……”


“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


“后面的牙龈全肿起来了,”Reborn抽出伸进纲吉嘴里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如果我猜的不错,右下方的智齿要长出来了,恭喜你,长大了呢。”


疼痛让纲吉没有精力反驳自己并不想要这样的成长。他躺在Reborn的膝盖上侧过身抱着对方的腰,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腹部,“好疼啊,Reborn,救救我。”


“真遗憾,虽然我给了你我无所不能的错觉,但我确实没点亮牙医的技能。我唯一会的和牙医有关的事情是有......

依旧是270和R的蜜月旅行



正文


“疼……”


“再张大点。”


“唔……”


“啧,别用牙齿咬。”


“呜……”


“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


“后面的牙龈全肿起来了,”Reborn抽出伸进纲吉嘴里的手指,用纸巾擦干净,“如果我猜的不错,右下方的智齿要长出来了,恭喜你,长大了呢。”


疼痛让纲吉没有精力反驳自己并不想要这样的成长。他躺在Reborn的膝盖上侧过身抱着对方的腰,把脸埋进他结实的腹部,“好疼啊,Reborn,救救我。”


“真遗憾,虽然我给了你我无所不能的错觉,但我确实没点亮牙医的技能。我唯一会的和牙医有关的事情是有痛拔牙,我想你不会想要体验一下的。”


Reborn从装酒的冰桶里拿了两块冰包在手帕里给纲吉因牙痛而肿起来的脸颊做了个简单的冰敷。


“成年人不要因为这点疼痛就露出这样的表情,等下还要和干部们开会,要是你丢人我就把你扔进地中海去。”


“你是魔鬼吧,”纲吉把冰块含在嘴里试图消肿,“你长智齿的时候也疼过的吧,就没有一点同理心吗?”


“没有。”


“你回答的也太干脆了吧喂!”


“我没长过智齿。”


“诶?不是都会长的吗?”


“因人而异吧,也有可能是它打算要长的时候我就变成婴儿了。”


“我诅咒你,如果你今天不对我好一点,以后你长智齿的时候绝对巨痛!痛痛痛,对不起Reborn大人,是我得意忘形了……不要这么用力捏我的脸!”




回忆停留在几年前,那个因为智齿疼痛导致脸颊肿起来,看上去有些滑稽也有些可怜兮兮的不断向自己撒娇的刚成年不久的孩子。


Reborn站在床边,阴沉着脸看着睡的四仰八叉的纲吉,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高挺的鼻尖。


“呼吸……好困难……”被窒息感强制叫醒的纲吉睁开眼,没有任何意外的发现企图谋害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同居人,“蜜月中的谋杀是你的新兴趣吗?”


床头的闹钟显示当前是早上五点,而这个男人就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整齐了。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起来,去晨练了。”男人掀开被子面无表情的催促。


“为什么我要在度蜜月的中途早上五点起床晨练?”


纲吉试图反抗,但遭到了某家庭教师的暴力镇压,在“你是想久违的被死气弹打一发才会听话吗”的威胁下,沢田.已经成年.不想裸奔.纲吉被迫自愿换上运动服出门晨练。


“晨练也就算了,为什么是我跑步你开车?”


“闭嘴认真跑,十五分钟跑不完一圈就加训。”


“你知道一圈有十几公里吗,恶魔!”




纲吉一直知道自己的家庭教师兼恋人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尽管据他本人说神秘感是他最大的魅力之一,但有的时候纲吉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几天前,两人离开威尼斯后,是这个人说自己想念那不勒斯的正宗披萨,所以他们才会把蜜月旅行的第二站定在那不勒斯。


结果到这里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早上,五点钟就逼着自己去跑步晨练不说,结束后还把自己塞到车里一路开到海岸线,结果自己还没看到披萨的p字就被强制性的带上了一艘环游地中海的游轮。


对此纲吉表示:日常觉得我男朋友有病又治不好他怎么办?


“请给我一杯牛奶,”纲吉无奈的在游轮内的餐厅吧台点单,“如果可以,我还需要两份早餐。”


“过来陪我下棋。”


Reborn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副国际象棋摆了起来,“顺便给我带过来一杯冰水。”


“在餐厅下棋?你今天什么毛病?是不是更年期犯了?”


“输了你就跳下去环地中海游泳吧。”


“对不起,请放过我吧,如果我裸泳的消息上了明天的新闻,西西里会爆炸的。”


从十四岁那年来到意大利生活,纲吉就在九代目的熏陶下开始喜欢上了国际象棋这个游戏。虽然水平算不上顶尖,但好歹也是拿得出手的,可惜现在的对手是自己从来没赢过的Reborn。眼看着自己的黑棋军队被对方杀的七零八落,纲吉已经在思考等下要怎么耍赖才能躲过他一时兴起的惩罚了。


Reborn从杯子里挑一块冰含在嘴里,淡定的享受着对手的焦虑和苦恼,然而心灵上的愉悦无法慰藉抽搐的神经,还好杀手一贯的扑克脸让他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


“你们在下棋?要不要到甲板上一起吹吹海风欣赏风景?”一位之前见过的游轮上的同行者邀请道。这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金黄色的头发和碧绿色的瞳孔让她看上去像神话中的阿芙洛狄忒一样光彩照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身上昂贵的珠宝首饰反射光线导致的。她和纲吉他们一样,新婚过后选择在地中海度过自己的蜜月。


“很高兴你邀请我们一起去,林内特小姐,”纲吉趁着Reborn不注意迅速打乱棋盘结束这场必定会输的棋局,陪笑着说,“我们也一起去甲板吧,Reborn。”


“我以为你不喜欢她。”Reborn没有计较纲吉的耍赖,撑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嘛,虽然她的人品我确实不敢恭维,但这不影响地中海沿岸美好的景色。而且同样是来度蜜月的,那边伦理剧一样的剧情对我们来说也是不错的下酒菜不是吗?”


纲吉拉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不喜欢动的Reborn来到甲板,发现游轮上的所有旅客都聚集在这里,今天是从那不勒斯出发的日子,看来大家都在和这个热情的城市道别。


“呦,年轻的同性恋人,早上好。”一位中年女士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带着一股海风也无法吹散的酒气。


“早安,奥特伯恩太太。”纲吉用流利的法语向这位明显酗酒成瘾的女士问好,并亲吻了对方递过来的右手。


年轻男士的彬彬有礼取悦了这位以创作爱情动作小说为职业的女士,她对纲吉无比的热情,“年轻人,让我来为你和你的爱人创作一部小说告知世人你们的爱情和激情!”


这倒也不必。


纲吉礼貌的告辞女作家,和船上其他旅客打着招呼,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三天大家要一起在船上度过。


同行的人有富有又美丽的林内特和她的新郎,以及他们的女仆,追着他们来的新郎的前女友杰奎琳,一位落魄拮据的英国女贵族和她的佣人,一位年迈古板的德国医生,一位风趣的比利时侦探和他的英国上校朋友,法国女作家和她年轻的女儿,加上纲吉和Reborn,这艘船上共有13位旅客,这不是个好数字。


乘船旅行的第一天在船上平静的度过。


当晚在船上的大厅里举行了一场鸡尾酒舞会,旅客们被邀请参加。纲吉以为Reborn会像平时一样邀请自己跳舞,尽管华尔兹或者探戈自己学了几年都学不会,但是每次他都坚持带着自己走进舞池。然而今天的Reborn意外的安静,手里的酒也基本没喝几口,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和他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


以为是自己一整天都缠着侦探先生讲有趣的故事让他吃醋了,纲吉走到舞会厅的钢琴旁,想要给Reborn弹奏一曲表示安抚,结果刚坐下就发现对方已经起身回房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纲吉跟着他回来房间,发现Reborn已经打算睡觉了,而现在明显不是他平时就寝的时间。


“我没事,你也没必要非得我跟着,自己去玩吧。”Reborn像驱蚊子一样挥挥手,背对着纲吉开始换衣服。


纲吉靠在门上回忆着这一整天的Reborn,早上异常的早起,莫名其妙的开始换各种方法折腾自己,三餐基本没怎么动,说起来他一整天一口咖啡都没喝,取而代之的是冰水,不对,应该说是冰水里的冰,这个人一直在吃冰,自己本以为是天气太热导致的,难道说……


也许是今天和高智商的侦探先生相处了一天的缘故,纲吉的灰色脑细胞比平时活跃了一些,让他在情商和求生欲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脱口而出:


“Reborn,你该不会是牙疼吧。”




后记


牙疼真的很难受呜呜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想象R牙疼的剧情,可能就是想看他吃瘪吧x


写的不太好,但是也确实不知道要怎么改了,脑洞枯竭


不喜欢的话就算我抛梗了吧,大家可以自己想象R牙疼之后看到27啥事没有……


游轮上的人物是借用了克里斯蒂的名作《尼罗河上的惨案》里的人物,最近迷上了克里斯蒂的作品


给纲吉讲故事的侦探自然就是大侦探波洛了,讲的就是东方快车谋杀案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希望你喜欢我的故事~


洛羽凌li̤̮m

“你看过最能安慰朋友的句子是什么?”

1、别哭 慢慢说 我在 我在听。

  
2、“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苛刻 我都偏爱你”

  
3、“虽然不能感同身受 但能做你的最佳听众”

  
4、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 你不开心 就不要参考

  
5、你已经在低谷了,没有什么情况比这更坏了,接下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6、当大人累了,也可以做我的小朋友啊。

  
7、你并非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8、不要紧,下次别再莽莽撞撞的做决定了。

  
9、拜托,不要不开心,你真的是很好很可爱的女孩。

  
10、今天开始你就是百里挑一空前绝后的幸运girl.

  
11、你...

1、别哭 慢慢说 我在 我在听。

  
2、“无论这个世界多么苛刻 我都偏爱你”

  
3、“虽然不能感同身受 但能做你的最佳听众”

  
4、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 你不开心 就不要参考

  
5、你已经在低谷了,没有什么情况比这更坏了,接下来一切会好起来的

  
6、当大人累了,也可以做我的小朋友啊。

  
7、你并非出类拔萃,但一定与众不同。


  
8、不要紧,下次别再莽莽撞撞的做决定了。

  
9、拜托,不要不开心,你真的是很好很可爱的女孩。

  
10、今天开始你就是百里挑一空前绝后的幸运girl.

  
11、你作为你已经足够好了,让我来当你的话一定没办法做得像你这样好。

  
12、你很好,你永远值得。

  

13、生活一定会把压轴的好运留到最后 才会让你经历那么糟糕的日子

  

14、“你只要相信我,然后坚定地站在我这边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我,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15、“你很好的 别信他瞎说”


  

16、“天一冷就容易灰心,跟难过商量一下,春天一会儿就到。”

  
17、你一点一点坚持往下做,有的人说靠谱,有的人说不靠谱,结果成功不成功,不要问这些,坚持可以让一个平凡的生命闪起光来,不信你们就试试看。

  

18、永远不要为难自己 比如为了一个人不睡觉不吃饭 难过 自责 这些都是傻瓜才做的事 

  
19、在最黑暗的那段人生,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深渊。没有那个人,我就做那个人。

  
20、你常常不自信,怕比不上很多人,但我就觉得你是最好的,怎么都好。我想告诉你:我给你的爱是兜底,是连你自己都不喜欢你的时候,还有我来爱你。

  
21、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是那种看不见的,身体上,精神上,人际关系上的,以及面对未来的那种无力感。但请一定努力坚持下去,因为你的人生不可能就止于此了,要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22、你就是正确答案,是他拿错了试卷。

  
23、你真的不用成为很好的大人,你善良稚气的样子其实特别可爱。
犯错误时会变成一个小迷糊,一本正经坚持自己的选择时也好酷,
你真的特别好,真的。

  
24、你被黑暗敲打 恰恰说明你是光明本身。

  
25、“你在我这里永远有台阶下 永远有纸巾擦泪 永远有最真诚的鼓励和最柔软的怀抱。”

  
26、“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并不是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只是希望今后的你,在遭遇人生低谷的时候,不要灰心,至少曾经有人被你的魅力所吸引,曾经是,以后也会是。”

  
27、“受委屈了就找我你可以向我倾诉任何,我会一直在,你不用担心有人会烦你,大概有人会可我不会,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做外人,我也希望我是你重要的人,你可以什么事给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受委屈我心疼。”

  
28、“他是神明可你不是他的众生”

  
29、“没关系的我不听他们说,我听你说。”

  
30、“人世间本就是这样它不值得你难过”

  

洛羽凌li̤̮m

文案||骂人不带脏字的文案

文明社会,吵架的最高境界就是一个脏字不露。

照样怼的ta哑口无言。

赶紧整理了40条文案。

希望大家在吵架的时候不会词穷。

该怼回去的时候就要怼回去。

----------------------------

1、 生旦净末你。

  

2、 您可真是廉价又百搭。

  

3、 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皮肤的,你说你怎么能把它保养那么厚呢?

  

4、 世界那么大能认识你,我觉得好不幸。

  

5、 别人是笑起来很好看,你是看起来很好笑。

  

6、 别说我高傲,我只是拒绝与禽兽打交道。

  

7、 ...

文明社会,吵架的最高境界就是一个脏字不露。

照样怼的ta哑口无言。

赶紧整理了40条文案。

希望大家在吵架的时候不会词穷。

该怼回去的时候就要怼回去。

----------------------------

1、 生旦净末你。

  

2、 您可真是廉价又百搭。

  

3、 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皮肤的,你说你怎么能把它保养那么厚呢?

  

4、 世界那么大能认识你,我觉得好不幸。

  

5、 别人是笑起来很好看,你是看起来很好笑。

  

6、 别说我高傲,我只是拒绝与禽兽打交道。

  

7、 你长得就和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8、 和你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狗。

  


9、 等我有钱了,我就带你去最好的神经病院。

  

10、 你是什么牌子塑料袋,这么能装。

  

11、 我不骂人,只骂你。

  

12、 你都好意思撒慌了,我哪敢好意思不信。

  

13、 我的眼睛不是染缸,装不下你的各种脸色。

  

14、 成天哥哥哥哥的,怎么着你要下蛋啊。

  

15、 草船上借的不就是你吗?

  

16、 你父母是做化学的吗,你看起来像试验品诶!

  

17、 你是古玩城老板吗?见谁都叫宝贝。

  

18、 为什么不理我?想让我变成狗不理吗?

  

19、 你瞅你那五官,各长各的,谁都不服谁。

  

20、 长得好看才叫海王,像你这种只能叫水鬼。

  

21、 你俩真般配,看来月老的垃圾分类挺到位。

  

22、 上帝在人间播撒智慧,唯独你打了伞。

  

23、 你那么嚣张是有动物协会保护你吗?

  

24、 愿你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推。

  

25、 你是敦煌来的吗,壁画这么多。

  

26、 你很会下厨吧,看你挺会添油加醋的。

  

27、 豆腐都有脑,你却没有。

  

28、 你不去当厨子可惜了,甩锅这么厉害。

  

29、 有空一起去吃鱼吧,我看你挺会挑刺的。

  

30、 你家住海边的吗?管的也太宽了吧。

  

31、 装了GPS吗,清楚自己的定位吗?

  

32、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33、 你去当演员吧,我看你挺会演的。

  

34、 公主发脾气才叫公主病,你那是什么?

  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35、 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的,遇到你之后,全黑了。

  

36、 没文化可以学,长得丑可以整,你心眼坏真的没法治。

  

37、 你肺活量挺大的,这么能吹。

  

38、 你可真是上帝造人的草稿。

  

39、 你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40、 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天诛地灭。

怼人归怼人,还是不要上升到家人哈。

除非他先发制人,那就爱谁谁吧。

当然希望大家都用不到。

放到收藏夹吃灰去吧。



Rimio🐾⚡️_看置顶(🚫转载截图投稿)

罗恩:你这样追不到他

小狗:不能吧 你看我作弄波特的时候(傲罗)他笑的多开心啊

罗恩: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俩长得很像呢😅…

  

  原梗在p3,借alan becker的同人梗。

罗恩:你这样追不到他

小狗:不能吧 你看我作弄波特的时候(傲罗)他笑的多开心啊

罗恩: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俩长得很像呢😅…

  

  原梗在p3,借alan becker的同人梗。

Dee

……无脑的代入了一些xp

……无脑的代入了一些xp

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一)

*不敢说自己是妈粉(小声)

*笔力疲乏不会写重伤和疼痛,只能这样了,请大家恕罪(鞠躬)

*疯狂塞死敌夹心私货,请不要嫌弃我啰哩巴嗦

*怎么说呢,希望大家杀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躺)


——


……疼晕过去了啊。


伽卡菲斯轻笑一声,伸手去抚摸少年苍白的脸庞,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弱,只触碰到了指尖上粗糙的手套皮料,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抬手撕开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他原本的样子——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爱吃拉面的普通大叔。


川平。


reborn瞳孔一缩,竭力想奔向少年,却感觉到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连说话都非常艰难。


简直就像是……被人变成了木偶。...

*不敢说自己是妈粉(小声)

*笔力疲乏不会写重伤和疼痛,只能这样了,请大家恕罪(鞠躬)

*疯狂塞死敌夹心私货,请不要嫌弃我啰哩巴嗦

*怎么说呢,希望大家杀我的时候下手轻一点(躺)



——






……疼晕过去了啊。


伽卡菲斯轻笑一声,伸手去抚摸少年苍白的脸庞,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柔弱,只触碰到了指尖上粗糙的手套皮料,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抬手撕开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他原本的样子——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爱吃拉面的普通大叔。


川平。


reborn瞳孔一缩,竭力想奔向少年,却感觉到浑身僵硬不能动弹,连说话都非常艰难。


简直就像是……被人变成了木偶。


最强之人要禁锢这些重伤的人当然不费什么力气,他小心翼翼的怀抱着少年,专心致志的看着他,没有伪装的手去抚开他被冷汗和血液打湿的发丝,声音温和:


“没见过你这么糟糕的主角。”伽卡菲斯,或者说川平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不想打败我这个最终BOSS,不珍惜生命,没有远见的目标。”


糟糕的家伙。


但是……


“你是真实的啊。”川平的右手捧着少年的脸颊,拇指抚摸他苍白的嘴角,感受手指上的温度。


温度是真实的,为伙伴付出一切是真的,你的活着、死去、快乐、痛苦都是真的。


所有人都是7³的产物,所有人都是世界基石的奴仆,所有人都必须循着漫画剧情行走。


作者给了你人设,让你成长,你却仗着这主角的偏爱乱来。


太过分了啊……


伽卡菲斯捏了捏少年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


嗯,真软。


“咳。”


怀里的人忽然浑身颤了一下。


阿纲醒了。


是硬生生疼过了临界线,又唤醒了意识。


这种时候,阿纲连思考的能力都不存在,整个人都宛如被放逐到了异次元空间一样,五感被封闭、一切的一切都缺失了实感。


思维的回归大概是在几秒钟之后。


等到缓过那麻痹的时间段以后,阿纲才茫然的感觉到什么。


好疼啊……


如同剥皮抽筋的痛苦,便是阿纲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


遵从身体并不合理的反应,阿纲弓起身子,五指胡乱的抓住川平身上的和服,疲乏不堪的力量就算全部使出全部也只能攥住衣服的下摆,喉咙间发出难以忍受的嘶哑呻吟。


代、代理战……


reborn他们……


思维的延续就像是阿纲的心电图一样,仿佛是许久后,断断续续、线连成点,在磕磕绊绊之中勉强听见了什么声音。


那仿佛是来自远方的声响:“又疼醒了吗?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晕过去。”


伴随着这个声音的是一道温暖、舒缓的光芒亮起,一股力量一点一点梳理着少年破败的器官和脉络,阿纲慢慢恢复了意识,眼眸紧紧盯着抱着自己的青年。


看着少年张的干涩的眼眸,微微一笑:“我知道,reborn赢了。你找塔尔波我也知道。我已经和他聊过了。不过我还是不认可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


阿纲咽下喉咙里的呻吟,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试、试……试……”


川平眼眸幽深,他手上的生命之光更加明亮一些,这光芒是川平的火焰的一部分,他火焰极特殊,是长生种特有的光芒,就算是濒死之人被这光芒照耀着也能吊住一条命。


他声音温和而蛊惑人心:“哦?你还有心情担忧其他人?你知道吗,你可是下一任彩虹之大空的第一继承者。”


reborn的声音像一道惊雷突兀的响起:“闭嘴!”


川平有些惊讶的看过去,他没想到reborn还能说话,等他看过去,只看见reborn双目冰冷、嘴角泛着鲜血。


为了开口,他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川平歪头,嘴角出现一丝兴味。


六道骸猛然感觉到了什么。


他想抬头,却觉得附在身上的压力似有千斤沉重,以他重伤的躯体根本没有力量硬生生的拉起那小小的弧度,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


那个阿尔克巴雷诺,一直都顶着这样的压力在和伽卡菲斯对峙吗?!


伽卡菲斯很快也察觉到了他的动静,不等他开始思考为什么六道骸为什么会突然那么激烈的反抗,怀里的人就给出了答案。


——构筑他脏器,代替他原本的内脏工作的幻术,因为剧烈的痛感,崩溃了。


沢田纲吉抓住伽卡菲斯衣服的手倏然无力的松开,他开始剧烈的咳嗽,整个人因为疼痛和腹部的灼伤感蜷缩起来,而这种蜷缩的姿势无疑又会压迫他很不健康的躯体,伽卡菲斯脸上染上了一丝凝重,加亮了手里的生命之光。


阿纲咳了一阵,他觉得浑身上下的痛苦在剧烈的活泛,就像是滚烫的岩浆透过他的皮肤直直淋入他的内脏,骨头也随着灼热的温度一根根被拆分、融化。在这种剧烈的痛苦中,他甚至会迷迷糊糊的思考自己为什么还能呼吸。


好想睡过去啊……


睡过去就不疼了……


就想刚刚那样……只要晕过去就好了……晕过去的话……就不用承担这些了……


咳嗽声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抽喘声,很难说他是在下意识的呼吸还是那已经几乎崩溃的肺想通过吸入一点空气中的凉意以自欺欺人的麻痹痛苦,但这种抽喘无疑非常不合理,很快气管给出反馈,他又开始小声的干咳。


伽卡菲斯神色越来越难看,这时阿纲在干咳中极微弱、极模糊的吐出几个音节:


“我……有……觉……悟……”


最强之人无疑有能力去捕捉这疼的神志不清的人想表达的含义,他情不自禁的抬头想看那个被主角如此厚爱的人,却在抬头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子弹卷起的风拂过他的脸庞。


世界第一杀手举着枪,婴儿的手臂原本覆盖的西装面料被伽卡菲斯的强压火焰撕扯殆尽,露出下面血迹斑斑的伤痕。


reborn低着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他大半脸庞,他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咬出四个字:


“离!他!远!点!”


……疯了吗?


伽卡菲斯闭了闭眼,无奈的长长叹一口气,解除了reborn身上的禁制。


怎么说呢,再禁锢下去reborn可能真的会疯吧。


哦不。


reborn在解开禁制的一瞬间就踉跄一下,准备用以突破禁制的火焰释放出恐怖的炎压。


不如说,已经疯了。


没有思考伽卡菲斯为什么突然放开禁制,reborn眼里只有那个咳得越来越费力的少年,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阿纲身旁,想伸手去抚摸他惨白的面容,却在即将碰到他时忽然感觉手上一阵温热的黏腻。


是阿纲的血。


少年咳出了大量的血。


reborn脸上一片空白。


阿纲没有力气去制止喉间的铁锈味道,他知道那是血,但身体根本不容他压制将这些血吐出来的冲动,他只能蜷缩起来,侧着头让那些从内脏里源源不断溢出来的鲜血一点一点的随着气流排出。


在他一阵阵虚弱的咳嗽声中,血液顺着嘴角淌出,又顺着重力落到reborn小小的掌心。


伽卡菲斯抿唇,道:“我明白了。”他顿了顿,看向少年迷离迷糊的眼睛,“我会试试的 所以,别睡。”


reborn忽然深深的吸一口气,太过于痛苦的大脑现在才想起来它应该控制鼻腔呼吸,缺氧让reborn瞳孔放大,眼眶干涩,他冷着声音,用压不住颤抖的声线道:“蠢纲,不许睡。”


说着,他用没用血迹的另一只手去抚摸阿纲受伤的右眼,右手则放在自己最爱的学生的嘴角,替他承接那温的灼人的血液,又看着那血液如水一般从他的指尖落下。


reborn从来都、从来都没有那么痛恨自己的婴儿身躯。


如果他是曾经的模样,甚至只是风太的体型,他至少可以抱住他的学生,至少可以用自己身体给他当依靠和护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站在那里,看着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抱着他的男孩。


……reborn?


阿纲听到老师的声音,想睁开眼,但哪怕睁开眼也不过是一片混沌,他觉得有点委屈。


为什么啊……他都已经……那么疼了……


就、就睡一会……


“蠢纲。”reborn声音沙哑,“求你了。”


求你了,不要睡。


不要死。


哈?


是reborn在说话吗?


求我?


求我什么?


阿纲想说话,甚至想笑,但他只能呼吸,只能依靠脏器仅剩的功能吐出一口口浑浊的血液。


他有一瞬间真的要睡过去了。


这时一口冰冷的空气忽然钻入鼻腔,犹如甘霖一般沁凉了灼热的肺腑。


大哥到了。


他脸色煞白的用特制的氧气罩续上少年仅剩的一口气,炙热的晴之火焰配合伽卡菲斯的生命之光照耀阿纲的身躯,另一边正一颤抖着手掏出一管试剂,缓缓注入阿纲的手臂。


“是白兰先生吩咐的特效药。”正一脸色苍白,紧紧的盯着阿纲,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解释,“一定有用的。”


病人又咳出一口鲜血,大哥眼疾手快的稍稍摘下氧气罩,等reborn擦干了他嘴角的血迹才重新戴回原位。


剩下的特护人员也陆续到场,川平默不作声的配合医生把少年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担架上,又看着他们把稀奇古怪的仪器插入少年单薄的身体,手上的生命之光一如方才一般熠熠生辉。


“这是很好、很长的一生,不是吗?”


川平忽然轻轻的笑出声,抬手摘下眼镜。


reborn紧紧攥着拳头,他不断告诉自己,他出手没有任何好处,只会破坏阿纲好不容易换来的机会。


“他不会死的。”川平用衣角擦拭镜片后把眼镜戴了回去,目光幽深的看着已经跑远了的救护车,语气轻松而随意,“他的存在构筑这个世界,只要还有一口气,世界都会把他拉回来。”


“显然,故事还没有迎来大结局。”川平虚握拳头灭去掌心的光,“我很期待。”


reborn拉着帽檐沉默不语。


“明天中午十二点见。”川平道,身影随声音的落下渐渐散去。


随着他的离开,他施加在众人身上的禁制也慢慢解开。


reborn回头,其实川平根本没有施加禁制的必要,冗长艰苦的代理战已经消磨了众人的体力和精力,大多数人都在看见阿纲被救护车送走后陷入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昏迷中,医护人员正陆陆续续的把伤者上担架,白兰那几个重伤人员更是动弹不得。


无论如何,一切都过去了。


只要蠢纲没事……


只要他没事……


“等一下。”炎真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场地突兀的响起,他推开想扶他的医护人员, 被百慕达重创的肩膀破开一个血洞,某个角度还能看见茬茬白骨,血液泼了身上的衬衫大半,染成了和阿纲衣服一样难看的红色。


医护人员不敢拦,也拦不住,只好无奈的看着炎真踉踉跄跄的走向reborn。


reborn察觉到了炎真的脚步,侧身安静的看着他,任由炎真半跪下来,用所剩无几的体力高高的扬起拳头。


reborn表情不变,也不挪动身体。


拳头到底是没有落到reborn身上,炎真狠狠的砸下拳头,指节落到地上,碰到坚硬的地板渗出丝丝血迹。


“你刚刚想放弃代理战,对吧?”


炎真声音嘶哑难听,一向温润怯懦的面容上染上了无尽的冰冷和杀意,声音冷漠锋利:“你想放弃纲君的战斗成果,对吧?”


reborn闭眼,“你很生气?”


“我当然很生气!”


炎真嘶吼出声,双眼赤红。


reborn抬眸看他,他还记得这个孩子。


第一次见古里炎真,reborn就不喜欢他。


他见过很多这样的孩子,他们被仇恨、苦痛、职责负荷的喘不过气,活的麻木又悲哀。


不同的只有,他遇见了沢田纲吉。


他在黑暗的深河中沉沦,而沢田纲吉毫不犹豫的跳下黑暗伸手握住了溺水的他。


所有人都看的明白,古里炎真远远不是他表现出来的怯懦单纯,他的内心早就被侵蚀的麻木空洞,古里炎真延续了黑手党的传统——漠视生命。只有沢田纲吉傻傻的认为他是那个温柔的废柴少年,真心实意的向他抱怨那些琐碎的日常、无聊的麻烦、难缠的人们。


沢田纲吉给了他扎扎实实的,热的发烫的,日常。


“他是我的荣耀。”炎真的脸上是野兽一般的疯狂,这是他绝不会在阿纲面前露出的情绪,“他想做的,他要做的,我会无条件遵从,甚至会替他清扫阻挡他的一切!”


“他那么努力去维护你,去保护他心里的荣耀,你怎么敢!”


“即使他很可能会死去?”reborn的声音扬了起来。


“即使他会死去!”


炎真的沙哑的怒吼打断了reborn。


reborn愣住了。


炎真低头喘了几口粗气,稍稍平缓了情绪,他自嘲一样的笑了,“这种程度的偏爱,这种程度的真挚,你怎么敢让他失望啊。”


在reborn对着百慕达犹豫的那一刻,炎真看见了阿纲脸上的彷徨,这一丝彷徨像一抹灼热的火焰,直直的落到炎真一直看着他的眼眸中。


滚烫生疼。


你怎么敢让他露出这样软弱的神情啊。


你怎么舍得啊。


我怎么舍得啊。


这几句话用尽了炎真最后的力气,他最终还是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晕过去时那只捶向地板的手还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


reborn抿唇,神色复杂。






——


恭喜reborn获得沢田纲吉的后宫发疯套餐

已兑现1/n(古里炎真)


正在思考要不要让rreborn稍微体验一下追妻火葬场(思考)







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五)

*刚开学忙的团团转,总之在水课摸鱼写出来了(?)

*开学后比较忙,更新时间会更加不确定()但是已经快完结了所以问题不大(?)

*27手术结束回到普通病房,这一章是奈奈妈妈主场,且文笔很水堪称稀烂总之大家快跑(🌝)


——


白兰清晰的记得他看沢田纲吉的第一眼。


不是打量,不是试探,也不是匆匆忙忙的一瞥,而是真真正正入了心的一眼。


是沢田纲吉死了以后。


白兰已经忘了那是哪个世界了,可能是主世界?可能是任何一个平行世界?那是第无数个被他杀死的沢田纲吉,他了无声息的垂着头,额头上淌着仿佛停不下来的血,划过那双紧闭的眼眸和混血儿特有的鼻梁,从洁白的鼻...

*刚开学忙的团团转,总之在水课摸鱼写出来了(?)

*开学后比较忙,更新时间会更加不确定()但是已经快完结了所以问题不大(?)

*27手术结束回到普通病房,这一章是奈奈妈妈主场,且文笔很水堪称稀烂总之大家快跑(🌝)





——




白兰清晰的记得他看沢田纲吉的第一眼。


不是打量,不是试探,也不是匆匆忙忙的一瞥,而是真真正正入了心的一眼。


是沢田纲吉死了以后。


白兰已经忘了那是哪个世界了,可能是主世界?可能是任何一个平行世界?那是第无数个被他杀死的沢田纲吉,他了无声息的垂着头,额头上淌着仿佛停不下来的血,划过那双紧闭的眼眸和混血儿特有的鼻梁,从洁白的鼻尖滴下,坠到地上开出绚丽的血花。


白兰一开始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这个玩家让他失望——非常失望,他居然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杀死了?这算什么?你也是玩家啊!你的能力呢?你作为玩家的权限呢?


他很失望。


这不是他第一次失望了,但是看着他鼻尖滴下的血液,他第一次产生了别样的兴趣,于是他走过去,伸出手,用五指拖起青年的下颌。


他看见了一张很漂亮的脸蛋。


白兰并不在乎皮囊,他只是看着那双已经没有光芒的棕色眼眸,视线下移到他因为日夜操劳而消瘦纤细的脖颈。教父来谈判当然穿着最尊荣的衣服,剪裁得体的西装领上系着细细的金色锁链,黑色的披风别着金色的勋章,上面勾勒出彭格列的家徽,优雅华贵。


却沉重得他整个人都被压的喘不过气。


他很适合这身尊荣得体的黑色长披风。


但说不定更适合那些鲜活的、明亮的、稚嫩的颜色。


在那一刻,任性的世界毁灭者突然心血来潮——他想看这个人穿着明亮的、鲜活的颜色。


于是在下一个世界,他看见了一只小小的彭格列十代目。


穿着漂亮的橙白色外套。


后来?


后来的事情人尽皆知,他被打败了。在无数个平行世界被他杀死的另外两个玩家,织成铄古铸今的渔网,牢牢地把他束缚住。


他输了。


输的彻彻底底。


于是他决定把心也输出去。


他与尤尼有着能够绝对俯瞰全世界的神性,而沢田纲吉不是,他的世界很小,太小了,小的只有他的家人,他的伙伴,他零零碎碎奇奇怪怪的日常。


可是在他那个小小的世界里,五彩缤纷,生动明艳。


他誓死为这些而存在。


白兰很喜欢这样的沢田纲吉——或许比起喜欢尤尼,还要再喜欢一点。


所以当他醒来,看见沢田纲吉躺在ICU,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时,他甚至是兴奋的。


这个人,真的一次次向他阐述,为了他那片小小的天地,他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白兰无比热爱这样的沢田纲吉。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做手术吗?”夏马尔的声音透过手术室特供的蓝色厚纱口罩在手术室里响起,戴着手术用显微镜的眼睛透露出强烈的不赞成,“十代的血管脆弱程度有目共睹,心脏也必须依照机器工作,特别是肺,一期手术切了他半个肺,撤掉呼吸机器给他做手术跟谋杀十代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白兰在晴之炎的帮助下已经可以勉强站起来,他笑的很好看,青紫色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形状,“区别在于,我可以一边做手术,一边维持他的呼吸。”


 夏马尔眉头一跳。


白兰指了指手术室里的一个庞然大物,那个机器夏马尔不认识——同时他笃定没有任何医生认识这个机器,白兰继续道:“这个机器可以暂时替代他的部分器官运行,至于原理和来历……”


“好了好了。”夏马尔赶紧抬手制止白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有些事不该我知道的那就别说了,我可不想身后中枪自杀身亡。然后呢,我要怎么做?指导者白兰先生?”


白兰眼中的笑意越发灿烂。





这次的手术持续了将近六个小时。


手术室的走廊意料之中的人头攒动,大家已经陆陆续续的醒过来,reborn也在手术开始不久后回到了这里。xanxus倒是没有过来,云雀则是在走廊外的长椅上坐着,与里面静默的人群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库洛姆扶着六道骸靠在墙上,她的目光落在寂静的如同无人之境的走廊,这里所有人都站着,伤的重的轻的都站在这里,只有一个人坐着——BOSS的母亲。


她神色有些怔怔的,无意识的摩挲空无一物的指尖,突然的打击和儿子的伤口一定程度上的压垮了这个温柔软弱的母亲,一向挂着笑的嘴角也麻木的压成一条直线。


库洛姆犹豫了一下,轻轻放开骸,轻声道:“骸大人,我可以去找BOSS的妈妈吗?”


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转向奈奈妈妈,点头。


库洛姆握着那把三叉戟,走到奈奈面前,蹲下,仰视她的目光,奈奈察觉到她的视线,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瘦弱的少女。


“库洛姆?”奈奈妈妈轻声喊出她的名字,她记得这个孩子,她知道,库洛姆也是阿纲不同寻常的生活的一部分,同时肯定也是阿纲决意要保护的人之一。


库洛姆点点头,咬唇,羞涩让她低下头闪避奈奈的目光,随后轻声道:“我、我很喜欢BOSS……但是我,没有能够拦住BOSS……”


奈奈妈妈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


库洛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她清晰的记得在战斗中,那个痛的浑身发抖的少年突然听到她软弱无力的威胁后的笑容。


他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然后轻轻的拍她低下去的头。


库洛姆清晰的记得她听过这么一句话:每一个兄长都喜欢摸妹妹的头——这完全是刻板印象。笹川京子在说这句话时神情愤懑,带着被宠大的孩子特有的骄纵。


那时候库洛姆只是安静的听着,然后摸摸自己的头。


六道骸并不是很细腻的人,至少完全不会去思考这些小动作。库洛姆也没有那么贪心,她不会去要求这些。


但是BOSS会摸她的头。


BOSS会把她效仿骸大人的头发揉的有一点乱糟糟的,也会给她准备很好吃的饭团,还会买漂亮的小裙子给她放好。


骸大人是她的救世主,BOSS却给了她一个家。


奈奈看着她,轻声道:“你也是陪着他,一直这么走过来的人之一,是吗?”


库洛姆怯怯的点头。


片刻后,这个羞涩寡言的少女又轻轻的补充:“我、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是骸大人和BOSS,他们拯救了我……BOSS……是一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人。”


奈奈安静的看着她。


“我、我一直都相信,只有被爱的人,才能有温柔的对待别人的能力。”


库洛姆终于抬头直视那双和BOSS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声音很轻,却坚定的惊人:“所以……我想,BOSS的妈妈一定是一个,爱着BOSS的人。”


“所以……请您不要责怪自己的爱不够。”


谢谢您,给了BOSS你能给的爱。


就算再少,也足以教会那孩子去爱别人。


比如骸大人,比如她。


奈奈的眼睛里闪着水光。


她沉默了片刻,哽咽着点点头。




又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众人麻木的看向打开的铁门。


走出来的是白兰。


白兰仍然是坐在轮椅上,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脸上是众人熟悉的轻佻和恶趣味。当这个人脸上的笑被众人看的清楚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他们都了解白兰,只有阿纲没事时,他才能笑的这么让人讨厌。


“……啊啦啦,我相信大家也猜到结果了,我可怜的小纲吉啊,躺在手术室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reborn眉毛一皱,冷声道:“别乱说话,阿纲的母亲在这里。”


白兰眉毛一跳,目光这才落到唯一坐着的那个女人身上,眼角的笑意深了几分,朝着奈奈轻轻点头,道:“美丽的女士,你好,我是您儿子的主治医生,你可以叫我白兰。我向你正式的宣告,沢田纲吉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接下来经历冗长的复健后就可以回归正常了。”


奈奈妈妈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松弛下去,慌忙的点头,抬手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小心翼翼的问:“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他?”


“他现在在接受特殊治疗……”白兰把晴之炎的说法换了一下,“不过十二个小时后就能转入普通病房了。”


奈奈妈妈愣了一下,她并不是没有常识的人,微微皱眉:“可是,按小纲的伤……十二个小时真的可以恢复过来吗?”


白兰仍然是笑眯眯的:“所以说是特殊手段啊。之前是因为考虑到二期手术没有使用这种技术,现在手术成功就可以用了。”


奈奈妈妈安静的看着白兰,片刻后才轻声道:“是我最好不要知道的技术吗?”


白兰一怔。


奈奈妈妈站起来,用手拍拍脸颊,然后给自己打气,仿佛回到了那个心大又健气的沢田宅的奈奈,她脸上挂上了白兰很熟悉的笑容,道:“我明白了,那么我现在去小纲那里看看,然后好好休息一下等小纲醒过来。”


说完,她脚步匆匆的走向ICU,白兰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忽然轻笑一声。


“小纲吉君的母亲啊……倒像是可以教出他的一位母亲。”


“既然奈奈妈妈敏感察觉到了,也离开了,那么接下来你就可以放开说了。”炎真忽然开口,他醒的晚,错过了阿纲的第一轮手术,现在整个人都非常焦躁和阴郁,“你做的手术根本没有办法用这个世界的医学水平去判断,那阿纲的后遗症……”


“这种事情没有办法避免的。”白兰打断炎真的话,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人的身体总要有个不能承受的极限,谁的身体都是这样的。就算是平行世界,也没有足以让人死而复生、断肢重生的东西。他的肺烂了就是烂了,就算切掉再用晴之炎催生回来,那也不是原本的东西了。”


炎真的脸色越发难看。


“你朝我发什么脾气。”白兰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这可是小纲吉自己的选择,你非要迁怒的话也选个正确的人啊。”


这句话的指向性太明显,reborn挑眉,没说什么。


阿纲不在,大家都厌倦在这种场合扮演什么和睦轻松的氛围,六道骸率先转身离开,不久之后这个走廊就恢复了寂静和空荡。





在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里,阿纲的气息在柔和纯粹的晴之炎的照耀下渐渐平稳下来,玻璃碎片割开的伤口也一点一点的愈合结痂,变成一道道丑陋刺眼的伤疤,密密麻麻的布满全身。


他的眼睛是外伤里最严重的,此时也已经慢慢的愈合,那道伤疤从眉骨的末端划开,延绵到眼角,细小却刺眼。


哪怕是在麻药促使的睡梦中,阿纲的眉头也随痛感的消去而渐渐松开,然后在昏昏沉沉中清晰的感受到体内血液的流走。


他知道,他真的活过来了。


恢复的情况完全如白兰所料,十二个小时后阿纲被转入了普通病房,不久后麻药作用彻底消失,少年终于在一众殷切期望中缓缓苏醒。


沉睡许久的人醒来时最先恢复的是痛觉,但这些疼痛对于阿纲来说已经无足轻重。然后是触觉,指尖温暖柔软,鼻尖的空气冷冽寡淡你。再然后才是听觉,他听到心跳监视器滴滴轻响。最后才是视觉。


一片洁白的有些刺眼的天花板。


视线移向手掌,阿纲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一个瘦弱的身影,随后那个身影慢慢清晰,阿纲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喊出:“妈妈……”


“嗯。”


奈奈妈妈温柔的回应,握着阿纲的手,把脸颊靠在他冰冷的掌背上,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轻了又轻,“妈妈在这里哦。”


阿纲张了张嘴,随后死死的咬住嘴唇,抑制自己几乎脱口而出的哽咽和几乎要落下的泪水。他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现在有力气去要求自己冷静一点,有力气去要求自己不要让奈奈妈妈担心,也有力气去安慰母亲。


所以他不能哭。


不能让妈妈知道他经历的东西。


“妈妈知道。”奈奈轻声道,“妈妈知道,没关系的。小纲可以不用忍耐,也可以撒娇的。”


阿纲眼角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打湿了洁白的枕巾。


奈奈温柔的用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静静的看着这个孩子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看着他终于没有忍住的哽咽出声,看着他想开口却一次次被泪水堵住。


他忍不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委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难过,还带着无穷无尽的恐惧和后怕。


他差一点就死了,差一点就活生生的疼死了。他无数次的触碰到死亡的边界,又一次次的凭借意志把自己抽筋拔骨一般的硬生生拽回来。在浑浑噩噩里,连死亡都那么奢侈和遥远。在那些剧烈疼痛的时间里,每一秒他都会分割成无数个阶段,然后数着那些阶段爆发出的痛苦一点一点撕裂、煎熬、读取,每一秒都恨不得马上去死,然后又固执的反驳自己: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还有……还有……


他奔波、战斗、拼命想办法,他想让reborn活下去。可是、可是reborn他……


这些压制在心里的痛苦,本来是可以忍住的……本来完全可以忍住的……


可是、可是……可是,妈妈在这里啊。


妈妈在这里。


许久过后,阿纲终于收住了情绪,抓着母亲的衣角,低声道:“我、我还梦见了妈妈来看过我。”


奈奈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可能是ICU里那短暂的十五分钟的探视,不由得笑了,“不是梦哦。”


因为惊讶,阿纲的眼睛一点点张大。


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眸也终于染上了往日的生气与色彩,在苍白的面容里明亮的惊人。


随后,那双眼睛染上了一丝愧疚和难堪,低声道:“是、是reborn告诉你的……”


他的声音虚弱却沉闷,带着淡淡的怒气和委屈,似乎是觉得这句话不够,又轻轻的加上一句:“他怎么这样……”


“哪有妈妈在孩子遍体鳞伤时不该知道的呢。”奈奈叹了口气,“小纲也可以学着稍微依赖我一点的。”


阿纲抿唇。吗,随后低声转移话题:“那、那其他人还好吗?”


“是说狱寺君、山本君那几个孩子吗?他们都很好,只是医生只允许一个人探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规则多少掺点个人感情。


奈奈敏锐的察觉到。


阿纲还要问,奈奈忽然抬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制止他继续操那些操不完的心,“好了,睡吧,妈妈去给你做饭,好吗?”


虽然才说了几句话,阿纲也明显的察觉到越来越沉重的困意和虚弱,只好点点头,在奈奈催促的目光中闭上眼睛。


……不行,果然还是很担心炎真他们……


“ぞうさんぞうさんおはながながいのね

そうよかあさんもながいのよ

ぞうさんぞうさん

だあれがすきなの

あのねかあさんがすきなの”


耳边轻轻响起母亲温柔的歌声,阿纲的思绪瞬间被掐断,淹没在音律简单的儿歌中,又慢慢的沉入海底。


他记得……这是自己最喜欢的儿歌……


I ゾウさん


他睡着了。


虚弱的十四岁小首领,像任何一个受伤的孩子一样,睡在母亲温柔的歌声里。




——

I ゾウさん这首歌查自百度,是真实存在的儿歌。





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四)

*经典笔力有限(被打)

*大量我流1827,这章的阿纲和奈奈妈妈还是有一点点虐的(指尖宇宙)

*原作里搞那个七三装置需要所有人的火焰,这里我搞一个只需要彩虹的火焰就够了(扭捏)

而那个生长时会承受剧痛,是我的一些私心设定(扭捏)(你怎么那么多私设)

*某个游戏要更新了,接下来我会咕很长一段时间了(扭捏)

*老规矩不提家光,只要我不写他他就是不存在(摆烂逃避现实)不是我不想写,我是真的烦他


——


云雀恭弥醒来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


并盛的暴君当然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他面无表情的拔了输液针管,旁边的草壁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云雀受的伤在所有人...

*经典笔力有限(被打)

*大量我流1827,这章的阿纲和奈奈妈妈还是有一点点虐的(指尖宇宙)

*原作里搞那个七三装置需要所有人的火焰,这里我搞一个只需要彩虹的火焰就够了(扭捏)

而那个生长时会承受剧痛,是我的一些私心设定(扭捏)(你怎么那么多私设)

*某个游戏要更新了,接下来我会咕很长一段时间了(扭捏)

*老规矩不提家光,只要我不写他他就是不存在(摆烂逃避现实)不是我不想写,我是真的烦他




——




云雀恭弥醒来时,已经是凌晨的三点多。


并盛的暴君当然不会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他面无表情的拔了输液针管,旁边的草壁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云雀受的伤在所有人里面其实算轻的,睡这么久也纯粹是草壁拜托夏马尔在生理盐水里灌了一大瓶足以药倒大象的特制安眠药,不过这个男人显然比大象顽强,就算是这种量的安眠药也只能让他睡到凌晨。


“他死了吗?”


云雀的声音很平静,带着草壁熟悉的冷漠,但熟悉他的人都能察觉出他神色里的恼怒。


恼怒?


草壁垂眸敛去思绪,恭恭敬敬的回答:“沢田先生已经完成一期手术了。但是还没有摆脱生命危险,现在在ICU,据医生所说,会留下不容小觑的后遗症。”


“位置。”


“出门右拐直行五分钟就到隔离无菌病房了……还不能探视,但是能隔着玻璃查看他的状态。”


云雀不声不响的爬下床,披上衣服,好像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破一个大洞似的,步履从容的走出门。


草壁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跟上。


凌晨的医院安静的可怕,在素来被鬼怪题材青睐的医院,永恒的微凉气温和冷淡色调的装修压抑沉默,这种冷清的色调在深夜尤为突出,足够让人生出无端的恐惧。


当然,这种定律绝不会在云雀身上应验,他现在只有满腔怒火。


不同于将沢田纲吉视作救赎的灯塔的众人,云雀恭弥与他是绝对的平等,云雀恭弥与沢田纲吉相识——交集——并肩,仅此而已。


云雀恭弥在沢田纲吉面前从来都不是下位者。他不允许自己仰慕任何一个人,不允许自己为任何一个人乱了方寸,不允许自己把心掰下来给谁。


但是沢田纲吉无声无息的侵犯了他的自尊。


他一直以为自己对沢田纲吉是感兴趣——或者还有一丝期待,但是当那个少年倒在他的怀抱里,因为剧烈的疼痛用力的抓着他的衣摆,那一刻,他居然动摇了。


他居然有一瞬间的犹豫,犹豫是否继续让小动物参与这场战斗——但明明先站出来支持他参与战斗,甚至于大放厥词的人,就是云雀恭弥自己。


但是那一刻他犹豫了。


他居然犹豫了!


那一刻称不上后悔,但确实让并盛的帝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情绪,这种情绪甚至支使他在沢田纲吉摇摇晃晃走出去与百慕达战斗时按住了六道骸。


在不知不觉里,云雀恭弥把沢田纲吉放在了心上。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特别不喜欢。


因为不喜欢,因为控制不住,所以他格外愤怒。


脚步放缓,云雀恭弥看着隔着玻璃的伤者,他睡在洁白的床上,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连接着云雀不认识的仪器。


作为一个优秀的战士,云雀有力气借助月光看清沢田纲吉氧气罩上面浅浅的雾气。


很浅,就像是他的心跳声一样。


云雀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受控制的放轻。


就像是害怕吵到床上的病人一样。


“早上好,不,或者说,晚上好?”婴儿稚嫩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他出现的无声无息,听到声音,云雀并没有动,甚至没有施舍一点目光,reborn也没有在意,而是平静的继续说道:“妈妈熬不住睡着了,那两个也被夏马尔按住疗伤了,所以只能我在这里守着了。


“事情结束后。”云雀侧身看向reborn,“我们来打一次吧。不让小动物知道的那种。”


reborn嗤笑一声,“怎么,你也很生气?”


也?


云雀挑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道:“你想放弃吧,那一刻。我跟小动物说了,先咬杀复仇者,然后咬杀你。”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充满杀气的笑容,凤眸盈了满满的冰冷,“他可是默许了的。”


reborn想起来那时阿纲微愣的神情和释然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真是的,只有老师替学生做决定的,哪有学生替老师答应决斗的。


太任性了啊,蠢纲。


嗯……说不定这就是蠢纲发脾气的一种方式呢,这么一想居然还有点想笑。


云雀知道reborn这是答应了,把目光转回沉睡的少年,嘴角绷直,“我迟早咬杀他。”


reborn哦一声。


好了,我知道你很喜欢他了。


不用重复。





早上,碧洋琪携着一身疲惫来到了医院。


reborn有些惊讶,他知道碧洋琪杀人了,女杀手洗了澡,换了衣服,但是附在身上的血腥气一时半会是去不掉的,reborn这样老练的杀手自然可以察觉到。


“一些盯着并盛的脏东西。”碧洋琪轻笑一声,将目光转向玻璃房内昏迷不醒的伤者,“我去过隼人的房间了,看来你给他兑了不少安眠药。不过那孩子看上去睡的还是很不好。然后我就过来了。十代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吗?”


“嗯。”reborn点点头,“不过因为要二期手术,他身上的血管还要切开,使用晴之炎会加大手术难度,只能依靠他自己恢复了。”


“诅咒呢?”


“中午十二点去,得益于蠢纲的想法,这个诅咒应该很快可以解决了。”


碧洋琪点点头,向前几步把手指贴在玻璃面上,莫名想起了妈妈那一天的问题,重复了一句:“他会没事的,对吧?”


reborn沉默。


“其实我很感谢这个孩子。”碧洋琪看着呼吸微弱的少年,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像我们这样的人,像你像我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一隅之地可以留宿。真是奇怪。”


“我可以在那个小厨房做饭,洗碗,拖地,冻喜欢的冰淇淋,吃喜欢的杯面,看隼人在我面前似乎没有那段过往一般的笑容。吵吵闹闹,又烦又躲不开。”


“按照因果报应的定律,我应该在某个时候死在某个角落或者被干脆利落的灭口吧。”碧洋琪自嘲的笑笑,“可是我身上沾了烟火气,有了在意的人,有了一个家。我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了。”


“你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reborn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无菌室的阿纲。


“我知道,如果沢田纲吉死了,这个家就散了。”碧洋琪的声音低沉下去,“不要让事情变成这样,好吗?”


reborn轻笑一声。


他听出了很多。


包括语气里掩藏不住的惊慌。


是啊,如果阿纲死了,这个家就散了。


他伤成这样,这个家,已经散了大半了。


所以,快醒来吧,阿纲。






中午十二点,彩虹之子和复仇者准时聚集在昨天的决战之地。


脚步落到地上时,reborn恍惚间想起在昨天下午这里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战斗,他的学生在这里恢复痛觉、浴血战斗,然后倒在伽卡菲斯怀中,咳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空地。


晴之阿尔克巴雷诺的目光落在那片空地,那里已经干干净净的看不出任何战斗的痕迹,那片鲜红的血当然也消失不见。


reborn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百慕达的伤恢复了不少,此时坐在耶卡身上远远的看着沉默不语的reborn,眼眸暗了一下,开口道:“你完全可以向我复仇。”


reborn抬头,目光转向这个把少年重伤到如此程度的复仇者,忽然勾唇一笑,其实他不生气,各为其立场而已,谁都无错,错的只有他一次次伤蠢纲心的犹豫和踌躇,于是他摇头,“没有必要。”


你也是他想要拯救的一员。


百慕达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们都是通达的人,不会再去纠结这些问题,下一刻,伽卡菲斯带着塔尔波应约而来,那个装置在众人不远处安静的放着,灰白而渺小,怎么看都不像能够承载世界运转的东西。


依照他们昨天商量的内容,阿尔克巴雷诺们来到装置前,伽卡菲斯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们。


“据我和那个孩子的商议,只要让第八属性的「夜之炎」在容器内呈现环状配置,令七属性的火炎借由通过连续的虫洞持续加速的话,就能形成半永久性道具,不用补充七属性火炎也可以维持。”塔尔波伸手用干枯的手指点了点装置,“成功率非常高,但是没有实践我也不能保证。”


“说实话当我知道夜之炎才是关键时确实吓了一跳。”伽卡菲斯语气里甚至有一丝愉悦,“那孩子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


没有人说话。


尤尼忧心忡忡的看着沉默的reborn,随即七人合围,拉尔顺从塔尔波的说法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可乐站在她面前召唤出雨之火焰,火焰霎时落入装置,百慕达身上绽放出夜之炎,将七种属性吸收运转。


片刻后,几人同时脱了手,气喘吁吁的看着装置。


它在运转。


成功了。


塔尔波深深吐出一口气。


“那么。”reborn的目光转向伽卡菲斯,“我们的诅咒呢?”


伽卡菲斯轻笑一声,“就那么想赶紧告诉沢田纲吉吗?好吧,我宣布,诅咒接触。”


随着最强之人声音的落下,婴儿们脖颈上的奶嘴进入到装置之中,随后一阵剧烈的眩晕席卷reborn,他眼前一黑,及时稳住了身形,片刻后,一身惨叫忽然落入他的耳朵。


是拉尔!


reborn惊讶的看过去,昔日的女教官已经凭借强大的毅力闭上了嘴,身上的骨肉发出令人发指的撕裂与碰撞声,可乐眼睛都红了,狰狞的看向伽卡菲斯。


“从婴儿一下子变回成人是需要在瞬间生长骨头和肌理,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伽卡菲斯耸耸肩,“估计还要受好几个小时呢。她被诅咒的浅,至于你们这些正式被诅咒的,大概还需要一周才会迎来这种生长。”


众人都知道伽卡菲斯没必要骗人,可乐跑过去扶住拉尔,后者艰难的朝他露出一个笑容,摇摇头,reborn皱眉,道:“先带回去休息吧。”


可乐点点头,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可乐已经明显感觉到怀中人逐渐生长的身高,不由得有些好笑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婴儿手臂。


史卡鲁畏畏缩缩的把脖子缩进去,“我们也会这样吗?”


“当然。”玛蒙翻了个白眼,“傻子。”


说完,幻术师的身形消失在黑雾里。


史卡鲁气急,又拿这个人没办法,又要抱怨时reborn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史卡鲁噤声。


“他现在怎么样了?”威尔帝忽然问道,盯着reborn,“我有把我研制的装置送到彭格列,算是还他一点人情吧。”


“这人情可没有那么好还。”reborn嗤笑一声,面对这样的讥讽倒没有人反驳,随后晴之阿尔克巴雷诺抿抿唇,继续道:“也不知道这种生长痛有没有现在阿纲痛苦的一半。”


“reborn叔叔……”


尤尼不由自主的呢喃出声,上前一步担忧的看着他。


她看得出来,reborn已经快被担忧和自责压垮了。


“我没事。”reborn摇摇头,低头看空荡荡的脖颈,那里原来挂着一个硕大的奶嘴,“那孩子为了我这样想死的人拼命到这个地步,我还没有不识好歹到直至现在还在想着去死就好了。尤尼,我没那么任性。”


尤尼低眸,reborn这样说不恰恰是他痛苦的象征吗?






下午五点,奈奈正在医生的指导下穿无菌服。


ICU就算是探视上限也只能有一个,那么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奈奈了。其他人只能零零散散的站在ICU外,云雀站的最远,安静的看着远处的少年。


阿纲昏睡到现在,期间倒是醒过一回,但是很快又睡了过去,说是探视,其实也就是说两句话握一下手而已。


最小号的无菌服对于奈奈依然显得太臃肿了,但她也不在意,盯着那隔离外界的门,明明空调温度是最适宜的数值,奈奈却觉得浑身冰冷,从隔离面罩吸入的空气也冷的不合理,刺得鼻尖酸痛。


她的孩子,就在门后面,奄奄一息,命悬一线。


门缓缓打开,奈奈视线里的银色门扉慢慢后移,一寸一寸的露出不远处洁白的病床和繁杂的机器,奈奈忍不住哽咽一声。


她脚步很轻,ICU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一点,哪怕穿着无菌服依然显得后背生冷,奈奈一步一步的走向病床,病床上苍白消瘦的少年身影越发清晰。


她的目光细细的打量自己的孩子,因为是混血儿,阿纲的皮肤本来就比寻常东亚人白,因为缺血和营养不良,此刻阿纲更是苍白的惊人,嘴唇没有一点血色。那细长、血管清晰的脖子上缠着一根细细的管子,联通着奈奈不认识的机器,随着他费力的呼吸微微起伏。


奈奈妈妈的脚步在床边停下,目光落在阿纲紧皱的眉头上,大概是在睡梦里也疼的受不了吧。不过其实在日常他也一直都皱着眉头,鲜少有松开的,奈奈妈妈笑过他这样会变成小老头,那时候阿纲愣了一下,抬手揉揉眉头,嘟囔了一句我才十四岁。


是啊,他才十四岁。


奈奈蹲下来,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握少年惨白的指尖,他的双手倒是没有伤口,只是再往上,手腕上布满了细密的割伤,应该是处理过的,不再流血了,但细看还是能看见伤口里翻出来的血肉,这样的伤口以往的阿纲受一道就要眼泪汪汪的受不了,何况这种伤口布满了手臂和身体。


母亲的指尖慢慢收力,渐渐握住少年不大的手掌,她动作很轻,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覆盖眼睛的纱布,又怕弄疼他,很快拿开了。


“小纲。”奈奈温柔的喊了一声,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放的很轻很轻,“妈妈在这里哦。”


她掌心的指尖忽然跳了一下。


奈奈妈妈觉得自己的心被这轻轻的一下刺得千疮百孔。


她忍不住落下眼泪,忍着哽咽重复道:“妈妈在这里,妈妈陪着你。”


无菌服的手套厚重,阿纲的指尖只能感觉到隔离材料的粗糙质感和微冷的温度,但他知道,他就是知道,手套下一定是很温暖、很柔软的一双手。


他很熟悉这双手,这双手抚养他长大,帮他清洗每一次或意外或人为造成的伤口,在他难过时会任由他蜷缩在怀里,安抚他睡觉,帮他擦去满脸的泪水。


妈妈。


阿纲的意识从深海里慢慢挣脱出来,无尽的疼痛一丝一缕的缠上思维,痛苦和疲惫密密麻麻的织成一张走不脱的网,但他还是慢慢睁开眼睛,看见了握着自己的手满脸泪水的母亲。


妈妈……


阿纲想说话,他想安慰母亲 想像告诉任何人一样告诉奈奈,说上一句我没事,或者说一句不要哭。


但是他没有。


他控制不住自己,氧气罩下的嘴唇动了动,终于说出了一个字:“疼……”


好疼……


身体哪里都疼,每呼吸一次,心跳一声,都疼的要命,疼的他想哭。


阿纲意识到自己的眼眶可能红了,因为他的鼻子酸酸的。


奈奈点点头,伸手去抚摸少年的额头,咽下喉咙里的哽咽,“嗯,妈妈知道,小纲吉一定很疼,要坚持住哦,妈妈陪着你。”


彭格列的大空软弱的扁扁嘴,呼吸声重了一些,许久后才又重复了一句:“好疼啊……”


奈奈妈妈哽咽着连连点头,抓着阿纲的手越发轻柔。


“好……妈妈陪着小纲吉,一会儿就不疼了……妈妈给小纲吉唱歌……”


母亲特有的温柔哼唱从厚重冰冷的无菌服中传出,合成一段属于孩子的摇篮曲,阿纲的精神慢慢松下去,痛苦到麻木的知觉浅浅的、慢慢的落到意识中。


他睡着了。


许久、许久之后的,第一次,不是痛的昏睡过去,不是累的强制休息,而是真真正正的,睡着了。


奈奈妈妈慢慢闭上眼睛。


夏马尔叹了口气,闭上了要提醒奈奈妈妈出来的嘴,退出去看向坐在轮椅上笑容灿烂的白发青年,“再等等吧。”


白兰嗯哼一声。




——


总的来说是温馨的一章(?)(不是)(被打)


肝游戏去了 进行一个咕咕咕




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十二)

*这章又名,阿纲正在手术中()

*是众人视角,下一章才是阿纲视角

*菜但爱写


——


医院走廊上,浑身狼狈的雨岚守护者沉默的靠着墙相对而站,上面的“手术中”三个大字闪着刺目的红光,映的两个少年仿佛浴血而立。


狱寺和山本的伤势都不算轻,所以二人都没能赶到第二个战场就被医护人员带到了医院,经过包扎和晴之炎的照耀勉强到了能站起来的程度,他们刚想去帮阿纲,就收到了彭格列十代目去急诊手术的消息。


他们几乎是一路扶着墙过来的。


这家医院早已归编彭格列,上下也都提前知道了几位即将担任十代岚雨守的人的身份,根本没人敢拦,只好看着这两个同样伤痕累累的人靠着墙等...

*这章又名,阿纲正在手术中()

*是众人视角,下一章才是阿纲视角

*菜但爱写





——




医院走廊上,浑身狼狈的雨岚守护者沉默的靠着墙相对而站,上面的“手术中”三个大字闪着刺目的红光,映的两个少年仿佛浴血而立。


狱寺和山本的伤势都不算轻,所以二人都没能赶到第二个战场就被医护人员带到了医院,经过包扎和晴之炎的照耀勉强到了能站起来的程度,他们刚想去帮阿纲,就收到了彭格列十代目去急诊手术的消息。


他们几乎是一路扶着墙过来的。


这家医院早已归编彭格列,上下也都提前知道了几位即将担任十代岚雨守的人的身份,根本没人敢拦,只好看着这两个同样伤痕累累的人靠着墙等手术。


他们两个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开口关心彼此的伤势,就是如同雕塑一般立在墙边,垂眸看着空无一物的地砖。


很快,一阵脚步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是reborn。


山本有了动作,缓缓伸直靠着墙的身体,面无表情的忍过动作变化引起的伤口疼痛,看向reborn。


他从来都没看过小婴儿这样狼狈的样子。


阿尔克巴雷诺之晴身上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难看的红褐色血液哪怕是在黑色的西装上也显得十分显眼,一条胳膊上的衣服不知道被什么撕扯碎裂,而胳膊却几乎被红色的血液染红,又因为干裂呈现出令人作呕的纹理。


山本怔怔的看着他,他印象中的小婴儿总是穿着得体,举止散漫又优雅,甚至不允许身上有任何泥点和污渍,他无法想象reborn会忍耐这些血液在身上那么久,除非……


“这是谁的血?”


山本死死盯着他,因为许久没有喝水,他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清脆和爽朗,只剩下绝望的低吟般的嘶哑,因为心里那个恐怖的猜想,此刻他就这样死死盯着reborn,眸中的痛苦和希冀几乎要溢出来。


希冀?希冀什么?


reborn抬头直面他的目光,抿唇,说出了他害怕的答案:“是阿纲的血。”


狱寺动了。


他一点一点、僵硬的扭过头去看首领的家庭教师,直到这个人一身的鲜血落在他眼底,他才仿佛找到了身体的知觉,支着身体踉踉跄跄的走到reborn面前,他一点一点打量和计算reborn身上的血液,许久后才沙哑着声音道:“不……如果要流出这种程度的血量,那应该是相当大的创口……”


“他是吐出来的。”


婴儿冷静的声音打断了狱寺抖的厉害的声音。


狱寺的眼眸一瞬间空洞无物。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一片刺目混沌的红,这片红铺天盖地的遮掩了视线,在他努力的辨认中才模糊的在这一片红里看见了小婴儿的身躯。


是幻觉——他知道这片红是幻觉。


但,他那艰难跳动的心脏却将一种灭顶的恐惧冲入他的大脑——这是十代目的血的颜色。


是他吐出来的、足以让十代目死去的血。


于是,他伸出手,高举着。


reborn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但他只是低头,那布满血迹的手微不可察的在发抖,他不得不攥紧拳头阻止这毫无由来的颤抖,可即使是这样,reborn依然无法无视上面斑驳黏腻的血痕。


这是阿纲的血。


是他在漫长、艰辛的痛苦后爆发出的最后的软弱。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这样一个屡次想要放弃自己生命的家伙。


“砰——”


刺耳的打击声在耳边响起,reborn没有抬头,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狱寺的拳头落到了列恩变成的防护罩上。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手被防护罩震得一阵发麻,伤痕累累的人当然没有力气用拳头破开列恩的防御,但狱寺依然抬手落下再一拳,直到指节渗出血液、顺着指尖流到地上,他才颓然的倒在地上。


混合着血液落到地上的,是眼泪。


桀骜不驯、曾与野狗抢食的银发少年,就这样跪在地上,看着眼前一片混沌的血红色和鼻尖的血腥气无声的落泪。


列恩默不作声的变回变色龙的形态,盘踞在reborn的帽子上。


“抱歉……”


山本没有看这场无声的悲凉闹剧,在狱寺的声音停下来后才冷冷的开口。


“小婴儿可以先离开吗?”黑发的剑士面无表情的说,“我怕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对你下死手。”


说着,山本扭头看着这个低头沉默的婴儿,他曾经是包括现在也是他的恩师,传统的日式观念让他无法对reborn说出什么不敬的话,但是,如果支撑他理性的线断掉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


现在他的理性已经在崩溃边缘了。


手术室“手术中”指示牌的红光落在他肩上,仿佛是铺上了一层血色的外衣,衬得沉默的雨染了说不尽的杀意。


他依然盯着空无一物的地板,声音一字一句:“在阿纲活着出来前,请你离开。”


reborn沉默,开口道:“我要回一趟并盛。”


山本猛然扭头看他,黑色的眼眸翻滚着几乎要溢出来的疯狂。


“奈奈妈妈有资格知道这些。”reborn的声音很冷静,或许冷静过头了,“而且如果奈奈妈妈在的话,对于现在的阿纲来说,或许才是最好的。”


“你明明知道什么才是十代目最看重的!”


狱寺疯狂的喊声在走廊回响,岚守直起腰眼眶通红的看着他,喘着粗气。


reborn看着他,“我只知道,现在让阿纲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天崩地裂也好,世界毁灭也好,不管怎样都好,只要他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阿纲醒来后会不会怨恨他这个举动,他已经没力气去想了。


或者说,能听见他的抱怨,比什么都好。


真的,比什么都好。






reborn洗清血迹、换好衣服,回到并盛时,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


他推开院子的门,抬头看着夕阳已沉的天边出现的一道袅袅升起的炊烟,里面传出一阵阵声音,碧洋琪的声音强势的压制住吵闹的蓝波,安静片刻后又响出了声音。


如果是平常,这个时候阿纲就会去厨房把蓝波抱出来,在客厅打开电视陪着蓝波看晚间动画,时不时阻止一下碧洋琪要帮忙做饭的动作。


偌大的房子里,少了一个人的声音,原来会寂寥那么多。


“reborn?”


察觉到婴儿的身影,蓝波从风太怀中跳出来,嚷着跑向reborn,“蠢纲呢!蠢纲在哪里!蓝波大人要糖!”


reborn挑眉看他,第一杀手的威严和往日里被虐的心理阴影让小孩马上刹住了脚步,可怜巴巴的啜泣:“坏蛋reborn,蓝波大人又没做错什么。”


“蓝波。”碧洋琪从厨房走出来,把手里的糖塞给蓝波,蓝波两眼发光的看着糖果,哒哒哒的跑向房间。


打发走了小孩,碧洋琪忧虑的道:“阿纲那孩子呢?他没事吧?”


“你察觉到了啊。”


碧洋琪点点头,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奈奈妈妈也发现了一点。”


reborn愣了一下。


“母亲可比你们想象的敏锐啊。”碧洋琪轻笑一声,笑声里是掩不住的忧愁,“她不说,并不代表一位母亲差距不到孩子的难过。你知道吗reborn,奈奈妈妈比谁都还要爱他的孩子。”


她是一位母亲,她比谁都爱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是大空,她会给予大空全部的爱意与关怀。


要怎么不知道呢。


reborn拉了拉帽檐,半晌后才道:“家光呢?”


碧洋琪不屑的冷笑,“二把手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不是吗?”


“跟奈奈妈妈说一声吧,去一趟医院。”


……医院?


碧洋琪瞳孔一缩,她知道那位沢田纲吉绝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受伤的消息传入妈妈的耳中,就算再痛苦都不会。


除非……


“他已经危及生命了吗?”


碧洋琪声音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焦急,“战斗这么危险吗?他怎么样,抢救过来了吗?”


reborn沉默。


碧洋琪看着他,攥紧的拳头一点点放松。


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明白了。”碧洋琪的声音晦涩难懂,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我明白了。”


说罢,女杀手转身走向厨房。


厨房里锅铲相碰的声音忽然停下,reborn转身上楼走向少年的房间,打开门,一地的凌乱,被子没叠地也没扫,昏暗的光透过窗户稍稍照亮空无一人的房间,莫名的添了许多空虚的寂寞。


reborn伸手抚摸已经没有温度的被子,他几乎是茫然的想起来,少年今天早上还苍白着一张脸,满脸难过的看着自己。


他说,就没有,不会死又能赢的办法吗?


废柴纲那个时候该多害怕啊。


这时,蓝波忽然吵吵嚷嚷的闯进了房间,手里拿着两块糖,“蠢纲蠢纲,快看,这是我攒下来的糖!”


他自顾自的嚷嚷完才注意到房间里没有阿纲只有reborn,不禁失望的瘪瘪嘴,随后又哒哒哒的跑到书桌底下,拖出一个玻璃罐拧开盖子把手里的糖果放进去。


“你居然还能忍住不吃糖?”reborn轻笑一声,看着蓝波把小小的糖果扔到透明的玻璃罐子里。那个玻璃罐不算小,大概有一半蓝波那么大,里面放了两三颗糖,连底都盖不住。


蓝波认认真真的拧好盖子,手脚并用的抱住玻璃罐,朝着reborn吐舌头:“蓝波大人才不会告诉你,只要罐子装满了蠢纲就会带蓝波去游乐园呢!”


reborn微怔。


一个猜想从心底浮起,刺得reborn感受到胸口密密麻麻的酸痛,刺得难受。


片刻后,家庭教师又问了一句:“是昨天说的吗?”


蓝波惊讶的喊了一声:“reborn怎么会知道!reborn偷听蓝波大人讲话!”


reborn沉默的拉了一下头上的帽子。


他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颤抖。


作为一个杀手,还是第一杀手,reborn从来不允许自己的手抖、僵硬,但这一刻,他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他的手像一个软弱无能的人一样在颤抖,而这无法停止的颤抖仅仅是因为胸口那细密酸痛的折磨。


如同附骨之蛆,啃噬起来痛彻心扉。




“那我们说好了。”


病人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从书桌底下拿出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他珍藏的闪光奥特曼卡片,他想了想,把卡片倒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然后把玻璃罐子交给蓝波。


“只要你乖乖的不要多吃糖,每次发了糖果就把糖放进罐子里。罐子满了我就带你去游乐园玩。”


蓝波抱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一半大的玻璃罐将信将疑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兄长。


“阿纲说话算话哦。”小孩嘟囔着打开罐子把自己珍藏的葡萄味糖果放进去,一脸肉痛,“要不是看在阿纲生病蓝波大人才不会答应呢。”


棕发的少年点点头,看着自己平日里视若弟弟的小孩在头发里努力找糖,目光一点一点软下来。


他会回来的,而且会在蓝波装满糖果前健健康康的回来。


一定会的。







夏马尔头重脚轻的从手术室走出来。一打开门就被两双赤红的眼眸吓了一跳。


“……他还在做手术,也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夏马尔摘下口罩,叹了口气,“我只是负责心脏部分,现在开始进行其他部分。最危险也是需要最长时间的大概是肺和胃。总之情况好复杂的,我现在说不清。”


做了那么久时间的手术,本来脾气就不怎么样的夏马尔口气凶的要死,他没想到另外两个人看起来比他还凶,浑身上下酝酿着可怖的杀气,一副分分钟要掏出火焰要杀了他的样子。


夏马尔:“……”妈的,医闹是吧。


“你们想了解什么。”夏马尔脱下手术服交给护士,干脆走到走廊里的凳子那里死尸一样的躺下来,俩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对于他也是极大的消耗,“总之我能告诉你们的是情况很严重,彭格列十代目身体里的血几乎换了一轮,每个器官都被奇怪的力量腐蚀着,我上次看到那么糟糕的血管还是一个癌症晚期病人。”


狱寺和山本沉默的站在夏马尔身边,片刻后,狱寺干巴巴的道:“还有呢?”


“这种情况我是真的第一次见,说真的他能活下来真是个奇怪的奇迹。要不是白兰交代的药物和笹川了平的火焰,他死在手术台上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夏马尔罕见的没往自己脸上贴金,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他的器官衰竭的非常厉害,不过还好,他求生欲非常强烈。”


狱寺神情恍惚,他眼前的血雾依然占据着视线,只能在一片血红中看见夏马尔的面容。


“那……”


“闭嘴吧你。”夏马尔抬手制止自己曾经的学生的话,“别问了,我无法保证。”


狱寺:“……那至少可以告诉我,就你了解到的,十代目日后大概可以恢复的什么程度?”


夏马尔沉默片刻,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这么说很不负责任,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不知道。”


“可是你负责的是心脏啊!”


“所以我不知道啊。”夏马尔抬手揉额头,“他的脏器衰竭程度中心脏算是最好看的了。而且按杰索家的那个臭小子告诉我的,腐蚀的力量顺着血管到各个脏器,心脏最为关键,防护也最严密,理论上应该不会腐蚀到心脏才对。但最后就好像是,有什么力量一下子冲破了彭格列十代目的最后的防线。”


“打个比方。”夏马尔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图案,“如果说之前的腐蚀是一点一点的注入容器,那么最后一下就是把一壶水一股脑倒进了容器。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走廊里陷入了比沉默更压抑的死寂。


片刻后,狱寺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响起。


“是最后那发死气弹。”


 







——

告诉奈奈妈妈是我深思熟虑后的写法,我始终觉得这儿子生死不明时妈妈有资格知道,而且我流奈奈妈妈其实是动漫设的奈奈妈妈,她知道的不多,但她知道。


而且受伤的孩子有资格在呼唤妈妈时得到回应。


所以,以上都是我的写法,请大家不要介意






水墨丹青(考资请假中)

【all27】假如沢田纲吉被复仇者重伤难愈(番外)

昨天的事情是我没有看清楚给大家道个歉,加更一篇番外,wwww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也不用问了,反正是我犯傻的产物,加更一篇给大家道个歉


是一切结束后大家狠狠ptsd的日常


*前提:私设reborn解除诅咒后直接变成了大人模样


——


阿纲觉得自己头昏昏沉沉的。


自从那次重伤后,阿纲的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远没有以往扛摔耐造,昨天他帮蓝波洗澡被泼了一身的水,又忙着出门招待迪诺师兄,吹了一晚上的风,早上起来人就有点晕了。


不过这点不舒服沢田纲吉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照常起来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塞好书包,跑下楼梯时还在思考最近reborn怎么都没有用那个什...

昨天的事情是我没有看清楚给大家道个歉,加更一篇番外,wwww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也不用问了,反正是我犯傻的产物,加更一篇给大家道个歉


是一切结束后大家狠狠ptsd的日常



*前提:私设reborn解除诅咒后直接变成了大人模样




——



阿纲觉得自己头昏昏沉沉的。


自从那次重伤后,阿纲的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远没有以往扛摔耐造,昨天他帮蓝波洗澡被泼了一身的水,又忙着出门招待迪诺师兄,吹了一晚上的风,早上起来人就有点晕了。


不过这点不舒服沢田纲吉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他照常起来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塞好书包,跑下楼梯时还在思考最近reborn怎么都没有用那个什么彭格列式起床法,等碰到了餐厅,才发现reborn他们都好好的坐在餐桌上。


这倒是不奇怪的,奇怪的是他的早餐还好好的放在他的位置上。


话说……好像自从医院回来就是这样了……


“喂,蠢纲。”reborn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发愣,解除诅咒后第一杀手已经变成了成年的高大模样,除了身高变化最明显的就是原来圆溜溜的婴儿眼睛逐渐变成了狭长漂亮的凤眼,面无表情的说话时都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威严。“再不过来吃饭你就不用吃了。”


他是真看不惯他流血过多后到现在都好不了的贫血和营养不良。


阿纲战战兢兢的应一声。


话说回来为什么都变成大人了还要赖在我家啊!


在心里吐槽了两句,阿纲穿好外套走到餐桌上,看着完完整整的早餐一股子违和感怎么也消不下去。


他可能多少沾点斯德哥尔摩,总觉得reborn这个时候来抢他的面包才是对的……


阿纲坐下来战战兢兢的吃了大半,reborn都安安静静的吃他的早餐,慢条斯理的喝咖啡,蓝波倒是闹,但是妈妈哄哄也就过去了,直到门外传来岚雨的争吵声。


一切相安无事。


……好怪啊。


阿纲嘀咕着拎着包出门了,总觉得reborn要给他玩个大的。


恢复日常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了,山本和狱寺再次习惯于明天早上在沢田家门口等他们的小首领,眼看着阿纲从小院走出来,是二人一天里快乐的开始。


阿纲走在路上就开始叹气,对着守护者吐槽:“我总觉得reborn在酝酿什么不好的事情。不会有什么恶趣味的大事情发生吧!”


山本想了想,脸色有点诡异:“有没有可能reborn是想好好感谢你帮他解除了诅咒。”


阿纲一愣,但是马上摇了摇头,“不,那个reborn怎么会思考这种事情。太怪了。”


山本:“……”


雨守挑眉,那个家庭教师的心思是个人都能猜到,只是小首领在往日的生活里产生了不小的心理阴影,那个reborn怕是一时半会走不上赛道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苦去说穿呢。


愉快的决定停止帮reborn说清楚,山本伸手去抱少年瘦弱的肩膀,“哈哈哈,没事,到时候我帮阿纲挡!”


阿纲感谢的看他。


狱寺炸毛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炸弹,咬牙切齿:“离十代目远一点!你这个肩胛骨!”


“嘛嘛,有什么关系呢。”


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走向学校,到时正好看见云雀在校门口闭目准备抓群聚和迟到的学生,他抬眼瞥了一下三人小组,吓得阿纲一激灵,又闭目养神去了。


阿纲:……?


好怪哦。


不管怎样,三人还是顺利到了教室,和炎真打过招呼就开始上课了。


早上一节国文一节数学,都是阿纲最不擅长的科目,夏日炎热,蝉鸣声声,加上老师的教课声,渐渐织成了一个绵密诱人的睡网,脑子里的昏沉和困顿一点一点压垮他的精神,第二节课时阿纲还是趴在书上睡着了。


好困……


“阿纲,阿纲。”炎真用笔去戳阿纲,好笑的看他埋在书堆里睡觉的背影,小废柴首领经常在课上偷睡,这瞌睡的毛病是严重到就是reborn罚都管不住自己的程度,没办法阿纲只好拜托他叫醒自己。


往日里戳两下也就醒了,今天的阿纲似乎格外困一点……


又喊了两声,依然没有回应,炎真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压下去,最后突兀的站起来顶着全部人惊愕的目光走到阿纲面前。


他的挚友脸色苍白的趴在桌子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裂苍白,眉头不适的皱在一起。


炎真的心如坠冰窟。


他几乎是马上想起了在那个破烂空旷的停车场中,阿纲躺在伽卡菲斯怀里一口一口呕出鲜血的模样。


也是这样脸色苍白,也是这样无力的呼吸,也是这样轻皱眉头。


好一会儿炎真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马上半蹲下来去探少年的体温。


滚烫。


“十代目?”


狱寺是第二个察觉到不对的人,他立刻跨过几个桌子直直走向首领的座位,看见阿纲虚弱的样子后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去。


不……


十代目……又、又疼了吗?


那地狱般的一战,十代目又要疼了吗?


一瞬间,狱寺的眼前浮现出那天reborn身上满目的红。


那是……他的首领,他的救赎,他的信仰……吐出来的血……


等他反应过来,炎真已经把少年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看狱寺僵在原地骂道:“还不快来帮把手!”


狱寺摇摇头试图驱散眼前的一片猩红,但剧烈的心跳声主导着精神和视觉,那片血红依然牢牢地占据着大半视线,只是他管不了那么多,连忙上去趁着炎真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把人怀抱在怀里,点头去感受他微弱发烫的呼吸。


还好,还好……这次、这次他可以帮到十代目。


炎真渐渐冷静下来,又伸手去探阿纲的额头,轻声道:“发高烧了。去找夏马尔。”


狱寺点点头,他很想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医务室,又怕震到了身体不适的少年,只能一步一步稳住走。


台上的老师和下面的同学们:……?






“重感冒加有一点扁桃体发炎。”夏马尔打完退烧针烦躁的切一声,嘟嘟囔囔的开药方,“所以说我不治男人啊……”


“只是这样吗?”


狱寺急的脸色比阿纲还白,“还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有没有什么遗留的问题,或者有没有什么暗伤,中毒……”


“你是突然疯了吗?”夏马尔死目,“你行你上啊,我还不乐意治呢。”


狱寺抿唇,眼前的红色已褪去大半,可心里几乎让他崩溃的痛苦依然牢牢地盘踞在心脏中。


随着每一次心跳刺着生疼。


炎真从医务室外拉门进入,他相对起狱寺要冷静百倍,只是轻声问道:“跟那次的重伤有关系吗?”


夏马尔低眸,嗯一声。


炎真冷笑。


他拿起手中的手机,屏幕还在发亮,上面的“reborn”和“正在通话中”都显得格外刺眼,他声音几乎是温柔的:“听见了吗?”


和你有关哦。


听着电话的reborn闭目不言,任凭炎真按下挂断键后的拉长音在耳边回响。


刺耳难听。


“听说阿纲病了!”


医务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吓了夏马尔一跳,打眼一看却是跑的气喘吁吁的山本武,他脸色可比沢田纲吉这个病人难看,夏马尔不禁开始计算山本武要跑上多远才能喘成这样。


……诶,不对啊,他就是横穿整个校园也不至于喘啊?


除非……他完全没有想到要配合气息去跑步。


有必要吗,不就是发高烧吗?


“你不是请假去集训吗?”狱寺一脸厌烦,弯腰给十代目按了按被角,“你吵到十代目了。”


“是我打给他的。”炎真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山本走向少年,半跪在床头伸手去探阿纲的额头,低眸时瞥见阿纲胳膊打针后的小小血洞。


他莫名想起那天在医院输送葡萄糖的针头,那个歪的扎入血管壁的针头在少年苍白的手背上刺出一个难看的肿包,看着眼睛酸涩。


山本伸手去握少年的指尖,不同于那次因为生命火焰的流逝而体温冰凉,因为发烧和炎症,此时阿纲的手烫的惊人,灼人眼眶。


“所以是为什么?”


清朗冷酷声线忽然打破医务室的沉默,云雀站在门外死死盯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年,嘴角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小动物,啧。


小动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小了。


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在并盛生病,还群聚,看着烦人。


夏马尔也看见了这个站的远远的并盛魔王,无语的仰天长叹:“所以说!只是普通的高烧啊!”


搞得好像彭格列十代目要死了一样!


“这一点高烧,不至于让小动物晕过去吧?”


“我说过的吧,那次重伤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彭格列的身体防线。”夏马尔只好把自己说过的话再说一次,“就是说,以前可能要90分的疾病才能打倒他,现在只需要60分就可以了。”


说完,夏马尔烦躁的挠了挠头,“知道彭格列身体不好你们自己注意一点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在我这里给我来一个气温下降,不好玩好吗?”


一个一个的,露出一种要杀人的目光。


妈的,医闹是吧?


狱寺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闭眼深深呼吸几口,又道:“十代目怕疼,但是为什么上一节课他一点都不难受的样子?”


“阈值拔高了。”


一个冷冷淡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却在脸上露出了一丝厌烦的情绪,山本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冷漠,又不声不响的站起来走到床脚。


高大的黑色西装男人直直走过一屋子的人,坐到阿纲床边凝视沉睡的病人。


reborn伸手去抚摸学生沾满冷汗的刘海,阿纲的体温已经低下去许多,只是比起第一杀手常年偏冷的手依然是烫的,他似乎烧的难受,眉头紧锁。


“疼痛的阈值拔高了很多,加上阿纲不是个愿意让别人担心的人,你们没有发现也很正常。”


忍过了那种灭顶的剧痛,以后再怎么疼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了。


他自然不在意。


云雀忽然情绪不明的嗤笑一声,“是吗,小动物以前很怕疼的。”


reborn的指尖一顿。


此时,阿纲忽然轻轻的咳了两声。


reborn呼吸一滞,指尖颤抖了一下。


他忽然很怕,怕少年下一秒就会咳出滚烫的鲜血,落到他的掌心,又顺着指缝流到地上。


那一幕,在记忆里铭刻深沉,阿纲的每一次咳嗽都会牵动这个伤痕。


需要很久、很久,才能让它变成疤痕。


一道去不掉的疤痕。


reborn垂眸,没有理会云雀不满的冷声,看向夏马尔:“我已经在尽力调理他的身体了。”


“那种伤势造成的伤害怎么可能一时半会补的回来。”夏马尔嗤笑。


说罢,他忽而感觉到背后一凉。


前杀手现中学医务室老师心头一紧,干咳一声,“那那那那那什么,现在就、就好好调理身体就好了。最近天气多变昨天又下了下雨,注、注意一点。”


只是天气变化就能让他生病吗……


reborn垂眸,此时他握着的手动了一下,病床上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十代目!”


“阿纲!”


“纲吉君!”


三个惊喜交加的声音同时响起,门外的云雀看着少年渐渐苏醒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阿纲烧的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清晰了视线,看清了坐在他床侧的人。


“reborn?”阿纲闷声闷气的抱怨,听起来倒像是撒娇,“你果然在策划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reborn勾唇,狭长凤眸透出一份笑意,“怎么,不愿意?”


“才不要奇奇怪怪的训练。”阿纲嘟囔,声音越发软糯娇气,“不过你都很久没有恶作剧了……怪怪的,不许太过分了……”


困劲上来了,少年说着说着又断了声音,呼吸声均匀绵长。


……笨蛋阿纲。


reborn的心几乎软成一摊水,许久才微笑着轻声道:“想得美。”


不管怎么样,能看见你这样平平安安的躺在这里,就这样跟我说话,握住这只手。


就够了。





——

小剧场

事后六道骸知道沢田纲吉生病了以后挤了半天才挤进阿纲的梦境,确认他没事后kufufu的嘲笑了他半天,说了什么例如废柴纲就是废柴纲之类的话。


(因为生病情绪不好的阿纲差点被说哭了)








小猫在你门前留下:

因为脸长得太嫩差点被黑帮辞退(上)

没有预警 我要创死所有看过这篇文的人 我是烂人(露牙笑竖大拇指


 

 

    

    

   01

    

   “啊…?”沢田纲吉愣在原地。星期二下午一点半,他和彭格列巡逻小队队长布雷特躲在咖啡馆外面的阴影处面对面站着。

    

   布雷特吸了一口烟,火星闪动,说话间吞云吐雾:“我说,你不适合干这一行。”

    

   “为、为什么?”

    

   片刻间沢田纲吉努力回想刚加入彭格列的这一周自己是否有什么违法乱纪或者违背彭格列原则的事,无论他再怎么想,答...

没有预警 我要创死所有看过这篇文的人 我是烂人(露牙笑竖大拇指


 

 

    

    

   01

    

   “啊…?”沢田纲吉愣在原地。星期二下午一点半,他和彭格列巡逻小队队长布雷特躲在咖啡馆外面的阴影处面对面站着。

    

   布雷特吸了一口烟,火星闪动,说话间吞云吐雾:“我说,你不适合干这一行。”

    

   “为、为什么?”

    

   片刻间沢田纲吉努力回想刚加入彭格列的这一周自己是否有什么违法乱纪或者违背彭格列原则的事,无论他再怎么想,答案都是否。

    

   难道是……他发现了我的身份…?可是那也说不通——

    

   就在沢田纲吉越想越偏、手慌脚乱的时候,听到了布雷特的下一句话,他像个被高空坠物砸到的倒霉蛋一样头昏眼花。

    

   “因为你脸长得太嫩了,不符合马菲亚的气质。”

    

   “……啊?”

    

   02

    

   亚洲人的骨骼与欧洲人的相比偏小,新来的那个亚洲人肌肉含量还偏低。这就导致了同样是穿着马菲亚标配黑西装白衬衫,别人看上去不说是收保护费的也像是地下场打手,他倒像是卖保险或者干销售的,这也就意味着,人们往往会对比自己弱小的家伙——他,更容易卸下防备。

    

   尤其这家伙还整天在他们负责的区域内为了居民的请求和治安的管理跑来跑去,宛如一名任劳任怨为人名服务的居委会社畜。

    

   倒不是说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好,彭格列九代目深受管辖地人民的爱戴,也是因为九代目发自内心地尊敬人民爱人民。

    

   比起电子音响,彭格列旗下这所咖啡馆的馆主还是更倾向于唱片机这种复古又带着雅兴的老物件。悠扬动听的女声飘在萦绕着咖啡和烘焙香味的空气里,与透过透明玻璃射进来的暖洋洋的阳光一起给人带来倦意。

    

   “近日我国将在罗马奥林匹克体育场举办意大利棒球联赛——”摆在吧台旁边的电视机上女主播正笑容甜美地播报体育新闻。

    

   彭格列巡逻小队队长布雷特抿了一口意式浓缩,又将目光投向一口一口喝着咖啡、竖起耳朵听旁边的小队成员讲本国的棒球队是怎样一只欧洲传统强队、如何夺得冠军亚军挺进世界杯的沢田纲吉身上。

    

   对,他是个日本人。但他声称自己从小在意大利生活,由于沢田纲吉地道的口音和对俚语的熟练运用,这一点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沢田纲吉的日文发音也不太好记,大家都管他叫纳兹——他的意大利名。

    

   加入彭格列的原因是因为他钱包被偷了,遇上小队成员出手解救。除了这份感激之外加上纳兹他对彭格列向往已久,于是申请加入彭格列,愿从底层干起。刚大学毕业,无案底,父母在海外工作不在身边,身世清白得过分。

    

   也正是因为这堪称诡异的履历,让布雷特不得不心生疑虑。没侮辱西西里公职人员的意思,但在这片土地彭格列马菲亚的话语权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法律更能生效,所以也就不乏各式各样的卧底混进来。

    

   这份履历要么是真实的,要么是由别有所图的纳兹伪造的。可是按照基本逻辑,有这样经历的人一般都会去别的国家或者找一份安分守己的工作生活,而不是加入马菲亚。无论是淡漠生死追求忠诚的心性还是与风险并驾齐驱的暴利,对于普通人来说都难以接受。

    

   况且,为什么这么巧,偏偏是被纳兹向往的彭格列的人员出手相救。很难不让人猜想,这是否是个套。

    

   加入彭格列的成员要么能力出众被招募,要么有过案底寻求庇佑,要么被九代目或者彭格列的编内人员所折服,像纳兹这样仿佛是看到高薪便利店招人于是走进去面试的家伙极其少见。

    

   所以纳兹加入彭格列巡逻小队的这一周,布雷特也不过是给他安排点杂活跑腿罢了。而最近因为棒球赛事的举办,意大利会迎来不少旅客,人员流动的同时难免滋生黑暗,组织上面会陆续派人来检查当地工作,布雷特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出任何岔子。

    

   于是他轻咳了一声,唤道:“纳兹。”

    

   纳兹放下咖啡杯,恭恭敬敬地站起身,嘴角还有一圈白色奶泡,傻得冒泡。

    

   布雷特嘴角抽动,但他忍住了,也起身,说:“跟我出来一趟。”

    

   03

    

   “就是这样。”布雷特深吸一口,掐灭烟头,随手扔进了道路旁的垃圾箱,“明天你不用来了。”

    

   “…那、那个…至少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吧……”沢田纲吉脸色苍白手脚冰凉,他已经能想象到任务失败会是怎样的地狱,近乎哀求道:“求你了队长,这一周我干得明明还不错不是吗?”

    

   布雷特转身靠在咖啡馆的墙壁上,目光像钉子一般冲着沢田纲吉扎了过来,“你真的以为加入马菲亚干的事就是你这一周干的事吗?”

    

   “帮派火拼、毒品贩卖和高利贷追债你遇见过吗?”

    

   “就算保守派的九代目明令禁止并且严查这些行为,彭格列就真的没人去做吗?”

    

   “你为什么加入彭格列?”他问:“你经历过帮派火拼刀刀见血一枪一个的样子吗?你看过人因为毒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吗?你见过人被追债活活打死的样子吗?”

    

   顿了顿,他继续说:“赶紧滚吧,这里不欢迎你。”

    

   说出这番话之前,布雷特就已经设想过好几个沢田纲吉逃跑时慌不择路的样子了,可是他却没想到此时沢田纲吉仅仅只是短暂地慌张过后便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反问道:“可是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出现,对吗?”

    

   “…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有不少蛀虫私底下干着这种勾当。”

    

   “既然如此,”沢田纲吉说:“那就把他们全部找出来不就行了吗?”

    

   布雷特忍不住发笑,指尖又痒了,但他答应了妻女一天就一根烟,于是他把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笑着问:“我还挺想采访你一下,你是出于什么心情才能说出这样的大话?”

    

   “…额、我……”沢田纲吉倏地一下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说:“我想这么干…于是就……”

    

   “三天。”布雷特挥挥手打断道:“给你个机会,三天,这三天你就别来了,好好想想吧。”

    

   “当然,如果三天后的你不能让我满意——”他转身拉开店门,微微侧头,言语间带着森然的冷气,“就别让我看见你。”

    

   如履历是真的我希望你不要跳进这个染缸,履历是假的我也不会让彭格列在我的手下出现任何差错。外貌这件事我说一就是一,我说你改的不合格就是不合格,这是最可控的理由之一。

    

   给你三天时间不过是让你自己收拾东西滚蛋罢了。

    

   他不再去看店外的人,大步走了进去。

    

   除非你干出一票大的。

    

   04

    

   沢田纲吉换下了那一身堪称工装的黑西服,穿上了被他的高中同学评论为“绝对不想和这样普通的人走在一起”的私服——纯色体恤加普通短裤脚踩老年凉鞋,坐在公园里被树荫覆盖的长椅上,靠着嘴里冰棍融化的凉意来躲避地中海的夏季。

    

   说实话,这样没头绪的任务他不是第一次接,但这次似乎格外地措手不及。要不然我买几本时装杂志来学习试试看呢?他漫无目的地想着,嘴里的冰被他咬得嘎吱作响。

    

   俗话说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就一定会给你开一扇窗。

    

   从街角走过来的人身形修长容貌英俊,他梳着黑色短发,但又在头顶做了精致且考究的编发。男人身穿着改装的白色修身西服,绣着黑色水滴般图案的西服在胸前有些改动呈现心形,外露的胸前萦绕着不知道是黑色蕾丝还是纹身的花纹,看得沢田纲吉目瞪口呆。

    

   那人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沢田纲吉的视线,不留痕迹地借助着路边商店的玻璃打量着他,动作细微到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回过神来的沢田纲吉连忙嗦了一口冰棍,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让化掉的糖水滴到了白色的体恤上。

    

   这种艺术对我来说可能还为时过早。他一边咳嗽让呛进嗓子眼的糖水出来一边跑向公园的洗手池那里清洗自己的上衣。等他完事后抬头看向那个方向时,那里早已没有男人的身影。

    

   沢田纲吉的目光一转追寻着男人留下的痕迹,但最后却落在街上的一名面容俊美的青年身上。

    

   一头偏灰色的微长银发被他随意地一抓,在脑后扎了个辫子。火焰纹身的脖颈上挂着的十字项链和吊牌挂坠,在有着夸张白色骷髅头的深色衣料前交叠在一起随着他的步伐相碰撞。黑色护腕下的一双手带着不重样的戒指,与裤子上的链子一起反射地中海炎热太阳的光辉。

    

   他正在和卖土耳其冰淇淋的商家交谈,与其说是交谈,倒不如说是被其耍得有些炸毛,为了忍住怒火连肩膀都在颤抖。

    

   幸亏有前一个的出现,让沢田纲吉对他打扮的接受度高了不少。至少他的打扮像很经典的不良少年,于是沢田纲吉抹了抹嘴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彭格列的徽章别在胸前。

    

   就在他忍不住手伸向自己外套下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肩被拍了一下,他回头去看,是一个东亚人,他的视线往下一扫,落在了徽章上。

    

   “再来一个巧克力的吧,这两个我请。”东亚人这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冲着店主眨眨眼睛,“下次再体验你高超的技巧,这次就让我们痛痛快快地吃个冰淇淋吧。”

    

   “是纳兹啊!”店主爽朗地笑笑,冰蓝色的眼睛眯起来,“平时多亏了你们的照顾,怎么好意思收你们钱呢?这是你朋友吧?下次打个招呼就行了。”

    

   三十秒后,狱寺隼人拿着薄荷黑巧味的双球冰淇淋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面对面站着。

    

   沢田纲吉的目光往狱寺隼人的身后瞟了一眼,很快便又重新看向他的脸。

    

   冰淇淋多少钱我给你?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不能这么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彭格列的成员在给他抛出橄榄枝。狱寺隼人捏紧了手中包着冰淇淋的纸壳。

    

   这是难得的一次机会。

    

   难得的、加入帮会的机会,但、也绝不会如此简单。

    

   “我的战斗力还算不俗,脑子也算好使,人脉也可以。”狱寺隼人直截了当地说,碧绿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沢田纲吉的,“你希望我给你带来什么利益?”

    

   沢田纲吉卡壳了,在狱寺隼人堪称期盼的目光下,犹犹豫豫地说:“…那个,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这么帅平时都是怎么穿搭的…?”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忍了又忍,还是情不自禁破口大骂一声“你神经病吧!”拳头举起但终究还是放下,愤懑不平地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指着沢田纲吉的鼻子喊道:“你给我记住了!老子是直男!直男!下次再让我遇到你这个基佬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不…那个…我也——”

    

   狱寺隼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张大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沢田纲吉杵在原地。

    

   冰欺凌店的大叔同情地瞅了沢田纲吉一眼,又给他一支冰淇淋,安慰道:“这事在你们小年轻之间经常有,看开点。”

    

   沢田纲吉有些虚脱:“我这真不是搭讪猎艳……”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两支冰淇淋,又想起来自己之前啃的冰棍,为自己的胃和名誉感到了一瞬间的默哀。

    

   05

    

   星期二晚上十点四十七。

    

   鸭舌帽阴影下的眼睛扫荡着西西里晚上的黑街。人人各取所需,粘腻的空气中危机四伏,保不定下一秒哪里又开始了火拼。他的右手一直按在腰间的火药上,加快了步伐。

    

   狱寺隼人熟稔地东拐西拐,找到一间不起眼的酒吧,推开门的同时道:“我的货——”

    

   他闷哼一声,剩下的音节被他硬生生吞进了嗓子眼,他控制不住地向旁边倒去。

    

   狱寺隼人倒在地上,扫了一眼自己腿上的麻醉针,怒火中烧,骂了一句脏话的同时迅速掏出自己的炸药,刚被点燃的引线下一秒便让子弹射断,紧接着他的嘴角一痛,烟卷型点火器被打飞“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哟,这不是smoking bomb吗?”

    

   从阴影出窜出来的人,甩了甩刚刚砸在狱寺隼人脸上的拳头,故意笑着问他:“曾经高高在上的smoking bomb怎么这副样子啊?你拒绝加入我毒品贩卖时的从容去哪了?瞧瞧你满身灰的样子多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狱寺隼人抬手抹掉唇边的血迹,皱着眉头,看向整个酒吧,大概有将近十个人,搞不好他们身上还有枪支。

    

   他拔下自己腿上的麻醉针,冷笑道:“再脏又如何?哪有你脏?”

    

   那人形如枯槁的脸上收敛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慢吞吞地走在狱寺隼人旁边,抬脚就要冲人最不设防的腹部狠狠踹去,他大骂道:“搞清楚你我现在的地位,我现在已经是——”

    

   变故就此横生,酒吧的玻璃突然碎裂,与破璃碎片一起掉进来的还有一枚烟雾弹。顿时烟雾充斥了整个酒吧。

    

   狱寺隼人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听到那家伙慌乱地大喊:“别开枪白痴!你是想杀了我们吗…唔!”

    

   仅仅是短短几秒骨骼碎裂声不绝于耳。

    

   烟雾顺着流动的空气往破碎的窗边涌去,在朦胧之中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绕道面前人的伸手,一只手摁住了他拿枪的手腕往后一绕便卸了他整只胳膊,趁着他因痛苦而弯下腰的同时膝盖压在了他的背部,一下就把那人摁倒在自己面前,长时间吸毒体力又能好到哪去,仅仅只是这样的疼痛便让那人晕了过去。

    

   空气中的烟雾散了不少。

    

   沢田纲吉手中拿着那人的枪,沉默地捡起从那人口袋里掉落的彭格列徽章,一把掀开那人的衣服,手臂上注射过后的针孔令人心惊肉跳。

    

   狱寺隼人愣愣地坐在酒吧的地板上,看着面前的男人长呼一口气后立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简单交代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扭头看向他,伸出手问道:“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

    

   阴狠、诡谲、一击必中。

    

   这种格斗技巧究竟谁又如何教给他的?狱寺隼人大脑发懵,视觉上带来的震撼久久未散,听到这番话他才回过神来。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他顿了顿,皱起眉头,道:“…你跟踪我?”

    

   不是吧…喜欢我到这种程度吗?

    

   狱寺隼人未免心跳如鼓。

    

   明明我之前对他说过那样的话。

    

   男人清秀温和的面孔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的照射下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浅棕色的瞳孔倒映着狱寺隼人稍显狼狈的面庞,他苦恼地皱起眉头,向狱寺隼人走过去,说:“对此我十分抱歉…但我想白天你身后的那些人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白天我身后有人?”狱寺隼人因诧异而提高了音量,从小他便学习防身的格斗术,就连侦查反侦察也涉猎过,即使这样也未曾察觉。不知不觉间冷汗浸透了他的背。

    

   “应该是雇的杀手吧,白天未成功得手,晚上便到这里堵你。”

    

   所以——白天的举动是在帮我吗?

    

   狱寺隼人嘴张开,却未吐出半个音节。

    

   彭格列做事一向很有效率。没过几分钟,布雷特就带着人来到案发地点,他和沢田纲吉简单交流过后,便带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彭格列成员走了。

    

   沢田纲吉来到狱寺隼人的身边,他的左手穿过难掩诧异的狱寺隼人的膝盖下面,右臂扶着狱寺隼人的后背,一下子便将他抱了起来。

    

   “喂!你…!”

    

   狱寺隼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开始发烫,但应该是被当成小孩子看待让他有些羞耻,或者说像流浪猫挠了好心的投喂者那样些许愧疚。

    

   “不用担心暴露住址,我只是把你送到出租车上,你的人会来接应你的。”

    

   明明今晚自己只是想补给炸药的。

    

   “……”狱寺隼人移开了目光,拽了拽自己帽衫的帽檐,小声道:“狱寺隼人。”

    

   “好的,狱寺君。”他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笑道:“叫我沢田纲吉或者纳兹都可以,既然交换了姓名咱们就是朋友了,那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嘛!这家伙这么喜欢我一定是要提出交往请求了!这也太会抓机会了吧…?他到底和多少人处过才能这么熟练?狱寺隼人心里泛起了甜后又涌起了酸,他悄悄抬眼向沢田纲吉,随即就像被灼烧靠一样将目光落在别处。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什、什么?”狱寺隼人难免有些磕巴,他调整了一下上半身,以免让沢田纲吉听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在狱寺隼人堪称期待的目光中,他说:“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穿搭的吗?”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靠!”

    

   06

    

   星期二晚上十一点十三分。

    

   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脾气的狱寺隼人送上车后,已经离开黑街的沢田纲吉走在路上接到了来自布雷特队长的电话,内容无非是表扬他通过这个人抓住了一条大鱼之类的话,他嘴上笑着说巧合,心里却在盘算如何和布雷特聊自己辞退的问题。

    

   刚要开个话头,沢田纲吉突然感觉自己被撞了一下。他顿了顿,眼球转动,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扭头看向抱着自己腿的孩子。

    

   孩子只到自己腰这么高,泛着紫调的靛青色头发下是一张灰扑扑却难掩姿色的脸,蓄着泪的眼睛满是惊恐和不安,他捏紧了沢田纲吉的裤脚,嗓音颤抖,“求求您救救我…要不然我会被他打死的……”

    

   孩子回头看向刚跑过来的举着擀面杖围裙还没摘的店主,店主一看见沢田纲吉,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上像是被摁了暂停键般僵硬,店主说:“啊…是纳兹啊…这个小鬼他手脚不干净,偷了我店的食物,还是把他交给我的好!”

    

   “嗯,这样啊。”沢田纲吉这么说着,又低头看了看那个直往自己身后躲的孩子,指尖轻点下巴,思考了几秒便说:“我先替他付了吧。”

    

   店主拿了钱,又说了几句气话以及对彭格列感激的一些赞美后走远了。

    

   沢田纲吉半蹲下来,与小孩子平视,浅棕色的眼睛荡起温和的涟漪,他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这么晚不回去会很危险的。”

    

   “我…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家……”他怯生生地说。

    

   “这样啊。”沢田纲吉点点头,笑着对他伸出手,“来吧,我会给你一个家。”

    

   “…真的吗?”男孩踟蹰了起来,可是没过一会便把自己的手放进沢田纲吉温暖的掌心。

    

   沢田纲吉和男孩并肩走在路上。男孩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悄悄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

    

   “警察局…?”他不可置信地说,扭头问:“你居然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

    

   “别怕。”沢田纲吉握紧了男孩的手,笑着说:“警民一家亲嘛。”

    

   男孩一下甩开沢田纲吉的手,脸色难看地吓人,可是没过多久又换上楚楚可怜的面具尽管眼神里充满野望,道:“您不喜欢我,是因为我偷了那个人的面包是吗?于是您打算这样惩罚我?”

    

   “…求您了,我不想吃牢饭…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干得很好的……”他咬咬牙,继续说:“听冰淇淋店的人说你喜欢同性…我长得也不差,要不然考虑考虑我吧。”

    

   沢田纲吉:“……都说了不是这么回事。”

    

   冲着我来的意图也太明显了吧,这孩子能悄无声息地近我的身,去警察局的话反而对警员来说是一种威胁。

    

   沢田纲吉扶额长叹一口气,无奈道:“既然你这么不想去警察局,那要不要和我先住几天呢?”

    

   “那真是太好了!”他紧紧攥着沢田纲吉的衣服下摆,认真说:“你答应了给我一个家的。”

    

   “是是是。”沢田纲吉说:“我答应了。”

    

   07

    

   星期三凌晨五点五十五分。

    

   男孩站在沢田纲吉的床头,右眼通红一片,手里的三叉戟泛着寒光。他的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高高举着的三叉戟落下,而恰巧沢田纲吉正好翻身,避过了这次攻击。

    

   “kufufufu…真是有趣。”

    

   六道骸拔出刺入床垫的三叉戟,又一次扎了过去,但又被他一个翻身躲了过去。

    

   六道骸隐隐约约觉得沢田纲吉是在戏耍他,可是他平缓的呼吸声确实彰显了他是在熟睡的事实。六道骸不信邪地朝着他的脑门刺去,不出乎意料地,又一次被避过了。

    

   五分钟后,六道骸大汗淋漓地站在沢田纲吉的床边,六百七十四次攻击全部被闪避了,饶是再从容不过的六道骸都气得牙根直痒。就在六点的那一刻钟到来之时,沢田纲吉的闹铃响了,他一睁眼就看见六道骸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面前,于是问道:“你怎么在这?而且流了这么多汗?”

    

   “我想叫你起床来着,”六道骸笑得有些咬牙切齿,“刚刚我去跑步了。”

    

   “很好,年轻人就是要锻炼身体。”沢田纲吉这么说着,从千疮百孔的床垫上爬起来,洗漱去了。

    

    

    

    

    

    

  没了(摊手)







这只是个不负责任的脑洞 如果你想继续看的话我就打个预警 如果你只是想爽一下就不要看了没啥好玩意(清醒自我认知

可以算平行世界 有原创角色死亡

纲吉现在接近于270的状态 但心态还差一点 从吐槽役变成一种您说什么都行实际上在内心吐槽的社畜

59 80 69目前均不是守护者 并且从未和纲吉接触过 以上角色会出现身处多个阵营的情况

除了r以外 59的进度其实是最快的 80说的话不一定都是真的

以上

甜食

沢田纲吉正在学习对抗玛丽苏(1)

#反玛丽苏,不虐27真的不虐,中间段有虐,不过是假虐


#本文有原创人物,其一的魔女后期和27关系非常亲密,属于家人类别


#27提前被剧透过,对于心理伤害耐性MAX


#27会主动出击,all27谁都有份,只能是笹川了平和蓝波这种情况恋情值比较低


#女装,跳舞都有


#以上,雷需避


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山本和狱寺已经对他相当疏远。


沢田纲吉在第四次主动搭话被山本武和狱寺隼人不太耐烦敷衍,并且找借口拒绝“一起回家”邀约后,连Reborn都对这现象皱起眉头。


不只是山本武和狱寺隼人的行为态度奇怪,风太、蓝波、一平都在几次出门玩耍回家后有些沉静。一开始还以为是...

#反玛丽苏,不虐27真的不虐,中间段有虐,不过是假虐


#本文有原创人物,其一的魔女后期和27关系非常亲密,属于家人类别


#27提前被剧透过,对于心理伤害耐性MAX


#27会主动出击,all27谁都有份,只能是笹川了平和蓝波这种情况恋情值比较低


#女装,跳舞都有


#以上,雷需避


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山本和狱寺已经对他相当疏远。


沢田纲吉在第四次主动搭话被山本武和狱寺隼人不太耐烦敷衍,并且找借口拒绝“一起回家”邀约后,连Reborn都对这现象皱起眉头。


不只是山本武和狱寺隼人的行为态度奇怪,风太、蓝波、一平都在几次出门玩耍回家后有些沉静。一开始还以为是小孩子没玩够,很快三个孩子不想回家的态度,格外突兀。


留下一句自己要去调查后,连Reborn都消失了两天,回来之后表情古怪。


一封放在沢田家信箱里,带着死气火焰的信,更是让沢田纲吉不敢置信。


“蠢纲,”Reborn在喝完第三杯咖啡后,总算开口说话,声音低沉暗哑,清晰到沢田纲吉希望自己还在做梦:“九代目让我去当新十代目候补家庭教师。”


纸张最上方中央,橘色大空火焰柔和鲜亮,钢笔写出花体意大利文即使看不懂也觉得很漂亮,带给沢田纲吉的却是一则噩耗。


看着自己解除诅咒后已经恢复到青年体型的家庭教师,沢田纲吉张了好几次嘴,依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放下杯子,Reborn眉头依然紧皱,看着沢田纲吉的目光也非常陌生:“你知道山本和狱寺最近接触过某个陌生人,对吗?”


“陌生人……”


在嘴里咀嚼这个词,沢田纲吉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身影,高一(2)班米田香奈。


在第一次拒绝自己主动的放学后邀约时,沢田纲吉就在校门口看到了“要参加社团活动”和“采购调整火药”的山本武和狱寺隼人。


他们陪伴在那个他完全不认识但知道是隔壁班花的女生身边,说说笑笑往商业街方向前进。


高一(2)班,新生班花……吗?


Reborn十指相扣支在面前,帽沿下阴影遮盖他的眼睛,列恩焦躁爬动让沢田纲吉明白了事情非常不对劲。


“你说的这个人,她在这个月偶然认识山本和狱寺,也非常偶然与蓝波他们接触过。”


“就在刚刚,我确定了一件事。蠢纲,现在坐下来,好好记住我说的话。”


“接下来,你要去找那个该死的伽卡菲斯,他肯定知道接下来会出什么事,也会给你提供帮助。”


“而你,在得到他准确答复前……蠢纲,你必须,必须忍耐我、守护者们、你珍爱之人,甚至要忍耐所有人对你的伤害……”


这是什么意思?对我的伤害?Reborn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呐!


眼皮异常沉重,沢田纲吉在小桌边一下一下点着头,最终趴在桌子上,眼中倒映着他家庭教师模糊身影。


“阿纲,这是一场你必须赢的仗,我们所有人都将成为你的敌人。”


“我……要求你,在这场战斗中,绝不受伤,哪怕是放弃我们,也绝对……不要让自己受伤……”


Reborn……?我……不明白……但是……Reborn绝对……绝对不会……错……


沉睡之前,沢田纲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轻飘飘落在自己額前,带着眷恋和不舍。

拥抱那个海贝虹

【all27】被迫be后我陷入了修罗场

是突然冒出的想法

大概是纲吉被按着头be后回到原来世界结果被修罗场+小黑屋的故事?(bushi)

全员恶人黑泥,但我们纲吉小天使是直男,意外的会很平和呢(当然,是纲吉认为的)

是多周目,但不会有太过详细的描写

纲吉相较原著会有自己察觉不到的成熟

多周目的原因导致故事走向不按原著

火葬场预警

ooc预警


沢田纲吉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坏境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布置很温暖,也很干净。

桌上还摆放着一张合照。

是他和奈奈妈妈!

终于回家了吗?

沢田纲吉的眼中满是欢喜。

他欢快地跑下楼,一眼就看见了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许是听见了他的声响,身影转过来,温温柔柔地问:“阿纲起来...

是突然冒出的想法

大概是纲吉被按着头be后回到原来世界结果被修罗场+小黑屋的故事?(bushi)

全员恶人黑泥,但我们纲吉小天使是直男,意外的会很平和呢(当然,是纲吉认为的)

是多周目,但不会有太过详细的描写

纲吉相较原著会有自己察觉不到的成熟

多周目的原因导致故事走向不按原著

火葬场预警

ooc预警


沢田纲吉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坏境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布置很温暖,也很干净。

桌上还摆放着一张合照。

是他和奈奈妈妈!

终于回家了吗?

沢田纲吉的眼中满是欢喜。

他欢快地跑下楼,一眼就看见了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许是听见了他的声响,身影转过来,温温柔柔地问:“阿纲起来了呀?我快弄好饭了,再等一会噢。”

“妈妈!”沢田纲吉猛地扎进母亲的怀抱,那里格外温暖。

“妈妈……”

“怎么了嘛?阿纲?沢田奈奈温柔地拍拍他的背,低声安慰着。

她的衣服已经被打湿了。

“没事,妈妈。”她的儿子抬起头,把眼角的眼泪抹掉,灿烂一笑,“只是做了个噩梦,现在不怕了,妈妈在。”

“妈妈,我来帮你吧。”

即使沢田奈奈的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但她还是“嗯”了一声,说:“好。”

她不明白一个晚上过去了她儿子给人的感觉就不大一样了,更加的成熟,更加的懂事。

但她知道这是她的儿子。

沢田纲吉大口吃着碗里的面,眼泪又要落下。

有妈妈在,真是太好了。

沢田纲吉这么想着。

他帮忙着妈妈洗碗,即使上学要迟到了,依旧不舍出门。

他想多看看妈妈。

清晨的雾并不令人感到压抑,甚至还有点清爽。

他背着书包,低着头。

与人擦肩而过。

他想,这是新的一天。

是沢田纲吉的新的一天。

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

温暖而又开心。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难过。

他突然想起来他的那些结局。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死之前跟他们的关系好像也不是很好,有些还很厌恶他来着。

嗯,不难过就好了。

而且出来之前,他也告诉他了,他们会有好结局的。

沢田纲吉兀自点点头。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周围的线条逐渐消散。

有什么不见了。

夜晚回来,他趴在床上,扑鼻的是棉布奇怪的味道,他倒意外地很喜欢。

是家啊。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奈奈妈妈,还有远在其他地方不知死活的爸爸。

他很满足。

想着想着,他进入了柔软的梦乡。

梦里,是温暖的一家,其乐融融。

他喜欢这个梦。

窗外的蝉鸣逐渐低了。

他似乎忘却了那些日子,在学校里依旧被称为废材纲,依旧会平地摔,依旧会怕吉娃娃。

与以前没什么不同。

他只是更加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

只是总会在梦里听见痛苦的低鸣。

令他格外难受。


没错,我们的纲吉不记得,叉腰大笑。

搞事就要搞得彻底。

火葬场也要彻底(要继续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