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恒刃』阿刃帮你杀白月光
ooc沙雕,又称一直装直男会失去老婆的,表面上是丹恒的白月光实际上是让丹恒酸死了的人(摇手)
1
有道是,活人争不过死人。
“什么?阿刃你看上丹恒老师了?!”
穹大叫,捂嘴,看着刃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
“不准那么叫我。”刃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
“就是。”星叉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刃酱能看上丹恒那小子是他的福气!”
刃沉默着看了坐在旁边的少女一眼,难得轻笑,伸出手手心朝上,星双眼发亮,乖乖将脑袋放上去。
刃给了星一巴掌。
穹毫不留情嘲笑,星捂脸挤了几滴眼泪:“你怎么不说‘别逼我扇你了’?!给我一点准备啊叔!”
那一下根本没用力...
ooc沙雕,又称一直装直男会失去老婆的,表面上是丹恒的白月光实际上是让丹恒酸死了的人(摇手)
1
有道是,活人争不过死人。
“什么?阿刃你看上丹恒老师了?!”
穹大叫,捂嘴,看着刃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
“不准那么叫我。”刃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
“就是。”星叉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刃酱能看上丹恒那小子是他的福气!”
刃沉默着看了坐在旁边的少女一眼,难得轻笑,伸出手手心朝上,星双眼发亮,乖乖将脑袋放上去。
刃给了星一巴掌。
穹毫不留情嘲笑,星捂脸挤了几滴眼泪:“你怎么不说‘别逼我扇你了’?!给我一点准备啊叔!”
那一下根本没用力,只能说是摸了一下,刃古井无波的脸上隐隐浮现一层嫌弃:“别哭了,卡芙卡叫回去了。”
“我要啵啵。”
“给你买,走了。”刃起身从穹的家里出去,本周的关爱留守儿童活动已经结束,刃选择回星核猎手那边陪银狼打上次没打完的游戏。
当然,顺路给装委屈的小女孩买一杯星芋波波奶茶。
“啵啵!”星一脸纯良拉着刃背后的蝴蝶结,街上路人递来诡异的目光。
衣服要散了。刃感觉被气的头疼,卡芙卡给他改造的衣服只要背后的蝴蝶结被扯开就会脱落,卡芙卡对此表示,星和穹一起给亲爱的舅舅设计的衣服她不好拒绝。
“而且挺好看的不是吗。”分外宠溺自己孩子的知性女人把衣服递给刃,无言的沉默以示刃的抗拒,宁静僵持三分钟后银狼也加入了卡芙卡那边。刃喜提星穹牌上衣。
刃一把抓住小姑娘作乱的手,“钱给你,自己去买。”眼看小姑娘还有想扯大红蝴蝶结的欲望,刃笑了。
“别逼我扇你。”
顶着一张艳丽的女鬼笑脸,星怂了,收了转账高高兴兴去买『啵啵』了。
反正不疼,还拿了免费奶茶,血赚。星吸着奶茶跟着刃美滋滋回家了。
手机“滴”一声,星开了锁屏,穹给她发了消息。
『忘了告诉你们,丹恒他好像有一个暗恋对象』
『而且人家应该还是丹恒的白月光』
星正想回几句,咱叔貌美如花身材又欲,还怕一个娇娇弱弱小白花白月光?先入为主,星觉得男人都喜欢比自己矮的,而且白月光不都是温柔挂的吗,星估摸着丹恒也难逃这点,区区一个弱柳扶风小花怎么跟我又漂亮又烧的舅舅比,哼,在性感面前都不值一提。
刃要是知道星这么编排他估计得拿着支离剑打她个几天几夜。
『据我打听到的,那个白月光听说已经去世了』
。
厚礼蟹。
星按灭了屏幕,目光灼灼地看着那边还在等她回去的刃,倒吸一口凉气。
跟白月光比她舅还有胜算,跟死去的白月光比?饶是星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在心里说几遍死者为大,刃酱你自求多福吧。
看着表情变悲壮的星,刃感觉头更疼了。
2
流言四起。
丹恒头疼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一群人说他丹恒有个早逝的白月光,有人来问丹恒,他先是茫然,然后坚定否认说自己从来没有所谓的白月光,他甚至是母胎单,但是没人信。
“人类只信自己愿意看到的。”在丹恒给辅导员回消息的时候,一个顶着和丹恒一样的脸的,名字叫丹枫鬼慢悠悠从沙发后飘出来,惨白的脸面无表情,丹恒熄了屏。
“所以你的白月光是谁?”男鬼笑了,丹恒抚额,“别玩了,这个玩笑很没意思。你明明看着我长大的。”丹枫耸肩,在丹恒周围飘来飘去。
丹枫是在丹恒小学毕业时突然出现的,一个人住的大房子里面突然出现一个疑似放大版丹恒Promax的男鬼,小丹恒当时人傻了,都忘了哭,于是丹枫狠狠拍了丹恒的颅顶,成功让小孩子哭了出来。
之后丹枫就一直跟着丹恒生活直到丹恒上大学,期间丹恒问他什么时候走需不需要他请大师来超度他,丹枫扬起惨白的笑容打翻了丹恒的水杯扬了他的作业,于是丹恒再也不提这个话题。
丹枫其鬼,让丹恒来评价就是肆意妄为,做事随心而动,生前应该是个富家大少爷,毕竟这男鬼一副大人物的气质还有好多毛病,难伺候得很,丹恒被迫提升了生活能力。
“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是不是在你家现过形?”丹枫悬空坐在沙发上。
“啊?”丹恒看他。
“我记得那天阴气特别重,所以我凝了个实体出来玩,当时你同学好像刚下楼,别是把我认成你藏在家里的对象了。”丹枫摆手,“不过那也无所谓,反正影响不了我。”
丹恒拳头硬了。
3
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出名。
背后的穹笑嘻了,周围一群人围观丹恒被这个看上去像某黑恶势力的男人表白。
算是表白吧,毕竟刃手上捧着一束看着就很贵的花,但是刃又不说话,搞的丹恒很尴尬。
看着刃身侧气势汹汹的星,这个场面愈发诡异起来。
丹枫和他站在一起,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向丹恒送花的刃,难得没有损丹恒,不过丹恒现在也没心情去管丹枫的异常了,他尴尬地邀请现场几位当事人去了附近一家安静的咖啡店。
一坐下又是该死的安静,怎么没人说话?丹恒感觉自己的胃隐隐作痛。
最后还是星打破僵局,少女一拍桌:“丹恒,你可知罪?”
“?”
“哼。”星抱胸,“接下来的路还很长,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阿刃的心意。”
丹恒的问号已经要打满脸了,刃食指屈起关节敲了两下桌子,星蔫了。
丹恒注意到男人的手上有很多疤痕,刃看向丹恒:“我是刃。”
“丹恒。”丹恒吸气,“星我认识,你是她和穹的舅舅吧,我听穹说过。”
“那么请问,刃先生你今天来这一出是想做什么呢?”
“很明显阿刃他在追求你啊。”穹拱火。
丹恒的胃开始幻痛了。
听着刃简短的阐述了他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心意,想要追他的意愿,丹恒只想赶紧跑了,虽然刃确实很好看长在他审美点上,而且身材也非常的傲人,但是,但是!
“答应他。”
丹恒瞳孔地震他想问丹枫你是疯了吗你个老不死的还会见色起意?!
余光却瞥见丹枫阴沉着脸,目光灼灼看着刃。
最后丹恒当然没答应刃的追求,刃请他们喝了咖啡吃了顿晚饭还把他送回了家,目送男人离开后丹恒立刻质问丹枫。
“你认识他?”
丹枫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那目光过于沉重丹恒甚至觉得喘不过气来。
“……换个问题,我为什么要答应他?而且我不是同↑↑↑性↓↓↓恋。”丹恒无意识捏食指指关节。
“装什么?”丹枫偏头不屑道,“你肯定是男同。”
丹恒:“……”
丹恒:“你有病吧?”
4
丹恒觉得自己要蚌埠住了。
刃这些天确实按照他的说法开始追他了,算得上穷追不舍但也很有分寸,这个男人平时外出都戴着黑色一次性口罩,毛茸茸的长发和看着很乖的下垂眼,刃话不多,每天开车接丹恒上学放学,简单问他几句吃什么,今天怎么样,聊过后就不怎么开口,愈显乖巧,丹恒每次和他金红眸子对上时心总跳个不停。
刃告诉他一直在外面吃饭不好,丹恒说那要不要去我家,我会做饭,说完就一整个愣住,随即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在内心自我搏斗还是拒绝承认本人已经变成楠桐的事实。
到了丹恒家,丹恒给刃取了双一次性拖鞋,倒了杯热茶,准备去厨房准备晚餐。
刃拦住他,扯下口罩挂在下巴上:“我来做吧,行吗。”
丹恒感觉自己像个小孩,被刃哄(自己认为的是哄)到沙发上等刃做饭,回过神来刃已经穿好围裙切菜了。
丹恒陷入了沉思。
刃他还喜欢蝴蝶结吗?脱下外套的刃里面穿着那件蝴蝶结衬衫,细腰翘臀长腿看得丹恒莫名脸热,丹恒忍不住胡思乱想,这个衬衫是定做的吧,蝴蝶结看上去一扯就开了,扯开后整个衬衫会不会也脱落?
……
够了,丹恒!丹恒捂头,疯狂唾弃自己肮脏的思想,我是直的!我是直的!
在丹恒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的时候,刃做好了饭菜喊他,丹恒才从纠结中脱离出来,和刃一起开始了他没意识到的愉快用餐时间。
刃做了三道菜,两道清淡的,一道味重的,还有一碗汤,刃虽然人看着高大,但是饭量却异常的小,丹恒曾经问过他,刃给出的回答是肠胃不好,一直都吃这么多,丹恒便没再问了。
“我不应该让你下厨的,你明明胃不好就应该别吃这样刺激的食物。”丹恒脱口而出,愣了一下才准备辩解一下,却见刃笑了,虽然是很浅的微笑,丹恒就感觉全身血都热了,好像热气都冲上了头,烧得脑子都转不动了,想说的话全部融化在了这股热里。
“谢谢关心,我会少吃的。”刃为什么这么乖?
丹恒这想法要是让别人听去了定要说他是不是有病,刃这么一个大男人到丹恒这里得了“乖巧”,“可爱”的形容,穹知道了是一定要大声嚷嚷“楠桐!绝逼楠桐!!”的。
刃招呼他尝尝这道莲子虾,丹恒有些不自在应了声好,夹起一颗莲子,刚要放进碗里就被一股力打掉在桌子上。
刃疑惑地看向他,丹恒说刚才没夹稳,于是又夹起一颗莲子,这次刚夹起来就被打掉下去了,于是刃自己动筷子给他夹了一只虾进碗里,说别紧张。
丹恒支支吾吾应好,他好想捂脸,但是他不能,如果他能捂脸就可以不让刃看见他蒸得粉红的脸了。
好丢人,连指尖都烫得要发软了,筷子都要拿不稳了。
好异常,这奇怪的反应从来没有过,丹恒只知道这肯定和饭菜没有关系。
5
送走本想洗完碗再离开的刃,丹恒看着刃的车驶出视野,拉上窗帘。
“我们谈谈。”丹恒说。
“……”丹枫坐在丹恒刚才的座位上,餐桌上剩了一盘几号没动的辣子鸡和几个差不多空了的盘子,丹枫让自己的长发自然飘在身后,维持一个好看的状态。
这人就是这德行,干什么都要先维持一个精致的状态,恰如现在,明明已经气压低得要杀人了,却还要先搞一副巍然不动的样子。
“刚才为什么要干扰我,丹枫。”丹恒走过去,直面丹枫含着冰冷怒火的双眸。
“你不是直男吗,为什么要生气?”
“我……”
“你一开始不是拒绝他了吗?为什么还要接受他的纠缠?”
“你口口声声说与他不可能有结果,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又是在干什么?”
“你明明应该断绝和他一切的可能又为什么不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丹恒,你到底想要什么?”
丹恒深呼吸一口气,他看着丹枫的竖瞳不带闪躲,“说了这么多,丹枫,你在想什么?”
“自从他出现后你就表现得越发诡异。”
“你简直就像魔怔了,丹枫。”
“即使我们没有可能,但如果是做朋友他也是很好的人选。”
“你从前从来不这样的,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你这些日子表现起来简直像换了个人。”
“丹枫,你现在变得很可怖你知道吗。”
“就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丹枫接下丹恒没说出口的话。
“那你呢?你觉得我应该是如何的人?”
“像古代的富家公子一样温文尔雅?幽默风趣?还是纨绔?”
“你分明知道的清清楚楚又何必在这里奇怪?”
“你简直疯了。”
丹恒额头冒了一层冷汗,丹枫此时此刻每说一句话,那种直观可怖的非人感就越强一分,活像蕴藏了一团暴戾的龙,就等一个时机爆发。
丹枫突然笑了,无声的大笑,丹恒莫名觉得他现在应该已经疯了。
“我多可怖,看着我这幅神经的样子,你很开心吧?”
“你要是觉得可笑就留下来啊!!!”
“留下来嘲笑我啊!!”
“别一言不合地就消失啊!!!”
“丹枫!!——”丹恒大声喊他,失控的人像关节卡顿的人偶一样一顿一顿地回正,歪头却没收回睁得死大的眼睛,丹恒被盯得头皮发麻,如针刺骨肉,那目光锐利得要杀了他一样。
室内起了大风,一个转瞬丹枫就消失不见,打翻了桌子,留下一室狼藉,也给丹恒留下了一眼碧青如空的龙尾。
丹恒缓了一会,最终叫了家政和家具店来收拾屋子,换张桌子。
6
自那以后丹枫就更少出现了,丹恒不想管他,丹枫现在状态极其不对,他明显帮不上什么忙,而且那明显是丹枫自己的心魔,只能靠丹枫自己解决。
最近刃又向丹恒表白了一次,又是大庭广众之下,丹恒捂住通红的脸。
这人平时很体贴人,也社恐,为什么偏偏每次告别都要选人多的地方?
丹恒颤抖着手拉住刃的袖口,把捧着花的男人带走去了没人的咖啡厅,一如初见时。
点了两杯热咖啡,刃摘下口罩看向他:“为什么拒绝我?”
丹恒觉得刃在委屈,绝对是因为刃的下垂眼看着太可怜了!
“等一下,我没有拒绝……”刃眼睛突然亮了,丹恒哽了一下,有点不忍心:“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朋友更好。”
刃一下蔫了,丹恒瞬间感觉自己罪大恶极,他稳了一下心态,“我们才认识几个月,你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我还是觉得同性恋有些……奇怪?我没有其他意思,是我个人原因不太能接受,你别伤心。”
刃不说话,两人沉默了一会,刃看他:“我知道了。”
“我记得你有一个白月光。”
“啊?”
“我打听到ta还没死。”
“不是,你等一下……”
“我帮你把ta杀了,你就答应我。”
“啊?”
“刚好最近有个好日子,到时候联系。”
“等?!等一下刃!”
刃径直离开了,留下蒙了的丹恒和两杯没喝过的咖啡。
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还要联系他?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丹恒面色逐渐凝重,他根本没有白月光那刃要找谁?
7
刃定好了日子,到了这天把丹恒叫过来了。
丹恒看了一眼手机日历:中元节。
丹恒沉默了,好日子是中元节?方便动完手直接超度人家吗??
丹恒扶额,他对着一脸认真的刃说:“我的白月光呢?”
“别急。”刃说,只见他掏出一把黑色的剑就往手腕上割,丹恒头发都要炸起来了,他连忙抓住刃的手咬牙切齿地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再怎么样也不能自残!”
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让丹恒放开,丹恒怎么可能松开,于是刃喊了一声星。
突然冒出的少女死死抱住丹恒把他拉开,刃眼疾手快直接割开手腕,鲜血顺着剑滴在地上,一时之间狂风大作。
丹恒奋力一下推开星,一看刃已经割完了,他崩溃质问她:“为什么要拦着我?!”
“这是我舅和他老情人的事,丹恒你先别插手。”
“什……”
许久未见的鬼突然出现在空地上,龙的双眼死死盯着刃,不知道何时布下的阵法亮起,符咒做成的锁链抓住丹枫牢牢锁着他。
“丹枫……”丹恒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看着刃一步步走近丹枫,然后被丹枫狠狠抱在怀里,两人说了什么,过了几分钟他看见丹枫一口咬在刃的脖颈,然后是撕开刃的衣服,再咬他的肩膀、胸口……
丹恒目眦欲裂,他靠近不了阵法,急得要捏诀破掉阵法,卡芙卡和银狼突然出现按住他,让他不要急。
“那位不会伤害阿刃的,相信我们,好吗?”卡芙卡温柔笑着,丹恒焦急的心突然平复了,他警惕与卡芙卡拉开一点距离。
“真是疑心重啊。”卡芙卡无奈。
银狼“切”一声,“和大叔他那死鬼前任一个德行。”
丹恒皱眉:“前任?”
银狼的死鱼眼看他,突然笑了:“对啊,那位鬼可是大叔上辈子的前任,龙尊呢,可宝贝大叔了,上辈子大叔意外死亡给孩子整崩溃了。”
卡芙卡捂住银狼的嘴打断她的拱火行为:“这件事本质上是我们内部的事,很抱歉把你拉进来了,只是如果不快点送这位龙尊安息阿刃这辈子就不好过了。”
“这单成了我们组织的KPI就能超出了,之后几个月都不用工作了。”星兴奋地说,“委屈一下刃酱了,自从他被迫想起上辈子记忆后他就和我们说过,他前任丹枫精神不太正常,上辈子他死后丹枫不接受现实,硬生生把他灵魂拘了几十年,最后还是他前世的养父强迫丹枫放人才把他送进轮回了。”
“所以如果不把丹枫超度了阿刃这一世注定活不长。
“当然想定位到丹枫还是很不容易的,最后我们找到了你,丹恒。
“拘魂需要付出代价,你就是丹枫付出的那个『代价』,丹枫的部分灵魂转世就是你,丹恒。”卡芙卡说。
“为了不让丹枫警惕只能让刃酱来追你了,不好意思啊丹恒老师,不过没关系,你放心,
“这次任务结束后我们绝对不会再让刃酱来打扰你了。”
星拍胸脯说。
“不……”
“什么?”
“不行!”丹恒心脏砰砰跳,不是因为被人耍了,而是那个他们两个即将回归平行线一般的可能,“即使我是丹枫部分灵魂的转世,那我也不是他。
“我是丹恒,我不会伤害刃。”
“而且……”丹恒咬下嘴唇,“我从来不觉得他有打扰我的生活。”
掌声响起,银狼啪啪鼓掌,“说得真好听,你怎么不对着大叔说?”
丹恒脸一红:“我会的……”
那边刃终于和丹枫说完话,刃解开阵法,两人一道走过来。
“谈好了?”卡芙卡笑。
“嗯。”刃点头。
“虽然仍然心有不甘,”丹枫拉紧刃的手,扯着刃的领子仰头强吻上去,这场亲吻大概撕扯了一分多钟,咬的刃嘴唇都肿破流血了,丹枫才放开他,青色的、如月光下汪洋大海般的双眼死死盯着刃。
“一定要记住我,应星,爱也好,恨也罢,不能忘了我,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们彼此留下的刻印轮回也洗不掉,一定、一定不要忘了我。”
刃食指按了按刺痛的嘴唇,有些好笑又无奈:“你又乱动手脚,十阎罗都要被你气死了。”
丹枫拉起刃的手,将唇印上去:“你答应我,记住我,也不准喜欢其他人。”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丹恒一眼。
“他也是你的灵魂转世,不是吗?”
“不是!”丹恒和丹枫同时说。
“我是丹恒,不是他,我和他也绝不可能是一个人!”丹恒恶狠狠看着面前情意绵绵的两人。
“他不是我,你只能是丹枫的,”丹枫食指抵上刃的胸口,“不论是应星还是刃,都只能是丹枫的。”
“真霸道啊你。”刃笑了。
8
最后丹枫终于进入了轮回转世,其他人回去睡觉的睡觉,打游戏的打游戏,留下刃和丹恒两个人。
“抱歉,之前一直打扰你了。”刃说。
“……我答应你了。”
刃疑惑的表情让丹恒抑郁的心情得到了舒缓。
“你前几天的表白,我答应你了,现在我是你的了。”
“可是你不是拒绝了……?”
“假的,我没有拒绝,总之是你先要追我的,你必须负责。”
“……好?”
总而言之两人还是在一起了,可喜可贺。
9
恋爱的人是不是都有病?穹认真发问。
丹恒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了,丹恒最常问穹的问题就是“你觉得他把我当丹枫还是别的什么?”、“你说我是不是被当替身了?不可能我不允许”、“他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是不是嫌我烦?”、“他又带一身伤回来我明明和他说过了他为什么还是这样,他是不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吗的烦死了,穹目死,打电话call星:“你能不能让咱舅给舅妈回个电话,烦死了。”
星暴躁的声音传过来:“你能不能管管丹恒?我们任务多着呢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秒回消息??能不能别一直疑心病!大男人一天天能不能坚强点!”
晚上刃偶尔会被丹恒勒醒,青春男大手劲十分大,常常把刃抱的喘不上气,这个时候丹恒也会惊醒,神经质问他是不是想他那个死鬼前任了,刃目死,然后亲吻丹恒安抚他,被人抓着一个深吻,偶尔可能会更进一步,然后丹恒才算被安抚好。
虽然两人灵魂不完全一样,但是两人一样的神经质。
刃叹气,提上两杯果茶回了两人住的公寓。
可以说是和一开始想写的完全不一样(目死)
一开始只想写沙雕,写着写着丹枫蹦出来了,然后开始抓鬼了(吃瓜.jpg)
好久没写过长的文了,好累(瘫)
【枫应/恒刃】好兄弟的胸膛就是用来依靠的
*枫应only,突发脑洞,一发完结,诸君,我就是喜欢爱而不知但是占有欲十足的龙尊大人和钢铁直男思维的短生种百冶!人物ooc有,慎入慎入
*此文中心,论朱明仙舟的人文风俗撞到罗浮(老古董划掉)仙舟时会发生什么事
*应星: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后悔不已】
——————
事情的起源是跟丰饶孽物战斗后的对饮。
这是丹枫和应星一个小小的默契,每次鏖战后五人聚会共饮畅谈后,他们两都会聚在百冶府邸的院子里续杯,偶尔也会进行武艺较量。
但是今天有点不同。
龙尊大人的面色很平静,看起来跟以往一样,但心思细腻的匠人却是一眼就看穿他平静面具下的淡淡忧伤。.........
*枫应only,突发脑洞,一发完结,诸君,我就是喜欢爱而不知但是占有欲十足的龙尊大人和钢铁直男思维的短生种百冶!人物ooc有,慎入慎入
*此文中心,论朱明仙舟的人文风俗撞到罗浮(老古董划掉)仙舟时会发生什么事
*应星: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后悔不已】
——————
事情的起源是跟丰饶孽物战斗后的对饮。
这是丹枫和应星一个小小的默契,每次鏖战后五人聚会共饮畅谈后,他们两都会聚在百冶府邸的院子里续杯,偶尔也会进行武艺较量。
但是今天有点不同。
龙尊大人的面色很平静,看起来跟以往一样,但心思细腻的匠人却是一眼就看穿他平静面具下的淡淡忧伤。
应星回想了下这次战役的报告,与丰饶民的战争向来残酷,在战场上生命如同萤火般渺小脆弱,饶是仙人之躯和持明族也经常有所损伤,然云骑全体上下都将在战场上的牺牲视为荣耀,他们亦是如此。
世人皆说龙尊心思深奥莫测,不好接近,尤罗浮龙尊最为冷漠,虽为医者治愈无数伤患,但面上从未展现出一丝情绪,眼神冰冷到如同方壶上千万年不化的玄冰。
丹枫这人其实相处久了还是挺好懂的。
应星心思转念间,大脑飞快扫过此次的阵亡名单,上面的某个名字让他顿了下,瞬间就了然了。
……那个持明人走了啊。
不幸中的万幸,是重伤后紧急蜕生,但按照持明族的传统,下一世的他和上一世的自己已然是截然两人,毫不相干。
有点可惜,那个持明人非常憧憬丹枫,体质明明不适合却通过多年的锻炼硬生生加入云骑军,话多但是很热情坦率。
负责善后的是丹枫,作为一族族长,每个持明人的后事基本都是他负责记录登记,能蜕生的就蜕生,不能蜕生的则由他念咒语送族人安息。
唉,丹枫也是不容易。了解前因后果的应星体贴地没有多问,反而转移话题跟他讨论起自己最近的武器设计,并不断地给他斟酒,试图让感伤的好友开心点。
酒一杯又一杯地灌下,没多久应星带来的一大壶酒就喝完了,龙尊自然不会醉,但作为短生种的匠人在陪酒时自己也跟着喝下不少,等龙尊回过神时,温柔陪伴着自己的短生种友人已经扑通一声倒在桌子上。
“应星?”丹枫心里感到微微歉意,他自知自己这种情况其实不太适合和匠人见面,明明往常这种情绪他都会自己处理好,外人不知道,也看不出来,但是应星却在第一次时就敏锐地看出来。
心有所觉却不语,短生种友人用无言的陪伴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边。
等到丹枫察觉到时,他已经习惯跟应星在每次战后小酌交谈。
应星的一颦一笑,应星的话语,应星谈及武器时自信的目光,应星在看着自己时温柔包容的目光,应星调侃的语气,一切的一切,在丹枫漫长的几百年时间里,仅用了数年岁月,就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只要和应星在一起……他的心就会变得轻松。
太危险了。
看着友人鬓间插着的珠花发簪,莹洁的月光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就如同主人般,耀眼到让人无法移开目光。丹枫默默地攥紧拳头,眸色蓦然变得浑浊暗沉。
龙心在嘲笑他的软弱,竟堕落到依恋凡人的温暖。
【闭嘴——】
丹枫的天青色眼眸射出森冷寒光,他冷哼声把这股躁动的情绪强行压制下去,但一直被他忽视的东西还是无法抑制地浮上心头。
【……他是短生种,他不是我的族人,连蜕生的选择都没有。】
【……既然如此,让他——】
混乱的杂音充斥在丹枫的大脑里,丹枫烦不胜烦,正要念清心诀时,本以为烂醉的白发友人突然满脸通红地拍桌惊起,平地一声怒吼,惊得丹枫龙尾都显形出来。
“所以说!不要像个娘们一样憋在心里头不说话。”
眼神迷离的应星显然已经醉了,并且此时在发酒疯。
他解开平时扣的严严实实的高领工服,露出显眼性感的喉结、修长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被绷带包裹的饱满胸膛。
“真是热死人了,穿得那么紧干什么!”醉鬼百冶嘟囔道,一副对着装极度不满的样子。
丹枫猛然想到应星是在朱明长大,那边的服装,只能说十分清凉。
丹枫第一次见到应星时他就裹得严严实实,手部一点肌肤都不露,哪怕是在锻造房时应星也是穿着工服,整洁自律到让衣着保守的罗浮人都挑不出毛病。
在丹枫失神时,这边的应星已经把上衣脱了,露出他锻炼有素并且有八块腹肌以及完美人鱼线的上半身。
他大叫一声,“痛快!”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应星,丹枫有点楞然。
他发现这样狂野的应星……他也不讨厌,甚至颇为喜欢。
狂野的友人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丹枫莫名对眼前的应星产生点紧张的情绪,尾巴都悄悄竖直了。
“丹枫!大男人就要敞开胸怀畅所欲言!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头只会越想越乱!来!让我教你我们朱明人怎样排解情绪!”
因为醉酒放开自我展露些许本性的百冶伸出长臂,二话不说就把好兄弟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上,他还骄傲地挺起胸膛,豪迈地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一场没什么,兄弟的胸膛就是用来依靠的,你尽管发泄吧!”
莫名其妙被按头埋胸的持明龙尊被莫名要求哭一场,美其名发泄出来就好多了。
丹枫:谢婉拒
完全哭不出来。冷着脸的丹枫任由友人抱着自己,身躯紧贴时,应星散发着热气的健壮肉体让丹枫的心情突然就轻松了不少。
第一次跟人肉体紧密相拥的持明龙尊因为其新奇的体验尾巴都翘了起来。
微凉的脸颊紧贴着饱满弹性的胸膛,哪怕是被绷带包裹都能感受到其柔韧的触感,应星的气息,心脏的跳动声,活着的证明,都透过尖尖的耳朵传到四肢百骸里。
好喜欢……
好喜欢……
他想感受更多……
丹枫微微低下头,戴着手套的双手绕过腰侧在腰间扣住,没多久就被他嫌弃地褪去手套并以指腹触摸感受肌肉的每一道收缩流向。
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
几乎把身子都挂在百冶身上的龙尊大人表示朱明风俗确实很不错。
当然这要看对象是谁,如果是怀炎他是坚决拒绝的,其他人也不行。
持明龙尊眼里闪烁着骇人的光芒,碧绿色的龙尾顺着短生种匠人的小腿蜿蜒盘旋而上,牢牢地在腰腹部盘踞了下来。
而奔放的短生种匠人早就头一歪,靠在龙尊身上睡过去了。
——————
“疼疼疼,昨天喝多了!”
应星一大早起来就感觉脑子里有千百把小锤子在疯狂捶打他的神经,他捂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沿爬进屋内,懒洋洋地停留在他身上。
“给你,解酒汤。”一个瓷白汤碗盛着淡褐色的汤水出现在应星的视线内,头痛欲裂的应星也来不及想太多直接就接了过去一饮而尽。
等快喝完时他身形一僵,大脑开启重启中,开始回溯起昨天晚上自己醉酒后的行径。
【……不要像个娘们一样憋在心里头不说话。】
【兄弟的胸膛就是用来依靠的,你尽管过来发泄。】
他脱衣服,大喊大叫,还把龙尊的脸按自己胸口上。
昨晚做过的事一一浮现在脑海里,应星整个人都石化了。
帝弓司命在上啊!我该怎么去面对我的友人啊!
而此时他最不想面对的人出声了,并且还脸色平静地坐在他床头。
应星的脸扭曲了下,他决定选择——
“咦,丹枫你怎么在这?”应星扶着额头,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黑发龙角友人,睡眼惺忪的紫眸满是疑惑之色,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让丹枫眸光微暗。
他双手环胸,用清冷的声线提醒装傻的友人,“应星,你喝了我的解酒汤。”罗浮顶尖医师的声音听起来跟往昔无异,白发匠人却是冷汗直流,最终选择坦白。
“好吧……对不起。”揭露的时间比自己想象中的短,应星捂脸长叹,最后选择坐直身准备为自己昨晚醉酒后失礼的行径进行郑重的道歉仪式。
应星在心中大呼喝醉误事啊,这下他在丹枫心中的形象算是全毁了,对方一看就是注重礼节和距离的龙。结果昨天自己先是脱衣,还按着对方的脸放在胸膛上,这种行为在朱明那边是正常,但这边毕竟是罗浮,俗话说入乡随俗,为了能够融入罗浮工造司,应星也是废了一番心思研究罗浮的风土人情,平时穿得堪称男德楷模,而努力营造的形象,在昨天算是全毁了。
唯一让应星庆幸的就是见到他这一面的只有丹枫,好好道歉的话还是能博得对方的谅解。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认真给对方道歉时,丹枫却是微微歪头,天青色的眼眸带着不解反问,“为何道歉?”
应星惊了,难道昨天自己失礼的行为在丹枫眼里都不算什么吗?可丹枫明明讨厌发酒疯的人啊。
难道因为是友人他就原谅自己昨晚的失礼?
觉得自己看清丹枫心意的应星眼眶微红,说话的语气都不稳了,“我昨天做了很多失礼的事。”
“无碍,朱明习俗,应星无需介怀。”丹枫云淡风轻地挥了挥袖,似乎不把昨晚的事放心里。
应星闻言大为感动,在内心连连感叹丹枫不愧是他的挚友,如此善解人意的一条龙竟被外界流言蜚语扭曲成不懂人心的高傲龙尊。
应星在内心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好好维护丹枫的声誉。
丹枫是一个多么温柔善良,体恤友人的好龙尊啊!
是他应星一辈子的朋友!
——
这样想着的应星在新一次的聚会中看到景元喝醉了酒,脚步不稳正欲倒向在他旁边的丹枫身上时,白珩的脸色突变,发出惊呼,“小景元快醒醒——”
丹枫不喜与人有太亲密的肢体接触是人尽皆知的事,白珩看着醉醺醺的景元摇头晃脑的,眼睛都变成蚊香状,下一刻就要倒向旁边的丹枫身上,她连忙向应星求助,“应星你快拉……”
“没事的白珩,丹枫不会……”应星一看机会来了,正欲给白珩说明时,只见一条虚幻的青绿色水龙从他面前急速飞过,把晕乎乎的景元叼在嘴里腾空而上,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白珩一脸后悔莫及,叹气道,“欸我就知道。”她之前也是醉酒被丹枫带到高空上吹风,一睁开眼差点吓死,什么醉意都消散了,可怜的小景元啊。
面对她的跳脚,丹枫只是抛给她一句,这样醒酒很快,我们持明族人都喜欢这种。
哎这不同种族的文化差异真是害死人啊,虽然这法子对醉酒的很有效,但对心脏很不好啊。
镜流脸色平静,似乎并不担忧弟子的安危。
应星瞠目结舌,把刚刚差点说出口的丹枫对朋友很温柔的话语憋回肚子里,默默地低头喝酒。
没过多久水龙就叼着脸色苍白目光清醒的景元回来,丹枫轻抚水龙下颚,天青色的眸子满意地看着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的景元,“效果很好。”
“确实。”镜流淡淡地瞥了眼贪杯的弟子,附和丹枫的话点了点头。
只有知晓他惊吓的白珩颇为心疼地抚摸着景元凌乱的头发,可怜的孩子。
景元觉得委屈极了,他就是一不小心喝多了一点,不小心要倒在丹枫身上,至于要在高空中悬挂吹冷风吗?
醉酒效果那当然好了,他吓得差点没喘上口气晕过去。
“咳,你这小子,下次少喝点。”听到平时总是喜欢调侃自己几句的应星居然都来安慰自己,景元大为惊讶,他眨了眨眼,恍然大悟,看来应星哥也享受过这种待遇啊。
丹枫哥也太过分了,应星哥只是个短生种,身体可没他们结实。
被误以为也被悬挂在高空中吹风的应星很是心虚,自己刚刚应该出手的,谁知道丹枫出手那么快那么狠。
唉,一定是顾虑到自己的短生种身体,丹枫才没这样对自己,果然丹枫是个温柔细腻的人啊。
在心里继续给好友加滤镜的应星默默地拍了拍景元的肩膀,看着平时活力四射的小白狮精神萎靡的样子,终究还是有点不忍,“好了,我待会给你看看有什么适合你的武器。”
“真的!好耶,应星哥真好!”听到有武器,前不久才武器损坏的景元欢呼一声,兴奋地扑在应星身上,毛茸茸的头颅埋在应星的胸前使劲磨蹭,一副大猫撒娇的姿态让白珩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
应星和景元的关系真好啊……白珩在内心感叹,突然她感到周遭的空气变冷,一股无形的威压悄无声息地出现,但很快就逝去,白珩茫然地四处找寻这股让自己感到不安的气息。
“无事。”在旁边的镜流按下她四处张望的脑袋,脸色不变地安慰她。
“也是。”仙舟顶尖战力齐聚一堂,还有什么能威胁他们呢?白珩浅浅一笑,只想着是自己太敏感了。
丹枫低头凝视手中已然出现裂缝的酒杯,眼神深邃。
朱明习俗……真是讨厌。
——————
五人聚会后就是独属于应星和丹枫的对饮时间,本来因为这次的尴尬场面,应星是想避开这次私人聚会,谁料龙尊直接就带着酒闯入他的庭院,二话不说就把他拉下来坐下饮酒。
稀里糊涂就被拉着喝下酒的应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龙尊沉默倒酒的行径弄得也小心翼翼起来,硬着头皮喝下龙尊亲手倒下的酒,没多久后应星的双眼就迷离起来了。
蓄满水汽的迷茫紫眸愣愣地看着自己,白皙的俊朗脸孔布满红霞,浑身散发着热气的应星让丹枫很是满意,为了表示对友人的尊重,丹枫转换位置坐在他旁边时还礼貌地问了句,“应星,我可以靠在你胸上吗?”
“嗝,啊——”被酒精熏陶的精明大脑启动无能,应星眨了眨眼,大掌一拍石桌,力道之大连酒杯都蹦了起来,“好兄弟无需多言——嗝。”
被灌酒太多的短生种匠人浑身无力,健壮的身体正要倒在石桌上时,青绿色的龙尾就已经席卷住他的腰肢,强行让他坐直身体。
丹枫徐徐坐下,锋利的指甲轻易就把短生种匠人的扣子解开,露出了藏匿在衣物下的健康躯体。
丹枫把手按在他的心口上,感受着心脏跳动的声音,他感到十分满意。
下午景元趴在应星胸前磨蹭的一幕突然出现,丹枫眸色微怒,他早已知晓应星其人外冷内热,对伙伴极好,但看着景元就这样霸占前不久还专属于自己的位置,哪怕是无心的,也让龙颇为不满,隐藏在血脉深处的占有欲让他龙心不稳,此时急需一些事物让他冷静下来。
“丹、丹枫,我好难受。”浑然不知危机的短生种匠人因为龙尾的逐渐加大力道而感到内脏被挤压的痛楚,实在是太难受了,他伸手按在丹枫的肩膀上做推却,剑眉轻蹙,眉眼间带着一丝委屈的味道。
醉醺醺的应星搞不懂,为什么在朱明里大家相互拥护时是那么的开心,怎么在他和丹枫身上怎么那么怪呢,丹枫的龙尾巴还勒得他很痛。
他低垂着头把衣摆拉上,看到自己的腰腹处已经被勒出龙鳞的红痕形状,顿时就有些生气了,话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来,“我不要让你抱——唔唔”
未说出口的话被龙尾堵在喉间,应星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丹枫眼里冒出幽幽绿光,看起来格外渗人,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黑色的漩涡,看得应星寒毛直竖,恨不得立刻逃离他的身边。
“应星,应星……”龙尊友人低低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幽暗,应星被堵着嘴,腰间被人用力捏住,他情绪一个激动下就陷入了昏迷。
他在失去意识前迷迷糊糊地想,明明受伤的是自己,怎么丹枫一副受委屈的样子,真是搞不懂。
翌日清晨
应星在一股药草的味道中清醒了过来。
他刚睁开眼转动眼珠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床前低头给自己贴膏药的丹枫。
对方看起来情绪低落,尖尖的耳朵都垂了下来,一副心情不佳的模样。
应星心弦一动,正想从床上坐起时,谁料腰部一用力,腰间传来的酸痛就让他不得不躺下。
“别动。”丹枫低垂着眼把他压下来,语气罕见地小声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懊恼,“等一刻钟,我在给你敷药。”
十分听医嘱的应星乖乖躺回床上,本来还有些许恼怒的情绪,但看到沉默忙碌的友人时就随之消散了。
“应星,我以后不会再要求你了。”丹枫纤长有力的指腹凝聚着微微白光,点在应星红肿的腰腹间,他语气凝重地道,绯红的眼角隐隐泛着泪光,一副极为后悔的模样。
应星感受着腰间损失的肌肉被温和的白光治愈着,眼角又瞥到友人似乎眼角还挂着泪水,彻底地没了脾气了。
率先发酒疯的是自己,把龙尊按在自己胸上的也是自己,虽然不知道昨天丹枫怎么情绪不太稳定的样子,但是丹枫还是他的好兄弟啊!
好兄弟现在都因为弄伤自己而流下珍贵的眼泪,还尽力尽责地给自己治疗,他应星有此好兄弟真是他努力修来的福气啊。
只不过是区区胸膛,丹枫要是觉得他们朱明习俗不错那就继续!只要提醒他小心力道就行。
在床上说服自己的百冶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要珍惜这份情谊,等一刻钟后,腰间被完全治愈的应星一个鲤鱼打挺,利落地从床上跳下来。他上身就随便披着一件单衣,因为治疗的原因早就门户大开,连绑带都被除下,露出白皙柔韧的胸肌和结实整齐的腹肌,应星也顾不上整理着装,他觉得自己要快点把此刻的想法告知给受伤的友人。
于是在丹枫坐着收拾药碗时,他的脸突然就被埋入一片温热柔软的地方里。
跟以往隔着布料不同,这次的触感更加的真实细腻,并且富有活力。
简直让龙沉醉不已。
短生种友人的声音坚定地在他身边响起,“丹枫,这次只是意外,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们朱明的习俗,下次难受想要发泄时再叫我吧,我们可是好兄弟啊。”
丹枫没有回答,他放下手中的药碗,然后把手轻轻放在应星柔韧的窄腰上,并轻轻地嗯了一声。
应星很开心,丹枫的心情变好了。
那群龙师的建议还算有用。埋在友人宽阔胸怀里的龙尊大人冷冷地想,只要稍微示软就能获得他人的谅解。
也不枉他大半夜把那群龙师用水龙吊着威胁怎么寻求他人谅解。
从来就是心高气傲的龙尊大人把眼角的水痕用法术拭去,转而伸手拥抱住友人的身躯。
下次再让那群龙师给出点法子让应星只和他玩这种朱明习俗好了。
龙尊理直气壮地把难题抛给龙师,自己则沉浸在友人温热的怀抱中不可自拔。
-end-
彩蛋 丹恒:刃的胸简直太可怕了
惶惶然菩萨刀
以前的文存一下
丹恒窘迫地站在村口,脚旁边矗着一只旧行李箱,行李箱是他爹给他的传家宝,据说早年是从日不落的英格兰兜兜转转颠簸到他们家的,跳过他天打雷劈的哥传到了他手里。
之所以天打雷劈是因为他哥大学非要学妇科。在丹恒幼年混沌的记忆里,他哥和爹打架摔了家里八个多碗盘,抵死不从,不肯留在村里种地,也不肯跟着父亲出去做生意,最后背上挨了十多棍子,从家里滚出去之前大义凛然地站在家门口,两只手撑着门对自己和家里人说:“我呸!谁说妇科就是去当接生婆,我看是你们脑子里塞满了牛粪而学不会往前看,把头伸长了放进村里牛棚的围栏里让那二十只一岁的牛轮流踢一脚,才能有些新思想!”
丹............
以前的文存一下
丹恒窘迫地站在村口,脚旁边矗着一只旧行李箱,行李箱是他爹给他的传家宝,据说早年是从日不落的英格兰兜兜转转颠簸到他们家的,跳过他天打雷劈的哥传到了他手里。
之所以天打雷劈是因为他哥大学非要学妇科。在丹恒幼年混沌的记忆里,他哥和爹打架摔了家里八个多碗盘,抵死不从,不肯留在村里种地,也不肯跟着父亲出去做生意,最后背上挨了十多棍子,从家里滚出去之前大义凛然地站在家门口,两只手撑着门对自己和家里人说:“我呸!谁说妇科就是去当接生婆,我看是你们脑子里塞满了牛粪而学不会往前看,把头伸长了放进村里牛棚的围栏里让那二十只一岁的牛轮流踢一脚,才能有些新思想!”
丹父大怒,抄起烧火棍与其搏斗;丹枫手无寸铁,大败,被扫地出门,同时身无分文,但是满脸毫不在意的轻蔑,两手背在身后作归隐状,踩着破运动鞋云游去也。他的出逃在丹恒年幼的大脑和之后的童年、青年里都落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以至于别人一问起他家里有没有别的兄弟姐妹的时候就吭哧吭哧低着头说不出话。
后来丹父在厂里受了提拔,赚了一点钱,全家人搬去了县城住,他哥反而又不肯呆在城里了,也不肯听爹妈的话去相亲,背着铺盖又灰头土脸回了村里。
据丹枫说他自己当了好一段时间受人爱戴的卫生所大夫,后来又被慧眼识珠的村支书提拔成村干部,过得还挺滋润。他时不时给丹恒写信,并且故意在信里忽略了一切父母的追问和辱骂。于是丹恒每次当着爹妈的面拆信都会发抖,生怕爹沙包大的铁拳砸在自己与他八分相像的脸上。
丹恒学业一切顺利,一条命活得不温不火,本来脚踏实地地上学,结果进修的名额被县长的儿子抢去了,本想要把这事上报,人却被堵在厕所打了一顿,还差点断了一条胳膊;后来看到村里要建养猪场的消息,他哥又写信来说村里缺青壮年、缺新思想、新力量,一颗本就火热的心又暗暗燃烧起来,告别了城里微微发苦的好日子,毅然决然地回去了。
回忆完短短的二十年人生,丹恒低头,和那个棕色的行李箱对视了一会儿。天才蒙蒙亮,摇晃的大巴颠了整整一个钟头,把他在村口吐了出来。丹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萎靡了,坐大巴是一种对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早上吞下去的两个老得出奇的水煮蛋在他的胃里拳打脚踢,导致他一滚下车就吐了出来。大巴发出了一声嗤笑,抖了抖,呜呜尖叫着远去。
清晨的空气非常冷,而说好要接他的丹枫还没来。他站在寂静的土地上,从口鼻里呼出三道白气,鼻腔里隐隐作痛,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条龙;七八年没有回村里,人也不认得、路也不记得,几乎要应上一整首回乡偶书。苦也!
“呃……”丹恒扭过头,求助似的看向背着猪草往村里面走的小孩。小孩歪头往他脚下吐了一口口水,招来在路牌下面尿尿的狗,大摇大摆走了。这小儿吐口水的架势颇具当年隔壁大婶的风范,大婶和他奶吵架的时候会提着大铁锅和锅铲,躺在地上一通打滚,然后爬起来一边敲打一边唱戏似地辱骂。农村里的一切都是这样的,厚重、辛辣、冷酷。
他又等了半个钟头,丹枫才踩着塑料拖鞋姗姗来迟。
其实他和他哥也一年没见面了,去年中秋节丹枫提了两盒月饼回家,一盒红绿丝,一盒五仁;他拉着他哥在门口唠叨半天,劝他不要又动不动就和爹妈吵架,丹枫拿月饼堵他嘴,乐呵呵地说这次绝不摔门,结果进了门没两分钟又因为相亲的事撕破了脸皮,没摔门,摔了两把椅子;他轰隆隆打雷似地走了,屁股都没坐热。这一走就是一年没回家,丹父摔了筷子放狠话:死在外头得了!被丹母大骂:我说他到处摔东西的破毛病是跟谁学的!
丹枫来的时候戴着草帽、裤脚款到膝盖,俨然一副在村里混得很开的松弛感,他晒黑了一点,身体也结实了很多,看起来是打得过他们的爹了。他上来就给了丹恒一个结实的拥抱,丹恒闻到他肩膀上若有若无的柴火的烟味。
“你这几天先跟我住!”丹枫接过他的行李箱,“你的屋子还没收拾出来,村支书说正好有一间空屋子,小是小了点,但是你一个人住也够了……”他提起箱子前使足了劲,然而没料到它及其轻,整个人晃了一下,险些没站住脚。
“你就这点行李?”丹枫问。
“就几件衣服。”丹恒回答。
两个人走在村里的土路上。石头有些硌脚,丹枫告诉他县里说好要来修路,如今已经拖了五个月;急坏了村支书,于是隔几天就去上面催。养猪场决定建在村子南面,一长排围栏已经架起来……丹恒闻着充满了青草味道的冷风,鼻尖被吹得通红,他想起来他哥在信里提到过的村支书,于是和丹枫问起来:“这个景元是个什么人?”
没料到丹枫冷哼一声:“这油嘴滑舌的鸟人!”
景元刚从刃身体里抽出来。刃脸朝下埋在蓝色碎花的枕头里,没什么反应,去得好像死了一样。
他给了刃的屁股一巴掌,肉颤动着,颠出白浪似的波。刃闷哼一声,在枕头里挣扎几下,终于攒出点抬头的力气,扭头瞪景元。他脸色潮红得好似婴孩的屁股,额头和鼻尖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潮汗,下巴湿淋淋的,景元上去摸了一把,摸到满手的湿黏,估计全是被撞得吐舌头的时候流出的口水。
“……几点了?”刃含含糊糊地问。景元正把手指头伸进他嘴里作乱,刃本来闭着眼睛顺从他玩弄,突然吃出腥臊味来,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咬下去,就被景元的指尖拨到了喉咙口,猛地干呕了一下。他抬腿就踹在景元身上,这时候才勉强抬起两片沉重的眼皮,血红色的眼珠子从眼睫毛的阴影下面瞪着对方。
景元俯身从床头柜上摸过那只旧手表,表盘上满是钥匙和钢镚的划痕,对着月光看了半天,勉强看出个时针的指向来。
“一点了。”景元说。
“那你还不睡?”刃不耐烦地打开他又摸上自己胸口的手,“是谁说明天……今天大清早要去县里开会?坐两个钟头的车,你现在躺下还能睡三个钟头。”
他阂上眼睛,昏昏沉沉又没说话的精神了。夜晚时候天上的云是深蓝色,而月光雪白,照在窗棂上,木头也泛出一点金属色的光。晚上刮风,从树梢头呜呜地滚过来,把花布的窗帘吹得扑簌簌地的响,景元怕刃吹了风着凉,走过去关了窗户,插好插销,回过头,看到刃已经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脊背臀峰连绵好似白山,因为不怎么晒太阳的缘故,皮肤就像白瓷铸的。
他在窗户边上站着看了刃一会儿才回床上,木头床板随着他的动作吱吱呀呀的,于是景元动作十分小心,他拍拍脚底上的灰,在刃的旁边躺下,手仍旧不安分,贴在身边人出了汗、吹了风而皮肉冰冷的腰上反复摸了几回,才像安下心来似的,闭上眼,搂着他睡了。
结果大清早鸡还没叫,景元就醒过来。他一晚上睡得不安分,不是梦到发大水冲走整个村子,就是梦到地动山摇屋子塌了。醒来的时候满身冷汗,心跳如擂鼓,还吃了一嘴刃的头发丝。刃睡得很死,身边人猛地惊坐起来他也毫无知觉,面对墙面侧躺着,肩膀上满是景元的牙印。五点钟天才刚蒙蒙亮,鸡也没醒狗也没醒,又不是农忙的时候,村里很安静。景元回味着梦里被黄泥大水裹挟冲走的滋味,实在没了困意,从地上拾起乱扔的裤子衣服一件件穿上,再从床头柜拿起手表,扣上自己的手腕。
被子早在昨晚颠鸾倒凤的时候被踹到边上去了,如今不知怎么已经乱七八糟拧成一股绳的样子,被熟睡的刃夹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中间。景元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妥协了,从雕花木头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被子给刃盖上,好好将脖子周围的被单掖进去。刃窝在软和的棉被里面,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感觉出来舒服得很,像蛇冬眠那样嘶嘶作响地又往里面拱了拱。
“我走了啊。”景元站在门口说。
他手刚摸上门把手,又想到什么,折返回来,从桌上的红暖瓶里倒出一玻璃杯热水,木头瓶塞底部被滚烫的蒸汽熨得发烂。他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想了想又再挪远了一点,再次拖拖踏踏走到门口:“那我走了啊。”景元对着寂静的屋子宣告。
刃没醒。景元推开门,出去了。
临走前还顺走了刃放在饭桌上的烟。
两只鸡慢慢从路对面走过来,头一耸一耸的,灰色的嘴巴尖在小石子上磨得发亮,景元跺了跺脚,把它们吓得飞走了,翅膀扑棱出很大的声音,掀起了地面上的土灰。天上的云渐渐显现出一点金粉色的边缘来,太阳即将要冒头,空中的雾气也将要消散了。深秋的枯枝上还挂着一点没被鸟吃点的果实,熟橘子、烂柿子,躲在深色的叶子后面,随着风吹树枝而缓缓震颤着。它们的表皮上布满了褐色的斑点。
景元把手插进大衣口袋里,摸到了什么东西。昨天刃丢给他的——戒指?他把手抽出来,将冰冷的金属小玩意儿放在手掌上细细端详。它是用一根钉子做成的,螺纹被很仔细地打磨掉了,钉子尖也撮平又敲成扁的,两端漂亮地接合在一起。
景元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他哼着歌把这个不太能称作戒指的圈儿套在自己的手指上,带着这个略显愚蠢的笑容继续往村外的车站走。
路过早起的人见到他,都要尊称一声村支书,谁让他掌管了村里大权呢?人没有不向权力低头的,何况景元是远近闻名的好运气,从小时候在后院摔了一跤,磕了一颗门牙、却挖出古董花瓶开始,哪怕是看他不顺眼、请道士作法诅咒他,也会奇迹般地倒霉到自己头上。其他村干部嫌他一路太过顺风顺水,要看着都要提拔到县里去了,恨他恨得牙痒痒,而当着他的面还要弯腰低头。
于是就在县里派人下来视察工作的前一天,他们终于绞尽脑汁掘出了村支书的一个作风问题:他偷人,和村东头的寡妇!每天早上都从那间孤零零的屋子里出来,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经有心人提醒点拨,他们又扒出来更多的旧事,据说那寡妇死了老公的当天晚上,村支书就和这毒妇在灵堂苟合了!老公怎么没能变成恶鬼诅咒他们?说不定捏着要害压在棺材板上就奸了,是奸夫淫妇的汗和血害得那死人永世不得超生!但是这样的猜想太恶毒太过了,真提出来的话景元告他们诽谤都行,最终没有被上面的人采取,只是认定村支书有作风不良的嫌疑,说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再作考虑。
景元本人不像这些人臆想得那么有上进心,被绊了一跤也不急,乐呵呵地说反正村支书还是我当着嘛!他每天上午背着手假模假样视察村里工作,下午就找个地方挥霍人生,晚上再找那寡妇行一些苟且之事,日子过得简直赛火神仙。
再说回刃身上。这人很奇怪,住在村子边缘的孤单屋子里,屋子背后就是杳无人烟的山林。他脾气是远近闻名的又臭又硬,死了老公后更是无法无天,踢罐头玩不小心跑到他家门口的小孩都会被骂得狗血喷头,或者提着刀吓出门外,回了家免不得尿裤子,再发上一场高烧,哆哆嗦嗦一天一夜,挨爹娘一顿臭骂;如此半死不活折腾一趟,终于学会一个道理,那就是看到刃要马不停蹄、远远躲开。
他男人是淹死的。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结婚,因为他结了婚后也每天垮着一张脸,看到老公的时候表情更是冷得可怕。老公是在外面做生意的,很少回家,按理说也该小有积蓄,可是在外面学了坏的,赌博输了精光,好在及时收手,没把棺材板赔进去。他们去领了小本本,没有办喜宴,后来也没有孩子,所以大家都猜测他老公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他和短命老公只当了一年的夫妻,第二年开春,河里还漂着闪光的冰凌的时候,他老公去草丛里边解手,裤头还没拉下,一脚踩在了烂泥上,像一条搁浅又被救回的鱼一样,哧溜一下就滑进了河里去了,头都没能探出来一下。隔了整整五天之后的傍晚,在下游的村子里,偷偷跑出家门捞鱼的小孩用木棍从水底下勾出了一只手;吓得哭爹喊娘,一泡黄汤尽数喂给了棉裤管。
白事办得也敷衍,吹唢呐的都没请几个,酒席更是一张都没摆。刃敷衍地披了麻戴了孝,在灵堂里呆坐了一下午,胃口不错地扒了两碗饭,好像那破烂棺材很下饭似的。
然而死了男人的寡妇躲不开嚼舌根的人的摧残,谣言像叽叽喳喳的鸟雀,扑扇着翅膀在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面飞,传到庄稼汉耳朵里,传到拾荒的流浪汉耳朵里,传到村支书耳朵里;说刃以前是县里发廊卖的,欠了债逃单村里躲;也有说他是早劈了腿,和偷情的约好了要害死丈夫,好和一个功能健康的男人私奔。
真的有色胆包天的无赖乘着他入睡的时候,顺着夜色掩护,想要摸进刃日日大敞的领口,让脏手与他雪白的胸脯来上一段露水情缘。在无赖、泼皮、流浪汉这个团体的口口相传里,他已俨然是一个克死老公的,阴气过重的荡妇,迫切地需要充沛的阳气来对冲。
于是,在漆黑的夜半,从他的院子里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家家户户都被这惨烈的尖叫吓得亮了灯,提着手电跑过去看。那无赖左手捂着左边脸,手指缝里流淌着汩汩热血,滴滴答答落在灰扑扑的地地上。刃衣服都没好好穿,就那么裹着旧大衣,鞋没穿,因为脚底板踩着血;他走到门口,弯腰从门槛后面拾起来一个东西,丢到很多很多人围着的院子门口。当七八只手电筒的风光聚焦到上面的时候,围在前面的人首当其冲发出尖叫:耳朵,耳朵!
他把这人的左边耳朵割下来了!
这时候人们才看清刃垂在身侧的右手里,提着一把锃亮的刀,最后一粒血珠正在从刀锋上滑落下来。刃笑了,嘴唇扯开,露出一排牙齿,眼睛都眯起来,说:还有谁要来弄我?下一个剁*巴。
约的稿子!有参考一个梗图的剧情但是那个梗图太久了我找不着了啊啊啊啊
二编:亲友起了个新标题,太好笑了《您的妲己拒绝了饮月龙尊的纣王申请并表示还没想那么远呢》哈哈哈哈哈
其实最后一段剧情想表达的是丹恒做女鬼噩梦惊醒了,睡个回笼觉结果梦里作为丹枫也挨打了(草)
忧郁的爬起来发现女鬼本人追到列车上来了
彩蛋里是他们在列车上难得平和的一段生草谈话,你说你的我说我的,都懒得跟对方急了,虽然最后还是和平的打起来了(?)
两个天塌下来嘴能顶的(指指点点
请多多留评论和红心蓝手谢谢惠顾!
约的稿子!有参考一个梗图的剧情但是那个梗图太久了我找不着了啊啊啊啊
二编:亲友起了个新标题,太好笑了《您的妲己拒绝了饮月龙尊的纣王申请并表示还没想那么远呢》哈哈哈哈哈
其实最后一段剧情想表达的是丹恒做女鬼噩梦惊醒了,睡个回笼觉结果梦里作为丹枫也挨打了(草)
忧郁的爬起来发现女鬼本人追到列车上来了
彩蛋里是他们在列车上难得平和的一段生草谈话,你说你的我说我的,都懒得跟对方急了,虽然最后还是和平的打起来了(?)
两个天塌下来嘴能顶的(指指点点
请多多留评论和红心蓝手谢谢惠顾!
【恒刃】那温暖的港湾啊!
被论文逼疯的产物。人写论文,就会死。
丹恒被扇醒了,被自己的龙巴。
龙巴站在丹恒身上,骄傲的挺身抬“头”。
“!邪晦之物!”丹恒二话不说拿起击云刺向龙巴。
龙巴灵活的左右躲闪,击云愣是碰不到它。
“别刺了!再刺你日后的幸福就没了!”龙巴破口大喊。
丹恒愣了几秒,摸了摸当,“!!!”
什么都没了!丹恒慌乱的看向龙巴。
龙巴叹气,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传入丹恒的大脑。
“唉!这一世的你也太不争气了,你知不知道我平日里忍得多痛苦!”
龙巴开始和他诉苦,表达自己郁郁不得志的悲痛。
丹恒红着脸说,他没那方面诉求。
“放屁!”龙巴生气的弯下腰。
“上一世我肚子里的DeoxyriboNucleic...
被论文逼疯的产物。人写论文,就会死。
丹恒被扇醒了,被自己的龙巴。
龙巴站在丹恒身上,骄傲的挺身抬“头”。
“!邪晦之物!”丹恒二话不说拿起击云刺向龙巴。
龙巴灵活的左右躲闪,击云愣是碰不到它。
“别刺了!再刺你日后的幸福就没了!”龙巴破口大喊。
丹恒愣了几秒,摸了摸当,“!!!”
什么都没了!丹恒慌乱的看向龙巴。
龙巴叹气,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传入丹恒的大脑。
“唉!这一世的你也太不争气了,你知不知道我平日里忍得多痛苦!”
龙巴开始和他诉苦,表达自己郁郁不得志的悲痛。
丹恒红着脸说,他没那方面诉求。
“放屁!”龙巴生气的弯下腰。
“上一世我肚子里的DeoxyriboNucleic Acid就没有憋屈过,你看看我现在过的什么苦日子!”龙巴头顶冒出DeoxyriboNucleic,丹恒不忍直视。
“哪次我∩的时候你除了会冲凉水澡以外,连拇指姑娘都不用!你知不知道你简直是暴遣天物! ”
龙巴愤怒的指着他。
“我受够跟着你上顿不接下顿的日子了,以前的那个白发的短生种呢,他要去找他!那里是我温暖的港湾啊!”
龙巴似乎变得有些害羞,他变得红红的,扭来扭去的。
“...你说的那位早就没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丹恒头疼的看着它
“什么!胡说!你三番五次杀了的那个人不就是吗,染个头带个美瞳你就记不得了?”龙巴似乎在不屑。
“...他的情况很复杂,已经不是你记忆里的短生种了。”丹恒无语。
“...不,那又如何,我要去找他,那唯一的,和我相称的温暖之地!”龙巴挺直腰,下定了决心。
“我还记得那柔软的感觉,啊...那是我的极乐净土啊...!”龙巴向往的看向列车窗外。
“再见了丹恒,今天我就要远航,放心吧,待我将DeoxyriboNucleic Acid挥洒殆尽之时,就是你扬眉吐气之日!”龙巴不等丹恒开口,就跳下床往列车车厢跑。
“!等等!”开什么玩笑!那可是自己的龙巴啊,怎么可能放任他在宇宙里乱跑!被别人看见了还了得!
“卧槽!什么东西!”穹路过车厢,看到一个什么长条的东西直着身子飞速的跑动着。
“穹!拦住他!那是龙巴!”丹恒绝望的对他喊道。
“兄弟你龙巴有点夸张啊!”没见过会跑的龙巴啊。穹飞速的追上去。
“深爱垃圾桶的小鬼,我要做的可是推倒霸权的伟业。”龙巴在车厢里深沉的和他说道。
“就好像你推倒塔塔洛夫的暴政一般,我也要让丹恒意识到,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我要让DeoxyriboNucleic Acid,洒满那温暖之地!我要让丹恒以后面对漂亮的尸体,也能坚强的站起来!”
“我要回到那,爱的港湾!我可是要成为,b o k i 王的龙巴!”
穹听不太懂龙巴在说什么,但它悲壮的情绪感染的了穹,令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小鬼,你要阻止我吗,阻止我,去追寻自由吗!”龙巴充满志气的冲他喊道。
“...不,龙巴先生,我敬佩你的行为,去吧,去寻找你的港湾!”穹在夕阳下向他敬礼。
“穹!怎么样!”丹恒慌张的跑出来。
“...丹恒,龙巴他,是个令人敬佩的钓啊!”穹闪着泪光,向他致意。
自此,龙巴开启了大航海时代。
个屁。
丹恒开着飞船在后面追他,龙巴以光速移动着,丹恒不知道他的龙巴为什么能有这样的速度。
龙巴感受到了,那熟悉的人,就在不远处的星球里!
该死。丹恒慌忙的降落,龙巴在前面飞速的跑着,丹恒眼看就要追不上了,于是决定变身饮月,继续追。
结果发现重渊珠没了,好在有备用的变身器腰带,是穹说根据最近的剧情给丹恒设计的变身腰带,应该能用。
丹恒带上它,变身器发出聒噪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草。
“...哈哈,根据萨姆设计的,丹恒老师你凑合用。”穹在飞船里尴尬的笑笑。
“...变身。”丹恒念到台词。
变身器里冲出来一条青色的龙,开始唱歌。
“释放自我——嗨哎哎哎~走我的路~饮月龙尊——丹丹丹丹恒~~”
“......”好在真的有用。
谁料突然,丹恒的另一个龙巴,猛地顺着腰带跳了出来。
“龙巴一号!别忘了我!我也是曾经和你征伐战场的巴啊!”龙巴二号热血的冲它喊道。
“二号!你小子...”龙巴一号感动的直淌“眼泪。”
“回来!你们!”丹恒开了e疯狂的往前创,龙巴们誓要找到海的那边的港湾,疯狂的逃跑。
...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龙巴们,看到了曾经熟悉的那位,现在鲜血淋漓的站在荒野上。
刃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靠近,下意识的抬起支离往下砍。
“等等!砍不得!”丹恒大声的冲他叫到。
“...丹恒...?呵,真亏你敢出现在我面前,今天,誓要让你尝尝死的滋味...”
癫狂的男人注意力全放在丹恒身上了,邪笑着要抬剑杀了他。
“住手!匠人!我碍你,我碍你啊!”龙巴们慌忙的绊倒他,刃一个不注意被绊了一跤。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拌的他。
龙巴们趁机开始和熟悉的伙伴们交流。
“...支离!你还记得我吗!”龙巴一号开口。
“...是你们,龙巴,你们曾经骚扰应星让他晚了一周才把我打完。”支离很记仇。
“支离,冤冤相报何时了,你难道忍心看他现在没有我们难受的样子吗!”
支离沉默,应星以前被丹枫那什么的太狠了,现在时不时就会那什么,但当事人的丹恒,却失忆了,不肯和应星那什么。
导致应星现在会时不时难受的要死,只能自己那什么。
“...腰带,你一定还记得我。”腰带到是挺无所谓的。
“你们有几成把握。”腰带问龙巴。
“三成,但是我们是丹恒的龙巴,绝对不会失败。”腰带认可。
“...绷带,你可能不认识我们,但你的作用,不只是包裹伤口吧。”
绷带愣了愣,它无奈的说到“...是啊,丰饶神力让我变成奶香的味道,同时...我也是,为了扣子,才这么拼命的。”
“扣子...你一定,忍了很久吧。”龙巴安慰他。
“呜呜...我一直...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为了刃的男德,这些都不算什么...”扣子哭诉。
“大家,都是为了守护刃的男德,刃的贞操而存在的,但是今天,已经不用再忍耐了!”
龙巴挺直身子。
“因为,饮月君来了!爱的ूाीूूाी就来了,饮月君来找他,主要是为了三件事,ूाीूूाी,的ूाीूूाी还是tmd的ूाीूूाी!”
丹恒眼睁睁的看着,刃从全副武装,变得一尘不染。
刃呆愣的感受到了凉飕飕的冷气刮得他生冷,突然,龙巴们跳起,回到了他们的温柔乡中。
啊...一如既往温暖的港湾啊...丹恒...剩下的...就看你的了。龙巴们失去的意识。
“!!!唔!啊!”刃被突如其来的↑了。他吃痛的趴在地上,看着前方的丹恒,当发着光,嗖的一下出现在他身后,跟吸铁石似的。
“猎手粗口!丹恒!!”刃羞愤的要起身掐他,丹恒慌乱的开始动作。
“!!出去!”刃挣扎的想起身,却不料身后的蝴蝶结突然自己动作了起来把他绑了他只能被丹恒按在地上那什么。
“我也想啊,但是出不去!”丹恒慌张的往后,却怎么都没办法从港湾中脱身。
而且,不得不说,很comfortable啊。丹恒任命了,龙巴们都已经颠成那样了,应该是真的饿坏了,就这吧,对不住了。
丹恒咬着牙,↑了他,DeoxyriboNucleic Acid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龙巴们心愿了了。
刃痴呆的躺在荒野中,像一具尸体一样被丹恒那什么。
end
【恒刃】刃酱换装记
【生🌿文学】【很雷】【角色ooc】
【又名,刃那极差的换装体验】
刃在做某个任务时因为招惹上某欢愉使者,被对方下招了
他只要说出那句“经典名言”,他就会变身!
“人有……”嘭
……
而且每次变身的样子都不同。
有使是他穿着女仆装……
有时是穿着旗袍……
实在是恶趣味至极。
起先刃没觉得到有什么不对,他还没发觉到自己被人下招了
直到……
他在追杀某列车组成员时,意外发生了。
打斗中,刃习惯性阴恻恻说出那句经典名言
然后……
嘭!
然后,他变身了
难以想象,刃有生之年还能以一身女仆装的姿态闪亮登场。
刃突然感觉腿上一凉,略一低头往下看,整个人顿时被...
【生🌿文学】【很雷】【角色ooc】
【又名,刃那极差的换装体验】
刃在做某个任务时因为招惹上某欢愉使者,被对方下招了
他只要说出那句“经典名言”,他就会变身!
“人有……”嘭
……
而且每次变身的样子都不同。
有使是他穿着女仆装……
有时是穿着旗袍……
实在是恶趣味至极。
起先刃没觉得到有什么不对,他还没发觉到自己被人下招了
直到……
他在追杀某列车组成员时,意外发生了。
打斗中,刃习惯性阴恻恻说出那句经典名言
然后……
嘭!
然后,他变身了
难以想象,刃有生之年还能以一身女仆装的姿态闪亮登场。
刃突然感觉腿上一凉,略一低头往下看,整个人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
他……他……什么时候穿上了黑丝???
还有……
变身只在一瞬间!
不只要对他痛下杀手的人惊了,连他本人都惊了。
他们愣得一时忘了打斗。
相互对视中,刃从对方的眼里清楚地看到了一身女仆装的自己
该死的,发生了什么?
穿上女仆装的刃,看上去并不显突兀。
他的脸完美地hold住了那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极具美感。
总之他看上去美极了……
打斗的两人面面相觑
好在刃目标明确,面对如此场面,他也能很快反应过来,趁着对方愣神之际,仍不忘想着攻击对方。
当然是没得逞,对方一个侧身,武器就冲到他眼前
刃马上一个后仰下腰躲避,显然他忘了,他穿的是女仆装,下腰动作过大,那系在胸前的本就紧凑扣子顿时“不堪重负”一下蹦开了
崩了对方个满脸,胸前春光顷刻乍泄
刃:……
丹恒:……
场面一时失控了。
在一片安静中,面对如此尴尬的场景。
丹恒仍是神情冷淡,仿佛不为所动一样
刃看到他顶着副冷淡神情,随后两行鲜红从他鼻间流了出来。
刃:……
————
事后,卡芙卡过来要带刃回去。
不出意外地收到了一只生无可恋的刃。
“阿刃,你这是……”卡芙卡惊讶地问,显然没想到刃会以这种样子出现
看到对方身穿一袭亮眼“极具梦幻”的女仆装,卡芙卡都惊了一瞬
刃像是被迫去参加了个什么cosplay换装游戏一样,全身上下都换了个遍。连在他头发后面的发扣都换成了一个精致的红色蝴蝶结
不过,以卡芙卡的审美观来看,这真装扮倒是意外地衬得刃赏心悦目,不显突兀
刃尽量提着胸前的衣领,表情麻木加生无可恋
他整个人焉焉得被霜打的茄子
哪怕他是一副空洞的神情,也仍旧夺目得令人移不开眼
刃空洞地望天,他这次没有死,但是已经社死好一会了。
在多次追杀中,他死过很多次,但从未有一次像这样,如此的……尴尬,令人社死。
饶是刃活了几百年,自认为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更何况那在意区区脸面
但是,刃还是……
他切身体会到了那什么“人可以死,但是不能社死”
一想到还是在死对方面前出糗,刃整个人都不好了
“卡芙卡”刃低低叫了她一声,他的表情可算称得上精彩异常。
很想象难麻木,羞愧,嫌恶这三种表情能同时出现在刃脸上
卡芙卡难得见到表情这么丰富的刃,外加对方那身衣服,她没忍住笑了起来,问“阿刃,到底发生了什么?”
刃低下头,目光看到自己腿上套的黑丝时,整个人又像被自己雷到般猛的收回目光
“卡芙卡……”刃表情一言难尽
“先回去再说吧”
…………
星核猎手本部。
一回来,刃那身装扮果然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
“叔,你这是?”银狼惊讶地问
流萤目光也看过来。
刃那一身精细到发尾装扮,银狼头一次看到刃这样她没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去参加了什么cosplay了吗?”
刃并不言语,而是转头看向卡芙卡,对于解释这种事,还是卡芙卡更在行。
“银狼,你就别打趣他了”卡芙卡笑着道说。
她看了看一旁表情麻木的刃,然后向她们解释道
“阿刃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就是他在和别人战斗中就莫名变成了一样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懂了
“凭空变装?”银狼问
刃点点头
在众人都围在刃身边观察时。
倒是艾利欧走过来,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你身上怎么沾染上了欢愉的力量”
“欢愉?”刃凝眉问
黑猫缓步走到刃面前仔细看了看,随后开口“你这一身,倒像是欢愉戏法一种”
“最近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艾利欧问
刃刚想说没有,突然又想起前段时间做任务时,自己确实遇到了某个莫名奇妙的人。
他和敌人战斗中,不小心点踩到了不知谁弄的机关,然后那巨大的烟花炸弹就把他和所有人炸上天了……
莫名死了一次,刃还没找人算账呢,结果就有人找上他来了,对着他就是气急败坏的一顿骂,说什么自己破坏了他的计划。
刃当时还处于死而复生的迷茫中,并不想理会对方,于是起身理了理衣服,就准备走。
那人还想跟在他身后继续骂,就被刃用支离横在他脖子上威胁了一下,那人嚣张气焰顿时旗鼓焰熄了。
怂包,刃轻嗤了声。随后收起支离转身就走。
刃走的时候还听到对方大声说“你给我等着,惹到我,你就等死吧”
刃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自己最不怕的,就是死了。如果能让他死,那个再好不过了
还以为是如何死……但刃万万没想到,对方是让他社死……
……这莫名的……欢愉
“阿刃,你还记得对方有什么特征吗?”卡芙卡问
有关欢愉阵营的,对方要么是假面愚者,要么是悲悼怜人
刃回答“他……头上顶着一个的面具”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样的面具,但它却很奇特。
因那奇特面具,以至于刃多看那个人几眼
“那确是假面愚者无疑了” 艾利欧点点头,看着刃
“你若不想往后都会这样,那就只有找到他……”
刃自然懂艾利欧的意思
但宇宙中假面愚者那么多,要找其中一个,那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过,你也无需特意寻人”艾利欧说“我们按兵不动,他自会找上门”
假面愚者么?自是来寻找乐子的。他能给刃下这么一招,定然是想看刃乐子。
若是他煞费苦心的这么一出,而没看到刃这边有任何动静,他定然会安耐不住……
到时候猎物就上网了
“只需等待便可”
…………
现在首要的,是让刃回想起自己变身前得触发了什么才会变身。
这貌似是触发试咒语。
若不然,他之前为何不会变,反而是在某一时刻变身呢?
像这种触发试诅咒,只要知道触发试咒语,他就不会无故变身,这样能极大减少不必要麻烦
对平常做任务时,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阿刃,你变成这样之前做什么事吗?卡芙卡问
“比如战斗?”
刃想起自己在和饮月打了那么久也没有变身,于是摇摇头
排除战斗这个可能
“又或者你说了什么话?”银狼接着问
刃想了想,他和饮月能说什么,无非就是那几句。
他刚想排除。
突然又想到自己变身之前……
当时好像就是说了某句话才突然……
“总不会是……”刃想到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不太好了
“是什么”流萤疑惑地问
迎众人疑惑的目光,刃还是试探性地低声开口
“人有五名……嘭!”
像是触发了什么咒语一样,在众目睽睽下。
刃穿着身旗袍闪亮登场
所有人都愣住了。
刃也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红艳艳的衣服
他的脸当场就黑了。
但这次他不是穿女仆装了,而是旗袍……
…………
猜测得到证实。
回到房间门,刃的脸色还是很差
显然这件事还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精神伤害。
穿着那身高开叉旗袍令他心情极差,这简直糟透了!
关键是他无法换回来,刃一换其他衣服,它都会自动变成这一套。
简直一言难尽
刃看着身上这旗袍,陷入了沉思,总不能让他一直穿着衣服吧?
如果他念那句话就会变身,如果一直重复,那是不是就会变回原样?
刃一向是行动派,马上就付诸行动。
人有五名……嘭!
人有五………嘭!
人有…… 嘭!
最后,刃身穿美少女装,阴沉着脸妥协了。
很显然,这位假面愚者的戏法果然高超,对女装各类造型了解得也很透彻
他念了那么多遍,硬是在不断换装,反而不会变回原样
顶着这身变装,刃都要气得魔阴身发作了。
…………
事态发展成这样子,刃也不急着追杀饮月了。
在卡芙卡还没找到解决之策前,刃都不会和丹恒再碰面了。
他知道自己忍不住。
刃不希望到时候自己穿着身明艳旗袍和死对头对打,那简直是人生之大社死场面
好在他平常不会无缘无故变身,只要不说出那经典名言,或者不去想到那句话,就不会触发变身。
而变身维持时间只有半天。对于这个测试结果,刃还是能勉强接受的,起码不是永远。
就这么小心挨过了段时间,卡芙卡那边终于有消息了。
对方按耐不住上钩了,他自己找上门来,被卡芙卡当场抓获。
至于破解之法,还需他过去当面解决。
得知消息那一刻,刃下弯了几天嘴角终于上扬了两个素像点
那时不时要担心变身社死的日子要到头了。
他终于不用再莫名变身社死了。
还有,他一定要找那该死的假面愚者算账,不枉自己多日之苦
一路上,刃都很谨慎,他特意选了条偏路,以防遇到饮月。
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不希望在路上遇到丹恒。
若是遇到,他定然控制不住要去追杀对方的心……
在这最后时刻,他并不想再变身社死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常在桥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在去的路上,刃遇上了丹恒……
看到饮月那悠哉悠哉的休闲样子。
想到自己小心翼翼多日,对方竟然过得那么惬意。
刃崩不住了,什么事情都被抛之于脑后,他眼里只剩下了饮月
那一刻刃被仇恨占据了理智,他当场就朝对方追了过去……
————
丹恒近些的日子可算是过安稳
毕竟刃很久都没来找自己麻烦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好事。
但上次那一架,女装刃显然给丹恒心理上和精神了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一连好几天都没睡过好觉了,每每做梦的梦到的场景都是自己与刃在翻雨覆云,登顶极乐
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每次梦醒时,他都带难以压下去的欲望。
这让丹恒很苦恼,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都是想着刃。
这感觉,太糟糕了。
姬子看出他近来气色不好,以为是他整日待在智库整理资料太劳累了。
于是提议他出去,看看风景,放松一下心
丹恒觉得有理,兴许出逛逛,看看外边精彩事物,他就不会想得那么多了
彼时,三月七和穹还在外面做任务没回来。
丹恒自己独自出去了。
难得出来放松,他自然不希望会遇到刃。
于是他选了一条偏僻的路……
命运就是这么狗血
两人选的是同一条偏路。
他们恰好又撞上了……
……
丹恒正逛着
突然传来一声低沉且阴恻恻的声音
“饮月……是时候该偿还代价了!”
仿佛惊雷在耳边炸响
丹恒听得浑身一麻,转头就看见了刃提着剑朝自己冲来。
此时,他并没有心思要和对方打,他现在一看到刃,就想到他与自己在梦里翻雨覆云的场景。
对了,梦里时的刃头发还是白的,并不是如现在这般墨蓝黑……
丹恒无心恋战,找到机会就想跑。
但刃显然不能让他如愿,不依不饶地追着他。
“饮月……人有五……嘭!”
两人皆是动作一顿。
丹恒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眼神呆滞地看着对方
刃自己也愣在原地,他理智清醒了些。
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后,他目光颤颤巍巍地往下看。
这一看,他脸又黑了。
他最讨厌的那身什么红色开叉旗袍又限时返场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刃又抽出手,摸了摸自己脑后。
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长条东西
该死的,为了顺应他这身衣服,果然连他的发型都变了。
刃的一头长发被一根不知从哪凭空变出的簪子挽了起来盘成一个颇为温婉的发髻
但刃讨厌这个发型,这使他想到了自己回不去的曾经。
眼见对方还在盯着自己,刃心底越发的阴冷
一不做二不休,他的这幅样子被看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对方了。
就让他和对方决一死战吧
先让他解决掉饮月再去找卡芙卡
于是刃攻势越发地迅猛
一连打斗中,丹恒都没在状态。他时不时要被刃那若隐若现或者一闪而过的雪白大腿晃到眼睛,于是慌忙转移视线。
穿开叉旗袍打架的刃简直是在犯规 ,挽起头发的刃越发地像他梦里的样子
这让丹恒难以对他下死手了。
他仿佛又回到了梦里
“饮月……”前一秒对方还微微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动情地叫着他
下一秒,刃的剑就冲到了眼前
丹恒一个晃神间,他就被刃找到破绽,抵在了墙上
“饮月,战斗中分神可是会致命的”刃语气阴狠地说
“饮月,你也有今天”
这话放在以前那是很有威慑力,但绝不是现在穿着旗袍的刃。
刃穿着旗袍竟也别有一番滋味的美。
那身火红的旗袍,衬得刃肤白如雪,配上他原本就美得带有攻击性的脸,就如同团张扬明艳火焰,美得动人心魄。
关键是这团火焰美还而不知。
他抵着你,眼里只有你。
他离你极近,近到他能感受他能温热的吐息每一下喷散在你脖子上。
加上他穿的那身,你视线微一撇,就能撇到对方胸口里那风光,你于是连忙转移视线,再往下,又看到对方露出旗袍下半遮半掩的雪白的腿………
这场景……
无法形容。
饶是丹恒是正人君子也有点难以抵挡。
况且他们之间距离太近了。
刃那双烛火的眼里,仿佛能摄人心神
看着那双眼,就仿佛被那团火焰烧进了心底。
心里悸动不止
丹恒连忙垂下视线,但他注意力又被那一侧露出的雪白大腿吸引了。
刃目光危险地看着对方,这时候还有心思分神,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微微附身,支离抵着对方,靠得更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危险的笑来“饮月,我看你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现如今,你还有什么遗言么?”
他们离得更近了
他的笑几乎灼伤了丹恒的眼睛
丹恒掩饰般的低头,忽然撇到对方胸前紧绷的扣子,那扣子被撑得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
想到上次那一泄春光。
还有梦里,他压着对方……
丹恒的鼻血又流了下来。
————
另一边
卡芙卡等了许都未见刃来。
莫不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她想
手中的绳子动了动,卡芙卡回过神来,扯了扯绳子,对那被绑着的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你可别想着逃哦~”
那人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小动作打哈哈道“诶,我怎么逃,你看我都被捆得这么紧”
“那就好”卡芙卡收起笑容
那人背后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这星核猎手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卡芙卡决定主动寻人。
走吧,我们去找人。
…………
————
刃:……
很难形容自己现在什么心情,他这样貌似让对方爽到了……
不过,现在这不重要了。
对方这次落到他手里,就别想活了
他冷哼一声,准备现在就动手。
“你说……”
沉默已久的丹恒终于开口。
这突如其来的话,倒是让刃一愣。
“你说,我们以前是到底说什么关系?”
……
刃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间,主导权倒置。
换他被抵在了墙上
支离掉到地上,双手被对方牢牢控制,刃屈膝想踢对方,随后他腿也被龙尾缠上了
简直动弹不得
刃:……
丹恒已经恢复了本相,那如碧波绿水般的眸无波无澜地注视着刃。
冷漠淡然,毫无波动。
“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丹恒又问了一遍。
梦里的场景,是真实发生过的。
若不然,他为什么觉得这个刃的样子莫名地熟悉
他甚至会清晰地记得梦里的那……的每一个动作
这不对,梦不可能让他记得那么清晰
虽然丹恒记得前世的一些事情,但有关刃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刃每每看到他副这样子,心底的仇恨就更胜几分。
但刃发作不起来,他现在被制得死死的
“你说我们以前什么关系?”刃重复他的话,不屑的冷笑
“你再凑近点,我就告知你”
眼见丹恒真要凑过来。
刃又要发作了
但他该死动不了,要如何摆脱束缚呢?
最好是对方分神那种,自己趁机挣脱。刃想着,心下一动,忽然有了注意
在对方凑过来的瞬间,刃忽然低下恶狠狠吻上对方那凉薄的唇。
莫了,他还不忘咬了一口对方
整个过程发生得很快,只持续了两秒
这对方震惊的目光中,刃露出一个疯狂又得意的笑。
“这种关系如何?”
刃得意的笑着,他和饮月以前是做过情侣不假。
但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们相看两相厌。
以对方以往那对自己避之不及的表现,这确实能极大得恶心丹恒
哪怕自己没占到好处,刃也要恶心对方。
恶心么?
震惊么?
刃愉悦地笑着,心底升起一种隐秘的快感。
前世情人,后世仇敌
他和饮月注定要不死不休的。
想想对方被他恶心到的样子,刃的心情就好上几分
对方愣神之际,刃趁机用力挣脱。
但刃显然没注意到对方那之后瞬间幽深瞳色。
该死的,怎么挣不开?
刃一抬头,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收到了一个令他窒息的吻
这下轮到刃神色震惊了
对方像是得到了某个确定答案似的,更加强势吻上来……
随后就是,刃守了几百年的贞操再度不保……
丹恒确实忍了很久了,在这一刻他终于爆发了
…………
刃万万没想到自己八百年后还会贞操不保。
如果知道恶心饮月是这么个效果,刃死也不会干这事。
刃现在笑不出来了。
————
卡芙卡带那人到的时候,正好他们已经完事了。
一切尘埃落定
被抓的假面愚者头一次见这位优雅的星核猎手露出了一副要裂开了的神情。
后续\彩蛋
造成刃惨剧的开端
这就不得不说到某假面愚者了这位家伙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在他看来,男人的面子大过一切
上次刃破坏他大计,让他颜面扫地。他便怀恨在心,整日想着如何报复回去。
自己又放下狠话让对方等着, 很显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大名鼎鼎的星核猎手
于是想到一个损招,让对方社死。
打不过,但是他下招又很行。
在他看来,能有什么能比一个男人凭空穿女装更让人社死的呢?
想想刃那大男人穿上女装的样子,那简直是太有乐子了!
至于怎么破解,他采用了老套方式。
就像童话里被诅咒的青蛙王子一样,找个人来亲吻他就好了。
但是。
谁敢来强吻星核猎手?
那他肯定是不要命了
为了让这咒难以破解,或者无法破解
他恶趣味地还把强吻的对象改成了男的
当然,这个假面愚者是的直男,以上是他设想。
很显然,他没想到刃不直,还有他的对手也不直。
他的绝密之咒被男同破解了……
不过,看到刃在对手上吃瘪那样子,也很有乐子
堂堂星核猎手刃竟然被人压了,而且还奈何不了对方
哈哈哈,太有乐子了。
趁三人大战,场面混乱的时候,他借机悄悄溜走了。
反正他们现在也顾不上理他了
…………
他心情愉悦地回到酒馆,正要和那帮乐子人炫耀一下自己如何戏耍了一番星核猎手。
“我跟你们说,这可太有乐……嘭”
话没说完,众目睽睽下,他也变身了。
他呆愣一秒,低头看见了自己竟然也穿上了女仆装。
大男子主义且极为好面子的他立马大叫起来。
顿时所有乐子人都大笑了起来
酒馆里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
这可太有乐子了!
某路过乐子神不经意间看到他做的事简直太有乐子了
于是给祂的信徒带了点小奖励
至于奖励是什么?
祂就不多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