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稔彡

【弦辉】弦人队长想让我告白


Alpha弦(信息素雪松)×Omega辉(信息素番茄) 弦人单身设。

工作压力导致激素紊乱,内分泌失调,突然易感期却完全没察觉的队长。

《弦人队长想让我告白》,正副队长攻守道,AO极限拉扯。

易感期Alpha在发癫,一个番茄引发的围城案件。

爹下线,活爹上线,白天不熬A,晚上A熬你。

妈招了!番茄无罪!青汤大老爹!

辉门🙏




夜晚十时,特怪对分队队长比留间弦人独守指挥所,在如昼的灯光下写写记记,作为一名称职的队长,牺牲休息时间补写出勤手记不是很平常吗……没错,是补写而非撰写,理由很简单,占用全天时间出动哪有精力顾及行政工作,迫于无奈,这些手记...


Alpha弦(信息素雪松)×Omega辉(信息素番茄) 弦人单身设。

工作压力导致激素紊乱,内分泌失调,突然易感期却完全没察觉的队长。

《弦人队长想让我告白》,正副队长攻守道,AO极限拉扯。

易感期Alpha在发癫,一个番茄引发的围城案件。

爹下线,活爹上线,白天不熬A,晚上A熬你。

妈招了!番茄无罪!青汤大老爹!

辉门🙏




夜晚十时,特怪对分队队长比留间弦人独守指挥所,在如昼的灯光下写写记记,作为一名称职的队长,牺牲休息时间补写出勤手记不是很平常吗……没错,是补写而非撰写,理由很简单,占用全天时间出动哪有精力顾及行政工作,迫于无奈,这些手记注定要回头整理。比留间弦人算了算,如果按部就班正常发展,他还需要补写半个多月。即使每次出勤和战斗都会存档也需要花力气摘选、总结。

他在座椅上旋转两圈,放空自己。

这便不得不提可靠的辉明副队长,之前的记录都是辉明做的,谁懂打开册子看到工整清晰的字迹填满行列的惊喜感,触摸纸面,传达出难言的温度感,是视觉与精神的双重享受。

作为队长,也不能总麻烦辉明啊。弦人并指揉着太阳穴,短暂放松后重新投入到摘录中。

写着写着却放纵心猿,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在高度集中下是不会轻易走神的,除非他已进入极度疲惫的阶段。

还好吧,今天并没有遭遇激烈战斗。比留间弦人能坐在这,说明一切条件允许。

“补充点宵夜?也许是饿了。” 弦人队长摸摸肚子。距离晚餐已过去小半天的时间,简单补给一点并不过分。


团队的公共储物柜堪称满目琳琅,不知不觉间积累得如此丰富,一些他常喝的咖啡,大家采购的应急食品,以及各种饮料和零食……健身能量食品不难猜出是谁的;水果、小零食和包装精致的点心大概是女生们的;许多便当盒、塑封的土特产以及封口仔细的调料袋也能很快联想到主人。

他的手已不等大脑指示,自顾自地去摸需要的东西。

弦人握住一颗果实,圆润,光溜溜的表皮,鲜红可爱,色泽动人。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着“需要”,要用这诱人的果实要满足胃口。

好香。弦人忍不住泛起口水,果实醇香清甜的气味往他鼻腔里钻,无与伦比的美妙,沁人心脾。

他把这颗番茄举到面前,细细观摩,更加证实这种果实因诱惑外表走上人类餐桌的合理性。这是一颗完美的果实,硕大,饱满,鲜红,薄皮吹弹可破,连皮下脉络富含的汁水都清晰可见,真是一颗熟到极致、处于美味巅峰的番茄,不知这般姿色比起人类食用的第一颗番茄如何?……

忍不住用力吸闻浓郁的果香。感叹,原来番茄是如此美味的食物吗?

来自辉明家的果实,受到家人的悉心呵护,出落得诱人也不是他的罪过。


“我开动了——” 他决定抱着朝圣的心态食用最甘美的果实。

牙齿撕破薄弱表皮,汁水便一股脑儿地涌出果肉,流入他口腔拥抱味蕾。舌头遭遇刺激,贪婪地搅动那道裂口引导更多汁水纳入口腔,他只顾低头吮吸、吞咽,品味独特的鲜甜。他啃咬着果肉,牙齿剜出一块泛沙区域,浓郁地裹糊住嘴唇和舌头,仿佛番茄像奥特曼那样巨大化,醇厚的肉与汁将他吞没。

汁水丰富的东西必然会让吃相狼狈,红色的番茄汁流经手掌滴答落地,在弦人脚下积成一小摊,他嚼着果肉连连感叹“可惜”。

番茄房室里果冻般的瓤被一口囊括,滑进食道,那些种子再也不会回到土壤里发芽,它们要跟随果实服从人类欲望,成为营养的来源。

比留间弦人说不出地欣慰与感动,番茄,是多么完美的食物啊。既可以是水果也可以是蔬菜,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甚至指挥所都有他的身影。

他真是太懂事了,从内质到外表,都进化成人类最满意的样子,满足人类的任何需要。

弦人饱含深情地一口一口咀嚼吞咽,热泪盈眶。

他根本不觉得吃着番茄想这些有多荒谬,神经完全被激素攻陷了。

弦人被番茄填饱肚子,一番滋润,舒适了许多,甚至意犹未尽地舔净手上残留的汁水。


短暂的整理后,比留间弦人本应重新投入工作却被对面的办公桌绊住脚步,副队长名仓明辉的座位,整洁有序,旁边挂着件备留外套。

是手记编不动开始“睹物思人”了吗……

辉明,是很吻合番茄的特质的人。

他的副队长真好,如果这时候也能在他身边就更好了。比留间弦人从来没如此迫切需要过辉明。

“保持距离是应该的,毕竟辉明是Omega。” 他们关系很好,却有一道微妙的距离,Alpha和Omega之间的性别缓冲带。

在平时无可厚非的一点此时却令他烦恼,这点深深刺激到弦人,为什么要让这些无聊的理由成为他和辉明的阻碍,他和他的副队长本就该配合默契、亲密无间的。或者,他对Omega队友本就怀有幻想,幻想有机会把友谊升华一下……

辉明拿来的番茄还有许多,香喷喷的聚在一起,果香宜人,他有点想钻进储物柜和番茄长相厮守。

比留间弦人合上笔记簿,宣告今天的工作到此为止,他真的没有心思继续坐在这了。

万幸这个时间的基地走廊空空如也,不然,一个处于易感期还到处乱晃的Alpha会是怎样的洪水猛兽。

当事人却毫无自觉,路过名仓辉明寝室门外,还想顺便道声问候,姑且算是吧。



辉明亦未寝。

“辉明你在吗,睡了吗?……” 弦人试探着敲了敲门。

弦人队长?名仓辉明是个实诚人,满脑子都是有要紧的情况找他分析。对他们的弦人队长,他几乎是毫无保留的信任,果断放下手里一切奔向比留间弦人。

“还没有,来了。弦人队长,请,进……”

他按下把手的一瞬,堡垒不攻自溃。

凶猛的Alpha信息素突入寝室,强势且蛮横地冲撞过来,毫无防备的名仓辉明被迎头痛击,猛呛了一大口浓郁的松木味当场咳嗽。尚未大开的门缝外挡着比留间弦人的高大身形,正两眼发红,直勾勾地盯着他,呼吸沉重,连空气都滚起热浪。

“啊?!啊啊啊啊!” 名仓辉明瞪大了眼又瞳孔骤缩,他拼命稳着最后一丝理智强行关门,悍然把弦人队长关在门外,然后用颤抖的手给门反锁。

“辉明!——” 弦人被门砸了,带着委屈和不解扒住门,像只猫科动物。

遭到惊吓的名仓辉明两腿发软,从门板上滑落跪地,鼻间还萦绕着那股松木气息,遭遇Alpha猛烈勾撩,浑身无力,冷汗直冒,险些丧失神志。


比留间弦人又闻到番茄味,从门里传来,无与伦比的醇香,简直胜过这世上任何一种番茄果实,无比清晰的,他追寻的宝藏就在门内。

他陷入深深的怀疑,刚才被他盛赞的、吃进胃里的到底是什么,简直寡淡如水,那种东西也能被称作“番茄”吗?瞬间反转态度连自己都觉得荒诞。

恭喜他脑子清楚了点,认识到“辉明很好吃”是不妙的想法。当然,如果可以,他的确想尝尝……

可是比起想这些,弦人更在意被反锁在外,吃了最信任副队长的闭门羹。太残暴了。这太受伤了,他已伤得体无完肤,比战斗到遍体鳞伤还疼痛。

辉明居然这么对待我……弦人队长失魂落魄地靠在门上,鼻子发酸,一滴泪水从眼角滚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易感期Alpha非常“易感”,忽然上情绪很正常。



名仓辉明在门后提心吊胆,对着寝室门发呆,区区一道间隔能否挡住顶尖的Alpha真不好说,怎么看比留间弦人都能轻松破门。

“弦人队长?……” 诸多顾虑下他还是贴上去听听情况,Alpha陷入易感期也是很艰难的。

门外竟然传来两声哽塞,吸气加抽噎别提多自然。

辉明原地呆滞,一个Alpha竟坐在他门外哭出声……

放任不管一定不行吧,何况还是弦人队长,一直以来,他心目中的完美Alpha。多想想他便心软了,但不能放人进来,这是底线,是不能抗拒的Omega自我保护的本能,危机当头,就该与强势的一方保持距离。

“不,别,您不要哭啊,弦人队长……您现在是不是觉得不太舒服?” 辉明副队长尽心尽力,委婉提醒对方陷入了易感期。

“嗯?有吗?我很好……” 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回答。

名仓辉明无奈,都到这个境地了还是毫无察觉。

“实在不好意思,不给您开门是因为……嗯您之后会明白的。” 这种事还是当事人自己发觉比较好。“现在您现在早点休息,好好睡觉,明天会好的,好吗?……” 他像哄小孩儿似的先想办法止住门外断续的抽泣。

“唉,唉…辉明你,变了,”哭声止住,又接着连续哀叹,“你还是变了。”

“什,什么啊?……”名仓辉明大惊失色,这从何说起啊。他已经跟不上易感期Alpha的大脑了。

比留间弦人背靠门板,大彻大悟地两眼一闭,睫毛压落未绝的泪水,“名仓辉明,你变得冷淡了,终究是物是人非……” 他坚持要诉说疼痛的领悟。

嘶。冷淡?那他日常到底多热情啊!名仓辉明摸着下巴,努力解析,回忆最近有没有做对不起比留间弦人的事。他幡然醒悟,他干嘛要自证啊,现在的弦人还有沟通的能力吗?

“好了,弦人队长!不要闹了,您太累了,快去休息吧。” 说实话,分析弦人队长可比分析怪兽和战况布局头疼多了。

甚至辉明搬来椅子静坐门口,默默做好持久战的准备,谁能想到弦人队长易感情绪如此波动,比留间弦人不离开,他是不可能放心睡觉的。辉明捂脸揉搓,谁懂一个Omega的无助啊……

“你果然变得无情了,居然这么说我,名仓辉明,你太寒我心了。” 比留间弦人那幽幽的声音在走廊飘来飘去。

啊啊啊?什么跟什么啊?!我说什么了吗?辉明肉眼可见地五官扭曲。

“弦人队长……” 他欲哭无泪。手表显示午夜十二点过半,他已在前线奋战将近一个小时,比留间弦人仍是这副状态,甚至有“病情加重”的趋势。

“你叫我什么?” 对面敲了下门,把明辉吓了一跳。

“…弦人队长?弦人?” 他试探着。大多数时候称呼“弦人队长”,二人私下独处会叫“弦人”,他是不会给同事起其他绰号的。

很显然比留间弦人对这些都不满意啊。

“你看。” 又被他借题发挥了,“还说你没变。”

名仓辉明选择投降,苦口婆心地宽慰,“好好好是我变了,是我对不起您,我尊敬的,亲爱的弦人队长、弦人请告诉我,现在要怎么称呼您?”

“别再说敬语了。” 弦人觉得对面在故意刺激他。

“是。” 辉明一口答应。

“叫我,弦酱。” 哼,他真的赌气了。

名仓辉明真的绷不住,“咳!咳咳咳咳嗯——” 

无论平常还是现在,他都被比留间弦人戏弄得很惨就对了。比留间弦人你是否还清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辉明副队长内心奔腾呼啸。

“别闹了,弦人!……” 所以说名仓辉明是个实诚人,不好开口便不开口,也不会装模作样地叫出口。


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门外人搞出催促的扒门声,冷汗热汗顺着辉明额角和鬓角直往外溢,几个字符完全堵在喉咙里,任它上下滚动就是吐不出嘴去,抿唇咬牙,仍旧沉默着阖眸了。堪比成熟番茄的鲜红从脖颈上窜,渲染整张面孔晕染开来,热感攀升的脸庞被他埋进手指修长的掌心,姿态如同鸵鸟,指间缝隙露出通红面皮和水光粼粼的眼睛……


“你还笑我?!…辉明你竟然不理我?……” 听他不吭声,弦人在外面催促,陈列他的罪状,不顺畅的抽噎也有回归的架势。

“好了好了你不要哭,别再哭了。嗯弦人,弦酱!听话,去睡觉吧弦酱。” 说出口后辉明才发觉叫“弦酱”也没什么不行,这个非常可爱的称呼和门外人意外地违和感很低。

可爱吗……气场强大,高大成熟的中年Alpha却总是不经意地翘起唇角、笑出酒窝,显得温和可亲。可名仓辉明知道,当那双琥珀色浅瞳润润地盯着你看,笑意堆在眼角,恐怕是在打坏主意。因为他似乎懂了这个人,七八分的程度也足以让名仓辉明首当其冲承受弦人队长的“关爱”……



即使被激素挟制,也不影响“传说中的弦人”的作战思维持续发力,不过是偏离航线而已。说到底都因那个番茄。弦人队长抹抹眼角,安静地席地而坐,紧盯战局似的守备背后的门,把手放在太阳穴上并指沉思。

食用番茄后,某种感觉便诱导他寻找辉明,寻找更加美味的番茄,他已确信最美味的番茄就在身后的门内,这个房间的主人,辉明副队长却不愿意配合,痛失援助下,局势对他很不利。

他应该调整作战计划。可是“番茄”对他真的重要吗?听到辉明叫他“弦酱”似乎比番茄的滋味美妙多了。

“和辉明保持战术谈判吗?……”

“谈判顺利可以得到番茄吗?”

“可他现在真的很无情啊,根本不能沟通。”

“叫弦酱很难吗,还以为我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自以为思路厘清,弦人队长睁开了眼。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势必先攻略名仓辉明再请教“番茄”的事。

门外异常安静,但辉明没听到脚步声,不用想,弦人队长大概率没走,更不必小看特殊机动团的隐蔽能力。

门内名仓辉明也在静心思考,Alpha是善于狩猎的野兽,懂得耐心潜伏寻找机会,对Omega循循善诱,一旦暴露破绽,绝无脱身的可能。忆起火力诱导部的第一课——指挥和调度Alpha,收起多余的同情心。

“要不直接说实话吧,让弦人自己认识到易感期很困难。”

“弦人队长你很可怜,但是,我绝对不会开门。” 

比起私人情感,违反纪律会受到严重处分,不知道弦人现在还有没有纪律意识,大概被激素侵蚀干净了吧。


“辉明,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呢。” 语气十分平常的阐述。

门外突然发动攻势,给辉明副队长打出措手不及的开局。

“诶?!什么?!……” 一股热意在名仓辉明头上沸腾了,干嘛要把话说得这么死啊弦人队长!啊啊啊啊啊……他原地抱头,真想尖叫出声。

认真地说,加入SKaRD后,他一直默默关注这位“传说中的弦人”,或许是日久生情和对高位者的崇拜,比留间弦人逐渐引发他特殊的意向。这和参谋长的人员安排不无关系,在团队里合理安排Omega是巧妙且暧昧的手段,很烂俗但很有效。他没有权力拒绝,只能庆幸没有成为牺牲品。

辉明指节抵唇,心乱如麻地解析着,不知道弦人这句话有多少真情实感,一个被激素操控的Alpha又有几分可以相信呢?


他暴露了不擅长处理私人情感的弱点。“喜欢”是一种过于模糊、轻率的直觉,不足以撼动理性思维,他很难脱离生活各方面单纯地追求一段激情。假定如果,他选择了弦人队长,那一定因为“他适合我”超过“我自己喜欢”。有这种可能性吗?他们有共同话题,经历了长时间的磨合与陪伴,家人对弦人还算接受,爸爸和哥哥问过队长什么时候再来做客之类的话。但他向来反对话说得太死,随时要留点余地。

Omega过于理智会变得不幸。

假如名仓辉明不坚持理智,他怎能从家乡来到这里,来到比留间弦人身边。

不坚持理智,他会做个幸运的Omega,早早地被标记,结婚生子,继承家业。

辉明照料过番茄苗,纤细又脆弱,难捱风雨,要比树木更多的养分和呵护才能存活。它们要活下去,忍耐地坚韧地成长,在土地上立足。当辉明看到自己种下的细弱种苗不顾一切地长大,香甜的硕果挂满枝头,他跪在繁茂的枝叶下失声哭泣,眼泪渗入了每颗番茄为之挣扎过的土地。

辉明摘下最好的果实亲手送给每一位战友,每颗番茄都是他一点一滴浇灌出的心啊。


名仓辉明快想破了脑袋,我喜欢弦人吗?我表现得很明显吗?这不会又是弦人队长的话术吧。

此时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回响,“竟然被看出来了,看来还是不够理智。” 

他反而被自己奚落了,“终究是Omega,学不会理智。”

够了!Alpha就很理智吗!比留间弦人他很理智吗!那他跑到我门口来干嘛?!我去你个萩饼,少对Omega指手画脚。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辉明。” 比留间弦人重申了一遍。

“你总是看着我,也总是回避我,我们在不经意间对视了太多次。” 

这些逃不过比留间弦人的洞察力,尤其是名仓辉明与他目光碰撞后,慌不择路,堪堪低头,像只受惊的兔子缩回窝里,不知按捺不住的心脏要跳动多久才能回归平缓。

辉明,你太辛苦了。

“你可以尽情对我露出柔软的眼神,大胆表达占有欲。”

“也不必隐藏你眼中闪烁的东西,暧昧、甚至欲望。辉明,你知道吗,每一次你的眼睛无法隐忍情愫时都会把我迷住,含情脉脉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意识到用词过于深情,比留间弦人忍不住摸了两下背后的冰冷,试图安抚铁门情绪,场面搞得滑稽起来。

啊啊啊——什么。为什么弦人队长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啊,因为人文社会科学部出身吗……名仓辉明抱着脑袋,真不知道该捂耳朵还是捂眼睛,既想隔离听觉防止干扰判断力,又难以忍受炽热灼烧眼眶,他忙了个手足无措,到底一字不漏地听见导致泪如泉涌。

辉明像陷入了泥沼,举动为艰,他又拿弦人毫无办法。

“别说了,弦人,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原谅我不能无视纪律,请您就此打住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应该在正常的状态下认真面对。”

无稽的对垒又持续一个多小时,辉明算是见识了非常状态的Alpha,到底有多大劲头要这般彻夜鏖战,太疯狂了。


今晚名仓辉明不打算回应任何事,比留间弦人清醒过来,他们会非常尴尬的。他亦执拗地坚信,如果的确互有情谊,又何须将错就错呢?

第一次进攻以弦人方面无功而返告终,辉明方面严防死守,以不变应万变应对围城策略,意志超群的Omega力抗攻势,不愧是他的副队长。

Alpha的绝对权威遭遇挑衅,弦人队长被彻底激起斗志。

他可以不在乎什么“番茄”,今天他只要名仓辉明亲口一句话。

辉明你要挣扎到什么时候……在弦人的战术推演里,辉明已被锁缚在审讯椅上,除了说话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刺目强光聚焦在头顶,被高强度的诱导和牵引消磨精神,迟早会迎来懈怠。

“不是带我回家了吗?你只是拿我应付家人吗?……辉明,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语气一转,悲痛卓绝,堪称情伤无限,“难道,你只是利用我的感情?……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什么??!” 从何说起啊!辉明坐在门里目瞪口呆。

这下有人占领道德高地了。

“我没有!弦人队长你不要乱说啊!!” 名仓辉明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冰凉手感带来浑身颤栗才猛然清醒,霎时汗湿掌心。为了辩驳,他竟然打算主动开门了!他慌得丢下门把手,原地倒退两步。

好精密的布局,好可怕的战术,先以退为进,再临高打击,这就是“传说中的弦人”吗。


这时候他怎么解释都像狡辩。

“那次的话,调查尼吉卡加绮才经过我家乡,探亲也得到您允许了……至于干农活,我们的确麻烦您,但,是您对我爸爸说‘我可以,请交给我吧’。对吧?弦人队长。”

调查尼吉卡加绮顺便和弦人一道回家,赶上干农活需要人手,是弦人自告奋勇地下地帮忙。于是乎他在辉明家有了新代号,“小伙子”“队长先生”“小辉带回来的Alpha”。

名仓辉明也暗自觉得自己有应付家人的嫌疑,过于大胆,这样使唤队长。

依门而坐的比留间弦人垂下眼睛,嘴巴微抿,转头在门上敲了敲。

“干农活不是对我的考验吗?规矩我还是懂的。不是这样吗?”

他可没有光干活,在地里被辉明爸爸盘问了很多,从年龄到工作到家庭情况。“辉明是家里唯一的Omega孩子,让他继承家业又有多少指望呢…他在外受您关照了……”辉明父亲的话历历在耳。弦人觉得这已经很明显了。

这种事怎么好承认啊啊啊!名仓辉明手舞足蹈,面红耳赤。

“话是这么说,可,可是……” 

怎么办,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弦人挑眉,“嗯?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给我摘番茄吃,还说那棵苗是你亲手种的……你在向我暗示什么吧。”

“诶?!我我我我——当时我们又渴又饿才摘番茄吃,从地里出来后不是买了汽水吗……而且,而且我给大家都送了番茄啊……” 

辉明彻底汗流浃背了。

形式紧迫,被步步紧逼,弦人队长下一步的举动他无法预计,他好像真的坐在了刑讯椅上,变成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临走前,你爸爸送我一瓶葡萄酒。 ”

“什么?……” 唯独这件事名仓辉明完全不知情。

“所以说辉明你……”

辉明终于吼出声,“好了弦人队长!你不要再刑讯我了!咳咳!……” 

他咳嗽着说不出话,端起水杯狼狈吞咽。历经整夜的唇舌之战,早已口干舌燥,喉咙冒火,咽下唾沫都传来撕裂的痛苦。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眼看比留间弦人被激素如此折磨,身体和精神濒临崩溃。



“弦人队长,对不住了。” 

从现在开始名仓辉明不会在意任何动静,他要专心指挥调度,以最快速度营救比留间弦人。

“这里是辉明。情况紧急!收到回复!还有人留在基地吗?!” 辉明已打开频道连线,召唤全员上线。

“收到!这里是杏梨,在健身馆。”

“收到!这里是泰信,在夜班维修车间。”

“收到!这里是惠美,在,基地最近的网吧。”

“大家听我说,弦人队长突然进入易感期且无认知,无法控制行为,一直在我门外……目前情况,劝离失败。” 

辉明不自觉地停顿,看到伙伴们的脸色个个精彩。

“辉明你还好吧?!” 大家穿戴整齐,最速进入行动状态,“在我们赶到之前千万不要开门!”

“目前没事。” 名仓辉明正式布局指挥。

“惠美,准备Alpha抑制剂加强针。”

“泰信杏梨,立刻联系医疗部。发现弦人队长后直接控制,给惠美制造打击机会。行动!”


“所以,辉明,承认你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到达临界,焦躁不安的比留间弦人忍不住砸在门上,一击轰响,连同寝室都“地动山摇”。

啊!!——连线内所有人都听到了巨响与副队长的惊声。

“辉明坚持住!我们已经到基地了!医疗部门已经出动了。”

“加强针已经拿到,正在赶往宿舍!”

深夜的宿舍瞬间热闹非凡,医疗人员与救护车将宿舍包围。全副武装的杏梨和泰信冲进走廊,一眼看到弦人队长无精打采地站在辉明寝室门外,消耗极大似的身形摇晃,头发濡湿,两眼通红,眼眶被泪液浸得肿胀,汗珠顺着下颏滴答落地,那副状态可以用惨淡形容。凌厉的气场笼罩了宿舍走廊,Alpha迸发出的极致压迫感令杏梨和泰信望而却步,即使身为Beta,他们也几乎快看到那具象化的激素外放。

杏梨睁大眼感叹,“呃这,好可怕的Alpha气息,甚至要看到了……” 

“没办法了上吧!弦人队长!——”

两人猛冲上去,一人挟住比留间弦人一条手臂,合力将其擒拿压制。

“惠美!” 泰信以膝紧抵弦人背后,断绝挣脱的可能。

“得罪了弦人队长!” 同为Alpha的惠美屏住呼吸,强忍剧烈松木味带来的眩晕感,拔开针头扯住弦人后领,一针推进腺体,压制了不断扩散的信息素。

一剂加强针刺激腺体,疼痛和脱力感催逼比留间弦人当场晕厥,被抬上基地医疗队的担架立即送医隔离。



“围城”危机解除,待走廊的信息素散得差不多,寝室里才传来动静。辉明惨白的脸从门里小心探出,眉头紧锁,面容倦怠,仿佛经历过一场大战。

“弦人……弦人队长还好吗?” 他还关心比留间弦人的情况。

“已经送往基地医疗部了,不会有大问题。” 得益于辉明指挥得当。

夜色退去,日光初绽,一个不眠之夜竟然毫无痕迹地过去了。

苍边惠美最后留下来和辉明谈了会儿心。

“晚上的情况,其实直接联系防卫队热线就能解决吧,围城行为很危险,已经威胁到Omega的人身安全。Alpha行为失当很容易涉及纪律问题,我知道你不想让弦人队长为难,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他。”

“啊,怎么说呢?辉明你真的好温柔啊,不过有时更坦率点就更好了。”

坦率点吗?……


辉明左思右想拨通家里的电话,弦人所说葡萄酒的事,还是搞清楚为妙。

“爸爸,你们是不是给了队长葡萄酒?” 他开门见山地提出疑问。

“毕竟人家帮了忙,空手回去很失礼啊,我们这里葡萄不错,就把酒送给他了。怎么,队长先生说了什么吗?……”

“没有。只是,这件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竟然背着我这么做。

父亲在电话那边考虑了很久,边说边停,似乎组织合适的语言很困难。

“本我原本打算,只想让它成为我们和队长先生之间的话题,你既然知道了……我知道你很排斥成家的事,但感觉你和他还算谈得来,小辉。”

辉明忍不住扬起唇角,目光流转,“他在您眼里真的是非常完美的Alpha吗?……您真的这么想吗?” 弦人队长作为传说仅限在军队里。

回应辉明的是含糊的言辞,“啊啊啊……非要说的话,” 老父亲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在头顶揉来揉去,“那个小伙子,我没指望他做个庄稼汉。”

“哦原来您发现了吗,队长他并不太会干农活……” 

辉明忍不住回忆着干农活的弦人队长,笨拙地有样学样,全凭力气弥补局面,果不其然,很快吃不消了,饥渴交加下,他们在地里摘番茄吃。离开农田,弦人就沉沉地坐在椅子上,意识放空,优越的体力没剩下半点。辉明为了安抚他特意买了很多汽水,用冰镇的汽水瓶敷着弦人发烫的脸颊散热,好胜心强烈的Alpha终于露出惬意的神情,眯起眼睛直呼舒爽。

“啊,马马虎虎吧。只要小辉喜欢。”

“下次回来也带上队长先生吧。”

……



无论Alpha真实或是虚伪地表达脆弱,都会很轻易激发Omega的同情心,这是无法逃避的本能,生物链中精密的一环。即使名仓辉明经历过脱敏训练,但仅从隔离病房的窗口看了眼比留间弦人,便心思躁动,和Omega的本能狠狠斗争一番,才奋力压住翻涌的怜爱与悲悯。

弦人队长已褪去戎装,一身病服,额头上顶着退热贴,躺在床里阖目休息,他整个人松弛下来,暂时不必深度思虑了。

信息素恢复稳定,比留间弦人被许可探视。

医嘱,工作压力引起内分泌失调,信息素紊乱,需要临床休息或Omega的安抚。

辉明一举一动都放得轻很轻,不想吵醒睡下的人。

看到那张脸,便想,这下弦酱乖乖睡觉了……

名仓辉明的指尖距弦人脸庞仅剩寸余,情之所至,欲图抚摸,却在最后一刻撤回了手,对Omega的本能控制自如,不负精英水准。

“承认你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狂话霸占脑内,时刻经典放送。刑讯没有因比留间弦人退出战局而结束,依然拷打着名仓辉明的精神。

说到底每颗“番茄”都是他欲望催熟的恶果,鲜艳、甜蜜,食用者受其荼毒,付出真心,中毒越深。名仓辉明用名为理智的毒素毒害着比留间弦人,他则高高挂起,继续逍遥,不敢承担一分一毫,罪名何曾找上他。

弦人,对不起,我真是……辉明切开带来的番茄,甜香盈室,果肉袒露着软糯潮湿的内里,刀刃穿破房室,汁水流溢,不为人知的心事藏纳再深,也会被洞悉、聆听。


辉明……比留间弦人小睡初醒,朦胧地察觉身边有人,那位根本没留意他醒来与否,正呆滞地握着水果刀残害番茄,看起来满腹心事,欲说还休。

“……” 番茄何罪啊。

弦人队长不动声色,重新闭目。

比留间弦人把残余的回忆重新整理。进入易感期竟然一点没察觉,还大张旗鼓地跑到辉明门外寻求安慰,像醉酒断片似的记不清细节,但大致发展仍有不可驱除的印象,以及怎样被队友抓住送医。

被激素控制把番茄和辉明联系在一起,索求辉明的心意,愤而围困队友一夜,甚至可能对辉明造成不能挽回的伤害……如此失智,足够被严重处分了。

对不起辉明,真的对不起……但,我仍旧想获取你的心意。

为什么不肯说。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无论何时我都会听。


趁比留间弦人没醒来,他终于可以面对无处安放的心事,至少现在能大胆袒露心声,不被听闻方便他继续得过且过,苟延残喘,活过一时是一时。

“弦人队长……对不起!!……” 后面跟着名仓辉明急促的喘气声。

他的副队长已然被逼上绝路,此时一定脸红得像个番茄,两眼含雾,拼尽力气苦苦挣扎。辉明啊,你快要让我于心不忍了……可比留间弦人依旧闭目,稳稳躺着,哪有动一下的意思。不见兔子不撒鹰,Alpha是这样的。

“对不起弦人!对不起,对不起……” 叙事全靠辉明副队长的道歉推进了。

“……” 弦人有股困惑,难道在辉明老家,“对不起”的用法和“我爱你”是一样的吗……

名仓辉明老实安分地守在他床边上,眼含泪花,言辞沉痛,一板一眼地鞠躬道歉。比留间弦人越发觉得自己快要安详瞑目。

“对不起弦人,其实我对你,的确……” 他战战兢兢地触碰了比留间弦人的手,诱人的温度从指尖递进,他贪婪地捉住,握进掌心。

“请您原谅我的逃避,这对您太不公平了,如果我使您痛苦,我愿意承担罪责……” 名仓辉明欠身低头,用仅彼此可闻的音量吐露埋藏至深的秘密,“我爱你,弦人……” 

手掌一紧,那只手突现生机似的,以可观的力气紧紧抓住了他。那双眼眸神采依旧,睁眼便是把握全局的通透感,琥珀色瞳仁朝他闪动,笑涡还是那么真诚、讨巧。

“弦人你……” 真是医学奇迹。到底为何,名仓辉明心知肚明。

侧目视之,选择体面地坐回去,而是没有精力去做惊讶或羞耻的表情了。

“说出来不是很好吗。” 他的手掌在弦人掌心摩挲着,手指缠绵相扣。

“没关系的,辉明,你从来不必为难,对我的爱也不必承担任何罪责。”

“即使番茄的美味引人沉沦,那也不是番茄的错,番茄无罪。”

番茄无罪。转头,辉明把这句话在心中重复,加深呼吸,终于稳住分割番茄的手,眼前所视,已然光彩模糊。


“切了那么多,不给我吃吗?……” 比留间弦人盯着辉明手上指了指。

躺在便当盒里的番茄瓣晶莹欲滴,又勾动了身心皆需润泽的Alpha,三餐不断仍然饥饿,和辉明同处一室,那种刻骨铭心的“饥饿感”便更加深重,身为成年人,他知道原因。

眼看着名仓辉明来到病床前背对他坐下,脱掉外衣,抓过肩头布料,掣开衣领后缘,冲背后的Alpha暴露那段微妙的颈背以及脆弱的腺体……

“辉明你干什么?……” 即使是比留间弦人也吃了一惊。他的副队长从不缺少胆量和决绝的勇气,只是习惯蛰伏掩藏,伺机爆发。

那醇香的番茄味信息素比他的阻止先一步发散,弦人所寻所求的甘美滋味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漫天宣泄,辉明的气息将他包围,编织成网,网捕着Alpha脆弱的神经,比起情欲上的挑逗和引诱,更像温情脉脉的抚慰。弦人无法抵抗索取的本能,被吸引着凑近那段旖旎的颈背。

比留间弦人陶醉在番茄的香甜中,从背后将环抱住名仓辉明,完全把脸埋进人家肩后,在腺体上来回蹭嗅仍不满足,眼含饥渴地张开了嘴。

他的确有些胆大妄为了。Alpha压迫的气势从身后倾泻而来,名仓辉明被压得喘不过气,腺体肿胀刺痛,有如针扎。对比留间弦人的信任与爱意驱使他低下头颅,眉头紧皱,极致隐忍,挑开领缘的手紧张得掐进肉里,弦人贴上腺体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可控制地发抖。

“弦人!……” 松木的厚重之味与番茄甜香交缠,潮湿与滚烫同时落在腺体上,刺激得辉明猛烈挣扎了一下。徒劳的,腰身被握持,那只手腕也被稳稳抓住,弦人向他展示了Alpha碾压性的的体量与力气。他就如此被挟持着,任由弦人在他背后为所欲为。

“辉明,我爱你。” 耳外传来弦人低沉的息声。

即使笃定,辉明也尽量稳住心神,“……我知道。”

唇舌落在腺体外的肌肤,借着潮湿亲吻吮吸,甚至将修长脖颈与细腻颈背全都啃了一番。得此美味,不忍释口。舌头在腺体上乱滚,卷起一片湿热……比留间弦人欣赏着副队长越来越红的耳廓和脖颈,可那人一言不发,低头随他取用,名仓辉明特有的顺服和倔犟,坚韧深藏。

被番茄杀死的几率很小,但不是没有可能。


“辛苦了……我好多了。” 当牙齿从人家的肩颈处挪开,弦人终于从围城之夜的虚无感中抽离,他被真切地填饱,仿佛吃光了世上所有的番茄方得实腹,辉明副队长功不可没。

信息素暂时不会再压榨Alpha的精神,枯木逢春,雪松苍翠如初。

名仓辉明长长舒气,揉了揉被刺破咬痛的皮肤,“太好了……” 

他安抚了比留间弦人,同时也获得了临时标记。

修长干净的手指从肩颈之处移开,那处肌肤赫然多了圈红肿的齿痕,随着辉明动作被衣服遮掩。

“弦人队长,请好好休养吧,我先告辞了。” 名仓辉明仍旧用例行公事的语气告别,他还没做好身份转换的准备。

鞠躬起身,一瞬目光相接,空气中情谊流转,柔软且缠绵。

“我……” 不知道对方是否会觉得生硬。

“没什么,随你心意。” 他们之间又何须在意无谓的细枝末节呢。

那人微微颔首,宛宛回身……比留间弦人以目光和他的副队长辞别,捕捉那寸于无意间泄露的风韵。


孤寡蛙是咕咕鸽吗(上学痛苦)

【布莱泽】(副队的烦恼)

队长病弱梗预警  掉马  友情向  

接一拳物理睡眠剧情

OOC属于我

———————————————————

连日追击德尔坦达尔,整个SKaRD苦不堪言。万幸有布莱泽的帮忙,才有他们短暂休整的时间,经过实战检测后的阿斯加隆模块三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夜已经深了,泰信打着哈欠和维修组的工作人员们告别,仔细收拾好工具箱,朝指挥室走去。

今天是队长和副队轮值,门后探出一个脑袋,指挥室的灯关了大半,只剩监测屏闪烁着幽幽蓝光,泰信望着电脑前的辉明喊道,

“辉明副队,我先走咯。”

“辛苦了,路上小心。”

辉明瞥了眼不远处趴在桌上...

队长病弱梗预警  掉马  友情向  

接一拳物理睡眠剧情

OOC属于我

———————————————————

连日追击德尔坦达尔,整个SKaRD苦不堪言。万幸有布莱泽的帮忙,才有他们短暂休整的时间,经过实战检测后的阿斯加隆模块三还需要进一步完善。

夜已经深了,泰信打着哈欠和维修组的工作人员们告别,仔细收拾好工具箱,朝指挥室走去。

今天是队长和副队轮值,门后探出一个脑袋,指挥室的灯关了大半,只剩监测屏闪烁着幽幽蓝光,泰信望着电脑前的辉明喊道,

“辉明副队,我先走咯。”

“辛苦了,路上小心。”

辉明瞥了眼不远处趴在桌上的弦人,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泰信自觉放小了声音,

“弦人队长只休息了一天,要不我来替他吧。”

“有我呢,你也忙一天了,快回去休息吧。”

泰信应了声,又看了一眼队长,前天弦人突然倒地“睡着”真的吓坏他们了。也不知道医生怎么说,队长这个操劳命在医院躺了一天,又回来继续站岗。

辉明拍拍他的背,送他出门,转过身,不免叹气。

一向整洁的桌子有些凌乱,铺满未写完的报告乱七八糟压在弦人的胳膊下。纸上的笔迹越发潦草,断断续续结束在虚握着的水笔下。辉明小心抽开报告,关掉桌角的台灯,拿了条毯子轻轻盖在弦人身上,仔细掖好。

队长累了。

将拧开的水笔收好放进笔筒,辉明望着弦人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担忧之下又不知道该如何劝他休息。

德尔坦达尔随时可能袭击的情况下,弦人不会听他的话去休养的。

想到这里,辉明抿抿唇,坐回自己的工位,将弦人那份写废的报告扔进碎纸机,认认真真重新起草一份。

指挥室安静得很,耳边只有辉明笔尖摩擦信纸的声响,弦人并没有睡着,头晕犯恶心,不得不趴下休息会儿,这是频繁进行太空战的代价。

骨量减少,肌肉萎缩,检查报告上写着疑似太空病,他却没办法向大家解释这病如何而来。

脑袋昏昏沉沉,弦人心里清楚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不由苦笑,按着太阳穴,缓缓直起身,

“辉明,几点了?”

“两点,没什么情况,有我呢,多睡会儿吧。”

听到身后的动静,辉明转过身,接过一杯热水,递给弦人,目光关切,私下里没有那么多称呼上的礼节,

“弦人,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别累垮了自己。”

弦人道了声谢,冰冷冷的身躯随着热水下肚也有了些许温度。他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对了,我那份报告还没写完呢。”

“我快写完了,你在结尾处签个字就好了。”

这一刻弦人想给参谋长磕一个,万分感谢他给自己找了一个靠谱的副队长。

说着,辉明整理好文件放到他桌上,又出去了一趟。弦人重新亮起灯,捏捏鼻梁,试图缓解头痛。不一会儿,一股香味从门外飘进来。难受一晚上没吃饭的弦人一下就精神起来,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辉明!不,辉明大人!简直像神明一样啊!”

看到辉明手上热的便当,弦人高呼万岁,热泪盈眶,辉明咧嘴笑起来,变戏法一样又从背后掏出两个洗干净的苹果,

“知道你会饿,喽,我哥刚寄的,还没来得及分给大家。”

“唉,有哥哥就是好啊。”

弦人说着结结实实咬了一大口,苹果很好吃,脆甜脆甜的,带着果香的酸并不惹人厌,水分很足,很好压下心里那股反胃的难受。

辉明拖着椅子坐到一边,听着队长的夸赞十分自豪,看着他吃完夜宵放下碗筷。昏暗灯光下,弦人眼下的青黑分外清楚,辉明敛起笑容,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多说两句,

“医生说了什么?我看你的脸色很差。”

“没什么,别……”

“担心”二字未出口,弦人一下咬紧牙关说不出话来,脸色愈发惨白,伸手用力按住胸口处,额间冷汗一片。他试着放缓呼吸,缓解心脏带来的绞痛。

“怎么了?弦人?弦人队长!听见我说话吗?我去喊医生!”

“不用……”

辉明慌了神,手腕被大力抓住,冰凉的触感从腕间传来,弦人整个人都在颤抖,却死死不让他走,辉明不敢动,俯下身扶住队长下滑的身体,语调一声比一声高,

“什么不用,你现在必须去医院!”

弦人张了张嘴,痛得发不出声,额头抵住辉明的肩膀,支撑着自己还能坐在椅子上,维持最后一点作为队长的威严,

“……我……我有我的理由……”

“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不能……队长?弦人队长!比留间弦人!醒一醒!别睡!”

弦人的手无力垂落下来,整个人倒进辉明怀中。辉明不知所措,拎起袖口擦去弦人额间的冷汗,大声呼唤他的名字。

弦人紧闭双眼,也许是痛晕了过去。辉明只能扯下毯子,草草铺开,小心将弦人放下。

“这可怎么好,啊,烫,烫,什么东西?”

辉明单膝跪地,六神无主之际,膝盖突然被烫了一下。低头望去,膝盖正贴着弦人裤子口袋,此时,队服口袋无端亮起光芒。辉明默念着“抱歉”,探手从裤兜里摸出烫他的罪魁祸首。

一枚刻着布莱泽侧影的圆形石头。

辉明恍了神,脑袋从所未有的清醒,也顾不上烫手的辉石,心中的猜测已经信了大半。

队长和布莱泽,

有某种和虹蛇神类似的联系,

“难怪那天队长……谁!”

辉明瞪圆了眼睛,猝不及防,一只手抢走了他掌心的辉石。猛地抬头,对上一双陌生的眼眸,他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疑惑问,

“队长……不,不是,布莱泽?”

那双漆黑的眸子染上湛蓝的颜色,黑暗中仿佛能溢出流光,漂亮的不像话。

布莱泽顶着弦人的身体,一把抢走辉石塞进裤兜,眯起眼睛贴近了辉明,喉间发出低吼。一时间,辉明咽了咽口水,紧紧盯着布莱泽那双蓝色的眼眸,警惕着他下一步动作。

大概衣服上有熟悉的气味,布莱泽按着辉明的肩,仔细嗅嗅他的脖颈,便与他拉开了距离,乖乖地盘腿坐在毯子上,皱着眉头,

“弦人……”

他指指自己胸口处,满脸的焦急,

“坏了……”

“你……你……”

话还没说完,布莱泽便消失了。辉明眼疾手快捞起往前栽倒的弦人,生怕他磕到头,心绪比过山车还要刺激,想弹弦人一个脑瓜崩,伸出手还是没那个胆子,没好气说,

“你啊,醒了要谢谢布莱泽。”

布莱泽都知道生病要找同伴,传说中的弦人队长的嘴比阿斯加隆的铁甲还硬。

弦人的气息平稳许多,辉明很快冷静下来,

反常抢泰信蔬菜汁,莫名其妙出现在战斗区外,坚信巨人的战斗立场,不愿意去医院……

都是为了不暴露布莱泽,高层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真是一个个都有秘密啊。”

辉明长长叹了口气,在烦恼清单上加上一条,

保护好队长的秘密。


弦人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梦里参谋长板着脸,训得他抬不起头。雪花般写不完的文件从头顶飘下,糟糕的是,布莱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声不吭抬手就是给他一拳。昏过去前,弦人哀嚎着,

“我的报告还没写完呢!”

猛地坐起身,弦人有些茫然地望着眼前满脸严肃的医生和护士姐姐,旁边是吓得一动不敢动的杏梨。

“弦人队长再晚些来,连报告也不用写了。”

杏梨记得这个脾气相当火辣的护士姐姐,顿时明白了辉明副队特地找她照顾弦人队长的用意,狠狠憋住笑声,低头默不作声削着水果,余光瞥着连连点头的弦人,竖起耳朵听着热闹。

难得啊,传说中的弦人队长也有怕的人。

乖乖地再三和医生保证不会又擅自逃跑,弦人挠着头,目光移向偷笑的杏梨,无奈笑道,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弦人队长好好休息吧,SkaRD有辉明副队呢。”

杏梨将削好的果子递给他,门口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惠美抱着一沓文件夹快步走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

她一股脑把怀里的东西堆到床头柜上,拉过小餐桌,轻轻放下保温桶盛出粥,塞进弦人手中,仔细端详了一下队长的脸色,点点头,

“好多了,弦人队长,别忘了还有三十多场巡回讲座呢。”

听此,弦人被粥呛了,捂着嘴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什么?下一场什么时候?”

“弦人队长休个无期限病假也不错,我们正好可以赖掉表演。”

“这个主意不错!”

杏梨双眼放光,在弦人无法理解的目光下,两人击了个掌。弦人笑着摇头,放好碗勺,拿过床头柜上待签字的文件,一打开,是辉明那一笔一划熟悉的字体,感慨着,

“SkaRD有辉明真是太好了啊。”

“阿嚏!”

在维修组的辉明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他看着泰信热的上半身只穿了件T恤,忍不住问,

“泰信,你不冷吗?”

“不冷啊,辉明先生感冒了?”

还是年轻人有精神,

辉明摸摸头顶日益减少的头发,深深叹了口气,忧心忡忡,

“人到中年烦恼多啊。”




炭(可接稿看见我让我去写本子)

【辉弦】花吐症

*是追光系列的番外,番外,番外,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弦人已离异设定,不能接受左上角退出。


*ooc+短小慎入,要素含有:呕血,kiss


summary:花吐症是挺麻烦的,不过好像不小心知道了队长的秘密。


——————————————————————————


辉明是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的。


嗓子好疼,昨晚我蹬被子了?辉明伸手摸了摸额头,不烫,排除了发烧的可能性。感冒了吗?也不像,好像只是单纯的嗓子疼。


不等辉明开始思考下一个可能性,喉咙中一股痒意蔓开,促使辉明再次咳嗽。几朵晶蓝的花瓣从空中飘落,缓缓落入辉明的手心。


花?我昨晚梦游吃花了吗??但是家里从未...

*是追光系列的番外,番外,番外,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弦人已离异设定,不能接受左上角退出。


*ooc+短小慎入,要素含有:呕血,kiss


summary:花吐症是挺麻烦的,不过好像不小心知道了队长的秘密。


——————————————————————————


辉明是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中醒来的。


嗓子好疼,昨晚我蹬被子了?辉明伸手摸了摸额头,不烫,排除了发烧的可能性。感冒了吗?也不像,好像只是单纯的嗓子疼。


不等辉明开始思考下一个可能性,喉咙中一股痒意蔓开,促使辉明再次咳嗽。几朵晶蓝的花瓣从空中飘落,缓缓落入辉明的手心。


花?我昨晚梦游吃花了吗??但是家里从未养过任何植物…而且我也不梦游啊。辉明盯着手中的花瓣,总感觉这颜色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辉明?还没起床吗?一会可要迟到了。”弦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辉明才想起来今天还要上班,而且自己要迟到了。顾不上自己突然间得的怪病,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辉明???人呢?”换好衣服的弦人发现辉明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该不会被布莱泽吃了吧,直到他看见敞开的大门,才知道自己的玩笑似乎开的有点过头了。


“幸亏平时在SKaRD没落下训练…”一路狂奔的名仓辉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忘记了什么。直到“打卡成功”的电子提示音响起,他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懈。


好险,差点年终奖就没了。


为什么跑那么快?这可是事关年终奖的大事,谁会和年终奖过不去啊。


也许是一路上跑的太厉害的缘故,缓过来的辉明又开始扶着墙咳嗽,生理泪水都咳了出来。花瓣似乎比早上还多了,一片一片如蝴蝶般飘落在地上。这次花瓣上沾染了鲜血,红与蓝的配色格外显眼,越看,越觉得眼熟。


花瓣的底部带着些许银黑色。银黑,红蓝,这个组合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正当辉明沉迷于思考时,一只大手冷不丁从辉明背后冒了出来,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在看什么呢?连我都忘了啊,辉  明。”


干得漂亮名仓辉明,你把你队长忘家里了。辉明欲哭无泪地想。


“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我们SKaRD的副队长这么不禁逗啊,换个衣服的时间就没影了。”


比留间弦人笑得和善,但是辉明笃定他绝对在弦人队长脸上看见了杀气,还是很重的那种。


“十分抱歉弦人队长!我不应该把您忘在家里的!”


弦人看着辉明的反应差点笑场,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真要那么小气的话,早就被那些上级和小可爱参谋长反复气死不知道几百回了。


弦人有什么坏心思,弦人只是想逗辉明玩.JPG


在门口耗的时间有些久了,辉明感觉到花瓣又堵在喉咙里面,又痒又疼。他匆匆找了个借口说要上厕所,捂着嘴快速逃离了弦人的视野。


反手锁上卫生间的门后,辉明对着洗手池一阵狂咳,更多的血液连带着花瓣落在水池中,辉明觉得自己仿佛生吞了布莱泽的光矛,喉咙一阵生疼,口腔与鼻腔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熏的他想干呕。咳嗽带来的窒息,又让他同时感到头晕和眼前发黑。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辉明勉强打开水龙头,将血迹和花瓣一并冲入下水道,却没有注意到溅起的血水也沾染到他的队服上。


辉明缓缓滑坐在地上,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名词——花吐症,之前惠美沉迷于小说的时候有合他提到过。很扯,他之前这么觉得,现在也是这么想。可是事到如今,他又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他几乎是浑浑噩噩回到作战指挥室的,坐在办公桌前,一边整理关于前几天出现的怪兽的报告,一边思考花吐症的事情。喜欢的人吗?他倒是有,但是对方愿不愿意帮忙,还是一个问题。毕竟花吐症这个理由既不可信,又让人觉得好笑,就算是说了,对方也大抵只是当自己开玩笑吧。


“wu ao  ruaaa——(弦人!我好像闻到了血的味道!就在你身后!)”


身后?弦人回头望去,只看见了不知何时回来的,正在批改文件的名仓辉明。“布莱泽桑,弄错了吧。”“wu ruaaaaaaa——(绝对没错!就是他身上的味道!)”


被布莱泽吵得头疼的比留间弦人不得不起身去查看情况,如果不搞清楚的话,今天怕是别想安分了。


“辉明。”“怎么了,弦人队长?”借着辉明转过头来的空隙,弦人扫了一眼辉明的衣服。袖口布料上淡红色的印迹吸引了弦人的视线“辉明,你这里是怎么弄的。”


名仓辉明低头看了一眼右手袖口,完蛋!不小心把血弄到衣服上了,自己居然还没有发现!


“和我说说吧,怎么了。”辉明摇了摇头“应该只是上次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没洗干净而已,我今天回去再洗洗。”


比留间弦人点了点头,踱回自己的工位上,无声与布莱泽沟通“布莱泽桑,那只是辉明上次沾上的,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等等,弦人感觉到了不对劲。上次?上次辉明出任务根本就没有受伤,自己当时还特意帮他检查过的。况且辉明那么爱干净,衣服不可能没洗干净。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在说谎。


“ao wu  ru———(弦人你好笨啊,他身上的血腥味一闻就是新鲜的,你怎么就相信他了)”布莱泽气的直跺脚,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恨铁不成钢”。


“等会吃午饭的时候我去问问吧,说不定辉明是有什么心事。”弦人揉了揉太阳穴,不顾布莱泽的抗议继续批改文件。



午饭的时候,弦人端着饭盒坐在了辉明旁边。名仓辉明只顾低头扒饭,不敢抬头面对比留间弦人,试图用米饭把自己的嘴堵上。

“和我说说吧,咳的那么厉害,没有可能只是普通的感冒。”




辉明扒饭的手顿了一下,沉默了半分钟,才慢慢把事物咽下去。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出来的话,怕是会被讨厌的吧…



还是躲躲吧,这个东西不能说。



“没事的弦人队长,我还有点事,您先慢慢吃,我先失陪了。”辉明起身离开,在弦人的眼里就像是逃跑一般“明明才呆了不过两三分钟,辉明他为什么像是躲着我一样?”



“wu  ruuuuu(弦人,我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死?难道说…辉明得了不治之症?!“布莱泽桑,辉明到底怎么了,你知道吗?”


虚影形态的布莱泽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盯着弦人回答:“wu ru graaaa(我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快死了,弦人你可以去看看,出门右拐就能看见了,那个味道还没消散。)”



弦人几乎是飞出去的,某些不愿透露姓名的三名SKaRD队员是这样说的。食堂出门右拐是更衣室,辉明去那里能干什么?



另一边,匆匆跑出来的名仓辉明扶着衣柜,几乎算不上咳嗽了,血液源源不断从喉咙中往上涌,连带着花瓣一起冲出来。与其说是咳。不如说更像是呕,大量的鲜血夹杂着零星的花瓣,血腥味在空气中如定时炸弹一样炸开。



缺氧与失血带来的窒息让名仓辉明觉得自己快死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吧…还好出来了,没被弦人队长看见自己这样。



自己估计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弦人队长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怎么可能会答应他的请求 。自己是远远比不上队长的,死了也好,至少不用被暗恋这种东西长久折磨。



“辉明?!你还好吗?!”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但是为什么要来找自己呢,哪怕再晚来几分钟也好,让自己死个痛快。弦人队长是SKaRD的重要核心,自己却对他有那种感情…很讽刺啊。





好困,睡一觉吧,或许不会再醒过来了。




名仓辉明依稀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是比留间弦人让他别睡。




再醒来是在医务室。没想到自己还活着啊,名仓辉明望着天花板发呆。喉咙里的异物感似乎消失了…?治好了吗?

他试着咳嗽了两下,但是并没有和之前一样掉出花瓣,这一动静倒是惊到了旁边的比留间弦人。“辉明?感觉好点了吗?有没有哪还不舒服?”



辉明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哦对了,泰信说你得了花吐症,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弦人说得很巧妙,避开了解决的过程,没有透露更多信息。



“所以说,你喜欢我?”辉明差点吓得从病床上掉下来,自己昏迷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弦人队长是怎么知道的?“对不起弦人队长,虽然很谢谢您救了我,但是我不该对您有这种想法。”



谢什么啊,差点没命的可是你啊。弦人无奈,要谢的话帮他把文件处理掉也不是不行。



时间线往回拉



“wu ruuuuu(弦人弦人!亲他!)”“布莱泽桑不要捣乱啊这个不能乱说的!”“graaaaaa(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救人啦?)”朝着弦人吼完的布莱泽发现自己好像吵不过对方,于是干脆直接化出实体,抓住弦人的脑袋往辉明脸上摁。




“布莱泽桑我嘴唇磕破了!!”



拉回现在,弦人揉了揉太阳穴,这个事件发生的太突然了,包括过程也很突然,他甚至不知道当时布莱泽到底是看出来什么了还是单纯只知道亲一下就能解决。但是至少把人救回来了才是万幸。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阿斯加隆的模组2一会要实战训练了,你可别在病房里被打中了。”弦人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拎着辉明看不见的布莱泽离开了病房 。



直到关上门有一两分钟,名仓辉明才慢慢地应了一句“嗯”。所以说,还是亲上了吧…


“布莱泽桑,你这个星期的零食钱我就拿去当医药费了,算是对你的惩罚。”


“wu ru? graaa!(弦人是坏蛋!我明明帮了很多忙!)”


——————————————————————————

本来结局已经写好了结果中午回来没带手稿硬生生憋了第三个结局生草。


可能会开彩蛋把原来的两个写上吧,花吐症我写到后面已经不知道在写什么了,请原谅一个更文社畜的文笔烂。



ない

*CP向手书*

角色:《MONSTER》约翰×天马

视频含CP向,请自行选择观看,请勿在原曲刷同人相关,希望观看愉快!


吡哩不给我过,我还在挣扎,来lof试试(跪)

*CP向手书*

角色:《MONSTER》约翰×天马

视频含CP向,请自行选择观看,请勿在原曲刷同人相关,希望观看愉快!


吡哩不给我过,我还在挣扎,来lof试试(跪)

db-DOBI

刚染红,就迫不及待试妆了www

刚染红,就迫不及待试妆了www

霜㿟

【浮吉】favorableness

*趁结局之前,只是想伪造一些自己想看的cp向结局,绝对会被官爸打脸所以慎入,雷到概不负责!!

*给ziin的如愿以偿

  ————————————

  

  吉恩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他的世界只剩下巨大的痛苦——不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浮世英寿会在他面前死掉这件事。

  “我不会再让你们夺走我的Ace了!”他抱着被从这个时代抹去的决心,再一次为英寿而战。

  「LASER RAISE RISER」

  「ZIIN SET」

  吉恩的动作已经够快,敌人却比他更胜一筹,他甚至没听见“LASER ON”就已经在破空声里身体腾空,重重摔回地面,飞......

*趁结局之前,只是想伪造一些自己想看的cp向结局,绝对会被官爸打脸所以慎入,雷到概不负责!!

*给ziin的如愿以偿

  ————————————

  

  吉恩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他的世界只剩下巨大的痛苦——不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浮世英寿会在他面前死掉这件事。

  “我不会再让你们夺走我的Ace了!”他抱着被从这个时代抹去的决心,再一次为英寿而战。

  「LASER RAISE RISER」

  「ZIIN SET」

  吉恩的动作已经够快,敌人却比他更胜一筹,他甚至没听见“LASER ON”就已经在破空声里身体腾空,重重摔回地面,飞扬的混凝土碎块与泥土回落时差点把他就地掩埋。

  吉恩眼前阵阵发黑,在凹陷的坑里几乎动弹不得。

  他确信自己的确完成了变身,但被打落在地的瞬间解除,变身器也不知摔到了何处。

  敌人…已经强到这种地步吗?

  

  “不要勉强。”恍惚间,吉恩突然听到了英寿的声音:“……一次,就好好地做个……看着我吧。”

  (最后一次,就好好地做个观众,看着我吧。)

  “……A…ce?”吉恩挣扎着蹭掉流下来糊住眼睛的血,还嗡嗡作响的耳朵并没听清浮世英寿最后所说的话。只知道抬头的时候,红色的狐狸奔向苍穹之上,投入满天异象——世界仿佛都静寂了一瞬。

  他没有听见爆炸声,但狐狸和那些异象一起散作了星星点点的白雪落下。

  

  吉恩身上渐渐浮现了被抹除的痕迹,他没有去管,只呆呆地注视着狐狸消散的天空。

  “Ace……”

  他闭上眼,第一片雪花落到他脸上,恍惚错觉像一个未触及的吻。

  晶莹的液体滴答顺着下颚坠落,砸在他还握着什么的手掌边缘。

  吉恩低头,发现白雪落下之后,自己被抹除的痕迹正在消退,而手心里有什么不属于他体温的东西。

  他感受着那点温度一点点冷下去,一时不知道是未曾留下什么,还是与他融为了一体,他挂着满脸不受控制的眼泪愣了很久,僵硬地,一根一根地打开了手指,看清了手心里冰冷的物体。

  是一枚古老的硬币——属于Ace的。

  

  

  ————————————


  世上再没有假面骑士也没有邪魔徒。

  创世之力随着最后一任拥有者的消失,命运被归还到人类自己手中。

  

  但是未来人,在一切重置的世界中该消失的吉恩,却在狐狸消失的白雪中被抚平清除痕迹而留了下来。

  

  作为星中星中星浮世英寿白纸黑字指定留下的“遗产”,吉恩这个毫无根基的未来人,受到了全世界英寿粉丝和公司的保护以及优待,活在这个孤独的,唯独没有浮世英寿的世界。

  

  不真实得像是跟女神许过什么过份的愿。

  

  吉恩浑浑噩噩度过了满世界都是“浮世英寿”、被英寿拥有的一切所包围,却仿佛隔开了次元,英寿并不存在于现实的第一天。

  他在走过英寿消失的地方后,发现世界在逐渐清除浮世英寿带来的影响——不再有粉丝过度关注他这个“遗物”,甚至她们在渐渐忘记英寿。

  从不再谈论提起这个人,到别人刻意提起才惊觉差点遗忘,却又毫不在意的态度……潜移默化到他毛骨悚然。

  “Ace就要这样消失得干干净净了吗……”他首先不是想到自己最后可能也会消失,而是害怕最后没人会记得英寿。

  吉恩也不确定,从这里消失后的自己还会不会记得英寿……如果死了最好。

  没有英寿的世界太寂寞了。

  

  但要是回到了未来却不记得英寿呢?

  

  他开始收集一切英寿存在过的证明

  

  CD、写真集,穿过的衣服、英寿亲手打理过尚未枯萎的花……吉恩在充满浮世英寿存在气息的屋子里,哪怕把这些东西抱在怀里熬到人体极限也没有得到半点安慰,英寿留于世间的证明正在消失,而他完全无法阻止。

  

  等他再一次推开英寿家的门见到阳光时,生活已经遗忘英寿了,星中星中星的海报也有从墙上掉落无人理会的一天。

  甚至都不是人走茶凉的落寞,没有人会再主动谈起英寿了。

  吉恩难过地收捡起巨大的海报,用袖子仔细擦干净。

  星中星中星的笑容依旧无懈可击,吉恩的胸腔里却充斥着难言的滋味。

  “我会一直记得Ace的。”他轻声道,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海报上的人。

  

  吉恩决定挨个拜访可能还记得英寿的人。

  

  刚过去的短暂的两天里,记得英寿的人很多,所给予他的关于英寿的事也很多,全是无关假面骑士的。

  多到让他有一种这不是Ace,甚至geats正在被普通人浮世英寿取代的错觉。

  他一想到Ace两千年流离于人世的不幸就觉得无法接受。

  他喜欢的Ace不仅是她们的星中星中星,还是假面骑士geats。

  

  现在却连浮世英寿都没多少人记得了。

  

  所以吉恩目标是所有与英寿有过接触的假面骑士。

  

  鞍马祢音的父亲忘记了一切,母亲因为Kyuun最后与她有接触而记得不少,彻底想通并接纳了这个陪伴多年的女儿,母女终于达成共识找到了她们关系的平衡点。

  只是Kyuun最终没有被留下来。Na-Go亲眼看着他被世界清除了,留下最后的愿望是希望她能再找到心爱的人。

  Tycoon的姐姐对于Na-Go已经是一种安慰了,她住得与他们很近。听说Na-Go的粉丝里也出现了一位无法露面的、黑客一样的存在。


  Na-Go坚信那就是kyuun,还在期待着能见面的那一天,为此乐观地生活。

  Buffa有好友陪在身边,偶尔有小矛盾,瞥见他时挑了挑眉,显然还记得他这个geats的头号支持者。

  吉恩没有上去打扰。

  他只想确认除了他还有其他人记得Ace。


  Ace确实做到了他说的所有人都能幸福的世界,只是这个世界里不包含浮世英寿自己。

  

  吉恩难过又无可奈何,沉到谷底的心情因为见过这些人稍稍放松了一点,不再那么提心吊胆。


  但就好像被恶劣的狐狸戏耍了一样,他所见到的下一位假面骑士,那个也支持过Ace的PunkJack——晴家温因居然已经不记得英寿了。

  

  吉恩浑身冰冷,几乎要颤栗。

  

  他怀疑世界抹除浮世英寿存在过痕迹的进程已经到了一个节点,为了证实这一点,他想去找Na-Go她们确认。

  

  鞍马祢音已经不记得浮世英寿了,只记得自己已经订婚,正在商议几个月后结婚的事情了,于过往被淘汰失去记忆时一样,喜忧参半地谈论着未婚夫。

        

       他追问她:“你不记得kyuun了吗?”

  

  祢音迷茫了一瞬,微笑着答他:“啊,我的粉丝最近多了很多……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你为我讲讲他的事吗?”

  

  吉恩觉得很荒谬,记忆不在了,却还保留着“愿望”,诡异又和谐地依据这些而行动着的人让他还没来得及恐惧就先生出了愤怒。

  

  吉恩意识到太迟了,他失魂落魄地告别了祢音,离开鞍马家别墅。

  他要没有时间了,所有人都会忘记英寿。甚至可能包括他。

  那他最后还能做点什么呢?

  

  他的想法还没成型,身体先动了起来——他跑过所有和英寿一起待过的地方,那里好像都能看到英寿的一点身影,是他的错觉,但那种存在感太强了。

  

  他呼唤他:“Ace?”

  

  “Ace———— 你在吗?”

  

  “Ace……”他累极了,弯腰缓气,然后继续向前。

  “为什么把我丢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啊!”


  “回答我……回答我啊Ace————”

  

  “……Ace……”

  他力气要用尽了,双手撑着膝盖沉重地喘气,像即将溺死般痛苦。

  

  模糊的视线根本分不清掉在地上的到底是他的汗水还是眼泪。

  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已经被泪水搞得一片黏糊了。

  吉恩走不动了,他凌乱地擦了两把脸,最后想回到英寿在这个世界的住所去。

  

  他在转角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金属落地又弹起的声音十分清晰,吉恩却在看清了这个人后忽略掉了一切。

  

  “……A、Ace?”

  刚擦完的眼泪止不住了。

  

  “Ace!真的是Ace!……我就知道…我终于,终于……”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而浮世英寿体贴地做了个安抚的手势,捡起了地上掉落的,小小的物品,放在吉恩手里。

  然后看着他这副近乎癫狂的模样,像是把他当成了酒鬼,拉开了距离,礼貌地说了句“这是你掉的东西。”离开了。


  吉恩想拉住他,但那种违和感太强了。

  强到哪怕他无法接受,也不得不接受这大概并不是Ace的事实。

  他望着浮世英寿走远的背影,沉默良久。


  “Ace…世界回收了很多人的幸福,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世界吗……”

  

  “……我不想把你给我的也还给它。”

  

  吉恩低头看向手心里,被那个陌生的浮世英寿“归还”的物品——一枚古旧的硬币。

是伴随着Ace每一次转世,让他想起一切的硬币。

——可是刚才归还硬币的浮世英寿不记得一切。

——这不是他的Ace。


  那么真正的Ace又会在哪里呢。

  

  紧握着那枚硬币,吉恩花了点时间找到了初次见到Ace的那条路。

  那是他关注Ace的开始——这里没有成年人的身影,空旷得唯一在这儿的小孩子十分突出。

  ……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世界的范畴了。

  吉恩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他也别无选择了,世界的抹除可能已经快走到终点了。

  留下的这个孩子,一定是Ace——或者说,他曾想见的Ace,作为小孩子的Ace。

  他甚至有点不敢去呼唤这个名字。

  

  但是比起小孩子,他现在更想见的是他一直支持的那个Ace。没有谁能平白地抹去那个流离了两千年的灵魂,特别是他,被狐狸吻过额头约定过的——geats的头号粉丝。

  他迎着小孩子清澈又疑惑的目光,低头注视躺在自己掌心的硬币。

  

  ……总觉得只要让这个孩子触碰这枚硬币就可以见到Ace了。

  他单膝触地,半蹲半跪地去平视那个孩子,想尽量做个亲切点的笑容。

  而那个孩子却抬手为他擦去了下巴上挂着的液体。

  “妈妈说一直哭鼻子的话,好运会溜走的。”

  吉恩勉强扯了个难看的笑容。

  “……嗯,不哭了。”


  “最后能见到你我已经该很知足了,Ace。”

  

  小孩儿惊讶:“唉?你认识我吗?”

  

  “嗯。不仅是认识……”吉恩犹豫了。

  

  只要把古钱币给他触碰就能想起一切,这种诱惑像残酷的命运专门为他设下的陷阱。

  

  ……那真的会是Ace想要的吗?

  又要让Ace想起那些“绝大多数的不幸”吗,甚至那些不幸里,还包含了追寻两千多年,却那么惨烈的结果。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世界的抹除已经侵蚀到他身上,他很快就要彻底消失了。

  在孩子的好奇心促使下摸到古钱币之前,吉恩猛地握紧了手,隔绝了孩子的触碰。


  “Ace,你是我见过的所有、不论过去和未来人里,我唯一无法割舍的追求。”

  

  “我就要消失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所以,”吉恩向着小小的Ace敞开怀抱。

  

  “可以请Ace多少也记得我一点吗?”

  

  他迎着小孩子还不会遮掩的迟疑,终于连最后一点也放下了。

  曾经他的很多关于Ace的愿望都被驳回,最后只想能够看着Ace就好了。

  

  退而求其次仿佛都要成为本能。

  

  吉恩笑得很灿烂,像每次为Ace感动激动后一样。

  “……好吧,不记得我或许也不错,那可以跟我告别吗,Ace?”

  这次他如愿以偿得到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硬币向下落去——因为握住他的人已经消散了。


  只是并没有掉落在地上——它闯进了一个指节分明的,属于成人的掌心。


 ————————————

  

  

  吉恩已经醒来半个小时了。

  被重塑后的身体说不上虚弱,却也还有很多细碎的伤没彻底修复,气色称不上好,只是满脸通红得看起来还算健康。

  他的额头也是一片红——被戳的。

  

  而始作俑者也是吉恩满脸通红的罪魁祸首,活生生的浮世英寿,他的Ace本人。

  他被迫埋在浮世英寿的怀里,眼神几乎要迷醉了,至今都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我是在做梦吗,Ace?”

  

  “如果是做梦,我就不会这么辛苦了。”不知道第多少次被问起,要不是亲眼目睹了他梦里的一切,浮世英寿都要怀疑为他重塑的身体除了脑子以外哪里都正常了。

  英寿极轻地叹了口气,松开怀抱,看着他已经被自己戳红的额头,没忍心再多行为上的苛责。


  “笨,太笨了。笨得让人不知道怎么追究。”

  浮世英寿重新把失而复得还差点被他自己一念之差搞得差点彻底救不回来的人抱进怀里,语气平淡地发出拷问灵魂的谴责。


  “……你还说我是你唯一无法割舍的追求…你所追求的就是放手吗?”


“checkmate都送到手里了,竟然也能再跟我告一次别……是我太低估你对我这份感情了,ziin。”


  他没想到那么想要见到他的吉恩,居然会在最后关头为不记得一切的“他”考虑,差点让他功亏一篑。

  浮世英寿理清了也就能想通这些行为之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心理逻辑了,但和他越想越气一点都不矛盾。


  他盯着吉恩的身体一点一点修复到完美,半点痕迹也没留下,愈发大胆地发泄这份后怕。

  “你要是消失了,让geats、我·上哪再找一个这么真心实意的支·持·者·啊……”


  “对不起Ace……”吉恩已经不得不道歉了,尽管他还很懵。


  这时候跟他沟通不了太严肃的事情,浮世英寿放弃得也很快。他放开已经被他的体温烫熟的“头号支持者”、“朋友”、“追求者”……各种对于吉恩在他心里定位的词一一划过,直到心头一动,停止在最适合的那个词汇上,促使他不动声色地就做了另一个决定。


  狐狸轻笑着释然地说:“不用道歉,我不追究了。”眼里那点狡黠一闪即逝,吉恩根本没来得及察觉。

  “把你独自放在那个世界,也是我考虑不周。”


  吉恩莫名松了口气,才后知后觉……他仿佛又死了一回的无比真实的那个梦,原来不都是假的,而Ace……应该是观看了全程。

  

  他想起自己在Ace的屋子里抱着有关Ace的一切,想起疯狂地追寻Ace的痕迹走遍的地方,那些理直气壮、不理智、很痴汉的粉丝发言……难得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Ace了。


  而英寿在这时候开口:“那么,‘好运’就算是我送达了……下一个是,你所渴望的幸福。”


  “现在能好好收下吗?”

  

  浮世英寿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眼眸,从那错愕与茫然里收获了些许愉悦。


  他看着吉恩顺着他设计好的提问傻傻点头,咬下狐狸丢的勾。


  “那么,闭上眼。”

  

  ————————————

  end

  没有写出来,但你们懂的(爬走)

烟消云散

小一🥺🌹帅飞,没什么素材了()诈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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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起名的咕咕子

【快警双红/夜朝】痛觉共感

  双红  2023、1、17


  ①时间线在诺埃尔出场后掉马前。

  ②隐性的双向暗恋,魁利箭头>小圭,别扭的魁利比重很大!ooc预警!

  ③字数1w+,我已经很久没写过超万字的短篇了,抹泪。


  1、

  夜野魁利觉得朝加圭一郎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好痛……”夜野魁利趴在桌子上捂住自己的胳膊,“那个热血巡警又给我受伤。”


  后厨的宵町透真叹口气,“活该,谁让你偏要凑上去。”


  “哈?我是为了鲁邦收藏品才这样做的!”夜野魁利抬起头来反驳着。


  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楚,夜野魁利再次趴回桌子上,希望这样的日子赶紧过去。......

  双红  2023、1、17


  ①时间线在诺埃尔出场后掉马前。

  ②隐性的双向暗恋,魁利箭头>小圭,别扭的魁利比重很大!ooc预警!

  ③字数1w+,我已经很久没写过超万字的短篇了,抹泪。


  1、

  夜野魁利觉得朝加圭一郎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好痛……”夜野魁利趴在桌子上捂住自己的胳膊,“那个热血巡警又给我受伤。”


  后厨的宵町透真叹口气,“活该,谁让你偏要凑上去。”


  “哈?我是为了鲁邦收藏品才这样做的!”夜野魁利抬起头来反驳着。


  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楚,夜野魁利再次趴回桌子上,希望这样的日子赶紧过去。


  和朝加圭一郎的痛觉共感,到现在这种共感已经持续了大概一周时间。


  事情起因还是一如既往的僵格拉事件,他们成功的从僵格拉的金库中盗取了鲁邦收藏品,却没想到僵格拉临死反扑,使用能力将凑的很近的夜野魁利和姗姗来迟的朝加圭一郎进行了痛觉链接,在他们愣住的时候逃之夭夭。


  于是从那天开始,鲁邦红和巡逻一号就莫名的开始感受对方的痛楚,当然,大多数都是夜野魁利被朝加圭一郎那边的疼痛折磨。


  不是没想过赶紧干掉僵格拉,但是那只僵格拉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管是快盗还是警察怎么找都找不到。


  “为什么一个警察会受这么多伤。”夜野魁利摁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胳膊皱眉,“太夸张了吧。”


  “因为是警察吧。”早见初美花开口,“圭一郎先生感觉是一个特别负责的警察,我们一起对付僵格拉的时候他也非常拼命。”


  “真是被他连累死了。”夜野魁利猛的站起来,“不行,我受不了了。”


  “魁利?”早见初美花看着夜野魁利冲出店门口,“你要去哪里?”


  宵町透真摊手,“估计是去找那个警察了。”


  “哈?那样岂不是会暴露……”


  “太单纯了。”宵町透真说:“只要穿着快盗的装束不就行了。”


  就像是宵町透真说的那样,夜野魁利换上快盗的装束,在大半夜准备夜袭朝加圭一郎,在跳跃的时候,胳膊上传来隐隐约约的钝痛感,说实话,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夜野魁利甚至怀疑自己都要习惯这种细密的疼痛了。


  那个热血巡警到底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珍惜自己这种事情还需要他这个快盗教给他吗?


  不知道朝加圭一郎的家在什么地方,但只要到警察总部就可以了,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正常时间下班的人,手腕疼的这么厉害,怎么看都像是受伤了还大晚上加班。


  落在一条巷子口,夜野魁利扶着墙壁看向前面,恰好看到熟悉的人从大门走出来。


  ……果然。


  2、

  朝加圭一郎又受伤了,虽然在他看来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


  “在伤好之前别来上班了,有特殊情况我会喊你。”希尔托普管理官严肃的宣布,并不顾朝加圭一郎的反对决定了他的假期。


  有时候朝加圭一郎会觉得他们实在是有点太夸张,在恐怖分子手中拯救居民也是他们作为巡警的责任,因此受一点伤也非常正常,而且他有好好计算过,确定不会受太重的伤才会行动。


  这样想着朝加圭一郎活动了一下手腕,刺痛感直接侵蚀上来,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就有一个人先他喊了疼。


  “好疼。”


  朝加圭一郎愣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巷子口,在二层的位置,身穿红色衣服的快盗捂着手腕看着他。


  “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受伤了?还在活动受伤的地方。”


  听上去对方已经非常不满了,甚至大晚上跑到警察的总部堵他。


  “快盗!”朝加圭一郎抽出VS变身器,枪口对准楼上的夜野魁利,“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这是明知故问吗?”夜野魁利叹气,“因为你受伤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老是受伤搞的我也跟着疼,已经给我造成很多影响了!”


  啊……


  朝加圭一郎突然想起了这个所谓‘痛觉共感’的问题。


  说实话,因为快盗那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也没有感受到任何对方传递过来的痛楚,所以他甚至忘记了还有‘痛觉共感’这个设定。


  “终于想起来了。”夜野魁利说:“巡警先生要为我着想一下。”


  “哈?为你着想?可恶的快盗!快盗能感觉到疼真是太好了,就该疼死你!”朝加圭一郎立刻非常有气势的喊着。


  虽然知道一定会是这个结果,但从朝加圭一郎口中得到这样的话还是让夜野魁利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


  朝加圭一郎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自己就不应该因为担心跑来‘关心’他!


  没有人会为一个所谓的‘痛觉共感’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哪怕这个人是朝加圭一郎,夜野魁利忍不住在心里想着。


  哪怕是他,也不会为了朝加圭一郎不参加鲁邦收藏品的收集吧?


  果然就不应该过来……


  “但是,我会稍微注意一下。”就在夜野魁利在心里认定自己这次行动实在是太过欠考虑的时候,朝加圭一郎突然收敛自己的气势,用一种稍微平静一点的声音说道:“当然,这不是因为我在为你着想,只是我不想连累别人,哪怕是快盗!”


  朝加圭一郎像是避免误会一样解释。


  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夜野魁利甚至稍微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在笑,连忙掩饰住脸上的笑容,好在因为巷子太偏僻光线太暗,加上脸上还戴了面具,所以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笑容。


  下意识的咳嗽一声,夜野魁利开口,“那你可不要忘了,巡警先生。”


  “可不要再乱七八糟的受伤了。”


  说完夜野魁利便转身隐没在黑暗中,朝加圭一郎像是才意识到一样追上去,但夜色太黑,就算是他也只能看到快盗隐隐约约的影子,在最后朝加圭一郎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离开的时候他好像用的左手。


  这样想着,朝加圭一郎抬起右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绷带。


  好像自己受伤真的给快盗带来了麻烦……


  另一边,夜野魁利回到店里,店还没有熄灯,说着‘我回来了’夜野魁利踏进店门,便看到宵町透真坐在灯光下看报纸。


  夜野魁利摘下面具,“初美花呢?”


  “不看看现在几点,当然是已经睡了。”宵町透真把报纸放在桌子后上下打量着他,“看上去你得偿所愿了?”


  “啊?”夜野魁利愣了一下,“什么?”


  “没什么。”宵町透真拿起没有看完的报纸,像是什么都没说。


  作为三位快盗里唯一一个有感情经历的成年人,宵町透真可看到了很多东西,或许是因为旁观者清,也或许是因为夜野魁利还是一个没有经历过爱恋的大男孩,所以夜野魁利甚至都还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是因为‘警察受伤影响自己行动’而去见对方。


  虽然对象是那位警察先生让他很生气就是了。


  3、

  从那一夜之后夜野魁利意外的发现再也没有从朝加圭一郎那里感受到过量的疼痛,仿佛他真的一夜清醒,学会了保护自己,哪怕是偶尔的疼痛传递也只是普通的擦伤。


  朝加圭一郎再也没有让自己受过重的伤。


  按照朝加圭一郎的说法:因为疼痛共感被快盗找上门真的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所以他要避免这种事的发生。


  导致他们痛觉共感的僵格拉依旧找不到,但却有新的僵格拉袭来,夜野魁利看着自己的手腕,在出发前陷入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沉默。


  “魁利?”宵町透真换好快盗的装束,有些疑惑的开口,“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夜野魁利戴上帽子,“只是在想:痛觉共感会不会让我的行动受阻,要是那个热血巡警受伤,我应该也会被连累。”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宵町透真道:“但是你不是说最近都没有感受到对面传来的疼痛吗?”


  夜野魁利点点头,“这倒是没错,但是对付僵格拉会受伤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所以我就有点担心……”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宵町透真拍了一下他的头发,“为了我们的愿望,即使是担心也要去。”


  “当然。”夜野魁利笑了一下,“我们走吧。”


  夜野魁利没有告诉宵町透真,比起对于自己行动能力的担心,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就像是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的恐惧感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掩埋,甚至连手指都在颤抖。


  会发生什么吗?这种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恐慌?


  保持着这种难以言说的心神不宁,夜野魁利上了战场,好在和僵格拉战斗在一起时那种感觉也逐渐远去,他迫切的拿到鲁邦收藏品,省的那几个警察到来再给他惹麻烦。


  拨号战机摁在金库上,在数字爆出后夜野魁利拿到鲁邦收藏品。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身后属于朝加圭一郎的声音。


  “快盗!”


  就在夜野魁利准备嘲讽一下朝加圭一郎的时候,金库中有一道光芒闪过,在僵格拉突然的狂笑声里,尖刺穿透了夜野魁利的身体,剧痛感姗姗来迟,变身解除,他跪倒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可恶,又是用收藏品做陷阱的僵格拉。


  对了!痛觉共感……


  夜野魁利勉强自己转过头去看身后的警察,他看到朝加圭一郎踉跄了一下,从夜野魁利这里传递过去的痛感太剧烈,哪怕是朝加圭一郎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但他依旧紧紧攥着vs变身器,枪口对准僵格拉。


  “前辈!”


  “圭一郎?!”


  粉色和绿色的警察感觉到了朝加圭一郎的颤抖,下一刻便想起他和鲁邦红的痛觉链接。


  “我没事。”朝加圭一郎看着面前的僵格拉,“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处理掉僵格拉!”


  “可是……”


  “没有可是,虽然有痛觉传递过来,但我并没有实际受伤。”朝加圭一郎在此刻莫名的冷静,“清除僵格拉是作为巡逻连者的责任。”


  明神司和阳川咲也终于点头,他们如同往常一样冲上去,就像是朝加圭一郎从未被这个痛觉共感影响。


  红色的快盗跪坐在地上,他注视着正在战斗的巡逻一号,在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何自己在行动之前会如此的不安。


  并不是因为担心朝加圭一郎会受伤然后影响自己的状态,因为夜野魁利非常清楚,在他们两个人中,朝加圭一郎只会为了拯救别人而拼上性命,只有他,会为了拿到鲁邦收藏品不惜一切手段,哪怕是受伤。


  他担心的一直都是自己受伤,导致朝加圭一郎无法行动。


  就像是,现在这样。


  巡逻凯撒干掉了变大的僵格拉,夜野魁利也被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拉着离开,就在他们将要消失的时候,夜野魁利听到有人在背后喊他。


  “快盗!”朝加圭一郎终于无法支撑,他看上去手指头都在颤抖,被阳川咲也搀扶着才能站稳。


  夜野魁利回头看去。


  朝加圭一郎说:“我们扯平了。”


  微微愣了一下,下一刻夜野魁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曾经因为传递过去的痛感去找过朝加圭一郎,他说自己被朝加圭一郎受伤传递的疼痛影响,而这一次却是夜野魁利受伤,痛觉顺着他们的链接一股脑的涌入朝加圭一郎的身体里。


  该笑吗?夜野魁利不想笑;该嘲讽吗?这时候也不应该嘲讽啊。


  夜野魁利只能深深地看着他,三秒钟后转身离开,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想:朝加圭一郎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总是在某种看似无关的情况下戳人痛点。


  4、

  手腕的疼痛侵蚀着夜野魁利,刺痛感像是带刺的藤蔓顺着他的手指一步步钻入心脏,连他都不知道为何会感到这么郁闷,他趴在桌子上,强行无视手上的疼痛,试图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距离僵格拉被打倒已经过去两天,两天时间不足以让夜野魁利恢复,也不足以让穿透伤不再疼,刚才过来的诺埃尔告诉他,朝加圭一郎被疼痛感困扰着,连端起一杯咖啡都有点费劲,更别说每天需要巡逻保护民众。


  可恶……竟然因为这种事感到愧疚。


  夜野魁利,你可是快盗!


  诺埃尔和宵町透真对视一眼,眼看着宵町透真透漏出危险的眼神,诺埃尔连忙咳嗽一声。


  “魁利,你要不要去接一下圭一郎?”


  “啊?”夜野魁利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是这样的,本来圭一郎的情况就不应该去巡逻,但是你也知道圭一郎的性格,我们同作为警察的同事当然没办法说服他,但是魁利你不一样,你可是圭一郎的朋友。”诺埃尔一如既往用一种法国浪漫口吻说着,“要是魁利的话,我想圭一郎会听的。”


  夜野魁利用左手支起头来,表情有点嫌弃,“我为什么要这么关心一个麻烦的警察。”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诺埃尔凑近夜野魁利,“圭一郎现在可是右手完全无法活动的状态,要是遇到僵格拉岂不是很危险?”


  “去吧。”宵町透真在厨房后面开口,“反正现在也没有客人,你把他带来,还能增加收入。”


  夜野魁利看了看诺埃尔又看了看在旁边看戏的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最后问了朝加圭一郎的位置起身离开了,当然在离开之前他已经遮掩好了手腕上的伤口,不然和鲁邦红伤在同一个位置真的很难解释。


  看着夜野魁利离开,诺埃尔终于转移视线看向宵町透真他们,“魁利最近都是这样吗?”


  “是啊,像是丢了魂一样,好像没什么事,但又好像和以前不一样。”早见初美花凑过来,“诺埃尔你知道魁利是怎么了吗?”


  “魁利在他的事情上总是这么敏感。”宵町透真叹口气,“只不过是让疼痛传递到那个警察身上而已,没想到会让他受到这样的打击,因为那个警察是特殊的吗?”


  诺埃尔却笑了,“或许不只是这样哦。”


  关于朝加圭一郎被鲁邦红大半夜找上门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不只是在快盗这边,朝加圭一郎的视角也很重要。


  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在口头上做出了那种如同儿戏一般的约定,他以不再连累快盗为基准努力让自己不再受伤,他做到了,从那之后朝加圭一郎真的没有再受过一次要去包扎的伤,甚至他的改变都让其他人吓了一跳。


  是啊,朝加圭一郎即使是这种口头上、和快盗的约定都如此恪守着,但不过几天而已,夜野魁利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仿佛在这个约定中夜野魁利才是那个违约的人。


  找上门的人却违反了约定,这对夜野魁利来说又是何等的打击和刺伤。


  5、

  现在是夜晚,正常来说路上不会有太多人,人造光源充斥着整条街道,夜野魁利顺着路边寻找朝加圭一郎。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站在那里穿着制服的人,朝加圭一郎似乎在和什么人交谈,脸上带着些微尴尬,夜野魁利有些好奇的迈出两步,就在看清楚对面的人时他下意识的躲在一棵树后。


  说实话连夜野魁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悄悄的探出头去,笑容灿烂的女孩一如既往对朝加圭一郎举起手中的向日葵。


  ……末那小姐,她不是去澳大利亚留学了吗?


  这样想着,夜野魁利也听到了同样的问话,是朝加圭一郎的声音。


  “是放假哦。”末那小姐笑着说:“今天刚回来,去旁边的花店里买了花,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圭一郎先生,所以就把买到的花分给你。”


  “唉?这不行。”朝加圭一郎拒绝,“而且我还在工作。”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你。”


  末那小姐一如既往的阳光且热烈,她难以表白,但却用灿烂的笑容和真诚的祝愿,希望能够表达自己的想法,朝加圭一郎显得有些为难,毕竟朝加圭一郎不是傻子,末那小姐之前的追求他也没有忘记。


  或者说,之前也是朝加圭一郎在刻意的笨拙的拒绝。


  但是,如果没有僵格拉,小圭会接受他吗?


  不知道为何,夜野魁利在心里开始模拟这样的话题,并且还是思考朝加圭一郎对于伴侣的爱好,想来想去,他意外的得出一个结论:


  不管朝加圭一郎喜欢什么样的人,都不会喜欢一个快盗。


  在那一刻,夜野魁利愣了一下,他像是反应过来一样感到瞬间的不自在,又瞬间感到震惊。


  快盗?小圭?


  “夜晚很危险,你还是回家吧。”朝加圭一郎在劝着末那小姐,“更何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僵格拉出现。”


  末那小姐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头,“好,那我们明天可以在以前的餐厅见面吗?”


  还没等朝加圭一郎说出一个好字来,夜野魁利突然从树后出来,他喊着‘不好了小圭快跟我来’!然后拉着朝加圭一郎离开,独留下茫然的末那小姐站在原地,朝加圭一郎也愣住,却没有发出疑问。


  一直到走出许久,夜野魁利才停下脚步,朝加圭一郎终于开了口。


  “魁利?”


  夜野魁利松了口气,他转过头来看着朝加圭一郎,“终于找到你了小圭,诺埃尔拜托我带你去餐厅哦。”


  “原来是诺埃尔。”朝加圭一郎恍然大悟,接着他对夜野魁利露出一个笑容,“没关系,我没事的,感谢魁利和诺埃尔担心我,但是让末那小姐一个女孩子在黑夜里实在是不好,我先送她回家,等她安全后就去餐厅。”


  说完朝加圭一郎转身便打算离开。


  完全没有出乎夜野魁利的预料。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警察。


  光明磊落,对于每个人都带着拯救的心思,责任感比什么都要重,哪怕是他想要拒绝的女孩子也要先确保她的安全才行,哪怕被自己的敌人快盗传递过来的疼痛折磨的无法端起一杯咖啡都不为所动。


  为什么?他就不能为自己自私一次吗?到头来自私的人只有鲁邦红是吗?


  “你要接受她吗?”夜野魁利突然开口,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质问语气,“明明是看小圭实在是应付不过来才拉你过来,没想到你还要回去,之后会被当作希望也没关系吗?”


  朝加圭一郎顿住脚步,他有些疑惑的看向夜野魁利,完全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如此。


  但还没有等朝加圭一郎问出声来,一股偌大的疼痛感自他的胸口喷涌而发。


  这股疼痛该如何形容呢?仿佛是一针针在扎自己的心脏,甚至连指尖都疼的颤抖,就像是落入岩浆,剧烈的热度把皮肉洞穿落入腹脏,在这种疼痛下甚至连手腕的伤痛都被忽视。


  这是……心痛吗?


  朝加圭一郎忍不住皱着眉头摁住胸口,下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似乎是从鲁邦红那里传递过来的疼痛感。


  6、

  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不欢而散,虽然朝加圭一郎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夜野魁利突然不开心了。


  他先是回去寻找末那小姐,却发现末那小姐已经离开,夜晚是那么安静,人造光照亮着整条街道,朝加圭一郎忍不住坐到旁边的长椅上,胸口的闷痛感一针针涌上来,疼得他忍不住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胸膛。


  最后他抬起头来看向夜空的星月,开始忍不住的想:鲁邦红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


  快盗,也会心痛吗?


  当然他知道快盗也是人,只是他们现在还没办法调查清楚他们的身份,但他们确确实实都是人类,拥有人类的感情和人类的身份,被七情六欲影响是每个人类的专属和苦难,快盗会痛苦也正常。


  他只是无法控制的回想起当年鲁邦红说过的话,鲁邦红说:因为没有办法才会去做快盗。


  所以,现在又到他没办法的时候了吗?


  朝加圭一郎呼了口气,他用完好的手支撑自己站起来,给诺埃尔发了条消息后回到警察局,警察局内已经没有人在,朝加圭一郎打开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轻轻的闭上眼睛,仿佛在进行短暂的休憩。


  诺埃尔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朝加圭一郎,他靠在椅子上,看上去正在休息,但闭上的眼皮偶尔会微微颤抖,像是在忍受什么一样。


  “圭一郎?”诺埃尔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这么晚单独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朝加圭一郎睁开眼睛,他看着诺埃尔,“诺埃尔,你能联系到鲁邦红吗?”


  “啊?”诺埃尔有些惊讶的看着朝加圭一郎,“鲁邦红?”


  “对,鲁邦红。”朝加圭一郎说:“我想和他见一面,你能帮我联系吗?”


  “为什么?”诺埃尔很意外,“我记得圭一郎一直都认为快盗不应该存在才对,尤其是鲁邦红。”


  “即使现在我也这么认为。”朝加圭一郎强调,“但这和我想和鲁邦红见面不冲突,我只是想知道最近他出了什么事而已。”


  7、

  “要和我见面?小圭?”夜野魁利皱起眉头来。


  “与其说是夜野魁利,不如说是鲁邦红。”诺埃尔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圭一郎想和鲁邦红见面,所以拜托我来联系。”


  “为什么?”宵町透真看上去有些担心,“警察和快盗之间的关系可不是合作几次就变成了相亲相爱的同伴,警察们一直都在想办法找到我们,这一次不会是陷阱吧?”


  “陷阱?!”早见初美花立刻惊慌,“这可不行!魁利你可不能去!”


  诺埃尔笑了笑,“我倒是觉得不是,先不说我没有得到命令,而且那时候圭一郎的表情,与其说是想要逮捕快盗,不如说是……嗯,他似乎是在疑惑什么,魁利,可能和你有关哦。”


  “好吧。”夜野魁利说:“那就去见一面好了。”


  虽然这样说,表现的好像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但是夜野魁利却很清楚为什么朝加圭一郎会试图来寻觅自己。


  毕竟疼痛出现在他的身体,心痛感蔓延在全身,甚至要盖过手腕上的刺痛,甚至比伤口的疼痛还要难以忍受。


  那位单纯的、充满责任心的、可恶的警察叔叔,在感受到这样无法控制的心痛后,哪怕是快盗都想要帮忙,夜野魁利忍不住攥紧手心,短短的指甲仿佛要刺进自己的手掌中。


  朝加圭一郎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越是如此,自己便越无法控制闷痛。


  仿佛他们之间隔了一道鸿沟,光明磊落的朝加圭一郎踩在岸边,朝着陷入黑暗沼泽的夜野魁利伸出手来,他到底明不明白伸出的这双手有多少魔力?他会被夜野魁利攥着手拉进沼泽,一起沉入污浊的泥沼中。


  8、

  夜野魁利穿着快盗服来到约定位置时便看到朝加圭一郎靠在墙上,他没有穿国际警察的制服,而是穿着一件上下班的普通西装,看上去应该是在下班后才来这里等待。


  蓝色和黄色的快盗因为担心就在周围,据说诺埃尔也因为想要看戏跟他们在一起。


  从空中落下,夜野魁利落到地上。


  “呦,巡警先生。”夜野魁利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往常一样,“听说你想见我?”


  “快盗。”朝加圭一郎从靠着的墙壁上起来,但是不同于他以往看到快盗就往前冲的气势,此时的他显得有些安静。


  “什么事?”夜野魁利尽量让自己忽略朝加圭一郎偶尔的不同。


  但这实在是不太好办到的事情。


  没办法,朝加圭一郎总是会扰乱他的思绪,让他本来偏向快盗的思维转成一个普通的正常人,看着这样的朝加圭一郎,他就忍不住心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才让他如此不一样。


  朝加圭一郎是否会知道这份心痛就来源于自己?


  当然,夜野魁利也很清楚他不可能知道……


  好吧,胡思乱想是没有结果的,他虽然知道为何朝加圭一郎会找自己,但还是想听听朝加圭一郎会说些什么。


  朝加圭一郎注视着他,片刻后才开口,“你失约了。”


  “哈?”


  “这里。”朝加圭一郎摁住自己的心口,“你那边传递过来的疼痛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甚至连报告都没办法写,快盗,你给我造成了严重的麻烦。”


  夜野魁利也没想到朝加圭一郎说的竟然是这样的话。


  “上次你来找我,让我不要给你添麻烦,我做到了,现在我们换了位置,我现在要求你不要给我添麻烦,快盗。”朝加圭一郎这样说。


  “你作为警察竟然会轻信快盗的话?巡警先生也太天真了吧。”说实话,夜野魁利真的有被气到,本来以为朝加圭一郎要见自己是准备安慰他,没想到迎来了质问。


  朝加圭一郎意外的冷硬,“快盗,要是僵格拉再来怎么办?你这样的伤势和意外情况让我们两个都无法战斗。”


  “所以你就只担心会有僵格拉吗?”


  “用这种方式导致警察无法战斗,作为快盗你不觉得太不符合快盗的形象?”


  “受伤不是因为僵格拉吗?这可和某个警察叔叔不一样,随随便便的事情都会受伤!”


  眼看着对面的鲁邦红生气了,朝加圭一郎注视着他,片刻后朝加圭一郎才开口,“……不疼了啊。”


  夜野魁利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胸口,这才意识到那股断断续续无法中断的心痛竟然消失了,似乎没有从朝加圭一郎那里得到自己预想的话语后,所谓的别扭的心痛就不再重要。


  难道说:小圭是故意的?!


  夜野魁利意外的看向朝加圭一郎。


  “那么,是出了什么事?”朝加圭一郎不再激怒鲁邦红,而是用一种平静的声音询问着,“能让你持续不断的如此心痛。”


  夜野魁利注视着他,就这样注视了长达五秒之久,接着他才移开视线,“这和警察无关。”


  “好吧,我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朝加圭一郎再次靠在墙壁上,刚才消失的心痛又隐隐约约出现,朝加圭一郎不得不长长的呼口气让这股细密的刺痛感缓解。


  鲁邦红站在距离他不算近的位置,就算是朝加圭一郎突然变身也不会抓住,所以哪怕是这样鲁邦红也还是有基础的判断力。


  似乎除了这股疼痛之外,他也没什么变化。


  “但是。”朝加圭一郎小声开口,“我反而很高兴可以感受到这样的痛苦。”


  “什么?”夜野魁利狐疑的看着他,“警察先生是受虐狂吗?”


  “不是这个意思。”朝加圭一郎说:“疼痛是战斗的附带品也是代价,但如果认真一点,便可以避免受伤,但是对于人类来说,感情上的伤痛无法避免,毕竟灵魂是个难以言说的东西。”


  “鲁邦红,我很高兴你还会心痛,这说明:你还有救。”


  如果不是被面具挡住,或许朝加圭一郎会看到他现在多么震惊的眼神吧。


  也就是在那一刻,夜野魁利,那个在自卑中长大,只会小聪明却永远无法和哥哥一样的孩子,憧憬着光明磊落的人,自顾自将自己定为无可救药,认为自己和小圭不在同一条线上行走的夜野魁利。


  他突然意识到:哪怕他是快盗,朝加圭一郎也从未放弃过他。


  9、

  鲁邦红离开的非常突然,朝加圭一郎甚至没来得及喊他,但是朝加圭一郎却发现那股无法忽视的心痛不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这也是好事,毕竟扰乱自己工作的因素不见了,就是诺埃尔偶尔会用一种复杂又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当然他还记得自己在那天晚上和夜野魁利不欢而散,虽然是夜野魁利单方面的。


  好不容易才和夜野魁利缓和关系,他真的不想再回到刚开始的时候,于是便去餐厅准备道歉。


  但好像……夜野魁利并没有生气?


  听着夜野魁利笑着和自己打招呼,朝加圭一郎歪歪头,开始思考那天晚上的不欢而散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想。


  “小圭?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夜野魁利喊着他。


  “哦,好。”朝加圭一郎连忙走过去。


  只要魁利没生气就好了。


  10、

  “你没事了?”在取餐的时候宵町透真小声询问。


  “当然没事,别担心。”夜野魁利取过食物放在朝加圭一郎的桌子上,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看着夜野魁利没有异样,宵町透真微微松了口气,看上去他是真的没事了。


  一直等到朝加圭一郎用完餐离开,宵町透真才开口询问:“是怎么想通的?”


  “没有。”夜野魁利坐在吧台上托着下巴,“就是想:既然某人都把手递给我了,这么主动,我又怎么好意思不拉住他的手呢?”


  “什么什么?什么拉手?魁利谈恋爱了吗?”一如既往迟钝的早见初美花疑惑的探出头来。


  “恋爱的话,还没有开始哦。”夜野魁利捏住早见初美花的鼻子,直到黄色的快盗气呼呼的追着他打。


  宵町透真看着他们打打闹闹,他想着刚才魁利说的话微微叹口气。


  算了,魁利也是大人了,他做什么决定都是他的自由。


  成功摁住早见初美花,夜野魁利拿起购物袋说着自己要去购买食材便跑出餐厅,脚步却下意识的追着刚才离开的朝加圭一郎而去。


  夜野魁利想:或许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时,他就在脑海中斩钉截铁的断定朝加圭一郎不会接受他,他们之间永远都有一道看不见的鸿沟,夜野魁利自顾自的拒绝了自己,也不敢迈出一步。


  但是现在,夜野魁利知道了,哪怕是站在两端,朝加圭一郎也没有完全的否认他。


  这可不管我的事。


  夜野魁利任性一般的想:是小圭自己给了他希望。


  于是他决定了,在朝加圭一郎完全否认他之前他都不会放弃。


  快盗可不会放过眼前的宝物。


  “啊!小圭!”夜野魁利举着手喊着前面正在往前走的人,“等等我!”


  前面的人听到了他的声音,便停住脚步转头看过来。


  在看到是夜野魁利的时候,朝加圭一郎露出一个笑容,“魁利。”


  所以说,不要对敌人露出这样的微笑啊。

冀愚
求求大家都来看。,哥们已经冲得...

求求大家都来看。,哥们已经冲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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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key
狼真是又帅,声音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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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芝

【安祖】很多怪东西 慎点

让我过行不行 求求了


p1梗改图 

p2帮zk洗澡【已删除】

p3只是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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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芝

【安祖】⚡aang好像ooc了

我就试试能不能过 

这样呢??


饭好少自己烧点(⋟﹏⋞)

【疤忘记画了!(゚⊿゚)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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