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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圣杯战争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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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捷克

【曦澄】我江晚吟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一百种(32)

(三十二)


一个月后。


江蓝两家的宗主宣布大婚。


这桩亲事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有人羡慕他们二人神仙眷侣;有人酸江家真是好手段,把仙门蓝氏吃得死死的,从此越发家大业大;还有人说兰陵金氏的势力更庞大了。


更有人思维跳跃,说此次婚礼最大受益人是江澄的大弟子江弦,江家这回绝了后,莲花坞的产业可就由他继承了。


不,江弦不是,江弦没有。江临英只是一个无辜路过的小男孩。


他为了筹备宗主的婚事,天天忙到脚不沾地。江蓝大婚前,他还要去云深准备喜条,宛如一个被压迫剥削的打工仔。...


(三十二)

 

一个月后。

 

江蓝两家的宗主宣布大婚。

 

这桩亲事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有人羡慕他们二人神仙眷侣;有人酸江家真是好手段,把仙门蓝氏吃得死死的,从此越发家大业大;还有人说兰陵金氏的势力更庞大了。

 

更有人思维跳跃,说此次婚礼最大受益人是江澄的大弟子江弦,江家这回绝了后,莲花坞的产业可就由他继承了。

 

不,江弦不是,江弦没有。江临英只是一个无辜路过的小男孩。

 

他为了筹备宗主的婚事,天天忙到脚不沾地。江蓝大婚前,他还要去云深准备喜条,宛如一个被压迫剥削的打工仔。

 

按照传统习俗,宗主大婚,需写祝福语共一万零一条,挂在树上,以示宗主觅得了万里挑一的佳偶。

 

发动江蓝两家所有的门生弟子,写满一万零一条祝福语并不难。但裁开红纸需要族中地位较高的弟子和亲眷,以示区分。

 

江弦今天的任务便是裁红纸,和他一同前来的还有金小宗主,喜条是两家宗主大婚前最后一项重要布置,必须顺利进行。

 

蓝忘机、魏无羡、蓝思追、蓝景仪等人,将写毕的大片红纸搬出来,六人商议完毕,分小桌开始干活。

 

金凌自然要和思追景仪一桌,江弦便向忘、羡二人道:

 

“今日就拜托二位公子了。”

 

“说起来你这个小朋友我见过你几次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魏无羡心想反正裁纸也要好半天,抓到一只小朋友陪他聊聊天也不错,“今年多大了?”

 

“在下江弦,字临英,今年十六。”

 

“好名字。”

 

魏无羡犹豫一会儿,压低音量:“对了,你家宗主……有没有交代过你,要转告给我什么话?哦当然,没有就算了,我就随便问一问。”

 

江弦思忖片刻,道:“明确的话倒是没有。但是,我知道他希望魏前辈尽快重新结丹。顺便一问,您进展如何了?”

 

蓝忘机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素来不喜这个话题,刚想说些什么,可转而又想起叔父的教诲。

 

以旧有的视角看见的,不一定是真实。

 

他手里切割纸张的刀片顿了顿,终究还是没说什么,选择静静观察。

 

闻言,万千往事又席卷上心头,魏无羡叹息。

 

然而他想和江澄说的,恰好就是这件事。

 

总有某一个时刻,他会面对它。

 

“快了、快了。”魏无羡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其实,关于金丹,他有事在瞒着我吧。”

 

江弦问:“前辈何出此言?”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魏无羡说,“江澄那个大煞笔,当初被抓走化丹——”

 

“是为了保护我吧。”

 

蓝忘机一瞬间抬眼,静默地看向魏无羡,又看看江弦。

 

但他压下了心底顷刻掀起的惊涛骇浪,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对那日叔父的教导,思索得越发深了。

 

江弦说:“魏前辈,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魏无羡看着江弦,确认道:“是吧?你先告诉我猜的是不是?”

 

“是。”江弦说,“可是,您是如何知道的呢。”

 

魏无羡握刀的手指松开了。

 

上次蓝老先生教导蓝二,要跳出已有的思维,魏无羡也一并记在了心里,认真揣摩过几分。

 

某天夜里他做噩梦,又梦见他和江澄一起逃亡时江澄被抓的往事。醒来后,他心悸不已,忽然间回想起来,有很多细节存疑。

 

事实……真的是他一直认为的那样吗。

 

就在他在心里发出疑问的刹那,一连串的线索联系了起来,织成了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图景。

 

真相就在那一刻,降临在了他的脑海里。

 

“小朋友,你问我究竟如何知道……”魏无羡苦笑,“我认为吧,人天生其实就有知道所有真相的能力,只不过许多人……后天自愿地蒙起了眼睛,看不见很多线索罢了。我也是最近才看到,是不是太迟了。”

 

江弦只是平静地说:“请您不要责怪自己。”

 

魏无羡道:“这个时候,你就不必和我说客套话了……”

 

江弦道:“世间所有人都会选择看见自己愿意看见的东西,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所以很多时候,真相如何并不重要,人最重要的是快乐。”

 

魏无羡觉得这小朋友也太灵性了,看不透。

 

他不禁歪着脑袋看他:“小朋友,你真的只有十六岁?”

 

“马上就十七了。”

 

“练功进展如何?”

 

“比起魏前辈当年,还差一点。”

 

魏无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叹息道:“小朋友啊,过度谦虚可不是什么好事。”

 

江弦说:“前辈,我无法理解,您知道真相后应该为此感到高兴,为何看上去如此悲伤。”

 

魏无羡摇头。

 

往事太多,千头万绪,他都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况且就算说了,这个小朋友也未必能明白。

 

他说:“你且说说,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您有一个愿意为您冒生命危险的友人,您被这份情谊真诚地支撑过,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魏无羡一时失语,反而更难过了。

 

可难以置信……他竟无法反驳。

 

“你真的是江澄最信任的人吗。”魏无羡指着自己,“你知道你家宗主因为我失丹,难道不想找我……要个说法、打一顿什么的?”

 

蓝忘机本能地想制止他,可是为了知道更多的真相,他平复情绪后,又冷静下来,保持一言不发。

 

江弦奇怪地看了魏无羡一眼:“……为何要这样。”

 

“为何不这样?”

 

“弦没有殴打前辈的特殊爱好。”

 

魏无羡:我难道就有被人殴打的特殊爱好了吗?!

 

“这样做对宗主和您都没有好处,我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江弦说,“若前辈找宗主是为了说这件事,在下认为没有必要,因为宗主不在意。如果他真的在意此事,早就亲自和您说了。”

 

江澄没说难道不是因为他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大傲娇?

 

魏无羡想不穿,看不透。

 

可惜,确实如此,往事提了也没有意义。

 

提了也不能让时光倒流,死者复生,本来已经重归平静的水面,何必再掀波澜,兴起无止尽的漩涡,再将他们撕扯回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魏无羡说:“可既然发生过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到底什么才是意义。”

 

江弦平淡地回答:“依晚辈拙见,本来人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在无情天道的眼中,一切众生的终点都是归于尘土。事情发生只是发生了而已,天道对此没有任何评判。所以每人走自己选择的路就好,至于道路通往何方,就是业力的因果了。”

 

 “小朋友,我必须要再说一遍。”魏无羡感慨,“你真的不像十六,像六十。”

 

“您说笑了,我怎么会向前辈谎报年龄。”

 

魏无羡说:“世上真的没有那种返老还童的丹药?或者你和我一样,也是夺舍或者献舍来的?”

 

江弦:……不敢。

 

“如果有那种事,宗主会先用紫电抽我。”

 

魏无羡想着想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过江弦小朋友,小小年纪,别这么老气横秋,培养一点富有朝气的爱好吧?”

 

江弦谦谨道:“多谢前辈关心,弦非常健康,每天早睡早起、坚持练剑、练字、喝养生茶、草药泡脚、科学管理皮肤、头发、指甲。一切安好,我每天都过得很自在。”

 

魏无羡:……

 

这……这怎么看都已经提前步入中老年了吧?!

 

年轻人不应该都有疯狂的夜晚和嚣张的作息方式吗!

 

小朋友你怎么肥四?

 

“魏前辈,您要裁的那张纸,暗纹是小狗,我和您换吧。”江弦敏锐地注意到了这处细节,他刚伸手,魏无羡就吓得原地起跳三尺:

 

“什么狗!哪里有狗?……啊啊啊卧槽真的是狗啊!二哥哥救我!”

 

蓝忘机:……

 

他默默地护住了自家道侣。

 

虽然敌人只是几条纸上刻印的小狗。

 

“为什么喜条上会有狗啊!”魏无羡欲哭无泪。

 

“这只狗是蓝宗主送给我们宗主的小灵犬,名叫闪电。老人们常说,有狗有狗,越过越有,因此特地定制了十张有小狗图案的红纸。前辈如果不慎抽到,交给我处理便是。”

 

说着,江弦两三下把那张大纸裁完,归拢整齐放到一边,小狗便从魏无羡的视线里消失了。

 

魏无羡感动极了:

 

这个小娃娃怎么这么妙,江澄到底从哪里捡到的宝贝?

 

他寻思着,哪天他和含光君也要收养一个。

 

六人忙活了一日。

 

他们效率奇高,裁完了一万零一片红纸,然后交由其他门生打孔穿绳,挂到树上去。

 

此时已是日暮,夕阳的光辉金红交织。远远望去,巨大的树冠上新叶未生,唯有漫漫红纸似火,像极了满树的烈焰红花,蔚为壮观,在寒冬时节凛然盛放,迎接二位宗主的婚期。

 

江澄登上不远处的阁楼,夜幕降临时分,眺望这喜气洋洋的美景。忽然,背后蓝曦臣轻巧地靠近,环住了他的腰,下巴搁在江澄的肩膀上:“我找到晚吟了。”

 

江澄轻笑:“没办法,谁叫本宗主想让你找到呢。”

 

玩捉迷藏躲起来的人,如果总是不被找到,也会很难过。

 

“下次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玩捉迷藏了。”蓝曦臣闷闷地说,“仅仅一刻钟不见晚吟,涣就怅然若失。”

 

“你……油嘴滑舌。”

 

蓝曦臣好委屈,他明明真就是这样想的。

 

他甚至有点婚前恐惧了,害怕结婚之后晚吟厌烦他的缠绵,他就会失去晚吟。

 

但与以前不同,他已经可以直言自己的恐惧。

 

“晚吟,以后你每天都会见到我,会不会厌倦。”

 

人人都说,再好的人事物,每天都看就习惯了,便不会珍惜,喜新厌旧是人的本能。

 

“不会。”江澄斩钉截铁,他转过身拍拍蓝曦臣的脸,无奈地说,“泽芜君的大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呢。人之所以喜新厌旧,不过是因为没有活在当下罢了。”

 

倘若将每一分、每一秒都视作生命的新奇,全身心地体验和爱人相处的时刻,又怎么会厌倦。尝过生命至苦的人,会格外惜福,蓝曦臣是他灵魂上的另一半,又如何能割舍。

 

“晚吟以前也有过喜新厌旧吗?”

 

江澄责怪地瞪他一眼:“怎么可能,你……是我的……”他越说脸越红了,声音小到几乎快说不下去,“初恋。”

 

像是有羽毛落在镜面的湖泊上,蓝曦臣心底泛起缱绻的涟漪:“晚吟从来没有选择过,就认定是我吗。”

 

三十好几恋爱经验依旧空白,说出去太丢人了。江大宗主用气势汹汹掩盖心虚:“你以为莲花坞上上下下的事务有多少,我哪有时间想这些。”

 

“遇到涣,就有时间了。”

 

“瞎说,明明是本宗主引进了科学工作法提高了工作效率才有时间谈恋爱的!”江澄点点他的胸口,“还有你呢,你就选择过了吗,你敢说你不是第一次?”

 

“涣的心很小,一辈子只够爱一个人。心火既已点燃,此生便不会熄灭。”

 

江澄牙齿痒痒,同样都是第一次,怎么他说出来就这么俗,泽芜君就撩得他神魂颠倒。看来倾世祸水妖妃是真实存在的,江大宗主现在已经不想回去面对莲花坞枯燥的宗务了,只想来点轻松减压的甜味恋爱。

 

不过冷静。

 

他还不能抛弃工作,暂时的你侬我侬有益身心,但一个人如果彻底放弃本业,就离枯萎不远了。

 

蓝曦臣说:“晚吟以后的时间,都交给我…… ”

 

心鼓又擂起来了。江澄忽然有些婚前惶恐,他的思绪不由得随着蓝曦臣的话语,飘到了遥远的将来,恍惚间涌上些许怅然的情绪,喃喃道:

 

“总有一天,我们中会有一个人先走。”

 

闻言,蓝曦臣笑了一下,他的手掌拢住江澄的指尖,压住眼底的波澜:“那么,一定是我先。”

 

“你……胡说什么!”

 

蓝曦臣悯然。说他自私也好,冷酷也好,但是他无法活在没有江澄的世界里,他还很贪婪,他想在爱人的注目下离世,他不想忍受眼看着爱人离世却又无能为力的痛苦。

 

“蓝曦臣,你要是先走,我是绝不会和你一起的。”江澄眼底泛起雾气,鼻尖微红,克制道,“我江晚吟不恋过去。你如果成为我的过去式,那么你我之间也到此为止了。我还会继续活着,能活多久活多久,你爱等不等。”

 

怀揣着已逝之人的希望活下去,是生者必然的义务。

 

以前,江澄总是想,为什么江氏的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他一个人活着,如果他也一起离开,那该多好。

 

幸存者的罪恶感折磨他十余载,直到他重新看见生命的光。

 

即使有一天这束光芒不复存在,江澄也永远不会忘记蓝曦臣带给他的心潮澎湃。

 

“我会等你。”蓝曦臣疼惜地说,晚吟的坚韧果真远胜于他,这样怒放的生机和勇气,注定是他一生的仰望,“多久都等。”

 

他前半生的踽踽独行,岂非也是在等待着江晚吟。如果孤独数十载就能等来对的人,再苦也是值得的。

 

江澄微怔一下,被他的柔情刺到,扭过头去:“烦死了……干嘛突然聊这种不吉利的话题。”

 

虽然是他自己先提出来的。

 

但还是好气啊!!

 

“所以……下辈子也要选择涣,好吗。”蓝曦臣的手抚上江澄的脸,不让他的视线看向别处,袖子微掩着,给了他一个轻轻的吻。

 

江澄害臊起来了:“好了、好了,别……”

 

“啊。”下方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

 

两人赶紧分开,向下望去,却见来人竟是金凌。小家伙穿着显眼的金色衣袍,满面通红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舅舅舅妈,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江澄气得直骂:“臭小子,活儿都干完了还不回家。”

 

“晚吟偶尔也放一回手吧,不要让自己太累了。”蓝曦臣说。

 

江澄也明白,小辈太依赖于他,不是什么好事。

 

可想想蓝老先生都这么大年纪了,不也还在为蓝曦臣操心。做长辈哪有完全撒手不管的。

 

金凌不服气了,鼓着腮帮子:“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没回家,您不也没回去。”

 

——还在和泽芜君甜蜜蜜呢。

 

江澄冷笑,紫电在指间亮起来了:“你说什么?”

 

金如兰你个小崽子有种再说一遍?

 

金凌面如土色,哆嗦道:“啊不……我是说、我是说……江弦他也没回去!”

 

江澄说:“江弦?他人在哪。”

 

“不知道,刚刚他被魏无羡和含光君合伙儿抓走了,说是管您借用一下小朋友。”

 

借用?

 

“晚吟,他们似乎在那边。”蓝曦臣往东南边指了指。

 

江澄靠近了栏杆,望见江弦坐在一棵大树下的石桌边,手里捏着一个白色扇状的东西,他对面还有人,被树的影子遮住了。

 

蓝曦臣推测道:“树下的两个人,应该是忘机和魏公子了。”

 

江澄和蓝曦臣走下阁楼,往大树的方向一探究竟。

 

只见三人手里都捏着白色扇状的物品,围坐在石桌边,各个神情凝重,氛围肃杀,像是在思考事关人类和宇宙的重大命题——

 

如果忽略掉他们脸上贴的滑稽小纸条的话。

 

蓝忘机面无表情,从手中的扇形里抽出分别写着“四”、“五”、“六”、“七”、“八”、“九”、“十”字样的卡片,郑重其事地放在了石桌上。

 

半晌,江弦从抽出四张写着“二”字的卡片,也放了上去。

 

魏无羡见状,目光惊讶一瞬,拿出了大小鬼两张纸片。

 

三人古怪的举止,宛如离奇的邪(和谐)教仪式。

 

江澄忍不住出声:“你们几个,到底在做什么?”

 

魏无羡回头,额头上的惩罚小纸条晃掉了一片:

 

“咦,我们在斗地主啊!”

 

 

==

 

 

聚众赌博,带走带走(bushi。

 

 

明天完结章大结局,我也要抓紧时间投入充实的三次元生活中去了。

 

不要强行求/蹲番外,不要强行求/蹲番外,不要强行求/蹲番外啦。

新坑也别求,我没有一直产粮的义务。想写便写,不想写不要强求。如果实在想看更多曦澄的故事,不妨自己动动笔,总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不靠谱的。

 

 

本作宗主/影帝们的哲学讨论:

蓝启仁:眼见可能为假,真实需要探知

蓝曦臣:恐惧是虚假,爱是唯一真实

江晚吟:过去是虚假,此刻是唯一真实

江临英:意义是虚假,业力是唯一真实

金如兰:断腿警告是虚假,舅舅和舅妈的爱情是唯一真实(ni

 


再说一万遍禁止黑任何角色啦(敲黑板。

请诸位小伙伴和平友爱吃糖~

以后看见任何黑角色言论一律按照挑事喷子处理,毕竟真心喜欢我文的小天使们在经过事件之后都会尊重角色安静看文的,再出现就一律删评,敏感的擦边球还有擦边的引战也会删~


宫捷克

【曦澄】我江晚吟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一百种(30)

(三十)


此刻蓝氏云深,晴风寂寂,室香袅袅。蓝启仁会见江蓝两位宗主。


“是小江啊。来,坐。”蓝启仁笑容满面,让人传果物吃食来,“听闻你生病了,曦臣去看你。如何,身体还好吗?”


江澄和蓝曦臣落座,道:“承蒙老先生关心,一切都好。”


“那便好。老夫之前的病,也是托了小江的福啊,哈哈哈哈。”蓝启仁又提起这事,江澄不由看了蓝曦臣一眼,略有些尴尬。


原来蓝老先生还没发现蓝曦臣已经识破了他们两个人的小诡计。


那他到底要不要继续陪着老人家演下去?


演吧,太假了。


不演,老先生面...

(三十)

 

此刻蓝氏云深,晴风寂寂,室香袅袅。蓝启仁会见江蓝两位宗主。


“是小江啊。来,坐。”蓝启仁笑容满面,让人传果物吃食来,“听闻你生病了,曦臣去看你。如何,身体还好吗?”

 

江澄和蓝曦臣落座,道:“承蒙老先生关心,一切都好。”

 

“那便好。老夫之前的病,也是托了小江的福啊,哈哈哈哈。”蓝启仁又提起这事,江澄不由看了蓝曦臣一眼,略有些尴尬。

 

原来蓝老先生还没发现蓝曦臣已经识破了他们两个人的小诡计。

 

那他到底要不要继续陪着老人家演下去?

 

演吧,太假了。

 

不演,老先生面子难看。

 

实属进退两难。

 

好在他江晚吟特别聪明,立马和稀泥道:“您说笑了,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这还要多亏蓝宗主的孝心,特地给您寻了十五味药材。”

 

说罢,他瞥了一眼蓝曦臣。

 

他要拖蓝曦臣下水了——要演一起演!

 

蓝曦臣怔了怔,随即释然一笑,了然于心。

 

他很高兴晚吟不再介意这件事了。

 

“药材倒是其次。”蓝老先生意味深长地说,“你也明白,老夫最重的病不在于身,而在于心。心病了结了,身体自然就好了。”

 

江澄和蓝曦臣警惕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先生这是……知道蓝曦臣知道老先生和江澄一起骗蓝曦臣的事了?

 

不、不不,蓝老先生的心思高深玄妙,完全猜不透啊。

 

蓝曦臣决定转换话题,说明此番来意,恭谨道:

 

“叔父,此次晚辈和江宗主一同前来,是想请您替我二人主持婚事,请您成全。”

 

蓝启仁听了,差点大喊一声好字,但顾及自己作为长辈的威严,转而拉下脸来,直望着自家大侄子叹气:

 

太不成器了!

 

怎么搞成这样,早就让下聘礼去了,非要拖到今天!

 

罢了罢了,好事多磨。

 

蓝启仁如此想着,庄重地点头,道:“可以。不过,老夫还有一些问题,要请教一下江宗主。”

 

说是请教,只是对莲花坞一宗之主客气的说法罢了。

 

江澄明白这是蓝启仁给他的考验。

 

可这就奇了怪了。

 

明明老先生之前还赶着要把蓝曦臣塞给他,今天怎么还要搞智力小问答,这是文成公主入藏的片场吗?

 

出于对老先生的尊敬,江澄答应道:“您请说。”

 

“江宗主早年的恩怨波澜,老夫略有耳闻。”蓝启仁隐晦地问,“江宗主又如何看待自己的过去?”

 

江澄谨慎起来。

 

在这种高级面试的场合,最忌讳问什么答什么。

 

他必须要猜到考官的真实意图。

 

好在江澄聪慧,一点就透,立马就知道蓝老先生到底在顾虑什么了。

 

天下人都知道,三毒圣手和夷陵老祖还有含光君不对盘,他们的过去太复杂纠葛,不是简单几句恩仇风雨就能说明白。可从今以后,他们极有可能经常碰面,老人家担心他们相处不来,也是情理之中。

 

江澄原本想说,两家互不相扰便好。

 

想必蓝老先生和蓝曦臣都会同意这样的处理方式。

 

但……这真的是他此刻的意愿吗。更何况,若将蓝二排除在外,蓝曦臣独自撑起云深的压力可想而知。

 

江澄站在今天,回首再看往事,那些曾经他以为是天塌地陷的痛苦,已经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再回忆起来,也不似当初那般耿耿于怀了。

 

当一个人得到幸福,眼睛再看什么,便都是甜的了。

 

他与其花时间在意往事,用痛苦消磨心神,不如和蓝曦臣一起遛闪电。

 

江澄于是作答,道:“晚辈认为,过去不重要。”

 

蓝老先生笑道:“过去怎会不重要?过去的创伤能折磨一个人,也能塑造一个人,且看那些为非作歹之徒,自小家门不幸,再看仙门百家中优秀者,家风优良,师长善教,可见过去经历对人的影响何其重大。”

 

“可是老先生,家门不幸者也有涅槃为人中豪杰者,名门世家也有鸡犬败类,依晚辈拙见,成才或不成才,不是过去所能决定。诚然,人被因果业力所缚,完全摆脱过去很难。但是过去悲惨的经历,不能成为一个人走上歧路的借口。”

 

“你所见不错,老夫很欣赏。”蓝启仁赞许道,“老夫还有一问,人人都说世间有两样东西最好,一样叫做求而不得,一样叫做无法挽回,实在意难平。江宗主又如何看待?”

 

江澄颔首:“老先生,晚辈以为……这两样东西都是虚假的。”

 

蓝启仁抬手,表示很乐意听他的高见。

 

“既然一个求而不得,一个无法挽回,就说明它们不能为我所用,对我没有任何益处。”江澄说着,又想起了江氏逝去的亲人们,但他依然平静,“过去的事就像破碎的花瓶,即使再如何意难平,也不过是徒增烦恼,勉强拼凑还会割伤自己的手。花瓶破了固然可惜,但还是将它们清扫出去吧。”

 

清扫破碎的花瓶,并不意味着他会忘掉和亲人相处的过去。

 

相反,他永远爱他们,远比世上任何一个人要深爱。只是他的心中将不再带着苦,继续活下去,这是对死者最好的追思。

 

蓝启仁道:“哈哈哈哈,江宗主真是个有趣的小友。不过既然心中所求全都是虚假,究竟何为真实?”

 

江澄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了然于心。

 

他望向蓝曦臣,二人相视一笑,道:

 

“此刻的一切,就是真实。”

 

过去的已成记忆中的影子,未来又没有降临,唯一真实的只有现在。只有每时每刻活在此时此刻,既不为过去的阴影所困,也不为未知的明天焦灼,才能全然地珍惜拥有的一切。

 

“哈哈哈哈,所言甚是!”说罢,蓝启仁涌起了千番感动,郑重道,“曦臣,有这样一个珍惜你、敬重你的人在你身边,老夫就放心了。江宗主,我们曦臣,以后就拜托你了。”

 

二人于是肃然起身,深深向老先生行礼。

 

老先生连连叫他们快起,打开一只大盒子,里面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喜糖,叫他们都抓一些去,发发喜气,巴不得这件事立马就昭告天下。

 

蓝曦臣紧挽着江澄的手,二人一起走出去,肩膀挨在一起,他们互相对视,在彼此的目光中看见了触手可及的幸福。

 

今日难得片刻闲暇,二人散步观景,正巧遇见刚从云梦回来的蓝忘机和魏无羡。

 

魏无羡暗自惊讶。

 

原来他们两个约会是跑到云深来了!

 

江澄穿得比以往厚了一些,气色看着不像病人,蓝大哥在旁边搀扶着他,举止很是亲昵。

 

魏无羡心里想着,默不作声地扫了一眼旁边的蓝忘机,心说这回两人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二哥哥怎么也该发现了,他得随时准备抢救。

 

“忘机、魏公子。”蓝曦臣也看见了他们,笑得眉眼弯弯。

 

他从袖子里抓出一把糖分给两个人:“叔父已经同意我和晚吟的婚事了,这是提前给你们的喜糖。”

 

蓝忘机困惑地眨了一下眼睛:

 

……???

 

他缓缓低头,看着手中的糖果。

 

刹那间陷入了深刻哲学的迷思。

 

人——生从何来死往何处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错过了什么细节兄长为什么突然就结婚叔父还同意了他以前对江晚吟的认知是错误的吗原来叔父提醒他跳出思维桎梏就是指的这件事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那天他为什么还说想和兄长一起去和江澄约会现在穿越到那天掐住他自己的咽喉还来得及吗……

 

无数的信息量涌进他的脑海。

 

然后,他死机了。

 

化作一尊冰雕。

 

魏无羡眼见事情不对,赶紧扶住蓝忘机,对蓝曦臣说:“哈哈哈,恭喜二位、贺喜二位,祝二位白头偕老恩爱长存早生……”

 

呸,江晚吟那么多儿子,不用生了。

 

“那就和和美美幸福安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魏无羡拼命想着好词儿,却见江澄偏过头去,没忍住笑了一下。

 

魏无羡忽然就明白了。

 

从某一个瞬间起,横亘在他们二人之间的死结,已经悄然解开。宛如曾经无人能解开的戈尔迪之结,被亚历山大大帝的利刃无声息地斩断。终于不再偏执成狂,也不再遍体鳞伤。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

 

过去已逝不可追,因此过去的事再怎么在意,也只是当下困扰自己的幻影。既然他们的过去因为年轻而荒唐半生,好歹还有未来的光阴。

 

人活于世上谁都不易,谁不希望,自己的生命里可以再多一点温暖,多一些善良。

 

亲情、爱情、友情,都是人所渴望的联系。

 

但如果谁都不想迈出第一步,又怎么能获得对方的回应?

 

“江澄。”魏无羡顿了顿,还是开口了,“刚刚,我去过莲花坞了。”

 

江澄叹一口气,感慨道:“看来我是你父亲的豪门密辛,终于瞒不住了。”

 

魏无羡:……

 

我靠求求了在这准备煽情的时刻咱能别再提这茬了吗!

 

背景音乐都起了!

 

江晚吟你究竟是多想当我爹!

 

“莲花坞比起从前,更漂亮了吧。”江澄说着,静静地看向他。

 

那样平和的眼神,魏无羡已经十余年没有再在江澄的眼睛里看见过了,就好像在闲谈天气和花草。

 

“是啊。”魏无羡说。

 

尽管他只是站在门口看了看,并没有进去。

 

他本来还有很多话想对江澄说,比如要幸福,要快乐,可是话一到嘴边,他终于理解了那些像江澄一样不坦率的人,究竟为何不坦率。

 

因为……真的很不好意思,而且说出来怪矫情的。

 

两人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多说,彼此沉默着擦肩而过。

 

然而,就在这个眼神交错浮光掠影的瞬间。

 

曾经受伤的、死去的、悲伤的两个小孩,在他们心中又活了过来,开启了新的生命。

 

 

=





再说一万遍禁止黑任何角色啦(敲黑板。

请诸位小伙伴和平友爱吃糖~

以后看见任何黑角色言论一律按照挑事喷子处理,毕竟真心喜欢我文的小天使们在经过事件之后都会尊重角色安静看文的,再出现就一律删评,敏感的擦边球还有擦边的引战也会删~

 


宫捷克

【曦澄】我江晚吟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一百种(20)

写在前面:

大家都不要吵啦,黑角色和过度上升辩论请不要再继续了,这篇文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坏人,他们的行为都是出于各自所认为的善意,哪个角色有没有ooc都不要再争啦。

虽然我知道大家在评论区争论都是出于爱,无论是对曦和澄的爱,还是对忘和羡的爱,都表明了大家对这篇文章的关注和重视,但是真的真的不必啦。

如果喜欢这篇文,就单纯地支持一下作者,或者讨论曦澄的糖也行。如果不喜欢,就安静地离开或者拉黑好了,也不必发表难过的退文宣言,让自己和大家都很伤感,看文最重要的是快乐。

ps.今早一起来看到密密麻麻的评论和私信真的惊呆了。鹤丸说得对,人生就是要有一些惊讶才好,但……无论如何还是希望大家友好相处...

写在前面:

大家都不要吵啦,黑角色和过度上升辩论请不要再继续了,这篇文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坏人,他们的行为都是出于各自所认为的善意,哪个角色有没有ooc都不要再争啦。

虽然我知道大家在评论区争论都是出于爱,无论是对曦和澄的爱,还是对忘和羡的爱,都表明了大家对这篇文章的关注和重视,但是真的真的不必啦。

如果喜欢这篇文,就单纯地支持一下作者,或者讨论曦澄的糖也行。如果不喜欢,就安静地离开或者拉黑好了,也不必发表难过的退文宣言,让自己和大家都很伤感,看文最重要的是快乐。

ps.今早一起来看到密密麻麻的评论和私信真的惊呆了。鹤丸说得对,人生就是要有一些惊讶才好,但……无论如何还是希望大家友好相处,如果实在相处不了,就善用黑名单吧,拜托了。


(二十)

 

“大哥的心上人一定是那个郑家的女儿,郑婉,错不了。”魏无羡自信地拉过蓝忘机,“你看她就在那儿,真真是花容月貌,窈窕俊秀啊!”

 

上次蓝曦臣喃喃自语说出一个“婉”字,他便在仙门百家未婚的当中筛寻起来,还真找着一个名字就叫“婉”的。

 

经过魏无羡在奇石会的暗角里蹲点观察,这个名叫郑婉的小姑娘确实称得上是完美的嫂子人选。待人接物和气识大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皮肤白皙盈润,笑眼弯弯似月,看着便是一副家和万事兴的模样。

 

“你说人家姑娘来都来了,大哥怎么不去见她啊,多好的促进感情的时机。”魏无羡啃着揣在怀里的点心,目光搜寻了一圈,“咦,大哥他人呢,该不会太害羞躲起来了吧?”

 

“不知道。”蓝忘机面无表情。

 

他对这个嫂子人选很满意,也真心希望兄长能抱得美人归。

 

但他内心深处的雅正传统和八卦之欲已经开始激烈打架。

 

一方面他想撮合兄长的婚事,另一方面又觉得插手兄长私事不好,两股念头便争斗了三百个来回。

 

在魏无羡的热情撺掇下,八卦之欲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我们去找兄长。”蓝忘机说。

 

两人立刻开始行动,在云深搜寻起来。

 

这一番可是苦找,哪里都不见蓝曦臣的人影,直到他们听见一阵幽雅的洞箫声,跨过茫茫月色悠扬飘来。

 

二人对视一眼,循声找去,只见清澈的池水边,蓝曦臣立在银装素裹的树下,玉净修长的手指按着裂冰的孔洞,曲声缱绻缠绵,似诉倾慕相思之意。

 

二人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

 

想必大哥这是在独自练习给心上人展示的才艺了。

 

好优秀,好刻苦,不愧是蓝家大哥。

 

此时一曲吹罢,却见蓝曦臣朝着一个方向问:“江宗主可还喜欢?”

 

魏无羡和蓝忘机这才注意到,以他们的视角看下去,还有一个人影,被茂密的树间雪遮住了,缝隙间隐约见着几片浅紫色。

 

——江澄?!

 

蓝忘机说:“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不懂音律,兄长要选人试奏听取意见,也不该选他。”

 

魏无羡拉住他:“二哥哥,谁不知道天底下就数江澄的嘴最毒,能过得了他这一关那才是真的万无一失,大哥也是保险起见。”

 

蓝忘机不高兴了。

 

他家兄长的箫乐从来都是完美的,白璧无瑕,风雅无双,岂容外行人指手画脚。

 

“天籁之音,江某很喜欢。”只听江澄这样说。

 

魏无羡惊讶得合不拢嘴:“卧槽,江澄居然会夸人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蓝忘机辩驳道:“那是兄长的乐曲本来就无可挑剔。”

 

蓝曦臣走近江澄,藏匿着的二人被树冠遮挡了视线,看不清他们的动作,只听得见声音。

 

蓝曦臣说:“依江宗主所见,蓝某这首曲子吹给心上人如何?”

 

江澄似乎是浅浅笑了一声:“想必,任何人都会心动的。”

 

果然是试奏听取意见大会!

 

很好,现在蓝大哥试奏也试完了,江澄也评价完了,反正江澄也没有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他们两个可以找借口把蓝大哥架到会场里去了!

 

二人于是从高高的山石堆上跳下来,翩翩然来到树前,刚要向蓝曦臣行礼,一抬眼,却见蓝曦臣背对着他们,两手似乎握着江澄的肩膀,两人靠得很近。

 

“兄长。”蓝忘机出声打断了他们。

 

蓝曦臣和江澄同时朝他看来。

 

“你们在做什么?”蓝忘机奇怪地问。

 

蓝曦臣面色有一瞬不自然,但很快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江宗主眼睛里进了异物,我帮他吹一吹。”

 

魏无羡上前道:“江澄从小睫毛长,掉进眼睛里头扎,我来替他看看吧。蓝大哥你先去会场吧,都有人等急了。”说着,他赶紧使了个眼色,暗示蓝曦臣佳人在侯。

 

蓝曦臣茫然,没看懂。

 

江澄倒是听懂了。

 

他冷笑一声:“用不着你给我吹,你爹我好着呢!”

 

“什么?你说谁是谁爹?”魏无羡像被人踩了一脚,当即就跳起来了,“江澄,师兄不教育一下你,你还认识不到究竟谁是你爸爸?”

 

…… 

 

姑苏双璧集体陷入沉思。

 

他们并不理解为什么云梦双杰的关系的真相居然是他们都迫切地想成为彼此最亲爱的……父亲。

 

这刺激的爆料可和传闻中的大相径庭。

 

真是死也想不到,太令人震惊了。

 

……

 

“魏无羡你滚。”江澄嗔怒地瞥了他一眼,“我偏就要泽芜君给我吹。”

 

这话落在蓝曦臣耳朵里,几乎算得上是缠着他撒娇了。

 

蓝曦臣心里头使劲一甜,刚要应声,却听魏无羡说:“泽芜君有要事在身,没那闲工夫。你师兄百忙之中亲自给你吹还嫌弃,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江澄毫不示弱:“你咋不下水,和王八嘴对嘴?”

 

妙哉,云梦特色粗鄙骂街,就算是雅正的姑苏双璧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也没法阻止他们两个发小互相掰头了。

 

可惜在魏无羡眼里,江澄今天的战斗力明显不足以往的三分。

 

如果说从前追着他挥紫电的江澄像个榴莲炸弹,今天的江澄就是个剥了壳的白荔枝,莫名软乎乎甜兮兮的。特别是江澄穿着这件镶着雪白毛边的衣服,还披着乌黑的头发,越发显得嫩了,浑身青葱的少年气,仿佛年方十八。

 

恍惚间两人又像回到了少年时,互相拌嘴争吵,吵完和好。从前最多两三天就能好,随着年龄的增长,伤痕加深,和好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竟然再也不复当初。

 

魏无羡沉默了好一会儿:

 

“江澄,你跟我怎么闹都可以,但目前事关泽芜君的终身大事……”

 

他向来就是这么个性子,自个儿和自家的事受了委屈,尚且可以忍一忍不出头,一旦涉及到别人的委屈,他就挺身而出了。

 

尤其上次他亲眼目睹蓝曦臣为爱所伤的颓态,实在同情惋惜,便想着出一把力。

 

江澄反唇相讥:“什么终身大事?他的终身大事不就是……”

 

我。

 

江澄差点就说出来了。

 

一想到他还没有和蓝曦臣正式在一起,心里就憋得慌。

 

蓝曦臣你倒是早点说喜欢我啊!

 

急死本宗主了!

 

现在他越发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推开蓝曦臣了,他好气他自己啊!!!

 

魏无羡还以为江澄被突如其来的信息量给呛住了,咧嘴一笑:“哈哈懂了吧,人家泽芜君马上就要脱单了,你还不快点给金凌找个舅妈。”

 

老子早就找到了!

 

用你提醒个屁!

 

江澄唇角展出一丝带着寒意的弧度:“那好,我江某人也去会场看看。”

 

魏无羡故意逗他:“你还要围观泽芜君的终身大事?”

 

“呵呵。”江澄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要我给金凌找舅妈,我现在就去会场找啊。找个全场最漂亮的,回头气不死你。”

 

蓝曦臣心叫这可不行,他急着要拉回江澄,魏无羡又嬉皮笑脸道:“我才不气,我都有二哥哥作伴了。再说了,你要真能找到,我应该很高兴才是,你爹才不会和你生气,因为你爹爱你!”

 

“滚吧魏无羡。”江澄闻言,他的眼神终于笼上真正的郁色,“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在乎江家,当初又何必离开。”

 

揭起二人心中最深重的伤疤,魏无羡的笑脸挂不住了。

 

“江澄你什么意思?”

 

蓝忘机看不下去了:“江澄,你得到魏婴的金丹,他已不欠江家,还要如何?”

 

“忘机。”蓝曦臣用眼神制止他。

 

“什么欠不欠,还不还的,莲花坞是你家。”江澄的声音稳重而冷清,眼睛直盯着魏无羡,“就算爹娘阿姐都不在了,家就是家,家就是责任,无论重生前后,死也要落叶归根,和金丹无关。”

 

蓝忘机说:“他已经有新的家了。”

 

魏无羡一愣。他轻轻按住蓝忘机的胳膊,示意这是他和江澄两个发小间的私事。

 

他怔然笑了笑,眼眶霎时发红:“什么意思啊江澄……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我是家人吗?”

 

半晌,江澄嗤笑一声:“魏无羡,你以为你在莲花坞的过去可以轻易抹除吗。总有一天,我会原谅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当爹的,总是不和儿子计较太久的。”

 

“你他妈的……江澄!!”魏无羡咬着牙,拼命忍着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嚷道,“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占我便宜!”

 

他恨不得好好和江澄打一架。

 

不用灵力修为,就是纯胳膊腿的厮打,打完哭完就和好了,大不了挨一通江家的板子,各自趴在床上朝对方做鬼脸,傻兮兮地笑,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

 

可是,他们中间隔着万千意难平的往事,便再也不能了。

 

当初二人的抉择既已做出,日后就要自担业果,无论善业恶业,都是各人的命数了。

 

魏无羡刚上前去了两步,蓝忘机一下子就把他拉在身后,好好地保护了起来。

 

蓝曦臣也护在了江澄身前,持箫而立,白衣猎猎,容色微愠。

 

“好了,既然忘机和魏公子邀请我去会场,那么我们就动身。”蓝曦臣仪态端方,谦雅道,“江宗主也和涣一同前去吧。”

 

这话总算打破了江魏二人对峙的僵局,争吵暂时平息。

 

四人各怀心事,向着奇石赏雪会的主会场走去。

 

郑婉姑娘和其他众人都在一起,各家对景吟诗抒情,品茗助兴,好不热闹。

 

“方才,魏公子为何说这里事关我的终身大事?”蓝曦臣环视一周,他以为他要来见的人是叔父。

 

这样说不定可以在叔父的撮合下……就能订下他和晚吟的婚事。

 

可是蓝启仁并不在这里。

 

“兄长。”蓝忘机叫了他一声,一边用眼神暗示郑婉的方向。

 

蓝曦臣读弟功能发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笑了笑。

 

“忘机,我并不认识那位姑娘。”

 

“谁?”江澄望了望,他没看见是哪位。

 

郑婉却已经看见了他们,走上前来向他们四人问好。

 

的确是温婉淑仪的大家闺秀,软语间都带着清暖的香风。

 

魏无羡惊讶,为什么蓝大哥说不认识她?

 

难道他们找错人了?

 

不可能吧!?

 

他敢打包票,名字里带个“婉”字还样样出色的名门小姐,百家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难道不是“婉”,而是万?莞?绾?菀?纨?宛?

 

魏无羡觉得他已经快不认识这个发音的字了。

 

“见过郑小姐。”蓝曦臣礼貌地说。

 

郑婉施施然同他们行了个礼,互相寒暄几句也就离开了,她的来去仿佛一朵轻盈悠闲的云。

 

江澄松了口气,心里暗道这小姑娘真是人美心妙。

 

他这才发现,他从刚才起就牢牢地攥着蓝曦臣的袖子,不由赧然。赶快放手,忽然他的手腕被蓝曦臣的大手拉住,轻轻一握。

 

二人的手,在宽大袖子的掩藏下,慢慢地十指相扣。

 

砰、砰、砰……心跳如雷。

 

这感觉,就好像……

 

正在偷情。

 

 

==

 

 

 

 

 



 

【不要问解毒/表明心意在何时,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莫催,特别是莫要无礼地催,好事多磨不可急,感谢🙏】【评论区问作者最近宅家看什么书的小伙伴,嗯……八十八佛大忏悔文……】




以及不要再骂曦、澄、忘、羡里的任何一个人啦!!不要人身攻击!!

专注吃糖专注吃糖专注吃糖!!

 

【关私信保清净ing……】

 

Ps.为了世界和平先剧透一下:

忘和羡后面都是助攻助攻助攻啊,两个人是友军。多少允许他们有个发现真相的过程和成长的空间吧,不然人物的弧光就没有了啊!他俩真的都是好孩子!

不要失去信心,奥利给!

部分说这篇文在黑角色的小伙伴请清醒一点!振作一点!这篇文真的没有黑!一切为了人物弧光服务!就算不是弧光,欲扬先抑不行吗!况且我也没有特地去抑谁啊!救命,四个人都很好,为啥非要说其中有人被黑了。


为啥有些人就这么盼着角色被黑,他们到底是粉还是黑。


不过,如果有些人硬是觉得我在黑就安静地拉黑我好了,弃文也安静地弃,免得说出来被骂😂

 

最后的最后,四人的行为都是出于各自秉持的善意,大家也请对他们多一点爱和包容,感激不尽!


想吃谢怜做的饭.文子

谢怜哭了

谢怜每次受不住时,眼泪总是比口中的求饶先出来,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想哽咽求饶,却因为那带着水雾泛红的眼睛,被花城“欺负”的更狠


一番榻上烛影摇晃后


谢怜轻喘着气,脸颊烧红得厉害,唇上沾染着水色,眼中流光暗转,透出很少会出现在他身上的迷茫,仿佛是在迷茫于自己身上各种奇怪敏感的反应


墨色长发交结满铺,还有一部分耷拉在谢怜的背后,随着呼吸起伏慢慢滑落至榻沿


缓过来一些,趴着头埋在被褥里,想着刚刚自己哭的样子,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委屈,瞬间羞耻冲上头脑,将自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实在…太羞耻了


谢怜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的花城心里软了一片,便关切的伸手用指腹替人擦...

谢怜每次受不住时,眼泪总是比口中的求饶先出来,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想哽咽求饶,却因为那带着水雾泛红的眼睛,被花城“欺负”的更狠


一番榻上烛影摇晃后


谢怜轻喘着气,脸颊烧红得厉害,唇上沾染着水色,眼中流光暗转,透出很少会出现在他身上的迷茫,仿佛是在迷茫于自己身上各种奇怪敏感的反应


墨色长发交结满铺,还有一部分耷拉在谢怜的背后,随着呼吸起伏慢慢滑落至榻沿


缓过来一些,趴着头埋在被褥里,想着刚刚自己哭的样子,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委屈,瞬间羞耻冲上头脑,将自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实在…太羞耻了


谢怜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的花城心里软了一片,便关切的伸手用指腹替人擦了擦溢着的泪痕


谢怜沙哑道:“感觉我以后的所有眼泪都要给三郎了,小时候都没哭那么多次,现在倒是越发容易哭了”


“可三郎舍不得哥哥哭”


花城抚摸着谢怜的眼角,轻声说到,随后在一边落下一个吻,惹得谢怜那边痒酥酥的不禁笑出声来:“那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解释,三郎怎么这样?”


花城闻言一怔,但那只是一瞬间的神情,又笑着将谢怜揽了过来,搂住腰肢,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谢怜也早习惯花城突然将他搂在怀里的行为,由一开始的“唔啊!三、三郎!”又惊又喜的反应,到纵容安静享受


花城声音低低地,慵懒姿意,搂着谢怜一下下晃着身子:“三郎给哥哥赔不是,下次不会再任性了”


这又是把自己当孩子哄呢


谢怜不明白,明明自己比花城还年长七岁,却总是被哄的那一个


又仔细想想,花城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过分到让自己哭的大声


平时床笫上眼泪打转的原因,都是感觉好幸福,开心的感情与情绪都兴奋到了极点,和生理反应所以会流眼泪


但说到底都是花城所赐


“可是我压制不住对三郎的喜欢和自身的…感觉,要是下次我忍不住又哭,三郎你怕是又要自责,我不想这样,因为,那是控制不住的开心和喜欢啊,并不是三郎太凶…我喜欢这样的…啊啊啊啊——!!不说了不说了,睡吧睡吧!我想睡了!”


谢怜一开始细细道来时自带温柔语调,后来逐渐激动,只觉得心里碰碰直跳,身子滚烫,架在花城中间的腿死死缠着对方


后来索性稀里糊涂的又说了几句,就攀附在花城肩上,如同咸鱼,一动不动的装做睡觉了

花城定定的看了谢怜耷拉着的脑袋,耳尖红的要滴血


片刻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发丝蹭的对方痒痒的,挑逗的语调也忍不住高了几分:“哥哥真好,三郎真的好高兴,真的特别特别高兴!”


“知道啦知道啦!三郎你别逗我了,让我睡吧”


屋内暗下,谢怜依偎在花城怀里


没有说话也睡不着,只觉得鼻子有点酸,自己什么时候那么感性了?眼里雾水藏不住


他落魄过,血流过,就是眼泪流的不多


可孤身四处漂泊八百年后,突然感受到一股爱意的时候,就觉得很幸福,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珍贵的东西


救命…换谁都忍不住吧

悦怜
花花一直跟随着怜怜, 但是从没...

花花一直跟随着怜怜,

但是从没想过会和怜怜在一起,

所以怜表明心意的时候,他会震惊地不敢相信


最后这串“啊啊啊啊啊”都是花狐狸叫的,不用怀疑😛😛


画师@本初萱 

花花一直跟随着怜怜,

但是从没想过会和怜怜在一起,

所以怜表明心意的时候,他会震惊地不敢相信


最后这串“啊啊啊啊啊”都是花狐狸叫的,不用怀疑😛😛



画师@本初萱 

-渡渊Nuyhaoy-

冰秋【从网恋到奔现】【十四】

#是一个沙雕故事

#不用担心我坑,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我会一次性把它日更完

#是原创脑洞,如有雷同致歉

#沈老师和阿冰冰同岁,目前都是高三毕业生。


前文在这→【十三】 


那是喜欢。


【十四】【喜欢】


沈清秋打算明早一起来就和洛冰河坦白了,心里面压着东西,不说出来他估计明天一天都要完蛋了。


恩,明早一看见他就和他说!!


第二天一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的沈清秋因为惦记着要和洛冰河坦白,一大清早忍着起床气慢慢吞吞的爬起来洗漱,全程半眯着眼睛恹恹地,发丝胡乱耷拉着也懒得理。


全身都...

#是一个沙雕故事

#不用担心我坑,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我会一次性把它日更完

#是原创脑洞,如有雷同致歉

#沈老师和阿冰冰同岁,目前都是高三毕业生。



前文在这→【十三】 




那是喜欢。




【十四】【喜欢】

 

沈清秋打算明早一起来就和洛冰河坦白了,心里面压着东西,不说出来他估计明天一天都要完蛋了。

 

恩,明早一看见他就和他说!!

 

第二天一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的沈清秋因为惦记着要和洛冰河坦白,一大清早忍着起床气慢慢吞吞的爬起来洗漱,全程半眯着眼睛恹恹地,发丝胡乱耷拉着也懒得理。

 

全身都是“我不好我非常不好我很困谁都不要理我”的气息。

 

然后一把拉开门,和外面的洛冰河对上了视线。

 

沈清秋呆住,昨天晚上难以启齿的梦境一瞬间入侵脑子。

 

那深夜身上和裤子里的黏腻感,让半休眠的脑子彻底清醒。

 

沈清秋!!!你不是人!!!

 

你禽兽!!!!!!!!

 

洛冰河看着沈清秋一脸睡意,头发还乱糟糟的,只觉得特别可爱有趣,弯了弯眼睛,笑着问道:“昨晚干什么去了,早上懵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沈清秋的头发。

 

看着洛冰河笑意盈盈的脸,沈清秋面无表情。

 

干什么去了?

 

梦你去了!!!梦里面全是你!!!

 

搞得劳资自责的一批!!!!!!!

 

沈清秋看着洛冰河这个罪魁祸首一身的神清气爽,心里面恨得牙痒痒。

 

“怎么今天这么早。”洛冰河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边走上前摸了摸沈清秋的头用手指帮忙顺了顺毛,一边笑着说道,“我以为你还要再过一会儿再出来。”

 

“这不是体贴你,怕你站的累吗。”沈清秋毫无诚意的说出这句话。

 

看着沈清秋炸毛一样的表情,洛冰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边的笑容更大了:“哦?清秋这么体谅我?”

 

“那可不是。”沈清秋率先迈步往前走,看都不看洛冰河一眼。

 

洛冰河看着阳光下的沈清秋,手指间还是发丝柔软的触感。

 

这是怎么了?闹什么脾气呢?

 

洛冰河有一点莫名其妙,但是又觉得这样子的沈清秋格外的……可爱。

 

至于向洛冰河坦白?沈清秋气都气饱了,连早饭都犯不着吃了,还坦白?

 

沈清秋知道自己这个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但是他就是觉得有一点委屈。

 

你看看人家洛冰河不是和正常人一样吗,只有他一个人天天吃不好睡不好,还心疼人家!

 

心疼个屁!!!

 

“诶,沈哥,等我一下啊,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今早沈清秋比平时早,明帆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出宿舍门,脚上踏着运动鞋,半截脚都还没有揣进去,书包拎在手上,衣服也松松垮垮。

 

然后被沈清秋带着杀气的眼神逼退。

 

“洛冰河。”明帆吞吞口水,向洛冰河那边靠了一靠,“沈哥他…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洛冰河垂着眼睛笑了一下,“起床气?”

 

“估计是?”明帆点点头,“我今早老早就听见沈哥起床的动静了,然后发现他在洗裤子。”

 

“洗裤子?”洛冰河看了明帆一眼。

 

“嗯啊,洗裤子。”明帆一边把脚往运动鞋里面怼,一边把书包背到身上。

 

洛冰河和明帆一起往前走着去找沈清秋,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一下。

 

洗裤子?

 

等洛冰河和明帆到食堂的时候,沈清秋已经打好饭坐在位置上准备开始吃了,旁边还打好了两份早餐,都是按照个人喜好来的。

 

明帆看了眼窗口排的老长的队,“嗷呜”一下扑过去:“沈哥我爱你!!!!给我们打了早饭!!”

 

洛冰河将书包放下来,坐到沈清秋对面,眼睛一直盯着沈清秋,想要在他脸上发现什么细微的表情。

 

沈清秋埋头吃饭,两耳不闻窗外事。

 

看了眼完全符合自己喜好的早餐,洛冰河眼中积蓄起暖意和笑意,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饭。

 

看来不仅闹了别扭,还闹得不轻。

 

洛冰河喝了一口粥,笑了笑没有说话。

 

 

 

走在去教室的路上,沈清秋逼着自己冷静了一番,又在心里面唾弃自己。

 

不要老是发脾气!!!洛冰河被你骗的那么惨,你还生人家气?

 

上午课间时间,必须,立刻,马上,现在,就和人家坦白!!!

 

明白了没有???

 

沈清秋恹恹地答应了,恹恹地走进教室,恹恹地上课,恹恹的做笔记。

 

恹恹地等待课间。

 

终于等到了下课。

 

“叮铃铃——”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

 

沈清秋眼睛亮了一下,刚转过头准备扯一扯洛冰河的衣袖说一下出去聊聊,就被老师的声音打断了。

 

“大家稍等一下啊,这节课老师拖一下堂,把这一道题讲完再下课。”戴着眼镜的老学者拿着教鞭指了指黑板,手上全是板书的粉笔灰,“这一道高数题比较难,希望大家好好听。”

 

沈清秋眼中刚亮起来的光,灭了。

 

但是这个高数老师他真的特别喜欢,高数也比较有趣,沈清秋也就放弃了这节课间坦白的想法,不如先听课。

 

反正上午还有三节课呢,不急对不对?

 

“怎么了?”察觉到沈清秋面向自己的目光,洛冰河转头看过来,神色带着询问,“有哪里听不懂吗?”

 

沈清秋摇了摇头。

 

于是沈清秋继续恹恹地上课,恹恹地记笔记,恹恹地等待下课。

 

然后第二节下课老师慢吞吞的布置作业,又花掉了五分钟。

 

剩下的五分钟要换教室,从C区教学楼换到F区教学楼。

 

沈清秋:“……………”

 

这不好吧?

 

C区到F区的路程还挺远的,刚走进教室找到位置坐下,就要上课了。

 

没关系沈清秋,还有一个课间呢不是,你可以的。

 

你是无所不能沈清秋!!!!

 

然后沈清秋重复恹恹地上课,恹恹地记笔记,恹恹地等待下课的过程。

 

沈清秋觉得相当无聊。

 

结果第三节课下课又双叒叕拖堂。

 

沈清秋彻底没有脾气了:“……”

 

你在针对我。

 

沈清秋微笑。

 

“你早上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不舒服吗?”洛冰河有一些担忧的回头看向沈清秋,“昨晚没睡好?今早起早了?”

 

沈清秋眯着眼睛在心中冷笑一声。

 

呵,因为你。

 

“没事,就是坐久了腰不太舒服,估计昨晚睡觉姿势不太对。”沈清秋若无其事的回答。

 

洛冰河深深的看了沈清秋一眼,没有说什么,唇角微微勾起。

 

于是第四节课,沈清秋彻底蔫了,病恹恹的趴在桌子上扮演一具尸体。

 

全身都是【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气息,颓废的不成样子。

 

“沈哥你没有事吧?”趁着老师回头板书,明帆凑到沈清秋旁边说话,“感觉你一上午都不对劲儿,是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

 

“没有。”沈清秋头也不抬,就摇了摇头。

 

结果刚好被板书回头的老师一眼望见。

 

“诶,就那个,第三排中间趴着的那个,起来回答一下这道问题。”大物老师看了眼沈清秋。

 

沈清秋突然被cue,来不及收敛病恹恹的表情,就那么站起来了,全身的颓废劲儿配合表情,特别像那种小混混。

 

看了一眼题目,沈清秋有一点点懵。

 

因为他满脑子和洛冰河坦白的事儿,没怎么认真听课。

 

正懵逼的时候,手背被一根微凉的手指触碰了一下,画了一个字母。

 

沈清秋一哆嗦,手猛地往前一缩,“嘭”的一声撞上了桌角。

 

艹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鸡儿痛!!!

 

沈清秋脸都扭曲了。

 

“这位同学,不过是一道题,不用激动成这个样子吧。”老师看着沈清秋的手背肉眼可见的快速红肿了起来,有一些担心,“看样子还挺重了,要不要去一趟医务室冰敷一下。”

 

“……不用了老师…”沈清秋忍着痛回到,“这一题答案是5N。”

 

老师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沈清秋这样还能够打出来:“正确,请坐。”

 

沈清秋龇牙咧嘴的坐下来,狠狠瞪了一眼洛冰河,看向自己红肿着,泛着一丝狰狞的青紫的手背。

 

好疼。

 

“天呐,沈哥你这个好严重,你还好吧?”明帆看了一眼沈清秋的手,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不太好,沈清秋心里面说着。

 

我觉得这个世界都在针对我。

 

洛冰河的眼睛至始自终都在沈清秋的手上,眉头轻轻皱起,眸光偏冷。

 

“下课去医务室。”洛冰河冷冰冰的看着沈清秋说了这句话,就转过头去没有再理会沈清秋。

 

沈清秋看了洛冰河一会儿,委屈的撇撇嘴,也不说话了。

 

这都是为了谁??!!!

 

洛冰河你个没良心的!!!!!!

 

一下课,沈清秋就准备拎着包走,结果半路被洛冰河截住,不由分说就拉去了医务室。

 

“又没有什么事……”沈清秋不情愿的想要挣脱。

 

“不怕疼?”洛冰河按了一下沈清秋青紫的地方。

 

!!!!!!沈清秋嘶了一口气,疼的差点厥过去。

 

洛冰河你个狗日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去医务室领了冰袋,沈清秋坐在病床上面敷手,一条腿盘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边,时不时晃悠一下。

 

“还疼?”洛冰河坐在对面的床上看着沈清秋手上的冰袋。

 

“还好,也不看看谁弄得。”沈清秋翻了一个白眼。

 

洛冰河忍俊不禁。

 

洛冰河是背朝着窗户坐的,阳光从他背后照射进来,撒到床上素净的白床单上,透着一股子光亮感,而洛冰河面部在阴影处,模糊了棱角,只能感受到那目光的担忧,还有满脸的温柔。

 

“对不起。”洛冰河轻轻说了一声。

 

沈清秋就愣住了。

 

洛冰河现在处在光影中无疑是好看的,对极了沈清秋的审美,但是令沈清秋愣住的不是洛冰河此刻的颜,也不是那温柔的轻轻的声音,而是他的那句话。

 

是那句【对不起】。

 

和昨夜梦境中的那几句话完美重合。

 

沈清秋几乎一瞬间就被拉进了那个诡异的梦境,脸上开始发热。

 

记得梦境中是有一只凉凉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沈清秋想的入迷,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光暗了下来。

 

下一秒,一只凉凉的手附上了他的额头。

 

沈清秋瞪大了双眼,抬起头看着眼前洛冰河近在咫尺的眼睛。

 

额头上是和梦境一模一样的触觉。

 

眼前是梦里出现的让他心慌意乱的眼眸。

 

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快速度。

 

沈清秋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是什么。

 

那不是愧疚,不是隐瞒对方的愧疚。

 

那是喜欢。

 

是心动。

 

想要坦白的欲望突然就浓烈了起来。

 

都告诉他吧,都告诉他。

 

真相告诉他,喜欢也告诉他。

 

“洛冰河。”沈清秋愣愣的看着洛冰河,咽了咽口水,鼓起了千万的勇气,“我是清秋。”

 

洛冰河愣住,眼中划过惊讶。

 

沈清秋充耳不闻,就当做没有看见洛冰河眼中的讶异:“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是清秋,就是那个C市Q大计算机系的沈清秋,你懂了吧?”

 

说完,沈清秋认认真真的看着洛冰河的眼睛。

 

不管出现什么样子的情绪,沈清秋都不会在意。

 

结果那双眸子里面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就是渐深的笑意。

 

沈清秋:???

 

这个人在笑什么?

 

这难道不应该是大型心碎现场吗?

 

洛冰河不应该大力摇着他的肩膀说“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然后他大声的说“我可以解释”,然后洛冰河再受伤的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吗????

 

笑个锤子?

 

洛冰河只觉得眼前的人无比可爱。

 

敢情今天闹了半天别扭都只是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己坦白?

 

这可真是,想要藏起来。

 

“你说话啊!!”沈清秋有一点凶的看向洛冰河,“你快生气啊!!!”

 

又封住洛冰河讲话的机会:“你先别说话,我还没有说完,等我说完了你可以一起打我。”

 

顿了顿,沈清秋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洛冰河,一字一句道。

 

“洛冰河,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洛冰河眼中的笑意几乎绷不住了。

 

心脏被温暖熨帖妥当,泛起点点涟漪。

 

都是甜的。

 

等着洛冰河生气,沈清秋看着洛冰河的眼睛半天,却只看见了高兴。

 

不仅有高兴,还有光亮,还有获得心爱之物的满足。

 

满足什么?

 

还没有理解过来,洛冰河就凑到沈清秋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气息拂过沈清秋的耳垂。

 

“你说的,你喜欢我,这下子,你跑不掉了。”

 

沈清秋呆住。

 

他还没有回味过对方也喜欢自己的狂喜中,就被洛冰河带着笑意的另外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洛冰河带着点笑意,但是眉眼间尽是恶劣。

 

“听说,你今天起了一个大早洗裤子?该不是,梦到我了???”

 

沈清秋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

 

明帆你个死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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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明帆你给我出来??


洛冰河:你就是我的了,你跑不掉了。


快评论我!想要评论!当然红心蓝手也想要!!!

问酒nine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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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下时雨

海盗花X人鱼怜

【瞎写,ooc预警

灰神的画太香了我没忍住开始割腿肉,本来想搞点🚗尾气但是各种前情提要就搞出来几千字的剧情,我可真是好能哔哔一女的

但是……说好的尾气呢……不见惹!算了下次吧我先自罚三杯】


深海千丈之下,静寂,黑暗,萧索,像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囚笼,传说中那里囚禁着海妖。

海妖的传说虚无缥缈,仿佛凭空出现,又仿佛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但无法否认的是,海妖代表着厄运和不祥,他的出现,只会伴随着灾难。

曾有人下潜到海底,只见到水下怪石嶙峋,断壁残垣,像是衰败的城市,在海底的深渊摇摇欲坠,残破神庙的雕像吸附着藤壶,倾颓着,手指指向了微弱的天光。

海妖?也许不过是个附会出来的故事...

【瞎写,ooc预警

灰神的画太香了我没忍住开始割腿肉,本来想搞点🚗尾气但是各种前情提要就搞出来几千字的剧情,我可真是好能哔哔一女的

但是……说好的尾气呢……不见惹!算了下次吧我先自罚三杯】


深海千丈之下,静寂,黑暗,萧索,像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囚笼,传说中那里囚禁着海妖。

海妖的传说虚无缥缈,仿佛凭空出现,又仿佛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但无法否认的是,海妖代表着厄运和不祥,他的出现,只会伴随着灾难。

曾有人下潜到海底,只见到水下怪石嶙峋,断壁残垣,像是衰败的城市,在海底的深渊摇摇欲坠,残破神庙的雕像吸附着藤壶,倾颓着,手指指向了微弱的天光。

海妖?也许不过是个附会出来的故事罢了,毕竟谁也没有亲眼见过,海妖的歌声未必会比渔女的歌声来得动人。

但也有人说,海妖在异变为海妖之前,是个美人。

统治着这片海域的海盗头子有一次喝醉了酒,曾亲口说过,那位被囚禁在海底的海妖,是位金枝玉叶的贵人。

最年轻的海盗首领,花城,“鬼市号”的主人,这艘神出鬼没的大船像是海域上的诅咒,出没时必然伴随着血雨腥风,他曾以一人之力,击败同样争夺海域霸主的三十三位大海盗,听说他也曾前往那片不为人知的神秘海域,见到过海妖的真容,并且传闻中也是他亲手合上了海妖脖颈上的枷锁。

不过那也只是传闻罢了,毕竟海妖出现在海域上的传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后来帝国的大人物身患重病,有消息传出来说深海中的那只海妖,原本是一条人鱼。这个消息原本是绝密,但只要打开了一个口子,消息便不胫而走,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所有人都想剜下人鱼心口的那片梦湾之鳞。

传说人鱼的心头血,在滴下的一瞬间会化作血红的珊瑚珠,服下可以让人起死回生长生不老。

人鱼族灭,也是因此。

传说真假难辨,但所有人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谈判已经无法挽回局面,炮火连天,破碎的战舰甲板沉没,带着一连串气泡,晕染着鲜血,打破了深海的宁静。

漫长的沉眠中,谢怜被血腥气唤醒,海妖对血的味道是格外敏感的,从前捕猎海妖的战船常常付出上百人命作饵的代价,火药污染了整片海域,难闻的气味与血腥气混合在一起,成片的鱼群死亡,令人作呕。

谢怜在这场战争中,救下了一名落水的年轻人,为什么救他,大概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他还活着,二是因为一朵花。

这个年轻的男人面容俊朗,健壮的胸膛泛着微微的小麦色,长发编成细细的小辫垂在肩膀上,尾端缀着一枚红色的珠子,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右眼上戴着眼罩。

人鱼银色的鱼尾划开漂亮的浪花,枷锁禁锢在尾部,连着长长的铁链撞在礁石上,发出令人不悦的声响。那个年轻的人类失去了意识,从天光坠下,向着漆黑的海底坠落,一朵小花从他敞开的衣襟漂了出来,旋转着,格外楚楚可怜。

在人类的世界里,年轻的男女会向爱人赠送花朵来表达情谊,这个年轻人将花朵藏在最贴近心脏的地方,是准备去见他的爱人吗?

如果任由他就这样葬身海底,他的爱人会很伤心吧。

谢怜这样想着,接着鱼群的掩护,躲开战舰的攻击,流矢与火药在他身边炸开,血丝在水中扩散,他张嘴衔住那朵小花,将落水的年轻人揽在怀里。

“海妖现身了!快!开火!”

“大炮准备!”

“他生着鱼尾,果然是一条人鱼,快捉住他!”

潜回深海才是最快的脱身办法,可是......

谢怜想了一下,低头吻住那个年轻男子的嘴唇,渡了一口气过去,怀中双眸紧闭的人颤抖了一下,紧贴着的胸膛中,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一个人类,与一条人鱼,就这样带着累累伤痕紧紧相拥,海水凝成一条宽大的绸带,包裹着他们坠落到最深的黑暗中去。

“把我锁在这里吧,锁链留在身上,总比留在心里要好些。”

城池陷落的瞬间,希望彻底湮灭,归墟像是个贪得无厌的怪物张开了深渊巨口,要将一切没有生机的东西吞噬。年轻的人鱼王子,终于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了代价。

哭喊声,求救声,还有死亡之后永恒的沉寂,化作了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噩梦。

在这片海域,曾有个属于人鱼的古国,名为仙乐,人鱼族其实并不像传说中那么神奇,织水成绡泣泪成珠在人鱼的国度中也是珍稀物种,如传说一样的存在。

而仙乐太子的出生,将传说带进了现实,这个万众瞩目的太子殿下,出生时心口长着一枚流光溢彩的梦湾之鳞,传说中饮下人鱼的心头血能够获得长久的生命与不老的容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条不行那就捕杀下一条,一百条一千条,总会有一条真正的人鱼。匕首刺进心脏,血液被混合着葡萄酒饮下,尸体随意扔进大海,那些残忍的海盗,在发现喝人鱼的血液和喝白开水并没有什么区别之后暴跳如雷,丝毫没有想过那些深海的精灵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年轻的太子在族人的坟墓前痛哭,泪水化成了珍珠滚落,从小父皇就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哭泣,也不允许他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织水的能力。

直到他在某一个深夜偷偷浮出水面,看到渔网收紧,被人类捉去的同族在鞭子的威吓下夜夜哭泣,才知道,原来他们都是代人受过。

“他们是为我而死。”

上天赐予他的能力,让他珍贵而独一无二,可是这份馈赠,成了人鱼全族的取祸之源。

于是,他要反击了。

人鱼作为海上的霸主,天生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王族更是法力精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掀翻了人类的捕猎船,海水凝结成长长的绳索,将大船的甲板撕扯得四分五裂,这片海域逐渐传出了海妖的传闻。

陛下知道后又是愤怒又是忧心,他禁止太子再次离开深海,人鱼依赖大海,大多数平民天生不擅长战斗,贸然与其他种族开战,并不是明智之举,况且,此刻国内还有更火烧眉毛的事情。

谢怜年轻气盛,只是觉得父亲太过懦弱,与他曾经崇拜的明君已经背道而驰。可是他自己做的就一定对吗?有那么一瞬间,谢怜是想杀光那些海盗为自己的族人报仇的,但他没有,如果他那么做了,死无对证之后,也许海妖的传闻也不会传得那么离谱。

鲜血滴落,在夜风的浪花中很快被稀释,鱼叉与刀已经打磨锋利,笼子中备用的奴隶瑟缩成一团,桅杆上的小孩子被困住手脚倒吊着,血从伤口中一滴一滴落下,待到放干了血,他也就没用了。

用人血来钓海妖,是那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常用的伎俩。

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血丝缠绕着谢怜的手指,然后扩散开来,偷偷溜出皇宫的人鱼太子疑惑地望向月亮,水底幽暗粼光,月亮透过被染红的海水看起来像是血红色,带着不祥的意味。

小孩子紧咬着牙关,失血过多的反应让他感觉到寒冷,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忽然海面泛滥起漩涡,白色的气泡汹涌着,在海盗“海妖现身了抄家伙”的呼喊声中,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同时利刃割断了绳索,夜风从耳畔呼啸而过,小孩子落入了一个坚实可靠的怀抱中。

“海妖,海妖出现了!”

“不,这不是海妖,这是人鱼!他是真正的人鱼,你们看他胸口的鳞片!”

一只容颜绝美气质高贵的人鱼立于水柱顶端,高高在上就如天神一般,眉宇间虽是愤恨,却美如璧玉。

“不可饶恕!”谢怜咬牙,一道水柱如同巨龙击穿了大船的腹部,这一次,他没有心慈手软。

海浪汹涌,却仍将浮木上的人送到了岸边,被解救的奴隶感恩戴德,海盗已经葬身水底,他们回去后将会展开全新的生活,就像是天边破晓的曙光一样,而一个小孩子却放弃了近在眼前的陆地,他推开被法术操控的浮木纵身跃进大海,向着奋力游向浪涛中的人鱼王子。

银色的鳞片在晨光熹微中闪闪发亮,孩童眼中的神明垂下了眼眸,谢怜记得他就是被吊在桅杆上作饵放血的那个小孩,他衣衫褴褛,看起来脏兮兮的还带着伤,绷带包裹着半边脸,仅露出的一只眼睛亮得逼人。

“你带我走吧!我愿意跟随你!”浪照头打来,小孩子呛了几口水,脸色还很苍白,却还是努力大声呼喊着。

太子谢怜救回了一名人类小孩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国师的耳朵里,国师正在打牌,一愣神,手中的牌被金枪鱼戳了个窟窿,差点一头撞在皇宫的门柱上。

“太子殿下,您怎么什么都往回捡啊!”国师几乎要以头抢地。

谢怜护着身后的小孩子,努力维持着微笑:“师父,有什么问题吗?”

人鱼族的法术可以让人类暂时长出鳃,在水下自由呼吸,小孩子扯着谢怜的鱼鳍,略带不安地望着水下的世界。

人鱼族性情温良和善,从海难中救下人类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总不能什么样的人类都往回捡吧?

就算学人类去菜市场买菜,也得挑一挑不是?

“殿下,近来星相有异,这个孩子命格奇特,他会毁了整个仙乐的!”国师痛苦地规劝道。

一个人类小孩而已,况且还受了伤,既然都带回来了,又怎么好意思丢下他不管?

“师父,这个孩子很可怜的,就这么送他回去,他会死的。”

若是人鱼能长出腿来,国师怕是会把大腿拍肿:“殿下,人类向来残忍,被同族当作钓饵屡见不鲜,难道你还能见一个救一个?”

谢怜只是笑:“那就见一个救一个好了。”

不会,以后不会再有别的活人作饵,你只救我就可以了,他这样想着。

“让我待在你身边吧,我会很听话的。”小孩低声恳求着。

谢怜摸了摸他乱糟糟的头发,笑道:“安心住下来吧,等你伤好那天,我再送你回去。”

“你受伤了,在这里养伤吧,伤好之后我再送你回去。”

深海中有一处岩洞,里面竟然有稀薄的空气,谢怜救下来的年轻男子自称名叫三郎,不知为何,他的眼睛总会让谢怜想起曾经救下的那个孩子。

他盯着三郎发梢那枚红色的珊瑚珠失了神,直到三郎开口唤他,他才恍然,心想已经过去了八百年,那个孩子想必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位哥哥怎么称呼?”年轻的海盗笑容有几分轻佻,可眼神却是真诚的。

“你不怕我?”谢怜别过脸去,自从堕化为海妖,他已经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无论本体是什么,只要化为海妖,那些萦绕在心头的憎恨与执念,都会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可憎。

锁链禁锢在他的身体上,末端却不知连在什么地方,长长的一条仿佛无穷无尽。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一直叫你哥哥了。”

“随你的便。”

三郎倒也不恼,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托着腮,道:“这里,以前像是个国度呢。”

不远处的海底,绵延着大片的废墟,隐约可以窥见一点当年的繁华。那是已经埋没在尘埃里被遗忘在过去的仙乐国。

传说海洋的尽头,是一个名为“归墟”的大海沟,深不见底,吞噬着一切没有生命的废弃物,包括已经死亡的国度,这是深海的法则。

仙乐亡国的时候,就应该被归墟吞噬,为什么过了八百年,这片废墟依然存在?

是什么修改了法则?

“对了哥哥,你有没有看到,这里的一朵花?”三郎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是我要送给我的心上人的。”

谢怜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往事如气泡渐渐散去,谢怜蜷缩在故国的废墟中,伤口已经结痂,冰冷的锁链禁锢着他,而锁链的末端,正连着仙乐国的废墟。

这么多年,他以一人之力,阻止着这片断壁残垣向归墟移动,可是近来,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月光透过海水,已经变得很稀薄,照在银色的鳞片上,舔舐着心口早已愈合的伤痕。

他坐起身来,从嘴里吐出那朵惹人怜爱的小花,他撒了谎,为了留住这朵花,他将花瓣含在嘴里,可是失去了根茎,一朵花的寿命实在太短,很快就会凋谢。

可是他已经八百年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东西了。

陆地上的人类,用来表达爱意的东西,极尽一切的美好与纯粹,令人艳羡,同时也是可望而不可即。

他已经是代表不祥的海妖,也许不会有人再爱他了。

那个叫三郎的海盗跪在他的面前,用那种近乎虔诚的神情,亲吻着人鱼的尾鳍,轻声:“你愿意离开这个地方吗?”

他的手中,是一朵新的花。

谢怜看着那朵花,忽然间像是受到了欺骗,他冷冷地道:“如你所见,我无法离开这里。”

孤独的海妖,已经成了这片死亡国度最后的生机,只要他还在这里,这片废墟就不会归于虚无。

“我也不懂你们人类,为什么总是为了近在咫尺的东西舍近求远。”谢怜哼了一声:“简直可笑,就算你们捉到了我,也得不到那个东西了。”

人鱼修长的手指抚过胸口那枚鳞片,原本流光溢彩的鳞片此刻裂纹遍布黯淡无光,早在八百年前,他就已经将匕首刺进过胸口了,心头血凝结成的珠子,像是最绚丽的珊瑚。

“帮我合上枷锁吧,我将成为罪恶的海妖,作为回报,我将这颗珠子送给你。”

人类的寿命短暂如蜉蝣,他赠与对方长生,也抱着一丝期盼,待一切都物是人非,而他仍有一位故人,跋山涉水而来。

但他失约了,那颗人鱼心头血凝成的珠子完好无损,甚至珠子现在的主人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谢怜心乱如麻,八百年抢夺与纷争,也许他送出的礼物,刚好害了那个孩子性命。

“你喜欢花,我可以带你寻找全世界的花。”三郎真诚地看着他:“你要是不愿意走,那我就带着全世界的花来看你。”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涌上心头,谢怜强忍着情绪,平静地问他:“你也对你的心上人说过这样的话吗?”

“或许我该问你,你有几个心上人呢?”谢怜昂起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能够让大名鼎鼎的海盗花城阁下作饵,引诱我这个臭名昭著的海妖现身,你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你就不怕我凶性大发杀了你吗?”

传说海妖凶残,喜食活人血肉,所以钓海妖需要以活人作饵。

三郎,不,海盗花城走向他,微微一笑:“我不是诱你的饵,我只是想见你罢了。”

“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海妖。”

谢怜一愣,花城牵着他的手,低头落下一吻,“殿下,我来赴约了。”

赴约?赴什么约?

他只和一个人有过约定。

冰冷的枷锁连通着大地扣住了亡国太子的脖颈,人鱼遍体鳞伤失去了一切,他已经一无所有,只能用匕首剜开心口的鳞片,眼中倒影着那个同样伤痕累累的少年。“回到你的故乡吧,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那时你还记得我,再来看看我吧。”

“我周游世界,听过很多种类的歌,也见过很多种类的花,但那都不是我的故乡,我的故乡应该有我的心爱之人。”花城道:“殿下,我还记得你。”

原来是他......怪不得他会拥有那颗珠子,谢怜颤抖着说不出话,怔怔望着花城的脸,像是想从那过于英俊的容颜中找寻属于当年的蛛丝马迹。

“可是,人族的寿命如此短暂,你为什么......”谢怜嗫嚅着。

“哥哥送我的礼物,我怎么舍得随意使用。”花城把玩着那颗珠子,缓缓说道:“我的母亲是一位真正的海妖,我的身体里,有一半的海妖之血。”

谢怜注意到他作为一个人类,耳后竟然有鳃,也就是说他是可以在水下自由呼吸的,那之前在水下为他渡气,柔软的嘴唇相贴,竟有了一丝别的滋味......谢怜身体一僵,脸色骤然红透。

面前这个人类男人英俊的面容倒影在他的瞳孔里,笑吟吟的样貌逐渐与八百年前的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子重合,那个孩子在他身边,从男孩长成了一个少年,如今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我用了八百年的时间走向你,而我生来便注定与你相配。”

“我的殿下,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故乡。”

锁链“咔哒”一声断裂,谢怜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尾鳍,故国已经死去,是自己的执念让牵绊了自己与故乡之间的联系数百年,哪怕堕化为海妖也在所不惜。

他的所有,他的一切,都寄托在过去的废墟上,当年他尽了一切努力,都无法阻止仙乐的灭亡与归墟的临近,只能祈求最亲近的人合上枷锁,他被困在海底,带着最沉重的负累。

如今这个枷锁,在当初合上枷锁的那个人手中打开,像是个解铃还需系铃人的因果。

过往的执念,怎抵得上新的救赎?世间最美妙的事,莫过于迟来亦是故人,尘埃落定,归墟合上了深渊,故事将重新开始。

年轻的海盗揽过人鱼纤细的腰,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殿下,我来接你了。”

明月楼高修轮椅

  ⚠️原著向魔改,武神花城x绝境鬼王谢怜,不敢保证没有私设和ooc

  ⚠️人设是突发奇想的,图是随手摸的,不保证质量和逻辑,各位吃个乐子哈

————————————————

【补丁】

【爱人错过】(设定借用自@入 荒 原 )

  花怜差点就铜炉相会了,不过只是差点。

  花城挖眼炼器飞升的时候已经进入铜炉核心,跟外围隔离开了,花城飞升后铜炉判定无人冲破才又放人(放鬼),谢怜最终没能在铜炉打探到是谁鬼身飞升的消息。

  

【黑水沉舟】(⚠️本篇主花怜所以黑水更像是助攻角色,没有什么塑造,介意可以跳过这部分)

  以鬼王怜的性格是万万不会同意黑水...

  ⚠️原著向魔改,武神花城x绝境鬼王谢怜,不敢保证没有私设和ooc

  ⚠️人设是突发奇想的,图是随手摸的,不保证质量和逻辑,各位吃个乐子哈

————————————————

【补丁】

【爱人错过】(设定借用自@入 荒 原 )

  花怜差点就铜炉相会了,不过只是差点。

  花城挖眼炼器飞升的时候已经进入铜炉核心,跟外围隔离开了,花城飞升后铜炉判定无人冲破才又放人(放鬼),谢怜最终没能在铜炉打探到是谁鬼身飞升的消息。

  

【黑水沉舟】(⚠️本篇主花怜所以黑水更像是助攻角色,没有什么塑造,介意可以跳过这部分)

  以鬼王怜的性格是万万不会同意黑水截胡明仪的,黑水只能瞒着谢怜做。

  黑水来跟鬼王怜借钱谈合作的时候,小怜觉得嗯有点天界的情报也挺不错的,万一这届上天庭压榨苍生,我就上去革命。

  后来谢怜也隐约猜到黑水在上天庭的卧底身份来历可能有问题,但是这时候别人的因果已经不好再插手了。

  鬼王怜还是不死心,问了黑水一句,我们那届铜炉好像有个鬼身飞升的你帮我看看是谁呗,黑水打探回来告诉谢怜是阴晴不定嚣张跋扈但是香火旺盛的大武神花城,谢怜心道这名字虽然好听但实在陌生,这几个形容词哪个也对不上无名,果然是我想多了。

  

【金枝玉叶】

  谢怜这个行就更名坐就改姓的坏习惯,直接导致好几百年了神官花也没发现鬼市城主就是他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

  某年花城下去做任务一看,嚯,谢怜在教鬼市众鬼背道德经。(本句来自@入 荒 原 )花城不禁担心他们会不会背着背着把自己超度了。

淮北的枳

芳心国师怜和鬼王花(中)

(如果鬼王花到芳心怜那个时期应该会很刺激,气势很足的怜怜☜)

  第一篇貌似大家反应还不错(●'◡'●)

  ————————————————

谢怜心下一凛,是谁?他竟毫无察觉?

缓缓扭头,身后竟不知何时站了个红衣男子。

右眼带着黑色的眼罩,浑身上下不似中原装扮,带着不少银饰,随着风晃动还不时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俊美非凡,气势逼人。

由于他站的离谢怜太近,又要比谢怜高上许多,压迫感自是十足。

谢怜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缓缓后退,好像要和他拉开距离。

可这名男子却是轻轻拽住了他的胳膊,面上带着笑意,道

“哥哥,下着雨呢,不要往外退了。”

谢怜有些不悦他的这般接触,...

(如果鬼王花到芳心怜那个时期应该会很刺激,气势很足的怜怜☜)

  第一篇貌似大家反应还不错(●'◡'●)

  ————————————————

谢怜心下一凛,是谁?他竟毫无察觉?

缓缓扭头,身后竟不知何时站了个红衣男子。

右眼带着黑色的眼罩,浑身上下不似中原装扮,带着不少银饰,随着风晃动还不时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俊美非凡,气势逼人。

由于他站的离谢怜太近,又要比谢怜高上许多,压迫感自是十足。

谢怜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红衣男子,缓缓后退,好像要和他拉开距离。

可这名男子却是轻轻拽住了他的胳膊,面上带着笑意,道

“哥哥,下着雨呢,不要往外退了。”

谢怜有些不悦他的这般接触,挣脱开来,冷冷道

“阁下是谁?为何来此处?”

男子不答,却是突然又上前一步,两人距离更近了。

谢怜一惊,抬手便是一掌,可却轻而易举被眼前的人抓住了。

红衣男子抓住谢怜的手,紧紧按在了自己的胸膛处。

此前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谢怜有些恼怒,低声道

“放开我!”

红衣男子却是笑眯眯道

“哥哥,这可是你自己伸上来的。”

谢怜气急,又挣脱不得,只得压抑着怒气道

“阁下想干什么?”

红衣男子手上突然使力,将谢怜拉到自己怀里,靠近他的耳侧,缓缓道

“哥哥,我想要你啊。”

面具下的眼睛忽的睁圆了,谢怜表情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浑身都僵住了。

因为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谢怜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调戏了?

眼里闪过一丝怒气,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红衣人却先行一步松开了他的手,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突然话锋一转,指了指他另一只手,道

“哥哥,为什么一直拿着这朵花?莫不是喜欢的紧?”

闻言,谢怜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花,略带怒气的反驳道,

“随手捡的罢了。”

随后反问道

“倒是你,究竟要干什么?如果对我不满,大可以跟我打上一打!”

红衣男子悠悠道

“哥哥,我可舍不得跟你打。”

顿了顿,又道

“而且,哥哥,说谎是不对的。”

红衣男子抬眼,直直看向谢怜。

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穿着一身幽暗的玄色华服,周身透出一股孤高神秘的气质,让人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红衣男子低声轻轻笑了一下,却是换了个称呼 ,继续道

“殿下,说谎可是要惩罚的。”

谢怜瞳孔微缩,反应有些激烈,立刻道

“殿下?什么殿下?我是芳心国师,不是你说的什么殿下!””

红衣男子不语 ,却是忽的欺身上前,趁其不备,一把摘掉了谢怜的面具。

面具脱落,谢怜带着些许震惊的表情毫无防备的出现在红衣男子面前。

红衣男子轻轻搂住谢怜的腰,温声道

“国师,殿下,都是你。”

然后直接吻了上去,谢怜双眼瞪大,想要反抗,却猛然发现自己竟被定住了!

谢怜内心气极,情绪极为复杂,恨不得拿出剑跟这人决一死战。

无论是什么时候,他从未受到过这般羞辱!

这吻如蜻蜓点水一般,短暂却又充满暧昧。

红衣人眼里含着浓浓的笑意,似是看到谢怜这幅表情极为有趣,转手直接抱起了谢怜,走进屋内,轻轻放到塌上,缓缓道

“哥哥,衣服湿了,要不要给你换换衣服。”

明明是疑问句,接下来的动作却分明没有询问的打算。

随着红衣人的动作,谢怜眼睁睁看着他剥下了自己的外衣……

………………

半夜,谢怜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闭着眼睛的花城,心里不免舒了口气,有些奇怪的想着,自己怎会在那个时期梦见三郎,还……还是对自己做出那些举动……

想起来梦境中自己的反应,谢怜禁不住叹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忽然,身旁的人揽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只听得带着柔和的声音道

“哥哥,怎么醒了?做噩梦了?”

谢怜听着这声哥哥,脑中不可避免的与刚才梦中的声音重合了,脸微微的红了起来,打着哈哈道

“没有,没有,只不过突然就醒了。”

花城听出了谢怜声音有些不自然,刚想继续问下去,可谢怜却埋头往自己怀里钻了钻,道

“三郎,我觉得我又困了,我们睡吧!”

随后便闭眼不语。

花城无奈的笑了笑,即是哥哥现在不说,那明天在寻个机会问。

室内重归寂静,只余谢怜浅浅的呼吸声。

  

birdriver
  我现在的精神状况     ...

  我现在的精神状况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才入坑啊啊啊

  游戏也打不过去呃呃呃为什么主线这么难啊而且主线不打完还不让参加活动啊啊啊,补完番之后发现lof粮没我想的那么多才发现是贴吧时代的超级热门,贴吧17年之后几乎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悲

  我现在的精神状况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才入坑啊啊啊

  游戏也打不过去呃呃呃为什么主线这么难啊而且主线不打完还不让参加活动啊啊啊,补完番之后发现lof粮没我想的那么多才发现是贴吧时代的超级热门,贴吧17年之后几乎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悲

鬼神璃

这是一个对承太郎过于恐怖的地方。
如果以沼泽作比喻,越挣扎就越难以逃脱,但是无敌的空条承太郎甚至连挣扎都放弃了,他甘愿沦陷在沼泽之中。
“花京院,周六我会陪你去的。”
“但是,我拒绝。”
红发的人疯狂地摆手速度堪比白金之星,他一眼就看穿承太郎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可拉倒吧,让海洋学博士跟着他去那周六怕不是要等关店才能回家。

花京院也不是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至少对他而言一点都不危险,但是宜家对承太郎来说真的太危险了。

从一个月前的一顿晚饭起,他家忙碌了大半个月的科考人员总算带着满身鱼腥味(白色大衣实在是惨不忍睹,花京院直接丢了,反正柜子里多的是)回了家,虽然财团那边有很多工作但花京院总有办法提早下班亲自下厨。
本...

这是一个对承太郎过于恐怖的地方。
如果以沼泽作比喻,越挣扎就越难以逃脱,但是无敌的空条承太郎甚至连挣扎都放弃了,他甘愿沦陷在沼泽之中。
“花京院,周六我会陪你去的。”
“但是,我拒绝。”
红发的人疯狂地摆手速度堪比白金之星,他一眼就看穿承太郎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可拉倒吧,让海洋学博士跟着他去那周六怕不是要等关店才能回家。

花京院也不是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至少对他而言一点都不危险,但是宜家对承太郎来说真的太危险了。

从一个月前的一顿晚饭起,他家忙碌了大半个月的科考人员总算带着满身鱼腥味(白色大衣实在是惨不忍睹,花京院直接丢了,反正柜子里多的是)回了家,虽然财团那边有很多工作但花京院总有办法提早下班亲自下厨。
本来两个人还喝了点红酒气氛很好,鉴于这么多天两个人没见面也没能说上几句,连承太郎都开始显得有些话唠。
“你知道我那个助手吧,他给他儿子买了个布罗艾。”
“那是什么?”花京院疑惑了一会儿,“听上去像是个玩具,他儿子五岁了吧。”
“宜家的布罗艾鲨鱼。”
花京院瞬间警觉,心里的报警声开始鸣响,他知道那个毛绒玩具有多可怕,率先把它划进了龙级灾难。
他坐在餐桌前,手拿着刀叉还在切陶瓷盘里的香肠,但一直机械地重复着这一个动作,最后只发出“嗞啦嗞啦”的摩擦音。
“哦,是吗。”他叉起一块香肠放进嘴里。
这是第一次。

第二次发生在五天后的上午,花京院忙得焦头烂额,冲进承太郎的办公室把自己的一个外勤任务交给他,对方那时候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跟助手整理文件,眼见花京院冲了过来,承太郎还特意跟他说——就是他,指了指自己的助手。
“什么?”花京院可没兴趣打哑谜。
“布罗艾。”
嗯嗯,可惜红发人还是没能明白他直接哼出鼻音打算敷衍过去,之后午休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早上发生了什么,承太郎的电脑屏幕上是宜家的网购页面。

“我事先声明,你要是没经过我同意就买这种毛绒玩具,那你睡一个月沙发吧。”
“我们King Size的床不是很大吗?”
“King Size不是用来给你堆娃娃的。”

之后或多或少海洋学博士还暗示过他,比如谈起工作的时候必定要说说鲨鱼之类的。
“真的可怕,你知道他能把所有不同颜色的海星都买了个遍,然后全部摊在沙发上,我们家那张纯色的布艺沙发变成了七彩色。”
“反正你们家那么大。”波鲁那雷夫觉得花京院的饭后谈资简直就是每天的快乐源泉,婚前多甜蜜婚后会为多鸡毛蒜皮的小事闹不合,但这一次法国人猜到结局了——花京院肯定会买布罗艾的。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现在逢人都会问我准备什么时候领养小孩。之前他们来家里做客,看到沙发就问我是不是有小孩了,我只能说正准备领养。”花京院喝了口水,这事情他能说上三天三夜,“承太郎这个人,还挺爱面子,我总不能当着同事的面说这是他买的吧。”
“那确实会有点尴尬,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多买一个也无妨。”
“再见,波鲁那雷夫,我坚决不会给他买的。"

结局是在承太郎的软磨硬泡之下花京院同意了他们两个一起去宜家,主要是在床上,对方实在是太富有技巧性地套||弄了,总之他们真的的该立下一个规矩,床上答应的事一概不算数。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承太郎?”花京院看了一圈书柜觉得只有面前这个还算看得上眼,“承太郎?”
草,他出门就该带根绳子拴住那个男人。
“不好意思,请问儿童用品区怎么走?”
知承太郎者花京院径直走向目的地,就看见自家的爱人左手一个鲨鱼右手一个海豚,还打算再抱走一个白鲸。
“放回去。”红发人平静又冷淡地说出这句话,承太郎惺惺地放下了两个,嘴里还喃喃着:“坦德瓦尔耶诺布勒,我会带你们回去的。”
“布罗艾呢?你怎么还抱在怀里。”
“就一个,花京院,布罗艾。”
“不行。”
“你想想,我们买五个布罗艾,你不是最近在玩死亡搁浅吗,我让白金托着你,你俯视着五条翻着肚皮的布罗艾,完美的cos。”
“我们的King Size大床是用来睡人的,不是毛绒玩具集聚地。”
“那你也能买樱桃之类的什么毛绒玩具。”
“我…我才…不…需要这种。”
妈的真香。



(我带着布罗艾出去吃饭、服务员小姐姐时不时过来摸一把它,路上还有大叔问我在哪里买的(总之它实在是太可爱了!

鱼儿要有水

【Noctyx】怪物公寓楼(八)

  #主🧡💛,psyborg

#⚠️鲜血异食癖sonny

#确定在后期会有en客串


19


sonny对着传送到自己终端上的检测报告皱起眉:“其他结论呢?通常这种物质会因为什么而出现在工厂?”


“通常这种物质不会出现,如果确实出现,应该是由于这万分之一的概率——小行星碎片穿透了人造大气,在造成流星雨后某个碎片被某个人的鞋所携带而留在工厂。”


这故事够扯。sonny想想跟这机器人说也没用,把手一挥关闭了终端界面。也许这个发现是破除爆炸案的关键,也有可能仅仅是这个机器人所报告的天方夜谭,他现在不好评判,他还需要更多的探查。


第一项工作完成,他的军靴在地面叩击......

  #主🧡💛,psyborg

#⚠️鲜血异食癖sonny

#确定在后期会有en客串



19


sonny对着传送到自己终端上的检测报告皱起眉:“其他结论呢?通常这种物质会因为什么而出现在工厂?”


“通常这种物质不会出现,如果确实出现,应该是由于这万分之一的概率——小行星碎片穿透了人造大气,在造成流星雨后某个碎片被某个人的鞋所携带而留在工厂。”


这故事够扯。sonny想想跟这机器人说也没用,把手一挥关闭了终端界面。也许这个发现是破除爆炸案的关键,也有可能仅仅是这个机器人所报告的天方夜谭,他现在不好评判,他还需要更多的探查。


第一项工作完成,他的军靴在地面叩击的响声很大,朝电梯走去。


像管道一样的电梯井——这和历史中存在的垂直电梯已经相差甚远,这更像是居民家里七歪八扭的水管,只是宽窄刚巧可以塞入一个胶囊状的电梯,每次容纳两人。听说在里面运行时,人看上去像是被扭曲折叠再随意抛出去,但是在电梯里的人是完全没感觉的,甚至呼吸都顺畅得毫无知觉。不论多高多远的楼层,基本到达时间不超过5秒。


停下的电梯缓缓开门,里面跑出来一个感觉跟sonny差不多年轻的女生,一手拎着一大袋子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终端还开在面前,只是显示通话中。她看见sonny,好像没太认出来,花了两秒发呆才慌慌张张地鞠躬:“队,队长!”


“我来拿报告。”sonny微微颔首算是回礼,侧身请她往前离开。


女孩没有停留,电话里的人大概在催促她出声,她低声迅速地解释了两句刚才遇见的事,然后又恢复了高涨的情绪:“你说他怎么白天就开直播呀,我总觉得他晚上直播更帅呀!”


“不是,他那耳朵上头有夜光哇,看上去更加怪盗更加职业对吧,狠狠代了,NYA大人……”


sonny在电梯关门前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最后隐隐约约的那个人名他实在是熟悉得不行。


五秒后,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前方的私人办公终端挂着需要一点手段才能进入的极端直播网站,top1和第二名宛如马里亚纳海沟的人气差值让他根本无法忽略,直播间的名字清楚明了,“NYA coming”,直播间封面竟然是一只橘色的小奶猫在打哈欠。要不是看着这个网站周围无法屏蔽的烦人垃圾广告和顶端的安全提示,sonny会觉得这就是一个宠物博主的日常直播而已。


点进去,他顺便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五十九。


二区不对外公布他的行动时间,但是按sonny的卷宗研究,大部分NYA也是在整点进行行动,只是拿不准是一分钟后,还是一分钟后再一个小时,不过如果是后者,按NYA的直播习惯,应该只会提前20分钟打开直播摄像头。sonny调来这个岗位后,是第一次直接接触NYA的直播,之前他只研究系统里经过提取节选的关键片段。毕竟进入这个网站有一定风险,通常是网络部门负责,防止因为追踪嫌疑犯导致整个系统被黑客入侵瘫痪。不过队长的私人终端有几乎同种等级的保护措施,这样的操作安全性也很高。


只不过他本身的工作不是这个,他也不知道这个行为他应该界定为关心同行工作,还是单纯好奇。他看了一眼应该旁边应该过目的电子文档,收回了目光。


管他呢。


“谢谢xxx的3000灯~嘿,怎么又是一个像让我模仿猫儿,再这样我可不读你们的留言了,刚才已经模仿过了,没听见是你的损失~!”


灯是这个网站里的虚拟货币代称。


画面里其实没有人,只有一片像是某栋旧楼的屋顶,电线管道密布的屋顶还有两三只野猫在跑。和直播间封面更相似了,简直就是一个日常vlog的画风,很有边缘区的味道。


sonny听着这个带着调笑语气的声音,他的声线很干净很漂亮,毫不夸张的说,应该属于一个刚好18岁的男子高中生。带上这样有点故意性质的调侃语气,再加上直播网站的性质,好像被扭曲成了游刃有余的援○少女。sonny倒吸一口气,自己都被自己的比喻震惊到,耳根子突然发烫。


而且这声音好耳熟。


真的很耳熟……sonny的思绪突然飞速运转,简直耳熟得像是昨天才听见,他的大脑迅速调动出了昨天的所有记忆,和yugo玩游戏的声音,和fulgur喝酒的声音,和uki周旋的声音,甚至路边飞车的鸣笛声,锁头被锁上的提示音……


虽然很耳熟,但是确确实实没有真的听见过。


也许是因为类似声音在世界上不止一个吧?偶尔也会被记忆骗一下,这是他曾经的犯罪心理老师说过的某句话,没准这句话也是他的记忆在骗他。


他又看了一眼时钟:十点整。


突然整个直播里的画面剧烈颤动起来,好像摄像头被人拿起来然后开始跑动。有个人影在里面一闪而过,sonny立刻在那几帧画面里看清楚了深色风衣的衣角和一双构造非常复杂的工装靴。随后画面更过分地天旋地转,然后稍微恢复平静,看上去像是固定在了直播主的头顶或是哪个部位上向前拍摄。sonny感觉这就是一场沉浸式楼顶跑酷活动,NYA怪盗的身手果然敏捷,不论如何看上去难以跳过的距离,他都用最惊险刺激的方式稳稳落地,还附赠声音分贝很高的大笑。


sonny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所跳跃的每一个屋顶和拍摄到的每一个街道,他都没有一个是认识的。也许一两个地点不认识他可以认为是自己尚且需要时间来熟悉他的管辖区域,但是没有任何一个角度熟悉着实令人感到不安:相当于一个你每天路过的公交车站牌在你眼里突然变得陌生而无迹可寻。


他皱起眉头,思绪却被突然切入的终端提示打断。


“队长,有一个报警人找你。”



20


sonny刚从电梯走出来,就看见背着光的身影。VSF大门玻璃挡不住阳光,温暖的光线落在他棕色的碎发上,反而让他显得像个头发乱蓬蓬的小男孩。sonny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臂没来得及抬起来,男孩已经伸直了手臂用力朝他挥动。


“sonny——”


风铃的声音清脆地敲击在耳膜上,sonny的眼睛被锁在男孩弯成月儿的异瞳上。他的视力因为异能而极好,此时却被他用来观察那两颗明晃晃的尖牙,藏在猫咪的口腔里。


“Alban…?”为什么会在这里?


后半句没来得及问出声,sonny才发现alban已经站在自己一步之遥外。脸颊突兀传来冰冷触感,sonny打了个抖,手覆上对方握着冰汽水的手背。“我说我路过,你信不信呀?”alban的帽檐旁边就是光线,晃得sonny一下子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定要相信我啊sonny,我真的是被派去拿采购物品。我想着给我们的邻居大警察偷跑一瓶饮料——你们这里没有规章制度不允许收礼吧?”


“……其实是有的,只是视情况而定……”


“嘶……警官大人,那你当成一个免费外卖成不?”


sonny这才发现自己握着对方的手,刚打算松开,反被alban抓着手腕把那瓶冰汽水塞进手里。alban举起手,两根手指比了一把枪,朝着sonny额头指了指,还用嘴模拟出很可爱的子弹发射的声音。


“便利店打工人也要结束摸鱼时间啦,抱歉突然来访,好像突然打扰到你的工作……bye-bye sonny~”


“再见,路上小心点。”


alban一边举起手挥了挥一边快步朝玻璃门跑去,鸭舌帽下的猫唇勾着干净的笑脸,简约干练的白衬衫被跑动的风吹起来一个角。sonny视线不听使唤地无法挪动,木讷地张开五指挥了挥。太快了,一瞬间的相遇,他没来得及问问alban跑这么远累不累,没来得及给alban倒一杯饮料,没来得及给alban擦走鬓角反光的汗珠。虽然sonny的职业生涯有无数个比这个相遇更快的瞬间,任何一颗子弹都比这个相遇飞得更快。


却都没有这颗子弹这么精准地命中靶心。


直到棕色的短发消失在拐角,他才立刻转过身,手套外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耳尖。


……怎么烫烫的。


明明才拿走了人家一瓶冰汽水啊。


他挡住自己的嘴唇,试图压住将要上扬的唇角。但是想笑的人眼睛都是弯的,而且比平时还亮,藏也藏不住。



21


sonny后来没能继续看NYA的直播。他离开再回去后被中央区接通终端参加了一个十分冗长的会议。主要是会议内容只有一项和他有关,就是三区好像准备又要下派一个中央区的人,除此之外所有的内容都在安排中央区内以及其他暴乱边缘区的相关事宜。既然就这么一句话干嘛还要求全程在场啊。sonny腹诽,却也不得不在那五个小时内都保持终端占线状态。


据说NYA的协助工作已经完成,具体卷宗记录会留存在二区,按理来说三区是完全不允许知情的,但是毕竟有协作队员,不可能让他们原地失忆。下班时间到了,Jony还未归队,毕竟副队长在VSF也能说得上是一人之下,Sonny也没在意那么多,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轻轨依然是填满落日和疲惫的人群,好在飞快的速度让人可以忘却车厢里和别人肌肤相亲的尴尬和不适。sonny的身高已经算是优越,脑袋轻而易举地就处在高地。但是他现在不是很方便看终端——实在是太挤了,他只好百无聊赖地观察人群。


一丝不平静的气味突然飘过来。


sonny轻轻吸了一下鼻子,突然握紧了双拳,手臂用力,颈侧的青筋都若隐若现。他熟悉,即便只有一点点味道、浓度几乎可以忽略,但这个味道只要在sonny的方圆五米内,再淡再弱他都无法随意忽略。


鲜血的味道。


哪个可怜人的手又让划破了,毕竟这味道实在是很淡很淡,绝不是什么致死的出血量。sonny目前仍然有在使用精神药物辅助治疗,这样的程度不至于让他的异食癖当场发作,但他还是不自觉地寻找气味的来源。


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蓝色。


真的很熟悉,但是他不高,几乎要淹没在人群里,只能通过那头显然用各种化学药剂处理过的潮流发型来推测全貌。而sonny恰好视力了得。“Yugo?”sonny很轻很轻地叫出声。yugo就在距离他差不多三步的轻轨门口,而且好像被人挤得整个人几乎贴在玻璃上。他没回头,sonny也知道自己说的小声,他绝对没听见自己的声音。


算了。sonny在内心叹气,在公共场合有点胡闹地大喊某人名字他还是做不到的,尤其是他们实在是认识时间并不长。反正都住在一个地方,到站了一起下车就是了,到时候再补上一个打招呼。


但是yugo身上怎么有血腥味呢?


sonny皱起眉头,大概是兼职时受伤了?按sonny的推断,这个气味大概是手心悲划了一道那个程度,难道兼职是厨师之类的,有用刀危险吗?



来不及思考,轻轨到站的提示音打断了思绪。人群开始骚动,sonny不自觉地盯着yugo的背影看。他在那个位置不怕被挤下去吗,一会没法回到车上怎么办。


突然,他看见有只手摁上yugo的脖子,在车门打开的瞬间狠狠一推。而yugo转过头,表情在一瞬间暴露在sonny的视野:咬牙切齿、无比愤怒,他像是转头看什么仇家,还狠狠地瞪了一眼。


sonny一下子愣了神,那抹蓝色就顺着人潮被挤下了车。


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sonny在审讯犯人上有非常丰富的经验,对微表情也有一定学习。而这已经不能算是微表情,这就是摆明了的恨之入骨。


如果仅仅是被后面着急离开的乘客推动,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波动吗?


sonny心头的警钟用力地被敲响。


TBC.








我有话说:我其实也没什么话说TT,自己的生活一团乱麻,一切并没有按照想法进行,这篇文就被压了箱底,一直念着,又一直无法完成。lof点开看到仍然有人在点红心,在评论,一下子差点哭出来。说来说去没有理由,只好现在告诉各位,我回来了,我不守时请你们原谅我呜呜呜呜˚‧º·(˚ ˃̣̣̥᷄⌓˂̣̣̥᷅ )‧º·˚我说了会写完,就会写完的,请相信我!好多宝贝好像毕业啦,考试啦之类的,那希望你们考试顺利,生活开心喔!谢谢谢谢依然在的各位,太感谢了,真的、真的非常感谢,已经说不出话了呜呜……

鱼儿要有水

【Noctyx】怪物公寓楼(六)

#主🧡💛左右有意义,psyborg

#过渡章所以信息量比较少——我需要稍微回炉琢磨一下接下来的剧情!请给我一点时间!

#⚠️鲜血异食癖sonny


13


少有人可以心无芥蒂地和早上刚刚进行了一场恶战的人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一起吃晚餐,而且是在被自己打的一片狼藉的对方家中。至少sonny已经为了这个突兀但没有拒绝余地的邀约纠结了一个下午,具体过程是一边点开了一部他还没时间看完的动漫追番,一边等着alban先去到五楼人家那里,再来呼叫自己,他们已经存储了对方的终端了。


晚上七点多,坐在沙发上差不多整个半天的sonny昏昏沉沉地接通alban的通讯。


“我是Sonny......

#主🧡💛左右有意义,psyborg

#过渡章所以信息量比较少——我需要稍微回炉琢磨一下接下来的剧情!请给我一点时间!

#⚠️鲜血异食癖sonny


13



少有人可以心无芥蒂地和早上刚刚进行了一场恶战的人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一起吃晚餐,而且是在被自己打的一片狼藉的对方家中。至少sonny已经为了这个突兀但没有拒绝余地的邀约纠结了一个下午,具体过程是一边点开了一部他还没时间看完的动漫追番,一边等着alban先去到五楼人家那里,再来呼叫自己,他们已经存储了对方的终端了。



晚上七点多,坐在沙发上差不多整个半天的sonny昏昏沉沉地接通alban的通讯。



“我是Sonny Brisko,请说……”



sonny自己当然不知道自己刚睡醒时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他不在意这个——况且他还有个奇怪的小习惯,之前在宿舍里特别喜欢和别人说早安晚安,也没有哪位队员提出过这件事。



他等了十多秒也没听见回应,意识渐渐回笼,sonny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摸到了地上被随便扔的感应钥匙,看清楚来电信息一边接着问:“我是sonny,alban?你们已经到齐了吗?”



“对!你刚刚醒来吗sonny,不好意思打扰你啦~到了五楼敲敲门就好了!”



干净的声音穿过电波,sonny心情不错的应了两声。既然alban和yugo已经在现场了,不论再怎么尴尬的情况下,他至少可以坐在alban和yugo旁边。



sonny踩出门槛给门上锁,挂掉了通讯向楼上走去。




14


fulgur把一个绵羊的抱枕砸到了alban头上。



“发什么呆,那警官的声音让我们的猫咪男孩发情了?”



“我保证在这顿晚饭就杀了你,fulgur。”如梦初醒的alban把终端的电子通讯界面狠狠划走,又用绵羊抱枕揍了fulgur一下,“我只是不知道他刚起床的声音是那样的!我还以为不是他接的终端!”



不怪alban,除了他没有人听到了sonny睁开眼后的第一个音节。



他以为他在给一个孩子打电话,至少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捏着鼻子还没通的鼻音,吐字像懵懵懂懂般不够清晰,好像吵醒了一个很没睡够男孩子,背对窗帘的阳光向你生着起床的闷气。



“哦,你就爱这种是吧。”奶油菠菜汤的味道径直飘出,塞满房间的毛绒地毯。alban很喜欢uki做的菜——虽然这是共识,目前为止没有人在吃过uki的亲手下厨后还能“幸存”,正在说话的fulgur更是最初“受害者”,“嘿——uki!这闻起来太美味了,需要我帮你端出来吗?”



“虽然我也想拥有那几秒的独处时间,但是在那之前,yugo,不幸最靠近门,可以为我们的来客打开门吗?”uki带着肥大的烘焙手套端出一大张淋上奥尔良酱料的肉肠披萨,顺势轻轻碰了碰打游戏上头的yugo。



“……你不会又把进门的房间挪得一团糟了吧,uki,不会是新的花园迷宫……”yugo把耳机摘下来,拉开近在咫尺的、突兀出现的一道门。



“猜的不错,而且为了报复他今天对我刚整理好的书架的暴力行为,我为他准备了——”uki把手套脱掉,食指挡在唇前勾唇,“大葱迷宫。”



yugo认命地叹口气,拉开那道门就准备走出去,意外和正准备向前走的人狠狠地撞个满怀。yugo不觉得痛,因为此时他悲哀地发现——他和sonny的身高差距远比他之前感觉的更大。



sonny刚刚还紧锁的眉头来不及舒展,又被突然出现在面前并且被打开后突然出现的yugo惊到,更被捂着额头极夸张地喊疼的yugo逗笑。于是他的面部表情在五秒内尴尬地扭曲着,直到他的背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用力推进了门,连同yugo一起踉踉跄跄摔进了房间里。



fulgur把一瓶红酒摆了出来,sonny反应很快的站好,把跌倒在地的yugo拉起来。他再次被五楼这一户邻居以一户之力所能做到的灵异事件折服,他从没见过有一户人家在打开门进去的第一脚是先走进一个被顶天立地的巨型大葱围成的迷宫,况且迷宫没有出口——他极好的身体素质让他在五分钟内就探查了所有岔路口,毕竟岔路不算多。



alban把手里的手柄朝懒人沙发一扔,蹦蹦跳跳地跑到圆形的木桌旁。uki坐上沙发,sonny才注意到这个房间大概就是餐厅,一张很宽的圆形木桌子被环绕式的沙发为了半圈,被屏风割出去的另一边是一台几乎贴满整面墙壁的电子屏幕。不需要投影,屏幕的离子可以排列达到曾经液晶电视4k画质的效果。



他思考了一下,总觉得这里的装修实在眼熟,又确实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fulgur用启瓶器把红酒塞取下来,醇香的酒液滑入高脚杯,弯起漂亮的波浪。



“这儿是不是有点像酒吧包厢?”



15



“很难向你定义我的异能究竟是什么,同时——我也不喜欢任何一个官方的异能名称,但是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uki拿起一块葡挞,轻轻咬了一口,“大概类似于我拥有很多个空间。注意,是我拥有,等同于我自己储存了几个空间,但我并不能创造空间。也许以后我能,但至少目前为止,我只能储存五个空间。”



“然后你控制这几个空间的位置?”sonny接上了话头。uki突兀地被呛住,掩着嘴咳嗽了几下,而刚刚把橘子气泡水喝光的alban回答了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在uki说完之前就这么清晰地猜到他异能的具体运行机制!丰富经验的小警官,你见过类似的异能?”



“不……”sonny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涉及了一定的军事内部机密。因为uki阐述的异能,与他当时还在中央区时所阅读的档案有点相似之处,警官绝妙的大脑也许有一定的遗忘,但百分百肯定那份档案上的名字必然不是Uki·Violeta,“……听老前辈说的。”



uki的眉头突然皱起。但只有fulgur注意到了。



“是的,所以uki在第一次招待我们的时候,是把他的变种樱花树温室放在门口的!”alban站起来,手本能地要伸向披萨,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将横跨sonny的胸口。而sonny思忖片刻,装作是正好的拿过来两片披萨,问alban吃不吃,“谢谢sonny!!你是这个屋子里最好的家伙!!”



“alban,你最近在练习一句话最多可以得罪几个人吗?我宣布成绩斐然,可以出师。”并不是红酒,fulgur把一听冰冻的德国啤酒推到sonny面前,“你看上去是不是有点紧张过头,兄弟,酒精特别助燃。”



sonny这才发现自己本能地揪住了大腿的裤子,现在他手心握着一团被揉的皱巴巴的衣服。他深深地呼吸,低下头咬了一口披萨,这才松开了出于本能而紧张收缩的手指。



“你能猜到这个房间的设计初衷吗?”uki突然插入了聊天,并且重新开启了话题,“你们永远也见不到——fu fu chan调酒时的样子。酒吧昏暗的灯光色调,实在是太性感了。”



fulgur反而接续了sonny刚才处于社恐本能而保持的沉默,在uki说完这句话后,听上去有点惶恐地抽气,然后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倒是alban和yugo反应极其迅速,吹着口哨鼓起了掌。



“嘿嘿,兄弟。”yugo突然用胳膊肘碰了sonny的肩膀,导致sonny叉子上的方块吐司掉了一点面包屑,“采访一下,uki的大葱迷宫怎么样。”



sonny稍微沉默了一下:“我刚才就很想问这个问题了……不知道uki乐不乐意让我走的时候带一根回去当调料。”



yugo握着莫吉托的手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