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矛】焰色
·ooc虽然不少但也是非常多
·不知道是什么文体的东西,设点精神类疾病是看不懂的
·原作未出现设定是的都是我在胡编乱造
入目是一片满目疮痍的红。
赤色铺天盖地地卷来,覆盖剑下将要变为曲解的下型体。盘旋、缠绕、溶解、凝固,幻境展开得无声无息,像无垠阔海中被掷进一粒尘沙,水波绕着红发将她扯入足以将人溺亡的梦。越王勾践剑身形一顿,转眼就已被幻象包围。
她微怔一瞬,看着一片绯红的环境飞速思考:她与吴王夫差矛一回到湖北就立即被派去清理零散的下型体,今日此地本是最后一处目标位置,但两人却都没注意到最后一只将要化作曲......
·ooc虽然不少但也是非常多
·不知道是什么文体的东西,设点精神类疾病是看不懂的
·原作未出现设定是的都是我在胡编乱造
入目是一片满目疮痍的红。
赤色铺天盖地地卷来,覆盖剑下将要变为曲解的下型体。盘旋、缠绕、溶解、凝固,幻境展开得无声无息,像无垠阔海中被掷进一粒尘沙,水波绕着红发将她扯入足以将人溺亡的梦。越王勾践剑身形一顿,转眼就已被幻象包围。
她微怔一瞬,看着一片绯红的环境飞速思考:她与吴王夫差矛一回到湖北就立即被派去清理零散的下型体,今日此地本是最后一处目标位置,但两人却都没注意到最后一只将要化作曲解的下型体,致使她防不胜防地被扯进这片纯色的幻境。
勾践剑漠然瞧着飘到身前几乎溶进血红背景的发丝,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不知多少年前在楚地的一场对话:那时她刚化形不久,身旁与自己争斗数年的冤家带着好奇调笑她,说你这赤如鲜血的头发和瞳色不会是由于杀戮过多染来的吧?而她斜了对方一眼,不落气势地回着你我身上负着的冤魂与所染的血迹不相上下,可见外貌与此无关。
而如今......勾践剑从赤色的回忆抽身,像从深水中逃离,方才猛然意识到不对。战场上分心本是大忌,更不提怀旧.....曲解对她心绪的影响超出她的预期。
大意了,是安稳日子过多了吗?勾践剑微微聚了聚眉心,握剑的手更紧两分。尽快离开吧,把冤家一个人留在外面对服曲解未免太不厚道了。
而当她打算一剑破境时,红色之中却突然燃起一片火光,如同用红色的幕布作了燃料,摧枯拉朽地烧遍整个幻境,世界被烈焰侵占,火炙烤着视线,烧进勾践剑的瞳孔;连绵的战火,无辜者的血泪,百姓的悲恸,和一双与自己同样猩红的眼,悉数被杂揉进连天的赤焰中————那是她的心魔。
勾践剑方才尚算柔和的眉眼在见面前之景后顿时冷了下来,那些血色的过往,那些悲痛的泣音,那些枉死于战争的平民,是她无法痊愈的伤口、是她不能忘却的记忆、是她自我提醒的苦胆,
唯独不应该是那些卑鄙生物用来抵抗她的剑。
额前发尾随着剑气的蓄势而飘荡,敛着红眸灼热的暖色下冷如坚冰的杀意,随即神色一凛,手腕翻转,蕴着怒意的一剑毫不犹豫地甩向幻境边界。
一阵玻璃碎裂的声响过后,那片红色就此碎成粉末。
————————
勾践剑在破裂的火中寻找着那抹熟悉的青色。
实际上找到夫差矛并不难,她就在勾溅剑面前冒着零星焰色的废墟里————只是那个勾践剑所相熟的器者此刻裹着浓稠暗红的血水,气若游丝地被压在碎石之下;银发像瓷器一样碎在血泊里被染得面目全非,瞳中原本和勾践剑如出一辙的红随着血流不止而黯淡无光————斑驳的血迹、残破的身体、如同在烈火上烧得通红的尖针一样、径直刺入她的脑海:她猝不及防地与自己记忆深处最不愿见到的画面来了场不愉快的久别重逢。
她几乎被针刺得失去意识,以至于一些显而易见的客观事实被她完全忽略,例如这座灰色的城市根本不是她进入幻境前的所在地,例如她的老友不可能让自己在分秒间被重伤至此:惊慌带来的冷意如瘟疫一样从指尖蔓向全身,她只能机械地遵着本能一步步向奄奄一息的器者奔去。
“喂.....冤家,冤家!吴王夫差矛!清醒点,不能睡!”
焰落的灰烬蝴蝶的地翻飞,和着苍白的风、焦黑的石块和笑得发抖的火共舞。平日里只有冷静与坚定的红眸少见地涌出几分慌乱和急迫,勾践剑半跪在夫差矛身旁想要触碰,看着她用尽所剩无己的力气转动眼球看向自己。
不对。
在沉入夫差矛那双赤瞳的一刹那,勾践剑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猛然抬头看向周遭————一片被火灾包围的残垣断壁。
她不是冤家;这里不是湖北,是毁灭后的来古市,是.....
是曲解制造出的第二场幻境。
她立即站起身,抬手扶住因为意识到真相而疼痛欲裂的头,不想让她逃离的曲解开始强行扭曲她的意识。
必须立即打碎这里。她提起剑,看向身前生息将尽的“夫差矛”,那双让她辨出真伪的、藏着冤家绝对不会产生的恐惧死亡情绪的眼,仍然迷茫地望着她。
此间幻象比先前强大不少,想要脱身唯有一种方法。她将剑尖指向宽家的心口,剑身微微颤动,迟迟未落。
她只是一个幻影,真正的她正在幻境之外对敌,你怎能留她一个面对?勾践剑发狠地咬着牙,深呼吸着不断地自我暗示。干涩的咽喉吞咽着发苦的语句,连着心也跟着酸涩,将腥味涌回口腔。
可是为什么呢?虚无飘渺的声音自她耳畔传来,一路荡进五脏六腑。
明知道她是假的是幻象,明知道她幸人就在你本体身旁保护着陷入幻境的你,为什么你还在犹豫?为什么你举着王者之剑的手还在颤抖?
为什么在你能想起的痛苦记忆里会有她重伤的样子?
为什么你的心魔中会出现将死的她?
————承认吧,越王勾践剑,你害怕失去她。
她忽然闭了闭眼,眼尾已结痂的伤口被动作扯裂,渗出的血珠划过脸肤,像落下一滴嫣红的泪。
手起剑落。
————————
她恍惚地从破败的城市回到追狩下型体时用作战场的森林。
从幻境走出的迷茫像人类大梦一场后被闹铃吵醒,身体前往现实而灵魂留在梦中,整个人被思想的海面硬生生割成水上水下两半,团于虚幻与真实的交界。
醒来需要时间,过程像酩酊大醉后痛苦地醒酒。所以冤家向我跑来的样子才会和那个满身伤痕的虚假幻象重叠吗?勾践剑问着自己惊魂未定的心,吓出的情绪哽在咽喉,直到夫差矛跃过被矛光和剑影一同斩断的、令人作呕的下型体后来到她的身前扶住她的肩膀:
“冤家你没事吧?!刚刚打着打着你突然就愣在那了,还是在那只下型体快要变成曲解的节骨眼,还好你清醒的够快补了一剑......到底怎么回事?不会又是幻境吧?”
听了千百年的熟悉嗓音将她散在空气中的意识彻底唤回笼中,而勾践剑的第一个想法是想拥抱她————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夫差矛似乎愣了一下,但还是任由冤家抱着,静静地等着她回话。
勾践剑原本下意识地想扯开活题,想一如既往地说你的伤比我重得多我怎么会有事,但方才在幻境里出现的声音还在心底不甘地叫着,你骗不过她的啊,十年、百年、千年,你从来骗又过她的啊。
她小心地避开夫差矛颈部的划伤,呼吸粘腻地砸在肩侧裸露的肌肤上:“没有,只是心魔……”
“少骗人了!”夫差矛被气得音量骤然抬高,又意识到不能这么对待刚脱离幻境的旧友,还是放缓了语气:“上次在去上海的那趟高铁上我们不是已经把话说开了吗?那时你的心魔至少还没在战场上发作吧......你骗不过我的。”
是啊,我骗不过你的。勾践剑松开环着冤家的手,像确认了对方的存在一样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留出对视的距离看向脸上担忧藏都藏不住的器者。
她的冤家、她的旧友、她的知交、她的搭档,她的心魔。
勾践剑听到自己带着笑的声音:
“我看到你了。”
我们在战场中对峙,我们在历史中飘荡,我们在过往中相伴,我们在如今共游人间————你早已是我记忆中无法割去的血骨,是我存在于世间的记录,是我爱着世界的证明。
勾践剑看着冤家眼中闪过怔然的轻笑着,抬手扯住对方的衣领俯身吻了下去。
一吻绵长。
直到夫差矛实在喘不过气时轻推了一下勾践剑她才就此罢手,红唇分离时呼吸仍在恋恋不舍地交织。
“我以为你至少会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勾践剑好笑地看着冤家被吻染得通红的脸。
“......”夫差矛闻言恨恨地别了她一眼。我挣扎了你会把我放开吗?”
“那倒不会。”
“……啧”她设好气地移开视线,靠在一旁的树上缓缓调整呼吸,半晌突然想到什么,用着往常一样调笑的语气开口:“不对啊.....你就这么确定我也喜欢你?”
而勾践剑同样笑着看向她:“当然,冤家,你眼睛里都写着呢......你骗不过我的。”
【END】
【剑矛】收藏家说好磕请多卖
·这篇的什金后续,特别特别什金且特别特别短
·单纯的蝠桃瓶和看透一切的收藏家,女鬼计谋得逞的勾践剑和恼羞成怒的夫差矛,每个人都在ooc我就放心了()
·女收藏家注意(但其实不是很重要)
在处理好一切后续事务后,两人回到住所。
当院子里的第一瓣紫藤花落下时,夫差矛的终端适时响起:
“夫差矛老师!勾践剑老师!”
收藏家和蝠桃瓶蓝色的虚影先后冒出,但在看到她本人的瞬间脸上的神情又被担忧覆盖:“夫差矛老师,您身上的伤……”
“她没什么大碍,习武之人,受点小伤还不是常事?”勾践剑从...
·这篇的什金后续,特别特别什金且特别特别短
·单纯的蝠桃瓶和看透一切的收藏家,女鬼计谋得逞的勾践剑和恼羞成怒的夫差矛,每个人都在ooc我就放心了()
·女收藏家注意(但其实不是很重要)
在处理好一切后续事务后,两人回到住所。
当院子里的第一瓣紫藤花落下时,夫差矛的终端适时响起:
“夫差矛老师!勾践剑老师!”
收藏家和蝠桃瓶蓝色的虚影先后冒出,但在看到她本人的瞬间脸上的神情又被担忧覆盖:“夫差矛老师,您身上的伤……”
“她没什么大碍,习武之人,受点小伤还不是常事?”勾践剑从她身后走来抢先回应了收藏家的关心,与冤家并肩看着终端里的人影:“好久不见,小收藏家,小蝠桃瓶。”
“不对,这是我的终端吧?怎么我一句话都插不进去啊?”一句半开玩笑的插科打诨,但收藏家却硬生生地从中听出来“咬牙切齿”四个字,但还没等她细想其中玄机,夫差矛的声音就已经再次传来:“我们这边的下形体已经清理完了,你们那怎么样?”
“啊,对了!”蝠桃瓶如梦初醒。“……在高铁上的曲解以及战斗时的相关信息都已经报告给总部,后续事务也已经处理完毕了!”小姑娘模样的器者红着脸绞了绞手:“嘿嘿我尽量把两位战斗时的样子写的很帅气……”
“是嘛——那到时候报告发下来我可要先看看,冤家你不许跟我抢!”
听到蝠桃瓶的回答的夫差矛肉眼可见地变得高兴起来,而站在一旁的勾践剑也只是摊摊手说谁稀罕跟你抢,你看完我不是一样能看。一转眼却突然发现终端里的两位后辈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像是欲言又止,于是疑惑着开口:“小收藏家怎么了?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被点名的收藏家轻轻点了点头,转向她身旁一头雾水的夫差矛:“那个,夫差矛老师,您的嘴唇是不是破了?正在流血呢。”
“啊?”夫差矛下意识地抿了抿唇,一股血腥味猝然在口腔中炸开。她的心被惊得一跳,随即转头恼怒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不是,你下嘴这么狠?!你到底是爱我啊还是恨我啊?!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当时被吓得满脸羞红找不着北完全没计较这件事,合着是根本没注意到?
勾践剑用眼神回应完冤家的质问后迅速回头,尽力忍着笑意,面上平静地向收藏家二人道别:“没事,应该只是战斗时不小心划伤的,我会看着她让她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没什么事我们先挂了,回头再联系吧。”
————————
收藏家和蝠桃瓶看着已经挂断的终端一时无言。
“……战斗的时候真的会伤到那里吗?刚刚我还看到夫差矛老师瞪了勾践剑老师一眼!”半晌蝠桃瓶才皱着眉慌张的开口。“怎么办啊收藏家,她们两位不会打架了吧?!”
“……但是她们两位不是经常切磋吗?”一个想法渐渐在心里成型,收藏家露出一个蝠桃瓶看不懂的、只在洛神赋图脸上见过的笑容。“没事的蝠桃瓶,以这二位的实力如果真的起了冲突基金会不会有人不知道的,放心吧。”
她一面温声安慰着蝠桃瓶,一面在心底暗自腹诽。
战斗时受的伤……真的假的?
【END】
【碑鞅】赔偿
·扯淡碑x商鞅方升,哥们怎么又在搞拉郎……
·剧情第三章扩写,全程造谣加ooc
·前碑人设像神经病(指我写的)
“……你的条件是什么?”
——————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商鞅方升兀自叹了口气。
这次行动原本的目的确实只是为了敲打一下刚立了大功的执行部新人收藏家,将她置于险境非他本意,但那位收藏家的重伤又无可辨驳的拜他判断失误所赐。让扯淡碑开条件,不只是为了安抚执行部,更是出于他自己的愧疚和补偿。
……就是不知道面前这个护短的疯子信不信了。
商鞅方升定了定神,将逸散出的思诸收回,眼镜后茶绿色的...
·扯淡碑x商鞅方升,哥们怎么又在搞拉郎……
·剧情第三章扩写,全程造谣加ooc
·前碑人设像神经病(指我写的)
“……你的条件是什么?”
——————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商鞅方升兀自叹了口气。
这次行动原本的目的确实只是为了敲打一下刚立了大功的执行部新人收藏家,将她置于险境非他本意,但那位收藏家的重伤又无可辨驳的拜他判断失误所赐。让扯淡碑开条件,不只是为了安抚执行部,更是出于他自己的愧疚和补偿。
……就是不知道面前这个护短的疯子信不信了。
商鞅方升定了定神,将逸散出的思诸收回,眼镜后茶绿色的眼瞳重新始审视在黑暗中把玩着武器的器者。
方才他进屋时并未关严房门,一线灯光从缝隙照进窗帘俱落的办公室,恰好将立于中央的扯淡碑划成暗亮三个部分,异色的眼黑色的一半隐于夜色,金色的一半在光亮间晦暗不明;手上匕首在光下灵巧地挽出三两刀花,刀锋反射的光飞到房间各处,如同在浓稠的墨中一块突兀的碎片,随着刀光的移动拼出一个完整又破碎的办公室。
“你刚刚提到了’赔偿‘?”
语句生硬地扯碎难耐的半晌静默,扯淡碑将视线从手中的利器上移,对上探究的眼,好让商鞅方升在视线相撞中准确地捕捉自己的情绪。“刚好,还真有用得上赔偿的地方。”
商鞅方升注视着周身戾气悉数消失的扯淡碑微怔一秒,一阵莫明的不安开始从心底蔓延。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似乎已经冷静下来的器者比刚危险了至少三个百分点。
扯淡碑倒是完全不在意这位商业部总监的异常,一面抬步向商鞅方升的方向缓缓走近,一面自顾自地提出要求:“博行派遣公司刚建成不久又人员稀少,内部很多必要的基础设施都没有落实,装修也潦草的很……一笔装修经费,对你们财大气粗的商业部而言不算过分吧。”
很合理的要求,合理到让商鞅方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警惕的看着扯淡碑朝自己一步步走近。5米21公分的距离走了整整八秒,这个速度与其说是在交涉不如说是在蓄势。不安情绪愈演愈烈,商鞅方升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青年样貌的器者在他身前18厘米处站定。未免比正常社交距离近太多了。商鞅方升暗自思索的同时还不忘给出回应:“可以,稍后我会让工作人员将拨款直接转到你的终端上。”
得到结果的扯淡碑耸了耸肩看不出情绪,又回到从前的一副“再不来了”的懒散状态,却令商鞅方升更觉怪异。而在对方略过自己的发尾拔出身旁刺入门框的匕首后,商鞅方升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下了逐客令:
“你的目的已经达成,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先请回……”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余光里寒光一闪,攻击遍已破空而至。
商鞅方升瞳孔骤缩,轻锐的本能动作让他立刻抬手防御的同时后撤,但显然有人反应比他更快———扯淡碑早有预料地制住对方格挡的手腕,顺便限制了他后退的空间;不知何时调转了方向的匕首刀锋朝向扯淡碑自己,刀柄随着右手动作攻至商鞅方升脸侧,利落的挑飞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塑料刀柄与金属镜框碰出的声响猛的砸碎寂静的周遭。
甚至都没等商鞅方升及时反应,扯淡碑就已经松开了锁着他腕骨的手,转身接过从空中落下的眼镜。
商鞅方升原本下意识的后撤被扯淡碑按着手腕拉回,现在突然的松手瞬间打破他的重心平衡,踉跄到扶着门才堪堪站稳。裹着黑布手套的指尖恰好触着先前被匕首砍出的裂隙,而罪魁祸首刚抢过他的眼镜,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
“……我记得我已经同意了你提出的要求,”商鞅方升微调着呼吸站定,用作支撑的手划过门框上的创口放回身侧,出口的语气饶是再平静也染上了一份怒意。“把一切做绝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何必呢?”
然而扯淡碑倒是完全没有将要造成外交事故的自觉,仍然漫不经心地观察着手中余温尚存的眼镜,一边慢悠悠的张口说这能气死人的话:“桌子都完好无损了,我总要找点别的什么来赔偿一下我那无法表达的心情吧。”
身前器者持着利器的手一顿,商鞅方升只觉得眼前刀光一过,下一秒眼镜就已被匕首一分为二,未被拿在手中的一半自由落体到木制地板上反弹数次,声音如针一般刺入脑海。
“总之,配副眼镜,对于商业部的总监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扯淡碑自然地收起手中剩下的那半“赔偿”,“那么我就先去看望我那胆大妄为的后辈了。告辞,商鞅方升。”
被商鞅方升虚掩着的门被猝然打开,光线闯进室内,一片狼藉暴露的干干净净。才适应黑暗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灼烧,商鞅方升不得不合了合眼。待到他转身看向大开的屋门时,来闹事的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商鞅方升看着扯淡碑离开的方向眉心微蹙,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将视线移回刚从刀光中落下的东西上———
一半刚好被对称分割的眼镜。
【END】
一点神经后续(。
【壹】
果树双管瓶下午一到基金会就被刚从办公室出来且没戴眼镜的商业部总监惊得半分钟说不出话,反应过来后转身就在终端上和好友及前同事蝠桃瓶分享新见闻。
随后被商鞅方升一句“工作时间,你在做什么?”吓得差点本体破裂。
商鞅方升:“你今天下午迟到了4分钟32秒,加上办公时间利用终端聊天,就是你本月第四次违纪,你还有一次机会。”
果树双管瓶:“……呜。”
【贰】(藏点剑矛,含量太少就不打tag了注意避雷)
收藏家伤好后回到博行派遣公司第一眼就撇到了扯淡碑办公桌上奇怪的半截眼镜,询问前辈本人后得到的回复是:“路上捡的,怕是哪个器者或收藏家不小心掉的,就顺手带回来了。”
但收藏家显然对这套说辞并不满意,首先他们来古市博行派遣公司无论是原来的两个人还是现在的三个人都只有收藏家自己佩戴眼镜,但很明显她自己的眼镜完好无损;其次无论是器者还是收藏家都用不上半截眼镜,眼前的东西也就勉强给曲解用用。
百思不得其解的收藏家最终决定摇人,用自己的终端给在湖北的另外两位前辈发消息。
收藏家:夫差矛老师,您认识这副眼镜吗?前辈突然带了半副眼镜回来有点奇怪。
收藏家:[半截眼镜照片zip.]
彼时刚切磋完同时看到夫差矛终端消息的两人面面相觑,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震惊”两个字。愣了有一会儿后勾践剑才拿过冤家的终端给收藏家回消息。
吴王夫差矛:……小收藏家,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多了一笔经费?
收藏家:是的,前辈说他向上分会要来了一笔装修经费。怎么了吗?
吴王夫差矛:没什么,既然是这样那就别追究这件事了,小扯淡碑不会告诉你的。
收藏家:?
收藏家的疑惑在谈话后不减反增,这种疑惑在她看到蝠桃瓶发现那半副眼镜时脸上从未出现过的深深的迷茫时达到了顶峰。
【碑鞅】关于一趟上海之行究竟能引发多少事故
·整活欢乐向,文题关系不大
·时间线大概是主线he结局
·cp含量不多,主要是什金段子,含藏桃cb
1.
说起这次上海之行的起因,如果把它当作故事讲给他人,听者往往会被其中包含的传奇或神话色彩深深震撼,整个事情颇有些在梦里中了五百万大奖、脑热辞职后奖券被风吹到河里、千辛万苦浑身湿透的找回奖券后发现中奖号码是去年的、最后发现这不是梦的荒诞感。
在“曲解事件”彻底落下帷幕后蝠桃瓶选择留在来古的博行派遣公司,但毕竟在上海生活了不少时间,小姑娘样子的器者有些思乡情结在所难免。
收藏家把蝠桃瓶的情绪看在眼里,本来也有去上海游玩...
·整活欢乐向,文题关系不大
·时间线大概是主线he结局
·cp含量不多,主要是什金段子,含藏桃cb
1.
说起这次上海之行的起因,如果把它当作故事讲给他人,听者往往会被其中包含的传奇或神话色彩深深震撼,整个事情颇有些在梦里中了五百万大奖、脑热辞职后奖券被风吹到河里、千辛万苦浑身湿透的找回奖券后发现中奖号码是去年的、最后发现这不是梦的荒诞感。
在“曲解事件”彻底落下帷幕后蝠桃瓶选择留在来古的博行派遣公司,但毕竟在上海生活了不少时间,小姑娘样子的器者有些思乡情结在所难免。
收藏家把蝠桃瓶的情绪看在眼里,本来也有去上海游玩打算的她看着三天后的十一小长假陷入沉思,最后两人一合计发现天时地利人和,于是由收藏家拍板定票决定了本次团建的时间地点。
结果在收藏家和蝠桃瓶俩人头靠头在一部手机前定票时本应处于外派状态的扯淡碑突然闪现归来站在两人身后,一句“工作做完了吗就在上班时间摸鱼看手机?”把本就社恐的蝠桃瓶吓得一激灵,身子下意识的往收藏家身上靠,好巧不巧撞到了对方正在操作定票的右手,于是在一系列连锁反应和收藏家刻意的不能再刻意的手抖后两张票变成了三张票。
扯淡碑就这么被拉进了团建行列。
2.
扯淡碑:“票订多了退了不就行了?为啥还非要我跟着一起去……”
收藏家:“可是退票很麻烦啊,能去就去呗。”
扯淡碑:“觉得麻烦就别退了,就当花钱买个心眼,一天天的不操心。”
收藏家:“买票花的是公司的钱。”
扯淡碑:“?”
3.
对两人进行一番批评教育后,扯淡碑最终还是决定和她们一起前往上海并帮忙联系上海分会在公司给他们留房间。他一边询问收藏家具体时间一边编辑消息,收藏家一边回答一边调出购票记录向前辈展示。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当扯淡碑和收藏家发现本来要买10月2日的高铁票却误点成了提前两天的班次,而扯淡碑发给上分会团建时间的消息已经过了撤回时间的时候,扯淡碑对收藏家进行了第二次批评教育。
扯淡碑:“恁这个人可叫我咋说啊……”
但最后扯淡碑也没向上分会更正时间,鬼知道为什么。
4.
没说明正确时间的直接影响是商鞅方升在基金会旁的商店买东西时撞见正好出来遛弯的扯淡碑愣了足足七秒之久,知道对方走上前出声唤他才彻底回神。
三人抵达上海时已接近傍晚,回到基金会后更是夜幕已临。蝠桃瓶忙着和朋友叙旧,收藏家叫唤着回公司空出的房间补充几个小时车程消耗的能量,只剩尚有精力又没啥熟人的扯淡碑落单且无所事事,蝠桃瓶建议他出去走走,毕竟原本来上海的目的就是游玩,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意外之喜。
该说不说。扯淡碑远远望见那抹将要融进夜色的身影走进商店,抽了抽嘴角的同时在心里念叨。意外确实是有了。喜不喜待定。
时间说回现在。
“晚上好,”扯淡碑上前自然无比地接过商鞅方升手上的购物袋一边打着招呼。“原来忙碌的商业部总监也有不坐办公室的时候。”
“很显然,现在是下班时间。”商鞅方升从失神状态恢复,平静的声线一如既往。“你比报告的时间早了两天。”
“我那后辈买票买错时间了,没来得及报备。不过,你对我们的行程时间了解的倒是清楚。”
“容我提醒,所有外地器者到上海的报备都要有我过目,更何况蝠桃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商鞅方升说到这顿了顿,最后还是在扯淡碑面无表情的注视下轻轻叹了口气,放下平时工作的官方腔调,说出的语句也终于带上了些私人情绪:“……好久不见。”
这样才算是久别重逢后首次正式的问候,然而扯淡碑很明显的没想正经给出回应。他抱起双臂,异色的双眼微眯透着一阵意味不明的情绪,随即稍稍俯身拉近间距,温热的吐息有意的被推送至对方的耳畔:
“确实,是很久了。”
他看到商鞅方升轻咳着略带心虚地别开视线。
结过账后商鞅方升正打算招呼在一旁等待的扯淡碑离开,一转头就看到同行的执行部器者紧锁眉心看着终端消息像看着加班通知。心生疑惑地走近询问,扯淡碑闻言抬头,手中的终端调了个方向,消息在商鞅方升眼前象征性的晃了晃,典型的想取得对方信任又不愿让他看清具体信息的行为。
“公司剩下的房间只够收藏家和蝠桃瓶使用了,”扯淡碑将终端关闭收起,直视着商鞅方升毫无波澜的茶绿色瞳孔,眼中的愉悦不加掩饰:
“所以,可能要劳烦商业部总监您帮我这个外来器者另寻个住处了。”
5.
*终端消息
收藏家:前辈,蝠桃瓶说她可以住在她原来在上海的房间,公司刚好还剩两间房。
收藏家:我把两间房收拾一下吧,等你回来我们分一下。
扯淡碑:不用,我有地方住。
收藏家:啊?
6.
收藏家第二天早上起床,心里无比震撼。眼前画面的冲击感不亚于她第一次见到唐卡奶奶骑着马在天上乱飞的三观颠覆。
“上海商业部国庆不放假”这一明显的事实带来的惊讶已经足够大,而商业部整体洋溢着的普天同庆的快乐氛围更是让她难以接受。目之所及的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憧憬而幸福的微笑好像在循环播放《好运来》,果树双管瓶甚至绕着蝠桃瓶一边乱跑乱跳一边开心的大喊“今天检讨不用交啦!”,感觉往门上贴个倒福字就能原地过年。
原来有人不放假也能这么开心吗?收藏家晕晕乎乎地感慨。她不理解,但她大为震撼。
最后还是同样疑惑的蝠桃瓶福至心灵随手拦下路过的千里江山图询问情况,这才得知这个让整个商业部奔走相告喜气洋洋的好消息:商鞅方升今天请假了。
“请假理由是前段时间工作过劳需要休息。毕竟‘曲解事件’刚结束不久,以总监一贯的工作强度倒也没人对这个理由有异议。”儒雅的青年器者温声解释着缘由。“至于大家为什么这么高兴……总监对员工要求的严格程度众所周知,交上去的文件只要有一点不合格就要打回去重做,果树双管瓶的检讨本来也应该今天交……”
收藏家恍然大悟地点头理解了商业部众人,毕竟在博行派遣公司工作时,只要扯淡碑处于外派状态不在来古市,她也会有类似的、人类称之为“周末家长不在家的快乐青少年”的属于自由的快乐。
但这套说辞并未说服还在困惑中的蝠桃瓶:“……商鞅方升先生,很严格吗?”
千里江山图面对疑问苦笑一声:“因为蝠桃瓶小姐是极少数能完美完成总监要求的器者啊。”
7.
来了两天都没见到对于蝠桃瓶而言更像家人一样的商鞅方升,小姑娘像小孩子没见到家长来接一样悄悄难过。收藏家看到她的状态提议说他不来我们可以去找他呀,于是蝠桃瓶的眼睛里重新闪出星星,恨不得抱着收藏家道谢八百遍。
虽说商业部众人得知总监请假的消息都开心得像碰上了陨石撞地球一样的盛景,但对商鞅方升的敬意还是在的,因此在两人决定去拜访商鞅方升时收到了不少器者送来的慰问品和“代为问好”的请求,好像他们总监真的得了什么难解之症。至于“器者不会生病”这一基金会常识自然被所有人默契忽视。
事实上上海分会的大部分器者都不住在公司,商鞅方升的住址更是远到要乘坐地铁,而还没能完全自如的面对人山人海环境的社恐蝠桃瓶只能愧疚的拜托收藏家像以往一样拉着行李箱带着她走。收藏家也没嫌麻烦,一路上躲着人群视线悄悄和行李箱内的蝠桃瓶扯东扯西给她解闷,慢慢的演变成自言自语,到快下车了才发现器者已经沉沉睡去。
等到了商鞅方升家再叫醒她吧。收藏家下了地铁默默想着。
她拉着箱子七拐八拐找到地方,古朴而规整的院落散着历史的气息。收藏家深吸一口气后抬手敲门静立着等待门开。
随后她与来开门的、已失踪半天一夜的扯淡碑四目相对。
收藏家难以置信的上下扫视了对面眼熟的不能再眼熟的器者三四个来回,在确认真的是自家前辈后心跳一停,世界观随之塌得彻彻底底。她第一次对“大脑宕机”四个字有了如此形象又深刻的定义,感觉就像原子弹在南极洲几十里冰层下炸的惊天动地地崩山摧但表面还得风平浪静。
收藏家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忍住了想问“你为什么在这”的冲动从而尽力让自已恢复冷静,以免吵醒蝠桃瓶让她看到这完全不知道从何讲起的事故。当然这份仅存的冷静很快在见到扯淡碑身后刚从卧室出来、身着居家服睡眼惺忪的商鞅方升后被粉碎的干干净净。
众所周知,人在极度困惑、尴尬、迷茫等多种情绪杂糅到一起时表面往往显得异常冷静。收藏家平静地把带来的慰问品递给不知为何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扯淡碑手中,伸过来的手多少带着点壮士赴死的慷慨壮烈。
不想死,但也没那么想活了。收藏家视死如归的想着,一边用自己生平最快的语速像招供一样交代事情经过:“前辈我们代商业部来看看商鞅方升先生顺便送点东西既然您在这就帮我们转交一下吧我和蝠桃瓶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而后拎起装着蝠桃瓶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反观另一边,看着后辈像开了疾跑一样迅速离开案发现场的扯淡碑忍来忍去忍了又忍,最终在商鞅方升如芒在背的死亡凝视下还是没崩住笑出了声。
商鞅方升:“你是故意的。”
扯淡碑:“很明显吗?”
8.
回程中蝠桃瓶缓缓转醒,一抬头就从行李箱的缝隙里看到收藏家一脸沉痛地思考,像看着扯淡碑给她下放的长达十页的任务清单。
“收藏家,你怎么了?”
“啊,”收藏家回过神看向满眼担忧的蝠桃瓶,“没事。我们刚刚已经到了,敲了门没人应,商鞅方升先生应该还在休息。他明天应该会回公司,别难过。”
“哎?可是......”
“相信我,别问。”
9.
团建第三天商鞅方升正常上班,商业部上下一片小声的哀嚎,只有蝠桃瓶在高兴的叙旧。
但交过检讨的果树双管瓶总觉得哪里不对,偷偷绕着商鞅方升左看右看,最后发现他今天没戴手套,让果树双管瓶更加奇怪。
一般路过的对昨天经过完全消化且接受良好的收藏家;“说不定是因为手腕被绑得太紧勒出红痕戴手套会疼所以就不戴了呢......”
果树双管瓶:“?”
10.
三人愉快地在上海逗留了几天,将要回来古时洛神赋图笑着邀清收藏家和蝠桃瓶来房中小坐,收藏家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欣然赴约。
两人一进屋就被洛神花的香气围绕,洛神赋图与她面前的三盏花茶已等候多时。笑意盈盈的东家一等两人入座便开门见山:“收藏家,蝠桃瓶,我有个问题啊。”
“嗯,你说。”蝠桃瓶表示愿闻其详。
“你们有没有发现,”洛神赋图双手撑桌,神神叨叨地出声发问:“自从你们来上海后,咱们商鞅方升总监请假的次数呈指数倍增长。”
收藏家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暗道不好,本以为是普通的送别茶话会设想到是场鸿门宴。偏生蝠桃瓶毫不知情:“但是商鞅方升先生不是只请假了两次吗.....”
“但是他之前从来没请过假啊!五天请假两次这种事放在商鞅方升身上简直就是恐怖故事。”虽说是在和蝠桃瓶对话,但洛神赋图的眼神很明显地一直瞥向旁边反应更大的收藏家。“.....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这个......”收藏家一边头脑风暴一边斟酌着开口:“我们怎么会知道呢?说不定只是......巧合?”
“哦......”洛神赋图眼中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难以琢磨。“原来是巧合吗,那就没事啦。希望你们的旅程还算顺利,要回来古了是吗?一路平安!”
她应该看出来了吧。收藏家被推出房间时无奈地想着。同人女磕cp时的观察推理能力,真恐怖啊。
11.
本文中除了后来上班摸鱼写同人被正主当场抓包的洛神赋图外没有人受伤。
【END】
【碑鞅】异常器者追捕进行时
·扯淡碑x商鞅方升,文中数据均为胡编乱造别管我了
·对“我们之前见过的”进行一个乱编乱造,在此之前两人认识但交往甚少(毕竟碑哥和上海商业部关系烂的很嘛)。
·一次合作,时间线在收藏家受伤前所以没那么针锋相对
·ooc拉满
风动影移,月色如缕——本是一片静谧,当令人心旷神贻才是;三月里春寒仍浸在风中,刮着人的神经创造痛觉;山脚下连虫鸣鸟啼都被衣物磨擦的声音覆盖,终端传出的电子音伴随着响动。
这冬眠动物都还没醒透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在这?
扯淡碑带着半夜被托出来执行任务的怨气看着身前的山门,视线穿透林...
·扯淡碑x商鞅方升,文中数据均为胡编乱造别管我了
·对“我们之前见过的”进行一个乱编乱造,在此之前两人认识但交往甚少(毕竟碑哥和上海商业部关系烂的很嘛)。
·一次合作,时间线在收藏家受伤前所以没那么针锋相对
·ooc拉满
风动影移,月色如缕——本是一片静谧,当令人心旷神贻才是;三月里春寒仍浸在风中,刮着人的神经创造痛觉;山脚下连虫鸣鸟啼都被衣物磨擦的声音覆盖,终端传出的电子音伴随着响动。
这冬眠动物都还没醒透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在这?
扯淡碑带着半夜被托出来执行任务的怨气看着身前的山门,视线穿透林间一望无迹的黑暗。手中的通讯电器源源不断又恼人的电流声骤然一停,清冷而官方的青年声线紧接着传来,
“你好,扯淡碑,我是商鞅方升……”
“寒喧就免了,”扯淡碑向来不喜商业部一贯的形式和规矩,何况带着被拉来加班的不耐,自然对这位仅在出土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商业部总监没什么耐心:“直接说任务详情吧。”
对面似乎被噎了一下,通话时的杂音失了话语声后重新浮现。但商鞅方升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对扯淡碑的失礼视而不见:“……万二年3月12日,上海市出现一名异常器者并对人类社会造成一定影响。基金会及时监视并控制了他的活动轨迹,将其围堵在上海佘山国家森林公园范围之内。基金会已将其中的普通人所部撤出,但三部门人手不足无法实施抓捕,因此需要你对异常器者进行追捕并将其带回基金会。”
商鞅方升顿了顿,还在扯淡碑开口前补充:“我会记录你在战斗过程中异常器者的状态及异常能力相关信息,所以任务过程中请保持终端通讯畅通,我会为你提供必要的帮助。”
“呵....及时”?”扯淡碑扫了一眼终端上显示的日期,“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才向执行部发派任务,你们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明晃晃的嘲讽再次将通话扔进彻骨的沉默,风的速度猛然加快,万籁俱寂的佘山被树叶晃动的音调谋杀,月亮都变得更暗两兮。扯淡碑在心里嗤笑一声,率先出声打破僵局,效果拔群的把话题气氛拉向更低的冰点:“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来?”
“因为你是目前唯一一个恰好在上海的执行部器者。”
商鞅方升这次倒是回答的毫不犹豫,仿佛完全没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不满。无法反驳的理由让扯淡碑一口气诸在话头,心间一阵无名火起。
“是吗?”扯淡碑动身走入山门,一面适应树阴下好像突然下调一档的月亮,一面自认“礼节性”的回应,多多少少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字句出口:
“那我还真是‘幸运’啊。”
群林归默。
————————
“这名器者似乎很喜欢人类建筑,从我们追踪到的行动轨迹来看,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人类修建的登山步道、商店等建筑俯近游荡,很少前往人类无法进入的自然区域。”
器者黑黄交织的身影在林间步道上快速穿梭,异常器者的相关信息被终端另头的商鞅方升及时传达。山中层叠的枝叶挡下唯一光源,漆黑的前路像被火烧尽的残骸。
“异常器者的位置在?”
“大概在你的位置北偏东21°,水平与竖直距离分别为144米、42米左右。从行动轨迹上看他正在前往山顶的天文台,移速很快,我建议你保存体力。”
林间的风被紧张的氛围扼住声带,周遭无声地融入黑夜铺天盖地,只余商鞅方升沉静地提醒混着电流从泛着幽蓝的终端对面传来。扯淡碑默默在心里权衡一下,微微放缓了上山的速度同时出声:“能观测到他的速度吗?”
这个问题原本被问出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获得答案,更偏向于碰运气式的信息获取,毕竟商业部目前的追踪装置还没有达到——
“平均3.49米每秒。”
——没有达到瞬时计算速度的标准。扯淡碑显然没能及时处理传到耳边的信息,而当他彻底理解商鞅方升那几个字是什么含意时面上也没什么反应,因为他直接减速来表达震惊
这个人不仅越过比例尺换算和速度变化的困难算出来了,所用的时间也短的的出奇。甚至保留了两位小数。扯淡碑抽了抽嘴角心里腹诽。这令人恐惧的度量和计算能力,怪不得能坐上商业部总监的位子。
“所以,”扯淡碑真诚地开口发问。“习惯性地度量一切是你作为度量衡的异常能力吗?”
声音再次传来时似是裹上了些许笑意。
“很遗憾,并不是。”
————————
“到了。”
扯淡碑停在一座映着银河的建筑之前。
一路上的黑暗在此时豁然开朗,白墙墨瓦的天文台似乎已披着月光等候多时,显得幽深而静穆,扯淡碑加班的郁气也被这份庄重扫去此许。只环境仍然寂静的令人难耐,异常器者不见踪影。
“你刚刚说他喜欢人类建筑,该不会自己进去了吧。”扯淡碑看着入口处的地图。“天文台有四层,一点点找?”
“从追踪标记来看,他确实已经进入馆内。”商鞅方升轻盛着眉,看着终端传来的影像和身旁电脑上显示的另一份资料。“......我十分钟前观测了天文台的电力系统,二楼的红敏摄像头在1分13秒前被激活,直接去二楼的效率相对更高。”
听着商鞅方升的分析扯淡碑突然没由来地生出一阵烦闷,他不喜欢这幅事事的计算到极致的腔调。在他踏进场馆的同时,一句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语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你们给执行部下发任务,到时候追捕过程中如果异常器者意外受伤,你们精打细算的商业部不会是想算到我们头上吧?”
“……所有器者都是基金会的一分子,包括异常器者,你的假设从根本上不成立,”接近污蔑的质问让商鞅方升面色一沉,但随即想到这名器者和商业部本就摇摇欲坠的关系,心头怒意倒稍稍散去,又回忆起自己前先注意到的细节,迟疑了片刻后还是缓着语气开口:
“况且,你的匕首没有开刃,对吗?”
终端两头的通讯令人窒息的沉默数秒,随后传来一声轻啧,伴着回荡于楼廊的脚步声响起,除此外便再无他言。
危险在他步入二楼范围的瞬间就已经浮现。
扯淡碑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着余光里闪过的身影向右一偏躲开不留余力的攻击,抬腿干脆地把扑上来的敌方踹开,金属碰撞发出的巨大声响震得他脑海一空扯淡碑带着些难以置信看向异常器者:比起一般人形的器者,身前的不明物种更像是用钢板拼凑而成的类人生物,方才扯淡碑所攻击的、不知道能不能被称为左臂的器官已经脱落,又让异常器者拾起来安了回去。
未免过于诡异了。扯淡碑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神色一凛,鸢黑的异眼卸去一贯的随意与懒散,拿出武器融入战斗之中。
而商鞅方升也通过终端传回的影像勘查现场并记录信息,偶得了几秒空闲不免思绪发散,看着扯淡碑战斗时的状态心里默想着,这个人进入工作状态后与平时判若两人,执行部的核心器者之一倒也名副其实。
但很快现场的变化趋势令商鞅方升眉心皱起,黑色布料下的手指屈起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扯淡碑出于避免破坏公务和伤害异常器者的需要无法尽全力、只能控制地收着劲战斗,而异常器者原本不敌扯淡碑,在这种情况下竟也战了个难分高下。
“商鞅方升,”扯淡碑同样意识到了这个困境,尖刀格挡下一波攻势,一边后退一边呼叫队友。“我是说,他如果这么喜欢人类的现代器件和建筑,”他瞥了一眼身侧不远处放着的高精度望远镜。“……那如果我把这个地方在他眼前砸了再逃跑,他会不会气极败坏地追出来?”
“可行的方案,但任务原则是不能对人类社会造成任何影响,”听完扯淡碑的话后商鞅方升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按下否定键,但当话中最后一字刚刚落下后他突然心神一动,理解了执行部器者话中隐藏的含意:如果不是担心破坏公物的话扯淡碑大可以直接放开了打,所以他的目的应该是……
原本斩钉截铁的严辞拒绝在意识到扯淡碑的用意后在嘴边转了个弯:“……当然,如果你只是想激怒他的话,我建议你直接做绝。
“你的两点钟方向,是天文台的承重墙。”
得到准许的器者唇角微扬,转身便将匕首掷向作为目标的白墙。
————————
天旋地转的感觉和耳边刺耳又凄厉的尖叫一同出现。
在顿器被扔向承重墙的刹那,异常器者爆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嘶吼。扯淡碑只觉得眼前一花,室内的布景与白墙被撕成碎布缠绕交织,转眼间场景变幻,等他反应过来时月华已经撒落,属于室外的风重新起舞,他和任务目标一起瞬移到了天文台外的一片空地。
关于空间的异常能力?突发的意外让终端那边的商鞅方升瞳孔微颤,一边记录一边留意着战况,而随后屏幕中显示的画面却令他的呼吸像被扼住一般猛地一滞:
“小心身后!”
接收到消息的扯淡碑下意识地侧身,不明物体带着尖利的锋刃擦着衣角划过。眼见偷袭未得手,意料之外出现的敌人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冲到异常器者的旁边。
当他们快速凑到一起后,两者身上都出现了常人难以接受的变化:如同被投入烧的通红的铜炉中一样,两个生物金属制成的身躯开始溶解变形,借着身体软化的几秒空档迫不及待的相撞在一起,金属液体分解又重组,最后逐渐硬化形成一个新的个体。融合全程仅2.41秒。商鞅方升快速反应过来,总结出的数据令他心惊。
而现场观看了两个非人之物融合全过程的扯淡碑脸色愈发难看,顺口说出的感慨都带上了方言:“这都啥玩意儿啊……异常器者不只一个?”
“不,只有一个。”商鞅方升将情绪的跌宕起伏生生压下,尽力恢复冷静。“分裂是异常器者的一种状态,看来这名器者的情况比想象的更加糟糕。”
扯淡碑撇了撇嘴时刻提防着异常器者的动作,而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开口:“倒是难为你了,记录信息的同时还能看到我身后有人。”
没在电流里的声音停了两三秒:“我说过,我会为你提供必要的帮助。”
“你现在也不必再有什么顾虑,速战速决吧。”
————————
上海,高铁站。
“真是没想到啊,追捕一个异常器者的功劳竟然这么大,值得商业部的总监亲自来送我。”
人群一片一片排布在不小的站台上,稀松平常地度过漫漫一日,高铁站的列车班次广播此起彼伏,无人知晓昨夜佘山中的风起云涌——对于人们而言,只不过是又一个重复的24小时。
商鞅方升在人群中寻到这位刚立了功的器者,自动免疫了他对商业部一如往常看不惯的嘲讽态度。谁又能想到这个人不靠谱的外表下藏着多少凌厉和果决?商鞅方升无声思索着,嘴上还不忘给出宫方回应:“总之,对于你所做出的贡献,我谨代表上海基金会全体向你表示感谢。
“省了吧,要不是总部派下来的任务我才懒得来。”
这个人简直就是商业部的克星。商鞅方升抿唇长叹:“.....看来你和上海商业部存在龃龉的说法所言非虚。”
身后有行人需要通过,扯淡碑向商鞅方升的方向小迈一步避让,再回头隔着镜片重新直视着对方的眼:“为什么不以商业部自身找找原因,上海分会商业部的总监先生?”
“你该进站了吧,”商鞅方升退步避而不答,视眼瞥向一旁高悬在高铁站内的电子挂钟,不顾还有53分钟的发车时间睁着眼胡说:“基金会关于异常器者也还有后续事务需要处理,我就先行离开了,希望我们下次的合作还能如此顺利,再见。”
“……回见。”
【END】
(。太流水账了我有点想哭)
【碑鞅】新衣服的作用就只有勾引人吗?!
·碑哥新装有感的短打,哎哟就喜欢看1用帅得惊天动地的脸勾引人
·欢乐向,ooc拉满预警,带点剑矛不打tag了注意避雷
直到吴王夫差矛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拿出来一袋看上去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时,扯淡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
————————
本是平常一天。
扯淡碑清早带着不想上班的怨气推开博行派遣公司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两位从湖北天降的执行部上级正和自己的后辈收藏家以及蝠桃瓶聊得火热,正在疑惑"今夕是何年”的时候被眼尖的勾践剑瞬间发现并拉过来一起玩大冒险。
玩就玩吧也没什么。扯淡碑选择平静接受,于是在第二...
·碑哥新装有感的短打,哎哟就喜欢看1用帅得惊天动地的脸勾引人
·欢乐向,ooc拉满预警,带点剑矛不打tag了注意避雷
直到吴王夫差矛带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拿出来一袋看上去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时,扯淡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上当了。
————————
本是平常一天。
扯淡碑清早带着不想上班的怨气推开博行派遣公司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两位从湖北天降的执行部上级正和自己的后辈收藏家以及蝠桃瓶聊得火热,正在疑惑"今夕是何年”的时候被眼尖的勾践剑瞬间发现并拉过来一起玩大冒险。
玩就玩吧也没什么。扯淡碑选择平静接受,于是在第二轮结束后就得到了“穿着其他人提供的衣服整整一天”的惩罚。
几个人脸上或看笑话或歉意的表情让扯淡碑觉得眼前还算正常的衣服样式都变得有些诡异的违和,而他皱着眉的抗议在勾践剑“小扯淡碑,愿赌服输哦”和收藏家“拜托了前辈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的攻势下毫无作用,最终也只能拎着衣服走向公司的更衣室。
扯淡碑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里多多少少带着点视死如归,“……我有没有权利了解一下我的上当全过程?”
“当然,”红发的器者笑得眉眼弯弯,“主意是我出的,衣服是冤家前两天刚买的,大冒险的局是小收藏家和小蝠桃瓶联手布的,你出演主角。”
别的不说,收藏家悄悄打开手机摄像头,看着扯淡碑从更衣室走出一边用极小的声音
和一旁正在惊讶的蝠桃瓶咬耳朵。前辈那张脸还是很能打的。
更衣室前的青年器者整衣而立,一身玄色和着他那双一深一浅的异瞳给气质染上一层墨色山水画的儒雅与平和,领口扇状的金色点缀兑上腕间青石银镯,再配上手中折扇,倒也平添几分韵味。
要不是相处时日较长,她还真要以为这是哪家学识渊博的先生。收藏家心里想着放下手机,一旁的夫差矛大笑两声随手抄起一份文件卷成话筒装模作样地采访他的感想,扯淡碑撇撇嘴幽幽地回了一句“再不来了”,整个办公室笑得人仰马翻。
勾践剑笑着笑着想起什么似的,擦了擦乐出的眼泪朝着扯淡碑说:“我记得你们今天不是还要去一趟商业部吗?小扯淡碑,整整一天,不许反悔哦。”
突然被提起还有这么一茬的扯淡碑更加悔不当初,刚想推给收藏家就被她截住话头:“前辈,我昨天提前做完工作向您要了今天的假来着。”
说罢还晃了晃手中白得刺眼的请假条:“您亲自批的。”
扯淡碑:“……”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商鞅方升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财务报表。
平时上班时间进出他办公室的人不在少数,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是有新的报告需要呈交,因此当他久未听见对方响动而终于从一堆数字中抬头时,恰好对上扯淡碑带着不明情绪的眼。
商鞅方升落入那双眼时呼吸一滞————倒不是因为没猜出来人身份,而是就算是商鞅方升也少见扯淡碑换下原先的衣服。青年器者站在落地窗漏过的夕阳余晖之下,黑衣上的暗纹染成金橙色,和闪着光的银瞳交相辉映,一双异色的鸳鸯眼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手中的折扇轻打掌心,好像正等着他抬头。
这套衣服很适合他,商鞅方升在0.74秒内得出结论,又不免在扯淡碑身上多看了几眼。
待到商鞅方升反应过来时扯淡碑已经缓步走到他身旁,俯身拉近距离,笑意将不存在的晶体打碎散入眼中,零零散散地反射着光点,照得商鞅方升失神片刻;扇子微微挡开他拿着报表的手,随即在他眼前来回摇了摇、语气里夹杂着的轻笑摄人心魄:“怎么,看傻了?”
商鞅方升深吸一口气,猛地别过头逃离对方的注视,他感到自己覆在手套下的指尖烫的发颤。现在的工作时间。他不断地默念着提醒自己,面上装作平静地开口:“……我假定你来商业部是为了完成工作的。”
“确实,是因为工作。”扯淡碑眉峰微挑,瞥了一眼商鞅方升身后挂在墙上的时钟:“但是,总监先生,现在是北京时间18:04。”
刚过下班时间。
商鞅方升闭了闭眼,齿间泄出一声叹息。他的理智总是在面对身前这个人时轻易地溃不成军。
总归是下班时间。商业部总监放下手中的文件,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商鞅方升抬手搭在扯淡碑的后颈,略微使力迫使他俯得更低,而他自己同时仰首,趁若对方来不及反应的数秒凑近,一吻轻印在扯淡碑左眼眼尾的痣旁,一触即分。
扯淡碑难得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合眼,唇的触感落在眼角,转瞬即逝,他觉察到茶绿色的瞳孔带着视线绕着他打转,商鞅方升同以往一样,沉默地描摹着他的眉眼。于是他眼睫垂落,伸手穿过器者深灰的发丝扣住他的后脑,不容反抗地回吻下去。
“所以……”气息到灵魂的缠绵久久未分,商方升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空档喘息着开口:“……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换衣服了?"
扯淡碑顿了顿,明显刻意地清了清嗓并把视线移开:“这个,说来话长……”
————————
整件事情最好笑的是剑矛两位老师并不知道前辈和商鞅方升先生之间的关系,她们只是想让前辈去商业部转一圈而已。看透一切的收藏家在自己的工作日记上如是写道。
【END】
【碑鞅】溯时一梦
【千秋岁引·碑鞅七夕24h】11:00
上一棒@朝夕是安寰 下一棒@晓然(请不要私印)
·致死量ooc警告,时间线瞎编预警。
·文题关系不大()
概要: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20:00,第二届“长颂今夕”七夕庙会于来古市盛大开幕,会场向全体收藏家及器者开放。预祝各位,颂歌此暮,祈愿今夕。
——————
一、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18:32。
万三年“最终事件”结束后,威胁最大的曲解被顺利清除,“曲解事件”迎来尾声。随着基金会的生活逐步迈入平常,大型活...
【千秋岁引·碑鞅七夕24h】11:00
上一棒@朝夕是安寰 下一棒@晓然(请不要私印)
·致死量ooc警告,时间线瞎编预警。
·文题关系不大()
概要: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20:00,第二届“长颂今夕”七夕庙会于来古市盛大开幕,会场向全体收藏家及器者开放。预祝各位,颂歌此暮,祈愿今夕。
——————
一、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18:32。
万三年“最终事件”结束后,威胁最大的曲解被顺利清除,“曲解事件”迎来尾声。随着基金会的生活逐步迈入平常,大型活动也渐渐提上日程。但由于近年来尚余部分下型体未被彻底消灭,因此……
“今年,我们对曲解行动二组依然负责会场的安保工作,在游玩的同时进行巡逻,避免发生意外情况。”
扯淡碑将工作文件递给坐在对桌的收藏家,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试图清理掉脑中莫名其妙的混乱与模糊。平静下来后又向对方补充道:“我们负责的区域不同,你和蝠桃瓶在整个会场机动工作,出现异常情况及时上报。我会在南会场执行任务。还有问题吗?”
“有,”收藏家把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看着扯淡碑的眼神像是在关心他的精神状态:“前辈,你今年不是负责东会场吗?文件上有写。”
扯淡碑愣了愣,拿起自己的文件又重新看了一遍:“……估计是临时调动,按文件上的来。”
“前辈你是不是没睡好啊?”
扯淡碑瞥了一眼对面正在收拾出行物品的后辈和在一旁补觉的蝠桃瓶:“比起我,我认为某个因为太兴奋昨晚和蝠桃瓶工作到凌晨三点半的人更应该让人担心。”
“啊哈哈哈哈我哪有……”
“没有就少说话,走了。”
——————
二、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20:06。
颂歌此暮,祈愿今夕。
扯淡碑松松的站在东会场入口,门侧本该写着主题词的告示板不明缘由的失踪,导致他只能在无人知晓的内心把这八字宣传词扔到齿间反复咬了无数次。视线粗略的从南到北自上而下依次划过——很好,果然又没来。
虽说是七夕庙会,但基金会的单身器者与收藏家们不在少数,今晚大多也结伴而来。这就形成了一种让人、至少是让扯淡碑极度无语的场面:单身的成双成对,有伴侣的形单影只。
商业部总监的工作业务涉及范围还真是广泛。扯淡碑暗自腹诽,随后认命般地走入会场。
就着脑海中不知为何无比熟悉的地图勾勒着行动路线,目光便无所顾虑的继续飘荡,直到视线略过一处先前未曾注意到的角落时猛然停滞,先前所想的一切被一片空白打断,鸳鸯异瞳中不自觉的染上惊讶与怔然。
角落中隐着的器者一身休闲装静立,青灰渐变的外衣罩着墨色的衬里,手中终端幽蓝色的光线照着侧脸,茶绿色的瞳孔静静注视眼前的电子屏幕,丝毫未注意到身旁有人无声地靠近。
等商鞅方升意识到并抬头时扯淡碑已经停在面前,眼中来不及收回的凝重猝不及防的被扯淡碑捕捉、又在眨眼间回复以往的平静。扯淡碑被对方的状态一刺,心下疑惑的思考发生了什么事,待了几息后没见商鞅方升有坦白的意思也只能暂且压下问号转移话题,冲着发愣的人扯出一个笑:“等我?”
熟悉的嗓音拉回商鞅方升不知道跑向何方的思绪,看着眼前笑意嫣然的爱人轻轻点头:“等你。”
……这就有点令人惊悚了。扯淡碑原本打好的腹稿被商鞅方升大方的承认硬生生噎了回去。在一起那么多年,分明以往面对自己这般有心的调戏,这位一丝不苟的商业部总监只会红着耳尖没好气的呛回来,哪曾有过这种情况……
商鞅方升看着扯淡碑少见的无话可说不禁好笑,收起终端抢在他之前开口:“冬古基金会对曲解行动二组扯淡碑器者,为配合此次特殊行动,保证活动顺利进行,基金会决定向各个会场派遣一位非组内员工辅助会场巡逻。我被委派负责东会场的监督工作,同时是你本次行动的队友。”
平稳而沉着的声线顿了顿:“请多指教,扯淡碑。”
要问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悉数解答,扯淡碑眨了眨眼,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行话题:“被委派?”
商鞅方升闭了闭眼幽幽的叹了口气:“……好吧,是我自己向基金会申请到东会场进行协助的。”
他一边说着,左手一边触上对方的指尖,指节穿过指缝,双手十指相交,出口的语气带着些许无奈:“满意了?”
“嗯。”扯淡碑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明朗起来,与方才在会场外散着怨气的器者判若两人。他动了动被牵住的手,将商鞅方升拉出花灯下的小片阴影:“那跟着我的巡逻路线走?”
“好。”
——————
三、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20:13。
彩丝轻扬,华灯初上。
节日欢乐的气氛浸在风中挑动着游人的发丝,仿造烛火的光将街道沉入晚霞。几乎人手一个的花灯闪成无数个光点,像开在空中的晨星,天上银河落入长街如画。
“最近生活如何?”
骤然听到问句的扯淡碑本能回头,对上商鞅方升沉静的眼。两人刚刚扣在一起的手尚未分开,掌心已起了密密的水珠,分不清是薄汗还是秋日里湿气凝成的液滴。
扯淡碑略略思考了一时:“差不多还是老样子,‘曲解事件’结束后战斗相关的委托少了不少,我那后辈和蝠桃瓶关系好的不行,天天把文化宣传任务当成社会实践玩……“
“扯淡碑,”商鞅方升忽然出声打断,“我不是在问博行派遣公司,我在问你。”
商鞅方升感到我这自己的手无端收紧了一下,对方无所谓的声音紧接着从身侧传来:“我?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两点一线的日常没什么好说的。”
听着对方完全不放在心上的语气商鞅方升难得动了气,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抽回,奈何扯淡碑握得死紧根本挣不开来也只能作罢,混着冷意的字句清晰地开始和恋人翻旧账:“你不说的话,我说。”
“近期的对曲解行动中你受伤了多少次?上报给基金会的又有多少次?要不是收藏家私下给我发消息我都不知道你瞒报伤情。”
“……”
“别隐瞒,如实回答。”
扯淡碑心知今儿这一遭不说清楚怕是过不了关,但又不愿在气势上落了下风,便带着刺地回应:“我并不认为过小的伤有值得上报基金会的必要。”
商鞅方升只觉得自己额前一突一突的疼,黑着脸尝试跟年轻人讲道理:“你我虽为器者,身体素质和恢复速度都远强于普通人类,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受伤。不能再使用你那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斗策略了,你不是真正没有痛觉的‘兵器’。”
“但是效率高,博行派遣公司的工作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作为商业部总监能看出其中利害。”
“我会担心。”
“什么?”原本脱口而出的反驳被商鞅方升截断,仅仅四字似乎把扯淡碑吓得不轻,连路都一时忘了走,回身直直的注视着商鞅方升淡定的神情,好像几秒前表露心声的不是他一样。
商鞅方升平静地回望:“我说,尽管你认为自己并不需要,但基金会不会想看到器者的伤情报告,我更不想看到你被困在病房里养伤,”
他阖了阖眼:“至少,小心一点,少受些伤,可以吗?”
两人在穿梭不息的人流中对峙,沉默将庙会的热闹喧哗分隔开。半晌过后终究是扯淡碑先败下阵来,脸侧被烛光渡上半层薄红,狼狈地移开视线:“……知道了,我尽力。”
得到承诺的人看着对方的动作弯了眉眼,原本冷下的面部线条柔和些许:“嗯,走吧。”
他摇了摇从一开始牵上就未曾分开的手。
——————
四、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21:28。
明光千处,燕雀成桥。
“诶诶,商鞅方升?”骨节分明的手在眼睛与终端屏幕之间晃了两三个来回,把对方的注意力强制引回。“你十分钟之内至少看了四次终端,总监大人不会是工作没做完偷溜出来的吧?”
“不是,看时间。”商鞅方升闻言收起电子设备。“今晚九点半在这片广场有一场鹊桥灯展,基金会发送的时间安排里没写吗?”
“啊?”扯淡碑大脑宕机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负责区域被临时调整到东会场的通知,疑惑地蹙了蹙眉:“去年东会场不是也有这个主题的灯展?重复的展演不会造成视觉疲劳吗?”
呼吸微不可察的停滞了一下并未让人发觉,商鞅方升调整好情绪随即抬头,看向已在天边就绪的鹊形彩灯:“鹊桥本就是七夕的象征之一,在民间寓意繁多,作为演出主题多用几次也无可厚非。”
“好吧好吧。”扯淡碑看上去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等到回过神来时,飞鹊已翩然而上。
技术部的造物携着不同色彩的光缓缓升空,白色的水雾适时出现,竹条与宣纸扎起的鹊鸟像得了灵气一样排列成阵,每只尾羽 均系着红线供游人随手摘下以留作纪念。水雾状似纤云作巧,光点形若飞星诉情,秋光画屏,落尽红丝。
果真是一副绝艳之景。未赶上去年庙会、只从扯淡碑的口述中听闻过的商鞅方升如是想着,却在低头放松脖颈时瞥见周身的环境——或者人群时被惊得说不出话。
估计是他一时散发出的惊讶气息太过强烈,惹得身侧人也扭过头看他,自然将他眼中的茫然尽收眼底。扯淡碑看了一眼周遭至少二十对正在接吻的情侣,结合一下商鞅方升的表情便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不免笑着解释:“去年也是这样,在展演最后鹊桥成型,情人相会,不知道是哪对情侣先起的头在桥下相吻,多少也算是一种祈愿,自然也就有人跟着做。”
商鞅方升侧目看他撞进一双盛着笑的异瞳,金色的光跌进去,闪着零零碎碎的光,晃得人头晕。
“扯淡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想应个景吗?”
不等回答,修长的手指就已经勾起对方的工牌挂绳,呼吸猝然相碰,而后唇齿相交。下一秒鹊桥升空,变作这片繁华中独有的银河。
——————
五、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22:41。
诡异。
在商鞅方升暂时离开找恰好巡逻到东会场的藏桃二人叙旧后,扯淡碑按了按眉心,竭力抵抗着脑海中传来的刺痛。从下午来到会场起,眩晕感就开始出现,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而他总是习惯于将伤痛藏匿,若非有心试探,就连商鞅方升都不一定看得出他是否在强忍不适,故而连心细如发的总监也未发现他的异常。方才的一瞬清明被用来回忆今日种种,细想之下才发觉无数违和的地方。
东会场,宣传词,鹊桥灯展。与记忆中上一届七夕庙会,别无二致。
唯一的差异,是上次根本不在会场的商鞅方升。
扯淡碑在晕眩袭来的间隙思考无果,索性拿出终端从任务通知里寻找线索,眼睛却扫过屏幕左上角的时间——
2023年8月22日。
——————
六、2023年8月22日,北京时间23:07。
草,穿越这事他妈的也能让我碰上。
扯淡碑在阵阵头痛中艰难地吐槽一句,紧接着开始回想去年七夕庙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这个任务即使有生理条件上的干扰也不难进行,因为下型体的突然出现实在是让他对那个七夕印象深刻:
2023年8月22日,七夕庙会东会场北角无可预料的出现几波下型体,恰好巡逻至此的扯淡碑立即着手开展清理工作,危险被顺利解决的同时扯淡碑本人也受了场不轻不重的伤,没伤到要害却也出不了院,导致他住院住了多久就被商鞅方升训了多久。
商鞅方升……扯淡碑的思绪僵了一下。这个时间点本来不应该有“商鞅方升”出现,那离开的那个和他逛了整晚的的人又是……
现实却不允许他过多的考虑这个问题,北角还有一群虎视眈眈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的下型体伺机而动。
保护活动人员当务之急。扯淡碑转身便要离开原地,手腕却突然叫人扣住,身后的拉力将他拽的一个踉跄,回首就看到商鞅方升面无表情的脸。
不带任何情绪的字句一顿一顿的从齿间蹦出。“你要去哪?”
在确认处境后,身前这位“商鞅方升”的立场就开始存疑。扯淡碑并不想打草惊蛇无端增加工作量,于是打算敷衍过去作罢:“继续巡逻任务。”
“我跟着一起去。”
“但……”
“我现在是你的任务同行人,”商鞅方升少有的打断对话,原本还算平常的语气甚至带上些许叹息。
“我适才刚与你说过的话转眼就忘——你总不能让我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却还看着你受伤住院吧。”
——————
七、2023年8月22日,北京时间23:29。
幽隐闭结,无说无解。
随手甩出的匕首把刚从地底冒出的“眼球”钉在树上,扯淡碑看着一旁一剑将下型体通了个对穿的商鞅方升心情复杂:“……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被提问的器者抖落长剑上的血沫:“发现什么?”
“我不是过去的我。”
商鞅方升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鹊桥,我本就和你在同一个时间线。”
扯淡碑一把拉过商鞅方升躲开身后的攻击,利器轮转三两翻,后方偷袭的下型体的碎屑就摔落在地砸出一圈水渍;商鞅方升被揽在对方臂弯的同时抬脚踢开扯淡碑身后的敌人,剑光划过就将罪魁祸首一分为二。一连串的防御动作让两人挨得极近,话语连着呼吸一同闯入耳膜:“所以,我们还能回去吗?”
长剑横过当下一波攻势,商鞅方升闻言沉默了两秒:“我不认为存在‘回去’这个说法,你在我的梦里。”
“哈?”扯淡碑脚下一歪差点摔倒。“你认真的吗?器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做梦的。”
“是,但我梦到你了。”
“……”扯淡碑抽了抽嘴角,又一刀结果了一只下型体,带着染红的耳尾暗想两人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却还是没能习惯对方直接袒露的心声,只能靠着反问企图找回面子:“为什么会梦到我这个问题你想过吗?”
商鞅方升在战斗间隙抽空看了他一眼:“想过,大概……是想补上23年的七夕吧。”
身后并无回答传来,只剩另一人战斗的动静,衣物在风中猎猎作响。
随着最后一只下型体湮灭作烟,庙会中心的方向钟声传来,伴着梦境碎裂的响动。
“看来这个梦要结束了。”会场中长明灯悠悠升起,远远近近连着一片天幕。扯淡碑将武器收起,抬眼看向几步之外的商鞅方升,后者擒着笑意回望,语句同冰面碎裂般地声音缠在一起。
“扯淡碑,”他说,“七夕快乐。”
梦境支离破碎,最后的场景是挂着千灯的夜空。
——————
八、2024年8月10日,北京时间11:00。
扯淡碑看着博行派遣公司空无一物的天花板,躺了得有足足三分钟才缓过劲来,混乱的记忆里抽丝剥茧翻出自己休息前和收藏家的对话。
“……前辈你就去睡会儿吧,剩下的收尾工作我和蝠桃瓶来就行了。”
“这是上次银香囊送的安神香,不过据她说这香除了安神以外似乎还有别的作用,但影响应该不大。”
“那我们就先去会场看看,好好休息啊前辈。”
扯淡碑毫无波澜的翻找完记忆,抬手将小臂搭在额前的眼罩上,挡下一部分落地窗放出的光线。刚刚醒来的头脑仍然昏昏沉沉。他晃晃头驱散两分睡意,顺手给后辈打去一个电话。
“啊,前辈你醒了啊,安神香效果如何?”
“还可以,会场情况怎么样?”
“一切顺利,可以收工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到晚上就行,中间一段时间没有工作。”
“是吗?”扯淡碑看了一眼时间,心里估算着上海至来古的高铁进站到抵达基金会所用的路程。“那麻烦你看一下公司了,我下午翘个班。”
“……啊?”
【END】
【碑鞅】前碑的人生建议是不要随便在阳台吹风
·突然复活回来复建一下五花米线,顺便往tag里扔点垃圾
·oe没局纯着个人理解,并且oocoocoocooc
·1.8k发疯产物,看不懂很正常因为博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从题目就能很明显地读出全文情感主基调(微笑)
扯淡碑在博行派遣公司顶层吹风。
视野与街道两条直线的远处交点太阳垂落,粒子碰撞的爆炸产物与金属栏杆的低温被硬塞入不同的感官,扯淡碑不得不放弃扶上栏杆的念头,异色鸳鸯眼眯成两条缝,一道日光一道月光辉映着贯穿瞳孔。
过了一会突兀的一阵风独立于空气卷过来,裹着铜锈味绕上器者的指尖,......
·突然复活回来复建一下五花米线,顺便往tag里扔点垃圾
·oe没局纯着个人理解,并且oocoocoocooc
·1.8k发疯产物,看不懂很正常因为博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从题目就能很明显地读出全文情感主基调(微笑)
扯淡碑在博行派遣公司顶层吹风。
视野与街道两条直线的远处交点太阳垂落,粒子碰撞的爆炸产物与金属栏杆的低温被硬塞入不同的感官,扯淡碑不得不放弃扶上栏杆的念头,异色鸳鸯眼眯成两条缝,一道日光一道月光辉映着贯穿瞳孔。
过了一会突兀的一阵风独立于空气卷过来,裹着铜锈味绕上器者的指尖,准确无误地均分吹开他额前零零散散的碎发。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历史吹了多少年的风。扯淡碑挑着眉腹诽,随即皱了皱鼻子。而气流在抚过他的脸颊后扯下了他的眼罩,并在离开捕捉范围的前一秒被本人伸手勾住绳尾。
怎么会是这样一阵风呢?扯淡碑百思不解。
器者静立在高台,待到气流的最后半尺也追上前方时扯出两道刀光,安全护栏被一脚踹下。抬起的腿向前踏步,“嗒嗒嗒”三声充当自由落体倒计时,而异样的风环游周身,让本次坠楼体验失去了下落过程中空气的呼啸噪音与如针似刀的摩擦痛感,除了失重感以外再无其它。
简直就像在玻璃罩子里的游乐场海盗船。扯淡碑惊讶于自己的毫不意外并被自己的联想逗乐。他看着眼前由于快速移动而闪成虚线的来古市、或者别的什么、片片皲裂,碎片之后燃起烽火,在他被气流托着平稳着陆时轰然迸裂。高楼倾斜,青铜材质在火光映照下难以辨认,群起的丈量仪器排列耸立,盘踞回环、错落有致;楼尾对称着聚往中心荡着光的地方,漩涡翻卷汹涌,尘沙肆起飞扬,火焰燃起歌舞升平。长风破碎,凄厉成声。
真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扯淡碑冷静得惊人,甚至有闲情评价这个与他的审美背道而驰的区域,如同任意一次的战斗。他想。任意一次,每次行动都会有风的,不是吗?这很正常,别大惊小怪。
诡谲的景象张牙舞爪,执行部器者神色一凛便进入战斗状态,在身旁最后一丝风抽离后瞬间动身,沿着精巧如艺术品的漩涡楼林躲着落石与利风接近中心,气流打着弯蔓延战场之上。
而正中彩色环形光的表面下,一个已经撑到极致的灰珀收容装置闪着红光滴滴作响。
拔开光影的扯淡碑仅仅愣了半息,随即抽出短匕想扼止灾难发生,但那一时的怔然错了时机————装置倾刻爆炸,器者被冲力弹开狠狠撞上废墟残骸。嗡鸣与剧痛同频共振,扯淡碑头疼得要炸开,艰难抬头眨去血珠,下型体化成落石与利风攻向他的视觉,身着秦甲的一万个威胁一同奔向他。
所以这里是曲解内部。这就解释了怪诞异象的由来。扯淡碑喘息着,冷静地、不慌不乱地、分析着情况。
而这个结论并未交代风的来历。为什么是这样一阵风?嘶吼的漩涡几乎淹没思绪,呼之欲出的答案消溶其中。
奇异的风又带着铜锈味卷过,明显不属于下型体范畴的载体携去扯淡碑的血滴,吹过扯淡碑的指缝,凑近扯淡碑的耳侧。
你出刀的速度比之前慢了约0.43秒。扯淡碑,你犹豫了。
随时随地度量一切的习惯还没改掉么?
......你不应该迟疑,这只会让这个世界离破碎更近一步,而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是吗。
现在,执行部器者扯淡碑,我以商业部总监上级的身份命令你,清除曲解,结束这场灾难所造成的痛苦与牺牲。
无需手下留情,千百年来我已历遍风雨。我们的形体被人类的双手所创造,我们的意义由人类的思想所赋予,从历史的长河吹向已来的如今,属于过去的器者应当守护未来,因此为了消除由你我而产生的异端,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所以,扯淡碑,我以器者商鞅方升的身份请求你,祓除我的存在,消去作为曲解的“我”所带来的痛苦与牺牲,因为我能且仅能将信任完全交付于你。
风声归于沉寂,或许它也未发一言。偏偏是这样一阵风。扯淡碑握着武器的手用力得发白,由于疼痛而颤抖的手缓慢抬起,利器在下型体刺入胸口的前一刻扎上身后的青铜器,尖利刺耳的峥鸣剿碎敌方的意识。
扯淡碑撑着站起,吹了吹风。
————————
扯淡碑在博行派遣公司顶层吹风。
视线与街道两条直线的远处交点太阳垂落,粒子碰撞的爆炸产物与金属栏杆的低温被硬塞入不同的感官,扯淡碑不得不放弃扶上栏杆的念头,异色鸳鸯眼被迫眯成两条缝,一道日光一道月光辉映着贯穿瞳孔。
“前辈,”收藏家的声音自风中传来。扯淡碑转过身,后辈执着文件迈过最后一级台阶:“我们该走了,上海分会的商业部总监会派人到高铁站出口接应我们。”
[END]
【泉科】没有颜色但是有点颜色的口嗨
·对就是那种意义上的颜色()很恶俗真的很恶俗能过审全凭老天闭眼,雷者自避
·是和 花榷老师的口嗨(但是请注意花榷老师是科泉科老师,本篇是为了迎合我,对)
·可以看做是 设定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后续的东西()
(简直就是两个人决战恶俗之巅。。。)
特么给我夹了两回,lft你真行🙃
别急等我回头发空间补档(。)
·对就是那种意义上的颜色()很恶俗真的很恶俗能过审全凭老天闭眼,雷者自避
·是和 花榷老师的口嗨(但是请注意花榷老师是科泉科老师,本篇是为了迎合我,对)
·可以看做是 设定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后续的东西()
(简直就是两个人决战恶俗之巅。。。)
特么给我夹了两回,lft你真行🙃
别急等我回头发空间补档(。)
【怪师oc】摩尔本实验技术学校
·段子,吃饭小队神经日常,有原作人物cb向
一、
奥托入学以来第一次被罚写检讨是因为一次战术课上的迟到。
原本迟到结果木已成舟,奥托为了不被发现动用了怪物若水千千的能力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瞬移教室,最后的结果是随机吓死一名幸运饺子。
正在和布布路眼神交流的饺子被吓的精神衰弱生而复死死而复生并发出超越三个巴巴里金狮的超高音尖叫,于是奥托被白鹭当场抓获。
后来他因为这件事被布莱梅和斐路尔嘲笑到毕业。
二、
经赛琳娜介绍,布莱梅和十三姬意外的因为怪物相熟悉,两个人经常聚在一起交流长毛怪物照...
·段子,吃饭小队神经日常,有原作人物cb向
一、
奥托入学以来第一次被罚写检讨是因为一次战术课上的迟到。
原本迟到结果木已成舟,奥托为了不被发现动用了怪物若水千千的能力本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瞬移教室,最后的结果是随机吓死一名幸运饺子。
正在和布布路眼神交流的饺子被吓的精神衰弱生而复死死而复生并发出超越三个巴巴里金狮的超高音尖叫,于是奥托被白鹭当场抓获。
后来他因为这件事被布莱梅和斐路尔嘲笑到毕业。
二、
经赛琳娜介绍,布莱梅和十三姬意外的因为怪物相熟悉,两个人经常聚在一起交流长毛怪物照顾心得(并聚众撸豹撸狐),不久后赛琳娜加入其中,被朔月嘲讽为“幼稚小女孩宠物交流团”。
至于另一个女生斐路尔?燃光身上除了火舌什么也摸不到还烫手,算了吧。
(据说之前布莱梅曾邀请帝奇,被豆丁小子当场黑脸拒绝,布莱梅对摸不到巴巴里金狮大为遗憾。)
(以上传言出处为斐路尔,故真伪待定。 ——奥托)
三、
与体能不算突出的奥托和体力好但不喜欢运动的布莱梅相比,斐路尔作为一个天生的野孩子对于跑步的喜爱异于常人,及时疲惫劳累咽喉胀痛也是快乐的,也因此斐路尔是预备生中少有的完全不怕黑鹭导师加圈惩罚甚至会感到兴奋的。
黑鹭察觉,黑鹭微笑,黑鹭转头去找了他哥,于是斐路尔喜提白鹭导师加考。
有考试PTSD的斐路尔:不是?
四、
斐路尔:“每次出完任务之后我都在想,和我的队友一比我简直是太正常了。”
奥托/布莱梅:“?”
五、
在迷雾岛时间后吊车尾小队和精英队本来已经并列第一,但吊车尾小队出于对另三个好友的关心,于是拉着精英队众人去围观了剩下小队的延后考试。
两队人到的时候吃饭小队正在进行热身赛,但显然这三个不正常的预备生玩的各有花样秀的五花八门——
布莱梅召出寒英松松地往上一躺开始摆大烂;斐路尔借燃光扯出来条条炙丝缠着擂台边缘绕过铁链当场创造动滑轮事半功倍;而奥托,他直接用若水千千把铁链尽头传送到赛场边缘随手捆上,对面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东西拔河。
吊车尾/精英队:……
饺子:完全不需要担心呢,他们。
六、
布布路:嗯嗯,这就是我当初在影王村遇到的亚克叔叔啦!
布莱梅:(礼貌打招呼)
斐路尔:(对赛琳娜)(小声)他是医疗怪物大师啊?
赛琳娜:(小声)是的,怎么了?
斐路尔:(感慨)哦,没事,主要是我对“医生”的概念还停留在小时候家族医生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不管我东躲西藏上来就给我一针的阶段。
斐路尔:第一次见长这么温良的,不太习惯。
奥托:……(扭头无视)
——
奥托:(对布莱梅)(略低声)(不明所以的意味)我应该说过我对医术略知皮毛(能不能让她也对我心存点敬畏)
布莱梅:(对奥托)我感觉你这辈子也别想让她对你心有敬畏了。
布莱梅:从另一个好的角度看,我是说,难道你想让她在基地里四处散布说你是一个随时扎人的小刺猬吗?
斐路尔:(听到)(凑过来)这件事情和医术无关,我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发癫。(诚恳)
【泉科】阵雨时分
·预备生xql日常,很随笔很ooc(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会写正常的东西(。))
·不知道黄泉原来叫什么所以我们依然称呼他为黄泉
威尔榭基地难得落雨。
水汽在环山里连着氤氲了好几天,直到基地里的叶片边缘被完全柔化才骤然落下,密集的和着风呼虫鸣被捂在窗玻璃外。
科里森的笔在写完一段的最后一字后才被放下。他抬眼瞥向窗外,轻叹融进细雨——纷乱的声音实在是让他的注意力集中的艰难。
不对,也怪不到声音身上。科里森看向躺在自己床上小憩的挚友。这人十几分钟前闯进自己的宿舍,邀请他——用黄泉本人的原话——基地难得放假,至少在排满炼金术的行程里分给...
·预备生xql日常,很随笔很ooc(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会写正常的东西(。))
·不知道黄泉原来叫什么所以我们依然称呼他为黄泉
威尔榭基地难得落雨。
水汽在环山里连着氤氲了好几天,直到基地里的叶片边缘被完全柔化才骤然落下,密集的和着风呼虫鸣被捂在窗玻璃外。
科里森的笔在写完一段的最后一字后才被放下。他抬眼瞥向窗外,轻叹融进细雨——纷乱的声音实在是让他的注意力集中的艰难。
不对,也怪不到声音身上。科里森看向躺在自己床上小憩的挚友。这人十几分钟前闯进自己的宿舍,邀请他——用黄泉本人的原话——基地难得放假,至少在排满炼金术的行程里分给我一天嘛。
哀求的语气配的却是调笑的表情,是他惯用的招数。
但我就差几段就翻译完那部分炼金术了。科里森装出为难的样子,有些好笑的看着对方“没想到自己会拒绝”的反应,在黄泉出声前补充。你昨天出任务回来的晚,在我这里补补觉吧,等我写完了叫你。
两人约定好,等到立在桌上的羽毛笔的影子从科里森的左手移到右手时就叫他起来。不过黄泉睡得倒是安心,只是苦了分心留神的科里森。偏偏阴云突袭把他和影子不由分说的揉在一起,让他只能抛下原来的计时方法大概判断时间。
几声清脆的鸟鸣越过雨幕扔进室内,他揉了揉眉心决定休息一会。
总归也差不多要叫他起来了。科里森暂时消了再拿起笔的打算,离开座位绕到自己床边坐下,垂下头趁着挚友入眠,任由视线毫无顾虑的勾勒对方的眉眼——好吧,虽然在黄泉醒着的时候他也看的光明正大。
雨滴和秒针转动共同构成催眠的白噪音,过重的湿气压在胸口。科里森莫名的气闷在两轮深呼吸后没有丝毫缓解,索性便把目光投向屋内的时钟。刚想着要将挚友叫醒,回头就撞上一双刚刚睁开、杂着些许朦胧的眼。
科里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黄泉却已经握上他的手腕借力支起上身,眨眨眼清去困倦,燃着赤红的眼底浮上几分笑意:明明是你让我在这里等你的呀,最后却抛下炼金术来看我睡觉吗,科里森?
预备生主席坐起的时候刻意的没计算好距离,呼吸近的砸上科里森的嘴角。而他被质问的挚友抿了抿唇不置一词,顺着黄泉牵着他的手把霸占了自己床的人一把拉起,回到书桌前的同时开口:你醒的倒是准时准点,看来下次不用我来喊你了。
————
被水痕划花的窗户堵了黄泉催促科里森的嘴,百无聊赖的主席大人只好满房间的乱逛并参观——然而科里森的寝室他以各种理由来了不知道多少次,在这里找乐子的无聊程度不亚于在自己家里找新鲜,最后的结果还是转回到科里森身旁。
随意的拉了张椅子科里森身边,黄泉撑着脸开始明目张胆的观察他的挚友。被雨打的柔和的冷光里科里森神态专注的运笔,脑后被黑绸绑起的辫子随着动作轻晃,灰绿色的发尾自然翘起。
黄泉心念一动,伸手抽下对方的发带,发丝打着弯毫无章法的散落,覆上科里森暴露在冷空气里的颈侧。
科里森笔尖一顿,整洁的纸张上晕出一个墨点。
我刚写到最难以理解的地方欸。科里森无奈的冲黄泉笑着。你拆的头发你帮我绑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黑色的绸带,黄泉点点头当做回应,笑容里多多少少带点狡黠。科里森不明所以的回头继续解析炼金术密文,余光看到挚友放下把玩着发带的手起身。
黄泉站在科里森身后,伸手拢起他的散发,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的蹭过对方的后颈,故意不小心落下去的一两缕头发扫过耳侧。
黄泉看着科里森一瞬间不自然的动作笑意加深,直到科里森反过来手在他小臂上轻拍了一下才开始老老实实给人扎头发。
在黄泉挽着发带打好结时,窗外最后一滴雨恰好从叶上滑落。
科里森在雨后洒落的阳光中随手捞起本书盖住草稿,忽略落在颈后的最后一份痒意说,别玩了我写好了,刚好雨停。是你邀请我的话,行程你应该都规划好了吧。
嗯嗯,所以放心听我的就行。黄泉一边推着科里森出门一边回应。刚刚视野里那份被盖上的、还差一小段才翻译完的炼金术密文令红发的主席心情愉悦。
无所谓,反正阳光正好。
【END】
【泉科】大人别再口嗨了
·显而易见的又是ooc口嗨,让我们欢迎本期嘉宾@不諫.
·内含大量神经同人女聊天记录
1.《鸣泣》设定见合集
科里森:(盯着黄泉的右半边脸)
黄泉:(若有所感的回头发现挚友的注视)(勾着唇突然把脸凑近)怎么,科里森,我这张脸你从预备生时期看到现在还没看够吗?
科里森:(早已习惯黄泉的随口调戏)我只是在思考——白骨的这半边脸有感知吗?
黄泉:(思考几秒像在回忆)……右眼没有视觉,但触觉……我不确定(摊手)
科里森:(蹙眉)按常理来说你的右脸没有神经,应该是没有触觉的,不确定是……
黄泉:(轻笑)(蹲在科里森面前牵起对方的手)你自...
·显而易见的又是ooc口嗨,让我们欢迎本期嘉宾@不諫.
·内含大量神经同人女聊天记录
1.《鸣泣》设定见合集
科里森:(盯着黄泉的右半边脸)
黄泉:(若有所感的回头发现挚友的注视)(勾着唇突然把脸凑近)怎么,科里森,我这张脸你从预备生时期看到现在还没看够吗?
科里森:(早已习惯黄泉的随口调戏)我只是在思考——白骨的这半边脸有感知吗?
黄泉:(思考几秒像在回忆)……右眼没有视觉,但触觉……我不确定(摊手)
科里森:(蹙眉)按常理来说你的右脸没有神经,应该是没有触觉的,不确定是……
黄泉:(轻笑)(蹲在科里森面前牵起对方的手)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科里森闻言将指尖触上略凉的白骨,一路从眼下划到脸颊)
黄泉:(突然抬手扣住科里森的手腕)哎,就是这样啦———我可以听到你触摸我的声音。
科里森:(愣了一下后恍然)骨传导?怪不得你判断不出来,听感容易被模糊成一部分触觉。(手还停留在对方脸侧)(沉默地思考后吻上黄泉右脸的白骨,唇瓣点水般落下)这样呢?有感觉吗?
黄泉:(眨眨眼随即移开视线)好吧——看起来右脸确实没有触觉。
科里森:(无声叹气)好了,别不满了。(又在对方左脸落下一吻)满意了吗?
2.
人鬼情未了if(?
在黄泉被y病毒折磨至死后科里森便开始不眠不休地研究《堕天录》企图复活挚友。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某次召唤黄泉水的实验出现意外,等科里森揉着眩晕的头爬起来时,灵体形态的挚友静立在他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便是一系列的惊疑、质问、沉默与愤怒、谎言与真相(并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似乎只有科里森可以看到黄泉)。黄泉在知晓一切后却出乎科里森意料地轻松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没拍到)说没事,至少你没有真的想把我当成黑暗炼金术的实验品,虽然我没能成为名垂千古的怪物大师确实很遗憾,但即然是意外感染我也怨不了任何人,好歹还能看着你实现我们的志向。
科里森沉默下来抿了抿唇,垂眼避开挚友的视线。
黄泉奇怪于他的反应,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回头环视科坚森的实验室,声音不可置信:你不会……真的想复活我吧?
他的挚友眼下的青黑与积年累月的悲伤和疲倦作了回答。
但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愧疚?我的死明明与你无关。
如果不是你替我执行了任务,感染y病毒后痛苦死去的应该是我。
不行!黄泉猛地抬高声音。你明知道黑暗炼金术的贪婪本性,一人复生的代价必定会是另一人死去,你要我怎么用你拿生命换来的未来生活下去!你不能把这个问题扔给我……
两人争执几句,但科里森似乎并不想多言,敷衍地点点头被黄泉劝回去睡觉。
————————
几个小时后,科里森在自己的房间中惊醒。
视线在室内寻找一圈,那抹红色早已消失无踪,昙花一现像是斜阳余晖。
科里森愣了两秒,苦笑一声嘲讽带着侥幸的、乞求原惊的自己。不知是因为过劳还是因为和黄泉水打交道时间太长,水面反映出恐惧的幻象真实的让他有些恍惚。
他喘息着等待心悸平复,依靠着短暂睡眠恢复的体力起身,再次来到实验室,拎起笔计算着未推演完成的炼金术阵。
你在做什么?
熟悉至极的声线在耳侧炸响,吹出一阵阴凉的风。科里森愕然抬头,发丝穿过灵魂黄泉的鼻尖,对上擎友赤红如血的,不含任何情绪的眼。
(见空间,有车注意避雷,很恶俗)
3. HP泉科,脑一下。
格兰芬多麻瓜出身的黄泉和拉文克劳巫师威尔榭家族少爷科里森。
学习上黄泉是全能六边形战士,科里森还是擅长炼金术和魔药课,黄泉依然是学生会主席。
泉科在入学火车上相识并引为知交,不幸没分到同学院但友谊未减,直到毕业黄泉当了傲罗,科里森留在霍格沃兹任教。
彼时第n代黑魔王希爱黎建立乌洛波罗斯,发起第n次巫师战争。原本黄泉的住所受赤胆忠心咒保护不应该被发现,直到保密人科里森倒戈暴露了黄泉的位置导致他被袭击,关进地牢受尽折磨(包括但不限于摄魂怪和钻心挖骨,右脸被腐蚀性魔药毁伤只留残骨)。黄泉联想到他被抓前失踪的科里森,认定他背叛了自己,由此萌生对科里森强烈的恨意。
希爱黎抓住这个机会策反黄泉,告诉他科里森已死但魂魄仍然残留,加入食尾蛇助你复活仇人后复仇,事成后帮我建立新世界。
万念俱灰的黄泉答应了要求,借食尾蛇的力量找到了科里森的父亲的骨、仆人的肉(黄泉选择的是一直作为科里森助手及后辈的奇拉翁),而仇人的血,黄泉阴翳地割开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淋漓漓砸向地面。
但黄泉听到的消息其实掐头去尾顺序颠倒———科里森无意中暴露了自己是保密人的信息,被抓获后并没有背叛组织,最后被杀害。保密人死后所有知情人均成为保密人,真正的叛徒暴露了黄泉。
虽然是由于科里森的错误导致了一切,但科里森自始至终没有想伤害黄泉,黄泉不是他的仇人。
所以黄泉复活科里森计划堂堂失败!(?
(下面就是现pa合集)
4.
乌洛波罗斯高管兼社蓄黄泉元旦假后艰难加班归来,难得地发现一般比他还社畜的研究员科里森回来的比自己早,在开了暖气的屋子里上身就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毛衣,灰绿的发尾被黑绸松松绑着,戴着个金丝眼镜背对着他收拾自己的书房。
风尘仆仆的黄泉大人心思一动,悄无声息地走到挚友身后带着一身寒气环上科里森的腰,红发连着正月的冰凉蹭在对方的颈窝,再抬头时就是嘻皮笑脸地开口:这个点还不睡是专门等我回来吗科里森?
但是我们高智商小科早已习惯挚友突然袭击,熟练地抬手揉了揉黄泉的红毛头也不回地说,饭在微波炉里刚热好,自己去盛。
(对不已啊我就是想看人夫科里森……)
5. (其实是代梗)
经历过应试高中教育的好学生黄泉不可避免的有一点点近视,故在闲暇在家时偶尔会戴上眼镜。
显然易见的,戴着眼镜进行一些亲密行为(例如亲吻)时尤其不方便,不仅容易到科里森镜面也容易花清理很麻烦,因此黄泉每次凑上去亲科里森之前都会先把眼镜摘下,要么随便搁在附近的桌面上,要么拿在手里(或者塞给科里森让他拿着)。
例如某个冬日两人窝在黄泉开着暖气的书房看书,感受到视线的科里森抬头才发现黄泉并没有在看印着墨字的纸页,赤红的眼里是自己带着点错愕的脸。在科里森尚未反应过来的下一秒黄泉放下书去掉眼镜靠过来吻他,呼吸一时纠缠难分。
类似的情况数不胜数。而根据高中生物选择性必修二《人体的内环境与稳态》一书可知相同条件刺激会引发学习行为。于是某天泉科普普通通地在街上散步,黄泉的眼镜突然起了层雾就摘下来擦了擦,一旁的科里森看到黄泉掏眼镜条件反射地想到什么,在发现对方真的只是擦眼镜后不自在地移开眼,脸侧染上层薄红,心里埋怨自己为什么第一反应是这样。
突然两声轻笑从视线盲区传过来,科里森移目过去,发现挚友拿着眼镜看向自己笑得揶揄,翘起的尾音摄人心魄:科里森,你刚刚在想什么呢?
然后就是黄泉助力科里森想象成真,让我们说谢谢黄泉大人!(。)
花榷:谢谢黄泉大人、黄泉大人人真好,请嫂子不要不识好歹直接去酒店吧。
南轩:其实可以直接回家(。)
花榷:回家哪有去酒店有……
南轩:……?
花榷:但其实回家也行因为可以多地点。
南轩:卧槽恶俗啊!!!
6.
在一起久了的两个人通常都会在自己的生活中留着对方的印记,
比如说,某天科里森闲来无事时在黄泉的书房翻到了对方的工作记事本,但显然摸鱼天王黄泉的本上基本除了工作应有尽有。科里森饶有兴致地翻页权当消谴,直到翻到某一页,零散的字句勉强看得出是会议记录,而明显没认真开会,在认真开小差的黄泉在那一页的角角落落无意识地写满了“科里森”。
花榷:小科你就这样水灵灵的看了!老夫老妻的羁绊令人安心……
南轩:对对对对对即使这样对对方毫无保留毫无隐瞒呀!
花榷:哇无意识写名字……思念的,爱的,热烈的,毫不掩饰的,xql的……
7.(见空间,很恶俗很xp,老师们请避雷)
【泉科】鸣泣之时
·算个脑嗨所以没怎么推敲字句,大家凑合着吃
·时间线14册后,预备生任务地点加了私货(其实还是没有想象力)(目移)
某天黄泉正常回到地狱皇后岛却直接被女王召了过去,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才发现另三位天王出乎意料的聚得很齐。黄泉直觉不对,阿尔伯特冰封许久的眼出现了一些波动,索加无情冷淡的表情带上些许无言可述,最终还是布诺率先完成艰难的遣词造句,告诉黄泉,科里森·威尔榭复活了。
是因为黑暗炼金术潜在的副作用。阿尔伯特在一旁补充。他在复活你时不止转移了自己的生命力还转移了自己的灵魂,只不过直到你上次在威尔榭基地无禁忌地使用《墮天录》时...
·算个脑嗨所以没怎么推敲字句,大家凑合着吃
·时间线14册后,预备生任务地点加了私货(其实还是没有想象力)(目移)
某天黄泉正常回到地狱皇后岛却直接被女王召了过去,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才发现另三位天王出乎意料的聚得很齐。黄泉直觉不对,阿尔伯特冰封许久的眼出现了一些波动,索加无情冷淡的表情带上些许无言可述,最终还是布诺率先完成艰难的遣词造句,告诉黄泉,科里森·威尔榭复活了。
是因为黑暗炼金术潜在的副作用。阿尔伯特在一旁补充。他在复活你时不止转移了自己的生命力还转移了自己的灵魂,只不过直到你上次在威尔榭基地无禁忌地使用《墮天录》时恰好触发了复活他的条件,所以他才会突然出现在地狱皇后岛。
而且。索加语气古怪,听起来像令人不适的怜悯。他的灵魂跟随你百年之久,所以他认识我们所有人————但不包括你。无论是预备生时期的友人还是乌洛波罗斯四大天王之一的黄泉都不存在于他的记忆之中。
黄泉愣愣地听着三个三个同僚你一言我一语,脱口而出你们终于是被007工作制逼疯了吗怎么都在说胡话,随后手比脑子快地一把拉开房门,抬眼就看见他七年挚友百年仇敌那张刻进骨髓的脸。
但和他近乎风化的记忆还不太一样,毕竟科里森眼中的陌生与冷漠原先从不属于威尔榭基地的预备生委员会主席,但他现在正用这样的视线观察着他,然后说,你好,食尾蛇的黄泉阁下。
黄泉险些迸出大笑————威尔榭事件后他曾不受控的想象过如果有朝一日自己有机会迎接死亡,再见到科里森时对方会是什么反应。悲恸?愧疚?悔恨?自责?总之不应该是淡漠与疏离。开什么玩笑,他是一切的半个罪魁祸首,重获生命后竟然还敢一忘了之?他现在看向赤色贤者的眼神都没有这么平静!
黄泉只觉得事态发展既诙谐又失真。他很想说点什么,质问、嘲弄、讥笑,但他偏偏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因为这对完全不记得事情始末的科里森毫无意义。一切情感无处宣泄,零散的字句被现实压入无底无界的纷乱思绪无路脱身,只能从骨缝里啃噬着血肉钻出再爬到心脏,一笔一画地刻着“凭什么”几个泣血的大字。
等他勉强抽离出自己的理智时另几人已经开始交谈,错过的对话让他听到的信息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刚开始工作的听觉只听见了科里森的回答。
……食尾蛇难道还会放我离开吗?说这话的时候科里森的眼略过了他们每一个人,当然只有在扫过阿尔伯特时停顿了一下(黄泉早该猜到的。哦,这个满脑子炼金术的家伙)。而我也不能用一个已经死去一百多年的人的身份行走世间,除了这里我也无处可去。
好极了。黄泉感到一阵诡异的安慰。看起来他的老朋友面临着和他差不多的绝境。
被历史和时间抛下的人只会被无尽的孤独同化,科里森。只不过你至少并未经历跌落云端理想破灭的黑暗时期,因为在你现在的视角里自己只是一个早早病死的基地院长,而不是一个被挚友背叛后失去一切的非人异种(虽然这只是我当时的看法),不然我一定会和你分享我的经验。
最后黄泉带着受到冲击的世界观与略微恍惚的精神离开,阖门时意外瞥见科里森莫名皱起的眉心。
————————
黄泉连做了三次深呼吸,然后惊悚地看向高台上平静的上司。
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不然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解释为什么他这次的任务是“找到科里森威尔榭的记忆”。
但女王大人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因此黄泉最终还是出现在了科里森被软禁的房间。
事实上在此之前黄泉来见科里森的次数不算少,当然大多数时候卡在了对方正在休息的时间。猩红的眼中掺着爱恨的视线无数次划过对方的眉眼,黑雾化作的利刃也不是没架上过对方的颈侧。但在此时他的心脏就会爆发一阵剧烈到足以将他撕碎的疼痛以阻止他的思绪与动作,就像现在他对科里森说明原委后看到对方空茫而溶解不下任何情绪的眼。
科里森听过后没什么反应,不问缘由不问结果,只是对他说那我们去哪里找呢?总不能没有目标。
黄泉从痛苦中缓过神来,回答他说,跟我走。
他们去了他们预备生时期每次共同任务的作战地点。
说来奇怪,他们每次找到的记忆并没有回流到科里森的体内,反而像流错了河道的水一样汇入黄泉的脑海。
在大陆最东方的生命树下他看到灵体形态的科里森沉默地注视着在威尔榭基地知晓真相的自己,黄泉水映出的晕影晃在灵魂的眼尾像一滴划下的泪;在青岚的古寺中他看到那片黑的像噩梦一样的地牢,科里森坐在昏死的自己身边,留存在记忆中的绝望被密封在阴影里发酵,被放出时风一样卷过来将黄泉的心抛起再吹落;在失落的海底他看到熟悉的洁白病房,科里森靠在被Y病毒折磨的面色发白的自己身边,眼下的青黑张狂地蔓延。
原来是这样的吗。黄泉想。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日子,看着自己所造成的一切不幸却作用在我身上,听着我日复一日痛苦的悲鸣,受到那份无力感时时刻刻的侵蚀。连感官都被黑暗炼金术共享,我在自己身上创造的每一道伤口都会在你的灵魂上原封不动地复制。原来是这样的吗。我靠着对你蚀骨的恨存活至今,到头来却发现你我依然如同年轻时那样相似至极。黄泉看向静立在他身边的科里森,出乎意料地发现对方也在注视自己。
他的挚友眨了眨眼,说,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黄泉的呼吸僵了一下,而科里森的声音仍在响起:我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你看向我的眼睛里就有不同的东西。
但你的瞳孔被你用戏谑与嘲弄遮得彻底,我只能看到虚实不定的情绪,却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就像你透过般若鬼玉的黑雾看不清前方。科里森从亡者之国归来后第一次笑起来,意气风发的像十几岁述说着梦想的少年。科里森斟酌着用词:我是说……
如果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是一位名垂千古的怪物大师。
记忆的最后一帧在脑海严丝合缝地拼接完成,他看到科里森关于他的第一份记忆,赤发的少年笑若朝阳。
科里森略带疑惑地望着突然沉默的黄泉,却惊讶地发现对方眼中的伪装片片皲裂,好的坏的爱的恨的感情混杂而无所遁形。而后他感到自己的手腕突然被扣住,面前的人凑上前来。
科里森。黄泉叫他。你想寻回关于我的记忆吗?
他微怔一瞬,随即轻轻地点了点头。下一秒对方的唇覆上来,暂存于黄泉体内的记忆打乱科里森下意识的挣扎,生前到死后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与誓友周身阴凉的气息潮水一样涌出,直到悬在灵魂体内一百多年的泪终于从复生的身体的眼角坠下,而对方松开他的手腕,对他说,
好久不见,我的挚友。
【END】
【泉科泉】口嗨汇总一下
总之是和亲友@花榷w. 的申金口嗨对对对
(花榷说她本人口嗨的时候精神状态不正常请见谅)(反正我没看出来)
1.关于《怪物大师》14册
“仅以此碑,纪念我此生最重要的战友,最默契的同伴,最思念的朋友。
愿逝者安息。
——科里森·威尔榭”
花:对但是有个问题你知道吗,因为黄泉他把自己原来的名字和生平都给划了,结果偏偏就留了这一句。
南:……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注意到这些无人在意但提出来就很奇怪的点。
花:能有什么问题只能说他超爱。哇这个语气跟说“我的妻子”有什么区别!
花:对还有就是,你看,黄泉回到自己的墓前把他的生卒毫无留恋地残忍抹...
总之是和亲友@花榷w. 的申金口嗨对对对
(花榷说她本人口嗨的时候精神状态不正常请见谅)(反正我没看出来)
1.关于《怪物大师》14册
“仅以此碑,纪念我此生最重要的战友,最默契的同伴,最思念的朋友。
愿逝者安息。
——科里森·威尔榭”
花:对但是有个问题你知道吗,因为黄泉他把自己原来的名字和生平都给划了,结果偏偏就留了这一句。
南:……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注意到这些无人在意但提出来就很奇怪的点。
花:能有什么问题只能说他超爱。哇这个语气跟说“我的妻子”有什么区别!
花:对还有就是,你看,黄泉回到自己的墓前把他的生卒毫无留恋地残忍抹去,但他的手抚过那行字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那么恨他,那么坚信他是把你当黑暗炼金术的试验器,却留下那行“战友、同伴、朋友”
花:再者,每年来到科里森墓前你又在想什么呢?你那样的恨他,你又会不会想到山的那头那个已经无名的墓碑,和那最后一句“战友、同伴、朋友”。
南:哇感觉,在复活后黄泉经历那么多,从云端至深渊,一日日无尽的绝望喂养着他对科里森的恨。等到他进入食尾蛇再回到威尔榭基地时却在自己的墓前看到这样一段话——会不会笑出声?嘲笑科里森也嘲笑自己。说我的“挚友”啊我没想到你在恶毒的同时竟然还如此虚伪,亲手杀死我后还要这样假心假意的表演。
南:自嘲褪成愤怒,食尾蛇蚕食昨日自我,黄泉恶狠狠地清除自己的过去,但影子凝成的利刃却放过了这句虚伪至极的悼词,这么恨他却还是留下了……好不健康的关系啊,恨里扭曲出的爱。
花:爽爽爽!(南:?)爱比恨长久,恨比爱深刻,百年时间的入骨的情感又是什么呢小泉?()
花:是恨吗是恨吗是恨吗?你自己也说不清吧小黄(南:什么逼名字),你会怀念吗会留恋吗?偶尔会回忆吧。你真的恨他吗?真的绝决地认定他是真凶吗?你自己也不清楚吧。你需要一个东西承载你的恨,也需要一个解释。真相已经不重要了,科里森已经死了,黄泉已经变成非人的绝望归来者,清醒把堕落吧不要再想了!()
2.关于《酒桌文化到底能催生多少心眼子》 的泉科延伸()
科里森:(拍拍狄安娜的肩)我很看好你,在位学生会主席几年间,你的能力我都有目共睹。所以,狄安娜,你毕业后直接当院长吧!(或者把你爹摇来也行)
狄安娜:……?那您呢?
科里森:(温柔的笑)退休。
科里森:28岁正是退休的好年纪啊。
黄泉:那你这么早放权闲下来后干什么呢?(陪我陪我陪我陪我陪我)
科里森:(无察觉)(且情深款款,目光温柔如春水)做实验啊。
黄泉:?
(科:我的爱人是化学实验室)
3.突然脑的神经现Pa 阿尔伯特和科里森研究院师生设定
(乌洛波罗斯)
黄泉:(犯贱jpg.)
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打电话)
黄泉:(嘲讽)怎么,说不过想摇人?
阿尔伯特: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新项目缺个人。
阿尔伯特:接下来一周你都别想在实验室以外的地方看到科里森了(笑)。
黄泉:?
4.还是现pa,但高中生泉科(由真实事件改编)
上午化学课,化学老师阿尔伯特一脸高深莫测地走进教室,对着讲台下六十多双清澈而愚蠢的眼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
黄泉莫名其妙,暗地里问挚友兼同桌兼化学课代表科里森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科里森:“今夜,化学将复活。”
黄泉:“?”
到了晚自习黄泉才发现今晚化学周测。
(总之是很神经病
【食尾蛇cb】酒桌文化到底能催生多少心眼子
·现pa喜剧,很神经很ooc
·有泉科提及注意避雷
众所周知,“公司同事关系”这种听上去像把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当百度百科一样靠谱的联结方式向来如同架在火焰山上的冰制独木桥,本身就已经足够苟延残喘行将就木,却偏偏有那么些人非得要在火上下场雨,但是是黑了心溶了二氧化硫的酸雨。
比如今天,乌洛波罗斯公司喜迎停电,项目推进只能暂停。意外得了假期的四位高管无所事事,黄泉打了个响指建议说我们不如就在楼下下馆子,以庆祝过半的猝死进度短期中止。
众人表示支持,但索加还算思路正常,疑惑地指出如果我们要喝酒的话住在公司对门的自己还好,另三人可都是开车来的。...
·现pa喜剧,很神经很ooc
·有泉科提及注意避雷
众所周知,“公司同事关系”这种听上去像把魔幻现实主义小说当百度百科一样靠谱的联结方式向来如同架在火焰山上的冰制独木桥,本身就已经足够苟延残喘行将就木,却偏偏有那么些人非得要在火上下场雨,但是是黑了心溶了二氧化硫的酸雨。
比如今天,乌洛波罗斯公司喜迎停电,项目推进只能暂停。意外得了假期的四位高管无所事事,黄泉打了个响指建议说我们不如就在楼下下馆子,以庆祝过半的猝死进度短期中止。
众人表示支持,但索加还算思路正常,疑惑地指出如果我们要喝酒的话住在公司对门的自己还好,另三人可都是开车来的。虽然你们酒不酒驾出不出车祸死不死人我也管不着,但真出了事对公司影响也不好。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同志们,大家都有亲有故还是好好考虑一下。
“啊,这个你放心。”黄泉懒懒地往办工椅上一靠,视线扫过另两个妻儿双全的人布诺和阿尔伯特,轻嗤一声后开始拱火,出口就是阴阳:“大家都是有家室的人,总不会有的人没人来接吧?”
另三人想到什么,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惊悚地看向黄泉,同时在心里说哥们你怎么还没喝就开始发酒疯,你哪来的自信会有人来接你,并同时不发一言,实在是非常有同事情谊。
没人来接意味着在停电的公司留宿,但介于有最像孤家寡人的黄泉垫背,几人也没什么后顾之忧,谈着话下了楼。
在所有人身后,黄泉微垂着头,阴暗地发出一声类似植物茎叶被掐断时的声音一样的诡笑,典型的幸灾乐祸计谋得逞。
没有人发现吗?没有,毕竟很明显植物被掐断茎叶时没有声音。
——————
其实布诺看到了,但他抿了抿唇选择保持沉默,没告诉黄泉今早自己儿子所在的初中受邀参加威尔榭大学的学园祭,这种大型活动作为院长的科里森只会忙得生不如死肯定看不到黄泉发的消息。
就当是上次他把自己的工作文件调换成琼瑶小说的报复吧。布诺面无表情的窃喜,并决定明天早来半个小时给单通黑暗公司副本的黄泉留念且对其进行嘲笑。
——————
然而布诺的计划提前破产了,因为科里森是第一个来的。
彼时天色渐沉,几人酒过三旬,除了布诺以外大家都有了两三分醉意,兴致上头了决定进行成年人之间的决斗于是开始猜丁壳。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科里森走进来礼貌地向三人打招呼,然后叫了一声黄泉学生时期的名字:“走了,把你送回去之后我还得回一趟学校。”
于是坐的离黄泉最近的阿尔伯特就这么看着身边这位公司内以不似活人著称的阴暗男鬼缓缓绽出一个轻松肆意的笑、站起身来走到对方身边、回身表面得体实则炫耀地告别。阿尔伯特只觉得世界观发生了炼金术爆炸,布诺和索加更是难以置信地面面相觑,讨论黄泉到底怎么摇来的人,总不能真是分身。
已经推着科里森出门的黄泉权当没听见。笑话,他人在威尔谢大学干了三年学生会主席,怎么可能不知道每次学园祭其实忙的另有其人,通常看上却像是和实验室结了婚的科里森院长反而会因此闲下来。
总之科里森只要没有实验就不会不看我的信息。成功全身而退的黄泉悠闲地坐在副驾和科里森东扯西聊,顺便打开手机等着记录乐子同事的美好生活。
——————
离开一人后酒局气氛毫无变化,三人依旧其乐融融地倒酒拉家常。但喝着喝着阿尔伯特直觉不对,眼看着对面的布诺端着酒一杯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不像在喝白的也不像在喝啤的反而像在喝氧化氢,而他本人却风雨不动安如山,清醒的遗世独立羽化登仙。
索加都不敢这么喝,怎么神经系统见了酒精直接被吓死了吗?谨慎的研究员本想先试探一波,但酒意上头影响了他那善于坑害同僚的大脑,于是他直接问了出来。
然而没有回答,阿尔伯特匪疑所思地看着布诺偏头诡异地笑了一下,抬腕看了眼表后施施然站起身随意整了整衣服:“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阿尔伯特:?
坏了。阿尔伯特想。同事被酒精分子夺舍了,属实是举世之奇观。阿尔伯特感觉事态的发展离谱到写成短篇小说放到只乎上都能让他一举成为盐选会员,但他现在无暇思考,心中的善良让他开口问布诺酒驾出车祸死后能不能把遗产分他一半。
“但我没喝,让你失望了。”
“啊?”
当索加从外面回来时正巧碰上阿尔伯特和桌上那瓶见底的白酒相顾无言瞬间了然,告诉他布诺一早和服务员打过招呼,他的酒瓶里都是矿泉水。好像是因为他儿子今天去威尔榭参加学园祭,他答应送孩子的朋友们回家。
于是布诺就喝了一晚上除了阿尔伯特外人尽皆知的白开水。
你行,克劳德·布诺·里维奇,喝水就喝水还非要装到酒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什么倒卖假酒的无良黑心资本家,拔打12315能拿赔偿那种。阿尔伯特咬牙切齿并于此立志。等着吧,明天你早退去接儿子的时间次数折线统计图就会被送上女王的办工桌。
人果然还是要在伤害他人的比较中享受幸福生活。逃之夭夭的布诺没听到阿尔伯特的诅咒,一面听着后座几个小鬼叽叽喳喳的讨论一面想,威尔榭学园祭的时间确实够长,看起来留守老人要被晾到九点以后了。
——————
留守老人阿尔伯特正在愤怒地控诉阴毒老鬼黄泉和天选演员布诺,转头又开始担心女儿没回消息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原本担心真的有人回不去的正常人索加被迫左耳朵听俏同事吐槽右耳朵听老父亲担忧,精神恍惚到看见莉莉丝赶来时大喊:“快跑你爸有第二人格!”
22:46匆匆赶来的靠谱女大学生莉莉丝:?
莉莉丝看着一桌狼籍沉默两秒,向索加点头示意后绕过各抱地势的空酒瓶开始叹着气数落亲爹,说您喝了酒之后的精神状态比您连泡了一周研究室还让人心惊,再有下次我就不来接您了。
而当阿尔伯特问起为什么这么晚来时。
莉莉丝:“今天威尔榭学园祭,我们学校参加的学生由我带队,有些忙就没看消息。但您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
阿尔伯特:……
他总不能说一切的起因是几个成年男性打赌看不打电话只发消息最后谁没人来接吧?说出来实在是影响他严肃高大的父亲形象,所以他选择“回去再说“万能四字并把莉莉丝带出,谨防索加开口。
——————
索加含笑看着阿尔伯特父女温馨的相处,他向来喜欢这种圆满团聚的情节。
直到服务员进来时,才发现前三人走时无一人付钱。
——————
但是最后依然有人留宿公司,是谁呢?
是索加,因为没有一个人告诉他那天是片区停电,十点半后居民楼下电子指纹锁罢工,而索加刚好没带钥匙。
【END】
【泉科】本来
·没有感情没有技巧全是xp的随笔,看个乐呵得了
·大概是科里森死后成魂再复活的if,有世界观捏造
·比较暴力,有殴/打/虐/杀等等等等注意避雷
或许是黑暗炼金术的副作用,或许是他一命换一命的代价,科里森的生命力与精神的一部分被嫁接入挚友的体内,这让他不算蓝星定义上的真正死去,他必须以灵体的方式存在在对方身旁。
但科里森无暇思考,他在看到挚友的面容时同样震惊且恐惧——怎么会这样?!炼金术失败了吗?这样非人的外貌只会让他……
然后他听见挚友惊恐的尖叫、看着他跑出墓地中开遍的黑色弥砂花、被制服、被拘禁、被恶意包围。暗无天日的...
·没有感情没有技巧全是xp的随笔,看个乐呵得了
·大概是科里森死后成魂再复活的if,有世界观捏造
·比较暴力,有殴/打/虐/杀等等等等注意避雷
或许是黑暗炼金术的副作用,或许是他一命换一命的代价,科里森的生命力与精神的一部分被嫁接入挚友的体内,这让他不算蓝星定义上的真正死去,他必须以灵体的方式存在在对方身旁。
但科里森无暇思考,他在看到挚友的面容时同样震惊且恐惧——怎么会这样?!炼金术失败了吗?这样非人的外貌只会让他……
然后他听见挚友惊恐的尖叫、看着他跑出墓地中开遍的黑色弥砂花、被制服、被拘禁、被恶意包围。暗无天日的地牢中科里森的灵魂无力的靠着墙,挚友在自己面前带着濒临崩溃的情绪撞墙求死,赤红的发顶一次次贯穿他虚无的心脏。他伸手拥住对方残破的身躯,无实体的泪与无力的道歉砸在地面。科里森绝望地意识到,他在间接害死对方后,又用自己的私欲将挚友推进更黑暗的深渊。
科里森和力竭的挚友一起跌坐在地。他无力改变一切,看着半人半骨的友人永生而无法离去是对他一意孤行的诅咒与惩罚。
谁都好。科里森的嘴张张合合,没发出一点声音。
救救他吧。
——————
在黄泉成为黄泉、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灵体科里森发觉他误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后,诡异的松了口气。
这样、至少、可以让挚友的痛苦减少一些,不至于连恨意都无处安放。
情况持续到黄泉从女王哪里重新拿到《墮天录》。科里森并不想让黄泉碰那东西,但显然他无法阻止,只能旁观着黄泉回到极乐园,黄泉水漫上对方的脚踝。
但却发生了最意外的情况。
科里森碰到黄泉水的灵魂部分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凝实,随着水面的不断升高而步步重塑,总之经历了复杂的炼金反应进程后,科里森死而复生。
下一秒剧痛与窒息感一同爆发,黄泉骨节修长的手指掐上他的脖颈,科里森的后背狠狠撞上彩虹草的根部,新生的身体险些支离破碎。
科里森看向黄泉那只完好的、猩红的眼,里面没有愤怒、没有诘问、没有悲伤、没有痛苦———黄泉将他当成了黄泉水反映出的恐惧。
刚恢复不久的呼吸再次停滞,黄泉力度大的好像要把科里森的脖子直接掐断。恍惚间他看到对面变成了预备生时期的挚友,如此年少有为、如此意气风发。科里森没反抗,抬臂触上对方扼着他的手,涣散的瞳孔闪出笑意。
黄泉却突然松开手,科里森重重摔入水中,昏死前瞥见对方脸上的惊疑不定,而自己死去意识前本能的呢喃自语口型是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
科里森在房间中醒来。
不如说是牢房,昏暗狭小的室内连门都没有,只留一扇透着光的窗———或许是为了让他产生影子以使用般若鬼王的能力。看起来他被黄泉囚/禁了,并且没有把他的存在告知任何人。无事可做的科里森只能胡思乱想。生前作为炼金术爱好者的科里森很快察觉到自己的情况,他的精神存在于黄泉体内,换言之只要黄泉不死科里森就只能活着。
而黄泉很快也意识到这点,于是科里森开始频繁地死亡。
得益于怪物的能力,黄泉可以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面前。科里森有时会从窒息感中惊醒,睁眼后才发现绕在脖间的手和身上挚友空的惊人的眼;或者地底翻出水来,这时他看不到黄泉本人,只能在水中年轻而热情的预备生委员会会长与食尾蛇四大天王之一黄泉并肩而立的倒影中无声溺亡;当对方出现在他身后时,他一般来不及看到那张他熟悉之际又半分陌生的脸,从心脏被利刃捅出的伤口流出的意识与生命力让他在回头的那一刻只能捕捉到一丝红发。
然后他再次死而复生,而黄泉早已离开。
第一种死法出现的最多,黄泉似乎很满意科里森眼中的生机逐渐流失的过程。科里森未曾挣扎未曾辩解,从四肢漫上来的冰凉与失真让他逐渐适应死亡的包裹。再次从剧痛中醒来的科里森少有的望向窗外,夜晚的小缝隙外一线的天空只有碎星。
我会无怨地承受你所有的痛苦与绝望,接纳你所有的恨意与愤怒。
因为你的经历本就是我的过错,所有苦难都是我应受的苦果。
——————
直到某天群星零落。
科里森听着身后衣物摩擦的声音闭上双眼,以往直接爆发的撕裂感却被悉悉窣窣的响动与手脚腕上骤然出现的束缚取代。当科里森从惊异与疑惑中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般若鬼王带着翻过身,直直撞进黄泉杂着无数情绪的红瞳。
———他知道了。
科里森的心如坠冰窖,久违的慌乱蔓延全身,本能张开的嘴叫着对方本来的名字,声音颤抖的像在念什么晦涩难懂的诀别书。
“科里森·威尔榭,”黄泉朝着他一步步走近,字句里压抑着随时会爆发的、可能是愤怒也可能是迷茫的情绪。科里森复活后头一次想要回避,但黑影死死地锁着他,只能看着黄泉再度将指尖搭上自己的颈侧,收紧的速度慢的难以察觉。
“从Y病毒感染到你复活我的真相,你没对我说过一句真话。”虚张声势的语气掩盖着几乎隐藏不住的痛苦,半边骷髅黑得阴森的眼中黑雾汩汩流出,但尚且能维持住摇摇欲坠的表面。
“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对我很好?认为自己像一个无私奉献的苦心好友一样功成身退?”
“我……”
“闭嘴!”擒在颈间的指节猛然发力。“你不过是一个自我感动的混蛋!拿我的人生和所经历的一切取乐好玩吗?”
突然减少的进气让科里森连摇头否定的力气都瞬间流失,只能悲伤的望向情绪决堤的挚友,苍白的歉意与不见边际的苦痛毫无用处,百年间的旁观者知道自己所经受的不及对方万分之一。
科里森不做反抗地等待死亡再访,黄泉这次却卡在他窒息的前一刻撤去了凶器,湿重的空气涌入肺部,咽喉被水汽磨的发疼。由于缺氧而迟钝的思绪艰难转动,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他回魂后黄泉第一次没有彻底杀死他。
黄泉沉默地听着科里森呼吸重获自由后无力地低咳,眸光昏沉地待着造成一切的元凶吐息暂趋平缓,勒在对方全身上下用于限制行动的黑雾几乎没入血骨。
而当科里森终于艰难地缓过来后,下一刻黄泉的攻击骤然而至,毫无保留的一拳打在科里森的腹部,而已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死亡的科里森却第一次没捱住疼痛,难抑的痛呼与嘴角滚出的血一同蜿蜒而下。
黄泉收回手。随意地曲指抹去科里森唇边的血迹,关节擦过时却听到对方轻而发抖的声音:“……你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空气随着黄泉的动作僵滞而无言片刻,半晌他突然将头靠在对方的右肩,白骨构成的脸硌在科里森的锁骨,从窗外天星的角度看如同相拥。
“我们本来都不应该是这样的。”
一滴泪砸下来,不知来路不知归处。
【END】
【食尾蛇cb】这个世界到底是谁在拥有正常同事
·天赋点全点了玩抽象段子和ooc
·现pa,少量泉科和布诺一家
01.
作为开放包容的国际化大公司,乌洛波罗斯无论是在业务水平还是职场风气上都是业内标杆,常常为同行所称道。
然而俗话说得好,旁观者迷当局者清、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外,因此高管布诺对此说法表示嘲讽讥笑以及“只能说你不在食尾蛇上班不知道内部风气到底有多礼崩乐坏内分泌失调”。
但是钱还得赚饭还要吃,他一家子老小总不能让妻子一个人养,所以即使有诸多内心吐槽弹幕刷屏他还是要好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掐表下班倒计时九小时四十二分零二秒。
此时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天赋点全点了玩抽象段子和ooc
·现pa,少量泉科和布诺一家
01.
作为开放包容的国际化大公司,乌洛波罗斯无论是在业务水平还是职场风气上都是业内标杆,常常为同行所称道。
然而俗话说得好,旁观者迷当局者清、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外,因此高管布诺对此说法表示嘲讽讥笑以及“只能说你不在食尾蛇上班不知道内部风气到底有多礼崩乐坏内分泌失调”。
但是钱还得赚饭还要吃,他一家子老小总不能让妻子一个人养,所以即使有诸多内心吐槽弹幕刷屏他还是要好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掐表下班倒计时九小时四十二分零二秒。
此时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
黄泉:[工作文件.zip]
布诺倒吸一口凉气,随后瞥了一眼群名。
没有阿尔伯特(3)
群简介:全食尾蛇就这个最装。
卧槽。布诺登时拉动椅子后退五十厘米,环视一圈想找太阳升起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窗户。
见了鬼了,黄泉在霸凌阿尔伯特小团体群发工作文件,这比“食尾蛇总部大楼被自己儿子的四不像玩偶撞塌了”一样离谱且抽象,听起来就不像阳间事。
但是布诺何许人也,经历过非人同事非人行为千般磨练的大脑很快想明白了缘由,打开文件一目了然的赤色贤者早期博客文案印证了他的猜想。布诺呵呵一笑顺手截图。
哎真是自己吓自己。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于随地大小坑同僚的同事们布诺早已习以为常并偶尔旁观看戏,只要不牵扯到他,那么他乐得把黄泉和阿尔伯特当成公司宠物和情绪价值全自动供给机。
至于黄泉是怎么翻到中老年人杀马特时期的赛博案底,布诺没有过问。毕竟黄泉可不是娇滴滴的高管,他有的是渠道和手段。
02.
年过半百冷面女儿奴
乌洛波罗斯公认颜值天花板 拍了拍 自己说阿尔伯特赶紧把文件给我送来
年过半百冷面女儿奴:?
年过半百冷面女儿奴:女王的原话是让你自己来拿。
03.
日常、尤其是临近放学下班的时间,开放包容的乌洛波罗斯员工的亲人或好友会小概率刷新在各自的办公室。
比如说,在索加与卡拉季奇交谈公事时,角落生长状况正常的发财树旁偶尔会出现帮忙浇水的莱利安(即使大部分时间会被盆栽完全遮挡导致零人发现);
比如说,少数时候借用阿尔伯特电脑查文献赶论文的生物专业女大学生莉莉丝;
比如说,泡了三天实验室刚刚结项、靠在黄泉办公室沙发上盖着挚友的外套补觉的院长科里森;
再比如说,下课后被布诺接过来、在公司无所事事东跑西窜随即拉人聊天的活泼小孩布布路。
大家在亲人朋友面前都人模人样的真是太好了呢。刚巡视过员工工作状态的总裁希爱黎女士如是说。
04.
阿尔伯特曾极其严肃地告诫过莉莉丝,出门在外离开过视线的水或饮料绝对不能入口,尤其是在酒吧和乌洛波罗斯。
任何看似怪异的劝告背后都有一段隐秘的往事,就像阿尔伯特自己的保温杯里就出现过醋泡香飘飘奶茶粉这种诡异液体,倒出来就能直接召唤邪神。
而如果把这个范围扩大到四位高管,那么还会出现布诺亲爹的中药渣兑白糖水、辣椒柠檬3:1浓缩萃取液和生命力旺盛的节肢动物洗澡水。
很明显最后一项突出的格外惹眼,但遗憾的是此事并非人为,毕竟食尾蛇高层虽然团结但也没有这么友爱,那是小动物自己爬到杯子里的。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似乎更严重了。
05.
某天黄泉在公司路过被布诺押着写作业的布布路,顺带被请教了一个问题————“鳏、寡、孤、独”分别是什么意思?
黄泉微微一笑,说就是你妈外派时的你爸、科里森院长有实验项目时的我、二十年前的阿尔伯特和二十年后的索加。
布布路:哇原来是这样的吗?
06.
一次,生物专业的莉莉丝接到院里一个科普任务,苦于主题选择便在去乌洛波罗斯探访亲爹的同时询问意见,恰好碰到了阿尔伯特的三位热心同事,于是————
索加:从学生感兴趣的方面入手会不会比较好?
布诺:从身边环境出发吧,比如《校园内动植物科普》之类的。
黄泉:《鉴定一下食尾蛇热门伪人视频》
07.
团建时的我有你没有的游戏。
Round1
索加:啊我是第一个吗?好吧,我没有因为接送家人这个理由迟到早退过。
阿尔伯特:……(放下手指)
布诺:(放手指)(瞥向对面不为所动的黄泉)你不放?
阿尔伯特:(插话)就算他加班到晚上九点,下班的时候科里森也还在实验室,他去接人不用早退。
黄泉:(扯嘴角)那么这事怪谁呢阿尔伯特?
Round2
阿尔伯特:我是异性恋(平静)
布诺:(憋笑)
索加:(尴尬)额这个……
黄泉:……?针对我?
黄泉:行,等着。(扣分)
Round3
布诺:我参过军。
黄泉:(扣分)……你进乌洛波罗斯都多长时间了哪来的时间参军?第二人格吗?
阿尔伯特:(插话)是真的,他刚毕业的时候在暗部干过几年。
索加:那后来……?
阿尔伯特:退役后政府想留他,让我截了。
黄泉: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秒懂百科,科普完别人的生平后我们能继续了吗?
阿尔伯特:……?
Round4
黄泉:(吸气)
黄泉:我没有在自己的大眼个性签名里写过“没有黑暗就没有光明没有邪恶就没有正义”或者“丑陋不代表万恶美丽不代表幸福”这种七十年代年轻人非主流中二发言。
阿尔伯特:?(冷脸微裂)
索加:?(震撼回头)
布诺:(云淡风轻)我有截图。
阿尔伯特:……不是?
(也有可能是:
黄泉:我不叫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
Round5(由@不諫. 老师倾情赞助)
黄泉:我老婆有外遇。
阿尔伯特:?(面无表情给自己扣分)
布诺:……游戏里的内容必须属实。(扣一分)
索加: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别难过。(关切地扣了一分)
黄泉:当然是真的,你们也都有所耳闻。
黄泉:摩尔本十字大学的……
(众人都紧张的竖起耳朵)
黄泉: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