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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游原

赛泰76《亲爱的小孩》第三十五章——迟来的告白


  “我还可以……喜欢你吗?”

  喜欢……

  泰罗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恍惚间竟觉得有些陌生。他不确信自己听到的是不是这两个字,但赛文的声音是那么清晰,他甚至能听出对方声音中的紧张。

  只是,为什么……是现在。

  在他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决心放下,再不过问的时候,“结果”——在最不被期待的时候轰然而至。

  遗憾与喜悦如同两股纠缠的藤蔓,在泰罗的心脏里疯狂生长,一点点填满每一处空隙。他分不清此刻内心翻涌的究竟是什么,像是被浸泡在酸甜苦辣交织的深潭中,琢磨不清。

  他应该高兴的,毕竟他曾无数次在梦里勾勒过这一天,想象着当自己的心意得到回应时,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他幻...


  “我还可以……喜欢你吗?”

  喜欢……

  泰罗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恍惚间竟觉得有些陌生。他不确信自己听到的是不是这两个字,但赛文的声音是那么清晰,他甚至能听出对方声音中的紧张。

  只是,为什么……是现在。

  在他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决心放下,再不过问的时候,“结果”——在最不被期待的时候轰然而至。

  遗憾与喜悦如同两股纠缠的藤蔓,在泰罗的心脏里疯狂生长,一点点填满每一处空隙。他分不清此刻内心翻涌的究竟是什么,像是被浸泡在酸甜苦辣交织的深潭中,琢磨不清。

  他应该高兴的,毕竟他曾无数次在梦里勾勒过这一天,想象着当自己的心意得到回应时,会是怎样的欣喜若狂。他幻想过自己会毫不犹豫地扑进对方怀里,会迫不及待地向全世界宣告这份隐秘的欢喜,再不用小心翼翼地掩饰每一次心动。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预想中的狂喜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泰罗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可眼眶,却是渐渐地红了。

  要是再早一些,会不会不一样?要是在他满心炽热、无所畏惧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恨不得将每一个瞬间都铭刻下来。他会紧紧抱住赛文,再也不用为自己那些情不自禁的靠近寻找借口,不用在深夜里独自回味那些若有若无的温柔。

  可偏偏是现在。

  泰罗克制着不再平稳的呼吸,瘦长的手指再度贴上对方的身躯,这一次的拥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密,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温度、积攒的思念,都在这一刻紧紧相拥。他将脸颊枕在赛文肩上,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舍不得松开一分一毫。

  两人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只是抱着对方,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呼吸、心跳,因为一句话被掀起的情绪巨浪也渐渐平息在这难得的安宁中。这一刻,他们像极了一对爱人。

  赛文紧闭双眼,心中满是忐忑。他既期待着泰罗的回答,又害怕听到那个未知的答案。他张了张嘴,想要再问一次,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敢再问,不敢打破这看似平静却又脆弱的氛围。

  “尼桑。”泰罗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我在。”赛文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他屏住呼吸,等着泰罗接下来的话。

  “这次,我想放手了。”

  ……

  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夜里,就像是意料之中,谁都没再说下去,关于回答的解释,关于心意的阐述,在今时今日,都失去了意义。

  太迟了,赛文咬紧牙关,明明有许多话哽在喉头,可在听了泰罗的回答后,那些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泰罗被这段感情所困,烦恼了这么多年,如今泰罗要放手,去寻找一片自由,这……是好事,而自己作为始作俑者,又凭什么要求泰罗不要离开。

  眼眶有些发热,一并勾起了心底的愧疚和不舍,一股脑地顶了上来,堵在喉咙,让赛文再说不出一个字。他极少有这样的感受,只能拼命咬紧牙关,生怕一开口就会泄露出内心的软弱与悲伤。而这些,却是泰罗早已独自承受过无数次的。

  他埋下脑袋,将泰罗抱得更紧。他知道,他不该这样的,他该放手,让泰罗如心中所想那样自由快乐,可此刻,他却又固执得像个孩子,不愿松手。明明泰罗也任他抱着,没有推开,可赛文却还是觉得,泰罗离自己越来越远,就像泰罗曾说过的——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泰罗轻轻拍着赛文的背,二人的身份一下子发生转变,曾经委屈、爱哭,被感情左右的孩子,学会了坚韧和温柔,而过去总用冷硬外壳包裹自己的人,却再也掩饰不住心底的脆弱,过去种种,推动着两人在靠近与疏远之中读懂对方,然后放手。

  “这是好事,别难过呀。”泰罗努力提起一个笑容,安慰着赛文,也安慰着自己。

  不知从何时起,喜欢赛文成了泰罗生命中的执念。他尝遍了单恋的孤寂与苦涩,也曾在那些短暂的温柔瞬间里,生出过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些年,他在自我纠结与自我拉扯中度过,近乎偏执地守着这份感情。如今,他亲手斩断了这份纠缠多年的情丝,在经历了世事沧桑后,他终于真正理解了赛文。所以当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时,他做出了和赛文曾经一样的选择——放弃。

  也是在这一刻,泰罗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那个会为了一句喜欢,就不顾一切的少年。岁月的磨砺让他成长,却也带走了他勇敢说爱的勇气。

  夜色如水,缓缓流淌在寂静的房间里。不断放大人心里的感受,放大每一次相拥时的心跳。一话落毕,再无一声响起。泪珠簌簌滚落,划过脸上的笑,这是泰罗最难过的一天,却也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

  翌日清晨,温暖的等离子光透过窗户洒在泰罗身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泰罗缓缓睁开眼,一时间有些恍惚,记不清昨晚赛文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窗外的光线有些刺眼,他抬手遮住酸涩的眼睛,透过指缝,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赛文为他抹去眼泪,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字:“……好。”

  终于,一切都彻底结束了。泰罗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些复杂的情绪都随着呼吸排出体外。

  “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泰罗循声望去,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眼中满是惊讶:“希卡利?!”

  来人正是科技局局长希卡利,一别多年,再次见面,泰罗一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只见希卡利倚在门口,带着熟悉的笑,语气熟稔地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泰罗。”

  “希卡利……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去哪里了?还有……”泰罗迅速起身,翻身下床,可他躺了许久,身上没什么力气,脚刚着地,便直直地往地上扑去。

  希卡利快步上前,一把扶住泰罗。

  “见到我这么激动?”

  “你……”

  泰罗仍旧没回过神来,眼前这人真的是希卡利吗?如果希卡利能回来,那是不是意味着……

  “你何时回来的?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也是最近而已,之前……算是四处闲逛罢了,不过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去了外面就不想回家了。”希卡利将泰罗扶到床沿,自己也寻了个地方坐下,“对了,是梦比优斯找到我的。”

  梦比优斯——是泰罗刚从地球回来不久后,在竞技场新生中挑中的徒弟,由他一手指导,通过考核后便去到了地球,作为奥特战士,保卫地球。

  泰罗神色激动,满腹的疑问等着希卡利解答。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问的很多。只是,不必担心我,之前离开也是自己没想明白,加上被黑暗能量影响……如今回来,便是想通了。”

  “可是……”

  “想知道就去问佐菲,他比我自己还要熟悉,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

  “我没事的。”

  “我只知道死鸭子嘴硬,没想到活鸭子嘴更硬。”希卡利打量着泰罗,话锋一转,“什么时候有了个儿子?”

  “你见过泰迦了?”

  “看到了,很像你。”说起泰迦,希卡利一笑,“可以啊你,可比佐菲那几个家伙快多了,儿子都这么大了。”

  “那你自己不也单身一人。”

  “我这是献身科学,倒是你自己,都是当父亲的人了,凡事还是多考虑一下孩子吧。”

  希卡利的话让泰罗想起泰迦守着自己委屈的模样,心里一阵愧疚,“你说得对,之后我会多陪陪泰迦的。”

  “这就是了,别总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有那么多兄长,哪个不能给你收拾烂摊子。”

  “兄长多……也不能尽给我背锅吧,这次,确实是我的责任。”

  “怎么,想不开?你也想成为下一个我?”

  “希卡利。”

  “嗯?”

  “你在外面这些年,有见到……托雷基亚吗?”

  提到托雷基亚,希卡利停了一下,才又开口说:“怪我,把他培养得太尽职了,只想着让他接我的班,却没想到他尽职到走了我的老路。”

  “况且,他可是一个比我还固执的人。”希卡利回忆着,“行踪不定,这些年只在地球有听说过他的消息。”

  “地球。”

  “想去?”

  泰罗点了点头。

  “想去就赶紧把身体养好。”希卡利揉了揉泰罗的脑袋,“话说回来……”

  “怎么了?”

  “你和赛文如今算是?”

  泰罗一愣,而后坦言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希卡利看着他,没有再追问。关于两人之间的故事,他并不十分清楚。以前,他只觉得泰罗这小子太傻,喜欢上了赛文那个固执又不解风情的家伙。他了解赛文的脾气,本以为这段感情会以狼狈收场,可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此刻的泰罗,看起来真的像是彻底放下了。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休假了那么久,佐菲只怕是不会让我好过,又要加班加点了。”希卡利打趣着,准备离开。

  “只要服个软就好了,佐菲尼桑还是很人性化的。”

  “我试试。”

  希卡利离开后,泰罗侧躺在床上,目光望向窗外。记忆不由自主地回到了从前,那时他和托雷基亚常常结伴回家,还会去希卡利的实验室帮忙,一起捣鼓一些简单的科技小玩意儿。泰罗其实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但他喜欢看托雷基亚专注操作的样子。每当实验成功,托雷基亚脸上绽放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因为那是托雷基亚热爱的事情,所以只要没有训练任务,一放学,不等托雷基亚开口,泰罗就会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的手,朝着科技局的方向跑去。在渐渐沉郁下去的光线里,两个少年的身影越跑越远。

  思绪回神,泰罗望向穿外,目光却越飘越远。

  如今希卡利已经回来了,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才会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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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芋】时空交错中双倍的爱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1000岁的小泰迦和6000岁的大泰迦来到对方的时间线

———

泰迦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世界像被搅乱的万花筒般旋转个不停。上一秒他还在光之国的银之广场追着一只发光的宇宙蝴蝶,下一秒就摔进了一个陌生的庭院。膝盖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银色的皮肤擦破了一大块,渗出点点金色的光粒子。


"papa...papa在哪?"三岁多的泰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头顶的奥特天线随着不稳的步伐抖动着。四周的建筑风格虽然熟悉,但布局却完全不同。庭院里的钟表显示的时间也不对——那分明是五千年后的日期。


小泰迦的嘴瘪了起来,眼眶里蓄满了闪亮的光粒子。他迈开小...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1000岁的小泰迦和6000岁的大泰迦来到对方的时间线

———

泰迦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世界像被搅乱的万花筒般旋转个不停。上一秒他还在光之国的银之广场追着一只发光的宇宙蝴蝶,下一秒就摔进了一个陌生的庭院。膝盖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银色的皮肤擦破了一大块,渗出点点金色的光粒子。


"papa...papa在哪?"三岁多的泰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头顶的奥特天线随着不稳的步伐抖动着。四周的建筑风格虽然熟悉,但布局却完全不同。庭院里的钟表显示的时间也不对——那分明是五千年后的日期。


小泰迦的嘴瘪了起来,眼眶里蓄满了闪亮的光粒子。他迈开小短腿想找熟悉的身影,却被庭院里的石子路再次绊倒。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papa!我要papa!"


哭声在静谧的庭院里格外刺耳。不一会儿,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内传来。


"泰迦?怎么了?不是说去交任务报…"温柔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泰罗看清眼前的情况,声音顿了一下,但又快步走向小泰迦身边,小泰迦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到了那张日夜思念的脸——是泰罗,但他的角似乎更成熟了些,眼灯也变得更加柔和。


"papa!"小泰迦张开双臂就要扑上去,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不对...这个papa感觉不一样。虽然气息完全相同,但总觉得多了些什么...像是时间的沉淀,又像是某种更复杂的情感。


泰罗蹲下身,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不点——这确实是泰迦,但却是数千年以前的泰迦。他伸手轻轻擦去小家伙脸上的泪珠,指尖却在触碰到那柔软的脸颊时微微颤抖。


"膝盖受伤了?"泰罗注意到小泰迦膝盖上的擦伤,心疼地皱起眉。他小心翼翼地把小家伙抱起来,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最珍贵的宝物,用治愈光线愈合了泰迦冒着光粒子的伤口,"我们去找点光能凝胶,可以好的更快些。"


小泰迦被抱在怀里,熟悉的温度让他稍微安心了些,但依然抽抽搭搭搂着泰罗的脖子不放:"papa...这是哪里?为什么不一样了?"


泰罗的脚步顿了顿,低头亲了亲小泰迦的额头:"这是我们家,只是...时间有点不一样。"他走进屋内,从医疗箱取出光能凝胶,轻轻涂抹在小泰迦的膝盖上,"还疼吗?"


"唔...不疼。"小泰迦摇摇头,好奇地看着这个比记忆中更温馨的家。墙上挂着许多照片,其中一张特别醒目——那是长大后的自己和papa,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papa的唇正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那绝不是父子间该有的亲吻方式。


泰罗顺着小泰迦的目光看去,奥特之角瞬间泛起了淡淡的光。他匆忙抱着小家伙转向另一个方向:"饿不饿?papa给你做你最喜欢的布丁好不好?"


"好!"小泰迦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但心底的疑惑却像泡泡一样不断冒出来。这个papa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像故事书里王子看公主的样子?


与此同时,五千年前的时空里,泰罗正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泰迦?!泰迦!"年轻的泰罗翻遍了银之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嘶哑。他的小泰迦,刚刚还在追蝴蝶的泰迦,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冷静点,泰罗。"佐菲按住弟弟颤抖的肩膀,"我们已经通知了警备队,所有出口都被监控了。"


"但他就这么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泰罗的拳头砸在旁边的柱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他的眼灯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胸口计时器也跳动着异常的快。


艾斯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小泰迦最后出现的位置:"没有任何能量残留...就像掉进了时空裂缝一样。"


"母亲已经快急疯了。"曼担忧地说,"她正在银十字军总部调取所有监控。"


泰罗痛苦地抱住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一个人玩的...他还那么小..."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能量波动突然出现在广场边缘。所有奥特兄弟立刻警觉地转身,只见一个高大的银红色身影从虚空中踉跄而出。


"这是...泰迦?"杰克惊讶地睁大了眼灯。


确实是泰迦,但却是成年的泰迦。他刚刚结束为期三个月的M78星云外围巡逻,正从竞技场交完任务报告准备回家,却在踏出大门的瞬间被卷入了时空乱流。


成年泰迦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抬眼就看到了年轻的父亲和伯伯们震惊的表情。更让他心跳停滞的是父亲眼中的泪光和满脸的绝望——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脆弱模样。


"父亲...?"泰迦不确定地开口。


下一秒,泰罗已经冲了过来,双手颤抖地捧住他的脸:"泰迦?是你吗?你没事?"那双总是充满自信的眼灯此刻盈满了泪水,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泰迦下意识地环抱住泰罗的腰,这个动作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作为恋人。但此刻他猛然意识到,这个泰罗还不是他的恋人,而是因为孩子走失而焦急的父亲。


"我...我没事。"泰迦轻轻拍着泰罗的后背,感受着怀中身躯的颤抖,"发生什么事了?"


"泰迦不见了!"泰罗的声音支离破碎,"就在刚才,他追着一只蝴蝶,然后...然后就消失了!"


泰迦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突然明白了时空裂缝不仅把自己送回了过去,还把小时候的自己送到了未来——送到了已经成为他恋人的泰罗身边。


"别担心,父亲。"泰迦不自觉地用上了恋人间的温柔语气,"他会没事的,我保证。"


泰罗抬起头,困惑地看着眼前成熟稳重的儿子——不,这不仅仅是儿子,他能感觉到某种更深层次的联系。但此刻找回小泰迦的迫切压倒了一切。


"我们必须找到他...他还那么小,会害怕的..."泰罗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泰迦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吻泰罗的额头——这个在现在的时间线里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却让在场的所有奥特兄弟倒吸一口冷气。


"你...你们..."艾斯指着两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泰罗也愣住了,脸颊泛起微光。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推开泰迦,反而在这个怀抱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仿佛这个未来的儿子...不,不仅仅是儿子...能解决一切问题。


夜幕降临,两个时空中的泰罗和泰迦都陷入了各自的困境。


未来的家中,泰罗正哄着小泰迦入睡。小家伙蜷缩在大床上,怀里紧紧抱着泰罗的披风——那上面有他熟悉的味道。


"papa..."小泰迦困倦地揉着眼睛,"为什么未来的我看起来和papa那么...亲密?"


泰罗的手停顿在给小家伙盖被子的动作上。他该如何解释?告诉这个纯真的孩子,在五千年后,他们会超越父子的界限成为恋人?


"因为...我们都很爱对方。"泰罗最终选择了部分真相,轻轻抚摸着小泰迦的头镖,"睡吧,明天我们想办法送你回去。"


而在过去的时空里,成年泰迦正躺在自己儿时的小床上辗转反侧。这张床对现在的他来说太小了,腿几乎要伸出床外。但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泰罗时不时投来的担忧目光——那是父亲看儿子的眼神,而不是恋人间的凝视。


"父亲...泰罗。"泰迦尝试着改变称呼,却看到对方困惑地皱眉。


"怎么了?不舒服吗?"泰罗走过来坐在床边,自然而然地伸手摸了摸泰迦的额头检查温度。这个动作他做了上千年,却在此刻让泰迦心跳加速。


"不...只是..."泰迦突然抓住泰罗的手腕,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轻声问道,"父亲知道...在未来...我们是什么关系吗?"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泰罗的眼灯微微闪烁,某种直觉告诉他答案会颠覆一切。但当他看到泰迦眼中复杂的情绪时,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在心头。


"不仅仅是...父子?"泰罗小心翼翼地猜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泰迦没有回答,只是慢慢靠近,在泰罗唇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这个吻一触即分,却让两人都僵在了原地。


泰罗的指尖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嘴唇,眼中的震惊逐渐被某种恍然大悟取代。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未来的自己会允许这种关系转变——因为在泰迦吻他的瞬间,他感到的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奇异的、命中注定的熟悉感。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看着我的眼神..."泰罗喃喃自语,泰罗忍不住害羞"但现在的泰迦还那么小..."


"我知道。"泰迦苦笑着躺回床上,"这太复杂了,不是吗?"


泰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俯身抱住了泰迦。不是作为父亲,而是作为一个同样困惑的灵魂:"不管在哪个时空,我们之间的爱都不会改变。这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泰迦闭上眼睛,在这个拥抱中找到了片刻的安宁。两个时空,两个泰迦,两个泰罗,都被命运的丝线紧紧缠绕。而此刻,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时空裂缝再次开启,让一切回归原位。

———

前几天在考试就没有更新<(ToT)>

这两天多写几篇(´▽`ʃƪ),这篇大概率会有后续(。•̀ᴗ-)✧

芋头粉条

【泰迦泰罗】风止之处


  ooc预警

  私设较多 介意勿入

  

  暮色里的樱花总让人想起褪色的信笺,泰迦站在树下数着飘落的花瓣。第七片坠入掌心时,他看见标本夹里泛着微光的纹路,那是五年前泰罗教他拓印的樱花脉络。


"要顺着叶脉的走向轻压。"记忆里的手指骨节分明,隔着薄棉纸传来温度。四千岁的少年屏住呼吸,生怕惊扰落在父亲睫毛上的光尘。标本夹合拢时,他偷偷藏起一片带齿痕的樱瓣。


此刻那枚标本正躺在专属泰迦的展示柜里,标签上是泰罗清隽的字迹。泰迦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水汽氤氲出细小的漩涡。门外传来脚步声的瞬间,他像受惊的鹿跃下窗台,房间里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却盖不住胸...


  ooc预警

  私设较多 介意勿入

  

  暮色里的樱花总让人想起褪色的信笺,泰迦站在树下数着飘落的花瓣。第七片坠入掌心时,他看见标本夹里泛着微光的纹路,那是五年前泰罗教他拓印的樱花脉络。


"要顺着叶脉的走向轻压。"记忆里的手指骨节分明,隔着薄棉纸传来温度。四千岁的少年屏住呼吸,生怕惊扰落在父亲睫毛上的光尘。标本夹合拢时,他偷偷藏起一片带齿痕的樱瓣。


此刻那枚标本正躺在专属泰迦的展示柜里,标签上是泰罗清隽的字迹。泰迦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水汽氤氲出细小的漩涡。门外传来脚步声的瞬间,他像受惊的鹿跃下窗台,房间里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却盖不住胸腔里轰鸣的心跳。


  ---

  

"又在偷看你爸爸?"同学嬉笑着撞他肩膀,"整个年级的学生都说泰罗教官像最炽热的太阳,温柔得让人快融化了。"


泰迦把脸埋进父亲的披风里,金属链条抵着发烫的喉结。他知道那些学生不知道的事——泰罗衬衫第二颗纽扣沾着樱花香,指导动作时会把垂落的披风别到身体一侧,训练课后递来的运动饮料总是拧开过的。


器材室弥漫着雨季特有的霉味。泰迦踮脚去够顶层试剂瓶时,身后传来储物柜闭合的闷响。泰罗的红披风扫过试管架,消毒水气息混着熟悉的阳光味将他笼罩。


"说过多少次不要爬那么高。"温热的手掌虚扶在腰间,泰迦数着父亲红披风上的褶皱,忽然希望窗外永远不要放晴。惊雷劈开云层时,整排试管在铁架上发出战栗的清鸣,黑暗中有玻璃碎裂的声响。


"别动!"泰罗的声音难得失了分寸。泰迦感觉温热的液体顺着小腿蜿蜒,分不清是血还是雨。当指尖触到父亲手腕的绷带时,积蓄多年的秘密突然决堤。他摸索着去碰那道伤痕,却在闪电亮起的刹那看见泰罗眼中的惊惶。


推开的力道大得惊人。泰迦撞在铁柜上时听见金属抽屉弹开的声响,雨声里混杂着慌乱的脚步声。他蜷缩在满地支离破碎的玻璃渣里,终于明白那些永远保持三十公分的距离,不是疏离,是更残忍的温柔。


教师公寓飘着风铃草的气息。泰迦擦拭着蒙尘的玻璃瓶,千纸鹤翅膀簌簌作响。最底下那只泛黄的纸鹤翅膀歪斜,是他一千岁岁住院时叠的。当时泰罗握着他的手教了七遍,消毒水浸透的绷带缠住两人交叠的指尖。


风铃突然发出清越的悲鸣。泰迦在衣柜深处发现标本盒,层层棉纸下是四千岁那年消失的樱瓣。褪色的便签纸飘落,泰罗的字迹被水渍晕染:"本想等你完成地球任务时送你。"


窗外传来引擎轰鸣。泰迦把千纸鹤塞进口袋,最后一片樱花标本在掌心碎成齑粉。夜班航站楼的落地窗映出少年单薄的身影,手机屏幕上弹出新邮件提示,发件人栏的"泰罗教官"正在变成灰色的已读状态。


晨雾漫过广场时,地勤人员在长椅发现空掉的玻璃瓶。五百二十只纸鹤散落在安检口,每只翅膀内侧都写着同样的罗马音。塔台指挥员说那架红眼航班起飞时有樱花掠过舷窗,像极了少年脸上未擦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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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芋】蒸汽中的告白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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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空气变得朦胧,水珠顺着瓷砖墙面缓缓滑落。泰罗将最后一捧热水倒入浴池,伸手试了试水温,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身看向站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的泰迦,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泰迦,水温刚好哦。"泰罗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毛巾,"再不过来我可要一个人享受了。"

 

泰迦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巾边缘,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虽然已经和泰罗确立了恋人关系,但每次这种亲密的时刻还是会让他心跳加速。"我、我只是在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被水声淹没。

 ...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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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空气变得朦胧,水珠顺着瓷砖墙面缓缓滑落。泰罗将最后一捧热水倒入浴池,伸手试了试水温,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身看向站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的泰迦,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泰迦,水温刚好哦。"泰罗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毛巾,"再不过来我可要一个人享受了。"

 

泰迦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巾边缘,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虽然已经和泰罗确立了恋人关系,但每次这种亲密的时刻还是会让他心跳加速。"我、我只是在想..."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被水声淹没。

 

泰罗眨了眨眼,突然向前一步抓住了泰迦的手腕。"在想什么?"他凑近泰迦的脸,故意压低声音,"难道说...我们英勇的泰迦战士在害羞?"

 

"才没有!"泰迦立刻反驳,却因为泰罗突然的靠近而更加慌乱。他能感觉到泰罗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泰罗轻笑出声,不再逗弄自己的恋人。他牵着泰迦的手走向浴池,"好啦,快进来吧,水要凉了。"

 

泰迦深吸一口气,终于放下浴巾踏入水中。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了他的身体,舒适得让他不由自主地叹息。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泰罗对面,视线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转过去,我帮你擦背。"泰罗拿起毛巾,在水中挪到泰迦身后。他的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一直如此亲密,而不是刚刚从父子关系转变为恋人。

 

泰迦僵硬地转过身,感受到泰罗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背脊。那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心跳如鼓。"父亲...我..."

 

"嗯?"泰罗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伴随着温热的水汽扑在泰迦的耳畔。

 

"没什么..."泰迦低下头,任由泰罗为自己擦拭。他能感觉到泰罗的动作轻柔而细致,毛巾滑过每一寸肌肤都带着说不出的珍惜。

 

擦完背后,泰罗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泰迦,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泰迦好温暖..."他像只撒娇的小动物般蹭了蹭泰迦的颈窝。

 

泰迦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泰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曲线,那温度比浴池里的热水还要灼人。"父亲!别、别这样..."他结结巴巴地抗议,却没有任何实际行动推开对方。

 

"为什么?"泰罗故意用委屈的语气问道,手指在水下悄悄捏了捏泰迦的腰,"我们不是恋人吗?"

 

这句话让泰迦的心跳漏了一拍。是啊,他们现在是恋人了,不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这个认知让他既甜蜜又忐忑。他鼓起勇气,慢慢转过身,将泰罗搂入怀中。

 

"...这样可以吗?"泰迦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还是坚定地抱住了泰罗。怀中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纤细,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泰罗满足地叹息一声,放松地靠在泰迦胸前。"嗯...泰迦的怀抱很舒服。"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密时刻。

 

水汽氤氲中,泰迦低头看着怀中的泰罗。水珠顺着泰罗的脸颊滑落,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看起来如此放松而毫无防备,与平日竞技场上温柔却不失威严的总教官形象判若两人。

 

"父亲..."泰迦轻声唤道,手指不自觉地抚上泰罗的脸颊,为他拭去水珠。

 

"嗯?"泰罗睁开眼,对上泰迦专注的目光。那眼神中的温柔与珍视让他心头一热。

 

泰迦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笨拙地将泰罗搂得更紧一些,仿佛这样就能传达自己无法言说的感情。

 

泰罗似乎理解了他的心情,轻轻握住他的手。"泰迦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总是吵着要和我一起洗澡。"他笑着回忆道,"那时候你小小的,坐在我怀里玩小鸭子。"

 

"那种事情就不要提了!"泰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恼地抗议。

 

"为什么?很可爱啊。"泰罗坏心眼地戳了戳泰迦发烫的脸颊,"现在想想,也许那时候我就..."

 

"就什么?"泰迦紧张地追问。

 

泰罗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帮我洗洗脸好不好?"

 

泰迦知道泰罗是故意的,但他还是乖乖拿起了洁面乳。泰罗贴近泰迦,泰迦看着自家恋人突然放大的脸,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口水。

 

泰迦小心翼翼地揉搓着泰罗的脸,泡沫在指间堆积。他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对方,水珠在上面滚动,最后消失在水中。

 

"泰迦的手法进步了呢。"泰罗舒服地眯起眼灯,"第一次帮我洗脸时差点把洁面乳弄进我眼灯里。"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泰迦嘟囔着,却因为泰罗记得这些小事而心头一暖。他轻轻按摩着泰罗柔软的面颊,听到对方发出满足的叹息。

 

"因为是你的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泰罗轻声说,声音几乎被水声淹没。

 

泰迦的手停顿了一下,心跳加速。这样的泰罗让他无法招架——温柔、直率,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他俯下身,在泰罗耳边轻声说:"...我也是。"

 

泰罗转过头,惊讶地看着泰迦。他没想到这个容易害羞的恋人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交融。

 

蒸汽朦胧中,泰迦鼓起勇气,轻轻吻上了泰罗的嘴唇。那触感柔软而温暖,带着浴室特有的湿气。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吻,却让两人的心跳都乱了节奏。

 

分开后,泰罗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泰迦..."他轻声唤道,声音里满是柔情。

 

泰迦别过脸,不敢直视泰罗的眼睛。"...水要凉了。"他生硬地转移话题,奥特之角亮得像个小灯泡。

 

泰罗忍不住笑出声,他了解泰迦的害羞性格,知道这已经是目前对方能表达的最大限度的主动了。他不再逗弄泰迦,而是靠回他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泰迦。"

 

"嗯?"

 

"我很幸福。"泰罗简单地说道,手指在水中与泰迦的相扣。

 

泰迦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收紧了环抱泰罗的手臂。他的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浴室都能听见,但他不再为此感到窘迫。因为怀中的这个人,接受了他全部的爱意与笨拙。

 

水渐渐凉了,但两人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泰罗靠在泰迦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觉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该起来了。"最终还是泰迦先开口,虽然不舍,但他担心泰罗会着凉。

 

"再五分钟..."泰罗难得地撒娇,往泰迦怀里又缩了缩。

 

泰迦拿这样的泰罗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妥协:"...就五分钟。"

 

泰罗胜利般地笑了,抬头亲了亲泰迦的下巴作为奖励。这个小小的亲昵举动让泰迦再次红了脸,但他没有再躲闪,而是低头在泰罗额头上回吻了一下。

 

五分钟后,泰迦率先站起身,伸手拉起泰罗。水珠从两人身上滚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泰迦拿起一旁的浴巾,小心翼翼地包裹住泰罗,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自己来就好..."泰罗虽然这么说,却没有任何动作阻止泰迦。

 

泰迦摇摇头,坚持为泰罗擦干身体。"让我照顾你。"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泰罗不再推辞,任由泰迦为自己擦干身体。他微微低头头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要与自己齐平的年轻人,心中涌起无限柔情。曾经追在自己身后要抱抱的小男孩已经成长为能够保护他人的战士,却依然保留着那份纯真与温柔。

 

"好了。"泰迦为泰罗严严实实的裹上浴巾。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泰罗突然伸手接过泰迦手中的毛巾,"现在轮到我照顾你了。"他狡黠地眨了眨眼,不给泰迦拒绝的机会。

 

泰迦僵在原地,任由泰罗为自己擦干身体。那双手动作轻柔而熟练,偶尔不经意地触碰让他心跳加速。当泰罗为他披上浴巾,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泰迦。"泰罗突然正色道,双手捧住泰迦的脸。

 

"什、什么?"泰迦紧张地回应。

 

"我爱你。"泰罗直视着泰迦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泰迦瞪大了眼睛,随即整张脸都泛起光来。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终,他只能将泰罗紧紧搂入怀中,把脸埋在对方的肩窝里。

 

"...我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泰迦才闷闷地回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泰罗满足地笑了,轻抚着泰迦的背脊。他知道这对泰迦来说已经是最大限度的表白。两人就这样相拥在浴室的蒸汽中,不需要更多言语。

 

浴室外,光之国的夜空繁星闪烁。休息日的夜晚还很漫长,而他们充满了幸福的夜,才刚刚开始。

芋头粉条

【赛泰06】薄荷糖


  ooc预警

  人间体

  

  九月的风裹挟着蝉鸣最后的余韵,赛罗单肩挎着书包踏上通往天台的台阶。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围栏边,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


"这里禁止吸烟哦。"


清朗的声线惊得他手指一抖,金属打火机啪嗒掉在地上。赛罗猛地转身,看见有人坐在储水罐的阴影里。白色校服衬衫的领口解开两颗纽扣,袖口整齐地翻折到手肘,露出蜜色的小臂。那人站起身时阳光正好掠过他的发梢,给浅棕色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边。


"三年级的泰罗前辈?"赛罗眯起眼睛。他听说过这个总是挂着笑容的学生会长,据说连最顽劣的学生都会在他...


  ooc预警

  人间体

  

  九月的风裹挟着蝉鸣最后的余韵,赛罗单肩挎着书包踏上通往天台的台阶。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熟门熟路地走到围栏边,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烟盒。


"这里禁止吸烟哦。"


清朗的声线惊得他手指一抖,金属打火机啪嗒掉在地上。赛罗猛地转身,看见有人坐在储水罐的阴影里。白色校服衬衫的领口解开两颗纽扣,袖口整齐地翻折到手肘,露出蜜色的小臂。那人站起身时阳光正好掠过他的发梢,给浅棕色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边。


"三年级的泰罗前辈?"赛罗眯起眼睛。他听说过这个总是挂着笑容的学生会长,据说连最顽劣的学生都会在他的注视下收起爪牙。


泰罗弯腰捡起打火机,薄荷绿的校徽领针在领口闪烁:"新转来的赛罗同学对吧?开学典礼上教导主任特意强调过校规第二十三条。"他摊开掌心,躺在里面的不是没收的烟盒,而是一颗透明糖纸包裹的薄荷糖。


赛罗盯着那颗糖看了三秒,突然嗤笑出声:"优等生都这么爱说教?"他故意把烟叼在唇间,挑衅般扬起下巴,"要告发的话请便。"


"只是觉得薄荷糖更适合你。"泰罗依然笑着,剥开糖纸把碧绿的糖果放进自己嘴里。赛罗闻到了清甜的薄荷香,混合着秋日午后的阳光味道,"抽烟会盖住你身上青草的气息呢。"


赛罗的耳尖突然发烫。他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生锈的铁栏杆。就在这时,天台铁门再次被推开,几个手持扫帚的值日生出现在门口。泰罗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躲进储水罐后的阴影里。


"憋住了。"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赛罗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了对方的胸膛。透过薄薄的校服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同频共振。泰罗的左手仍攥着他的手腕,右手撑在斑驳的水泥墙上,用身体将他完全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值日生的脚步声在五米外徘徊,赛罗盯着泰罗衬衫领口晃动的银链。薄荷糖的凉意和对方身上的阳光味交织成网,他感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当那群人终于离开,泰罗退开时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把对方的衬衫下摆攥出了褶皱。


"作为封口费..."泰罗变魔术般又摸出一颗薄荷糖,这次直接塞进赛罗的校服口袋,"这个归你了。"


---

  

赛罗在医务室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炽灯管刺目的光。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薄荷香,他偏过头,看见泰罗正用棉签蘸着碘伏处理他膝盖的擦伤。


"体测时低血糖晕倒,真不像你会做的事。"棉签按在伤口上的力度很轻,"校医说你有轻微贫血,以后记得按时吃早餐。"白色衬衫的袖口沾着点点碘酒痕迹,领针却依然端正地别在领口。


赛罗想抽回腿却被按住脚踝:"多管闲事。"他别开脸,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斜斜投在病床上,把泰罗低垂的睫毛染成淡金色。


"张嘴。"带着薄茧的指尖突然贴上他的唇,赛罗下意识照做,清凉的甜意在舌尖化开。泰罗晃了晃薄荷糖的包装纸:"补充一下血糖。"


赛罗含着糖含糊不清地问:"你随身带多少这种玩意?"


"因为..."泰罗把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金属领针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有人需要的时候,就能随时给啊。"


图书馆顶层的自习区,赛罗烦躁地把数学卷子揉成团。二次函数抛物线在眼前扭曲成乱码,他抓过可乐罐猛灌一口,碳酸气泡在喉咙炸开的瞬间,有人抽走了他指间的红笔。


"极值点要代入导数公式。"泰罗不知何时坐在了对面,钢笔尖在草稿纸上划出流畅的曲线,"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典型的陷阱选项。"他解题时习惯把袖口卷到小臂中间,腕骨随着书写动作微微突起。


赛罗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学生会这么闲?"


"今天值日巡查。"泰罗把改好的卷子推回来,铅笔字迹工整得像是印刷体,"作为报酬..."他从口袋里摸出两颗薄荷糖,"要不要去小卖部?我请客。"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赛罗咬着草莓牛奶的吸管,看泰罗用钥匙串上的瑞士军刀撬开汽水瓶盖。自动贩卖机的玻璃映出他们依偎的身影,晚风掀起泰罗的衬衫下摆,露出精瘦的腰线。


"毕业之后..."泰罗突然开口,汽水瓶上的水珠顺着手指滴落,"要不要考同一所大学?"


赛罗被牛奶呛得咳嗽,泰罗笑着帮他拍背。暮色中薄荷糖的包装纸闪闪发亮,像散落在水泥地上的星星。


初雪降临时,赛罗在泰罗的储物柜里发现一盒手作樱花糖。淡粉色的糖纸上压着樱花标本,便签上是熟悉的字迹:"薄荷糖留到春天,现在先尝尝这个如何?"


他在漫天飞雪中奔向学生会室,呼吸在冷空气里凝成白雾。推开门时泰罗正在整理毕业生档案,听见声响抬起头,嘴角还粘着一点薄荷糖的糖粉。


"这是..."赛罗举着糖盒,胸口剧烈起伏。


"毕业礼物。"泰罗用拇指抚掉他睫毛上的雪花,"不过现在看来,应该叫定情信物?"


窗外传来新年的钟声,赛罗扯住泰罗的领带吻上那抹粉色的甜。薄荷与樱花的气息在唇齿间交融,学生会的档案散落一地,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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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泰】年糕、毛毯、你的怀抱

梦泰cp向,自行避雷

———

厨房里飘散着甜腻的糯米香气,泰罗站在灶台前,小心翼翼地用木勺搅动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年糕。他今天特意换上了那件梦比优斯送给他的蓝色围裙,印着"宇宙第一好厨师"几个大字——这是上次他们去地球时,梦比优斯在一家古怪的商店里执意要买的。


"泰罗教官,这样对吗?"梦比优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不确定。泰罗回头,看见自家恋人正笨拙地揉着一团糯米粉,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白色粉末,连脸颊都蹭上了一点。


泰罗忍不住笑出声,放下木勺走过去:"小梦,水加得太多了。"他站到梦比优斯身后,双臂从两侧环过去,握住...

梦泰cp向,自行避雷

———

厨房里飘散着甜腻的糯米香气,泰罗站在灶台前,小心翼翼地用木勺搅动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年糕。他今天特意换上了那件梦比优斯送给他的蓝色围裙,印着"宇宙第一好厨师"几个大字——这是上次他们去地球时,梦比优斯在一家古怪的商店里执意要买的。


"泰罗教官,这样对吗?"梦比优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许不确定。泰罗回头,看见自家恋人正笨拙地揉着一团糯米粉,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白色粉末,连脸颊都蹭上了一点。


泰罗忍不住笑出声,放下木勺走过去:"小梦,水加得太多了。"他站到梦比优斯身后,双臂从两侧环过去,握住那双比自己稍小一点的手,"要这样,慢慢揉,感受到粉的质地变化了吗?"


梦比优斯银色的脑袋点了点,他比泰罗矮一点,像个认真学习的学生般专注。泰罗能感觉到背后紧贴的温暖胸膛,和自己加速的心跳。


"泰罗教官好厉害。"梦比优斯真诚地赞叹道,转头时嘴唇几乎擦过泰罗的角,"什么都会做。"


泰罗的角立刻泛起微光,他轻咳一声:"专心点,不然年糕会不好吃的。"


"但是泰罗教官比年糕更甜。"梦比优斯突然说道,表情纯真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小梦!"泰罗红着脸松开手,却被对方一把捞回怀里。梦比优斯的头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


"我说的是实话。"梦比优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佐菲哥哥说泰罗教官小时候更甜,像地球的糖果一样。"


泰罗假装生气地用手肘轻戳身后人的腹部:"佐菲哥哥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因为我很喜欢听关于泰罗教官的事。"梦比优斯诚实地说,手上继续揉着面团,"所有的事情都喜欢。"


泰罗感觉心脏被轻轻捏了一下。他转过身,附身亲了亲梦比优斯沾着面粉的鼻尖:"面团差不多了,我们去煮吧。"


两人肩并肩站在灶台前,泰罗指导梦比优斯将面团分成小块,放入沸腾的水中。氤氲的蒸汽模糊了他们的面容,却让彼此的温度更加清晰。


"等它们浮起来就好了。"泰罗说着,突然被梦比优斯从背后抱住。


"泰罗教官好香。"梦比优斯将脸埋在泰罗身上处深吸一口气,"不仅是年糕的香味,还有泰罗教官自己的味道。"


泰罗笑着拍了拍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你这样我没法好好煮年糕了。"


"那我帮泰罗教官。"梦比优斯说着,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和泰罗一起用漏勺搅动锅中的年糕。两人的动作意外地协调,仿佛早已演练过无数次。


当年糕煮好,淋上泰罗特制的酱汁后,梦比优斯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好吃!泰罗教官太厉害了!"


泰罗看着他满足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他伸手擦掉梦比优斯嘴角的酱汁:"慢点吃,还有很多。"


"因为泰罗教官做的料理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梦比优斯说着,叉起一块年糕递到泰罗嘴边,"泰罗教官也吃。"


泰罗张口接过,甜蜜的滋味在口腔中扩散。不仅仅是年糕的甜,更是此刻氛围的甜。他注视着梦比优斯专注进食的样子,金色的眼灯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饭后,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泰罗从储物柜里拿出毛线和编织工具。"上次说好要一起织条新毛毯的,"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我教你。"


梦比优斯立刻凑过来,好奇地看着泰罗手中的毛线针:"看起来很难。"


"其实很简单。"泰罗微笑着开始示范基本针法,"你看,这样绕过去,然后挑出来..."


梦比优斯认真地观察着,时不时点点头。当泰罗将针线递给他尝试时,他的动作虽然笨拙却格外专注。泰罗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和抿起的嘴唇,忍不住伸手抚平那皱起的眉间。


"放松点,不用这么紧张。"泰罗轻声说,"织错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拆了重来。"


梦比优斯抬头,眼神柔软:"因为想和泰罗教官一起做出完美的作品。"


泰罗感觉心脏又漏跳了一拍。他从背后环住梦比优斯,让对方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握住那双比手一起编织:"这样会容易些。"


梦比优斯靠在泰罗怀里,泰罗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面颊。两人的手协同工作,毛线针在指间穿梭,渐渐织出一小段整齐的纹路。


"泰罗教官好温暖。"梦比优斯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满足。


泰罗轻笑:"是你体温太高了,像个暖炉一样。"


"那泰罗教官冷的时候可以随时抱我。"梦比优斯认真地说,同时完美地完成了一个泰罗刚教他的复杂针法。


泰罗惊讶地看着那完美的针脚:"你学得好快!"


"因为有泰罗教官教得好。"梦比优斯谦虚地说,但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两人决定在毛毯上织出Q版的对方形象。泰罗先织了一个圆头圆脑的梦比优斯,眼睛特意用了发亮的特殊线材;梦比优斯则织了一个红色的小泰罗,头顶还加了可爱的花和蝴蝶。当两个Q版形象并排织在一起,做出贴贴的姿势时,泰罗忍不住笑出声。


"我们好可爱。"他戳了戳毛毯上的小梦比优斯。


梦比优斯看着那个红色的小泰罗,突然说:"想亲亲泰罗教官。"


泰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轻轻扳过脸,得到一个温柔的吻。梦比优斯的嘴唇柔软温暖,带着年糕的甜味。泰罗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甜蜜的瞬间。


当毛毯终于完成时,已是深夜。泰罗伸了个懒腰,满意地看着他们的作品——一条柔软温暖的毛毯,中间是贴贴的两个Q版奥特曼,周围环绕着星星和爱心图案。


"完美。"泰罗宣布道,却突然被梦比优斯整个抱起来,轻轻放在沙发上。


"泰罗教官累了。"梦比优斯说着,用新织好的毛毯盖住两人,然后出乎意料地将头埋进泰罗胸口,像只大猫般蹭来蹭去。


"小梦?"泰罗有些惊讶,但还是本能地环抱住那颗银色脑袋。


梦比优斯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罕见的孩子气:"泰罗哥哥。"


泰罗愣住了。梦比优斯很少这样称呼他,平时总是用"泰罗教官"这个称呼,即使对其他几位兄弟都会叫"哥哥"。


"再叫一次?"泰罗轻声请求,手指不自觉地摸着梦比优斯的后颈。


"泰罗哥哥。"梦比优斯乖乖重复,声音闷在泰罗胸口,"最喜欢哥哥了。"


泰罗感觉眼眶有些发热。他收紧手臂,将梦比优斯搂得更紧:"我也最喜欢小梦了。"


梦比优斯满足地叹息一声,整个人放松下来,重量完全压在泰罗身上。泰罗不觉得沉,反而有种被需要的幸福感。他轻轻拍着梦比优斯的背。


"泰罗哥哥的怀抱最舒服。"梦比优斯嘟囔着,声音已经带上了睡意。


泰罗微笑着亲吻他的额头:"那就多待一会儿。"


窗外,光之国的极光在夜空中舞动,为相拥的两人披上一层梦幻的色彩。厨房里还残留着年糕的甜香,新织的毛毯温暖地包裹着他们,而最重要的,是彼此怀抱中的温度与安心。


在这静谧的时刻,泰罗想起梦比优斯刚成为他学生时的样子——那么认真,那么执着,眼中永远闪烁着对未来的希望。谁能想到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喊"泰罗教官"的少年,如今会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会这样撒娇地叫他"哥哥"呢?


梦比优斯似乎感应到他的思绪,在半梦半醒间又蹭了蹭他的颈窝:"哥哥...爱你..."


泰罗的心融化成了一汪温水。他轻轻调整姿势,让两人能更舒适地相拥而眠:"我也爱你,小梦。"


在年糕的甜香中,在新毛毯的温暖里,在彼此的怀抱内,他们沉入梦乡,做着同样甜美的梦。

芋头粉条

【泰罗中心】端水翻车后续②


  ooc预警

  

  "现在宣读《关于泰罗奥特曼违规使用分身术特别处理决议》——"

  

佐菲的声音在宇宙警备队特别会议室回荡,泰罗被八分光轮制成的锁链锁在主席台上,头顶还顶着希卡利特制的"宇宙第一端水大师"霓虹灯牌。

  

赛罗靠在门边往嘴里扔黄豆粉年糕,突然弹指把碎屑撒在泰罗披风上:"大队长,我申请增加'浪费粮食罪'。"

  

"附议。"艾斯微笑着将冒着黑烟的咖喱饭推到泰罗面前,"浪费料理的人,要接受光之国最残酷的刑罚哦。"

  

泰罗的眼灯疯狂闪烁,突然被泰迦拽...


  ooc预警

  

  "现在宣读《关于泰罗奥特曼违规使用分身术特别处理决议》——"

  

佐菲的声音在宇宙警备队特别会议室回荡,泰罗被八分光轮制成的锁链锁在主席台上,头顶还顶着希卡利特制的"宇宙第一端水大师"霓虹灯牌。

  

赛罗靠在门边往嘴里扔黄豆粉年糕,突然弹指把碎屑撒在泰罗披风上:"大队长,我申请增加'浪费粮食罪'。"

  

"附议。"艾斯微笑着将冒着黑烟的咖喱饭推到泰罗面前,"浪费料理的人,要接受光之国最残酷的刑罚哦。"

  

泰罗的眼灯疯狂闪烁,突然被泰迦拽住披风:"父亲,科技局最新发明的亲子教育装置..."

  

"现在执行第一项惩罚!"佐菲突然敲响奥特哑铃,会议室穹顶降下全息投影屏,"请收看《泰罗の分身灾难》特别纪录片——"

  

屏幕里开始轮播分身暴走画面:3号分身抱着佐菲大腿唱《奥特之星摇篮曲》,4号分身在火花塔广场跳机械舞撞飞三个路过蓝族,5号分身举着火焰甲虫追了杰克整整十八条街...

  

"啊啊啊快关掉!"泰罗拼命挣扎,头顶灯牌突然开始播放他三千年前学地球广场舞的黑历史视频。

  

惩罚环节一:艾斯の地狱厨房

  

"这是用马格马星人的辣椒、杰顿的高热射线和希卡利特制提鲜剂做的究极咖喱。"艾斯温柔地擦掉泰罗嘴角的咖喱渍,"泰罗要全部吃完哦~"

  

第一口下肚,泰罗的眼灯瞬间变成喷火器,头顶天线"噗"地冒出白烟。赛罗突然凑过来直播:"泰罗,你现在的脸红得好像被诺亚之神踩过的皮古蒙!"

  

"泰罗教官别哭啊!"梦比优斯慌张地举起培养罐,"让火焰甲虫帮你吹吹...等等它在吐火!快灭火!"

  

惩罚环节二:赛罗の特训地狱

  

竞技场中央摆着巨型黄豆粉年糕山,泰罗被亲子手环和赛罗的头镖绑成粽子形状。"今天的训练内容很简单——"赛罗踩着年糕山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当我的人肉盾牌!"

  

下一秒,终极赛罗警备队全员出现在射击位。镜子骑士的镜面闪光、红莲火焰的火焰弹、詹伯特的导弹雨同时袭来。泰罗在弹幕中疯狂扭动:"等等!为什么连钢铁武士都有份啊!"

  

"因为很有趣啊~"赛罗笑着扔出两个头镖,"放心,我特意调成按摩模式了!"

  

惩罚环节三:佐菲の文书地狱

  

堆成金字塔形的电子文件突然倾倒,把泰罗埋在最下面。佐菲的声音从文件堆顶端传来:"这些是你未来三个月的出勤报告、宇宙警备队改革方案以及光之国广场舞协会的投诉信。"

  

当泰罗挣扎着爬出来时,发现所有文件都被艾斯涂上了咖喱味荧光剂,赛罗在每份文件角落画了黄豆粉年糕表情包,泰迦甚至用亲子手环给电子笔加了十万伏特电击功能。

  

惩罚环节四:泰迦の亲情地狱

  

"这是最新款父子连心手环MAX!"泰迦兴奋地给泰罗戴上镶嵌八十颗能量石的巨型手环,"只要距离超过五米就会...父亲小心!"

  

泰罗突然被手环拽着飞向等离子火花塔,泰迦在反方向被甩进奥特道场。两人在天空划出金色十字轨迹,撞翻了正在给雷欧献花的阿斯特拉。

  

"泰罗!!"雷欧的飞踢和皮古蒙的尖叫同时响起。

  

最终惩罚:梦比优斯の火焰地狱

  

"前辈,这是我和火焰甲虫特制的道歉烟花!"梦比优斯捧着七彩培养罐,身后站着GUYS全员相原龙正在狂按起爆器。

  

随着"砰"的巨响,泰罗被炸成金色烟花在光之国上空绽放,组成"我错了"三个大字。希卡利的声音突然从广播传来:"检测到泰罗粒子正在污染火花塔水质..."

  

当泰罗重组身体落地时,发现所有人举着他最害怕的银十字体检报告。玛丽队长温柔的声音如同终极审判:"小六,该抽光粒子做检查了哦~"

  

赛罗咬着年糕含糊大喊:"oi快跑!银十字的针头比贝利亚的爪子还可怕!"

  

然而泰罗刚转身,就被佐菲的捆仙锁、艾斯的八分光轮、泰迦的亲情手环和梦比优斯的火焰甲虫同时缠住。光之国最强的太阳之子,终于流下了面条般的奥特眼泪。

  

"我再也不端水了!我要申请去怪兽牧场放牧一百年!"

  

Syl_庭

【76哨向】Lachesism[卷二]01-02

新剧情线开始啦!

考虑了一下打算归置到第二卷去,

是76没有见面的两章,用作剧情铺垫。前文的一些伏笔后文会慢慢收,如今的愿望就是希望坑不要越挖越大,很担心收不住。

慢慢磨吧,希望能在第二卷完结……

(不要再啰嗦爆字数了呜呜呜)


——————

新预警

1.星际哨向76不拆逆,纯粹的狗血+纯粹的ooc,剧情节奏慢,叙事拖沓  

2.写星际和哨向都存在海量私设,大背景和阴谋事件都为恋爱服务,经不起细究  

3.许多次要配角名从tv的怪兽宇宙人名中提取,纯因为取名废,不存在什么从设定上致敬的深意  

4.本文没有副cp......

新剧情线开始啦!

考虑了一下打算归置到第二卷去,

是76没有见面的两章,用作剧情铺垫。前文的一些伏笔后文会慢慢收,如今的愿望就是希望坑不要越挖越大,很担心收不住。

慢慢磨吧,希望能在第二卷完结……

(不要再啰嗦爆字数了呜呜呜)


——————

新预警

1.星际哨向76不拆逆,纯粹的狗血+纯粹的ooc,剧情节奏慢,叙事拖沓  

2.写星际和哨向都存在海量私设,大背景和阴谋事件都为恋爱服务,经不起细究  

3.许多次要配角名从tv的怪兽宇宙人名中提取,纯因为取名废,不存在什么从设定上致敬的深意  

4.本文没有副cp含量  


——————


【卷二】


01 灰雪


冬天的冰川城耸立在严寒中,金镰湾的海岸线结起薄薄冰层。高楼大厦间凹陷的贫民窟,是寄生在城区内的协助改进区(R区域),平日里拥挤困顿,在冬雪的覆盖下早早沉寂。为了保暖节能,居民们大多在地下2层以下的范围活动。


其中R13区离冰川城的都心区最近,披着贫病的皮囊,内里流着腐[分隔]败的血液——国都最大的黑市盘踞在此,张扬得举世皆知,也在黑暗阴云之下隐秘地运作生存。


一对军靴碾过街道上的积雪,雪沫与底下的污垢混在一起,空气中机油味透出粘滞的破败感。R区域居民普遍用不起高端区的清洁高效资源,石油供能依旧占有不小的比例。建筑外墙沾着油垢,附在墙上的洁白飞雪都蹭成了灰色。


顶着几个居民疲惫困顿又隐含探究欲的眼神,泰罗在建筑间谨慎穿行。他的面容隐藏在战术头盔之下,一身黑色战术潜行服晃过街角,像脚步轻盈的幽灵。绕过一辆街道工作车和几个广告牌,来到一家装修破败的酒吧门外。


酒吧并不对外营业,小小门面宛如一张别扭的补丁镶嵌在这片建筑群中,门楣上挂着颜色绚丽却光芒暗淡的招牌,粒子效果的纹理聚合成“宇宙线”几个字。


这并不是酒吧,而是黑市的一家情报机构。光环为他牵丝搭线,又提供了地址。


在光环攻克宠物手镯技术难关之后,他掌握了修改手镯定位的功能,耐着性子从那座冷肃的城堡溜出来几次,确定没有太大问题,才悄悄来到这里。


为了不被发现从城堡中凭空消失,他每次的活动时间不到3小时。所幸这里离鹰哨城并不算远,而他可以搭乘光环提供的秘密交通工具。


一身潜行服的泰罗站在街边,正琢磨着要如何叫门。


突然有一股大力从内而外撞开了酒吧大门,巨响之中,一道身影摔在雪地上,滚到泰罗脚边。这人也穿着一身纯黑潜行服,看不见面容,蜷作一团呻吟不止。


泰罗愕然,感受到危险,本能地后退躲开。紧接着门内一串消音子[分隔]弹疾射而出,雨点般砸在那人身上。他只发出一声闷哼,就没了声息。


鲜血浸染了灰白的雪地。


……怎么回事?


生命迹象在眼前极速流失。泰罗浑身冰冷,单手搭上腰间武器。他预想过进入R区域会面临很多危险,没想到流血事件来得这样猝不及防。


一个身材高大的风衣男从门后的阴影走了出来,他皮肤白得将近病态,脸上颧骨高突,眉眼线条粗犷,带着说不出的狠厉之气。


风衣男脊背笔挺,一手端着枪,转头瞥见泰罗,那股凶性散了个干净,换上一个懒懒的笑容:“哟,出手没个轻重,让您受惊了?”


只是他抬脚随便扒拉尸体的模样像在踢一条死[分隔]狗,显得这句道歉一点也不真诚。


泰罗忍住胃部翻涌的感觉,尽量不去看地上的血,硬邦邦地问:“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杀他?”


头盔面罩中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低沉粗犷。


如果可以,泰罗并不想跟这种人打交道。


他隐约知道对方是觉醒者,却探测不到更多的信息,对方应该佩戴了某种抑制器。泰罗与地上的人也是同样,穿一身潜行服不光为了遮挡容貌,战术头盔里的抑制装置能够极大程度阻挡精神力磁场外溢,更好地隐藏身份。


“真抱歉。”男人摊开双手,那把枪松松地挂在他手指上,以示无害,“他不是客人。您别多想,我们绝不会这么对待客人。”


泰罗却捏紧了别在腰间的枪:“那他是谁?你又是谁?”


见他这么警惕,男人把枪插回腰间,忧愁地叹了口气:“他是叛徒。您来得不巧,碰上我们清理门户了。我是宇宙线的负责人,阿达德。”


阿达德打了个手势,里面有三个穿潜行服的人小跑出来。一人拿着裹尸袋,三两下将尸体套上拖走。第二、第三人拿着清洁用具,包括某种药剂喷壶。


几人分工明确、动作利落。不一会儿,酒吧门口除了几团化雪的湿迹之外,再没有死过人的样子。


一条人命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消失。


泰罗的潜行服有自发热的功能,站在雪地里不至于太冷。但从脚底升起的森冷之意让他肌肉绷紧,微微打颤。


“我该怎么信你?”


阿达德满不在乎地笑了:“您大可放弃合作。去者不追,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泰罗知道自己无从选择,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你知道我是谁?”


“大概。我从老主顾那里收到一个接待贵客的委托。街坊邻居窝冬不爱出门,今天只有您这一单生意。进屋吧,别冻着了。”阿达德的交涉口吻堪称亲和友善,几乎让人以为他开枪杀人的情景是个幻觉。


泰罗慢步跟着阿达德进了门,手仍旧搭在武器上。已经踏入他人地盘,过度防备没什么作用,但这样的动作能让他稍稍安稳下来。心跳逐渐平复,冷静重回大脑。


跟阿达德确认过接头暗号之后,泰罗仔细打量这座情报屋。进门前半部分是狭窄的吧台,保留了酒吧的大体装修,甚至还有一座酒柜。据阿达德解释,吧台是宇宙线待客的地方。


往里看去,透过半遮掩的隔断,隐约可见带着沙发和小几的卡座,最深处似乎是办公区。屋里人并不多,大部分穿着潜行服,只有少数几人露着脸。其中一人蹲在门后修理被撞坏的大门。


一切都异样平静,似乎无人在意刚才这里死过一个人。抑制器下,泰罗微弱的向导精神力搜集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他被迎到吧台边落座。即便他不喝,阿达德也倒了两杯热酒。


“这糟糕天气,弹药都快冻上了。”阿达德弓着背坐在另一只吧台椅上,放松状态也能清晰地显露出肌肉线条。


泰罗并不打算闲聊:“你刚才说清理门户?那个人犯了什么事?”


“啊,您还挺热心的。”阿达德摩挲着酒杯,这句评价也不知是夸赞还是阴阳怪气,“做我们这行的人,耳朵里装了太多小秘密,但可不敢随便往外泄漏。那个倒霉蛋嘛,违反了一点点职业道德……有人要收他的命,我也不敢捂在手里。”


“你这不是当面告诉我,你这家店的专业性值得怀疑么?”


阿达德反而笑了:“我还以为会起到什么正面宣传的作用,毕竟‘不专业’的代价可是人命呢……我们不缺生意,早就说了,您随时可以走的。”


隔着面罩,泰罗盯着他的眼睛,沉思良久才缓缓说:“我想要跟黑市接触,买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渠道?”


“客人要买什么?”


“麦哲伦粒子束加速器。”


这回换阿达德沉默了。两人之间只剩下修理门框的电钻声。


麦哲伦,搭载于战舰上的高能粒子炮。发动时需要粒子束加速器,否则无法正常运行。


“尊贵的客人呐,朱能国内有条件搭载麦哲伦粒子炮的战舰并不算多,据我所知,那些宝贝还在正常服役。除了……嗯,不过它算不上军部的编内装备。”


泰罗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作为搜集来的战利品,藏于国都图书馆的‘深空号’。


“总之,我需要一个加速器。”


阿达德粗眉微皱,表情凝重:“这可不是寻常地方能买到的东西,我得想办法查一查。您急着要?”


“倒是不急。”


“我恐怕得给您预告一下。这类干系重大的顶级军[分隔]用物资,您想要买,就少不得跟海盗打交道。现在R13区黑市最大的海盗势力,想必您也有所耳闻。”阿达德看起来像奸猾的生意人,但在服务顾客方面倒是态度诚恳。


泰罗再次捏紧了手里的枪:“海啸舰队?”


“对咯。泰兰特可是敢跟执政官硬碰硬的海盗头头,居然从军部保护的羊羔群里撕了一块肉下来。那一战后,海啸更是声名大噪。您想要的东西,如果泰兰特给不了,也许就没别的门路了。”


阿达德久在R区域谋生,对军部没什么好印象,提起执政官的战败,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但要说他崇敬海啸舰队,似乎也不尽然。他看起来兴奋,眼里却始终冷冰冰的:“半个月前,军部一辆运输船还让海啸舰队给劫了,据说他们拿到了点好东西。”


想起佩加对执政官的恳求……泰罗眼皮一跳:“那场事故是他们做的?船上有什么?”


阿达德一咧嘴:“客人,我知道的不多。额外打听情报要另收费的。”


“免了,我不感兴趣。”泰罗摇头,自己真想知道何必花钱来问,“关于买加速器的渠道,你有多少把握?”


“不好说。跟海盗打交道风险相当大,不过海啸的口碑还过得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没听说过什么黑吃黑的惨案发生。”阿达德不知是在安慰泰罗还是在安慰自己。


泰罗扯了扯嘴角,终究笑不出来。应该如何看待海啸舰队呢?海盗的攻击使他狼狈不堪,间接把他送进了医院;可从立场上看,海盗舰队是赛文的敌人,说不准可以成为自己的合作对象……


脑子有些乱。


“总之我会为您努力一把。当然,粒子加速器可不便宜,我们的中介费也要涨一点的。做苦差事讨生活,您体谅体谅。”


“……”泰罗沉重点头。提到涨价,他的脑子更乱了。看一眼快修好的酒吧门,他站起身,“那就拜托你了,有事随时联系。”


“好的,您慢走。”


泰罗离开宇宙线时表现得还算冷静,但在走出巷子之后他控制不住踉跄了一下。旁边塑料棚下有一把长椅,他放任酸软的身子倒坐下去。


亲眼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死亡,始终难以适应。胃部传来呕吐的绞痛感,泰罗压抑呼吸,抬腕看时间。


除了撞见阿达德杀[分隔]人之外,这一趟还算顺利。他还在恍神,一股来自向导天赋的战栗感又击中了神经。他转头将目光锁定在一处院落外墙,那里围了铁篱笆,一条黄犬在院子里与他隔着栏杆对视。


跟普通的看门犬没什么不同,那家伙沉着一张脸,望过来的眼神并不友好,却也没有凶戾吠叫。


贫民窟独有的浅灰色雪花轻轻飘落。


泰罗一眨不眨地望着那狗,心里升起一种更加深邃的寒意。借着微弱的精神力查探,他仿佛不是在跟一只动物对视,而是面对着一个即将成形的、拥有神智的灵魂。


他立刻想起曾经被寄养在鹰哨城那条杜宾犬。在他的坚持之下,辛蒂已经被送走。可不知为何,他隐隐地感到不安。


雪越来越大,积在头盔上的薄雪很快被智能系统清理干净。他悄悄标记这处地点,起身匆匆离开了R13区。


02 查探


富有节奏感的脚步声在金属墙壁间回荡。


赛文披着军大衣,正往走廊尽头的栈桥走去。身前浮着一面电子屏,显示一张工程图和半屏文字说明。身后跟着雷欧,年轻的将军一脸心事重重。


“梦魇之塔。”赛文吐字缓慢,疲惫而懊恼,“已经是第三座了,仍旧一无所获。”


天花板随处可见的播放器中淌出频率特殊的白噪音,连灯光都被精心调整过。这些都是为梦魇之子们准备的舒缓措施。作为敏感的高级哨兵,赛文和雷欧都在压抑着微妙的不适。


雷欧问道:“还要继续查吗?”


所谓的调查,最起码要有流程和对象,可他们更像是来参观,不知道要做什么、找什么。对于大病初愈的元帅而言,除了平添劳碌,好像没起到什么正面作用。


赛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继续吧。”


雷欧欲言又止。


栈桥门开启,他们离开了这座塔。门外白雪纷飞,整座塔墙漆纯黑,宛如高耸入云的山峰。塔身在不同高度接驳了好几座停机坪,他们走过这一层的栈桥,登上飞行器。肩上落了点凉凉的雪沫,解下外套抖一抖便消失无踪。


“下一个备选是哪座塔?”两人在乘客位置并排坐着。座位旁的储藏盒里装有药物,赛文伤病沉积,仍需要按时吃药。


雷欧斟酌了一会儿才回答:“4号……那座收容乔的塔。”


赛文拆药片的动作顿了顿,表情晦明莫辨:“安排下去吧。”


“是。”


飞船缓缓发动。赛文吃了药,后仰在椅背,半闭双眼。悬浮屏在面前飘着,冷不防弹出一个通话请求。 


“接。”


一个穿西装的人影浮现出来。


“执政官阁下,谨向您汇报突发事件。今日上午7:13,R13区域发生巷[分隔]战,地点为第5街道地下6层。战斗持续约3小时,经过初步调查,其性质为黑[分隔]帮火并。海啸舰队的一个分支向代号‘刺鳐’的帮派上门寻衅。结果显示,刺鳐死伤无数,势力几乎被连根拔起。”汇报人语气平淡如电台主播,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事后海啸打扫了战场,将刺鳐内部搜刮一空。”


星际海盗势力日益猖獗,仅用3小时就能将国都的R区域内一个当地黑[分隔]帮打得支离破碎。事后还要抢劫,真如海啸一般摧枯拉朽。


赛文推测:“几条狗又在争抢地盘?”


汇报人犹豫着否认:“并不尽然……也许跟半个月前军部运输船失事案件有关,具体细节还有待详查……”


“辛苦了,继续盯着吧。”


“是。”


通讯关闭之后,雷欧才问:“运输船的事故,还是不去查?”


“象征性查一下,就说我伤病未愈,抽不开身。”


这倒是实话。然而伤病未愈为什么不在病床上躺着,非得到处乱跑。雷欧忍下规劝的冲动:“今天早上,司[分隔]法部的质问口信送到,问此事为何毫无进展。”


赛文冷漠一笑:“也是胆子大了,谁都敢向我们问责。”


雷欧并未从黑暗哨兵身上感受到暴戾的威压。元帅的脾气似乎平稳了太多,除去因为身心虚弱,恐怕还是要归功于找到了一位……优秀的向导……


所以有些人说自己不需要向导什么的就是纯纯嘴硬吧。


赛文接着说:“秘密进行详细调查,结果只向我汇报。弄清楚那艘船上究竟有什么。明面上的货物清单只是幌子,否则司[分隔]法部那群老东西不会这么紧张。”


“是。”雷欧严肃应答,又忧虑地叹了口气。内外都不太平,这日子还要磋磨到什么时候……


两人一时无话。雷欧望着窗外的雪花出神,忽然意识到,再有半个月就是年关。


细细数来,他已经好几年没有放过年假。一方面是工作忙,走不开。另一方面……回家面对空荡荡的屋子,也没什么意思,还容易胡思乱想。


冬雪连天,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那灰蒙蒙的、若有似无的惆怅侵袭感染。赛文也许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忽然说:“快过年了,今年你放个假吧。”


“老师?”雷欧略显诧异地回过头,定了定神,“我值班也没关系的。”


“你快两月没休息,真当自己铁打的?”赛文沉下脸,“况且年后有得忙,趁现在没什么事,早点滚回去睡觉。”


“……好吧。”雷欧闷闷地点头,又试探着问,“您也休假吗?”


“……”刚在床上躺了这么久,貌似没什么休假的余地。


“您不休假的话,殿下会生气吧?”


“他会生气?”


“……”说什么呢。不生气才更糟糕吧,意味着……对方完全不在乎您啊。


被徒弟用莫名悲切的眼神看着,赛文心底隐隐发凉:“再说吧。”


“……”有人在家等着还不回去。


雷欧转头看雪,克制起伏的情绪。两人一时无话。


药效渐渐上涌,赛文放平座椅,闭眼休息。雷欧拿过一旁的大衣披在他身上,瞥见他侧颈的小片淤青。


泰罗殿下那一针可真够狠的,扎出的淤青怕是几周才能消散。雷欧没有正面看过那场监控,全凭赛文转述。真听下去反而犯了糊涂。


“不可思议。”赛文如此评价。


泰罗展现出的速度和力量已经是A级别向导所能达到的极致,更别说事后还强行闯入哨兵的精神领域进行疏导。赛文回想了所遇见的双SS级别向导,几乎无人能做到这一点。


“当然,也取决于他们是否愿意冒险。”穿着病号服的赛文露出一个近乎自嘲的笑,其中糅合的情绪复杂得难以言说。


……为什么泰罗愿意冒险?


雷欧猜老师在思虑同样的问题。没等他往深处想,赛文接着说:“至于跟优秀哨兵相比……他当时的身体素质自然不如你。”


但精神威压的抗性极高,这点难以与哨兵做横向比较。毕竟哨兵对王者一般的黑暗哨兵都有天然的臣服欲,向导很少有这样的困扰。精神力敏感的向导在面对暴走的黑暗哨兵,多半只能感受到纯粹汹涌的杀意。


雷欧设想过独自一人面对那样的黑暗哨兵……也只能得出个生死难料的结论。


两人谈到这里,赛文冷肃的表情渐渐柔和下来,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无奈地低声道:“很显然,我也并不想杀他。”


后来的赛文穿过时间和电信号的阻隔,与当时的自己产生了微妙共鸣,即便屏幕中他理智全失。


想不明白,无法理解。雷欧感到头疼。将军曾经询问过几位当时身在前线的护卫舰士兵,他们大多露出做梦一般的表情——被外来精神体侵入的时间极短,记忆却变得模糊不堪。


“只想把自己、藏起来……”有人说。


“藏起来?”雷欧不解其意。


那人嗫嚅着补充:“对……不能被‘他’找到,也不敢直视‘他’,否则……总觉得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将军哑然,给明显出现游离症状的士兵们放了病假。他越发懊恼于当时自己为何不在前线,有一位S级哨兵从旁护持,情况不会变得如此糟糕。


不过至少……这是否意味着,黑暗哨兵的困境将会迎来转机?


整个天穹军壁都在观望,大部分人清楚地知道,那位孱弱的向导在黑暗哨兵的精神力折磨之下活不了多久,而向导的死亡也意味着执政官的生命即将走向毁灭。


但是,也许就如同传说中那样,白泽这只瑞兽会使新生的希望降临人间?


飞船很快接近天穹军壁,雷欧从窗外看见行政中心建筑群。赛文向来觉浅,很快转醒。


大概因为精神创伤难以修复,他仰躺在椅背,眼神空洞,呼吸时断时续。


“……雷欧。”


“在。”


“我究竟……忘记了什么?”


雷欧脊背一紧,猛然坐直。他没有回答,不仅是他不知道答案,还因为他很少听见赛文用这种语调说话。


像呢喃又像叹息,仿佛赛文的生命在这短短20分钟的航程内迅速流失干涸。这种联想让雷欧内心恐惧震荡。


“……他们说,我是一组特别行动队的成员,在一场秘密行动中严重受创,队友全员死亡,我也失去了记忆。这就是我过往的全部。”


雷欧的嗓音干涩沉滞:“依照元老院和国都第一医院的解释……确实如此……”


“但事实果真如此?”赛文缓缓坐起来,身上的军大衣滑落膝头,“我做过关于梦魇之塔的梦,可在实地搜寻时一无所获。关于我被封存的旧档案,更是掘地三尺也挖不出半点蛛丝马迹。他们究竟在掩盖什么?”


雷欧同样无法回答。他认识赛文是在对方成为执政官后的事情。


飞船降落,舱门打开,夹杂着碎雪的冷风吹卷而入,给两人的精神带来些许清明。


额前发丝乱舞,双颊冰冷刺痛,赛文渐渐恢复冷静:“不论真相如何,他们都将付出代价。”


雷欧在心中叹息一声,忽然另起话头:“您从没像这样,执着于寻回过往记忆……是因为、泰罗殿下吗?”


说完这句,他垂眼看向鞋尖,觉得自己勇气可嘉。也不怪他故意八卦,他必须问个明白,否则他们以后该如何看待这位……执政官的宠物?向导?学生?夫人?……


赛文微微挑眉,并未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门外已经有行政人员迎了进来,赛文盯着舱门:“你先下去吧,我另有安排。”


“您要去哪里?”


“国都训练场。”


雷欧一怔,随后了然点头,眼底浮现笑意:“是。”



———tbc———


七爷眼里的小六:可爱小鹿

别人眼里的小六:克苏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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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芋】今晚禁止亲亲(泰迦:驳回!!))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

休息日的夜晚总是格外宁静。


泰罗靠在床头,半湿的红发垂落在肩头,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浑身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肌肉酸软得连抬起手臂都显得有些费力。竞技场总教官平日里威严强大的形象此刻完全卸下,只剩下一个慵懒而满足的男人。


"别闹了,泰迦..."泰罗轻笑着,手指在光屏上滑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趴在自己腿上的那颗圆圆的脑袋。


泰迦像只粘人的大型犬一样,整张脸都埋在泰罗柔软的小腹上,鼻尖蹭着那处敏感的肌肤。他喜欢泰罗身上的味道,沐浴后清爽中带着一丝甜腻,那是只有亲密接触后才能闻到的气息。...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

休息日的夜晚总是格外宁静。


泰罗靠在床头,半湿的红发垂落在肩头,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浑身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肌肉酸软得连抬起手臂都显得有些费力。竞技场总教官平日里威严强大的形象此刻完全卸下,只剩下一个慵懒而满足的男人。


"别闹了,泰迦..."泰罗轻笑着,手指在光屏上滑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趴在自己腿上的那颗圆圆的脑袋。


泰迦像只粘人的大型犬一样,整张脸都埋在泰罗柔软的小腹上,鼻尖蹭着那处敏感的肌肤。他喜欢泰罗身上的味道,沐浴后清爽中带着一丝甜腻,那是只有亲密接触后才能闻到的气息。


"父亲..."泰迦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撒娇的意味。他抬起头,金色的眼灯在昏暗的卧室里格外明亮,像是两团燃烧的小火苗。


泰罗低头看他,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泰迦的脸因为埋在布料里太久而微微发红,配上他那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活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怎么了?"泰罗明知故问,手轻轻拍着着泰迦的额头。


泰迦没有回答,而是撑起身体,慢慢凑近泰罗的脸。他的目光落在泰罗微微张开的唇上,那里还带着一点红肿,是刚才激烈亲吻的证明。泰迦感到喉咙发紧,那种想要亲近的冲动再次涌上来。


就在他们的嘴唇即将相触的瞬间,泰罗突然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了泰迦的鼻尖上。


"不行哦。"泰罗眨眨眼,声音柔软得像棉花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泰迦僵住了,金色的眼灯瞬间瞪大。"为什么?"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和受伤。


泰罗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指从泰迦的鼻尖滑到脸颊,轻轻捏了捏。"我刚刚才...现在身//子还软//着呢。"他的耳尖微微发红,声音越来越小,"你太不知节制了,泰迦。"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泰迦头上。他猛地坐直身体,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委屈。"我不知节制?"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明明是你先——"


"嘘..."泰罗红着脸急忙捂住他的嘴,眼睛瞥向房门,尽管知道家里没有别人,"小声点。"


泰迦气呼呼地拉下泰罗的手,却没有放开,而是紧紧攥在手心里。他盯着泰罗看了几秒,突然泄气般地将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不公平..."他闷闷地说,"你明明知道我对你...对你..."


泰罗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太了解泰迦了,这个在外人面前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的年轻战士,在他面前却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纯情得可爱,又带着一点点傲娇。每次被拒绝,都会露出这种委屈又倔强的表情。


"我知道。"泰罗柔声说,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摸泰迦的后颈,"但你也得考虑一下我的身体状况啊,总教官也是会累的。"


泰迦抬起头,金色的眼灯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想反驳,想说泰罗明明在竞技场上一整天都精神抖擞,怎么到了床上就变得这么娇气。但看着泰罗略显疲惫的神情和脖颈上未消的红痕,那些话又咽了回去。


"那...至少让我抱着你睡。"泰迦最终妥协道,声音里带着不甘。


泰罗笑了,眉眼弯成温柔的弧度。"这个可以。"他放下光屏,掀开被子的一角,"来吧。"


泰迦立刻像得到许可的小狗一样钻了进去,手臂熟练地环住泰罗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泰罗身上淡淡的香气包围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


"别闻了..."泰罗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声音里带着羞意,"跟个小狗似的。"


泰迦哼了一声,报复性地收紧手臂,把泰罗搂得更紧。"我就是喜欢父亲的味道。"他理直气壮地说,耳鳍却悄悄泛起光。


泰罗无奈地摇摇头,手指插入泰迦的发间轻轻按摩。他能感觉到年轻恋人的不满和委屈,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恋。这种认知让他的胸口泛起一阵暖意。


"泰迦。"他轻声唤道。


"嗯?"


"明天...明天可以。"泰罗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泰迦还是捕捉到了。


金色眼灯瞬间亮了起来,泰迦撑起上半身,惊喜地看着泰罗:"真的?"


泰罗点点头,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所以今晚好好睡觉,嗯?"


泰迦立刻像得到承诺的孩子一样,眼睛亮晶晶的。他重新躺下,这次却不再赌气地把脸埋起来,而是小心翼翼地凑近泰罗的脸,在距离嘴唇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下,用眼神询问。


泰罗笑了,主动仰头在那个期待的位置轻轻啄了一下。"好了,睡吧。"


泰迦满足地叹了口气,再次将头靠在泰罗胸前。他能听到泰罗平稳的心跳声,这让他感到无比安心。虽然没能得到更深入的亲吻有些遗憾,但这个轻如羽毛的吻和明天的承诺已经足够安抚他躁动的心。


"父亲..."


"嗯?"


"晚安。"泰迦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睡意。


泰罗低头看着怀中渐渐放松的身体,忍不住在那头柔软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晚安,我的小太阳。"


房间陷入宁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泰罗轻轻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微笑。他知道明天泰迦醒来第一件事肯定是索要那个承诺的亲吻,而他也已经准备好迎接恋人热情的拥抱。


芋头粉条

【泰罗中心】端水翻车实录①


  ooc预警

  

  "噔噔噔!"


泰罗的奥特天线抖了抖,光屏上同时弹出五条消息提示。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指尖依次点开对话框。


【赛罗:商业街新开了黄豆粉年糕自助,十点见,敢迟到就把你那份也吃了】配图是正在调试头镖的少年战士。


【艾斯:今天在美食街咖啡厅试做地球料理,泰罗要不要来当评委?】后面跟着三个微笑的艾斯切割表情包。


【佐菲:关于宇宙警备队新编队提案,需要你即刻到总部商讨】附件的会议通知盖着鲜红的电子印章。


【泰迦:父亲!科技局最新研发的亲子羁绊手环需要双人测试!我在火花塔广场等您!】文字末尾蹦出三个闪着星星眼的Q版头像。...


  ooc预警

  

  "噔噔噔!"


泰罗的奥特天线抖了抖,光屏上同时弹出五条消息提示。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指尖依次点开对话框。


【赛罗:商业街新开了黄豆粉年糕自助,十点见,敢迟到就把你那份也吃了】配图是正在调试头镖的少年战士。


【艾斯:今天在美食街咖啡厅试做地球料理,泰罗要不要来当评委?】后面跟着三个微笑的艾斯切割表情包。


【佐菲:关于宇宙警备队新编队提案,需要你即刻到总部商讨】附件的会议通知盖着鲜红的电子印章。


【泰迦:父亲!科技局最新研发的亲子羁绊手环需要双人测试!我在火花塔广场等您!】文字末尾蹦出三个闪着星星眼的Q版头像。


【梦比优斯:前辈!我在奥特道场发现超稀有的火焰甲虫!要一起看吗?】照片里小战士举着培养罐,笑容比等离子火花还要耀眼。


"这就是光之国交际花的宿命吗..."泰罗痛苦地揪住自己的红色披风,计时器开始不规则闪烁。他猛地抬头看向等离子火花塔,突然灵光乍现:"奥特分身术!"


五道金色光芒从泰罗体内分裂而出,每个分身都带着本体特有的眼灯。1号分身系上赛罗送的红蓝条纹围巾,2号分身揣上艾斯特制的樱花味清洁剂,3号分身抱着佐菲批阅过的文件,4号分身戴上泰迦同款护目镜,5号分身头顶还趴着只发光的火焰甲虫。


"记住,每个分身只能维持三小时能量!"本体泰罗躲在火花塔阴影里远程操控,"只要错开时间......"


"泰罗!"赛罗的声音突然在竞技场入口炸响。1号分身刚咬住年糕,就被少年揪着围巾拎起来:"你眼睛怎么在冒蓝光?该不会又偷喝希卡利的实验药剂了吧?"


与此同时,银十字咖啡厅的2号分身正用叉子戳着不断增殖的艾斯牌咖喱饭,突然不受控制地大喊:"诸星君!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正在后厨切菜的艾斯手一抖,八分光轮直接把案板劈成两半。


宇宙警备队总部的3号分身突然扑到佐菲办公桌上:"佐菲尼桑~文件什么的明天再看好不好嘛?"正在喝咖啡的佐菲手一抖,滚烫的咖啡全泼在珍藏三千年的奥特签名册上。


火花塔广场的4号分身被亲子手环突然释放的十万伏特电得直跳霹雳舞,泰迦吓得把手环说明书都啃掉半截:"父亲!您是不是偷偷给手环改装了?"


奥特道场的5号分身更离谱,追着火焰甲虫满场跑时一头撞进雷欧的特训现场。正在做单手俯卧撑的狮子兄弟看着挂在阿斯特拉腰上的泰罗分身,同时亮出了奥特双重闪光。


"警告!能量过载!"五个分身突然同时发出刺目红光。正在火花塔后吃铜锣烧的本体泰罗猛地跳起来:"等等!我还没调整好能量配比——"


"BOOM!"


五朵蘑菇云在光之国不同区域升起,浑身焦黑的泰罗本体被冲击波掀翻在地。他颤巍巍抬起头,发现五道阴影正从不同方向逼近。


"解释。"佐菲抖了抖烧出破洞的披风,手里还攥着泡烂的签名册。


"年糕钱从你津贴里扣。"赛罗头顶粘着半块焦黑年糕,手里捏着分身爆炸后留下的围巾残片。


艾斯默默举起正在冒烟的八分光轮,温柔微笑里带着杀气:"咖喱饭,还有很多哦。"


"父亲..."泰迦举着滋滋冒电的手环,眼灯委屈得直闪,"您是不是觉得和我相处很无聊?"


"前辈..."梦比优斯抱着碎成两半的培养罐,火焰甲虫正在他头顶快乐地喷着火苗,"您想看烟花吗?"


泰罗的眼灯疯狂闪烁,突然灵机一动捂住胸口:"啊!我突然想起玛丽队长说要检查身体!"转身要跑的瞬间,五道定身光束同时将他钉在原地。


"别想逃。"赛罗擦掉脸上的黄豆粉,"先把我的限量版围巾赔了。"


"在那之前..."艾斯不知从哪端出十人份咖喱饭,"把这些充满心意的料理吃完吧。"


佐菲突然轻咳一声,从背后拿出捆仙锁:"鉴于泰罗总教官今日的精彩表现,我提议召开特别检讨会。"


"不要啊——!"


等离子火花温柔地照耀着这场混乱,泰迦悄悄扯了扯梦比优斯的披风:"小梦,等会我们去科技局拿新的亲子手环吧?这次要装防逃跑装置!"


"好主意!"梦比优斯头顶的火焰甲虫突然喷出个心形火花,"不过前辈的检讨会...我们要不要准备点润喉糖?"


火花塔下,泰罗的哀嚎响彻云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端水一定不会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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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芋】37.2℃的小太阳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

泰罗轻轻关上房门,将手中冒着热气的药碗放在床头柜上。等离子火花塔的光芒已经转为夜晚模式,柔和的蓝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为一切蒙上一层梦幻的色彩。


"父亲..."泰迦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明显的鼻音。他整个人蜷缩在厚厚的被褥中,只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金色眼灯。


"把药喝了。"泰罗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泰迦的额头。温度已经比白天低了不少,但依然比正常体温要高。"还好只是普通感冒和低烧,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泰迦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药碗时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泰罗的手背。他皱了皱眉,一口...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

泰罗轻轻关上房门,将手中冒着热气的药碗放在床头柜上。等离子火花塔的光芒已经转为夜晚模式,柔和的蓝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为一切蒙上一层梦幻的色彩。


"父亲..."泰迦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明显的鼻音。他整个人蜷缩在厚厚的被褥中,只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金色眼灯。


"把药喝了。"泰罗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泰迦的额头。温度已经比白天低了不少,但依然比正常体温要高。"还好只是普通感冒和低烧,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泰迦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接过药碗时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泰罗的手背。他皱了皱眉,一口气喝下那苦涩的液体,然后立刻做了个鬼脸。


"好苦!"他抱怨道,声音因为感冒而有些沙哑。


泰罗忍不住笑了,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颗从地球带回来的糖果。"给,甜的。"


泰迦接过糖果放入口中,甜味立刻冲淡了药的苦涩。他看着泰罗温柔的笑脸,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安心。在地球上度过的三天假期虽然愉快,但最后一天突然变化的天气让他这个习惯了光之国恒定气候的奥特战士措手不及。


"都怪地球的天气变化太快了..."泰迦小声嘀咕着,把空药碗放回床头柜。


泰罗轻轻摩挲着泰迦额前的水晶,指尖的温度让泰迦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你平时训练那么刻苦,身体一直很好,偶尔感冒一下也是正常的。"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像一阵暖风拂过泰迦的心头。


泰迦突然伸手抓住泰罗的手腕,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将脸埋进了泰罗的小腹处。这个动作让泰罗愣住了——自从泰迦一本正经的说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战士"后,就很少有这样孩子气的举动了。


"papa..."泰迦的声音闷闷地从泰罗的腹部传来,这个久违的称呼让泰罗的心猛地一颤。


泰罗的手悬在半空,然后缓缓落下,轻轻抚摸着泰迦的后脑。"怎么了?很难受吗?"他担忧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更加柔软。


泰迦摇了摇头,却把脸埋得更深了,双手紧紧圈住泰罗的腰。"不是...已经不难受了..."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就是...想这样..."


泰罗感到自己的心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他低头看着泰迦这副难得撒娇的模样,记忆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泰迦小时候。那时候的小泰迦每次生病都会像这样黏着他,用软糯的声音喊他"papa",直到睡着都不肯松手。


"泰迦..."泰罗轻声唤道,手指穿过泰迦后颈的纹路,"你很久没这样叫我了。"


自从泰迦长大,开始以"父亲"这个称呼叫他后,泰罗虽然理解这是儿子成长的标志,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现在再次听到这个亲昵的称呼,那些被时间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泰迦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对不起,是不是太奇怪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不,一点也不奇怪。"泰罗连忙说道,双手捧起泰迦的脸。在柔和的夜光下,泰迦的眼灯闪烁着,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依恋、羞涩、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很高兴,真的。"


泰迦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他试图移开视线,却被泰罗温柔而坚定地固定住。"我...我只是..."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最后干脆又把脸埋回了泰罗的小腹处。"papa太狡猾了..."


泰罗忍不住笑出声来,胸腔的震动通过身体传递给了泰迦。"到底是谁更狡猾啊?明明是你先撒娇的。"他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手指却温柔地揉着泰迦的背鳍。


泰迦没有反驳,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泰罗。他能感受到泰罗身体的温度和稳健的心跳,这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作为竞技场的总教官,泰罗在学生们眼中是强大而威严的存在;作为奥特兄弟的一员,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只有泰迦知道,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泰罗有多么温柔,多么会照顾人。


"papa..."泰迦又小声叫了一次,这次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嗯,我在。"泰罗立刻回应,手指轻轻描绘着泰迦角的轮廓。


"我其实...已经不难受了。"泰迦的声音闷闷的,"但是...想多这样待一会儿..."


泰罗的心像被蜜糖浸泡过一般柔软。他太了解泰迦了——这个在别人面前总是表现得坚强可靠、偶尔还会有点小傲娇的年轻战士,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展现这样脆弱的一面。


"想待多久都可以。"泰罗轻声承诺,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泰迦靠得更舒服些。"今天我可是请了假的,明天也不用去竞技场。"


泰迦抬起头,眼灯微微睁大。"真的吗?但是明天不是有考核..."


"佐菲哥哥说雷欧会替我去的。"泰罗笑着解释,手指轻轻点了点泰迦的鼻尖,"某个小朋友生病了,我怎么能不陪着呢?"


泰迦的脸又红了,他嘟囔着"我才不是小朋友",却掩饰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他重新把脸埋进泰罗的小腹,深吸一口气,嗅到了泰罗身上特有的、如同阳光般温暖的气息。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等离子火花塔的夜光在缓缓流动。泰罗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泰迦的背鳍,享受着这难得的亲密时刻。自从和泰迦确认关系后,他们虽然比以前更加亲近,但因为各自的任务和训练,能这样安静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papa..."泰迦再次打破沉默,这次的声音带着些许犹豫。


"怎么了?"泰罗低头问道。


"我...我在地球上看到人类的孩子生病时,他们的父母都会...亲亲他们的额头..."泰迦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泰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泰迦的暗示。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既为泰迦的可爱感到心动,又为他这样小心翼翼地表达需求而心疼。没有犹豫,泰罗俯下身,在泰迦的额头水晶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这样?"他柔声问道。


泰迦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灯闪烁着不敢看泰罗。过了好几秒,他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双臂收得更紧。


泰罗忍不住又亲了一下,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人类还有很多表达爱意的方式,想知道吗?"他故意用诱惑的语气说道。


泰迦猛地抬起头,眼灯亮得惊人,然后又因为自己的反应太过明显而羞赧地移开视线。"我...我只是好奇..."


泰罗轻笑出声,决定不再逗他。他捧起泰迦的脸,认真地看着那双闪烁着羞涩与期待的橙色眼灯。"等你完全好了,我慢慢教你,好不好?"


泰迦点点头,突然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泰罗立刻紧张起来,伸手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热,要不要再喝点水?"


"不用..."泰迦摇摇头,却因为动作太大而引发一阵轻微的眩晕。他不由自主地靠回泰罗身上,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别逞强。"泰罗责备道,语气却温柔得不可思议。他调整姿势,让泰迦能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拉过被子仔细盖好。"休息吧,我就在这里。"


泰迦在泰罗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突然说道:"papa...唱首歌吧?像小时候那样..."


泰罗眨了眨眼,记忆再次闪回——小泰迦睡不着时,他总会唱一首光之国的古老摇篮曲。那首歌是泰罗从妈妈那里学来。


"好久没唱了,可能有点走调..."泰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但还是清了清嗓子,轻声哼唱了起来。


歌声温柔低沉,像一阵和煦的风拂过泰迦的心田。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泰罗胸膛的震动和温暖的怀抱,感冒带来的不适似乎都减轻了许多。在这安心的氛围中,泰迦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在即将入睡的边缘,他感觉到泰罗轻轻吻了他的奥特天线,然后是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我爱你"。


泰迦想回应,但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在完全陷入梦乡前,他模糊地想——明天醒来,一定要告诉泰罗,他也爱他,比整个宇宙都要多。


泰罗看着怀中渐渐睡去的泰迦,眼中满是柔情。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不会吵醒对方,然后继续哼唱着那首摇篮曲。窗外的光芒流转,为这对恋人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泰罗不是竞技场总教官,泰迦也不是战场上强大的战士,他们只是两个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普通人,享受着最纯粹的温暖与亲密。


—————

一个小彩蛋

"papa……"奶声奶气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地传来,还带着点委屈的颤音。泰迦的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住了泰罗的披风角。  


泰罗的心瞬间软成一团光粒子。他放下药碗,坐到床边,轻轻摸了摸儿子的额头——烫得能煎鸡蛋了。  


"泰迦乖,先把药喝了。"泰罗用勺子舀了一小口药汤,吹了吹,递到泰迦嘴边。  


小泰迦皱起整张小脸,头角都耷拉下来:"苦……"  


"喝完papa给你吃糖。"泰罗哄他,指尖点了点泰迦软乎乎的脸颊。  


"真的?"泰迦的眼灯"叮"地亮了一度,但还是犹豫地瞥了瞥那碗散发着可疑气味的药。最终,他鼓起勇气张开嘴,像喝毒药一样一口气咽下去,然后整张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呜……papa骗人!比贝利亚的披风还苦!"  


泰罗差点笑出声,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闪闪发光的糖果塞进泰迦嘴里。甜味瞬间冲散了苦味,小泰迦的眼灯幸福地眯成两道小月牙,但很快又因为发烧的眩晕感蔫巴巴地倒回枕头上。  


"脑袋痛痛……"他哼哼唧唧地往泰罗怀里钻,滚烫的小脸贴在父亲胸口,像只黏人的幼兽。  


泰罗赶紧用掌心轻轻包裹住泰迦发烫的角,缓缓输送一些温和的光能帮他缓解不适。"这样呢?好点了吗?"  


"嗯……"泰迦迷迷糊糊地点头,小手攥紧泰罗的胸甲,"papa不要走……"  


"我不走。"泰罗用披风裹住小小的身体,像包一颗蒸熟的糯米团子,"papa给你唱摇篮曲好不好?"  


泰迦在他怀里蹭了蹭,算是同意。  


于是泰罗轻声哼起那首古老的奥特摇篮曲,手掌有节奏地轻拍泰迦的背鳍。小团子的呼吸逐渐平稳,但攥着泰罗的手指却一直没松开。  


唱到第三遍时,泰迦突然抬起脸,眼灯湿漉漉的:"papa……"  


"嗯?"  


"我梦见……我变成超级厉害的战士了!"他烧得有点语无伦次,但语气充满憧憬,"比papa还高!然后……然后我保护papa!"  


泰罗愣了一瞬,胸口涌起一阵温暖的热流。他低头亲了亲泰迦滚烫的额头:"好,我等着泰迦保护我。"  


"约好了哦!"泰迦伸出肉乎乎小指,软软地勾住泰罗的手指,"拉钩……一辈子不许变……"  


话音未落,小团子终于扛不住困意,歪头睡倒在泰罗臂弯里,只是嘴里还含糊地嘟囔着"papa"。  


泰罗忍不住微笑,用指尖擦去泰迦眼角因为发烧溢出的光粒子。窗外,等离子火花塔的夜光温柔流淌,他忽然希望这一刻能再长一点——  

毕竟战士终将长大,但此刻怀里的温度,会成为永恒的记忆。  


(后来,当长大成人的泰迦在感冒夜再次喊出"papa"时,泰罗恍惚间又看到了那个勾着他手指拉钩的小小光团。^ω^)  

芋头粉条

【泰罗中心】被迫绑定了土味情话系统后


  

  ooc预警 #all泰罗

  私设较多 介意勿入

  

  "这绝对是我三十万年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

  

泰罗站在银十字军走廊拐角,红色披风下的手几乎要在栏杆上掐出指痕。光之国永不熄灭的等离子火花洒下温暖的光芒,却照不亮他此刻生无可恋的表情。

  

三小时前,当他在K76星云执行巡逻任务时,一道诡异的蓝色代码突然穿透奥特天线直击大脑。此刻悬浮在视野左上角的半透明面板正在不断闪烁:

  

【今日任务:10/10(剩余时间:21:47:32)】

  

"泰罗前辈?"转角传来梦比优斯清亮的声音,年轻...


  

  ooc预警 #all泰罗

  私设较多 介意勿入

  

  "这绝对是我三十万年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

  

泰罗站在银十字军走廊拐角,红色披风下的手几乎要在栏杆上掐出指痕。光之国永不熄灭的等离子火花洒下温暖的光芒,却照不亮他此刻生无可恋的表情。

  

三小时前,当他在K76星云执行巡逻任务时,一道诡异的蓝色代码突然穿透奥特天线直击大脑。此刻悬浮在视野左上角的半透明面板正在不断闪烁:

  

【今日任务:10/10(剩余时间:21:47:32)】

  

"泰罗前辈?"转角传来梦比优斯清亮的声音,年轻战士抱着能量检测仪快步走来,"佐菲队长说您需要心理疏导......"

  

"别过来!"泰罗猛地后退半步,后背重重撞上墙壁。就在梦比优斯困惑歪头的瞬间,他感觉喉咙突然不受控制地颤动,胸腔里涌出甜腻到恶心的语调:" 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么区别吗。"

  

"啊?"

  

"因为......"泰罗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右手自动扶住额头,摆出他这辈子都没做过的油腻姿势,"星星在天上,而你,在我心里。"

  

清脆的机械提示音在颅内响起:【8/10】

  

"啪嗒"一声,梦比优斯怀里的检测仪摔在地上,淡金色眼灯疯狂闪烁:"前、前辈?您是不是被巴巴尔星人附体了?需要我现在联系希卡利长官吗?"

  

"不!这只是......"泰罗刚要解释,突然浑身过电般剧烈颤抖。淡蓝色电弧在他红银相间的体表游走,视野中的警告框鲜红刺目:【违规提示:未完成全部任务前禁止透露系统存在】

  

 ---

  

当雷欧抱着文件从指挥室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画面:他的得意门生赛罗正把泰罗堵在观星台栏杆上,少年战士的眼灯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花。

  

"泰罗,你刚才说什么?"赛罗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你最近是不是偷东西了'?"

  

泰罗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带着壮士断腕的悲壮开口:"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心跳频率。"

  

"哈?!"赛罗瞬间弹开三米远,背后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你被布鲁顿吸进四次元了吗?还是说......"他突然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你终于发现本少爷的魅力了?"

  

【9/10】

  

"你们两个在吵什么?"雷欧的低沉嗓音从传送平台传来。当看到泰罗转身时骤然发亮的眼灯,阿斯特拉本能地拽住哥哥的披风:"尼桑,情况不对......"

  

已经太迟了。

  

"雷欧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天气吗?"泰罗用念力锁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四肢,声音却温柔得能滴出蜜来,"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令人窒息的沉默笼罩观星台。赛罗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阿斯特拉默默举起双手挡住发烫的脸,雷欧的额角迸出青筋:"泰罗,竞技场的特训场还空着。"

  

"等等!这是有原因的!"泰罗抱头鼠窜时,希卡利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传出:"全体注意,我在科技局检测到异常数据流......梦比优斯,立刻带泰罗来做深层扫描。"

  

当艾斯端着新研制的光粒子甜品推开检测室大门时,正撞见泰罗被二十根数据线缠绕在扫描仪上。希卡利的指尖在全息键盘上飞舞,幽蓝的灯光倒映在他凝重的侧脸。

  

"病毒程序植入了情感表达中枢。"科学家调出密密麻麻的神经图谱,"每句情话都在激活多巴胺分泌区......佐菲队长?"

  

银十字军队长手中的咖啡杯已经倾斜四十五度,褐色液体正顺着桌角滴落。向来稳重的警备队队长此刻表情空白,显然还没从"您是指挥官,我是您忠诚的信徒"的暴击中恢复。

  

"也就是说......"杰克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泰罗今天还对多少人说过......那些话?"

  

"我!"艾斯突然把甜品盘重重摔在桌上,奶油草莓滚到希卡利的桌上,"他说他想去个地方,去我心里!"

  

检测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梦比优斯弱弱举手:"那个......泰罗教官刚才还说我的眼灯像小猫的眼睛 ......"

  

"够了!"泰罗的悲鸣被突然响起的警报打断,整个房间瞬间被红光笼罩。希卡利猛地起身:"病毒开始反向入侵主系统!所有未完成的任务将转为随机惩罚模式!"

  

佐菲的队长徽章突然迸发强光,威严的电子音在所有人脑中炸响:【最终任务:对象——雷欧兄弟。剩余时间:00:04:59】

  

"阿斯特拉。"泰罗突然抓住离他最近的战士,在对方惊慌的眼神中快速说道:"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啊、没,没有啊......"

  

" 那为什么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了。"

  

【10/10】的提示框弹出的瞬间,雷欧的飞踢距离泰罗的鼻尖只有0.01公分。整个光之国的照明系统突然暗了三秒,当光芒重新亮起时,泰罗眼灯里流转的蓝色数据链渐渐消散。

  

希卡利看着突然恢复正常的主屏幕长舒一口气:"情感模块异常波动消失了。不过......"他转头看向瘫坐在地的泰罗,"根据数据回溯,你最后那句其实是对雷欧说的?"

  

"那种细节不重要!"泰罗把脸埋进掌心,"我现在申请调往银河系边缘执勤,期限是......永远。"

  

赛罗搭着梦比优斯的肩膀笑到直不起腰,艾斯默默把草莓塞进杰克嘴里,佐菲捡起掉在地上的队长披风轻轻抖动。当阿斯特拉红着脸给雷欧顺气时。

  

谁也没注意到希卡利悄悄备份了今日所有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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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芋】恋慕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虎4800岁就50米了感觉身高还会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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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场的穹顶洒下柔和的模拟日光,泰迦躲在训练场边缘的立柱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他的目光穿过正在操练的学生们,牢牢锁定在场中央那个红银相间的身影上。


泰罗正在指导一组学生进行格斗训练。他轻松地闪避着学员们的攻击,时不时停下来纠正某个学生的姿势。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泰迦也能看清父亲脸上温和的笑容。


"手腕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泰罗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伸手轻轻托起一名女性学员的手臂,"力量要集中在这一点爆发。"


泰迦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在胸口翻腾。他看见那名学...

芋子父腐向,自行避雷

虎4800岁就50米了感觉身高还会长的呢

———

竞技场的穹顶洒下柔和的模拟日光,泰迦躲在训练场边缘的立柱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他的目光穿过正在操练的学生们,牢牢锁定在场中央那个红银相间的身影上。


泰罗正在指导一组学生进行格斗训练。他轻松地闪避着学员们的攻击,时不时停下来纠正某个学生的姿势。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泰迦也能看清父亲脸上温和的笑容。


"手腕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泰罗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他伸手轻轻托起一名女性学员的手臂,"力量要集中在这一点爆发。"


泰迦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在胸口翻腾。他看见那名学生因为父亲的触碰而脸红,而泰罗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依然保持着那副专注教学的表情。泰迦知道父亲只是单纯地在教学,但看到别人因为父亲的接触而害羞的样子,他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泰罗教官真的好温柔啊..."两名从泰迦身边经过的学生小声议论着。


"是啊,而且那么强大又帅气。听说他单身呢!"


"别做梦了,泰罗教官可是光之国的英雄,怎么可能..."


她们的谈话声渐渐远去,泰迦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再次看向场中央的父亲——泰罗正在示范一个高难度动作,身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红披风如同火焰般舞动。落地时,他微微屈膝缓冲,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


泰迦感到脸颊发烫。他迅速缩回立柱后面,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这种感觉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每次看到父亲,尤其是训练时的父亲,他就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


"我到底怎么了..."泰迦小声嘀咕,额头抵在冰凉的立柱上。


训练结束后,泰迦悄悄溜回了家。他站在浴室的全身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五十米的身高在光之国同龄人中已经算是出众,但比起父亲还差了三米。三米——对奥特一族来说不算什么,但泰迦却觉得那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


"四千八百岁和一万两千岁..."泰迦喃喃自语,用手指在镜子上画着这两个数字。近八千岁的差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当他还是一团光的时候,父亲已经是战功赫赫的战士了;意味着父亲有那么多他没有参与的过去;意味着...


"泰迦?你在里面吗?"泰罗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吓得泰迦差点跳起来。


"在、在的!"他慌乱地回应,迅速打开水龙头假装在洗手。


门开了,泰罗探头进来,脸上带着训练后的疲惫却依然温柔的笑容。"今天怎么没来训练场?我特意留了几个新招式想教你。"


泰迦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低头盯着水流。"我...我有点事。"


泰罗走近,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有什么事比训练还重要?"他的声音里带着调侃,但更多的是关心。


泰迦感到父亲的手掌温度透过头镖传来,心跳再次加速。"就...就是一些私事。"


"好吧,不想说就算了。"泰罗收回手,开始解下自己的披风,"不过明天一定要来,好吗?我准备了一套新的连招,很适合你的战斗风格。"


"嗯。"泰迦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父亲解披风的动作上。泰罗的肩部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胸甲下的身体线条若隐若现。泰迦迅速移开视线,感到一阵罪恶感涌上心头。


第二天,泰迦如约来到竞技场。这次他没有躲在角落,而是站在显眼的位置等待。泰罗看到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


"来得正好!"泰罗拍拍儿子的肩膀,"今天我们来练习新的技能。"


训练开始后,泰迦发现很难集中注意力。父亲站在他身后指导动作时,呼吸喷在他的颈间;纠正姿势时,手掌贴在他的腰上引导发力;演示动作时,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每一个接触都像电流般穿过泰迦全身。


"你的心跳很快。"在一次近距离格挡练习中,泰罗突然说道,手掌贴着泰迦的胸口,"紧张吗?"


泰迦僵住了。他能感觉到父亲的手掌正贴在自己计时器上方,那里的光芒因为剧烈心跳而闪烁得异常明亮。"有、有点。"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泰罗微微皱眉,但没有多问,只是放轻了声音:"放松点,就像我们平时练习那样。把我当成普通对手就好。"


普通对手?泰迦在心里苦笑。怎么可能把父亲当成"普通"的任何东西?


训练结束后,泰迦精疲力竭地坐在场边。不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情感上的消耗。每次与父亲接触都让他既甜蜜又痛苦,这种矛盾的感情快要把他撕裂了。


"你今天状态不太对。"泰罗递过来一杯能量饮料,在泰迦身边坐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泰迦接过杯子,手指不小心碰到父亲的,一阵战栗从接触点蔓延至全身。"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泰罗没有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喝着饮料。阳光透过竞技场的透明穹顶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泰迦,"良久,泰罗开口,声音异常柔和,"你知道你可以跟我说任何事,对吧?无论是什么。"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泰迦心中紧锁的门。他突然感到眼眶发热,视线模糊起来。


"父亲,我..."他的声音颤抖着,"我有件事...一直想告诉你..."


泰罗转向他,表情专注而温柔,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不想只是'泰罗的儿子'..."泰迦哽咽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我对你..."


话到嘴边,泰迦却突然失去了勇气。他低下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滴落在紧握的拳头上。


令他惊讶的是,泰罗没有追问,而是轻轻将他拉入怀中。泰迦的脸贴在父亲的胸口,能听到那颗强大心脏稳定的跳动声。


"傻孩子..."泰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泰迦从未听过的柔软,"我早就知道了。"


泰迦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你...你知道?"


泰罗微笑着,用手指轻轻擦去儿子脸上的泪痕。"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你偷偷看我训练?或者你每次我靠近时就脸红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温柔的理解。


泰迦感到世界天旋地转。父亲一直都知道?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说破?"泰罗仿佛读懂了泰迦的心思,"因为我在等你准备好告诉我。这些感情...很复杂,不是吗?"


泰迦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释然。秘密被揭穿的轻松感与被理解的幸福感交织在一起。


"那么...你..."泰迦不敢问出口,害怕听到拒绝。


泰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轻轻捧起泰迦的脸。在泰迦震惊的目光中,父亲缓缓低头,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他的额头上。


"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泰罗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关于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感情。"


泰迦屏住呼吸,等待父亲的下文。


"作为父亲,我爱你;作为泰罗..."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我也被你吸引。你的热情,你的纯真,你看着我的眼神..."


泰迦感到心跳快得要爆炸了。这是梦吗?父亲真的在说...


"但这很复杂,泰迦。"泰罗继续说道,拇指轻轻摩挲着儿子的脸颊,"我们需要时间,需要慢慢来。你明白吗?"


泰迦急切地点头,泪水再次涌出,但这次是喜悦的泪水。"只要...只要不是拒绝...我什么都愿意..."


泰罗再次将他拥入怀中,这次抱得更紧。泰迦能感觉到父亲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原来强大的泰罗也会因为这样的告白而激动。


"我们回家吧。"良久,泰罗松开怀抱,牵着泰迦的手站起来,"还有很多话要说,但不是在这里。"


泰迦紧紧回握父亲的手,三米的身高差此刻不再让他感到困扰。八千岁的年龄差又如何?他们有的是时间去慢慢理解这份超越亲情的情感。


走出竞技场时,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Syl_庭

【76现代AU】森风之隙/174-177


♞预警见本合集第一更开头♞


——————


174


夜幕降临,两头都略显混乱的一天终于过去。赛文和兄弟们吃过晚饭,补了个短觉,等收到泰罗的信号之后,才悄悄来到阿戈尔酒店。直到又一次放弃电梯,选择爬楼梯时,他才突然从早上泰罗的“偷情”这个词里品出一点味道。


确实有点像偷情……


泰罗给他开门,动作轻而又轻,他才发现泰罗举着手机在打电话。屋里放着舒缓的纯音乐,开关门的声音倒不太明显。


泰罗穿着一身柔软居家的白色高领毛衣,整个人看起来干净舒适,脸色却很差,表情也冷冷淡淡。


赛文从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几乎是一瞬间,赛文就敏锐地反应过来。


“……这么逼......


♞预警见本合集第一更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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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夜幕降临,两头都略显混乱的一天终于过去。赛文和兄弟们吃过晚饭,补了个短觉,等收到泰罗的信号之后,才悄悄来到阿戈尔酒店。直到又一次放弃电梯,选择爬楼梯时,他才突然从早上泰罗的“偷情”这个词里品出一点味道。


确实有点像偷情……


泰罗给他开门,动作轻而又轻,他才发现泰罗举着手机在打电话。屋里放着舒缓的纯音乐,开关门的声音倒不太明显。


泰罗穿着一身柔软居家的白色高领毛衣,整个人看起来干净舒适,脸色却很差,表情也冷冷淡淡。


赛文从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几乎是一瞬间,赛文就敏锐地反应过来。


“……这么逼迫我,就是你合作的态度?”泰罗伸手指了指茶几,示意赛文过去坐。


茶几上有点心和果切,但赛文没有坐下,而是缓缓地贴近泰罗。


他听见一个陌生女音,断断续续。清丽的声音质感掩盖不住阴冷气质。


赛文一颗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泰罗看他一眼,干脆点了外放。


“……我不得不早做防备啊。你说,我们其实也没多大仇,不如合作嘛。”


明明身处劣势,却还是要展现出慢条斯理的傲慢。赛文厌恶这种语气,眉尖拧在一起。


“在你眼里,什么才算大仇?”泰罗也很抗拒对方选在这时打来电话,接通之后全身都不受控制地绷起,牙关紧咬。可见到赛文进门,他居然奇异地冷静下来,深呼吸一下,对赛文做了个口型。


——“吉娜”。


赛文从他身侧搂住他的腰,感受到他放松地倚靠在自己怀里。


“师弟,我都不再计较导师当年对我下的狠手了。”吉娜幽幽的语气掺着笑意,“现在,也只想从那位大总裁手底下讨个生路罢了。”


“别叫我师弟。”泰罗发出警告,并不相信她的示弱,“你这么轻易举白旗,那你的盟友呢?”


上次叫人传口信还故弄玄虚了一番,现在就服软,未免过于虚假做作。可也许是因为收到了爸爸过来探班的消息?泰罗有些想不明白。


赛文将下颌搁在他肩头,呼吸拂到颈边,痒得他缩了缩脖子。


吉娜哼笑道:“自身难保,只好各自分飞咯。”


泰罗面无表情:“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求你了,别这样嘛。”


腻腻的声线听得人打了个冷颤。泰罗捏紧手机。多年不见怎么这人精神状态越来越奇怪了,有病就去挂个号啊。


赛文听来简直像在挑衅,不自觉收紧手臂,一脸森寒。泰罗看不见他的表情,却隐约感觉到,总裁似乎在生气。


“这位女士,有话直说。”


“怎么就女士了,以前还喊人家姐姐。”吉娜调笑过后,声音平淡了不少,“虹光既然想要扩张,我把Y次元送给他,怎么样?”


“出卖盟友,你想得到什么?”


“我说了,只想抽身回火花国。让他们把我身上的监视撤走,从此两不相干。”


泰罗思索片刻,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吸声,整个人被温暖的怀抱包围。他虽然站着,却突然有些昏昏欲睡,只想贴着这个热源好好休息,讨厌应付电话里的坏人。


175


“吉娜,我知道你有一个哥哥,前段时间突然身故。”


短暂静默。


“两不相干?这你也可以放下吗?”


电话里出现了几秒钟的呼吸凌乱。


泰罗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况且,虹光元素想要击败Y次元,又何必仰仗你呢?”


赛文第一次见泰罗展现出如此强烈的攻击性,偏偏连揭别人痛处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心里那点火气咻地熄灭,双手在泰罗肩头腰侧轻轻抚摸。


泰罗觉得更痒了,跳跃地想起在家里农场想要专心干活时,被小动物凑上来又蹭又舔的感觉。


吉娜很快克制住情绪,声音掺了几分阴狠:“那你就等着,我们同归于尽。”


“所以你的目的是勒索,而不是谈合作?”


“何必紧张,我们之间的氛围可以愉快一点。”


“刷到你入狱的新闻比较让我愉快。”泰罗轻叹一声,“那你不该来找我。我在公司人微言轻。”


“小师弟,骗骗别人可以。但你们闹出这么大阵仗,赛文怕是把整颗心拴在你身上了。”吉娜点了支烟,她在这行做惯了,自以为洞察世故,明星爬床的事也见过不少,“你当年不答应签约,我还当有多清高,没想到见了位高权重的人,还是乖乖跪下讨人欢心。你爸没觉得你丢人呢?”


对面张牙舞爪的样子无聊至极,赛文又想起那些乱七八糟的热搜词条。造谣随口就来,词条名怕不是这人亲手拟的。


“我们过得都挺好,不用操心。”泰罗听着只觉可笑,“现在腆着脸打来电话的是谁,你以为自己膝盖很直么?”


“泰罗!”


熟悉对方的性格,泰罗果断挂电话,将这个号码拖入黑名单,阻挡接下来的一连串谩骂。


泰罗松了口气。


房间重归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音乐播放器跳到下一曲,淌出几个明快的和弦。


在外面忙了大半天又吹了冷风,泰罗轻咳几下,低声问:“你生气了吗?”


赛文心里莫名地一酸,侧脸贴在他颈边磨蹭,抱着他轻轻晃了一下:“不想让你接这种电话。”


体温缓缓升高,带来熨贴的感觉。泰罗耳边的声音有点闷,甚至透着隐约的委屈。细想了一下,总裁好像在……撒娇?


泰罗伸手探过去,第一次搭在赛文头顶,揉了揉。


“但问题在于,”赛文抓住那只手在唇边吻了一下,“首先,不谈我怎么样,而是,你怎么样。”


泰罗呆住,没想到他会在意这个,思绪断连,半晌才回道:“可是你的感受很重要。”


“你也很重要,在这件事上,你比任何人都重要。”赛文握住泰罗的肩,将人转过来,认真凝注那双怔愣的眼睛,“你应该跟我说你很累、很难过,或者有别的什么想法。否则……是我给你太大压力了?”


“不是压力!”泰罗心头涌起一阵慌乱,急切地向前抱住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真的不是……”


“泰罗。”赛文托住他的脑袋小心按在自己胸口,“吉娜来电,如果我没撞见,你会告诉我吗?”


泰罗听见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温暖气味,一瞬间眼眶泛酸。


“你不告诉我,是想要独立解决问题,仅此而已?”独立这个词被咬得稍重了些,赛文的声音和缓平静,不带一点指责。


泰罗没有回答,勾住赛文的后颈,仰头吻了上去。


176


仍旧像做梦一样。


……不是获奖照片,不是偷录的视频,不是一件被大雨淋湿的西装外套。


赛文本人就站在他面前,紧紧抱着他,接受他的吻,安抚他的所有情绪。


泰罗咬住赛文的嘴唇,舌尖笨拙地往里探,被赛文缠个正着。泰罗忘记呼吸,站在地上有了溺水的错觉,软了身子一点点往下滑。并非身处幽冷寒潭,而是被太阳晒过的盛夏海水,从皮肤暖到每一寸血管,热意直达心脏。


赛文及时托住他的身体,吻得更加温柔。


不知何时他被赛文带到了沙发边,几乎是跌坐在上面,随即赛文将他抱得更稳。


“哥哥……”他黏糊地缠上赛文,生怕圈住自己的只是个绚丽泡泡,一戳就破。


“我在。”赛文的吻点在他额角。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表现太差,或者在添麻烦……”呢喃的声音极轻,需要很专注才能听明白。


“为什么会这么想?”赛文连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他,“不是你的错就不需要道歉。”


“但是,我……所有人都对我期望很高,包括我自己也……所以我会怕你生气。我一直认为,站在你面前,需要表现得更好、更好才行。”


赛文沉思了很久。他不止一次地反省,在两个人刚接触时,自己拒绝沟通带来了多么糟糕的后果。习惯于独断和单方面通知,没有交流和商量,给了泰罗太多的错误引导。


“别不信我,你无论变成什么样都很好。”赛文不善言辞,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生气并不是对你有任何不满,只因为我在担心你。”


泰罗又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带了点鼻音:“是在担心吗?”


“每一次都是。”


“哥哥……”温热液体漫上眼眶,泰罗用力在赛文胸口蹭掉泪水。他想起那个下着冻雨的寒冷夜晚,赛文在电话里对他说“你也可以试着依赖我”……那时他就期望着可以这样缩进赛文怀里避雨,赖在温暖的港湾,永远不要离开。


赛文像哄小孩那样拍抚他的肩背。这种耐心安抚别人的体验从未有过,赛文却做得十分自然。他想到什么,自嘲地笑笑:“其实,说起来我也一样,在你父亲面前,总害怕他生气。并不是出于畏惧,而是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够好。”


“我明白……”


“说到底,导师是我很在乎的人。”因为在乎,才迫切地想要满足对方的期望。


赛文对家庭控制反抗得最剧烈那段时间,也是他最孤独的时候。毕竟他并不仇恨母亲,只是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很难让母亲满意。看到母亲伤心,他也难免自我怀疑。而导师和师娘,在那时就像他的另一对父母一样,给了他精神支持。


于是他更想证明自己选的路是正确的,简直拼了命在努力。


赛文发现泰罗和当年的他是同款倔脾气,即便他们性格是那样不同,但在内心坚持上总能找到共鸣。


话又说回来,欣赏是一回事,心疼又是另一回事了。


赛文简直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谢谢他选择成为一个坚韧强大的人:“你怕我生气,也因为在乎我,对吗?”


泰罗在赛文怀里用力点头:“对!很在乎很在乎。”


傻孩子。


177


赛文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掌心的脸颊微烫,眼角带着一点晶莹。透过那双眼,赛文看见了一颗纯净赤诚的心。


“泰罗,如果说那次没有凑巧在埃帕见面,你……什么时候才能和我,更进一步认识?”赛文哪怕只是想象,都觉得十分煎熬。


泰罗顿了顿,脸上浮起一个略显羞涩的微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叫表现更好,也许,拿了影帝之后?”


赛文也笑了:“那是非常优秀的程度。”


“算不算妄想?”泰罗眨眨眼,“到时候公司内部也会有奖励吧,你来给我颁奖,那就认识了……”


之前还说有什么见义勇为奖,好丰富的员工福利。


赛文捏捏他的脸:“并不是妄想,我有预感,你会成功。”


小明星忍不住脸红,从总裁怀里退开一些:“如果一时间拿不了奖,就,先赚好多好多的钱?”


上一上明星富豪榜什么的,应该有这样的榜单吧。


赛文笑道:“赚到多少才算足够?”


“比如,随随便便能花三千万买东西?”


“……”赛文表情凝固了一下。


当他没问。


“不过,我现在好像可以买到啦。”眼里带着调侃的笑,泰罗伸出手指点点算算,认真而略带苦恼,“一、三、五……哥哥,那种慈善晚会接不接受分期付……唔啊!”


打小算盘的样子可爱得过分。赛文按捺不住心口乱窜的热流,把人推在沙发上,狠狠吻下去。


这个吻挣脱安慰界限,糅合了复杂情感,甚至灼烧般的欲望。赛文握住他的手腕,舔吻缓缓下滑。唇舌接触到细腻烫热的皮肤,留恋不已。


泰罗理智被搅成一团乱麻,差点就要放纵沉沦。蓦地惊喘一声,抬

肘抵住身上人的胸口。


“……泰罗?”赛文撑起身来,眼神专注而深情。


“今晚,你是不是……约了医生?”


“……”一盆水兜头浇透,赛文整个人都僵住了。


诱人的潮红还没从眼尾褪去,泰罗的脸色已经变得灰心丧气,甚至欲哭无泪:“而且,明天要工作。”


虽然那个,心理上还没准备好……


但也不是不想啊……


就说没事看什么医生……


赛文咬住牙关,苦闷地变换了几个表情,最终长长叹了口气,垂下头埋进泰罗颈间,一动不动。




———tbc———




魉帝.

【艾泰56】色诱(中)

  ⭕艾斯泰罗cp向,其余cb

  ⭕托雷基亚回归

  ⭕含ooc内容 大量私设

  ⭕艾泰已交往

  ⭕十分短小的两千多字😭

  ⭕废话漏洞超级多

       欢迎捉虫——

上篇 

  以上内容并不是谦虚,是事实!就求各位咪轻点喷哩!˃ ˄ ˂̥̥ 


  (接上文)


  比如嘛...

  光屏后的托雷基亚嘴角一歪,


  <色诱!>


  泰罗心下一震,这...

  又该这怎么搞啊?


  先不说奥特曼本来不穿衣服...

  ⭕艾斯泰罗cp向,其余cb

  ⭕托雷基亚回归

  ⭕含ooc内容 大量私设

  ⭕艾泰已交往

  ⭕十分短小的两千多字😭

  ⭕废话漏洞超级多

       欢迎捉虫——

上篇 

  以上内容并不是谦虚,是事实!就求各位咪轻点喷哩!˃ ˄ ˂̥̥ 


  (接上文)


  比如嘛...

  光屏后的托雷基亚嘴角一歪,


  <色诱!>


  泰罗心下一震,这...

  又该这怎么搞啊?


  先不说奥特曼本来不穿衣服什么都露出来,而且光之国居民的生育率一直在下降,一百多亿奥特曼都纯洁得跟纸似的。

  他立刻给托雷基亚发去消息:

  <这怎么搞啊托雷...>


  另一边的托雷基亚鄙夷地打出一行字:

  <NO.6,你都是成年人了,这点事情还要我教?>


  紧接着又是一阵提示音响起:

  <算了算了,提醒你一句,“色诱”啊,不一定非要穿着暴露,看过人类的那些片子吗?里面的女主怎么样,你就照猫画虎的学。>


  泰罗的脸当即熟透,下一秒就会冒烟的那种。

  糟糕!果然平时就不该过于依赖身边人的...

  啊啊太丢脸了!!!

  怎么会下意识就问出来了呢!?

  泰罗关了光屏,准备想一个既不会没意思,又不会让艾斯哥和自己尴尬的好法子。

  顺便回忆一下在地球时“无意”瞥到的片子...

  当时泰罗还年轻,年轻人看点什么很正常对吧。

  正当泰罗沉醉自己的思想时,艾斯的声音陡然响起。


  “喂,想什么呢泰罗?你的年糕汤做好了。”

  泰罗立刻被拉回现实,被眼前冒着阵阵热气色香味俱全的丰盛菜肴吸引住全部注意力

  激得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泰罗深吸一口气,香味充斥鼻腔,甜滋滋的味道沉入五脏六腑。


  “哇!好——香啊!艾斯哥哥的厨艺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我要开动啦!”

  泰罗眨着星星眼说。

  艾斯轻笑道,


  “咋不馋死你呢,先等等哈,在你吃之前我有个要求。”

  “艾斯哥哥你快说嘛!”

  看来泰罗总教官已经完全被美食俘虏了呢。


  柔软的沙发被压下去了一点,是艾斯坐到了泰罗旁边。

  泰罗疑惑抬头,却看见艾斯少见的红了脸。


  艾斯长相很美,是的,是“美”,不是“帅” 也不是“俊俏”就是那种很柔和,很令人舒服地那种美。

  泰罗从小就怎么觉得了。


  他似乎是第一次到这样的艾斯哥,柔和的面庞上附上一层薄红,看样子有点像羞涩的少女,或许不应该这么形容他那“威武霸气”的艾斯哥。

  但这是事实。


  “艾斯哥你...”

  “嘘,泰罗,闭眼。”

  第六感告诉泰罗艾斯似乎要做些什么。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得闭上双眼。


  在艾斯的视角,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金色的眼睛缓缓闭上,眉头有些紧张地皱着,嘴唇微张,可爱得不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想起来了

  ——“如果你开始觉得一个人可爱,那你就彻底完了。”



  艾斯轻声安慰

  “别怕,泰罗 放轻松,我可是你哥。”


  泰罗放松下来,眉头舒缓。

  “唔!”

  突然,他猛的一抖。

  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滑进他的口腔,到处摸索,不是很纯熟,但足以让泰罗自己沉醉其中。


  他不自觉地搂上艾斯的脖颈,艾斯托着他弟弟的后脑。


  他们吻的激烈,吻的热情。



  他们终于有一点恋人的样子了。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


  茶几上放着的的年糕汤逐渐冷却,沙发上的两位主人也逐渐恢复清醒。


  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正式接吻吧,很好笑是么?

  明明都在一起那么久了...


  “哈...哈”

  最先坚持不住的是泰罗自己,他轻轻推开艾斯,大口大口地呼吸。

  艾斯眼含笑意的看着泰罗,突然觉得...他这个从小淘气地过分的弟弟──真的很可爱。


  爱情么?

  小时候的艾斯觉得,自己以后应该会和自己的哥哥们一样,全身心投入工作,爱情这种东西绝对和他不会有关系。

  现在看来,其实有个可以在黑暗中拥抱他 ,可以在寂寞中陪伴他,在温馨的小屋里只有他们两个,做一些只有大人才能做的事...

  也不坏,不是么?

  “哎呀!汤凉了!”

  艾斯回忆着,

  耳边突然响起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艾斯哥都怪你!谁让你...”

  泰罗突然不出声了。

  艾斯明白泰罗要说什么,这确实是自己的错,随即匆忙转移话题。

  “快喝!怎么?你还想等着冻成冰了再喝?”

  “在喝啦在喝啦!你看嘛!”

  泰罗举起碗直往嘴里倒。

  艾斯看了一会儿后便起身朝他的书房走去。


  在这个属于他俩的小屋里,书房是属于艾斯的。

  艾斯在下午五六点总要看下书写下诗的,这一搞就总是到睡觉的时候。


  于是聪明的泰罗酱决定,就抓住这点空隙,实施“色诱”计划。

  这个计划具体嘛...保密啦!


  真是淘气的泰罗...

  绝对不是他没想出来,“绝对”不是。

  外面天空逐渐压暗,窗外映出来的色彩从蓝色变成红色,晚霞愈发艳丽,活像颗熟透的大苹果。


  泰罗先生准备到哪里了呢?

  泰罗苦恼的抓着脑袋两边牛角般的奥特天线,放在一边的光屏上全是关于“情侣之间的暧昧气氛如何营造”“如何让男朋友对自己挪不开眼”之类的搜索记录。

  有了!

  泰罗灵机一动,

  嘻嘻...就这么办!


  ......

  天空全黑了,寂静的房间时不时一两声翻书声。

  书房里的艾斯把桌上刚看完的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放回书架,伸了个懒腰。


  又看完了一本啊...

  艾斯自言自语呢喃道,随后起身朝卧室走去,一想到想着又要和泰罗一起度过夜晚,就有点心累。


  没办法,他这个弟弟泰罗,长这么大一直睡相很差,睡着时是乖乖侧躺,醒来就可能半个大腿搁他身上,半个大腿还在被子里。


  总要他半夜起来帮泰罗掖好被子。

  奥特曼也是会生病的。


  另一边的泰罗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立刻调整情绪,深深呼口气。

  加油!泰罗,你可以的!那可是你最爱的艾斯哥哥!!


  就算不成功,也不会笑你的吧...?

  艾斯发誓,接下来他看见的这一幕比看见十几个佐菲一起跳芭蕾、贝利亚和赛罗和平相处、赛文撒娇、希卡利穿JK还要震撼得多。



  艾斯的手放到门把手上,随着“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

  TBC.

  感谢各位咪不嫌弃我烂烂的文笔看下去哩(ó﹏ò。) 

  后续更新时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