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牛奶 牛奶 的推荐 niunai69105.lofter.com
梦巷

@无讳 

完美又带点惆怅,惆怅又有点欣慰,欣慰又不失遗憾的重逢。虽然知道是现代主题,但给我的感觉,总有一种”羽化而登仙”的感觉(?)

也算是给别后做的一个小视频叭

老林也好,小兔崽子也罢,这种感觉我没法儿改了💔


视频技术渣,人菜瘾大,希望别嫌弃a👉👈

 @无讳 

@无讳 

完美又带点惆怅,惆怅又有点欣慰,欣慰又不失遗憾的重逢。虽然知道是现代主题,但给我的感觉,总有一种”羽化而登仙”的感觉(?)

也算是给别后做的一个小视频叭

老林也好,小兔崽子也罢,这种感觉我没法儿改了💔


视频技术渣,人菜瘾大,希望别嫌弃a👉👈

 @无讳 

曦曦曦曦-【有问题先看置顶】

元旦抽奖

  在lof写文差不多快一年了,零零散散写了差不多90w字,感谢各位宝贝的喜欢跟一路陪伴,2022年最后一天了,咱也跟风搞个抽奖活动。

  

  

  奖品一:王小波的时代三部曲《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黑铁时代》。

  

  

[图片]


  

  奖品二: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狐狸。

  

  

[图片]


  

  奖品三:diy手工小屋(考验手巧的时刻来了)

  

  

[图片]

  抽三个宝贝,1.3号开奖。

  

  要求:关注+推荐+红心+留言。

  

  想把礼物送给真正喜欢我的读者,所以留言要跟文或者我相关,所以无效评论不算哦...

  在lof写文差不多快一年了,零零散散写了差不多90w字,感谢各位宝贝的喜欢跟一路陪伴,2022年最后一天了,咱也跟风搞个抽奖活动。

  

  

  奖品一:王小波的时代三部曲《黄金时代》+《白银时代》+《黑铁时代》。

  

  


  

  奖品二:一只可可爱爱的小狐狸。

  

  


  

  奖品三:diy手工小屋(考验手巧的时刻来了)

  

  

  抽三个宝贝,1.3号开奖。

  

  要求:关注+推荐+红心+留言。

  

  想把礼物送给真正喜欢我的读者,所以留言要跟文或者我相关,所以无效评论不算哦。【十字以下都算无效评论,抽奖的时候会删的哦。】

无讳

《别后竹窗风雪夜3》01

第一章


“本次棋圣头衔战成功于H国落幕,李浩盛九段战胜伍佑晨九段……”


A大教师公寓,电视里放着体育新闻,餐桌上的少年等了许久也没听见自家师父的名讳,于是蹙眉解锁手机打开体育新闻,刚在关键字栏输入“棋圣战”三个字,“林初之退赛”一类字眼便争先恐后地条条蹦入眼帘,少年怔神片刻,不由将目光移向旁边那个被报纸挡住半张脸的男人。


“师父,您最近……还好吗?” 


男人放下报纸,眼神比往常多添一抹深邃,没有回复,而是反问道:


“寒假近了,你师伯叫你列的学习计划做好了吗?”


江楚言霎时苦了小...

第一章

 

“本次棋圣头衔战成功于H国落幕,李浩盛九段战胜伍佑晨九段……”

 

A大教师公寓,电视里放着体育新闻,餐桌上的少年等了许久也没听见自家师父的名讳,于是蹙眉解锁手机打开体育新闻,刚在关键字栏输入“棋圣战”三个字,“林初之退赛”一类字眼便争先恐后地条条蹦入眼帘,少年怔神片刻,不由将目光移向旁边那个被报纸挡住半张脸的男人。

 

“师父,您最近……还好吗?” 

 

男人放下报纸,眼神比往常多添一抹深邃,没有回复,而是反问道:

 

“寒假近了,你师伯叫你列的学习计划做好了吗?”

 

江楚言霎时苦了小脸儿,他分明注意到男人中的报纸从往日的棋报换做了《新晨报》——这中间定藏着事儿,奈何这人用来此地无银三百两般故意岔开话题的手段是最令他头疼且无法回避的问题。

 

“本来是做好了的……但您也知道师伯有多不当人,不是——”少年听组里同门抱怨惯了,不由沾了些口癖,都在抬眼间被男人聚敛的眉心尽数吓将回去,“我是说,师伯很严厉负责,只是我最近真的有点儿累,想休息几天,师伯不准,他非要我把空出来的两周填满。师父,要不——?”

 

江楚言的话没说完,但后面哈巴狗般凑上来讨好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的心思。

 

本没抱多大希望,却见林初之收起报纸,半靠在椅背上打量他片刻,接过他不敢出口的话头:

 

“为师替你请假,你仔细想想这两周打算做什么。”

 

少年一双凤眼瞬间明亮起来:

 

“真的?做什么都行吗?”

 

林初之静静望着他,点头,却并不见往日的宠溺,幽深的眸子里盈满忧虑。少年不察,自顾掰着手指头开始安排:

 

“想和师父一起去普罗旺斯看花海,想去巴黎小镇漫步,想去西藏骑骆驼……”

 

男人看着长不大的徒弟早已陷入畅想,无奈摇头:

 

“无事的话,今晚早些回来,为师有事找你谈谈。”

 

谈……谈……?!

 

原还沉浸在放假喜悦中的江楚言瞬间如芒在背,小心翼翼望着面不改色的男人:

 

“那个……弟子最近好像没……没犯事……吧?”

 

这其实是被二位师长锻炼出来的对“谈话”的条件反射,落在男人眼中,反而成了孩子心虚的表现,于是鹰眸一立,本就炸毛的少年瞬间挺直身板,以“突然想起师伯让我办事”的蹩脚接口溜之大吉了。

 

晨练、办公、开会……一整天江楚言都显得心事重重。

 

如果不是自己的错,又能是什么?林初之素来沉稳自持,便是天塌下来也很难从他的脸上见到忧色,但对某些事情异常敏感的少年早就发现了男人情绪里夹带着不寻常的东西,这份不寻常催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令他整日神情恍惚。

 

“言儿。”

 

“楚言。”

 

“江楚言!”

 

少年从沉思中惊醒,看着一众师兄弟神色紧张地盯着自己,又略显卡顿地转头望向长条会议桌主位上的孔怀,心里一咯噔。

 

“孔老师。”

 

江楚言没听见上一句话是什么,又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问出来,只能呆呆地叫人。

 

外人面前,孔怀多少会顾及少年的颜面,只沉着脸,朝向前方占了半面墙的巨大投影屏幕微抬下颌,命道:

 

“点评一下。”

 

组会上,一个报告结束,大家相互点评、提问是很寻常的流程,一般是有想法的自愿表达,但有时孔怀会为了锻炼学生主动询问,以免有些学生性格腼腆,组会开了几年都不敢吭声或干脆摸鱼划水,神游天外。

 

就比如现在被抓包的江楚言。

 

“对不起孔老师,我……我刚才有些走神,没太听到。”

 

他其实可以说些假大空的点评混过去,但有了上次林初之“撒谎成性”的教训,少年便时常自警再不可信口胡诹堕落到那一步,于是即便前有孔怀阴沉似水的面色,后有一众围观的同门,他也还是说了实话。

 

听到此话,男人凝着的脸总算缓和几分——他从少年那份憨直的诚实中看见了他最为欣赏的勇气与担当。不为自己开脱是当代学生少有的品性,这也正是当年孔怀让他进门的原因。

 

然而欣赏归欣赏,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沉声命道:

 

“坐着太舒服就站后面听。”

 

江楚言不敢有异,顺从地收了纸笔、手机,坦然站到孔怀身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组会被孔怀罚站了。上次开会迟到,孔怀直接叫他去门外站了三个小时。结束了,还要问他里面都讲了什么。

 

对于平日和蔼可亲的孔教授总会“区别对待”这位亲学生的事,众人早已见怪不怪,谁都能看得出这其实是孔怀对江楚言的重视。因为除了这些与众不同的惩罚外,男人的宠溺也是不加掩饰的。谁能一学期连发三篇高水平SCI?谁能坐在孔怀办公室外间时刻聆听教诲?谁能在孔怀面见大人物的时候次次都被带在身边?

 

孔怀的严和宠都是如此明目张胆,旁人若敢眼红,便要首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本事应对男人随时随地的抽问,更有没有那个心理素质在偶尔的答不上时接受毫无体谅的责罚。

 

在这般毫不吝啬的教育下,入门两年的江楚言如今的科学素养已经足够让上首那男人越过组内的讲师、副教授,甚至是教授,直接问上一句“楚言,这个问题你怎么看?”。孔怀今天其实是真想听他的意见,而不是刻意为难,但现在……

 

少年如古代皇位两侧的小侍从一般笔直立着,苦兮兮地想不知会后还要经受怎样的折磨,毕竟上次开会迟到,罚站三小时仅仅是前菜而已。

 

 

 

于是乎,晚饭后,步入林初之书房的江楚言不可避免地有点儿瘸。

 

本在埋头看文件的男人听见节奏异常的脚步声,下意识向门口看去,目光与那一歪一拐的少年撞了个正着。

 

“怎么弄的?”

 

少年苦笑:

 

“开会时犯了点儿错。”

 

江楚言没有细说,林初之也不追问,朝沙发微抬下颚,淡淡示意:

 

“坐。”

 

江楚言:“……”

 

少年一边很小心地搭个边儿,一边腹诽:您可真是我亲师父。可之后,男人出口的话却让江楚言再无半分玩笑的心思。

 

“为师要离开一阵儿,少则一年,多则三载,这段时间你乖乖跟师兄学本事。”

 

言罢,林初之瞥了一眼正在和沙发斗争的少年,无奈补道:

 

“少惹事儿。” 




——————

最近给十九和师父约了个画稿,画的是别后七年间,林初之于家中独坐研棋时的幻景。画师笔下的老林绝对当得起小九那一句“师父这辈子不留个种实在是人类的损失”,太绝了。

👉赏画入口 

画师大大刚来lof,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鼓励。这副画的点赞过800,一日内必更别后3第二章。(注意是画师大大的画的点赞过800,不是本篇文章点赞过800,宝贝们一定要看清哈!)

神仙画师大大的返图过于惊艳,勾起了我更文的兴致,于是就顺势开了第三部,电竞番外的收尾等别后3的铺垫到位了再写,莫急。

另外帮画师大大打个广告,画师开放约稿,因为是在自我提升中,约稿不贵,有意向的朋友们可以联系画师~从我个人的约稿体验来讲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合作,画师对我的描述的理解非常准确,态度温和,特别耐心!所以有这方面需求的小伙伴们可以直接出击啦!讳讳已经帮大家测试过了!

宁亦

《怀沙》第五十七章 谢允沉

  经过庄琳和徐媛这么一出,沉默的气氛顿时变得鲜活起来。而宫映疏看着耍小性子的母亲和为他打抱不平的庄琳,有种啼笑皆非之感,但一股暖意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去。

  他想起了严若清,那个可以一眼望到底,却又不知道底下藏着什么的孩子。说他简单,有时候又感觉他心事重重,说他复杂,情绪又每每摆在脸上。

  若在这种环境下,他会不会更自在一点?

  而此时的严家气氛却没那么轻松,严永山几乎赶走了严家所有人。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三个人,空空荡荡的透出一股荒凉。

  严永山坐在主位上,身体板得笔直,但再好的精气神也掩盖不住他消瘦下去的身形和鬓边已经灰白的头发。严明乔看得眼眶发涩,每年清明回来,他只记得对...

  经过庄琳和徐媛这么一出,沉默的气氛顿时变得鲜活起来。而宫映疏看着耍小性子的母亲和为他打抱不平的庄琳,有种啼笑皆非之感,但一股暖意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去。

  他想起了严若清,那个可以一眼望到底,却又不知道底下藏着什么的孩子。说他简单,有时候又感觉他心事重重,说他复杂,情绪又每每摆在脸上。

  若在这种环境下,他会不会更自在一点?

  而此时的严家气氛却没那么轻松,严永山几乎赶走了严家所有人。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三个人,空空荡荡的透出一股荒凉。

  严永山坐在主位上,身体板得笔直,但再好的精气神也掩盖不住他消瘦下去的身形和鬓边已经灰白的头发。严明乔看得眼眶发涩,每年清明回来,他只记得对母亲的愧疚,对恩师的承诺,却忘记了他的父亲。

  忘记了这个被军中之人称为神的人也会老,是人便躲不过自然规则,也逃不掉生老病死,作为严家独子,本该尽孝膝下,却因种种缘由未能如愿。他身边尚有严若清和付冉,而他的父亲却只有西院阁楼上那冷冰冰的遗像。

  想着他便端起面前的酒杯,起身,朝着严永山深深地弯下腰,背上才上过药的伤口再度撕裂,但他却仿佛毫无所感,“ 儿子不孝,这么多年未曾在膝下侍奉半分。”

  “爸?” 没见严永山如何,却听严若清一声低呼,带着微微的颤音,俊秀的眉头紧紧皱起,身体因为紧张不由自主的前倾,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严明乔的后背,语气中带着担忧,“您的伤?” 

  严明乔没理他,双手举着白瓷烧制的酒杯,绷直的脊背上透着固执。

  严永山一双黑如子夜的眼幽幽地落在严明乔身上,沉默良久,他接过严明乔手中的酒,一口饮尽,哼笑一声,“ 还不如一个孩子知事。”

  这是在骂他不顾自身?严明乔直起身,眸光动了动,但到底没说什么。等事情结束,他便带着妻儿好好尽孝,以前愧的悔的,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弥补一二。

  根据小崽子的回忆,六年后严家将有一场大乱,而他父亲也可能因病离逝。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加快布防。

  严若清看着他爹坐了下来,紧绷的神经松了松。饭桌上他爹和他爷爷聊了很多他不懂的东西,严家的走向,时下的局势,他对政局不感兴趣,却对那些商业布局策划听得津津有味。

  严永山瞥到他的神情,问,“ 小若对这些感兴趣?”

  “ 啊?”严若清有点发愣,反应过来他爷爷是在问他的看法,才不自在地开口,“ 也不算多感兴趣吧,不过看着一个想法慢慢地变成财富,会很有成就感。”

  严永山和严明乔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垂下了眸子。严明乔叹息一声,他爸这是动了培养小崽子的心思了,只怕小孩儿以后没什么自由时间了。

  饭后自有人进来清理,严永山负着手就要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顿住,回过头看着垂手恭立的严明乔,“ 这些年陪着我演了那么久的戏,每次都遍体鳞伤,心中可怨?”

  屋外一轮圆月缓缓升起,混合着灯火耀映人间。清辉洒落,院墙外老槐树的枝桠在月色下摇曳婆娑,那还是很多年前她母亲从老家带来的树苗。严明乔看他那个他从小就崇拜着的人,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句诗。

  十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隅。

  过去十三年,这个人是否也像羁人一样目光萧索地望着远方,在冥冥月色下思念着亡人,念着未归家的儿孙?

  严明乔喉头一阵哽咽,“ 从未。”

  严永山负手转身,目光投向远处的阑珊灯火,“ ‘繁柳密处拨得开才是手段,风狂雨急时立得定方见脚跟’,别人都捧你赞你的时候,要知道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别人都毁你踩你时,要懂得分辨人心。”

  他话语轻顿,仿若叹息,“未来的路该你们来走了。” 

  时代淘尽英雄,再辉煌的传奇也有被人淡忘的一天。英雄迟暮不过如此!

  而严明乔却说不出的难过和心酸,连带着严若清也跟着难过起来。他以最虔诚的目光注视着门前的人,那些只能在书上才能看到的只言片语仿佛在此刻变得立体起来。铁血军师有的不仅仅是智谋,还有豪情。

  他心中微微激荡着,从没有那一刻他如此清晰的认识到,眼前的人是他爷爷,他天生缺一角的心,终归被这人世俗情给补了起来。

  …………

  八月十六,似乎天公十分给面子,给了一个艳阳天。上午9点左右,安成希带着宫映疏去了城西的越王古城,这是一片风格鲜明的民俗建筑群,典型的四合院风格。经过现代的修缮翻新,已经形成了一片繁盛的旅游区。

  而当年在古城重建之时,年仅18岁的谢允沉用手中所有的资金盘下了古城内近三分之一的新开发区。让人不得不感叹他的眼光之长远。

  而他的沉梦茶馆就开在东巷的尽头处。

  安成希带着宫映疏熟门熟路地往巷子深处而去。由于位置较偏,游人反而寥寥无几,能找到的几乎都是熟人。安成希以前算是这里的常客,哪怕过去七年,也没让他的记忆褪色。

  青瓦白墙,朱红色漆漆就的门,高立的围墙将院子围得严严实实。

  安成希走到门口,往墙上的军绿色铁箱里投了十元纸币。作为被安成希强拉着来壮胆的伤残人士,宫映疏清浅的眸中染上丝丝疑惑,为什么要在门口安个像邮箱一样的东西?收入门费?当年他和安成希来的时候尚且没有。

  似是看出他的疑惑,安成希眉头扬了扬,“ 入沉梦的人都要交茶费,一元到一百不等,全凭心意,进去后,前院的茶水可以随意自取,都是谢二哥亲自泡的,虽然不如现场泡来得有滋味,但那茶却是千金难买,每周周日开放一天,来的游客和熟人都十分的多。就是不知道现在这规矩还在不在。而这里的钱全都资助给了一家福利院,谢二哥一分没留过。”

  说到此处,安成希突然停了下来,他之所以知道这些都是后来蔺见辛告诉他的,那时那个少年已经濒临绝望,靠着仅有的一点回忆支撑。

  宫映疏想了一会儿,给了八个字,“ 矜贫救厄,乐善好施。”

  安成希似乎轻笑了一声,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门没关,他目光向院内看去,层层叠叠的凌霄花藤爬满了整个左边的墙面,可能因为气候原因,今年的凌霄尚未败尽,花开绚烂,火红中带点姜黄,热闹得不动声色。

  这是蔺见辛的风格。

  安成希舌尖轻轻转过宫映疏的八字评语低笑一声,他要是知道他口中这个贵人贱己的人在小时候连温饱都成问题,甚至长大后曾混迹最底层的市井,手里沾的血不知凡几,不知道宫映疏会作何感想?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虽然那人曾经身在地狱,但还是在心上埋了一颗良善的种子。现在一切落幕,过去的也就成了过去。

  两人绕过前院,直往后院而去。

  而后院又是另一番风景,碧蓝色的水池上起了一条精致的长廊,长廊尽头是一座仿古的亭台。

  亭中已经有了人,面对着长廊入口的青年三十五六岁,柔软的丝缎裁成的月白唐装衬得他仿佛从月中而来,气质如仙。五官拆开不算出色,合在一起却十分舒适,眸光浅淡,仿佛世事千帆过眼,也不能在他心上留下一道痕。

  不是谢允沉又是谁?


————————

ps:本章赠礼接前《另一种可能—露馅儿》


对谢允沉感兴趣的指路《月下微尘》


感谢各位的礼物和粮票,看文愉快!



宁亦

《怀沙》第五十六章 老公是捡的,儿子是亲的。

  安成希后背瞬间冒了一层冷汗,老师这性子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了。他硬着头皮道,“ 我明白小疏的心思,他要的是那份特殊,或者说是曾经的依赖感。可是老师,您知道的,小时候教他护他是因为他年龄小,才不得不用这些手段去规范他的行为。”

  “可说真的,回来后再见,小疏真的让我很吃惊。他很优秀,也很出色,让我无从下手,除了初见那次,其他的错也不过是他故意犯给我看的而已。”

  “ 就比如说今天,以他的聪慧会不明白一个人的棋风能反应出执棋者的情绪吗?可他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步步为营,让我不得不入他的局。他把他的真心露给我看,却怀疑我对他的心。他这样的心思让我畏手畏脚,我怕弄巧成拙,......

  安成希后背瞬间冒了一层冷汗,老师这性子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了。他硬着头皮道,“ 我明白小疏的心思,他要的是那份特殊,或者说是曾经的依赖感。可是老师,您知道的,小时候教他护他是因为他年龄小,才不得不用这些手段去规范他的行为。”

  “可说真的,回来后再见,小疏真的让我很吃惊。他很优秀,也很出色,让我无从下手,除了初见那次,其他的错也不过是他故意犯给我看的而已。”

  “ 就比如说今天,以他的聪慧会不明白一个人的棋风能反应出执棋者的情绪吗?可他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步步为营,让我不得不入他的局。他把他的真心露给我看,却怀疑我对他的心。他这样的心思让我畏手畏脚,我怕弄巧成拙,到时候不仅没有消除隔阂,反倒加深彼此之间的沟壑。”安成希眉头紧锁,眼中有深深的无奈。

  宫圣瑛静静地听着安成希的分析,目光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门外,唇角微勾,道,“ 夷之,你也有不确定的时候?还是说,七年过去你已经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安成希眉峰一跳,这话从何说起?他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宫映疏清润温凉的声音,“哥,您说我怀疑您对我的心,可是您回国后对我一次又一次的保留又如何让我安心?” 

  “ 时光最留不住什么感情,哪怕血浓于水,缺乏了相处的基础也会变得淡漠。那么久了,我怕只有我一个人记得曾经,所以忍不住想要窥探窥探您心底的想法。”

  看到宫映疏进来,安成希眉头一跳,转头去看自家老师,果然只见宫圣瑛扬眉看着他,意思是,机会我给你创造了,其他的自己解决。

  安成希揉了揉太阳穴,宫映疏是谁叫来的已经毫无疑问。他朝宫圣瑛欠了欠身,“ 让您费心了。”

  宫圣瑛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桌面,“ 记住,你是他师兄,是他的兄长。”

  说完没再理欲言又止的安成希,起身走到宫映疏身边,眸光微沉,“ 疏儿,这世上认为‘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要么是圣人,要么是妄人。清高不是自傲,别被贪心迷了眼。”

  宫映疏身体一僵,脸色有点发白,他恭敬地鞠躬,“ 谢谢您的提点。”

  “ 好好谈。”说完也不管身后的两人如何,负手离去。

  宫映疏抬眸看着安成希,少年身姿如琼林玉树,仿佛隔绝了喧嚣阑珊,立于云雾飘渺的山间,有着看尽一切的淡然,真正的看透。

  安成希有种错觉,若说先前的宫映疏犹如在冷泉里浸泡的翡翠,是硬玉,久捂不热。那么现在的宫映疏,更像是跟随名士游历天下的软玉,经历了打磨后,变得细腻温润。

  宫映疏的眸光微敛,“哥,七年了,我等了七年也想了七年。” 

  短短几个字,道尽了宫映疏未曾宣之于口的思念和真心。

  不含指责却是最大的指责。安成希心下一叹,轻轻地将人揽在怀里,“ 哥很抱歉,这么久才回来。”

  随着他这一句话,仿佛一切漂浮的尘埃都缓缓落地,降下一场久违的甘霖,烟尘消散,雨过天明。

  宫映疏退开两步,虽然心事解开让他整个人的清朗了几分,但他并未忘记自己身上还背着过错。比如他先前的刻意而为!

  “哥,今日中秋,能不能求您宽恕,用戒尺?”宫映疏眸光浅浅,不含一丝逃避。

  安成希挑眉看着他,明明口中说着讨饶的话,他做来却一副坦然,当然,如果不看他发红的耳尖,这副如冷月优昙的面孔就更具欺骗性了。

  “ 疏儿,有些错,不是你该犯的。”安成希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反而说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但宫映疏却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了。”

  他转身就要往书架处走去,又听安成希轻缓的声音传来,“不过这次先饶了你,再敢有下次,先问问我手里的戒尺答不答应。” 

  宫映疏轻笑,霎那间如三冬回暖,“ 映疏不敢。”

  宫映疏取了戒尺,规规矩矩地躬身捧着。安成希看着他堪称世家典范的礼仪,微微恍了恍神,当年的瓷娃娃如今也长得这般大了,他此时才真正觉得错过了他的成长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他取过戒尺,道,“ 撑桌上吧。”

  宫映疏犹豫了两秒,还是连外裤带着底裤一起褪到脚踝,请罚的话到了嘴边却一时有点难以启齿。关系虽然更进了一步,有些行为反而做不到那么干脆了。

  安成希也没想在今天这个团圆的日子里为难他,手里的戒尺用了八分力道密不透风地砸了下去,让宫映疏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矫情。

  离上次那顿罚差不多快一个多星期,臀上几乎快看不出痕迹,不得不说,那次安成希真的留了手。

  “ 宫映疏你听好,对你有所保留不是说我不在乎你,而是心有顾虑,也可以说怕伤害到你。”

  安成希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板子声一下一下撞进宫映疏的心里,火辣辣的灼烧感提醒着他此时正在遭受的痛楚。他垂下眼,任由额头的汗越聚越多,“ 哥不用解释,映疏明白。”

  有些事一旦想通就就很容易明白了,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他跳出那个既定的圈,就明白自己当初的想法有多幼稚。

  “四十下,罚你明知故犯。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却偏偏还用这种方式,如果今天你算计的对象换成老师,你这身皮就别想要了。还有,有些事你真的可以和我直说,你哥我没那么不讲人情。” 

  宫映疏不言,有些事没有处在那种情景下,谁也不明白心里的想法。他的一生从出生到现在都过得太过顺遂,唯一的挫折也不过是哥哥离他而去。所以这件事成了他心中的结,扰了他足足七年。

  晚饭时,宫映疏一张如玉的脸还微微发白,看着餐桌旁原木的椅子,眼帘低垂,顶着几双探究的视线从容地坐了下去,没过一会儿额头上就浸出层层细汗。安成希瞥了他一眼,眉头微皱,“去拿个软垫来。” 

  宫映疏是拒绝的,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受了罚,但还是觉得羞耻。长长的睫毛轻轻垂落,带着点无辜的味道,“ 不用,我没事……”

  安成希长眉一凝,刚想说什么,却被宫圣瑛打断,清淡的目光落在宫映疏苍白的脸上,“ 坐不住就站着。”

  宫映疏眼皮颤了一下,顺从地站了起来。气氛被搞成这样,坐在安成希旁边的庄琳有点尴尬,纤细的小手伸到安成希腰间,掐起一块嫩肉就狠狠一转,安成希压抑地抽了口冷气,太阳穴连着眉心狂跳。

  他这声音一出,餐桌上另外的两人向他看来。宫圣瑛挑眉看着他,“ 嗯?”

  “ 没事。”安成希立马扯出一抹笑,扭曲着脸几乎从牙缝间挤出的这两个字。庄琳脸上笑魇如花,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一双小手一直在安成希腰间徘徊不去。

  宫圣瑛似笑非笑地看着受人欺负的大弟子,一点出声的意思也没有,完全一副看戏的心态。

  此时,坐在他旁边的徐大美人开口了,十分体贴的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吃饭吧,你不动他们谁敢动?” 

  语气温温婉婉,甚至还带着一点关怀,听不出丝毫异常。宫圣瑛低头一看,顿时眉峰一跳,一片绿油油的芹菜在他碗底招摇。头上乌鸦大片飞过,但他脸上还是挂着得宜的笑,“ 好。”

  谁不知道他最讨厌芹菜的味道,多吃两口就会想吐。他握着筷子的手僵了僵,但看着自家妻子眨着一双保养得宜眼,笑意浅浅地看着他。

  宫圣瑛顿时牙一酸,缓缓一笑,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营养丰富的芹菜往嘴里送,道,“ 动筷吧,多吃点菜,营养高。”

  徐媛听着他故作掩饰的话,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立马转头看向宫映疏,“ 小疏来,想吃什么妈给你夹。”


—————————

ps:现在热不热度、评不评论的我也不想太在意了,我写文,你们看文,君子之交尚且淡如水,此前倒是我得失心过重。


谢谢各位的支持,看文愉快。


本章赠礼接前《另一种可能—大魔王动怒了》



米酒蛋泥

《杠杆》1

早春季节,猫叫爬在耳膜上那般刺挠,人心也痒痒得闲不住。


食堂总是八卦起源地。


“这次住院医评优是什么个事情,你听说了没啊?为什么一大早人人都在讨论这事儿?”


年轻小姑娘顺其自然地勾起身边人的胳膊,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啊?评优通知放出来十分钟就被撤回了。医院官网的好撤回,可照理这被散发到各大微信群里的,超过时间是撤不回来地,但过了不到半小时,也突然就打不开了。据说,是直接联系到软件部门的技术人员,让人家大厂员工加班在后台删除数据的!”


“哇——那么夸张,咋们医院还有那么厉害的人物呢!”


“可不是吗?而且更夸张得还在后面呢,那份评优通知在今早又被放...




早春季节,猫叫爬在耳膜上那般刺挠,人心也痒痒得闲不住。



食堂总是八卦起源地。



“这次住院医评优是什么个事情,你听说了没啊?为什么一大早人人都在讨论这事儿?”


年轻小姑娘顺其自然地勾起身边人的胳膊,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啊?评优通知放出来十分钟就被撤回了。医院官网的好撤回,可照理这被散发到各大微信群里的,超过时间是撤不回来地,但过了不到半小时,也突然就打不开了。据说,是直接联系到软件部门的技术人员,让人家大厂员工加班在后台删除数据的!”


“哇——那么夸张,咋们医院还有那么厉害的人物呢!”


“可不是吗?而且更夸张得还在后面呢,那份评优通知在今早又被放了出来,有人存了昨晚的截图和今天的做对比,唯一做了修改的,就是参赛住院医的评选标准。”


“啊?这不是作弊吗,这也太明显了。”


“你真是,太天真了,有谁在乎明显不明显呢。”




八卦气息一直吹到教学中心门口才将将被眼门前的焦虑情绪覆盖,几个男孩儿手里端着厚厚一叠讲义在教室门口来回踱步,像作业没完成的学生——


确实是没完成。


“这次的准备材料也太多了,一百多页谁有时间看啊!”男生向周围人抱怨,“每次轮到安主任的课,简直了,不把我们当人啊。”


身边人即刻附和,“是啊,而且安主任每次都要考试提问,看没看,一问就被问出来了,太丢人了。周以宸呢?他肯定看了吧,让他给我们说说再进去。”


神外三个组的住院医一个月有一次集中培训,往年经常被医院的教务处抢去组织,前几年来因为神外内部对教学内容的不满,开始全权由本科室几个高年资的医师轮流主持。当年那个曾在培训课程上怼天怼地开小差偷看小视频、被季杭逮熊孩子似的揪出来单独教训的安寄远,也已经摇身变成了板下脸来能震慑住这群神外小孩儿的副主任医生,职称上可以和他哥平起平坐。


威信不敢小觑。


安寄远站在讲台上,年近而立的他气质出落得更加内敛,下颌的线条硬朗了,看着就是不太好惹的老师。

他扫视全场,从弯腰摆弄电脑的姿势直起身,“老规矩,先扫码做课前测试,80分以下的周五前自己来找我。”



最不敢小觑的,可不就是周以宸。



后台数据里蹦出第一条提醒:工号76009638,姓名周以宸,职称住院医师,完成时间3分18秒,成绩95%。



安寄远微微皱眉,眼神不轻不重地扫过坐在第二排的男生,男生将手里的魔方塞进白大褂宽大的口袋里,抿着嘴唇闪躲安寄远的视线。


周以宸是去年刚结束大轮转回到神外的住院医,勤奋机灵、骄傲又顽皮,还是个鬼心眼贼多的敏感脆皮。说两句就委屈上劲,然后一个人闷头拼了命的努力。为换取一句仿若无心的夸赞,连续几个月不眠不休的夜晚,都可以忽略不计。


对了,他还有个特点,就是话唠、爱叨叨。


课前测试给了15分钟的时长,安寄远就一定会给足时间,计时器没有停下之前不会打扰,可是周以宸早早做完,还做了个不尴不尬的分数。小孩子沉不住气,更闲不住。


为随时查看完成度和后台数据,安寄远的手机屏一直没锁,不一会儿,一条没头没脑的信息从手机屏幕上方掉落——



「哎呀,是不是第7题错了!」


发信人:周以宸。


安寄远根本懒得打开微信界面和他搭话,却恰逢第二位交卷的住院医数据蹦了出来,安寄远为查看错题情况,只能将目光停留在窄小的手机屏幕上,也只能被迫输入周以宸仿佛可以自动转化为语音的叨叨。



「我错了,老师,我没看清题干里的’不是’……」


「这问题老师都跟我提过好多遍了,我还是没长记性,真的是我错了,刚才玩魔方分心了嘛。」


「我以后做题时真的真的不玩魔方了,老师你相信我!!」


「老师~」


「老师生气了吗?」


「对不起……老师可以理理我吗……你都看到信息了还不说话我怕……您看,这也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吧……」



若不是认识周以宸有段时间,安寄远是真的会怀疑发信人的年龄或性别,二十多岁的大男生哪里能有那么多话的?他跟季杭都不是爱说话的性格,从小到大认识的人里,乔硕已经算是外向的了,也从不会如此上赶着挨骂。


安寄远被烦得有些上火,眼看就要上课,只好强忍性子点开微信聊天界面,长按那一连串信息中的“老师生气了吗?”选择性回复:


「没有。」


原以为这两个字能换来片刻停歇,没想到刚退出微信,信息又跟夏天的蚊子似的嗡嗡追了过来——


「!!我就知道老师不会为这点事情生气的!老师yyds!」


「老师老师,你看到这次的住院医评优通知了吗?」


「我居然有评选资格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又有一条什么消息紧接着划落,安寄远这次连余光都不想给,直接抬头点名,“周以宸。”


被叫到名字的周以宸愣了半秒,笑容停在脸上,而后从手捧手机的动作中僵硬抬头,睁大眼睛向安寄远发出求救信号。


并没有什么用。


硕大的演讲厅里已经有人投来好奇目光,安寄远曲起指关节敲了两下桌面,声音不重,“手机放桌上,拿上你的笔和讲义,站到后面去。”


今天的培训内容围绕一个罕见丘脑内脑动脉瘤的案例解析,由患者初始症状而展开,后续病程及医疗措施步步递进,需要小组讨论,便显得在教室最后罚站的周以宸,更为突兀了。


周以宸虽然话唠,但是他是个薄脸皮的话唠,站在教室后面尴尬到不行,拿着讲义装作苦思冥想的模样,丢脸简直丢到家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拯救他的,居然是——


“我叫个人。”季杭站在门口,看了眼安寄远,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周以宸身上,“以宸跟我出来一下。”


安寄远微微点头,向周以宸的方向放了一个首肯的眼神,而后对突然就没了声的讨论小组们玩笑道,“你们继续,再给五分钟。线索都很明显了,再说得八竿子打不着就上来做俯卧撑。”


男生们中间传出一片哀嚎。




安寄远站在讲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木质桌面的纹理,他很确信,并不是自己想多了。


那是他哥,季杭给他一个眼神,安寄远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不用上升到血缘至亲的高度,不过是从小到大的朝夕相处、争锋相投后,融化在骨子里的了解和认知。季杭眉毛一挑,他就能知道是生气还是疑问。


所以,安寄远很确信,刚才季杭眼神在他身上多停留的那零点五秒时间,和他直接推门而入却对自己连个称呼都没有的状态——


一定是生气了。


至于因为什么事情,那安寄远可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因为什么事情呢,详见彩蛋】







大家喜欢新角色吗!




长草的古右右

【长途lll】九十三

一恍便又过了些时日,单逸飞的状态逐渐向好起来,各种意义上。

比如,不会再抗拒训练筋疲力尽时单泠伸过来的手。

但一切,都保持着难以再进一步的距离。

比如,那声始终未再叫出口过的“师兄。

这个称呼开始于一个荒谬的掩饰,终结于一个更加荒唐的谎言。


称职的教官和属下,也许才是最合适的归宿。刚训练完的单逸飞如是想着,却在单泠一句“明天给你放假”中愣了神。

他尽力控制着因力竭而发软的腿站好,对上面前单泠平和的眸子,又低下了头,“是。教官忙的话,我明天就不打扰了。”

单泠咂摸了这话许久,才重新补充道:“不是忙。这段时间恢复训练,强度太大了些,明天休息调整一下。要...

 

一恍便又过了些时日,单逸飞的状态逐渐向好起来,各种意义上。

比如,不会再抗拒训练筋疲力尽时单泠伸过来的手。

但一切,都保持着难以再进一步的距离。

比如,那声始终未再叫出口过的“师兄。

这个称呼开始于一个荒谬的掩饰,终结于一个更加荒唐的谎言。

 

称职的教官和属下,也许才是最合适的归宿。刚训练完的单逸飞如是想着,却在单泠一句“明天给你放假”中愣了神。

他尽力控制着因力竭而发软的腿站好,对上面前单泠平和的眸子,又低下了头,“是。教官忙的话,我明天就不打扰了。”

单泠咂摸了这话许久,才重新补充道:“不是忙。这段时间恢复训练,强度太大了些,明天休息调整一下。要学会张弛有度。”

倒不是因着那种种缘由多了纵容的心,强度太大并非一个夸张的说法,过犹不及。

只是像现在这样明白把道理说出来实在不是单泠的一惯作风,便让单逸飞又愣了愣,才低低应了声“是”。

 

第二日早晨七点十分,单逸飞猛然惊醒,看了看时间,吓得立刻翻身下床,又想到了什么,狂跳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些,自嘲一笑,是了,教官说过,今天休息,可以起晚一些。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单逸飞走到窗边,看着树上蹦跳的鸟儿,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昨晚并没有关闹铃,怎么会没响呢?

单逸飞并未想太久,因为还有更需要考虑的事情。

跟着单泠至今,除了伤病得重了,他几乎没有过被放假的时候,面对着这纯粹自由的一日,倒有些不适应起来。愈加迫近的年底考核又让他心底总是隐隐发着慌,单逸飞长叹一口气,终是没准备混过这一天。

 

单泠早已出门,单逸飞吃过早餐,跟单亦群和齐行打了招呼,便出发去了忘亓。

单逸飞受银纹一事被下了严令,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情者都被告诫过,禁止透露出去半点,是以忘亓多数人只知少领主出任务受了重伤,其余一概不知晓。

恢复训练又全在私下,少领主已有多日未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单逸飞一路到了训练场,正值训练的时间,主场上都是在赵笠手下受训的半大孩子,一个个已是汗流浃背,却无人敢有分毫懈怠。

曾经,他也是其中一员。

“见过少领主。”

齐整的声音响起,把单逸飞从久远的记忆中拉了回来。赵笠迎面走到单逸飞身边,“少领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有,我只是……过来看看。”单逸飞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打扰您训练了。”

赵笠笑了笑,放低了些声音,“少领主的伤……”

“已经都好了,谢谢教官。”单逸飞也展开个笑来,“当日逸飞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赵笠摆摆手,也不再多言,很多事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单逸飞来本是想问问年底考核的事,却没考虑到现在正训练,到底觉得不妥,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训练场不止一个,主场之外另有单独的场地,专属于领主。当初的单泠,沈余,到单逸飞,以及个别颇受领主重用的人,都在这里训练过。

单逸飞才走到门口,看着里面的沈余和二号,一时有些无言。

看来真是什么也做不成了。

单逸飞转身正准备走,沈余的声音响起,“逸飞?”

单逸飞轻叹口气,迈步进去,“师兄。”

 

二号正保持着个侧踢的姿势,应是时间不短了,整个人都有些发颤,见着单逸飞进来,支撑腿一晃,差点稳不住。

沈余伸脚踢了踢他的腿,“下来吧。”

二号轻轻松了口气,他终是不愿在单逸飞面前太过狼狈的。只是,他这生最狼狈的时候,不也早都被看全了吗。二号自嘲地扯扯嘴角,不待沈余提醒,便单膝下了跪,“少领主。”

有的抵抗没有意义,他并非不知道。

沈余意外地看着他,待单逸飞叫了“请起”,才收回目光,“逸飞是来训练的吗?”

“不是……我……”单逸飞还是不善撒谎,他止住了话,不知该怎么继续。

“一起吧,可以吗?”沈余揉揉他脑袋。

二号猛然抬头,却正对上单逸飞投来的目光,他定定地看着,单逸飞倒是先移开了视线。

“听师兄的。”单逸飞开口。

 

带着两个孩子做了常规训练,一切都很平静,直到——

“你们俩,过招试试。”

两人的心里都是百味杂陈。

单逸飞和二号过招的次数不少,都是一样的结局,每一次。甚至于,那是绝对强势的碾压。

不过时至今日,单逸飞已经不是那个怯懦的孩子了。强大不在于胜了多少次,而在于怎么去面对输赢。

而二号……

 

中规中矩地开始,不过五分钟,二号已被逼得连连后退。看着游刃有余的单逸飞和另一个紧咬牙关的孩子,纵是有意的安排,沈余也不可避免地心疼了。

他还记得,当时的年底考核,这个孩子得了第一,眼里光芒盛绽,神采飞扬。

沈余早已经知道了结果。

银纹再烈也在单泠掌控之下,二号当年的刑杖,是奔着要命去的。伤了底子,恢复起来怎会是易事。

 

七分钟,败局已定。

二号一只手撑起身子,牙齿一用力,嘴里便弥漫开了令人反胃的血腥味。

溟渊白夜

坏孩子30

“趴过来。”

文森特拍了拍腿强硬得不容拒绝。

白华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子:“我,我不想趴在你的腿上,我要求换一个姿势!”

“驳回!”文森特冷笑,缓慢站起一步一步逼近到白华面前,“小家伙你不诚实,我说过你说谎我就会揍你屁股。”


这是一段发不出来的拍,详情去搜微博和海棠......


“我先问你个问题,今天早上,我好像没有看见你吃饭?”

白华弱弱地嘟囔一声,“吃了。”

文森特挑眉,咬着牙气哼哼地说:“你又在糊弄自己。我回来的时候特意检查冰箱,你居然吃的剩饭剩菜。”

“习惯了而已。”

“习惯!”,文森特不爽,“跟我生活就要把这个习惯改掉,一顿饭我还养不起你吗!。”

“你说过...

“趴过来。”

文森特拍了拍腿强硬得不容拒绝。

白华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子:“我,我不想趴在你的腿上,我要求换一个姿势!”

“驳回!”文森特冷笑,缓慢站起一步一步逼近到白华面前,“小家伙你不诚实,我说过你说谎我就会揍你屁股。”


这是一段发不出来的拍,详情去搜微博和海棠......


“我先问你个问题,今天早上,我好像没有看见你吃饭?”

白华弱弱地嘟囔一声,“吃了。”

文森特挑眉,咬着牙气哼哼地说:“你又在糊弄自己。我回来的时候特意检查冰箱,你居然吃的剩饭剩菜。”

“习惯了而已。”

“习惯!”,文森特不爽,“跟我生活就要把这个习惯改掉,一顿饭我还养不起你吗!。”

“你说过不能浪费粮食。”白华撇了撇嘴顶了文森特一句。他不记仇,两三句话间就把刚才的尴尬忘的一干二净。

“这时候想起我了,平时怎么就不见你听话呢,”文森特恨铁不成钢地戳戳白华的脑袋继续说,“以后剩了东西要么给我,要么扔掉,你必须吃新鲜的。”

“可是,我答应给你做饭的。”

“你答应什么也不许委屈自己!我把你当我的小弟,不是受气包,更不是仆人!”文森特想都没想直接反驳,屋子里又落得一片安静。白华盯着地板缝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男孩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恬淡的笑看得文森特有些发愣。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白华真正的笑起来,他真好看。

“哥,你对我的善意要会导致别人讨厌你的。”白华很轻很轻地说着,仿佛并不期待文森特能听见。

“他们为什么要讨厌我?”

“因为这些人很不喜欢我,和我有关的一切他们都会连带着讨厌。”

就算白华没有表现,文森特也看出白华难掩的失落。他掂量措辞,摸着白华的头,小心掀开挡在男孩眼前的碎发,让他看着自己。文森特平静问道:“别人会讨厌我,那你会讨厌我吗?”

白华愣住,摇头。

“白华你喜欢我吗?”

男孩在这瞬间被这个问题问得失了神,文森特不急,耐心的等着,等着白华给他答案。

“你对我好,我喜欢你。”



无讳

【别后番外】兔子急了会咬人(上)

时间线:江楚言毕业后,被孔怀送去留学回来,在A大做了讲师,准备升教授期间。

———————————————————— 


九月授衣,桂花扑鼻,正是一年开学季。


而对于很多有意争夺保研直博名额的学生而言,九月也是数模竞赛的时节。


各类竞赛不只是中小学生升学的快车,更是大学生评奖评优保研直博的跳板,如果是全国性的权威竞赛是各方志士大展拳脚的赛车跑道,那么数学建模竞赛无疑是其中的豪华战车。


每年国赛期间,如果你留意,各个大学的图书馆里、咖啡厅内、甚至是下午的食堂中,总能看见聚成一堆的三人小队,一人面前一台电脑,有时交头接耳,有...

 

时间线:江楚言毕业后,被孔怀送去留学回来,在A大做了讲师,准备升教授期间。

———————————————————— 


九月授衣,桂花扑鼻,正是一年开学季。

 

而对于很多有意争夺保研直博名额的学生而言,九月也是数模竞赛的时节。

 

各类竞赛不只是中小学生升学的快车,更是大学生评奖评优保研直博的跳板,如果是全国性的权威竞赛是各方志士大展拳脚的赛车跑道,那么数学建模竞赛无疑是其中的豪华战车。


每年国赛期间,如果你留意,各个大学的图书馆里、咖啡厅内、甚至是下午的食堂中,总能看见聚成一堆的三人小队,一人面前一台电脑,有时交头接耳,有时专心致志。A大作为数模强校更是如此。

 

若说强校有多强——A大非但每届都会产出近十组全国一等奖,就连本科组唯一最高奖——高教社杯,都斩获过数次。要知道,这场竞赛的全名就叫“高教社杯”全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

 

--

 

此刻,身为指导教师的江楚言身着白色衬衫,带着一款金边细框眼镜,极力维持礼貌的假笑。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就你这样的还是高考状元?运气好吧?”

 

比赛专用机房里,一名参赛学生指向电脑屏幕,大鹅一样梗着脖子,无所畏惧地质疑他年轻的指导教师,嚷得整个机房都安静下来。距离远些的同学个个抻着脑袋张望,都想瞧瞧究竟是哪位勇士这么莽,指导老师都敢骂。

 

江楚言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脑仁儿里炸裂的疼痛,这几日既要完成孔怀的科研要求,又要去林初之那里训练,还要分心带这些刺儿头学生的竞赛,他纵是个哪吒,分出三头六臂九只眼也完不成这些工作。

 

两位恩师都不是省油的灯,稍有不慎便要挨打。巨大的精神压力使人焦虑,刚入职的小讲师最近患上了许多小毛病——头痛,腰酸,吃点儿甜的还总牙疼。

 

明明时间已经紧成了一锅粥,偏他又是不做则已,做了便要勇争第一的性子,挂他名字的竞赛论文,若是连个奖都拿不到,不用孔怀来扒他的皮,他自己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以在别的老师都只为学生提供一些建模方法、象征性地看看结果的大背景下,把几道题全部亲自建模、编程做了一遍的江楚言颇显另类。

 

当然,这是国赛前给学生们练手的省赛,对于A大学生来说,获奖是其次,更多是为从中找出队伍的问题、让学生习惯比赛氛围,为国赛打基础。所以现在江楚言还能指导一二。若真到了国赛,指导教师是不允许插手答题的。

 

只是没想到,这世上真有好心的不是。江楚言的认真负责,反促成了一场精彩的师生对决。

 

这组刺头学生看他不满已非一两天,江楚言一直碍于研究生数模竞赛导师组的组长——孔怀的面子,不想将事情闹大捅到上面去,到现在仍耐着性子劝说。

 

“我仔细检查过,算法没有问题,程序也没错,做出来的结果就是不均匀旋转,你们再核查一下自己的算法是不是有问题。”

 

江楚言性子内向冷淡,不爱与人攀谈,这是少年留给外人的刻板印象。真正熟识他的都知道,这个偶像剧大男主般的高冷少爷其实脾气极好,相处久了,你会发现他在生活中总是如兔子般呆萌无辜,甚少横眉立眼。可若此时有朋友在场,定会感到十分震惊——从来不温不火的好好先生,竟然愠了双眸。

 

可惜对方并没有察觉到江楚言的退让与容忍,只认为是这年轻老师好说话,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

 

“竞赛一共就三天,我们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哪有时间为了你的错误反复核查?你能指导就指导,不能就闭嘴,别来烦我们。”

 

这组参赛学生选的C题是一个CT切片图像还原的问题,第一问要通过已知数据计算仪器每次旋转的角度大小。这组学生算的结果都是一度左右,并且私下和选择了同组题的朋友偷偷对了答案,大家的结果一拍即合,再加上这个结果十分符合逻辑,大家都不疑有他。

 

而江楚言自己建模、编程,得到的结果却与众人略有出入,他算出,大部分角度确实在一度上下,但初始和结尾的几个角度会显著增大,接近九十度。

 

这两个结果相比,显然是全部为一度的答案更加令人信服,再加上江楚言年龄小,面相显幼,看起来比参赛的研究生们还年轻,致使三个学生不肯相信江楚言的指导,才有了公共机房里打架的精彩画面。

 

当然,答案的分歧只是这场战役的导火索,根本原因其实是这群学生不相信这个和他们年纪相当的所谓“导师”能带领他们获奖。

 

这组队伍校赛的成绩名列前茅,按理具有优先选择导师的资格,三人兴致勃勃报了孔怀,结果被分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手下,自然憋了一肚子火,从见面开始就没给过江楚言好脸色。

 

A大十分重视竞赛成绩,这次比赛的结果与保研名额和奖学金都有挂钩,涉及切身利益,没人愿意用自己的未来给一个年轻教师铺资历。

 

江楚言对此早有预料,所以只是将这些学生自暑期训练以来、明里暗里的种种敌视与刁难都无声化解,没有责怪对方什么。但现在已经进入关键阶段,这些人又在公共机房当众质疑他的指导,家丑传得满院皆知,就算凭江楚言的好脾气,也再难容忍。

 

“你们如果真不满意我的指导,大可去申请换导师,我又没拦着你们。若想要继续跟着我训练,就请你们注意自己的态度。”

 

指导教师职责仅限于指导,并不能真上手帮忙,江楚言也没有一定要这些学生按他的想法做。只是他作为一名跟了孔怀整整五年的研究学者,对真理有种超乎常理的执着。让他眼睁睁看着一个错误的结果摆在论文上,自己还要挂着指导教师的名头,比打他一顿还痛苦,所以才执意要学生检查。

 

“换导师?你耽误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现在才说换?别的导师名额都满了,我们换给谁?你如果不能指导就安安静静待着,我们自认倒霉自己奋斗,只请你不要再干扰我们比赛了。如果这次因为你的原因没拿到奖,我们就去上面反映情况,让大家都知道你们暗箱操作的嘴脸!还以为孔怀是什么资深教授,外面吹得天花乱坠,实际和那些沽名钓誉之徒一样,根本不管学生,把我们推给博士生带。还什么数理组的泰山北斗、定海神针,我呸!”

 

此组由两男一女组成,其中一名负责编程的男生站出来越说越激动,以致后来,连远在办公室的孔怀也被捎带上了。

 

旁边两位队员察觉到事情不对,偷偷拉人衣角——这才是省赛,拿不拿奖无所谓,惹他一个小年轻尚有回旋余地,若是把人家负责数模竞赛的大教授都惹了,他们可就真与参赛无缘了。

 

可惜上了头的机关枪根本没有要收敛的意思,继续指人鼻子骂道:

 

“我查过你,什么C市高考状元,本事这么大怎么不去C大啊?不就是因为孔怀在这里做靠山才来的吗。我看你那些文章也都是靠他发的,这么年轻就帮你拿到了教师编制,你们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他们之前对自己如何不服不忿,江楚言都认了,只想着赶尽带完这一队交差完活,可现在听对方话音里牵扯到了授业恩师,小白兔立刻怒红了眼,眉头紧蹙,再也无法维持笑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你再说一遍?”

 

对方既然连孔怀都敢骂,自然没什么是不敢的。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恼羞成怒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还进过监狱吗?这样的人也能混成老师,孔怀还真有本事。”

 

啪——

 

江楚言将自己特意买来装成熟的平面镜扔在门框上,碎了个粉碎。奶奶个腿的,老子不发威,你当我忍者神龟么?

 

清脆的声响从门框悠悠铺散开来,湮没了机房内的窃窃私语,挤满了人的公共空间此刻落针可闻。

 

 

江楚言撸起袖子,不过由于长相过于斯文,这样极具攻击性的动作也能被他演绎得十分绅士。

 

“怎么?想打人。来啊,正愁没机会告你呢。”

 

江楚言的冷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都以为这个年轻老师终于要忍不住动手了,怎料对方只是深吸口气,转身留下一句:

 

“你们好自为之。”

 

这显然不是某些人想看到的结果,挑事的学生冲上前来想将人留住,结果被回头的江楚言反手擒住。

 

他跟林初之这五年绝非虚度,打三年前林家那件事后,弱不禁风的少年终还是走上了学武的路。

 

江老师按着人的肩膀,冷冷道:

 

“再敢造谣生事,我不介意让你知道知道,我当年是怎么进的监狱。”

 

 

 

————————————————————————

[1] 江楚言小时候进的是少管所,但对方在网上查到的信息并不确切,且为了突显他的恶劣,故意往大了说的,江楚言也懒得纠正。

[2] 关于三年前林家的事,之前没有提到过,属于隐藏剧情。是否可以继续解锁看宝贝们点赞的热情啦~

[3] 更这篇既是兑现之前的番外承诺(《兔子急了会咬人》这篇群内投票排名第二),也是为了给讳讳的参赛作品拉票。

这章字数有3k+,没设彩蛋,希望宝贝儿们能将宝贵的粮票投给讳讳的参赛长篇《魔尊创业未半而中道被捕》,投给合集中的任何一篇都可以!目前该合集总票数是340,

null

如果明天中午十二点前能够到800票,讳讳明晚就更这篇的后续(票数可以通过点击元气故事大赛tag,进入活动界面找到喜剧组榜单查询)。如果不能过,那么就下周六继续更这篇的后续~爱你们♥

最近会主更《魔尊》,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就会有一章魔尊的更新。


迷糊小图图

舞28.

首先要在这给大家道个歉,本来事情忙完一些了是准备日更的,结果没想到学校突然搞什么补课,把我们的课表都排的满满的硬是体验了一把高三的快乐…

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真的抱歉。

                                    ...

首先要在这给大家道个歉,本来事情忙完一些了是准备日更的,结果没想到学校突然搞什么补课,把我们的课表都排的满满的硬是体验了一把高三的快乐…

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真的抱歉。

                                                                               


那新教具仿佛很好装,吴哲不过刚踢了五十腿就组装好了。


“师兄,你咋买了个这么小的床框啊?”

“啊,床框吗?那你今天就在上面睡吧?”

“师兄师兄,大可不必。”

“不必就闭嘴,好好踢你的腿,别在这废话。”


那新教具长得的确像床框一样只有支起来的四个边框,不同的是中前部份有一个u行的架子。


“师兄,这真能当教具?这咋用啊?”吴哲到底还是忍不住跑过来了。


“来,上床!”


“?上床?这是床?不是吧…哈哈…这…这咋用?”


“我跟你开玩笑吗?快点给我上去!”说着就给了吴哲一巴掌。


“看到前面那两根杆子了吗?手先扶着上面的杆子,前后腿分别打上去,耗着。”


吴哲一脸疑惑,慢悠悠的晃了过去。


“快点!以为我跟你过家家啊?给你点好脸色就开染坊是吧?啊?我一不在就给我偷懒!几天没练功了?还给我在这磨蹭!你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不练死了!给我看上去!”


刘宇看不过吴哲慢慢吞吞的样子,索性先将吴哲按着揍了一顿。


吴哲搓着挨揍的屁股,不敢懈怠,搭腿上了教具。


看着还好,但一上去才感受到他磨人的地方。两只腿搭上后胯是悬空的,只能靠手撑着旁边或上面的杆子,但一不撑着就只能任由胯悬空着往下坠到最大限度。


“啊~不行,师兄,不行,这太累了…”


“不累我练你干嘛呀?看看这几天给你胖的,趁机减减肥吧。”说着就往们外走。


“姿势给我保持好,耗不住就撑着,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好好反省一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临出门前还丢下一句。

                                                                               

本来码了个大长篇,但老福特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让我过,就按两次发了。

感谢友友们的粮票支持。

彩蛋可以解锁师兄用的是什么新教具哟!

魏远道长🌱

【SUN摄影工作室】13

架空spank现代世界观,不喜速退。

暴躁戏精总裁x憨傻翘p练习生

-----------------------------------

社团的人陆陆续续交了报名表,代洲特意跟在了米禾后面,见米禾把报名表放在明阳面前的桌子上时,明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仿佛并不认识米禾一样。

代洲也有些诧异,他那天明明看见明阳揽着米禾的肩膀。代洲想起那天明阳说自己是去工作,一般明阳认真的时候不会撒谎,那这个米禾或许真的只是工作人员,明阳那天的行为也只是故意气他?

代洲这样一想觉得非常合理,他没有像别人一样把表放在桌子上,而是递到了明阳面前,旁边有“知情人士”已经开始兴奋的窃窃私语了。

明阳听见了...

架空spank现代世界观,不喜速退。

暴躁戏精总裁x憨傻翘p练习生

-----------------------------------

社团的人陆陆续续交了报名表,代洲特意跟在了米禾后面,见米禾把报名表放在明阳面前的桌子上时,明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仿佛并不认识米禾一样。

代洲也有些诧异,他那天明明看见明阳揽着米禾的肩膀。代洲想起那天明阳说自己是去工作,一般明阳认真的时候不会撒谎,那这个米禾或许真的只是工作人员,明阳那天的行为也只是故意气他?

代洲这样一想觉得非常合理,他没有像别人一样把表放在桌子上,而是递到了明阳面前,旁边有“知情人士”已经开始兴奋的窃窃私语了。

明阳听见了那些人说的话,猜也猜得到代洲并没有将两人分手的事情告诉别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代洲,接过报名表看了几眼说道:“你还用报名?”

代洲心里一喜,挑眉说道:“你的场面,我作为社团副手,得给你撑一下。”

在旁人听来就好像是两人打情骂俏一般,很多人都羡慕的不得了,这让代洲非常有面子。

明阳和他相处了两三年的时间,代洲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把代洲的报名表单独放到一边,笑了一下说:“好,谢谢副团给我撑场面,好好准备吧。”

明阳笑的很温柔,在场的许多人都觉得磕到了,两人互动的消息瞬间在群里炸开。

罗三枝看着群里的惊讶的说:“天老爷!副团真的和SUN的明总有一腿啊。”

米禾也看到了消息,他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感觉代洲这么熟悉了,他不就是前段时间明阳那个出轨的前任吗?他看着群里别人偷拍到明阳冲着代洲笑的照片,心想,难道两人和好了?是误会还是明总大度呢?

左右两人的事情都不是米禾说了算的,他也不是爱多嘴八卦的人,就没接罗三枝的话,转而说道:“我们先去食堂吃点饭吧,一会不回宿舍了,直接过来准备一下初审的面试。”

罗三枝愣楞的点了一下头,一边往食堂走一边看着群里聊八卦。不一会有人发来了消息:“有没有人在三楼最右边的厕所!!!如果在的话不要出声!立刻打开录音!代洲和明总前后脚进去了!半天没出来!”

“这样不好吧。”

“别想多了吧,会不会两个人一起上大号?”

“虽然知道不好,但是我好想听。”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起上大号也很可。”

“录音不必了,转述吧!”

代洲进厕所是真的为了上厕所,明阳则是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俩身上,故意跟了进去。

代洲刚拉开拉链准备解决,余光瞥见那个比一般大学生要高一点的身影进来,下意识的余光扫了一眼。

看到明阳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一句话也没说。

明阳似乎并不是来厕所方便的,而是站在洗手池旁一边点起了根烟一边从镜子里打量着代洲。代洲闻到了烟味,说道:“这里禁止吸烟。”

明阳转身走到代洲身边,把烟从后面扔到了他面前的便池里,代洲吓得躲了一下,撒到了手上。“啧,这么多坑你都扔不进去?”

明阳笑了一下说:“借你的水灭火,节约资源,不浪费。”

代洲翻了他一个白眼,嫌弃的看着手上的脏水,拎着裤子去洗手池洗手。

明阳也凑到他旁边洗手说道:“哟,洁癖还没改?自己的都嫌弃啊。”

代洲哼了一声,继续洗手,他故意没提好的裤子快挂到了尾椎上,从镜子里看到明阳的目光一直在他身后徘徊,他在心里乐开了花,用湿着的手拎起裤腰,说道:“明总工作室门槛降低了?都跑大学社团来招人了?”

明阳关上水龙头,同样滴着水的手按在了代洲准备系拉链的手上,说道:“门槛还是那个门槛,就是觉得社团里有人才不该被埋没,得想点办法把他签到手,让他跑不掉。”

代洲对号入座了自己,笑了一声说:“明总看好的人,说一声不就得了,何必弄的这样大张旗鼓吊着人胃口。”

明阳往下拉了他的裤囬腰,巴掌覆盖上身囬后,抓着一把软肉拧了小半圈,代洲呜咽一声,撑着台面不躲反而把屁囬股往上送。明阳说道:“我好歹是个总裁,丢面子的事儿不干,不合规定的事儿当然也干不了。”

他手上用力,满是欣赏的看着代洲的表情,代洲眯着双眼,微微张开嘴,痛的嘴唇轻颤,哭腔涌上嗓子眼,说道:“明哥,我错了。”

明阳一挑眉,换了一边臋囬肉抓起来拧着,问:“错了?哪错了?”

代洲轻轻哈着气说:“我不该和你闹脾气,哈囬啊…还背着你找别人。唔…轻点明哥。”

明阳指尖下的臋囬肉惨白无血色,但还在更用力的捏着。代洲痛的眼角有泪,忙说:“我只是想气你…我没和他在一起,我还喜欢你明哥,呜…饶了我吧。”

他说的好似真的一样,好想那天真的就只是去睡了一晚上觉什么也没干一样。

代洲屁囬股囬上的囬肉宣软,明阳抓起来一大把还能转半圈,照他的力度,代洲一会提囬上裤囬子出了厕所屁囬股囬上就能出现紫手印。

明阳手上舒服够了,又转而拍了拍泛红的团囬肉,说道:“你把我气的肝疼了好几天,想让我饶了你可没这么简单。”

明阳捏住代州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碾压在两囬半囬肉中间,他低声说:“既然报了名就好好表现,让我看到你求我饶了你的诚意,呵,很久没动了吧,这囬么囬紧。”

代洲闭上了眼睛,身后的人却放开了他,明阳朝着镜子里的门扬了扬下巴说:“没锁。”

明阳还愿意碰他就说明他心里还有他,代洲确认了自己心中所想之后更加安心,也不急于这一时,他面色红囬润的穿囬好了裤囬子,又洗了洗手离开了卫生间。

明阳见人出去后脸上有些嫌恶,打开水龙头洗了好几遍手才离开。

米禾与罗三枝已经在食堂吃上了饭,罗三枝一心吃饭,没时间看群,米禾这边手机亮着屏幕,时不时的看上两眼。

“真可惜厕所这时候怎么没人啊?”

“周末楼里人本来就少。”

“啊啊啊我看见副团出来了,他的裤子上还有水。”

“这么长时间,不会真的一起上大号吧。”

“没上大号,好好准备初审面试,下午一点开始,没过初审的双向和被动自觉来社团领二十戒囬尺。”

米禾看着管理员的标识才发现是代洲,罗三枝开了管理员消息特别提醒,看到消息一下子喷出饭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哈哈哈哈这群人在群里聊八卦,忘了副团虽然不说话但是不代表不看啊。”

米禾笑不出来,因为他收到明阳发来的连环催命微信。

“想挨揍想疯了吗?”

“年龄还写19?”

“撒谎撒惯了??”

“本来就是为了签你才做的选拔,要是又因为你谎报年龄搞砸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赶紧滚回来改报名表!”

米禾立刻放下筷子说:“我要回去一趟。”

罗三枝问:“怎么了?”

米禾说:“我…我报名表填错了,我要去改一下。”

罗三枝不在乎的说:“没有必要,群里都说了,这次基本就是内定了副团,而且咱们才上大一,又不急着找工作,这次就是见识见识场面。”

米禾慌里慌张的说:“不行…万一,万一连初审面试都过不了怎么办。”

罗三枝一想也是,便说:“那你快去吧,我吃完了就去找你。用不用给你带一点?”

米禾摆摆手说:“不了,我先走了。”



------------------------

亲朋好友们站好队,看清敌友之后再骂。

小明有什么错呢?小明只不过是被戏精附身了而已。

无讳

《神仙太太失踪记》

最近社区里发生了一连串神秘失踪事件,失踪者都是社区里常常霸榜的文手和画手,也就是世称的神仙太太们。据悉,太太们失踪前都有较为一致的表现——暴躁易怒,反复无常。


调查者怀疑,这是由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引发的慢性疾病,该病毒只在太太中传播,患病症状因神仙太太自身体质而略有差异。具体传播途径尚不明晰。


为了查清真相,调查组深入社区内部探查,发现这里的居民和游客均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恐慌,具体程度和自家太太失踪的时间成正比。


「怎么办啊,我家太太失踪了,三天前还是热乎的,可就在前天晚上,日更断了,私信关了,连提问箱都不回了。」


「你家...

最近社区里发生了一连串神秘失踪事件,失踪者都是社区里常常霸榜的文手和画手,也就是世称的神仙太太们。据悉,太太们失踪前都有较为一致的表现——暴躁易怒,反复无常。

 

调查者怀疑,这是由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引发的慢性疾病,该病毒只在太太中传播,患病症状因神仙太太自身体质而略有差异。具体传播途径尚不明晰。

 

为了查清真相,调查组深入社区内部探查,发现这里的居民和游客均陷入了不同程度的恐慌,具体程度和自家太太失踪的时间成正比。

 

「怎么办啊,我家太太失踪了,三天前还是热乎的,可就在前天晚上,日更断了,私信关了,连提问箱都不回了。」

 

「你家太太才失踪三天,我家的都一个礼拜没见过影了。」

 

「一个礼拜算什么,我家太太最后一条还是一个月以前。」

 

「我家太太最后的更新时间系统都懒得算了,只显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日期。」

 

「别说了,我都在坑底躺平三年了」

 

「萌新刚入坑,弱弱问一句,有谁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中,一个叫“逗号”的人站出来指着一个叫“句号”的人道:

 

「我知道,就是他,每次太太更文他都在下面抬杠,有一次把太太气哭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太太。」

 

于此同时,另一个叫“1”的人突然指着“逗号”的脑门大喊:

 

「就是他,我家太太一发文他就举报,活活把我家太太气退圈了。」

 

话音未落,另一个叫“x”的人瞪着叫“1”的人恶狠狠地说:

 

「我认出你了,你举报过我家太太的文,还说反正我也不看她的文,我不看的都举报。现在你家太太也失踪了,这就叫报应不爽哈哈哈。」

 

……

 

由于失踪事件可怕的传染性,民众对此的关注度空前高涨,评论刷的很快,一时目不暇接。三天前消失的太太在漆黑的房间里望着屏幕前不断刷屏的讨论区,疲备地往椅子上一靠,心情莫名烦躁。

 

她想起三天前,有人在评论区骂她脾气越来越暴躁,有点儿人气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问她为啥不上天。

 

到底为什么呢?是因为五天前有人说她写文三观不正,还是七天前有人说她蹭热度、割韭菜,抑或是一个月前有人质疑他融梗?

 

质疑她的人说她文章的男主是个高富帅,和其看过的另一本小说很像,给她气哭了。

 

大家安慰他说别和脑回路不正常的人一般见识。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咬回去吗?当时她也觉得咬起来确实怪难看的,便忍了过去。

 

而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找茬和蓄意诋毁都被她压了下去。

 

直到三天前,最后一根稻草终究还是找上了她这头骆驼。

 

骆驼悠悠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新弹出来的消息,满屏的慰问,依旧是那句不要一般见识。

 

道理她都懂,可为什么她就要凭白被咬一口呢?她不能叫个捕狗大队吗?放任自流总有一天会殃及他人。

 

只是那些逗号句号感叹号,一看就都是小狗,大概除也除不尽。

 

无力感油然而生,有些话她说不出来,可有些气又咽不下去。

 

手指无意中翻回了曾经的聊天记录,她怀疑自己当初是被夺了舍——那个人可真温柔啊。每个问题都很耐心地回答,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太太加油”,她也能回复一篇长篇大论,也难怪有人说她飘了。

 

可她觉得也正是当初的那份卑微,让那些没有关注她,随手的喜欢也不点,评论区从没出现过的人,都能理直气壮地私信管她要文。

 

「能给我发一下文档吗?」

 

这语气不算最差的,所以她还是回复了:

 

「群文件自取。」

 

「群号多少?能不能拉我一下?」

 

又是这些问题,她明明已经公开发表过不下三遍群号了,却每天都有人来问,在她正常的工作时间里。

 

她犹豫再三,决定硬气一回,没有回复,却很快被质问: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

 

「在吗?」

 

「我以为你很好说话的。」

 

……

 

想到这些,她愈发暴躁,打开电脑想上线删掉所有的文。却被右下角闪烁的图标吸引了注意力。

 

“一直咕一直爽”邀您加入“失踪太太联盟”。

 

本着好奇的心情点了进去,刚一进群,就被各路大神友好围观了。

 

「你终于来了,我们看见你发的碎碎念了,别难过,谁的人生还没点儿惊喜呢。」

 

这个ID看着好眼熟啊……

 

「啊,这不是半月不发文,发文就霸榜的鸽神太太吗?!这不是高产似××的猪神太太吗?!啊啊啊,我追过你们的大作啊!看看孩子!」

 

一进群,她就暴露了花痴本质,完全找错了重点。手灿莲花地疯狂打字把喜欢的太太都夸了一遍,才想起来最初的问题:

 

「难道你们失踪也是和我一样的原因吗?」

 

此时鸽神太太点起烟,说起了从前:

 

「是也不是,我是因为有人抄袭我的文章,拒绝道歉也就算了,还找水军来搞我。」

 

「呜呜呜,心疼太太,是谁,我帮你骂他!作者辛辛苦苦产粮,是让他们边吃边抢还要边骂着的吗?!」

 

鸽神太太一脸习以为常:

 

「倒也不必,一个马甲而已,脱了就脱了。」

 

电脑后面的人儿不甘地撅撅嘴,但是正主都发话了,也不敢多说,只好转移话题道:

 

「那您呢!太太也是因为被抄袭吗?」

 

被问及的猪神太太一声轻哼:

 

「我啊,我和老鸽不一样,有人质疑我抄袭,毕竟产文多,容易撞梗。以前是版权意识太弱,现在倒是强了,但总是动不动就跳出来一个找茬的。要证据拿不出来,但专能恶心你。」

 

对此,小花痴深以为然,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共情之下,很快就和其他大大熟络得像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你们也是因为这些吗?」

 

「不,我们是因为文发不出去。」

 

「+1」

 

「+1」

 

「+10086」

 

「+10086(不仅发不出去,还被封号了)」

 

……

 

听完了一圈各位太太的经历,小花痴觉得自己其实还蛮幸运的,心情好了不少。

 

「其实绝大部分的读者还是很好的,只是有些极端的真的搞人心态。」

 

「是啊,虽然读者总是安慰不到点儿上,但也尽力了。」

 

「欸,新来的,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花痴从文档切换过来:

 

「正在写文。」

 

「不是不更了吗?坏笑.jpg」

 

小花痴看着手机里读者们的留言:

 

「唉,谁叫我还养着这么多小天使呢。」

 

 

 

此时,一个pad正躺在长官的办公桌上。锁屏的标题写着,特勤组关于《太太集体失踪事件》调查报告,正文部分只有一行小字:

 

免费粮票解锁报告内容。

 

 

 

 

 

 

————————————————————

 

这其实是上上次炸tag时(一年多了吧)写的一篇随想文,很久远了,也没什么特指,不必对号入座。

 

另附关于礼物功能的一点不成熟的小看法:

 

个人很喜欢lof最近推出的礼物功能,粮票是lof免费给大家提供的,我想象中的结果应该是——读者可以免费看到更精品的文(虽然可能最初接触新鲜事物会感觉有些麻烦,但习惯了就只剩好处了);作者可以收到更多的反馈和平台的一点点鼓励,写文更有动力;平台可以拥有更多高质量的作品,提高影响力。这本是个三方的共赢,结果竟然也能被说成是捞钱吗?

 

或许会有很多读者担心,赠礼功能会不会开启一种新的不好的风气?现在我还能看免费的,会不会以后就搞收费彩蛋了?会不会以后彩蛋里的内容喧宾夺主,正文都没多少字了?这点我也无法预测。但我只能说不论怎样,写与不写,免费与付费(健康内容),都是作者的权力,不要找茬绑架作者。

 

对赠礼功能的这种隐藏焦虑可能是站内所有圈子都会拥有的,合理诉求合理表达,不必把这种潜在的焦虑用极端的方法强加到圈子里的少数作者头上,大家都不容易。

 

目前为止,我写的所有彩蛋都是本来不会写出来,只会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剧情,是为了设置彩蛋,才费力写了下来呈现给大家,包括这篇的报告书。我能理解大家粮票用完却被彩蛋和隐藏结局限制的难受,所以尽量保持彩蛋不影响正文,我相信多数太太会为读者着想的。

 

在指责别人之前,先问问自己,如果你收到了一份免费粮票,在不设置你很想看的彩蛋的情况下,会在太太“多投票票”的请求下投出来吗?我相信一定会有人答是,也一定会有人答否。我自问我就是个否,我很懒,但我同时也是创作者,所以理解双方。为了让答否的白嫖怪贡献出这张七日就会消失的票票,作者不得不把彩蛋的质量一提再提。读者就难免要担忧以后。其实都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每个人都热情投票,我想太太也不愿意费力把彩蛋弄得那么“卷”。没有绝对的无辜者,都消停消停,自省一下吧。我先来,做读者以后看文一定积极互动,做创作者不会让彩蛋影响主剧情。

 

所以,宝贝儿们别下次一定了,爱我,就这次。  


谭无双

【乐不死你24H|00:00】我们的三生

~全文7k+

 

~施岁与x陈疆易

 

~“陈疆易死去的时候,施岁与并没有哭。

 

~相信我,真的有甜。



停城这个冬天,遍布着白色的纸花。


哀乐遍布,黑白色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主色调,因为全城的人都知道,施家大儿子最爱的男孩子,停留在了2004年1月20日,除夕的前一天。


凄凄惨惨戚戚,年前的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万家灯火透亮,长廊上窸窸窣窣的路灯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


施岁与就在大年三十的当天,坐在时时闪烁的路灯...

~全文7k+

 

~施岁与x陈疆易

 

~“陈疆易死去的时候,施岁与并没有哭。

 

~相信我,真的有甜。

 

 

 

 

 

停城这个冬天,遍布着白色的纸花。

 

哀乐遍布,黑白色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主色调,因为全城的人都知道,施家大儿子最爱的男孩子,停留在了2004年1月20日,除夕的前一天。

 

凄凄惨惨戚戚,年前的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万家灯火透亮,长廊上窸窸窣窣的路灯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

 

施岁与就在大年三十的当天,坐在时时闪烁的路灯下,怀里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把它小心的揣在自己的羽绒服里,低着头:

 

“阿疆,你怎么还不回来。”

 

“除夕了。”

 

人们都说,陈疆易死去的时候,施岁与并没有哭。

 

 

 

 

 

陈疆易笑着讲解了许许多多的趣事,看着车上昏昏欲睡的乘客们,抿着薄唇道,“大家也都累了,等快到景区的时候我再给大家讲有趣的东西。”

 

说这就放下了车载话筒,静静靠着车厢休息,看着车辆慢慢穿过卡拉麦拉自然保护区,茫茫戈壁,游客也没了看的心情。

 

“叮——”,陈疆易刚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手机微信就蹦出来一条消息:

 

是施岁与发过来的,“阿疆,别闹了,迅速回停城。”

 

没有一个表情包,陈疆易知道他生气了,可是并不打算搭理施岁与。

 

不到一分钟,电话再次直接响起,“陈疆易,你最好能赶快出现在家,别逼我亲自去揪你回来。”

 

陈疆易浅浅笑了一声,并未打扰到其他乘客,“我还在戈壁滩上,你要我跑回去?”

 

思绪又回到了第一次在施岁与车上,发现副驾驶座位挪动过的前几个月,这辆车子是他的私人车辆,除了施岁与本人和陈疆易,是不会有第三个人的。

 

那天晚上,陈疆易在床#上搂着施岁与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施岁与身体一僵,反过来把陈疆易抱了抱,“傻瓜,瞎说什么呢,我只喜欢你。”

 

陈疆易没再多说,抵触的往床的边缘又靠了靠,背过头不再理他。

 

施岁与伸手抱住他的背影,在脖颈上轻轻啄了一口:

 

“别想了,赶快睡,明天还等着吃你做的早餐。”

 

第二天陈疆易是听着关门声醒来的,光着脚在毛毯上走到落地窗前,施岁与刚下楼,车前等着一个清秀的男孩子。

 

施岁与上前摸了摸男孩儿的头,看着男孩儿进了副驾驶的座位才转身开车。

 

陈疆易轻笑,他生的好看,长长的头发许久没有经过修剪,略带着这个冬天干燥的气息耷拉在眼眸上方,遮住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施岁与再次回家的时候,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就想往陈疆易身上扑。

 

陈疆易侧着身子躲了过去,施岁与扑了个空,在原地呆愣了几秒又去扯他的衣角,“阿疆,我好累,让我抱一下。”

 

陈疆易依旧环着手,静静的看着他耍酒疯。

 

施岁与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炮仗,猛冲上去就抓着陈疆易的衣领,把人往床上丢了过去,松了松领带,嘴角带着浓浓的讥笑,“怎么?在一起四年了,这会不愿意了?”

 

“我在外拼死拼活,就是为了挣钱给你更好的生活,如今回来了,给我演死人?”施岁与见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出口的话越发恶毒和刺耳,衬衫的第一个袖口解开,就欺身而上,毫无章法的去吻陈疆易的脖=颈,胸)膛。

 

陈疆易浑身突然颤栗,挣扎了几下反而被他强行压住了手腕,转而释然,“是啊,施总挣到钱了,需要什么样的男孩子没有?”

 

“能看的上我这四年的老面孔是不是已经是荣幸了?”

 

施岁与定定的看了陈疆易数十秒,嘴唇都在不停的颤抖着,整座公寓的低气压被发挥到了极致,没有一个人讲话,却又尴尬至极。

 

呆楞了不长时间,施岁与再度揪着陈疆易的后衣领,将人反手就转了个个儿,死死的把陈疆易的脖颈按在床上,扯了人的腰带就动手抽,皮带的破空声倏然而下,兜圆了臂膀抽下来“啪——”一声。

 

在寂静的公寓中显得刺耳的很。

 

“你陈疆易到底在说什么屁话,你要是腻了我早说,”施岁与另一只手并没急着打,伸手扯了陈疆易的裤|子,连同里|裤扯了个干净。

 

陈疆易生的白皙,一皮带抽的,便是身后二尺宽的一道红印。

 

“你早点离开这个房子便是,赖在这里做什么。”

 

 

 

 

 

陈疆易是个导游,施岁与嫌他工作太长时间不沾家,便索性让他辞了工作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享福。

 

可谁也都知道,从他正式住进这座公寓时,一旦施岁与不要他了,他便再无处可去了。

 

陈疆易脖颈被按的生疼,挣扎几番无用后无力的贴在柔软的床面上,细长的双眼无神的盯着深灰色的床单,眼角有些湿润,“你混蛋。”

 

声音中的颤栗和委屈溢于言表,可握着皮带的施岁与并没能听得出来,只被“混蛋”二字激的更是失去了理智,“来,大声骂,我看你今天能骂到什么地步。”

 

说着就再次高高扬起皮带狠戾甩下,只是听声便知道力度有多大,没了一点布料的遮挡,皮带像蛇一样咬上陈疆易身后的皮|肉,疼的他想要痛呼的声音直接被打进了喉咙。

 

痛苦超过人身体承受能力的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

 

陈疆易也不挡,死死的挨着一下重过一下的皮带,身后迅速肿起,就那么大点地方迅速布满了长条状的伤痕,并且很快就在伤痕之上落皮带,交错的落下的伤疼的陈疆易眼前几乎一直是黑的。

 

疼痛逼的陈疆易几乎失去神智,瘦削的指节无力的抓着旁边的被子,每抽下来的一道皮带就忍不住向前冲一下,可没有摩擦力的床上的冲击让他下一秒还是回到了原地,被迫挨着狠戾至极的武器落在自己身上,却无能为力。

 

施岁与看着手下的皮|肉迅速变得肿起,皮带残暴,一直呆在暖气房里的皮肤干燥的很,不过十几下就在交错的地方看到了冒出的血珠。

 

盛怒之下打的毫无章法,重叠的伤痕重复的落在不大的地方,从最初的微红到深红,再到如今发青、发紫,破皮的地方流出殷红的血液刺痛着施岁与的眼眸,伴随着他半夜的酒劲儿突然消散了许多。

 

穿了两口气才停下了暴|虐,哑着嗓子问,“怎么?还要走吗?还腻我吗?”

 

陈疆易好看的眼睛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布满红血丝且肿胀着眼眶,冷汗打湿了耷拉在脑袋上的头发,遍布全身的汗渍和剥皮抽骨的疼痛扰的他几近崩溃,“不是你厌了我吗?打我这一顿又算什么?”

 

施岁与又扬手给了他一下,抽的皮|肉深深陷进去又无法恢复原状,“我何曾厌了你?厌了你我陪了半夜的酒局,一散就回来找你?”

 

“厌了你我无论在外多累就想回来问问你的味道?”

 

“厌了你我都快走不稳路了还硬喊起来了糕点师傅,给你做最喜欢的提拉米苏?”

 

话说的又急又快,说两句就往人身上甩皮带,没了禁锢陈疆易终于在生理的驱动下不断躲避着,余光之下看到餐桌上那只小小的盒子。

 

“你分明……副驾驶座位变了,还和那个男孩子一起去上的班,你当我瞎。”陈疆易疼的说话都在抖,可语气中尽是对自己的嘲讽,和对那只蛋糕的不屑。

 

你人都不是我的了,拿蛋糕回来,糊弄着谁呢啊,我的岁与。

 

施岁与闻言站了起来,一米八的个子在蜷缩的陈疆易面前毫无保留的压迫着,随手扔了皮带,“陈疆易,四年感情,你居然不信我。”

 

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疆易,“裤子穿上,滚出去。”

 

陈疆易踉跄着把裤子套上,扯着伤处疼的揪心,肿胀的tun肉带着宽松的睡裤都痛到无法走出一步,却还是挣扎着拉上裤子,一步一步走出生活了四年的家。

 

十二月的严冬,单薄的睡裤,满身满心的伤痕,陈疆易走不远。

 

施岁与就亦步亦趋的跟在颠簸行走的陈疆易身后,终于在陈疆易腿一软快要摔倒在雪里的一瞬间,迅速上前,避着伤处将人打横抱起。

 

就这样的姿势,将陈疆易再次抱回了恒温26度的家。

 

处理完伤处,放人趴在柔软的床上,再次在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才呢喃道,“阿疆,别闹了,我只爱你了。”

 

 

 

 

 

施岁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他下班回家之后,偌大的公寓已经回到了没有人烟味的样子,托人查了查他的出行记录,才看到了陈疆易已经飞到了几千公里之外。

 

“我还在戈壁滩上,你要我跑回去?”

 

陈疆易轻佻的语气听的他一阵火大,却还是耐着性子劝,“那我想办法去接你?”

 

念着人一身的伤,到底怎么坐过那么长时间的飞机,还坐日均十几个小时的大巴去带团?施岁与心理烦闷,本想着下班回来好好解释,可没料到他搞了这么一出,谁能不担心。

 

“几千公里呢,施总大忙人,就不必————”

 

施岁与刚想拦腰打断陈疆易阴阳怪气的话,就听到电话那边“哐——”几声巨响,随即而来的是几声哭泣的人生。

 

电话里嘈杂的声音布满听筒,“喂?阿疆?你那怎么了?”

 

听筒里再也没有任何一声回音了,整个施氏都记得在停城28楼爆发出来最凄厉的呼唤声,“陈疆易——”

 

后来人们都从电视上看到,陈疆易所在的大巴刚好在狭窄的路段,遇上山体滑坡,全车十九人,死亡十九人,无一人生还。

 

施岁与驱车前往当地的时候,陈疆易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了,长长的睫毛上沾上的灰尘,施岁与一点一点的吻了过去。

 

直到所有的事情全部处理完毕,才抱着陈疆易的骨灰盒回到了停车。

 

陈疆易是孤儿,没人来办葬礼,那就他来办。

 

可是直到最后一刻,施岁与还是舍不得将怀中的骨灰放下:

 

“阿疆,你误会了,你看到的男孩子是盛鼎集团老总非要塞给我的,我除了他头发,哪都没碰过。”

 

“和他们合作成功的话,公司会给我很长时间假,我就能带你去看日出日落了,我才答应那个男孩子在我身边的,我真的没碰过他,真的……..”

 

施岁与在路灯下终于隐隐带了些哭腔,“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我最爱你了啊……”

 

“本来年前能结束项目,想着带你去暖和的地方看花。”

 

“可是阿疆,你怎么还不回来。”

 

“除夕了。”

 

施岁与的眼睛氤氲,看了看模糊的大街,想着要除夕了,大家怕是都在家里团圆吧,漠然抱着怀里的盒子走上路中央,仰起头。

 

阿疆,今年除夕,下雪了呀。

 

你从来都很怕冷,今年我终于有能力带你去暖和的地方了,听说南方四季如春,你不用天天裹着厚棉袄过冬了……

 

你从来都很怕疼,我怎么能最终把你打成那个样子,你回来好不好,我让你打回来……

 

你从跟着我起就那么爱吃甜食,这次的提拉米苏我还给你在冰箱放着呢,你回来就能吃,你要不愿意我给你买新鲜的……

 

你要相信我啊,从始至终,我都最爱最爱你了啊……

 

阿疆。

 

一阵刺眼的远光灯突然照射了过来,仰头陷入痛苦的施岁与在下一秒,躺在了血泊之中。

 

以为除夕之夜大街上不会有人,司机开的飞快急着回家,当看到有人站在道路中间时再猛踩刹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滴滴滴滴——”救护车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停城。

 

施岁与躺在救护车上,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处理,混身都疼的要命,但还是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喃喃,“阿疆、阿疆——”

 

不知过了多久,施岁与身上的疼痛似乎慢慢的在消散着,夺命一样痛苦的消失,似乎给他留够了足够的思考空间,只是似乎隐隐约约的听着,身边的医护人员在焦急的喊着:

 

“病人失血过多已经引起休克,瞳孔光反应不明显……”

 

生命体征的确在消失,可施岁与不知道为什么,意识却越来越明显。

 

眼前那个奔跑的男孩子,是陈疆易吗?

 

 

 

 

 

施岁与一点一点看着走马灯,可是疑惑这,奔跑着的两个人,的确是陈疆易和自己,可是这样的场景,他们的一生经历过吗?

 

陈疆易的头发剪的很短,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手里拿着一个小瓶的汽水,偷偷摸摸的晃悠到施岁与座位后方,把自己喝了一口的汽水递到面前:

 

“岁与哥,喝口,可凉快了。”

 

说完咧着嘴对着施岁与笑,白色的牙齿尽数暴漏在空气中,歪着脑袋的样子让施岁与抿着唇笑了笑,心里暗骂了句傻小子。

 

陈疆易刚想再次偷偷摸摸离开座位,就被施岁与一把拽住衣领子,揪回自己座位,陈疆易红着脸推他,“干嘛!这么多人呢都看着,你你你你你别乱动啊……”

 

“我能怎么乱动,”施岁与从课桌里摸出来一个夹着厚厚蔬菜的夹馍塞进陈疆易校服口袋里,“天气一热你就给我大早上喝凉的,吃早餐去!”

 

说着就瞅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在陈疆易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陈疆易连忙捂着身后,脸烫的快要可以煎鸡蛋了,把他的手往回推,“我知道了!我会吃的!”

 

话音还没落,一溜烟儿就小跑回了自己班,路过窗台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施岁与。

 

施岁与也满脸盈盈笑意的喝掉了半瓶冰汽水,留恋的舔了舔瓶口的味道,记得没错陈疆易下节课应当是体育,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收拾了下,和同桌打了声招呼就往操场走去。

 

夏天的体育课就算不怎么动弹,也会热的满身汗。

 

施岁与就卡着时间点,带着小风扇和小雪糕坐在旁边等,环抱着手臂在看台上躲太阳。

 

陈疆易刚下课就飞奔过来,眼睛里带着星星,亮亮的看着他,“哥!你怎么来了?这么热的天!”

 

“我不来?我不来热死你个小鳖孙哦。”施岁与笑着拆了雪糕的包装,恶作剧一样的把整根雪糕,满口塞进了陈疆易嘴里,“小风扇自己拿着!小心中暑!”

 

陈疆易被凉的牙齿都麻了,咬了一口就拿了出来,一手举着雪糕,一手拿着小风扇,好像这个夏天都没那么热了,“你出来一节课没关系的啊?”

 

施岁与笑着敲他脑袋,“我成绩好啊,只要人在学校,老师不太管的。”

 

“哦——”陈疆易瘪了瘪嘴低头又抿了一口雪糕,“这个雪糕真好吃啊,尤其在体育课刚下——”

 

还没等陈疆易反应上来,施岁与就拉过他的手,就着他刚才抿过的地方又咬了一大口,含进嘴里,好像极其享受一样的回味了好久,“好吃?嗯——确实挺好吃的……”

 

这一举动又闹陈疆易了一个大红脸,看了看雪糕,看了看施岁与,又看了看雪糕,又看了看施岁与,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你怎么这个样子,这在操场!”

 

趁着吃雪糕的功夫,学生和老师都离开了晒得要命的操场。

 

施岁与看了看身边没人了,转头握住陈疆易的后脖颈,拉到自己面前来,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嗯,的确味道不错的。”

 

陈疆易瞬间像个小媳妇一样,红着脸跑开了,后面传来施岁与一点也不收敛的笑声。

 

 

 

 

 

救护车上的仪表还在发出“滴滴滴——”的声音,施岁与的意识好像已经不复存在,但是眼前一幕一幕走马灯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着:

 

陈疆易依旧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被一群纹着花臂的青年堵在停城的街巷,放学不过一个半小时,街道上所有的人都变得寥寥无几,更别提这样一个乞丐都不来的小角落。

 

“哎呦,这陈疆易全市三中都知道是个ga、\y,让我们哥几个也试试?”

 

说着几个人就欺身而上,两个人率先上来按住了陈疆易的胳膊和脑袋,其中一个留着黄色头发的青年手掌很大,长满茧子的手上窝着一把剪刀。

 

先剪去了陈疆易的上衣,瘦削的身体瞬间暴漏在夜色之下,深秋的空气都是凉的,陈疆易瑟缩着抽搐了下身子,声音颤抖着求,“你们别碰我,求求你们……”

 

为首的青年也并不打算放过他,嗤笑道,“怎么?就给那个好学生Shang?我们哥几个看不上的吗?”

 

把上衣剥gan净后,手指挪到了陈疆易裤」子的纽扣上,摩挲了一阵子后慢慢解开,“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孩?怎么天天像个女孩一样在那个好学生身边?”

 

越来越多的身体部位暴露在空气中,冷风的刺激下陈疆易已经哭哑了嗓子,他知道,自己完了。

 

看着他一脸受辱的样子,讥笑的触碰着他,“施岁与那个小杂zhong,仗着学习好什么事儿都敢掺合了,既然好学生抓不住,那就你替他代劳吧。”

 

说着手指就要深入到更加里面的地方,陈疆易刚绝望到极致,闭上眼睛忍受摧残的时候,熟悉的声音终于在面前响起:

 

“我去你nnd,敢碰劳资的人?”

 

那是陈疆易第一次见到爆粗口,完全抛去温文尔雅样子的施岁与,扛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锄头,就砸在了为首青年的背上。

 

青年痛到眼前发黑,刚缓过神就喊着身边的同伴,“上。”

 

一群人的矛头瞬间指向同样穿着蓝白校服的男孩子,陈疆易被吓傻在原地,只是无措的想把剪开的衣服又遮挡上,裤子赶快拉回来。

 

电光火石间,也没有看清到底是哪一个青年,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锄头,对着同伴喊了一声,“让开!”

 

一锄头就砸在了施岁与头上。

 

虽然是社会混混,到底是没见过血的,看到满头、遍布五官的血迹时一下子慌了神,四散而逃。

 

陈疆易呆楞了好几秒,才发疯一般的冲上去,“哥,岁与哥——施岁与!你……”

 

说话都带着语无伦次:“施岁与,你别睡,我、我马上找人来救你啊……”

 

“你千万别睡,你——”

 

两个高中生没有手机,等到陈疆易衣衫凌乱的跑遍大街小巷,终于借到电话叫了急救车,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那天,那条街,许许多多的邻居都知道,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挨家挨户在乞求着。

 

可是最终施岁与还是没能救过来。

 

暴力创伤下的钝器所伤,要害,耽误时间久,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躺在救护车上的施岁与好像和那年的施岁与重合起来,他们是一个人吗?好像是一个人。

 

“滴滴滴——”的仪表声还在响着。

 

让施岁与无法区分,到底是在除夕的夜晚,还是在停城的小巷。

 

走马灯也没有停止,他看到了陈疆易在警方的帮助下,指认了几个凶手,他们都得到了法律的制裁。

 

后来的几年里,陈疆易顺利考上了大学,做了一个白领。

 

可是他这一生,都没有结婚。

 

直到陈疆易变成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怀里抱着施岁与十七岁时的一张黑白色的照片,离开了人世间。

 

施岁与咧着嘴笑了笑,原来这是他们的上辈子啊。

 

原来上辈子,和这辈子,

 

施岁与和陈疆易,都在一起了。

 

真好啊。

 

随着救护车里仪表盘上终于变成了一条直线,施岁与在除夕的那天晚上,和那晚的月色说了再见。

 

 

 

 

 

“叮——”面包机发出声响,两片烤面包被弹了出来,旁边的男人伸手将它们取了下来,抹了层果酱,就着一碗燕麦就解决了一日的早餐。

 

刚收拾好跟着司机坐上车的后座,手机就适时的响了起来。

 

“施总,今天有华城c号地的竞标需要您参与,晚上薛总举办了一个小规模的晚宴,可去可不去,到时候看您的安排。”

 

秘书卡好时间打电话过来,给施岁与汇报着一日行程,“哦对,还有一个小事,接替我工作的秘书今天会到岗,我会尽快和他对接好手头的所有工作,您今天记得认个人,之后就是他服务您啦。”

 

施岁与抿着唇笑了笑,“你离职去生孩子,怎么这么开心?离开我就这么愉悦吗?”

 

秘书在电话那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赶忙保住自己最后的饭碗,“怎么会!施总我最爱您了,您一点也不难伺候,我这不是怀着对新生命的向往嘛。”

 

施岁与也不难为这个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奋斗到29岁的女人,挂了电话就看着车上准备好的文件。

 

半小时之后司机带着施岁与顺利抵达公司,伴随着一声声“施总好”进入总裁专用电梯,直上31楼。

 

秘书跟着施岁与进了办公室,端着早已准备好的黑咖啡放在办公桌上。

 

直到施岁与坐下,才注意到秘书身后跟着一个青年人,不等秘书介绍,青年自己蹦了出来,咧着嘴、露着牙就对着施岁与笑:

 

“施总早上好,我叫陈疆易,是您新的总裁秘书。”

 

秘书赶忙打了一些陈疆易的头,小心翼翼的解释,“这就是我跟您说的,新来的小伙子,皮了点,做事儿没问题的啊……”

 

施岁与保持着健康的生活作息,可就在这一瞬间,脸上的青筋暴起,迅速红了眼眶,呆呆的坐在软皮椅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秘书只当是他对这孩子不满意,“施总,要不我重新找一个?……”

 

施岁与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不同于平常的冷冽与沉静,更多的带上了颤抖和委屈,“你出去吧,我有话要和他说。”

 

秘书不知所以然的退了出去,只盼着这孩子别第一天上班就被总裁扔了出来。

 

陈疆易就那么笑着站在他的办公桌对面,一点生分的感觉都没有,再次将嘴角快要咧到耳边,一步一跳的挪到施岁与旁边,贴着他耳朵问:“施总,还记得我吗?”

 

施岁与僵硬的转过脖子,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在这一刻,他很清楚,记得前两世记忆的,绝不是自己一个人。

 

陈疆易看着无法反映的施岁与,背着手弯腰,低头,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嘴唇轻轻印在施岁与唇上,蜻蜓点水,却又饱含爱意。

 

“你?你全都记得?——”施岁与眼神迅速上下扫动在陈疆易全身,确保面前的,确实是自己日思夜想了两世的爱人。

 

“我当然记得,我一直都记得,只是第二次遇见,施总把我忘了,还对我很不好。”

 

施岁与终于完完全全的清醒了过来,在他耳边嘟囔了一句,“小兔崽子还挺记仇。”

 

随后扣着陈疆易脑袋深深的吻了下去,直到陈疆易完全无法呼吸才放过了他。

 

施岁与抄起手机就打电话,“今天所有活动我都不去。”

 

“竞标?不去,让副总去。”

 

“晚宴?不重要,你代我去捎个意思就行了。”

 

陈疆易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把自己的事儿一件儿一件儿全推了。

 

“你怎么全推了啊?你全推了今天做什么啊?”

 

施岁与恶狠狠揪着他的手腕,“带你去结婚!”

 

 

 

 

 

 

 

 

 


柠萌

番外 言语无忌

 “爸爸,我是你们捡来的吗?”5岁的宫映疏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着宫圣瑛。

宫圣瑛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儿子,“你怎么会这么问?”

“爷爷说的啊,我也不知道。”

宫圣瑛茫然的看着自家义父,宫长博,“……”。心里想着,这小家伙,不带这么坑爷爷的吧。

安成希这时逗起了宫映疏,“你不是捡来的,你是充话费送的。”

宫圣瑛斥道,“安成希。”

安成希看着自家老师越来越黑的脸,吓得赶忙闭上了嘴。

宫映疏宛了安成希一眼,“希儿,疏儿,到书房去,我有话对你们说。”

宫家 书房

“安成希,滚到墙角站着去。”宫圣瑛冷冷吩咐道。

转过头来直视着宫映疏的眼睛,“疏儿,你不是垃圾桶捡来的...

 “爸爸,我是你们捡来的吗?”5岁的宫映疏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着宫圣瑛。

宫圣瑛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儿子,“你怎么会这么问?”

“爷爷说的啊,我也不知道。”

宫圣瑛茫然的看着自家义父,宫长博,“……”。心里想着,这小家伙,不带这么坑爷爷的吧。

安成希这时逗起了宫映疏,“你不是捡来的,你是充话费送的。”

宫圣瑛斥道,“安成希。”

安成希看着自家老师越来越黑的脸,吓得赶忙闭上了嘴。

宫映疏宛了安成希一眼,“希儿,疏儿,到书房去,我有话对你们说。”

宫家 书房

“安成希,滚到墙角站着去。”宫圣瑛冷冷吩咐道。

转过头来直视着宫映疏的眼睛,“疏儿,你不是垃圾桶捡来的,也不是充话费送的,你是爸爸妈妈爱情的结晶,是我们的宝贝儿,这点儿永远不会变。”

宫映疏问道,“真的吗?可我觉得你们对哥哥更好也!”

小孩儿的敏锐力是最强的,宫圣瑛突然觉得自己忽视了这一点,温声道,“疏儿,你哥哥的性格与你不同,他容易做错事,所以爸爸必须要对他更严格一些。可你不同,爸爸怕过于严厉,你会失去该有的童真。”

墙角罚站的安成希听后,老师真的是用心良苦啊,自己却往往是犯错了过后才知道又做错事了。

老师把宫映疏送出了书房,安成希便知道,老师是要给自己留威严的。

安成希取来藤条跪了下来,“学生不该言语无忌的,请您责罚。”

宫圣瑛接过,点了点裤腰,安成希会意,将裤子褪到了脚踝处。

宫圣瑛也不说话,家法落下的速度基本就是前一秒还未完全消化,下一秒便又接踵而来。安成希忍得也辛苦,从小到大的规矩让他不敢哭喊出声。

30下后,宫圣瑛放下家法,淡声吩咐道,“一小时,时间到了,自己上药”,说罢便坐在沙发上看起了这月的学术论文。



云川漫步

因为 lofter 要搞为期1个月的“刀组or糖组” pk 活动,我也参加了,这个活动涉及个人支持力(粮票+礼物),所以未来一个月内,我文末都要带彩蛋解锁,涉及到刷免费粮票和有偿礼物。


(打赏是不计入支持力的,就……大家想给我打赏的话,能否换成礼物?)


但因为此前有在afd发文,怕大家花太多钱,所以,在这个感谢名单上给我刷过礼物的朋友们,都可以找我拿一个月的 afd 发电码,也就是可以免费在afd上面看一个月的文,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图片]


谢谢大家了!

比心!

❤️


因为 lofter 要搞为期1个月的“刀组or糖组” pk 活动,我也参加了,这个活动涉及个人支持力(粮票+礼物),所以未来一个月内,我文末都要带彩蛋解锁,涉及到刷免费粮票和有偿礼物。


(打赏是不计入支持力的,就……大家想给我打赏的话,能否换成礼物?)


但因为此前有在afd发文,怕大家花太多钱,所以,在这个感谢名单上给我刷过礼物的朋友们,都可以找我拿一个月的 afd 发电码,也就是可以免费在afd上面看一个月的文,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谢谢大家了!

比心!

❤️








槐蔻

《暖月》(二十四)那就再试一次吧

        柒墨失神地攥着手里的信纸。

        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的顾衍。

        “不管阁下是谁,请将我的衣服还给我,否则,后果……自负。”


        他都一心赴死了,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样挂念。...



        柒墨失神地攥着手里的信纸。

        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的顾衍。

        “不管阁下是谁,请将我的衣服还给我,否则,后果……自负。”


        他都一心赴死了,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样挂念。


         他几乎是跑着去了70208号房间。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除了中间的那个雕花笼子,就只剩下角落的一个小柜子。

        柒墨将柜子打开了,拿出了里面的衣物。甚至能隐隐闻到衣物上的栀子花香。

        他曾采过一支带露的栀子,在一个夏日的夜晚送给顾衍。沐着温柔的月光,他对顾衍说,很喜欢栀子的味道,干净清爽。

        然后顾衍身上就一直带着隐隐的栀子花香。


        甚至带到了现在。

        他在胸前内里的口袋里,发现了一个吊坠。


        银狐倚月。

        虽然小狐狸被长久的摩挲,已经褪了颜色。

        柒墨将吊坠紧紧握在掌心,像是要深深把手割出个口子来。

        六年后是孑然一人,兀自赴死,那么六年前呢?


        双木非林,田下有思。

        他不得不承认,他在此刻,无可抑制地,想见他。




        再次回到B城,柒墨只觉得恍如隔世。向夜魅请了一个月的小长假,第二天就站到了B城的机场。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看着来往不息的人群,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脱离社会太久了。

        虽然他并不想承认。


        独自站在人群中间,他显得有些孤寂和格格不入。

        再加上出色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一小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过来搭讪。他都一一拒绝了,直到一个阳光大学生模样的男生站在他的面前,问他:“先生,您是要去市区吗?我今天刚出来兼职,能有幸请您搭我的车吗?”

        或许是男生的语气里希冀太满,他坐上了车后座。

        靠着车窗,无数高楼建筑都在后退,在他不在的七年时光里,这个城市变化了太多。

        “先生到哪儿?”

        柒墨闻言才转过了身子,“到…就送我到顾氏附近的酒店吧。”

        “顾氏啊…”青年有些惊讶,“顾氏前些天突然开了新股,之前都亏空了,这次没几个人看好它。”

        青年叹了口气,“要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啊。”他说着,将车里的音乐打开了,是一首温柔的英文歌。


Hey, Jude, refrain

嘿,朱迪,就想点儿开心的吧


Don't carry the world upon your shoulders

不要一个人去承受这一切


For well you know that it's a fool

那样看起来很傻是吧


Who plays it cool

一点儿都不酷的


By making his world a little colder

这个世界总是很美好的

……


Hey, Jude, don't let me down

嘿,朱迪,不要让我失望吧


You have found her, now go and get her

既然相遇了你们就在一起吧



        在男生沙哑的唱腔里,他听见男生说:“他的新公司好像换了个上市名,好像……是叫研墨。好像是取了个专研思取,才华横溢的意思……”


        研墨。衍和墨。

        眼眶一瞬间发热,他从口袋里拿出小吊坠,看了很久,又小心地放回衣袋里。

        “先生……是来见爱人的吧?”开着车的青年笑语盈盈。

        “怎么会这么想?”

        “唔,大概是,你的气质和你的小动作吧。”青年笑着说,“有些故事要长久地去描绘才能得到一个好的结局,先生,如果我猜的是对的话,祝您幸福,也请原谅我的唐突。”

        柒墨也缓缓笑了笑,大概……这次,会写上一个好的结局吧?



        简单地将行李放到酒店房间,洗了个脸,将赶路的风尘一并带走。下车前,送他的小青年说:“先生,Courage to pursue love。”他想起小青年身上的朝气蓬勃,无奈地笑了笑,不如,就再试一试吧,人这一生,总得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冲动。

        于是,他直接去了顾氏。

        前台的接待微笑地问他找谁。

        在他说明来意后皱了皱眉头,又问他“请问您有预约吗?”大约是公司新上市,来找他的人太多了。

        “我能就在大厅里等吗?”

        柒墨也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妥,可是他也实在没有其他的机会能见到顾衍了。

        接待有些为难,柒墨的气质与长相,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她不敢用粗暴的方式请他离开。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身份,这样不“普通”。

        “怎么了?”

        林衡提着给顾衍带的早餐,昨天那人又在公司忙了个通宵,今天还有会要开,顾衍又不爱照顾自己,这事就只得他来了。

        听到声音,柒墨回过头,却是把林衡定在了原地。手里的袋子“啪”地掉在了地上,引得不少人围观,“小,小嫂子!?”


        柒墨觉得有些无奈,怎么几年过去了,林衡还是冒冒失失的像个小伙子,倒也没去计较他的称呼,笑着跟人打招呼:“林衡,好久不见。”



        ps.小情侣七夕就是要见面!!(虽然也还是没见着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写到这里啦!!接下来应该目测全是小甜饼啦!就当七夕礼物送给大家吧!

       大家七夕快乐哦!!晚点看看有没有时间写个七夕小彩蛋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