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随手编的沙雕段子:
一个女生追更的小说坑了,很郁闷,为之疯狂写同人文。
因为写得太猛,她先是成了镇圈大手,后来写作水平蹭蹭上涨,又从同人转原创,成了知名作家。
有了业内人脉,女生想办法取得当初挖坑不填的男生的联系方式,主动与之交好,一来二去两人情投意合,恋爱结婚。
新婚之夜,新娘含情脉脉地问:亲爱的,你当初坑掉那篇文的后续剧情是咋想的啊?
新郎一脸茫然:完全没想过。
第二天头版头条:《震惊!知名作家新婚之夜喋血洞房,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PS:这个沙雕段子告诉我们,平时挖了坑就一定要记得填,嗯(不是
刚刚随手编的沙雕段子:
一个女生追更的小说坑了,很郁闷,为之疯狂写同人文。
因为写得太猛,她先是成了镇圈大手,后来写作水平蹭蹭上涨,又从同人转原创,成了知名作家。
有了业内人脉,女生想办法取得当初挖坑不填的男生的联系方式,主动与之交好,一来二去两人情投意合,恋爱结婚。
新婚之夜,新娘含情脉脉地问:亲爱的,你当初坑掉那篇文的后续剧情是咋想的啊?
新郎一脸茫然:完全没想过。
第二天头版头条:《震惊!知名作家新婚之夜喋血洞房,竟是因为这个原因!》
PS:这个沙雕段子告诉我们,平时挖了坑就一定要记得填,嗯(不是
绳索收紧的同时,创作环境也在急剧变差。在对戴着镣铐跳舞表示抗议的同时,我们也必须清楚地认清一件事——大多数创作者不是被镣铐勒死的,是被同一阶层的乱箭射死的(那些不懂不喜欢就点x的人)
现在最终达到这个程度,是因为射乱箭的人不止要射箭,它还跑去收紧镣铐。我们撼动不了枷锁,但该尽力制止乱箭。话说得狠一点,旁观等同帮凶,如若读者没有成为盾牌,那只会有更多的创作者死于乱箭之下。
现在我们已经退步到了不可以举报这一步,但实质上这一步的上一步,“不喜欢就骂”,“不喜欢就攻击”,“不喜欢就挂”,这一切根本就是不对的。是该被鄙夷、被排挤的。没有人有权利限制作者的创作自由——尤其是读者。
不要被左右,不要...
绳索收紧的同时,创作环境也在急剧变差。在对戴着镣铐跳舞表示抗议的同时,我们也必须清楚地认清一件事——大多数创作者不是被镣铐勒死的,是被同一阶层的乱箭射死的(那些不懂不喜欢就点x的人)
现在最终达到这个程度,是因为射乱箭的人不止要射箭,它还跑去收紧镣铐。我们撼动不了枷锁,但该尽力制止乱箭。话说得狠一点,旁观等同帮凶,如若读者没有成为盾牌,那只会有更多的创作者死于乱箭之下。
现在我们已经退步到了不可以举报这一步,但实质上这一步的上一步,“不喜欢就骂”,“不喜欢就攻击”,“不喜欢就挂”,这一切根本就是不对的。是该被鄙夷、被排挤的。没有人有权利限制作者的创作自由——尤其是读者。
不要被左右,不要被影响,不要认为作者避雷预警是天经地义,不要理解任何发射乱箭的加害人,不论他找出任何理由。从始至终都有一个最浅显的道理——“不喜欢就点叉。”
作者的创作自由不被捍卫,最后只会有无尽的悲鸣。今天不出声的是你,明天没书看的就是你。
发射乱箭的人才该被排挤,发射乱箭的人才应该是少数群体。
我们不能再让步了。
创作者也挺起胸脯来,再有妖魔鬼怪来逼逼赖赖,告诉它:“不看就滚。”
预警是情分不是本分,不会点叉是你眼瞎加脑残。阅读本来就是探险,人们应该为自己的阅读行为负起责任。
创作自由,文学自由。
不喜欢就点叉,不看就滚!
【玛格达X巴里斯】南国玫瑰
*我流自设玛格达:火属性/混乱中立/反抗者。
*正剧部分标题全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作品名,黑体字全是歌词。BGM请开非常不吉利的《Totale Finsternis心之全蚀》。
*服饰和其他风俗习惯科学文化等大体参考十八世纪下半叶。
*好好看预警才有利于我们和谐相处,就比如说人设的自设部分什么的。
*这玩意是现在的目录↓↓↓
前传:《月光》(本篇)
《香槟美女与歌》→《狩猎》→《东方童话》→《破坏者》→《嘉年华歌谣》→《警句》→《理性的女神》→《情歌》→《夜蛾》→《狂欢节大使》→《南国玫瑰》→《你和你》→《林中主人》→《激烈的爱情与舞蹈》→《熔岩滚流》→《凯旋》→《梅菲斯特的地狱呼声...
*我流自设玛格达:火属性/混乱中立/反抗者。
*正剧部分标题全是小约翰施特劳斯的作品名,黑体字全是歌词。BGM请开非常不吉利的《Totale Finsternis心之全蚀》。
*服饰和其他风俗习惯科学文化等大体参考十八世纪下半叶。
*好好看预警才有利于我们和谐相处,就比如说人设的自设部分什么的。
*这玩意是现在的目录↓↓↓
前传:《月光》(本篇)
《香槟美女与歌》→《狩猎》→《东方童话》→《破坏者》→《嘉年华歌谣》→《警句》→《理性的女神》→《情歌》→《夜蛾》→《狂欢节大使》→《南国玫瑰》→《你和你》→《林中主人》→《激烈的爱情与舞蹈》→《熔岩滚流》→《凯旋》→《梅菲斯特的地狱呼声》→《善意求婚者》→《加冕》→番外《普罗米修斯》→《欢乐的战争》→番外《死神与少女》→番外《冬之旅》→番外《鳟鱼》→番外《野玫瑰》→番外《魔王》→《在远方》
尾声:《玫瑰骑士》
Rosen aus dem Süden
南国玫瑰
Zwischen Abgrund und Schein
在万劫不复和表象面前
verbrennen wir die Zweifelund vergessen die Zeit
我们焚尽疑虑,遗忘时间
Ich hüll dich ein in meinemSchatten und trag dich weit
我将你罩入我的影子,带你远走高飞
巴里斯听见那声怪响的时候,弓弦正轻轻擦过他的嘴唇。
他现下站在萨坎家族那些无穷无尽地厅堂中的一间,房间的尽头挂着圆形的靶子,箭尖没入靶子鲜红的中心,微妙地介于血腥与克制的交界线上。广阔的大厅全靠金色的枝形烛台上的白蜡烛照明,窗外一片漆黑,阴沉沉的天幕上正落下细雨。
这是入春之后的第一场雨,树木的枝条已经发绿了,但是叶子还没有长出来。空气中并无鲜花的香味,在这个季节,只有贵族们奢华而毫无意义的温室花房里有花在开。
但,已经有别的玫瑰花够让他心烦意乱的了。
他回头的时候,恰好看见玛格达·埃伦斯坦整个人挂在窗口上面,听着窗口传来的那串摩擦声,估计是她的裙撑卡在窗框上了。
巴里斯:“……”
一向严谨而理智的他竟然不知道是现吐槽哪一点才好:是一个淑女在爬窗的事实还是这个房间原本是在二层来着。他愣了两秒钟,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埃伦斯坦小姐好像灵巧的猫科动物那样把自己从窗框之间拔了出来,时下流行的娇嫩的粉绿色绸缎的裙摆上面被挂出了长长的伤痕。
而这个女孩依然装模作样地提起裙摆向他行礼,声音低低地叫着“巴里斯先生”,但她说这话的时候有微小的笑意从嘴角泄露出来。她走进一些的时候,巴里斯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是湿漉漉、凉气扑面的。
于是他皱着眉头说道:“这样您会着凉的,埃伦斯坦小姐。”
对方毫无自觉地回答道:“但是我很想念您。”
这话怎么听都不太对,他们两个小时之前才见过面的。
……而且在见面的时候发生了很多颇不得体的事情。
于是她得到了对方的瞪视:大概是犹豫这样的话语让一个并不完全私密的空间里的氛围从冷静的客套上面偏离开来,要知道,绅士和贵族小姐们的交往止步于在数十人众目睽睽之下、觥筹交错之间隐喻的笑容和眼神,止步于舞曲之间双方交握的手掌。直到现在,有的国家都依然认为华尔兹是一种不道德的娱乐。
而玛格达自觉觉得无所谓——天知道,她都跟莎士比亚笔下的那种沉浸在热恋中的人是的爬窗了!虽然在莎士比亚哪儿恐怕不是一位淑女爬的窗。
这可不是什么一点半点的让步,再这样下去,她就得对着对方说:“我借着爱的轻翼飞跃园墙,因为砖石的墙垣是无法把爱情阻隔的”这种鬼话了。
“那您也不必要……”巴里斯停顿了一下,目光掠过敞开的窗口,从窗外漏进来的雨丝已经沾湿了地面,“那很危险,而且您有可能被白星发现。”
“我没法从门进来,你们的院子里有狗,而这个裙撑让我跑不快。”玛格达仿佛很有道理地回答他,从她的语气听上去,这个话题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她不是要抱怨束腰就是要抱怨高跟鞋。
但是她没有继续下去,这个女孩的笑容里面是常带狡黠的,这种仿佛富含深意的笑容跟她色浅得几乎如玻璃珠一样的虹膜格格不入。她轻轻地伸出手来,显得白得惊心动魄的手指之间托着红色花朵带刺的花枝:“我给您带了玫瑰花。”
又一个未解之谜,玛格达是怎么带着一朵花爬上二楼的窗口的?
略过巴里斯·萨坎前半辈子没谈过恋爱这个事实不提,但无论如何他也知道正常情况不应该是女孩子带花来的。而且他仔细打量着那朵缀着雨水的花,回答道:“这和萨坎家的温室花房里的花朵是一个品种的。”
而且这个季节,玫瑰花可能好不容易才开了三朵,园丁发现花被摘走了之后估计会哭的。
这句话本身富于暗示意味,半夜爬窗的贵族少女意外地坦坦荡荡:“因为这朵花就是从您家的温室里摘的。”
“……”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仿佛总是很有道理的埃伦斯坦小姐说,她的声音实质上是胜券在握的,“如果我把这朵花送给您,您愿不愿意把您的弓箭借给我试一试?”
而他们的第一个交易,是关于一个吻的。
“鉴于这朵花来着我家的花园,我可不认为这是合理的交易。”巴里斯的声音里有极为轻微的笑意,但是光看他的表情,他依然是一本正经的。
“第一笔生意是诚意的体现,接下来我会给您更多的东西。”玛格达摇摇头,那些金发在白蜡烛的照耀之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但是,您要有耐心。”
于是她从巴里斯的手里接过弓箭——那真是整个萨坎家族都喜爱的武器——她的手指湿而凉。巴里斯垂头看那支玫瑰的场景稍微有点怪异,很少有人能把这个人和那些娇嫩的花朵联想在一起,就好像很少有人能把他和那些娇嫩的贵族少女联想在一起一样。
可惜玛格达·埃伦斯坦没有别人想得那么娇嫩,她低下头去摆弄弓弦和箭蔟,搭弓的动作勉强算是看得过去。但是她瞧见巴里斯微微挑眉,这个人转身去把那朵玫瑰花放在墙角的桌面上,就在枝状的烛台下面。
然后他走回来,相当冷静地站在玛格达的身后,伸出手去帮她调整握弓的姿势。
“比起弓箭我恐怕还是更擅长击剑一点,”玛格达大概料到了这一出,虽然这可能没有她目前想象里的那么“绅士”,但是她自己很确定以她的力量估计拉不开这把弓,事情往这个方向发展了全是情理之中的,“不过我以为您会选择叼着那朵玫瑰花呢。”
这是某种恶劣的调笑。巴里斯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拉开了那把弓,温热的呼吸就扑在翡翠的耳环上面,要把那冷冰冰的矿石晕染上温度了。
“那么您下次应该带剪了枝的玫瑰花来。”巴里斯回答她,他们两个离得太近了点,她都能听出对方声音里的紧绷来。
“您愿意让我来吗?”玛格达轻飘飘地问,她在这一瞬间放开弓弦,弓弦震颤着发出一声嗡鸣,那支箭到底还是射偏了,铮然一声没入了靶子的边缘。
但是这完全无所谓,属于玛格达·埃伦斯坦的箭矢从来不需要正中靶子的红心,而将要刺穿他人的心脏。
他们静止了一两秒钟,然后她听见了答案,巴里斯·萨坎先生如此回答她:“我一直都欢迎您来。”
他轻轻地、如叹息一样地说,玛格达。
于是被叫了亲密的教名的贵族小姐当机立断地、借着被圈在对方怀里的姿势别扭地转身,踮起脚尖去亲对方的嘴唇。
——从一个理智的人的角度来讲,这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决定,这意味着一堆不得体的推搡,以及,等到巴里斯的理智回笼的时候,他已经被地板上的随便一个什么东西绊倒了,而有的时候并不淑女的埃伦斯坦小姐坦坦荡荡地跨坐在他的腿上。
……幸亏她的裙撑不是鲸骨的,要不然他们中间至少有一个要受到不可挽回的损害。
这动作有点像是早些时候的事情的重演,只不过是人的动作颠倒了而已。
玛格达眼见着巴里斯的理智和耻度一起回笼,尽管有的贵族到了他的年龄已经有三四五六个情妇了,但是眼前的这一位有的时候依然会因为不小心在跳舞的时候撞到对方而脸红。玛格达相当欣赏地看着他脸上那点鲜艳的血色,然后慢吞吞地说:“之前有事情我的确没有告诉您——我的母亲正等着您向我求婚呢,她已经准备把我的卧室刷成粉色的了。”
实际上时间甚至很早,就在他们的第一个吻之后。
“这也并不是您这么做的理由。”巴里斯无奈地摇摇头,虽然事实上如果按着他说实话的话他并非不喜欢,“您——”
“交易的下一个部分,我还有其他东西要给您。”玛格达打断了他,“我把它放在衬裙的暗袋里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现在掀个裙子吗?”
于是她满意地看着对方连耳尖都红了,当她拉起罩裙露出下面层层叠叠的白色花边的时候,巴里斯的目光不自在地往一边飘。虽然说姑娘们的确是有把零零碎碎的东西往衬裙的暗袋里放的习惯,但是真正的绅士才不会觊觎女孩的衬裙。
所以说当玛格达把藏在暗袋里的那封信递给他的时候,那些纸业上面显然还浸透着体温。
不过巴里斯的重点没有落在这里,那封信已经拆开了,里面的信纸上的字体怎么看都很眼熟……实际上,那有点过于眼熟了。
“这封信今天下午寄到的,一起寄到的还有一份昂贵的礼物,那都是相当珍贵的裙装。”玛格达解释道,“据我母亲说,这封信来自我那位慷慨的资助人。”
信是这么写的:“亲爱的玛格达,我听说你与尤文·萨坎越来越亲密了,真是可喜可贺。”
“当然啦,”玛格达慷慨地补充道,“就是您的兄长。”
巴里斯发现他的兄长好像误解了一些很不得了的事情,甚至玛格达是怎么知道那位资助人就是公爵的事情都可以往后放一放了。不过实际上,埃伦斯坦小姐的母亲思维并不算是完全缜密,他毫不怀疑以玛格达的聪明程度,对方稍微漏个口风她就能猜出前因后果了。
这样说起来,他第一次见到玛格达的时候的发言也很蠢。
“这都要怪您啊,先生。我为了见您参加了那么多次萨坎家族的舞会,结果您每次都是在我和您的侄子跳完舞以后才过来邀请我跳舞的……白叶节之后快一个月,咱们都没有见过面不是?我见子爵的时间可比您多多了。”玛格达依然在微笑,巴里斯的思维似乎被那张纸吸住了,她趁机凑过去解开了他脖子上面固定领巾的丝带,然后把整个领巾一起抽了下来。
“感谢您提醒我……我会向他澄清。”最后巴里斯皱着眉头说道,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随心所欲的兄长蠢到了。
但是实际上他们心知肚明,那是关于一些被隐瞒的事实的:之前斯特林家被审讯的之后,尤文要求伊莉莎夫人不要把关于纵火案玛格达被污蔑的事情透露给资助人一个字。要不然,郎万·萨坎估计早就会发现埃伦斯坦家的晨曦已经脱离的他的控制,走出了他的棋盘。
而他那发誓献身法律的弟弟,也的确做出了一些对他而言很不寻常的事情。
如果那次审判的前因后果、还有巴里斯的那场病被萨坎公爵知道一点,感觉他就不会有任何误解了。
另一方面,其实巴里斯不觉得这件事还能再瞒下去多久,按他对郎万的了解,对方近期很快就会回凡瑟尔。
“这是那笔生意的一部分,巴里斯先生,您不用为了要付出代价的东西感谢我。”玛格达轻轻地回答。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也许是不知道他的思绪,也许只是单纯没说。
巴里斯谨慎地把信纸折回原来的形状,他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了,但是他依然要等到整个剧情走向尾声、每个人都说出应有的台词为止。因此他直视着玛格达,问:“那是什么样的代价?”
她想,此人有一双萨坎家族遗传的那种饱受赞誉的翠绿色眼睛,颜色比那翡翠的耳环要漂亮的多。
她保持微笑,伸手把那条裙子的罩裙和衬裙一起往上提,层层叠叠的裙摆堆叠在她的膝盖上面,压不住裙撑露出了的嶙峋的边角。她依然跪坐在巴里斯的腿上,就这样伸出手去,手指碰到了对方的膝盖。
“在这之前,我得先问一个问题。”玛格达说道,“今天,我向子爵提议让他控制店主的家人的时候,您生气了吗?”
巴里斯注视着她:她一直在担心这个吗?
“没有,”片刻之后,他轻轻地回答道,“那……并不是我的行事方式,我也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是我知道并没有别的选择,我也知道为了达成某些目的,必须做出不那么道德的事情——玛格达,我没有你想得那么理想主义。”
玛格达看着他,歪了歪头,露出了一个笑容。
然后她说出了那句话。
巴里斯有点怀疑,她半夜三更跑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酝酿着说出下面一句话。
因为她伸出手去,摸索到了巴里斯腿上的白袜束在袜口的袜带,那条丝带在他的膝盖内侧打了一个结。她灵巧地把那个蝴蝶结扯开,然后把那条丝带——从差不多她两腿之间的位置——扯了出来。
“好的,我没有其他问题了。那么……作为这场交易的交换,我想要很多、很多的东西。”玛格达·埃伦斯坦微笑着说道,她洁白的手指缠绕着那段丝带,“全看您愿不愿意全部付给我。”
(完)
——————————
大家好我是水性杨花文手蘑菇。
老天有眼,这辈子我都扛不住禁欲系中年人。
这种人设,我的意思是,捂的严严实实、认真严肃个子高胸大的类型,我……我想吃女攻男受(!!!)
几点:
*题目来自《南国玫瑰圆舞曲》,这首圆舞曲取材于约翰·施特劳斯的轻歌剧《女王束带里的手帕》。
BGM是法语而标题是德语纯属只是因为小约翰·施特劳斯是个奥地利人。
*整个历史被我人为地靠近十八世纪末,而华尔兹其实产生于1890年。
*我爱洛可可风格,这可是男性穿小腿袜和袜带的最后一个时期了!!!法国大革命之后大家基本上改穿长裤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毁灭世界上所有的尼龙和松紧带。
*巴里斯脖子上的那个装饰看样式学名叫Jabot Collar,理论上讲不应该按领巾翻译。那东西的褶皱边并不是系成那个样子的(丝巾也根本系不出那种层层叠叠的花边来),那些褶皱的花型是固定的,然后把这坨花边固定在丝带或者宽布条一类的东西上面,再把宽布条或者丝带系在脖子上面。
虽然可以整个甩锅给画手,但是看着巴里斯的那堆褶皱边的形状,我很怀疑那衣服根本就是Jabot Collar下面还压着一堆衬衫前襟的装饰花边……
*然后就……关于女主总是会自设性格这种事,并不为了“从乙女的角度看方便带入”。而是,无论当年的暖暖、后来的恋与或者现在这个,女主都仍未达到我的要求。
不过这是好事,达到我的要求估计就没法过审了(……)
我流女主角……只说荤段子不杀人放火已经是一个相当文明的种类了(?)
本文的脑洞来自于——
我玩的时候没看攻略,喜欢上巴里斯的稍微也有点晚,结果就导致刷他的好感度的时候不小心把他侄子的好感度刷到了第一。
然后神秘的赞助人(虽然我们都知道是谁)情深意切地来了封信↓
我:……等一下!这不是我的本意!!!
——于是就有了这个故事。
【D/Hr】魔法部长的一天
分级:G
Episkey绝望卡文脑洞产物(;´༎ຶД༎ຶ`)
一发完结小短篇 时间线婚后 德赫身体互换老梗 轻微斯罗(Scorpius Malfoy x Rose Weasley) 私设如山预警
祝食用愉快w
【D/Hr】魔法部长的一天
1.
德拉科上一秒还在自己圣芒戈明亮又宽敞的办公室里批阅文件,觉得有些困乏撑着下巴合了合眼,重新睁眼时就发现自己正坐在某个灰色调的会议室里,下首整齐地坐了两排男女巫师——其中他最熟悉的那个疤头正偷偷捂着下巴打哈欠。
他想不到除了在马尔福庄园聚餐外有...
分级:G
Episkey绝望卡文脑洞产物(;´༎ຶД༎ຶ`)
一发完结小短篇 时间线婚后 德赫身体互换老梗 轻微斯罗(Scorpius Malfoy x Rose Weasley) 私设如山预警
祝食用愉快w
【D/Hr】魔法部长的一天
1.
德拉科上一秒还在自己圣芒戈明亮又宽敞的办公室里批阅文件,觉得有些困乏撑着下巴合了合眼,重新睁眼时就发现自己正坐在某个灰色调的会议室里,下首整齐地坐了两排男女巫师——其中他最熟悉的那个疤头正偷偷捂着下巴打哈欠。
他想不到除了在马尔福庄园聚餐外有什么场合能看到波特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地坐在他下首的——或许他在做梦?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说话,才发现他刚才发出来的声音高亢尖细,更可怕的是还十分熟悉。
之前正在慷慨激昂发言的褐发男巫师止住了话头——“格兰杰部长……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格兰杰部长——德拉科这辈子只认识一个格兰杰部长,并且现在对方拒绝同他说一个字。他并没有很快搞清楚状况;事实上,他现在能拥有的最好表现就是假装镇静地宣布暂时休会,然后装作身体不适地离开会议室拐进了最近的女士盥洗室。
他宁愿相信这是某种诡异的梦境,尤其是在凝视镜子里那张不属于他的、但是日夜相对的脸的时候:他昨晚没能够睡个好觉,毕竟对任何一个结婚多年的正常男人来说被迫回单身公寓过夜都是一种折磨。
他没想到赫敏居然会为了斯科皮那个小蠢蛋和他冷战: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十五年前他会做一切努力阻止斯科皮来到这个世界上,这样那个小混蛋现在的罗曼史就不会成为他恩爱父母矛盾的导火索。
或者不需要(德拉科想他还是爱自己那个傻儿子的),他应该像十八年前那样再一次把韦斯莱揍得鼻青脸肿然后决裂,彻底断绝他们未来成为亲家的任何可能性。
德拉科毫不否认这将会是他的终极计划,如果仁慈的马尔福夫人对此不做任何干预的话。的确,罗斯·韦斯莱是一个可爱善良又大方的女孩,但无论她多么讨人喜爱都不能改变德拉科对任何同韦斯莱或波特家关系更进一步可能性的抗拒。
整整一年,德拉科都在尝试拆散这两个似乎互相有好感的年轻人:上个暑假敏锐如他发现了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某种苗头,于是他果断地将马尔福家例行的夏季旅行地点定在了某个猫头鹰都会迷路的孤岛上;开学后他贿赂了作为级长并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也十分抗拒斯科皮和罗斯有任何发展的小詹姆,就他所知这两个孩子在詹姆的干预下没有一次成功独处超过十分钟过;就在前两天,他还借参加霍格沃茨董事会议的机会偷偷留校观察了他儿子两个小时,斯科皮像他母亲上学时一样安静地坐在图书馆里写论文,期间没有同任何人说过话,直到他那几个斯莱特林的朋友来叫他吃晚餐。
德拉科本以为这场青春期的躁动很快就会过去,他也不必再像一个跟踪狂一样操着老父亲的心——直到昨天,他在波特家起居室茶几上发现了小詹姆写给他父亲的信,就地点来看这是波特故意放在那儿等他发现的。
信里详细阐述了詹姆是怎样在他那个越老越精明的混蛋父亲的指导下帮着斯科皮和罗斯瞒着德拉科他们新萌芽的恋情。德拉科甚至都不能确认这颗嫩芽还算不算的上新鲜——那两个孩子前天在霍格莫德庆祝了他们的半周年纪念日——他们的乔治叔叔还为此让笑话店停业了一整个下午——而他作为其中一个孩子的父亲、笑话店的重要合伙人,直到刚才都还被蒙在鼓里。
他和波特当然就此展开了一轮全新的争吵,战况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惨烈,直接将在厨房清理的赫敏和金妮引了出来。
然后当然的,赫敏在知道事情原委后直接爆炸了。
“如果你执意要自私地干预你儿子的感情生活的话,你就和你该死的偏见一起见鬼去吧!”
在赫敏对他吼完最后这句话离开后,他悲哀地发现他没办法正常进入马尔福庄园了。
他真后悔在结婚后将庄园的所有保护咒语全部告诉了赫敏,真的。
2.
回到镜子里的那张脸,赫敏·简·格兰杰的脸。
顶着这张脸的德拉科狠狠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发,她甚至还化了一个精致的妆。他不得不承认他是昨晚那场冷战的唯一受害者。
这让德拉科感到异常气愤。
愤怒是种丑恶的情绪,常常引导人做出许多不理智的、愚蠢的决定。这一点在德拉科身上尤为明显,并且在他收到赫敏口信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只水獭看起来异常公事公办,语气严肃干瘪——“德拉科,显然我昨晚搞错了某个保护咒语——根据书房里那本《保护咒语及其副作用详解》的内容来看,我们俩今天要互换身体了。直到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以为虚惊一场……但是无论如何,希望你收到消息后能尽快请假,我在克里格街的那家咖啡店等你。”
去你的格兰杰——德拉科在守护神消失后整了整衣领,然后大步离开了盥洗室——德拉科·马尔福今天绝对不要再顺从他太太的任何一句指令了。想想吧:一整天的魔法部长,更别提他还可以借此收拾波特和斯科皮(他们俩刚巧都敬畏他现在身体的主人),这种好机会可不是天天有。
部长的工作并不难,尤其是在赫敏习惯将每天的待办事项用便签条黏在书桌上的情况下。他关上办公室的门,粗略地扫了一眼那张写着6月13日的纸条:提醒某人昨晚的事(但是这一条被她胡乱地划去了)——她还是不愿意轻易承认她的任何错误,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魔咒失误;修改《狼人生存境况保障条例》——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勾;十点整各部门月初会议——德拉科挥了挥魔杖在这一行字旁边也打了个勾,哪怕他根本不知道这场持续到十一点半的会议到底讨论了些什么;接下来是签署文件——他就知道他们的工作本质上差距不大,然后是十二点同亲爱的罗恩与哈利例行午餐。
德拉科不确定在看到这行恶心的字以后他是否还有心情吃饭。
他故意无视掉了波特传来的纸飞机(我和罗恩忙完了,提前去餐厅等你)——十二点整碰面是他的极限,为此他需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他翻看起她桌上堆得很高的那一摞文件准备开始拖延时间:当然,他选择把傲罗办公室发来的所有文件全部压到最底部,同那些国际关系司的一起——他早有听闻保加利亚即将与英国正式建交,并准备下个月在伦敦举行仪式,至于这种正式场合某个国宝级前球星会不会出现……他可说不准。
他想了想,还是抽出了写着活动安排计划的那份文件,认真地批注——“英国方面只允许保加利亚魔法部正式职员随行入境英国并参加活动”。
权力。甜蜜的权力。德拉科一边感慨一边在拨给圣芒戈额外的政府预算的文件上签字(那当然是他寄的,然而赫敏看起来对这个提议兴致不高——她把它压在了所有文件的下面),然后一刻不停地让助理将这份文件送往财务科——“我需要看到这笔款项在午休前到达圣芒戈”。
还没等德拉科就门钥匙滥用一事回复帕西·韦斯莱的急件,桌上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小盒子突然发出了连续的、尖锐的警报声,受到了惊吓的他下意识给那个东西来了个“四分五裂”:声音停止了,他希望这不是什么赫敏特别钟爱的东西——他这样想着,将桌面清理一新。
他低头一看表——十二点整——他派出了魔法部的猫头鹰替他向麦格回信(是的,“她”会作为嘉宾按时出现在她下午三点的变形课上),然后补了补口红,走出了办公室。
关门后,他对着办公室门侧边那个写着赫敏·简·格兰杰 魔法部部长的金属牌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挥魔杖,改成了赫敏·简·马尔福,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3.
他一直很怀疑赫敏·马尔福那两个拖油瓶朋友是怎么成功找到女人愿意同他们结婚生子的,尤其是在他刚一落座,那个疤头就问他:“你为什么吃饭前还要补口红?”,并且那个红毛也在一旁满脸疑惑地望着他的时候。
随时保持妆容整齐难道不是每个女人的天性吗——这,两,个,白,痴。
所幸话题很快转向了别的方向,某个他也——十分——关心的方向。
“罗恩,我真高兴你想通了,罗斯和斯科皮的事。”
红毛闷闷不乐地拨着面前的土豆,嘲讽地冷笑一声:“这是当然,我可不是那只脑子结石的死白鼬——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波特认同地点点头——“马尔福那个老顽固在这件事上的确不可理喻。他昨天还和赫敏在我家大吵了一架呢——”他转向德拉科,“要我说你当年决定和这个疯子结婚还是太草率了,赫敏。”
现在还不反驳他德拉科·马尔福就是个圣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和父亲——当然我也不指望你们理解这一点。”
波特戏谑地挑了挑眉——“你火气怎么那么大?今早也是一副没休息好心不在焉的样子……你们还没有和好?他还没有道歉?说真的,赫敏,现在离婚还来得及——斯科皮也是个大孩子了,趁着法律司那个赫伯特·克罗洛特还在追求你……”
赫伯特·克罗洛特——德拉科默默在心底记住这个名字:“我们当然和好了!”
“他让步了?毕竟你如果让步了,我都不相信坐在我对面的人是赫敏·格兰杰。”
“对!他!让!步!了!”德拉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以及,赫敏·马尔福——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
“真的吗?马尔福?”红毛几乎没办法止住他的大笑,“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用他的姓呢。而且我用我前天刚买的跑车跟你打赌——他不会让步的,至少不是真心的——他恨我的程度远胜于我恨他,我可以为了罗斯妥协,但是他?为了斯科皮?别逗了;他的心里永远只有他自己。”
这句活完全踩到了德拉科的死穴:十六年前他最痛恨别人说德拉科·马尔福不是一个好丈夫;而现在——不是一个好父亲。
现在德拉科是否真的会开一辆麻瓜汽车已经不重要了——“说定了,红——罗恩。”
“来一个牢不可破咒?”波特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赫敏,你赌什么?离婚怎么样?如果马尔福那个混蛋让你输了的话,你知道的,下周一晚你还可以赴克罗洛特的约。”
德拉科挑挑眉(三人组的友谊也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牢固),然后搭上了红毛的手臂——“这是自然。”
某种意义上他真后悔自己当时错过了疤头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
4.
德拉科在前往霍格沃茨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是否真的太自私了呢?
平心而论,斯科皮已经十六岁了,他有自己的判断力;德拉科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幸现在这个年代斯科皮不用再面对这些了。罗斯·莫丽·韦斯莱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姑娘——这听上去总比某个莫名其妙冒出来勾搭他儿子的妖艳贱货要好,更不用说她的弟弟雨果、堂弟阿不思都是斯科皮非常亲近的朋友。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孩子互相喜欢——德拉科知道这种感情有多么珍贵。
但是他也有无数个理由阻止他们在一起:比如他们经历太少太年轻,因而对一段关系的看法过分天真——他自己同斯科皮的母亲经历了许多才走到一起,因此一定程度上他认为这些磨难对于一段成熟的关系而言是必要的;又比如他们的父辈一直有些不大不小的摩擦,再加上社会的舆论——这些东西永远不应该被强加到一段年轻的恋情中去;而最重要的,他认为这很可能是一种不理智的青春期冲动,它来势汹汹,褪尽后只剩下无法掩饰的尴尬——就像他年少时对米莉森无可救药的暗恋一样(他当时也几乎认为那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真爱了),赫敏和那个红毛的友谊、他们两家人的友好关系(至少是表面上的)或许经不住这个挑战。
但归根结底,与其说是因为以上罗列的种种,不如说他有些嫉妒这两个孩子:没有战争,没有血统,没有家庭强加的偏见与仇恨——他们未来有一切他和赫敏过去没有的可能性。
他叹了口气;他永远也不可能像爱自己那样去爱斯科皮,但他认为他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
他提前了将近一个小时到霍格沃茨。斯科皮之前已经回信告知了他课程表,是以德拉科在黑湖旁的某片开阔空地上等着他。
“……妈。”斯科皮似乎犹豫了很久才同他打招呼,并且拥抱他——这个男孩也到了觉得亲近母亲令人尴尬的年纪了,就像他当年一样。
“好久不见,斯科皮。你最近怎么样?”
“都挺好的。您知道的,O.W.Ls下周才开始——我挺有信心魔药学能拿O。事实上我有些担心保护神奇生物课。您知道的,自从海格受伤退休以后,这节课就不再那么好玩儿了……”
这的确像是斯科皮会和他N.E.W.T全O毕业的母亲谈论的话题。在德拉科再三保证他绝不会因为斯科皮拿任何一个不是O的成绩而对他失望以后,斯科皮才终于松一口气,开始谈论其他话题。
“我希望爸爸没有生詹姆的气——哈利回信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他慢吞吞地说,斜眼觑着德拉科的表情。
“哦。托哈——利——的福,他的确什么都知道了。”
“妈,您跟我说的,您当年不顾众人反对坚持和爸爸在一起的故事是真的吗?”
德拉科觉得他的嗓子有一点干——“当然。”
“那当时外公外婆也像爸爸这样生气吗?”
德拉科想起格兰杰夫妇得知他们的准女婿就是当年惹得他们一向自信坚强的女儿整个青春期情绪低落自我怀疑的那个混蛋时,他差一点被准岳父打断腿的事。他们生气——毋庸置疑,但他也记得在婚礼上格兰杰先生强忍泪水朝他露出的微笑:他们为了他们唯一的女儿妥协了。
“或许吧。”
“我不希望爸爸那么生气,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他,”斯科皮自顾自地说着,“但是我也不希望就这样放弃罗斯。我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哪怕我现在还不知道我们未来会怎么样,但是生活不就是这样的吗?你永远不能指望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就像您当年竞选魔法部长的时候,您也不是那么势在必得呀。”
哦不,小子——德拉科腹诽道——你的母亲对那个位置可是十年如一日的势在必得。但除了这个失败的例子以外,他不得不承认斯科皮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想起他向赫敏求婚前去询问卢修斯画像的意见:抛开一切不谈,卢修斯·马尔福仍然是他的父亲,他希望他的婚姻得到他父亲的认可。
不难猜到他失败了:他的父亲用他所见过的最轻蔑的表情捏着嗓子让他滚出马尔福庄园,如果他执意要娶赫敏的话。他用一块灰色的绒布遮住了这幅画像,第二天就去求了婚。他给那幅画像所在的走廊施了咒语,确保赫敏不会不小心走过去发生不必要的争吵。这种情况直到斯科皮出生五年后才慢慢得到缓解,现在卢修斯对赫敏能做出的最刻薄的评价大概不过——“你要记住你是个马尔福!不要再整天带着你那个愚蠢的麻瓜姓氏晃来晃去了!真是耻辱!”
他不止一次为这件事暗自指责他父亲的狭隘与自私。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与当年他的父亲站在了一样的位置。当年的他与斯科皮最大的共同点,不过是他们都知道他们的父亲是错的;而他们最大的不同,就是斯科皮比他更在意自己父亲的感受。
德拉科凝视着这个几乎与他一模一样的男孩:尖瘦的面庞,灰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他的发色没有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深,感谢梅林)。但就在这样一个男孩身上,他看到的更多的是赫敏的影子:斯科皮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会为之去争取与坚持,并且最重要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会轻易忽视别人的感受。
德拉科必须承认他的儿子比他当年要优秀得多。
“你说的对,”他放轻了声音,“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但我想我们至少可以帮你避开罗斯的婚礼——如果你不是新郎的话。”
斯科皮看起来开心了一些,“我真希望我也能这样说服爸爸,毕竟我已经邀请罗斯暑假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度假了。”
这样先斩后奏的速度,真不愧是他的好儿子。但德拉科还是说:“我确定他会理解你的。他爱你,也爱你的母亲。他不会让我们为难的。”
5.
德拉科很少有机会和斯科皮像这样敞开心扉交流,是以这场对话结束的时候,德拉科腕表的时针已经指向了4点。
变形课早就结束了。德拉科飞快地往城堡赶,他想他至少要为了赫敏”永不迟到缺席“的名声好好向麦格教授解释一下。鉴于今天的一切到目前为止都进展顺利(真正的赫敏竟然现在没有赶来堵截他),他希望这种好运气能够继续——梅林保佑他能够在他最恐惧的变形课教授面前冒充她的得意门生而不穿帮。
他并没有为此担心太久,因为他有了更值得担心的事:在他抄近路走过某个空无一人的走廊的时候,他看到前方不远处靠墙站着另一个格兰杰-马尔福(他预感到这个称呼将是赫敏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妥协)——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一个装着复方汤剂的玻璃瓶。
“你今天玩得开心吗,马尔福先生?”她现在的表情昭告着德拉科最好立即跑路以保命。
该死的霍格沃茨为什么不能幻影移形。
6.
德拉科为他这一天的得意忘形付出了代价:接下来一年的大小聚会中,他再也没有对波特和韦斯莱形形色色的挑衅回过一句嘴。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赫敏和斯科皮对此都十分开心,并且韦斯莱甚至比他更郁结——他每次单方面说刻薄话都会被小韦斯莱夫人狠狠地教训。
斯科皮和罗斯订婚的那天,斯科皮脸上露出了德拉科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赫敏泣不成声,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头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他在经过男士盥洗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来自红毛的咆哮——“我的确说过我同意!那是因为我以为马尔福那个混蛋永远不会同意!现在好了,我们要做亲家了!和马尔福!”
这一切都让这一天无比珍贵。
订婚宴结束后马尔福夫妇手牵着手回了家。睡觉前赫敏在他耳边对他道谢,他只是搂过她,拍着她的背让她早些入眠。
他想他真的成熟太多了;再早十年,他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向赫敏炫耀他做了多么大的牺牲,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耍着玩儿。
是的,他看过赫敏收起来的记忆(他甚至怀疑赫敏是希望他看到的)。她为了她儿子的幸福设计了她的丈夫。身体互换,不过是高明的魔法和巧妙的激将法。当然,那个无处不在的波特是另一个主谋。赫敏知道他一定会用她的身份去和波特和斯科皮接触,波特也自然将计就计用一个牢不可破誓言让他和韦斯莱一起对孩子的感情失去了话语权,更别提借他的手处理了政敌克罗洛特了。
这两个阴险的政客,身上几乎没剩下什么格兰芬多的影子了。
不过韦斯莱或许更惨一些,毕竟德拉科现在已经会熟练操作那辆从他手里赢来的跑车了。
并且他也相信赫敏知道他知道。她办公室门前的名字再也没有更改过,并且总是在有人叫她“马尔福部长”时回应地更快,相比“格兰杰部长”而言。
————————小剧场————————
在保加利亚访问英国的第三天晚上,英国魔法部设宴招待保加利亚代表团,同时邀请了英国各主要机构部长及负责人以“促进两国更深一步的交流与理解”。
德拉科作为圣芒戈的院长参与了晚餐,坐在他的妻子右下首第五位,正对着保加利亚的体育司司长。
交流是不可能了;他甚至没有办法看着克鲁姆那张阴沉的脸愉快地享用晚餐。
宴会结束后他同马尔福部长一起回家。他咬牙切齿地问对方:“那个愚蠢的鲨鱼头怎么当上的体育司司长?而且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晚餐气氛心满意足的部长回敬道:“你也没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开始用夫姓了,或者你为什么私自给圣芒戈拨款了——fair play.”
THE END.
一个小(大)企划
非常期待了!!
希望出本一切順利🙏🙏
目前可以透露的有,
想着是4月(爆豪的生日月)开始合志企划,12月(茶茶的生日月)发售。
主题是求婚/婚礼/一生的誓言。
不出意外合志的名字是《Yes I do》!是KL太太 @K.L 想的!而且我想do的两个圆可以引用为象征胜茶战斗服上相同标志的两个黑丸~●●
不出意外合志的封面画手是面包🍞!
爆爆生日那天会宣一波staff!
【对不起在这么多神仙画手文手面前可怜的我只是一个弟弟x
总之就是想了很久很久终于决定开始了??我也没有出本/主催经...
非常期待了!!
希望出本一切順利🙏🙏
目前可以透露的有,
想着是4月(爆豪的生日月)开始合志企划,12月(茶茶的生日月)发售。
主题是求婚/婚礼/一生的誓言。
不出意外合志的名字是《Yes I do》!是KL太太 @K.L 想的!而且我想do的两个圆可以引用为象征胜茶战斗服上相同标志的两个黑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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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想了很久很久终于决定开始了??我也没有出本/主催经验而且穷(dbq,船到桥头自然直,要做就一鼓作气吧!
希望能够圆满完成!我自己也很期待!(=^▽^=)
【职英胜茶】 01
*婚后小日常/晨跑pa→清水文
*微ooc
最近,茶茶有时会在清晨醒来时感到恍惚。
因为睁眼时眼前的天花板上垂挂的不再是少女的粉色吊灯。
有时她会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金色之中,像老电影中的的缤纷闪烁,月光笼罩,谁慢慢将她揽入。可触碰的瞬间他却消失在身边,空留她独自一人。
醒来时泪眼婆娑,发现幸好是那块天花板。
天呐,是一场梦啊。
而那个人在自己一侧睡得正香。松一口气,还好你在。
这个20多岁的女孩有时会恍惚,但又因醒来身边握住她手的男人不再是爸爸,而感到安心。
“我还没有脆弱到让你什么都为我考虑啦!”
穿上一件薄纱外套,黑色背心和粉嫩后颈微微透着颜色。
今天是周六,没想到自...
*婚后小日常/晨跑pa→清水文
*微ooc
最近,茶茶有时会在清晨醒来时感到恍惚。
因为睁眼时眼前的天花板上垂挂的不再是少女的粉色吊灯。
有时她会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金色之中,像老电影中的的缤纷闪烁,月光笼罩,谁慢慢将她揽入。可触碰的瞬间他却消失在身边,空留她独自一人。
醒来时泪眼婆娑,发现幸好是那块天花板。
天呐,是一场梦啊。
而那个人在自己一侧睡得正香。松一口气,还好你在。
这个20多岁的女孩有时会恍惚,但又因醒来身边握住她手的男人不再是爸爸,而感到安心。
“我还没有脆弱到让你什么都为我考虑啦!”
穿上一件薄纱外套,黑色背心和粉嫩后颈微微透着颜色。
今天是周六,没想到自己会比晨跑的他起得更早。起初两人因为任务繁忙一直苦于异地,自从两人稳定下来,在一家事务所后,事务所特别关心这个业务丝毫未减的一线英雄--
----让轻灵小姐实务减轻。
这件事让丽日笑了个小半年。
不过笑归笑,自从踏进这个新家,她只是努力去做自己并不擅长的家务,希望早些听见门外车库停自行车的声响。
太阳开始有了踪迹,职业英雄双周才休一次假,爆豪慢慢悠悠得走出来,看见桌子上放好的早餐和字条
上面写道---我自己先去晨跑了,大懒虫~
"哈!?现在才6点啊??这家伙又傻哪里去了?”
茶茶向后山跑去,边跑边看向山下微见日光的海岸线,
江之电铁道沿海而行,穿山越洞,与人共生的感觉让茶茶庆幸来到了这里生活。
山脚的阿婆出来洒水看见她如往常那样说:
“爆豪太太,早安。”
她也和平常一样停下回应,然后向山上跑去。
两人都是主要管辖镰仓的职业英雄,早已在此家喻户晓。回想起当年初来乍到的女孩,现在已经开始被人喊太太了,真是感叹自己跟不上所爱之人的人生节奏。
转眼到了半山腰,心想一个人锻炼原来这么辛苦,明明以前读书时也是如此,真是被惯坏
了。
试着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
"哼哼,还不起。看我给那个家伙中午的荷包蛋里面塞芥末!”
“你说给谁的鸡蛋里塞芥末?”
“哇呀!!”
冷不丁的一句耳畔的沉稳低语,侧过头却还是看见了此间少年的外貌。
“胜己你怎么在这里?!知道我在这里?”
“老子什么时候停过晨跑,再说你爱往后山跑的小九九我会不知道?!”
“嘻嘻,海岸线那边也蛮好的,那走吧我们去那边。”
话语未落自己就被托着继续向前。
“爬都爬了,废话哪来这么多!”
爆豪早知道,从前总笑着和自己跑那条过长的路线她,最后把血泡的脚藏在被窝里不给他看的她,只是因为那边和事务所顺路,方便他上班。
那个笨蛋,自己上班知道坐地铁,却非要和自己跑什么海岸线。害得现在的他逼着自己努力觉得后山很好。
"对了,你刚刚说给谁加餐芥末荷包蛋?”
茶茶脸蛋微微泛起红晕,没有看他
我又怎么了要被罚?还有这什么奇怪的反应?
爆豪没继续问原因,转而询问
“为什么喜欢后山?”
茶茶更是脸红得像朱砂,搞得爆豪一头雾水。
后山一路有人给他们打招呼,爆豪盯着身旁及肩的她,总是能积极得去回应每个人,就像工作时的她。
....难道说?
“爆豪太太。哦?他们平时都这么称呼你的嘛?”
“都是你天天就知道上班上班,任务任务,人家叫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脸红吧~”
茶茶一个踉跄,憋出一句【哪有】。加快步伐跑到前面去了。
爆豪别过头去,心想她刚刚是不是可爱过头了。
老是单纯得为别人的事而被牵动,被说中了就红着脸继续坚持。
跑到山顶时,虽说刚入秋,但清晨的海风还是冰冰地呼啸着,把丽日微微留长的发梢吹起。
爆豪把带出来的毛绒外套盖在她头上,挽着她,两人慢慢地走下山去。
山的另一边几乎开满了曼陀罗子,茶茶走几步就看见爆豪背上沾满了这些小毛球。
“哈哈哈,胜己你看,你背上好多毛球,和你的头发一模一样。”
一边笑一边看着一脸火大的他,手上把他胸前的小毛球拿了下来。
结果发现自己的肚子上,头上,特别是披着的毛绒外套上,全是毛球。
对方好像是憋着没笑一样把她肩上的毛球拿了下来。
茶茶把后背交给他,他平举手让丽日方便拿自己身上的毛球。你拿我的,我捡你的。
时间像定格在了这一刻,两个人伸着手,像与对方融合了一样。
她不经意间抬头与爆豪刚好对视,伸出的手忽然停止那里,一把被爆豪抓住。
就像每天醒来手心总是被攥在他怀里。
真的是独有的一种安心,这么多年的相识相知相伴,虽然到现在生活也并不轻松,但能与他怀揣同样的志向一起工作,能与强大的他生活,努力让自己变强的经历,是她一生的珍宝。
害怕他会消失,所以爱他像会失去他一样。
喜欢后山,因为这里是她和爆豪的证明,每一次他人问候,是一种肯定、陪伴。都是她为英雄,为爆豪胜己妻子的安心和骄傲。
“以后我也跑后山”
“嗯,好。”
她紧紧反握了回去。
江之电发出了早班车的第一声轰鸣,从海平线一头探出车身。
番外
一起跑后山的某日,丽日在山顶给爆豪记时
“胜己加油!!要破20分钟了!!超级厉害啊!!”
爆豪面无表情得跑过来,背后忽然传来一声
“小情侣嘛,年轻真好。”
茶茶看见他脸一红朝这边超凶地大喊
“你叫太大声了!!"
耳畔的低语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胜茶##自汉化禁转# 作者DrizzyDoodles
Twitter: @DrizzyDoodles 翻译:@由纪YUki_ | 嵌字:@泡泡咔丁茶 ✖︎禁止二次上传。
❗阅读顺序从左往右
你们作死真的会被爆豪炸死的x
还有这样也不想吵醒茶茶的爆豪也是真的很宠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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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茶##授权搬运##自汉化禁转# 作者: sophy ‖ Twitter ID: @mhasophy ✖︎禁止二次上传。 翻译:娜娜 嵌字:桑梓
链接:http://t.cn/ExEsPhD
❗阅读顺序从左往右
给我好好听话啊!我是你的女朋友吧!
P5是第二天早晨ʕ •ɷ•ʔ
最后一个两个人强行哥们的搂法太可爱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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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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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来自Twitter @Tarokun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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