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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竹zZ

骄奢淫逸长公主 x 失身又失心卧底侍卫

GB文学  短剧《长公主在上》


整了豪华丰盛GB粮,第一次整短剧没啥经验,手忙脚乱的,不过拍自己喜欢的女A男O就很快乐,如果刚好能吸引萌点一致的姐妹,就更快乐了哈哈哈!

主演:@圻夏夏  @啊锦超  

导演/编剧:@知竹zZ 

骄奢淫逸长公主 x 失身又失心卧底侍卫

GB文学  短剧《长公主在上》


整了豪华丰盛GB粮,第一次整短剧没啥经验,手忙脚乱的,不过拍自己喜欢的女A男O就很快乐,如果刚好能吸引萌点一致的姐妹,就更快乐了哈哈哈!

主演:@圻夏夏  @啊锦超  

导演/编剧:@知竹zZ 

王家屏的六必居酱瓜

如何撩到你的大明首辅(脑洞)

*朱翊钧的攻略


1一般时候称他“先生”,偶尔一次,叫他一声“老师!”,偷偷观察他的神色


2送他贡品两棵梅花树,过两天微服到他家里去,说朕来看看那两枝梅花,花园里无人时候,问他:你知道为什么送你梅花吗?他八成不会回答,还会顾左右而转移话题,这时候你趁着气氛安静,微微垂头,红着脸说:朕想你了


3和他讲你“闻之者不如见之者知之详,见之者,不如居之者知之尽,”和他说你要微服私访,他八成不允,还会劝你,这时候你可以拉着他一起去


4一旦他流泪的时候一定要走下来握着他的手(无论是不是政治作秀)


5他讨厌的人你也不动神色除去,然后记得去邀功!如果被骂了你也要委委屈屈喊一声:先生!...

*朱翊钧的攻略


1一般时候称他“先生”,偶尔一次,叫他一声“老师!”,偷偷观察他的神色


2送他贡品两棵梅花树,过两天微服到他家里去,说朕来看看那两枝梅花,花园里无人时候,问他:你知道为什么送你梅花吗?他八成不会回答,还会顾左右而转移话题,这时候你趁着气氛安静,微微垂头,红着脸说:朕想你了


3和他讲你“闻之者不如见之者知之详,见之者,不如居之者知之尽,”和他说你要微服私访,他八成不允,还会劝你,这时候你可以拉着他一起去


4一旦他流泪的时候一定要走下来握着他的手(无论是不是政治作秀)


5他讨厌的人你也不动神色除去,然后记得去邀功!如果被骂了你也要委委屈屈喊一声:先生!


6微服在外的时候让他叫你朱少爷,警惕那些被他颜值吸引的桃花,哪怕他并不在意哑然失笑,你也要气鼓鼓埋怨说:先生,你是不在乎,可朕在乎!然后适当沉默


7一天感冒发烧了还坚持日讲,和他讲话讲到一半实在头疼,小太监去请太医的时候,不要管他又担忧又心疼的神色,记得躺在榻上轻轻拉着他的手:先生,我难受


8出门在外遇到危险一定要把他牢牢保护好,顺带可以揽着人的腰当一回肉垫摔在地上



***

完了我真的变成段子手了

elladhes🦡

朱方,带一点明藩,ooc归我,后续随缘

  方继藩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见到小朱秀才了。

  身边少了一个闹腾的人,方继藩虽然有点儿不适应,但还是很高兴的。当然,前提是他不会又整出个拉自己下水的事。

  直到第九天方继藩还是没有见到小朱秀才时,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去问了小朱秀才的父亲,弘治皇帝。方继藩很容易地(并不)得到了答案——在东宫关十五天禁闭。

  意料之外,但确实又合情合理​。鬼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方继藩的心“啪”地一下就放了下来,专心去经营他的生财之道去了。结果过了还没三天,方继藩就在自家门口遇到了正准备敲门的刘瑾。......


  方继藩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见到小朱秀才了。

  身边少了一个闹腾的人,方继藩虽然有点儿不适应,但还是很高兴的。当然,前提是他不会又整出个拉自己下水的事。

  直到第九天方继藩还是没有见到小朱秀才时,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去问了小朱秀才的父亲,弘治皇帝。方继藩很容易地(并不)得到了答案——在东宫关十五天禁闭。

  意料之外,但确实又合情合理​。鬼知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方继藩的心“啪”地一下就放了下来,专心去经营他的生财之道去了。结果过了还没三天,方继藩就在自家门口遇到了正准备敲门的刘瑾。

  “刘公公,你在干什么?”

  方继藩用扇子遮住半张脸,这刘瑾不会又想干点什么坏事吧,难道还没被整够吗。

  “方,方大人!”刘瑾显然吓得不轻,说话都卡顿了一下,“殿下让我给大人您送一封信!”语毕,他双手向方继藩呈出一封信,活像见了皇上一样。

  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方继藩拿起了那封信,然后表示她可以走了。刘瑾还没等方继藩把话说完,一溜烟就小跑走了。

  难道我很可怕吗?方继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怀疑这封信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然而等他打开信并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后,发现它没有什么问题。

  信件作者是“闭关”已久的小朱秀才朱厚照,也只有他会让刘瑾来给自己这位闲散人员加脑疾(?)患者送信了。信件内容很清晰,但是字就不敢恭维了。这封信的内容可以简单的概括成几句话,“我知道你知道我被罚禁闭,老方你都不来看一下的,真不够意思,所以快来看我,偷偷地来。”

  该说不愧是明“玩”宗朱厚照吗,方继藩看了一眼东宫的方向​,对不住了朱兄,鄙人做不到。

  所以他直接把信烧掉,继续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在收到第一封信后的当天,方继藩总共收到了刘瑾送来的,来自朱厚照的信二十余封,信的内容无一不是在向他诉苦自己有多无聊。是的,仅此而已。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倒也还没什么。但是它只是个“如果”。

  在刘瑾传递最后一封信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王阳明来拜访了,又好巧不巧的他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这位仁兄二话不说就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信,直接撕成了碎纸片。

  方继藩:?这就是未来的圣贤(重音)?

  刘瑾:!???

  “你干什么啊——!”方继藩愣了一秒,反应过来,“这可是太子殿下的文书啊!!”

  “恩公,你其它的书信呢​?”王阳明呈出了标准笑容,理所当然地说,“弟子怀疑送信的人有什么阴谋。”

  太子的信能有什么阴谋!方继藩刚准备反驳,看到王守仁提了提袖子露出满是肌肉的手臂。他咽了口唾沫,决定从心。

  王阳明从来都是个行动派,他在几分钟内就收集齐了所有的书信,当着刘瑾的面一把火全烧了。

  刘瑾的眼神沉了沉,什么也没说,但方继藩动了。方继藩一把抓住王阳明的衣领口,也不管身高差距,吼道:“王守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王阳明​郑重地点点头,还是那副标准笑容的样子。“我当然知道,恩公。”旋即他挣开方继藩的手,川剧变脸般冷了下来,望着站在那里没有动作的刘瑾。

   “刘公公,您还是请回吧。”

  王阳明威胁似地盯着刘瑾。

  刘瑾最终离开了,在太阳落山之前。

  至于毫无去意的王阳明王先生,方继藩还是顶着“以理服人”的压力将他请出了大门。

  好,这下府上总归是清净了,方继藩“自豪”地叉腰。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无事。

  方继藩一点点地算着日子,所以禁闭结束的当晚太子殿下前来算账时他并不意外。

  门“叩叩”地响了两声,还没等方继藩做出什么回应,它就被推开了​。小朱秀才也是个典型的行动派,不意外。

  “嘿,老方,想我了吗!”​

  tbc.

凝海

【诡秘】关于我那个总是陷入危险而不自知的同行(七)

简介:“我又有什么办法,还能不管他吗?”

兹克

克莱恩面试成功的if线,生草文学

私设遍地,时间线紊乱,一切都是为了沙雕强行合理,不要深究。

——————————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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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得要死,有蒙明天捉


(24)

“我看到……一座黑暗阴冷的陵寝,”克莱恩睁开眼睛,视野模糊了片刻,这才将占卜梦境中的情景与自身所处的同样光线不足的环境区分开,“旁边有很多打开的棺木,里面躺着的死者身上生长着白色的羽毛和黑色鳞片。周围弥散着黑色雾气,层...

简介:“我又有什么办法,还能不管他吗?”

兹克

克莱恩面试成功的if线,生草文学

私设遍地,时间线紊乱,一切都是为了沙雕强行合理,不要深究。

——————————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完结

——————————

困得要死,有蒙明天捉



(24)

“我看到……一座黑暗阴冷的陵寝,”克莱恩睁开眼睛,视野模糊了片刻,这才将占卜梦境中的情景与自身所处的同样光线不足的环境区分开,“旁边有很多打开的棺木,里面躺着的死者身上生长着白色的羽毛和黑色鳞片。周围弥散着黑色雾气,层层阶梯通向陵寝的深处。”

“他站在阶梯上,转身看向我……”

年轻的冒险家渐渐收声,双手不知不觉紧握成拳,指甲刺得手心发痛。梦境中阿兹克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完全没有熟悉的温度。这让他产生了极为不祥的预感,恨不得马上传送到阿兹克先生身边。

身处灵教团的腹地,死亡执政官又在旁边虎视眈眈,这一次的占卜自然无法在灰雾之上进行。克莱恩本来有些担心他所看到的景象会受到干扰,还在想要怎样说服死亡执政官让他去“向神明寻求帮助”,但在看到了梦境中的情景之后便一刻也不愿耽误了。

这是他曾经看到过的画面。在他尚未与死亡执政官产生交集、尚未发现阿兹克先生的命运与非凡相关联之前,他在听到老师提到自己曾经失去记忆后私下为他占卜,便看到了相似的画面。

即使并没有灰雾的协助,他对画面的真实性也有相当大的把握。

 

死亡执政官似乎对他形容的情景早有所料,点了点头。再三确认了画面中的人并没有受到污染的迹象后,祂顺手将铜哨收了起来,再次朝克莱恩伸出手。

“我知道他在哪里了。不过我们还要先去拿一把钥匙。”

克莱恩的目光还停留在装着铜哨的那个口袋。“那枚铜哨……”他忍不住开口,一边犹豫这个时候该不该纠结铜哨所有权的问题,另一边却又不甘心把阿兹克留给他的信物交给死亡执政官。

谁知道事后还能不能要得回来……

死亡执政官瞥了他一眼。“原本就是我的。”这位从第四纪活到现在的天使很不礼貌地说,语气中不经意透露出了那么一点点混杂着郁闷的挑衅,不过之后还是补充了一句正常的解释。“想要找到那处所在,这枚铜哨是必需品。”

“我从海特尔的记忆中看到,地狱上将路德维尔是灵教团秘密成员。他的手里有我们需要的最后一把钥匙——我们现在去找他。”

说到这里,祂顿了顿,突然轻笑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克莱恩这还是第一次从祂那里得到警惕与嫌弃之外的情绪,不由愣了愣。

“之前弄坏了你的秘偶,正好赔给你一个。”

 

 (25)

“这里……便是死神陨落的地方,充斥着祂遗留的神力。”

从踏出灵界的那一刻,阿兹克的灵性便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火焰点燃了一般,急躁而雀跃地翻涌着。他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血液不断地冲击着耳膜。新近复苏的、属于死亡执政官的本能对周围熟悉的气息无可抗拒地臣服着,却又从灵魂深处生出了某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想要取而代之……

他深吸一口气,将陌生的情绪强行镇压下来。如他所料,对克莱恩的担忧在他心中仍然占据着上风,然而对于完整与自由的渴求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死亡执政官于是明白,自己来到此处还是有些莽撞了。

克莱恩并没有出现。阿兹克微微阖了阖眼,发现自己并不意外。在死神的神力加持下,他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应到与自己有关的命运走向。他的命运被位格远高于他的存在注视着,而克莱恩亦是如此。那么他被引到这个地方,自然是有人在谋夺前方的东西。

只是不知,出手的究竟是世界背后的神明,还是……

“前方大概就是人造死神的所在之处了。”阿兹克的视线从阶梯尽头浓郁的黑雾收回,看向正一脸警惕打量四周的同伴。至少从他的表现来看,他对此行背后的博弈并不知情。“你的神主不一定能护得住你。等下自己小心。”

世界正在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克莱恩的踪迹,新鲜出炉的地狱上将秘偶尽职尽责地跟在身后。闻言,年轻人转头看了过来,眉毛微微蹙起。“你会有危险吗?”他问。

 

阿兹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若这样的反应并非扮演而是世界的真实性情,他大概有些明白为什么克莱恩会对他产生好感了。

“我不知道我会受到什么影响。”他迟疑了一下,坦言道,“我在过往的无数次人生中,都在不断地寻找一个真相。而这一次,是我一千多年来距离真相最近的时刻。”

他笑了笑。“我却有些胆怯了。我怀疑,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存在。这是我……最深的恐惧。”

也许他不喜欢伪装成另一个人,便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阿兹克自嘲一笑,不再向一位基本上是陌生人的后辈倾诉心声。他抬起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放到世界手中。那副面具在从他脸上脱落的一刻就失去了华丽的外表,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丑面具。

“这个,你拿着吧。”他说,“我知道你用不着……但以后我也用不着了,不管结果如何。”

 

世界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脸,仿佛要盯出花来。

 

“若我猜得没错,在我到达陵寝中心之后,我们要找的人应该就会出现。”阿兹克转身,顺着阶梯向下走去。黑雾在他的身边顺从地分开。“我只能为你争取一些时间——所以找到他之后,尽快带他离开。”

走了大约十几步,他在灵性直觉的躁动下转身想入口处望去。阶梯最上方的世界一直没有开口,依旧紧紧地盯着他。

“你记得闭上眼睛。”他暗暗叹了口气,忍不住提醒。

 

 (26)

克莱恩感觉自己的灵性快要炸开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直觉在疯狂尖叫着提醒他前方十死无生的危险,阻止着他继续进入陵寝。而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产生了违背灵性直觉判断的冲动。

占卜梦境中的场景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然而从阶梯尽头回首看向他的并不是阿兹克先生,而是死亡执政官。

和阿兹克·艾格斯长得一模一样的,死亡执政官。

“他是我的人性”难道是这个意思吗?

那么阿兹克先生到底在不在陵寝里?

 

此时克莱恩已经可以确定,有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

死亡执政官相信他的占卜结果,于是下定决心来到这个对祂而言极为危险的地方救人。但是他的占卜明显受到了干扰,让他误将梦境中死亡执政官当做了阿兹克先生,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存在刻意误导了他,将他们两人的命运扭曲了,目的就是要让死亡执政官来到此处。

死亡执政官是因为他的疏忽遭遇危险,这让他感到良心十分不安。

更何况祂与阿兹克之间还有这样无法忽视的关联。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若是……若是死亡执政官受到伤害,阿兹克先生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

 

年轻的冒险家闭着眼睛,却仍能通过灵性清晰地听到死亡执政官痛苦的嘶吼声。他直觉地感应到,若不想办法阻止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一定会悔恨终生。

必须要想办法帮助死亡执政官……

然而能够让一位天使陷入绝境的布局并不是能够轻易破解的。周围宛若实质的阴冷气息——死神遗留的神力——让他甚至无法感应到灰雾之上的所在,完全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秘偶大师。

克莱恩紧紧闭着眼睛,一边关注着死亡执政官的状况,一边拼命思考自己有什么能做到的事情。

他之前误以为阿兹克先生被死亡执政官挟持,做好了与一位天使和半个灵教团拼命的打算,身上带着的装备倒是不少。只不过能在这种情况下起到作用的却寥寥无几。丧钟和蠕动的饥饿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非凡物品,身后的地狱上将也是如此,就算一股脑扔下去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黑皇帝”牌的位格倒是足够,若是之前将它交给死亡执政官,或许能够带给祂一些帮助,此刻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除此之外,他身上只有一些零零星星的符咒……有了,窃运者符咒!不久前从购买的非凡物品上薅下来一条时之虫,又根据威尔·昂塞汀的暗示,利用灰雾制作而成的高级符咒,作用就是将目标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命运“嫁接”到自己身上。

考虑到死亡执政官的位格,克莱恩能够与祂互换的时间只怕相当有限。但哪怕只有几秒钟时间,也足以让那位死神亲子脱离险境。

只是这个方法大概对使用者不太友好……克莱恩咬着牙,用尽全部意志力才违背本能地将符咒取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借助秘偶来激活符咒,只是越来越不祥的预感让他不愿冒险。他只有一次机会——

死亡执政官最好给我领情……年轻的秘偶大师攥紧了手中的符咒,咬牙切齿地想。我与祂以命换命,牺牲一次复活的机会,祂就有机会把阿兹克先生带回安全的地方。希望祂不会让我失望。

也希望阿兹克先生不要太难过——最好在我复活前不要看见我的尸体,这样我说不定还能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回去找他。

 

“命运!”他深吸一口气,高声念出了一个古赫密斯语单词。

然后,整个陵寝突兀地重归寂静。

 

 (27)

“你有三个选择。”

阿兹克微微仰着头,透过苍白的火焰沉默地看向半空中突然出现的秀美女性。在她的身边,与自己长着同样面孔的巨大羽蛇仍在疯狂地挣扎,却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这让他认出了眼前存在的身份。

图谋死神权柄的……果然是……

死神途径的天使将情绪重新隐藏了起来,心中不满之余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相比于世界背后那位完全陌生的神灵,眼前这位他更加熟悉一些,也能够相信对方在得到了所求之物后不会故意伤及无辜。

“我选择二。”听到黑夜给出的选择后,他并没有犹豫。

他那个单纯天真却很能惹麻烦的学生现在已经吸引了至少两位神明的注意力,若自己不想办法解决自身的隐患,以后怕是根本没有办法保护他。

 

分割一千多年的两半灵魂,重新缝合的难度大得超乎想象。阿兹克匆匆适应了一下,便知道自己想要彻底恢复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尝试,需要找到压制住曾经作为人造死神的那一部分的办法。

在此之前,他必须先把更重要的事情解决。

“感谢您的帮助。”他微微欠身,随后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措辞,以免冒犯了眼前的存在,“我今天来到这里,其实是为了找一个人……?”

黑夜的神降容器听到他的话,呆滞的双眼更加呆滞了。

“你也许不知道,他是我的眷者。”过了将近一分钟时间,带着兜帽的女性才开口,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陈述道。祂用空洞呆板的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只是目光中想要传达的深意完全没有表达出来。

阿兹克的瞳孔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信息。之前他猜测克莱恩是因为结识了世界才会与非凡产生交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作为黑夜亲口承认的眷者,他在黑夜的注视下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那么他与世界的互动,莫非也是黑夜默许的?

黑夜与那位邪……未知的神明,究竟是什么关系?

阿兹克顾不上失礼,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额头,试图从一团乱麻的脑子里整理出更多线索,最终颓然放弃。无论如何,至少短时间内克莱恩的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他留在你身边可以稳定你的人性,”秀美女性看到他的动作,再次出声,“这样你的灵魂能够融合得更快。”

阿兹克僵了一下,缓缓放下手臂,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半晌,他低声问:“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黑夜的神降容器翻了个秀丽的白眼,原地消失了。

 

 (28)

“如你所闻,他是黑夜的眷者。”

从灵界中再次脱离后,死亡执政官放开他的手臂,脸上露出一个无奈又自嘲的苦笑。此刻祂的表情与阿兹克几乎全无二致。

克莱恩的心脏猛地一痛。阿兹克的脸上露出同样强忍痛苦的神色是他根本不敢想象的假设。他忍不住张开嘴,想要询问死亡执政官的状况。这一刻,他甚至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问题会不会被当做恶意刺探。

不过这位与阿兹克一般长相的天使并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

“既然他被黑夜带走了,安全方面是不成问题的,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回来。”祂说着,状似毫不在意地将铜哨丢了过来,“我接下来需要一段时间的沉眠来解决身上的隐患,请你护送他回到廷根……继续保护他的安全。”

克莱恩眨眨眼睛,终于注意到了死亡执政官透露的信息。刚刚出现在陵寝中与死亡执政官对话的是……黑夜女神?阿兹克先生是女神的眷者?他是被女神带走的?可是为什么留下的是死神途径的痕迹?

是了……黑夜教会掌握着相当一部分死神途径的力量。也许那时出面带走阿兹克先生的是一位死神途径的成员。而女神带走了阿兹克先生,目的难道就是让死亡执政官打开陵寝,与人造死神会面?

克莱恩呼出一口长气,停止了推断。以他目前的层次,知道的太多并没有好处,只需要确认阿兹克先生的安全就足够了。

他看着仍在无意识揉着额角的死亡执政官,心情变得有些复杂。这位死神亲子是为了阿兹克才会被算计的,这一点做不了假,让他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幸灾乐祸的想法。

年轻人回想着在陵寝中听到的对话。他温柔善良的老师若是知道自己能够稳定死亡执政官的状态,大概也会想要帮忙吧。

还真是让人头疼的……

“找到他之后,要带他来找你吗?”他叹了口气,问道。

 

“不。”

出乎意料的是,死亡执政官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

 

 (29)

阿兹克的头在最初的混乱与眩晕之后,终于变成了可以承受的钝痛。这让他能够清晰地分辨出自己的反应有多少是出于谨慎,又有多少是因为怯懦。

“不要将这里的事告诉他。”他紧紧盯着面前的年轻人,声音由于不久前的嘶吼而有些沙哑,“找到他之后,把消息告诉我就可以了。吹响那枚铜哨可以召唤我的信使。”

他顿了顿。

“我还希望你保证,不会引诱他去信奉你的神主。”

 

世界与他视线相对,目光中露出一丝了然,让他说不清是心中更多是被看穿心事的恼怒还是被人理解的惊喜。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可比黑夜的神降容器灵动多了。

“你告诉他,我以后会留在南大陆,不一定能经常通信。若是有必要……”阿兹克抿了抿唇,有些不情愿地说,“……你可以伪装成我,取信于他。”

“……伪装成你?”世界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钟,移开目光,表情变得极为古怪。

阿兹克哼了一声。刚刚在他陷入危险的时候,世界明显是试图搭救他的。即使最终是因为黑夜的出现化险为夷,他也决定多给这位邪神信徒一点信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提出这个建议时会很开心。

“以我的名义去跟他说,他会更加信任你一点。”他说。

世界闻言,送给他一对十分明显的白眼,但是没有反驳,让他心中产生了很幼稚的得意之情。无论如何,克莱恩更信任的终究是他的老师,而不是什么来历成疑的邪教徒。

“你可以适当的编造些谎言让他安心——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十分擅长。”而克莱恩也确实十分好骗……

大概是从阿兹克频繁按压额头的动作看出他坚持不了太久,世界没有继续与他斗嘴,也没有赞同他不情不愿的提议。

“你需要沉眠多久?”

 

阿兹克并没有回答。他并不知道答案,灵性直觉也没有给他任何提示,这让他深感无奈。

黑夜认为他与克莱恩的羁绊能够加速他恢复的过程,然而阿兹克对此却有些悲观。他对克莱恩隐瞒的事情太多了,事到如今甚至连坦白都不知道从何说起,或许已经没有资格得到他的信任与依赖。

他希望世界能够遵守承诺,不把他的身份说出来,这样他在克莱恩心中会一直是曾经信任过的师长,在找到了自己的身世后选择离去。而若是世界选择将他的身份告诉了克莱恩,他有些不敢想象学生的反应,想象他会不会气愤,会不会畏惧,会不会自然而然地认为阿兹克·艾格斯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不过是死亡执政官为了隐藏身份布置出的假象……

无论哪一种发展,当他再次见到克莱恩时,两人的关系都不可能回到如今的样子了。

但至少、至少,等到醒来之后,他还有机会再见到克莱恩。

世界的出现和与克莱恩的关系原本使阿兹克无比警惕,此刻他却不得不庆幸对方的存在。至少在他沉眠的这段时间——或许一两个月,或许三五十年——会有人代替他保护克莱恩。

 

“……总之,在我醒来之前,克莱恩的安全就拜托你了。”

他最后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30)

克莱恩:“?”

克莱恩:“??”

克莱恩:“???”

……

……

……

克莱恩:“……”

克莱恩:“…………”

克莱恩:“………………”

……

……

……

克莱恩一脸恍惚地飘到镜子前面。

“阿罗德斯,死亡执政官的真名叫什么?”

他问。

 

【未完待续】

 

—————————— 
克:情敌让我照顾好自己是什么意—— 
克:…… 
克:卧槽。 
—————————— 
所以,马甲大赛的获胜者是小克。 
撒花~~!! 
—————————— 
其实掉马只需要其中一个人不小心把“他”的名字说出来而已。 
—————————— 
难得有兴致码字,一口气怼出来了…… 
下章收尾。嗯。 

Adamth

【克all】不那什么就出不去的房间

  克兹,克尼,世倒,克伦(纯情dk没有任何车可言),克蒙。

  我好饿我好饿呃呃呃(阴暗的爬行)我不够吃……(邪念)可恶现在喝下怨魂魔药就能大消化了。

  有点记不清剧情,有bug。有大量的自主规制。至于为什么没有想过会是个阴谋做了也出不去,就当是灵性预感没有警示导致潜意识接受吧。

  

  

  克兹

  在伴着令人安心的味道醒来时,克莱恩意识到这是阿兹克先生的怀抱。

  带着莫名的脸红,克莱恩看着此时温和的笑着看自己的阿兹克先生,企图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睡到阿兹克先生的床上。

  “克莱恩。”阿兹克企图合上克莱恩的眼睛“再睡一会儿吧。”

  克莱恩摇了摇头,尽管令人舒适的...

  克兹,克尼,世倒,克伦(纯情dk没有任何车可言),克蒙。

  我好饿我好饿呃呃呃(阴暗的爬行)我不够吃……(邪念)可恶现在喝下怨魂魔药就能大消化了。

  有点记不清剧情,有bug。有大量的自主规制。至于为什么没有想过会是个阴谋做了也出不去,就当是灵性预感没有警示导致潜意识接受吧。

  

  

  克兹

  在伴着令人安心的味道醒来时,克莱恩意识到这是阿兹克先生的怀抱。

  带着莫名的脸红,克莱恩看着此时温和的笑着看自己的阿兹克先生,企图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睡到阿兹克先生的床上。

  “克莱恩。”阿兹克企图合上克莱恩的眼睛“再睡一会儿吧。”

  克莱恩摇了摇头,尽管令人舒适的体温和温暖的被窝让人留恋,但是总该起床的,看着欲言又止的阿兹克,克莱恩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

  “阿兹克先生遇到什么难题吗?”克莱恩穿好衣服,盯着年长者的眼睛。

  “唔……不如说是我们吧。”阿兹克叹气,“本来想着在你醒过来前再试试解决呢……”

  “?”克莱恩盯着阿兹克。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有点难以启齿的,阿兹克别开了视线,指了下墙上的字,克莱恩这才开始观察环境,发现居然是那个万年老梗,网络上每对cp的必经之路,不那什么就出不去的房间。

  “我去趟厕所……”克莱恩迅速起床进了厕所逆走四步上了灰雾。

  墙上写着,外面时间是静止的……克莱恩迅速做了几个占卜,结果是都是真的,他和阿兹克先生,现在不▇就出不去了……

  可是……

  算了,先试试能不能用外力吧,尽管占卜结果是不能。

  不信邪的克莱恩在屋子里乱走不停的试探,用尽了一切手法后颓废的坐回床上。

  “那……要▇吗。”克莱恩说完后整个人萎靡了下去。

  在说什么啊……

  “唔……难得的机会……再睡一会儿吧。”阿兹克看着他的样子,把他抱进怀里:“你最近很累吧,先睡够再说。”

  “阿兹克先生不想要的话我可以再试试有没有办法的!总之不要勉强自己,嗯啊!”克莱恩没说完,被年长者按进柔软的床铺里。

  “我好歹也是从第四季活到现在的人……克莱恩?愚者大人?真的不休息一下再做嘛?”看到克莱恩难得慌张的阿兹克起了一点调戏的兴致,“现在就要您座下的死亡天使来服侍您吗?”

  “不,不是……”克莱恩脸上一烫,躲无可躲的陷进床铺里,就像陷进了年长者最深的温柔里。令人安心的气息与疲倦缠绕着他,没能抵挡诱惑的克莱恩沉沉睡去。

  第二次睡醒时,克莱恩已经神清气爽,阿兹克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克莱恩才发现对方为了自己睡得舒服好像一直没动已经疲惫了,他不好意思的笑笑,眼神不可抑制的飘走。

  说起来果然有点欺负人吧,刚睡醒去欺负一个疲惫的人什么的。

  “还不来吗?”阿兹克顿了一下“啊……是不会吗。”

  他起来,然后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

  “我教你。”

  

  

  

  克尼

  总之和格尔曼被困在了这样的房间里。

  狗屎!是这样的房间就算了,为什么是和格尔曼啊!

  他他他……他甚至不是个异性。

  等等,难道他是异性?达尼兹瞳孔地震了一秒,随后否定了自己。

  不,不能。他偷瞄了一眼一旁的格尔曼,发现对方脸色阴沉似乎在认真思考可能性。

  狗屎!

  虽然拼命的否定各种可能性,但达尼兹还是忍不住开始想格尔曼▇会是怎样的表现。

  板着脸无情狠▇?还是会捏起别人下巴笑得邪魅狂狷……一想到格尔曼捏着自己下巴说什么“男人你逃不掉了。”达尼兹就脊背发凉。还是五海野玫瑰那种?会风情万种的叫他达达……狗屎!想到格尔曼笑容的达尼兹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控制不住的又偷瞄了一眼。

  说不定这家伙有什么难以言喻的爱好啊……海上很多人都有的那种,超级粗暴的s兴趣什么的……不,如果是格尔曼的话,说不定还能更强。说起来这家伙真的没有一点那方面的传言啊,难道是全都被抛尸了?

  越想越歪的达尼兹脑子里已经全都是自己血肉淋漓的惨相了。

  然而实际上的纯情克喵只是还深深的沉浸在震惊之中并且思考格尔曼会怎么做。

  首先,疯狂冒险家不能在下面。

  其次,不能太狠,太疯狂冒险家实在是有违良心。达尼兹是无辜的,为了人设把人往死里搞克莱恩自问还是不能行。

  “过来。”克莱恩沉着脸。

  沉浸在自己想象里的达尼兹吓得差点跳起来,迅速的冲到格尔曼身边,蹲下,解格尔曼的腰带。

  我有那么可怕吗?!!

  达尼兹的手颤抖着,尽管很害怕但还是努力在讨好似的去做下去。

  克莱恩长叹一口气,说到:“不准害怕。”

  我▇这什么狗屎发言。

  然后,他惊喜的发现,达尼兹吓到腿一软跪了。

  

  

  

  

  世倒

  “……”阿尔杰感觉自己到了人生大危机。

  好吧,倒也算不上,又不是没有那方面经验。

  但是,危机来源不是那方面的事,要他自己主导自己做完的话格尔曼挺尸也不是不行。危机来源是格尔曼他……他一直在看那行字,脸色阴沉的,冷静的看着那行字。

  他不会崆峒吧。阿尔杰沉默着,思考自己在愚者狂信徒面前请求风暴之主是会先死在格尔曼手里还是先被一闪电劈死。

  终于,世界,也就是格尔曼,他动了下——然后又静止了。于是阿尔杰开始考虑疯狂冒险家▇冷淡或者仍是纯情处子的可能性。他甚至在想格尔曼是不是已经献身愚者了所以不能,而且看起来世界并没有要去向愚者祈祷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阿尔杰明智的选择学习世界,不去祈祷。

  “▇吗?”最后是阿尔杰先说了。

  “……”格尔曼面色凝重。

  “崆峒?”阿尔杰问。

  “不。”格尔曼看向阿尔杰。

  “上位还是下位?”阿尔杰努力忍住多余的表情。

  “……”格尔曼选择闭嘴。

  “好。”阿尔杰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开个价?”

  “……?”格尔曼的眉毛皱起来,满脸写着疑惑与困顿。

  “▇费啊,你觉得多少合适?”阿尔杰很是无所谓的解开扣子。

  明明不跟我▇你也出不去……克莱恩在心里腹诽着。

  “疯狂冒险家的一星期保镖时间。”格尔曼开口,“时间你定。”

  “好。”阿尔杰对于这个结果显然是满意的。

  

  

  

  克伦

  克莱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伦纳德。

  帕列斯呢?!帕列斯也感觉不到异常吗?

  哦他可能不知道,毕竟伦纳德知道了他才能知道。看着眼前墙上的字,克莱恩思考了一下,揪住了诗人同学的脸。居然没醒。

  你可是个梦魇啊。克莱恩沉默了一会儿,思考应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克莱恩掏出丧钟蠕动的挨饿以及灰雾上的杂物堆,给伦纳德加了个灵性之墙以后开始了漫长的对墙集火事件。

  伦纳德醒来后只发现自己的前同事和墙上的大洞。他问了情况后欣然同意一起集火对墙,最后二人成功逃脱。

  

  

  

  克蒙

  “愚者~愚者大人~周叔叔~”阿蒙围绕着克莱恩,用立体环绕声呼唤着他,“来嘛来▇嘛——我们先▇▇然后▇▇▇再▇▇▇▇▇█▇▇██然后我████把你……”

  克莱恩终于掏出个蘑菇堵上了阿蒙的嘴。

  阿蒙笑着,用舌尖▇▇嘴里的蘑菇,半咬不咬的舔来舔去。

  “愚者大人~”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凑近克莱恩,抱住他,用软而黏腻的语气在他耳边说,“愚者大人没有这种经验吧~小阿蒙教你怎么样啊~阿蒙虽然比周叔叔小,可是阿蒙什么都会——”

  “……”克莱恩烦躁的按着太阳穴,“不,离我远点。”

  “来嘛来嘛——周叔叔——阿蒙想要——”

  “不,你不想。”克莱恩烦躁的寻找其他能离开的线索。

  “为什么不想要呢,愚者先生?因为我不是你的「恋人」吗。”阿蒙依旧扒在克莱恩身上,“是嫌我吗?没事的,神话生物的事不能算gay的。”

  “那种东西,至少应该建立在一定的感情基础上。”克莱恩没有再说什么。

  “这样啊,是因为觉得我不够爱您吗?怎么会呢?我可是最喜欢愚者大人了啊——”阿蒙恬不知耻的贴着努力躲开的克莱恩。

  说真的,因为最好玩,所以最喜欢,这不就是人类的爱吗?然而克莱恩无视他,推开他——为什么呢。再次被推到一边的阿蒙干脆蹲在地上,托腮思考着,脸颊被手挤压着看起来圆润了几分,居然有几分可爱了。

  单身久了看阿蒙都眉清目秀的。克莱恩上去掐了两把阿蒙的脸——反正阿蒙永远不会在意,也不懂那是什么意味。

  “周叔叔掐我的脸唉——周叔叔也是喜欢我的吧——”阿蒙脸皮很厚,当即开始像个晚辈一样撒起娇来,“小阿蒙那么可爱,为什么不和小阿蒙▇▇▇▇然后▇▇▇▇一直到天亮呢——”

  “……”克莱恩终于怒了,但是诡异的产生了一种真的和他▇了就输了的想法。

  算了。克莱恩压下想法,如果自己不能教会他的话,想让阿蒙从别的地方学会那些东西更是天方夜谭。

  他反身把阿蒙压在沙发上。

  

  

  

  

  

  

  

  

  

  

  呃呃呃总之是小短集没几个字,有没有人教教我怎么外链啊(吐血)感觉自己有驾照但是没有路……明明刚开始就不能写了。(在没有微博没有海棠没有几乎任何别的平台号的前提下……)

  没有别的方法我就试试lof。

只看艺眼
艺术家蒂埃里·曼登的艺术作品,是把自己和一半家具挂在墙上
艺术家蒂埃里·曼登的艺术作品,是把自己和一半家具挂在墙上
松下客

【戚张】唯梦闲人不梦君

  *江陵生贺day27

  *灵感来自于微之的那句诗: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

  戚继光病了,病的十分严重。起初只是小病,以他的身体素质本该早早痊愈,但多年行军作战留下的暗伤一齐爆发,加之家境潦倒,无钱用以治病,病被拖的越来越重。

  或许是平静的日子难得,也或许是先前的打击消磨了他,戚继光现如今就像个寻常百姓,爱在院子里懒洋洋的躺着,享受冬日难得的暖阳。

  戚继光眯着眼往天空看,风吹着云缓缓地动,偶尔飞过几只大鸟,多数时间是安静而宁和的。这片天从来没变过,变得只有天底下的人。

  身体上的病痛太过折磨人,戚继光近来开始做梦,只有在梦...

  *江陵生贺day27

  *灵感来自于微之的那句诗: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

  戚继光病了,病的十分严重。起初只是小病,以他的身体素质本该早早痊愈,但多年行军作战留下的暗伤一齐爆发,加之家境潦倒,无钱用以治病,病被拖的越来越重。

  或许是平静的日子难得,也或许是先前的打击消磨了他,戚继光现如今就像个寻常百姓,爱在院子里懒洋洋的躺着,享受冬日难得的暖阳。

  戚继光眯着眼往天空看,风吹着云缓缓地动,偶尔飞过几只大鸟,多数时间是安静而宁和的。这片天从来没变过,变得只有天底下的人。

  身体上的病痛太过折磨人,戚继光近来开始做梦,只有在梦中他才能得到些许慰藉。梦从隆庆年间做到万历年间,他梦到过京师的繁华如云,梦到了边关的雄兵良将,想梦到的不想梦到的都梦到了,唯独没有梦到缔造这一切的也是他最想梦到的人。

  戚继光真的很想他。

  冬日的积雪消融,深埋一冬的芽探出头,春天已是不远了。

  徐徐的风柔缓地拂过戚继光,暖和的日光洒在他身上,疼痛消退了些,这也使得戚继光有心力去想从前。

  记忆和花朵一样,不精心照料是会褪色、枯萎的。戚继光自从得病后,终日困于难捱的苦痛,蓦地想起过往,却发现自己关于太岳的事已经记得不多,唯独还记得清的就是他的面容,可是连这也快模糊了。

  想来也是,当初烧了通信,这些年也没再提过,怎么可能还记得。戚继光后来尝试过为其作像,但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一二神韵,也就此作罢。

  时间真是磋磨人啊,戚继光感慨,他快要记不清太岳的样子,也不知太岳能不能认不出如今的他?大概是认不出的吧,他也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

  戚继光希望做一场梦,借着梦来追溯太岳,也希望这是一场有关初春的梦。他们曾在初春中折花,太岳抚琴,而他舞剑,长剑从花丛掠过,挑花落于剑锋,就这么献给太岳,仗着太岳的纵容还非要说一句,鲜花赠美人。

  那样的时光太过美好,也太过令人眷恋。

  人之将死是有预感的,戚继光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太岳一定会怜惜他予他一场美梦的,怀着莫名的笃定,他在微风与日光的陪伴下沉沉睡去。

  他还是失望了,带着满怀失落醒来。戚继光痴坐了一会,也不再说起什么从前。



  戚继光死于一月五日,初春来临之前。他的子孙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为何不肯入我梦来?


233花冠

【诡秘】这诡日子是一秒也过不下去了(13)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不要带脑子看,会变得不幸。

  不要带脑子看,会变得不幸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九) (十)

 (十一) (十二)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点我看暴揍邪神子嗣(没写到下章再说吧,先揍兰尔乌斯


  11


  事发突然。


  上午结束轮值,顶着满脸困倦的克莱恩拖着步子来到办公室对邓恩汇报情况。他本想趁周末上午休息补眠,下午视情况再看要不要去豪尔斯街...

值夜者克和愚者克在灰雾之上互相乱穿的睿智故事,不要带脑子看,会变得不幸。

  不要带脑子看,会变得不幸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九) (十)

 (十一) (十二) 

愚者克=周明瑞;值夜者克=克莱恩


  点我看暴揍邪神子嗣(没写到下章再说吧,先揍兰尔乌斯



  11



  事发突然。


  上午结束轮值,顶着满脸困倦的克莱恩拖着步子来到办公室对邓恩汇报情况。他本想趁周末上午休息补眠,下午视情况再看要不要去豪尔斯街区。岂料天有不测风云,另一个位格高的离谱的自己把他和时天使左右开弓一手拎一个,当场瞬移。


  三人兀然出现在占卜家会议室,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疑惑地注视。


  周末前来占卜的人比工作日要多不少,加上安洁莉卡的有意推荐,克莱恩一上午几乎就没从黄水晶房间里出来。从给孩子看相抓阄到新政策对股市有什么影响,五花八门教人眼花。


  周明瑞和阿蒙安静地坐在占卜室内的单人小床上,一人捧一杯免费冰激凌吃的高兴。


  克莱恩挥手送走最后一名客人,闭眼感受魔药消化进度地同时不禁握拳,感慨上辈子无产阶级痛斥资本家并不是毫无凭据的。


  骂周扒皮似乎不太好,我也姓周……不对,我为什么要骂自己……嗯?


  “我们来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干坐着占卜吧。”克莱恩捶着坐麻了的大腿:“太闲了兄弟,你是不是神话生物当久了忘了人类需要睡觉?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多喝枸杞泡茶养养脑子。”


  “准确来说,占卜的只有你一个。”阿蒙举起空掉一半的点心盘:“我们在吃东西。”


  周明瑞不想让自己英年早被气死,隐秘掉了点心水果和咖啡饮料,假装它们并不存在:“还记得之前有人找你占卜格拉西斯对兰尔乌斯的投资结果吗?”


  克莱恩无语的看着点心凭空蒸发,想偷摸一块的手默默缩了回去。能值得一位旧日和一名天使关注的事情肯定有不同寻常之处,他也确实认为今日必不会风平浪静——来俱乐部之前他按天朝算命神棍的风俗抛硬币占卜,结果硬币嗖一下飞天上再也没下来过。


  如此这般……平白损失了一枚铜便士,甚至,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占卜会让硬币悬浮在高空两百米处下不来……


  周明瑞没注意到他的悲伤,或者他注意到了,故意没去理会:


  “梅高欧斯是克里斯蒂娜的外甥女,明天下午她会带着梅高欧斯来询问兰尔乌斯的下落。兰尔乌斯借着开钢铁公司的名义卷走了各个投资人的钱财,总计加起来差不多有一万镑,这些受害者里面也包括了咱上回警告过但就是不听劝的格拉西斯。”


  “警察说有效线索一条十镑,直接抓人则能领取一百镑的赏金,当然这也不重要。”周明瑞二度无视克莱恩听见好像有钱拿的时候闪闪发亮的眼睛,继续道:“重点是他向真实的造物主祈祷,企图与祂做交易,结果被埋下了邪神降临的种子。”


  “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他和他女朋友都被真实的造物主搞大了肚子。”


  克莱恩试图分析:“既然你决定插手,那就证明这个事件肯定会影响到后续的不少重要节点。真实造物主的孩子……”他不尴不尬地瞟了一眼阿蒙,咳嗽着移开视线:“提前来这里是因为你不方便插手,让我提前做一些准备?“梅高欧斯处于怀孕状态平常不会随意走动,邪神子嗣应该也不会蠢到让宿主过早的表现出极端异常,如果没有高序列者做提前排查,事情的确会变得非常难办。


  意料之外的,周明瑞摇了摇头,起身给克莱恩展示了一下阿蒙:“你看,偷盗者途径的天使之王。”


  克莱恩配合着鼓掌说我看见了,真的好大一个天使之王。


  周明瑞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副天桥算命戴的圆片黑墨镜,架鼻梁上,遮住眼睛:“兰尔乌斯是偷盗者序列的。”


  下一秒,又一名阿蒙推门而入,往后跟着两个阿蒙一前一后抬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进来,虚假的抹了一把虚假的汗。


  克莱恩勉强从他肿的不成样子的脸上拼凑出这人被揍前的样貌,一番深思熟虑后抬头:“……兰尔乌斯?”


  没等到回答,不知为何提前一整天来到此地的梅高欧斯轻轻拉开门帘,小声喃喃:“好像有什么东西指引着我来这里似的,我的孩子……你怎么不再哼口哨了?”



  哪个邪神子嗣那么胆大在旧日支柱跟前唱ra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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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尊做梦文学:D


芜坤

【惑究】感情

ooc预警


文短预警


如果接受那么开始↓


“请问A先生和001先生,你们是怎么爱上对方的?”


游惑目光柔和地看着身边的人儿:“一见钟情。”


秦究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捂脸:“——久生情。”


啊,中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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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短预警


如果接受那么开始↓





“请问A先生和001先生,你们是怎么爱上对方的?”


游惑目光柔和地看着身边的人儿:“一见钟情。”


秦究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捂脸:“——久生情。”



啊,中国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蓝蓝蓝鸟

【授翻/哈罗】四加仑的暗恋 Four Gallons of Oblivious 01

*先放上授权图:

[图片]*战后设定。

*这是绿色净化版,删去了很多发不出来的内容,完整版请大家看我置顶。

*预警:本章有赫敏X原创角色,以及其他配对暗示。

*我真是怀着对网易一腔愤恨狂暴做饭。 


正文:

--

“你们就住这里?”赫敏不可置信地问,她打量着公寓四处,没藏住脸上挑剔的表情。 

罗恩也跟着赫敏看了过去,的确,这个公寓怎么都算不上宽敞:卧室比厨房小一半,浴室小到能撒尿洗澡挤在一起。不怎么样,但他们目前只出得起这个钱。

至少罗恩只出得起这点钱。哈利继承的遗产大概能买一处比这租来的破洞舒服得多的住处,不过他说想靠自己生活,不想靠父母的钱过得像个被...

*先放上授权图:

null*战后设定。

*这是绿色净化版,删去了很多发不出来的内容,完整版请大家看我置顶。

*预警:本章有赫敏X原创角色,以及其他配对暗示。

*我真是怀着对网易一腔愤恨狂暴做饭。 


正文:

--

“你们就住这里?”赫敏不可置信地问,她打量着公寓四处,没藏住脸上挑剔的表情。 

罗恩也跟着赫敏看了过去,的确,这个公寓怎么都算不上宽敞:卧室比厨房小一半,浴室小到能撒尿洗澡挤在一起。不怎么样,但他们目前只出得起这个钱。

至少罗恩只出得起这点钱。哈利继承的遗产大概能买一处比这租来的破洞舒服得多的住处,不过他说想靠自己生活,不想靠父母的钱过得像个被宠坏的公子哥儿。罗恩觉得哈利根本不在乎用不用他父母的钱,他搬来这处破烂公寓的唯一原因是因为罗恩只付得起这里的钱,而他非常感激哈利没出钱让他俩搬到更好的公寓里去。

“我猜我只是在期待点别的,呃。”赫敏在说清楚到底指什么之前就止住了话头。

“大点的?”罗恩问,“更舒服的?”

赫敏和她男友亨利的公寓比他们这间大了一倍,但罗恩觉得赫敏理解不了只用手里那么一点点钱打理生活是什么感觉。战争结束后,他和哈利回到霍格沃茨完成学业,而赫敏则回到她父母身边,在麻瓜大学学习法律。拿到学士学位后,女孩开始在国际魔法合作部上班,赫敏的天赋才绝让她的晋升之路走得顺顺当当,现在不仅她的工资丰厚,她的男友——亨利,赫敏在部里上班的第一个月认识的他——也赚得不少,等到他们搬到一起住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成为了高薪人员。

罗恩从霍格沃茨毕业后还是住在家里,但他既没工作也没学习。毕业那年金妮和他回到陋居时只看到一片混乱:太多过去的记忆让乔治没办法待在家里,于是他选择住在笑话店的阁楼上;查理回到了罗马尼亚;比尔则和芙蓉和他的家庭待在一起;珀西搬去和乔治一起住,罗恩觉得这个决定挽救了他们两个人的生活——至少救了他自己的。

而金妮和罗恩也待在了霍格沃茨,陋居就只给亚瑟和莫莉留下了一片他们难以面对的空寂。他父亲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棚屋里摆弄麻瓜玩意儿,莫莉则大部分时间躺在床上,尤其是弗雷德的床。

某天罗恩半夜去厕所的时候发现他母亲对着一瓶喝干的雪莉酒哭泣,“我觉得好像我失去了两个孩子,”她说,“我没办法面对乔治,我只能看见我失去的那个孩子。”

于是罗恩把金妮送去魁地奇球队,自己留了下来。他修整家里的东西,打扫屋子,每天做饭,把找得到的所有雪莉酒统统倒进了洗碗槽,他找来了弗雷德和乔治各自的单人照,这让就能让他妈妈习惯分开看待她的双生子。他还找乔治要来了他的近照,这样就能让她习惯看到他身边没有弗雷德。他特地找来麻瓜用品然后弄坏,把他爸爸从棚屋里引诱出来修理。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他们的生活终于开始有了起色。一年后亚瑟重新开始上班,又一年半后罗恩决定让莫莉照顾自己以完成对她的看照,一开始他母亲只是做些小事,比如每周日给他和他爸爸做晚餐。然后她逐渐开始一个个把罗恩的兄弟们邀请回家。最后,她再次在周日饭桌上聚齐了她的家庭,包括哈利和赫敏。

罗恩的二十一岁生日后不久,他爸爸妈妈拉着他坐下,他们谢谢他为他们所做的一切,并且向罗恩保证他们已经不再需要他小心的照顾,如今莫莉忙着每周日的大聚餐和照顾比尔的孩子。她告诉罗恩他们会没事,而他应该去过自己的生活。这挺好的,问题在于罗恩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他找乔治要来份店里的工作做了几年,接着这时候决定自己不想继续做傲罗的哈利出现了,他拜托罗恩帮他一起重修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好让泰迪和安多梅达[1]住进去。罗恩搬了过去,在乔治的店里不忙的时候帮着哈利,接着这年的某一天,他和哈利突然决定要开一家自己店铺。

实际上他们是喝醉的时候决定的,但后来也没有变过。“你说巫师没有咖啡店是什么意思?”哈利震惊地问,他惊讶地发现巫师世界只有酒吧餐厅和对角巷的冰淇淋摊——他自己都去过很多次。这就是最后导致罗恩待在这个对角巷附近的窄小公寓的起始。

“我猜我只是觉得你俩一个在乔治那里工作,一个是傲罗,到现在怎么也该攒了点钱下来。”赫敏说。

“那些钱都投进店里去了,”罗恩露出笑意来,他把全部的积蓄都投进了这个项目,只留下了后面几个月的租金,希望到时候他们能开始挣钱。

“哈利可以帮你们两个住得更好一点,”赫敏刚开口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过这不是你们俩的生活方式,对吧?”

“我自己出自己的钱。”罗恩希望自己此刻听起来不会太暴躁,但他不喜欢赫敏认为哈利在生活开支方面出大头,而他只是在哈利身后一只名叫最好朋友的家养宠物。

忽然大门被猛地打开,赫敏和罗恩一同跳了起来,哈利风风火火进了门。如今他已经不再被重担束缚,不用时刻准备为世界献身或者杀个伏地魔,罗恩想,这样的哈利看起来很好。他现在脚步更轻快,笑得更多,笑声也更明亮,尤其是他从傲罗辞职之后。

“哥们,你不会相信我找到了什么的,”哈利脸上带着微笑,“哦,嗨赫敏—我不知道你也来啦。”

赫敏还没来得及向哈利打招呼,后者就立刻从他的牛仔裤兜里掏出了一张小型沙发丢到了三人中间,然后立刻就施了个放大咒,沙发立刻变回了原来的大小,罗恩没来得及阻止他,导致赫敏整个被挤到了墙上,而他被撞得四脚朝天。

“要命,”罗恩嘟囔着说,他站起身来,非常想按摩一下被摔疼的屁股, “你这是要干啥?”

“是不是很棒?”哈利拉开沙发把赫敏从挤在墙上的姿势解放出来,并且无视了罗恩的提问。

罗恩认真打量起这张简直可称为一团乱的沙发,这玩意儿从墙壁一直堵到了玄关,估计能让整个韦斯莱家族一起排排坐在上面,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尝试。沙发有好几种不同的橘色,好像是三张不同的橘色沙发拼起来的产物。

“老天,哈利,你在哪儿找到的这玩意儿?”赫敏问道,她正弯着腰揉搓刚才被沙发撞到的膝盖。

哈利笑了起来,扑在沙发上躺下,一只脚挂在扶手上。他的只占据了沙发不到一半的位置,因此罗恩决定跟着他一起躺下。红发年轻人发现他背后塞满了抱枕,但双腿只能直愣愣从扶手上支出去——因为他根本弯不了腿,这沙发深度堪比它的长度。罗恩觉得腿支着有点奇怪,于是把一双长腿收进了那堆抱枕里去,这沙发简直舒服到让他害怕,他和哈利可以住在这上面那种。

“所以,我本来是要去买日用品的,然后我路过了一家慈善商店,里面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他们正在进行一场非常激烈的讨论,因为这张沙发放不进店里,那个捐这张沙发的女士一直在哭,因为她已经把沙发一路拖到店里,不想再拖回原来的地方。”

“好吧,”罗恩说,“所以你当然是跑过去说你会带走这张沙发对吧?”

“没错!”哈利回答,“然后她就直接把这张沙发给了我,一分钱不要!呃事实上我说我要了之后她差不多是直接逃跑了,我觉得她是怕我改变主意。”

赫敏结束了她对这张沙发怀疑的审视,坐到了罗恩身边,“那你到底是怎么把它带回来的?”

“差不多对慈善商店的员工用了点轻微的混淆咒,然后把它塞进了我裤兜里。”哈利脸上的笑容显得有点羞怯。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不准对麻瓜使用任何魔法,不过只是一点混淆咒也无伤大雅,罗恩想。但赫敏的表情说明她的想法正好相反,于是罗恩赶快岔开话题。

“所以你买到日用品了吗?”他问哈利,“我快饿死了。”

“哦,嗯。”哈利把自己的头发挠得比之前还乱,“呃—没有,我好像把这事儿忘了。”

赫敏翻了翻眼睛,脸上却带着友好的微笑,她不可能永远对他们摆张臭脸。“那我去叫披萨外卖怎么样?”

披萨很好吃,罗恩怀疑有几片可能掉进了沙发里,赫敏在罗恩和哈利酒饱饭足昏睡之后离开了,等到他们回过神来,窗外已经升起了又一天的太阳。

“我们该起床了,今天该把事情全部安排好的,结果我们还没把床铺收拾出来。”罗恩一声叹息。

“开业之前还有好几天,”哈利打了个哈欠,“不着急的。”

罗恩在哈利的呵欠里红了脸,但他坚决忽略了这种感觉,没人会在打哈欠的时候对你产生吸引力,尤其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只是太累了。

“一切进展顺利,我们也还有时间,只是我真的不想因为你太懒而今晚睡地板。”

“你猜你说得对,”哈利佯装恼火,“不过我们也可以直接睡这张沙发。”

“这张沙发昨天吞了我们一半的披萨,我才不会冒这个险。”

--

回到霍格沃茨之后,罗恩某天惊讶地发现他开始做自己最好朋友的绮梦。他感受过嫉妒,摧毁挂坠盒时看见的哈利和赫敏,但他以为自己嫉妒的是哈利,直到后来他看到哈利和金妮接吻,那份再度燃起的妒火才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嫉妒谁。

幸好金妮和哈利在那一吻之后就结束了,至少罗恩这么觉得。而他和赫敏的结果也差不多。他们那一吻发生得突兀,但当时正在打仗,所以他和赫敏都决定试一试。吻毕,女孩脸上显露出确凿的慌乱,她双眼中折射出罗恩自己同样神色的倒影。于是罗恩明白赫敏和他不会在一起,但他提醒自己哈利也不会。

总的来说,罗恩觉得和哈利住在一起很好,因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但也很糟糕,因为他要和他过去五年的单恋对象住在一起。这个数字可能比五年更长,如果要算上他自己没意识到暗恋哈利的时间的话,但罗恩不想算。

他本以为和哈利一起住在公寓跟他们在格里莫广场住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但罗恩忘记了公寓里只有一间浴室。于是哈利——这个傻逼——只围了张毛巾,全身滴着水就跑到了正在整理衣服的罗恩面前,黑发年轻人可能是真的不喜欢当傲罗,但罗恩必须承认这份职业让他的好友身材委实好得过了头。七月的日光早把哈利的肤色变为漂亮的蜜色,水滴顺着哈利的蜜色皮肤滑动到他小腹——罗恩从这一刻明白这幅场景会在他的梦中纠缠上他好几个周。

罗恩大概盯着他看太久了。“还在收拾呢?”哈利问。

“嗯,不过我要是像你那样把笔记随便乱塞的话肯定会更快。”罗恩并不怎么爱条理,但如果要让这里有家的感觉,他觉得就至少规定好每样东西大致要放在哪儿,虽然他刚刚才干出了直接从洗衣篮里捞衣服穿这种事,但他心里知道衣服应该放在衣柜里,这就是家的感觉。

“等你收拾完之后,随便你想怎么安排我的房间都行。”哈利笑了,“不过我们也许该去吃点早饭,确定咖啡店的安排,毕竟周一就要开业了。”

罗恩哼哼一声,没错,他们确实应该搞定店里的安排,虽然他没有告诉妈妈或者赫敏,但他和哈利早在打仗的时候就盘下了一家开败了的小餐厅,不过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拿这个地方怎么办。至于剩下的……剩下的就得今天做好安排,然后把那家旧餐厅好好修缮一番。

“我去换衣服烧茶水。”哈利说,“十点沙发上见?”

“没问题。”罗恩回答,水开的时候他会听见时间的。格里莫广场太大了,他和哈利在那儿的时候呆一整天都不一定见得到对方一面,但是这里很小,罗恩想着,目送哈利离开,这里他总是和哈利挤在一起。

“所以,”哈利递给罗恩一杯刚泡好的茶,然后拿着自己的杯子溜到沙发上,“我觉得我们的店面,呃,应该结合两个世界的美妙之处。”

“啊,麻瓜和巫师世界?”

“没错,这是一家咖啡店,所以我们要卖咖啡,茶,饼干,甜点之类的,但我觉得我们也可以在那面整墙上挂点小东西出售。”

罗恩闭上双眼想象哈利所说的场景:大厅有四面墙,两面上有窗户,其中一扇通往对角巷,另一扇可以看见店铺后面的一处小小庭院,哈利和罗恩打算在那里放几张桌凳用作户外聚餐。其余一面墙前是收银台,还有通往厨房和厕所的门,最后一面墙后就是隔壁的铺子,所以既没有装门也没有窗户。

“这样的话,我要把赫敏以前给我们做圣诞礼物放上去,叫什么钢笔和铅笔来着,那玩意儿比羽毛笔好用一百万倍,”罗恩说,自从当年赫敏送给他这个礼物开始,他就再也没买过羽毛笔。“还有笔记本,我们要放上很多很多笔记本。”

“还有麻瓜和巫师甜品,特别是巧克力蛙,现在有我们的画片了。”哈利补充道。

罗恩从屁股下面掏出魔杖召来纸笔,他很快画出了店铺的大致轮廓,把设想中的门和窗户一并加了进去,通往厨房的那面墙上被他放上了一个巨大的工作台,上面放满制作咖啡茶和各种饮料需要的原料,然后他又加上了另一个柜台,放上收银机和烤好的甜品。

沙发很宽,但哈利凑近罗恩看他的笔记,红发年轻人在好友凑近他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所以,呃,这就是我们想要的——对吧?”罗恩此刻不知道是应该把笔记本塞到哈利手里以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把笔记本放在腿上这样哈利就不会离开。

“没错。”哈利说,罗恩指天发誓他感觉到了好友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

“呃,所以你刚才在考虑货架对吧,大概放在这儿?”罗恩又在收银台旁边画上了几个长方形,他很想转头看着哈利,但他害怕当他转过头去会离哈利太近——完美接吻距离的那种近,不值得冒这个险。

“嗯,但我不确定。这么看有点奇怪,客人得从其他人中间穿过去才能拿到甜品,然后再原路返回。”

罗恩的魔杖敲了敲纸面,画上去的货架立刻消失了。“我们可以把货架放在店中间,把房间分成两部分这样?”他画下自己的设想,然后给哈利看。

哈利靠得更近了,罗恩可以闻到哈利用的洗发水的果香,救命,他要死了。

“太棒了,哥们!这样还能给客人们一些隐私感。”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确定如何装修地板,需要的柜台,货架,桌椅尺寸,罗恩兴致勃勃地建议为喜欢依偎在一起看书的人添几个双人沙发,哈利也充满热枕地打算在门外放上些家具,再挂上些小仙女灯。幸好麻瓜的小仙女灯是用电的,而不是真的小仙女们,罗恩想。

“去咋们这条街下面的餐厅看看吧,”罗恩建议,“观察一下对手情况。”

“或者,我们尽可能让自己与众不同一些,这样就用不着和任何店竞争。”哈利微笑起来,“但咋俩已经在这事儿上花了好几个小时了,我快饿死了,去吃点东西吧。”

他们从沙发里挣扎出来,罗恩觉得他们可能应该换身衣服再出门,但他饿得不想管了。

“以后我们绝对不要再错过任何一顿饭,”他说,“吃不饱我就干不了活。”

“我懂你,哥们,每次吃不够,你就会垮起一张脸,其实挺可爱—”,哈利猛地慌了起来,“阿咦呃呃呃呃呃——嗯,你。嗯。”

“我是垮起个脸,而你是不会说话了。”罗恩笑出了声,“快走吧。”

感谢这段去对角巷的短暂路程,得以让罗恩在沙发上待了个大半天之后伸伸腿,他边走边想着哈利的话。梅林,他倒是希望哈利觉得他可爱,而不是老垮起个暴躁脸,不过就算想再多也没用,反正哈利的性取向从来都和罗恩这种人沾不上边。

--

第二天一早,两人从一脸倦容的房产经理那里拿到了店铺钥匙,走进了他们未来(希望如此)的咖啡店。里面比罗恩上个月看的时候更破烂,但他确信——至少百分之七十确信——经历了格里莫广场之后就没有他修不好的房子。

“难以置信,这里现在是我们的了。”哈利跨进屋子,他眼镜有点反光,罗恩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哈利应该也在评估屋子里的状况,“白天太阳光照着是让这里看着更寒酸了。”

“是啊,不过之前那晚经理带我们看房的时候我都不敢提,”罗恩说,“她看起来累得要死,我都有点害怕她是个半吸血鬼。”

“‘半’吸血鬼真的存在吗?”哈利用一种只有不在巫师界长大的孩子会用的口吻问道,要命,罗恩真是爱死了这种哈利不了解巫师界种种小事的时候。不是说他想让他最好的朋友不自在,而是往往哈利只会在他们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问他这些。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问罗恩只是因为这样最最方便,但他选择将其理解为哈利对他的信任。

“不存在。”罗恩说,“但如果谁能成为半吸血鬼,绝对是那个经理。”

“我觉得斯内普更像,不过他应该是故意那个样子的。”哈利说,他去开一旁的窗户,想让屋里亮堂一点,但打不开,于是罗恩直接用消失咒去掉了窗栓。

哈利转过身恼火地看着罗恩,“也没必要留着他们了,对吧?”红发年轻人笑了笑。

“我知道。但我能搞定。”

“当然啦。”罗恩笑出了声。

接着他们开始打理整个屋子,用消失咒清理掉旧家具、耗子屎、一堆闻起来大概是十年前的食物,还有从窗口爬进屋里的藤蔓,最后用焕然一新清理干净屋子每个犄角旮旯。

完事儿之后,罗恩发出一声长叹:“我们可能还得用麻瓜的方法再打扫一遍。”

“为什么,那跟魔法的效果有什么区别吗?”哈利问这个问题的又露出那种好奇的神色,这是要他的命。

“呃,你知道,冲澡不怎么洗得干净身上,刷牙咒语也跟真的牙刷效果不一样?”罗恩解释道,哈利点点头,“焕然一新也是,虽然能清理干净灰尘,但不算真的做清洁。”

哈利看上去更加疑惑,而罗恩也有点被绕进去了。

“啊,焕然一新也能做清洁,就是——”罗恩放弃了,“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妈妈老是这么说。你知道她从来不用清理咒,她总是对家里的洗碗槽下咒,让洗洁精和水自动洗碗,因为她觉得只有用洗洁精和水的洗碗才叫真的洗碗,这就是为什么她总让我们用麻瓜方法整理房间。”

哈利笑了起来,“你确定她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想让你们自己整理房间吗?”

“要命,她可能就是为了这个才编出这套理论的。”罗恩懊恼地说。

“行啦,我们先去吃饭吧,回来再好好把这里擦干净,”哈利说,“不管怎么样,莫莉到时候都会过来检查我们的。”

“她绝对会跑来威胁我们。”罗恩回答。

整晚擦洗破旧咖啡店的家具绝对不是消磨夜生活的好方法。罗恩想着,尤其是夏季难以忍受的酷暑几乎让人晕过去。但凡他和哈利之间有个脑子清醒的就会等到冬天再开店,而不是七月正中的夏天。他们先从墙壁开始清理,这样等到迪恩带着画作样品来的时候就能干透。罗恩完全想不通为什么西莫和迪恩从搞爆炸的变成了卖画的,但是——他们也可能想不通为什么他和哈利一个准傲罗一个真傲罗最后会跑来开咖啡馆。其实罗恩最搞不懂的是为什么迪恩和西莫从彼此最好的朋友变成了彼此的男友,可能是因为互相之间的吸引力吧。

迪恩走进前门:“哇塞伙计们,你们居然在用麻瓜方法做清洁啊?”哈利和罗恩在门口施了个降温咒,但迪恩一进来就带进来了一屋子热气。

“我的个老天爷啊,”哈利嘟囔起来,忽然在罗恩眼前脱掉了上衣——那件湿透了的T恤,然后对着自己头顶来看了个清泉如水。凉水冲刷过他的皮肤,年轻人发出一声叹息,“好舒服,”哈利朝迪恩笑了笑,又重新在门口施起降温咒。

而罗恩差点人没了。真的快没了。草。

迪恩愣在屋子中央,他扫视着这位性感之神和旁边喘不上气的死鱼罗恩,哈利继续做清洁,似乎决心看画之前要把自己面前这块地搞干净。而罗恩已经没了干活儿的意识,他忙着对着哈利目瞪口呆,试图用面前的肥皂水桶挡住自己裤子。

迪恩脑袋上似乎亮起了一盏灯泡,他一脸了然地:“罗恩,我不知道你们在——”

罗恩在他说完这句要命的话之前打住了他:“在想冰淇淋?既然现在你也来了,咋俩就去买点冰淇淋吧,这样哈利就能干——搞完[2]!搞完清洁!”

迪恩差点没憋回去那声笑,罗恩抓住他手臂把人拖出了店铺。

“我的天啊,”门刚一关上迪恩就开始了,“你对着哈利起——”

“我没有。”罗恩说这话的时候还在拿水桶挡着裤子。

“事实上,我非常了解一个人对他最好朋友神魂颠倒是个什么样子。”迪恩露出了吃屎一样的笑容,罗恩很想对着他门牙来一拳。

“什么都没有。”罗恩放下水桶,因为迪恩这幅‘我了解你的感受’的样子让他下去了,他走向冰淇淋店的方向(希望吧),要是空手回去可交代不了。

“哥们,你刚刚在屋里直愣愣盯了哈利五分钟。你嘴巴张得让我怀疑你是想让哈利直接把你那啥还是怎么的。”迪恩跟在罗恩身后小跑。

“要命,迪恩,真的没什么。你别管了。”罗恩觉得现在他可能不止头发红了,全身也红了。

“我以前都不知道你不是直男,”迪恩声音太大了点,罗恩觉得他妈妈可能千里之外都能听到这句话,“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不直?”

“闭嘴吧你,”罗恩嘶嘶低吼,他慌乱地扫视四周,还好街上除了几个正在关门的店主之外几乎没人,“没人知道——除了你这个大嘴巴。”

他又走了一段路才发现迪恩没有跟上来,年轻人愣在原地,嘴角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他目瞪口呆地盯着罗恩。

“看在上帝的——”罗恩嘟囔着翻白眼,“你到底来不来?还是你打算继续在那儿好像我不行了一样盯着我看?”

迪恩这才继续迈开步子,他仍然用满含遗憾的目光看着罗恩,两人在难得的静默中并行片刻,迪恩终于又开了口:

“你谁都没说?”

罗恩冷笑一声:“有什么意义?”

他当然想过说出来,但他很难直接对家里人和朋友直接开口,而罗恩又不打算以和别人约会或者别的激烈方式出柜。

“但你可以——”又一个小灯泡在迪恩头顶亮了起来,“你现在是一心一意迷上哈利了对吧?”

罗恩没理他,他之前没承认过自己自己打算一辈子单相思自个儿最好的朋友,现在他也不想说。

“但他不喜欢你?”迪恩问,罗恩真的很想笑,因为迪恩说得好像他真的有机会一样。

“他当然不喜欢,”罗恩嘟囔着,多是在说服自己,“首先,他不喜欢男人,其次——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们就不该这么干,好吗?”

“哈利不是——呃啊,我的意思是半个小时之前我才发现你是弯的,我确信哈利也觉得你是直男,你怎么敢肯定他是直的?”

“哦我还真不敢呢,”罗恩继续嘟囔,“我怎么记得秋和金妮的事?还有他从小天狼星的房间里找到的各种煌图,被他挂得满墙都是?还有每次我们出去找乐子的时候跟他黏黏糊糊的那些姑娘?”

“是哦,说得好像你没和拉文德还有赫敏约会一样。”迪恩说,他虽然走在罗恩身后,但他确定好友正在翻白眼,“你知道,我和金妮约会过,但我不是直男。”

“哈利也不是双性恋。”罗恩坚持道,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迪恩要和他说这些,非要劝他相信哈利有可能不是直男,但他现在他妈的不想要任何虚假的希望,他自己已经很擅长给自己营造虚假希望了。在战争里,希望是美好而珍贵的东西,但现在只会伤人,因为每次当他怀有希望,现实都会立刻狠抽他脸。大概他的表情表明他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迪恩迅速改变了话题。

“你知道,上学的时候有段时间很迷恋你(Crush)。”他突然说,罗恩一头撞上了弗洛林冷饮店的招牌。

“你啥?”罗恩脱口而出,他一边忙着回正被他撞歪的招牌,一边难以置信的瞪着迪恩。

“真的。”迪恩坚持道,“你比自己想的要招人喜欢得多。”

他丢下这句话就走开了,大概是去给他们买冰淇淋,迪恩的深色皮肤在午后的暖阳里闪烁着漂亮的光泽,罗恩忍不住设想了一下如果他和迪恩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他从没有单相思自己最好的朋友,他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

TBC

 

[1]安多梅达:指唐克斯的母亲,泰迪的姥姥,卢平的岳母。

[2]原文用词是Come,大家都懂

H白梨

【哈罗】影子替身2

*抱梗来源 @♦北墨♦ 太太的傲罗哈✖学生罗

*梗指路


二.爱人的重逢

哈利还没睁眼就已经料想到,聪明的格兰杰小姐一定找到了他,他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他甚至能听见房间壁炉里火焰噼里啪啦跳跃的声音。等会他睁开眼就会听见赫敏的教训,她一定会对他在冰天雪地里居然睡着了喋喋不休,并禁止他以后再做这种傻事。


现实出乎他的意料,常年的战斗让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哈利几乎是瞬间就掏出了他长袍里的魔杖对准了床边的人。他没有在他自己那个了无生气落满灰尘的公寓里,也没有在圣芒戈医院。这个房间很奇怪,看起来很像他在霍格沃兹的宿舍,但有一些装饰他确信是毕业后他和罗恩一起买来放在...

*抱梗来源 @♦北墨♦ 太太的傲罗哈✖学生罗

*梗指路





二.爱人的重逢

哈利还没睁眼就已经料想到,聪明的格兰杰小姐一定找到了他,他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他甚至能听见房间壁炉里火焰噼里啪啦跳跃的声音。等会他睁开眼就会听见赫敏的教训,她一定会对他在冰天雪地里居然睡着了喋喋不休,并禁止他以后再做这种傻事。


现实出乎他的意料,常年的战斗让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哈利几乎是瞬间就掏出了他长袍里的魔杖对准了床边的人。他没有在他自己那个了无生气落满灰尘的公寓里,也没有在圣芒戈医院。这个房间很奇怪,看起来很像他在霍格沃兹的宿舍,但有一些装饰他确信是毕业后他和罗恩一起买来放在公寓的,更离奇的是这个房间明面上没有窗户和门,完全是一个密闭的空间。


刚刚接近他的男孩吓得在地上坐了个屁股墩,生气地叫起来:“哈利!不要再吓我了!”


坐在地上的男孩瘦高个,脸上鼻翼两侧有着些小小的雀斑,因为男孩的生气好像都在脸上飞起来,略长的红头发尾端打着卷散在肩上,挡住了男孩的眉眼。


哈利的手在不由自主的抖,他面对伏地魔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面前的男孩长着和罗恩一样的脸,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这真是高明的魔法,哈利想,如果场景变成他和罗恩那间小小的公寓,而不是这个奇怪的房间,或许他就会如施法者所愿,在梦里长睡不醒。


“哈利?”罗恩疑惑地叫道,他从地上拾起自己只写了个开头的作业,无奈地将作业放在桌子上,小声嘀咕,“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鬼把戏里也会出现斯内普教授布置的论文,这简直太扫兴了。”


他贪婪地描摹着罗恩的眉眼,哈利心里那个逐渐模糊的影子又清晰起来,他要为食死徒们的高明赞叹,如果是赫敏,他也许很快就会看出这是个幻觉并打破它,但现在他甚至想坐下来和这个幻觉聊会天。


“除你武器。”罗恩手边的魔杖瞬间飞到哈利手里,哈利握着罗恩的魔杖,罗恩曾无数次拿着这根魔杖站在他的身侧,跟他说别担心,他们会赢的,而现在这根魔杖失去了他的主人,他也失去了罗恩。


哈利的灵魂都要被撕扯成两半,他很清醒地知道,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拿罗恩的离开开玩笑,但他又无法自拔地深陷在这个幻境里,奢望这一点虚无缥缈的温暖,甘愿当一只扑火的飞蛾。


哦!梅林!他已经除掉了对面的魔杖,现在这个假罗恩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他可以多待一会了,毕竟外面的人是否想要杀死他,他已经无法抵抗了不是吗?如果把这件事情想得更美好一点,也许一切都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他只不过是做了一场预知未来的噩梦而已。


罗恩感到很气愤,弗雷德和乔治捉弄他也就算了,现在连哈利也这样,而且哈利还一个劲地盯着他发呆:“哈利!快点把魔杖还给我!你要是和弗雷德乔治一起看我的笑话,我......我!”


罗恩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威胁,干脆扭头不再理哈利,但又用余光去偷瞄哈利的反应,他舍不得他的好朋友,要是哈利因此跟他绝交,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熟悉的名字拉回了哈利的思绪,手中魔杖的触感无比的真实,如果给他制造梦境的人连罗恩是他最重要的人都能察觉,怎么会在梦境里故意提及一个离世之人的名字,或许他进入了一个神秘的空间,遇见了学生时代的罗恩?那一切是不是都还来得及阻止?


“哈利!哈利!”罗恩走到他面前,蓝色的广阔的像海洋一般的眼睛里满是担忧,红头发的男孩看起来有些愧疚,“你还好吗?我不该误会你和弗雷德他们一起捉弄我的,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只是出不去太着急了。”


罗恩想错了,哈利自嘲地扬起一抹笑容,他是比捉弄更糟糕的人,他想把罗恩锁起来,关起来,怎样都好,不要离开他所能触及的范围,他想要罗恩只同他讲话,想要罗恩眼里只有他,想要罗恩永远逃不出他的怀抱。


哈利已经听不清罗恩在说什么了,他可以无比清晰地感触到罗恩的呼吸,如果他闭上眼睛,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罗恩强有力的心跳,眼前的罗恩会跑会跳,会哭会笑,这足够让快要被现实逼疯的救世主欣喜若狂,同样,这也使他更加疯狂。


“你要杀我吗?”哈利想,他或许可以用死亡换取一些罗恩的承诺,他已经受够了外面那种麻木的生活,魔法部的人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他确实变成无情的杀戮机器。


“你疯了吗!哈利!我为什么要杀你?”罗恩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嘴惊讶地张大,“天哪!哈利,你不会是做噩梦了吧。你梦到了伏......呃,我是说神秘人。”


“我想我没有,但我可能会杀了你。”哈利的手里紧紧地攥着罗恩的魔杖,那一点也不顺手,而魔杖的主人此时此刻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罗恩翻了个白眼,很显然并没有把好友的话当真:“好吧,你想杀就杀。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坐下休息一会,你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至于我,我觉得我应该找找怎么从这该死的房间出去。”


下一秒红头发的男孩就被猝不及防拉进温暖的怀抱,哈利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他感受到怀里罗恩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就放松下来,双手主动环住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做噩梦了吗?哈利,没事的,这只是弗雷德他们的恶作剧罢了,我们一会就可以出去了。”


罗恩的呼吸喷洒在哈利的脖颈上,痒痒的,再真实不过的触觉,这一切唾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哈利少见地带着哭腔恳求道:“求你,罗恩,别再离开我了。”


“哈利?”罗恩没能理解自己的好友今天晚上为什么如此反常,好吧,也许哈利只是被弗雷德他们的恶作剧吓到了,他回去一定要告诉妈妈,这已经太过分了。


“我想听你的保证。”


“好吧,我保证,我不会离开你。”罗恩对哈利的反常感到忧心,但他还是一遍遍地重复安慰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知道的。”哦,梅林的胡子!这是真心话,但是这太难为情了。






谢谢大家的喜欢,我原地起跳冲出大气层!

(这篇文可能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长,我以为我要写十几章,现在我觉得我可能四五章就搞完了,躺平)


 


Crack

柳塔

    逆cp预警!!!!!!


 自割腿肉!!!!可能会ooc!!!!文笔垃圾!!!受不了请退出!!!


   私设游戏没有结束


   腹黑柳×忠犬桃


    白柳这几天十分不高兴,好不容易骗到了男朋友,结果男朋友还被压在杀手序列打工。白柳十分不满意,虽然可以把自家男朋友带到现实好好亲热一番,但可恶的杀手序列根本不放人,借着:马上要比赛了,我们的黑桃还是不会团体作战,所以我们要加紧训练!白柳显然对这个理由十分不满...

    逆cp预警!!!!!!


 自割腿肉!!!!可能会ooc!!!!文笔垃圾!!!受不了请退出!!!


   私设游戏没有结束


   腹黑柳×忠犬桃


    白柳这几天十分不高兴,好不容易骗到了男朋友,结果男朋友还被压在杀手序列打工。白柳十分不满意,虽然可以把自家男朋友带到现实好好亲热一番,但可恶的杀手序列根本不放人,借着:马上要比赛了,我们的黑桃还是不会团体作战,所以我们要加紧训练!白柳显然对这个理由十分不满意,但看着一连认真训练的男朋友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加重了马戏团的训练量,美其名曰对他们好。


      在一个美好的日子,马戏团众人又一次被白柳残害完之后默默开始讨论怎么不动声色的把黑桃从杀手序列挖到流浪马戏团。结果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什么。牧四诚:“真不行了!再让白柳这么疯下去,我迟早得凉在这!”刘佳仪:“或许可以转移注意力?”大家一阵沉默:“好吧,我可能傻了,白柳不会被转移注意力,他脑子里除了钱就是黑桃,现在钱也不缺,只缺黑桃”刘佳仪一手扶额的说道。木柯推了推眼镜:“我们先去杀手序列吧,努力把黑桃绑出来?”这个听起来很傻解决方案,却得到了马戏团众人的认可。


      当他们费尽心思的进入杀手序列就发现,整个杀手序列就只有黑桃一个人,牧四诚:“???杀手序列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黑桃一连认真的回答:“逆神说他们去进行一场十分艰难战斗去了,让我乖乖守在这里”刘佳仪挑了挑眉,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战斗?”“放假”……看着黑桃一脸认真的模样,几人当场想拆了逆神他们,你们放假?我们受迫害?!你们都放假了,还不把黑桃给白柳?!牧四诚跳起来抓着黑桃就要去见白柳,可被黑桃给拉了回来,黑桃坚定的摇摇头:“不!”牧四诚抓狂的问:“你难道不想见白柳么!?”黑桃犹豫了:“可逆神说,要是在他回来之前自己去找白柳,白柳会讨厌我的”……又是一阵沉默,牧四诚默默的调好姿势飞快的冲向公会,妈的,自己可不想再受迫害了!赶紧把白柳拉过去,打包把两人送去度蜜月!


        白柳一听见这个消息就恨不得把陆译站当场弄死 ,咋的?自己跟方点结不了婚就去祸害别人吗?!白柳一阵无语,调整好心态,让牧四诚订去往巴黎的机票,自己去杀手序列接老婆。一到杀手序列就看见哭天喊地的队员和一只倔犟的蜥蜴,黑桃一看见白柳来了,就眼睛放光,甩开抓着他手臂的众人跑着去抱白柳。黑桃把头埋在白柳胸膛闷闷的问“你怎么来了?”白柳挑了挑眉“来接你去玩儿”黑桃抬起头“可逆神不让我出去,说我出去你会不爱我的”这话听起来委委屈屈,眼泪汪汪的。看的白柳小腹一紧“你别听那二逼的,他骗你呢,放假就是休息的意思,逆神他们都已经出去浪了,走吧,我让猴子订了机票”黑桃一听这解释想了想下次打联赛他一定要全场跑,让逆神找不见他

         前往巴黎的飞机是在第2天下午白柳想着趁今天晚上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弄黑桃。黑桃还正在一脸无知着吃着冰箱里的快要过期的草莓味可爱多,晚上时,白柳躺在床上用手勾了勾。黑桃就十分自觉地跨/坐在白柳腿上。

           第2天早上,黑桃不负众望的没下床。白旒想了想,嗯,订下午的机票,果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正好他订的那个房间游泳池。可以趁机试一波

        法国巴黎的埃菲尔铁塔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建筑,那个地方挺美的,白柳早就想带黑桃去看看。这不正好有时间吗?

         白柳特地买了一个数码相机,还蛮贵的10多万。他想着借此机会拍拍建筑,拍拍黑桃在…的样子。白柳心中的小坏心思已经在冒尖尖了,白柳一脸笑意的搂过黑桃的腰,带着黑桃先去吃了饭,一向抠门的白柳在和黑桃出去的时候,从来不介意花多少钱,因为本来他一开始的欲望就是想和他躺在撒满钱的床上。给他花钱白留,那是一点儿都不心疼

         ……

         到了晚上,天上忽然放起了烟花,黑桃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五彩斑斓的烟花,又疑惑地望了望四周。他明明就发呆了两分钟白柳怎么不见了?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是爱人在他身后。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玫瑰,上面还有一个显眼的对戒。周围被提前约好的气氛组已经叫了起来,“答应他答应他!”“嫁给他!”白柳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玫瑰捧花递给黑桃, 打开对戒和取出戒指对着黑桃问“我爱你,嫁给我吗?”黑桃被这一幕给呆住了,这一幕他不是没见过,逆神也这样给方点求过婚,如果没记错的话,下一步应该是。把手放在白柳的手中,让白柳给他戴上戒指然后说“我也爱你,嫁”然后吻上去

         咔嚓

          这求婚的一幕。已经被白柳提前预约好的摄像师给照下来了

         ……

        黑桃脑子乱哄哄的,被白柳带上了提前预约好的酒店,他订的房间里满是玫瑰花瓣…还有一个水床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事后

          白柳轻轻摩擦着黑桃手上的对戒。这个戒指好像就这么把黑桃拴住了,有这个戒指让所有人都知道黑桃是他白柳的,白柳满意的亲了亲黑桃的额头

             





         车车的话不一定有,那得看我懒不懒?如果不懒的话我会写的,不过好像要写的话得写两篇吧?

岚钰

【all柳】待客之道1

邪教,没有谢塔,不过有黑桃,专搞6。这个6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的,懂得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不介意和自己的死敌搞在一起,反正只要能让他爽就行了。

前期没有爱情,只是纯粹的欲望。


白柳并没有走远,他目光失焦的顺着平滑的墙面向下滑去,最后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喘息着,心底的燥热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眼角泛着艳红,听见离得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掀开眼皮,看着缓步朝他走来的异端处理局三局总负责人。


他压抑住喘息和呻吟,笑道:“这就是你们异端处理局的待客之道吗?乔治亚。”


乔治亚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松警惕,他走到白柳身前,蹲下身子,用枪口挑起他的下颚,对上他那双充满欲望的双眼他愣神...

邪教,没有谢塔,不过有黑桃,专搞6。这个6对自己的欲望很诚实的,懂得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不介意和自己的死敌搞在一起,反正只要能让他爽就行了。

前期没有爱情,只是纯粹的欲望。


白柳并没有走远,他目光失焦的顺着平滑的墙面向下滑去,最后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喘息着,心底的燥热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理智,他眼角泛着艳红,听见离得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掀开眼皮,看着缓步朝他走来的异端处理局三局总负责人。


他压抑住喘息和呻吟,笑道:“这就是你们异端处理局的待客之道吗?乔治亚。”


乔治亚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松警惕,他走到白柳身前,蹲下身子,用枪口挑起他的下颚,对上他那双充满欲望的双眼他愣神了一瞬。


虽然知道下药这种事很不道德,但是对白柳这种十恶不赦的怪物,他们异端处理局终究是无法使用常规方式让他入网的。


白柳忽然将乔治亚扑倒在地,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药效而急促的低喘起来。


他的眼眶都逐渐湿润变红,眼中的情欲几乎要溢出来了。


声音维持着淡然雅和,“乔队,不打算替我消消火吗?”他很轻快的笑了一下,看乔治亚没有什么动作,他放肆的咬上他的耳根,语调变得低哑勾人,“还是说,你准备让我这副模样被审问吗?”



白柳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乔治亚的胆大,竟然敢直接把他带到工作人员的宿舍做,关键是这里还不是他自己的宿舍。


还好这的工作人员这个时间段都跑去巡逻了,而且这里先前已经被巡逻过了,所以从开始到结束并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白柳躺在床上半响才缓过神来,他撑起身子,下半身类似被车轮碾压过的感觉让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他略有些费力的合上腿,强忍着酸痛感将衣服整理好。


白柳发现他的黑色发带不见了,那是木柯送给他的礼物呢,他一直还是蛮珍惜的。


他撇了眼,对着玻璃脸色一丝不苟的用梳子梳着因za期间被他抓得有些凌乱的棕发的乔治亚。


“你看见我的发带了吗?”


乔治亚一只手抓住头发,另一只拿着发圈三两下便将头发捆绑整齐了。


“没有。”


“你有多余的发圈吗?”白柳继续问道。


乔治亚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发圈递给白柳,白柳懒得用梳子,十分随意的将头发扎起。


乔治亚将白柳的手用手铐拷上,声音温和疏离,“走吧。”



彩蛋还是关于白柳和乔治亚的。

十七(别限我流!)

罪与罚

指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遇上冒。


一开始知道冒是看了个视频,讲五黑框的爱恨情仇,当时一看到江南这名就乐了,江某人的一系列操作尤其是龙五和诺诺彻彻底底磨光了我对他一开始的喜欢,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缺德心理成了冒学旁听生。


一开始心态是图一乐,顺便嗑一口这爱恨交织不死不休的氛围,结果看到一句话“嗑冒的肯定都至少有那么一瞬间爱过猴子。”


我忽然想起来其实我在知道江南之前就知道悟空传了,当年我刚接触网络的时候,悟空传已经完本十好几年了,还没过气,至少在我的印象里它还是风头无双。谁不知道那句“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了我的眼,我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可惜在那时候我没去看。因...

指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让我遇上冒。


一开始知道冒是看了个视频,讲五黑框的爱恨情仇,当时一看到江南这名就乐了,江某人的一系列操作尤其是龙五和诺诺彻彻底底磨光了我对他一开始的喜欢,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缺德心理成了冒学旁听生。


一开始心态是图一乐,顺便嗑一口这爱恨交织不死不休的氛围,结果看到一句话“嗑冒的肯定都至少有那么一瞬间爱过猴子。”


我忽然想起来其实我在知道江南之前就知道悟空传了,当年我刚接触网络的时候,悟空传已经完本十好几年了,还没过气,至少在我的印象里它还是风头无双。谁不知道那句“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了我的眼,我要这地再也埋不了我的心”。可惜在那时候我没去看。因为我觉得悟空传太悲伤了,光听别人提到沙僧拼了一路的琉璃盏被王母一巴掌又打碎了,就难过起来了。


知道了冒之后,才回过头去吧悟空传看完了。总共不到两个小时就看完了,既不觉得中二也没觉得热血,大概是过了年纪,只感觉一阵空茫茫的难过。那么浓重的哀伤,那么森严的磨灭人性的地方,身在其中的人无法反抗,身在其外的人无法反抗,不听话的那个下场不好,听话的那个下场也不好。这个世道就这样,叫人人都过不好,哪有人人都过好都能做自己的方法呢?我找不到,猴子也找不到。都慢吞吞的往前走不知来路不知归途。


看完这本悟空传,我才后知后觉地为冒感到一点悲伤。对江南照旧是讨厌的,但是我想至少那一刻我是真的有爱过今何在




鹤归孤山

【诡秘】落地第三纪的周叔叔会超级降辈吗

Summary:天尊和上帝撕逼撕过了头,这让祂们的复活后手碰撞后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

为了解决原初上帝乱吃老诡带来的历史遗留问题,白造决定把两份苟三家途径的唯一性分离出来。这造成了一些令人困惑的辈分问题。

落地神子天使之王1+1克,无CP,因为被投放到由唯一性投胎的躯体中,“周明瑞”的记忆和自我认知并不是那么稳固。

这给了毛子忽悠老乡占便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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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圣典·奇迹天使·福音书》

       “'奇迹天使'是主的幼子。祂是奇迹的化身,...

Summary:天尊和上帝撕逼撕过了头,这让祂们的复活后手碰撞后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

为了解决原初上帝乱吃老诡带来的历史遗留问题,白造决定把两份苟三家途径的唯一性分离出来。这造成了一些令人困惑的辈分问题。

落地神子天使之王1+1克,无CP,因为被投放到由唯一性投胎的躯体中,“周明瑞”的记忆和自我认知并不是那么稳固。

这给了毛子忽悠老乡占便宜的机会。

———————————————————

01.《圣典·奇迹天使·福音书》

       “'奇迹天使'是主的幼子。祂是奇迹的化身,是命运的恩眷,是愚弄万物的神灵,也是主最宠爱的子嗣。

      “主说,当天穹塌裂之时,你将为众生支撑起新的屏障。”



02.

      “主最宠爱的子嗣”此刻正在据说遍布了亿万光辉的神殿里,任劳任怨地为主充当着一个莫得感情的历史投影制造机。

      “格瓦斯喝过吗?就是那种,面包干发酵出来的,有点红色的酒精饮料。不,不是这个……”

      只见年幼的奇迹天使思索了一会,从历史迷雾中拉出了一瓶浅粉色涂装易拉罐的荔枝味菠萝啤。

      “不,它是麦香味的,就像面包一样,是一种金黄色的液体。它有着丰富的气泡,喝起来有些沙口,跟啤酒有些相像……”

      随着造物主的描述,奇迹天使感应到的历史迷雾中被点亮了一丁点,就像一只萤火虫。祂飞快地向那个方向探去,终于拉出了一瓶……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造型相当古怪的饮料。祂认出这是记忆中那个遥远纪元的产品,上面的标签绘制着祂看不懂的俄语文字。

      祂将这个历史投影递给祂的父神,面无表情地垂手侍立,等待祂的父亲提出下一个稀奇古怪的要求。

      我们不是历史的创造者,我们只是历史的搬运工——祂脑中蹦出这个改编自纪元前某著名广告词的网络笑话,然后被pass掉,继续面无表情。

      不知道那些狂信徒对“宠爱”这个词是怎么定义的,祂倒是想像亚当那样,想隐身就隐身,想安排就安排;阿蒙那样的待遇也挺令人羡慕,整天自由自在,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担心被列奥德罗追着劈或者被梅迪奇烧光羽毛;而祂就不一样了,从小跟着萨斯利尔满世界满足祈愿不说,还要留下一条随时能跟本体联络的灵之虫跟在白造身边方便随叫随到追着薅历史投影,简直是出生即社畜,落地打工人,谁人见了不痛心落泪,马云跟这比都要自愧不如。

      克莱恩有理由相信,祂跟祂两个便宜兄弟的差距,从监护人的选择上就注定了。神话生物的某些特质大概会在抚养过程中传染——比如说,亚当被乌洛琉斯带大,祂就跟那条银头发大蛇一样爱当哑巴;阿蒙自小跟着梅迪奇耳濡目染,也就跟红天使一样嚣张欠揍还打不死。综上,由于克莱恩不得不跟在工具神天国副君神之左手这个天生的劳碌命身边长大,从而沾染了一身社畜气息,这是合理的猜想。

      作为一个“诡秘侍者”,整天居然给诡秘死对头的继承者打工,真是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沦丧。

      好不容易喝到一口格瓦斯的远古太阳神满足地叹了口气,发出一声俄语中的谓叹,又嘀咕了一句:“没有乌克兰那边的正宗……不过已经相当不错了,比起亚当空想出来的……”顶着奇迹天使的死亡视线,白造赶紧补充道。

      只知道压榨童工的老板是屑,连自己名义上的儿子都不放过的老板是屑中至屑。

      远太笑呵呵地朝名义上的儿子灵魂上的老乡勾勾手,示意克莱恩走近。早已熟知远太各种不可言说的癖好的克莱恩深吸一口气,嘴角抽搐着、屈辱地,一言难尽地张开了白造亲手给他捏的十二双纯灰色天鹅绒24k金铂金太白金星大翅膀。

      ——还别说,这翅膀羽毛蓬软,造型精致,每一根羽毛都如同雕琢般纤毫毕现,深邃的灰色间,有点点星辉洒落其间,随羽翼舒展而徐徐流淌,如同夜空中闪烁流转的星河。这设计,光论审美,还挺有低调奢华有内涵那味儿了。

      只有一点,为了追求触感的真实性和视觉效果上的夸张性,远太在一定程度上牺牲了它的实用性。这翅膀,整套净重几百斤,要不是克莱恩现在是个神话生物,祂就得埋在翅膀堆里出不来了。

      事实上,即使祂现在成了足以气死牛顿的神话生物,也依然很想分几双翅膀出来把自己埋进去……反正远太一只手总共那么大,还有的是空间……

      神国很明亮,神殿很辉煌,神庭家门口种的金苹果跟真的金子一样。被父神召唤来当猫吸的神子像一滩躺平的大橘一样一动不动,内心跟神终日007全年无休的左右手一样绝望。



03.

      社畜倒也不是真的生来就是社畜,祂也有过襁褓中安宁祥和的岁月。祂刚诞生那会儿,萨斯利尔抱着祂敲开了梅迪奇的房门。

      “主交给了你一个光荣的任务……”

      “啪”的一声,门飞快地关上了,随之而来的是梅迪奇声嘶力竭的高呼:

      “主我手底下那帮人忽然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去凡间一趟大概几十年没法回来请恕梅迪奇无法完成您的任务!”

      萨斯利尔:“……”

      萨斯利尔又敲响了乌洛琉斯的门。乌洛琉斯……乌洛琉斯连夜咬秃自己的尾巴重启逃离天国。

      诸天使之王的大门挨个敲过一遍,不是婉言推脱就是当面拒绝。萨斯利尔焦急地抱着婴儿满神国转圈,祂房间里堆积的公文已经快把祂淹没了,祂手里这个小东西还没找好下家。

      小东西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出来。

      萨斯利尔抱臂沉思,在“把管生不管养的主拖出去暴揍一顿把小崽子糊祂脸上告诉祂不要屁大点事都推给自己的半身不然就让祂知道什么叫做推翻本体暴政世界属于分身”和“把这小崽子原地一扔就好反正死不了让祂喝阳光饮露水野蛮生长爱咋咋地吧回去赶紧批公文去”这两个抉择中纠结片刻,选择了暂时把小崽子带回去,批完公务再想想找个倒霉蛋养着。

      于是整个神国上下都默认了萨斯利尔会是新神子的监护人,萨斯利尔自己捏着鼻子当了这个倒霉蛋。



04.

      主给祂赐的名为“克莱恩”。萨斯利尔一度以为造物主会再玩一次梗,然而祂却难得起了个正经名字,正常得跟祂显赫的身份有些不相符。

      克莱恩,一个来自遥远时代的词汇,意思是渺小的,平凡的,短暂的。

      作为全知全能者,万神之神当然能从幼子的命运中,看到和自己等同的未来:支柱,支配,灵界主宰,命运道标,或者随便什么词语,因为人类的语言远远不足以描述那样至高无上的存在。

      正因如此,“克莱恩”,这样一个承载了某种平凡又珍贵的愿景的名字,就真的像做梦一样了。



05.

      尽管萨斯利尔不愿意设想这样的场景,阿蒙最终还是得知了克莱恩的存在。

      “父亲,祂好香啊。”阿蒙鼻子动了动,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孩子见了某种不能拒绝的美味甜点。

      “我可以吃掉祂吗?”



06.

      亚当第一次看到一向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弟弟因为做错什么事受到父亲的惩罚,这对亚当来说可是个新鲜事。

      终日在天国四处徘徊,寻找新的童话素材的亚当停下脚步,心平气和地同神殿大门口被挂了一整排的弟弟打了个招呼。

      “你好,阿蒙。”

      “你好啊,偏执狂。”被拴住脚脖子、暂时限制了所有非凡能力的阿蒙歪着脑袋,试图荡个秋千,很可惜失败了。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父亲又生下了一个孩子,你我要变得更加不受宠啦!”

      “我很高兴,”亚当温和道,“你终于也能明白我先前的处境了。”



07.

      平心而论,相比于同为苟三家天使之王的阿蒙,幼崽时期的克莱恩可要安静乖顺得多。

      既不吃喝拉撒,也不吵吵闹闹,只要找个公务堆往上一扔,就能安安静静待上很久很久,萨斯利尔自己都很容易忘记自己还带了这么个孩子。

      只有一点:这个神子似乎过于孱弱了。

      他长得太慢。相比于当年一天一变样、几个月就能长到寻常孩童大小的亚当和阿蒙,克莱恩长得太慢了,甚至比那些真正的弱不禁风的人类婴孩还要慢,伶仃羸弱,像是患了什么先天不足的疾病。

      “他的人性太充沛了。”主垂着头拨弄幼子柔软的黑发,孩童褐色的清澈双眼中倒映出祂的模样,“作为一个天生的神话生物,这是一件很令人困扰的事。”

      旧日人类的灵魂和魔药的精神烙印拉锯撕扯,互相容忍又彼此吞噬,最后这些混乱的精神缝合成了一个……分不清自己应该是“祂”还是“他”的残次品。

      天生的神话生物一出生就受到魔药对天性的塑造和引导,让祂们无意识中就进行了“扮演”,从而避免了出生即失控的结局。祂们没有人性,因此不会为人性和神性的倾轧感到痛苦。可是克莱恩不一样,这具神话生物的躯壳里,被灌注了一个柔软的人类灵魂。这让他一出生就陷入了撕裂般的混乱和疯狂。

      神子一出生就被编纂入了新的圣典,作为造物主座下第九位“王”,和祂共享着千千万万的锚点。这稳定了他的精神,让他的神志维持着懵懂混沌的状态,而非直接陷入无可救药的失控。可是这不够,祂想,他必须学会接纳魔药中的精神烙印,学会,如何成为“祂”。

      创造一切的主捏了捏祂自己额前的那一缕挑染似的金发,不知出于什么心情,笑了。

      只有祂自己记得那个作为普通人类的苏联研究员也曾经是莫斯科街头最寻常不过的金发蓝眼,可那个平凡又天才的年轻人早就已经随着那个旧日文明一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现在的造物主发丝是漆黑的,眼瞳是金色的,只有这一缕发梢,还顽固地提醒着祂他昔日的模样。



08.

      “你得学会扮演,知道吗,扮演。”

      难得恢复了部分清醒的克莱恩仰视着父亲的半身,点了点头。天国副君俯身摸了摸幼子漆黑柔软的发旋,眼神复杂,掺杂了怜悯。

      祂得为这一时片刻愚蠢的心软付出代价。



09.

      克莱恩天生和源堡之间建立有某种特殊的、牢固的联系,这一度让同样落地掌握混沌海的远古太阳神陷入了深深的担忧,担心哪天一个没看住,小儿子就直接换成死诡了。万幸,死诡的复活后手大概出了什么问题,祂的棺材板盖得还算严实。这让苏醒没多久就感受到原初污染的准旧日在安心之余,开始酸了。

      但祂没有酸多久,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开启了扮演之路的克莱恩就像解锁了某种奇怪的恶趣味,祂在扮演诡法师上展现出了高超的天赋,这让天使之王们回忆起了阿蒙刚刚诞生时,祂们被阿蒙支配的恐惧。这大概是某种途径特色,或者说来自途径顶端存在的影响,毕竟相邻途径的阿蒙在恶作剧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见这三条序列顶端的死诡是个什么德行。

      错都是死诡的错,我的孩子们都是最可爱的孩子。

      远太左手一只蒙,右手一只喵,心满意足地撸了把翅膀,老父亲滤镜自动无视了左手右手鸡飞狗跳的猫鸦互啄。

      偷窃,嫁接,偷窃,愚弄,偷窃,隐秘,偷窃,偷窃,偷窃,愚弄,愚弄,愚弄。

      被排除在外的亚当默默给自己刷了个安抚。

      也许祂更应该先给自己关掉心理学隐身。



10.

      谁也不知道两位相邻途径的神子是怎么想的,明明前一秒阿蒙还在馋克莱恩的非凡特性和源堡,下一秒祂们就一拍即合,开始狼狈为奸了。

      塑料兄弟一联手,天使之王都得绕道走。

      梅迪奇觉得自己所在的途径痛失了人才。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掌握源堡的天使之王,位格几乎等同于萨斯利尔,何况克莱恩还掌握了一份唯一性。

      这就意味着,祂能够动用的非凡能力,可不止占卜家高序列那点花样——偷盗、错误、传送、封印、愚弄、隐秘、嫁接,苟三家一切人见人嫌的技能,克莱恩全都有。

      原本就不甚安宁的天国愈发不平静了。

末子

【蒙克】女神在廷根时期莽一点会导致蒙克结婚吗?

*全标题与梗概:如果当初女神莽一点,没有取走幕布而是暂时时封印在贝克兰德,同时在廷根就公开了克莱恩神眷者的身份,会引发蝴蝶效应,导致两位诡秘之主的候选人结婚吗


*无脑爽文,不包含任何天尊梦境,看个乐子就完事了,大概三到五章完结(


*前情:(一) 


(二)


在通往贝克兰德的列车上,位于完全不习惯的高级车厢中,克莱恩正思考着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尽管教宗口谕是要求塞西玛将他带回宁静教堂,但作为真·新晋邪神的克莱恩还是有些担心直接前往黑夜女神的大本营算不算是一种跳脸行为。...


 

*全标题与梗概:如果当初女神莽一点,没有取走幕布而是暂时时封印在贝克兰德,同时在廷根就公开了克莱恩神眷者的身份,会引发蝴蝶效应,导致两位诡秘之主的候选人结婚吗

 

*无脑爽文,不包含任何天尊梦境,看个乐子就完事了,大概三到五章完结(


*前情:(一) 

 

(二)

 

在通往贝克兰德的列车上,位于完全不习惯的高级车厢中,克莱恩正思考着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尽管教宗口谕是要求塞西玛将他带回宁静教堂,但作为真·新晋邪神的克莱恩还是有些担心直接前往黑夜女神的大本营算不算是一种跳脸行为。

 

似乎发现了他的犹豫,塞西玛便提议他们可以先前往贝克兰德,让安东尼大主教向他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委,毕竟塞西玛拿到的加急口谕只是个为了传达信息的简略版,真正完整的神谕应该只有像安东尼大主教等直接向女神负责的十三位大主教方才知晓,而且口谕也提到了尽量以克莱恩的意愿为主。

 

经过塞西玛的解释,克莱恩大致上是了解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知道为什么,教会将他认定为了女神钦点的眷者,并且按照「殿下」这个尊称,似乎他不只是眷者这么简单。

 

按照老尼尔的神秘学小课堂,只有三重冠冕的教皇或者天使才会被称作殿下,而自己就算在出发前把塞西玛带来的魔药灌了,也只有序列八,在非凡者里属于烂大街的低序列,怎么想都和这尊贵的称呼搭不上边。

 

不过,尽管克莱恩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可他目前这特殊的身份,他不得不以出差为由暂时与班森和梅丽莎告别,前往陌生的土地。

 

说实话,不情愿当然是有的,毕竟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他还是对值夜者小队的大家感情深厚...

 

“阁下无需担心,圣堂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察觉到克莱恩微妙的情绪变化,为了让女神的眷者安心,塞西玛将未来的计划缓缓道来,他虽然对神谕背后的详情不甚了解,但一些可以透过电报传达的安排塞西玛还是知道的,“您现在是序列八的小丑,但按照阁下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将魔药消化,因此消化序列七魔药的扮演可以提前开始。”

 

早在上列车之前,克莱恩便婉拒了塞西玛继续喊他殿下,但作为女神虔诚信徒的塞西玛还是没有放弃尊称,“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以组织文娱活动为由,值夜者们会在空闲时间来看您的魔术表演,虽然会参加这种活动的比较多是低序列者,但在非凡者面前表演肯定是优于在普通人前的。”

 

“无面人的魔药还没有着落,但已经有相关线索了,而且等您需要晋升序列五的时候,宁静教堂里饲养着一批信仰女神的美人鱼,可以提供相关的仪式辅助。”

 

听着塞西玛一口气说了一连串安排,克莱恩忽然有个不现实的猜测:如果黑夜教会掌有完整的占卜家序列魔药配方,或许教会会直接一步到位,让他一路猛灌魔药到高序列也说不定。

 

不过,克莱恩其实有一件事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

 

——“那个我想问一下周薪的问题...”

 

克莱恩现在的小丑魔药都没有消化,比起遥远的晋升,他还是更关心自己的周薪数额。虽然并不认为黑夜教会亏待他这个名义上的神眷者,但听说贝克兰德比廷根生活成本高很多,如果教会不提供住所的话他还要再租一套另外的房子,这一连串的未知开销让习惯计算手边余钱的克莱恩非常不安。

 

看着露出诧异表情,似乎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的塞西玛,克莱恩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就算是给教会工作也算是打工人吧?打工人好奇一下自己未来的薪水有那么奇怪吗?!

 

“咳咳...”塞西玛清了清嗓子,他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位女神眷者、不完全的天使殿下、未来教会的核心成员会问这种超纲的问题,只能含糊地反问道,“想问一下,您认为多少合适?”

 

“队长说过晋升到序列八的周薪是十磅,考虑到要去异地工作的补贴...”克莱恩陷入了沉思,数秒后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十五磅..?”似乎认为自己要求的太多了,黑发人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克莱恩也是没有办法,可以的话他想要将班森和梅丽莎接到机会更多的贝克兰德,而且连廷根的值夜者小队都有完善的薪金制度,相信圣堂只会好,不会坏的吧...

 

对此,塞西玛只能茫然地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不是高领衣服遮着了他的表情,肯定要在女神眷者面前丢面子了。

 

高级执事震惊的原因当然不是十五磅周薪,而是「竟然那么少认真的吗」。

 

虽然他们黑夜教会不想蒸汽与机械教会那般财大气粗,但如果有人知道十五磅周薪就能雇佣一位暂时受伤但以后不出意外定能回归天使阶位的神眷者,肯定会笑骂道开什么玩笑。

 

“关于这件事情,我会咨询一下安东尼大主教阁下。”尽管感觉三观受到了冲击,但身为资深官方人员的塞西玛还是稳住了自身的情绪,“由于会被女神眷顾的人相当罕见,暂时没有相关的薪水计算机制。”

 

“是这样吗?”得益于小丑的能力,克莱恩没有让失落显露在脸上。

 

与此同时,塞西玛的灵性隐约地提醒他,他的回复存在一些不妥之处,于是又连忙补充道,“不过十五磅以上肯定是有的。”不如说没有十五磅才离谱吧...

 

“好的。”堂堂愚者、未来的诡秘之主、时空之主、命运道标、源堡化身、女神钦点眷者现在正在为十五磅周薪而快乐。

 

*

 

贝克兰德的天气与她的名号并不相称。

 

在列车到站后,人们鱼贯而出,昏暗的灯光映照着黄的雾,将人的影子模糊,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令克莱恩不禁皱了皱眉头。

 

虽然早有耳闻万都之都的污染,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

 

克莱恩与塞西玛所在的高级车厢让他们能避开人流下车,不用与其他人一同拥挤。

 

就在克莱恩的左脚刚从列车踏到站台时,突然右眼处有着一圈怪异白色花纹的黑乌鸦落到了他的肩上,向他「搭话」道,“我知道黑夜女神想对你做些什么。”

 

除了克莱恩以外,没有任何人发现乌鸦会开口说话这一事实,塞西玛也一直令着克莱恩往前走,似乎没有发现这异常,而克莱恩合适同样并不惊讶,开始思考起了乌鸦的话语,质疑为什么乌鸦会口吐人言的念头似乎被人偷走了般,没有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

 

被察觉内心深处想法的他不禁皱了皱眉头,神秘学界好想有这样的一句谚语「要相信神的威能,但不要相信祂们的慈悲」。

 

说实话,突然被女神注视的感觉非常微妙,他知道自己不是个虔诚的信徒,而占卜家途径人虽然少,但也不缺他这个序列八,除了灰雾与塔罗会以外,似乎也没有什特别之处了。

 

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克莱恩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小说里的主角,突然就有了主角光环。

 

“黑夜似乎给...”就在乌鸦想要接着说下去时,突然他的身影像是被橡皮擦擦去一般消失了。

 

正当克莱恩背着突然如起来的意外吓了一跳时,就在下一秒空气中出现了些许变化,有什么克莱恩看不见的、微小的东西在渐膨胀,然后逐渐化作了与刚才和他搭话完全一致的乌鸦。

 

“黑夜似乎给了你一些针对相邻途径者的加护,估计是不太想我来找...”

 

没说完一句话,乌鸦又消失了,数秒前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

 

“找你,我连和你交谈...”

 

消失、再现。

 

“交谈都要耗费好几个分身。”乌鸦抖了抖羽毛,“这个分身序列高一点,或许可以多坚持一会。怎么样?如果和我合作的话,我就告诉你黑夜想要做些什么。”

 

乌鸦提出了合作,就如他所说的那样,这次他没有直接被擦去了身影,而是从爪子处开始慢慢变得透明。

 

乌鸦在等待克莱恩的答案,但克莱恩比起合作,现在的他显然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这个语气...克莱恩总感觉乌鸦的说话的语调非常耳熟,他思考着、思考着,然后终于想了起来,他在乌鸦彻底消失前抓着了他命运的后颈,“和碰瓷我的那个人很像..!”

 

占卜家途径以高灵感闻名,而克莱恩更是源堡的主人,外加阿蒙的力量被女神的隐秘削弱,导致克莱恩直接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克莱恩顿时有些气愤,不过他生气主要的原因是这家伙从自己这里诈骗了五磅竟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说要合作..!

 

“你听我说,我可是救了你那个值夜者小队,这还不够有诚意吗?”连真神权柄都有偷过的阿蒙还是第一次遇到因为那么一点「小钱」就被人揭穿寄生的状况。

 

 

TBC

 

克莱恩:rnm退钱!(丝毫不知道阿蒙是天使,但就算知道了也会想让祂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