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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斗罗】快乐的游历8

我来更文了

就是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帮我实现一下ε(*・ω・)_/゚:・☆

我真的很希望能多一点评论,能和大家多一点互动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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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史莱克学院的面积扩大了很多,因为玉小刚和柳二龙重逢了。或许明面上看弗兰德是最大的赢家,或许玉小刚和柳二龙会重燃火花,但是那终究只是明面上。

   花园里的玉小刚和柳二龙对视着,不知为何有些许不自在。玉小刚看着曾经的恋人,现在的堂妹,别过了头。

   “你好,史莱克七怪的培育人,玉小刚先生。”...


我来更文了

就是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帮我实现一下ε(*・ω・)_/゚:・☆

我真的很希望能多一点评论,能和大家多一点互动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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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史莱克学院的面积扩大了很多,因为玉小刚和柳二龙重逢了。或许明面上看弗兰德是最大的赢家,或许玉小刚和柳二龙会重燃火花,但是那终究只是明面上。

   花园里的玉小刚和柳二龙对视着,不知为何有些许不自在。玉小刚看着曾经的恋人,现在的堂妹,别过了头。

   “你好,史莱克七怪的培育人,玉小刚先生。”

   那位有着浅金色头发的少年出现的十分突兀,没有任何征兆。灰色的眼睛在黑夜里格外明亮,而少年的神情如同死水,毫无波澜。

   “请问阁下是……”玉小刚紧盯着眼前神秘且夹杂着危险气息的少年,后退了一步,体内的魂力开始运转。

   少年看着玉小刚的行为,冷笑了一声。

   “我想玉小刚先生应当与教皇冕下相识多年了吧。”

   玉小刚瞳孔放大,两个黄色魂环瞬间出现,罗三炮守护在他身边。往事不堪回首,而如今却被重提。

   “阁下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面前激动的人,少年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他伸出左手,银色的流光出现,在空中飞舞,慢慢形成了一个沙漏。

   “我想,你一定对‘那件事’很感兴趣。”

   回想起那天的经历,他无话可说。莫名的情绪令他十分焦躁,数年来所建立的情感全部塌陷。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堂妹,他也不知道怎样重新面对那位‘教皇冕下’。

   但是现在,他大概已经无法再爱上柳二龙了吧。

   提瓦特学院最近十分热闹。天理被淹没,人类成为了自己世界的主角,即使战争结束后有一大堆事务在等着被处理,但心情依旧激动。

   “阿贝多,你看看核心法阵这样简化会不会减轻威力啊。”

   识之灵洛白对阿贝多“一见钟情”,毕竟他许久没有那般快乐了。摸鱼的幸福回归,让他万分兴奋,甚至主动加班。

   群玉阁已经开始涉及魂导武器的大规模制作了,但这不过是群玉阁最后的一张底牌。

   “大规模的杀伤型魂导器就留着吧。”

   这个决定那位名叫赤枫的神灵与岩冰二神商议而来的。

   “如果一切都失败了的话,那么久直接重组这个世界吧。”红色的眼眸十分无情,或许还带着几分淡漠,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人类的死活。冰之女皇有些不解,她抬头对上赤枫的目光。

   “毕竟,对人类有感情的是那位总灵阿苏,我对人类没有任何好感。”赤枫看着冰之女皇,笑了笑,解释了女皇的疑惑。

   “其实除了我那个傻妹妹萤草,以及时浅的弟弟涧深,我们其余神灵都不想干预人类的发展。”长发的男人好像有些无奈,笑着叹了口气。

   钟离看着对面人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

   赤枫看向钟离,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好像对所有都不在乎一样。

   “钟离先生,并不是所有的神都会怜爱世人。”赤枫手撑着头,笑着说道:“我们是最早的神灵,魂兽时期之前我们遍诞生了。即便是我和萤草两个融合的神灵,也是经历了魂兽时期的灵。”说完,微笑的面容带着几分苦涩。

   “我们也曾降下分身,帮助人类。但等来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火焰的灼热,石头的沉重,土地的压力,那些事物让我们很难忘记。他们囚禁了我们,我们在他们眼中不是人,是恶魔。那个时代,我们活的连牲畜都不如。”

   言语间,赤枫闭上了眼,回忆那段悲苦的岁月。

   “我们降生了很多次,但每一次迎接我们的都是新的灾难。我永远忘记不了,萤草在我面前被弓/虽女//干的场面。他们活mai了我的妹妹。”

   “因为我,因为我们。”

   “我们启示他们改变,而他们不愿意改变,他们也不愿意接受那些支持改变的人。”

   “钟离先生。”赤枫对上钟离那双金色的眼睛。

   “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助人类。”

   “而是人类,亲手烧死了自己的神。”

   


(2)

   魂师大赛即将开始,而史莱克七怪们也纷纷突破四十级,可以猎杀魂环了。

   而在此之前,唐三也被凝光上了一课。

   冰火两仪眼,这座风水宝地现在正在提瓦特学院的手里,而唐三享有那座宝地的免费收取仙草权。

   这大概就要从皇家魂师对败北之后说起。

   简单概括就是:某老顽童封号斗罗独孤某因为看见自己宝贝孙女输了决定替孙女报复打败她的人(期间孙女并未主动提起,全部是独孤某个人自主的报复行为。)结果并未讨到什么好,反而被受害人唐某学院的监护人教训了一顿,但也因祸得福成功帮助自己孙女解决了身体的毒素。对此,独孤某对于受害人唐某表示万分的感激,并且将自己的免费收取仙草权转交给了受害人唐某。为什么不是宝地所属权,因为宝地被别人买了。

   初见宝地那一刻,唐三是万分激动,恨不得绝地三尺把能挖的都挖了;凝光见状,笑着阻止了唐三。

   “唐三,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所有的草药挖取完呢?”

   唐三看着一旁手持白玉烟斗的女子,很自然的回答道:“万一被别人挖走了怎么办?”

   看着眼前这个不只是天真还是没脑子的少年,凝光非常想笑。他走到唐三面前,白玉烟斗敲了敲唐三的头。

   “唐三,首先这块宝地是有主人的。”

   “啊?”唐三有点不明所以。

   凝光眼前这个憨憨的男孩子,觉得有些神奇。不问自取即为偷这个道理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子既然还不懂?!

   “首先第一点这块宝地是有主人的,你要询问主人你能否挖取一些仙草。”

   “如果主人同意了,那么你需要询问可以挖取多少,再根据主人给出的量,择优选择。如果像你现在不加询问,就将别人的宝地洗劫一空的行为,即便你有免费的收取权,但是这依旧是偷。”

   唐三低下头,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理解凝光话语的意思。凝光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她也不介意多传授点经验给他。

   “第二点,任何的行为都要有个度,留下一定空间给予他人。”白玉烟斗指向不远处的一棵仙草,“就比如仙草,一般仙草的生长周期很长。唐三,如果你现在把仙草全部挖完,那么以后怎么办?”

   “克制,不论是遇见喜欢的事物,还是遇见生活里的冲突。都要学会克制和隐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适当的隐忍,只是苦那一时,却欢喜了一辈子。”

   凝光是个生意人,也是璃月的天权星。她是商人,也是政客。或许她可以称得上是有心机有手段,但也因如此她才可以站在高位上,成为璃月的天权凝光。

   唐三听着,记在了心里。

   无论如何,凝光的一席话,对以后的唐三小舞都有很大的影响。

   将仙草一一交到伙们的手里,见证着武魂的进化和魂力的突破。

   下一个目标,星斗大森林!





————————————————————

来迟啦qwq

今天这边有点短小,希望大家多多互动呀。

下面是原创人物

生之灵——萤草(生命古树)

死之灵——赤枫(暗红长发,红眸)萤草哥哥

识之灵——洛白(白色短发,金眸)

元素之灵——安禾(前文提起,还未出现)

秩序之灵——柏叶(前文出现在对话框)

**之灵——时浅(橙金色短马尾,银眸)

**之灵——涧深(浅金色长马尾,灰眸)

大家可以猜猜看看哦,o(*≧▽≦)ツcome的喂

猜的很接近的话可以提一个和文章有关系的要求(番外啊,彩蛋啊,加更啊)

多多互动!

谢谢!

 

  




竟轩小魔女

(脑洞向)
时间发生在封印完Boss之后。
【论术•报的使用形式】
【东方末的头发是如何变成黑的行程过程】
(纯属娱乐,并无恶意)
注:各个角色人设崩塌。

(脑洞向)
时间发生在封印完Boss之后。
【论术•报的使用形式】
【东方末的头发是如何变成黑的行程过程】
(纯属娱乐,并无恶意)
注:各个角色人设崩塌。

夏黎

记一次住院

  无cp向,斗龙战士们亲情向,我就喜欢看他们相处日常呜呜呜。

  有私设,我一直觉得,他们不是在龙武族长大的吗,为啥第三季就突然在人类世界有爸爸妈妈了(???)所以直接孤儿院吧(bushi)

  文风不佳,希望各位提建议(跪谢)

  ————————————————

  

  作为斗龙战士的队长,现在的洛小熠很是无语,他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听着病房里无比吵闹的声音。


他用被子把头蒙住气鼓鼓的小声嘀咕:“好吵啊...可恶怎么就被抓住了呢。”


来挂水的护士看着洛小熠把自己蒙起来,赶忙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洛小熠被突然出现的护士吓了一跳,有点呆愣的看着护士,他本来觉得到......

  无cp向,斗龙战士们亲情向,我就喜欢看他们相处日常呜呜呜。

  有私设,我一直觉得,他们不是在龙武族长大的吗,为啥第三季就突然在人类世界有爸爸妈妈了(???)所以直接孤儿院吧(bushi)

  文风不佳,希望各位提建议(跪谢)

  ————————————————

  

  作为斗龙战士的队长,现在的洛小熠很是无语,他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听着病房里无比吵闹的声音。


他用被子把头蒙住气鼓鼓的小声嘀咕:“好吵啊...可恶怎么就被抓住了呢。”


来挂水的护士看着洛小熠把自己蒙起来,赶忙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洛小熠被突然出现的护士吓了一跳,有点呆愣的看着护士,他本来觉得到自己还要有一段时间。


护士被他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逗笑了,说:“你的伤口不能这么捂着,而且最近天气比较炎热,捂着容易发炎。”


洛小熠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伤。”洛小熠的小声嘀咕没被听去,不然免不了一顿说教


护士一边给他挂水一边说:“这个病房里就你最乖,换药打针都是不哭不闹的。”


洛小熠乖乖的看她挂完水,在心里默默吐槽:“再怎么说我的心智肯定比他们要成熟。”


护士刚收拾完东西,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洛小熠:“你家属呢?怎么除了住院没看见过呢?”


洛小熠属实没想到,让学校老师帮忙办的住院,本来以为瞒过去了....


洛小熠对护士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他们有些事情要过一会才能来。”


护士对又乖又懂事的孩子总是有许多包容,看着这个孩子身上的伤和他脸上的笑容,她无奈的去摸了摸洛小熠的头


“这样啊,我知道了。”


被当成乖宝宝的洛小熠在心里比耶,甚至开心的放了一个烟花,“好好好不愧是我,瞒过去了。”


“打针风波结束,病房里的小孩终于可以安静一会了。”洛小熠躺在床上静静的想。


不知不觉间洛小熠睡着了


房间里的家长看见睡着的洛小熠也都看着自己孩子不让他们发出太大的声音。


是啊,人们都喜欢听话懂事的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等洛小熠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陪床的凯风。


凯风见洛小熠醒了,很自然的倒了杯水递给他,说:“小熠你醒了。”


洛小熠见是凯风没有什么防备心,所以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他接过水杯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开始眯着眼喝水。


“噗。”


听见凯风轻笑的声音,洛小熠忍不住抱怨的说:“你笑什么啊。”刚起床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导致他一整句话带着一丝委屈。


凯风摆摆手说没什么,眼神却还有一些笑意,因为刚刚像一只动物幼崽在喝水啊。


喝完水的洛小熠重新躺回了床上,他长叹一声“哎哟!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睡了。”


凯风坐在床边帮他削着苹果,回答他:“是啊,所以小熠趁养伤的空隙抓紧时间休息吧。”


凯风不想自己的队长那么累,不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把什么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不久病房门被打开了,第一个进门的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方末,看来是被当作苦力了。


东方末臭着脸放下东西,拉过一个凳子就坐下了


“喂喂臭东方,就是让你帮忙拿一下东西而已,你干嘛臭着脸呀!”开口的是提着一袋水果的蓝天画。


东方末不甘示弱的怼回去:“你大热天的拿这么多东西试试啊。”


“哥哥姐姐这里是病房要小声一点哦。”站在一旁的子耀弱弱的出声,因为现在病房里的人都往这边看,他有些不好意思。


蓝天画自然也注意到了视线,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跑到百诺背后躲起来。


百诺刚把水果放在病床柜上,就感受到了扒在她背上的蓝天画,她叹气的把蓝天画揪下来让她好好站着。


洛小熠看着队员们都活蹦乱跳的,心里的疙瘩也放下来了。


凯风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拿着苹果敲了一下他的头,说:“所以,我们的队长也要好好养伤。”


洛小熠接过苹果边吃边点头“嗯嗯嗯。”


感受到敷衍的凯风无奈的笑了笑没再说些什么。


洛小熠总是这样,把队友的安全放在自己的安全前面,每次都会冲上去挡刀,导致自己伤痕累累还仰着脸傻乐。


这次也是因为挡在前面导致的受伤,嘴上说着没事没事,结果在一个人的时候倒在了路上。


看着洛小熠毫不在意的样子,凯风不由的叹气,他总觉得以洛小熠这种性子,不管管将来总有一天会把性命交出去。


洛小熠的主治医生过来查看洛小熠病情,看到洛小熠病床旁这一圈孩子,找了一圈还是找不到家长,他叹气的问:“刘护士说你家里人一会就来,现在还没看见,你这样重的伤,要通知监护人的。”


洛小熠刚要开口就看见凯风站起来,丝毫没有犹豫的说:“不好意思啊叔叔,我们都是从一个孤儿院里出来的,院长妈妈有些忙,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也已经算是彼此的家人了。”


他的神情好像有些悲伤:“我们长这么大,也不太好麻烦院长妈妈,您看您和我们说可以吗?”


医生看着这些半大孩子,心中有苦涩,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按照医院的程序孤儿在没有监护人是情况下是可以自己来的。


他叹气,将洛小熠的病情缓缓说了出来,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小孩子家家的那么多旧伤,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百诺起身去送医生,医生拜拜手表示不用送,百诺还是看着医生走出病房。


她刚坐下就听见蓝天画的调侃声。


“可以呀凯风,这话张口就来。”


凯风无奈的说:“我们的确从孤儿院来,也没有法定监护人啊。”


“龙武族隐世多年,山下世界早已经不同了。”东方末一遍剥橘子一遍说,顺手把橘子给了洛小熠。


百诺说:“大长老在这里弄的孤儿院就是为了我们好行动。”


洛小熠点点头:“还是凯风机智。”


一时间这里欢乐融融,好久没有这种放松的气氛了,洛小熠很开心的笑着。


刚刚恢复一些的身体还是体力不支,他放松下来就开始犯困,在队友们的欢声笑语里他渐渐睡去。


凯风很贴心的给他掖了掖被子,看着他。


其他人也一样看着洛小熠,他们都知道,洛小熠可以为了他们付出生命,但他们也想保护自己的队长和队友。


斗龙战士不能少一个人。

是阿欣醉奶呀~

【斗龙】你们就是我的家人 完结篇(中秋节番外)

  喜欢的点个小红心吧,

  人物ooc严重

  ——————————————————————

  “我们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凯风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撅嘴说道。

  

  “我看惊喜不是,是惊吓吧,下次不许这样了。是吧?没长大的小孩子~”说罢就拉着子耀朝院子快步朝院子跑去。

  

  “凯风,我们也快跟上吧,小孩子~”蓝天画捂嘴调戏道,说完立马撒腿就跑。

  

  “天画,小熠,别被我捉住。”看着眼前一溜烟跑走的三人,大声朝三人背影喊到。随后朝厨房走去。

  

  三人气喘吁吁跑到院子,看见同样是花猫的东方末正在桌前摆置灯笼,而花猫脸的百诺在树旁刨土,等等?!刨土?蓝天...

  喜欢的点个小红心吧,

  人物ooc严重

  ——————————————————————

  “我们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凯风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撅嘴说道。

  

  “我看惊喜不是,是惊吓吧,下次不许这样了。是吧?没长大的小孩子~”说罢就拉着子耀朝院子快步朝院子跑去。

  

  “凯风,我们也快跟上吧,小孩子~”蓝天画捂嘴调戏道,说完立马撒腿就跑。

  

  “天画,小熠,别被我捉住。”看着眼前一溜烟跑走的三人,大声朝三人背影喊到。随后朝厨房走去。

  

  三人气喘吁吁跑到院子,看见同样是花猫的东方末正在桌前摆置灯笼,而花猫脸的百诺在树旁刨土,等等?!刨土?蓝天画立马拉住百诺的胳膊,略微担心说:“诺诺,你怎么,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其他两人略微沉重的点头。而东方末一脸憋笑的看着懵逼的三人。

  

  百诺表示:我只是想把酿的酒挖出来,他们好奇怪哦???

  

  “我只是把酒挖出来,怎么了吗?”百诺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三人。

  

  “哈哈,没什么,我们来帮你吧。”蓝天画尴尬的笑说,拉起洛小熠和子耀一同刨土。

  

  “你们挖酒吧,我去挂灯笼。”东方末拿起灯笼就走。

  

  不得不说,末总速度就是快,不一会整个家都挂了灯笼,红彤彤,这才有回家的气息。

  

  刚挂完灯笼的末总就被凯风叫到了厨房,美誉其名帮忙打下厨。

  

  “凯风,你确定让我帮忙打下厨。”东方末迟疑的说。

  

  “没事,你帮我拿下东西就行,不让你做饭。”凯风一边切菜一边说。

  

  经过两人共同努力,其实主要是凯风在努力,东方末只是递东西。抄完一盘菜,就端出去一盘。

  

 “好啦,最后一盘菜也出锅了,我们走吧。”

凯风把最后一盘菜递给东方末,与他并肩走出厨房。

  

  “你们快点,好香呀,我要忍不住开动了。”蓝天画眼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佳肴。

  

  等到凯风和东方末落座,“开动吧”洛小熠说道。

  

  “哇!这个好好吃,那个也好好吃。”天画嘴里塞着满满的,像一只护食的小仓鼠。

  

  “别急,没人跟你抢。”旁边的百诺倒了杯美酒,细细品尝。

  

  “嗯…这酒不错,入口淡淡的香甜。”凯风也跟着喝了一杯。

  

  “那当然,挑花酿的酒会差吗?可以细细品尝,虽酒精度数不算太高,但不可贪杯。”百诺回复到。

  

  众人就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这顿晚饭 ,天也不知不觉黑了下来。

  

  “你们先去洗澡吧,回来我们吃月饼赏月。”凯风一边收拾饭碗一边说道。

  

  “大家,我给每个人都买了新衣服都换上吧,我可期待了,对了还有臭东方买的项链”天画把储存器里的衣服放了出来,一瞬间,院子多出六套夺人眼目的衣服和六个精美装饰的项链。

  

  “哟~天画和东方末破费了。”洛小熠戏谑说道。

  

  “好啦,你们快去吧。”凯风收拾完碗筷朝厨房走去。

  

  其他人也朝自己房间走去,等凯风收拾完厨房,东方末已经洗完出来了。

  

  “凯风,你收拾好慢呀~我都出来了,快去洗澡吧”东方末坐在椅子上看着凯风。

  

  “知道了,一会月饼就烤熟了,别忘拿出来。”凯风拿起自己的衣服和项链朝二楼走去。

  

  等凯风出来时,其他人早已坐在院子里等候,桌子上还摆着月饼。凯风朝他们走去,坐在洛小熠旁,这种被家人等候的感觉真好。

  

  “风,这套衣服挺适合你啊,戴上发箍,古风美男,散下头发,逃跑的民闺大小姐。”蓝天画捏着下巴,思考说道。

  

  “天画,前面那一句挺好的,后面的那一句我劝你换换措辞。”凯风泯了一口酒,皮笑肉不笑回答道。

  

  天画见情况不妙,连忙转换话题:“啊,这月饼挺好吃的,竟然还是鲜花馅的,等等?!鲜花馅的。”蓝天画看着凯风。

  

  “没错,是你想的那样。”凯风别过头不看蓝天画,但被天画直直地看着浑身不舒服。

  

  “哼~我的玫瑰,我好不容易种的玫瑰,但味道还真不错。”蓝天画一边感概玫瑰,一边大口吃月饼。

  

  其他人苦笑不得看着天画,也开始品尝月饼。

  

  正当凯风想接着喝下一杯时,面前的酒瓶就被人拿走了。

  

  “凯风别喝了,在喝就醉了。”洛小熠看着眼前面容红彤彤的小脸一杯接着一杯跟喝水似的。

  

  自从万叶谷失去凯风后,他的心都要碎了,虽然最后好在找到了,这个团队的每一员都是不可失去的存在,所以他每天都在变强,保护他们,成为他一直以来的目标,他也曾迷失过自己,好在他们都在陪着他度过了那时的阴暗。

  

  放宽心,你的身后不是空无一人,只要你转身回头,我们就一直在。

  

  “唔~你谁呀,把酒还给我。”凯风说着就上手抢酒。

  

  “凯风,我这里有酒,只要你叫我哥哥,并说哥哥是全宇宙最好的哥哥。”东方末晃了晃手里的半瓶酒,嬉笑的看着凯风。

  

  “你拉倒吧,凯风会喊…”蓝天画话还没说完,就惊讶的张开了嘴。

  

  “嗯…哥哥,额…全宇宙最好的哥哥。”凯风酿酿跄跄走到东方末身旁,拿走半瓶酒就喝了下去。

  

  大家都愣住了,等东方末回神过来,手里的酒已经被凯风灌下肚了,凯风看着手里空空的酒瓶随手扔在了草地上,又看了看桌上的酒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就把主意打到了洛小熠手上唯一的酒瓶。于是争夺酒大战一触即发。

  

  “凯风,你醉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洛小熠反应过来把酒拉远说道。

  

  “唔~谁醉了,你是坏人。”凯风晕熏熏的指着洛小熠说道。

  

  随后,醉了倒在了洛小熠怀里,这时安静睡觉的比刚才耍酒疯的样子好多了。

  

  “唉~倒在坏人怀里也不怕我把你买了吗”洛小熠把外套披在凯风身上以免受凉。而百诺喂给凯风一颗解酒丸。

  

  “哇~凯风哥哥喝醉真可爱”子耀吃着月饼说道。

  

  “看见了吗?凯风喊我哥哥”东方末得意

(๑乛v乛๑嘿嘿)说道。

  

  “切,臭东方,你就看在凯风喝醉时欺负他。你有本事叫我一声姐姐。”蓝天画毫不客气怼了回去。

  

  “那你有本事让凯风喊你一声姐姐吗”东方末也毫不客气的开怼。

  

  最终,越吵越大,凯风也迷迷糊糊被吵醒,只不过没睁开眼,哼哼唧唧了几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在洛小熠怀里。

  

  “臭东方,如果凯风喊我一声姐姐,你要干嘛”

  

  “我今天就把话撂下了,如果凯风喊你一声姐姐,我东方末就在桂花树下结义把你认作画姐。如果你做不到,你喊我一声哥。”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蓝天画拍案站起。

  

  蓝天画挪到洛小熠身旁坐下,看着眯眼躺着的凯风。突然有点后悔和东方末打这个赌了,可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凯风凯风,叫个画姐听听呗。”蓝天画搓手在凯风耳旁念叨着。

  

  “笨女人,没看见人家凯风都不理你”东方末毫不客气的大笑道。

  

  随后一堆人坐在一起,等着看最后定局。洛小熠哭笑不得的看着幼稚的四人以及一个定夺东方末和天画结局的小酒疯。

  

  “凯风~风美人~风哥~,求你了,喊一句画姐吧”蓝天画不气馁接连说道。可躺在洛小熠怀里的凯风依旧不搭理人。

  

  “凯风,这样吧,你如果叫我画姐,我让你在喝一杯酒。”

  

  许是听见想要的东西,只见凯风慢悠悠的坐起,可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身形摇摇晃晃的,最后倚靠在东方末的肩上。

  

  “姐姐,画姐”凯风拉长声音喊道,随后伸出手朝向蓝天画。

  

  本想递酒的蓝天画被洛小熠一个拦截,“凯风,不能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凯风只能朝向蓝天画眨巴眨巴可爱的小狗眼,天画表示:凯风,不是我不想给你,是迫于队长压力。天画一口闷的喝完了一杯酒,滴酒不剩。

  

  “东方末,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天画拉起东方末往树旁跑。

  

  “天画,等等我们。”六人一起朝栀子花旁跑。

  

  最后的最后,六人一起跪在栀子花树,举起一杯酒,郑重许下誓言: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是一家人。

  风吹过,为他们的誓言见证

  花落下,是桂花树对誓言的记录

  月光洒在身上,代表月亮对他们六人的真诚祝福

  

  

  

  

  

  

  

  

  

  

  

  

  

是阿欣醉奶呀~

【斗龙】你们就是我的家人 下篇(中秋节番外)

  老规矩,喜欢的点个小红心,

  不喜欢的左上角↖

  

  

  ——————————————————————

  会议厅内寂静无声,六位少年全都安静的坐着,沉思不说话。

  

  “那个…大家都说说想法吧,想回家的先收拾行李吧,一会天都黑了。”洛小熠看气氛不对,率先开口打破寂静。

  

  “我不回家,我就在这里。”凯风抱臂说道。

  

  其他人听后,纷纷举手表决自己的想法,无不例外,都是跟凯风一样。

  

 “你们,可要想好了,难得的回家机会。”洛小熠哽咽的说道。

  

  其实,洛小熠早就把他们当做不可替代的家人,他想过他们在一起过第一个中秋节。但每个...

  老规矩,喜欢的点个小红心,

  不喜欢的左上角↖

  

  

  ——————————————————————

  会议厅内寂静无声,六位少年全都安静的坐着,沉思不说话。

  

  “那个…大家都说说想法吧,想回家的先收拾行李吧,一会天都黑了。”洛小熠看气氛不对,率先开口打破寂静。

  

  “我不回家,我就在这里。”凯风抱臂说道。

  

  其他人听后,纷纷举手表决自己的想法,无不例外,都是跟凯风一样。

  

 “你们,可要想好了,难得的回家机会。”洛小熠哽咽的说道。

  

  其实,洛小熠早就把他们当做不可替代的家人,他想过他们在一起过第一个中秋节。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勉强人家。但其他人何尝不是这种想法。

  

  “我想好了,我觉得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不需要再去任何地方了。”凯风一言一句道。

  

  “附议”其他人异口同声说。

  

  “happy,那我们去购买物品过中秋节吧。”

蓝天画高兴地拍桌站起。

  

  “天画,不要这么鲁莽。” 百诺捂脸无奈叹了口气。

  

  “我这不是高兴吗”蓝天画吐了吐舌头,右手摸了摸头,活脱脱一个可爱小姑凉。

  

  “那东方末和天画去购买物品,凯风和百诺在家做月饼,我和子耀今天还得巡逻。”洛小熠高兴说道,语气相比之前多了分温柔,独属于家人的温柔。

  

  “我不要,为什么我要去买东西,你知道吗!?她买东西至少得跑五条街了。他不累我还累呢,我看,马都没她能跑。”东方末不服的喊道。

  

  “那你会做饭吗?”洛小熠挑眉看着东方末。

  

  “我…我还是去买东西吧。”东方末一时语塞无奈选择购物。

  

  而其他人一脸憋笑看着东方末,上次早晨时,东方末一时兴起做了早餐,结果端出一个像黑炭的东西和焦了的鸡蛋,众人还以为穷的要吃煤了,结果那黑了吧唧的是面包。不仅如此,厨房还炸了。最后,又重新出资把厨具全换了一遍。花了快一万多大洋。

  

  众人表示:末总不亏是末总,这份早餐属实吃金。先不说味道一言难尽,这吃的是早餐吗?这吃的是钱是白花花的大洋。

  东方末表示:我没想炸厨房,我只是想帮各位分担一下家务。

  

  由此,兵分三路进行。

  

  大门口——

  

  “你们要快点回来。我们在家等你们。”凯风站在门口望着出发的四人,满眼担心之情。旁边的百诺一人塞一个传音符,说“有事,烧掉传音符。我们会立马赶过去。”

  

  “知道了,看你们俩担心什么,我们还担心你们在家被人抗走呢。”蓝天画调皮说道。其实心里一阵暖流,被人放到心上的感觉真好。这就是家吗?

  

  “好啦,快出发吧,都五点了。你们也别在门口吹冷风了,小心感冒知道吗?”洛小熠整理一下其他五人的衣领。

  

  门口的两人看着四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也回到屋里,在门口留下了一盏灯,以供他们一眼看见回家的路。

  

  

  厨房内——(月饼组)

  “凯风,家里还有些什么食材。”百诺戴上围裙,鲁起袖子。同时也帮凯风系上围裙。(注:没有爱情,只是亲情。全文都是亲情

  

  “嗯…我看看有咸鸭蛋,绿豆,紫薯,红豆,这些应该够了吧?”凯风一边翻着冰箱一边说道。

  

  “嗯…够了,我先做月饼皮,凯风你把月饼馅做一下吧。”百诺说着就开始了和面之路。

  

  “对了,天画不是种了些玫瑰吗,拔下一些做鲜花月饼。”说着就朝后花园跑去。

  

  百诺看着像小孩一样的凯风,宠溺的摇摇头,推开窗户,施展光象星象力量,在天空聚集许多亮光,百诺一边和面,一边看着凯风拔天画的玫瑰。凯风把那原本盛开一片的玫瑰只剩空枝时才回去。

  

  “天画回来肯定会伤心欲绝喽~。”百诺一边关窗,一边嬉笑道。

  

  “没事的,天画尝到鲜花月饼肯定不会这么说了。”凯风摊了摊手。

  

  过了一会,月饼已经初步做好了,就差往烤箱一放。等他们一起合力把月饼放进烤箱,盖上烤箱盖,他们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就差东方末那一组把东西买回来做晚饭了。

  

  两只小猫弄得脸上都是面粉,笑嘻嘻的坐在地上大笑。突然,他们想总不能他们粘上面粉吧,所以,就有了后面搞笑的一幕。

  

  龙武族集市——(购物组)

  “臭东方,你快看,好热闹,人山人海。”蓝天画高兴地跑到这个摊上瞅瞅,又跑到那个摊上瞅瞅。

  

  “笨女人,能不能老实点。”东方末无奈宠溺笑道跟在人身后。

  

  “知道啦,快买完东西回家吧,还有人在等我们,回去晚了,就要让他们担心了。”蓝天画说这句话时眼里满是温柔之情。

  

  “是呀,还有人在等我们。”东方末听完蓝天画说完这句话,这可是以前被孤斗星门弟子称为万年冰山脸永远不知温柔的东方末此时竟然温柔爆表。

  

  东方末和蓝天画买完食材和中秋灯笼 ,其中蓝天画路过一家服装店就走不动路了,东方末无奈只能坐在店内提供的椅子上休息。屁股还没坐椅子上,就被蓝天画拉过去挑衣服。

  

  “笨女人,你挑你自己衣服干嘛还要拉上我。”东方末看着眼前满眼放光的人说道。

  

  “笨,我要给我们每一人买一套,你帮我张眼光瞅瞅。”蓝天画踮起脚敲了一下东方末的头。

  

  随后,漫长的时间内,挑出了最适合每个人的古风衣服,老板一见是大客户,还赠送了最适合每个衣服的头饰。

  

  等他们出店门时,街市已经没什么人了,商贩都在收拾东西回家,中秋团圆,谁不想早早回家与家人吃一顿团圆饭,赏月吃圆饼说说话。

  

  等他们路过一个商铺时,东方末被眼前的首饰吸引了目光。

  

  “客官,手工制作的平安项链,买一个为家人报平安吧。我这也快下班了,给你便宜一点卖。”小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朴实的笑道。

  

  “给我拿六个不同颜色的。”东方末说道。

  

  “好嘞,一共36元。”商贩拿下项链精心包扎递给东方末。

  

  “给”“好嘞,您慢走。”

  

  东方末一转身就看见在前方等他的蓝天画,快步向前,与她肩并肩走。

  

  “没想到你是这么温柔的人,以前怎么没发现”蓝天画打趣道。

  

  “切,小爷我可温柔了,只不过是对你们而已”东方末越说声越小,最后一句像蚊子哼似的。

  

  “什么?”“没什么,我们快走吧。”

  

  巡逻大队(护山组)

  “小熠哥哥,我们快巡逻完了吗,也不知道哥哥姐姐在家干嘛呢”子耀拉着洛小熠的手跟在身后说道。

  

  “快了,子耀,还差最后一点。”洛小熠回握住子耀的手,并催动火像力量为子耀取暖。

  

  秋天了,天气渐渐凉了,况且他们已经巡逻一个多小时了。洛小熠有些担心子耀会着凉,于是从刚才就一直释放火像力量。子耀心里暖暖的,在他心里他们就像大哥哥大姐姐一样照顾他。

  

  “好啦,子耀,我们回家吧”洛小熠转头向子耀笑笑。

  

  “嗯,回家”子耀郑重的点了点头,以前回家成为他心中的奢望,现在可以有人告诉他累了就回家吧,我们一直都在。

  

  快走到大门口时,“小熠哥哥,有点不对劲,屋里怎么没亮灯”子耀出声道,一时间,一个不好的预感升起。其实,刚刚洛小熠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在他离开时,害怕出事,还专门下了一个保护罩,除了他们以及熟人,其他人根本进不去的。看着保护罩没有遭到破坏,有很大概率是他们出去了,也有可能是异能高的人悄无声息的把人带走。可是,当今世界上比他高的人应该屈指可数,难道是新的强者或者魔族。一想到这,脚步不由的加快。

  

  “砰”猛地一声,大门被暴力推开,而此时早已守候的两人上前一把面粉摸到脸上,洛小熠眼疾手快抓住那个人的手腕,本以为是坏人想一把摔在地上,可听见是凯风的声音,才硬生生压下了这个想法。可旁边的子耀就没这么好运了,被满手是面粉的天画来回揉脸。

  

  “小熠,小熠,松开,疼”凯风吃痛的掰开抓他的手腕。

  

  被点名的后者连忙松开,看见凯风白泽的手腕多了一份红痕,不由得愧疚起来,替凯风揉了起来。而凯风见此时机,用另一个满是面粉的手捏上洛小熠的脸。

  

  洛小熠看着眼前正往他脸上磨面粉的凯风,真跟个孩子似的。但一想刚才的形势,心底也不由得一生气,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疼,轻点”凯风想抽出被洛小熠揉搓的手,奈何力气太大,没发抽出,只能原地跳哒。

  

  “你还知道疼,谁让你们不开灯吓我和子耀呢”洛小熠松开凯风的手腕,敲了一下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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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知剧情,点亮红心,马上为您呈现下集精彩(*๓´╰╯`๓)♡

  

  

  

  

  

  

  

  

  

  

去码头整点薯条

【钟离中心向】岩王爷也会生病吗

*往生堂组cb

*我爱病中先生,like

*全文6600+


01


许是病了。


这个认知让他没意识到手都在颤抖,呼吸也不甚规律,身体里仿佛烧着一团火,沿着血管烧至头颅,将挣开的清明都燃成灰烬,然又透着一把跌宕锋锐的冷,惹人心烦。


隐隐闻见雨声稀稀散散,落在窗棂处晕开水汽与潮意,他睁开眼,窥见房内光线黯淡,雨声自微至重逐渐清晰,只余浑身砭骨的疼掺着诡异的酸软。


钟离抬手撩了把额发,浸湿的冷汗如凉水般欺身而上,窗外轰鸣突破,如急雨之势前一抹雪亮雷刃,他恍惚地望着毫无气力的手心,不知躺至何时,才惊觉那几声轻微的叩门声。


门外人许是忧心惊扰他安眠,隔着屏风若不仔细...

*往生堂组cb

*我爱病中先生,like

*全文6600+


01


许是病了。


这个认知让他没意识到手都在颤抖,呼吸也不甚规律,身体里仿佛烧着一团火,沿着血管烧至头颅,将挣开的清明都燃成灰烬,然又透着一把跌宕锋锐的冷,惹人心烦。


隐隐闻见雨声稀稀散散,落在窗棂处晕开水汽与潮意,他睁开眼,窥见房内光线黯淡,雨声自微至重逐渐清晰,只余浑身砭骨的疼掺着诡异的酸软。


钟离抬手撩了把额发,浸湿的冷汗如凉水般欺身而上,窗外轰鸣突破,如急雨之势前一抹雪亮雷刃,他恍惚地望着毫无气力的手心,不知躺至何时,才惊觉那几声轻微的叩门声。


门外人许是忧心惊扰他安眠,隔着屏风若不仔细侧耳倾听也将近无声,他开口欲言,疼痒难耐的嗓子却像是烧过后的残垣断壁,从肺腑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粗粝的烟尘一路自咽喉灌至四肢百骸,惹得人呛咳不止。


门扇倏然打开,胡桃脚步匆匆提着盒食进来,绕过桌椅便瞧见钟离坐在榻上拥着薄衾,散乱的青丝铺了满床。他低低轻咳几声,似是要将抑制不住的喘都咽回腹中,问道:“现下几时了?”


胡桃坐在榻上覆手替他顺气,闻言,说:“卯时未过,夜里落了急雨,此时还未停呢。”卯时未睡,便是因着有急事处理,她此时浑身雨汽,着湿的发梢黏在脖颈,像是一把铺在白石上的裂迹。


卯时尚不算早,天还昏暗着,乌泱泱的云絮挂着阴雨,透过窗棂能看清雨水从檐下滑落,拖曳出一道明亮狭长的细线。胡桃的造访向来出人意料,拜访的理由更是千奇百怪毫无规律,时而为讨上一盏茶、一叠练笔的字纸丹青,时而闲得无聊背手踱步几番,亦或恰逢归堂途中听了什么稀罕事,亟需一位倾听者,顺道也便来了。


她脾性算不得难以捉摸,偏好总是与寻常姑娘家相去甚远,如今天色未亮,提着食盒来人房中算不上头回,借她美名,便是钟离作息太过古板,尝不到夜宵之美味,好堂主体恤下属,特意将他叫醒尝一尝人间美味。


钟离抬手替她拂去粘在帽檐的发丝,入手的温度冰凉僵冷,他微微一叹,轻声劝道:“先去换身衣裳吧。”


胡桃只摇摇头:“不妨事不妨事。晚间出去又该湿了。”


白事耽搁不得,便是外边涛浪卷天也得按时处理,钟离拗不过她,看了看被胡桃粗暴置在高几上的食盒虽心觉诧异,算不上惊讶,更令他颇为讶异与无奈的是浑身冷汗与毫不自知的颤栗之感。


他撑直身体,此时夜间惊醒心中烦闷,提不起精神来仔细探究她的来意,只是侧着眸等她个说法。胡桃见他目光顿在食盒上,探手抚他眉间,手下温度温冷,虽是凉,却未及低热,心下不禁松懈了几分。


她说:“昨夜仪倌同我说你烧地人都认不清本堂主还不信,现下看着是好些了。”


胡桃语气里带着浅淡的疲惫,掩饰极好,若非钟离上位已久,许真让小姑娘忽悠了去。他垂下眼睫,问:“昨夜?”


莫说岩神从来不惧风雪,便是他这副就这凡人模样捏的壳子也罕见得病,如今乍听胡桃一说,不仅烧得认不清时辰,竟是连人何时进过他房内都不得而知。钟离罕见觉着赧然,眼睫微垂,未尽本分,反倒是让子民担忧己身,属实失责。


“瞧瞧,亏你平日里还提醒旅者添衣避雨,说自身不会有事。现在可好,烧了一夜都不知情。”胡桃啧啧有声,一边引经据典哀叹钟离不知轻重缓急照顾自己,一边还不忘提过食盒掀开盖,里头的还热的糕点露出面来,“本来想着你也该醒了,踩着点过来看看。未曾进食许会饿,要吃些垫垫么?”


无心拂堂主好意,只是刚起身如何吃得下东西,钟离摇摇头,脑内余剩的困意在一来二去的折腾里散了去,他准备下床,然浑身乏力泛软,微一动作便目眩耳鸣。胡桃连忙拦住他的动作:“起不来便不起了,左右也没有什么大事非要你去处理,外头落了雨,留神再凉着,又要遭罪。”她语气嗔怪,当真拿这不知顾忌自身的客卿毫无办法。


耳边持续的嗡鸣声暂歇,钟离抬手按了按额角,窗外寒意料峭,呼吸中都透着一股潮意。他摇摇头,字句缓慢而平稳,说:“不会,劳堂主挂念了。”


胡桃又没个正形,微微一叹:“是你说了算还是凉风说了算?”


钟离:……


“算啦,你要起便起吧,把你拘在榻上估计也不现实。本堂主行行好,放你一马。”胡桃又将盖子盖了回去,起身退去前印着梅花的眸子滴溜一转,说,“刚退了热,出来记得穿件厚实的外套,留神头晕。”


02


虽卯时未过,璃月港却已经掌起稀稀落落的明灯,在目之所及处撒下一把雪亮,檐角碎着琉璃似的光。钟离撑着额角半倚在桌上,肩上披着的披风重若沉石,险些压垮笔挺坚直的脊背,他神情恹恹,干涩的咽嗓无力出声,疲乏与倦怠伴着雨声编织成细密的巨网将人封死在缠身的病魔中。


胡桃带的点心没进腹,堂里仪倌念他病中吃不下,特意赶着清晨去卯师傅店内寻香菱做了份白粥和几味清淡的小菜。饶是如此,钟离仍没有几分胃口,只象征性地小饮几口便放了勺子,任由做工精致的饭食在桌上散去蒸腾热气,悠悠冒着森然凉意。


胸口处的作呕烦恶绵延不绝,钟离下楼时敲开的扇窗缠着凉风搅起发梢,怕他嗅不到新鲜空气,胡桃只掩了半扇,她抬手从桌柜中掏出小盒,做工细腻入微、纹饰繁复精美。钟离被引了目光,略略挺直身子一打量,犹豫着开口问道:“毛笔?”


“前些日子行秋送来的,说是几位学家判定为某位大家用过的狼毫,花了飞云商会好大价钱拍卖回来,听闻客卿你字迹矫若游龙,托我带给你,劳你若有空闲,能题一副给他。至于这狼毫嘛——就当作请你题字的报酬啦。”


“雅致浪漫之物众多,劳他费神了。”


钟离言简意赅,早无了往日的侃侃而谈的兴趣,桌前燃起的铜灯散着幽幽昏光,光痕透过孔隙落在脸上,将锐利而不刻利的眉骨鼻梁衬得格外突出。胡桃没法哄他提起精神气,只能捧了盏陶盅来,盅盖上热气袅袅,也难为她端得稳当。


药汁漆黑浓稠,揭了盅盖便是刺鼻的苦涩,钟离非是娇生惯养,只是现如今瞧着那药汁竟是反胃,半点不想动口。胡桃看他神色,猜许是病中不耐苦味,开口:“良药苦口利于病,先生且忍忍吧。实在不行,堂主我许还可以出门一趟去买些蜜饯糖块,只是外边暴雨,我的好客卿,你疼疼我,这衣服好不容易暖干,别让我一个小姑娘淋雨惹寒了。”


她眉眼微弯,透着几分年轻人的朝气与逗乐之意,听她没个正经已是惯常之事,钟离探手抚了抚盅身,轻声说:“凉一凉再饮吧。”


胡桃没挑穿他,低声应了。


钟离说凉凉便当真只是凉凉,只下咽后脸色难看,眉宇间仿若佣着把隆起的山川。胡桃在旁看得惊奇,感慨客卿自讨厌水生后又多了个把柄落在她手里。


她收了陶盅,盘算着天一放晴就去缠着白术做些好入口的药丸来。此刻堂内泛着的幽幽森然凉水般蔓延而上,呼吸间缠绵的空气里满是淬着冰的寒意,门外雨势不歇,树干枝梢在微弱爆破嗡鸣中折断垂落,狂风席卷而过的长哨裹挟着惊呼与忙乱声旋转着冲向高空。


“哎呀呀,璃月港已经是许久未曾下过这么大的暴雨了。”胡桃托腮看着窗外,全然没有外头兵荒马乱的危机感,她阖目听着急促匆忙的脚步声、指挥声,像是听着一片铁马冰河踏过冷雨纷沓而至,悠悠道,“上次见这场面还是因为那个什么魔神,岩王爷走后这天气就不受控制,不知道如今要砸坏多少庄稼……”


她目光倏然往钟离身上一暼,钟离不知从何处寻来了银针,通体细长银白,只针尖涌着灼烧后的墨黑色。青年身上淡雅的飘渺香气透过雨水气息显得格外沉重安稳,她扭着身往钟离身边贴了几分,看着他神色平静,眼底映着复杂的光,举止优雅地将银针探进铜灯中。


那铜灯为一尊三足底座的青铜样式,看着年代久远,拭不去的刻痕缠着冗长的纹饰烫在其中。不知钟离又是何时报账高额收购回来的,里头换着新的油膏,燃起来的烛心明亮茁壮。


钟离未曾戴上黑色的皮质手套,白石般的指骨修长分明,青筋清晰可见,燃起的明昧烛焰悦动飘摇,将冷色调的指尖染上温和的光亮。他说:“堂主多虑了,想来七星能处理好的。”


沙哑的嗓音在这场越发潦草的雨势中清晰可闻,胡桃被挑动而起的焦躁与不安被拂去踪迹。钟离眼睫半垂,就着灯摊开一摞卷宗,密密麻麻的繁复古文看得胡桃头晕眼花,摇曳的灯光在两人所在的小桌撑开一方白昼,隔绝了屋外焦躁奔忙的飘摇风雨。


她学着钟离去拨那火烛,不料手重了几分,那铜灯又不甚稳当,险些翻在案上,勾起片火烧之势。钟离淡淡撇了一眼,笑着轻斥道:“不知轻重。”


“哎呀,这些东西属实不好弄。”胡桃吐舌,歪斜着身子撑坐在椅上,“钟离,你说岩王爷走后璃月还能继续长存下去么?”


钟离目光未移,平平道:“这不像是堂主所会思考之事。”


“本堂主只是突然想起爷爷了。”胡桃撇撇嘴,提着银针极为粗糙地搅了搅油膏,“说句大不敬的,岩王爷和爷爷还蛮像的。都是一样的古板传统,一样的没等到孩子长得更大些就走了。爷爷走了人还得活,帝君走了,没了信仰,这座城市真的还能继续长存下去么?”


她早间自无妄坡奔回往生堂,骤雨朦胧的城市下,地面满是倒影的碎片,映出每一个璃月人匆匆的脚步,映出房檐垂落的雨珠,也映出巍峨不移的磐岩,正伫立在原地承接着岁月的冲刷流转。


往生堂历代堂主祖祖辈辈都是坦率地活,坦率的走,传递至七十七代也亦然如此,只是她这一路奔跑而来,与茫茫人海擦肩而过,莫名想起堂里始终伫立在原地的客卿。


所有人都在向前奔跑,他却像是一条被世界遗忘的干涸的河,沉默地奔流着、记录着历史。


爷爷同她说过,钟离来时便同他走,钟离走时也莫强留,胡桃大概猜测到钟离许是传闻中的仙人,只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感,自请仙典仪后,钟离似乎总是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飘忽不定地无法为任何人驻留。


“老堂主从始至终都信任堂主能走过所有磨难。”钟离神色温和,铜灯漏出的光炙烤在他的半边脸,柔和了眉宇间不经意间透出的杀伐之气,“我想岩王帝君看待璃月,也是如此吧。”


风吹过,钟离脸色发白,他又开始低低咳嗽起来,胡桃连忙起身掩实了窗户。她倒了盏白水借他洗去口中药味,上下围着钟离打量了一圈,不动声色地跳过了先前的话题:“早间本堂主还去寻了仪倌,她说你夜间咳得厉害,现下看来似是好些了。”


不想她亲自去问了一遭,钟离有些赧然:“许是昨夜回来晚了些,染了风寒。”


他总说不得自己也没想到神之心离体竟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但好在仅是生场重病,虽是难熬了些,也不妨当成场体味人生百态的好试验。


胡桃不应声,老实坐在原地属实不像她的风格。钟离侧眸问道:“堂主?”


“七日后有璃月武会,先生有何考量?”


璃月重枪,只要是璃月人,便是几岁孩童也会那些杆子耍上几招,璃月武会并非传统节日,而是民间崇尚帝君武神之称,自发组织起来的一场切磋大会,既能增进感情,又能提倡民众习武保身,饶是七星也断没有阻止的理由。


她此时问这话,那便是想去参加,来他这里蹭两句指点了。钟离心里转的清楚,却未曾回答,只是笑着回问:“小堂主又有何考量?”


这个称呼令胡桃恍惚了一阵,胡桃年幼时钟离便已经在往生堂担任客卿之职,老堂主尚在,他便称呼这唯一的孙女叫小堂主,只后来发生了许多事,这句小堂主已是许多年未曾听过了。


胡桃眨眨眼,心道还能有何考量,不解其意,有种在学堂被教书先生点起做答的悚然,沉默半晌,试探地问:“要打便打?”


钟离未说可也未说不可,只又道:“朝何处打?”


胡桃心中腹诽还能朝何处打?璃月同她这般年纪又枪出有名的无非就那么几个,也不过是在璃月走个过场,偏生从未见过钟离出手。她心下倏而生出些异样的,不知深浅的渴盼来。


她想同先生打上一场。


她也没直说,她幼时随钟离习枪两年有余,也不过堪堪到输得不那么难看的地步,更何况他用的不过是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那类缨枪,对招时轻松地像是随手捡来根竹棍也能将她打趴下。再瞧瞧钟离的年纪,她掐指一算顶多不过二十出头,竟无端生出些荒废年岁的悲愤。


及时当勤勉,岁月不饶人。


说起习枪,胡桃念起钟离使枪时锐利而不容疑,教人枪时亦然。从前后院习枪胡桃稍慢上一息,身上便多了数个教她辗转难眠的印子。


胡桃虽吃得苦,但难免怕疼。看着眼前钟离温和而困惑的眼神,不禁想起无数个在他手下灰头土脸离开的的傍晚,只能咬着牙支使肉体挪回房间,一路接受着仪倌同情的眼神。


胡桃摇摇头想将那段狼狈的日子藏起来,接收到钟离更显困惑的眼神,叉开话题,说:“唉,知晓先生身手好,若是能替我去参加武会拿个魁首,替我宣传宣传往生堂业务该多好。”


钟离摇摇头:“民间高手如云,魁首又怎会如此轻易收入囊中。”他想起什么似的,目光钉在她泛着乌青的眼下,“堂主多久未曾休息了?”


胡桃像是犯了错事被长辈突然逮着,一句接下来的话被堵了个干净,摸了摸鼻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仅仅张了张嘴,未曾出声。


“堂主?”


呼吸声紧了一瞬,他当人要答,又耐心等过片刻,胡桃身上的梅香顿然近身,钟离一愣,瞧见小姑娘已然坐在凳上,身子软塌塌瘫在桌上,撒娇般嘟嚷着:“我就在这歇一会,歇完了马上起来。”


“胡闹,着凉了如何是好?”


“先生就在此处,哪会着凉……”余光瞥见钟离似要起身,胡桃赶忙补充道,“好先生,我真的累坏了,忙了两天一夜了。”


当真累极了,小姑娘方方趴下语气便微弱起来,钟离无奈地叹口气,想去扶人起来的手只得轻轻落在头顶。


03


胡桃醒来时已近傍晚,不知何时回了卧房,想来应是钟离将她抱回来。窗外天色昏暗,颇有风雨欲来之势,雨依旧落着,仅比早间小了些许。


手都被自己压得发麻。她捏着手臂顺着朱漆楼梯下了楼,屋内暖炉烧得正旺,炸裂的火星在空中漂浮、湮灭,钟离坐在案前读书,摊开的卷宗久久未曾翻页,胡桃顺着看上去,对方的目光始终滞留在窗外瓢泼大雨之上,鎏金的眸里藏匿着隐隐绰绰的忧心。


轰隆——!


刺目白鞭撕裂天空,胡桃被这震耳欲聋的巨响吓了一跳,目光再次投去时已然对上钟离平和的视线。她撇撇嘴,半是不满半是担忧:“这么大的雨你也不早些休息,病着还要看你那些复杂的书啊?”


“劳堂主牵挂,我倒是不妨事。”钟离一笑而过,“堂主待会可是还要出去操办仪式,这般大的雨,独自一人上山未免不够安全,我……”


“行了行了,你就老老实实在往生堂休息,剩下那些收尾工作交给老孟就行了。”胡桃摆摆手几步并做一步跑到书架前,摇头晃脑地说,“再折腾几次又烧起来可没人手照顾你。”她从书架上挑挑拣拣才选了几册,钟离瞥了眼封面,大抵是从香菱手里顺来的有连环画的那几册话本。


胡桃几步歪坐在钟离对面,就着桌上放得半凉的茶水自顾自的看开来,全然无意挪几步去倒杯白水祛祛寒气。钟离权当她一时兴起赶在出外勤前来讨杯茶、看几册话本打发时间,只得无奈摇头,将那壶茶拎开,欲换一壶新茶煮上,却被她倏然伸手拦下。


钟离目光诧异地看向她,胡桃不厌其烦地念叨:“病中人怎可饮茶?你今日、不!你病好之前后面几日的所有茶本堂主都没收了!”说着又将茶壶夺了去,安稳搁置到另一侧。


钟离够不着,她伸手可及的距离。


钟离哭笑不得,想说于他而言喝些茶水并不妨事,但见她确然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只得放弃,安静垂眸继续看向不知写着什么的书页——雨声未歇,窗外却已无兵荒马乱之声,想来应是七星及时出手安抚民心,如此大雨,只愿莫要淹坏了底层民众的耕地,颗粒无收才好。


也罢,既已放手,他又有何不放心?左右这帮孩子也该自己前进了。他心中思虑万千,指尖垂落于桌面,发出微小细弱的“笃笃”声,小姑娘指腹带着层习枪遗留的薄茧,平日里并不易觉察,而在如此夜间,薄茧滑过书页的窸窣声响伴着敲桌声却显得格外清晰。


钟离收回心神,胡桃念念有词的低声细语便很快吸引他的目光,她每每看话本时,嘴里总会絮絮去念其中台词,仿佛如此便能身临其境去推敲体会其中旁人察觉不出的细节与情感。她声音低,听着像是自言自语,但仅是瞧见她念念有词的模样钟离也总会觉着有趣。


虽是古灵精怪、心思跳脱,但这又何尝不是因为璃月和平安康,繁荣富庶方才如此。


那壶茶终究还是在炉火旁的桌上凉透了,而胡桃也总算合上手中的话本,摇头晃脑煞有其事地学着学堂教书先生的做派,她说:“这话册虽角度新颖,然剧情一猜即中,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弃之可惜啊!”


模样学的七七八八,说出来的话却是确然不似那位古板考究的教书先生,若叫那位先生听闻胡桃此番模样,保不得要“呜呼哀哉”“竖子不足与谋”的念叨,闹得再大些,老孟许还会帮着腔“堂主可以了,再争下去老先生又该叫千岩军来了!”。钟离唇线微弯,眉眼间浸透着温和的笑意,燃起的灯光将他眼角旋起的朱红都浸润几分。


胡桃对其内心独白毫无所知,话及次处,又话锋一转,将凉透的茶斟满推到钟离眼前,挤眉弄眼嬉笑道:“先生疼疼我,瞧我今夜外勤不得眠,话本穿天入地也难寻个合乎口味的,先生博古通今,不如与我唠上几句,一来既打发了先生病中无处溜弯的时间,二来也算让我跟着长长学识?”话虽如此,手却盖于杯口,摆明只走个过场,定不让人饮了这杯茶水。


这孩子他当真应付不来。伸手尚且不打笑面人,她这番倒是让责备也难以出口,钟离的笑意最终也化作一声融满无奈的叹息,只得伸手将书脊当做戒尺于人额前轻敲以作责罚。


他问:“堂主想听什么?”


她答:“说书人讲不着的,话本里也没写着的,更不是书里记着大肆赞扬的。”


“既如此,我便同堂主讲讲璃月太平前千岩军的故事罢,劳堂主换一壶热茶,故事若要讲起来,堂主手中半壶凉茶大抵是不够喝的。”


“病中人怎可饮茶?”


钟离:……


Fin.


很喜欢一些说着非常放心但还是会忍不住担心孩子们能不能处理好会不会饿着冷着被淹着的操心爹咪。

因为考试总是打断思路和写作顺序所以写的乱七八糟的,嘛随便吧就当脑洞合集了(不是)

去码头整点薯条

【钟离中心向】岩王爷的容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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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拉克斯是什么样的魔神?甘雨说,帝君是勤勉的引领者,是我无论如何都会相信和追随的存在。胡桃说,帝君他老人家?哎呀不清楚不清楚,不过从他这每年降下的神谕掀起的风浪来看,想必私底下也是位心思缜密算无遗策的吧?阿萍说,帝君啊……其实跟常人也没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抵就是学习某件东西时,他会做出的举动到了会令人感到可爱的程度吧。


  可爱这个词,哪怕把它拆分重组千万遍也同岩王帝君沾不上半点边,若是有些过激的老学究听见,怕是连提起的人都要被扣在那彻底纠正不可,但这不妨碍空和派蒙初听此言时八卦之心盎然升起,从阿萍那百般纠缠也得不到答案,目光在璃月港逡巡了几圈,最终将目标锁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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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摩拉克斯是什么样的魔神?甘雨说,帝君是勤勉的引领者,是我无论如何都会相信和追随的存在。胡桃说,帝君他老人家?哎呀不清楚不清楚,不过从他这每年降下的神谕掀起的风浪来看,想必私底下也是位心思缜密算无遗策的吧?阿萍说,帝君啊……其实跟常人也没什么不同,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抵就是学习某件东西时,他会做出的举动到了会令人感到可爱的程度吧。


  可爱这个词,哪怕把它拆分重组千万遍也同岩王帝君沾不上半点边,若是有些过激的老学究听见,怕是连提起的人都要被扣在那彻底纠正不可,但这不妨碍空和派蒙初听此言时八卦之心盎然升起,从阿萍那百般纠缠也得不到答案,目光在璃月港逡巡了几圈,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了新搬来璃月港,那位很会聊天的留云小姐身上。


  了解他们来意的闲云喝茶的手一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她看着眼前两人期待的神情,极为罕见地支支吾吾道,“啊……这个啊,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是有些啼笑皆非……也难怪阿萍那么评价……咳。”


  与如今总是挂着一抹笑意的钟离不同,作为摩拉克斯时他其实很少笑,绝不仅仅是因为威慑周边的魔神,更多的原因还是在于心境上的不同。岩王帝君那张漂亮精致的脸看起来永远漠然又肃穆,没有表情时更显得冷淡和拒人千里,若是语气再重上几分,轻飘飘瞟来的视线都会变得像刀子般凛冽锋利,缀着亮晃晃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刺下来,将人看的毛骨悚然,心中无端涌起一股惶恐。


  起初仙人们不以为然,只觉是摩拉克斯个人的性格使然,便也如此半纵容半适应地生活下去,直到归终在再一次无缘无故受到了摩拉克斯的冷脸后,终于无可奈何愤然起身,顶着同袍惊恐的眼神扯着岩王帝君的腮帮子揉成了截然不同的表情,气势汹汹地说,“摩拉克斯,你到底能不能有点别的表情!”


  摩拉克斯眼中掠过一抹茫然,他眉眼低垂下来,此刻看来倒更像是无端受到指责般可怜,归终哑然,顶着阿萍和其余仙家明显不赞同的眼神忿忿掐了把他滑腻的脸。阿萍看着回到她身旁坐下的归终,目光再次投向还揉着脸全然一副诧异无辜模样的摩拉克斯,福至心灵般地,她突然小心地问道,“帝君,您是不是……并不知道如何笑?”


  “有什么必要吗?”摩拉克斯没有否认这个令仙家倒抽一口凉气的事实,眼里露出诚恳的疑惑,抛出的问题叫归终和阿萍都哑了火,她们面面相觑,又将催促的目光丢给明摆着试图当自己不存在的削月几人,将摩拉克斯的注意也引了过去。


  看着摩拉克斯澄净的鎏金眸子,削月心中无端生出一股不愿随意敷衍却没有正确答案的心虚,若是总的来说,这件事确实很有必要。表情是人体最本能的反应之一,痛苦或幸福,悲伤或愉悦,都能从神色上窥得一二。可摩拉克斯常年一副神情,哪怕地动山摇山海陷落他也能维持平然之貌。以最镇定自若的速度处理摆平所有接踵而至的天灾人祸,仿佛神明全都如他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摩拉克斯是爱人的魔神,他的子民敬他爱他,同行的仙人尊他护他,如若生在和平安稳的年代,摩拉克斯是如何模样确实没有必要过多追究,可如今战争一触即发,压抑沉寂的氛围令每个人都神经紧绷,作为主心骨,他们需要通过摩拉克斯与往常的举止或言行不同来判断他的健康状态和安危冷暖,这件可大可小的事情突然便逆风翻盘占据了极为重要的地位。


  仙人们丝毫不排除摩拉克斯会瞒伤不报的可能性,于是他们纷纷点头表示截然不同的表情确实有些重要,可他们临近此时又想到,若是帝君受伤或生病时感到不适,却不知如何正确表达出来,而让他们误解耽误了治疗呢?一些本不以为意的仙人们直至此时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顿时确信能够表达不同情绪的神情非常重要的言论越发多了起来。


  摩拉克斯倒也没想到有如此多的人在乎这件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蹙紧眉头沉思,这副模样又不知戳在了仙家何处脆弱的神经上,先前七嘴八舌的建议反倒纷纷变成宽慰起来,生怕这件事成了他们爱戴的帝君忙里抽闲时还要苦恼的源头。阿萍解释道,“无妨无妨,帝君保持原样也好,无需折腾自己刻意去寻求改变。”


  可谁知他们的无心之言却是在摩拉克斯心里落了影。


  被突然拜访的若陀彼时正拉着削月在军营划拳喝酒,兴至浓时全然未曾窥见千岩军突然微妙紧张起来的神色,直到他挥舞的手肘向后锤在软绵绵的东西上,这才转头看见神色肃然的摩拉克斯,登时将若陀和削月吓得几近灵魂出窍。摩拉克斯来的突然,也不知在后边看了多久,算是将他们偷闲开盘的事抓了个十成十,若陀悻悻摸了摸鼻尖,朝双手抱臂等着解释摩拉克斯露出一个怎么看怎么尴尬心虚的笑,挥挥手将探头探脑的千岩军像摁萝卜似的挨个摁了回去。


  这些千岩军大多年纪尚小,最是好动爱玩的年纪,但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摩拉克斯的脾性若陀和削月最清楚,主动领了三月的军队演练当作惩戒便翻了篇。而当他听起摩拉克斯的来意时,若陀和削月本就诡异的神情更显微妙起来,他上上下下在神明身上逡巡几圈,甚至动用元素力也没能在对方身上查出问题,知道是无用功,他干脆直接问,“你怎么突然间在意起这件事了?”


  摩拉克斯的目光转向从始至终没吭声的削月,对方刨刨蹄子,在沙地里刨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坑,硬着头皮主动向若陀解释起来,复又转向摩拉克斯,“帝君,人的神情确实代表不同的情绪,此事固然重要,但您毕竟不是凡人之身,我等与他们有所不同也属实正常,您无需为此挂怀。”


  若陀却是有不同的见解,他勾上摩拉克斯的脖子,对着他咧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诶——这可未必。你瞧,笑是很简单的,高兴就笑,难过就哭,憋在心里迟早出问题,你若是不好意思怕损了颜面,那就来我面前哭,我……哎呦!你谋杀啊?”


  话没说完的龙王换来了岩君毫不留情的肘击,摩拉克斯看着捂着腰腹哎呦哎呦直叫唤的若陀眉心微动,一抹笑意悄悄攀上紧抿的唇线,斑驳璀璨的日光垂落在地,于他眼底缀上几片细碎的亮光,衬得眸光潋滟如灿阳,将眼尾的赤红带的通通向上扬去。若陀和削月哑言,看着岩君莞尔失笑,清俊的面容焕出玉泽般浅薄的温润,星星点点的笑意从他身上丝丝缕缕蔓延伸展,如春日的藤蔓在他们心底疯狂生长。


  世间万千风姿,实在难及他神采。


  若陀和削月顿时好没出息地红了脸,若陀一把捂住摩拉克斯的脸,削月还做不到如此冒犯之举,只得木讷地挪开视线,装作自己此刻并不存在,摩拉克斯没有反抗,只是龙王的动作反倒引起对方的不解,“做什么?”


  若陀张嘴又闭嘴,几个来回后似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说,“以后别在别人面前笑了。”


  摩拉克斯疑惑,摩拉克斯郁闷。


  难不成他笑起来真的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还是说……他其实长的并不好看,所以笑起来才让他们无法接受?


  2


  若陀和削月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给摩拉克斯留下了严重的误解,并在后续的事情发生后,这个误解彻底变成了摩拉克斯心中的事实,待到他们发现时,已经彻底无法将岩君对自己扭曲的审美观逆转回来。事情发生那天是个晴好的白天,子民安居乐业,亲友三两闲坐,本是个平淡安然的日子,摩拉克斯也心中满意,却被不速之客的到访全然破坏。


  他提着枪到上空时村落已经被淹了大半,余下的好在及时拔起山体拦住洪水,并未有多少若是。摩拉克斯看向海面,最中间巨大的魔神裹着浪卷缓缓逼近,风涛仿佛要将海水倒灌上天空,压抑逼仄的云絮沉沉压下来,下面跟着密密麻麻一片相接的魔兽与从未见过的魔神。


  摩拉克斯神色凛然而肃杀,覆在面具下的锐目紧攫住逐渐逼近的外敌,眸光冷清又孤高,他握紧手中的贯虹之槊,浑身肌肉紧绷,身后紧跟而来的众仙家望见此景也不禁神情凝滞。如果此时看见密密麻麻抱团扑来的魔神还不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他们大概早早就成了众多魔神的盘中餐。


  削月焦躁地跺了跺蹄子,理水在他身旁紧紧蹙额,好似在眉间隆起一片山脉,他看向摩拉克斯,岩之神本来严阵以待的神情不知何时撤了回去,好似察觉到来者并不难以解决。他望向身后的追随者,平声道,“无妨,下去分散民众,剩下的交给我。”


  帝君如此说,那便是有把握了。理水不禁松了口气。


  若问起摩拉克斯是什么样的魔神,叫偷袭对方领地的奥赛尔来说,对方长的确实好看,但是脾气也确实真的不大好。


  这个在其他人眼中阴晴不定的岩之魔神再一次展示了侵犯他领地的僭越者会得到怎样的后果,奥赛尔来势汹汹也败的迅速,他犹豫地颤抖着睁开眼,却看见摩拉克斯自高空垂目,冷着脸打量他,那双眼睛里的阴霾风起云涌地聚集,像玻璃一样透彻、冰冷的目光割下来,将他的每寸肌肤划出细密交叠的伤口。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头一次从别人身上感觉到如此凛冽直白的杀意,头皮发麻,心中涌起一股想逃的念头。


  但就在他准备动时,摩拉克斯比他更快。数不清的槊枪从天空探出头来,密密麻麻相接成一片,将成堆的云絮破开硕大的窟窿眼,带着涌动的金光向海面沉沉压来。奥赛尔只觉一阵恐慌从头顶淌下来,世界的景物正飞速从他眼中逃离,耳边那些不信邪而跟随过来的魔神传来的哀嚎和奔逃的动静也被掩盖,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那槊枪在眼中从远及近,从小到大,枪尖冒着透彻的亮光。


  旋即,轰然落下。


  奥赛尔的脊背,手脚悉数被数不清的岩枪钉在海里,模样看起来狼狈又凄惨,而他最后爆发出的力量摩拉克斯也并非全部抵挡住,至少他脸上的玄岩面具涌上密密麻麻的裂痕,最终发出咔擦一声的悲鸣,彻底化作齑粉簌簌抖落下去,那张从未在敌人面前露出过的脸展现在这些抱团的魔神面前。


  奥赛尔秉持着我输了你也别想好过的心思,极为流氓地冲着摩拉克斯吹了声口哨,笑道,“呦,小白脸。”


  周边的魔神瑟瑟发抖地试图离他远些,却被岩枪制住行动,只能趴伏着身体减少存在感,毕竟不是谁都有奥赛尔的勇气,至少他们暂时还不想被暴怒的岩之魔神抽皮扒骨做成武器,那下场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又悲惨凄凄。摩拉克斯对他语气里的轻蔑与讽刺不为所动,身后的千岩军却是个个目眦欲裂,仙人虽听不懂言下之意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脸色阴沉地瞪着他,唯独于人世摸爬滚打已久的阿萍听闻此言险些被自己脸上的血呛进气管。


  她抹了把脸,指挥身旁二丈摸不着头脑的龙王道,“去,给他一拳。”


  “啊?”若陀有些没听明白氛围为何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压抑又紧张,但是对阿萍的指令摆明了不乐意,“我现在过去摩拉克斯会连我一起砸的!”


  果不其然,若陀话音刚落,摩拉克斯明显没了和众多魔神继续进行亲切交流的打算,硕大的天星从染成橘红的云絮中坠落,气浪将海水掀起又砸下,最终一切归于死寂,海平面上已经没有了众多魔神的踪迹。回程的途中,摩拉克斯也一直保持沉默,众仙家只当他因为奥赛尔的话而心情不愉,一路上虽说想看诸多法子试图哄人开心,却是收效不大。


  正当众仙家苦恼至极,摩拉克斯抬起头,兜帽底下的阴影衬地那双鎏金色的眸子化开一片碎亮。他直白地问,“我……是不是长的并不如何入眼?”


  仙人:?


  若陀无语,毫不文雅地向德高望重的岩君翻了个白眼,“……你在说什么啊?”


  摩拉克斯茫然地看向他,哪怕他并不清楚奥赛尔说的小白脸是什么意思,但他仍能听出其中的蔑视和嘲讽。他歪了歪脑袋,沉吟片刻,最终觉得是老友们不曾听懂他的意思,换了个说法问道,“什么是小白脸?”


  若陀随口接道,“夸你好看呗。”


  半信半疑的仙人们面面相觑,最终将目光齐整的落在明显神色无辜的神明身上,虽是不懂,但确实若陀说的不无道理。唯独听完全程的阿萍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她看着摩拉克斯眸光烁烁欲言又止,最终在反驳小白脸这个不是好词和帝君确实好看之间纠结半晌,最终仍是放弃了纠正这个解释起来格外麻烦的形容。


  阿萍:这个词虽然没什么不对,但是也没什么对的。算了,帝君开心就好。


  可与她内心所祈祷的不同,摩拉克斯看着他们个个诡异的神情越发确信,只是老友们在宽慰他罢了。


  他果然长的不太入眼。


  3


  时至今日,摩拉克斯送走众多故友假死脱身,化作一名璃月港内闲散人士,钟离依旧觉得自己只是一介中人之资,放在人群中普通且不起眼,应当不会被人所注意,他甚至有些为自己独到的眼光而感到高兴。但当他头一次将这种想法同胡桃说出来时,小姑娘端着杯茶正要送进口里,闻言直接将入口的水悉数喷了出来,在空中布散出一片水花。


  钟离躲得快,没能叫那水渍溅在身上,只是看着胡桃反应颇大不禁蹙眉,暗暗腹诽莫不是他的眼光出了问题,这副身子并不普通,甚至在凡人眼中算得上难瞧,这才戳到了胡堂主的心房,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胡桃在那捂着嘴闷咳,一时间惊讶纳罕愤懑纷纷席卷而上,在她的胸膛里鼓鼓囊囊挤作一团,叫她对那个在钟离面前嚼舌根的陌生人士生出些恼恨。


  “你从哪里听来这些的?”胡桃总算止住了咳嗽,她咽了咽口水,踮起脚尖捧着钟离那张面如冠玉的脸翻来覆去瞧了瞧,最终仍是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他们莫不是瞎的!谁在你面前嚼的舌根!”


  钟离闻言不禁有些失落,敛睫垂目盯着地板,难不成他真的很难看,所以才叫胡桃也不赞同他很普通的言论。胡桃张着嘴看着钟离,对方唇线紧抿,双肩耸拉下来,眼角的绯红映的眸光潋滟,随即他表情越来越沉重,仿佛突然间认清了某个事实,比为此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消化处理。


  胡桃不禁迷茫,也不清楚钟离的脑袋瓜里短短几句话已经想到了何处去,她抬手蹭了蹭他的额发,问道,“哎呀,我的好客卿,你这是怎么了?”


  她才不信钟离普通的言论,要知道璃月港内掩藏在官方底下的地摊小报不止一次将她家客卿评比为璃月一枝花,若不是她护的紧,怕是来挖往生堂墙角的人都要从这排到孤云阁去,没准还得搭上几个仙人在里头。胡桃可不愿意自己堂里养着的宝贝疙瘩在外头受了气,撒娇逼问发委托三管齐下,总算从钟离闷闷不乐的心情里刨出来问题所在——钟离觉得自己并不好看,甚至到了难看的地步。


  胡桃:你在说什么啊?


  胡桃不敢想象自己听到这个答案从钟离嘴里说出来时脸上的表情有没有绷住,但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钟离的审美观落在自己身上那一定不是很正常,至少她认为钟离笑起来让人看着都觉得今天是个好天气,普通和平凡遇到他都要从两边绕路,更别说这个和他半点边都沾不上的难看一词了。


  到底是谁给她家客卿灌输的错误认知!胡桃暗地里狠狠捏紧了拳头,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拉出来揍出几个熊猫眼,但目前最要紧的是将钟离对自己扭曲的认知观念纠正过来,她只能暂时地放过那些不知道在哪个天南海角的碎嘴子。


  但很快胡桃发现,纠正钟离不是个容易事。千年之久的观念根深蒂固,一朝一夕的改变无异于蜉蝣撼树,但胡堂主是谁,她从不走寻常路,干脆抱来了自钟离开始在璃月港活动至今的所有地摊小报,里头写满了能看的不能看的赞美之词,逮到钟离有空时就要给他瞧瞧,励志于叫自家客卿树立起正确的认知观念。


  而这个需要时间去改变的活动会被胡桃,甚至后来更多知晓此事的璃月人和仙人逐渐延续下去,就像他们传承岩王帝君的精神与思想一般,时间变迁,朝代更迭,这份传承的火焰从未熄灭,直到有朝一日岩王帝君死而复生后,璃月人的行为变本加厉。


  只是钟离所不知道的是,在胡桃首次知道他认为自己普通时,心中想的第一件事是觉得从现在开始璃月港风靡已久的人生三大幻觉恐怕要再加一个,变成人生四大幻觉,明天开始学习,今天一定早睡,再买我就不是人,以及钟离觉得自己并不好看。


  Fin.

  今天难得没课,飞速摸一个鱼。

明月天涯211

〔众神向〕众神陨

ooc勿怪

  水神策划五百年将权柄还于水龙王的事过C去了许久,众神从旅行者处得知后,性格不同的神明们罕见的都陷入了沉默。

听完这件事的他们好似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旅行者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围绕....


当旅行者七国行至终点,在无神的国度与血亲相聚,一场善恶大战也悄然而至。

在对于提瓦特人民来说平平无奇的一天,孩童在嬉闹,商贩在叫卖。

在璃月的群玉阁上正上演着决定整个提瓦特命运的一幕。

“不行,我不同意,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胡桃红着眼眶,望着钟离,想要得到这位长者的肯定。

“现在的我未必不是天理的对手,你们不是经常说外来者拥有匹敌世界的力量...”旅行者左看看右看看,看...

ooc勿怪

  水神策划五百年将权柄还于水龙王的事过C去了许久,众神从旅行者处得知后,性格不同的神明们罕见的都陷入了沉默。

听完这件事的他们好似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旅行者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围绕....


当旅行者七国行至终点,在无神的国度与血亲相聚,一场善恶大战也悄然而至。

在对于提瓦特人民来说平平无奇的一天,孩童在嬉闹,商贩在叫卖。

在璃月的群玉阁上正上演着决定整个提瓦特命运的一幕。

“不行,我不同意,我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胡桃红着眼眶,望着钟离,想要得到这位长者的肯定。

“现在的我未必不是天理的对手,你们不是经常说外来者拥有匹敌世界的力量...”旅行者左看看右看看,看着沉默的神明们。

“神明因天理而生,理应随天理而灭,而且这我们的胜算才更大。人们也会更安全。”钟离缓缓出声,与往日给众人讲述的道理没有什么不同。

“别那么悲伤嘛,我们要对抗天理哎,想想都激动。”温迪试图调动着大家的气氛。

“其实您们六个早就商量好了是吗?”凝光看着他们难得的没有任何圆滑的用词,这并不符合她一贯的处事风格。

事情要从昨天说起,昨天一早往生堂的客卿先生通过言上茶室的人找到自己,先是给她表演了个钟离变岩王帝君。

虽说有些震惊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在她的调查里这位客卿与众仙家都交情颇深,而其中哪位金鹏夜叉更是以他唯尊的态度。

所以一会的时间凝光就消化了钟离是岩王帝君的消息,然后这位神就又给自己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各个国家的实际掌权者和神明明天要来群玉阁一聚。

当钟离告诉她这个消息她就知道那场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但看到名单自己还是震惊了一下。

凝光只能紧急收拾了群玉阁,准备众人的座椅。

其他人也和凝光的经历差不多,都是昨天才知道有这一次众国会首。

而直到会议开始后,众人才意识到这是各国神明给他们的子民准备的一场鸿门宴。

众人刚刚坐好,钟离作为东道主便起了话头:“今日与大伙聚到一起其实想和大家商量件事,众位想必也知晓,上天与龙王的战争了吧,那天理虽创造万民,却也挑起争斗引众魔神相争,又下发神之眼限制众生发展,视众生为蝼蚁。”

“老爷子,不必搞得文绉绉,就是我们几个准备干他丫的。”火神一直是个暴脾气,听了一会便听不下去,一句话把钟离后面所有的话来了个总结。

“没错没错,干完这一场世界就彻底是你们的了。”温迪在一边帮腔到。

“所以帝君想怎么做?七星必将谨遵帝君之意绝不后退。”凝光最先响应,她早已知晓高天之上有着强大的存在监视着他们,也不爽已久。

“蒙德四风守护永远站在风神大人身后,跟着风的方向前行。”琴也表态坚定的看着温迪,她对高天之上并没有恐惧,她知道想要人民过得更好,就不能有人站在高天把控万民,况且那上面的是个毫无怜悯之心的人。

“幕府军和三奉行与将军大人同在”神里绫人也站出来。

“对抗高天吗?很有意思的课题,算我一个。”艾尔海森沉思,许久开口。

“没有什么是比对抗高天更伟大的了,草神阁下,教令院愿最随您一起。”大贤者也站出来。

“我会审判高天的僭位者,既然我们目的相同我自愿意与你们同行。”被旅行者拉来的水龙王如此说道。

“不是与我们一起,而是我们协助你们。”影看着他,很显然现在的众人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神明正在计划着什么。

“我们..他们已经被天理夺取权柄.....难道你们想”那维莱特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

“回答正确值得嘉奖哦。”草神笑嘻嘻的说。

“为什么?”那维莱特不明白。

“当然是为了彻底打败祂啊。”冰神语气平静,反抗天理她已经策划了太多年,马上就要实现了。

“将我们的权柄还与众位龙王,在加上第三降临者的遗骨与旅行者与血亲的力量足够抗衡天理,甚至把天理拦截在提瓦特的边界不影响普通人的生活。”钟离看着众人,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有说服力,说着这件事的最优解。

“可是....”旅行者想试图反驳什么却找不出理由。

“计划可行,但是水神用了五百年才有能量摧毁神座,你们有如何同时摧毁六座神座?”艾尔海森淡淡出声,虽然说着计划可行,但不赞成的态度瞎子也能看出来。

“那没办法了,各位神明....”神里绫人松了口气,微笑道。

“不,有办法的,旅行者你还记得你拥有匹敌世界的力量,如果....”草神看着旅行者,意思在明显不过。

说到这大家都沉默了,对于那异世界的旅者来说那句话太过残忍....

之后便是开头的那一幕。

“凝光...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是商人你应该知道用七个人换七国的人这笔买卖不亏,况且水神已经...甚至算是以小博大。”钟离看着她试图用这样的话安抚她。

“巴巴托斯,我不同意,你要干这么做我就在干掉天理后把蒙德人也...”来人一身蓝衣蓝发,正是幻化成人型的特瓦林。

“哎呀,特瓦林你就在帮我一次嘛,事成之后我把我在风起地的好酒都给你。”温迪嬉皮笑脸的看着来人。

“好了,我等今天叫你们来是以执政之名降下最后的神喻。”

众人愣愣的看着,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神明的赴死,只能静静地听着那名为神谕的遗言!

“我本千风中的一缕,自千风中来归千风中去,琴,迪卢克,不必与众人报丧,让他们带着风的祝福活下去吧,反正风之神不在蒙德他们已经习惯了,只是战斗恐怕会多少波及你们要早做准备。”巴巴托斯如此说道。

“巴巴托斯大人....”琴呼唤着他.

“哎呀,你们如果到风起地看我我要卢姥爷酒庄最好的酒。”

蒙德的众人看着他,那是风的方向,哪里有他们信仰的神明

“我以陨落自不必再起波澜,只是六位魔神一同陨落唯恐有业障升起为祸一方,各位可找璃月金鹏夜叉魈与往生堂堂主胡桃以商讨去除之法。”摩拉克斯看着众人。

“帝君,你也要走了?”留云借风,对比众小辈她显得很平静,平静的过分也平静的可怕。

“留云,我比他们幸运,死在此事上也是我最大的幸运。”

幸运什么留云知道仙人知道,比那些在死在魔神战争的各位幸运,能看到这繁荣金港,比若陀,浮舍幸运死之前一直知道自己做的事,知道自己是谁,比留云他们幸运还能为璃月战死,不必在守着时间长河。

“将军会继续代替我执掌稻妻,这几年她越来越了解稻妻,其实没有我也没什么的是吗?”巴尔泽布说着。

“所以你们根本不是水神的事临时起意,你们早就计划着了。”漫不经心的狐狸终究红了眼眶:“你要留下我自己?”

“我曾许臣民一梦永恒,所以雷电将军永远不会离开,至于影...抱歉神子。”影低垂眼眸隐下歉意。

“嘿呀,我像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嘛?我知道你有你的责任和信仰,我只是有点不开心罢了。”神子突然像变回了那个鸣神巫女但是打颤的尾音出卖了她自己的心。

“将军大人,我会守护好稻妻。”神里绫人或许也有些触动,开口承诺。

“赛诺,艾尔海森这五百年没有神明你们也过得不错,未来有你们俩,有啊帽,还有提纳里我相信须弥只会更好是吗?”布耶尔仰头看着他们俩。

“神明大人,如果你决定了那就去做吧”赛诺看着他们的神明,他与艾尔海森都是不善言辞的人。

冰神,火神也交代着他们的事。

而芙宁娜摸着胸口的位置在,在想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良久她看向那维莱特:“会成功的是吗?那维莱特”

“会的,她的牺牲不会白费,她们也是。”那维莱特看着他们,似与芙宁娜说又似自言自语。

众人说完看向了久久不语的旅行者,派蒙看着旅行者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亲手杀死挚友....

“你们让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说着旅行者往外面走。

与天理决战的日子终于来了,九束光向世界边界而去。

众人开始与天理和其维系者打的难舍难分,但他们单个除旅行者外都不敌天理,拉锯战更是打不起这样下去必输

“旅行者动手!”六神看着旅行者喊。

“我....走好”旅行者爆发所有力量像六神轰去。

众神陨落,众龙归位,天理与维系者对付七个完全之龙,上勉强压制,加上旅行者。第三降临者与其血亲的力量就有点难以对付了。

天理陨落,提瓦特彻底进入人治,丘丘人们又变成了凯瑞亚人。

一切都变得欣欣向荣,经此一战七国高层更加团结,提瓦特更加开放,包容,繁荣。

据史料记载,提瓦特历xxx年,众龙战僭位者于世界之边,得旅者与血亲之助,得胜。

后众龙不知所踪,三年后草之国传出草之神失踪,对此教令院未能给出任何回应,约三百年后骑士团人在三代前代理团长琴旧物里发现风神亡。约五百年后冰之女皇传出亡故,但冰之国不允许任何人参加葬礼,有人传其在五百年前已亡,不知真假。约七百 年后雷电将军被发现只是一具木偶,雷之神不知所踪,但是有了前几位神明的陨落,提瓦特也不是不能接受。火神的失踪在纳塔掀起风波,但是当权者也是闭口不言。

七百年众神陨落的陨落,失踪的失踪从此众神时代终结。

       《提瓦特编年史上-七神时代》

  …………………………

  一发完,彩蛋是众神复活喜欢甜的可以敲一下

云兮

什么?五神被审判了?

天理战后设定

团宠五神呀~

 

 

 

这是钟离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些许紧张。

 

今天早上五位抱团溜出去玩的神明被抓包以后直接被扔来了欧庇克莱歌剧院,其间负责押送他们的人员之一的胡桃阴测测地告诉他们要对他们进行审判,本来以为是玩笑话,但现在看来……

 

那维莱特的手杖敲击了一下地面,下面坐得密密麻麻的人们瞬间安静。

 

“开庭!”严肃地审判官大人面无表情地看向被告席,“对五神的审判,现在开始。”

 

“由于原告人数众多,特此批准其坐在观众席。”他沉声道,“现在有请第一位原告。”

 

提纳......

天理战后设定

团宠五神呀~

 

 

 

这是钟离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些许紧张。

 

今天早上五位抱团溜出去玩的神明被抓包以后直接被扔来了欧庇克莱歌剧院,其间负责押送他们的人员之一的胡桃阴测测地告诉他们要对他们进行审判,本来以为是玩笑话,但现在看来……

 

那维莱特的手杖敲击了一下地面,下面坐得密密麻麻的人们瞬间安静。

 

“开庭!”严肃地审判官大人面无表情地看向被告席,“对五神的审判,现在开始。”

 

“由于原告人数众多,特此批准其坐在观众席。”他沉声道,“现在有请第一位原告。”

 

提纳里首先站起了身:“我指控小草神布耶尔大人。”

 

被指控的纳西妲颤巍巍地走到最前面。

 

本来以为说着玩的,现在来真的啊?

 

纳西妲有点紧张。

 

“言而无信!”提纳里高声道,“小草神大人明明答应了我好好养伤,半个月内不允许下床,结果三番五次地出去游玩。”

 

他有些气恼:“本来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如果小草神大人的伤没有发作的话,但是她几乎每一次都会晕倒在外面,每一次!”

 

纳西妲颤了颤。

 

“她的内伤严重,当初送到教令院时内脏几乎全部破碎,我不得已对她进行此条要求,但大人总是违反且告诉我是不小心……所以我对小草神大人进行指控。”提纳里握了握拳头。

 

“好,被指控方是否承认有以上罪行?”那维莱特看向纳西妲。

 

“我……我承认。”纳西妲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我每次晕倒在外面并没有出什么意外。”

 

提纳里露出和善的笑容:“哦?难道您还想再出点什么意外吗?”

 

“我……”纳西妲低下了头。

 

小草神看上去有点局促不安。

 

“还有,我也要进行指控。”散兵懒洋洋地站起来,“她晕倒在外面并不是她所说的没有意外,上次在道成林,若不是我拉住她,恐怕就已经被河水冲走了吧。”

 

“还有这种事?”提纳里有些诧异,他转头看向那维莱特,“审判官大人,请允许我现场为小草神大人进行检查。”

 

纳西妲脸红了,她扯了扯衣角,小声地拒绝:“我现在没有事啦。”

 

“她上次这么说……”散兵挑了挑眉头。

 

“散兵!”纳西妲涨红了脸,大声打断了散兵话,随即声音又小了下来,“别说了……”

 

那维莱特用手杖敲击地面:“肃静!”

 

他看向提纳里:“原告方诉求合理。”

 

“以及。”他看着纳西妲,“被告方,有罪!”

 

“请原告把被告带下去,审判继续。”

 

不知道下一个审判的谁,剩下的四神谁也不愿意站到最前面,本着保护小辈的心态,钟离叹了一口气,走到了被告席的最前面。

 

白术抱着手站起身:“我指控钟离先生!”

 

他笑眯眯的表情看的钟离心里发毛:“我指控钟离先生违背了谨遵医嘱的承诺。”

 

他拉着七七的手让小朋友站起来:“接下来由七七作证……”

 

“七七……”小女孩伸出手指着钟离,“指控……钟离……先生……不吃药……”

 

钟离表面上看上去云淡风轻,但其实背在身后的手微微发抖:“哦?竟有此事。”

 

装傻充愣是行不通的,白术冷笑一声:“有请我的另一位证人。”

 

凝光站起身,她捏着没有点着的烟斗:“我作证,钟离先生不吃药。”

 

她补充道:“而且是一点不吃。”

 

钟离不喜欢吃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他自己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不需要吃药——但大夫觉得需要。

 

白术朗声道:“当初钟离先生是五神中伤得最重的一位,四肢及内脏几乎全部破损,双目失明而五感尽失,当时重伤尚且听话,但是在能够下床活动之后就四处乱走,清晨出去而傍晚才归来,不吃药也不为伤口换药。”

 

钟离有些尴尬:“我……我去关心受灾群众。”

 

“糊涂啊客卿,为什么不关心一下自己?!”听不下去的胡桃站起来。

 

“肃静。”站起来的人太多,一时剧院内的场面有些不受控制。

 

但那维莱特也没有太过苛责,毕竟大家都知道,今天的审判,本来就是一场闹剧。

 

主要是五位神明太不让人省心了!

 

钟离的身形尚且还不稳,他有些站不住,时间一长就头晕目眩。

 

“啧啧。”胡桃摇了摇头,“看吧,客卿,我说什么来着?”

 

那维莱特贴心地差人为钟离送去凳子,然后……审判继续。

 

“回到不吃药这个话题。”白术看向钟离,“请钟离先生阐述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吃药。”其实白术心里也有些慌张,难道是神明不可以喝某些药材?他拿不准,所以还是问一下钟离为好。

 

先生恹恹地开口:“因为苦。”丢脸都已经丢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要什么面子?

 

……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白术开始盘算能不能在药里面加一点糖。

 

“但是钟离先生一点不喝这件事……我很生气。”但他还是大声道,“或者说,我们都很生气。”

 

胡桃很明显地哼了一声。

 

“我错了……”还是服软比较好一些,钟离的声音弱了下来,“我吃药。”

 

堂堂岩王帝君不吃药竟然是因为药苦,哎呀呀,这要是说出去。

 

“好,基于上述……”

 

“慢着。”面色一直阴沉的若陀缓缓站了起来,“我还有补充。”

 

“昨天我才看见摩拉克斯帮助灾后的人们修筑房屋,想来他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龙王的声音低沉。

 

钟离心里咯噔一下——这也被看见了?

 

“你自己还走不稳,就想着帮助别人?”若陀缓声道,“请审判官大人判决摩拉克斯禁足一月修养身体,并且……”

 

他朝白术使了个眼色:“现在检查一遍他的身体。”

 

若陀轻哼一声:“摩拉克斯,你真的可以。”

 

“彼此彼此……”钟离打着哈哈,他的后背落下冷汗。

 

总觉得若陀不怀好意。

 

可是要白术为他针灸?

 

虽然他并不怕痛,但是……好吧,他怕针。

 

救命!

 

“被告方摩拉克斯,有罪。”那维莱特敲了敲地面,“原告诉求合理,来人,带下去。”

 

剩下的三神眼睁睁看着钟离被白术押了下去。

 

接下来轮到……

 

三位神明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石头剪刀布!

 

雷神出局。

 

雷电影有些忐忑地站向前去。

 

“哦?倒是自觉嘛?”八重神子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审判官大人,我要对雷神巴尔泽布发出指控。”

 

“请讲。”那维莱特伸出手。

 

“如那位岩神一样。”神子笑着偏了一下脑袋,“我的这位神明也逃避吃药,甚至逃避治疗。”

 

她看了影一眼,后者退后一步。

 

“你说是吗?我的好友?”退后有什么用,还不是得直面雷光。

 

“没……没有。”影小声地解释,“只是忘了。”

 

“忘了?”神子用手指点了一下下巴,“哦对,你的一心净土里是很容易忘记时间。”

 

她拍了拍手:“来吧,把今天的药端上来,咱们的雷神现在想起吃药咯。”

 

这段时间都在陪着影的神里绫华站起来,随着她一起的,还有一眼乌漆漆的药。

 

影吞了一下口水。

 

“正好,今天就在这审判庭上,我看着你把药一点一点喝下去。”轻笑了一下,神子看向影,“来人,给雷神大人端上去。”

 

仆从很快就把药端上了被告席:“雷神大人,请吧。”

 

真的……真的要喝吗?

 

影求助地看向温迪和芙宁娜。

 

后两位神明装作没看见。

 

啊这群人真是的。

 

不就是逃避喝药吗?非要在审判庭上让她难堪?

 

落小珍珠的雷神呜呜呜呜,好可怜呐~

 

神子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影总是不吃药,那位岩神还可以捉住,而影把自己关进一心净土里面以后谁也找不到她。

 

她已经很多天没喝药了!

 

当初才把她送回来的时候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的肌肤,现在能够恢复成这样已经是万幸,不能再让她有任何的闪失。

 

影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就这样把苦涩的药汁喝了下去。

 

“好乖。”神子抱住双臂,“要是平时也能像这么乖就好了。”

 

“话说回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在一心净土外见过你了呢。”神子又拍了拍手,“正好,今天我带了医官过来,影,怎么样,让他们为你检查检查。”

 

“看看是不是缺胳膊少腿儿,又或是伤口又裂开了?”神子挑眉看见了影一直在隐藏的渗血的绷带,“哎呀呀,看来某人又被我说中咯?”

 

剩下的两神惊悚地看着被拉下去检查的影。

 

还剩下两神。

 

该谁?

 

 

彩蛋是剩下的两神~

 

 

 


云兮

神明聚众喝酒被集体抓包

是天理战后重伤的几位神明偷跑出来喝酒呀~

全员cb~

 

 

夜色正好,璃月的花楼门前突然聚集了五个黑衣人。

 

小小的纳西妲裹在黑色的披风里,拽住了即将走进店里的芙宁娜:“我们这样的装束,会不会不太好?”小草神有些担忧,“要不然,我们依次进去好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进去呢?大家的视线落在还在嘿嘿傻笑的温迪身上。

 

“看……看我干嘛?”他本来想捅一下钟离,但到最后还是没有下手,只能缓慢地走到了门边,“好吧,我来。”

 

他轻哼一声:“待会儿你们四个各罚一杯酒。”话是这么说的,但至于有没有人听,还真不一定。......

是天理战后重伤的几位神明偷跑出来喝酒呀~

全员cb~

 

 

夜色正好,璃月的花楼门前突然聚集了五个黑衣人。

 

小小的纳西妲裹在黑色的披风里,拽住了即将走进店里的芙宁娜:“我们这样的装束,会不会不太好?”小草神有些担忧,“要不然,我们依次进去好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进去呢?大家的视线落在还在嘿嘿傻笑的温迪身上。

 

“看……看我干嘛?”他本来想捅一下钟离,但到最后还是没有下手,只能缓慢地走到了门边,“好吧,我来。”

 

他轻哼一声:“待会儿你们四个各罚一杯酒。”话是这么说的,但至于有没有人听,还真不一定。

 

他拉低了以及帽沿,推门而入:“那个,开一个上好的房间,把你们最好的酒拿上来。”

 

“客官几位人?”堂倌小妹见客人出手如此阔绰,笑着把温迪迎去了上座。

 

“五位。”顿了顿,报上自己人的数量,“他们待会儿就进来。”

 

他就在房间中坐着等,本来想摘下兜帽,但又想了想应该等到所有人都来了再摘。

 

影牵着纳西妲走了进来,落座之后又看到两个黑衣人推门而入。

 

饭菜与酒水都上齐,众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温迪率先一步把披风扯下来:“我都快闷坏了。”说着,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快快,先让我喝一杯。”

 

“又不急这么一会儿。”钟离坐在温迪身边慢条斯理地扯下了自己帽子,末了还把披风一并好生折叠起来。

 

纳西妲拿出自己做的枣椰蜜糖分给大家:“我悄悄做的,味道没有平时那么好。”

 

“连做个糖都要悄悄。”芙宁娜向来甜品来者不拒,捻了一块便送进嘴里,“怎么,你也被你的子民管得很严?”

 

“今天是几个月以来第一次下床呢。”纳西妲微微一笑,“阿散那小朋友总是把我管得很紧。”

 

“你也是?”温迪打开了话匣子,“我也是。自从天理一战后,根本就是滴酒未沾,说什么迪卢克老爷都不给我喝,我但凡有点不听话,芭芭拉就会直接哭出来……”

 

影夹了一块糕点:“我也是……就算是修炼悟道也不允许,这几个月以来,神子甚至不让我进一心净土。”

 

“嗯嗯,那维莱特可凶了,甜蛋糕一口都没让我吃上。”芙宁娜作出难过的模样,“那可是甜蛋糕啊……”

 

影把一碟糕点递给芙宁娜:“我也……没吃上,今天尽情吃吧。”

 

“老爷子怎么不说话?”温迪的酒杯怼到了钟离脸上,然后被无情扔开,“你不会过得很滋润吧?”

 

很滋润?钟离想着香菱换着花样给他做的灵芝炖海鲜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喝了一口茶水,却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温迪换成了酒,轻轻咳嗽了两声。

 

仅仅只是这两声就叫在座各位紧张得不得了。

 

温迪惊慌地就要往外走:“哎呀老爷子你身体还没好就不要来和我们喝酒呀。”但却被钟离一把抓住。

 

一旁的纳西妲眼里几乎含着眼泪:“钟离先生,到底要不要紧?”

 

“喂,我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伤没好不许喝酒!”芙宁娜叉腰道。

 

影也点点头:“要不要去叫你的子们把你接回去……?”

 

大家都很担心,当初天空岛天理决战的时候,钟离是伤得最重的。

 

知道大家被吓到了,先生摆了摆手:“无事,不过是被某人倒在茶杯里的酒水呛到了。”他瞥了温迪一眼。

 

后者吐着舌头挠挠脑袋,温迪不好意思地举起手中的酒杯:“没事就好,来,大家碰下杯~”

 

好久没有这么这样轻松的生活了,众人在当时的决战过后皆是重伤,就连伤得最轻的芙宁娜能够自理都是在三个月之后,而冰神和火神至今都没有醒来。

 

此次是众人都憋闷坏了,按照纳西妲的话说就像是长在地上的墩墩桃快被泥土吃掉了。于是不知是谁想出来这样一个提议,召集大家一起出来聚个餐,喝酒小叙一番。

 

酒还没喝上几口,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这个时候敲门,还能是什么?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准备分开跑。

 

“三,二,一。”温迪穿上自己的黑色披风,“快跑!”

 

众人跑到窗台旁翻身跃下。

 

纳西妲是第一个被抓包的——很简单,因为她看不见,而说好要带她一起走的影半路没抓着她,又不可能再折返回答带她一起走,只能咬咬牙把可怜的小草神留在原地。

 

对不起……对不起……雷神大人回去又要落愧疚的小珍珠。

 

 

 

散兵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的神明因为眼盲而四处乱转找不到方向,心中一疼,跑过去把神明抱了起来,轻轻抚摸她的背试图安抚她,却又闻到了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怀里的纳西妲动作一僵。赶来的提纳里把神明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问题了才又重新交还给了散兵。

 

赛诺站在他们身后,看到提纳里点头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们发现自己神明突然不见的时候是怎样的兵荒马乱,艾尔海森都快把教令院给拆了。

 

也不是他们真的这样莽撞,只是……只是……他们在后怕。

 

小草神在天空岛爆炸后被冲击波炸到了几万米之外,为了看清一切事物而不耽误战事,生生用自己双眼观察爆炸而为人们寻找最好的避难地点,而后双眼被伤,再也看不见这个她所爱的世界。

 

被他们找到的时候是在一片废墟之上,被泥沙所掩盖,气息微弱到几乎不能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他们很爱她……

 

 

 

温迪可以操控风,是几位神明中跑得最远的一个,但伤还没好全的他实在是没有那样强大的力量,仅仅是在几十米之后便被一堵无形的风墙拦截下来。

 

他站在草坪上,看着满脸严肃的琴摸了摸后脑勺。

 

“对不起。”他承认错误一向很快。

 

芭芭拉一头扑进他的怀里就开始哭,任凭他怎么安慰都不停下来,可莉抱着他的大腿,嘴巴一瘪也要哭出来:“风神哥哥,坏!”

 

迪卢克和丽莎抱着手站在他的身后,把他所有的逃跑路线堵个干干净净。

 

“我真没事,我只是喝酒……”完了,说快了,说漏嘴了。

 

“你喝酒了?”向来感性的丽莎此时的表情也并不太好,“芭芭拉小姐,给他检查一下。”

 

看着风神大人还在他们的面前与他们插科打诨,根本和几个月前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他联系不起来。

 

彼时的风神在天空岛爆炸之后仍旧忍着伤痛四处奔波为难民指引方向,最终在几千米的高空被一块巨大的碎石砸落。

 

几十人都搬不动的巨石压在他的身上,他满嘴鲜血却还告诉大家没有关系。

 

不愿再去想,迪卢克上前一步扶住有些摇晃的温迪:“好了,和我们回去。”

 

“嗯,回家。”

 

 

 

钟离其实不知道自己能跑到什么地方去——总不能和别的几位那样跑出璃月吧?嗯……不过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跑出璃月。

 

反正老爷子是没有的。这不……

 

“客卿?”

 

已经追上来了。

 

钟离面无表情地彻撤掉了岩造物。

 

胡桃那几个,还有几位仙人,璃月七星把他包围得严严实实,就连因天理死亡而磨损消失的若陀都来了。

 

钟离几乎都能想象到几位仙人跑到还未完全恢复的若陀那里去摇人的场景。

 

他坦坦荡荡:“我喝酒了。”

 

为什么说得那么轻巧?被仙人们拎过来的白术上前替他检查身体。

 

白术皱眉道:“帝君,你的身体你是知道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腹部的绷带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

 

“抱歉。”让这么多人一起担心。

 

连一向不信神的刻晴的眼里也几乎闪着泪光。

 

他们的神,前几天明明都还不能下地走路,今天却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而强忍伤痛,甚至为了不让老友们担心又强撑着参加了聚会。

 

当初钟离是伤得最重的,是他刺向了天理最后一枪,也是他直面了爆炸。

 

被找到的时候钟离已经支撑不起人形,只能化为小龙从高空坠落。体表几乎全是伤痕,说是全身皮开肉绽都不为过。

 

魈的金眸闪了闪,像是夜空中的星子。

 

钟离温声道:“走吧,我没有关系。”

 

“让你们担心了……”

 

魈眼疾手快地把倒下的神明捞住。

 

他终究还是支撑不了这么多时间……但幸亏,他们都在场。

 

 

 

刚刚翻出栅栏,影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身边多了一只小狐狸!那狐狸的模样化成灰她都认识——是八重神子!

 

八重神子慢慢的变成人形,笑眯眯地走到她的身边:“有人还是被抓了哦?”

 

虽然是笑着的语气,但影还是感到了一丝寒意。

 

神里家的兄妹从身后走过来,绫华温柔地笑了笑:“将军果然还是不听话呢,怎么样,兄长?”

 

“此番是我赌输了,任由处置。”兄妹两就“将军会不会偷偷溜出去”这个话题甚至打了一个赌。

 

影的情况相比起前三位要好上一些,天空岛一旦坠落,对提瓦特造成的冲击会造成生灵涂炭,影只能在半空中分割天空岛坠落的主体,以减小冲击,最终被内部能量所伤,从半空中坠落。

 

人们找到她的时候一块石头贯穿她的腹部,鲜血淋漓。

 

“虽然伤势得到了控制,但修养是必不可少的哦。”神子笑了笑,“所以你今年的所有甜点心……”

 

“没收~”

 

 

 

芙宁娜算是比较聪明,知道该躲到人多的地方去,但奈何黑色的衣服在人群中比较突兀,走到半路就被那维莱特发现了。

 

“为何不在沫芒宫修养?”那维莱特把拐杖递给芙宁娜,“你的双腿,还不可到处乱走。”

 

“这不是闷了些嘛……”芙宁娜把手背在身后,“况且,我和他们四个在一起,根本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不会出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你说是吗,我的小姐。”莱欧斯利笑了笑,“你们都有伤在身,万一出了问题,可是容易团灭的哦。”

 

“芙宁娜小姐,您的双腿,还是减少活动比较好哦。”希格雯有些生气。

 

“没事。”芙宁娜抱胸,“义肢我已经用得很熟悉了。”

 

那维莱特垂下眼眸。

 

作为枫丹大明星的芙宁娜,当初对抗天理的时候还是肩负起了水神的职责,因为水神的神座被摧毁,她没有登上天空岛,只是在地上引导人们。

 

但当初为了救一名孩童,作为演员的她失去了自己的双腿,无法再登上她所热爱的舞台。

 

那维莱特握住芙宁娜的手:“芙宁娜女士,还请小心一些。”

 

这就是他们的神明们。

 

永远闪耀的那几颗星星。

 

 

 

彩蛋是几位神明养伤时候的事~

 

 

 

 


凤凝

第一百二十一回、知音

摆出自己的电音吉他,在最短的时间调试,背上吉他,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在找到一个音节之后,半途加入的修十分迅速地就跟上了寒的节奏!

楼下突然间传来的吉他声直接冲击着密集的鼓点,寒的眼中怒气一闪,登时一股不服气蔓延,而后就好像挑衅示威一般,心照不宣的跟上了修的节奏!

要不说,音乐是最好的沟通,虽然两个人一句话不曾说上,但是就在那一瞬间,通过音乐,千言万语都表达不清的意思,都在这曲调中找到了共同点!

修试探着寒的节奏,也终于在这一刻,他不再跟随他的节奏走,而是突然之间加快加快了吉他的节奏。

只一瞬间,寒就感觉到吉他声里的挑衅,怎么不知道这是挑衅,亦是试探?哼冷一声,寒并不甘示弱,迅速地跟上......

摆出自己的电音吉他,在最短的时间调试,背上吉他,熟练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在找到一个音节之后,半途加入的修十分迅速地就跟上了寒的节奏!

楼下突然间传来的吉他声直接冲击着密集的鼓点,寒的眼中怒气一闪,登时一股不服气蔓延,而后就好像挑衅示威一般,心照不宣的跟上了修的节奏!

要不说,音乐是最好的沟通,虽然两个人一句话不曾说上,但是就在那一瞬间,通过音乐,千言万语都表达不清的意思,都在这曲调中找到了共同点!

修试探着寒的节奏,也终于在这一刻,他不再跟随他的节奏走,而是突然之间加快加快了吉他的节奏。

只一瞬间,寒就感觉到吉他声里的挑衅,怎么不知道这是挑衅,亦是试探?哼冷一声,寒并不甘示弱,迅速地跟上修的节奏并且还带着示威之意。电吉他激昂的乐声配上寒的鼓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两人都沉寂在音乐的世界里,毫不知道他们两人弹奏时形成的气场已经笼罩了整个夏家。

酣畅淋漓的音乐,即便没有异能指数加入其中,但是这种棋逢对手酒逢知音乐逢知己的情形让两个人心中固有的恨意慢慢的消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彼此技艺的惊叹!

就在这种惊叹之情蔓延的时候,修敏锐的察觉,源自DNA里的那种恨意也在源源不断减少、转化!

这也让修精神一震!弹吉他的手上下翻飞,各种吉他技巧层出不穷,他将自己的生平所学几乎发挥到了极致,甚至陷入了人物我皆忘的地步,这个时候的他心里除了音乐就是音乐,还有,能同他飙音乐到这般地步的人!他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不断感受着技巧的提升,那一瞬间,就连他都有了一种即将突破自我的感觉!就好像摸到了某种桎梏的瓶颈,就只差一个契机,修沉下心,身心意完美合一,努力感受,将所有的心思放在了技巧琢磨,鼓点声是不是传入脑海,让他似乎找到了一丝丝的灵感!

转手拨弦三两声,激昂的曲调蔓延,终于让他找到了那个契机,在拨动琴弦的瞬间,就好像玻璃破碎传来,让他突破了那个境界,音乐的另一重境界……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一刻修明白了音乐的另一重境界,就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所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果然,想要突破,还是得棋逢对手!这一次酣畅淋漓,终于让他找到了突破的契机,突破了桎梏的境界,他的音乐走上全新的轨道!

就在修全身通达的时候……

“叮”地一声,弦断,声止;同一时间的楼上,鼓破,声停。然后就是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当回过神才知道,他的身上浑身是汗,可以想见,这一场音乐让他消耗着实也不小,但是……痛快!

黑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手中是一对鼓棒。

汗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可以想见,这场音乐,她飚的也十分尽兴,双目交汇那一刻,无言胜千言,特别是那几乎跨越了时空的微笑,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嘴角!

在这一刻,他们心中没有很,只有惺惺相惜,对对手的……敬意。

感觉到自己身上出现的变化,嘴角勾起的意思微笑瞬间止住,修直接陷入了另一种沉思!

‘怎么回事!按理说这样的距离,双方之间肯定会有恨意基因的爆发,但是……居然……没有感觉?’修有些不可置信,用眼角余光扫视寒一眼!

虽然她脸上的笑也褪去了,可是眼神中……也没有恨意迸发之意!

虽然只是微小的变化,不过,修还是敏锐察觉!

这可不是小进步,如果……如果真让自己就这么阴错阳差找到了克制恨意的办法……这对于两大家族,都是不敢想象的进步!

这个情况非常重要,他必须要和老爸商量一下才是!

所以……方才那一瞬间,到底是什么,克制了来自血脉的恨?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音乐……除了音乐还有什么?他怎么想寒的?

是棋逢对手酒遇知音!……是敬意!

当另一种情绪的诞生取代了恨意,那么……这是不是就是契机!

修好像抓到什么关键点了!这也让他想到了曾经读过的一篇小作文。

如何才能除掉一片荒地上的杂草。无数人经过试探,而最终的答案就是……在荒地上种上粮食。

意思就是,用美好取代不美好。

庄稼可以代替荒草,那么可以代替恨的情绪,是什么?

人有七情六欲,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如果用好的情绪取代不好的情绪……理论上到底可不可行?

修手持吉他,脑海中早就翻江倒海,寒站在另一侧,回过头不给修半个眼神。

奇怪的是,没有戴止战环的两个人,居然奇迹般的各自站着,恨,没有滋生,但是,两个人都未曾动弹。

直到夏天、夏宇、夏美三个人跑进来。

寒同意了。

她同意带上止战环,想要和修尝试,和平共处,没有人问什么,寒主动开口提出,让夏天也是十分吃惊!

(天幕之外)

虽然是过去发生的事情了,铁时空的人看着其实没什么感觉,毕竟那个时候主要精力都在时空危亡,这些也就不是重点。

在铁时空人心中,重点关注的反而是修和寒两个人本身了!

开始的时候,大家真的很担心修面对韩克拉玛家族会有多危险,可是现在仔细看来……修和寒,最终两心相惜,是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修其实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个时候起他们双方的恨意……好像得到了很大的抑制并且决定进一步试探。虽然大家现在都明白的关键问题所在,可是那个时候……没人敢去冒险不是吗?

归根结底,呼延觉罗家族和韩克拉玛家族的恨,最初源于爱。爱多深,后来恨就有多浓,因爱而生的恨,最好的化解方法那不就是爱嘛!只要这两个家族再出现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基因诅咒不攻自破。

唯有爱,才能化解恨。这不是言情小说里都写烂了的梗吗?铁克禁卫军、各大家族,谁还没读过基本言情小说,没看过几部泡沫肥皂剧?

要说几句因爱生恨、因爱化解恨……谁说不上一两句?可是大家都清醒,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不能混为一谈,谁也不敢冒着铁时空两大家族两败俱伤的风险,真的按照言情小说写的故意让两家碰面尝试用爱化解恨吧?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结果不是吗?

铁时空赌不起失去两大家族、特别是顶尖战力家族呼延觉罗家族的后果!

两个人之间,始于猝不及防的初见,识于《铁克禁卫军进行曲》,深于一次次并肩的战斗……中间历经波折坎坷,即便止战环碎了,两个人近距离接触再也没有打过,恨意消失,究竟被什么取代了,只有各自心里清楚。

银时空的人,尤其是孙尚香,也终于见到了一直在传说中,在修印象中的女子……寒。

初见之下,猝不及防的,两个人就打了一场!

如此初见,直接看得银时空众人一愣一愣的!尤其是五虎将!他们想过很多种大哥和心爱女子见面的场景,但是唯独没想到……没想到是这种!这第一次见面……打的可真够激烈的!

两个人参与战斗,三个人受伤!直接看蒙了在场所有人!

所谓刻在血液里的仇恨因子……虽然他们没办法切身感受的,可是他们看着平日里那么隐忍、克制的大哥都无法抵抗,他们就知道到底多么可怕了!

铁时空打开方式永远出乎他们的预料,此言诚不欺我。

他们之前想的是,大哥遇见心爱的女生,到底是怎样浪漫唯美的场景,或者是多么美好的初遇……可是唯独没想到是一场血色初遇!

那一战过后大哥重伤进了手术室,差一点掀起整个铁时空暴动,另外两个伤势虽然轻但是也都吐血了。

天幕中,他们看着大哥受伤之后铁时空铁克禁卫军还有各大异能行者家族一系列反应,看见了铁时空铁克禁卫军全面戒严,然后冥界鬼魂倒了大霉!那个时候的铁克禁卫军堪称铁时空的火药桶,挨着一点儿就炸,稍微一碰那就起火!敏感的让人胆战心惊!那个时候谁敢蹦跶?

别说蹦跶了,露个脑袋都能很快把你脑袋给削了!就是说,那个时候死的,不是坏就是蠢!

借用呼延伯父的话就是,那个时候敢蹦跶的,一是别有用心的幕后主使,一个字,杀!第二,不是幕后主使,他们不知情。但是这个时候敢犯蠢出来蹦跶,死了活该!那也是蠢死的!

那个时候因为大哥受伤,铁时空铁克禁卫军整个炸窝,呼延伯父也是杀气腾腾,谁敢这么时候捋虎须,可不就是找死!

铁克禁卫军,出动!

呼延觉罗家族禁卫军,出动!

欧阳逸林家族禁卫军,出动!

灸亣長荖家族禁卫军,出动!

无数家族禁卫军全军出动!

凤凝

第一百零一回、战后总结

没错你们没有听错,就是四个小时!焦灼的战线被总统领找到了叶赫那拉家族的破绽,直接在其防线撕开了一道口子,而后沿着这道口子全线反击,只用了四个小时就杀得叶赫那拉家族全面溃败!十万大军,那一战被击毙了三万,伤一万有余,而铁克禁卫军只有三十人受伤,无人死亡。

这种连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的神奇一幕,就这么发生在现实当中!如果这天的作战能拍下来播放出来,不被观众吐槽是“神剧”,他们训练加五倍!

纵观全局,这一次以叶赫那拉家族挑起的战争,历时一个多月,铁克禁卫军战士总计击毙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四万六千九百多人,击伤一万七千多人,给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带去沉重打击逼得他们不得不撤退!

那一战最终在最后一刻的......

没错你们没有听错,就是四个小时!焦灼的战线被总统领找到了叶赫那拉家族的破绽,直接在其防线撕开了一道口子,而后沿着这道口子全线反击,只用了四个小时就杀得叶赫那拉家族全面溃败!十万大军,那一战被击毙了三万,伤一万有余,而铁克禁卫军只有三十人受伤,无人死亡。

这种连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的神奇一幕,就这么发生在现实当中!如果这天的作战能拍下来播放出来,不被观众吐槽是“神剧”,他们训练加五倍!

纵观全局,这一次以叶赫那拉家族挑起的战争,历时一个多月,铁克禁卫军战士总计击毙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四万六千九百多人,击伤一万七千多人,给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带去沉重打击逼得他们不得不撤退!

那一战最终在最后一刻的反击一举定乾坤!

只是那一战也给禁卫军带来了伤亡,共有七十三名禁卫军同袍战死沙场,两百多名禁卫军战士受伤,其中重伤就有七十人。

看着天幕中,战斗计划即刻下发,铁克禁卫军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转守为攻!他们经历过的战斗,他们都清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作战计划!战斗已开始所有人密切配合进攻叶赫那拉家族的阵地,战争的艺术在铁克禁卫军手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贴时空铁克禁卫军没有像暝王亲卫团和纯种夜行者那样的阵法作为辅助,但是他们的现代战术运用的炉火纯青,相互之间的配合就如同一人!

叶赫那拉家族被打的完全失去了章法,全线溃败,根本没办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哪怕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总统领兰陵王亲自现身战场也无法扭转颓势,因为他一出现修再一次出现牵制了他的大部分精力不让他抽出时间整合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

当修作战不求获胜只为牵制,哪怕是兰陵王也无可奈何,根本摆脱不了修的纠缠!

叶赫那拉家族禁卫军群龙无首,可是铁克禁卫军这边有修亲自带领的东城卫统领团,西城卫令也是修一手教导,领军风格也有修的部分风采,再有东城卫统领团为辅,他们也能有效带领铁克禁卫军组织有效防御,这一消一涨之间,更是让铁克禁卫军势如破竹!

这一次战斗足足持续了四个小时,从上午十点整正式发起反攻,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点十二分,持续四小时十二分钟,叶赫那拉家族阵地全线崩溃,大本营也被铁克禁卫军占领,哪怕大罗金仙转世也无力扭转颓败的战局!

看着己方军队兵败如山倒,兰陵王哪里还有心思在这里和修纠缠,已经败了,就要尽最大的可能保全剩余的军队,他不再和修纠缠直接退出战场整合军队……灰溜溜败逃。

“看来……正面战场作战,我差的太远……”兰陵王回眸,死死的将那张面容牢牢记在心底!

十二岁,自己第一次因为他折戟沉沙,而且也得到了异常惨痛的教训。时隔八年,两人分别带领军队大战了一场。结果……自己败得更惨!说是惨败丝毫不为过!

他知道,这八年来他为了一雪前耻将自己的能力几乎全部加点在战力和刺杀之上,就为能与呼延觉罗修有一战之力,他也期待着什么时候和呼延觉罗修堂堂正正一战,证明他的实力并不比呼延觉罗家族的那个年轻人差。

这八年来,他也一直收集呼延觉罗修的资料,资料中显示他对实力提升所下的功夫根本不是他能比的,特别是他在十四岁之后成为总统领就转战军政,更大的精力投身政务处理还有军队训练,这极大的挤占了他修行时间,他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在战力上碾压呼延觉罗修,所以更加努力修行。

可是现实很残酷,第二次单人对决……两个人还是势均力敌。如果不是他还要护着手下军队,他的伤绝对不可能比自己重,可是势均力敌如何,证明自己还是输了!毕竟自己用于修炼时间比他多那么多,如果不能碾压他,对自己来说就是失败!

最重要的是同为总统领,他在统领能力、大局方面以及排兵布阵方面,他输得更惨!

两军堂堂之战,自己这一边军队数量在他之上,被他一个反冲溃不成军!战力方面自己与他势均力敌,可是综合素质的对比……毫不客气的说,他真的一无是处!

这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巨大的失败!

两次对决,败了两次,第二次输得更惨、更彻底!

兰陵王回望战场,看着铁克禁卫军欢呼胜利。

呼延觉罗·修……自己一生中的劲敌,他这一生怕是少不得与此人纠缠不清了,他们都还年轻,往后的路还很长,他们还有的是时间再决胜负!

兰陵王最后的那一个回眸,虽然两次败在修手上,兰陵王并没有丝毫颓丧,眼神中的战意反而愈发高涨,这一次他败了,听天幕中展现了他的心声,方知那个时候的他,已经做好了用一辈子和修较量直到超越的目标,只是谁又能想到造化弄人,本以为会是一辈子的敌人,短短一年不到,竟成了同一战壕的战友,时也命也,命运总是这样捉摸不定,会以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式展开。

那个时候,兰陵王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一年后他会和修成为如今的关系。曾经的生死仇敌,即将成为连襟,造化弄人诚不欺我。

(天幕)

兰陵王如何,修那个时候没精力关注了,战胜之后,除了固定驻守的战士,修带着铁了禁卫军大部分战士回到总部,经此一战,铁克禁卫军也付出了牺牲,好在,他们赢了。

回去之后,修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给参战的铁克禁卫军战士们三天假期,这三天完全是休息期,三日后恢复正常工作。

普通战士们可以休假,但是作为统领们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们……没有假期。

战斗完结来不及休息,他们需要进行战斗分析,总结经验,以便下一次战斗不再犯不该出现的错误。

经验分析总结之后形成报告,三天之后的上午八点半在二楼大会议室召开铁克禁卫军全体大会,将报告全场宣读,让全体铁克禁卫军战士引以为戒。

同时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整理阵亡将士名单以及受伤需要修养的禁卫军战士名单,他们将会在之后的一个月内相继走访完毕,为阵亡将士发放阵亡抚恤,铁克禁卫军总统领亲自造访,发放抚恤进行慰问。

战争结束了,可是战后的处理更加繁琐复杂。

而且在战后第七日,还有一个集体追悼会,对在战争中阵亡的铁克禁卫军战士的集体追悼会,作为总统领,修必须亲自出席为战死将士送行。

(天幕外)

夏家人十分的震惊!

他们以为战争结束了基本上就没事了,而今天他们看到了,原来战争过后,后续事宜的处理一点都不轻松!

但是听着天幕中的修一件一件将事情布置下去,他们就觉得头都大了!

战后禁卫军战士可以有三天假期,可是修呢?大家可都没有忘记他还有伤在身呢!结果根本没时间休息要处理后续那么多事!

战后总结,他们从未想过战后还有这个东西!阵亡名单整理,受伤禁卫军安置……这些可能,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有多么复杂!一个月的时间走访慰问完毕……很显然是相当吃力的毕竟天幕上说,这一次阵亡的铁克禁卫军战士多达七十多人!再加上受伤……一个月的时间走访平均每个人只能有几分钟时间!这还不算路上的时间!那么……到底紧张成什么样子!

这一个月什么都不干,单是挨个走访一个月也十分紧张!

然后,他们看着修带领统领们研究阵亡名单还有受伤名单!

几位团长经过商量,最终决定以家族为单位进行走访,否则一个月实在是忙不过来!

这样算的话,任务确实轻松了很多。

他们商量好了走访的时间,而后带好抚恤分别下发,他也会安抚家属情绪,照顾好阵亡战士家属。

整理名单、安排时间,同时禁卫军这边日常工作也不能耽误……一个月的时间再一次排的满满当当,没有空闲。

看着自己下个月满满当当的行程,修陷入沉默,扫视一眼而后开了口:“夏天吉他课的时间,每周安排一次,尽量在周六日。”

这句话一出,直接让禁卫军战士惊住了,不由得满是担忧的神色:“总统领,最近先不要安排了吧!您刚从战场下来,伤势也没有时间恢复!夏家先别去了吧!耽误了一个月,再多耽误两次也没什么嘛!就算终极铁克人再重要,哪里有您重要?终极铁克人的候选人你绝对不止一个,可是……铁克禁卫军只有您一个总统领!我们宁可不要终极铁克人,也不想看您这么累!我们铁时空不要终极铁克人了好不好?就夏兰荇德家族那个榆木疙瘩,用孔圣人一句话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他不可能有什么成就的。别在他身上在浪费时间,总统领,您好好休息养好伤再忙行吗?”

凤凝

第六十三回、做客夏兰荇德家族

(天幕外)

虽然有点像老套的电视剧情节,当主角即将殒命,必定会有人出来相救。

可是这一次,他们非但不觉得俗套,反而一直都认为:那位高阶纯种夜行者,出现的太好了!

等等!出现的,纯种……夜行者!!

纯种夜行者还有族人在!这……这简直是比……比楚靖华获救更值得兴奋的消息!只要纯种夜行者还在,铜时空的未来就有希望!

这一刻,哪怕是铁时空的铁克禁卫军,也因为纯种夜行者的再度出现神情振奋,下意识觉得他们才是铜时空的希望!

而且,楚靖华发现救他的是纯种夜行者之后最初下意识激动的反应,而后带上了无尽担忧与慌张,哪怕自己重伤了也急着催他快走!

发现纯种夜行者下意识的高兴,是因为他终于看见了纯种夜......

(天幕外)

虽然有点像老套的电视剧情节,当主角即将殒命,必定会有人出来相救。

可是这一次,他们非但不觉得俗套,反而一直都认为:那位高阶纯种夜行者,出现的太好了!

等等!出现的,纯种……夜行者!!

纯种夜行者还有族人在!这……这简直是比……比楚靖华获救更值得兴奋的消息!只要纯种夜行者还在,铜时空的未来就有希望!

这一刻,哪怕是铁时空的铁克禁卫军,也因为纯种夜行者的再度出现神情振奋,下意识觉得他们才是铜时空的希望!

而且,楚靖华发现救他的是纯种夜行者之后最初下意识激动的反应,而后带上了无尽担忧与慌张,哪怕自己重伤了也急着催他快走!

发现纯种夜行者下意识的高兴,是因为他终于看见了纯种夜行者活着的人,这种第一反应的惊喜,可以见得这十年来在纯种夜行者一族当中,他们之间相处多少,他宁可自己死在这里也不想连累了这个纯种夜行者的族人啊!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有纯种夜行者族人出现时他们就无比开心,而接下来,他们从传音入密中听到了那个纯种夜行者的声音!

虽然全身被黑色外套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体征,可是他一开口,铁时空众人对这个声音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修……的声音??他是暝王!”灸舞的神色在那一刻也是微微笑了!

修的小迷弟,那小子他果然活了下来了!

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活着,继续带领纯种夜行者!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活下来,又是怎么从原来只有晚点毁灭指数突飞猛进这么快!但是只要他还在,纯种夜行者的魂,就还在!而且他还能在这个时候主动出现在黑天帮搭救楚靖华,也足以证明他依旧是当年的暝王,爱民如子的暝王!

如此,他们就坚信未来,一定还会是纯种夜行者引领!纯种夜行者再次回到铜时空的舞台,只是时间问题!

额……可是,现在的铜时空,最缺乏的就是时间了吧!

铜时空,真的还有时间等到纯种夜行者再出现的那一天吗?

是他想得太多、太远了,不过幸好,铜时空纯种夜行者还在,王还在,魂也在,对铜时空就是最大的希望了。

虽然灸舞并不怎么喜欢阿天王,但是……在这一刻,他也寄希望于,阿天王还能撑一会儿,至少撑过纯种夜行者恢复期……

最重要的是,纯种夜行者的王,在这种关头,都能冒着暴露的风险站出来,保护异能行者族人!

正如楚靖华讽刺阿天王的那一句:纯种夜行者一族能给他的,他阿天王……给不起!

就暝王这个时候交出来的这份答卷,阿天王,你也该好好反思一下了,你和纯种夜行者,到底差距在哪里了!

看到这里,你有没有明白,为何铁克禁卫军们这么愿意留在纯种夜行者一族,还愿意为纯种夜行者一族拼命,即便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依旧没想过回到异能行者界,而是选择愿意与整个纯种夜行者一族一起共沦地狱!

铁克禁卫军重情,所以他们愿意留下,也因为纯种夜行者对他们重情,让他们愿意选择留下!

这是双向的选择,是双向的彼此扶持!在这一刻,原来魔与异能行者,也能成为一个战壕生死与共的兄弟!而这两者的粘合剂,就是……相互扶持,彼此重情!

灸舞心里有了更多的思量,如果可以的话,他是不是也应该尝试着走出这一步,同魔界……试探的接触。

铜时空的铁克禁卫军们,不也是这样和纯种夜行者的步步接触,最终十年发展至此?这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默契,而是历经多年的磨合、误会、冲突,找到了这个最好的办法!

铜时空可以做到,他铁时空,也有信心要做到!

“不过我有个问题诶!那个纯种夜行者既然那么在乎楚靖华,那他为什么不将他的异能输送过去救他啊?那个时候楚靖华命悬一线了耶,传输异能不是救的更快哦。”

一句话,直接惊了整个铁克禁卫军总部!

不是因为恍然大悟,而是他们在想,到底是哪个家族出来的,居然会有这么不经大脑的言论!他们家里的长辈,到底是怎么给他们科普异能知识的?这什么智障问题!?

转头一看,发言的是夏兰荇德家族的,夏美。

额……如果是他们家族,那没问题了。没问题了!

夏宇直接没眼看,直接对着夏美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夏美!你是猪啊?什么蠢问题!纯种夜行者那是魔族,楚靖华是异能行者!你让魔给异能行者传输内力,你是嫌楚靖华死的不够快是不是!还是说,把他变成魔化异能行者!”

夏美:“……”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纯种夜行者不给他们提供内力输入,其实这是尊重他们的最好体现!一旦他们接受魔的内息……而且还是魔王内息,恐怕楚靖华分分钟变魔化异能行者,而且还是成功率相当低的那种!

虽然夏兰荇德家族的那几个不熟悉修的声音并没有听出来,但是铁克禁卫军绝大部分都那么熟悉他们总统领,熟悉他的声音!所以哪怕蒙着面,他们依旧迅速判断出这个声音!

所以……也能迅速判断出他的身份!

他不是别人,正是总统领在铜时空的分身,纯种夜行者的暝王。身份判断,对他们来说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

“是就是啦,你打我干嘛!”夏美不满的揉着脑袋,!

灸舞看了一会儿无奈摇头,直接将目光放在了天幕上。

……

(天幕·三天后)

天幕结束了对铜时空的放映,这一次,却是直接转到了夏兰荇德家族,不为别的,因为这个时间点是约定好的夏兰荇德家族宴请感谢修的时候,所以夏兰荇德雄早早地就开始在厨房忙碌了。

只不过,他的忙碌让整个夏家人脸都绿了!修可是救了他们全家啊,雄哥,你可不要“恩将仇报”啊!

虽然再怎么忐忑,但是,还是听到了夏天进门的声音。

修不是一人来的,他和东城卫中异能仅次于他的阿扣作为代表,来到夏兰荇德家族赴宴。

因为只是私下的会谈,所以修没有用他在铁克禁卫军的身份,而是以夏天朋友的身份来的夏兰荇德家族。

尤其是对修一见钟情的夏兰荇德家的小女儿——夏美,直接变身花痴女,看着修的眼神都直了,那眼神更是丝毫不掩饰的爱,直接让夏宇无奈扶额。

夏天客气的将修还有阿扣引到了客厅,让他们坐在沙发上,还不等夏天有下一步动作,夏美早就殷勤的给修倒好了热水,同时,直接将一个小药瓶塞到了修手中。

修满头问号,不解其中之意:“这是什么?”

“肠胃药。”夏美的眼光一直停留在修身上,不过,修对此并没有丝毫的反映,神色依旧如常,而且客气的开了口:“谢谢。但,我不需要。”

“你需要,你一定需要!”夏美赶紧开了口,“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修:“……”

夏美提示如此明显,修当时就反应过来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这套路,他熟啊!每次回家吃饭,他和哥,都会悄悄准备健胃消食片的。不止他,阿扣现在也是门儿清!

“所以……我的嘞!?”阿扣开了口。

(天幕外)

铁时空铁克禁卫军众人:“……”

“所以,总统领那天,到底有没有吃坏肚子?”有好八卦的铁克禁卫军好奇的开了口。

“团长团长,那天情形到底怎么样?到底有没有拉肚子?”北城卫某禁卫军“近水楼台先得月”,直接开了口问道。

“你个小崽子!”阿扣开了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让你失望了,本团长那一回真的没丢人。不信,你看下去。”

(天幕)

接下来,是相当搞笑的时刻,也是叶思仁还有夏兰荇德雄的社死时刻。当叶思仁拎着一大堆外卖还有披萨堂而皇之的从正门而入,气得雄哥差一点表演一个原地爆炸!

本来还想伪装成那些菜是她做的,这倒好,直接穿帮了个彻彻底底!

可想而知当时雄哥的心情。

雄哥一头黑线的将叶思仁带来的外卖倒进了家里的盘子,再也不敢说“这是她亲自下厨的成果”了。

餐桌上,夏兰荇德雄不断的表达着对于修和东城卫的谢意,一个劲儿的夸赞着修多么多么能干,修也是淡然微笑应对着,夏美全程对修放电,但是修自始至终稳如泰山,岿然不动。很明显,修对于夏美不会有什么感觉。

紧接着,修很是坦然的提到了假装同雄哥谈恋爱的男人的基本情况,同时也是想要给夏家一个提醒,他们这般大费周章一定是有所图谋。

夏家阿公作为铁克禁卫军返聘预备役,如何不知道修的身份?当修提出要他们当心的时候,夏家阿公当时就提到,他们是冲着夏兰荇德家族的封龙卡来的,封龙卡,可是他们夏兰荇德家族……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雄哥一脚打断!


凤凝

第六十二回、营救(二)

他们那般悲壮何尝不让人共情,哪怕最开始他们同情过阿天王,可是现在……他们真的没办法同阿天王共情!特别是他说的:坏人天生就坏,魔天生就是魔,天生就如何如何,直接让他们对阿天王好感大幅度降低!

而且他还话里话外的说,异能行者都是如此,天生就厌恶所有的魔???

银时空异能行者们:“我是这样的异能行者?我怎么不知道?!哪怕他之前很坏的人只要愿意改邪归正弥补错误,他一定会接纳他!那其他的时空呢?他们什么态度??”

金时空异能行者:“……”

汪大东等人:别扯我们!我们没这个意思!

铁时空铁克禁卫军:“阿天王你少来碰瓷,我们铁时空铁克禁卫军可从不这么想!”

哪怕他们之前并不知道魔族是盟友,他们秉......

他们那般悲壮何尝不让人共情,哪怕最开始他们同情过阿天王,可是现在……他们真的没办法同阿天王共情!特别是他说的:坏人天生就坏,魔天生就是魔,天生就如何如何,直接让他们对阿天王好感大幅度降低!

而且他还话里话外的说,异能行者都是如此,天生就厌恶所有的魔???

银时空异能行者们:“我是这样的异能行者?我怎么不知道?!哪怕他之前很坏的人只要愿意改邪归正弥补错误,他一定会接纳他!那其他的时空呢?他们什么态度??”

金时空异能行者:“……”

汪大东等人:别扯我们!我们没这个意思!

铁时空铁克禁卫军:“阿天王你少来碰瓷,我们铁时空铁克禁卫军可从不这么想!”

哪怕他们之前并不知道魔族是盟友,他们秉持的观念是:如果有魔愿意改邪归正归顺异能行者,魔化异能行者愿意改邪归正重回异能界,他们照样欢迎回归!

兰陵王的回归,在天幕放映前就已经担任了铁克禁卫军的统领,成为铁克禁卫军中坚力量就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例子!

愿意改邪归正、真心投靠铁克禁卫军他们也诚心欢迎!

还有就是叶思仁,他甚至还是地地道道的冥界鬼魂!他诚心脱离叶赫那拉家族自废异能入赘夏兰荇德家族,到最后,铁克禁卫军不是连他都接纳了?

可是如果按照阿天王那等思想的话,叶思仁那就是天生坏种,肯定不会接纳,甚至包括夏天、夏宇、夏美!他们应该被“格杀勿论”!

如果他们秉持了阿天王的观念,铁时空铁克禁卫军何来的终极铁克人?何来的十二时空最后的反败为胜!到时候整个人界就真的再无生机可言!

如果他们像阿天王这般故步自封……那才是他们最大的悲哀!

而且再说了,现在他们都知道了,魔族是自己人,那就更加没得说了。

可是当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依然秉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怎么可能像阿天王一般,你生来是魔就永远是坏的这种观念?他们都觉得简直离谱!

这阿天王……真没救了!

(天幕)

天幕似乎是听懂了张飞以及无数人的呐喊一般,很快的,转折来了!

阿天王的能量还没有接近楚靖华,突然间,牢房的门“嘭”地一声就被撞了个粉碎,所有人的精力全部集中在被抓的楚靖华,完全没有料到后面还有人!

那个人进来之后毫不犹豫的连发几道深蓝色的能量,眨眼间,所有的黑天帮异能行者全部受伤倒地!

而其中最大的能量直接给楚靖华做了一个防护罩,将阿天王的力道完完全全挡在了防护罩外面!

阿天王感觉到这股强大到不敢想象的能量波动当时浑身一震,迅速回头。

那是个什么人?全身被黑色斗篷遮盖的严严实实,看不到容貌,更无法判断此人究竟是谁,可是身上暴涨的能量即便是阿天王,都有了一丝压迫。

不过很快的,他就不用在猜测了,熟悉的能量波动:这是纯种夜行者的内息!

这个世界上……还有纯种夜行者的存在!

一时间让阿天王感觉到死神到了自己身边!

怎么回事,这个纯种夜行者出现自己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到底有多强。

“你是高阶纯种夜行者!”阿天王当时就震惊了,下意识问道。

纯种夜行者居然还有这样实力高强的存在!这个实力,似乎已经不输当年的赫连城、幽王!什么时候纯种夜行者还有这样高阶的存在!难道是纯种夜行者留下的后手!那可要……小心了!

黑色斗篷的人一个字也没说瞬间移动到了楚靖华身边,扶住他的胳膊,而后,就在宽大的黑色绣袍的掩盖之下,遮挡阿天王与所有异能行者们的视线,黑袍人将一枚褐色的药丸直接放进了楚靖华口中。

阿天王开始以为黑斗篷人是要攻击自己条件反射一般闪开,毕竟……他给自己的感觉是高手,真的硬拼自己哪怕不死也要残废了,他只能是条件反射一般躲开了他前进之路!

可是他很快也发现了,黑色斗篷的纯种夜行者只是想要靠近楚靖华,仅此而已。当下阿天王也是感觉到了震撼,纯种夜行者,虽然没有灭绝,可是就算是现存的恐怕也是凤毛麟角,可是即便是在这种危险时刻,纯种夜行者还是义无反顾出现了,来搭救他们被困住的并非他们纯种夜行者一族血脉的铁克禁卫军叛徒

他不知道现在他的存在就是纯种夜行者最大的希望?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会为了一些外人不惜暴露自己?

可是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好像有一点点明白了:也许……被他们抓住的这个投靠纯种夜行者的异能行者铁克禁卫军说得没错,纯种夜行者能给他的,他好像还真的给不了。

换位思考,如果面临这种情形的是他……他阿天王能不能做到像他一般搭救投靠自己的……魔?

答案很显然,他做不到!

别说是几乎面临灭族,就是现在的盛世,他也做不到去搭救投奔自己的魔。

好久没感觉到死亡降临,不多久之久,反而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清凉感蔓延全身,紧接着,有一种力量自丹田而生,开始努力工作为他疗伤!楚靖华发现不对劲,带着说不出的惊讶艰难的抬起了头。

醒过来后就感觉到身边那股内息……好熟悉,那是专属于纯种夜行者的内息!

当下他的心里非常激动,虽然他身边还有一些兄弟,可是都只是纯种夜行者族人,根本就没有一个纯种夜行者内息的族人,而今天他在被抓之后,没想到竟然是……

他生怕自己身边那些人冲动然后一个个自投罗网,不希望他们为自己冒险!可是现在……这个人他更不希望冒险!纯种夜行者内息,而且这么强大,是自己从未感应过的纯种夜行者,不管自己认不认识他,他都不希望他为自己冒险!要知道阿天王最恨的最想杀的其实是他们!他这一来,就是自寻死路!

他知道现在世界上即便还有纯种夜行者,那也是少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了吧!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来救自己了……

不行,不能让他被阿天王这个混蛋害了,不能因为我连累他……

“别管我,你快……”楚靖华刚一开口,话都没说完,一口血再次喷出!

【加密版传音入密】

【靖华,你不要说话,保存体力!】

【加密版传音入密结束】

本来因为发现了纯种夜行者的人他就有几分激动,现在只不过更甚,这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激动,而是难以抑制的……高兴!他本来没有任何期望的眼中出现了强烈的希望光芒!

只不过在下意识的高兴之后,脸上瞬间又被无尽的担忧取代,本来他就一直在担忧,现在担忧之情更甚至于以往,可以说高兴有多少,担忧也有多少!很显然,这个纯种夜行者身份之贵重,他觉得哪怕是他死了,他也不可能让眼前纯种夜行者受到半点的伤害!

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这个纯种夜行者……有他在,纯种夜行者就还有希望,他怎么会不开心!

“您快走……”

就在阿天王愣住的瞬间,黑斗篷的纯种夜行者已经将他身上的绳子给他解开,眼看着他们就要……

“站住!将我们异能行者一族的叛徒留下由我处置,我可以放你离开。否则……”阿天王绝对不能让伤了这个叛徒就这么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带走!否则他阿天王还有什么脸面混异能界?连一个纯种夜行者仅存的族人也抓不到,这个人丢大了,他要和这个纯种夜行者交涉,务必要处决了那名异能行者。

而且他进来后并没有对黑天帮的手下异能行者下杀手,只是伤了他们,这也意味着他还不想和黑天帮闹得太僵,谈和的余地还是有的。

可是他想得好,那名出现的纯种夜行者却极不给他面子,甚至头也懒得回,都不等他说完话就直接出手了!他随手一道深蓝色的能量封住了他的去路,带着受伤的族人一个瞬间移动就扬长而去。

阿天王一惊,这个纯种夜行者真是话都懒得讲,但是他的态度自己也明白了!这是根本没得谈的意思!他道理听不进去直接下手,阿天王无奈之下只能赶紧去挡,可是就在自己挡的瞬间黑衣人和那个叛徒早就不见了踪影。

主要是……那个人比自己的能力高出太多,自己现在30000点的毁灭指数好像根本就压迫不到他,反而好像被他压制着。

好在他并没有想要伤我,他只是想要救人,不然的话我今天极有可能都没命活了。

不行……那个纯种夜行者的族人一定要找到,拥有这么高毁灭指数的怎么可能是一般的纯种夜行者族人,而是相当高阶的存在,这样一个人在社会上……又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阿天王再一次不安了起来。

……


凤凝

第三十七回、修回铁时空

(天幕外)

看着修忙碌的一天,铁克禁卫军战士们深有同感,盟主未继位之前,修总统领是真的忙坏了,直到盟主就任,好像就……好像更忙了!

盟主支撑起了异能防护磁场,以至于很多事情真的是有心无力,既然修这么长时间一直负责这些,所以大部分的工作还是维持原状继续由修处理着,甚至于,还多了一项工作,照顾因为异能透支日渐虚弱的时空盟主。

盟主就任到极阴之日那会儿,才是总统领最忙碌、劳累的时候后,直到极阴之日过后,夏兰荇德家族的夏宇考核及格进了铁克禁卫军担任实习秘书,这才接过了一些政务工作处理让修从繁忙的政务中摆脱了出来。

而如今天幕再现,他们方知,原来,总统领的忙碌,他们还是没想到!整个铁时空的压力都......

(天幕外)

看着修忙碌的一天,铁克禁卫军战士们深有同感,盟主未继位之前,修总统领是真的忙坏了,直到盟主就任,好像就……好像更忙了!

盟主支撑起了异能防护磁场,以至于很多事情真的是有心无力,既然修这么长时间一直负责这些,所以大部分的工作还是维持原状继续由修处理着,甚至于,还多了一项工作,照顾因为异能透支日渐虚弱的时空盟主。

盟主就任到极阴之日那会儿,才是总统领最忙碌、劳累的时候后,直到极阴之日过后,夏兰荇德家族的夏宇考核及格进了铁克禁卫军担任实习秘书,这才接过了一些政务工作处理让修从繁忙的政务中摆脱了出来。

而如今天幕再现,他们方知,原来,总统领的忙碌,他们还是没想到!整个铁时空的压力都在他一个人身上,还要和麻瓜界政府打交道……那才是最累人的。这是盟主应该肩负的责任。可是那个时候,铁时空没有盟主,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区,麻瓜界政府见异能行者这边群龙无首就想趁火打劫要一些好处,可惜他们估计错了形势,盟主不在,他们还有强势的铁克禁卫军统领,紧急代行盟主职权,一次次和麻瓜界政府进行了多次交锋,无数次智慧的较量,各种手段层出,好在,总统领最终一步不退稳住了异能行者底线让某些别有用心者阴谋失败,顺便还借势打势揪出了隐藏在麻瓜界政府政府推波助澜欲亡异能行者根基的魔!

那一次是麻瓜界政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魔界的人利用,妄图从麻瓜身上入手打击铁时空异能行者。

也是总统领步步为营,一方面拖住麻瓜政府一方面寻找证据,终于以充分的证据将藏起来的魔揪出来正法。

接下来的会谈就简单多了,三百年前商定好的条约不变,但是鉴于对方被利用妄图颠覆盟约违约在先,修为异能行者直接争取了一系列好处作为补偿,不让麻瓜界政府忌惮,也让异能行者好过一些。

麻瓜界政府向异能行者这边移交了一些犯罪边界感模糊的异能行者交给异能行者联盟处置,顺便将他们想要背地里违约的事情这么揭过去。

毕竟这么死磕对异能行者没好处,倒不如利用他们现在心虚愧疚的心理为异能行者争取一些便利。

这一场谈判从四个多月前,老盟主离任的第三十五天开始,一直持续了四个多月,天幕播放的这里已经是收尾工作了,那也是最后一次敲定谈判最后签字的日子,异能行者非但没有退让,反而还得到了麻瓜界政府那边的补偿和人员移交并且以盟约形式确立,这也是异能行者这边谈判胜利的一幕直接载入异能行者史册,为异能行者接下来全力应对极阴之日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也因为修持续主导了这一次谈判,保证异能行者的合法权益,更是铁时空白道异能界的英雄捍卫者。

灸舞盟主结束培训回到铁时空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也知道修在这段期间稳住异能行者联盟,联通各界的付出,就任当日,灸舞召开异能行者大会,直接提议授予修“铁胆荣誉十字勋章”。虽然这一枚勋章不是战斗所得,但是在同人族交锋的工作可不比直接战斗简单,反而更难无数倍,这“铁胆荣誉十字勋章”,修获得的当之无愧,授予勋章的提议,铁时空十位长老、一百三十四个重大影响力异能行者,无一人投反对票。

按照《铁胆荣誉十字勋章授予规则》的规定,提案需要半数以上长老、重大影响异能行者同意,授予勋章,需九位长老、100名重大影响力异能行者通过方能授予。

全票通过不是没有,只不过……数量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修这一次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就在禁卫军战士们全部陷入了当时修主导的那场和人族谈判的事情的时候,一直在外面戒备的一名禁卫军战士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尤为兴奋的神情大声开了口:“盟主!总统领,回来了!”

这几个字传入了在场所有禁卫军和重要异能行者家族的耳中,而这一声,就如同滚烫的油被泼入水中,瞬间激起滔天巨浪!

不只是灸舞盟主,整个铁克禁卫军都被惊动了!

虽然修滞留银时空,但是他也会定期回到铁时空协助处理一些事物。只是哪怕常见,这一次修回来还是让整个铁克禁卫军都轰动了!

所有人都因为修再次回归全体起立,对着他们的总统领行了铁克禁卫军军礼。

因为时间仓促,修根本没来得及换东汉书院的校服,只是,哪怕没有换衣服,那一身的气势,依旧是他们心中的禁卫军总统领!

简单和禁卫军战士们打了招呼,修直接到了灸舞的面前,虽停顿瞬间,但是还是立正敬了铁克禁卫军军礼:“盟主,属下铁克禁卫军呼延觉罗.修向您报到。”

灸舞看着风尘仆仆从银时空赶来的修,亦是条件反射的站起来,直接跑掉了修的身边,虽然瞬间有千言万语,但是话到嘴边,也只是化作一句话:“修!……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

“盟主,属下回来了。”

虽然很快证实,铁时空这边也有蓝天羽翔家族撑着,但是他“盟主”召令已经颁布,他这时空盟主的面子可不能轻易驳回,朝令夕改也不利于盟主名声,所以,命令传达到了银时空。接到命令的修当时没有耽搁,直接同银时空众人告别返回铁时空——他的家乡。

而且,观影期间,修也整理了很多思路,需要同盟主交流查漏补缺,看看有什么是相互间不曾想到的,相互印证之下,以求做得更好。

而修回归让铁克禁卫军将士们高兴极了,特别是呼延觉罗族长,呼延忻,再一次见到儿子这么不容易,他的脸上也是一直带着期待的微笑。

父子目光交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彼此的意思都尽在不言中。

铁克禁卫军将士们看见了回归的总统领立刻在最前面加了一个座位,铁时空能与盟主并肩的,除了终极铁克人,也就是修这个铁克禁卫军总统领了,而且他也是铁克禁卫军最信服的禁卫军统领。

(天幕)

此时的天幕中,修再一次投入紧张的忙碌当中,依旧奋战到黎明时分,难得上午需要会见的人不多,十点前办完了所有后续,吃了“早餐”直接在办公室睡下,这一觉也直接从上午十点睡到了下午三点。五个小时,是他那一段时间最充裕的睡眠了。

三点醒来,修感觉精神好了许多,查看日程表,下午没有行程了,修先是重新调整了对夏天的引导计划,紧接着,想到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那就是编写乐谱。他一直想写一部类似于叶赫那拉家族镇魔三部曲的存在的音乐,可以让并非本心魔化的异能行者摆脱魔化体质回归异能行者体质,但是原有的异能不会全部洗掉。

他听说叶赫那拉家族有镇魔三部曲,但是缺陷就是……洗去魔性的同时,异能也全部洗去。这并不是修想要的结果。

修再一次研究了呼延觉罗家族家传的《神风三部曲》,想要从中找出灵感,研究新功能的曲谱。

可惜他研究了数年并没有进展,好不容易有了点空闲时间,想要在思索一会儿,时空危机在即,容不得马虎半分,如果真的问世,对异能行者会是多大的助益。

虽然知道这曲子没那么容易编写成功,但是他也不会放弃这个思路的。

这首曲子,他暂时命名为《混沌神曲》。

只是钻研许久没有结果,也没有可能短时间完成。

随着天色渐黑,修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有结果,挡下也放下笔,直接转头:时间不早了,必须开始重新布防,迎接今晚的作战了。

修站在东城卫办公室的沙盘面前开始排兵布阵,一边行走一边沉思,想要得到最佳战略部署。

修看着这沙盘,拿起了一面红色的旗子插在一座大楼上,而后,手直接收了回去。

紧接着,天幕从沙盘放大,再次出现人影的时候,虽然还是相同的容貌,但是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身黑衣,办公室的环境,也成了纯种夜行者一族二王子赫连旭的卧室!

转场,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合理又丝滑,就连沙盘也成了转场工具,从修身上直接转移到了赫连旭身上!

赫连旭站在一边沉思,指挥着手中红色旗子冲出包围,但是情况……十分不容乐观。

“小旭!”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紧接着一个穿着睡衣的身影出现在了赫连旭房间,“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睡?我都睡醒了一觉了,结果一看,你屋子的灯还亮着。别看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呢!”

赫连旭抬头看着大哥,无奈摇头:“哥,明天礼拜六……不对,是今天礼拜六。”

赫连城无奈,一根手指头点在了赫连旭的额头:“你也知道,是‘今天’了啊?那还不赶紧睡觉?你从小身子不好,胃也不好……吃饭总不规律,现在还熬夜。你现在才十五岁,快去休息保持充足睡眠。”

说到这里,赫连城面色担忧,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别总是学你那个偶像分身,整天忙成这样。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他了……”

赫连旭:“……”

赫连旭无语,抬起头看向了赫连城:“大哥!”

“好啦!我不说你偶像了。”赫连城无奈一摇头,“而且,这又不是说他的坏话。快去休息,别看了。”

说着,不等赫连旭说什么,直接将他推到了床边:他得亲眼看着弟弟休息,不然的话,不知道他会看到什么时候。


木浮笙

神明龙龙战损,于是惨遭子民禁足

温迪钟离已掉马设定,掉马理由可参考调查点,公放和备注那几篇

天理战后

神明外加特瓦林和水龙龙战损

————以下正文————

  一切都要从那场惨烈的战争说起。

  伴随着天空岛的崩裂,神明们如折翼的飞鸟从天空坠落。

  岩神元素力枯竭,无法支起护盾,风神与其他神明早先一步就已陷入昏迷,特瓦林和枫丹的水龙王亦不省人事。

  随着天理逝去,若陀从无尽的磨损与癫狂中挣脱,疑惑但从容的穿过了摩拉克斯设下的屏障,重见天日还没来得及看看阳光,就先看到了自空中坠落的好友。

  地面发出一声巨响,声音之大仿佛传遍整个提瓦特,若陀来不及多想,直奔神明们坠落的方向而去。

  各国也派出仍有余力的......

温迪钟离已掉马设定,掉马理由可参考调查点,公放和备注那几篇

天理战后

神明外加特瓦林和水龙龙战损

————以下正文————

  一切都要从那场惨烈的战争说起。

  伴随着天空岛的崩裂,神明们如折翼的飞鸟从天空坠落。

  岩神元素力枯竭,无法支起护盾,风神与其他神明早先一步就已陷入昏迷,特瓦林和枫丹的水龙王亦不省人事。

  随着天理逝去,若陀从无尽的磨损与癫狂中挣脱,疑惑但从容的穿过了摩拉克斯设下的屏障,重见天日还没来得及看看阳光,就先看到了自空中坠落的好友。

  地面发出一声巨响,声音之大仿佛传遍整个提瓦特,若陀来不及多想,直奔神明们坠落的方向而去。

  各国也派出仍有余力的护卫队,急匆匆的奔向神明。

  璃月仙众和若陀最先赶到。

  龙和神明们四散着躺在地上,早已不省人事。钟离就倒在一棵树的旁边一点,一身神装破损又染了灰尘,狼狈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不规则的裂痕,金色神血仍从伤口 不停的外渗,胸口的起伏弱的让人害怕。

  若陀眼眶泛红,他怎么也想不到恢复理智见挚友的第一面会是如此惨烈的景象。

  在他的构想中,应当是摩拉克斯笑着欢迎他回来,沏上一壶好茶,然后一起坐下,再听摩拉克斯讲述这许多年的变化。

  但此时的状况没时间给他多想,钟离和其他人的状况都不容乐观,简单商议一下后,若陀和仙人们带着重伤的神明和龙回到了绝云间。

  这里清净,空间也大,适合疗伤。

  接着又由甘雨将目前的情况传达给七星,请他们联系其他国家,来绝云间接他们的神明和龙。

  很快,火神冰神被纳塔和至冬接走,那维莱特由留守枫丹的前水神芙宁娜亲自带队迎回。

  清苦的药草气味冲天,她看到那维莱特身上仍在渗血的绷带和近乎断裂的一只龙角,眼里噙着泪花,嘴唇都在颤抖,却强撑着一国领导人的模样,指挥着护卫队将龙带回去。

  须弥的大风纪官身上还有未愈合的伤口,带着擅长医药的提纳里和其余几个神之眼拥有者,将自家还在昏迷中的神明抬上马车。

  提纳里轻轻抓着纳西妲垂在身侧的手,难受的说不出来话,他们的神明还那么小,却要参与如此惨烈的战争。

  由于琴要在蒙德主持大局,所以蒙德来的人是迪卢克凯亚和芭芭拉,小姑娘看到躺在床上的神明惨白的脸和折断的一只羽翼,一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边运转自己的元素力想尽可能的让温迪舒服一些。

  若陀用了点手段把特瓦林变成一只小猫大小的模样,交给了蒙德的使团。

  稻妻人漂洋过海,来的慢些,那只粉色的狐狸带着九条裟罗来接自己的神明。

  影就躺在那里,悄无声息的,往日嗡鸣外溢的雷元素寂静无声。

  神子连惯常的笑都撑不出来,只声音沙哑的跟仙人们道了声谢,就带着影走了。

  神明和龙们都被各国的人接走了,绝云间也重新安静下来,若陀守着昏迷的钟离,一刻不停的给他输送元素力,仙人们来去匆匆,胡桃也成了绝云间的常客,和若陀一起守着自家客卿。

  璃月的人知道钟离就是帝君,目前在绝云间养伤,心急如焚,无法承受第二次失去神明,却又不敢贸然前往,怕打扰了帝君修养。只得隔几日就在绝云间附近转转,踮着脚往山上望,得了什么好东西,想着是不是对帝君有用,就放在绝云间的山脚下,留个字条,然后离开。

  其他各国也都陷入沉寂,举全国之力治疗神明和龙。

  芙宁娜重新站立于审判台之上,神色肃穆的宣布在那维莱特苏醒之前,她将全权掌管审判庭,无一人提出异议。

  须弥,纳西妲在净善宫中修养,流浪者同艾尔海森、赛诺处理须弥目前的事务。

  “啧,布耶尔,政务麻烦死了,快点醒过来自己处理。”

  稻妻,神子将影带回了鸣神大社,一心一意的照顾神明,政务全权交由三大奉行。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

  一日,绝云间传出惊喜的呼声:

  “帝君,您终于醒了!”留云借风喜不自胜。

  若陀扶着钟离坐起来,苦笑着打趣他:“摩拉克斯,你可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钟离动了动嘴唇,半晌才发出些虚弱的气音:“若陀……你来了,不必担忧,我无事。”

  一句话,断断续续的才说完。

  胡桃额头绷出青筋,恨不得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还没事?怎么才叫有事?等着我给你找棺材才叫有事吗?”

  胡桃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钟离看着她,有些无措,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努力了半天发现做不到,于是求助的看向若陀。

  若陀:我是盲龙我看不见。

  钟离又歪头去看留云。

  留云借风低头:今天天气真不错。

  最后,钟离把希冀的眼神投向被挤在角落的魈。

  魈微微挣扎了一下,狠心把头撇了过去。

  不敬帝君……且等帝君安康以后再说吧。

  孤立无援又被谴责的钟离无助又委屈的眨了下眼睛,然后眼皮慢慢变得沉重,最终阖上。

  彻底陷入昏睡前,钟离听见若陀低沉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声音传入耳畔:“好好休息吧,摩拉克斯,有我们呢。”

  温迪醒的比钟离迟上半天,他睁眼的时候,一屋子人都在看着他。

  顶着众人紧张的视线,温迪恨不得马上再晕过去,可神明不太好的脸色让芭芭拉带着哭腔的扑过来。

  “巴巴托斯大人,您哪里不舒服?”说着就亮出了元素力。

  温迪想说话,张嘴却先咳了两声,又惹来众人担忧的注视。

  “巴巴托斯大人,请先不要讲话,让芭芭拉给您看看”琴难得强硬。

  温迪萎靡的缩在床上,被子民关切的目光从头扫到脚,然后又慢慢睡了过去。

  那维莱特和影几乎是同时间苏醒的,水龙龙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沫芒宫的屋顶还有些茫然。

  莱欧斯利凑过来,摸了摸他的手,声音还有些颤:“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希格雯抹了抹眼泪,站起来去给他拿些水。

  那维莱特头还很晕,闭眼缓了缓,才声音微弱的回:“还好……枫丹,怎么样……”

  莱欧斯利给他压了压被角,“你好好休息,枫丹还有我们。”

  那维莱特无力的闭上眼。

  影醒的时候,神子趴在她的床边,已经睡着了,影看着她疲惫的脸,努力的抬起手,摸了摸神子的头发。

  神子一下惊醒,眼眶还有些红,似乎是熬了很久,看见影躺在床上认真的看着自己,努力的扯开一个笑,声音还算平稳:“哎呀,老友,可让我好等。”

  纳西妲醒的更晚一些,睁眼正好碰见提纳里在看她的伤。

  提纳里看着神明绿色的眸子,良久才笑了:“草神大人,您终于醒了。”

  这两日,各国纷纷传来好消息,提瓦特大陆终于从低迷中挣脱出来。

  钟离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在屋里越来越待不住,几次想出去坐坐,都被挡了回来。

  没办法,现如今身弱体贵的岩神受不得一丝风寒,绝云间又清冷,这个门是出不了一点。

  这日,钟离再次提出想出去吹吹风晒晒太阳,魈没说话,转头把甘雨换了过来。

  钟离不明所以,甚至还在想甘雨这孩子最听他的话了,说不定今天能成。

  结果甘雨来了也不说话,就坐在他床前,然后开始掉眼泪。

  钟离:????!

  钟离终于妥协,摸了摸甘雨的头发,温声说自己不出去了,又哄了几句,才让甘雨止住眼泪,然后面色有些勉强的喝了甘雨端来的一大碗苦药。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钟离实在躺不住了,悄悄用特殊的方式联系了其他的神明,将自己的遭遇简单概述了一下。

  温迪:他们也不让我出去,严防死守,呜呜呜呜呜。

  影:我一说想出门,神子就变成狐狸趴在我身上。

  纳西妲:阿帽说我如果不好好休息他就让提纳里来看着我,提纳里倒不会强硬的让我躺着,但只让我在净善宫走动,一天可以活动半个时辰。

  枫丹自然是芙宁娜收到的消息。

  芙宁娜:那维莱特也想出去来着,说想泡泡海,克洛琳德和莱欧斯利不让,然后枫丹从昨天开始下雨到今天了。

  大家都一样,钟离无可奈何的躺下。

  又过了三天。

  温迪:我元素力恢复一些了,你们应该也是吧?我们偷跑吧,去老爷子那里。

  影答应的很快:可行

  纳西妲:真的可以吗?

  温迪:没事,就一小会儿,让旅行者用传送锚点送我们。

  纳西妲心动。

  芙宁娜迟了一会儿才回:那维莱特说他也想去。

  钟离:自然可以。

  芙宁娜:……行吧。

  她实在扛不住水龙龙充满希冀甚至闪着亮光的眼睛。

  于是,神明们的偷跑计划逐渐成型,正和血亲一起锄地的旅行者忽然脊背发凉,打了个喷嚏,四下看了看,不明所以。

————————

彩蛋是神明偷跑,但被抓包,于是被领回去教育

扶光

成魔后,他无敌了(五十四)

“砰。”


旁边忽然响起不和谐的声音。修和灸舞同时转头,就看见了四个人。


夏天惊讶得嘴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a Chord一脸猥琐的笑容,灸莱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寒双手环胸淡定无比。


刚才,夏天感应到自己与防护磁场的联系断掉了,于是找了寒和a Chord商量。而灸莱是专程给自家老哥送零食来的。


原以为出了什么事,灸舞才会忽然切断夏天与磁场的联系。万万没想到,居然能看到那活色生香的画面。


灸莱手忙脚乱地捡起掉落在地的零食,将零食都放在餐桌上,然后拉着其他人闪人。“老哥、嫂子,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修闭眼装死,不想面对刚脱单就...

“砰。”


旁边忽然响起不和谐的声音。修和灸舞同时转头,就看见了四个人。


夏天惊讶得嘴巴里能塞下一个鸡蛋,a Chord一脸猥琐的笑容,灸莱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寒双手环胸淡定无比。


刚才,夏天感应到自己与防护磁场的联系断掉了,于是找了寒和a Chord商量。而灸莱是专程给自家老哥送零食来的。


原以为出了什么事,灸舞才会忽然切断夏天与磁场的联系。万万没想到,居然能看到那活色生香的画面。


灸莱手忙脚乱地捡起掉落在地的零食,将零食都放在餐桌上,然后拉着其他人闪人。“老哥、嫂子,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修闭眼装死,不想面对刚脱单就被撞破亲热现场的事实。


灸舞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灸莱让他继续,他当真就继续了,还顺手关了所有人进入九五招待所的权限。


神风和扶摇已经躲出去了。


终于看到自家崽子脱单,神风很开心,但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可不适合现场观看。他可是个几百岁的“单纯”宝宝呢。


盟主办公室里,谢玄、呼延睿、戒、澄王和兰陵王正等着。


见灸莱四人从招待所出来,谢玄问道:“情况如何?”


“没事,小学同学忙着呢。”a Chord依然是一脸不正经的笑容,让谢玄等人怀疑他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靠自己的经验和对灸舞的了解,寒自行推测出原因,解释道:“冥界磁石能辅助撑起防护磁场,盟主想要夏天保存全盛战力,才切断了夏天与磁场的联系。”


还是寒靠谱。众人不约而同想到。


“盟主有事要忙,吩咐我们暂时不要打扰,”寒说,“有事我们先看着办吧。”


a Chord说灸舞忙,谢玄还有怀疑,寒也这么说了,谢玄便也信了。


“行吧,那我们先自己商量着,”谢玄说,“兰陵王身上的七星咒,因灭的能量冲击而浮现,却只有两个星咒图腾。应该是因为他之前把原位异能传给夏天,无意间解开了五层诅咒。”


澄王赞同道:“我想也是。天不亡我古拉依尔一族。”


虽然没有完全解开七星咒,但古拉依尔七世而亡的威胁算是解除了。自兰陵王这一代起,又会从第三层诅咒开始重新累积。


既然已经知道了解除七星咒的方法,未来的某一代,总有一代能完全解除诅咒。澄王信心满满,他一向很乐观的。兰陵王也受了感染,对未来充满期望。


“第二件事,”谢玄拿出一份手谕,念道,“盟主有令:古拉依尔澄王任铁克禁卫军总教官,古拉依尔一族适龄族人经考核通过后,可加入特别警备团。”


“谢盟主,属下领命。”澄王和兰陵王父子俩单膝下跪,接过手谕。


古拉依尔一族自从来到联盟,就进了铁克禁卫军大牢接受他们该受的惩罚,如今惩罚已经结束,接下来就只需要戴罪立功了。


呼延睿说:“澄兄,欢迎你们正式加入铁克合众联盟,以后就是战友了,还请多多指教。”


谢玄笑道:“恭喜啊,澄兄,古拉依尔一族也算是重获新生了,日后定能蒸蒸日上。”


“睿兄,也请你多指教。玄兄,借你吉言,”澄王说,“蒙诸位不弃,我族日后必定世代为铁克合众联盟及盟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谢玄又说:“第三件事,铁克禁卫军统领一职空缺多年。寒,老唐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啊?”


寒说:“玄叔,我爸异能折损太严重,身体也不怎么好,他有心想要退休,这统领之位,怕是当不得了。”


唐巍二十多岁就被迫与家人生离死别,如今终于重聚,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根本没心思回联盟当统领。


他早就交代了寒,如果盟主提及让他回联盟当统领,务必要替他好好拒绝。


寒又说:“我觉得,睿叔很厉害啊,我提议睿叔担任统领。”


呼延睿摆摆手,“不成,不成,我当不了统领。呼延集团事务太多,我实在分身乏术啊。”


呼延睿是铁克禁卫军总指挥,这个职位等同于副统领。但是,由于统领空缺,这些年来,呼延睿连统领的活儿也一起干了。


前些年,谢玄还是东城卫团长,他和呼延睿还能分着干。两年前,谢玄当了秘书长,就不管铁克禁卫军的事了。呼延睿一人包了所有,还得兼顾呼延集团的生意往来,忙得不可开交。


年轻时还能拼一把,现在年纪大了,再拼就吃不消了。更何况,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呢?别说唐巍想退休,呼延睿也想啊。


谢玄说:“老唐身体状况不好,老睿又分身乏术,这统领之位怕是还得继续空缺了。”


谢玄和呼延睿一样忙得不可开交,唐巍有心退休,其余老一辈的差不多都到了退休年纪,年轻一辈资历和能力不够。确实找不出能担任统领的人了。


作为前前任的圣战禁卫军统领,澄王倒是有能力,但他背景是黑的,当个无实权的总教官已经是给他戴罪立功的机会,不可能一步登天。


呼延睿微微低头,无力地揉了揉眉心。统领之位空缺,所有事不还是他在干?空不空缺有什么区别吗?


a Chord说:“叔叔们不想当,不如给年轻人机会啊。”


谢玄挑了挑眉,问:“你想当?”


a Chord说:“我不行,我推荐修大师。”


“小扣子,好意心领了,但是不行,小修修已经够忙了,当不了统领。”


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就看见一个和修长得一模一样、但稍显成熟的青年正坐在沙发上啃苹果。另一把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粉裙的女生。


a Chord疑惑道:“修大师?”


戒说:“是神风前辈。”


“神风前辈?”a Chord看着与童年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神风,惊讶地说,“我记得您老人家是走仙气飘飘路线的啊?怎么换风格了?”


以前的神风像是天外飞仙,现在的神风像魔道大佬,最关键的是,他身上还泄露出了一丝魔气。


神风无所谓地说:“小修修都入魔了,你觉得我能独善其身?请叫我魔风,谢谢。”


a Chord眉头紧锁。


a Chord虽然不是特别聪明那一挂的,但能坐到东城卫副团长的位置,可不是因为“靠爸术”修炼精通,他的能力也很强,该敏锐的地方,他都不会错过。


修藏着的秘密,a Chord多少猜到了一点。


极阴之日来临之际,修要去出什么秘密任务?灸舞为什么护着封廉魔君?封廉魔君为什么要主动替联盟找冥界磁石?为什么封廉魔君前脚来铁时空,修后脚就出现在九五招待所?修的守护器灵为什么变成魔灵?


a Chord要是再反应不过来,他这副团长也别当了,回家吃自己吧。


他是激进派没错,对魔物恨之入骨。但,底线这种东西,看人变化的,在a Chord这里,修这个兄弟就是能让他底线一降再降的人。


他从不担心修会站到自己的对立面,因为他坚信,修绝不可能做不利于自己、不利于白道的事。a Chord只希望,好兄弟能有个圆满结局。


a Chord忧郁了几秒,又恢复没心没肺的模样。他笑嘻嘻地说:“魔风前辈,您越来越帅了耶,现在的造型好酷哦。嗯,这位美人姐姐是?”


神风说:“扶摇,小修修刚得到的一件神器的器灵,也是我媳妇。”


扶摇瞪了神风一眼,“别乱讲,不是你媳妇。”


刚送走朝夕相处两万年的彼岸,扶摇的心情还没好转,实在没心情应付死缠烂打的神风,所以态度冷淡了一点。


神风也不在意,他就是知道扶摇心情不好,所以他想尽量转移扶摇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难过。


神风脸皮忒厚,又插科打诨道:“现在还不是,很快就是了。媳妇,你第一次来铁时空吧?我带你出去玩啊,铁时空有好多好玩的哦。”


不等扶摇答复,神风已经伸出爪子,揽住扶摇的腰,强行将她抱走了。


旁边,众人纷纷面露惊讶,原来呼延觉罗家族的守护器灵是这样的性格。


听说,家族守护器灵的性格就是那个家族族人的缩影,莫非,呼延觉罗族人那严肃刚正的性格是被家族教育强行掰正过来的?其实他们的天性并不严肃刚正?


呼延睿和戒父子俩摆出同款以手捂脸姿势,想找个洞钻进去,家族风评被害啊。


“咳,”谢玄假装咳嗽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替好兄弟解围,说,“统领一事暂且搁置吧,日后再议。第四件事,盟主有意邀请夏兰荇德宇加入联盟担任文职。我也很看好那个孩子,想先给他秘书长助理的职位,各位意下如何?”


戒眼中立刻有了光彩。一瞬间,戒就明白了灸舞的用意,感激的同时又不免担心某些问题。


“不好吧,夏宇是麻瓜,”灸莱摸着下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麻瓜加入联盟,史无前例,而且他老爸是叶赫那拉家大少爷。秘书长助理也会接触联盟的核心机密吧,你们都不担心?”


果然如此。戒眼中的光又逐渐黯淡下去,他担心得没错,总会有人反对的,和灸莱持相同观点的人绝对不会少。


鬼龙在夏天的识海里狂翻白眼儿,夏天弱弱地举手,说:“那个……长老,我老爸也是叶赫那拉家大少爷哎......”我好像,也能接触联盟的核心机密哦......


灸莱看向夏天,无语地说:“我姓灸亣镸荖,不是长老。夏天,我当然知道你老爸是叶思仁,我还知道你老爸和夏宇的老爸是同一个人。


“夏流天天跟我吐槽他的废物女婿,说他异能废了,人也废了。但我觉得他没废,根本就是装的。虽然我年龄小,但我脑仁儿可不小......”


灸莱心直口快,年龄小又不懂分寸,一开口就狠狠地扎了夏天的心。戒眼里的光又黯然了几分。


虽然出身一样,但夏宇和夏天个人是不一样,联盟对他们的接受程度自然不会一样。


夏天是终极铁克人潜力者,白道需要他,且他心性纯良,是罕见的纯善之人。而夏宇是纯魔体质,尽管已经洗掉魔性,但仍有潜在威胁,再加上夏宇太聪明,聪明人很难不被忌惮。


眼看灸莱还有要继续扎人心的趋势,a Chord急忙捂住灸莱的嘴巴。


“小朋友,别多嘴,快点回家玩泥巴去。你老哥决定的事,哪有你反对的份儿?夏大帅哥的工作能力有多强,你根本无法想象。


“小学同学说了,政部那些吃干饭的二世祖,也该清理清理了。到时候一大堆职位空缺,夏大帅哥一人就能干完他们所有人的活儿。”


戒无语透顶。一人干完所有人的活,这是准备把我家小宇当牛马用吗?


“唔唔唔......”灸莱扒拉着捂着自己嘴的爪子,很想给a Chord来一发震天雷。


灸莱被踢出讨论组,邀请夏宇入联盟任职秘书长助理的提议全票通过。不过,这事也得夏宇自己也愿意才行。


转达联盟的职位邀约的光荣任务自然落到了戒身上。而戒也不孚众望,代表联盟与夏宇签定了合同。


夏宇趁机狠狠敲了联盟一笔,他的薪酬待遇可不低呢。

凤凝

第一百三十四回、天外魔君

大头都是被呼延觉罗家族的抓走,可是他们也没有抓的太多,就算他们吃肉,也要给别人留口汤,都让他们抓了的话让其他禁卫军们的脸面往哪里摆?

于是到后来,就是看着有不可控的魔界探子,呼延觉罗家族预备役的战士们这才插手善后,等于直接行使了教官的部分职责了,这些老禁卫军预备役这些工作直接也省了,看得在场的返聘预备役战士们各个满意点头。

“呼延族长,这族中的儿郎们真是一代比一代优秀啊。”其中一名返聘预备役战士开了口,“这些小家伙们,我可都看见了。修总统领把那些探子丢到地上的时候,那些小家伙们眼睛都亮了,就像狼看见肉一般。不愧是战士家族出来的孩子,这战斗精神和意志真是不同凡响!”

“可不怎么了?我看在他......

大头都是被呼延觉罗家族的抓走,可是他们也没有抓的太多,就算他们吃肉,也要给别人留口汤,都让他们抓了的话让其他禁卫军们的脸面往哪里摆?

于是到后来,就是看着有不可控的魔界探子,呼延觉罗家族预备役的战士们这才插手善后,等于直接行使了教官的部分职责了,这些老禁卫军预备役这些工作直接也省了,看得在场的返聘预备役战士们各个满意点头。

“呼延族长,这族中的儿郎们真是一代比一代优秀啊。”其中一名返聘预备役战士开了口,“这些小家伙们,我可都看见了。修总统领把那些探子丢到地上的时候,那些小家伙们眼睛都亮了,就像狼看见肉一般。不愧是战士家族出来的孩子,这战斗精神和意志真是不同凡响!”

“可不怎么了?我看在他们眼里那不是穷凶极恶的魔或者魔化异能行者,而是一个个军功吧!”

“他们的纪律性也很不错,虽然兴奋想动手,但是没有命令前也能管住自己……铁时空有这样的禁卫军战士,就是铁时空最大的希望啊。”

虽然各大家族有吹捧的意思,可是到底也是现实,铁克禁卫军预备役的选拔,呼延觉罗家族预备役的表现有目共睹,谁也不能说他们表现差。

呼延觉罗家族出来的,天生的铁克禁卫军战士,或许他们只要能进这个门,板上钉钉就是入选。毕竟不能入选在呼延觉罗家族那边他就已经先被刷下去了。

而且很多战士,不是因为他们禁卫军预备役标准不合格,而是因为……呼延觉罗家族就有这么多指标。以至于后面的……就算他的综合成绩已经远超铁克禁卫军正式的战士,奈何,没指标啊。

这些人要么就选择加入呼延觉罗家族禁卫军,要么等下一次参选机会。

而大部分的人选择都是前者,留在家族禁卫军发展,增强本家族禁卫军战力。

……

(天幕之外)

无数人集体沉默。

不为别的,只为此刻呼延觉罗家族禁卫军表现出来的战斗力!

这些还只是参选的预备役禁卫军,而且最小的也就八九岁!

在银时空看来,哪怕是这些八九岁的孩子,真的打起来的话,他们银时空的高层都顶不住!而他们在之前还觉得自己可以和修五五开,而现在呢……他们竟然只配和人家家里八九岁的孩子们旗鼓相当!

天幕说,呼延觉罗家族,那是铁时空战士家族,可是到底什么叫战士家族,他们没概念,知道今天看着这些小孩子们这般出色的表现,方才知道,什么叫战斗家族!

或者换一个意思,人家应该叫……战争家族!战斗基因刻进了血脉里,是遇到战斗就会兴奋的那种!

正如一些返聘的预备役将士说,别的家族的孩子看见魔不是吓得哭,就是神经高度紧绷,而呼延觉罗家族呢?

那是魔(冥界鬼魂)吗?分明就是行走的荣誉勋章啊!被他们家族看见了,不从他们身上薅几个军功下来,他们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出自呼延觉罗家族!

那个家族……冥界见了都得绕道走的存在!

可见他们真的那强大的呼延觉罗家族没辙!

天外魔君想要算计别人,派魔化异能行者,派高级战将?可是呼延觉罗家族呢?他敢吗?那是去执行任务还是给人免费送军功呢?如果真敢那么干,估计他们得到的就是呼延觉罗家族有些人的“感谢信”:感谢冥界老铁送人头、送军功!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就连想要算计修也不敢派自己人,而是利用韩克拉玛家族。可见冥界对于呼延觉罗家族就的畏惧。

那可真是……武德充沛的家族啊!

身在这样的家族,还是少族长……没点真功夫在身,如何压得住这群实力强悍的后生晚辈?

所以……他们还是低估了大哥和他爸爸的实力啊!

至于夏天……看着天幕中各大家族预备役执行任务,夏天很明显懵的很,这突如其来的“训练”,他连上的勇气也没有,直到黑衣人全部被消灭,他连上前得通气勇气也没有!

就这么怂的模样气得鬼龙直跳脚,骂夏天实在太给他丢人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抓到!看着抓狂的鬼龙他们深有同感,这个终极铁克人候选人,素质上确实差的有点多。

在第一场训练结束之后,修和其他三位团长没有再继续多待的,而是离开了训练场。

毕竟按照安排,主导训练的是返聘禁卫军预备役,而他这个总统领只是露个面就可以了,因为时空危机严重,还需要他安排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不能只盯着预备役训练一块儿的。

因为就在刚刚,修接到了禁卫军总部那边的急电:天外魔君……有动作了。

……

(天幕)

修带着其他的三位团长急匆匆回到禁卫军总部,来到作战会议室,首先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

“总统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二十分钟前,天外魔君陈情突然派遣手下的魔与魔化异能行者突然增兵,对铁时空虎视眈眈似乎有大动作,不过……他们没有进一步动作,所以最终目的不明。”

“白天就蠢蠢欲动?这天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九年前还没被我们修大师给打怕,还敢来找事儿?”阿扣忍不住开了口。

“天外魔君,是魔界四大魔君之首,陈氏族长,其弟陈恪就是幻眼魔君,这一门双魔君,陈氏确实有嚣张的资本。”令这个时候开了口。

“所以陈情这是给他老弟报仇来了?毕竟前段时间,咱们刚刚端了他们的地下赌场还有酒吧KTV,这才多久,他们反手就来偷袭我们的时空防线了。”阿扣开了口,“他们的动作很快嘛。这打了小的,然后就来了大的。是不是等我们打完了陈情这老东西……狄阿布罗魔尊也就坐不住要来了?”

“来就来。”令根本也没在怕的,“不管他们来多少,铁克禁卫军不怕他们。来多少,杀他们多少!直到他们再也不敢涉足铁时空。我们铁时空铁克禁卫军,何时曾畏惧过他们魔界。”

“有铁克禁卫军,就不允许他们在铁时空猖狂。”修这个时候也开了口,他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仔细分析了当前的形势地图,“天外魔君陈情,突然消失了几个月,这一回来,就想搞个大的。但是,他小瞧了铁克禁卫军。命令。”

听到修说这两个字之后,原本一直讨论热烈的几个人当时神色肃穆全部立正,目光集中在了修身上。

“此战由铁克禁卫军整体负责。”修一开口就说了出来,“此次预测异动地点有三个,按照他们可能出现的概率和方位,我们分别命名A点、B点、C点。A点,阿扣,你带着冥戒镫前往监测。B点,令,你带领西城卫负责检测。C点,凝霜,带着你的南城卫负责。熠,你带领北城卫巡逻铁时空西北两区,特别战斗队负责东南两区。巡逻班次增加两班。重点加强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四个地方的巡查。这是天外魔君在铁时空可能存在据点的街区。不论是谁,一旦发现有天外魔君手下出没,立刻上报总部。”

“是。”三位团长还有特别战斗队队长听了,立刻立正点头,坚决服从部署。

“现在是十点五十。十一点,准时行动。”修看看表,再一次开了口。

……

分析战局、安排部署兵力之后,修再一次确认了和各位外出的统领联系方式以便联络通畅,而后回到了东城卫团长办公室,他换下了去看预备役时的铁克禁卫军总统领的军装,换上一身休闲服,深色的牛仔裤,黑色的衬衫外套黑色的外套,脖子上黑金一般的项链熠熠生辉,手腕上你侬我侬和我生财止战环也在散发光芒。

修再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落下东西之后,走出了团长办公室直接来到了作战分析室,这里连接了铁时空各个方向的动态,以便随时监控战场动态。

常年坚守这里的是铁克禁卫军信息部,负责日常维护,上传下达各种战情,负责人出自西林觉罗家族。

看着修出现,负责的西林觉罗静对着修敬礼:“总统领。”

“前线现在如何?”修开口问道。

“最近一个小时,没有接到战场上传来发起新的进攻的通报,但是……每个据点一直有人源源不断而来。下一次进攻估计不远了。只是突破点在哪里,属下会带人加紧分析。如今已经确定最有可能突破的三个点以及各自突破的几率,已经汇报上去。”静开口汇报,“最近二十四个小时的数据来看,他们的进攻增强了不少,A点军营中来了一个人……身份不明,但是看着下面的人的尊敬程度还有异能指数,很大概率是天外本人来此。”

白小玄

  修大师衣服好多(一家造型永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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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与玥

终极:未来

  修在去找回护送刘备回银时空而失踪的汪大东时,意外穿越到二十年后的铁时空(终极宿舍)二十年前的修与二十年后的脩联手整治破败的铁时空,修帮助脩找寻被封印的记忆,一起破除狄阿布罗的阴谋

  

  注:终极宿舍的新人物只会保留呼延觉罗苍穹,一些宿舍的设定也会改变,不会拆天寒,因为记不得宿舍具体的剧情,所以呼延觉罗苍穹的人物性格会变


设定:本文的修(脩)都是一家里的性格,修香被拆了,可能是无cp也可能是修舞修

  

  二十年前的是修

  二十年后的是脩

  

  文笔一般,自行避雷,喜欢的可以蹲一下

  

  修在去找回护送刘备回银时空而失踪的汪大东时,意外穿越到二十年后的铁时空(终极宿舍)二十年前的修与二十年后的脩联手整治破败的铁时空,修帮助脩找寻被封印的记忆,一起破除狄阿布罗的阴谋

  

  注:终极宿舍的新人物只会保留呼延觉罗苍穹,一些宿舍的设定也会改变,不会拆天寒,因为记不得宿舍具体的剧情,所以呼延觉罗苍穹的人物性格会变


设定:本文的修(脩)都是一家里的性格,修香被拆了,可能是无cp也可能是修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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