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轩】关于我倒贴深柜男友的那些年140-142
写到这一章突然发现,前期的刘耀文真的只晓得怎么爱自己,宋亚轩是一心付出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两位爱情观真是有点扭曲(虽然都是我写的……
家人们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吧,可别学这两位的任何一个,爱情的前提永远是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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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自愿参加活动的合唱社社员准时集合,成功躲过巡逻的大爷之后,一群人开始了今年的保留节目——违反校规。
宋亚轩一巴掌拍上刘耀文的头,“什么违反校规,我们这是按照学校说的,社团内部要多组织活动,增强凝聚力和集体意识,快点把锅拿来。”
刘耀文摸了摸头,把锅放上电磁炉,一旁其他社员插上插头,倒水,下饺子,一气呵成。
教室一片漆黑,地上竖着几根蜡烛是唯一的光源,...
写到这一章突然发现,前期的刘耀文真的只晓得怎么爱自己,宋亚轩是一心付出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两位爱情观真是有点扭曲(虽然都是我写的……
家人们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吧,可别学这两位的任何一个,爱情的前提永远是平等⚖
140
晚上十点半,自愿参加活动的合唱社社员准时集合,成功躲过巡逻的大爷之后,一群人开始了今年的保留节目——违反校规。
宋亚轩一巴掌拍上刘耀文的头,“什么违反校规,我们这是按照学校说的,社团内部要多组织活动,增强凝聚力和集体意识,快点把锅拿来。”
刘耀文摸了摸头,把锅放上电磁炉,一旁其他社员插上插头,倒水,下饺子,一气呵成。
教室一片漆黑,地上竖着几根蜡烛是唯一的光源,昏黄的光线间飘着缕缕热气,虽然不知道这种活动哪里让人着迷,可他们乐此不疲的进行着一切,大学生的浪漫总是难以琢磨。
他们围着锅,纸杯相撞。
“立冬快乐!”
虽然楼里应该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可还是压低了欢呼声,开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往上腾着热气。
窗外是漆黑无人的走廊,整栋教学楼不同于白天的繁杂吵嚷,只有他们在进行无人知晓的庆祝,刘耀文突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传统了,共享秘密的感觉确实很奇妙。
宋亚轩帮发呆的刘耀文夹了个饺子,冒着热气的饺子在他的塑料餐盘里滑了几圈才停下,在刘耀文的眼里,宋亚轩笑的眉眼弯弯,脸上镀了一层暖洋洋的光,眼底闪着摇曳的烛火,勾着嘴角,一个字一个字的小声念道,“亲爱的,立冬快乐。”
没听过的亲昵称呼,宋亚轩现在偶尔的主动总能扰乱刘耀文的心跳,看进他眼里自己的倒影,耳边其他人的声音都没了,宋亚轩就跟以前一样,不管过了多久,不管其他人的喧嚣欢呼,刘耀文总是能在这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刘耀文凑近了,在宋亚轩有些迷惑的眼神里凑到了他的耳边,虔诚地亲吻他的耳垂,他把所有的爱意都放在里面。
“我好想现在就吻你。”
宋亚轩被他撩得不轻,紧紧捂着耳朵左右环视,好在大家都聊的火热,没人关注到刚刚发生的事。
“你再敢乱来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刘耀文跟他“哥俩好”地搂着肩膀,轻浮地冲他挑眉毛,“那敢情好,咱俩一起回去?”
宋亚轩拿筷子挡开他的手,“我还没吃完,你自己走。”
“那算了。”
刘耀文收回手,乖乖地拿着筷子吃饺子,眼睛不住地往宋亚轩那飘,心里都是一个念头:果然,他的嘴很好看,好像很适合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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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最后还是宋亚轩拉着刘耀文先走了,这群人吃完了还不满足,非要就着那点微弱的烛光搞什么“鬼故事大会”,宋亚轩是万万不会参加的,拉着刘耀文,还没等其他人反应就跑得没影了。
刘耀文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教学楼外了,笑着看宋亚轩累得直不起身的狼狈模样,笑嘻嘻地搭上他的肩膀,凑近了笑,“身手不错啊。”
宋亚轩没挡开他的手,刚从六楼跑下来喘得还有些急,“我真服了,真无聊啊这群人。”
刘耀文“学长啊,光长年纪,不长胆子。”
宋亚轩瞥他一眼,干笑两声,“你胆子大,你回去吧,还来得及,估计正讲到精彩的地方。”
刘·笑不粗来·耀文:“……”
宋亚轩真是难得看他吃瘪,藏不住笑,转身往寝室走,“回去洗洗睡了。”
但刘耀文想的其实是别的事,“你又知道我怕鬼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就我的这些事还有你不知道的吗?”
宋亚轩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
刘耀文心里觉得自己也挺了解他的,这样都能看出来他是在害羞,却跑上前偷袭他的脸颊,“你都这么喜欢我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答应跟我在一起?”
宋亚轩被他亲过的地方隐隐发烫,心想:现在他们跟在一起有区别吗?
142
一进入冬天离这学期结束也没多远了,宋亚轩也心疼他这么冷的天跑来跑去的,在劝说了几次无果之后,宋亚轩想了别的办法。
反正也要期末考了,与其最后三天啃完整学期的书,不如早点复习,干脆约了刘耀文去泡图书馆,正好他们也能一起吃早餐,一举两得。
丁程鑫是刘耀文一天三遍来找宋亚轩“献殷勤”的见证者,在宋亚轩多次劝阻之后还是坚定的做个好男人之后,丁程鑫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我看他第一眼我是万万没想到他是个粘人精恋爱脑,我还以为他是走冰山霸总那一挂的,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姚景元在一边啃着苹果疯狂点头表示赞同,幅度大到苹果差点没拿稳。
宋亚轩也纳闷,摸着下巴露出了些许迷惑的神色,“他以前好像确实……”想了想又补充道,“可他现在那样我也没觉得有违和感,怪了。”
丁程鑫和姚景元对视,看着宋亚轩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排队跟他握手。
丁程鑫:“百年好合。”
姚景元:“早生贵子。”
宋亚轩:“……歇歇吧,心都让你们操碎了。”
图书馆大多还是准备考研的学生,宋亚轩自打上大学就没进来过几次,总觉得这地方有种让人紧张的不可抗力,尤其是那些埋头苦读的学长学姐,宋亚轩看着都觉得辛苦。
图书馆二楼有几扇落地窗,正对着学校的喷泉广场,是阳光最好的位置,宋亚轩特意来占了位置才去食堂跟刘耀文碰面,不过今天图书馆的人也不算多,他们到的时候还空着两张桌子,干脆挑了张空桌子坐。
宋亚轩二话不说抢了靠窗的座位,又笑嘻嘻地帮刘耀文拉椅子,刘耀文看他这么可爱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
书刚打开没两分钟,宋亚轩却觉得浑身不自在,罪魁祸首还是旁边的人。
刘耀文毫不避讳,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宋亚轩,边盯还边小声哼歌,跟他前阵子放的视频里的一模一样。
宋亚轩被他腻着了,合起书迎上他的视线,“你们系考试应该挺头疼的吧。”
刘耀文挑挑眉,“还好吧,还能搞定。”
“……行吧。”
宋亚轩重新翻开书,阳光洒落在每一行文字上,图书馆安静和谐让人安心投入学习,才怪。
宋亚轩第一百次放下书,转头又对上刘耀文的视线,“刘耀文。”
刘耀文举手,“在!”
“我期末如果挂科你负责吗?”
刘耀文拍胸脯,“负责!你下半生都给我负责都行,何况一个期末考!”
“……”宋亚轩面无表情地看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从高冷校草到土味情话大全,宋亚轩突然想起丁程鑫说他的话——粘人精恋爱脑。
原本觉得太夸张,现在看来是有内味了。
宋亚轩摸了摸刘耀文的额头,确定他体温正常,“你能跟我说说你怎么了吗?以前对我爱搭不理的劲头呢?”
刘耀文逮着机会就拉他的手,宋亚轩的手还没收回去就被他抓了个正着,刘耀文见他没挣脱,拉到课桌底下来回晃悠,颇有点高中早恋,上课偷偷牵手的感觉,让刘耀文莫名其妙的有些兴奋。
宋亚轩扣着他的手背,用力把他往下拽了拽,“问你话呢,傻笑什么?”
刘耀文皱着眉仔细地回忆了一番他们短暂的恋爱,“我还觉得是你对我爱搭不理,我把手就放在你手边你也不牵我,刚一对视你就躲开视线,接吻也是我主动。”
“……”
“我那时候也常常在想,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
宋亚轩早该知道不能对他的理解能力抱太大的期望,不过现在想来确实有这种感觉,也不能怪他现在抱怨。
那时候宋亚轩从来没得到过刘耀文的一句“喜欢”,即便他制造再多的幸福,宋亚轩也觉得是假象。
他们少的都是安全感,宋亚轩想从刘耀文那里索求哪怕只有一句安慰的“喜欢”,可刘耀文深陷自我否定的泥沼,无法跨越那扇门,他能给宋亚轩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等等,再等等”,却从没告诉他还要等多久。
他原本就没有的东西,要怎么分给别人,没人教他要怎么做。
宋亚轩想,如果自己从来没放弃过,不管刘耀文如何自我挣扎都陪在他身边,即使说了分手之后还是回头找他,他们又会怎么样。
宋亚轩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真的这样,可能他们永远也不会长大,永远也触摸不到真正的彼此。
宋亚轩耳朵被阳光照的有些发烫,抬手揉了揉,另一只手从刘耀文的手中抽出,胡乱地翻着书,“你不学我还要学,别打扰我。”
刘耀文不服气,“我哪打扰你了?你看你的,我看我的。”
宋亚轩气急败坏,伸手捂他的眼睛,“不行不许看!”
声音有些高了,引来了些周围学生的注意,刘耀文连忙捂他的嘴,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图书馆内,禁止喧哗。”
宋亚轩看着他的笑容,心里骂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肚子坏水,气不打一处来,彻底放任他想看哪看哪,自己抱着书打定主意好好学习。
刘耀文迎着阳光,压着课本拖着下巴,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对一个人动心是能上瘾的,刘耀文静静地盯着他的侧脸,阳光跳在他的发丝、睫毛、鼻尖、嘴角。
刘耀文想着那蓬松的发丝曾无数次为自己飘动跳跃,纤长的睫毛一次次因为自己沾湿,他的唇永远对自己诉说爱意,他其实一点也不软弱,却总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那么柔软的一颗心曾经只为自己跳动,又因为自己千疮百孔。
好在都还来得及。
好在命运永远眷顾相爱的人。
好在他们在正确的时间重逢。
一切都刚刚好,就好像现在,冬日里也有一束阳光正巧打在书页上,他们刚好接纳了自己,学会了如何爱人,刚好对从前的一切选择释怀,也刚好在一个闷热的夏天再次相遇。
偏偏喜欢你
*刘氏集团总裁刘 / 黏人小妖精宋
*私设年龄差8岁 身高差10cm
*刘耀文28岁 宋亚轩20岁
这篇是弥补你们的糖.养成先赞后看的习惯哦
在床上,刘耀文睡立难安,因为宋亚轩整个人都趴在刘耀文身上,让刘耀文动也动不了。
突然一股尿意袭来,刘耀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妈的,这个时候想上厕所,这不是坏我计划嘛。
刘耀文最终还是忍不住生理上的需求,小心翼翼的把宋亚轩从身上放到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而后蹑手蹑脚的走进卫生间,释放了自己。
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气鼓鼓的小猫咪坐在床...
*刘氏集团总裁刘 / 黏人小妖精宋
*私设年龄差8岁 身高差10cm
*刘耀文28岁 宋亚轩20岁
这篇是弥补你们的糖.养成先赞后看的习惯哦
在床上,刘耀文睡立难安,因为宋亚轩整个人都趴在刘耀文身上,让刘耀文动也动不了。
突然一股尿意袭来,刘耀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妈的,这个时候想上厕所,这不是坏我计划嘛。
刘耀文最终还是忍不住生理上的需求,小心翼翼的把宋亚轩从身上放到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而后蹑手蹑脚的走进卫生间,释放了自己。
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气鼓鼓的小猫咪坐在床上,地上还有被小猫咪扔下来的枕头。
“唔,呜呜呜呜呜呜。”床上的小猫咪看到刘耀文后就开始哭,“你是不是烦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真是哭得刘耀文不知所措。
刘耀文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抱住宋亚轩,“没有,没有烦你,没有不要你。”说完还拍了拍宋亚轩的背。
宋亚轩在刘耀文怀里抽泣着睡着了。
刘耀文看着怀里的小猫咪,想着: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小朋友吗?然后抱着宋亚轩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宋亚轩在刘耀文怀里醒来,看着身边的人的睡颜,越发觉得好看,也没有了刚见面的讨厌感。
因为发情期,所以特别黏人,刘耀文走一步,宋亚轩跟一脚,还特别喜欢刘耀文抱他,刘耀文没办法只好顺从照做,但等他要去公司时,才想到宋亚轩也要跟着去,只能给全公司人放一天假,然后在家陪宋亚轩。
沙发上,宋亚轩坐在刘耀文双腿中间看电视,电视的内容惹得宋亚轩哈哈大笑,笑的时候还忍不住抬头看看刘耀文,他发现,他喜欢上了刘耀文。
可能是因为在最无助的时候刘耀文帮了自己,可能是因为相处那么久刘耀文是对他最好的人,可能......反正可能性很多,说再多,宋亚轩也是喜欢上了刘耀文。
看着看着,身体里又袭来一阵热意,他转身跨在刘耀文大腿上,“叔叔,我难受,唔。”刘耀文这个脑子,昨天居然忘记买抑制剂了,刘耀文抱着宋亚轩的腰,在他耳边轻轻得说“轩轩要忍住哦,有点痛。”
然后咬向宋亚轩的颈脖后面,宋亚轩昨天经历过这个疼痛,所以今天他有了准备。
标记完成,宋亚轩迷迷糊糊说出了一句话让刘耀文脸瞬间变成小龙虾“轩轩好喜欢叔叔。”
刘耀文为了确认宋亚轩是不是在表白就问了一句“所以轩轩要和叔叔结婚吗?”宋亚轩傻笑了一下,在刘耀文怀里点点头。
我想今天就把它完结了,然后写一些又甜又短的番外。
心跳脉冲
4.8k,一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桥段
魔改时间线伪现背,大致是初遇~tyt时期
私心送给@快乐就行 ,如果打扰到你很抱歉,我只是想感谢一下你作为读者对我一直以来的支持,真的很感动。你要好好地,快乐地生活。快乐就行嘛!
01
舞蹈老师攥着丁程鑫的脚腕往练习室落地镜的方向掰的时候马嘉祺蹲在地板上,守在丁程鑫身旁。丁程鑫的两条腿被缓慢而不由分说地强行分开到接近180度,这太可怕了,马嘉祺想,圆规的两脚都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虽然圆规不像他们这些练习生一样长着可以被拉伸开的韧带,可绝不能忽略的一点是,圆规从不长痛觉神经,而他和丁程鑫——特别是丁程鑫,却需要一次又...
4.8k,一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桥段
魔改时间线伪现背,大致是初遇~tyt时期
私心送给@快乐就行 ,如果打扰到你很抱歉,我只是想感谢一下你作为读者对我一直以来的支持,真的很感动。你要好好地,快乐地生活。快乐就行嘛!
01
舞蹈老师攥着丁程鑫的脚腕往练习室落地镜的方向掰的时候马嘉祺蹲在地板上,守在丁程鑫身旁。丁程鑫的两条腿被缓慢而不由分说地强行分开到接近180度,这太可怕了,马嘉祺想,圆规的两脚都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虽然圆规不像他们这些练习生一样长着可以被拉伸开的韧带,可绝不能忽略的一点是,圆规从不长痛觉神经,而他和丁程鑫——特别是丁程鑫,却需要一次又一次地面对这种苦楚的折磨,并在这种折磨面前一次又一次地感到束手无策,难以反抗。
丁程鑫已经完全放弃了表情管理,脸整个皱成一团,艰难地从紧咬的牙缝间嘶嘶直吸冷气,不时抬起上半身挣扎,又颓然落下。
丁程鑫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挥舞了几下,杳无目的,没有方向。他小声地抽噎起来,很快微弱的抽噎演变成越来越大声的哭喊,马哥,马哥。以往压腿的时候丁程鑫从来没有这样叫出声过,通常情况下马嘉祺永远在和丁程鑫一起受难,丁程鑫总在结束后偷偷冲马嘉祺眨眼睛,马嘉祺你看,我坚持下来了没有哭没有叫出声。看不出来嘛,你也挺能忍的,是不是因为之前我和你打赌,谁破功了谁就要管大家叫一天爹啊?丁程鑫一直摆出一副很自如的样子,带着满不在乎的轻松感,从马嘉祺刚来家族的时候就是这样,恐怕是从他按年龄粗暴排列下来一下子成为所有人哥哥的那一天开始,就变成了这样。
02
那时候丁程鑫在马嘉祺心里的定位是“很好很可靠的朋友”。马嘉祺一个外地人初来乍到,无论是口音还是饮食方面都频频碰壁,在重庆迷路了第三次之后他终于决定把所有闲暇时间都拿来泡练习室,本意是想快点跟上课程的进度,他也不愿露出任何关于不适应环境的窘迫和不安,毕竟哪个十几岁小孩不怕被别人看笑话——事情的结局是马嘉祺成功和总在那里练舞的丁程鑫交上了朋友。丁程鑫漂亮,开朗,又自愿自觉地承担起了教引新成员的义务,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像一只锲而不舍地把所有雏鸡护在羽翼下的…老母鸡。
马嘉祺提出这个比喻的时候丁程鑫先是作势要锤马嘉祺,又比马嘉祺更快地笑倒在地上。下了课的练习室熙攘热闹,敖子逸正在逗宋亚轩玩,宋花生,宋花生你能不能送我一颗花生呀?宋亚轩咯咯乐起来,可你是苞谷先生,你该先送我苞谷才对!张真源对着窗外的江景,毫无征兆地开始唱歌,许多年前你有一双清澈的双眼…贺峻霖抱着膝盖坐在他身旁,听到这句露出兔牙喊起来,宋亚轩快过来一起唱,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奔跑起来像是一道春天的闪电… 看上去大家都很开心,没有人注意角落里的他和他。积雨云似乎格外青睐重庆,天空中开始落下一些格外轻柔的水滴,室内逐渐暗下来,刘耀文小跑着过去啪一下打开了灯。
丁程鑫突然抬起头对上马嘉祺的视线,目光里没了笑意。然后他叹了一口气又垂下头,声音小到马嘉祺快要听不见。丁程鑫说,我也曾经有个哥哥的,他可不是我的小鸡,他比别人都要照顾我更多。
喔,黄宇航吗?马嘉祺平静地问,他在进家族之前已经了解了一些长江国际的往事,只是他还不太能明白那些人对丁程鑫的意义,所以他就这么不避讳地问了出来。
丁程鑫的沉默很短暂,他在那个瞬间快速地缝合上了刚刚在马嘉祺面前重新撕开的伤口,可马嘉祺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丁程鑫更敏感,于是他又开口问,没事吧,丁儿。——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太习惯喊丁程鑫的全名,一般来说使用昵称会使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更紧密,很多时候马嘉祺是在有意识地使用那些听上去更加亲切的称谓。可每次他对面的人是丁程鑫的时候,好像一切都并未经过大脑处理,就匆忙地给出了对策,我该喊他丁儿,我该喊他阿程。
马嘉祺为此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这种失去控制的情况越来越多地出现,比如刚刚他差一点就在那句话之后紧接着生硬地问出来,那我呢,我也是你的一只小鸡吗?还是别的什么?他在患得患失,在经历这种他之前从未如此清楚地明白自已正在体验着的情感,而这种情感是丁程鑫带给他的,只不过那时候马嘉祺更愿意相信是重庆淅淅沥沥的细雨带给他的。
然而丁程鑫只是站起了身,转头笑着问马嘉祺:“今晚上出去吃烧烤吗?”马嘉祺愣了一下,只有说好,除了好他掏不出第二种回答。
03
丁程鑫,曾经对马嘉祺笑着的丁程鑫现在就躺在他面前的垫子上,甚至可以说是很屈辱地流着眼泪,为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痛楚而哭泣,他在喊疼,很罕见的。丁程鑫仅仅是因为压腿这一件事而崩溃吗,应该不是这样的吧,这个夏天丁程鑫的情绪波动确实太大了,可马嘉祺也是一样,他们选择了不同的方式而已。马嘉祺选择把自己关在逼仄的卫生间里,往自己脸上狠狠印下一个其实没什么价值的掌印,镜头忠实地摄录下了一切,即使只是清晰的耳光声音,也足够让马嘉祺感到胸口发闷。至少有上万人观看着他的自我惩罚仪式,而他该为此感到荣幸,这说明有更多的人正在关注他,或是一直关注着他和他生死未卜的team。他和丁程鑫都还不知道自己最终会以什么方式被隆重或不隆重地正式推出,耳光事件当晚他们并排躺在床上盯着头顶天花板,明明四处黑暗一片,马嘉祺却觉得眼前尽是苍白。丁程鑫开口了,你没睡吧,我知道你没睡。他自顾自地说起来,别给自己那么多压力嘉祺,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你会和我一起出道的。
听见了吗马嘉祺?丁程鑫会和你一起出道的。
承诺是这么轻易就能给出的吗?马嘉祺佩服丁程鑫近乎莽撞的勇气,可能是丁程鑫曾经被这样的承诺欺骗过很多次,现在他也学会了用那种裹着糖衣半真半假的诺言去安抚别人。
除了这些粉饰太平的招数,丁程鑫能做的,也只有加倍努力,然后借着压腿这种巧妙的时机,理所应当地拼命哭泣,一点不去管环伺四周的摄像机,给观众呈上“最原始”的解释。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其实是一样的人。我早就发现了,我早就明白了。马嘉祺这么想着。可他还是没有成熟到足以预见即将要发生的小意外,蓦然间丁程鑫握住了马嘉祺的手,丁程鑫的手心沁满了冷汗,这让他变得更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粘腻滑溜的鱼儿。马嘉祺想要抓紧他,于是他成功地让自己陷入了和丁程鑫十指相扣的境地,共同铸造了一把钥匙石沉大海无法再度打开的锈锁。而事情远远没有完结,下一秒丁程鑫一口咬住了马嘉祺的手腕。
丁程鑫的牙尖看似不留情地往马嘉祺的皮肉里陷进去,实则咬得很克制很轻,痛感转瞬即逝,可马嘉祺依旧愣住了片刻,怎么这样,然后他找回了自己残存的记忆,刚刚无意识地说出“在在在,疼就咬我的手”的那人,可不就是他自己。
大事不好。
他的心跳砰地炸响在耳边,每一下击打都像在默念丁程鑫,丁程鑫,丁程鑫。如他一样的年轻人们被天父特意恩赐有力的心脏,可没人告诉过马嘉祺该怎么使用它,所幸人尽皆知“本能”的定义就是不需要思考就能施展的能力,在行为标准被全部打乱的时候也能卓绝地发挥它的作用。即使马嘉祺原本的筹谋万无一失,不过隔着那层名为痛苦的透明薄膜去给丁程鑫一个体面而完整的拥抱,轻盈地扮演高高在上的神明而已,马嘉祺很熟悉该如何做,他和丁程鑫相处的前几年里许多事情已经浮出水面,他比谁都更清楚自己可以拥抱丁程鑫却永远无法拥抱那些丁程鑫身上连带着的痛苦。可丁程鑫非要逼出马嘉祺的本能,非要从齿缝之间把自己的疼痛和泪水让渡给马嘉祺,非要让马嘉祺感同身受,丁程鑫用他的前半段少年时代告诉马嘉祺,他们俩之间不一定必须要存在力挽狂澜扳正局面的那个人。
丁程鑫给他的友情总是无限趋近于爱,马嘉祺不知道自己是否受困于漩涡之中,即使丁程鑫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困住任何人。
事实上,他和丁程鑫之间共存的某种互通的情感的确是需要以这种方式来联结的。
十五岁的马嘉祺自作主张地为自己的症状下了判断,如今的他无时无刻都要做好遭受突如其来的脉冲波袭击的准备。而丁程鑫又该从何处得知,自己无时无刻一举一动之间都在对上一秒那个还在把丁程鑫当作自己最好朋友的马嘉祺,进行着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更何况对马嘉祺来说,如此轻易地授予他人“最好朋友”的殊荣,从来都不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他想说,丁程鑫,你的杰作你自己收场。可片刻间方寸大乱,心神摇荡,往日最擅长编织汉字表情达意的马嘉祺,从此再不肯拿那几句在他看来无比单薄的话语,搪塞自己,搪塞丁程鑫,搪塞他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友情或爱情。
不知道是哪位哲学家讲,“我们并非被对象挑拨了欲望,正相反,心底有了流动不息的欲望才去寻找对象。”
2018年的夏天,马嘉祺一边习惯着离别,一边侧耳倾听静静的水流在心底淌过的声音。
04
出道后马嘉祺再没唱过那首《超人诞生日记》,十个人的歌就该十个人唱,他们五个不可能再像当初一样,把所有热爱写满日记。彼时他还不知道台风最终并未席卷全球,对他来说唯一被命运眷顾的时刻或许就是得知站他身旁牵他手谢幕共同看彩带飘舞听观众高呼的那个人还在身边。丁程鑫不会走的,马嘉祺潜意识里坚信着这一点,丁程鑫是长江国际十八楼上被敲碎了无数次又被他自己拼回来的一根脊柱骨。
去台风首唱会场馆的路上他们挤一辆车,刘耀文一直小声地重复着自己那part的歌词,一切都指向不服输的少年一族,唤醒晨曦的觉悟…宋亚轩笑他,你还紧张啊刘耀文?刘耀文羞得红了脸,弱弱地反驳,没你宋亚轩紧张,你全家都紧张!
小孩儿斗嘴总是让人觉得很有趣,马嘉祺不自觉也微微笑起来。刘耀文转头找丁程鑫求援,语气更像是撒娇,怎么办嘛丁哥,我现在手都是抖的…丁程鑫拍拍刘耀文的脑袋,不怕不怕,有哥在呢!紧张是什么东西,不存在的!
他们跳下车,马嘉祺看着丁程鑫的背影,胸口一窒,他想,我也有点紧张,然而丁程鑫从来不问。多么幼稚的纠结!可马嘉祺有点委屈,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丁程鑫抱着一种很荒唐的期待。他快步赶上丁程鑫的步伐,转头看他。这几年丁程鑫好像变了些,说不出变成了什么新模样,只知道他比从前更漂亮,更坦荡,马嘉祺爱看他这样,神色风光。人潮拥挤,镜头聚集到丁程鑫和他身边,丁程鑫忽然凑近马嘉祺的耳朵,吐息间马嘉祺只听见一句话,足以激荡起层层涟漪,丁程鑫低声对他说,马嘉祺,你别慌。
末了又加上一句,有些犹豫:“…其实我和你一样,所以我俩都别慌才好。”
马嘉祺看着那一刻丁程鑫的笑容,觉得世界骤然放晴。他脑海里对于“成名在望”的印象终于开始进行最初的建构,像在搭起一座属于自己的城堡,而丁程鑫是什么呢。
他想,丁程鑫是他城堡前飘扬着的那面旗帜。
05
好似在奔波劳碌中偷得一方安宁,他们在异国他乡看樱花,共同嘬饮汉江边带着寒意的春天,丁程鑫飞扑到马嘉祺背上,咯咯直笑,小马go go go!小丁冲冲冲!马嘉祺感受着几近把他压弯的,沉甸甸的重量,久违地从呼呼的风声中,捕捉到一丝诚恳的安全感。
某个明月高悬的夜晚,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马嘉祺倒在床上,把自己如摊鸡蛋饼般摊开,重庆人一般把这种感觉叫做巴适。
丁程鑫坐在另一张床上,突然就掏出一包哗啦啦响的东西,色彩斑斓,很符合丁程鑫的风格。他伸过手在马嘉祺眼前晃两下,快看快看,楼下便利店有卖这个的!马嘉祺看清楚了那是什么,读音很可爱,丁程鑫很喜欢的饼干,pocky。那段时间韩国正流行玩所谓pocky挑战,细细一根饼干棒被衔在不同的嘴里,在传递间慢慢变短,轮到最后的两个人往往迎来同伴促狭看热闹似的起哄。
马嘉祺有点心虚,开始支支吾吾,“丁程鑫,你不会也要和我玩那个什么pocky挑战吧…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人,要不要,要不要我把轩儿他们叫过来一起?”
…不要!丁程鑫斩钉截铁地摇头,眼神躲躲闪闪,和他们一起玩,有点丢人…我没玩过这个,万一亲上了,只有我们俩人知道,还好一点。马嘉祺扶额:“到底为什么这么执著于玩这个啊丁程鑫!”“你怎么不动脑子啊,现在的男团都在玩这个,如果不提前练习一下到时候出了糗岂不是很惨!”丁程鑫提高声音威胁马嘉祺,你玩不玩,不玩我找别人去。说着他利落地含住一根饼干,用眼神示意马嘉祺,凑近一点!
心虚来得莫名其妙,这么些年了,竟快要毫无征兆地被一根pocky暗算,横冲直撞地揭穿他的企图。马嘉祺一狠心,决定不管不顾,丁程鑫你就作吧,作过头了的话大不了我俩一起完蛋,而且要是真出了事,你铁定比我更尴尬。
马嘉祺凑过头去的时候心里其实依然很忐忑,如果这时候突然有人进门来,他和丁程鑫该怎么解释?
或许一切都只是出自于丁程鑫变态到令人发指的偶像自觉和孩子气的突发奇想,话说得没错,艺能感也是要练的,即使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实在…太暧昧了。马嘉祺能想到的最疯狂解释永远不可能发生,所以他也只是短暂地开始想,如果丁程鑫对来人说,我其实只是想亲马嘉祺一下,那他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虽然马嘉祺突然很想和丁程鑫死在一起。
马嘉祺感到丁程鑫离他越来越近,淡淡的洗发水气息,明明和他用的是一个牌子,闻起来却平白无故甜上几分。草莓味酱心被体温融化,马嘉祺抬眼,看到丁程鑫的睫毛微微颤抖。
马嘉祺的防线已然被全面攻破,而罪魁祸首只不过犯了个轻巧的无心之过。我真的喜欢他吗,不是对待朋友的那种喜欢,是想亲吻他的那种喜欢,是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喜欢,马嘉祺身不由己,稀里糊涂地开始思考这个或许只能由他自己给出主观臆断而来的答案的问题。
然后,仿佛是上天为他们选定的命运一般。
门被打开了,而他们依旧保持着相对而吻的姿势,马嘉祺没有动,丁程鑫也没有——马嘉祺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
马嘉祺在那瞬间闭上了眼睛。
过了这一刻,他们就要变老了。
“我只是,想亲他一下。”
end.
论帽子的第二种用法
现实向
我有罪,第一次写这类的,有点放不开,可能和我一开始设想的不大一样。
但还是,看文愉快
宋亚轩真是又纯又欲。
这是刘耀文近期在脑海中不停闪现的一句话。
怎么说呢,反正是屏幕前的你们没办法体会到的。
舞台上和镜头的对视,最后一个ending,玩闹时不小心露出来的脚踝,躺在他腿上时亮晶晶的眼睛,或者是他故意亲昵的接触他时,诸如此类,数都数不清。
每天睡觉的时候总是会扭着身子趴在床上,睡衣被挤上去露出小腹也毫不知情,腰线明目张胆的呈现在刚洗完澡的刘耀文眼前。
“宋亚轩儿,你躺好行不行?”
“碍着你啦。”他玩着手机,语气随随便便的,真的是欠收拾。...
现实向
我有罪,第一次写这类的,有点放不开,可能和我一开始设想的不大一样。
但还是,看文愉快
宋亚轩真是又纯又欲。
这是刘耀文近期在脑海中不停闪现的一句话。
怎么说呢,反正是屏幕前的你们没办法体会到的。
舞台上和镜头的对视,最后一个ending,玩闹时不小心露出来的脚踝,躺在他腿上时亮晶晶的眼睛,或者是他故意亲昵的接触他时,诸如此类,数都数不清。
每天睡觉的时候总是会扭着身子趴在床上,睡衣被挤上去露出小腹也毫不知情,腰线明目张胆的呈现在刚洗完澡的刘耀文眼前。
“宋亚轩儿,你躺好行不行?”
“碍着你啦。”他玩着手机,语气随随便便的,真的是欠收拾。
“你挤着我睡觉的地方,可不就碍着我了。”
他把被子搭到宋亚轩身上,又被那人给掀开,皱着眉看向他,“你要把我热死么。”
刘耀文舔舔后牙,把宋亚轩的手机扔到小沙发上,手搂住宋亚轩的腰,“那哥哥是想让我热死么?嗯?”
他声音沙哑,努力克制着什么,“衣服不好好穿,被子也不盖,宋亚轩儿你想干嘛?”
宋亚轩反应再慢也听出了些许危险,硬着头皮推开他,“有事儿么你!”
“有事。”
宋亚轩也不管到底热不热了,被子一蒙,整个人都缩在里面,“睡觉睡觉,明天还训练。”
气的刘耀文发笑。
课间的时候两个人挤在一起看以前的视频,宋亚轩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细,刘耀文着急的把自己的声音放给他听,“你听我的,你听我的!是不是绝了!”
宋亚轩笑的倒在他身上,两个小脑袋挨的极近,马嘉祺经过的时候震惊的看着他俩,而当事人不但没有消停,甚至更嚣张——刘耀文腿压着宋亚轩,对此,马嘉祺只想说一句:荒唐!
下午分组练习时打赌,谁输了谁跳女团舞,宋亚轩心虚的往后躲,被刘耀文抓回来。
马嘉祺坐在地上起哄,“亚轩,愿赌服输!快快快!”
贺峻霖举着手机,“快快快,我已经准备好了!”
“哇!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吧!”宋亚轩揉揉头发,想萌混过关。
“快点,宋亚轩儿~”
任他万般不情愿,音乐响起的时候,还是站到了中央。
从那一刻开始,刘耀文就后悔了。他一直都知道宋亚轩是腿长手长的,看他跳舞也是一种享受,但女团舞,就是另一回事了。
宋亚轩跳的很随意,像是害羞放不开,但动作又带着勾人的意思,起码在刘耀文看来是这样的。
衣袖被他挽起来,露出那一截小臂,手腕上凸起的骨头也格外吸引人,哦,还有他扭身子的时候,刘耀文真的要忍不了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刘耀文没去找宋亚轩,可宋亚轩偏偏自己送上来,“文哥,你见我水杯没?”
刘耀文低着头刷手机,“你的水杯我怎么知道。”
“啊?刘耀文!”宋亚轩跪坐在垫子上,食指点点刘耀文的肩膀,“每次都是你给我带出来的好吧!”
“谁让你自己老忘的。”
“我不管,你拿它一天,就要对他负责!”宋亚轩头抵到刘耀文的肩上,刚刚结束训练,炽热的呼吸围绕着刘耀文的脖子。
“宋亚轩儿。”
“啊?”可能闹了一会儿有点累了,现在反应过来乖乖的靠着他。
“你以后别跳女团舞了。”
“搞的我很愿意跳一样。”
……
“宋亚轩儿。”
“又干嘛?”
“晚上回去你再给我跳一遍刚才的舞行不行?”
宋亚轩顺势躺到刘耀文腿上,“初中生,你有事儿么?刚才还说不让我跳。”
在宋亚轩看来,刘耀文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一会儿不让跳,一会儿又让跳,怎么,他还有点播功能的么?
刘耀文微微低着头,哥哥的额头出了点汗,几缕头发贴在前面,长睫毛翘着,大概因为口渴在不停的舔嘴唇。
要疯了。
刘耀文弯腰,摘下黑色的渔夫帽,拿着帽檐挡在了两人前面。
好像突然安静了,宋亚轩睁开眼,看到刘耀文的眼里是藏不住的躁动,他的嘴唇有点干,但很烫。呼吸交错着,身上的那点木质香通过嗅觉传入他的身体,脸颊发烫。
其实不过短短几秒,却像是经历了许久,直到刘耀文神色自如的直起腰,顺手把帽子扣到宋亚轩的脸上。
黑暗之中,宋亚轩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他没有想到刘耀文会这么大胆,往常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两个人腻在一起,但刘耀文却从来没有在外面做过更亲密的举动。
不知道马哥他们看到没有。
宋亚轩装死一样的躺在刘耀文腿上过了整个休息时间,直到训练开始刘耀文动了动腿,他才埋着头爬起来。
整个训练期间宋亚轩没有跟刘耀文有过交流,眼神交流都没有。
“我的妈,终于能回家了。”
贺峻霖抓起包就往外奔,宋亚轩慢吞吞的走在后面,刘耀文从他身后勾住他的小指。
“还害羞呢?”
……
“你平常勾我的时候可没见你害羞啊。”
“……这是在练习室!”
“嗯。”
“小马哥他们都在呢!”
“哦。”
“你!”
刘耀文放开宋亚轩的手,揽住他往自己身边带,顺势又亲了一下,“现在没人了。”
“……你今天吃错药了么。”
“是你先勾我的哦。”
“我哪有!”无语了,今天他压根就没招刘耀文好吧!
“每时每刻。”
大概宋亚轩还不明白,每次宋亚轩的靠近对他来说都是需要一定的自制力。
对我来说,你是最甜的糖,也是最毒的药。
就 突然看到轩轩跳舞时想起来的,我真的真的特别喜欢轩儿跳舞!随意但非常非常有感jio!不晓得你们能不能get到我!
文轩
晚上,宋亚轩坐在他的书桌前备课,刘耀文从浴室出来走到他的身边:“轩儿,这么勤奋吗?”
“准备明天上课,你作业做完了吗?”
“没呢,还有一样作业要你同意才能做”
宋亚轩看着他:“为什么要我同意才能做?”
“我怕你生气嘛”
“做吧做吧”
宋亚轩继续准备着明天要上的课,刘耀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扛起来往把他扔到床上……
宋亚轩被他吓到了:“你干嘛?!”
“我不管你同意了的!”
耀文一边说一边脱着亚轩的衣服
“不行不行!你想我在学生面前出丑吗!”
刘耀文愣了一下,亚轩以为他得逞了,正准备逃又被耀文摁了回来:“我轻点就是”
“文哥!放过我吧!”
“不行!”
在说话之余亚轩已经被...
晚上,宋亚轩坐在他的书桌前备课,刘耀文从浴室出来走到他的身边:“轩儿,这么勤奋吗?”
“准备明天上课,你作业做完了吗?”
“没呢,还有一样作业要你同意才能做”
宋亚轩看着他:“为什么要我同意才能做?”
“我怕你生气嘛”
“做吧做吧”
宋亚轩继续准备着明天要上的课,刘耀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扛起来往把他扔到床上……
宋亚轩被他吓到了:“你干嘛?!”
“我不管你同意了的!”
耀文一边说一边脱着亚轩的衣服
“不行不行!你想我在学生面前出丑吗!”
刘耀文愣了一下,亚轩以为他得逞了,正准备逃又被耀文摁了回来:“我轻点就是”
“文哥!放过我吧!”
“不行!”
在说话之余亚轩已经被耀文扒得一丝不挂,耀文压着亚轩,亲吻着他的嘴,手不安分地往下摸去:“轩儿~”
宋亚轩转过头尽量不看着他:“明明我比你大那么多……”
耀文转过头到宋亚轩的面前:“可是,在床上我比你猛啊”
宋亚轩捂着脸:“你轻点吧……我……我明天要上课的……悠着……点儿…就行……”
刘耀文笑了,轻抚着他的脸:“乖~”
宋亚轩猛的转身把刘耀文压在身上:“今晚我要在上面,这样就不会被你留下痕迹了。”
刘耀文一想到那些追他的女老师:“我能让你不被别人看见痕迹,那就是……”
“是什么?”
刘耀文勾住宋亚轩的脖子,把他勾了下来吻了一会儿,然后就再次翻回宋亚轩上面:“试试不就知道了……”
宋亚轩半信半疑地看着身上的人:“好吧……”
第二天
宋亚轩还是顶着疼痛去上课了……
宋亚轩进入课室,走上教坛,放下手上的教科书,看到坐在最后一排的刘耀文正看着他笑
宋亚轩内心:笑!你还笑!谁害的啊!
出于报复,宋亚轩讲新课时故意叫刘耀文上黑板来做练习
刘耀文走上去后,拿粉笔的时候,仗着教坛的遮挡趁机轻轻拍了一下亚轩的屁.股
“嘶……”亚轩两手撑在了教坛上,亚轩这么一拍,铁教坛发出的响声吓懵了别的同学,亚轩红着脸瞪了一下刘耀文
“看什么看!做题!”
学生1:“老师今天有点奇怪哎……”
学生2:“嗯,火气有点大……”
……
接下来的三十多分钟里亚轩三番两次地叫刘耀文起来,一有问题就让他起来答
刘耀文回答了亚轩的问题坐下后
同桌:“你是得罪老师了吗?”
刘耀文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刘耀文!上课交头接耳!起来!”
耀文实在是不耐烦了,站了起来看着亚轩:“叫这么多次,你不就是想反攻吗?”
亚轩听见耀文这么说瞬间脸都红了,所有学生先是一脸懵逼然后就一脸的姨母笑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救了亚轩一命,他赶紧收拾东西走出这个课室
……
当天晚上的晚自习结束后亚轩单独把他留在了课室:“刘耀文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不不,我是有意的”
“刘耀文!”
他搂住亚轩:“好了,别生气了,让你反攻一次还不行吗?”
“真的吗?”
刘耀文关上课室的灯把亚轩推倒在教坛上:“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嗯~刘耀文……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