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今天来讲一下将侠的虐点吧,首先就是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嗯,然后呢他们两个都是,嗯,原皮,然后就是,他们打了一架,因为抢蓝,韩信会说,你是真的恨我啊,我早该明白,嗯,然后,李白就说,是你先恨我的,对,然后他们,就那个做恨了,嗯,对,先是亲嘴,韩信强行的,李白没拒绝,然后,嗯,这也太虐了,啊,然后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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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约稿。
*这段时间磨磨蹭蹭写了篇《戏说剑仙》,大概是原皮白云游时先后遇到飞衡、韩梅梅还有原皮信的故事,但写着写着发现随着剧情脱缰居然找不到将侠“二人幸终”的合理结局,遂弃坑。不过结尾将侠部分二人做恨还是很有意思的。
嗯,今天来讲一下将侠的虐点吧,首先就是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嗯,然后呢他们两个都是,嗯,原皮,然后就是,他们打了一架,因为抢蓝,韩信会说,你是真的恨我啊,我早该明白,嗯,然后,李白就说,是你先恨我的,对,然后他们,就那个做恨了,嗯,对,先是亲嘴,韩信强行的,李白没拒绝,然后,嗯,这也太虐了,啊,然后腰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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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约稿。
*这段时间磨磨蹭蹭写了篇《戏说剑仙》,大概是原皮白云游时先后遇到飞衡、韩梅梅还有原皮信的故事,但写着写着发现随着剧情脱缰居然找不到将侠“二人幸终”的合理结局,遂弃坑。不过结尾将侠部分二人做恨还是很有意思的。
【治侑】睡吧睡吧
Summary:贴近我,拥抱我,便知晓你的梦并非抛弃你,而是想念我。
*暧昧期暧昧期我们喜欢暧昧期
-
时钟的指针运动太慢,把一节课拖得太长,宫治撑着下巴勉强睁开发干的眼睛,拖着混沌的意识又熬过一节课。
下课铃叮铃铃响起的那一刻,宫治的头才猛然摔下去,砸在自己的手臂上。
角名从前桌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整个人疲软在座位上的宫治。
“我说你真的没事吧,这都第三天了吧?半死不活的啊…”角名敲了敲宫治的课桌,“课间真能睡得着吗。”
宫治的椅子脚被他的身子推着往后滑,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他额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睁开眼,轻轻磨着后槽牙。...
Summary:贴近我,拥抱我,便知晓你的梦并非抛弃你,而是想念我。
*暧昧期暧昧期我们喜欢暧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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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的指针运动太慢,把一节课拖得太长,宫治撑着下巴勉强睁开发干的眼睛,拖着混沌的意识又熬过一节课。
下课铃叮铃铃响起的那一刻,宫治的头才猛然摔下去,砸在自己的手臂上。
角名从前桌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整个人疲软在座位上的宫治。
“我说你真的没事吧,这都第三天了吧?半死不活的啊…”角名敲了敲宫治的课桌,“课间真能睡得着吗。”
宫治的椅子脚被他的身子推着往后滑,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他额头枕在手臂上无声地睁开眼,轻轻磨着后槽牙。
睡不着。
好困,眼睛像被强行从眼眶里挖出来,不允许他陷进睡意中。
宫治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会有失眠的一天。平常他几乎每天入睡都很顺利,当宫侑还在上铺翻来翻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进入梦乡了。
但不幸的是他的确已经失眠两个晚上了。晚上清醒地度过漫长的黑夜,白天混沌地迎来绝望的清晨。
宫治从干哑的嗓子中对角名挤出一句话:“下节体育,帮我请一下假,脑袋发晕。”
角名答应了:“也是,你现在看上去一个排球就能砸死。”
体育课是组合课,同层的班级都去上同一节课。宫治耳边是学生的交谈声,从课桌旁、走廊外经过,直到所有声音都渐渐消失在楼梯口,宫治紧绷的精神才得以稍微放松。
但在几秒后他又听到声音,走廊上有一个人拉开了教室后门,接着是脚步声,然后那个人拉开他们教室的后门。
那个人放轻脚步走近他,宫治稍稍抬起半张眼皮,只看到稻荷崎的校服下摆。但宫治知道这是谁。
“你果然在这里。”宫侑拉来椅子在宫治旁边坐下,弯下腰让自己的脸出现在宫治视野里,“有睡着吗?”
宫侑看起来精神饱满——这是宫治最费解的,要论精神亢奋宫侑比他亢奋多了,为什么宫侑不失眠?
宫侑说这是因为自己常常说他亢奋,被反噬了。
瞎扯吧,其实是你偷偷诅咒我吧。
宫治想到这里又把头埋下去了,“怎么不去上体育课。”
“等会儿,先来看望一下我失眠的弟弟。”宫侑笑着说,“你这两天起床的时候看上去太惨了,连我都有点心疼了。”
“你太吵了,更睡不着了。”
“哼——?”
宫侑上手胡乱呼噜宫治的头发,故作疑问道:“是吗,但是阿治没有我睡得着吗?从小都是跟我一起睡觉的吧。”
宫治捉住宫侑作乱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宫侑被迫停下动作,将手放在宫治头顶。
宫治紧了紧自己的手掌,没有回应宫侑的玩笑话。
片刻后他把宫侑的手拉下来,让两个人的手一起垂在椅面旁。
宫治语气有点硬:“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别走了。”
“阿治,你这是在让我翘课吗。”
“那你当好学生去。你一走,说不定我真能睡着了。”
“不,我要翘了。”宫侑突然笑着改了主意,换上隐秘的语调,“要是点名的话,我就说,当时我弟弟太需要我了。”
宫治懒得理他半真半假的话,只是将手下移,两指指腹抚上宫侑手背,拇指按进宫侑发热的掌心。
宫侑的手稍稍蜷起,指尖就刚好轻飘飘地碰在宫治的指节。
侑的手不爱出汗,也因此传球时极少手滑。宫治的手掌被干爽的触感充实,宫侑的指尖在宫治指节若即若离地挠。
宫侑没想到宫治会这样握上来,手一时僵住了。
虽然闭着眼睛,但宫治大脑清醒得很,对宫侑的反应清清楚楚。他装作不知道,不吭声地把拇指贴近宫侑的虎口,数着自己的呼吸,在那柔软的手掌边缘轻轻按压。
第十五次按下手指时,宫治正吸入一口气。这时宫侑忽然有了动作,手掌一扭,用拇指和食指环住了宫治的拇指,将大半只手蹭进了宫治手心。
宫治呼吸停滞一瞬。
做完这一切之后,宫侑拉着宫治的手轻轻摇晃,用气声悄悄地说:“就当我哄你的。”
手掌相贴的温度缠绕在手臂末端,这是一个几乎成形的牵手。
窗外体育老师正拿着喇叭喊学生跑圈,楼下班级因为老师讲的笑话爆发出笑声。走廊尽头的教室有一对一起缺课的兄弟,在排排桌椅间摇晃彼此的手臂。
宫治恢复了自己的呼吸,大概是那一瞬导致的缺氧,他的意识终于变得些许模糊。耳边的声音化为老式收音机般的失真,不再吵闹地让人心神不宁。离他最近的、最真实的是宫侑手掌的触感,以及宫侑在他旁边玩俄罗斯方块的游戏音效。
啊,好困啊,宫治迷迷糊糊地想,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困。侑还拉着我,但是好困。
快睡吧,可能错过了这次就再也睡不着了。这周还有几节体育课?或者音乐课?侑会陪我再翘一次课吗?这节课还有多长时间?睡的话来得及吗?侑还有多久要走…
无数个想法碎片似的在脑海里闪过,但宫治已经分不出力气思考了。他的呼吸慢了下来,不知不觉间竟这样睡着了。
宫治清醒过来的时候宫侑已经不在了,椅子也回归原位。宫侑在同学返回教室之前松开了宫治的手,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们曾相牵过。
“…侑呢?”宫治的声音犯着懒。
“他来过?没看到。”角名看宫治这幅样子,问道,“你刚刚睡了?”
宫治沉默了几秒,说:“嗯,睡了一会儿。”
虽然短暂,但他刚才居然真的睡了一会儿。甚至做了一个很短很短的梦,内容他醒来就忘得差不多,只记得梦里他和宫侑都还很小很小,小小的宫侑拉着小小的他去小卖部买冰棍。
冰棍流进手心的黏腻感,醒来之后留在先前跟宫侑相牵的那只手。
宫治握起拳。哦,刚才睡得真好。
可惜的是这样的好觉似乎在这节短暂的体育课被宫治睡完了。等到真正需要入睡的夜晚,宫治又回到了只能跟上铺床板干瞪眼的状态。
总不能一辈子的觉都在体育课上睡吧,这对吗?宫治烦躁地闭上眼,企图酝酿哪怕一点睡意,好让他今晚至少能睡三四个小时。
但越在意“想睡着”,大脑就越要跟他作对,像是有一根木棍横亘在眼睛里,阻碍着他放松精神。
……阿侑能不能再来拉我一下?
上铺传来翻身掀被子的声音,宫侑吱呀吱呀踩着梯子跑到下铺来。宫治一睁眼,就对上宫侑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睛。
宫治没问他,宫侑率先开口:“你睡不着吗。”
说完也不等宫治回答,掀开宫治的被子就往里钻。宫治感到空调的冷气在那一刻冲进来,然后宫侑的体温贴近,与他一起被封在被子里。
宫侑拿腔作调地宣布:“你哥来救你了。”
宫治突然有点想笑:“猪,你打算怎么救我?”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宫侑脱口而出,“今天阿治牵我手不是睡得很好吗?”
宫侑说着将宫治拉近自己,手往宫治肩膀上一放,低声说:“所以来允许你抱抱我。”
宫治想说我们那个叫牵手吗,可想了想有不知道有什么能反驳的。他又想说这算哪门子点子,不过最后他只是跟宫侑对视了几秒,然后用手臂环住宫侑的腰,低头抵在他颈窝。
宫侑顺从地被他抱过去,双手就着这个姿势自然地覆上宫治的后脑勺,轻揉他被压乱的头发,小声笑起来:“早就说了阿治没有哥哥不行的。”
“你吵死了。”
鼻子周围萦绕着宫侑的气味,宫治手掌按在宫侑的腰窝,在宫侑一下一下的揉抚下合上眼皮。他加深呼吸,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这么想念宫侑皮肤的触感。
精心保养的手掌,还有并不柔软的腰肢,要握在手中,要抱在怀里。他是那个突然忘记如何入睡的人,要找到最初安睡时的姿势,才能重回梦乡。
双胞胎应该具有这样的作用吗。宫治轻轻蹭蹭宫侑的脖子。这好像是不对的,阿侑会这么觉得吗?
没问出口的问题宫侑没办法回答,宫侑抱着胞弟的脑袋,也闭上眼睛,“我也困了,治。”
空调冷气与二人的体温调和出了最舒适的温度,宫治先是感觉自己陷入轻飘飘的云端,转眼间又沉进暖融融的水里,怀抱和指缝间都被温柔地包裹填满。
睡意如同漩涡一般席卷,宫治的眼皮渐渐地再无力抬起。宫侑在他耳边轻声道:“晚安。”
宫治的心一跳,大概是在沉沉的水中最后挣扎了一下,记忆中闪回那个充满阳光的教室。但他最终还是没能够回答宫侑,被吸入梦境的漩涡中。
睡吧睡吧…那个制造漩涡的人的口齿也模糊起来。
睡吧睡吧,赶在彻底说不出话之前他说,梦到我。
—FIN—
体育课制度参考我的学校 如跟稻荷崎有什么出入 我也不改(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