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仐

--您好。

--呦,你就是那个老家伙说的远房的亲戚?凑近些,凑近些嘛,嗯~……不错。

--欸!

是小狼骨和家主猫悟,ooc致歉❤️

第二页是个小彩蛋🌟

--您好。

--呦,你就是那个老家伙说的远房的亲戚?凑近些,凑近些嘛,嗯~……不错。

--欸!

是小狼骨和家主猫悟,ooc致歉❤️

第二页是个小彩蛋🌟

穆楠森。

【授权转载】

原作者X账号:SeraHaruko

授权见最后一p

禁止一切形式的无授权二转、二改、转出平台

请支持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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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心姬(紫燈)

【始春】梔子花 第二章 萌芽

所以我到底會寫幾章呢?

原本預計上中下結束

看起來應該不會?(笑)

以下正文^L^

----------------------------------------------------------------------------

  是懵懂的稚子,還是遺忘感情?

 

  金蘭花開的起因,是誰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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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太陽將房間曬的暖洋洋,獄族抱著笹熊翻了...

所以我到底會寫幾章呢?

原本預計上中下結束

看起來應該不會?(笑)

以下正文^L^

----------------------------------------------------------------------------

  是懵懂的稚子,還是遺忘感情?

 

  金蘭花開的起因,是誰的願望?

----------------------------------------------------------------------------

  中午的太陽將房間曬的暖洋洋,獄族抱著笹熊翻了個身,囈語幾句後居然後躺到自己腿上!?睦月始看著難得的畫面楞神幾秒,隨即是淺淺的笑容。從結下契約,春就不是個安靜的獄族,僅因對自己產生興趣和莫名的保護慾,就緊追不捨要契約,明明最初冷冰冰又充滿殺氣,對萬物不感興趣、百無聊賴。何時開始?春在身旁時會不自覺放鬆警惕,甚至會親近、貼近?

 

  修長的手指穿過髮絲,替人梳理起睡凌亂的頭髮。春曾經說過他的頭髮捲捲又軟軟的,有時候會很難整理,特別整理頭髮也很無聊,又仗著有帽子可以戴,乾脆任憑頭髮隨意,想到時才會認真梳理。以致於有次哈啾和哈魯魯打鬧時踩到正在睡覺的獄族,爪子很乾脆地和髮絲打結在一起,靠著葵和夜耐心的梳才沒讓春拔掉一大把頭髮……

 

『直接拔掉不是更快?』春一臉正經地問。

『春桑別拔!我可以梳開的!』聽到春的話,葵立刻握住春的手。

『春桑你拔掉會禿的。』驅吞下桃包後說道。

『會禿的喔,始桑會嫌棄喔。春桑你看,笹熊正在示範喔!』新一邊喝著草莓牛奶一邊幫腔,新新還撥開頭上的毛,接著露出嫌棄的表情。

『我……』這是準備要解釋的始。

『春,拔掉會被嫌棄喔~』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魔王,一旁是跟著新新一起示範,還互相露出嫌棄表情的隼隼。

『我……』這是試圖要解釋的始。

『春禿頭嗎?感覺很醜喔。』這是腦神經迴路清奇的海,咪咪則在旁點頭,順便把隼隼的毛順回去。

『葵我梳!我不要被解除契約!』聽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還有笹熊賣力演出,春得出了奇怪的結論。

 

  最後在葵和葵葵,以及被喊來幫忙的夜與夜魯魯的努力下,春的頭髮終於和笹熊的爪子分開,而一旁是被始修理過後躺成一片的幾人,隼隼、新新和咪咪則在哈啾和哈魯魯脫困後,被哈啾揍了一頓,幾隻笹熊摀著頭跑去找葵和夜哭訴。看著人族抱著笹熊們安慰,哈魯魯很乾脆的爬到葵和夜身上,用力一踢把幾小隻踢下去給哈啾再修理一遍。當下人族目瞪口呆,看著笹熊滾成一團,直到哈啾把咪咪也丟飛後才停手。獄族則見怪不怪的看著,畢竟笹熊保有著獄族的野性,偶爾打一會沒關係的。跟著陽來的陽陽,蹲在陽身邊一起吐槽被修理的笹熊們。

 

  將思緒從前陣子的鬧劇中抽回,看著春抱著笹熊睡得如此安穩,春曾說過自己不需要睡覺,只是無聊或打發時間時會睡著,現在會睡的理由是有了笹熊和始陪著。1153歲嗎?度過千年時光又強大的獄族,對萬物失去興趣卻因為睦月始而有了改變,彷若靜默許久的湖面被投下石子。

 

「我?」

「嗯!以前是覺得太無聊,現在覺得時間太慢了,睡一覺醒來你就會在。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雖然不太懂。」春翻了個身坐起來直視紫色的眼眸。

「春。」

「嗯?」

「因為你喜歡…..」當始想將答案說出口時,獄族打斷了。

「哈哈~不可能,我不喜歡人族,不過我不討厭始。」

「……」

「我知道你嫌棄我個性麻煩,但是我真的不討厭你和與你有關的。像現在這樣睡午覺等你、抱著笹熊,和大家一起歡聲笑語,觀察人族和獄族的互動,我不討厭現在的生活。」春邊說邊抱緊了哈啾,哈魯魯不知何時跑到始的懷裡用力地抱著,注意到笹熊舉動的始睜大雙眼。

「和以前只會打魔物或是無聊的日子相比,我真的不討厭現在,更不會討厭始。」

「春,你真的不懂嗎?」男人的眉頭微微皺起,春真的對感情很遲鈍嗎?看著懷裡的笹熊,始心中瞬間生出疑惑。

「不懂,不過……」

「不過?」

「我願意對你做。」語畢春將吻落在了始的唇角。

「隼跟我說這是對人表達不討厭的意思,只能對一個人做。」

 

「百年歲月轉瞬即逝,人族能百年的少之又少。等我離去後,連笹熊都要失去的你,該何去何從?你又是怎麼想的?」指尖輕柔捲起鶯色髮絲,男人輕聲呢喃。午睡前與春的對話讓始感到欣喜,也開始琢磨起春的改變。

 

  這個問題始想過無數次,笹熊誕生是因為人族和獄族靈魂結合,一旦其中一方死亡,契約便會解除,隨著契約解除笹熊將會消失。到時候春會重新孤單一人,再次對世界萬物喪失興趣,變回冷漠、好戰又百無聊賴的模樣。想到最初見到的春,哪怕自己先釋出善意,獄族是不予理會的,甚至大打出手。那樣的春是始不願再見到的,尤其見過春原本的樣貌後。春是溫柔又充滿好奇心和求知欲的獄族,這是隼曾說過的。

 

『始,人類為何要結婚?又是為何要生下小孩?』獄族不明瞭,結婚後枷鎖變多,稚子又是無知和弱小的存在,人類為什麼要產生這種羈絆?

『你為什麼要和我訂下契約?』始思索後,將問題答案拋回給春思考。

『隼說過笹熊是最小單位,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春用手托著下巴,歪著頭看向男人。

『始很強大,我也很強大,笹熊需要被保護。嗯……對等的存在永遠在一起,誕生出弱小存在將之保護,再養成強大的生命,證明兩個人有能力嗎?挺有趣的!始,是這樣嗎?』

『這是春的答案,卻不是我覺得最好的答案,或許未來某天你會知道。』

『和始繼續待著會知道嗎?果然和你結下契約是對的~』聽到春得出的結論,始無奈的抬起頭,卻撞進一雙明亮和充滿期待的眼眸,頃刻之間足以讓人心動。

 

  訂下契約後過去四個多月,和春的互動漸漸增加,春對自己的信任變多,春再也沒有因被相信或是被稱讚就轉身跑掉。仿佛一隻獨自太久又高傲的貓,終於找到了願意棲身的地方,放下身上所有戒備。不過這隻貓太久沒和人撒嬌,導致貓兒遺忘了如何用最柔軟的感情去面對,卻對人類露出了最脆弱的肚皮。始永遠記得春第一次躺在大腿上睡著時,毫無防備的樣貌讓自己震驚許久。今天淺淺的吻也讓始難以相信,哪怕再有興趣或是不討厭,獄族應該不會遲鈍到不明瞭不能隨便親人,春卻堅定地認為可以對睦月始做,也只能對睦月始做。

 

「不論是你當時下意識的擋下攻擊,或是惡狠狠的說我死掉對你而言會很麻煩,回歸本心都是你對我的保護。」看著獄族轉身抱住自己,還下意識把笹熊往懷裡拱了拱。

「契約的結合是以靈魂起誓,我是否可以當作是我們的靈魂注定相遇?何時開始的?你我的感情悄然變質,哪怕你不這麼認為。」指腹摩擦著獄族的臉頰,呼出的鼻息拂過男人的皮膚,癢癢的感覺像隻貓兒撓過心頭。

「我想我是害怕你孤單的,或許是產生這個念頭時,又或是隼告訴我你本是好奇心旺盛的獄族,引起你的興趣時你會學得更快。不論哪一種,都令我下意識想給予你更多,雖然我嘴上嫌棄你的個性很麻煩,如果這樣的你有了新的感情和性格呢?會不自覺這樣想。」

 

「你聽到我說這些只會笑笑帶過,用反話來給予答案。究竟要多久?你才能夠了解你對我的感情不一般?」似是發洩般,始捏住春的鼻子,惹得獄族不滿伸出手想拍掉打擾美夢的兇手。

「你啊……活得太久,看得最不清的反而是自己,好比前天哈魯魯以命護著我,還有你當時聽起來很任性又自大的話。」

 

「哈魯魯累的話可以睡著喔,我會讓你回來,不要害怕。」

 

「春,人族的生命短短百年,我可能活不到你理解的那天,所以我比你早明白自己的感情,即便我們相識不久。」呢喃的情感從未消失,睦月始比任何人都明瞭與獄族的壽命差距,源於他比誰都擔心春再度孤單。

「奇蹟嗎?若是有就好了。」隼那天的話,讓始難得的想去期盼未知之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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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鈞一髮之際彌生春和霜月隼斬殺了魔物,看著高大的軀殼倒下時,人族懸著的心暫時放下一些,下一刻衝往睦月始和文月海身邊。緣由陽之核的存在,陰盛陽衰的狀況才能改變,因此人族將睦月始當作人族的寶物,也因此有許多人覬覦始的力量,也有些人不願看到始的存在。比如眼前的魔物,便是心懷不軌的人刻意引導去傷害睦月始的,當時始和海正在巡視結界,魔物突然出現在結界裡面,打的二人措手不及,若非哈魯魯和隼隼擋下偷襲的致命傷,兩個人族早已喪命。

 

「始桑!海桑!你們傷到哪了?」戀衝上前檢查起兩人傷勢,僅見大片血跡染紅人類的衣衫。

「不是我們的,隼!你沒事吧?」看到隼隼的毛都被血黏在一起,海立刻站起身去確認隼是否無事。

「我沒事,不是隼隼,新你幫哈魯魯療傷。」聽見隼的話,新立刻抱起哈魯魯,掌心貼著傷口用術式治療。

 

  隼抓住春的手,一邊用力量開始探查起春的狀況,一邊讓新去治療笹熊。哪怕春很強大,哈魯魯死亡可以復活,但笹熊的重傷或死亡無疑會傷到春。然而白髮獄族比誰都明白春不會想暴露出弱點或是脆弱,因而隼表面波瀾不經,內心卻著急得不得了。

 

「還好沒事。」隼掩飾好情緒後開口,鶯髮的獄族用眼神示意感謝後走到哈魯魯身邊,看見笹熊的腹部裂開了不小的口子,而新正在用術式幫笹熊止血,哈啾則擔心的靠在哈魯魯身旁。

「隼桑、春桑!這不是小傷,哈魯魯會……」感受到掌下的生命在快速流失,新明白無法救回哈魯魯,頓時新意識到自己的力量不夠強大。

「我知道,畢竟對方帶著殺意來的,不可能是單純的傷口。」隼的眸光霎時變得陰冷,春的笹熊僅次於自己的,能讓哈魯魯重傷代表對方下死手,若不是哈魯魯和隼隼擋下攻擊,始和海已經身亡。

「真是讓人生氣,明明有前車之鑑,還想要傷害陽之核?不過現在……?」感受到挨著自身的體溫,隼轉過頭看著春的側臉。

「隼別生氣,保護好、處理好就夠了。」

「春?」望著春的舉動,隼的腦海浮現一個猜想,剎那間一絲不忍閃過眼底。

「哈魯魯累的話可以睡著喔,我會讓你回來,不要害怕。」春似是自顧自地說著,邊說邊蹲下身,輕輕的揉起笹熊的頭。

 

  人族聽見春難得溫柔哄人的嗓音,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充斥全身。他們明白獄族很強大,甚至看淡生死,然而笹熊的死亡無疑會傷害到誕生的靈魂,獄族不可能全身而退,卻無法否認獄族比人族強大許多,難道這就是獄族會帶著人族的笹熊,讓人族帶著獄族的笹熊的理由嗎?想通的霎那,人類看向自己的契約者,都在獄族的雙眼中看到一樣的情緒。

 

  堅決的守護、滿溢的感情與被發現真相的淡漠。

 

「驅,難道你也……」想說的話瞬間被堵在口中,戀難以想像平時愛吃的獄族,眼中也有著相同的神情。

「哎呀~大家猜得太沉重了。」隼蹲到春的身邊,挨著春的身體一會後將手伸向哈魯魯,配合新使用術式。

「獄族都有執著之物,好比驅是吃飯、春是求知慾,我則是有人陪我玩。把我們的笹熊放在你們身邊,只是為了確保契約者好好的。」

 

  隼邊說邊稍微加強力量,直到哈魯魯的傷口癒合,才笑著站起身,環顧四週臉色各異但都不好看的人族,接著走到海的身邊伸出手,等著海把手搭上來,而隼隼和咪咪不知何時爬到了隼的肩上,和獄族等著海伸出手。

 

「海~不用擔心喔,一起回家吧!等事情忙完,我想出門玩。」

 

  聽著霜月隼的話,人族突然意識到隼自稱或被其他獄族稱為魔王的原因,隼對人類有興趣也很喜歡人類,然而骨子裡屬於獄族的野性和冷漠,以及對執著之物的情感,是無法以一般思維去衡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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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獄族抱著哈魯魯坐在樹下吹著晚風,人族正在議會廳商議結界內為何有魔物出現,以及後續如何加強防禦和應對,這些春不感興趣,便抱著笹熊到了外面。注視懷裡睡得安穩的哈魯魯,春的內心不自覺安下心,下一秒春卻對安心這件事困惑。不知何時隼來到春身邊,從春的懷中抱過哈魯魯,隼隼立刻窩到哈魯魯旁邊。

 

『先讓哈魯魯和隼隼跟著我和春比較好,畢竟今天的魔物不弱。』

『等他們都好了,一樣要換回來?』想起猜測出的答案,海擔憂地問著。

『是喔~畢竟我才能透過隼隼知道海是不是出事了,我無法透過咪咪感知道。』

 

「春,把手給我。」隼坐在春的身旁開口,等待獄族伸手,春像是沒聽見般,望著夜空的月亮發楞。

「果然嗎?」隼無奈笑了笑,自己的猜想對了。用手戳了戳柔軟的臉頰,春才轉過頭看著隼。

「你聽不見了,哎……把手給我。」隼的聲音傳入腦海,春明白是隼的力量。

「你試探我。」春賭氣的把頭一歪,用力的靠到隼的肩膀。

「不過你沒猜錯。」春將揣進袖子裡的手伸出,接著放到隼的掌心。

「你平時都蹦蹦跳跳,聽不見後很難抓好平衡,保險起見你乾脆都抱著哈魯魯,加上你看得懂唇語,人族不會懷疑。不只耳朵,手也影響了嗎?」握了握掌中的手,隼發現春的左手幾乎無力回握,僅能弱弱搭著。

「大概要幾天?」春明瞭要瞞著始也不能太久。

「我治療哈魯魯時已經把影響減到最小,所以只影響到耳朵和手。嗯~大約再五天吧,不長也不短呢。」

「謝謝你救了哈魯魯。」

「春,你可是差一點就會昏睡喔,這一睡會是好幾年,如果我沒有出手的話。」白髮獄族在春面前將大拇指與食指靠的極近,眼神已不存在任何笑意。

「……謝謝你幫了我。」獄族知曉若非隼,哈魯魯會死去,自己會失去意識。

「真是難得,春居然說謝謝。」得到春的感謝後,隼收起嚴肅的情緒,笑著望向那抹碧色。

「隼,不要調侃我。我不懂的很多,不代表我感受不到你的情緒。」

「比如?」

「你很擔心。」

「诶~春知道魔王大人很擔心呢。始呢?春真的都不知道嗎?」

 

  聽見魔王的話,春下意識將手收回袖中,隼卻緊緊捉住不放。黃綠色的眼眸緊盯著碧潭,不讓春有逃避的可能。霜月隼活了5000多年,漫長歲月越發孤寂,因此愛著世上萬物,這是他唯一排解孤單的辦法。唯有用力愛著才能忘卻寂寞,唯有愛著萬物才不會去傷害。和春第一次見面時,他便明瞭春的好戰和好奇心,春也是隼遇到的第一位獄族,因而春是最不同的。孩子、弟弟、對手、摯友,這些都是彌生春在霜月隼內心的位子。

 

「你為何要生氣?」察覺到隼的情緒與以往不同,春蹙眉問道。

「你告訴哈魯魯不要害怕,笹熊可以復活。可是人類不能,春正是知道這點才會讓哈魯魯無條件先護著始。前提這是春的想法呀,難道始就不會有嗎?尤其是今天過後。」

「我讓始產生讓哈啾先護著我的念頭?我不需要!如果哈啾受傷,人族和獄族的狀況不同的!」明白隼所說的可能性,春意識到自身行為或多或少影響了人類。

「是啊~人類的歲月不過百年,於我們而言稍縱即逝。弱小的人族為何要付出性命呢?明明我們不需要,我們要的是執著的事物。如此脆弱的存在,卻讓我們產生保護欲,甚至是感情。」講到這隼的眼神變得陰冷,卻無法掩蓋掉對春的心疼。


  話語結束剎那,隼站起身拉過春的左手,瞬間被拉起身的獄族只能跪著,沒有力量的左手根本無法使力掙脫,反應不及的春只能愣愣的仰望隼的臉龐。一時間身旁連蟲鳴都消失,二人看著彼此,春無法讀懂隼眼裡的情緒,晦暗不明的眼神讓春茫然又憤怒,他不懂那些感情,所以不能理解為何被這樣對待。一旁的隼隼緊挨著哈魯魯,緣由他感受到誕生出自己的靈魂要發慍了。

 

「我話都說到這份上,春真的不懂嗎?你付出的代價哪怕再小都是代價,前提還是我干預了。」頓間獄族的憤怒消失殆盡,因為春感受到隼身為魔王的力量和威壓,一時震攝的他無法動彈。

「我……」

「看來是真的不懂嗎?早知道當初把你養大。」語畢隼突然靠近,就在嘴唇快要碰到時,隼看到了滿意的答案。

「隼!?」春下意識往後一縮,瞳孔裡的震驚無法掩飾,毫無防備的被隼看明。

「這是只能對喜歡的人做的喔,只能對一個人做。」指腹蹭著他的唇瓣,似是蠱惑也似是教導。

「喜歡的人?」

「春,你真的不懂嗎?人類很快就會消失,笹熊也是喔。若非我出手,哈魯魯可以輕易死去,如同人族。」

 

  像是感受到靈魂的不安,哈魯魯跳回春的懷中,站到肩上後緊抱著春,用毛茸茸的手遮住獄族的雙眼,怯生生地望向魔王,試圖擋住白髮獄族的目光。看著哈魯魯的動作,春瞬間想到在始懷裡的笹熊也是這樣。何時開始?哈魯魯會用力地抱著人族。由自己靈魂所誕生的笹熊,非常信任和喜歡睦月始,甚至會從男人身上尋找安全感。

 

「一方死亡,契約就會解除,契約消失後笹熊就不會存在。」

「隼,你為何突然說這些?」

「你告訴哈魯魯會讓你回來,仗著契約和獄族的強大,你可以讓哈魯魯復活又不會重傷。可是人類不能,我不希望你後悔,哈魯魯重傷還不能證明嗎?」再度拉近彼此的距離,魔王一字一字的道出事實。

「如果始死掉會很麻煩,我……不希望他死去,和他在一起很有趣。隼說過的,保護人類是有趣的!所以我!」春慌張的想要解釋,此刻卻沒注意到自己會慌亂。

「春,這就是喜歡。」將春的改變盡收眼底,隼的語調漸漸變得溫柔。

 

「我喜歡始?我怎麼可能會?你果然在調侃我。」

「你喜歡始,你喜歡你的契約者。」就在春不停思索學過的感情和詞彙時,隼肯定的語氣讓春意識到隼並非調侃。

「或許我要換句話說,春你愛著始。否則以你的個性和想法,哈魯魯不會拚上命去護住始。」

「春,你有很多時間去找尋答案,但是始沒有。告訴我,你現在在想甚麼?」隼彎下身用指尖挑起春的下巴,眼神非常柔和,然而說出口的話是溫柔又殘忍,令獄族的身軀一顫。

 

「我想要他活著,我想要一直陪著他,想要他能一直陪著我。」像是被蠱惑般,春將內心一直沒有意識到的慾望說出。聽見春最真心的答案,隼蹲下身把春和哈魯魯抱進懷中,猶如父母抱著孩童。

「好孩子,會有奇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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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始要午睡嗎?」不知何時睡醒的獄族,睡眼惺忪的看向上方,聲音沙啞的問,而人族正靜靜地望著自己。

「有好好的休息,晚點我想去鎮上買食材,我想做些食物給哈啾和哈魯魯。」

 

  聽見睦月始要幫自己加餐,哈啾和哈魯魯立刻坐起身,連忙推著彌生春,催促獄族趕緊起床出門。看到兩小隻急急忙忙又流著口水的樣子,春頓時很無語。然而剛睡醒的春忘記了,又或是過於信任和安心的環境和氛圍。春用右手抱過正在推自己的兩隻笹熊,用左手要撐起身體時,獄族重新躺回睦月始腿上,紫色的雙眸瞬間充滿疑惑。

 

「春?」看見契約者擔憂的目光和唇語,春的內心緊張起來,怎麼會忘記呢?還要再兩天聽力和左手才會恢復。

「沒事~都是始的錯,把哈啾和哈魯魯餵胖了。」聽到獄族將鍋甩給自己,哈啾非常不滿,但明白前因後果的他只能默默背鍋,靠著哈魯魯求安慰。

 

  語畢春把兩隻笹熊抱好後跳起身,見人真的沒事,始起身去找錢包。獄族走到房門口等待,哈啾和哈魯魯很自覺的趴到肩上,春則抬起右手撸了撸兩隻笹熊的頭,略帶歉意的舉動讓兩小隻感到驚訝。

 

  房內的始找了一會後找不到錢包,可昨天自己明明收在櫃子啊?想起昨日春似乎有和新去幫葵買東西,是春忘記把錢包放回來?想到這始開口問春有沒有拿走錢包。然而問了好幾次,都沒聽到獄族回應。始嘆了口氣,想來春應該已經帶著哈啾和哈魯魯蹦蹦跳跳的跑走了吧?就在始這麼認為並站起身想先去和海借錢時,獄族的身影佇立在房門口。

 

「春。」

「春。」

「春。」

「春!」

 

  無論始如何呼喚,甚至最後大聲呼喊,春從未轉身,哈啾和哈魯魯側過頭望著人族,男人瞬間明白那天為了救自己和哈魯魯,自己的獄族付出了代價。明瞭的剎那,始一言不發的走出房間,讓春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更是一頭霧水,卻也沒多想的跟上。

 

  直到睦月始站到霜月隼面前,臉色極其不好看,整個人壓抑得可怕。原本一臉困惑的文月海臉色也變得難看,站在始後面的春根本不知道始說了甚麼,直到隼的聲音傳入腦海,彌生春才曉得穿幫了。

 

「哎呀~瞞不住了呢。」






tbc


南溟以南之境

第二话最后一段了哦

回头再重新看一遍吧(开朗)

第二话最后一段了哦

回头再重新看一遍吧(开朗)

南溟以南之境

大家好,这是什么,这是第二话第三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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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以南之境

彳亍,一次只让点10页,还得手动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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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以南之境

今天是♬物吉贞宗的~🎶刀帐日~~✨

顺便喊一声可以关注一下或者订阅合集哦,每次感觉汉化做完看到的人不太多,有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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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以南之境

今天是物吉的刀帐日✨🎉

非常让人尸体回温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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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物吉的刀帐日✨🎉

非常让人尸体回温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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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菱
这才叫一碗水端平 本来想画贴贴...

这才叫一碗水端平

本来想画贴贴的没贴住 下次再贴:P

这才叫一碗水端平

本来想画贴贴的没贴住 下次再贴:P

暖心姬(紫燈)

【始春】梔子花 第一章 花開

好久沒有寫新文了

真的犯了難~

怎麼說呢?很久沒有把腦海的畫面化成文字

會寫幾篇呢?我也不知道!

我只能說太極的春真的很不一樣

摸索起來花了一段時間(笑

也因為很久沒寫新文,整個大復健

ooc歸我,不喜誤噴

設定是參照設定集去寫的

再次感謝  @銀粟(雪) 

幫我翻譯和解釋了將近5小時XD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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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重逢之時,彼此的靈魂結合。

 

 ...

好久沒有寫新文了

真的犯了難~

怎麼說呢?很久沒有把腦海的畫面化成文字

會寫幾篇呢?我也不知道!

我只能說太極的春真的很不一樣

摸索起來花了一段時間(笑

也因為很久沒寫新文,整個大復健

ooc歸我,不喜誤噴

設定是參照設定集去寫的

再次感謝  @銀粟(雪) 

幫我翻譯和解釋了將近5小時XD

以下正文(^^)

----------------------------------------------------------------------------

  陰陽重逢之時,彼此的靈魂結合。

 

  金蘭花開之際,彼此的時間交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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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溫柔灑落兩人身上,白色的髮變得更加柔和,年長的獄族看著蹦蹦跳跳的獄族,年下的他在月下似乎變溫柔了?黃綠色眼眸裡是化不開的笑意,眼神卻充滿著有趣的打量著眼前畫面。像是感受到身後的視線,鶯髮的他側過身,從高處跳下來後走到他的面前,好看的眉瞬間皺起,一直藏在袖子裡的手伸了出來,像是惡作劇般的抱走他的笹熊。

 

「隼,你在打趣我對吧?我不是小孩子,那種眼神是看孩子的。」抱著隼的笹熊,春的眼神略帶不滿,避開自己長長的指甲,手指小心翼翼揉起笹熊的肚皮。

「诶~春明明找到了有興趣的存在,雖然不小心亂扔了始的笹熊。」想起春那天高興的吶喊,手拿著笹熊上上下下,還有聽到始答應契約的主因不是自己後,一個不小心把笹熊扔到旁邊,弄得驅全程的表情精彩萬分。

「你果然在打趣我。」

「當時誰不是把笹熊抱好好的呢~春,似乎只有你呢?」隼的語氣帶上幾分調皮與調侃,春看著隼一臉溫柔的笑著回答,不自在的抱著哈啾和咪咪跳到高處,兩隻笹熊則安靜地待在獄族懷裡。

「不過現在的春更不一樣了,哈啾和咪咪就可以證明。想想當初連笹熊都可以隨手一放,現在能夠好好的抱著呢~」

「那是因為笹熊受傷的話,始也會受傷!而且我當時只是……」

「太震驚又太開心,畢竟失敗14次才成功契約呢~」

「你果然在笑我。」春再次跳下來,把咪咪還給隼後,抱著哈啾跑掉。

 

  看著像被踩到尾巴的貓的春,隼又笑了笑。說春像貓還挺適合的,步伐輕盈、柔軟度好、貓著背又揣著手、喜歡跳來跳去,個性又像貓咪一樣,總覺得始像是養了一隻貓一樣,偏偏這隻貓似乎高冷到只對有興趣的人類親近。

 

「強大到對一切都無所謂又很無聊的你,明明最初的你對萬物富有好奇心。人類很有趣吧?所以和我一起保護了呢~這樣的你和始,又會給魔王大人帶來怎樣的驚喜呢?」

 

  獄族一邊自語著,一邊抱起了跟著自己的笹熊,跟上了春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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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內春看著旁邊正在奮筆疾書的笹熊,春突然有點興趣了,笹熊到底是怎樣的存在?連獄族也不清楚。隼只說笹熊是靈魂契合後的證明,人族的腦海會浮現符,將之畫下後給予獄族,而獄族會誕生出笹熊。怎麼個誕生法也不太記得,回過神兩隻笹熊就在手上。始很自然地接過哈魯魯,哈啾則待在身邊。說實在自己對哈啾沒有甚麼感覺,不過是從始的靈魂誕生的,只要契約者沒死亡,笹熊就可以復活,可是笹熊受傷或死亡就會傷害到誕生的靈魂。所以春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後,開始保護和照顧笹熊。態度之轉變都讓驅默默吐槽一陣子,葵和夜則是開心的和自己分享怎麼照顧笹熊,不過當天大家好像覺得自己很麻煩?

 

『就像照顧孩子喔!要溫柔的呢~』夜當時是這樣說的。

『嗯嗯!笹熊都會感受到喔,我們就像笹熊的父母。』葵一邊梳毛一邊說。

『父母?雖然不太懂,但記得給飯、睡覺和洗澡就可以了吧?』

『春桑……養寵物都不會這麼隨意啊!』驅的表情又開始精彩了。

『春桑,你到底怎麼成功契約的?』陽的表情一言難盡。

『春果然很麻煩呢。』淚還嘆了口氣。

『我很麻煩嗎?』

『很麻煩。』驅和淚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真的很麻煩?」春歪著頭,用手托著下巴問哈啾,只見哈啾在紙上寫下了嗯。

「果然是始的笹熊,連你也覺得我麻煩。」聽見春的話,哈啾俐落地寫下麻煩。

「還真過分,始結契的原因居然是你很可愛,郁明明也說我很可愛,你和始還真像,不知道哈魯魯今天和始去哪裡?還不讓我跟著,嗯……哈啾,我們出門吧!」

 

  就在哈啾想寫下拒絕的話時,春已經離開書房,笹熊只能趕緊跟上。看著不遠處蹦蹦跳跳還揣著手的獄族,哈啾感到無奈,內心卻無法否認一個事實,若非始和春的靈魂結合成功,是不可能有自己和哈魯魯的誕生,因而哈啾是喜歡春的,撇除對於笹熊似乎沒有那麼溫柔。就在哈啾在內心吐槽時,突然感受到一股溫暖。

 

「不能讓你離開太遠,待在這裡。」

 

  春不知何時折返,把笹熊抱了起來,帶著笹熊往鎮上的小市集走去。黑溜溜的眼珠望著他的側臉,哈啾覺得要收回前言,春不是不溫柔,只是春沒有意識到何謂溫柔,況且現在能這樣好好地抱著自己,春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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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擁有陽之核的始誕生後,黑夜與白天的長度開始改變,人類能活動的時間增加,人群聚集的機會也增加,隨之而來的是攤販、市集或祭典。自從那件事過去後,人類和獄族的互動變多,關係也和緩許多。現在想起來,快要一年了呢。春回想起剛和始逛市集時,人族的眼神是畏懼、嫌棄,現在倒是溫和許多。春不太明白人族為何要轉變態度,不過春記得,始對自己的態度始終如一,雖然契約前失敗14次,結契約後覺得自己的個性很麻煩。

 

「嗯?哈啾你在看甚麼?」不知何時懷中的笹熊跳了下來,停在一個攤子前面。

「糕點?你不用特別吃東西,今天吃過桃包吧?」

 

  笹熊的飲食狀況不全相同,有些笹熊可以吸收靈氣就好,有些則需要吃食物。哈啾兩者都可以,加上夜和葵做的桃包特別好吃,大家的笹熊都非常喜歡,甚至發生過組團和驅搶桃包的畫面,畢竟獄族動作迅速,笹熊們居然打團體戰和聲東擊西,想辦法先搬走了剛蒸好的一籠桃包,當時人族們受到不小驚嚇,獄族則坐在一旁觀看笹熊和驅展開追逐。那時的隼笑得很開心,還貼心的解釋。

 

『笹熊的智商大約人族4、5歲的孩子吧,如果你們認真教的話,笹熊是會寫字和使用術式的喔~』

『等等!你現在才說嗎?』陽一臉震驚的問。

『陽不知道嗎?』

『第一次聽說,好像很有趣!』

『連春桑都不知道!我是新生的獄族,我怎麼可能知道!』

『诶~所以也不知道笹熊不一定要吃飯嗎?他們吃飯只是因為桃包很好吃喔!』

『什麼!?你們把桃包還給我。』

『等等驅!痛痛痛!驅你不要咬我!』

 

  回想結束後,春戳了戳哈啾,見笹熊依然一臉認真的看著糕點,春開始思考起有沒有可能是始想要吃?畢竟哈啾是從始的靈魂誕生。思索至此,獄族蹲下身問了哈啾。

 

「始……和哈啾、哈魯魯想要吃?」原本春只想到始可能想吃,可看了看一旁的笹熊,春覺得應該也要把笹熊納入問的範圍。哈啾聽了後點了點頭,還默默的舉了三個爪子。

「你、始和哈魯魯?」笹熊搖了搖頭,比了自己後又比了三。

「你要三個?始和哈魯魯呢?」哈啾也比了三。

「你就確信我有帶錢?」

 

  聽到春的話,哈啾不知從哪裡叼出了紙鈔放到春的手上。鶯色的眼眸滿是困惑,下一秒打趣的看著哈啾並接過紙鈔,走到攤販買糕點。看著琳琅滿目的點心,春一時犯了難,最後請老闆選了幾樣後打包。

 

「我的錢?」笹熊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你甚麼時候拿的,除了符以外連錢也會叼嗎?果然很有趣,果然還是不太理解你們。」伸出手讓笹熊爬到手臂上,確定哈啾在肩上趴好後,春踏出步伐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吧我們回家,你也要睡午覺。」

「嗯……可以這樣說吧?始要回的家,我和你們一起待的地方,我也可以說回家吧?」

 

  春說完後看了下肩上的哈啾,笹熊點頭,下一秒打起哈欠。獄族晃了晃手中的糕點,應該可以等到笹熊起床再吃吧?可以的話回家後就和哈啾一起午睡,雖然自己不需要,也有點無聊。不過睡午覺打發時間等始回來,就能把糕點給始和兩隻笹熊享用。獄族一邊盤算著,一邊想像著始知道錢是哈啾帶出門時會是什麼表情,是高興還是震驚呢?

 

「以前覺得很無聊,現在連這樣的小事都會期待。隼沒說錯呢,保護人族意外的很有趣,還得到了笹熊。不過……為何是笹熊呢?隼當時說甚麼來著?」

 

『大概是最小單位?』

『隼桑,請你解釋的簡單一點。』驅一邊吃著夜特別留給自己的桃包,一邊問年長的獄族。

『寵物嗎?』春撸著笹熊的毛問,他到現在還是不太能理解。

『春桑,你再這樣會被哈啾嫌棄的。』新不知何時蹲到春的身邊,看著被撸到毛已經靜電豎起的笹熊,瞬間有點心疼始的笹熊。

『為什麼?』

『春桑,你真的是僅次於隼的強大、年約1153歲的獄族嗎?』陽縱然只有89歲,知道的事情也不算少。

『也不能怪春,比如我很無聊就會睡覺,一睡就是百年,每次醒來都要先找一下同族,問看看我睡著時發生什麼,陽就是我上次睡著時誕生的獄族。春太強大了,對萬物都失去興趣,久而久之與人相處上難免生疏。』

『現在春和始契約了呀?』淚困惑的問隼。

『淚從小被人族養大,很熟悉也很自然的相處在社會之中。獄族不一樣喔,大多獨來獨往、好戰、力量取勝,春就是這樣長大的。所以我才會說應該是最小單位,兩位契約者和兩隻笹熊,一家四口的感覺~』

『小孩?』陽聽著隼的話,查覺到一絲顛覆想像得事情。

『笹熊是我們和人族的小孩?』驅突然覺得自己和小孩搶桃包似乎不太好。

『如果要用人族的說法,是小孩吧~讓獄族試著融入社會的存在。』

『小孩?!』這是剛陪著始巡邏完回來的海。

『海~歡迎回來!可以陪我玩了嗎?』不等其他獄族釐清腦內的紛亂,隼跳起身跑到海面前,抓起海的手就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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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眼前的魔物被春輕鬆打倒,始伸出手等著春過來。一旁的戀、驅和葵、新收拾好後走到男人身邊,五隻笹熊一同坐在人族腳邊,四人一臉困惑的看向始,而春抱著嘴裡叼著紙袋的哈啾跳著跑來,將手搭上了契約者的掌心。

 

「新,為什麼始桑不帶上春桑呢?」看著逐漸靠近的春,葵小聲地詢問新。原本今天出門處理魔物時,春是要跟著出門的,始卻讓春留在家裡休息。

「嗯……我也不知道,春桑很強大,魔物一下就可以解決,或許是始桑想讓戀他們提升戰力?」

「春桑果然很強呢!不愧是僅次於隼桑的獄族。」

「哇阿!春桑好厲害,一下就解決了,我和驅兩個人努力也才只能抗衡。」

 

「怎麼跑出門了?」

「在家太無聊,帶著哈啾出門買東西,回來時聞到你的味道還有血腥味。」將手收回袖中,哈啾自然而然的窩到春的臂彎中,並晃了晃紙袋。

「始,你不小心受傷或是死掉我不允許喔,下次還請帶我出門。這個是哈啾要買的,買了他自己、你和哈魯魯的份。」接過笹熊口中的紙袋,剛才打魔物時將紙袋遞給了哈啾,避免糕點被弄髒。

「始你知道嗎?我沒帶錢包出門,是哈啾帶出門的!很有趣也很可愛吧~剛才哈啾也幫忙保管,所以糕點都沒事喔!」看著春和笹熊互動的越發自然,會留意起笹熊的安全,會開始下意識的信任笹熊,始的眼神變得更加柔和。

 

『春的本質很溫柔,始你可以好好期待。』

『我知道,抱到哈魯魯時我就明白了』

 

「你和隼一樣,都用這種眼神看我,但又不太一樣。」春困惑的歪了歪頭。

「我不是小孩子。」像是找到答案,春很認真的回應。

「你的個性啊……」

「我知道,你和哈啾都說很麻煩。但我們都有笹熊了,隼的說法就是照顧者,所以啊別用看孩子的眼神看我,我比你大很多。」想起月夜下白髮獄族的眼神,春覺得內心被一股情緒堵著,不討厭但找不到答案的感覺讓他不習慣。

 

「春桑這麼遲鈍的嗎?」戀瞬間很想吐槽,那麼強大的獄族,情商居然意外的不高嗎?

「應該說只有人和人之間那種伴侶的感情很遲鈍。」新思索後回答。

「春桑很聰明沒錯,就是感情很遲鈍的樣子。」驅認同的點頭。

「感情方面很遲鈍沒錯。」

「對呀!......隼桑?!」聽到有人附和,驅本能的點頭,但當自己轉過頭時,就看到隼和自己蹲在一起。

 

「隼桑怎麼來了?」

「抱歉!他說要玩,走到一半說聞到始的味道,就衝過來了。」海一臉無奈的解釋。

「沒錯~始身上的陽的味道非常好聞,連春這樣貓性格的獄族也順毛了呢~」

「誰是貓?」不知何時跳到眼前的春蹲下身,眼神認真地盯著隼。

「的確是貓呢。」看著春蹲下身的姿態,還有緊迫盯人的架式,真的像準備要炸毛的貓。

「是貓呢……等等!笹熊是這樣的笹熊嗎!?」驅比了比隼腳邊的兩隻笹熊,咪咪和隼隼居然開始模仿起隼和春的動作,哈啾一爪拍在隼隼和咪咪頭上,哈魯魯則掛到春的肩上看戲。

「啊哭了。」新看到隼隼捂著頭跑到海身上大哭特哭,咪咪跳上海的肩膀,安慰著隼隼。

「春……是不是你教壞哈啾和哈魯魯?」一個出手、一個看戲,怎麼看都不對吧?

「隼,我才想問你是愛哭鬼嗎?」看著隼隼哭的傷心,隼是這樣的獄族嗎?

「不是喔~是魔王大人!」

 

  驅和新聽著一個5000多歲和一個1000多歲的獄族,說出的話一點都不符合年齡,估計陽也在場的話會瘋狂吐槽。二人轉頭看向自己的契約者,葵和戀直接愣在原地。

 

「姑且就當作獄族很有個性吧?」新最後下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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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春回到臥房後,哈啾和哈魯魯跑到墊子上坐下,等著春把糕點拿出來。買好糕點後春全程揣在袖子裡,因此糕點還溫溫的,一打開就有好聞的蜜香飄出,惹得哈啾和哈魯魯開始流口水,春突然理解為何賣甜點的攤子有好幾家,哈啾卻坐在這家前要自己買了。

 

  獄族端起茶壺注入熱水,熱氣模糊了眼鏡,春放下茶壺後將眼鏡摘下放到一旁,拿過始的茶杯後開始倒茶。一時間兩人都沉浸在此刻的恬靜,瓷器碰撞的聲音成了此刻唯一的聲響。兩隻笹熊乖巧的趴在一旁等待,直到春把茶倒好放到人族面前,獄族才將糕點拿給哈啾與哈魯魯。

 

「挺香的。」接過獄族手中的糕點,蜂蜜的味道變得更加濃郁。

「哈啾選的,始應該也是很喜歡。」

「哈啾和哈魯魯,你們吃的時候別掉屑屑,用著個接著,否則毛會髒的。」春拿過一旁的托盤,放在笹熊面前,示意笹熊靠近托盤吃。即便兩隻笹熊看著糕點想立刻大快朵頤,但春的話讓他們把姿勢喬好後才開吃。雖然不需要吃飯,架不住人族的手藝極好。

 

「始,為何今天不讓我跟著?」

「讓戀和葵有機會練手,況且偶爾一個人悠哉的什麼都做不好嗎?」

「不好,如果你在我視線之外受傷怎麼辦?」

「在擔心我?」

「哈哈~我怎麼可能擔心……是怕你受傷或是死掉而已。」

 

  兩人的對話又默默停止,相處的一年多,春的話變多了,想分享的事情也變多了,唯獨感情上依然緩慢。比如春就是擔心,話說出口後就變成另一種說法。始曾經很困惑地問過隼,隼說是因為春太久沒和其他人相處,春的感情和孩童沒什麼差別,很純粹又直接,只是沒有人教過。

 

『如果能引起春的興趣,他會懂得更快。春原本是好奇心非常旺盛的獄族,可想而知他的感情應該是豐富的。始已經讓春產生興趣,感情什麼的有天他會明白的。』

『有天?』

『別忘了,契約是以靈魂起誓,笹熊則是靈魂結合的證明。總有一天在始的陪伴下,春一定會變得更不一樣。』

『我再怎樣也是人,歲月匆匆也不過百年,我陪不了多久。』

『是嗎~或許會有奇蹟喔。』

 

「春。」

「嗯?」

 

  鶯色的眼眸注視著哈啾和哈魯魯,腦袋開始思索起為何哈啾只買了三份甜食,連始喊了自己、自己下意識的做出動作都沒有意識到。始正要吃糕點時想起春說過哈啾只買了三份,沒有把春那份算進去,思及此人族便把糕點剝了一半,直接餵到獄族口中。等到春張口吃進,始意識到方才的動作有多自然,不知不覺間和春的關係越來越近了嗎?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和春的互動不僅變多,連默契也愈發的好。若是如此,哈啾只買三份甜點的原因似乎沒那麼簡單。

 

  哈啾和哈魯魯看著人族一口口的把糕點餵進獄族嘴裡,春還不自覺瞇起眼享受,果然是貓嗎?不曉得是滿足於互動,還是滿足於糕點的美味。笹熊莫名想吐槽獄族,忽然笹熊覺得有那裡要發生變化,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笹熊思考時,哈啾和哈魯魯從對方眼中看見的不再是烏溜溜的雙眼,而是紫色與鶯色的眼眸。

 

「居然嗎?」哈魯魯看著哈啾說。

「嗯?」這是聽到陌生童音而困惑的始。

「我沒說話。」春一臉困惑的解釋。

「是我們喔。」哈啾拉了拉春的袖子,比了比自己。

 

「哈啾和哈魯魯!?」人族和獄族一口同聲的問道。

 

  等始和春把聲音找回後,二人瞬間不淡定了。兩隻笹熊不見蹤影,取而代之兩個孩子坐在軟墊上捧著糕點,愣的兩人瞬間忘記言語。獄族率先回過神,抱起兩個孩子往隼那裏跑去,人族也立刻跟上。

 

  原本要去問春要不要一起幫笹熊洗澡的葵和夜,只來得及感受有什麼東西像一陣風一樣跑過去,直到看見緊追而後的是始後,二人才知道方才跑過去的是春。等等!春手上抱著是什麼!?

 

「夜,我應該沒看錯吧?」

「應該沒有,我也看見了。」

 

  仿佛縮小版的始和春,被獄族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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