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七年之痒,七天就痒了
*一些ooc产物
*海赛甜饼
01
「都说经热恋而结婚,婚姻进入第七个年头时,随着夫妻双方的熟悉,浪漫与潇洒随着生活的压力荡然无存,婚姻进入第一个危险期。」
赛诺和小吉祥草王面对面坐在智慧宫的桌椅上,周围的人都暂时被屏蔽出去了,听不见他们的谈话。
“草神大人,您让我找出相关书籍是有什么深意吗?”
赛诺手里的是一本有关于婚姻关系分析的书籍,并且被纳西妲特意强调翻到了第99页。
“赛诺,你和艾尔海森的恋情我有所耳闻。年轻人之间的爱恋就会如此,所以……”纳西妲表现得很平常,但是她满是担忧的目光暴露了她一言难尽的心理,“你不觉得你和艾尔海森之间有些过于冷淡了吗......
*一些ooc产物
*海赛甜饼
01
「都说经热恋而结婚,婚姻进入第七个年头时,随着夫妻双方的熟悉,浪漫与潇洒随着生活的压力荡然无存,婚姻进入第一个危险期。」
赛诺和小吉祥草王面对面坐在智慧宫的桌椅上,周围的人都暂时被屏蔽出去了,听不见他们的谈话。
“草神大人,您让我找出相关书籍是有什么深意吗?”
赛诺手里的是一本有关于婚姻关系分析的书籍,并且被纳西妲特意强调翻到了第99页。
“赛诺,你和艾尔海森的恋情我有所耳闻。年轻人之间的爱恋就会如此,所以……”纳西妲表现得很平常,但是她满是担忧的目光暴露了她一言难尽的心理,“你不觉得你和艾尔海森之间有些过于冷淡了吗……”
赛诺捕捉到书页上的「七年之痒」这个关键词,联系上小草神一副年轻老母亲为自己那不省心的孩子操心婚姻关系的模样——当然,那个不省心的好大儿肯定是艾尔海森。
毕竟他常年在外游走,而艾尔海森身处教令院,随时可以和小草神往来。
赛诺回想着和艾尔海森走过的点点滴滴,发现似乎——确实没有什么好回忆的。
在小草神获得自由之前,他们二人互相猜忌防备,甚至大打出手。后来合作共事,二人各有自己的想法,也各有自己的能力,往往呈现开头在一起中间单飞结尾又在一起这样的办事方式。
直到艾尔海森被旅行者叫去帮忙,不知道聊了些什么,突然抽风,捧着鲜艳红玫瑰跑到遥远的阿如村当着众多人们和风纪官的面单膝下跪。
赛诺始终记得那个场面——在热烈的掌声与欢呼声中,艾尔海森嘴里的玫瑰扎破了他的唇,微微晕开几滴血,却阻挡不了他坚定的目光。
“赛诺,我喜欢,做我男朋友吧。我有好工作有好房产,还有好身材。工资和积蓄可以养活我自己,也可以养活你,相信我,稳赚不亏。”
然后,他们稀里糊涂在一起了。
早上不一起起床,早饭有时间就一起吃。白天双方也是看不到对方的身影的,一个忙于工作,一个忙于工作时去摸鱼。
你问晚上?巧了,这不是昨天就因为夜生活问题而分床睡了。哦,是赛诺亲自打的地铺。
这些能被回忆起的一点一滴,实在是不堪入目。所以……真的淡了?可是,距离他们确认关系才过了仅仅七天啊!
赛诺久久凝视着书上的文字,心酸就像他的冷笑话一样,怎么憋都憋不在心里。哦,他当然不是因为感情淡了而难过,单纯的是为须弥的官员有当渣男的潜质而悲哀。
小吉祥草王居然这么快就察觉到了,为此还特地来提醒,真是太称职了。
“果然,我对守护须弥还是很必要的。”
纳西妲搓搓自己的耳朵,满脸问号:“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内容,是幻听吧……
赛诺合上书本,浓厚的使命感扑纳西妲面而去:“放心吧草神大人,我会处理好的。您真知灼见,令人钦佩。”
纳西妲疑惑,但是纳西妲不说出来:“嗯,情侣之间这么冷淡是不正常的,你们都需要主动一些,所以我也会去找艾尔海森谈谈的。关于你们的婚事……”
赛诺眉心一跳,婚事?是了,他和艾尔海森还没结婚,也就没有所谓的七年之痒。嗯,看来要坐实艾尔海森书记官渣男的罪名就必须要领个证了。
“我明白了,请您务必放心,我会尽快安排出婚期近距离监督他的。”
纳西妲微微扬起嘴角,虽然好像有什么不在频道上,但是还是选择送出祝福:“那就好,希望你们能幸福下去。”
尽职尽责的她在赛诺离开后工作笔记上记下了满满好几行字,并且感叹着自己的罪孽:“果然还是给他们太多工作了,艾尔海森想按时下班都不行。”
不过工作也是件快乐的事情呢,可以看到酷酷的艾尔海森一脸平静地跑到净善宫抱怨不能和他的小娇夫贴贴。怎么不算是小赚一笔呢?
快乐的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所推荐给赛诺的书和赛诺翻开的书并不是同一本,甚至在内容上大相径庭。
02
「结婚,是为了找个人携手一起分担人生的难。」
提纳里握住手里红色的纸,上面赫然写着“请柬”二字。
?
提纳里先是不确定地看了眼赛诺的眼睛,又带着怀疑的目光扫向请柬的内容。
“你们来真的?可你们才刚恋爱,不再磨合一段时间吗?还有,你们不是一向有些小摩擦吗?”
提纳里是昨天才知道赛诺和艾尔海森已经谈了好几天恋爱的,为此还不高兴了老半天——还是不是好闺蜜了,怎么有对象了都藏着掖着不告诉他。
气才刚消下去呢,更炸裂的消息就过来了,他们居然要举办婚礼,甚至已经把结婚证领了!
赛诺把已经快遮住眼睛的斗篷帽檐继续往下扯,往提纳里的耳朵那边靠过去:“草神大人发现艾尔海森有当渣男的潜质,让我去监督他,不能让他坏了教令院的风气。”
提纳里把眼睛瞪成两个圆,耳朵直挺挺立在脑袋上,然后一巴掌盖在自己的脸上。“噢!我亲爱的小吉祥草王,这炸裂的炸裂操作竟如此炸裂。”
被震惊到原地踱步的提纳里突然掀开赛诺的斗篷,这一瞅,愁绪把他的脸都弄皱了。
“不行啊不行啊,赛诺的肌肉不如艾尔海森明显,身形也完全不是对手。要是打起来那岂不是……不行不行不行……”
顶着大大问号的赛诺眼睁睁看着提纳里眼里冒火飞速进屋收拾东西,嘴里还神神叨叨的。有些害怕,三十六计,走为……
还没转身呢,赛诺怀里就被塞了一个大箱子,挺沉。
“赛诺,辛苦你了。如果艾尔海森家暴你的话,就用这些嫁妆干翻他!”提纳里语重心长,“你要知道,结婚是为了找个人携手一起分担人生的难。如果你真的成功被渣了,记得告诉我让我笑话一下。”
赛诺:?
提纳里:“开个玩笑。我会把你编进反面教材,这对柯莱的成长有大用。”
赛诺:??
总之,婚礼在大巴扎进行了。司仪妮露面带笑容看着正在走红毯的二位新人,一个高大伟岸,西装笔挺丰神俊朗;一个略显小巧玲珑,洁白婚纱将他衬得愈发动人。
他们手牵着手,彼此扶着登上舞台。
前来围观的人有很多,包括在各地享受节日的旅行者与派蒙。
讲真的,旅行者在穿着裙子和高跟鞋的赛诺出场时就宕机了。派蒙怎么喊都没有反应,只能焦急地向迪希雅借纸帮旅行者擦鼻血。
“艾尔海森先生,你是否愿意与赛诺先生结为夫夫,无论贫穷富贵,爱他,护他,照顾他。”妮露的声音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里,呆在地上的旅行者终于有了反应。
“我愿意。”
“赛诺先生,你是否愿意与艾尔海森先生结为夫夫,无论贫穷富贵,爱他,护他,照顾他。”
赛诺手里捧着帕蒂莎兰,看着群众们激动又期待的眼神,不自觉地嘴角上扬:“我愿意。”
在大家的见证下,他们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牵手、拥抱。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句“亲一个”,场面一度混乱,都在鼓动气氛,让这对新婚夫夫进行更亲密的接触。
这时候,旅行者彻底清醒过来,从包里掏出留影机对着台上唇齿交缠的人就是咔嚓咔嚓一顿猛拍:嘿嘿,美人,嘿嘿……
而悄悄溜出外圈的纳西妲又在任务手册上打了个勾——书记官的结婚加急请求。
03
「情感危机什么的不是一直在发生吗,没什么好怕的。不会有别的人,也不会有暴力,我们可是真爱。」
艾尔海森书记官无奈地看着在地上铺被子的结婚对象,双臂发力,直接把人抱到床上。
“赛诺,你为什么那么执着的想让我睡地上。合法夫夫是要躺一张床上的。”
赛诺眼神飘忽,不愿直视快怼到他脸上的漂亮胸肌。
还不是因为艾尔海森的身材太好,那天晚上赛诺梦里感觉自己有窒息感,猛一睁眼——好家伙,他整张脸埋在了艾尔海森的胸肌里,而艾尔海森把他抱得死死的,怎么挣扎都没用。
真的要窒息了!
所以,紫光乍现,艾尔海森被一脚踢下床,从此再没能上过床。
“因为你肌肉太发达,我怀疑你有暴力倾向,为了安全起见,你睡地铺。”艾尔海森对赛诺这里亲亲那里啄啄,烦的很。赛诺推搡着,干脆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奉小吉祥草王之命,前来监督你。”
艾尔海森的呆毛卷成一个问号,他精明的眼睛此刻透着清澈的睿智:“监督什么?”
“监督你,渣男。”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不明白,艾尔海森用行动表达自己的疑惑。
经过无数次的起起伏伏,共赴不知多少次巫山云雨,赛诺无力地瘫在床上。招了,都招了。
艾尔海森为他清理痕迹,面色沉重:“赛诺,我们并不会有什么七年之痒。我们之间的矛盾是显而易见的。”
赛诺捂住自己的脸,并不想承认这些。如那天提纳里所说,他和艾尔海森之间摩擦不断,各自有自己的行事规则,有时候还会因立场问题而互相猜忌。
“你不能逃避这些,因为这是既定事实。”
赛诺透过指缝欣赏身边人的俊脸,语气里是无法描述的落寞:“是啊,所以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
毕竟最开始可没有一人看好他们的关系的。
艾尔海森将唇轻轻在赛诺额头上印了一下:“因为爱。说誓词的时候你笑了,你是愿意的,而不是为了所谓的监督而和我结婚,不是吗?”
赛诺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跟上他的节奏的人,也是能够理解他的人。他们之间有足够的默契,小分歧小摩擦不过是感情的磨合剂。
“赛诺,我不会像那些案例里的男人一样去找别的人,也不会对你做出暴力行为。我不会成为渣男,至少不会渣你。”
“如果我们的每次争吵都可以作为一次情感危机,那我们没什么好怕的了。”
好有道理,可是……
“那小吉祥草王给我看七年之痒的科普干什么?”赛诺百思不得其解,还是觉得小吉祥草王的决定不会有问题。
艾尔海森也是噎了一下,是了,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他推荐的内容明明是关于结婚的好处啊!
“你看的是《恋爱关系分析》的99页吗?”
赛诺难得的表现出迷茫:“不是《婚姻关系分析》的99页吗?”
艾尔海森:?原来如此吗。
“好了没事了,草神推错书了。睡吧,亲爱的。”
赛诺:?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你别过来啊!我不想埋胸!
略显娇小的大风纪官无力挣扎,只能感受那种Q弹和芳香。
拿到了四战的官方小短篇,翻一下!
还有佐佐木、释迦和特斯拉的短篇,但是因为图很糊(真的很糊!)所以没翻
赫萝克你好可爱啊😢
关于外传:外传生肉要是4号前还找不到,那可能要到13号之后才能翻了😢
编辑:喜讯,外传烤出来了,请看合集里,烤得很努力,希望大家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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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佐佐木、释迦和特斯拉的短篇,但是因为图很糊(真的很糊!)所以没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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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all】星核精也会生病嘛?
“38度2”
姬子皱着眉,心疼的揉了揉穹的头,穹迷迷糊糊的倚在丹恒怀里,被顺毛摸的有些舒服,确实在提不起劲来,只能软趴趴的看着姬子,向她眨了眨眼睛
活跃如三月七,这时候也苦着脸坐在床边,捧着一块刚洗过的干净毛巾,穹看她意识太过消沉,用小拇手指轻轻勾住她的衣角
“别担心”
三月七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给他用毛巾轻轻擦拭
“所以干嘛要去贝洛伯格玩雪啊笨蛋!看看就好了,干嘛钻进雪堆里啊!”
三月七气不打一出来,手下动作却是没重一点,穹讨好般的冲她笑了一下,三月七低下头去不看他,瓦.尔特端着药进来,三月七起身把位置让给了他
穹紧皱着眉头,可能像所有的孩子一样......
“38度2”
姬子皱着眉,心疼的揉了揉穹的头,穹迷迷糊糊的倚在丹恒怀里,被顺毛摸的有些舒服,确实在提不起劲来,只能软趴趴的看着姬子,向她眨了眨眼睛
活跃如三月七,这时候也苦着脸坐在床边,捧着一块刚洗过的干净毛巾,穹看她意识太过消沉,用小拇手指轻轻勾住她的衣角
“别担心”
三月七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给他用毛巾轻轻擦拭
“所以干嘛要去贝洛伯格玩雪啊笨蛋!看看就好了,干嘛钻进雪堆里啊!”
三月七气不打一出来,手下动作却是没重一点,穹讨好般的冲她笑了一下,三月七低下头去不看他,瓦.尔特端着药进来,三月七起身把位置让给了他
穹紧皱着眉头,可能像所有的孩子一样,穹不喜欢这些苦的东西,对于药更是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不想喝……”
穹转了个头把脸埋在丹恒怀里,颇有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过来喝药”
瓦.尔特摸了下碗的温度,确认了温度正好,便开口催促了一下
“不要……”
穹死死扒着丹恒的衣服,说是用了死死,其实因为生病没有力气,只是轻轻扒住罢了
丹恒握住他的手,将他正过来,穹被这一摆弄,正好就直面了药碗
“乖一点”
穹用眼神巡视了一圈,发现每个人都眼神坚定,大有一种这药他非喝不可的架势
于是,穹接过药碗,苦着张脸将药一股脑的灌进了肚子里
还不等药味反上来,丹恒就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
“不好吃”
比他吃过的每一颗糖都不好吃,甜味混着药味,压不住,怪怪的
干脆不趴在丹恒怀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
帕姆迈着步子,走到了床边,用毛茸茸的手拍了拍穹
“穹乘客不要伤心啦,帕姆会一直陪着你的”
穹拉了拉被子,搂住眼睛,眼睛有些湿漉漉的,枕头上还有一小块被濡湿,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帕姆颇为怜惜的拍了拍他
“睡一觉吧,难受的话睡一觉,说不定就会好啦”
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乖乖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间,穹身边的人散了又来,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人
唔……这次是紫色的身影……谁是紫色的……额头贴过来了……好凉……
桑博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下穹,温度有点偏高,证明烧还是没有退下来,捏了一下穹因为发烧有些红的脸蛋,无奈开口
“跟我倔什么啊家人……”
昨天穹来了之后突然兴致大发,拉着他去玩雪,又说想体验一下第一次见他时候,他在雪堆里是什么样的感受,这不,第二天就生了病
穹认出了他,恰好睡饱了,就抻了个懒腰,桑博在他拉伸结束之后给他重新掖好了被子
“但是那是雪啊……”
穹看着他,颇有些认真的说,桑博无奈叹了口气,不知道从哪里端了一碗粥递给了穹
香喷喷的,热热乎乎的
“你做的?”
“是啊,老桑博我可是求了好久的列车长大人才借到的厨房哦,尝尝味道?”
桑博坐在床边拄着脑袋,笑着看穹用勺子盛了一口粥放进嘴里
“好吃诶!”
桑博笑意更甚,看着他将一碗粥吃了大半
“吃饱了”
穹垂下眼,看碗里还剩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量,突然觉得自己有一些浪费
“不再吃了?”
桑博先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觉得手上的温度不凉才揉了揉穹的肚子,穹被他揉的舒服,又吃饱了饭,便乖乖把碗递给他
“不吃了”
穹摇了摇头,桑博收回手时正好接过碗,拿起勺子,将他剩下的粥喝光
穹倚在床头看他把粥喝干净,眨了眨眼,歪头看他
“怎么了?是要给你的老桑博发一张好人卡还是要夸一夸他节约粮食?”
生着病的小孩似乎格外粘人,穹笑着凑过去,倚在他的肩膀上,额头贴在桑博的脖颈处,桑博仔细感受了一下,穹的额头有点汗,应该是因为刚才喝粥,排了些汗的缘故,温度下降了一点,不管怎么说都是好兆头
又陪了穹好一会儿,桑博将穹哄睡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探了探体温才离开,一出门却看到了丹恒倚在门口
“呦,家人,好久不见啊”
桑博笑着跟丹恒打了个招呼,丹恒冷着脸看他
“偷闯列车,未经允许使用厨房”
桑博仍是笑着,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服
“但穹挺开心的,足够了”
桑博转身离开,丹恒也没跟过去,静静倚在门口处闭目养神
等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他蜷缩起来,把自己囫囵个塞进被子里,却还是觉得冷
“穹?”
丹恒的声音响起,为了防止穹晚上发烧没人照顾,丹恒在穹床边打了地铺,本就没睡的他被穹翻身的声音吸引
穹没听清丹恒叫他,却听清是丹恒的声音,开了个小口,向丹恒的方位伸出手,胡乱抓了两下
丹恒把手递过去,却皱起了眉,又烧起来了
感受到了丹恒这个热源,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下床抱住他,连带着身上的被也一起盖在了丹恒身上
“丹恒,有点冷”
丹恒被穹抱住,两个人一起被埋在被子里面,得亏丹恒不怕冷热,穹舒舒服服的被丹恒搂在怀里拍拍顺毛
“喝点水么?”
穹点了点头,这一折腾倒是有些热的出汗,便将被子掀开,丹恒给他喂了几口水,放下水杯后,穹又抱住了他,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说着身上这疼那疼的,丹恒便会给他说疼的地方挨个揉揉
冷热交替,折腾了大半宿,穹的体温才又正常下来,迷迷糊糊在丹恒怀里睡着,丹恒将他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要快好起来啊,穹
[星穹乙女]祂们的目光逐渐落下
ooc有 谨慎观看
纳努克/克里珀/岚/药师/IX/阿哈
—————
01
作为一个苏醒不久的星核载体,在经历空间站的那次事件中得到了毁灭的注视,你的命途也由此变成了毁灭。
但是,当初你的只以为那次遇见纳努克是个意外。没想到...
进入睡眠中的你睁开眼便来到了这里。
你漂浮在这里看着眼前广阔无垠的星空之中,周围静的似乎只能听见你浅浅的呼吸声。
而这里的环境也令你感到熟悉,火焰燃烧的声音逐渐出现在耳畔。当你抬头看去,那双和你相似的眼中充斥着冷漠。
祂正在注视着你。
这个认知迅速挤满了大脑,你看着纳努...
ooc有 谨慎观看
纳努克/克里珀/岚/药师/IX/阿哈
—————
01
作为一个苏醒不久的星核载体,在经历空间站的那次事件中得到了毁灭的注视,你的命途也由此变成了毁灭。
但是,当初你的只以为那次遇见纳努克是个意外。没想到...
进入睡眠中的你睁开眼便来到了这里。
你漂浮在这里看着眼前广阔无垠的星空之中,周围静的似乎只能听见你浅浅的呼吸声。
而这里的环境也令你感到熟悉,火焰燃烧的声音逐渐出现在耳畔。当你抬头看去,那双和你相似的眼中充斥着冷漠。
祂正在注视着你。
这个认知迅速挤满了大脑,你看着纳努克根本不敢妄动。
这是个梦吧,怎么如此的真实?
而祂静静地看着你片刻后,突然伸手将你接在了手心,放入那如同黄金般流动的胸口中。带着你直接离开了这片区域。
你后知后觉发现祂好像把你装进了祂的身体里。毛绒绒的灰色小脑袋突然从中探出,又好奇收回。过了一会又伸出一只手挥了挥。
你只感觉好神奇,好奇的心战胜了未知的恐惧。就在你重复着,我进去了,我出来了,我又进去了,我又出来了的动作中。纳努克似乎被你烦到了。伸出一根指头把你按了回去。
你不服又探出脑袋,而祂也重复着上个动作。
你:累了。
你们两个就这样耗了半天,最终你坚持不下去了选择了放弃。
放弃挣扎的你乖乖坐在里面不乱跑乱动,就好像刚才的那些事没有发生一样。
祂看着你安静地呆在那后,便不管你了。
而你跟随着祂不知过了多久,见证了星球的如烟花般绚丽的发展后迎来毁灭,见证了星球慢慢变得孤寂最终走向死亡。
星图中最闪耀的星星就此陨落,无光之地偶尔也会出现几道微弱的星光。
你看着眼前的景象入了迷,一眨不眨的看着这,这处美丽又充满神秘的星河。
02
当这个梦再也没出现时,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惋惜。但在不久后,你的梦境又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存护的星神——克里珀。
祂正在拿着你所不知道的材质建筑着那座高墙。
在梦境中和纳努克相处后,你变得大胆起来。反正是梦境,死不掉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你踩在祂的肩膀上把祂当做一个滑滑梯从肩膀上滑了下去。
还没来得及享受滑滑梯的快乐,突然被一只大手接住,你神色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位。
还没来得及干什么你就又被祂放在了肩膀上。
你看着克里珀又全身心的投入到筑墙中,悄悄的又伸出了罪恶的小脚。
突然间的腾空感让你扑腾了几下。嗯,祂把你抓起来了。
还没实行下一步行动,居然这么快就把你逮着了。你面无表情的盯着祂,眼里却充满了不服。
祂伸出手指轻轻揉着你的小脑袋,随后把你放到了更高的地方,祂身后那奇奇怪怪的石环上。大概想的是这样你就不会乱跑了。
你坐在石环上用着不赞同的眼神看着祂,祂无动于衷。
最后,你歇了玩闹的心思默默的躺下准备睡觉。
耳边充斥着克里珀那忙碌的声音,一点一点的进入耳畔。你就这样慢慢地进入了睡眠。
03
之前梦见的两个星神你能理解,毕竟你有祂们的命途。但为什么,你会在梦中遇到巡猎星神。
此时的你坐在祂的背上,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祂。
甲胄似乎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又或者说这也算是祂的皮肤?你伸出手好奇的摸了摸,很奇妙的触感,就像是...软软的果冻?
祂在星海中穿梭,时刻握紧手中的弓箭寻找着丰饶的踪迹。紫蓝色的发尾在随着风飘在身后,你还在好奇的探索时非常顺利的被糊了一脸。
看着被你抓在手中的一缕发丝,你决定帮祂把头发编一下。
在祂缓缓拿起弓朝着一颗星球射出箭矢时,你在给祂编一个麻花辫;在祂搜索丰饶孽物的踪迹时,你抓住了祂的另一缕头发;在祂从星海穿过一颗颗星球时,你非常成为的把祂身后的头发全编成了麻花。
虽然看着坑坑巴巴,一会大一会小的,但你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至于岚,当祂注意到自己的头发变成了奇怪的模样的似乎有些许沉默。最终祂把你拎起,放在了头顶。
感受到祂纵容的态度,你慢慢伸出脑袋从头盔的缝隙中露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看到前面的景象,一根蓝色的手指轻轻点着你的额头,你被迫缩了回去。
好吧,不看就不看。
抱着这样的心思你默默的拿起身旁的头发,决定给祂编一个大的。
04
睁开眼时,你发现自己正处于药师的怀抱之中。你看着祂那柔和的脸庞,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摸了摸。祂甚至专门将脸凑近一点,让你好动手。
你在内心想着:嗯,手感非常棒。
就在你准备收回手时,祂顺势抓住了你的手腕。
手臂上那一道黑色的线条缓缓睁开,露出一只诡异的血色眼瞳就这样看着你。而你也盯了回去,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因为这件事,你的注意力都在祂的那条手臂上。祂用其他的手顺势抱住了你。
至于你,已经上手准备摸一摸那道黑色的微微向皮肤内凹进去的线条,以及线条中那只眼睛。
玻璃一样的质感,冰冷还有点顺滑?你摸着那枚眼睛疑惑的想着。
药师慢慢低下头颅,亲吻着你的发丝。在你好奇探索着祂时,祂不紧不慢地让你身上充斥着祂的气息。
那对角上缠绕着的符纸轻柔的扫过你的脸颊,你下意识抓住了它。药师顺着你的力道凑到了你的面前。
你们两个就像是小孩子玩游戏一样,你碰我一下,我碰你一下。满足了对方的好奇心。
药师亲吻着你那双如同琥珀般璀璨的眼眸。祂似乎很喜欢那里。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边缘描绘,弄得你痒痒的。
而你因为脸上湿漉漉的又没办法反抗,现在正恹恹的趴在祂的怀中。
到最后祂还在重复着那动作,你实在气不过直接用嘴咬着祂的手腕,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祂。
就在你以为这件事可以过去时,祂便又俯身亲吻着你那双清澈又纯净的金瞳。
你气鼓鼓地用手推开了祂的脸,一道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就这样落在了你的手心。
你愣了片刻,感受到手心的湿润后有些不知所措。而药师又从你的手心一路向上,最后亲吻着你那甘甜又柔软的唇瓣。
你:!!
05
这次的梦境让你产生了期待,又会说哪个星神呢?
你看着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星辰在远处闪烁,柔软的星河被你踩在脚下,甚至还能当蹦床来跳。
等等,柔软?
你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察觉到什么后朝着身后看去。两颗如同双眼般的白色圆圈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你。
祂任由着你在祂身上的行为。
你好奇的走上前伸手戳了戳祂,IX并未做出任何回应。祂只是在那,纵容着你的一切,并默默的注视着你。
等到你的好奇心逐渐得到满足,祂慢慢地揉了揉你的脑袋,在得到你疑惑的眼神中,祂又缩了回去,变回之前那番模样。
而你不久后感到了无聊,把祂那柔软的躯体当做床,直接躺了上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IX看着你陷入睡眠后,星海被做成纱织轻柔的放在你的身上,做完这个举动后祂也闭上了眼睛。
06
看着面前一堆奇怪的面具漂浮在空中,你的手瞬间蠢蠢欲动。
还没来得及动手,那面具便自己出现在你的面前,那张过度夸张的笑脸在你眼中似乎又缓缓拉开。
你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扯着那向上延伸的嘴角,但摸到的却是冰冷的边框。
奇怪的笑声从面具中传来,祂突然凑近看着你。
“真有趣,真有趣。”
“没想到还有人能出现在我身旁。”
“你是怎么过来的?身上这么多其他的气息是怎么办到的。哈哈哈哈太有乐子了。”
祂在你身边转着圈圈,一个个疑惑抛出,你没有回答。祂也不怎么需要知道你的回答。
总之,阿哈在你出现后祂一直围着你转,发现你不怎么搭理祂后。阿哈直接将你抓了起来,放在了一个面具上,在你还一脸懵的时候直接带你离开了这里。
遨游在星海之中,祂带着你去观看所谓的欢愉:“阿哈很高兴。”
“存护是个呆子,智识是坨废铁,巡猎毫无幽默,毁灭像个疯子,星神都一根筋~”
祂那奇怪的笑声在你耳边环绕,你默默的把自己耳朵堵上,之前见到的星神也没见这么吵。祂还真是活泼。
祂注意到你的动作后也不太在意:“阿哈真没面子。”
你:?
“你和那些一根筋的家伙相处得都不错,到了我这居然就不理我了。”
“难道我不够热情吗。”
“我觉得我已经很热情了,我带着你一同去找寻欢愉的道路。”
“你居然都不看。”
“阿哈真没面子。”
你:....好吵啊。
【all穹】口腹之欲难消解(1)
*Fork&Cake但是Fork穹
*设定:Cake对于Fork来说是“非常美味的食物”,除毛发指甲外皆可供Fork食用,且每个Cake味道都不同,对于Fork来说有天生的吸引力,但Cake和普通人并不知道谁是Cake,只有在某个Cake被Fork攻击后才知道。(这段来源百度,更具体的大家感兴趣可以自己搜一下)(也有自己的私设)
*cp:all穹/内含:丹恒、杰帕德、桑博、景元、刃/本章仅丹恒登场。
*ooc预警,还有其他可能存在的雷点,踩雷请迅速逃离现场
*彩蛋:立场反转的if
非常感谢观看/评论和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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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香醇的炖肉、皮薄陷厚的......
*Fork&Cake但是Fork穹
*设定:Cake对于Fork来说是“非常美味的食物”,除毛发指甲外皆可供Fork食用,且每个Cake味道都不同,对于Fork来说有天生的吸引力,但Cake和普通人并不知道谁是Cake,只有在某个Cake被Fork攻击后才知道。(这段来源百度,更具体的大家感兴趣可以自己搜一下)(也有自己的私设)
*cp:all穹/内含:丹恒、杰帕德、桑博、景元、刃/本章仅丹恒登场。
*ooc预警,还有其他可能存在的雷点,踩雷请迅速逃离现场
*彩蛋:立场反转的if
非常感谢观看/评论和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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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香醇的炖肉、皮薄陷厚的馅饼、清甜可口的果实......不止这些美味的食物,所有食物对于穹都毫无诱惑力,因为他从未尝到过食物的味道。每次见到其他人吃下东西后露出的幸福笑容,都会让穹分外不解。
聪明的穹能意识到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他闻不到食物的香气,也没有对食物的味觉。
但,在丹恒身上,散发着茶叶的香气。
穹对茶香的全部了解都来源于终端网络和身边人的描述,很符合他从丹恒身上闻到的味道。穹在黑暗之中醒来后首先见到的就是丹恒和三月七,但是他没有在三月七身上闻到相似的气息。那种让穹胃口大增,恨不得立马吃下与自己等身量食物的香气。
每每靠近丹恒盯着他那张白皙英俊的面庞,穹都能想到自己见到过的那些茶味点心,一切幻想都能在他吃下眼前男人的血肉后实现。但哪怕穹的食欲已经支配着他在资料室外徘徊,穹也没有将自己的冲动付诸实践。
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穹真的咬下第一口,怕是早晚会将丹恒全部吃掉。
丹恒和三月七身上都带着无数谜团,穹本以为这是丹恒身上自带的体香,可能是洗衣液的香气。但越靠近,他们的关系越亲密,穹越发肯定这香气来源就是丹恒本人。
流淌在血液之中,透过皮肤散发,最后进入穹饥饿的大脑。
在三月七的房间,三月七和穹肩并肩坐在地上打游戏,三月七看穹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以为他心情不好,大发慈悲把帕姆玩偶借给穹抱着。手指灵活地在按键上操作,穹的思绪却已经飘到丹恒身上了。
一想到他,唾液好像都分泌的更旺盛了。
三月七敷着面膜,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还好咱们都是普通人,昨天我在订阅的杂志上看到有个Fork袭击了Cake,太吓人了。”穹按着按键的手指停下,疑惑地看向三月七。
抬手摘下面膜,三月七接收到了穹的疑问,“穹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Fork和Cake吧?”想到穹一醒来就是在列车上,整个身体说不定都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对于一些常识性东西的了解也不是特别完备。
Fork和Cake这种极其稀少的体质平时很难见到,一般只有发生Fork袭击Cake事件的时候才会有讨论度,穹不知道很正常。
三月七非常贴心的为穹进行了小科普。
穹捂住嘴,“Fork对Cake来说应该是很危险的吧,难道不能控制吗?”三月七摇摇头,“毕竟只是一小部分人,可能很多Cake没遇到过Fork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Cake呢,而且Fork也只是遵从本能,总不能把他们都抓起来吧。”
“再说了Fork已经很惨了,渐渐的尝不出食物的味道,而且要吃掉Cake才能恢复这根本不可能嘛。”
“Cake贴好气味阻隔贴以后一般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说起来黑塔女士好像有指导过这个项目的研发哦。”三月七觉得穹好像有点被吓到了,“嘿嘿,穹啊看你这副样子不会担心自己是Cake吧?别担心,你要是的话早就被袭击了,而且一般人肯定伤不到你。”
穹放下游戏机,正襟危坐满脸严肃,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小三月,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你不要害怕。”
三月七发现穹的表情相当失落,甚至是悲痛,“我应该是Fork,而且......丹恒是Cake。”
“.......诶!???”
=====TBC======
今天莫名其妙很难受又想更新,写的比较短,希望能有人看呜。
【all穹】带老婆当然算带孩子啦!
ooc警告
本篇是景穹➕彦穹
依旧是短打甜饼
前文戳合集上一篇
不同场合的穹穹性格有些差分
“将军你……”符玄皱起眉看着将军身后的灰色小脑袋,穹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脏倒是一点不脏,只不过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富贵人家走丢的宠物猫。
“嗯?你想问这孩子吧,是快递箱里面长出来的哦。”景元从符玄身旁擦肩而过,闻言又倒退两步,将穹从背后牵出来同符玄面对面。
小孩有些认生,手里似乎不停的捏着什么东西,但没什么太明显的胆怯模样,看到符玄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打招呼,“姐姐好。”
符玄与穹对视片刻,小孩澄澈的眼一望到底毫无杂质,符玄将质疑的眼神从穹身上移到景元身上......
ooc警告
本篇是景穹➕彦穹
依旧是短打甜饼
前文戳合集上一篇
不同场合的穹穹性格有些差分
“将军你……”符玄皱起眉看着将军身后的灰色小脑袋,穹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脏倒是一点不脏,只不过有些凌乱,看起来像是富贵人家走丢的宠物猫。
“嗯?你想问这孩子吧,是快递箱里面长出来的哦。”景元从符玄身旁擦肩而过,闻言又倒退两步,将穹从背后牵出来同符玄面对面。
小孩有些认生,手里似乎不停的捏着什么东西,但没什么太明显的胆怯模样,看到符玄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打招呼,“姐姐好。”
符玄与穹对视片刻,小孩澄澈的眼一望到底毫无杂质,符玄将质疑的眼神从穹身上移到景元身上。顶着符玄质疑的眼神,景元倒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据我所知,”符玄抬头迎上景元闲适的眼神,“仙舟罗浮的快递不允许邮寄生物。”
“嗯哼,”景元点点头,“所以才说这孩子是自己从快递箱里长出来的。”景元还是笑眯眯的模样,抬手摸了摸小孩的头,穹仰脖看了看景元,心领神会的牵住景元的衣角。
“姐姐再见!”穹走出两步才想起些什么来,半回过身子冲符玄挥挥手。
符玄满脸不忿控诉,可对上穹还是点了点头以示招呼。
其实她掐指算过,小孩是自己踮着脚解开了货运星槎的机关,又一头钻到快递箱子里睡觉,这才跟星穹列车的客人们分散开,正巧被路过的景元捡个正着。
可是她也只能算到这里。
未来的卦象昭示小孩身上命运的纠葛浓重的很,不过更加细致的未来如同迷雾蒙眼,再难算个明白。
自己的质疑被景元四两拨千斤的递回来着实不爽,不过看将军那副模样应当是对一切都有预料。
或者说做好了承担选择的命运的责任。
符玄叹口气,扬声冲没走出几步的将军痛诉,“堂堂将军要是还拐卖小孩,不如卸任让我来!”
景元背身挥挥手,身后跟着的小孩也有样学样挥挥手。小孩手里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符玄眸光一闪,是将军头上的发带,现在被小孩攥在手里把玩。
真是……没点将军样子!
彦卿这两日多了个新玩伴,将军前几日回将军府的时候怀里抱了个小孩,小孩似乎是走累了,被人抱着觉得羞的慌闹得耳朵都红了也不下来,把头埋在将军披散下来的白发里,双手抱着将军脖颈,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鸵鸟模样。
不过两日小孩就跟性格直率爽朗的彦卿混熟,似乎是御剑之术真的很能讨小孩欢心,现在小孩天天追在彦卿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彦卿哥哥彦卿哥哥。
不得不说,多了个小迷弟彦卿还是挺受用的。
但是小孩有点……太有活力了,只要一个没看住,上一秒还跟在彦卿身后星星眼的说想吃这个想要那个,下一秒一回头就消失了。
彦卿跟着景元第不知道多少次把小孩从一大堆无主的快递里翻出来,小孩似乎对这种狭窄但很能给人安全感的小空间情有独钟,彦卿抬头看看趴在将军肩头睡得头发凌乱脸颊软软的小孩如是想。
要不要给小孩买个大一点的纸箱子铺点毯子什么的?穹会蜷缩在里面吗?那看起来会不会很像刚领回家的小猫咪哦……
同将军讲了之后,将军十分大方的拨了项目资金,仙舟物流也很给力,小孩很快就用上了崭新的纸箱。
但是小孩好像还是喜欢别人家的东西,总是隔三差五的突然消失然后从不知道哪个快递箱子里冒出来。
就跟买了猫窝不睡非要睡纸箱的猫主子似的。
其实存放无主快递的星槎都是有固定停放地点的,不过小孩一回生二回熟,蔫么唧的就踮着脚梳理好星槎路线然后一头扎进快递的海洋。
彦卿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在每天练剑之余带薪找娃。
不过有意思的是小孩并不总是窝在快递箱子里睡觉,偶尔有彦卿练剑的时候小孩玩的筋疲力尽的回来,便会和得闲的将军一起缩在长椅上,小孩子精力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小孩不一会儿就点着脑袋趴在将军怀里睡着了。
彦卿侧头看去,将军一派气定神闲,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揉穹的脑袋,轻拍穹的后背,另一只手还游刃有余的翻着书,他怀里的穹软软的脸颊贴在将军胸膛,嘴里还不时吧唧着冒出一两句呓语。
不过小孩和将军亲近又不亲近,小孩刚来没多久的时候,列车组的客人曾经来过,不过小孩没跟他们走,客人里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大最沉稳的人摸了摸穹的头,确认了这是穹自主的选择之后就把穹留在了仙舟。
小孩明明是冲着将军来的,可平时却和将军没什么交集。只是偶尔会缩在将军怀里睡觉,这种时候两人的气氛又十分的融洽。
彦卿出神片刻,对上将军的眼又猛然回过神来继续练剑。
……不过小孩好像睡的流口水了,将军胸前的衣服在日光下晶晶亮的。
……
小孩的身形抽长得很快,不消几个月就从原先幼崽模样长成了少年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彦卿的同龄人。
彦卿在练剑的间隙看着还在练习的穹出神,似乎是有那种幼年期特别短的种族,幼崽会特别迅速的成长到成年期然后固定下来。
不过长得太快也不是好事!之前那个软乎乎脸颊随便捏满心满眼全是彦卿哥哥的小跟班已经消失了!
现在的穹只会在看到什么想要的东西的时候才会拽着彦卿的手一口一个彦卿哥哥,还要用那种溺死人的请求眼神看着他!再加上彦卿本来就是看到想要即得到的性子,所以每次到月末都是两个人一起吃将军用将军可怜巴巴求将军。
不过将军本人没什么意见,只是在穹身子骨开始抽长的时候叫穹同彦卿一起练剑。
将军还是那副闲散样子,站在树荫下时不时的出声指点两句,彦卿歇息了一会儿便提起剑加入了练习。
上午的阳光正正好好,带着暖意却又不燥不热,撒在两个意气少年身上,两人随着动作还不时对视又忍俊不禁相视而笑,抛洒出的汗水在空中闪闪发亮,不远处的将军站在树荫底眯眼看着他们,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闲适模样。
长得太快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穹皱巴着脸抱着腿坐在长椅上,眉毛都恨不得在眉心打个蝴蝶结,穹苦兮兮的看着一旁看书的将军,景元察觉到他的视线,向他看来,又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叹口气。
“长得太快了总归会有些生长痛的嘛,忍忍吧小孩儿。”
话是这么说,不过晚上穹痛到腿抽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还是有人把他抱到腿上,一点一点的帮他揉捏肌肉,让他松散筋骨。
彦卿见穹这几日练剑都不在,有些担心,便挑了灯趁着夜色来寻穹,不过他没料到穹休息的这么早,也没料到会撞到景元将军。
穹少年身形,嵌在将军怀里十分契合,筋骨被舒展开不再辙轧,穹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舒服的嗯嗯唧唧脑袋在将军肩上乱蹭。
生长痛吗……彦卿生长痛的时候将军也教他揉过,不过只教过一次,也不会抱在怀里,如此亲昵。
彦卿心头有些烦扰,不知是忧心玩伴会不会被将军哄骗还是纠结自己要不要看着将军老牛吃嫩草。
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掩上门踏着月色离开。
……
等穹再抽长些,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他同不少仙舟人似的留了长发,灰色的头发用一根金色发带束在脑后,遥遥望去,金色的发带与金色的瞳孔一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过眼眸的主人此刻昏昏欲睡,脑袋靠在旁人肩上,眼皮眼看就要阖上,可眼睛还负隅顽抗,时不时硬撑着睁开。
这么警觉,好像在提防着什么似的。
景元看着肩头上的人慢慢睡着,抬手一扯,穹的发带便解开,灰色的发丝倾落在两人肩膀,灰色的发丝与白色的发丝交融,景元忽然起意,伸手用交融的发丝编起小辫来。
等穹一觉睡醒,刚准备坐起就发觉头上莫名的牵引力,低头一看,自己的头发与旁边人的头发一同被编成了一股。
景元此刻装模做样的悠悠醒转,甚至还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两人拧成一股的发丝。
“诶呦……刚才不小心睡着了,这是谁干的呀。”
穹不发一语,看向景元的眼神里明明晃晃透露着“在场就我们两个人”。
景元眼含笑意,抬起手来,不消片刻,一只麻雀从发丝中钻了出来,蹭了蹭将军的手指。
“不是你不是我,那一定是它干的咯。”
麻雀十分配合的偏过头来望向穹,甚至还鼓了鼓翅膀,挺起胸膛。
穹翻了个白眼,抬手将束发的金色发带解开,两人纠缠的发丝很快散开,只有几根卷发还与直发交缠,景元垂眼,却见穹没有用那根发带束发,转而将其系在了景元手腕上。
手腕上的暗色护甲上缀着一根亮色的发带,反差不小却分外和谐。
景元看着发带片刻,用那只手揉了揉穹的脑袋,同他一起向将军府走去。
彩蛋和上次一样是一点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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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穹】什么都吃的开拓者
*什么都吃只会害了你(悲)
*cp:all穹/内含:丹恒、桑博、杰帕德、景元
*脑洞来源于丹枢任务的选项,总之这是个什么都想吃吃看的穹
*ooc预警,可能还有其他雷点请自行避雷。
*彩蛋:如何让穹学会不要乱吃东西
非常感谢观看/评论和三连
============
空气中充盈着蛋糕的香气,其中还夹杂着其他食物的气味,穹眼冒精光扑到饭桌前面,挑中桌上的一碗炒饭大快朵颐起来。三月七阻拦的手停在了空中,无他,因为穹在众多美味珍馐之中恰好挑中了她早上合成出来的难吃炒饭。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穹已经快把那碗炒饭吃完了。
“穹,你没关系吧?不要勉强啊,毕竟它看起来就很黑暗。”......
*什么都吃只会害了你(悲)
*cp:all穹/内含:丹恒、桑博、杰帕德、景元
*脑洞来源于丹枢任务的选项,总之这是个什么都想吃吃看的穹
*ooc预警,可能还有其他雷点请自行避雷。
*彩蛋:如何让穹学会不要乱吃东西
非常感谢观看/评论和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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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充盈着蛋糕的香气,其中还夹杂着其他食物的气味,穹眼冒精光扑到饭桌前面,挑中桌上的一碗炒饭大快朵颐起来。三月七阻拦的手停在了空中,无他,因为穹在众多美味珍馐之中恰好挑中了她早上合成出来的难吃炒饭。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穹已经快把那碗炒饭吃完了。
“穹,你没关系吧?不要勉强啊,毕竟它看起来就很黑暗。”三月七对对手指,虽然她是创作者但是这不妨碍她为穹可怜的胃担忧。丹恒侧身用纸巾把穹嘴角的油渍擦净,然后给穹夹了一筷子至少看上去很好吃的鸡肉。
穹非常坦然地接受了丹恒的投喂,手扶着正被咀嚼动作牵动的脸部肌肉,仔细回想刚刚下肚那碗炒饭的滋味:“好像是有点奇怪?不过味道其实还好。”
这是星穹列车上的大家第一次发现,穹对食物的接受度远远超出常人。
但那时候大家也只是以为穹对食物的要求没那么高,或者说味觉不那么灵敏,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贝洛伯格的大街上总是少不了垃圾桶的影子,无论是丹恒还是三月七其实都已经习惯了穹翻垃圾桶的习惯,小猫喜欢翻垃圾桶是很正常的。
直到某次穹在一个至少看起来很新的垃圾桶里掏出了一个包装还算完整但是绝对是被处理的过期食品三明治,他状似思考了一下,然后果断地打开包装把那个闪着金光的三明治一口吃下。试图把嘴巴和胃都塞得满满的,但下一秒就被三月七和丹恒一左一右拉着胳膊,丹恒拿着纸袋子放在穹嘴巴下面,希望穹能把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但是穹嚼了两三下就都吞了下去,“穹,你饿了吗?不要乱吃啊啊啊啊啊——”三月七不知道是该给穹递水还是递漱口水,还是该一拳打到穹胃部好让他把刚刚吃的吐出来。
“穹,以后饿了和我说,垃圾桶里的还是不要乱吃。”
“没关系啦,除了有点酸没有什么问题,而且它闪着光呢没理由不吃吧?”
桑博在一边目睹了全过程,只是没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只远远地看见了穹从垃圾桶里掏出来了什么然后像小猫发现宝贝一样一口咬下。“真没想到,你们竟然不给我们救世主大英雄饭吃,都让人饿成这样了。”
不过嘛......桑博掏出一块饼干,放在穹鼻子下面,穹鼻尖耸动嗅嗅饼干直接张嘴咬了下去。桑博顿时感觉到指尖沾上些温热的湿润,见穹无知无觉光顾着吃东西的样子,觉得实在是有趣又可爱,怎么先前没发现这位开拓者还有这么可爱的小习惯呢。
虽然他怎么样都很可爱。
“以后饿了就来找老桑博吧,他们不给你吃我给你吃嘛。”
丹恒扯了扯穹的袖子,三月七听见这话可不乐意了,“穹在列车上吃的很好!!这,这是意外,你不要乱讲。”
桑博嬉皮笑脸地点点头,手上投喂的动作可一直没停下来,就差边喂边摸了,“穹多吃点嘛,不够还有很多呢。”现在他是真的上手去摸开拓者手感极佳的头发了。
穹身边的丹恒面上不显,但是好像都要过来把他撕了,真可怕啊,但是“好乖好乖。”穹没意见就没问题嘛。就算杰帕德下一秒跳出来要以桑博乱喂家猫的罪名(并不存在这个罪名)把他逮捕,桑博都不会停下来的。
“你不会把我当成小狗了吧!”穹抬起头,虽然他是很爱吃东西啦,但是还是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没有哦。”
这是第二次,丹恒和三月七渐渐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和穹并肩作战的体验非常不错,和穹一行人解开矛盾并肩作战过的杰帕德非常有发言权。要输出有输出要辅助有辅助,当然了有杰帕德在穹其实只要放开了挥球棒就好。
贝洛伯格的裂界生物可以说到处都是,虽然从数量上这样讲显得夸张了些,但是有心去找不会找不到。穹缺了需要的材料总是会想到回贝洛伯格看看,杰帕德有时间当然会和穹一起。不仅算得上守护贝洛伯格,而且还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何乐而不为。
穹的实力强劲,每次和他一同作战也能提升实力。
“啪——”轮轴掉落在结实的地面上,杰帕德弯腰把穹要用的材料捡起来,转身便看见:穹正在把裂界生物身上掉下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往嘴里塞。
属于金属的色泽一闪而过,杰帕德心中一惊扑到穹身上捏住穹的脸颊好让他不要做出咀嚼的动作,“穹,那个不是吃的。”
“啊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穹说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擦擦干净。
其实他觉得可以吃,但是杰帕德好像很在意,还是不要让他担心了。
杰帕德喘了口气,“要是吃下去把食道划伤可就不好了。”说完眨眨眼睛,“穹你要是饿了的话,咱们一起去吃晚饭?”
“这个时间饭馆好像都关门了。”“那来我家我做给你吃?”“好啊!”
至于在杰帕德家中又发生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饱腹之感能给穹带来无比的安全感,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是什么就没那么重要了。不过在三月七和丹恒的阻拦下,穹在外面乱吃东西的毛病也改正了不少。登上罗浮以后更是尽量克制住了自己,给瓦尔特和三月七减少点负担。
而且一到罗浮就被那位将军大人哄着作为“奇兵”忙得团团转,穹的进食限制在了跟三月七和杨一起的范围内。
坏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
所以当丹枢以答谢为名将餐云承露丹送给穹的时候,哪怕穹其实压根不相信她(毕竟此前她的行为举止有些异常)。
但是穹还是做出了顺应自己本心的选择【这是什么,吃一下】,非常果断地吃了。
至于安不安全,没死那不就没事嘛。
但是在浑身发热地昏倒以后再次醒来,看到景元对着他略显担忧和隐去笑意的眼神时,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心虚了。或许以后,吃东西还是要慎重一些?
=====END=====
有人看就是会让我强迫自己更新,嘿嘿。
【星神穹】撩了星神们后,他要来不及跑了!「巡猎+欢愉篇」
「岚」:丰饶孽物!
祂持弓指向少年,狠戾又愤怒,绝不手软。
直到对方小心翼翼地递予祂一束鲜花。
「岚」:……
而看了全过程的「阿哈」啧了啧声,祂看着不为所动的巡猎星神,突然冒出了恶作剧的心思。
只看欢愉星神现了身,在巡猎面前——
俯身亲吻了少年。
穹:……
哈喽?他只是想活命而已啊,求你们别过来了!
3.巡猎+欢愉.ver
啊啊啊啊他怎么命这么苦啊,一少年正苦着脸,丝毫不顾形象地在宇宙中狂奔。笑话,命都要没有了,还管脸好不好看吗?
就好像能因为他长得好看,对方就能放过他一样!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心里疯狂吐槽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buff......
「岚」:丰饶孽物!
祂持弓指向少年,狠戾又愤怒,绝不手软。
直到对方小心翼翼地递予祂一束鲜花。
「岚」:……
而看了全过程的「阿哈」啧了啧声,祂看着不为所动的巡猎星神,突然冒出了恶作剧的心思。
只看欢愉星神现了身,在巡猎面前——
俯身亲吻了少年。
穹:……
哈喽?他只是想活命而已啊,求你们别过来了!
3.巡猎+欢愉.ver
啊啊啊啊他怎么命这么苦啊,一少年正苦着脸,丝毫不顾形象地在宇宙中狂奔。笑话,命都要没有了,还管脸好不好看吗?
就好像能因为他长得好看,对方就能放过他一样!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心里疯狂吐槽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buff,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陌生的星神。
而!且!
少年欲哭无泪地看着紧跟其后的人马——「巡猎」星神。
对方其实长得很英气漂亮。
神明拥着一头银蓝色飘逸的长发,伟岸的身躯是神秘的幽蓝。只看祂前蹄轻踏,周身都蔓延着不容亵渎的巡猎之力。
而似是因为他脚步慢了一拍,又许是冷酷的神已经厌倦了这场必赢的征战。祂结实有力的臂膀,拉起了用伟力所凝固而成的弓。
而箭头!正指向他!
小猫都要急哭了,呜啊!他远在宇宙另一头的父亲大人(毁灭星神),您看到了吗,他不明不白地就要被人用箭戳了呜呜呜。
少年微红着眼咬了咬牙,还有只会撩他,撩了又什么都不说只笑的「药师」大人…可恶,早知道他要英年早逝,就…就狠狠反撩回去了!
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独属于「巡猎」的箭朝他飞来!
那一刻,少年瞳孔都忍不住发颤,嘴里好像呢喃着求救的话语,但好像都卡在了喉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泪出眶的一刻,少年的眼神懵懂而迷茫。
他无措地望着持弓的神明,似是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神明要杀他。
「真是可怜呐~」
「需要好心的「阿哈」帮助你吗,小可爱?」
在极度的害怕中,穹脑海里浮现出了轻吟声。对方的尾音俏皮地上扬着,却满含着恶意的揶揄,与看热闹的欢悦。
穹:……「阿哈」?
他迟钝地反应了下,那不是欢愉…等等!救命,现在怎么又来了个星神?!
「嗯哼~绝对是「阿哈」本哈哦。」
「所以小可爱……」对方像是暧昧地趴在穹肩头,朝少年的耳尖轻轻吹气:「要不要选择吾呢?」
穹的面容逐渐从有了点希望,到最后的木然。
这么不正经,绝对不可能是「欢愉」星神。
谢邀,还是让他死吧。
少年紧紧闭上了金眸,只希望待会儿巡猎之力打到他的时候,别让他的身体全部堙灭成粉。好歹留点让父亲大人能把他重新拼拼好嘛。
QAQ。
巡猎的箭终于来临,但却没有射中少年。只看少年手腕间的青蔓手链溢出的丰饶之力,完完全全地抵御住了射来的巡猎之力。
二者互相碰撞,彼此都凶戾地要吞噬掉对方。
而最终像是都消耗殆尽般,从刺目的火光隐成了点点火星。
穹被吓得一懵。
而他身旁好心的神明,一边捂住了他的耳朵,一边愉悦地朝他啧声。
「小可爱,这烟花真漂亮,「阿哈」真喜欢~」
还未现身的神明独自笑了半天,良久,又理所当然地朝少年提出要求。
「小可爱还可以再放一次给亲爱的「阿哈」看吗?」
语气诙谐又认真。
穹猫麻了,他面无表情地拒绝。
不,您不想,这烟花一点都不好看啊喂!
而欢愉星神想了想,煞有其事地抖了抖身上的面具,开口:「确实……」
神明笑眯了眸,凑在少年耳畔低语道:「还是看着你,更有意思。」
欢愉笑意深了深。
可不是么,祂跟在少年背后,偷偷窥探着其与各位星神间的情事…多么刺激!多么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
甚至祂还想跟众位隐隐争夺少年的星神们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共享甜美的点心吧,祂微微陶醉地扬起手臂。
「阿哈」笑容又狡黠又疯狂。
这样,生命都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穹没有管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自称欢愉星神的家伙。而是瞪圆着金眸,警惕地看着漂亮人马的接近。
「岚」扬着蹄子,一步一步煞气极重地踏步而来。祂面色极差地看着环绕在少年手腕上的丰饶之力,暴怒般又拉开了自己的弓。
巡猎的箭头又指向了穹。
但又不满于在暗中捣乱的神明,所以祂沉声呵道:“欢愉!离去!”
这次,欢愉星神终于显现出了虚影。
身躯上挂着各色面具的神明,伸出臂膀,从后懒散地揽住祂新找着的乐子。一副庇护的模样,还微微挑衅着巡猎,嬉皮笑脸道。
“「阿哈」要一直注视着他。”
“他身上有丰饶之力,吾必除之!”英气的人马亦不退让,一头银蓝发被暴起的巡猎之力吹地飞扬。
“唔,你说的是「丰饶」的赐福啊…”欢愉星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开始自言自语地嘀嘀咕咕。
祂其实看到了——「药师」亲吻了小可爱。
最先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思及此祂有些古怪地笑了笑,然后好心地朝「岚」解释道。
“小可爱可并非是「丰饶」的信徒~”
在祂看来,小可爱和「药师」两个只差神交了,「阿哈」漫不经心地想着。所以,这怎么可能是神明与信徒那么纯洁的关系。
而心思单纯的人马不懂欢愉的言下深意,仍固执着将箭头朝向穹。
所以双方仍处于对峙的状态。
小猫咽了咽口水,你们星神打架,能不能别拉上他啊!
他只是一个被漂亮「药师」迷花了眼后,顿悟要搞事业的小星核精而已!他要为「纳努克」大人的毁灭事业添砖加瓦!
这样想着的少年,就在欢愉怀里挣扎着,但乐子人蛮劲儿太重,他面颊动得微红,姿势都未变。
就这样双方静默了一段时间,就在人马暴躁地又要放出一箭的时候,欢愉慢吞吞地开口道。
“哦…你是这样想的啊…”
对方身上带着的面具都像陷入了沉思,又像是陷入了微妙的癫狂,仿佛又窥探到了另一种极乐的欢悦。
是啊,小可爱被「药师」亲了,遮掩住了毁灭的味道,透着一股丰饶的气息。
那,倘若是「阿哈」呢……?
对!该轮到「阿哈」登场了不是吗哈哈哈?!
这种好事怎么能少的了祂呢?
而待在神明怀中的穹,立马感受到了一种被觊觎,被偷窥的战栗感。欲在欢愉怀抱中挣动的少年被迫乖顺了下来,他睫毛颤动着,眼尾通红地沁出了点泪。
这…是…什么感觉?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揽着他的神明,就捻着他的腮帮朝后。
等等…祂要做什么?
被禁锢住的穹金眸迷迷糊糊的,他只看到欢愉那隐没在黑暗中的脸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记住那双娱乐至死的上挑眸眼,就被神明吻住了唇。
唔……
嘴唇被贴近的触感过于明显,少年一下子从糊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而视线却被欢愉完全遮住。
只有唇舌被交缠的感觉,与灵魂被烙上刻印的剧烈欢愉。
可恶,好恶劣的神…
小猫一边骂骂咧咧地在心里咒骂,一边仍是抑制不住被赐福的快.感,通红着面颊,淌下了泪珠。
终于,赐福完毕的「阿哈」把粉红的小可爱重新抱在怀中,身上所有的面具都成了诡异的笑。
祂看着静静等待祂解释的「岚」。
低笑得又是疯又是满足。
祂最终还是亲自加入了这个乐场,甜点的第一口属于「阿哈」!
「阿哈」真有面子~
不仅如此,那些笑容面具朝向了已放下弓的漂亮人马,笑道:
“现在呢…?”祂身上的面具笑容愈咧愈大,满含深意:“小可爱身上满是吾的气味了呢~”
完完全全压制住了微弱的丰饶气息。
说着,欢愉有些恶意地看向了巡猎,祂默声向对方传输着信息:
小可爱身上,有毁灭的气息,有丰饶的气息…还有吾的。
欢愉语气像是恶作剧一般,逗弄着单纯的巡猎:
所以…要不要加入吾呢?
彩蛋:【if线,巡猎给了欢愉一箭,然后把穹带走了。为了洗掉欢愉带给身体的影响,小猫不得不求助巡猎星神】
未完,下章还是欢愉和巡猎~请在蹲蹲楼放蹲蹲噢~
前情在前章!
想要小红心小蓝手呐(从垃圾桶里探出脑袋.jpg)
【all穹男主】叮咚!你的星神包裹已送到,请注意签收!
*本文又名我只是想向流星雨许愿没有想向星神许愿啊!!
*夭寿了!星神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啊!
穹:现在逃离这里还来得及吗?!
禁乙禁代
01.
穹是被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吵醒的,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晚,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又被吵醒导致他现在只想骂人,然后睁开眼在看清面前的场景后嘴里想要骂人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只见貌若好女的[丰饶]星神正侧身躺在他的旁边,动作温柔的抚摸着穹的脸庞以及站在床边拿着武器仿佛想要杀人却被藤蔓挡住的丹恒和在门外挤作一团正在吃瓜的众人。
叮咚一声!穹陷入了当机。
救命!谁能来给解释一下这究竟什么情况?为什么星神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床上啊?...
*本文又名我只是想向流星雨许愿没有想向星神许愿啊!!
*夭寿了!星神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啊!
穹:现在逃离这里还来得及吗?!
禁乙禁代
01.
穹是被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吵醒的,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晚,好不容易睡着结果又被吵醒导致他现在只想骂人,然后睁开眼在看清面前的场景后嘴里想要骂人的话顿时咽了下去。
只见貌若好女的[丰饶]星神正侧身躺在他的旁边,动作温柔的抚摸着穹的脸庞以及站在床边拿着武器仿佛想要杀人却被藤蔓挡住的丹恒和在门外挤作一团正在吃瓜的众人。
叮咚一声!穹陷入了当机。
救命!谁能来给解释一下这究竟什么情况?为什么星神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床上啊?!
还是说他一觉醒来直接穿越到了异世界?!做梦都不能这么离谱吧!!
02.
咳咳,其实事情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
因为智库预测今晚会有流星雨出现,三月七从吃完晚饭开始就兴致勃勃的做着各种准备同时还拉上了无所事事准备去睡觉的穹,美名其曰这么罕见的流星雨如果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其实就是想拉个苦力而已。
穹当然知道她脑中的想法,但也没有揭穿少女的小心思,跟着她一起忙前忙后,但两人都不是什么细致的人,最后还是终于看不下去的丹恒帮两人做好了各种准备。
“看完流星雨后早点睡觉。”
丹恒把板凳放在窗户旁边,离开前对他们说了最后一句话,三月七和穹自然乖乖点头。
吱呀一声,门被人轻轻关上。
确认丹恒真的离开后,三月七动作夸张的做了个松了口气的表情,然后兴奋的拿出了各种零食饮料全部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还一脸豪爽的对着穹说道“来来来,今天你三月七姐姐请客,敞开肚皮吃就可以了!”
穹嘴角抽了抽,也没跟她客气,撕开一包薯片就往嘴里添,还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毫无动静的星空和三月七吐槽道“先不提你为什么会私藏这么多的零食,你确定今天真的会有流星雨出现吗?我们已经等了好久了吧?”
“诶呀,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们的时间还很多呢,耐心等等肯定就会出现的。”
三月七倒是一点也不着急,递给他一杯饮料就回到了座位上,动作悠哉悠哉的。
“我也不是着急,只是害怕回去晚了丹恒又得唠叨很久。”想起以往回去晚了后的下场,穹的脸上出现了痛苦面具“你说好好的一个酷哥怎么就像老妈子方向发展了?还一脸面无表情的和你说着各种事,想想就害怕。”
“安啦安啦。”三月七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然后余光无意识的一瞥瞬间兴奋起来,就连手上的零食掉到地上都没有察觉到“穹!你看那里是流星雨!快许愿快许愿!”
少女的话音刚落,一大片点点星光就从外面的夜空划过,看起来既绚丽又漂亮。
三月七此时早已闭上了眼睛,双手握拳放在胸前,嘴中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穹迟疑了片刻,也闭上眼睛跟着三月七有样学样的做出了同样的许愿动作,虽然他并不相信流星雨能实现别人的愿望,但这也并不妨碍他许什么奇葩的愿望。
「如果你真的能实现愿望……那就万流的流星雨啊!请送给我几颗星星吧!」
……
……
而事实证明流星雨是真的能实现愿望的。
于是就出现了刚开始的一幕。
回想起事情的缘由,支支吾吾的和其他人解释后,看着丹恒越来越黑的脸,穹只想一头撞死在床上,这样他就不用面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了。
可惜这只是他的妄想。
“所以说吾来到这里,是因为你的愿望?”
[丰饶]星神目光含笑,身上的一袭白纱衬托着本就精致的美人更加优雅,漂亮的绸带虚虚缠着他的全身,赤足点地,红唇微扬,白皙的肌肤与身上各处由珍宝打造的首饰相得益彰。
配上祂脸上温柔的表情,看起来简直无害到了极点,但没有人会这么认为。
毕竟那些绿色的藤蔓早就将床团团包围住,甚至还做出了攻击的动作。
穹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内心简直欲哭无泪。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哪怕眼前的星神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敌意,但只凭祂的身份和那天生的压迫感,就能令任何人为之颤抖。
「神」与人的差距在此显现得淋漓尽致。
“你在害怕?”[丰饶]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灰发少年的脸庞,柔软细腻的触感让祂有些惊奇,不由得又动手捏了一下。
捏着很软,很舒服。
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想养。
[丰饶]的目光又扫到了穹的胸口,手上动作突然一疑,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
……是[毁灭]的星核呀。
真是可惜。
[丰饶]漫不经心的想着,不过也没关系,毕竟眼前的小家伙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这样的嘛……老人家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不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丰饶]转头看向外面蓄势待发的众人,轻笑一声于穹不解和震惊的目光中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乖孩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等再次见面,你就会是我的东西了。
最后一句话[丰饶]并没有说出口,因为祂觉得给小猫留个惊喜也是不错的,与此同时星神的身形在逐渐消散,围在床边的藤蔓也在逐渐枯萎直到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穹,你没事吧?”等到[丰饶]星神彻底消失的那一刻,丹恒立刻冲了上来,看着捂着额头傻傻发愣的少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拿起旁边的纸巾半跪在床上就擦了起来。
这一系列动作让旁边本想扑过来的三月七硬生生的止住了脚下的步伐。
瓦尔特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递给穹一杯温水轻声安慰道“穹,刚才[丰饶]没对你做什么事情吧?”
“没有。”穹摇摇头,看样子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祂什么也没对我做。”
“那就好。”瓦尔特没有去问那个最后的吻究竟是什么意思,然后转头看向三月七,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原本正在内心吐槽丹恒的三月七看到瓦尔特的表情后立刻站直身体,苦哈哈的看向穹,双手做合十状连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对不起啊穹!”
穹虽然脑子还有点迷糊,但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三月七的错,毕竟谁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不用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
“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当时许的愿是让流星雨送给我几颗星星,该不会除了药师以外……”
最后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众人心知肚明。
一个[丰饶]星神也就算了,毕竟祂并不会随意伤害人类,要是来其他几位……
哦吼,要完。
END.
彩蛋是[丰饶]回去后发生的事情。
含毁灭穹(纳努克x穹)
❤️祝大家观看愉快❤️
『all穹』恃宠而骄的小朋友长大以后可是会被吃掉的
宠崽文学『养成系的巨大胜利』
本篇是:丹恒,刃『丹穹,刃穹』
『单独向故事,不是多线』
---
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儿是被丹恒捡回列车上的。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几乎看不清相貌的黢黑的脸,浑身上下好似掉进了臭水沟里一样肮脏不堪,可就是这样的小家伙,偏偏可以叉着腿坐在丹恒的肩上,抱着他的脑袋和帕姆大眼瞪小眼。
“欺骗,这是欺骗!这个小孩子怎么比你照片上发过来的更脏啊!”
帕姆面露嫌弃,该说但凡是只正常兔在见到小家伙的第一眼都会嫌弃,列车长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丹恒到底是怎么突破这一层心理难关,任凭这个炸毛团子坐在他的肩上胡作非为般玩弄起他的头发的。
“抱歉,...
宠崽文学『养成系的巨大胜利』
本篇是:丹恒,刃『丹穹,刃穹』
『单独向故事,不是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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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儿是被丹恒捡回列车上的。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几乎看不清相貌的黢黑的脸,浑身上下好似掉进了臭水沟里一样肮脏不堪,可就是这样的小家伙,偏偏可以叉着腿坐在丹恒的肩上,抱着他的脑袋和帕姆大眼瞪小眼。
“欺骗,这是欺骗!这个小孩子怎么比你照片上发过来的更脏啊!”
帕姆面露嫌弃,该说但凡是只正常兔在见到小家伙的第一眼都会嫌弃,列车长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丹恒到底是怎么突破这一层心理难关,任凭这个炸毛团子坐在他的肩上胡作非为般玩弄起他的头发的。
“抱歉,回来的时候没看住,不小心让他掉进了下水道里。”
丹恒一脸平静的解释起来,趁着帕姆不注意伸手把小孩儿从自己肩上抱了下来,看着这脏兮兮的炸毛团子圆溜溜地滚到了帕姆身边,听着帕姆发出的惨叫,丹恒面露无奈。
他并不觉得自己是捡了个麻烦回来,如果路过垃圾箱时没有多看那两眼的话。
身边空无一人的小孩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在一个人的流浪中把垃圾箱当成了家,又在迷迷糊糊间被陌生的大哥哥叫醒。
“你怎么睡在这里?”
丹恒皱着眉头伸手把他从垃圾箱里抱了出来,提醒道:“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可是,穹没有找到家。”
小孩儿摇了摇头,攥紧手指头说:“里面能找到软软的地方,睡在地上的话,会不舒服。”
丹恒不由得一愣,也很快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和一个四处流浪的小乞丐说教。
“抱歉。”
丹恒又从口袋里掏出几枚星币放到小家伙手里,说道:“你饿了很久了吧,拿着这些钱去买些好吃的。”
“是给穹的吗?”
小家伙接着星币,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在丹恒起身的那一刻拉住了他的手,将手里的星币又放了回去。
“大哥哥,要不要把穹买下来?”
丹恒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小孩儿先抱上了他的大腿。
“你……是想和我走……?”
“嗯!”
丹恒又同他交涉了好半天,绕了两条街也没能摆脱小家伙,最终只得无奈给帕姆发去消息。
——这个意外的收获,我能不能暂时带回列车上安顿下来?——
帕姆收到丹恒发来的讯息,看着照片里那个脏兮兮的小团子还没来得及拒绝,丹恒又和他打起感情牌。
——他是个孤儿。——
就连丹恒都和他来这一套,如果这都不答应未免显得自己太冷血无情了。
帕姆只得回应:
——可以是可以,不过带回来之前还是先帮他洗干净些吧,帕姆每天打扫列车也很辛苦的帕。——
明明已经做好了迎接新成员的准备,只是它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孩儿被丹恒带回来之后,反而比照片里看上去更脏了。
穹似乎很喜欢和帕姆玩,无可厚非小孩子都喜欢可爱的东西,更何况帕姆还是只会说话会打扫会直立行走,走起路来还会一扭一扭的小兔子。
“别碰我啊啊啊啊!臭小孩儿!本列车长命令你现在就下车!!”
丹恒抱着胳膊靠在一边,难得的喜闻乐见。
直到听到声响的姬子和瓦尔特也寻声而来,丹恒才收起自己嘴角的笑,伸手把和帕姆玩得正开心的小家伙重新搂回自己怀里。
“哪儿来的小朋友?”
姬子和瓦尔特的目光中也显露出几分微笑和礼貌的疏远。
大概是因为,这个前一秒还追着帕姆四处乱跑后一秒就被丹恒抓起来的小家伙——实在脏得过头了。
“护卫员,你被开除了帕……”
“抱歉,我这就带他去洗干净。”
不顾身后帕姆的崩溃和委屈,丹恒很快便抱着穹离开了观景车厢。
---
虽然看上去只有三岁不到,不过洗澡这种事……
他自己应该能行吧。
丹恒一边帮小家伙调节水温一边问了起来。
“丹恒哥哥,什么是洗澡?”
“……”
穹很快便问出了一个令丹恒无话可说的问题。
“……还是我帮你洗吧。”
丹恒无奈,只能用实际行动一点一点慢慢教穹怎么用浴液把身上的污垢洗干净。
“洗完澡就能和丹恒哥哥一样变得香香的?”
穹起初看到满满一浴缸的水还有些害怕,直到丹恒告诉他洗干净才能和大家玩,穹才眼睛一亮道:“穹要变得香香的,和丹恒哥哥一起趴在软软的大床上睡觉。”
软软的大床倒是别指望了……
丹恒一边给小家伙洗脸一边想着:但愿资料室不会让这个小孩儿睡出心理阴影。
直到把穹的脸洗干净后,丹恒才总算看清楚他的相貌,大抵是因为长时间的四处流浪,这个年纪原本应该胖嘟嘟的脸,却显得有些消瘦。
消瘦是真,好看也是真。
丹恒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以后想把小家伙养得胖胖的想法,可惜这种想法又很快被自己掐灭了。
——让他到列车上来也只是暂时的,等小家伙再长大些,能自己生活了,至少不会再跑到垃圾箱里睡觉以后,到底还是要离开的。
“你的衣服……”
给小家伙洗完澡之后,丹恒又陷入了新的难题,回来的时候,也没给小家伙准备合适的衣服,他那身原本就不怎么合身的衣服想来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连条像样的内裤都没有穿。
思来想去,只能把自己干净的旧衣服套到小家伙身上,虽然大了几个号不止。
看着穹丝毫不嫌弃的模样,丹恒低头咳了咳,又说:“抱歉,没有合适你穿的衣服,今天晚上就先这样,明天带你去买。”
“好。”
小小的身躯只套着一件对自己而言加大版的黑色毛衣,穹现在光着屁股,难免也有些不习惯,一边乖巧的应着一边又问:“穹现在能去和帕姆玩吗?”
“现在……你最好回房间睡觉……穹!”
衣服虽然拖地了,也阻挡不了穹爱玩的心。
丹恒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光着脚跑到观景车厢的穹便直接扑向了还在进行空气净化的帕姆。
“你,你是刚才那个小炸毛帕?!”
帕姆吓了一跳,望着和先前判若两人的小家伙,还没完全接受这大相径庭的转变,很快又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哀嚎。
“你耍流氓帕!护卫员!!”
帕姆把穹往一边推一边喊着:“护卫员!快来把你带回来的小流氓抓走帕!”
听到声音的丹恒满脸无奈,却依旧没有出手。
“辛苦你了……帕姆列车长。”
虽然直觉总是告诉他还是别招惹帕姆比较好,不过很显然,让穹借着和帕姆玩的机会尽快熟悉列车环境这件事也很重要。
------
刃从来不让穹看到他身上的血,也从来不会在他的面前做出任何界限之外的行为。
他想要保护好的不仅仅是星核载体,还有那个自出现在那一刻起便重新带给自己希望的穹。
虽然这件事他从来不会自动承认,不过猎手组织的成员几乎都知道,每次看向穹的时候,刃眼底那抹仿佛快要溢出来温柔都是千真万确的。
“倒是很少见你会这么在意一个人,阿刃。”
卡芙卡感叹道:“一点点的不好都不舍得让那个孩子看见,还真是奇怪不是吗?”
“……啰嗦。”
刃从不矢口进行否认,却也不进行反驳。
“不如穹就让你来带?我退出?”
知道卡芙卡只是开玩笑,刃却异常认真的闭了闭眼,像是思考了片刻才低声回应:“这件事我做不了。”
正是因为知晓自身残酷的命运,刃才无法全心全意的将穹收纳进自己的那颗死亡已久的心。
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喜欢那个孩子,给予他自己能够给予的最为真挚的一切。
可有时候,那些出自自己身上的不好实在瞒不住,也是无可厚非。
也许是穹从出现在刃身边的那一刻开始就被他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在第一次亲眼目睹刃满身是血的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刹那,害怕和不安彻底笼罩了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小家伙。
“阿刃哥哥……身上……好多血……!”
尽管心里被恐惧笼罩着,穹还是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试图想要用手堵住对方胸口被利器贯穿后血流如注的伤口,又在听见刃喉咙里发出的破碎不堪的音节后哭得泣不成声。
“……”
刃强撑着遍体鳞伤的身躯倒在一边,想伸手摸摸小家伙湿成一片的脸,却又在察觉到自己满手的血腥后默默将手收了回去。
这么干净的小家伙,他实在舍不得碰脏了。
“哭什么……”
刃哼笑一声,直到小家伙哭得上气不接小气,最终还是在渐渐漂离的思绪间抚上了他的那双小手,低声道:“我不会死的……”
———至少不会死在你的面前。
他将那被血浸湿的衣裳扯开,抓住小家伙的手让他慢慢感受着自己胸前愈发炽热的体温,直到察觉到那狰狞撕裂的伤口正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进行愈发,穹才抽抽噎噎的抱住了面前的大人。
“呜……穹以为……阿刃哥哥快死了……”
小孩儿像是被吓坏了,趴在他怀里一个劲的哽咽着,直到迟来的阳光将两个人的身躯都笼罩其中。
---
“你真的要帮我?”
刃将那身被血浸透的衣服脱了下来,只身踏入了脚下缓缓流动着的温热水流。
“要。”
穹就站在他的身后,一本正经地点头。
那也是穹第一次看到刃身上交错的伤疤,他一声不吭的帮浸在温泉中的人擦着身上的血,擦着擦着,却又把手里的帕子一扔,赌气般背对着刃蹲了下去,开始委屈得在地上画圈圈。
“怎么还生气了?”
刃一只胳膊搭到了水池边上,看着赌气的小家伙,又说:“还在想刚才的事?”
“阿刃哥哥从来都不告诉穹,你身上有这么多的伤,穹用十根手指头数都数不过来……”
明明很疼的时候,穹却什么都不知道。
“……”
刃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哄他,又或者说,他向来不擅长哄小朋友。
这也是他第一次惹小家伙生气。
想了想,也只好说:“别闹脾气,晚上再和你慢慢解释。”
穹一听,眼睛就亮了。
“阿刃哥哥今天晚上要和穹一起睡觉吗?”
刃只扬了扬嘴角当作回应。
他向来不习惯别人帮忙,却又能纵容着穹一边帮他清洗头发上的血迹一边把他的长发弄得乱七八糟。
“阿刃……你……”
“噗……这个发型……很适合你。”
以至于后来卡芙卡和银狼在看到刃扎的松松垮垮且突然有了一身“贤夫良父”气质的高马尾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
彩蛋是从小养到大的老婆到了该收获的时候
『两个故事下的第一次上岗本垒打』
【星神穹】众神的恶作剧(中)
//穹是作为神的妻子而诞生的,但是他却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避雷:人/ti改/造,双⭐,ntr,强/制ai,蒙眼
神的妻子似乎谁都可以来做,至少穹是这么觉得的。
他什么也不用做,也甚少见到自己名义上的这位丈夫。
反倒是时不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丑面具会动不动就吓他一跳。
环绕在面具旁的那些彩纸都仿佛因为这个恶作剧而欢愉。
“阿哈真没面子。”
自称阿哈的生物如此说道,他才不会告诉眼前的青年这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至于祂是谁,阿哈只是路过的好心神。
祂身边的扑克牌不断的旋转着,有着眼花缭乱的魔力,祂又一次告诉穹:
“阿哈......
//穹是作为神的妻子而诞生的,但是他却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避雷:人/ti改/造,双⭐,ntr,强/制ai,蒙眼
神的妻子似乎谁都可以来做,至少穹是这么觉得的。
他什么也不用做,也甚少见到自己名义上的这位丈夫。
反倒是时不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丑面具会动不动就吓他一跳。
环绕在面具旁的那些彩纸都仿佛因为这个恶作剧而欢愉。
“阿哈真没面子。”
自称阿哈的生物如此说道,他才不会告诉眼前的青年这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至于祂是谁,阿哈只是路过的好心神。
祂身边的扑克牌不断的旋转着,有着眼花缭乱的魔力,祂又一次告诉穹:
“阿哈是神明的朋友,祂怕你寂寞,所以让我来陪伴你。”
当然这里面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但是没办法,谁叫阿哈没面子呢。
但是不得不承认,偶尔的恶作剧确实为这枯燥无味的生活增添了些许乐趣。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这里以后,他的史莱姆小宠物就不知去向了。
他明明分外享受对方在这炎热夏日的冰冷触感,更何况稍微多戳弄几下对方就会露出可爱的委屈表情。
无趣,乏味。
穹是这么感觉自己的现在的生活的,他应该去更自由的、更旷阔的天地。
而不是在这里。
为什么当初不逃走呢,穹不止一次问自己。可他却怎么也回想不起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逃离村子了。
又一次夜晚。
即使在这里那种如影随形的压迫感也并未远离他。
他感觉呼吸被掠夺,被侵略。
而他的身下,却没有了以往的黏ni感。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说的空虚。
他已经完全不像他。
穹开始恐惧,他可以在村子里学习新娘的知识,他也可以嫁过来。
他并非不能接受这些事情,但是前提是这些都是他知情并且由自己的意愿所决定的。
可是,他开始发现他开始不像他自己,他和以往记忆里的自己开始变得不一样。
于是,穹决定逃离。
这一次,他会小心翼翼地准备,做最周全的,最完善的准备。
虽然从未直面过「毁灭」,但祂给了他最大的尊重,整个空间都对他开放。
就连穹想要回村子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的。
这就是穹最好的借口。
他只是离家思乡的新娘,仅此而已。
但是,新娘回乡这样的大事却惊动了整个村子。
穹远远低估了这个村子对于神明的热烈信仰,他们敲锣打鼓,一路护送着他回到原来的家。
走进房,合上门的那一刻。
穹脸上温柔的笑意卸下,他想,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在欢迎的队伍里,他没有看见三月七。
如果是三月七,根本不会顾及这么多繁杂的礼仪,她只会努力奔向自己。
穹的手心因为手不自觉地蜷缩而指甲掐进手心,留下一道道印记。
所以,三月七会在哪里?
穹看向自己从小长大的房间,眼神不经意的略到书架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早年村子里以“男女为别”迫使他和三月七不能总是接触时,他们俩就会用在书摊上买书作为消息的传递。
村子里的人关注着新娘的一举一动,他们总觉得新娘是为了传递神的旨意而来。
穹被这样的注视盯得很不适,村子里虽然以往总是关注着他,但是却没有这样过度。
他去书摊上买了书就回到自己的屋子了。
他打开那本他和三月七总是会有着特殊约定的书籍,上面的密语翻译过来是:
「我很安全,已经离开了村子。」
穹合上书,他决定连夜逃离这里。
等他走到村子边缘时,却再次遇见了曾走失的史莱姆。
对方的样子没有丝毫改变,还是那幅软趴趴的样子,来到他的脚下。
委屈的眼神看着他似乎想要抱抱。
穹站在原地没动,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的场景似乎上演过不止一次。这次他不再将他抱起。
但是史莱姆却学会了主动出击,他将整个像是液态的身体蔓延到穹的脚下。
像是整个都在卑微地触碰他的脚尖。
然后穹又一次的将祂抱起,和上一次般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然后他被路过的村民带回了屋里。
史莱姆赖在他的怀里,依恋地蹭了又蹭。
穹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他应该将手中的小宠物放下,但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将祂抱住。
直到敲门声响起,那怀中的史莱姆再次变成一摊液体,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地上不见身影。
是「药师」。
“夫人,近来可好。”
门窗上的纸将那人的身影印照,那道影子有着正常人类不该有的多只手臂。
穹眨了眨眼,这幻影却又消失。
穹走出门,目不斜视:“不劳您费心,我要回去了。”
「药师」勾唇笑了笑,没有阻止他的离去。
看着穹离开的背影,「药师」手臂上的眼睛猛的睁开了眼,祂舔了舔唇,有些满足地眯了眯眼。
祂闻到了,闻到了花香。
穹努力在「药师」面前稳住自己的步子,他想到了自己在屋子里看见的书,那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那是三月七留给他的信息。
「我很安全,已经离开了村子。」
这不对,因为他和三月七约定过危急时的信号。
这句话的翻译过来的真正意思是:
「这里很危险,快逃。」
而且当史莱姆溜走时,他注意到了那块地板。在下面的暗格里找到了自己的留下的话。
「这是你的第一次逃离,如果你再次看到这张纸条,那说明你已经失败。」
「记住,不要拒绝祂。」
「药师很危险,请务必远离祂。」
「你可以绝对信任你的丈夫。」
穹反复念着这那一句“不要拒绝祂”,思索着这个“祂”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想要逃离的步伐却再次停了下来。
他没有发现,连一直盯着他的村民都没有再注意着他,似乎很放心他的一举一动。
穹很乖巧地就回到了「毁灭」的身边。
这个夜晚是蒸发的黏ni的梦境,他的双眼被那双炽//热的手遮住,只有身下的huo//re不断的guanchuan着他。
他的手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小腹,总感觉有东西顺着tui往下淌。
那人吻去了他从指间漏出的眼泪,被吻到的地方像是有一阵火在灼烧。
第二天,穹醒来时想,
这可真不是个美妙的梦境。
//
造谣。
纸条是好几位写的(嘘)
彩蛋是「夜间剧场」,你懂的,请自行翻转。
【星穹乙女】被众人追求的你选择和卡芙卡官宣
#你即开拓者,自由代入
#本文又名《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宝女重现江湖
#内含丹恒/景元/彦卿/刃/卡芙卡,主打一个背德文学(不是)
1.
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优雅神秘的女性,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魅力,言灵的作用如潺潺流水浸润心田,在你懵懂之时便将自己的气息烙印在你的身上。
你不知当时的悸动为何物,直到你为了尽快适应人类社会,日夜不休地泡在丹恒的智库里。
你终于为这份不寻常的感情,找到了最适合描述的词汇。
——妈妈。
世上最美好、最温柔、最无私的爱,皆来源于【母亲】。
书上说:
她是赋予你生命之人。
她是为你循循善诱引向正确之......
#你即开拓者,自由代入
#本文又名《世上只有妈妈好》,妈宝女重现江湖
#内含丹恒/景元/彦卿/刃/卡芙卡,主打一个背德文学(不是)
1.
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优雅神秘的女性,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魅力,言灵的作用如潺潺流水浸润心田,在你懵懂之时便将自己的气息烙印在你的身上。
你不知当时的悸动为何物,直到你为了尽快适应人类社会,日夜不休地泡在丹恒的智库里。
你终于为这份不寻常的感情,找到了最适合描述的词汇。
——妈妈。
世上最美好、最温柔、最无私的爱,皆来源于【母亲】。
书上说:
她是赋予你生命之人。
她是为你循循善诱引向正确之路的人。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你的人。
你关闭智库,呆呆地抬起手,抚摸上自己颤动不已的心脏。
在懵懂中,你感受到了自己激烈的情愫回馈,心头发热,无从倾诉的依恋几乎一股脑地涌现出来。
原来,妈妈是这样的存在吗?
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个形象,书中对【母亲】的定义,你都能和卡芙卡一一对应上。
她……居然那么爱你吗?
耳尖慢慢红了,你蜷缩着身躯,宝贝似的抱着那本讲述母女关系的书籍,
坠入酣甜的梦中。
丹恒打开房门,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怎么睡在这里。”
带着些许无奈,丹恒却毫无责怪之意,他轻手轻脚地把你抱起,放置到柔软的床铺上。
你面色红润,嘴角噙笑,似是做了一个美梦。
丹恒看着,也不自觉地笑了。
他为你捻好被褥,俯下头来,静滞许久没有动。
轻吁出一口气。
最终,丹恒也只是克制地隔着一小段距离,轻轻吻了一下你的发丝。
含蓄内敛之人,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极限了。
他尚未做好准备向你倾诉爱意,便只敢像现在这样,偷偷地、小心地……视若珍宝地,碰一碰你的发丝。
至于什么时候告白?
你还刚诞生没多久。丹恒心想,再等等吧。
2.
卡芙卡的虚拟数据形象显现在列车内部,你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预想不到的举动。
你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向卡芙卡扑了过去。
砰。
结果毫无疑问,你从没有实体的数据化身上径直穿过,狠狠地跌倒在了车厢冷硬的地板上。
摔的那一下声响,听着都疼。
卡芙卡呆住,她还维持着下意识伸手想要托起你的姿势,一时间,什么艾利欧的剧本,什么台词,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你还好吗?”卡芙卡问。
丹恒已经冲上前来把你搀扶起,声音极其紧张,问你有没有伤到。
三月七仗着自己也是女生,丝毫不避嫌地开始检查你的身体各处,她责怪道:“你忽然干什么啊!让我看看,膝盖擦破了没有……”
你却没有理会他们。
你抬起头,晶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住卡芙卡,像极了被抛弃多日后,终于再一次见到饲主的小狗勾。
那眼神湿漉漉的,可爱至极,看得卡芙卡心头一颤。
“我好想你。”你带着一丝鼻音,软糯糯地说道。
卡芙卡张了张嘴。
她怎么也没想过只见了一面的女孩儿,会对她生出如此大的情感依赖。
雏鸟效应,还是……
不管什么原因,你这副模样,让向来以冷酷残忍闻名宇宙的星核猎手,破天荒地为你心软了。
卡芙卡对你露出一个微笑,她声调温柔了几度,告知你们仙舟联盟的事宜。
你心思全然不在此处:“那你呢?”
卡芙卡温柔道:“我也会在那里等你。”
她即将消失之际,你徒劳地伸出手,卡芙卡捕捉到了你最后的口型。
——“妈妈。”
哎呀。
卡芙卡闭上双眼,断开联系,心里却尽是柔软的无奈。
这孩子,居然真的把她……视为母亲了吗?
3.
早在你第一次踏上仙舟时,景元便留意到你了。
无他,在经历了上千年阅历沉淀的长生种面前,你的存在就仿佛一堆煤炭里闪闪发光的钻石那般,让人一眼就能看到的耀眼。
你浑身都透露着与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的气息,至纯至真,如同白纸,对周围的世界充满好奇的婴儿。
景元注视着你,眉目不知不觉便柔和下来。
在这样纯净的眼眸面前,纵使是他,都不忍心对你说谎哄骗,加以利用。
景元喜欢幼嫩的小东西,他饲养团雀,捡回“咪咪”的狸奴——虽然最后证明那是一只雪狮——乃至于抚养年幼的彦卿,都透露着他这一点偏好。
当然,你从外表上来看,属实算不上幼嫩。
你的身高在女性算是十分高挑的,容貌也保持着少女的样子。
而景元注意到的是你的内里——
懵懵懂懂的、单纯干净的,就像刚出生的幼崽小猫,胆怯又好奇地向这个未知世界探出软乎乎的肉垫。
……可爱。
景元被自己脑补的场面萌化了。
于是,在你们一行人来到神策府时,你感受到了什么叫将军的差别待遇。
对列车其余人:“贵客无需烦扰,星核之事乃是内政。诸位还请见谅,景元实有不便之处。”
对你:“姑娘可还适应仙舟的环境?无聊吗?说起来今夜无事,姑娘若不嫌弃,可否赏脸请姑娘一观仙舟的名胜风景……”
三月七死鱼眼。
瓦尔特地铁老人手机。
驭空都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向对待你时热情不止一个度的景元。
双标不要太离谱了,将军大人。
景元专心致志地看着你,笑得眉眼弯起,喜爱之情几乎溢出来。
尤其你这一副被他说懵,还没回过神来的迟钝样子,更让景元心痒痒。
真可爱,像小猫。
想rua。
3.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符玄往将军府走了一趟,原本能空闲出来的夜晚,便再度被繁冗公文填满。
景元唉声叹气。
纵使万般不舍,景元也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作为补偿,他会让自己的亲传徒弟彦卿陪你。
彦卿发誓,这是他接到的最奇怪的一次任务。
陪一个无名客玩?
彦卿嘟嘟囔囔,有些不太情愿。
玩乐什么的,很耽误他练剑啊。
不过既然是贵客,又有将军的吩咐,彦卿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安静乖巧地坐在长椅上的你,并没有等来白发的将军,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剑仙。
那少年御剑飞来,乘风而落,束起的马尾微微摇晃,明粲的笑容晃花你的眼睛。
“将军有事来不了。”彦卿停在你的身边,对你抬了抬下颌,“我是彦卿。你要去哪里玩?我陪你。”
你思考片刻。
你的同伴们都被景元抓壮丁去追捕星核猎手了,不知为何你没被安排任何任务,一天到晚闲逛,你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
你说:“我们去追查星核猎手吧。”
彦卿眼睛一亮。
他顿时提起干劲:“好呀!”
这可比玩乐有意思多了。
你们临时二人组队,默契却出奇地好。
你们离开了安全区域,外界尽是星核暴乱后激增的魔阴身,这些玩意儿难缠得很,好在你和彦卿搭档,没一个魔阴身能在你们的剑/棒球棍下幸存。
彦卿对你的武器还挺感兴趣的,缠着你问了不少,你认真详尽地给他做了回答。
然后,你们为自己的分心付出了代价。
一个本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魔阴身倏然暴起,利刃自下往上斜刺而来,尖锐的杀意削断了彦卿的一缕金发。
你的瞳孔忽缩,浑身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个魔阴身上,因而你并未察觉到,在你的身后,有第二只向你偷袭而来的怪物。
“小心……!”
寒冰剑来,狠狠地贯穿了你身后那只怪物的躯体,携裹烈焰般的怒意,将之狠狠地钉在了地板上。
彦卿为你挡下一击,却忽略了自己身后的危机。
但是没关系,还有你在。
你的棒球棍被你掷出,勉强阻挡了那只魔阴身的步伐,但那极袭而来的利刃攻势不减,你已然没有趁手的武器。
电光火石间,你的双手挡在锋利的刃爪之前,魔阴身被你死死拖住,而你的手也鲜血淋漓。
彦卿惶然回头,在看到你伤势可怖的手后眼瞳骤缩,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六柄寒剑已经把这个魔阴身杀得千疮百孔。
他抱住你,小心翼翼地把你放在地上,又急又自责,想要查看你的伤口,又怕弄疼了你。
“对不起,是我疏忽大意……疼不疼?”
“没事的……我现在带你去找医生,你再忍忍!”
彦卿果断把你背起来,踩着剑身便想飞走。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鬓飞过。
两道人影从远方走来,其中一个女子看向这边,慵懒的声线里尽是冷意。
“把我的女孩放下。”
4.
彦卿抱紧了你。
他警惕地看向那边:“星核猎手……?”
不妙。
彦卿心里一沉。
你的伤势需要尽快处理,但星核猎手来者不善,恐怕不会轻易放你离开……该死。
在这一刻,彦卿甚至做好了与对方达成不平等交易的准备,让他折了六把剑都行,只要能安全送你去治疗。
你失血失得头晕眼花,但你还是认出了对面的身影。
“妈……”你向卡芙卡伸出手,“妈妈……”
彦卿惊诧道:“你说什么?她是你——”
“把她放下!”
卡芙卡要急坏了,她看到面前的小少年没轻没重,弄疼你的样子,就控制不住地想举枪。
可是你还在那边。
刃沉默不语,他手持一把遍布残痕的剑,站在卡芙卡的身边。
彦卿意识到对面没有恶意,极其轻柔地把你安放到地上,卡芙卡下一秒就冲了过来。
“别怕。”卡芙卡捧起你的手掌,携带的药箱被她打开,她飞速地为你处理伤口,“不疼的,乖……”
彦卿看着这一幕,头脑混乱极了。
他只好看向另一边不吭声的刃:“所以,那边的星核猎手,真是她的母亲?”
“那你呢?”彦卿探究道,“……是父亲?”
你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刃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刃言简意赅。
卡芙卡说:“阿刃和我是同事关系哦~”
“哦。”彦卿点点头,了悟道,“那是叔叔?”
刃:?
谁知你就像get到了某个点,眼睛顿时闪亮,对着刃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刃叔叔!”
刃:…………
卡芙卡若不是还要稳住手给你包扎,她怕是都要忍不住喷笑了。
【我的乖女儿。】
卡芙卡回过头,对刃做了个口型。
【可爱吧?】
刃默然地挪开视线。
5.
星核猎手离开了。
彦卿却愈发黏你,恨不得长在你的身上才好。
直到你伤势好全,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据说是景元要罚他闭门思过。
听说你受伤,日理万机的景元将军当即推了所有的公务来看望你,三月七和瓦尔特也来过,就连丹恒都不知从哪里跑来了。
你的日常就是被嘘寒问暖,关切备至,但你的心思丝毫不在这里。
你对着天花板发呆。
你还在回忆与卡芙卡的重逢,这一回,你总算厘清了自己的情愫。
好像是雏鸟效应,又好像不是。
你只知道,你很喜欢很喜欢卡芙卡妈妈,不想和她分开。
可是仙舟有句俗语“女大不由娘”,母女是迟早要分离的。
有什么关系能把你和卡芙卡牢牢绑定呢……你冥思苦想。
啊。
你脑海灵光一闪。
对了,情侣,恋爱,结婚。
你要和卡芙卡在一起!
(彩蛋是你和卡芙卡官宣后,众人的反应,字数1k8)
【星穹乙女】达成无数be后,他们都被你刀疯了
#你即开拓者,自由代入
#内含景元/彦卿,有狗血要素
#景元pa有龙葵剧本,彦卿pa的灵感来源于在空间看到的一个小故事,都是老梗
1.
【来吧。】
亘古悠远的呼唤,在你浩瀚的精神星河中叠加回响,你茫然地抬起头,冰色棱镜的巨大身影落入你的眼帘。
记忆的星神向你伸出了手。
【来吧。】
祂张开手,为你开启了三千宇宙的通道。
【汝之记忆,无价之宝。】
【为吾收集,更多记忆。】
浮黎赐予你星神的祝福,你被祂短暂地打上了“忆者”的烙印。
与之伴随而来的,是肩负到你身上的任务——
去吧,去收集更多的、更加珍贵的记忆碎片吧!
你平躺在车厢......
#你即开拓者,自由代入
#内含景元/彦卿,有狗血要素
#景元pa有龙葵剧本,彦卿pa的灵感来源于在空间看到的一个小故事,都是老梗
1.
【来吧。】
亘古悠远的呼唤,在你浩瀚的精神星河中叠加回响,你茫然地抬起头,冰色棱镜的巨大身影落入你的眼帘。
记忆的星神向你伸出了手。
【来吧。】
祂张开手,为你开启了三千宇宙的通道。
【汝之记忆,无价之宝。】
【为吾收集,更多记忆。】
浮黎赐予你星神的祝福,你被祂短暂地打上了“忆者”的烙印。
与之伴随而来的,是肩负到你身上的任务——
去吧,去收集更多的、更加珍贵的记忆碎片吧!
你平躺在车厢的卧室里,灯影暗灭,你陷入了长远的沉眠。
2.
在你醒来后,天光普照,白云飘摇。
你环顾四周,竟颇觉熟悉。
这里分明是仙舟罗浮上的景致。
而你手持枪刃,除了样貌没变,身上的衣着竟是与云骑军士兵无二。
你心里已有了思忖。
看来,浮黎星神这回给你安排的身份,是云骑军的一个士兵?
你尚未回神,眼前却忽而掠过一道影子,遮住了倾泻的阳光,在青年的气息包裹你前,你先一步陷入了他温柔含笑的声音中。
“怎么傻傻地站在这里?”
一缕白发垂到你的耳边。
是景元。
你恍惚着抬起头,撞进景元那揉碎了星海的金色眼眸里,他盛着满满的笑意,猫儿一般蹭了蹭你的发顶。
“回家吧。”他说,“不必为那些琐碎小事烦忧……我会处理好的,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
你猝不及防被他拥了个满怀,然后如一片羽毛被他打横抱起,随他一同回到了家中。
这是,怎么了?
你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景元状态的不对劲。
他近期黏你黏得很紧,像是一不留神你就会从他眼皮底下消失似的,恨不得走到哪里都把你栓在身边。
而且,他最近越来越少和你谈论仙舟公务了,像是有意不让你触碰到那些事。
倘若是他意识到你们身份悬殊,地位有别,也不尽然……因为他以前都会事无巨细地和你分享一切大小事务。
于是,你想方设法调查到了景元异样的源头。
“将军为何迟迟不下决心……”
“唉。”另一个云骑军兵卒说,“大义灭亲,说来容易。堕入魔阴身的那位,可是对将军恩重如山的师父啊……先不说能不能过得了心里那一关,将军真的能战胜前任剑首吗?”
“若想彻底抹除魔阴身,只能以帝弓司命神赐之物。”
“然……长剑【石火梦身】,至今未能驯服。”
“凡是拿起【石火梦身】的人,无不被灼伤手掌,疼入骨髓,将军也不例外啊。”
神剑未成。
魔物肆虐。
舆论四起,包括其余高官在内,都对罗浮的将军投以怀疑的目光,觉得他是对昔日的恩师下不去手。
而景元,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内忧外患,危机四伏,他却选择死死地瞒着你,日夜只对你回以温柔包容的笑意。
你觉得不能再在景元的庇护下,无忧无虑下去了。
你趁着景元去开会,偷偷摸摸跟踪他,甚至用上了忆者的技能,任何人都察觉不到你的存在。
府内大厅,争论声不绝。
白发的将军坐于首位,把玩着一颗棋子,神色淡漠,心不在焉。
“将军,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一名狐族的老者猛然起身,灼灼目光投向景元。
“昔日剑首已入魔,她已不再是您的师父,还请尽快做出决断。”
景元叹了口气:“你们是以为,我是不忍对师父动手,才放任魔阴身肆虐吗?”
“我会尽全力平稳大局,但若要彻底斩除魔阴身……现在还不到时候吧?”
老者说:“如何不到时候?只要将军愿意,石火梦身,随时可以完铸!”
咔嚓。
在老者这一句话落下后,景元手里的棋子被他硬生生捏碎了。
他抬起头,笑意未褪,可你竟从中看到滔天的怒意。
景元说:“你是要我——为了一把剑,去牺牲一个无辜的女子吗?”
“将军。”老者岿然不动,“我知晓这不公平……但,天下之人又何其无辜?将军一日不下决心,仙舟居民受到的威胁便一日不除,这是为大局计!”
“我知道。”
景元捂着额头,眼眸紧闭着,这是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挣扎、痛楚的神情。
“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你恍惚地听完了全部。
原来如此。
石火梦身,巡猎星神灭烬的星辰光矢余辉所铸神剑。
凡人之躯难以掌控,其性暴烈无比,哪怕是景元也挥不动它。
但你却可以。
准确来说——你也无法挥动这把剑,但你可以让它变得温驯,可以将它铸至完善。
记忆回笼,你终于回想起了这一世被浮黎星神所安排的身份——
【同谐】的药。
你的血里,浸透了同谐的命途,但你本身并不具备力量,就像是身怀巨宝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若不是早早被景元护在羽翼下,你已经被他人吞吃入腹了。
凭借你的血,你完全可以驯服石火梦身这把剑,让它为人所用。
前提是,你的血要完全融入剑身。
换句话说,以身铸剑。
你明白这一世的使命是什么了。
纵使景元竭力平稳局面,镜流的实力也远远超出众人的想象,最后一次会议上,他终于做出了选择。
“吾爱。”他吻着你熟睡的眉眼,呢喃自语,却是自己先笑了起来,“可能只有你睡着时,我才敢这样唤你吧……”
“我会把你送出仙舟,送到无人知晓的星球,你会在那里展开崭新的生活。”
“抱歉,我还是无法牺牲你。但我也放不下仙舟的民众。”
“所以……”
使用未驯服的石火梦身,会每分每秒承受灼烈手掌的剧痛,会钻心刺骨,会血管爆裂,直至身体被剑魂缠上,精神都被摧毁成空壳。
那便摧毁好了。景元心想,如果非要有一个人走向必死之局,为何不能是他呢?
那些会议上的高官,都不约而同将你视为牺牲品,因为他们觉得,一个没有力量、无依无靠的孤女,和一个声名赫赫的巡猎令使、罗浮将军,孰轻孰重,根本无需做出抉择。
只是在景元看来,你比他要珍贵太多太多了。
好比此时,他构想着自己的死局,心中泛起的疼痛,却没有半点和自己有关。
全都是对你的不舍。
景元的手抚摸上你的脸颊,指尖猛然一僵。
等等……不对劲!
他眼神一凌,指尖缠绕电光,噼啪一声脆响,冰棱铸成的人身顷刻破碎,床铺上瞬间空无一人。
景元呆呆地伫立在原地。
然后,一股彻骨的寒意席卷他的心脏,让他恐惧得血液都要冻结。
他冲向剑冢,封锁石火梦身的地方,此时正值深夜,可那里却站满了人。
全都是会议上与他争执不休的高官。
一股极大的恐慌攥住了他,景元没察觉到他的眼瞳都在发抖。
“……她呢?”他喃喃问道。
“将军。”
人们缓缓让开,狐族的老者转过身来,手里捧着一把长剑,剑刃剔透,锋芒毕露,连月光都能斩成碎片。
老者的眼角含有泪光:“将军,勿负众望,此剑已成。”
电光火石间,景元在冰寒中明白了所有的真相。
是你。
你早就和这些把你视为牺牲品的高官们勾结,他们想要你死,而你居然也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该死。
他们把你带去了剑冢,眼睁睁看着你用血肉铸剑,看着你在烈火中死亡,而他们的回应……仅仅是鳄鱼般的一滴泪水。
“此女忠烈。”
他们说,“将军,勿负众望。”
景元长久缄默。
然后,他在人们期盼的目光下,在人们视为救世主般希冀的注视下,他抬起毫无血色的手,缓缓握住了石火梦身的剑柄。
神剑温驯地握在他的手心。
血脉悸动的亲切感,仿佛你还在。
景元俯下头,晶莹的泪水一滴滴晕开在剑身上,他却低低地发笑,笑靥几乎破碎。
“好。”他说,“那便依你所愿。”
再之后,云骑军势如破竹,将军有如神助。
他亲手斩退了自己的师父,平息了这一次的魔物之乱。
有人说,手持石火梦身,神君莅临的景元将军,任何敌人都只会在他面前化作齑粉。
威震天下。
却也无人知道,他们眼中神灵一般的将军大人,在寂静幽暗的漫漫长夜,独自一人俯卧在剑旁,孤独得像是一阵风,飘飘忽忽,随着某样东西而长逝。
混着酒液的泪水滑落。
……
达成成就:【剑诛意中人】。
3.
你苏醒过来,恍若隔世。
又是茫茫星海,浮黎看了你一眼,收起刚做好的光锥。
祂甚至避开你的视线,不让你看。
你:?
你辛辛苦苦收集记忆做的光锥,你自己都不能看了?
【时机未至。】
浮黎只给了你这么一句话,然后把你推到了下一个世界。
【且去罢。】
……
你还没来得及抱怨,便眼前一花,晕眩地扶住了墙。
“老师?”
金发的小男孩凑到你面前,担忧地挥挥手,“没事吧老师?”
“啊……无事。”
你低下头,看向这个小男孩。
说小男孩真没错怪他,实在太小了。
蹦跶起来才堪堪到你大腿,脸上鼓鼓的婴儿肥,肉乎乎小爪子紧捏着一把木剑不放,怎么看都可爱得要命。
可能才个位数的年纪,在别人还在向父母撒娇讨要玩具时,他便随着你日复一日地进行艰苦的剑道修行。
这里好像并非罗浮,却也是仙舟联盟的地域。
名为彦卿的男孩,是你无意间捡到的小徒弟。
他无父无母,被你捡到时,为魔阴身所伤,几近奄奄一息。
你勾起了他对剑道的热爱,他和你一道跋山涉水,除魔卫道。即便还只是个小孩子,却早早懂得了人世太多道理。
有一天,他看到了云骑军的骁勇身姿,便目露向往。
“老师老师,总有一天,彦卿也要成为云骑军!”
你笑眯眯地摸他的脑袋:“嗯嗯,彦卿可以的。”
彦卿说:“我还要当大将军,保护仙舟,还要成为剑术最厉害的……那个什么来着……”
“剑首。”你憋着笑提醒他。
“对,剑首!”
小孩子总是有些野望的,然而落在彦卿身上,那却不仅仅是野望了,凭他的天赋,他真的能做到。
只是,你好心提醒道:“要当大将军,那可不仅是剑术厉害那么简单了。你还要学很多东西呢……”
你不禁想起了景元。
你以一种讲故事的神态,将仙舟罗浮上的人和事模糊了些许,向彦卿娓娓道来。
彦卿眼眸闪闪发亮。
仙舟罗浮上的大将军,感觉真厉害啊。
你与彦卿并非四海为家,你们也是有固定的住所的,隔三差五就会回来。
可这回,你看到你家门口,伫立着几个云骑军。
你心脏一跳,云骑军的领头人看到你,也迎上前来。
“总算找到您了。”
士兵焦急道:“总部那边下达指令,云骑军将对丰饶民占领的编号F03-4星球展开全面反攻,如今各军部已集结就位,就差您了。”
这颗星球,你记得的。
是为祸宇宙的众多丰饶民里,最难缠的一支。
其中一些丰饶民有不下于令使的实力,仙舟联盟接连派出几次围剿都无功而返,还损失惨重。
仙舟也被他们劫掠过许多次……
如今仙舟联盟决定展开全面反攻,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你的手被彦卿倏然抓住。
你摸了摸他的脑袋,面色沉静地对云骑军点头:“好,我知道了。”
家国面前,个人情感无足轻重,你再舍不得你养的小孩,也必须离开。
彦卿年纪小,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因而他并未挽留你,只是在月上树梢之时,他依然窝在你的怀里,死死攥着你的衣袖,轻声啜泣。
“老师……”他呜咽着,“老师,你会回来的对吗?彦卿要怎么联系上你……”
你心软得一塌糊涂,心想前线交战处信号估计很不稳定,用手机通讯恐怕不行。
你随意一瞥,目光在书柜上某处定格。
你笑着取下了信笺,把厚厚一沓信笺分为两份,一份给他,一份自己收下。
你说:“我们就用书信联系吧,一个月联系一次,好不好?”
“只要我们还保持信件联系,你就知道我平安无事,等战事休毕,我就会回来。”
彦卿眨巴着朦胧泪眼,乖巧地点了下头。
彼时他还不知道,你这一句话,几乎成了他一辈子的心魔。
之后,便是漫长的书信来往。
你们如约定好的那般,一月一次通信,每月的通信成了彦卿最期待的时候,因为他年纪太小了,打听不到军机战事,只能从信件中窥得你的存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久到彦卿被景元带去罗浮,久到他成为了罗浮将军的弟子,他收集的信笺已有小山那么高,他依然没等到你的回归。
已经十年了。
彦卿快被思念折磨疯了,可他根本不敢提及你,生怕打扰到你,使你分心。
是景元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怎么了,彦卿?”
“将军……”彦卿怅然若失地盯着手里的笔,“彦卿能问一问,当年对F03-4星球展开的战事,现况如何了?”
他连你的名字都不敢提,说起这个时,声音都在微颤。
你至今没有回来。
可那每月一封的信件,依旧准时送达。
因此,彦卿心中还存着一丝虚无缥缈的希冀。
景元当即便去查了档案,悉数告知了彦卿。
“那场战事,持续了很久,大概两年前才宣告胜利。”景元沉默了片刻,“不过,也是惨胜。”
“牺牲的士兵不知凡几……”
他叹了一口气,内心已经了然彦卿的心事,许是同病相怜的共情心作祟,他把牺牲者的姓名记录簿调了出来。
彦卿在上面看到了你的名字。
阵亡于四年前。
他呆滞了许久,然后猛然回头,跑向自己珍之又重的柜子,解锁,取出一叠信件。
上面的日期,最近的也才是上个月。
你的信一直都没有断过。
可是为什么?!
彦卿攥得手指发白,呜咽出声。
景元走了过来,摸摸他的头,温声道:“要去看看吗?信件寄出的源头。”
他带着彦卿一道去了别的仙舟,平平无奇的一家报社,便是那十年未绝的信件之源。
那里有一个老板,看到景元和彦卿过来后,没有丝毫意外。
他沉默地起身,拉开书柜,那里放置着一大叠尚未寄出的信。
“请问……”彦卿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是您在代笔吗?”
“不。”老板哑声说,“我只是受人所托,每个月寄一封信而已。”
“至于这些信……全部都是她亲笔所写。”
“从和你分离的那一天起,她就在没日没夜地写,她料到了自己可能会死在战场上,便将信攒下了厚厚一沓。积攒下来,每月一封,可以寄整整七十年。”
“她四年前便死了,却写完了自己的一生。”
老师并非长生种,这是彦卿早就知晓的。
他唯独不知,你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分离整整十年,天人相隔四年,却留下了七十年的希望。
彦卿跪在地上,抱着那叠信纸无声恸哭,泪水流不尽似的,哭得肝肠寸断。
景元沉默地站在一旁,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他没有开口安慰,没有劝说他提起精神,他知道这个时候,彦卿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后来,彦卿把所有的信都封锁在了自己的保险柜里,相当于他的第二条生命。
支撑着他,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
孤寂的时候,思念成魔的时候,便取出一封来,细细地再看一遍。
哪怕他已经看了成千上万遍,每一封都能倒背如流了。
……长生种,真是折磨啊,老师。
彦卿想。
这样一来,他想与你团聚,都是不可能的绝望之事了。
……
达成成就:【十年生死两茫茫】。
(彩蛋是你回到现实后与景元彦卿重逢,he,字数1.8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