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唐】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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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唐 微弘石不打tag
迟钝但直球蒲×钓但不自知唐
01 这是我妹
蒲熠星终于看清自己迟来的爱意的那天,唐九洲带了一个女生来参加聚会。
周围闹哄哄的,同他们往常的聚会一样,大家凑在一起诉说着好久未见的思念
唐九洲是带着夏季的风赶来的,那种独属于他的清凉的风。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他的眼睛还是亮亮的,想到这里,蒲熠星忍不住勾了勾唇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看见唐九洲后面跟了个女生。
"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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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唐 微弘石不打tag
迟钝但直球蒲×钓但不自知唐
01 这是我妹
蒲熠星终于看清自己迟来的爱意的那天,唐九洲带了一个女生来参加聚会。
周围闹哄哄的,同他们往常的聚会一样,大家凑在一起诉说着好久未见的思念
唐九洲是带着夏季的风赶来的,那种独属于他的清凉的风。
和第一次见面一样,他的眼睛还是亮亮的,想到这里,蒲熠星忍不住勾了勾唇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看见唐九洲后面跟了个女生。
"哟九洲,女朋友啊?"何运晨打趣道,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这让蒲熠星有点不爽,他突然想到之前录名学的时候自己好像也干过这种事,只不过当时被起哄的主角是石凯和罗予彤,挂脸的是黄子弘凡,而他蒲熠星是始作俑者,现在被起哄的主角成了唐九洲,始作俑者成了何运晨,而感到不爽的却是自己。突然和黄子弘凡感同身受了,等一下,为什要和他感同身受?他黄子弘凡是石凯的男朋友,挂脸多正常,那他呢?他蒲熠星又以什么身份不爽?是哥哥?还是朋友?蒲熠星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能给自己安上一个合适的身份,有些烦躁,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喝着,余光时不时地往唐九洲身上瞟,后者好像着急地想解释着什么,但是被齐思钧等人吵闹的声音给打断了。
"蒲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蒲熠星看了一眼旁边黄子弘凡正积极地给他夹菜,不怀好意,蒲熠星想。低头一看——青菜、菠菜、油麦菜、茼蒿,全他妈是绿的,黄子弘凡你小子果然不安什么好心,亏我刚刚还心疼你,蒲熠星愤愤地想。
唐九洲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连忙解释:"别瞎起哄啊,她是我妹。"
妹妹啊,那没事了,蒲熠星想,等一下,唐九洲什么时候有妹妹了?
"诶呀原来是我妹啊,快来快来,来哥哥这来。"石凯热情地朝他们招招手。
"石凯干嘛呢?怎么乱认妹妹。"唐九洲毫不犹豫互怼道。
唐九洲和石凯又在斗嘴了,小姑娘夹在两人中间笑着"劝架"。
蒲熠星已经端着酒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唐九洲旁边的女生——高高瘦瘦,长相不算惊艳但会让觉得舒服,有点眼熟,蒲熠星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她,记忆缺失,算了不想了。他看见石凯十分熟络地把手搭在小姑娘肩上说说笑笑,看着很熟的样子,他挑眉看好戏般看向旁边的黄子弘凡。那人的脸果然耷拉下来。哦豁小狗不高兴了,活该,蒲熠星想。
"来黄子,吃菜。"蒲熠星原封不动地把刚才黄子弘凡夹的绿色套餐还回去,"我看刚才你给我菜挺不错的,你尝尝。"
黄子弘凡气愤地闷了一口果汁,因为石凯不让他喝酒,旁边的蒲熠星不停地给他夹菜,全他妈是绿的。"猫狗不和果然是真的。"黄子弘凡想。
02 只借了你的
"蒲哥,谢谢你的笔记。"蒲熠星茫然地看着小姑娘递来的破破烂烂的笔记,他翻了翻上面潇洒不羁的字,是他的没错。
"阿蒲,我妹这次来可是专门来感谢你的。"唐九洲把手搭在蒲熠星肩上,手不经意间蹭到了蒲熠星脖子后面裸露的肌肤,分明是冰凉的触觉却让蒲熠星感到燥热,他觉得自己心中有一种未曾命名的神秘物质正无止境地疯狂生长着。
蒲熠星终于记起来自己在哪见过这个女生了。
那时的蒲熠星还工作综艺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他接到了唐九洲的求助电话,说自己有个要上高一的表妹,想借着暑假提前学习一下。唐九洲便找到了蒲熠星想问问他有没有以前的笔记什么的。
他记得当时他的回答好像是"九洲你成绩也不错,为什么要借我的呢?"
当时的唐九洲是这样回他的,他说:"因为我觉得阿蒲你很厉害啊。"
然后他就答应了,很轻易地答应了。
他看着前面笑得灿烂的小姑娘,终于把她和当年那个略显稚气带着点婴儿肥的小女孩对上了,小姑娘长大了,也长开了,但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和唐九洲很像。
蒲熠星笑着说:"不客气。"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我和文韬的笔记那个更有用啊?"
小姑娘眨眨眼,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字都落在了蒲熠星心里,她说:"没有啊,我哥只借了你的。"
"只借了你的。"落在蒲熠星心里泛起丝丝涟漪。
蒲熠星后半场心情大好,连邵明明醉意上头拉着何运晨大唱《酒醉的蝴蝶》都觉得他俩舞姿优美,天籁之音是天作之合。
03 我好喜欢星星
月挂树梢,风轻轻吹着,不知又扰乱了谁的心弦。
齐思钧和曹恩齐两人拖着喝的叮咛大醉的邵明明和何运晨上了结束工作来接人的周峻纬的车,郭文韬左手领着石凯右手领着黄子弘凡试图帮他们理顺"石凯到底有几个好姐姐好妹妹"以及"黄子弘凡到底为什么突然委屈"这两大小狗烦心事,临走时还不忘冲蒲熠星加油打气。
"路,哥们就帮你铺到这儿了,能不能拿下九洲就看你自己造化了。"
路?什么路?蒲熠星想。
"那个......蒲哥我哥他好像醉了,你能帮忙把他送回家吗?"小姑娘扯扯蒲熠星的衣角,指了指那边嚷嚷着自己没醉坚持要送妹妹回学校的唐九洲。但是有没有可能你妹妹现在在过暑假?蒲熠星无奈地想。
蒲熠星绅士地把人送到小姑娘和她的朋友合租的公寓下面,看着小姑娘安全进入楼栋,才把小醉鬼顺道带回家去。
唐九洲在前面慢慢走着,蒲熠星在后面一直跟着手里还拿着笔记本,星星流乱了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阿蒲。"唐九洲突然转身,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绯红,许是醉意,许是他一直未能诉说出口的爱意。
"诶。"蒲熠星应道。
"阿蒲阿蒲阿蒲阿蒲"
"阿唐阿唐阿唐阿唐"蒲熠星句句回应。
月色醉人,月前的人更甚。
"星星好漂亮,我好喜欢星星"唐九洲突然说。
04 我是你最特别的人吗?
蒲熠星把自己整个人都陷在床上,身边放着那本笔记,泛黄的纸页被风带起,最后停留某一页。蒲熠星看到了那张纸面上被贴了一张很新的便利贴,上面的字迹娟秀,写着: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最特别的人去看星星?"
最特别的人?唐九洲,我是你最特别的人吗?蒲熠星没由得想。
那晚的风吹得格外温柔,在哪间暗了灯的房间,有种名为爱意的枝芽正肆意生长。
05 独属于唐九洲的蒲熠星
北京七月的早晨,人烟味很浓。蒲熠星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他穿过大街小巷 买到了最新鲜开得最热烈的玫瑰,拨通了那通电话。
"喂?"对面的唐九洲显然还没睡醒,声音糯糯地应道,让蒲熠星心尖一颤。
"九洲要不要下来看星星?"
"蒲熠星你有病吧,大白天你去哪儿看星星?"唐九洲不可置信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我说你要不要下楼看看那颗飞机撞不到的独属于唐九洲的蒲熠星。"
蒲熠星张开手抱住了飞奔下楼的唐九洲,玫瑰香与少年气撞了个满怀。
他终于在无数次明目张胆的偏爱中认清了自己汹涌的爱意。
【蒲萄唐/崇拜与喜欢之间】
Tips:阿蒲轻微病娇预警
全文蒲熠星视角,轻微带一些思洲
字数4k+,是献给名学第六季的收官之礼。
祝哥哥弟弟前路星光灿烂,永远热爱。
等待是一件太过无聊的事,蒲熠星一直都这么觉得。但他的小朋友除外,唐九洲似乎总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可以消灭他的一切负面情绪。
看着小朋友刚刚发来的抱怨的话语和可爱的小兔子抱歉表情包,心里最后一丝焦躁也被抚平,于是蒲熠星回了句“不急”后,开始无聊的划弄手机,突然一个论坛的题目吸引了他的注意:
崇拜是喜欢吗?
难得的被勾起了兴致,蒲熠星点进去粗略看了看回复,刚想打字说些...
Tips:阿蒲轻微病娇预警
全文蒲熠星视角,轻微带一些思洲
字数4k+,是献给名学第六季的收官之礼。
祝哥哥弟弟前路星光灿烂,永远热爱。
等待是一件太过无聊的事,蒲熠星一直都这么觉得。但他的小朋友除外,唐九洲似乎总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可以消灭他的一切负面情绪。
看着小朋友刚刚发来的抱怨的话语和可爱的小兔子抱歉表情包,心里最后一丝焦躁也被抚平,于是蒲熠星回了句“不急”后,开始无聊的划弄手机,突然一个论坛的题目吸引了他的注意:
崇拜是喜欢吗?
难得的被勾起了兴致,蒲熠星点进去粗略看了看回复,刚想打字说些什么,车门就被人拉开,伴随着飘进来的一些雪花,还有那声无比熟悉的,充满活力的声音:“当当当当,巨星驾到。”一只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兔子钻了进来。
“怎么裹成这个样子了哦?”蒲熠星有些好笑又有些宠溺的去帮他扯下全副武装,“粉丝太热情了,又不能堵在机场里,在外面雪地里签了好久的名。 ”小朋友嘟嘟嘴,开始抱怨,说是抱怨,倒是撒娇更为符合。
蒲熠星拍了拍唐九洲头发上的雪花,半搂着把他拥进怀里,又有些心疼地去握他的手,哈着气给他取暖,唐九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阿蒲等很久了吧?”
“是啊。”他装出一丝等太久的不耐烦,下一秒又在小朋友委屈的眼神中缴械,但是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又稍有些遗憾,于是他将脸凑近,调笑地问道:“唐九洲小朋友准备怎么补偿我?”
唐九洲脸一红,却还是凑过去在他嘴角快速留下一个吻,刚想抽身,腰却被人用手紧紧往下按了一把,他复又跌进蒲熠星的怀抱,下一秒,富有侵略气息的吻袭来,两手交握也逐渐变成占有性的十指相扣。
当唐九洲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个吻里时,蒲熠星才堪堪松开他,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小朋友,不禁开口调笑道:“一个半小时的唐钢琴同学?”
都多少年前的破事了,唐九洲刚想出口反驳,抬眸对上了蒲熠星逐渐危险起来的眼神,那眼底的暗色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莫名打了个寒颤,这时候挑衅绝对不是上乘之策,话在嘴边也拐了一个弯,“阿蒲,我好困啊。”边说边在蒲熠星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又快速闭上了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蒲熠星有些无奈的看了看怀中的小兔子,在他额头虔诚地印下一吻,温柔开口:“那就睡一会吧,离家还很远。”
窗外的景色在飞快地往后退,他的思绪也慢慢被牵扯起来,过往一幕幕也浮上心头。
蒲熠星其实早就知道了唐九洲,他的名字在那些前辈的口中被反复提起,无一不称赞他的干净,开朗和细心,又笑着拿他来打趣他要多说话。
起了些计较或者其他什么情绪,蒲熠星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在心底暗暗将“唐九洲”这三个字翻来覆去地咀嚼。以至于在大巴车上真正意义的第一次见面时,脱口而出的“唐九洲”都莫名多了些绻缱不清的意味,就连他自己都一愣。
可唐九洲并没有过多在意,反而笑嘻嘻地将他的话接了过来,“我们两之前录过一个节目呢,对吧,蒲熠星?”喊他名字的尾音微微扬起,语气间满是亲近,蒲熠星被这种少年人特有的热忱所击中,心在不经意间软成了一片,他开口接过小朋友递来的话:“不同期,但听前辈提起过。”语调间是蒲熠星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遗憾。
没有人会不喜欢唐九洲,他总能以最真挚的热情打破疏离的藩篱,没过几期节目,唐九洲就收获了密逃大神团的一致好评,谁不会被沾染着阳光的小兔子吸引呢,即使淡漠如蒲熠星,也会在小朋友解出难题后向他投来“求鼓励”的眼光时,及时的送上一句“可以啊,唐九zou!” 给予他肯定。
蒲熠星喜欢看到唐九洲因他的夸赞而雀跃的神情,这给了自己能左右小朋友喜乐情绪的一种错觉。可是让唐九洲开心实在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总会有人比他做得更好。
尤其是在录名学时,那个比他与唐九洲相遇早了太多,又把温柔刻在了骨子里的齐思钧,小朋友总是没有距离的给予他搂搂抱抱,毫不避讳镜头的牵手,说小话。
在那几个瞬间,心中那股苦涩便蔓延开来,蒲熠星想自欺欺人地装作那只是好弟弟被人抢走的烦闷。
直到他梦到小朋友在他身下,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蒲熠星”,他在这荒唐的梦中惊醒,没有去看下身的狼藉,而是逼迫自己直面了心中的那些复杂情绪,是“嫉妒”,是“不甘”。
但唐九洲小朋友也太过狡猾,他总是不经意间将界限划得明明白白的,转又无辜地凑过来张开双臂让你忍不住把他拥进怀中。蒲熠星曾亲眼看到过齐思钧被拒的场景,那是一次线下聚会,大家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得醉醺醺的。
半醉半醒之间,蒲熠星看到齐思钧端起一杯蜂蜜水走向了小朋友,好不容易将杯子塞到喝得迷迷糊糊的小朋友手里,又总算哄着他喝了一口,齐思钧才终于开口说:“九洲,其实…”话还没说完,唐九洲手里的杯子突然掉了下来,连同齐思钧的剩下的话语也一起摔碎在地板上。
“对不起,小齐哥。”小朋友委委屈屈,却没有像往日一样拉着齐思钧的袖子撒娇,蒲熠星知道他在拒绝,拒绝齐思钧跨越那条由唐九洲亲手画下的界线,齐思钧又怎会不懂,他大概是苦涩地笑了笑的,又轻声地说道:“没关系的,九洲,只是一个杯子而已。”
那一瞬间蒲熠星无疑是痛快的,但很快就被悲哀取代,他想到了在印象表上的“哥”,唐九洲那么敏锐,他是发现了什么吗,才会如此清晰的在他们中间划了一道沟壑,是哥哥弟弟,是崇拜和照顾,但唯独不是心动和喜欢。在酒精麻痹大脑之前,他这么问自己,连齐思钧都迈不过去的界限,那自己呢?
于是蒲熠星越发小心,默默藏好自己的爱意,他将所有的温柔藏进琐碎的细节里,他会肯定因狼人杀发言不好而沮丧小朋友“挺好的”“我的锅”,会在阿瓦隆游戏即使逻辑崩盘也要站边唐九洲。
即使这样,小朋友还是想逃,唐九洲去选秀的消息蒲熠星甚至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 那天他正好在家里事整理旧物,电话在这时响起,他接了起来。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石凯开朗的声音:“喂,蒲哥,这周末来欢送会聚一聚吗?”他一脸疑惑:“欢送?谁?”对面的石凯好像比他还要不解:“九洲啊,他不是准备去选秀吗,没告诉你?”
后面的话语在他耳中逐渐模糊不清,他看了看微信置顶对话框里只字未提选秀的小兔子,舔了舔牙,怒极反笑:“去,我当然要去。”
蒲熠星到的时间稍微有点晚了,蒲熠星看着被簇拥在人群中的小朋友,他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眯着眼睛盯着他看,小朋友那么优秀,现在明里暗里都不乏有人对他抱有好感,那以后呢?
蒲熠星漫不经心喝了口酒,心底那些阴暗又重新涌了上来,也许比起麦穗的金黄,他更想给他玫瑰的囚笼。是不是只有用锁链将小朋友困在漆黑的地下室里,他的眼里才会只有他?
但是下一瞬,围在人群中的小朋友看到了他,小朋友兴奋地朝他挥手,叫他的名字:“蒲熠星”雀跃从话语间溢了出来。小朋友眼睛闪闪的向他坐的角落走了过来,拉住蒲熠星的手指软糯糯地问:“阿蒲,你怎么来了?”他将眼底的暗色压下,去牵小朋友的手,“怎么,不欢迎?”
唐九洲摇了摇头,认真想了想说:“总觉得要是见到阿蒲了,我就舍不得走了。”蒲熠星望向唐九洲眼底的诚挚,一霎时失了神,内心的那些像杂草般疯长的念头也在此刻慢慢平静下来,化作一潭清润的泉水。
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忍心,毕竟他的小朋友最怕黑了。于是他伸手用力揉了揉小朋友的脑袋,躲过小朋友作势过来打他的手,藏起那些复杂情绪,他笑着说道:“那加油啊,巨星!”又在心里默默补充:我等你回来。
在那次青三探班之后,蒲熠星其实和齐思钧有过一次短暂的对话。在去机场的车上,齐思钧看了看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蒲熠星,率先打破了沉默:“真的放心?”
蒲熠星也不睁眼,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可你的眼神…”齐思钧故意顿了顿,有意去看后视镜,蒲熠星果不其然地睁开了眼,他的目光阴沉,开口仍是淡漠的“那又怎么样,毕竟到现在都没人能让他划到自己的属地里。”
他话中有刺,齐思钧怎会听不出来,但他只笑笑:“你有信心?”蒲熠星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戒指,神色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直到齐思钧都认为他不会回答时,蒲熠星才缓缓开口:“只要他回来,他就是我的。”
没有人可以束缚住光,但蒲熠星有信心可以留住唐九洲。
毕竟崇拜和喜欢的界限实在太过模糊不清,只需要小小的一步,就能让一切变得暧昧不清。
他深知这一点,于是他用明目张胆的偏爱掩饰不经意间的占有,用无微不至的温柔掩盖内心越来越炙热的爱意。蒲熠星不想让光照明万物,他想要有分别,于是他拉他下神坛,在泥沼里与他共沉沦。
唐九洲不能抗拒,也不会抗拒。毕竟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被所有温柔和赞美所包裹着的小孩子,而是从充满着勾心斗角,阴谋算计的角斗场上回来的满身伤痕的小王子。又怎么会拒绝曾经被他所驯服的小狐狸的糖呢?
可蒲熠星从来不是那只甘愿等候在麦田的小狐狸,既然已经驯服了我,那就请永远属于我。他用“糖果”一点点引诱小朋友亲自跨过那条自己所画下的界线,当脸红的小朋友支支吾吾地向他说出“喜欢”时,他就知道自己终于成功了,从此唐九洲只会独属于他。
车窗外的景色慢了下来,蒲熠星低头轻声去唤他的小朋友:“九洲,快到了,醒醒。”小朋友嘟嘟囔囔地说了些什么,下意识伸手去拽他的袖子,蒲熠星被小朋友这幅样子可爱到,不由得抬手掩嘴笑了笑,把小朋友的全副武装又重新给他装上后才拉他下车。
小朋友睡的懵懵的,下了车也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到了家更是跌跌撞撞地直接奔进客厅沙发的拥抱里。蒲熠星无奈,把人从沙发中揪到自己怀里,装作吃醋地说:“怎么,沙发比我好睡?”
唐九洲一下子红了脸,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回怼:“你混蛋。”蒲熠星点点头,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你…”还没等唐九洲组织好语言反驳,蒲熠星又凑近了些,让小朋友完完全全看清了他眼底的情绪,他语气戏谑又认真:“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欠操。”
唐九洲下意识想转移话题,他想起了车上那发光的手机屏幕,于是唐九洲问“阿蒲,你刚刚在手机打了什么啊?”蒲熠星挑眉看他:“想知道?”看着面前点头如捣蒜的小兔子,他毫不留情地将人压在身下“乖,待会儿多叫几声哥哥就告诉你。”说完便俯身与他呼吸交缠。
至于那个论坛的回复嘛,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崇拜不是喜欢,但现在是了。
END.
这篇文献给我的初心蒲萄唐,是偏爱和崇拜,是同他最默契。也希望你们能喜欢啊。
【第九十章】 平静一夜
*无限流解谜谈恋爱
*但还是意料之外
阴冷的风徐徐穿过三人,红灯笼里的烛光忽明忽暗。
再一眨眼,就见那新娘侧过身体,姿态端庄地一步一步走向西厢房。
但与其说是走,他几乎没看见人上身有任何晃动,尤其是那红衣裳被风吹动的弧度,简直就像硬纸一样。
直到新娘走进那扇门里,安迷修才回过神来。
傅公子的新娘吗?
应该不对,府内上上下下还在筹备婚典,新娘这时候明显还未娶过门。即使过门,新娘的住处也不会在客人间。
是疯少爷嘴里的新娘?
还是那位思思?
“雷……”
安迷修看向雷狮,只见人小幅度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然而两人刚想跟上没什么反应的仆人,安迷修就感觉脚边踢到了什么东西。
他......
*无限流解谜谈恋爱
*但还是意料之外
阴冷的风徐徐穿过三人,红灯笼里的烛光忽明忽暗。
再一眨眼,就见那新娘侧过身体,姿态端庄地一步一步走向西厢房。
但与其说是走,他几乎没看见人上身有任何晃动,尤其是那红衣裳被风吹动的弧度,简直就像硬纸一样。
直到新娘走进那扇门里,安迷修才回过神来。
傅公子的新娘吗?
应该不对,府内上上下下还在筹备婚典,新娘这时候明显还未娶过门。即使过门,新娘的住处也不会在客人间。
是疯少爷嘴里的新娘?
还是那位思思?
“雷……”
安迷修看向雷狮,只见人小幅度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然而两人刚想跟上没什么反应的仆人,安迷修就感觉脚边踢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发现余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自己袖子下面,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发抖。
“啧。”雷狮冷着张脸,抬脚踢了踢那坨没有距离感的少年。
余宝跟着抖了两下,还想往安迷修那边挪时身体一顿——大抵是雷狮俯视下来的眼神过于锋利,少年不情不愿地抬起头,表情委屈极了。
“呜。”
那个真的很吓人嘛……
雷狮微微偏过头,幽深的紫眼睛如野兽一般暗藏杀意。
下一秒,男人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得余宝浑身一颤。
从人眼中读到害怕的意味,安迷修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拽了一下雷狮的衣服,微笑着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别怕,起来吧。”
余宝小心翼翼地嗯了一声,瞄了一眼雷狮又快速看向别处。
感受到手腕被雷狮忽地抓住,安迷修小幅度拉扯几下,挣脱不开的力气让人不禁在想这家伙怎么那么幼稚。
想罢,安迷修凑到人跟前,踮起脚尖小声说着什么。
“……”
两人对视一会儿,雷狮才面无表情地松了手。
石头见三人在那边发呆杵着,顿了一下便出声提醒道。
“三位客人,这蜡烛快燃尽了,我们快些吧,屋里的夜灯得点起来不是?”
“好,就来了。”安迷修说道。
几人通过走廊来到西厢房的大门前,余宝紧贴着安迷修身边,紧张地直咽口水;走过门里昏暗的甬道,眼前景色豁然开朗——类似四合院房屋布局,墨鳞顶朱红雕花身,中心栽两颗挂满铜钱的老树,正对面有两间房,左右两边各有一间。
但这房屋的设计上让安迷修有些在意,正对面的两间房并不是以对称的形式坐落,一个在对称轴稍微偏左的位置,而另一个则是偏移较远,相当于安置在拐角上了。
雷狮看了眼头顶挂着的灯笼,又看向四合院里面。
正前方靠左的屋子挂了两排红灯笼和一排黑灯笼,拐角那间挂着三排红灯笼,右边房檐下最前面两两分开的黑灯笼,中间是一排红灯笼,最后那排又是两两分开的黑灯笼,而左边的房前则是挂着三排两两分开的黑灯笼。
嫁衣人势必在四个房间的其中之一,灯笼是提示吗?
未必,信息还是太少了。
石头走到一旁的圆木台前,取出自己灯笼里的红蜡烛把桌子上的三个灯笼引燃,递给三人说道,“林公子拿好,您住西北角那间,这位兄台住正对面,余小公子住北边这间。”
“房内已为各位备了茶与糕点,每隔半个时辰会有家仆过来巡逻,三位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和他们说就好。”
“那些灯笼为何不点亮?”雷狮问道。
石头看了眼那些黑掉的灯笼,摇了摇头说,“小的不知。”
“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事情吗?”
“……”
“随便问问罢了。”
安迷修看着雷狮冷静的表情,想着这样直接问真的没关系吗?
石头叹了口气,但还是走过去左右看看那黑灯笼,过了一会儿又走了过来。
“应该是忘记点了,稍后我会带人来点一下。”
“说来贵府雕阑玉砌,此处布局更是独特新奇,可是有什么讲究?”
“小的没读过书。”石头抵着下巴思索一番又说,“但大少爷曾说建屋子要循自然本真,什么道生一二之理,因其自然才顺其自然,所以修了多座不对称房屋。”
“原来如此。”安迷修回道。
看石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安迷修又笑着解释。
“没什么,只是感觉傅兄有这般学识实属难得,日后必与他畅谈。”
石头嗯了一声,见几人没要再问什么的意思便弯了弯腰,转身离开西厢房。
余宝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总感觉有哪里很奇怪。
为什么他们说话的方式那么别扭?
唔,听不懂。
但他才不要一个人睡那房间,那个奇怪的女鬼不是就在这里面吗?!
余宝眨了眨眼,可怜巴巴地看向安迷修。
“那个……”
“不能。”雷狮打断他。
余宝一转头,表情气鼓鼓地看他,“女鬼在这里我害怕。”
“哦。”
“……你!”
“你怎么知道是鬼?”
“呃……”余宝有一些尴尬,咳了两声说道,“那么吓人的一看就是啊。”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她穿的是裙子。”
“你怎么知道她穿的是裙子?”
“……我看到的不行吗。”
雷狮似笑非笑,“当然可以。躲在他后面离那么远都能看见,你的视力不错嘛。”
余宝逐渐冷下脸来,抿唇和雷狮沉默对视。
“一开始我就警告过你了。”黑发男人眯起眼睛,淡漠的神情丝毫没被少年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影响,“用低劣又愚蠢的刻意行为博得怜悯,你很缺爱吗。”
“雷狮。”安迷修有些愠意开口。
没等他出声说些安慰的话,就见少年绕过他们,快步往房间那边走去。
“咿——碰!”房门被猛地关上,周围又陷入虫鸣寂静。
“哼。”
“……”
真的是……
“雷狮,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安迷修皱眉看向男人,“这才不过几分钟,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小孩子?”
“你不觉得他对你过分在意了吗。”
“如果他是卢瑞前辈那样的人,你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
“我是让你关注,不是让你把什么人都往身边揽。”
“遇到问题的话在下能解决。”
“被戚峰扔进湖里之前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
雷狮双手抱胸靠在柱子上,扬起一个淡漠的笑容开口,“好,我换个角度来谈。”
“我们谁都不知道嫁衣人到底是什么,现在在哪个房间。如果嫁衣人在你的房间里,你让小子跟你一起,ta是人,你的确能勉强保护他……”
“但ta是鬼呢?”
“在没有任何道具的情况下,以你被削弱的身体素质,你为什么觉得你能和鬼正面对抗,还可以保护另一个人?”
又来了。
又是这种把他放在保护队列的想法。
安迷修沉默片刻,看着雷狮胜券在握的表情淡声说道。
“为什么你还是认为在下理所应当受你保护。”
“……为什么你总是忽视我的意见。”
“我没——”
“从进来到现在你都没在意过。”
“真的是我不在意么?”
“从三年前我参加考试开始,你便总是出事,我担心,几乎次次放弃考试连夜赶回,你以为我当真不懂你的意思?但我问你那么多次,你有过一次回答吗?”
“……公子。”
“子时,你为何不让我考取功名?”
雷狮站直身体,沉眸盯着神情有些激动的安迷修。
下一秒,安迷修神情一愣,显然意识到他们刚才的对话不对劲。
“这是……剧情吗?”
“看来是。”
但触发条件居然是他们吵架。雷狮想到。
安迷修表情有些懵,但他好像没有之前那种突然收到新记忆的感觉。
等等。
他看向若有所思的雷狮。
“你……”
“回屋说。”
“嗯。”
余宝靠在门后,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那双半阖的眼睛像在坠入深海般,眸底逐渐蒙上一层阴翳。
西厢房的西北房内。
和安迷修简短地阐述自己所拥有的记忆以及初步分析,雷狮打量一番房内构造继续说道,“所以在刚才之前,我没有关于除了你之外的任何记忆。”
“你之前遇到过吗?”
“没有。”
“是有什么含义……”安迷修沉思道,“对了,那你得到的记忆线索是什么?”
雷狮点燃红木桌上的精致烛台,看着暖黄的灯光逐渐照亮安迷修的面容,直到把人认真的神情模糊得有些暧昧不清才坐在人身旁。
“是回答不让你考取功名的原因。”
安迷修了然的点了点头,“是什么?”
见人偏过身体更加认真地盯着,雷狮表情有些无奈的温柔,顿了半晌才低声说道。
“‘我’偶尔一次经过你父亲的书房,无意中听见一个人在和老爷聊天,他说会帮公子你多说好话考得状元郎,而那时候‘我’没主了,就想让老爷把‘我’送给他。”
“?”
安迷修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用一个仆人换儿子未来富贵仕途,这么划算的买卖老爷自然是同意了,所以‘我’才一直反对你去考。”
“……”
“你等一下,容在下先消化片刻。”
“所以意思是,颐曲皇城里的某个贵族看上你了,来和我父亲说只要把你送给他就可以帮我作弊当上状元郎?”
“嗯,听声音是男人。”
安迷修表情复杂,看着雷狮那张漂亮得锋利过头的俊脸,确实比现实年轻很多。但他还是没忍住,眨眨眼小声嘟囔。
“可你长得哪里像姑娘啊……”
“权贵好男色的不少。”
安迷修无语凝噎,怪不得记忆里的子时总是不和他说为什么。要是说了,暂且不提他和父亲关系闹僵,要是惹怒了那个权贵,很可能会引来灭顶之灾。
不过现在考虑这个为时过早。
“但这个记忆还是和我们现在没有关系。”
“我倒不这么觉得。”
被雷狮这么一提醒,安迷修后知后觉想到那件事,“不对,‘我’已经参加了殿试,三天后会出结果,你就会被送……”
雷狮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趴在桌子宠溺地看着安迷修。
“如果那时候没能回到林府,你不在,我也不在,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还笑?”
“那你想让我哭?”
“你倒是哭给在下看看,”安迷修白了他一眼,“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用到我的时候甜言蜜语温柔似水,用不到了就不理不睬要赶我走,我们公子好生无情啊。”雷狮撑着脑袋连连叹气,无奈的表情配上眼角下的泪痣,莫名给安迷修一种哀叹命运不公的深宫怨妇。
“……你够了。”
“过几天我就不是你的了,公子不多看几眼么?”
“雷狮,”安迷修表情严肃上几分,盯着雷狮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说道,“即使这里不是现实,在下也绝不可能让你去的,相信我。”
“嗯~好可怕的占有欲。”
“彼此彼此。”
“哈哈。”雷狮低笑两声,起身拍了拍人肩膀,“走了,今晚不要睡太深。”
“嗯,你也小心。”
“还有。”
走到门口,雷狮回头朝人挥了挥左手。
“如果你被鬼拉进未知空间,试试拼命地想着我。”
“会发生什么吗?”
“谁知道呢。”
雷狮关上门,转身离开。
纸糊的木门透光,安迷修看着雷狮离开的身影,摸上指根的淡淡纹理。
戒指的某种作用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但或许是雷狮习惯考虑太多,直到天亮,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安迷修浅浅地打了个哈欠,推开窗棂看微亮的天。薄雾般的日光柔和且澄明,如轻纱笼罩初醒的大地,清晨凉风吹来青草混着花香的清爽气息,滴水翠竹遮出一方凉亭,巧夺天工的流水假山与亭台水榭错落承合,一眼望去满目令人神驰的静谧。
如果不提这里的诡异事情,这番景色本应该是值得细致欣赏的。
想着去看看雷狮怎么样,而目光收回之余,他瞥见石亭旁有一抹突兀的颜色。
一身艳丽的大红衣裳,红盖头掩面看不见脸。
是昨晚的新娘!
新娘坐在石亭边,看红盖头的花纹朝向是在偏头观赏湖里的鱼。
而当安迷修定睛看过去时,红盖头也缓慢地转过来,最终以端庄的姿势看着他。
“你……”安迷修刚一出声,新娘便忽地站了起来。
那诡异的新娘步伐急促,走几步拐进翠竹之中,顺着石子小路消失在假山后面。
“别走!”
安迷修双手抓住两边窗沿,借力直接从窗户跳出去追。
石亭离得不过几十米,安迷修没过三秒就到了那边。他绕过翠竹走到假山后面,眉头皱紧。
假山后面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堵长着爬山虎的白墙,向左向右都没有出口。
新娘还是消失了。
“……啧。”
安迷修刚要回头去看石亭,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墙上掉了下来。
他低头看去,只见脚边多了一只刚死的老鼠,内脏从肚子里掉了一地。
“喵。”
安迷修抿着唇,缓缓抬头看向墙顶。
疯少爷脸上涂得煞白,正扒在墙头扬起夸张的笑容看着他。
“少爷!哎哟危险呐——”
远远传来呼喊声,疯少爷瞬间缩回头,嬉笑着不知道跑向了哪个地方。
“……”
饶是镇静如他,也难免被刚才那一幕吓到。
安迷修平静了下心情,半蹲下来看着那被开膛破肚的老鼠。
内脏被逃出来但肚子还鼓着,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
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摸出手套戴上,安迷修无奈地笑了下自己,用衣服盖着手把老鼠内脏拨开。
“这是……头发?”
安迷修捏着那被红线捆起来的一截头发,捏掉上面粘稠的血丝。
但他左右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想了想还是先收起来之后和雷狮讨论看看。想罢安迷修撕下一块布,把这截头发包了起来。
对了,亭子那边。
安迷修走向新娘先前坐过的亭子,看到了从窗户那边跳出来的雷狮。
“发生了什么?”
“刚才……”
安迷修简单和雷狮说了下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人就一同走到亭子里,看向新娘看着的地方。
长着荷花的池塘清澈无比,数条硕大的锦鲤在里面围着什么游动。而当那些鲤鱼拨开荷花叶后,一片破烂的衣服角从水下飘了出来。
接着浮出了一双腿,一个躯体……
在鲤鱼的簇拥啃食下,那个人逐渐从背面转到了正面。
泡得发白的皮肉肿胀,年轻的脸被啃掉了大半,一只眼睛正被鱼扯着吞进嘴里。几只鱼苗从人颅顶里钻出,游向安迷修的方向。
男人的表情逐渐愣怔,跳动的心脏仿佛被狠力捅了数刀。
“余宝……”
——TBC
明星大侦探是一个摘抄本吧
无法逾越的冬天,就靠那七季度过吧!
“你能容忍‘欺骗’吗?
欺骗是痛苦的循环
真诚才是生活的法则
无论世界多么拥挤
都要让心真诚跳动”
我爱你,是最大胆的表白,也是最遗憾的空白。
爱,不能是一厢情愿的。爱一定是要在彼此尊重和理解的基础上,才能真正形成它的能量,否则可能一方会觉得是爱,而另一方觉得是负担。
他欺骗了很多人的感情,为了利益不断的靠欺骗建立自己的人生。
我总在为一些其实根本没有那么挣扎的事情而反复的挣扎。
如果一个梦想,是你一生在追逐的一个目标,你用一生去完成,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健康的追逐。如果就是他必须得是哪天这个梦就必须实现,我没有实现这个梦就碎了,...
无法逾越的冬天,就靠那七季度过吧!
“你能容忍‘欺骗’吗?
欺骗是痛苦的循环
真诚才是生活的法则
无论世界多么拥挤
都要让心真诚跳动”
我爱你,是最大胆的表白,也是最遗憾的空白。
爱,不能是一厢情愿的。爱一定是要在彼此尊重和理解的基础上,才能真正形成它的能量,否则可能一方会觉得是爱,而另一方觉得是负担。
他欺骗了很多人的感情,为了利益不断的靠欺骗建立自己的人生。
我总在为一些其实根本没有那么挣扎的事情而反复的挣扎。
如果一个梦想,是你一生在追逐的一个目标,你用一生去完成,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健康的追逐。如果就是他必须得是哪天这个梦就必须实现,我没有实现这个梦就碎了,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让人做出很不理智的事情。
不管你整到什么样的程度,你还是会觉得自己不够完美。但是我觉得在这样的时候可能就需要内心更坚强的声音告诉自己说: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人们总因一时痛快去透支,借人生苦短而自私。
甄普通不普通。
当光鲜褪去,浮华散尽,人生都只是那陌上尘灰罢了。
抑郁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病
我无法向大家证明,我是不是真的快乐,或者我是不是真的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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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好像正义的天平吧,我觉得那个天平保持在最公平的那个状态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站在每一个人的立场来讲,那每一个人的正义的定义都是不同的,没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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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结束这个噩梦,抹掉一切,重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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