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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爱啦哈哈哈哈哈被哥哥们担心的小宝贝脸上写满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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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岁岁子

【钟公/离达】假死复活后他和别人在一起了

  追妻+双疯批极限拉扯


  钟离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扭动了一下自己发僵的手腕,距离自己上次出现在这里已经过了近七年的时间,天理之战后,出于种种原因,他选择了假死来保障璃月的安定,但坦白说决定的时候他也无从判断是否真的只是“假死”,这件事的变数颇多,他决定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所以他没有向达达利亚说明什么,至少这样在最坏的结局出现的时候达达利亚可以开始他的新生活。

  但他苏醒了过来,钟离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出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不过按达达利亚的性子,自己只向他隐瞒了这件事,...

  追妻+双疯批极限拉扯


  钟离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扭动了一下自己发僵的手腕,距离自己上次出现在这里已经过了近七年的时间,天理之战后,出于种种原因,他选择了假死来保障璃月的安定,但坦白说决定的时候他也无从判断是否真的只是“假死”,这件事的变数颇多,他决定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所以他没有向达达利亚说明什么,至少这样在最坏的结局出现的时候达达利亚可以开始他的新生活。

  但他苏醒了过来,钟离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出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不过按达达利亚的性子,自己只向他隐瞒了这件事,估计知道真相后也很难一下子原谅自己。

  刚刚复苏的身体有些生疏的感觉,钟离稍稍休息了一下,准备起身去找熟人们打个招呼顺便收集一下如今达达利亚的消息。

  到往生堂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屋里闲聊的胡桃和旅行者,魈也站在屋子一旁,而桌子的另一端正坐着达达利亚。

  钟离看到达达利亚的第一眼有些几近晕眩的感觉,达达利亚和七年前有了区别,头发稍稍长了一些,人也有些消瘦,比起曾经张扬的样子,现在的达达利亚有种内敛沉稳的感觉,像是被收回刀鞘的利刃。

  他真的再次见到达达利亚了,在漫长的沉睡中,他似乎隐约听到过达达利亚的声音,在虚无缥缈的回忆里,钟离第一次体会到了遗憾的滋味。做出抉择的时候他没有后悔,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看着达达利亚疯了一样流着眼泪跑向自己的时候他没有后悔,但在回忆里,他只会拉着达达利亚的手,死死握住不愿松开一点。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后悔了,神的抉择都是正确的,他只是觉得难熬,明明已经经历过千年的磨损,可失去达达利亚的每分每秒,都让他觉得煎熬不已。

  但钟离发现了达达利亚身边的陌生男人,达达利亚靠在对方身上,像是从前在钟离身边歇息时一样。达达利亚的戒备心很强,所以钟离通过达达利亚的这些动作就能感受到在达达利亚心里自己的特别。

  但很显然,这份特别属于别人了。

  钟离的脚步停在了门口,他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交谈声,大家都在祝福达达利亚的新恋情,钟离听着达达利亚一一回复着大家的祝福,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在发颤,他逃一样离开了往生堂。

  等到钟离彻底离开,达达利亚站起身,看了看门口就和大家告别离开了。陌生男人拿到了报酬也起身离开,屋子里剩下的人都沉默着,直到旅行者开口道:“这样好吗?明明钟离已经醒过来了,他们可以……”

  胡桃挠了挠头回答道:“这有些太复杂了,那位执行官一直到咱们告诉他钟离快要苏醒之前一直以为钟离已经去世了。”

  “嗯,我在战场上把他带回去的时候他的状态就很不好,后来好像也是。”

  旅行者也想起了那次天理之战最后收尾时魈把达达利亚带回营地的时候达达利亚整个人像是被折断的戟一样,整个人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他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在流泪,泪水混着伤口的血液一滴一滴滑落,他从没见过达达利亚这副样子。

  身体恢复后达达利亚依旧没有什么好转,那段时间旅行者经常都会觉得从前那个达达利亚从未存在过一样,那个达达利亚好像和钟离一起离开了,只剩下了一副躯壳在这里,盛满了悲伤和痛苦。

  他们一开始也不清楚钟离的计划,但他们明白想要取得胜利,钟离必然会有所牺牲,甚至是失去性命。钟离托付他们的时候在最后交代了达达利亚的事,那个时候他们其实能理解钟离的安排,钟离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会是怎样,如果他把只有不到万分之一可能性的复活告知达达利亚,那么达达利亚会把后半生都放在等待上,永远被困在钟离的离去里。

  可钟离不想这样,他想让达达利亚拥有幸福,哪怕这份幸福不再和自己有关。

  所以考虑到钟离的想法,直到钟离有了复苏的迹象,大家才决定让达达利亚知晓一切。

  后面的每一天达达利亚都陪在钟离的坟墓旁等待着,他和钟离说了很多悄悄话,那些强压的哽咽和泪水几乎要撑满了达达利亚单薄的背影。

  而钟离真的要苏醒时,达达利亚却故意安排了这么一场戏。

  这是一场“报复”。

  达达利亚痛恨钟离的隐瞒,那些几乎要被痛苦撕裂的夜晚,达达利亚只能回忆着和钟离的点点滴滴然后把自己蜷缩在床角。他不是不懂得钟离的用心良苦,但他讨厌被钟离自以为是的爱安排,钟离把他放置在了所谓的“安全地带”,却从来没有想过被蒙在鼓里的他要怎么撑过那些没有钟离存在的日日夜夜。

  钟离不是觉得自己的幸福里没有他也可以吗?

  他要让钟离自己体会这种感受。

  他要让钟离再也离不开自己。

  达达利亚能感受到自己几近扭曲的爱,可他没有办法,只要能让钟离再也不离开他,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们……没问题吗?”

  胡桃拍了拍旅行者的肩膀安慰道:“看样子得纠缠一阵,不过对他们和好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毕竟……”

  “他们之间的爱已经根深蒂固了吧。”

  

一只妍妍(私信前看置顶)
从初中一直恋情稳定的小情侣  ...

从初中一直恋情稳定的小情侣

  

 半夜脑洞大开随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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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

哪对情侣凌晨吵架啊


蒋丞食指一抖,烟灰掉床头烟灰缸里,他估摸了一下时间,看了看身旁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顾飞应该会醒。

果然没个几分钟。

顾飞深呼吸了一下,慢悠悠转过来,一掌刚好放在蒋丞膝盖上。

顾飞啧了一声:“一屋子烟。”

“几点了?大半夜起来抽烟。”

蒋丞一幅略显忧伤,深沉的表情吐着烟圈,不答应他。

顾飞醒了,也不白醒,晚上吃火锅啤酒灌多了,他掀开被子,起身。

蒋丞对完全裸着的男朋友,给了个眼神过去。

顾飞:“我去放水。”

蒋丞一根烟也抽完了:“给你一分钟,回来我有事宣布。”

顾飞挺想笑的,蒋丞现在这幅你欠我八百万,你要死定了的表情,他每看一次都想乐,换句话说,他觉得蒋...


蒋丞食指一抖,烟灰掉床头烟灰缸里,他估摸了一下时间,看了看身旁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顾飞应该会醒。

果然没个几分钟。

顾飞深呼吸了一下,慢悠悠转过来,一掌刚好放在蒋丞膝盖上。

顾飞啧了一声:“一屋子烟。”

“几点了?大半夜起来抽烟。”

蒋丞一幅略显忧伤,深沉的表情吐着烟圈,不答应他。

顾飞醒了,也不白醒,晚上吃火锅啤酒灌多了,他掀开被子,起身。

蒋丞对完全裸着的男朋友,给了个眼神过去。

顾飞:“我去放水。”

蒋丞一根烟也抽完了:“给你一分钟,回来我有事宣布。”

顾飞挺想笑的,蒋丞现在这幅你欠我八百万,你要死定了的表情,他每看一次都想乐,换句话说,他觉得蒋丞这样挺可爱的。

顾飞很快就回了。

爬上了床,抓着人下巴就往人脸上那块薄薄的皮肤那儿亲了一下。

蒋丞指他一下:“少来。”

顾飞洗耳恭听神色严肃:“请讲。”

蒋丞:“你刚刚说梦话了。”

顾飞:“……所以?”

蒋丞眼睛一眯:“你,叫了别人的名字。”

顾飞短暂时间内搜索自己的记忆,搜索不出来,他完全忘记自己是否做梦,不过他对自己说梦话叫别人名字这事还是持怀疑态度。

顾飞:“我叫谁了?”

蒋丞:“不知道,我没听清。”

顾飞有点想笑,但不敢。

蒋丞:“反正不是蒋丞。”

顾飞躺下去把人抱着:“除了你,不可能是别人,或者我叫的是媳妇老婆宝贝你没听清,你冤枉我。”顾飞说这话说得很快,一溜烟就把那几个能腻死人的称呼带过去了。

所以蒋丞差点没把耳朵摘下来:“这些称呼从何而来,你再说你这样叫过我?”

顾飞:“在床上的时候,我不经常这样叫吗?”

蒋丞:。

停顿了几秒不到,蒋丞躺进被窝,背对着顾飞。

顾飞:“转过来。”

蒋丞言简意赅:“no。“

顾飞一句话还没来得及接,蒋丞便继续说:“你,敢转过去,明天起来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顾飞笑着把脸闷人后背:“真是没爱了,我真惨。”

星河也是杏核

【知妙】雨夜拥眠

//一点小短篇,3500+,是卡认床和海一起睡的故事

//ooc致歉


正文:

在周末的前一天,卡维难得的结束了他一周的委托,并拿到一笔金额不少的稿费。五天愁眉苦脸的卡维今日终于该换了面色,神清气爽地回家告诉艾尔海森这个好消息,并且邀请自己的室友一起出去旅游。


“不去。”


“干嘛扫兴啊艾尔海森”卡维今天不想吵架,佯作生气地拍了拍艾尔海森平放在沙发边的手臂,“明天可是个好天气,老是待在家里会发霉的!我已经计划好了,我们一起去璃月逛逛。”


“我的建议是在家休息”艾尔海森睨了眼卡维眼下的乌青,摇了摇头,“最近几天你可没少熬夜。”


艾尔海森感觉到刚刚还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一点小短篇,3500+,是卡认床和海一起睡的故事

//ooc致歉


正文:

在周末的前一天,卡维难得的结束了他一周的委托,并拿到一笔金额不少的稿费。五天愁眉苦脸的卡维今日终于该换了面色,神清气爽地回家告诉艾尔海森这个好消息,并且邀请自己的室友一起出去旅游。


“不去。”


“干嘛扫兴啊艾尔海森”卡维今天不想吵架,佯作生气地拍了拍艾尔海森平放在沙发边的手臂,“明天可是个好天气,老是待在家里会发霉的!我已经计划好了,我们一起去璃月逛逛。”


“我的建议是在家休息”艾尔海森睨了眼卡维眼下的乌青,摇了摇头,“最近几天你可没少熬夜。”


艾尔海森感觉到刚刚还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略显兴奋的金色脑袋一下子耷拉下去,捏着臂膀的手也垂下了。

看着卡维转瞬暗淡无光的朱红眼眸,艾尔海森此刻像是犯错了的罪魁祸首,对被自己伤害到的人生出无限怜惜。


“……卡维,那你先把旅行计划给我看看吧。”


卡维抬起头来,眼里恢复原有的光彩直直盯着艾尔海森,


“你同意了,谢谢你艾尔海森!”


细白修长的手抓着艾尔海森小臂不知分寸地捏了捏,转眼一溜烟跑到书房,又捧着一记事本一溜烟跑到艾尔海森身边重重跌坐在沙发上。


“你看你看,我们这样出去……”


卡维向艾尔海森那边不断靠拢,顺势两个人就手臂贴手臂,紧紧黏在一起了。

卡维指着自己的图画和旁边标注的文字侃侃而谈。路边有哪些风景、要去住几天的旅店以及怎么逛最省钱——总之可以说是挑不出什么毛病,艾尔海森也是这么认为的,难得的一句话没插,微微颔首表示赞许。



第二日傍晚两人顺利到达了璃月主城,一路颠簸中卡维没少用相机记录周边景色,只可惜到了城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起初卡维满不在意,感叹着雨景下的璃月也是如此绚丽。但豆大的雨点渐渐打到脸上的时候,才意识到今晚大概是个暴雨天了。


要说攻略失误的地方,就是对天气的把握。不过这种事也不能预测,二人都没有责怪对方,艾尔海森从背包里拿出唯一一把雨伞在屋檐下撑起,将卡维朝自己怀里使力拉过来,


“不要乱动,现在我们先去找旅馆休息一晚。”


卡维没说话,踩着一地的雨水一步一步踏在黢黑小道上。他没有看路,艾尔海森搂着他的肩快速穿梭,充当他的指向标。


雨滴打在纯黑伞面上的声音很响,扰得他心乱如麻。


索性旅店不算太远,艾尔海森也没绕很多弯路,虽说打着雨伞,但两个成年男人在这把伞下不免还是显得有些拥挤了。


裤脚自不用说,连后背衣服都快湿透了,身着单薄白衫的卡维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艾尔海森看着卡维白衫透露的若隐若现的后背肌肉,发出啧的一声,脱下外套搭到了卡维身上并让他自己拢好。


“我不是很冷”卡维喃喃道,“……这样你也会感冒的。”


“那你就帮我先披一会儿,我有点热。”


艾尔海森的披风并不算保暖,甚至靠近伞边大部分的衣料都被打湿了,卡维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拉扯,只好拽着衣领遮盖自己红红的脸颊,又低下头去。


排队办理入住的人很多,轮到艾尔海森和卡维的时候只剩下几间双人套房了,为了避免浪费不必要的资金,二人决定定下了一间双人房。


推门而入就能看到摆放整齐并留有一定距离的两张单人床、面对床尾的两张椅凳以及靠近门边不算宽敞的浴室。


“你先去洗澡吧”艾尔海森从行李中拿出卡维的睡衣递给他,“刚刚你的衣服已经淋湿大半,不想发烧悻悻而归的话现在就该去淋个热水。”


卡维取下不算干燥的外套还给他后,自己接过睡衣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就拎着浴液和毛巾关进浴室了。


两人先后沐浴完,卡维用毛巾裹着湿哒哒的金发,钻进靠近窗户的床的被窝,用被子严丝合缝地包裹住靠在床头的自己。忙碌半天终于能够休息一会儿了,卡维眯起眼睛深深叹了口气。


艾尔海森则不断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撇了一眼卡维就掩上门出去了。不久后艾尔海森一手拎着热水壶,一手拿着热吹风,全都摆在了卡维床边。


“来吹头发”艾尔海森坐上卡维的床侧,轻轻掰过卡维的肩,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侧,然后插上热吹风,“大建筑师要吹干了才能睡觉。”


“艾尔海森,抱歉……”卡维身体配合他支起来,不再倚靠着他,这让艾尔海森觉得有些别扭。


卡维自下雨开始就不怎么说话了,艾尔海森还有些诧异。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学长是一直在内疚,内疚没有好好注意天气让旅行变得糟糕起来了。


“……”艾尔海森轻笑,手里动作并不停歇,手指耐心地穿过金发一点点捧起拉落,怕他叫疼就一点点拉开每一处打结的地方,“你不需要道歉,旅途本身就带有不确定性,况且下雨天也不代表事情变坏。”


“那明天不停雨怎么办……”卡维担忧地看着被雨点砸湿的窗棱和油纸。


“难道我们的大建筑师对美的限制就只有在晴天吗?”

艾尔海森重新将他拉回到自己怀里,带着吹风绕过头顶吹了吹前额的刘海。


“当然不是,今天晚上的雨景自然也是美的,我还拍了好多雨中的琉璃百合和翠竹呢!”


卡维说着就来了兴致,为他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为这个一点美感都不了解的学弟细心讲述自己的见解。


“吹好了”艾尔海森停下了吹风,顺势揉了揉卡维的头顶,刚刚被吹干还毛躁的金发炸起了几根碎毛,不禁引人发笑。


“我的头发怎么成这样了!”卡维气鼓鼓地掰过艾尔海森的脸,说罢也要给他吹个同款发型出来。

于是炸了毛的灰毛和金毛,累趴了似的各自躺在了自己床上。


“艾尔海森,我本来说要来带你看璃月的星星的,只能看明天有没有机会看到了。”


“嗯,希望。”


“艾尔海森,你是没见过,上次提纳里去璃月找药材,他说晚上璃月竹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又大又亮。要是我明天就能看到该多好!”


“嗯……嗯”


“艾尔海森,听说万民堂的——艾尔海森?”卡维斜过头去看呜呜囔囔没几句话的艾尔海森,只见他呼吸平稳躺着方方正正,眼睫毛也在不停的轻颤着。


大概是睡着了吧……卡维咧咧嘴,自己还从没看过艾尔海森在床上的睡姿——就像一个小朋友一样乖乖的、能没有顾虑地睡到第二天早晨。


自己就不同了,卡维睡前老喜欢胡思乱想。想着第二天能带着自己的完美方案惊艳委托人一举过稿;亦或是想象有一天能把艾尔海森说得哑口无言,让他心甘情愿每日称自己为前辈。


话说,艾尔海森叫自己学长不算稀奇事,为什么在卡维心里总觉得艾尔海森对自己并不算尊重呢,难道是他利用敬语的场合是带有挑衅意味的吗。


卡维把头半埋进被子里,他的脸有点发烫,最近他胡思乱想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尤其是对艾尔海森的。


卡维闭上眼睛打着哈欠想快快入睡,希望第二日一起早就能看见明媚的阳光打在自己脸上。

阳光好温暖……刚刚艾尔海森给自己吹头发的时候也是一样温暖,他最近好像变得温柔起来了,是错觉吗?


卡维的脑袋里像装了一台起重机,不断上抬下沉的,自己又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旋转秋千,被荡得头晕目眩却不能下来。


卡维难受得睁眼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他完全没有睡意,闭上眼就要置身于眩晕秋千荡上一阵。

于是他翻来覆去,找寻睡觉舒适的姿势,回顾自己曾经的苦和累,但都不能如愿入睡。


于是他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一百只羊,手在空中举得酸胀,人倒是越来越精神了。

看来不奏效……他开始催眠自己,学街边一些奇怪的似是明论派的术士 ,用手指在自己面前有幅度的晃动,嘴里还不停小声念叨“你马上就要睡了,卡维;你要睡着了,卡维……”


“卡维”艾尔海森掀开被子准备起身,“还没睡着吗?”


卡维收起自己的手指,对艾尔海森苦笑道,


“我好像有点认床,睡不着了……抱歉,吵醒你了。”


“是有点吵,不过我也忘记了一件事,刚好起床。”


在卡维疑惑又带有歉意的目光下,艾尔海森走向背包掏出一包药丸,并拿出水杯装了一点热水递到了卡维面前。


“你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吃点感冒药,以防万一。”


卡维看着艾尔海森递来的吹过的热水,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听话咽下了药丸。


“认床吗?倒是没听你说过,毕竟你一天来我家好像没有这个症状。”


艾尔海森接过水杯为自己倒了半杯也喝了下去。


“嗯……可能是这个地方过于陌生,不太适应吧。”


卡维顿悟,自己曾经确实没有出现过这种症状,就连第一次来到陌生的艾尔海森家,当晚也是倒头就睡,一觉还睡到了中午,午饭都是艾尔海森叫起来吃的。


艾尔海森见他又沉默下来,于是脱鞋躺上卡维的被窝,拉过他的被子也为自己盖上一半,


“这样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应该会好一点。”


单人床并不算小,容下两个成年男人平躺足够了,只是被子略微有些窄,盖两个人不算适合。


“到时候我会吵到你的……况且被子也不合适。”


艾尔海森没有回复他,只是侧过身朝他更靠拢一点,将他被自己吹毛躁的头按进怀里,搂着他的后背说了一句“睡觉”。


这个动作未免有些亲密,卡维一动都不敢动,为了保持舒适的睡姿,只好将手搭上艾尔海森的胸膛前和后腰上。


艾尔海森身上很香,是自己挑选的那款浴液味道;并且还很暖和,像带着一团热气盖住了自己的方方面面,自己的耳朵和脸就被烫得像火烧一般。


他细细地用眼神描摹艾尔海森的面庞,自己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从碎发到眉眼,再到薄红的嘴唇。原来那些平日里冷淡死板的五官,在现在看来却是十分柔和。


卡维勾了勾嘴角,慢慢地往艾尔海森怀里钻了钻,贪婪地享受他带来的温暖。


或许,这样一起睡觉,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卡维潜意识里带着这个想法沉沉睡去。

沐帆

【雷安】别凶

*呀,怎么要哭出来了?

*就是个有点好笑的恋爱故事

*ooc有


高二那年安迷修生了场大病在家休养,休学一年。

朋友们担心他在家无聊经常跟他说些学校里的事儿,其中影响力最大的那个,是个高一新转来的新生。

瞅着不好招惹的坏学生样儿,但是每回都是年级第一。

“哎,你明年是不是就回来啦?”

安迷修手里拿着电话,床上架着个小桌。

课题书、试卷、平板上的名师讲课,他总是不愿落后的,即使回去直接上高三准备高考也不是不行。

“我打算重读一年高二。”安迷修捏在手里的笔转来转去,还是打算更按稳妥的来。

“啊,也行,那你就是我们学弟了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笑着,“那你可能得跟雷狮分一班去了。”...

*呀,怎么要哭出来了?

*就是个有点好笑的恋爱故事

*ooc有


高二那年安迷修生了场大病在家休养,休学一年。

朋友们担心他在家无聊经常跟他说些学校里的事儿,其中影响力最大的那个,是个高一新转来的新生。

瞅着不好招惹的坏学生样儿,但是每回都是年级第一。

“哎,你明年是不是就回来啦?”

安迷修手里拿着电话,床上架着个小桌。

课题书、试卷、平板上的名师讲课,他总是不愿落后的,即使回去直接上高三准备高考也不是不行。

“我打算重读一年高二。”安迷修捏在手里的笔转来转去,还是打算更按稳妥的来。

“啊,也行,那你就是我们学弟了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笑着,“那你可能得跟雷狮分一班去了。”

两个学霸挨到一块儿,这回谁是第一可就说不准了。


大病初愈需多穿衣。

返校第一天已是初夏,不用上课也不要求穿校服,学校里不少人都换了夏装短衣。

安迷修换了新宿舍,跟新班级的同学们一起,四人间。

他报道完拎着箱子再太阳底下晒了会儿太阳,轻呼一口气。

生过大病的人总是容易怕冷、发寒,安迷修穿着个薄款冲锋衣外套都还是手冷。

“安哥!来了来了!”

朋友们都上了高三,比安迷修要提早到校。

有人揽上肩膀,安迷修对他笑了笑,“开学的感觉怎么样?”

朋友满脸苦闷,一副我爱学习学习不爱我的模样,“别提了别提了。”

高三时间紧,朋友们只是陪安迷修走到宿舍门口。

“今日一别,以后你就是我学弟,”朋友满脸严肃,“以后你叫我学长,我叫你安哥。”

安迷修拿出手机。

朋友:“你,你干嘛?”

安迷修:“给老班打电话,让学习多爱爱你。”

“别啊!!”他是借口肚子疼才跑出来的,“错了错了,安哥你是我一辈子的哥!”

宿舍门口闹腾半天,安迷修才看见有个拿箱子的人也站在门前。

“抱歉。”安迷修给他让了条路出来,那人走过时没说话。

“这小子还是这么拽啊,”朋友一开始没给人提醒也是抱着点儿看戏的打算,他碰了碰安迷修的肩膀,提醒道:“他之前跟别人打听过你。”

安迷修:“谁?”

朋友:“就雷狮啊,现在的年级第一。”


宿舍楼没安电梯,安迷修要住的405得爬四层。

生病期间安迷修锻炼的少了、体力也下来了,这让他爬完呼吸都有点儿乱,脸也有点红。

得亏朋友们都会去上课了,不然肯定又要说他变废了。

行李箱的轮子声“咕噜咕噜”的,安迷修刚走到405门就开了。

雷狮脖子上挂个耳机,手里拿着一包薯片,不知道要去哪。

刚才还听说他打听过自己,安迷修突然忘了该怎么打招呼,干脆给人让了让身。

安迷修明显能感觉到雷狮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儿,但他还是没说话。

拽不拽的安迷修倒觉得无所谓。

就是这个不说话不理人,是个什么毛病?

下午四点班里通知开班会,雷狮一直都没回宿舍。

听宿舍另外两个人说,高二虽然重新分班但变动不大,就像是除了安迷修这个重读的以外雷狮他们三个一直都是一个班的。

“不过雷狮还是第一回住宿舍,”舍友说,“他对于私有空间有自己的想法,就像他的座位就没人敢碰。”

安迷修:“为什么?”

舍友2:“他很凶啊。”


班会不是上课,气氛都是满松散的。

雷狮似乎很早就到了,桌上是他拿下来那包薯片,投影上是暂停的电影。

班主任正在批评雷狮说这种行为不可以,然后雷狮就戴上了耳机。

这搞的安迷修都有些想笑,雷狮这个样儿怎么看都是个标准刺头儿,但他偏偏学习成绩又很好。

班主任跟雷狮大概是老打交道了,过了会儿雷狮就不情愿的把耳机给摘了。

“好了好了,咱们就不自我介绍了啊。”终于到了正题,班主任没再跟学生们聊天,站回了讲台上,“第二年了啊,都认识了吧。”

“不认识!”有一部分同学起哄道。

安迷修能感受到班里的目光有一部分落在自己身上,没什么恶意,都是好奇。

班主任似乎早知道有这出,投影上的电脑关上打开了考试的名单跟综合排行。

“真不认识假不认识啊?荣誉墙上都挂着呢。”班主任敲敲黑板,“安迷修,咱们往年竞赛第一啊,下课再去找人交流去。”

高二又不是真新生,安迷修以前在校时也跟他们就差一届,其实多多少少都见过面。

要说那个真不认识的,现在就坐在安迷修左手边。

雷狮的名字正在名单第一的位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耳机给带上了,窗户开了一半透风。

从宿舍到教室,安迷修跟他一句交流也没有。

那雷狮为什么要打听他呢?


班会结束的点儿正好可以吃晚饭。

安迷修跟朋友之前约好了,就把舍友们的拒了,结果雷狮也没去。

雷狮只冲他们摇了下头,继续按着手机。

班里的人跟安迷修聊了聊天后来也都散了去吃饭,最后教室里只剩下雷狮跟安迷修两个。

雷狮继续用投影放电影。安迷修等朋友们下课一起去吃饭。

电影是最近新上映的一部丧尸片,偶尔会飘过一片的血次呼啦。

安迷修无聊也跟着看了会儿,然后身子微微后仰着喊了声雷狮的名字。他的声音不大,但余光里能看见雷狮转过头来看向他。

安迷修:“你,不去吃饭吗?”

雷狮也许是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上讲台把片子换了,换成部动画片。

“My Little Pony......”

安迷修面色一愣,说:“我也不是害怕……”

这会儿氛围还不错,挺适合继续聊下去的。

然后安迷修就看见雷狮点了点头,拿着薯片重新靠回了椅子上。

安迷修:“......”

如果不是之前听朋友们说起过雷狮,安迷修真的要怀疑雷狮是个哑巴。

也没传闻说雷狮是什么沉默寡言的性子啊?


吃完饭回宿舍前安迷修去超市买了点东西。

路过学校门口,他看见雷狮从快递员手里拿了个袋子来,边拆边拿出个药盒子。

安迷修本来还想跟他一起回去,但现在看来不是什么好时候。

直到俩人走的更近了,雷狮将药盒扔进安迷修不远的垃圾桶。

【XXX润喉糖】

雷狮从药板上按下一颗扔进嘴里,看见安迷修盯着很大方的拿了一板新的给安迷修。

“......你,嗓子疼啊?”安迷修还以为是怎么回事。

雷狮挑了挑眉,似乎也有疑问——不然呢?

这开学以来听到的:雷狮很拽、冷脸很凶、打听过安迷修。

安迷修叹气,“我还以为你不待见我呢。”

雷狮:“什么时候?”

安迷修后退一步,“!!?”

安迷修:“你不是能说话吗。”虽然有点哑。

雷狮摇了摇头,意思是还不能。

“行吧,”安迷修笑,“那回宿舍。”


开学以前,不知道多少人想看两个年级第一之间的冲突。

毕竟他们性格就差很多,又都有点儿要强。

结果正式上课的第一天起这俩就坐左右桌,俩人上课还传纸条。

纸条在空中的抛物线来来回回,让人那样好奇,学霸之间到底有何暗潮汹涌。

“啪!”

老师终于忍不住收缴了那些纸团,并找人念出来。

两个人的笔迹一个狂放,一个风雅。

读的那位认出哪个是谁的字以后还都把谁写的加上了。

“雷狮:你这页写完没有?”

“安迷修:还差两道题。”

“雷狮:这么慢?”

“安迷修:写完对答案?”

“雷狮:这还用对答案?”

“安迷修:......”

“雷狮:......”

“安迷修:......”

“雷狮:......”

很多很多个点点点以后,老师:“点点点可以不读。”

同学:“那省略五个来回的点点点。”

“安迷修:你在干什么。”

“雷狮:回复你。”

“安迷修:回复什么?”

“雷狮:......”

“安迷修:......”

满堂憋笑中,老师拿过纸团:“停。”

这俩一个前年级第一,一个现年级第一。

看着皱巴巴的纸上可以说就没有重点的对话,老师陷入了沉思。

这就是学生们所说的学霸间的针锋对决吗?

针锋在哪里?对决在哪里?


在学校里手机不能总是拿出来,容易被没收。

在雷狮因为打字跟安迷修说话被没收了九个备用机以后,他又变成了那副冷面哑巴样儿。

“少爷真是家大业大啊。”也就只有安迷修敢这么对雷狮当面调侃。

雷狮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更凶些,也没有很丰富的表情。

安迷修:“来,送你个本子。”

巴掌大的小本,还有配套的手指长的笔。

雷狮几乎是瞪着手里的小本子,散着可以成为实质的怨气。

说不了话的心情真的很憋,憋的他逃了一晚上的课。

安迷修还是后来从舍友那里知道,雷狮去网吧打算打俩点儿的游戏结果碰上抢钱的,给人给反打一顿扭局子里去了。

既泄了愤,又为美好社会铲除了杂碎。

就是雷狮还是没接受那个小本,指使着安迷修给他买了几盒便利贴。

出了门儿雷狮就拿出来一本,写了两笔一撕然后往安迷修身上拍。

安迷修摘下来看了两眼:“你画了个猪头。”

雷狮看起来心情不错,还颇有点意气风发。

安迷修:“还是个很丑的猪头。”

之后雷狮嗓子没好的两个多星期里,雷狮走到哪拍到那儿,跟贴罚单似的,还挺潇洒。

早上一起,贴一张。

安迷修瞅瞅:“早?这有什么好贴的。”

晚上睡觉,贴一张。

安迷修:“睡了。ok啊,你睡吧。”

半夜,“啪”一声。

安迷修悠悠转醒,开了夜灯看,“……你啥也没写。”

雷狮:“对。”

安迷修:“你好了?”

雷狮写:我不好。

“别废话,”安迷修大晚上被叫起来脾气有点差劲,“什么时候好的?”

雷狮:“周一。”

安迷修:“昨天?”

雷狮:“上周一。”

“……”安迷修完全不困了,“上周一?”

他还说什么流感这么厉害嗓子能难受这么久,合着雷狮跟这儿糊弄他玩儿呢。

没拉好的窗帘缝露了一点月光,正映在他们中间。

安迷修真人长得确实比荣誉栏上的照片更帅一点儿,笑起来让人有种“砰砰”的感觉。

就在这种“砰砰”里,雷狮听见安迷修说:“你废了。”

凌晨两点,走廊上有一阵阵的轻快脚步声,还不止一个来回。

黑影在门缝里转来转去,看不见的未知如此恐怖。

有人在宿舍楼的群里呼救——大爷啊!!闹鬼啦!!

凌晨两点半,雷安在大爷的宿管室门外排排站。


安迷修一直不了解关于一些豪门。

像是雷狮的家里的长辈安迷修无意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但也没有因为同姓真以为是那个雷家。

而身价不一样接触的世界也不一样,雷狮脾气又傲又大,同个圈层的人不知道多少人看他不顺眼又不敢惹。

最开始,安迷修还以为又是外校的约架。

雷狮不是安分性子,也不爱吃亏,真打起来狠的让人心惊。

安迷修假期是出去买个习题册,结果就看见雷狮在他家楼下里臭着脸坐在台阶上。

身上脸上都有点儿淤伤破口,一看就知道是打完架回来的。

“挺排面啊,”安迷修蹲下看去按他青了的嘴角,“还把我们年级第一请去了。”

反正家里也没人,安迷修把雷狮领回了家。

雷狮不说,就只是盯着安迷修看。

也是因为他不说,安迷修哪里能知道真的会有人会绑架豪门少爷,还绑到了雷狮头上。

嘴边的伤口不好涂药,安迷修让他自己涂。

“新发的那套试题你写了没有?”安迷修转了话题,顺便去开冰箱看临了晚上吃点什么。

他挑了点儿菜刚转过身,就被雷狮差点给塞进了冰箱里。

安迷修第一想法:雷狮还没抹药,不苦。

安迷修第二想法:好凉。

安迷修第三想法……哦,没有第三想法。他给了雷狮一脚。

“脑子打傻了?”安迷修没有理会这个吻,继续询问雷狮吃什么。

雷狮:“你怎么不在家?”

安迷修:“出去买习题啊,你不是看见了。”

“哦。”雷狮垂头。

安迷修:“你今天怎么了?”

雷狮:“就上了个当。”

“你还有上当的时候?”安迷修笑了。

雷狮:“你啊。”

从荣誉榜上对照片的一见钟情开始。

从见面时安迷修说“抱歉”的那句话开始。

从安迷修给雷狮买小本子递过来时碰到的掌心开始。

那些人说到安迷修的时候,雷狮就跟被点了火的燃气灶一样“呼呼”。

他自投罗网的,因为一句话就找了过去。

可安迷修哪里是会被欺负的人呢。

雷狮似乎总是记不住。

没关的冰箱冷气在往外吹一样,一双并不温暖的手拥住了雷狮,顺了顺他的脊背。

“没有想吃的就叫外卖嘛,”安迷修笑,“怎么要哭出来了?”


高中三年,学校的两个风云人物现在都在高二。

第一第二跟第三之间有个分数断层,这俩一个凶的像校霸,一个被像校霸的学霸罩。

本来雷狮还只是不让人碰他的座位区域,上学期期末时候就已经连安迷修的地儿也不让人碰了。

班里同学来问个题都战战兢兢,试卷都不敢放安迷修桌上。

他整个人站在45cm开外,在安迷修跟他说可以不用这么累的时候坚定又快速的摇了摇头。

在安迷修背后,原本睡着的雷狮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懒洋洋的看着安迷修课桌地板那条线。

这动作跟雷狮接触过的都清楚。

不碰线就相安无事,碰线就是找抽。

苦啊,问题的那位同学心想,都对比不出来是找安迷修问题时身后的雷狮更恐怖还是怀疑他没好好听课的班主任更恐怖。

期末过后是寒假,雷安也是期末过后才确认的关系。

住宿的最后一晚,其他的两个舍友都睡了,雷安的俩单人床上一个被子鼓一个被子瘪。

雷狮捏着安迷修的耳朵,轻声道:“别动。”

安迷修一躲床都开始响。

“……”安迷修被捂的滚烫,“你不是说就亲一下?”

雷狮:“对啊,就亲一下又不是就摸一下。”

安静的宿舍里,只听哐当一声响。

两个舍友被惊醒,“嗯!?”的坐起身。

只见他们的校霸兼学霸掉到了地上,正掉在安迷修的床边。

而安迷修……没有被子也睡的香甜。

舍友们:起猛了?看见……

雷狮视线转过来,舍友们双双躺下。

抖被子的声音响起,听着雷狮好像是也躺下了。

但是奇怪。

雷狮床在上铺,怎么没有爬楼梯的声儿呢?

可能是雷狮身手矫健吧!




end.



想写的地方铺太多了没写到

写了又觉得节奏快

干脆把恋爱线重新铺了一下,结果铺完又觉得有点土,改又懒得改


想写的挪彩蛋了

就是醋王攻,想看但找不到就写了

→因为自己很容易吃醋,就容易让老婆无醋可吃

“你喜欢我,说明你有眼光”

“你眼光这么好,那你不会也喜欢我老婆吧?”

有点沙雕

  

炒冷饭

  从龙王出来后把鱼达塞进杯子里的想法一直很强烈(龙桑请喝水)然后画了草稿,经历了几个版本cp热度都淡了(好像)才还完(我是超级咕咕王),p2是自己根据龙桑的部分元素创作的钢笔,明明都虚化的看不清细节,为何我还要如此用心(够了喂!!)

  从龙王出来后把鱼达塞进杯子里的想法一直很强烈(龙桑请喝水)然后画了草稿,经历了几个版本cp热度都淡了(好像)才还完(我是超级咕咕王),p2是自己根据龙桑的部分元素创作的钢笔,明明都虚化的看不清细节,为何我还要如此用心(够了喂!!)

saku

音驹全员集聚研磨家打扰研磨打游戏篇

音驹全员集聚研磨家打扰研磨打游戏篇

青山落日

【蒲萄唐】欢迎分享我的月光


* OOC 勿上升

* 文笔不好 见量

* 明恋兔和浪漫猫


- - -    - - -

01.

“我不想追阿蒲了。”


这是石凯坐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这一句,就已经够把他的CPU干烧了

“黄子!别磨你那根本不能喝的手磨咖啡了!过来解决问题!”所以他选择再喊一个人来一起烧CPU


“不是,哥们儿,这话可就不对了啊,什么叫根本不能喝,什么话,这叫什么话,我跟你说,我的手磨咖啡受欢迎的程度你根本想象不到,也就是你不乐意喝”话是这么说,但黄子...


* OOC 勿上升

* 文笔不好 见量

* 明恋兔和浪漫猫


- - -    - - -

01.

“我不想追阿蒲了。”


这是石凯坐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这一句,就已经够把他的CPU干烧了

“黄子!别磨你那根本不能喝的手磨咖啡了!过来解决问题!”所以他选择再喊一个人来一起烧CPU


“不是,哥们儿,这话可就不对了啊,什么叫根本不能喝,什么话,这叫什么话,我跟你说,我的手磨咖啡受欢迎的程度你根本想象不到,也就是你不乐意喝”话是这么说,但黄子还是选择从柜台后面走到了他们这,还顺手端了两盘小蛋糕

“怎么了这是,解决什么问题,jojo你放心跟我们说,哥几个肯定能帮你把问题解决了,无论是勾心三十六计还是追到crush的一百种方法,我都熟记于心,保证你不管是想要告白还是不知道约会地点,都包在哥们儿身上”


“你可别说话了,你要不要先听一听唐九洲说的呢,还有,你熟读那些东西是准备干什么?”石凯表示他真是受够这群聊天不带脑子,说话全凭意识的人了“九洲,你说。”


“我不想追阿蒲了”唐九洲把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石凯看着黄子弘凡瞬间瞪大的眼睛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所以,绝对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到惊吓


02.

“为什么呢?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才有的这个决定?”石凯决定打破僵局,先问一下原因

“就是啊?我们之前那么劝阻都没打消你追他的决心,那现在好不容易你俩关系近了这么多,我看最近你约蒲哥他也基本都出来了,怎么突然就不想追了呢?”


“我就是突然觉得,他比我大的那四岁,好像有点难以追平了”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在你追他之前,我们应该给你分析过这一点?”

“对呀,我和凯凯当时不是给你分析过你追阿蒲的几大阻力吗?年龄差,社交圈,还有社会阅历,你不是了解了吗,现在怎么会突然因为这个决定放弃?”


有兄弟真好,唐九洲想,他们永远能最准确的踩到你伤心的地方

“可是我们当时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个,他已有的感情经历”唐九洲把手机推向对面那两个人,“我昨天刷到的,你们看看吧”

面对两个人迷茫的眼神,他又补了一句“那个回答的账号是阿蒲的小号,和他微博小号是同一个名字”


03.

提问:何事可担“遗憾”二字

3.1w关注    937回答


 长岛不椰林  回答:

  

  谢邀。

  

  刷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愣了一下,先想的是,怎么会刷到这种问题啊,然后就想,手机是不是监听我了,不然怎么会知道我现在刚好想要找个地方说点东西呢。

  

  对我来说,我和我初恋的故事,或许可以担得起这两个字吧。

  刚好今晚思绪难安,就在这里给大家讲讲我和我初恋的故事吧。

  为了方便,下面就暂且先称呼我的初恋为Z吧。

  

  先说明,我和我的初恋,性别都是男,介意的朋友可以先退出了

  

  我和Z的初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觉得很像电影镜头的一个场景

  当时是学校的迎新晚会,我们学校这些活动一向以学生意愿为主,不会有固定形式要求,当时的活动主办方,也就是我们哪一届的学生会成员和社团负任人定下了交谊舞会的主题

  前面忘了说,Z比我小一届,所以相当于,那场晚会,是由我们主办的,欢迎他们的晚会

  由于我是街舞社社长的同时还是学生会宣传部部长,所以上台给新生们示范交谊舞动作的任务当仁不让的落到了我的头上

  其实我们当时是有好几组人的,不过只有我,是当场从台下选舞伴,我们当时其实是安排好托了的,但是,我那我亲爱的副部长,因为不忍心拒绝他女神的请求,竟然鸽了我

  所以我只能真的临时选舞伴,当时我巡视了一遍场上的人,在一个我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和Z对视了,于是他就被我邀请到了台上,和着一首玫瑰人生跳完了那支舞

  

  后面就是很正常的故事情节,因为这件事,我们相识,我们相知,我们发现彼此灵魂的契合,我们开始频繁的一起聊天,聊爱伦坡,也聊莎士比亚,我们谈爱情,我们也聊学业,我们谈论未来,我们也一起回忆过去

  再往后,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在一个秋天的傍晚,他约我一起出去散步,他问我说“鱼罐头会亲吻猫咪吗”,我回了他“就像乌鸦像写字台”,我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牵起了手

  

  现在回想,我都会觉得那是一段很幸福和快乐的日子,我们都是敢于在爱里表达的人,也都善于给彼此准备一些小惊喜

  我们的父母都很开明,身边的朋友也都是祝福,那时候,我是真的觉得我们能走下去的,我想,他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生活纷乱无章,未来瞬息万变

  在他大二我大三的时候,学校有一个和国外几所名校的联培计划,我们的专业都包含在里面,只是当时的我已经决定了在本校读研,而他恰巧想要那个联培的名额

  我们都不是会阻拦对方向更好的方向前进的人,也不会因为对方放弃更好的自己,所以其实那个时候虽然伤心于分别,却也没人改变主意

  我们都以为,我们可以熬过那段异地的时光,可是事实证明,异地实在是太难了

  无法时刻分享的生活,时差之下永远错位的聊天,对彼此近况的不了解,安全感降低,分享欲消退

  

  我们谁都没后退,都在向前走,却仍然在渐行渐远

  

  在最后的那段时间,我们都在想办法解决问题,却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在提成分手的时候,我们没人挽留,在努力无果后,我们都选择了放手

  

  盛大浪漫的开场和潦草荒芜的结局,我想,或许担的起“遗憾”二字吧

  

 2.1k赞同     863评论    2020-12-31


04.

  “... ...”

  “... ...”

看着对面看完之后沉默的两个人,唐九洲出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刷到这个,可能是连老天都在告诉我,我们不合适吧”


“所以,你准备因为一个一个前任,放弃你努力了快一年的这段感情?”黄子弘凡看着对面又趴到桌上的人,犹豫了一下,张口说道

石凯一拍脑袋“对啊,差点被带沟里,我承认,看蒲哥写的这东西,如果这是蒲哥写的的话,确实是有点跟他一起难过的感觉”眼看唐九洲又要趴下去,石凯急忙说“可是,蒲哥都和他分手了啊,而且这问题不都在这儿呢吗,遗憾啊!遗憾!蒲哥都说了是遗憾,又没和他复合,你怎么就决定放弃了呢?!”


“可是他和那个什么Z当初感情那么好,万一他就是忘不掉他怎么办?!万一他们复合怎么办?!再说了,我既不知道爱伦坡,也对莎士比亚不感兴趣,阿蒲凭什么喜欢我啊”

“不是,哥们儿,你这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了,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你,你担心这个前任干什么,再说,你不知道爱伦坡,也对莎士比亚不感兴趣,不是恰好证明了阿蒲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没什么那种白月光替身的剧情吗”黄子表示,我们直球人士很难懂你的这种纠结

“而且,蒲哥对你和对我们可别太双标,什么叫蒲哥凭什么喜欢你,就蒲哥对你的那个双标程度,我都怀疑你们俩会是他先表白了”石凯觉得,应该是暗恋的人都容易降智,虽然唐九洲这是明恋


“有了!我们要不问问文韬吧!他不是和蒲哥认识的特别早!说不定他知道蒲哥和那个什么Z的故事呢!要是蒲哥真的和那个谁余情未了,那咱就放弃,要是没有,那九洲你就好好的,别动不动就在这emo”黄子觉得自己就是天才

石凯也这么认为“现在就打电话!”


“韬哥你现在忙吗?”

“现在不忙,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替唐九洲问个问题啊,就是,你知道蒲哥有个前任吗?”

电话那头的郭文韬觉得他现在满头问号属于是“周峻纬?”

电话这边的三个人对视一下,立马都坐直了身体“嗯嗯嗯!”

“你们问他干嘛?他最近不是没回国吗?”

“我们就是想知道,就那个,蒲哥现在和他感情怎么样!”

“他俩感情怎么样?就那样呗”郭文韬突然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唐九洲知道了点什么然后怀疑他俩还藕断丝连吧“他俩感情挺好的啊,去年峻纬结婚还是我和蒲熠星当的伴郎呢”

电话那头的人下巴都快吓掉了“啊,那个,那个周峻纬结婚啦?”

“对啊,去年我们仨不是集体请过假吗,就是给周峻纬当伴郎去了”

“... ...”

“... ...”

蒲熠星欠我一顿饭,挂了电话的郭文韬想


05.

“... ...”

“... ...”

“还emo吗?”

“不e了,不e了”

“还喜欢蒲哥吗?”

“喜欢,喜欢”

“还有事儿吗?”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我服了呀!哥们儿就是闲的!放下论文过来听你这少男心事”

“没事儿你就快走吧!我这还有事儿呢!对了!把账结了再走啊!”

“凭什么我买单?!”

“哥俩这一下午的光阴不值得你买单?!”

“买买买,买买买”


06.

【阿蒲🥰】九洲今晚有空吗?

【AAA-废物脑子批发】有空的,怎么了阿蒲?

【阿蒲🥰】想约你今晚一起吃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AAA-废物脑子批发】有时间!阿蒲你约我我肯定有时间的!

【AAA-废物脑子批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今晚有时间!

【阿蒲🥰】那好,那就今晚七点,去烟火食记?

【AAA-废物脑子批发】好的!我今晚一定到!

【阿蒲🥰】好的!


07.

“吃完了吗?”

“嗯嗯,我吃完了!”

“时间还早,我们要不出去走走?”

“好啊好啊”


阿蒲怎么不说话啊,那我要不要说话,说话会不会尴尬啊,万一阿蒲就是想安静一会儿呢,可是万一他是在等我先开口呢?阿蒲怎么不说话啊... ...

在唐九洲想了第十二遍以上这段话的时候,空气中的宁静终于被打破


“九洲”

“到!”

“怎么这么紧张啊九洲”蒲熠星有点想笑,又怕笑完小朋友恼羞成怒,只好把笑憋回去

“诶呀,阿蒲你讨厌死了”


“九洲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嗯?问什么?”唐九洲有点疑惑

“没有吗?那怎么会去找文韬问峻纬的事情哦”

“!阿蒲,我,我我我...”

“别紧张,九洲,再说,这件事要紧张也该我紧张啊”蒲熠星看着对面一下子就慌了的小朋友,温声道“我和峻纬确实有过一段感情史,不过那已经过去三年多了,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件事的,不过我想,你应该是想听我的解释的”

“我和他在七年前认识,在认识三个月后恋爱,一年后他出国,两年后我们分手,我们分手没有任何外界施加的压力,只是因为我们自身,因为我们觉的感情变淡,难以维系恋爱的关系了,所以我们分手,退回朋友”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和他的分手,完全是你情我愿,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会显得故事潦草,但也是因为这样,我们可以退回朋友,并且永远不会再变成恋人”

“所以,你可以放心,我和他,绝对不会再有什么”看着唐九洲的眼睛,蒲熠星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你你,我我我,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呀?”唐九洲觉得他现在脑子有点混乱,他不想多想的,可是现在这个状况真的很难不多想啊


“本来想要更正式一点的说的,不过今天文韬给我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完全慌了,以至于临时把你约出来”蒲熠星笑了一下,盯着唐九洲的眼睛,认真的说

“九洲,我想和你一起走过以后的每一个四季,一起见证每一朵花开,一起欣赏每一次日升月落,我希望成为和你携手走过余生的人,可以吗?”


唐九洲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可以,当然,当然可以,那以后,你是不是,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当然,我亲爱的男朋友。”


08.

“我靠!”

“怎么了,凯凯!咋了咋了?”

“快看朋友圈!唐九洲和蒲哥官宣了!”


【蒲蒲蒲】希望可以和你一起欣赏月亮@唐九洲

【唐唐唐】欢迎来分享我的月光@蒲熠星







  

  

  

  

  



季雨林

恩九|悠长假期

大概是曹恩齐被热心居民唐先生收留的一小段时间内发生的故事。

全文3.5k字。

  

  

雨实在是下得大。

蹲在街边屋檐下,雨水砸到地上的水花都会混着,溅到自己用好几个月零花钱买的限量款球鞋上。曹恩齐竭力压缩自己的占地面积,势要蜷缩成一个球形物体。


水花带着风溅到他的手臂上,凉凉地烫着伤疤,他只是有点茫然地盯着路边打烊商铺放下的生锈卷帘门发呆。

路边的积水坑倒映着招牌灯的霓虹色,它们寂寞地在只有一个人的街道里闪烁。


暑假里匆匆从家里逃开,陶市是他选定的、周边最偏僻的县级市。结果没到十点又加上大雨,很多门店都闭店了,超市——或者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清仓甩卖的卖场倒没有,...

大概是曹恩齐被热心居民唐先生收留的一小段时间内发生的故事。

全文3.5k字。

  

  

雨实在是下得大。

蹲在街边屋檐下,雨水砸到地上的水花都会混着,溅到自己用好几个月零花钱买的限量款球鞋上。曹恩齐竭力压缩自己的占地面积,势要蜷缩成一个球形物体。


水花带着风溅到他的手臂上,凉凉地烫着伤疤,他只是有点茫然地盯着路边打烊商铺放下的生锈卷帘门发呆。

路边的积水坑倒映着招牌灯的霓虹色,它们寂寞地在只有一个人的街道里闪烁。


暑假里匆匆从家里逃开,陶市是他选定的、周边最偏僻的县级市。结果没到十点又加上大雨,很多门店都闭店了,超市——或者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清仓甩卖的卖场倒没有,带着电流声的大喇叭里循环播放着今天的雨伞通通五折。


一双有点灰扑扑的雨靴踩碎了水面上粼粼的彩色灯光。


走在回家路上的唐九洲轻快地旋转着伞柄,可惜没有任何一个听众能和他共享这份喜悦——这把伞是收到超市印发的促销传单后,唐九洲专程在给初中生补课之后跑去买的便宜伞。

而且是在大妈大嫂大爷大叔的夹击之下,他完美抢到最后一把还看得过去的伞。


旋转着手里的猪猪侠大花伞,捡到便宜之后人就容易心情好。唐九洲大手一挥,大发善心,没怎么细想就对面前的漂亮小伙发出邀请,“来我家呗。”


室外的大雨下得轰轰烈烈,但房间内还是又热又闷,暑气不褪,湿漉漉的。


曹恩齐也不是没有去酒店公寓里看看,但那些发霉的房间里有一股经年不散的烟味。更何况去看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落在哪里还是被偷走了,还好最后自己被唐九洲捡回来。

简单介绍了一下彼此情况后,曹恩齐蜷缩在临时腾出来一小块地上睡觉。

他还从来没在十多平米就要解决全部饮食起居的地方待这么久,通俗点讲,他家一块地板砖的面积大概就能买下好几个这样的小房间。唐九洲一个人应该是过得有滋有味,他在这个小房间里灵活地腾挪辗转。

一旦习惯了这个狭小的空间,热意就变得强烈起来。曹恩齐被热得翻来覆去,脸蛋也黏糊糊的。

  

直到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下床的声音,他不再动弹。

唐九洲拍拍他盖在身上的薄被,“恩齐,自己扇扇风吧。”

曹恩齐接过来对着微弱的亮光一看,一把圆形扇子,塑料纸裹着寥寥几根扇骨,上书几个响当当的大字——“陶市天使不孕不育医院”,上面的天使婴儿甜滋滋地瞪着黑亮的大眼睛和他对视。

……曹恩齐默默把扇子翻了个面,又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自信满满地挺胸抬头。油亮的身体配上椰树牌红配色,凸显出正中的“陶市男科医院”。

好好好,没想到连扇子都有联名款,治好男科病再出门左转治不孕不育是吧?

……曹恩齐默默把扇子翻回去了。这样一打岔心情倒好了不少,至少梦里的父母都换成了追着自己要治病的男科患者。

  

唐九洲把他推醒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阵风和风扇呼啦呼啦地转的声音,曹恩齐刚醒,脑子有点懵懵的,略带惊讶地盯着风扇看,眼神大概是在询问,为什么昨天晚上不开风扇?

唐九洲早料到他会惊讶,解释说自己干脆早上爬起来,修好了电风扇。又递给他一份塑料袋装着的洗漱用品,也是早上临时去买的。

曹恩齐看到电风扇锃亮的外壳,应了一声,没好意思问他是不是新买的。

  

洗漱池只是小小的一个台子,上面是水龙头,下面是一个低矮的小水池。

陶市原来工业发展还不错。后来可供开采的资源被开发殆尽,政策又有变,很多人都撤走了,但留了下来很多这样供打工者租住的廉租屋。

  

曹恩齐拧开水龙头,往塑料杯子里灌水,又偏头看唐九洲散落在桌子上的习题册。

昨天还下大雨,今天太阳就出来了,阳光透过纱窗洒进来,照在唐九洲翻开的数学题上,他随手写的草稿字迹也漂亮。

恩齐自己数学目前来说尚在一般的水平。爸妈存心把自己往钢琴家那边塑造,文化课还得等集训了再抓。

曹恩齐叼着牙刷,抓起唐九洲的黑色圆珠笔在草稿本的封面上留下“n7到此一游”。对着本子端详片刻,他又留下了一串字符。

  

干完了这一切,他再问,“九洲你挺热爱数学啊,一桌子的什么什么题目。”

身后的唐九洲懒洋洋地搭腔:“嗯,也不是。把这个当任务呢。”

恩齐指指白墙上贴的一面奖状。

“九洲你这一堵墙,晚上和我面面相觑呢。咋的,都是摆设?”

唐九洲有些羞恼,“那是爷爷奶奶贴的!”

“那你也很厉害啊。而且爷爷奶奶很爱你吧。这么珍惜每一个奖状。”

曹恩齐的手指抚过最下方,捋平了幼儿园小小智慧星奖的折角。

唐九洲点头:“当然啦。要是他们现在看到我这么厉害就更好了。”

”墙上芒15年的奖状你看到没。”

那张奖状和别的没有明显区别啊。曹恩齐还是认真地回复说看到了。

唐九洲说,“那是奶奶给我贴的最后一张奖状。”说完他就笑了,“会不会这种事讲给你太沉重?”

曹恩齐沉默几秒说,“不会啊。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会好受点。”

唐九洲看着那一面奖状墙,“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啦。”

空气很安静,只有风扇叶片呼啦啦地自顾自转动。曹恩齐瞄了眼风扇,愧疚再添一层。


不太习惯这种尴尬的氛围,唐九洲选择推进下一件事。

他理所当然地通知曹恩齐:“等下不会让你一个人待在这的,我带你去补课的那里。”


曹恩齐有点愣住,乖乖地没反抗,就是有点疑惑,“看这一墙奖状你成绩不挺好的吗,去补什么?”

“是身为高中生的我去给初中生补数学啦,当家教。”唐九洲挑眉,“我不是闲人,我需要工作,哥哥。”


唐九洲补课的时候曹恩齐没进那户人家里,打算在楼下闲逛一圈,等唐九洲补完两个小时。

为了躲开父母,曹恩齐身上没带手机,唐九洲的钱都在手机里,最后从书包夹缝里摸出皱皱巴巴的几张纸币,气势倒很足,一把全塞给了曹恩齐。“恩齐你逛的时候随便花,今天全场消费由唐少买单!”

曹恩齐看了下手中的三张一元和一张五元,感叹九洲的口气之大:“你这家伙。”


回家路上,唐九洲背着大背包在前面带路,是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就是不像家教老师,曹恩齐盯着他晃晃悠悠的书包略带忧郁地有感而发:“九洲,你在学校好好学习,我这个做家长的只能送到这里了。”


唐九洲怒而转身:“恩齐你再闹,我就把钱收回来不许你拿去买东西。”

曹恩齐还挺喜欢这边小厂生产的冰棍,也可能是天气太热人得吃凉的。总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但被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朋友管着实在是……!曹恩齐有些愤懑不平地掏起外套口袋——他本来做了万全的打算,至少带了足够多的钱,但估计是落车上了。掏半天除了唐九洲给他的八元还是遗憾地一无所获,只能摸出枚随身小镜子照照刘海。——天太热,刘海软趴趴的。


“九洲你刘海怎么那么坚挺?”


唐九洲眼睛往上抬瞄了眼自己刘海,答:“我的的汗水爱在手心冒,额头上不太爱出汗。”

他牵起曹恩齐的手,“你看,我手汗多吧。”


曹恩齐摩挲两下,唐九洲的手凉凉的,捏起来很舒服,握起拳来刚好可以被他拢在手心里。“也还好啦,九洲。”

两个一米八的高中生手拉手过马路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但胜在他俩开心。


路过一家小卖部,唐九洲拉着他进去在冰柜里挑挑拣拣,最后曹恩齐慷慨地拿出唐九洲之前给他、被洗得皱皱巴巴的钱买了两根冰棍。


两个人舔着冰棍走在路上,拉着的手无意识地摇啊摇,也像幼儿园小学生初中生。

路遇一只小金毛,肉嘟嘟的。

曹恩齐很开心,窜上去打招呼,hihi小金毛。

狗主人好脾气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们这是大白熊犬,不是小金毛。城市不让养大型犬,小地方倒管的松。”

曹恩齐点点头认真地点点头说好的:“嗨嗨小大白熊犬。”

唐九洲笑得要倒在曹恩齐怀里。

“小大白熊犬……小大白熊犬……恩齐你怎么想的。”


不用去给初中生补课的日子里,唐九洲带着他在陶市里跑来跑去。

路遇陶市男科医院的时候唐九洲还饶有兴趣地指给他看,“恩齐,那天晚上给你的小扇子就是这家发的,质量还蛮好的哦。”


在傍晚小公园的草坪上铺好一层野餐布,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吃掉自制的三明治——鼓囊囊的白面包像个小口袋,里面兜着火腿肠、番茄和煎蛋。

聊累了就躺倒在野餐布上,凝视着彼此眼睛里蓝色天空的倒影。唐九洲眼里明明是绿草蓝天,却像落了一把星星般亮晶晶,笑着问他,为什么驱蚊水在曹恩齐身上就是要好闻点?

曹恩齐想说点什么,又沉默下来。只有耳朵一点一点地变成红色。


小小房间里有个小小的冰箱,最近被唐九洲珍惜地放进了很多碳酸饮料。

深夜他们把老电视机打开,在肥皂剧的背景音里用可乐干杯。

拉开易拉罐的指环,深褐色的液体咕嘟嘟地冒泡,正巧电视上的男人手捧一枚钻戒,深情问对方你愿意吗?

唐九洲拽下指环也佯做认真问,你愿意吗?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

一片寂静中,曹恩齐只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他想起雨天里向他靠近的伞,铁锅里圆滚滚的煎蛋,和公园里的蓝天白云。看着对方头顶软软的发丝,心也忍不住软下来。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出那个在公园野餐时就想问的问题:愿意的话,我可以亲你吗,九洲?

唐九洲本来笑着的脸一下愣住,像喝醉了酒般脸刷一下全红,晕乎乎大着舌头讲,可以,可以。


他们交换了一个可乐味的吻。

Amii阿米

【黑研】那个谁

偏爱到大家心知肚明就会出现丢掉姓名的情况,变成口中调侃会故意说的“那个谁”。挺模糊一个称谓,不指名道姓,懂的都懂。也不特定是谁的专属,遇见一方,另一方自然成为那个谁。

比如说,音驹队长会有“出差”的时候,实际上是跟着教练去其他学校观摩学习,为期也就一天半,代理队长是夜久。新生看不见黑尾就会好奇,第一次遇到变动嘛,一惊一乍的,毕竟队长基本上都满勤。所以趁着十五分钟休息围到代理队长面前,以列夫为首,人高马大地俯身撑着膝盖问,学长,队长去哪里了?

夜久忙着登记名册,新来的高一生好几个基础很差,要重点关注,没空搭理这群人叽叽喳喳,咬着笔头翻A4表,随手往地上一放,讲,你去问他。说的是躺在网边上闭目......

偏爱到大家心知肚明就会出现丢掉姓名的情况,变成口中调侃会故意说的“那个谁”。挺模糊一个称谓,不指名道姓,懂的都懂。也不特定是谁的专属,遇见一方,另一方自然成为那个谁。

比如说,音驹队长会有“出差”的时候,实际上是跟着教练去其他学校观摩学习,为期也就一天半,代理队长是夜久。新生看不见黑尾就会好奇,第一次遇到变动嘛,一惊一乍的,毕竟队长基本上都满勤。所以趁着十五分钟休息围到代理队长面前,以列夫为首,人高马大地俯身撑着膝盖问,学长,队长去哪里了?

夜久忙着登记名册,新来的高一生好几个基础很差,要重点关注,没空搭理这群人叽叽喳喳,咬着笔头翻A4表,随手往地上一放,讲,你去问他。说的是躺在网边上闭目养神的研磨。说实话,新生不太敢主动和他八卦,于是大眼瞪小眼比谁先去。夜久看了更烦了,捏着笔朝地上化掉的人大喊,哎!醒醒!他们问你那个谁怎么没来。

研磨睁一只眼,投去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从地上挺起来,突然感觉口渴。夜久以为他没听清,又说了一遍。人还是不回,问急了就说,不知道。夜久什么都知道,看着高一生单纯清澈的眼神里充满疑惑,很想笑,继续打哑谜,和他们意味深长地说,有关那个谁的事,你就问他,别问我,我哪知道。

随即摆一个“请”的手势。说话声音不大不小,明摆了讲给谁听的。研磨呛一口水。

那个谁?能这么称呼吗?高一生被研磨扫了一记眼神,心里怕怕的。低头去问夜久,啊?为什么,孤爪学长知道很多吗?

夜久说,这你就不懂了。

训练得差不多了,研磨看时间该解散,等夜久带着喊完口号,径直走去储物间换运动服。想起来黑尾发信息提醒他去拿自己柜子里的雨伞,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出门不看天气的某个家伙肯定没带,幸好柜子里留了备用。研磨有黑尾柜子的钥匙,拿完包就直接顺手开了,柜子里还有一包塑料鞋套压在雨伞下边。研磨低头看脚,哦,今天上学穿的是网面运动鞋,沾雨要打湿袜子。于是拿着鞋套蹲下穿,踩在地面上哗啦、哗啦,踩进水里嘎吱、嘎吱。晚点时雨下得很大,一群人里不少穿了不防水的鞋,在雨里一蹦三跳地像一锅蚱蜢。有人叫道,孤爪学长!准备好充分!好精致!

夜久撑着伞偷笑,用胳膊肘杵山本,说,那个谁还怪贴心的。山本没反应过来,懵了一会儿,谁?……噢!噢!然后扭头捂着嘴对海信行讲。海看见研磨在雨里走得逐渐蹑手蹑脚,肯定全都听见了,他摸了摸下巴,认真地说,这叫无微不至。

高一生又听不懂了。

或者换到黑尾场合。对着黑尾倒是能讲得肆无忌惮了,三年级关系更熟。黑尾每天放学下课风雨无阻地背起包目不斜视,迈着腿往学弟班门口走,难免给不了解情况的同班同学造成误会。有时候会好奇地观察,故意磨蹭几分钟看黑尾的动作,然后悄悄跟到班门口看他去哪。这架势肯定是有女朋友吧!太想看看拿下黑尾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但人家也不是约会的表情,没看出来高中生恋爱的粉色泡泡,多数时候目的地是排球馆。也就刚放学的五分钟里人多能混过去,不然多跟两步就要被发现了。探头趴在班门框上盯,看着人脑袋消失在拐角才失望回头,直直和另一个也跟着探头的脑袋撞上。二年级的犬冈上来找海,路过黑尾的班级,看见这一幕。他也不含糊,直接问,你老盯着我们队长干什么?同学被抓包挺不好意思的,想了想要怎么解释,只说,你们队长每天下课都准点走得太积极,是找女朋友嘛?后半句压低了声音。犬冈耸耸肩,啊,就是找那个谁。嘁,我还以为你要偷他的钱包呢。

……谁啊?你说清楚啊。

犬冈还有事要干,摆摆手显然失去了兴趣。哎、哎,不就那个谁嘛。

谜语人真可恶啊。

黑尾隔天回班上收获了好几双眼睛的打量。坐周围的男生们老是上着课忽然撇他一眼,投去疑问的眼神又被躲掉。第一反应时衣服穿反了,一摸也没反啊。接下来是怀疑裤子拉链没拉,准备悄悄看一眼,想起来校裤穿的是运动款的,压根没有拉链。反复几次他也没耐心了,下课就抓住隔壁座位的人主动问,你们看我干什么?

男生顾左右而言他,说,没事,就是想问……呃……想问……哦,你换新包了啊,这背包挺帅的。

要讲这个就来劲了。黑尾眉毛一扬,说,是新的。唉,我之前那个包也没坏,就拉链头崩了,我说换一个也不费劲,偏要给我买一个新的……噢,你不知道,就我发小嘛……我都说了不用买,多浪费,不听,还要买最新的款……不过,他眼光是挺好的呢,我也觉得很帅。他就是太关心我又不好意思说……你觉得呢?

男生想说,谁问你这个了。咬牙忍住了。

又过一天,包上多个挂件,扭蛋机里扭出来的重复角色,研磨收集过了就不想要,自然给黑尾。游戏是不玩的,包上是要挂上的。被排球社学弟误以为是游戏同好悄悄追着问,队长也爱玩?

黑尾摸一把挂件,颠两下,说,我不玩。

列夫也学会了,凑过来挤眉弄眼,说,我懂!那个谁给的!

黑尾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然后朝研磨招手,说,那个谁,来来来,你有游戏同好。

研磨瞪他,扭头就走。

黑尾追着后面嚷,那个谁,走那么快干什么。怎么又不理我了。

研磨猛地停下,想想要回去踩他一脚。

齐甜豆🧀️

一秒给我拉回第一季。。。

有时候真的会埋怨时间走得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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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帅气值拉满
我也看文豪野犬啦 每次看到漫画...

我也看文豪野犬啦

每次看到漫画这里我都不得不感叹一下

中也,你也太帅了!!!帅得我一个托马斯旋转360度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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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漫画这里我都不得不感叹一下

中也,你也太帅了!!!帅得我一个托马斯旋转360度撞墙😍😍

瓦楞纸壳📦

我哪得罪你了老福特这有什么不符合社区规定的你给我圈出来

我哪得罪你了老福特这有什么不符合社区规定的你给我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