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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鲜砂锅狗

【镜映组】她决定在今年死去

伊索尔德决定在今年死去,为此她开始制定一系列计划。

  

首先,她要搬离现在的房子,她一个人住着实在有些太大了,烧炭的话恐怕一氧化碳还没溢满房间就已经逃散掉了,上吊这种死法她也想过,但屋顶太高了,她够不到,而且她也不太喜欢死在如此空旷的地方,这会使她在死前感到惊慌。

  

虽然那种惊慌并不会持续太久,她很快就会踏入安宁的怀抱,但她还是决定再考虑一下别的死法,反正时间还有很多,她希望死得尽量舒适一些。

  

上个月她的兄长在自己的工作室被烧死了,各大媒体都将目光聚焦到了这件事上面,伊索尔德才得以在报纸的角落里登上出售房屋的信息而不引起轰动。

  

搬家的时候她只带了一只手提箱,里...

伊索尔德决定在今年死去,为此她开始制定一系列计划。

  

首先,她要搬离现在的房子,她一个人住着实在有些太大了,烧炭的话恐怕一氧化碳还没溢满房间就已经逃散掉了,上吊这种死法她也想过,但屋顶太高了,她够不到,而且她也不太喜欢死在如此空旷的地方,这会使她在死前感到惊慌。

  

虽然那种惊慌并不会持续太久,她很快就会踏入安宁的怀抱,但她还是决定再考虑一下别的死法,反正时间还有很多,她希望死得尽量舒适一些。

  

上个月她的兄长在自己的工作室被烧死了,各大媒体都将目光聚焦到了这件事上面,伊索尔德才得以在报纸的角落里登上出售房屋的信息而不引起轰动。

  

搬家的时候她只带了一只手提箱,里面甚至只塞了一半不到,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子,仍旧富丽堂皇,但里面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她的。出售房屋的费用她分了一部分给家里的佣人,当作遣散费,剩下的留作她自杀的启动资金——购买一个小房间、自杀用的物品以及死亡前的生活费用。

  

这笔资金目前来说十分充沛,足够她挥霍这一整年,所以她包下了一辆马车,让车夫沿着道路直直地走,路上要是遇到岔路她就会随意指一个方向,然后坐回车厢继续欣赏这路途上的风景。

  

马车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一个不知名的城镇落了脚。伊索尔德很喜欢这里,既不像大城市那样人流如潮,一个微小的举动就能吸引全城人的目光,又不至于荒僻,至少足够满足她的日常需求。

  

伊索尔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实在跟这座城镇有些格格不入,于是她走进一家服装店购买了几件日常服,顺便打听了一下这附近哪里有空闲的房子出售。她不愿意那样随意地死在旅馆里,这对于旅店老板和租客来说简直是噩梦,她不希望自己的死亡麻烦到别人,至少要尽量避免。

  

房主收到钱的时候眼角和嘴角几乎快要碰到一起,她没想到自己随口报出的价格竟然真的有冤大头上当。这栋楼远离镇中心、交通不方便、廉价的木质地板和家具几乎快要发霉,要说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不吵闹,毕竟也没几个人住。

  

所以房主心情甚好,爽快地将房子过户给了她,又大手一挥添置了些家具,落灰的床褥枕头也换成了新的,不过那种霉味始终驱散不掉。伊索尔德倒是不在意,她明白那些微生物才是这间房屋的主人,过去如此,将来也是如此,她只是过来借住。

  

但伊索尔德感到自己的确是被坑骗了,因为她旁边的房子里很快搬进来了一位邻居——一只聒噪的绿鹦鹉,连“不吵闹”这唯一的优点也被夺走了。

  

鹦鹉学舌这个成语的确很形象,最早发明这个成语的人应该也是被鹦鹉的吵闹扰得心烦,所以才让它成为了贬义词。

  

其实这位邻居大部分时候是很安静的,她从来没有打扰过伊索尔德休息,她的“聒噪”是行动上的,而不是语言上的,比如她总是会过分凑巧地和伊索尔德撞在一起。

  

邻居刚搬来的那天天气不太好,一整天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大概是被淋得有些狼狈,以至于行李箱撞击楼梯的声音格外沉重。伊索尔德从午觉中被吵醒,也不恼怒,常年的规训教会了她隐忍和让步,她只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人会搬来这种地方。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直到雨滴在屋檐上聚成一条小溪哗啦啦地落在阳台的地板上,她才想起来自己晾在外面的衣服还没收。

  

其实现在去不去收已经无所谓了,伊索尔德坐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打开了阳台门。就是在她拧开门把手的同一刻,旁边的阳台门也被打开了,窜出来一位身穿绿色系大衣,戴着金框眼镜的女士。

  

对方显得有些惊讶,可能是没想到有人会和她一样落魄到选择这里的房子,还成为邻居吧。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搬家的动静可能有些大,当即表示了抱歉,又说了自己的名字叫卡卡尼亚,并询问了对方的名字。简单闲聊几句后她表示很高兴和伊索尔德成为邻居,这里有些偏僻,以后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都可以去敲响她家的门。

  

伊索尔德颔首一笑,收好衣服便进了房间,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她正打算死在今晚,自己以后应该是不会再见到这位叫卡卡尼亚的女士了。

  

其实伊索尔德也犹豫了一瞬,真的要在今天死吗?让这样好心的女士刚搬进来就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但她早晨已经向商店订好了冰块,今天晚上送达,伊索尔德想,邻居要是再晚几天搬进来就好了。

  

冰块送到的时候伊索尔德开门签收,她还特意朝卡卡尼亚的房门看了一眼,房门紧闭,对方应该是已经休息了,自己的动静要尽量轻一些,以免打扰到这位邻居休息,好在她今天选择的死法足够安静。

  

伊索尔德将一桶冰块全部倒进了浴缸里,又放水没过了它们。她准备好了匕首、烈酒和几粒安眠药,匕首用来切开手腕,冰块和烈酒用来麻痹痛感,安眠药则是让她在宁静中死亡。

  

她脱了衣服,试探着躺进浴缸里。刚开始的时候有些难以接受,低温会让你的皮肤犹如被针扎一样疼,但只要忍过这个阶段,你的身体就会适应它,甚至有一种漂浮在空中的舒适感。

  

伊索尔德开了酒,倒进杯子里,但还没送到嘴里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那阵敲门声似乎有些着急,见没人应答,又敲了一遍。

  

酒杯就这样停在了嘴边,她在犹豫要不要去开门,不理会的话对方应该会觉得自己不在家,很快就离开吧,于是她就这样僵持了一会,门外的敲门声一直没停,像是笃定了她在家似的。最后还是伊索尔德败下阵来,从小的教养不允许她对客人做出如此无礼的行为。

  

她起身裹上浴袍,回头看了一眼散落在浴缸旁边的匕首和酒,将它们暂时收了起来。

  

“啊!伊索尔德小姐,希望我没有打扰到您。”卡卡尼亚的神色有些紧张和羞赧,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似的事情,“请问我能向您借用一些热水吗?我那边的水管好像坏掉了,维修工说明天才能过来,我早上又淋了些雨,头有些疼,明天还得出诊,恐怕没办法耽误......”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表明自己所言不虚。

  

伊索尔德点了点头,侧身让卡卡尼亚进门。她已经提前将那些危险的东西收了起来,至于那一浴缸的冰块,短时间内她也没办法藏,干脆就让它放在那里了,一般人也不会想到她购买冰块是用来自杀的吧。

  

卡卡尼亚表示自己不会占用太久,会尽快用完,接着便快步走进了浴室。

  

伊索尔德觉得这人的时间观念可能是有点差,她已经进去将近四十分钟了,还是能听见浴室的水流哗啦啦地流个不停。伊索尔德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感到有些无聊,索性坐到了阳台上去看月亮。

  

这样休闲的时光对曾经的她来说是奢侈的,宁静又惬意的环境令她差点睡过去。直到卡卡尼亚浑身冒着热气出来,向她道谢离开后,她才醒了醒神,再次走进浴室,但浴缸里的冰块已经被水蒸气融化了,手伸进去竟然还有些温热。

  

于是她第一次自杀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由于伊索尔德头一天泡了冰水,又到阳台吹了会凉风,所以她在第二天毫不意外地发烧了。她拉上房间的所有窗帘,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的,都快有一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昨天那样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了,不过在昏沉的脑袋里染上了些许失真,恍惚间伊索尔德觉得自己是不是早就死在了昨天,她在卡卡尼亚敲门之前就割开了手腕,现在听到的其实是昨日临死前的回响。

  

伊索尔德突然感到有些慌张,猛地睁开眼,确认这敲门声是真实的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按亮房间灯,强打起精神开了门,贵族的训诫告诉她在客人面前要时刻保持优雅,即便已经脱离了那样的环境,长久规训出的习惯还是难以改变。

  

“伊索尔德小姐!我是来向您道谢的!”卡卡尼亚将手中的袋子提了起来,“这是我诊所附近开的蛋糕店,我买了几块回来,希望您喜欢。”

  

伊索尔德的演技的确很好,卡卡尼亚差点就没发现她发烧了,“您看上去有些虚弱,是生病了吗?”

  

还没等伊索尔德回答,她就自顾自地将手背轻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上,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后大惊失色,“天哪!您发烧有些严重,请坐在这稍等我一下,我去给您拿药过来。”

  

她一边说一边扶着伊索尔德坐到沙发上,进门的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进自己家一样。

  

卡卡尼亚跑得风风火火,一秒都不敢耽搁,如果楼下有住客的话她一定会被投诉扰民。

  

直到亲眼看着伊索尔德把药吃下去后,卡卡尼亚绷紧的心弦才稍微松了松,她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确定已经开始退烧后又拉开了窗帘,让阳光渗透进房间。

  

伊索尔德这才发现原来现在才下午,她还以为已经到晚上了。

  

“我经营着一家私人诊所,没有病人的时候我可以早一些回来。”像是察觉到了对方的疑惑,卡卡尼亚这么解释到。

  

一直待在别人家里的确不是一个礼貌的行为,卡卡尼亚也明白,所以她留下几袋药后便离开了,临走前她回头又说了一遍:“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敲我家的门。”

  

伊索尔德还是没去敲过门,反倒是卡卡尼亚经常来敲她的门,偶尔她也会想干脆配一把自己家门的钥匙给卡卡尼亚吧,又想到对方可能会在某一天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尸体,这对卡卡尼亚的冲击未免会有些太大了,所以这个想法就被放弃了。

  

伊索尔德翻着日历,距离第一次自杀计划失败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了,期间卡卡尼亚总是会时不时地撞见她,在她面前刷一下存在感。有时候是她坐在阳台上喝下午茶,卡卡尼亚就会出现在旁边的阳台上和她搭话,有时候是她出门散步,正好会碰见卡卡尼亚从诊所回来。

  

她都要开始怀疑对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巧合,不过不论如何,这种体验都让伊索尔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一年的时间这么一晃就过去了一半,伊索尔德就这么和卡卡尼亚保持着微妙的关系,既不熟络也不至于陌生。她这段时间没有再尝试过自杀,是因为她在等卡卡尼亚搬走,但几次的交谈下来发现对方似乎没有这个打算,起码在今年之内没有。

  

伊索尔德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于是她开始重启自杀的计划,她提前买好了炭盆,这一次她打算尝试烧炭。

  

烧炭的时机很重要,不宜太早或太晚,太早或太晚都有可能导致还没死就被卡卡尼亚发现了,就算没被发现,一氧化碳也可能会从缝隙间渗进卡卡尼亚家里,让她受到影响。所以伊索尔德开始观察卡卡尼亚的作息,发现她似乎每周三都很忙,出门很早,回家很晚。伊索尔德决定就在今天行动,这样等卡卡尼亚回来的时候炭早就烧完了,毒气也散得差不多了。

  

她早晨起来的时候特意到阳台上去坐了一会,确定隔壁没有动静之后,才回到房子里,关紧所有门窗,点燃了炭盆。

  

这个月已经开始入秋了,天气阴凉,不少住户也燃起了煤炉取暖,所以她的死亡大概率会被认定为一场意外,这样对卡卡尼亚来说会更好接受一些。一位身体虚寒的女士只是想取暖,却因为缺乏常识或者粗心大意将自己闷死在了房子里,多么令人惋惜的一个故事。

  

伊索尔德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着,她的头越来越沉,已经有了些中毒的症状,其实还是有些难受的。她想起来上次准备安眠药还没用上,不如就借这个机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她走去床头柜取药的时候,隐约听到楼道里传来几声脚步,原本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直到那个脚步声延续到自己房门口演变成了敲门声。

  

伊索尔德呆住了,她记得这层楼里只有卡卡尼亚和自己在住,楼上楼下虽然不确定有没有人,但就算有人应该也不会来找自己,按照往常的时间,卡卡尼亚已经去诊所了,那现在来的人是谁?

  

这人敲门的节奏不疾不徐,不像前几次那样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它好像并不期待有人会开门,只是静静地诉说着它的存在。

  

一氧化碳大概已经入侵到她的头脑中了,伊索尔德回头看了看炭盆,竟然开始希望来的人看见这一幕,能明白她的意思,然后履行一位陌生人的职责——轻轻点头,退出房间,在晚上替她报警并表示自己很惋惜。

  

但来的人不是陌生人,至少她自己并没有把自己摆在这个位置上。

  

“噢!天哪!伊索尔德您还好吗!”卡卡尼亚急忙接住面前摇摇欲坠的身体,她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状态显然是不太乐观。

  

卡卡尼亚将对方扶到自己家里,把能打开的门窗全部打开,又回到隔壁浇灭了炭盆将它转移到阳台。

  

“我知道天气转凉了,但您取暖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开窗通风。”

  

伊索尔德迷茫地看着她,有些不确定她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的神经大条什么都不明白。

  

她又看向卡卡尼亚的眼睛,忽然又觉得她怎么会不明白的,也许从她第一次进入自己家里看见那些冰块的时候她就明白了,甚至是第一次在阳台上见面时她就明白了。

  

那么她今天是故意不去诊所,就为了在这个时候敲响房门,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会选在今天自杀呢?

  

“我前段时间负责治疗的那位女士已经好转了,所以我今天没去诊所。”卡卡尼亚自顾自解释到,她还说幸好自己今天没去诊所,要不然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伊索尔德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的事,还一起砸到了她的头上。

  

所以她又问了卡卡尼亚今天为什么去敲她的门,卡卡尼亚明显被问住了,她挠了挠头,摸了摸下巴,“对啊……我为什么过去来着?好像是想告诉您什么事的,但刚才的情况有些吓到我了,我忘记了……”

  

卡卡尼亚在房子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 最后摇了摇脑袋,垂头丧气地说她的确想不起来了。伊索尔德点点头,接受了对方的狡辩,她说之后如果想起来了的话记得再来敲门。

  

卡卡尼亚并不知道在她面前的人曾经是一位优秀的歌剧演员,没有人比她更懂表演,卡卡尼亚或许能骗过别人,但绝对骗不过她。

  

至于伊索尔德说的那句话,是想要把有些事情挑明了,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她养好轻微中毒的身体后到商店购买了一段麻绳,绕过房间顶部的横梁,打好一个漂亮的绳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伊索尔德与这个绳圈一同生活,等待着卡卡尼亚再次敲门。

  

绳圈在房间里的位置被精心设计过,正对着房门,一打开就能看见它,仿佛要告诉来访者,看啊,这个绳圈多么完美,多么适合把脑袋放进去。伊索尔德希望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并且知难而退,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清楚,在贵族的社交中,一个眼神就能表达出许多意思。

  

但卡卡尼亚不是贵族,很明显,一些通用的社交礼仪在她那里并不凑效。她扶着门框沉思了片刻,忽然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伊索尔德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感叹对方果然被自己吓退了,正准备关上门,突然又被一只手抵住了门框。

  

“等一下!”卡卡尼亚挤开门缝,晃了晃手里捏着的几张白纸,“我只是回去拿些东西。”

  

伊索尔德彻底弄不明白卡卡尼亚了,她看见对方拿着白纸坐到客桌旁,埋头捣鼓起来,纸张摩擦的“沙沙”声与阳台上被风吹动的叶子产生共振,使得屋子里也铺满了生机。

  

她好像是在用纸张折些什么,伊索尔德拉开椅子坐到她旁边,直到卡卡尼亚靠到椅背上,哼唧着伸了个懒腰,宣布大功告成时,她才看出来卡卡尼亚折出了一只小鸟和一些小花朵,接着卡卡尼亚又从口袋里拿出五颜六色的画笔,给每一朵花涂上不同的颜色。

  

卡卡尼亚微笑着看了伊索尔德一眼,神秘兮兮地带着这堆纸折工艺品走到绳圈那里,她站上椅子拿出胶水,把小鸟的脚粘在了绳圈内侧,五颜六色的花朵围着它粘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小鸟立在了花丛里。

  

“看!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卡卡尼亚兴奋地跳下椅子,向对方展示自己的艺术作品。

  

其实这只小鸟折得并没有那么好,这里凹下去一块那里凸出来一截,只是勉强能分辨出来哪里是头哪里是屁股,但它仍然是伊索尔德见过的最可爱的小鸟。

  

伊索尔德忽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是不是有些太大了,甚至于刺眼,令她想要流泪,但她忍住了,只是弯起眼睛,轻轻笑了起来。与以往被训练出的假笑不同,她现在可以不用在意嘴角翘起的幅度、笑声的大小、姿势的优雅,她可以只是笑着。

  

欢笑间,伊索尔德用余光瞥见了日历上标红的日期,今年已经快要过去了,她耸了耸肩,算了,明年再死吧。

  

End.

土豆就是最好滴!

这六个月的书信往来,虚构集一定有和阿莱夫说自己流浪打工的事,毕竟是自己难得的笔友,可能虚构集在生活中有点神经大条,或者说乐观?被17次拒绝一般人可受不了。而阿莱夫看出她字里行间透露着的孤独和痛苦,特别是阿莱夫知道虚构集就存在于她的小说中,你们还你一段我一段写小说,阿莱夫这不是在影响和塑造虚构集整个人吗?(这阿莱夫本人都知道是吧)

为了实现虚构集小说中的设定,阿莱夫分裂出理想家人格。……两个人的精神世界都受到对方的影响。

虚构集在踏入科马拉监狱前会怎么想象阿莱夫?一个谈吐文雅的绅士?还是一个神秘危险的狱医?到最后发现阿莱夫是个穿束缚衣语气平淡的人类,虚构集会想什么呢?

在虚构集反对阿莱夫的...

这六个月的书信往来,虚构集一定有和阿莱夫说自己流浪打工的事,毕竟是自己难得的笔友,可能虚构集在生活中有点神经大条,或者说乐观?被17次拒绝一般人可受不了。而阿莱夫看出她字里行间透露着的孤独和痛苦,特别是阿莱夫知道虚构集就存在于她的小说中,你们还你一段我一段写小说,阿莱夫这不是在影响和塑造虚构集整个人吗?(这阿莱夫本人都知道是吧)

为了实现虚构集小说中的设定,阿莱夫分裂出理想家人格。……两个人的精神世界都受到对方的影响。

虚构集在踏入科马拉监狱前会怎么想象阿莱夫?一个谈吐文雅的绅士?还是一个神秘危险的狱医?到最后发现阿莱夫是个穿束缚衣语气平淡的人类,虚构集会想什么呢?

在虚构集反对阿莱夫的做法,想要停止一切时,我有猜到她要毁掉小说,让这小说没有答案,没想到的是阿莱夫知道撕毁小说会毁掉虚构集自己。眼睁睁看着虚构集撕掉自己。

到以后虚构集还是会给阿莱夫写信,希望他能点评自己的作品吧(不然没人了)

虚构集:小心翼翼,您还能再看看我的小说吗?

理想家和狱医又在脑海里争吵,阿莱夫轻声答应:好。

这两个还很合适师生pa,三种风格的老师一次拥有👍追求理想的学生和有求必应的老师。阿莱夫三个人格和虚构集的互动我都想看。

虚构集我印象深的是:把药品给需要的人那段,在虚构集眼中监狱里的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她不能忍受因为自己的故事把众人置于荒谬的命运之骰,即使是自己消失也要结束这一切,虚构集在失败和流浪的生活中依旧有一颗温暖善良的心啊。阿莱夫却是只想进行实验,获得故事的结局去给虚构集一个答案,监狱的人对高塔之中的他来说就像蚂蚁吗?平静冷漠得让人觉得不像个人类。也正因为虚构集善良,才会关心她这位疯狂的笔友,“面具之下的人是谁?”有问必答的阿莱夫也会在这问题下宕机,可能之前从未想过也没人在意过。(知己就是知己啊)

(真的很喜欢阿莱夫说话平淡的语气,脑绘个阿莱夫给虚构集说睡前故事)不管cp还是cb向都多来点啊!想吃想吃想吃!

Mika
他很喜欢她的故事。非常非常喜欢...

他很喜欢她的故事。非常非常喜欢。我觉得很可爱

(抱歉,我使用了机器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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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使用了机器翻译💦💦)

游戚九

【二贩时间】:3月31日18:00-5月5日18:00

通贩tb🏠:叶底藏花花二号店

通贩vd🏠:叶底藏花(复活版)

-刊本信息-

CP|Isolde X Kakania

文志刊名|《只有,她与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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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制品与一宣内容一致,详情参考:【一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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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的repo我都有认真看过,反复看反复让我得意的不行kkk真的没有想到当初的灵机一动能认真走到现在,感谢这个过程中的所有主创、朋友,下个企划接着拉磨接着舞🫳🏻以及这次之后不再线上通贩了,不过希望大家也不要入手倒得比原价还高的二手本kkk感觉有点不值…等做出第二个本子以后有机会再在场贩掉落一下kkk

洛鲮
*春梦:指春天和师父一起去踏青...

*春梦:指春天和师父一起去踏青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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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鲮

摘下来后:面具之下是更美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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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鲮

*CP向

豹豹猫猫你们要做生生世世的师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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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信息

在其他平行宇宙里也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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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松饼——

左边这个看起来最疲惫一脸憔悴的黄毛家伙其实是年纪最小的

图上三人年纪分别是26 26 ( 差了半年)27

他有时候感觉哥姐跟小孩似的,这俩家伙还会吵架(

(三人组没有血缘关系)

p2是原画风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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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先生2.1

最近尝试了一下新的画风👏🏻

果然还是p图好用(´థ౪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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