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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漓yule

【观影体】这铁定是瓶假琴酒(25)

观前提示:私设无系统,马甲独立,会有原创内容。原文内容加粗,有改动。

PS:小瞳可能稍显乐子人,接受不了的就左上角退出吧。第一次写观影体,ooc预警。


黑色的保时捷刚刚转过沿海的一道山路,手机屏幕上的信号只剩下一格,再往前几百米,最后一格也挣扎着消失了。


【“只能撑到这里了啊!”】


枡山瞳从身上的男士西服的宽敞的内袋里掏出另一支手机,特殊处理过信号接收的终端也没坚持多久。


期间,她还拿起琴酒的通讯设备瞧了一眼。


【“还好,比大哥你的多坚持了一会。”】


“这个距离就是琴酒的通讯设备的极限。”


几人呢喃着记下影片间接透露出的关键信息,方便日后对琴酒的抓捕......

观前提示:私设无系统,马甲独立,会有原创内容。原文内容加粗,有改动。

PS:小瞳可能稍显乐子人,接受不了的就左上角退出吧。第一次写观影体,ooc预警。


黑色的保时捷刚刚转过沿海的一道山路,手机屏幕上的信号只剩下一格,再往前几百米,最后一格也挣扎着消失了。


【“只能撑到这里了啊!”】


枡山瞳从身上的男士西服的宽敞的内袋里掏出另一支手机,特殊处理过信号接收的终端也没坚持多久。


期间,她还拿起琴酒的通讯设备瞧了一眼。


【“还好,比大哥你的多坚持了一会。”】


“这个距离就是琴酒的通讯设备的极限。”


几人呢喃着记下影片间接透露出的关键信息,方便日后对琴酒的抓捕。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未来最终决战的时候,他们压根看不到琴酒的影子。


摩苏泽家族的地堡建在一座小岛上,乍一看和附近任何一座小岛没有丝毫不同。


绕过一节灰白色的砖墙,两人进入了地堡。枡山瞳的轮椅和地面发出了吱呀呀的摩擦声。


忽然,琴酒停住了。


【“是不是味道不太好闻?”他道,“再转一会,就回去吧。”


他说的仿佛她有什么表现出难闻的反应似的,事实上,枡山瞳什么也没做。


她只是像个网瘾严重的青少年一样,拿出手机使劲点了点,之后对着男人缓缓摇头。】


众人只觉没眼看。


琴酒探出手,枡山瞳借力攀着他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同时他用另一只手从旁边拎起沙袋,转身放在空着的轮椅上。


枡山瞳对着“交通工具”夸张地划了个十字,坐在剩下的沙袋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前走,临近拐弯处,一颗子弹打穿了帆布,黄沙飞溅。


琴酒反手就是一枪。


【“唔……”


袭击者有些年纪了,稀少的白发翘起,神情阴鸷疯狂。


“蒂戈奇家的小崽子们,休想占了……”


“你是摩苏泽的人。”琴酒用德语说。


“当然!”老人道,他混浊的眼珠转了转。


“你不是蒂戈奇家的!”他喃喃道,“他们家都是黑发,你是谁?”


“与你无关。”琴酒扫了他一眼,确定他已经是苟延残喘之态。


“他们可真粗心。”枡山瞳扒着墙壁道。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老人明显一愣。


“……难道你们是诺维……”他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金发绿眼正是诺维家族的标志。】


“金发绿眼……诺维……”江户川柯南反复念叨这两个词汇,突然,他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伊莱亚斯•诺维不是什么假身份,而是琴酒的真名!”


“原来如此,琴酒恐怕就是在boss吸收诺维家族后加入的组织。”赤井秀一沉吟道。


与此同时,听到熟悉的名字后,琴酒的情绪少见地产生了剧烈的起伏。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们有关系。”琴酒道。

他冷着脸,手里是卸下的来自对方的武器,一把老式柯尔特。


枡山瞳眨了下眼。


神经质的老人反而像是受到了什么鼓励,用嘶哑难听的声音道:“不对,你肯定是个诺维,为什么不承认,卡斯蒂安那个老混蛋,我以为他早就死了,竟然还有子孙后代……”


琴酒懒得再听,回身抱起枡山瞳。


“……哦,呵呵,我知道了,你确实不是诺维……”老人还在絮叨,“卡斯蒂安就一个女儿,还和人跑了……”


琴酒猛然顿住。】


这个反应——


“……那个女儿就是琴酒的母亲吧。”朱蒂轻声道。


“这可真是不得了的重大情报啊……”安室透意味不明地感叹道。


组织top killer的身世就这样无端且突兀地显现在众人眼前,黑手党家族、私奔这两个要素汇聚在一起,让几人觉得自己仿佛看了一部52集的狗血连续剧。

————————————————

久违的更新。

军训完之后整个人都懒了,根本不想动只想瘫在床上,国庆三天假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з」∠)

最新章小瞳就要走了,可大哥还是没有来到小瞳面前,真的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吗🥺

明明都已经让琴酒大哥假死了呜呜呜呜呜呜😭我的琴宁啊———— 

时光的涂鸦墙

[五神观影体]砍坏地脉后的二三事(27)

       写在前面:

  为满足本人口嗨写的,脑洞大开,超多原创,全员推,主五神,友情向,与游戏原作冲突预警,ooc预警

  ——

       最后一章更完,大家可以不用放蹲蹲了,番外可能有,咱也不确定。

       最后,感谢所有喜欢这篇文的朋友们,祝大家天天开心哦!

       ❛‿˂̵✧...


       写在前面:

  为满足本人口嗨写的,脑洞大开,超多原创,全员推,主五神,友情向,与游戏原作冲突预警,ooc预警

  ——

       最后一章更完,大家可以不用放蹲蹲了,番外可能有,咱也不确定。

       最后,感谢所有喜欢这篇文的朋友们,祝大家天天开心哦!

       ❛‿˂̵✧


       “海、海薇玛夫人......”

  “芙卡洛斯!”

  “呜啊啊!我不是我不在你认错人了那维莱特救命啊!!!”

  “等......”

  洛蒂娅伸出手,话都没说完,眼睁睁看着芙宁娜连滚带爬头也不回的跑出轻策庄。

  “噗!”

  路过的某风神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

  “咳,路过,路过,这就走!”

  洛蒂娅:“......”

  “等一下,千风之主。”

  “?”

  洛蒂娅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所幸温迪的耐心足够,始终笑着等待她的提问。

  “水之龙,对她怎么样?”

  “很好哦,毕竟不好的话,也不可能收获芙宁娜的信任吧。”

  “枫丹人呢?”

  “哈哈,芙宁娜现在可是枫丹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一票难求呢!”

  “......”

  洛蒂娅不再追问,而是翻转身体,重新落入净水,“多谢。”

  “不客气!”

  温迪笑了笑,继续追被吓坏的小水珠去了。

  “洛蒂娅姐姐!”

  温迪走后,伊迪娅的声音从水中传来,“我回到须弥了!”

  “嗯。”

  “这次和芙宁娜的见面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好想再和她玩一次啊!”

  “......”

  “洛蒂娅姐姐?”

  “你们说话了?还一起玩了?”

  “是的,呃,有什么问题吗?”

  “......呵。”

  “欸!洛蒂娅姐姐,不要单方面切断通讯啊!!”

  

  芙宁娜的逃亡之旅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在离开轻策庄后就遇到了钟离。

  看上去就叫人安心的钟先生给了瑟瑟发抖的小水珠极大的宽慰。

  随后赶到的温迪和钟离一起安抚了小姑娘几句,就匆匆赶回蒙德。

  天知道芙宁娜在欢欢喜喜踏入蒙德后被淋了一身雨的感受。

  “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眼睛一亮,“芙宁娜女士!”

  雨变小了,苦不堪言的众人见到了光!

  “你在干什么啊!”

  质问的语气让水龙很委屈,于是,光没了。

  众人:“......”

  芙宁娜:“......”

  “不是,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芙宁娜手忙脚乱,“那维莱特,对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

  “抱歉,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阖眸平复片刻,雨势肉眼可见地变小,“我们可以回枫丹了吗?”

  “当然可以!”

  芙宁娜忙不迭点头,再不回去,温迪就要亲自把他们送回去了!

  “那就启程吧,芙宁娜女士,”克洛琳德体贴地为前任上司撑起伞,“娜维娅为您准备了马卡龙,还有希格雯护士长的奶昔,唔,建议您仔细考虑后再品尝......”

  

  “啊,真好,大团圆!”

  天际已然放晴,温迪松了口气,刚想弹奏一曲,就被两道高大的阴影挡住去路。

  “巴巴托斯大人,”琴义正言辞,“在其他神明离开蒙德前,请您先和我们一起回骑士团。”

  迪卢克面不改色,“鉴于这次的影响,我决定,晨曦酒庄暂停供应酒水一个月。”

  温迪:“......”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风精灵将目光移向神明们,后者一个比一个躲得快。

  唯有钟离先生依然安如磐石。

  “帝君!”

  “刻晴小姐,钟某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

  刻晴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钟离淡然的目光后又噎了回去,叹息一声,“我明白了,您放心,七星会处理好这件事。”

  “如此甚好。”

  “既然这样,客卿,”胡桃微笑着拿出账本,“我们来算一算之前寄到往生堂的账单吧,你又买什么了!?”

  “呃......”

  

  影嚼着三彩团子,有些可惜。

  “芙宁娜的小蛋糕很好吃,甜甜的。”

  “所以,”神子笑眯眯,“将军大人这是想去枫丹了?”

  “唔,是个不错的提议。”

  “......”

  神子皮笑肉不笑,“不行哦,影,我以雷神眷属的身份宣布,你被禁足了。”

  “???”

  

  纳西妲看着几位同事,又看了看自己的几位子民,攥紧的小手悄悄松开。

  还好,她的子民都很冷静。

  “草神大人。”

  “欸?”

  提纳里突然开口,可怜的小草被吓了一跳。

  “我为您制定了几份营养餐,您看一下。”

  温和的生论派学者不容抗拒地把笔记塞到自家神明手中,占了一半比例的海鲜大餐让小神明眼前一黑。

  “可以不吃吗?”

  “不可以,您需要补充营养。”

  毕竟隔壁雷神用自家神明的身体狂追一群魔神、以及小神明随时随地被其他神明抱走的场面实在过于震撼,让包括他们在内的须弥人不得不正视起来:他们的神明是否有些过于娇小了呢?

  纳西妲:“......”

  你们要不要猜一下她为什么叫智慧之神?

  

  总之,五位神明的第一次聚会完美落幕。

       五国子民欢欢喜喜迎接自家神明,大家都心满意足,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时光的涂鸦墙

[五神观影体]砍坏地脉后的二三事(26)

       写在前面:

  为满足本人口嗨写的,脑洞大开,超多原创,全员推,主五神,友情向,与游戏原作冲突预警,ooc预警

  ——


       非常抱歉,鸽了两天,最后两章会一起更完的!


       盖伊是一位西风骑士。

  他八岁锻炼体力,十岁修习剑法,十六岁成为见习骑士,一直都是家中的荣耀。

  但他总是抱怨,因为看守蒙德城后门的日常工作让他感到厌烦。...

       写在前面:

  为满足本人口嗨写的,脑洞大开,超多原创,全员推,主五神,友情向,与游戏原作冲突预警,ooc预警

  ——


       非常抱歉,鸽了两天,最后两章会一起更完的!


       盖伊是一位西风骑士。

  他八岁锻炼体力,十岁修习剑法,十六岁成为见习骑士,一直都是家中的荣耀。

  但他总是抱怨,因为看守蒙德城后门的日常工作让他感到厌烦。

  他认为自己应该有更大的舞台。

  终于,天空一声巨响,他的机会来了。

  琴团长抽调部分西风骑士前往异变发生地,盖伊是其中之一。

  作为十分有经验的骑士,他被委以重任——把守路口。

  对此,盖伊表示......十分满意!

  “天呐,巴巴托斯大人!我要见到巴巴托斯大人了!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老爹!”

  

  此刻,被挂念的风神本神正和五位同事一起被自家领导人教训。

  “不管怎么说,巴巴托斯大人,请不要再冒险了!”

  “是啊是啊,客卿,你们突然冒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就要去闯生死边界了!”

  “影,这月的三彩团子没有了哦~”

  “草神大人,您的安危事关须弥。”

  “芙宁娜女士,下次请提前告知我们。”

  自另一边归来的神明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离开秘境,就被以旅行者为首的众人团团围住,个个眼泪汪汪看着自家神明。

  五神:“......”

  这场景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五位神明暗戳戳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跑吧,不跑的话指不定要被教训到什么时候!

  芙宁娜率先出击,“快看,会飞的龙!”

  那维莱特:“......”

  克洛琳德:“......芙宁娜女士,我们这里有水龙。”

  “不,是真的会飞的龙哦!”

  温迪笑眯眯,一阵风凭空而起,伴随着一声龙吟,青色巨龙从天而降。

  芙宁娜趁着那维莱特和克罗琳德分神的时机,果断跑出两人的保护范围,甚至因为太着急,不小心踩了个小水坑。

  “那是......”

  同族的气息成功扰乱那维莱特的思路。

  “巴巴托斯大人?!!”

  “抱歉抱歉,突然想起我们还有点事!”

  温迪讪笑着,飞快退到特瓦林身后。

  “‘我们’?影,你去哪儿!”

  杀伐果断的雷之执政心虚地躲开眷属的目光,“咳,神子,你先冷静几天......”

  “很好,你接下来几个月的三彩团子和轻小说都没有了!!”

  “虽然但是,雷神大人,请放下草神大人!!!”

  为什么你们这些神明跑路的时候总要顺走他们的神明啊!!!

  “那个,赛诺、提纳里,请放心,你们回到净善宫的时候就能见到我啦!!”

  “客卿,你回来,你凑什么热闹啊!”

  “帝君!”

  “诸位,不必担心,钟某如今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此番也只是和老友相聚,不会有事。”

  “等等!”

  “等等,回来,这不是重点!”

  巨龙扇动翅膀,带起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

  “放心放心,神明们的组合可不是会轻易遇到麻烦的类型!”

  “等等!”胡桃本着对自家客卿的关爱,喊出最后劝告,“带上摩拉啊!”

  远去的巨龙和呼啸的风声是对她的回答。

  “这下好了,”胡桃心累扶额,“往生堂又要多出一笔跨国账单了!”

  “各位,很抱歉,我们需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只能这样了,不省心的神明们啊!”

  “请等一下,”那维莱特攥了攥手杖,面色严肃,“你们有看见芙宁娜吗?”

  旅行者:“芙宁娜不是和他们在一起吗?刚刚特瓦林带走了温迪阁下,钟离,影还有纳西妲......芙宁娜呢?”

  “......”

  琴团长思考。

  琴团长沉默。

  琴团长惊恐。

  骑士团即将面临有史以来最大的外交危机!

  

  “芙宁娜呢?”

  “她不是最早跑过来的吗?”

  四位神明互相轮着数了一遍,最后看着自己高高耸立不肯握下的大拇指陷入沉思。

  五根手指头五个神,现在剩下一个,所以......

  芙宁娜丢了。

  ......

  温迪猛地抬头,蒙德的天气正迅速晴转阴。

  完蛋了!

  水龙淹蒙德了!!

婳清雯

【原神观影体】当天理被炸醒15

  天幕下,蒙德人开心了,因为风神没有因为身份暴露打算再度消失。

  璃月人酸了,它一个往生堂凭什么有帝君这么好的客卿?

  倒是胡桃送了口气,她在知道她家客卿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自己是留不下客卿的,无论是民意还是七星,都不会愿意帝君留在往生堂这样的地方。

  她本人对这些并不忌讳,但她无法左右世人的想法。

  但客卿自己的话却给她一个定心丸,客卿终究还是愿意留下的。

  帝君本人的意见,谁会无视?

  真好,她还以为自己留不下帝君呢!

  不过嘛,居然敢隐藏身份~

  胡桃露出一个要做坏事的偷笑。

  【〔芙宁娜亦步亦趋,在这个天蓝的世界寻找着什么。

  【〔此刻...

  天幕下,蒙德人开心了,因为风神没有因为身份暴露打算再度消失。

  璃月人酸了,它一个往生堂凭什么有帝君这么好的客卿?

  倒是胡桃送了口气,她在知道她家客卿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清楚,自己是留不下客卿的,无论是民意还是七星,都不会愿意帝君留在往生堂这样的地方。

  她本人对这些并不忌讳,但她无法左右世人的想法。

  但客卿自己的话却给她一个定心丸,客卿终究还是愿意留下的。

  帝君本人的意见,谁会无视?

  真好,她还以为自己留不下帝君呢!

  不过嘛,居然敢隐藏身份~

  胡桃露出一个要做坏事的偷笑。

  【〔芙宁娜亦步亦趋,在这个天蓝的世界寻找着什么。

  【〔此刻的她是最为本真的初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她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要去找到一样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膨膨兽懵懂得望着面前的小姑娘,小姑娘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将圆圆滚滚的膨膨兽抱在怀中。

  【〔芙宁娜惊诧的看向自己的双手,那个小姑娘,为何与自己如此相似?

  【〔小姑娘似乎发现了芙宁娜,站起身子,“你好,我是芙宁娜,是……枫丹的水神。”

  【〔芙宁娜似乎对这个名字有所熟悉,“这个名字……好耳熟。”

  【〔小姑娘离开膨膨兽,不同于芙宁娜的神之眼,她的腰间是一枚深蓝色的宝石,齐肩的短发配合着黑色的短裤,整个人精干而又活泼,“因为……我就是你啊?”

  【〔芙宁娜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抗拒,“你…是我?”

  【〔黑芙认真点头,“嗯,我们是枫丹的水神,任务是成为一个让所有人放心的吉祥物,同时辅助那维莱特,让他理解人类。”〕

  【那维莱特下意识后腿一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芙宁娜?还有……”

  【任务……是什么意思?

  【明明娜维娅并没有这样的情况的。

  【纳西妲此时正好在荡秋千,听到那维莱特的话连忙站起,“她一直在扮演人们心中的水神,早已忘记自己。”

  【那维莱特哑着嗓子,“所以,一但她接受这个芙宁娜……”

  【他早就知道芙宁娜为了扮演水神付出了很多,可为什么……为什么连自我都找不到了呢?

  【芙宁娜,你果真跟芙卡洛斯是同一的人,我真是真是栽倒在你们手中了。

  【影不知为何有些笃定,“她一定会找到自我的。”

  【派蒙跺了跺小脚丫,“她可是神明芙宁娜,一定可以的!”这可是她看中的好苗子,怎么可能会败?

  【可是,芙宁娜真的有自我吗?

  【空回过神,正好看到众人的担忧,他的心底亦是一沉,芙宁娜自有记忆起就一直扮演水神,有哪里会有自我的爱恨呢?】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纳西妲——智慧之神和她叛逆的子民们

·纳西妲部分语音观影,包括但不限于对角色的评价。

 

 

 

 

 

“等听完草神的奇思妙想,这一次的观影就要暂且结束啦,毕竟你们还是要工作的嘛~”

 

“大家,休假休够了吧?现在马上就要迎来你们的加班生涯,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莱欧斯利舒了口气,自这次观影后第一次笑得如此开心,要是让梅洛彼得堡的犯人们看见了,恐怕就要怀疑面前这个顶着灿烂笑脸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他们威严深重的公爵了。

 

“不知道那维莱特开不开心。”他如此道,“反正我很开心。”

 

总算,他总算...

·纳西妲部分语音观影,包括但不限于对角色的评价。

 

 

 

 

 

“等听完草神的奇思妙想,这一次的观影就要暂且结束啦,毕竟你们还是要工作的嘛~”

 

“大家,休假休够了吧?现在马上就要迎来你们的加班生涯,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莱欧斯利舒了口气,自这次观影后第一次笑得如此开心,要是让梅洛彼得堡的犯人们看见了,恐怕就要怀疑面前这个顶着灿烂笑脸的男人究竟是不是他们威严深重的公爵了。

 

“不知道那维莱特开不开心。”他如此道,“反正我很开心。”

 

总算,他总算可以摆脱加班地狱了!

 

希格雯欣慰地看着莱欧斯利:“公爵,你好久都没有这么笑过了。”

 

莱欧斯利:“……以后少看报摊小说,希格雯护士长。”

 

“这可不行呢,公爵。”希格雯可可爱爱地歪了歪脑袋,“这可是我了解人类的重要途径哦。”

 

了解人类?

 

靠着那些小说里行动毫无逻辑的主角吗?

 

莱欧斯利对此表示怀疑。

 

“嗯嗯!看来某些观众的心情十分迫切啊,那我们就开始吧!”

 

 

 

 

 

【打雷的时候——

 

你知道吗?雷鸣是生命的前奏,很快这片大地就会充满生机。】

 

说起雷鸣,稻妻人瞬间就想起了在锁国令时封锁周边海域的无边落雷,以及雷神大人总是伴着紫色雷光的无想刀锋。

 

前者之于他们是威慑,是禁锢,是让他们安生待在国家的武器;而后者是强大,是屏障,是保护他们不被邪祟侵袭的力量。

 

或许雷鸣在拥有大片雨林与沙漠的须弥是生命的前奏,是大地蕴满生机的象征,但在稻妻,雷鸣的意义总是复杂的,与他们的神明息息相关。

 

不过总有一个是不变的。

 

“在稻妻,雷鸣就是将军大人的意志延伸。”曾经是幕府军的老人眼里满是憧憬,他仰望着屹立在城中的天守阁,就像是看到了神明的无边伟力,“我们将跟随着那不休的雷鸣前进,直至抵达将军想要的永恒。”

 

在他身边的孙子:……

 

原来、原来稻妻的雷鸣是这么个意思吗?!难道不就是普普通通的打雷下雨吗?

 

他怎么总感觉这是爷爷在阅读理解啊……

 

 

 

【关于纳西妲自己·痴迷——

 

神明只送给了人类填饱肚子的知识,人类却借此制作了工具,书写了文字,壮大了城邦,现在又放眼星辰与深渊……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创造全新的「知识」,也令我再也无法移开眼。】

 

提瓦特大陆上,自诩普通的人类猝不及防地迎来了神明的夸赞。

 

有人迟疑:“……我们,我们在智慧之神眼里竟然是这样的吗?”

 

有人飘飘然:“嘿嘿,嘿嘿嘿,没想到我这么厉害啊!”

 

有人思维歪到十万八千里:“星辰与深渊……说起来,凯瑟琳小姐今天有把那句话说完整吗?”

 

“……凯瑟琳小姐什么时候说完整过?这不都是被旅行者带起来的习惯吗?”

 

“幸亏凯瑟琳小姐是至冬来的人偶,不然她早就被气得辞职了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天天都听同一句话,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依旧微笑着坚守岗位的凯瑟琳小姐:……?

 

我或许不是人,但你们人类真是狗。

 

 

 

【关于我们·旅行——

 

我早就不满足于当一个观众了,一直都想出去看看,你冒险经验这么丰富,当我的向导好不好啊?你之后所有的故事,我都想亲身感受。】

 

“咦咦咦咦咦咦——!”

 

派蒙一个托马斯回旋急停,豁然转身面对旅行者,本就大的眼睛因为震惊睁得更大了:“旅行者,你真要去当纳西妲的向导吗?”她显得很纠结,脑瓜子费劲地转着,“如果你是向导,那我是什么?向导的向导吗?”

 

旅行者在面对派蒙时永远都不缺少坏心思,随口逗道:“你不一直都是应急食品吗?”

 

派蒙气得跺脚:“都说了派蒙不是……不对!如果作为向导的我是应急食品,那你也是纳西妲的应急食品!”

 

旅行者无赖摊手:“我会吃你,但是纳西妲不会吃我啊,就算是应急食品,也是有高下之分的哦。”

 

派蒙傲娇撇嘴:“哼!别想骗我,你是绝对绝对不会吃我的!”

 

她说得如此肯定,反倒叫有意开开玩笑的旅行者先不好意思起来。

 

旅行者:啊……这就是良心不安的感觉吗?真是久违了呢。

 

 

 

【感兴趣的见闻·未见之花——

 

须弥的沙漠看上去比雨林缺乏生机,但它也承载了久远的文明,孕育了稳定的生态。等哪天它不再和雨林吵架了,一定能开出我从来没见过的花吧。】

 

坎蒂丝:“一定会的。”她的语气温柔而笃定,异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光辉,“哪怕是少有植物的沙漠,也肯定可以开出美丽的花朵。”

 

他们沙漠民几乎是抵上两位神明才得以存活,被托付了如此重量的他们,也会如沙中顽植般坚强地活下去,直至生命的花朵充盈这片干枯荒凉的沙漠。

 

迪希雅冲她挑眉:“一起努力吧伙计,想要沙漠赶上雨林可要费一番功夫。”

 

哪怕草神的新政下达了数项有利于沙漠的举措,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与雨林媲美的,他们最多是拥有了追赶的机会,去融入一直将沙漠拒之门外的须弥。

 

沙漠民们不会忘记曾经信仰的神明,但他们也得向前看,去报答草神的恩情。

 

 

 

 

【关于赛诺·笑话——

 

他讲的笑话确实深奥,还挺有意思的。

 

嗯?你有哪句没听懂吗?那我解释给你听吧。】

 

在风纪官们再次回想起那惨无人道的冷笑话大全时,赛诺反而瞬间精神起来:“果然,小吉祥草王大人是一位优秀的、值得尊敬的神明,她的品位就是最好的证明!”

 

提纳里敷衍地应付:“是是是,我已经听你说过很多遍了,小吉祥草王大人确实非常优秀,但请记住,这与是否听懂你的冷笑话无关。”

 

说着,他顺便吐槽:“只要有人夸你的冷笑话你都会觉得有品吧……总之,你记得不要倚仗职位便利就去找小吉祥草王大人说冷笑话,小心你手底下的风纪官大义灭亲。”

 

艾尔海森跷着腿,语气略带一丝阴阳怪气:“连你的冷笑话都会耐心聆听,看来我们的这位神明确实温柔,毕竟她肯将自己的智慧放在无用的东西上。”

 

最初确实看艾尔海森不爽但后面冰释前嫌的赛诺:“……艾尔海森,我又看你不爽了。”

 

卡维戳了戳碍于柯莱在场所以只装了果汁的玻璃杯,无情地揭穿他们塑料朋友情的事实:“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好过吗?”

 

反正都是怼来怼去的,差别不大。

 

柯莱:……

 

就算事实如此也不要说出来啦卡维先生!

 

 

 

【关于赛诺·职责——

 

在面对秩序与正义的冲突之时,不是每一位「大风纪官」都能得出绝对坚定答案。他应该最清楚,妥协的结果只有无路可退,所以他现在能回到属于他的位置上,对整个须弥而言都是一大幸事。】

 

须弥城里某些做贼心虚的人对此疯狂拒绝。

 

——谢谢,这一点都不幸运!

 

他们只觉得有赛诺在的须弥宛若被凶神笼罩,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就是担心哪一天被赛诺长枪突脸就地处刑!

 

这毫无疑问,赛诺是一位凶残的、没有人性的执法者!

 

提纳里中肯道:“现在你也是有两个语音条的人了,我记得上一个还是枫丹的娜维娅女士,而且都是后一个听起来比前一个靠谱……虽然我猜你更喜欢前一个评价,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草神大人看重你的表现,想必以后你在执法时会方便许多。”

 

赛诺面无表情:“不及艾尔海森这位前任代理大贤者。”

 

艾尔海森实事求是:“不,还是你更厉害,毕竟我现在的职位可没有「大风纪官」来得重要。”

 

卡维:……这两个家伙,是在凡尔赛吗?

 

柯莱持续憋笑中。

 

没办法,她每次听到「大风纪官」这个词都会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冒出「大风机关」……果然就如师傅说的那样,赛诺先生是个感染力很强的人。

 

遥远的沙漠深处,阿佩普也回想起了赛诺那令龙眼熟的装束,语气不明道:“哼,赤王祭司的后人竟然成为了草神的信徒,真不知道是该说草神手段高超,还是赤王就是活该!”

 

现在还在躺板板的赤王:……谢谢,但做龙还请不要拉踩。

 

旅行者突然就想到了钟离曾经与他讲过的故事,关于一再退让最终被杀的盐之魔神。

 

妥协的结果就只有无路可退……如果那位盐之魔神也知晓这个道理,说不定就会迎来不一样的命运吧。

 

 

 

【关于提纳里——

 

雨林能够对抗「死域」的侵蚀,至今都生机焕发,巡林员们的付出举足轻重,而提纳里又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只是……希望他可以稍稍温柔一些,这样才更有利于巡林员招新纳贤嘛。】

 

“是啊是啊,小吉祥草王大人说得太对了!”

 

“提纳里长得好看还有一对大耳朵,本来还想试试看能不能发展新关系的,结果之前我不小心吃了毒蘑菇,昏迷醒来后被他训得狗血淋头……从那之后,我的青春破碎了。”

 

“不愧是能跟大风纪官处好关系的人物,说话就很有「艺术性」……艺术的我泪洒当场。”

 

在一片应和声中,卡维莫名道:“提纳里不温柔吗?”

 

这不可能啊?提纳里可以说是他们四个里最温柔的了,比艾尔海森那家伙至少温柔一百倍……不,就算艾尔海森投胎转世了也绝对温柔不起来!

 

赛诺皱眉:“提纳里不温柔?”

 

怎么可能,提纳里要是不温柔,那在道成林受罚的大贤者根本不可能还活得好好的!

 

柯莱第一次反驳神明的话语,捏着拳大声道:“提纳里师傅很温柔的!”

 

就算有时候说话稍微直接了些……那、那肯定也是别人先惹得师傅不高兴了!

 

提纳里:笑而不语.jpg

 

艾尔海森:……

 

卡维敏锐地察觉到了艾尔海森眼中些微的无语,立刻就像鼓胀的河豚一样强调道:“我把房子建在死域上提纳里都没生气,还请我在家里吃饭,这还不温柔吗?”

 

提纳里笑容凝滞:不,这个还是算了。

 

当时他只是感觉卡维太伤心了,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一样委屈又可怜,再加上那也不是卡维的本意,是死域自己主动碰瓷,所以他才在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时什么都没说,反倒好好安慰了一下一看就很崩溃的卡维。

 

他倒不是让卡维别说他温柔什么的,就只是单纯想让卡维别拿那栋毁了的房子举例,不然这家伙等会儿反应过来说不定又要陷入情绪低潮期。

 

不过还没等他组织措辞开口,就见艾尔海森淡淡道:“如果你这么说,那我确实得承认,提纳里很温柔。”

 

卡维瞬间得意:“哈!你早该这样了!”

 

提纳里:……很好,有艾尔海森这个火力吸引器在前,卡维应该是想不起破产往事了。

 

 

 

【关于柯莱——

 

我听说过她的故事,她的坚韧如宝石般璀璨夺目。她经历了太多,希望须弥的葱绿能够长久地庇护她,令她像普通的女孩子那样健康成长。】

 

她、她原来有这么好吗?

 

明明刚刚还在看别人的热闹,结果现在轮到自己时,柯莱却有点不好意思。

 

在她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她的情绪直达极端,每天都想要问问神明为什么要让她经历那么多苦难,为什么遭受那些痛苦的偏偏是她。

 

不过后来被安柏感染后,她就再也没那么想过了,并且在很久之后的现在,活出了曾经的自己梦寐以求的样子。

 

她能感受到提纳里师傅欣慰的视线,还能听到卡维先生毫不掩饰地夸赞,尽管赛诺先生和艾尔海森先生没有说话,但他们的满意是可以被她完全接收的。

 

还有远在蒙德的安柏、砂糖、丽莎……不知不觉,她已经拥有很多伙伴了。

 

被神明肯定的柯莱,已经彻底抛弃了自己自认为被神明厌弃的过往。

 

提纳里摸摸她的头,笑道:“干得不错,柯莱。”

 

柯莱:“嗯!”



后续见隐藏结局,是对艾尔海森、妮露、多莉、卡维、珐露珊、散兵的评价观影。


【关于艾尔海森:……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吧。

 关于妮露:我曾经问她想不想让小吉祥草王看她的舞蹈……结果却被委婉地拒绝了……唔,有点伤心。

 关于多莉:……也不知道净善宫该定价多少摩拉……

 关于卡维:什么?你说他和艾尔海森是室友?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可能性……

 关于珐露珊:她被时间永远忘在了身后。

 关于散兵:……他眼中所见的是满足,还是更大的空虚?】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芙宁娜——自觉不是神明的正义之神

·芙宁娜部分语音观影,包括但不限于对角色的评价。

 

 

 

 

 

“哼哼,岩神、风神、雷神对自家子民的语音评价都已经出现,又怎么能少得了草神和水神呢!接下来增加一个特别环节,大家一起听听对子民之外的闲聊吧!”

 

还没等芙宁娜暗戳戳地祈祷让草神先来,就见外大陆的人干脆利落地宣告了顺序。

 

“那么有请,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芙宁娜女士!”

 

热烈的仿造掌声从大屏幕传来,更衬得芙宁娜生无可恋。

 

芙卡洛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悄悄安慰她,但脸上那兴致盎...

·芙宁娜部分语音观影,包括但不限于对角色的评价。

 

 

 

 

 

“哼哼,岩神、风神、雷神对自家子民的语音评价都已经出现,又怎么能少得了草神和水神呢!接下来增加一个特别环节,大家一起听听对子民之外的闲聊吧!”

 

还没等芙宁娜暗戳戳地祈祷让草神先来,就见外大陆的人干脆利落地宣告了顺序。

 

“那么有请,众水、众方、众民与众律法的女王——芙宁娜女士!”

 

热烈的仿造掌声从大屏幕传来,更衬得芙宁娜生无可恋。

 

芙卡洛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悄悄安慰她,但脸上那兴致盎然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实意为芙宁娜感到悲伤的,反倒是看乐子的意思居多。

 

芙宁娜:……好吧,我就知道芙卡洛斯这五百年里被憋坏了。

 

还能怎么样?

 

只能把她笑着原谅了呜呜呜……

 

 

 

 

 

【晚上好——

 

晚上好。

 

唉,谢贝蕾妲小姐最近总嘀咕着减肥,还说要拉上我一起。哼,比起上个月我肚子瘦了一圈还不止呢,我已经很努力在控制体态了。

 

喂,你,看得出来么?】

 

在听见「瘦了一圈还不止」时,那维莱特不赞同的目光就朝着芙宁娜看了过来。

 

他先是礼貌又克制地打量了一下芙宁娜被衣物束缚显得过于纤细的腰肢,又看了看她与胡桃相比有些细瘦的大腿,最后才诚恳道:“芙宁娜,作为明星而言,你的身材已经非常完美,若是再瘦下去,恐怕对身体无益。”

 

“就是就是!”被钟离养得非常健康的胡桃格外具有发言权,毕竟她的腿部相较于追求「长而细」的少女而言,其实是带着点肉感的,一看就是宠爱孙女的老人家才能养得出来,“哪怕是死去之人,我们在为他下葬时也会供奉上足够多的食物,毕竟只有吃好喝好,才能一路走好嘛!”

 

她嬉笑地朝着芙宁娜眨眼,拍着胸脯保证等这一轮的观影结束就带着她和芙卡洛斯去品尝璃月各大美食,保证让一人一神胖上十斤!

 

“呃……胖上十斤就算了,毕竟有时候我还是会出镜的。”芙宁娜先是对璃月美食表示肯定,而后又委婉拒绝了胡桃那个「胖十斤」的想法,“总之,那维莱特你就放心吧,我其实也没想着减肥,只是跟着谢贝蕾妲小姐一起饮食不知不觉就瘦下来了,是体质问题啦。”

 

钟离举杯,在颇为放松的气氛中笑着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如果芙宁娜女士说的饮食是指天天吃通心粉,那么我相信,就算是像若陀这样的龙,也是会瘦下来的。”

 

显然,好记性的神明还没忘记之前芙宁娜出去购物屯通心粉的事。

 

在若陀「摩拉克斯你说清楚什么叫我这样的龙你今天必须说清楚」的嚷嚷中,芙宁娜露出了尴尬又不失愉快的笑容。

 

 

 

【关于芙宁娜自己·亲友团——

 

你问我参加茶会的这几个小家伙?它们可是我忠实的追随者,咳,今天就破例为你介绍一下吧!

 

这位是谢贝蕾妲小姐,最可爱的女仆,虽然有时会不小心剪坏我的衣服;这位是海薇玛夫人,可靠的管理人,将我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最后这位喜欢说教的是马瑟勋爵,负责一切礼仪相关的事情。

 

呵呵,虽然我已允许你参加我的茶会,但想要得到它们的认可,你还要多多努力才行!】

 

枫丹众人集体泪眼汪汪。

 

太好了,原来芙宁娜大人有专人照顾她啊!

 

看之前芙宁娜小姐一个人出去买通心粉,他们还以为芙宁娜大人一个人生活很寂寞,又不通厨艺导致只能靠便捷食物度日呢……现在看来芙宁娜大人应该生活得不错,而且芙卡洛斯大人也回到了芙宁娜大人的身边,他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看着人类感动地哭泣的模样,兢兢业业依旧在巡逻的美露莘们困惑地歪了歪头。

 

这种时候人类不是应该为了芙宁娜小姐生活不错而开心地笑起来吗?为什么大家都在哭泣呢?

 

……啊,果然,人类真是一个很难理解的种族……等等,由纯水精灵变成的枫丹人还算是人类……欸不对不对!那维莱特大人已经让本质是纯水精灵的枫丹人变成了人类来着……

 

美露莘们:人类神奇,枫丹人更神奇。

 

 

 

【关于芙宁娜自己·歌唱——

 

我对自己的歌唱水平还是很有自信的,不过值得我开口唱诵的段落可不多。希望那些剧团里的创作者们加把劲,不要让我等太久。】

 

枫丹各大剧团里的编剧瞬间停止了流泪,神色狰狞地在背后冒出熊熊火焰,要不是外大陆放的片段内容是与他们的神明有关,他们恨不得立刻就动笔创作,然后恭敬地送到芙宁娜大人的手边,等待着她的垂怜!

 

写!他们要死命地写!发狠地写!卷死自己也要卷死同行!

 

而就在众多剧团都想要邀请芙宁娜时,创作出「水的女儿」这一备受瞩目的剧本,还成功让芙宁娜大人上台歌唱的波洛等人正昂首挺胸,脸带自豪地接受着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火热目光。

 

 

 

【关于「神之眼」——

 

当那古老的预言终结、一切落幕之后,我曾经陷入很长时间的消沉。站在舞台上的人受到观众的追捧,同时也承受着更多的注视与期待。但我很清楚,他们期待的并不是我,而是我扮演的那位「神明」…在这个过程中,我真正得到的只有孤独。

 

所以我一度厌恶任何跟表演有关的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直到再次站上舞台、再次面对观众的时候,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我内心的不安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我可以坦然承受他们的目光,也许是因为…我终于开始「扮演」我自己了。】

 

“在那死守秘密的五百年里,想必芙宁娜女士的精神是痛苦且充满压迫的,但她还是以人类的精神强度撑了过来。”芭芭拉无比柔和,也无比敬佩地道,“不过现在,不管是枫丹还是整个提瓦特,期待的、注视的都是芙宁娜女士本身,而她曾经扮演的神明,说到底也是脱胎于她本人行动与言语。”

 

逛到教堂顺便就停留下来的罗莎莉亚斜斜倚靠墙壁,态度乍一看不是很尊敬,但不管是神色还是言语都很收敛:“所以璃月的岩神才会说芙宁娜女士哪怕不是水神,也是枫丹毫无争议的正义之神。”

 

芭芭拉双手交握放置于胸前,闭目低头地祈祷:“希望芙宁娜女士今后的人生永远灿烂快乐,享受不被定义的自由。”

 

 

 

【有什么想要分享·歌剧——

 

 枫丹的歌剧经历过几次革新,每次革新都会有许多反对的声音。在我印象里,经常有很多人聚在歌剧院吵来吵去,吵得我耳朵嗡嗡响。于是我吓唬他们说,「不准再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那维莱特也顺势敲了一下他的手杖,歌剧院立刻就安静了。

 

没办法,我总会不经意间表露出充满威严的一面,希望他们能够理解。】

 

听到芙宁娜这句带着点小骄傲的话时,有幸经历过关于相关场面的枫丹人民面面相觑。

 

“呃……芙宁娜大人那时候原来是嫌弃我们太吵了吗……”

 

“……我只记得那维莱特大人的手杖敲得还是跟审判时一样响,搞得我以为自己在被审判,吓得立马就闭嘴了……”

 

“其实我也……”

 

聊着聊着,他们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像是想要掩饰什么一样大声谈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芙宁娜大人说得没错,她真是非常有威严!”

 

“是啊是啊!芙宁娜大人一开口说话我就不由自主地闭嘴了,这就是神明的威势吧!”

 

“果然不愧是芙宁娜大人,连那维莱特大人也要附和她!”

 

……

 

不远处,溜溜达达靠着传送锚点到处乱窜的旅行者和派蒙已经离开了须弥,齐齐无语地看着前方自我说服的枫丹人。

 

派蒙:“……这就是传说中的狐假虎威吗?”

 

旅行者:“这倒是更像芙假那威。”

 

——或者神假龙威也行。

 

 

 

【关于林尼与琳妮特——

 

林尼与琳妮特我当然知道,以前我就经常光临他们的演出。他们的人气虽然高,但跟我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有我出场的演出才是真正的座无虚席,连站票都卖得干干净净。

 

至于现在⋯呃⋯现在我已经退隐了,人气下滑也很正常嘛!】

 

林尼有些苦恼:“虽然被芙宁娜大人夸奖演出精彩很不错,但后面那句完全没必要啊,整个枫丹没有比芙宁娜大人更受欢迎的明星了,我们还差得很远呢。”

 

琳妮特四处张望了一下,在注意到前面不远处的人群中发生了些许骚乱后,板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拉了拉林尼的衣角,示意他朝前看:“哥哥,好像有很多人都燃起了斗志,说着一些「一定要把歌剧院的房顶都站满」的奇怪话呢。”

 

菲米尼迟疑道:“……这,这是违法的吧?”

 

林尼扶额:“就是违法的菲米尼,你和琳妮特千万不要学他们,我还不想来个梅洛彼得堡二轮游。不然旅行者和派蒙要是知道我们是因为这种原因进去的,一定会撺唆公爵给我们开庆祝会的,这太丢脸了。”

 

“……好可惜。”琳妮特遗憾道,“以后芙宁娜大人的票就更难抢了。”

 

林尼:“……就算是再难抢,也不能去扒房顶。”

 

 

 

【关于那维莱特——

 

我很感谢那维莱特这几百年间为枫丹的辛苦付出,他似乎也不打算追究我欺骗民众的罪责。反正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对接什么工作,我也很久没去过沫芒宫了,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吧?】

 

还没等芙宁娜和那维莱特这两位正主说些什么,若陀就已经眉眼抽抽地重复道:“「几百年间为枫丹的辛苦付出」啊……”

 

虽然早就知道水龙王对于枫丹的事务那叫一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甚至说不定这次碰面就已经是对方绝无仅有的休假了,但真正直面神明对龙王道谢,并且道谢的内容还是管理国家时,岩龙王依旧感受到了现实的魔幻性。

 

要知道,从理论上而言,龙王和神明其实是货真价实的敌人。

 

曾经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出格的了,跟着摩拉克斯跑东跑西的,陪着他四处征战守护璃月,甚至为了他与他的璃月在理智消退时都克制本能地接受封印……说实话,若陀本龙是早就准备好接受自己是龙王中的异类这一事实了。

 

以及,在久远的曾经,他还设想过要是有龙来兴师问罪说他是个叛徒,那他到底是和摩拉克斯来个正义的二打一,还是不牵扯摩拉克斯来个勇武的一对一。

 

结果现在,若陀蓦然回首,发现跟神明扯上关系甚至站在统一战线的龙竟然不止他一个,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背叛组织的意思……

 

后知后觉地,若陀好像明白了草龙王生气的原因。

 

话说,阿佩普好像跟草神缓和关系了吧?那她跑到他梦境里面骂龙干吗?

 

而听见若陀话里内容的芙卡洛斯心虚转头。

 

想当初,就是她一封信纸让那维莱特走上社畜龙的不归路的。

 

社畜龙本龙倒觉得还好,毕竟他是那种工作做多了就属于生活的一部分的标准打工龙,跟某位只对打架提得起兴趣的壮硕龙不一样。

 

于是那维莱特一本正经道:“我并不觉得有辛苦的地方,毕竟我身上承担的压力不及芙宁娜万分之一。”

 

若陀:……好实心眼的龙!

 

芙宁娜也觉得那维莱特很实心眼,打哈哈道:“哎呀,我们没必要比这个啦,还是继续看,继续看吧。”

 

 

 

【关于娜维娅·甜点——

 

你尝过娜维娅烤的马卡龙吗?不得不承认,她对甜点的造诣已经非常深厚,完全不在我之下。口感和甜度暂且不提,她画在马卡龙上的图案也太可爱了吧?简直就是艺术品!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真的只是天赋?我的内心中竟然会产生一种挫败感⋯下次一定要向她好好打听下!】

 

“真是水神大人保佑。”迈勒斯感叹道,“当初在白淞镇被溶解的时候,我还在想我们不在了大小姐该怎么办?会不会吃不好?会不会睡不好?新选出来保护的人会不会粗心大意?会不会不明白大小姐的意思……”

 

他那时生死一线的走马灯全都是大小姐以后该如何的担忧,满心满眼都是大小姐伤心了怎么办,而这些问题本该永不见人世,本该和他一起沉眠于胎海水里,但他的运气似乎终于好了一回,才能在此时说一句——

 

“真幸运,我们还能看着大小姐。”

 

西尔弗随手就在身上衣服的暗袋里掏出蛋、糖、杏仁这眼熟三件套,被墨镜遮蔽的双眼看着食材无比深情:“是很幸运,我还能为大小姐随身携带这些东西。”

 

 

 

【关于娜维娅·内心——

 

她是一个坚强的人。坚强的人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很快振作起来,装作没事的样子,这样身边的人就无需背负额外的压力。我见证过卡雷斯与克洛琳德的决斗,娜维娅她……在这方面越来越像自己的父亲了。】

 

“不愧是芙宁娜!”娜维娅用伞尖拄地,笑得骄傲明媚,“嗯嗯!不管是夸我甜点做得好还是夸我像父亲都很棒!果然是我们枫丹最受欢迎的神明!”

 

克洛琳德幽幽道:“是很棒,你都被夸了两次呢。”

 

提瓦特大陆可是很少有人被神明夸了两次,占据了两条语音评价。

 

娜维娅摆摆手,看破真相道:“哎呀,很快就会到你了,你可是挑战神明的决斗代理人,芙宁娜肯定对你有深刻的印象!”

 

克洛琳德:……请恕我拒绝这种印象。



后续见隐藏结局,是芙宁娜语音里对「仆人」、夏洛蒂、莱欧斯利、克洛琳德的评价,以及「想要了解芙宁娜·其四」和「芙宁娜的爱好」。


【想要了解芙宁娜·节选——


我迷上了购物,买了好多新奇的宝贝,最后发现大部分东西都用不上,全部送去剧团当演出道具了。奇怪,付款前我明明觉得这些很有用的⋯


胡桃(后仰):好家伙,这是什么钟离二号!】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雷电影——在将军与神明之间反复横跳

·是影对自家子民的语音评价观影,不过里面有一部分应该是雷电将军的发言,所以题目如上。

 

 

 

 

 

“既然你借用了我的长相,那我就借用你的名字吧,如何?”

 

在短暂的间隙中,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提议道。

 

饶是温迪都一时没反应过来:“欸?”

 

少年竖起手指分析,色调比温迪要深一些的眼睛正皮卡皮卡地闪着光,期待道:“我这样子其实应该算是第二世了吧?毕竟是死了一次重新复活,如今再次踏上全新的蒙德,我也想用全新的身份与祂结识呢。”

 

温迪也同样来了兴...

·是影对自家子民的语音评价观影,不过里面有一部分应该是雷电将军的发言,所以题目如上。

 

 

 

 

 

“既然你借用了我的长相,那我就借用你的名字吧,如何?”

 

在短暂的间隙中,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着提议道。

 

饶是温迪都一时没反应过来:“欸?”

 

少年竖起手指分析,色调比温迪要深一些的眼睛正皮卡皮卡地闪着光,期待道:“我这样子其实应该算是第二世了吧?毕竟是死了一次重新复活,如今再次踏上全新的蒙德,我也想用全新的身份与祂结识呢。”

 

温迪也同样来了兴致:“那你想叫什么?也是「温迪」吗?”

 

少年扑哧一声笑出来,与温迪肩并肩坐着的同时又偏头稍微蹭了蹭,两人的头发被风吹拂在了一起:“名字完全一样也太容易让人搞混了,干脆简单一点,我就叫「风」吧,又象征着自由又象征着你,再好不过了。”

 

说着,他低头征求第三方的意见:“特瓦林,你觉得呢?”

 

特瓦林懒洋洋地从喉咙间闷出一个声响,算是同意。

 

“「风」嘛……”温迪在嘴里轻轻念着这个发音,或许是启发他对于「自由」理解的友人就在身旁的原因,他只是念着这个字竟然就感觉到了旷野的无边清风,回忆起当年还没有化形的、随风游荡的自己。

 

于是他也笑起来,真心实意道:“是个好名字呢,风。”

 

少年朝他眨眨眼,相似的脸上是不同的神态:“我也这么觉得。”

 

 

 

 

 

“风神的故事就暂时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是雷神对于自家子民的一些小小看法。”

 

八重神子略略挑眉:“哦,有趣,也不知道影会如何评价我。”

 

真揶揄道:“你要是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影,她不就在这儿吗?”

 

“不要。”八重神子断然拒绝,“我要听影的心里话。”

 

就在旁边听了全程的影:……

 

她哪次没说心里话吗?

 

倒是神子这家伙说话,每次都弯弯绕绕要人猜。

 

“不过这些看法有些是雷电将军说的,稻妻的朋友们可不要弄混了哦。”

 

稻妻人:……

 

救救他们吧,他们感觉自己要碎了!

 

为什么蒙德人就能开开心心地听着自家神明的亲民趣话,轮到他们就得继续猜谜啊?!

 

公平在哪里?道德在哪里?我们的神明又在哪里?

 

 

 

 

 

【关于八重神子——

 

那家伙啊,最初她就是个会被油豆腐引诱的家伙。现在居然这么工于谋略了,让人欣慰。

 

不过被她算计了,还是有些不愉快。虽说是为了我好,下次见到她恐怕会被她嘲笑的……那就先发制人,斩她一刀好了。

 

反正她也能躲掉。】

 

「影嘴上说不过神子,于是就只能愉快动手了哈哈哈!」

 

「上联,我赌她躲得掉;下联,我赌她不下手;横批,勿当赌狗。」

 

「一看就是真朋友。」

 

鸣神大社的巫女们呆呆仰头。

 

“八重大人……也有被油豆腐引诱的时候吗?”

 

思及八重神子言笑晏晏玩弄人心的画面,巫女们简直想破头都想不出她被区区一块油豆腐勾引的模样。

 

那时候的八重大人会翘尾巴吗?会呼噜呼噜吗?会开心地jiojio开花吗?

 

她是不是小小的、粉粉的一团,尾巴能够盖住整个身体,就那么乖乖地趴在将军大人怀里睡觉?

 

想象力一发不可收拾,巫女们蠢蠢欲动,恨不得现在就提笔把脑海中的画面写出来,连震惊吐槽自家神明那别开生面的打招呼都忘了。

 

 

另一边,如愿听到「真心话」的八重神子目光幽幽,盯着坦然自若的影发出灵魂质疑:“影,我是不是该谢谢你这么信任我的实力?”

 

这是什么「见面先砍一刀」的鬼畜想法?

 

她只是一只柔弱美丽又可怜的小狐狸,守着稻妻已经很难了,结果自家好友终于结束自闭愿意出来见人还非得先给她一刀,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情谊?

 

这种武力招呼的手段,估计也就只有那几个皮糙肉厚的龙王可以承受了,毕竟都是被神明揍过的……虽然八重神子是托人反过来揍神明,但也大差不差。

 

在姐姐……慈爱的注视下,影的眼神飘到了一边,道:“不用谢,毕竟你跑得快是事实。”

 

她才不心虚。

 

……不心虚。

 

八重神子:……你有本事看着我说话,我不信你会两眼空空。

 

神子不爽,于是神子阴阳怪气。

 

“「出刀的理由决定了武艺的格局与极限」……哎呀呀,不知是哪位高人说的这话,真是让我心中感悟甚多。”她眼波流转,笑意吟吟,连狐狸尾巴都快要冒出来了,“影,你觉得呢?这句话说得如何?”

 

影:……我无话可说。

 

 

 

 

 

【关于神里绫人——

 

神里一门,无愧于稻妻名门笔头之格。

 

绫人虽然此前在三奉行事务中,耍了不少手段,但是本身忠心可鉴,既往不咎了。

 

 

关于神里绫华——

 

神里一门,无愧于稻妻名门笔头之格。

 

……欸,你说我和将军的评价一模一样。

 

那,那绫华她,她剑术也很好。】

 

「果然,将军什么都知道。」

 

「神里绫人是雷电将军在评价,神里绫华就是影了,虽然声音一样,但语气还是有差别的。」

 

「梅开二度。」

 

「影已经很努力地在组织语言了哈哈哈。」

 

神里绫人心下一松,迎上自家妹妹和托马担心的目光后又冲着他们安抚地笑笑:“没事,其实我也猜到将军大人会对我暗中所做之事有所察觉。”他嘴角一勾,笑得与八重神子颇为相似,“不过我所做之事都是为了稻妻会变得更好,也许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将军大人才什么都不说吧。”

 

“先不说这个了。”神里绫人不想他刚从璃月那边出差回来就让妹妹操心,于是另起话题道,“倒是绫华,现在已经比我这个哥哥厉害了嘛,剑术都被将军大人亲自夸奖了。”

 

就如外大陆所说,雷电将军和将军大人的语气还是很好分辨的,一个公事公办没什么感情波动,就算是在说他耍小手段也只是诉说实情的平静,其实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但在谈及绫华时,将军大人明显更有感情,甚至还特意想了一句话夸夸绫华。

 

真是奇妙啊,神里绫人想,不愧是神明的造物。

 

神里绫华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还好吧……”

 

她抿起嘴,脸上是小小的雀跃,柔和下来的眉眼让她整个人都鲜亮无比,高洁美丽的无愧于「白鹭公主」之名。

 

神里绫人宠溺地看着自家妹妹,明白她其实远比她话中说得那样开心。

 

被神明夸赞——这或许是稻妻大部分人渴望但又不会实现的愿望了。

 

 

 

 

 

【关于九条裟罗——

 

忠义之士,武艺精湛,可担「豪杰」二字。

 

有此麟儿,九条家应该还能兴盛下去吧。】

 

「九条家虽然有糊涂蛋,但忠诚还是没得说。」

 

「九条裟罗:叉腰骄傲.jpg」

 

「说话这么咬文嚼字,一听就知道是雷电将军。」

 

忠义之士,武艺精湛……

 

特地从公务里短暂抽身的九条裟罗通红着脸,反手就掏出录音机把将军大人的夸奖给录下来,准备等着以后循环播放。

 

她激动得大脑都有些昏昏沉沉,想着今天难道是她的幸运日吗?

 

雷电将军可是将军大人的代行者,是将军大人意志的延伸,既然所有程序都由将军大人编写,那四舍五入不就是将军大人本身的想法吗?是将军大人亲口在夸她吗?

 

虽然她曾经在将军大人面前被「女士」打昏,让将军大人看到了自己难堪的一面,但既然将军大人信任着自己,那她就一定要更加努力,让自己强大到足以配得上这个评价!

 

为了年幼时就被神明注视的自己,也为了对她寄予厚望的将军大人,九条裟罗只感觉自己干劲十足,连带着看从璃月回来再次弄出骚乱的荒泷一斗都觉得顺眼不少。

 

以后家里那五座「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像」从一天擦拭一次改成早晚各一次好了,身为将军大人的坚定追随者,九条裟罗决定把自己厨力再往上提,一切和将军大人有关的物品都要好好保养!

 

 

 

 

 

【关于宵宫——

 

是谁来着?啊,做烟火的。

 

制造须臾幻象的人,沉醉于夏日幻觉的人,虽说如此,亦为我之臣民。

 

嗯,在天领奉行属地里炸烟花?谁啊,她吗?】

 

「宵宫小姐姐喜提新外号:做烟火的。」

 

「长野原烟花店的最大成就,把烟花放进了天领奉行。」

 

对于雷电将军最后的话语,宵宫装傻似的嘿嘿挠头:“原来将军大人竟然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我早就被遗忘了呢。”

 

对面的老爹依旧呵呵地笑着,显然是没听清她具体说的话,也只有这时候宵宫才觉得老爹耳朵不好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然他老人家要是知道自己艺高人胆大地去炸过天领奉行,恐怕会吓得好几晚上都睡不好觉吧?

 

附近的孩子们才不知道宵宫姐姐的烦恼,他们只觉得被神明大人记住的宵宫姐姐十分厉害,不愧是他们的英雄姐姐,因此纷纷为宵宫喝彩欢呼,看得宵宫心里暖洋洋的。

 

似火一样的女孩眯起眼睛叉着腰,冲着眼睛亮亮地看着她的孩子们笑。

 

嘛,做烟花果然是一件快乐的事,连神明都会为之触动呢!

 

 

“那个叫宵宫的女孩,我还记得她。”

 

在影的意识深处,雷电将军睁开眼,语气淡淡。

 

“在某一次的祭典中,她向站立于天守阁的我用焰火展现了「雷之三重巴」的家纹,心思细腻,行事周全,虽然只是须臾,但也有辉光乍现,可堪一见。”

 

影想了想:“你是说,让我去看看她家的烟火吗?”

 

雷电将军依旧还是那副很平静的样子:“已经不再追求永恒的你,应该会喜欢焰火所带来的美丽。”

 

既然连雷电将军都这么说了,影也就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打算等过段时间就吩咐社奉行筹备祭典,刚好姐姐与友人都回到了身边,这次倒是可以热热闹闹地过一次。

 

 

 

 

 

【关于托马——

 

虽然差点夺走他神之眼这件事,我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责任。但要说道歉的话,还是应该让将军她去比较好吧……好吧,我也会好好反省的。】

 

「影:出门是不可能出门的。」

 

「托马:……家人们,这把生死局。」

 

「这不就是将军叛逆的理由吗哈哈哈!」

 

刚刚还在意识深处委婉讲述烟火好玩劝宅家造物者出去玩的雷电将军顿时冷哼一声。

 

“将军是不会有错的,我没有,你更没有。”她这次的语气倒是有了一些波动,“那个叫托马的只是一介臣子,没有此身前去低头的理由。”

 

雷电将军在内部进行加密通话,八重神子在外部开诚布公。

 

“虽然那次确实委屈了社奉行家的那个小子,但也不需要让将军去道歉。”她不赞同地看着影,“你可以知道自己有错,但不能去向臣子的臣子认错,哪怕只是将军。”

 

被两人同时否定的影安抚道:“放心吧,我只是与旅行者开玩笑而已,并不是真要将军去道歉的意思。”

 

 

“希望将军大人只是开开玩笑。”托马顿时哪哪都不舒服了,捂着头纠结道,“不然我怕我祖宗会在底下破口大骂我这个不肖子孙。”

 

他何德何能还真让将军大人道歉啊,怕不是想要折寿。

 

眼狩令的事说起来也是一团乱麻,虽然将军大人后来意识到政令的不对决定撤去,但社奉行一开始的阳奉阴违也是事实,此事最好到此为止,不然将军大人真要追究下去,就连家主大人都要背个锅治个罪才能被放过。

 

神里绫人笑道:“安心吧,这都过去多久了,将军大人怎么可能真的找你道歉,八重宫司肯定会阻止的。”

 

那位神明的巫女怎么可能让神明俯身,托马就是想太多了。

 

老狐狸在线看戏。

 

 

 

 

 

【关于珊瑚宫心海——

 

奥罗巴斯确为此身所斩,但是我也许可了珊瑚宫之民,以海祇大御神之名继续祭祀,让它得享牲醴。

 

现在珊瑚宫捣毁鸣神分社,反叛幕府,她作为海祇大御神的现人神巫女,必须要承担责任。】

 

「其实我还觉得海祇岛挺有勇气的,要知道『无想刃狭间』也是被影一刀劈出来的。」

 

「旅行者不来,感觉海祇岛再继续下去迟早要垮。」

 

若说眼狩令刚刚结束的海祇岛还有人蠢蠢欲动想要掀起战争的话,那现在则是完全没有小心思了。

 

外大陆带来的视频揭露了他们所信仰的魔神——奥罗巴斯才是主动撕毁约定发动战争的那一个,而神明的苦心与伟力也明晃晃地昭示天下,无论是天时还是地利都不在海祇岛这边,饶是有人再怎么不甘心,都只能收敛起自己的打算。

 

更何况雷电将军允许他们祭祀奥罗巴斯,结果他们反手就毁了鸣神分社,现在又仰仗神明的宽容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在眼狩令结束的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海祇岛人愿意再起纷争。

 

因此,哪怕雷电将军说珊瑚宫心海要为海祇岛诸事承担责任,海祇岛人也没有头脑一热地呵斥不满,而是静静听着不说话。

 

“这样就很好了。”私底下,珊瑚宫心海对五郎道,“我们与幕府那边已经有了默契,以后大家肯定会慢慢融入稻妻,神明的威光不可直视,大家要是再心怀不满,我怕海祇岛总有一天会被自己人毁灭。”

 

虽然她对外总是一副信心满满敢与神明对抗的样子,但心里也很清楚若是动真格逼得神明出手,那海祇岛将再无未来可言。

 

但五郎还是有些忧心:“可是雷电将军说的那些话……”

 

珊瑚宫心海笑道:“没事的,那终究是雷电将军所言而不是雷神大人,况且在她眼里,我也确实需要承担责任。”

 

雷神大人注重武艺,这样的人不会回过头追责,再加上鸣神大社的八重宫司也是个聪明人,只要海祇岛今后不再生出事端,那反叛军一事就会如与幕府签订的合约一样,一笔勾销。

 

五郎被成功安抚:“我相信珊瑚宫大人的判断。”

 

 

 

 

 

【关于国崩——

 

那小子是制造将军的副产品。对他不加以管束,应该是因为我内心还是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吧。】

 

「阿帽痛失本名,你说对吗?雷电国崩?(狗头)」

 

「国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为神明,岩神就给人孩子取名叫魈呢哈哈哈。」

 

这一刻,教令院新锐阿帽终于明白了「迫害」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了什么叫作世事无常。

 

他宁愿屏幕上给出的文字提示是「散兵」,是「流浪者」,是「倾奇者」,甚至是「阿帽」,都不想让「国崩」这个名字堂堂登场!

 

以刻薄的语言直刺人心的家伙同样被刻薄的文字所刺,也不失为一场啼笑皆非的因果报应。

 

来看他最近是否安分顺便布置作业的纳西妲笑弯了眼,故意道:“呀,原来是叫国崩吗?名字不错哦。”

 

大慈树王也煞有介事地点头,真心话张口就来:“很帅气呢,国崩。”

 

国崩本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最终还是向「阿帽」低头:“……不要叫我国崩。”他咽下反射性就要刺人的话,闭了闭眼,苦大仇深道,“阿帽,我现在是阿帽。”

 

愚人众散兵爆改须弥城阿帽,谢谢。

 

他此前当然是抗议「阿帽」这个名字,但比起国崩……只能说,阿帽也不是不行。

 

巴尔泽布那家伙的审美……真是无愧于她武神的身份!

 

 

 

 

 

【关于荒泷一斗——

 

谁?】

 

「《谁》,好一幅世界名画。」

 

「可以预见荒泷一斗要闹了。」

 

「一斗的评价只有一个字,但是一字值千金啊!」

 

“……什么意思?”荒泷一斗不可置信地指着屏幕,鬼族的青年看起来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只有一个字的事实,“这是什么意思?!”

 

谁?什么谁?谁是谁?

 

这也太看不起人……看不起鬼了吧?!

 

“老大老大,算了算了,这不是还有一个字吗?”

 

“是啊老大,你看你好歹还出场了呢,我们这些小弟连影都没有。”

 

“将军大人她那么忙碌,一时没想起老大也很正常,说不定以后就想起来了呢对不对?老大你就别伤心了。”

 

三个小弟围着他们的大哥团团转,试图安慰他们大哥饱受挫折的内心。

 

久岐忍毫无同情之心地站在一旁,甚至还有点想笑。

 

他们现在身处街道,不远处就有人因为雷电将军那个「谁」而笑出声来,大家的欢乐全都如实传到了一斗的耳朵里,于是一斗当然不快乐了。

 

明明他刚刚还在笑前一个人竟然会叫「国崩」,结果自己下一秒就和国崩一样体验到了什么叫天崩地裂。

 

看着那四个人闹哄哄地说了一阵,久岐忍才道:“都说一字值千金,将军大人只对你说一个字其实是看重你的表现,老大你就别钻牛角尖了。”

 

荒泷一斗:“真的?”

 

久岐忍面不改色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荒泷一斗的情绪瞬间平稳下来:“很好,本大爷就知道我才是稻妻城里最耀眼的!”

 

久岐忍:……某种程度上来说,倒也不算错。

 

幸亏老大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彩蛋是影对四神的语音评价观影。



(彩蛋里有写到归终被人类背叛的不正确描述,是我写的时候没过脑子把设定搞混了,归终是死于战火,赫乌莉亚才是被子民所杀。)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温迪——为你奏响高天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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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一切都未曾出现,甚至连蒙德都尚且不存在时的故事。”

 

外大陆从屏幕里传来的声音蓦然温柔下来,就像是吟游诗人般将话语娓娓道来。

 

“——是独属于那位风精灵的,高天之歌。”

 

比起其他人的满脑子疑虑,特瓦林倒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个「风精灵」是指谁。

 

在与温迪相伴时,他也曾听对方借由音乐弹唱起过往的故事,虽然总是断断续续,但那故事里的遗憾、释...

·观影视频是B站《原神》温迪角色手书「为你奏响高天之歌」,非常精美,值得三连,点击就看!

 

 

 

 

 

“这是在一切都未曾出现,甚至连蒙德都尚且不存在时的故事。”

 

外大陆从屏幕里传来的声音蓦然温柔下来,就像是吟游诗人般将话语娓娓道来。

 

“——是独属于那位风精灵的,高天之歌。”

 

比起其他人的满脑子疑虑,特瓦林倒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个「风精灵」是指谁。

 

在与温迪相伴时,他也曾听对方借由音乐弹唱起过往的故事,虽然总是断断续续,但那故事里的遗憾、释然、反抗与无悔等情绪却被他如实接收,也算是了解了一点风神还不是风神时的情况。

 

于是特瓦林硕大的瞳仁往上斜了一点,瞟着相比他而言过于纤细的神明,瓮声瓮气地别扭道:“这说的是你的过去吧?没关系吗?”

 

温迪用手托着腮,笑眯眯道:“当然没关系,特瓦林不用担心我哦。倒不如说,我很乐意让我的友人被世人熟知,让大家明白他们为蒙德的出现所做的一切努力。”

 

时间给他带来了足够的磨砺与成长,而他就是风的本身,虽然会怀念着故友,但却不会被困住裹足不前,只会如同清风般,一直向前飞翔。

 

既然借用了友人的容貌,那当然就要活出精彩的神生啦!

 

特瓦林立刻掩耳盗铃地把眼睛正视前方,哼哼唧唧道:“……自作多情,我才没有关心你。”

 

“好吧。”温迪煞有介事地点头,“你没有关心我,毕竟我只是个一点力量都没有的弱小神明,被眷属冷暴力是理所应当的。”

 

特瓦林:……

 

他气得尾巴又在啪啪作响地拍地面了。

 

可恶的巴巴托斯就知道这么说,这次他绝对不上当!

 

 

 

“……一点点,就只有一点点!”某条龙恼羞成怒道,“只有一点点在关心你!”

 

事实证明,招式不在乎老不老,只要有用就行。

 

 

 

 

 

【彼时属于蒙德的土地上大雪纷飞,严寒与冰霜将褐色的土壤彻底掩埋,人们看不见鲜花与绿草,更看不见被太阳照耀的蓝天与白云。

 

在苍茫的雪地上,来自古恩希尔德的少女披着灰蓝色的斗篷,带领着族人向一名小小的、全身都被白布罩着的风精灵献上最诚挚的信仰,这些信仰如流水般汇入风精灵体内,为祂带去了力量,也为这片白雪皑皑的大地带来了细小的转机与希望。

 

风精灵回应了少女的期望,让风雪短暂地停止,带去了片刻的安宁与和煦,让少女能够摘去兜帽,认真地去看这片冰雪之地。】

 

「很久很久以前的蒙德,只有一片冰雪。」

 

「愿风神护佑你。」

 

「最初的神明,与祂最初的信徒。」

 

「古恩希尔德的祖先,和他们信仰的神明!」

 

丽莎仔细打量着屏幕上与琴颇有相似之处的少女,猜测道:“那个发色与装扮,是你们古恩希尔德家的人吧?”

 

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小小的风精灵,手指微微蜷缩,有种很想摸点什么东西的痒意,点头道:“根据家族记载,我们的祖先带领着族人离开了高塔孤王的都城,在迁移的路途上遇见了尚且不是神明的巴巴托斯大人,在向祂献上信仰之后,被祂所庇护着生活在荒凉的冰原,直至追随巴巴托斯大人向高塔孤王发起挑战。”

 

说着,即使是琴这般淡然的性子都不由得带起了些笑意:“说起来,我们古恩希尔德家可是最早追随巴巴托斯大人的信徒了。”

 

不愧是她那素未谋面却光辉熠熠的祖宗,就是超级争气!

 

“所以……”丽莎转了转眼睛,了然道,“那个没有形体的风精灵就是最初的风神吗?这可真是意想不到。”顿了顿,她又道,“不过一想到这是风神大人,我又不觉得奇怪了。”

 

 

 

 

 

【『It only takes one lone soul

只需要一个孤独的灵魂』

 

高塔孤王的领地被不休的狂风凛冽地吹拂着,天上无星也无月,是与大地同样的晦涩暗沉。

 

『It only takes one in a thousand

只需要千分之一的可能』

 

松松垮垮披着暗色斗篷的少年怀抱着竖琴,眼神坚定地望着被风包裹的高塔。

 

他眼眸中有光,心中有信仰。

 

『The absence of fear in your eyes

 你的眼中没有流露一丝恐惧』

 

少年对着高塔弹奏自由的曲调,优美的音乐吸引了风精灵的注意,于是祂与少年就此结识。

 

『No, that's not bravery

 但那并不是勇敢无畏』

 

少年懂得弹琴,渴望写出最好的诗,想要看见飞鸟翱翔在蓝天的模样。

 

于是他朝风精灵发出邀请,声音几乎被呼啸的风声盖过。

 

——「朋友,你不与我同去吗?」】

 

「《少年眼神倔强,瞳中有光》。」

 

「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

 

「无名的少年,温迪珍藏在记忆深处的友人。」

 

「少年:我想看见飞鸟翱翔的模样。」

 

“诶……”

 

“诶?”

 

“诶!!!”

 

在看到出场少年面容的那一刻,蒙德人的大脑是宕机的。

 

他们甚至都分不出心神去捕捉屏幕旁飞速滚动的文字提示,在那一刻陷入了庞大的思维风暴中,完全不能理清这少年和风神大人的关系。

 

容貌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发色与眸色有细微的差别……参考前几次的案例,所以这是雷神那样的双生魔神,还是水神那样的神格与人格分离?!

 

蒙德人越想就越神色狰狞:总不可能是草神那样的前后二代,但是前代倒在迎来黎明的曙光前夕被世人彻底遗忘吧?!

 

再继稻妻、须弥、枫丹之后,他们蒙德也要迎来属于自己的神明猜猜猜了吗?!

 

可恶啊!早知道就不嘲笑璃月人当着自家神明的面编排自家神明了,好歹他们不会有辨认神明的烦恼啊!

 

璃月人:……谢谢,但「辨认神明」这个烦恼,我想我们还是有的。

 

最大的苦主翰学,表示自己格外具有发言权。

 

所幸,蒙德人还没有到一傻傻一窝的程度,诸如罗莎莉亚、凯亚或者迪卢克等智商担当很快就根据外大陆人的热情发言理清了少年和风神的关系,然后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松了口气。

 

然后凯亚就紧急动员骑士团赶紧去大街小巷澄清自家神明没有一分为二,也没有同胞兄弟,更没有从初代神跑到二代位上去,人家和那少年只是单纯的好友关系,长得像什么的可能风神大人有他自己的深意,总之不要搁那瞎猜!

 

蒙德本就是自由浪漫的象征,而每个蒙德人的想象力也格外自由奔放,如果不是凯亚及时制止,恐怕蒙德人的思维就已经跳脱出现成的案例,给自家神明编排出一个全新的故事发展了……就像隔壁璃月在暗地里流传的、屡禁不止的岩王帝君女相化身的传闻那样。

 

为了防止自家神明因为子民浪破天际的想象力而羞耻地在外游荡不愿回国,凯亚也是出工又出力地在极短时间之内就制止了蒙德人过于发散的思绪,以及某些吟游诗人都快要诗兴大发的创作。

 

凯亚:笑死,此诗一出,风神可以再浪五百年都不回来!

 

 

 

 

 

【『As children we learn it's wrong

 孩童时期我们便懂得』

 

『To put out the light of another

 为了自己而牺牲别人的利益有悖正义』

 

高塔的孤王——迭卡拉庇安高坐于王座之上,睥睨着自己的臣民在无尽的吹息中朝祂恭顺地低头,对此十分满意。

 

但在它不曾注意的时候,被狂风压得直不起腰板的子民已经有了反抗之心。

 

『Our innocence lost over time

 我们的纯真善良随着时间一点点消磨』

 

莱艮芬德家的红发青年拔出利剑,无名的少年也掀起了反抗的旗帜。

 

『Means to an end

 达成目的的手段』

 

手持阿莫斯之弓的美丽女子屹立于断裂的箭矢与火焰之中,滚滚热浪扭曲了空气,掀起微风吹拂她的裙摆,推动着她与她之所爱对立。

 

『It's hard to hold your head up high

 诚然难以让你再次抬头挺胸』

 

『But we must try

 但我们仍需努力尝试』

 

在信念坚定的领袖们的带领下,备受压迫的人民纷纷手持武器,朝着高塔的孤王发起反抗,意图挑战那悬于顶端的王座。】

 

「龙卷之魔神,迭卡拉庇安。」

 

「狂风压得人们直不起腰板,而高塔的孤王却认为那是对他敬仰的臣服。」

 

「这头亮眼的红发!一看就是迪卢克的祖宗!」

 

「他曾是她的所爱,但烈风无法理解肉体凡胎的柔软。」

 

「勇气就是令你奋起抗争,走出绝境的唯一光芒。」

 

快速安排好辟谣工作的凯亚熟门熟路地来到了「天使的馈赠」,一眼就看见了在外面独占一桌还开了瓶葡萄汁的迪卢克。

 

他夸张且足够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快步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并且毫不客气地把桌上另一个没被人使用的杯子扒拉过来倒满葡萄汁,再装作是酒的闷了一大口后总算是缓解了话说多了嘴巴干的问题。

 

迪卢克先是默不作声地看着,等他喝完后才出言嘲讽,凉飕飕道:“怎么?能言善辩的骑兵队长也会有觉得口渴的一天?”

 

喝人嘴软的凯亚瞄了瞄手中还剩一半的葡萄汁,谦逊道:“哪里哪里,说起能言善辩我肯定是比不过迪卢克老爷的,想必以后迪卢克老爷需要说话的地方多了去了。”他笑得意味深长,又看向屏幕上那一眼就能看出来自于哪个家族的红发男子,“毕竟是名人效应嘛。”

 

迪卢克同样看向屏幕上正在带领人们掀起反抗的自家祖宗,一向毫无起伏的语气里带上了点尊敬:“莱艮芬德家做事全凭本心,而祖上的光辉也与后人无关,我不会接受这类追捧。”

 

凯亚笑了笑,看出了兄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于是从善如流地另起问题:“高塔的孤王迭卡拉庇安,蒙德史册中皆记载祂是最为严苛的暴君,在祂领地内的臣民永远见不到真正的天空,也正是这过于高压的统治激起了子民的反抗。”

 

“但祂又为臣子们提供了没有苦寒的居所,将战火带来的纷争与北国的寒霜隔绝在风墙之外,连北风之王安德留斯都对此无可奈何……你说,祂到底爱不爱人呢?”

 

迪卢克猛然一顿,不动声色地朝着凯亚看去,就见他依旧是笑意吟吟的模样,没有半分不对。

 

看来只是随口找话题问一问。

 

这么想着,迪卢克沉声道:“在人类眼里,祂不爱人。”

 

魔神爱不爱人,这个答案或许只有人类说的才算。

 

凯亚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Sway together in the dark

 一起抵御黑暗』

 

『It's supposed to be

 本该如此』

 

鲜血四溅、寒光闪烁,红发的莱艮芬德拼杀在最前方,身上脸上都是他人的血液;阿莫斯之主在后方拉开弓弦收割生命,给予同伴最大的辅助;而少年则居于战场中央指挥局势,如领头人一样带领着反抗者前进。

 

『Cause I want to know the end

 因为我想走到最后』

 

『And you never ever need to fight

 你从来不需要奋战』

 

在纷至沓来的脚步声中,生长于路边的风车菊没有丝毫晃动。

 

旗帜高高竖起,他们终将迎来阳光。

 

『But you're fighting everyday

 但你每天都在战斗』

 

『And I don't know when your light will go out

 我不知道何时你的希望会破灭』

 

小小的风精灵为少年寻来了鹰隼的翎羽,祂穿梭在反抗者中想要找到少年的身影,将这份满怀心意的礼物赠予他看。

 

『Innocent crying child

 犹如天真而在哭泣的孩子一般』

 

『The heart of your enemy

 存于心中的反抗者』

 

少年目视前方,眸中充满希望。

 

他温柔地笑着,似乎是看到了谁的到来一样,轻柔地伸出手去迎接。】

 

「为反抗高歌!」

 

「站在向阳处必能成就英雄。」

 

「与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开风墙!」

 

「风车菊没有转动,所以风墙内其实无风。」

 

「少年好惊艳啊呜呜呜——!」

 

辛焱看得心潮澎湃,恨不得就此为这些向着命运发起抗争的人立刻写出一首乐曲,心里也蠢蠢欲动着想要弹奏着什么。

 

她畅快地大声笑着,扭头看着云堇时眼里都是细碎的亮光,有澎湃的情感似乎要汹涌而出:“云堇你看!这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为反抗高歌」了!”

 

激昂的配乐和看似渺小的反抗,精美的画质仿佛带着她们前往了不知是几千年之前的蒙德,见证了这个城市的人们第一次的抗争。

 

那时风神尚且弱小,是人类强大的信仰与坚定的信念使祂成长,完成了这场人类与神明共同努力的胜利。

 

云堇伸手按住怦怦直跳的心脏,睁大眼睛看着属于人类的反抗:“是啊……这真是当之无愧的「为反抗高歌」。”

 

 

“莱艮芬德家、古恩希尔德家、科尔西瓦家……”有蒙德人一一数着屏幕上一闪而逝的辨识度极高的古老家族,最后语气复杂道,“……还有,劳伦斯家。”

 

这些都是当年率先为了自由而掀起反抗的各大家族,这古老的血脉也都一直流传至今,但讽刺的是,当年会为了自由不畏生死的贵族们在后来却为了自己的自由禁锢住蒙德的发展,奴役蒙德人的自由。

 

屠龙者终成恶龙,正如他们带领人们推翻高塔的孤王那样,温妮莎也带领着饱受压迫的蒙德人推翻了他们。

 

这是属于蒙德的,熠熠生辉的历史。

 

有人唏嘘道:“根据记载,当初坐落于蒙德的第一尊风神雕像就是劳伦斯家的主母梵尼拉睿带领人们修建起来的,但后来,也是以劳伦斯一族为首的贵族推翻了风神像。”

 

“诶,你们说,如果当时为了自由甚至敢于与神对抗的劳伦斯家的先祖看到了如今的劳伦斯,会是什么反应?”

 

“会很生气吧……毕竟后代子孙玷污了他们的荣光来着,这些贵族不就是看中荣光吗?”

 

“不过幸好,优菈倒是跟最开始的劳伦斯很像。”

 

“……是啊,优菈她,其实是个好孩子。”男人迟疑了片刻,但最后还是这么说。

 

其他人没有接话,脸上的表情有对一直鼻孔朝天的劳伦斯家的厌恶,也有祖上荣光赫赫子孙却败光好感的唏嘘,但在提起优菈时却又舒缓了很多。

 

 

 

 

 

【『My heart to heart with the light

我们都心系着光明』

 

『And we always get along

我们总是和睦相处』

 

在风精灵眼前,少年被利箭贯穿胸膛,无力地从高塔上跌下,一直精心保护着的竖琴也四分五裂,犹如少年逐渐失去的生命。

 

鲜血飞舞于空中,那被藏于怀中的翎羽再也不会被送出。

 

『Counting the stars in the sky

细数着星空之中的繁星』

 

『Thinking why they have to die

思考着为何总有人要无辜赴死』

 

下坠,持续不断地下坠。

 

望着少年下坠的身影,风精灵手上还拿着在冰雪中好不容易找到的鹰隼的翎羽,脑海里还想着少年看着书上的彩色飞鸟图案时的期盼目光。

 

『Just face to face we can hear

只有面对着面我们才能听到』

 

『A voice telling us it's wrong

一个声音告诉我们这是错误的』

 

少年曾挺身而出保护他人,也曾集结人们向高塔的孤王发起抗争。

 

他竭尽了全力,也燃尽了自己。

 

『Counting the stars in the sky

细数着星空之中的繁星

 

『It was like a lullaby

犹如摇篮曲一般』

 

风托举起了少年的身躯,轻柔而不容置疑地撕开了环绕着高塔的风墙,让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的少年在最后一刻,看见了被风吹散厚重云层而露出的灿烂太阳。

 

反抗的人们仍在拼杀,娇艳如荆棘玫瑰的阿莫斯之弓的主人也被利箭收割了生命,来自古恩希尔德的少女只能强忍着悲痛战斗,而莱艮芬德那如烈焰般显眼的红发则继续指引剩下的反抗者前进。

 

远处,望着高塔上燃起的战火与硝烟,北风之王安德留斯默默转身离去,不再与新生的神明争夺魔神之位。】

 

「突如其来的巨刀!」

 

「元素精灵搜集到了鹰隼的翎羽,却未能将羽毛送给少年。」

 

「还是风精灵的温迪一定很伤心吧呜呜呜——!」

 

「飞翔吧,飞翔吧,代我看看这个世界,代我飞到高天之上。」

 

「若你困于无风之地,我将奏响高天之歌。」

 

「少年拥抱着太阳倒下,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终于见到了风墙之外的蓝天。」

 

「在硝烟中,我们见证暴君之殁;在灰烬中,我们见证高塔崩落。」



后续见隐藏结局。

 


 

【蒙德人:神明的朋友就不能不出事吗可恶啊!

 特瓦林:巴巴托斯,作为风精灵的你,是否感到遗憾?】


【风之神动用神力吹散冰雪,劈开山峦,造就了现在浪漫的、无人称王的自由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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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碎碎念:

本来一开始想着少年毕竟是人类,苏醒在这个过于陌生的世界会不会不太好,再加上寿命论这个一看就很刀的问题,所以是没打算复活的……

但是写着写着,我又觉得面对少年的复活,温迪只会高兴,然后与少年游历提瓦特后不留遗憾地看着好友永眠,毕竟他就是那样温柔强大又豁达洒脱的神明,而少年恐怕也会很开心能够亲眼看看因他的行动而出现的蒙德,看看他不曾见过的蓝天与白云,所以我还是因为私心让他们重逢了。

毕竟是同人嘛,虽然逻辑一点都不融洽,看起来也过于乌托邦,甚至有着「为什么不复活其他普通人」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开心最重要啊。(笑)

这是我的私心,我想让温迪可以更加高兴,哪怕这或许只是「我以为」的高兴。

(注:手书中出现的琴应该是属于里拉琴,不过我写竖琴写顺手了,再加上不知道从哪看到温迪弹奏竖琴……总之,如果有更正确的称谓可以告诉我。)

(话说少年的名字应该取为『风』还是『Wendy』啊?我是个不择不扣的取名废来着……)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温迪——不正经的风神对子民的印象会不正经吗?


·是温迪对蒙德角色的语音评价观影。






“接下来是风神对部分蒙德人的看法,你们可以猜猜看都有谁哦~”

 

一听没有自己,芙宁娜当即松了口气,连那维莱特都不动声色地放松了眉眼,周身的气息也柔和了些许。

 

“谢天谢地,总算没有我了。”芙宁娜心情愉悦地嘀咕着,想到了之前跑来跟她和芙卡洛斯一起共进下午茶的那位风神,不由得期待道,“也不知道温迪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到蒙德城内品他最爱的美酒?”

 

——当然是没有的。

 

怕自己成为堵塞蒙德交通的罪魁祸首,于是留在风龙废墟和特瓦林挨挨蹭蹭的温迪正大声抱怨着特瓦林...


·是温迪对蒙德角色的语音评价观影。






“接下来是风神对部分蒙德人的看法,你们可以猜猜看都有谁哦~”

 

一听没有自己,芙宁娜当即松了口气,连那维莱特都不动声色地放松了眉眼,周身的气息也柔和了些许。

 

“谢天谢地,总算没有我了。”芙宁娜心情愉悦地嘀咕着,想到了之前跑来跟她和芙卡洛斯一起共进下午茶的那位风神,不由得期待道,“也不知道温迪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到蒙德城内品他最爱的美酒?”

 

——当然是没有的。

 

怕自己成为堵塞蒙德交通的罪魁祸首,于是留在风龙废墟和特瓦林挨挨蹭蹭的温迪正大声抱怨着特瓦林突袭蒙德时竟然一瓶酒都不抢,害得他现在被外大陆揭开黑历史都没办法借酒浇愁,一副仗着特瓦林绝对不会对他动手所以干脆胡搅蛮缠的样子。

 

特瓦林:……这神明谁爱要谁要,他不伺候了!

 

 

 

 

 

【关于琴——

 

骑士团代理团长大人……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嘿嘿,跟我想得一样。

 

认真、勇敢,也不乏温柔,和我一个朋友有点像呢……】

 

「像琴的朋友——传说中的温妮莎。」

 

「温迪应该可以从琴身上看到故友的影子吧……」

 

“温妮莎……”

 

琴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在风神大人口中竟能与西风骑士团的创始人相提并论。

 

“为什么不能相提并论?”丽莎倚靠在窗沿边,懒懒地侧头看着明显有些激动的代理团长,眉宇间有些不赞同。

 

“诶?”琴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闻言有些羞赧,但还是很认真道,“南风之狮、蒲公英骑士、最初的西风骑士团的真正团长——温妮莎,她崇高的信念与意志一直都是我追赶努力的方向,就现在而言……我觉得我离这位带领蒙德人民推翻旧贵族的前辈还差很多。”

 

“我可不这么觉得。”丽莎轻笑道,“就如风神大人所说,你认真、勇敢、温柔,在团长带队远征后一力支撑起整个蒙德,是蒙德城最强有力的后盾……其他家伙怎么想我管不着,但在我心里,你与温妮莎无异。”

 

“不要妄自菲薄啊,琴。”丽莎的声音蓦然柔和下来,她伸手把窗户推得更开了一些,让蒙德人兴奋的谈笑声远远传来,“你听,大家可都在赞扬你的努力呢。”

 

窗外传过来的话语中,除了诸如欢呼风神大人出场的喝彩之外,就是蒙德人控制不住的对琴的热情与敬爱,他们跟随着风神大人的脚步,开始纷纷畅所欲言,表达着自己对这位出色的骑士的最高认同。

 

“无需与他人作比,琴。”丽莎对她不管什么事都想做得完美、完美、再完美的友人道,“你就是你,是属于我们的「蒲公英骑士」。”

 

“……”

 

“……真是败给你了。”琴挫败地扶额,“还是这么会说话啊,丽莎。”

 

虽然说着认输一样的话语,但琴无疑是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友人的鼓励让她更加精神抖擞,只感觉自己还能工作三天三夜以不负蒙德人的信任。

 

心情一愉快,琴也就不自觉地开始畅想未来:“如果可莉那小家伙能一直安安分分的就更好了……”

 

“放弃吧琴,这是不可能的。”丽莎毫无转圜余地地泼了盆冷水,完全没有刚才温柔鼓励琴的模样,“我们还是来聊聊关于可莉前不久炸毁一小块农田的赔偿问题吧。”

 

咔嚓——!

 

琴手中的笔再次断成两截。

 

 

 

 

 

 

 

【关于迪卢克——

 

去跟迪卢克老爷处好关系吧?你想,他家可是有好~多~珍藏的酒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咦,无论如何都不准喝酒么?那……就去闻一闻吧,闻一闻!

 

只是闻的话,你也可以喔。】

 

「迪卢克:提到我就只想到酒???」

 

「已经有温迪一边笑一边流口水的画面了哈哈哈!」

 

「憨憨风神(狗头)。」

 

「温迪:我就闻闻,保证不打开!」

 

听见风神那形象全无的「智慧」笑声,迪卢克额角青筋直蹦。

 

这些家伙……心里难道只有他家的酒窖吗?!

 

瞥见一旁的凯亚同样也是心生向往但又一脸遗憾的表情,迪卢克只感觉自己更头疼了。

 

这两个臭味相投又拿他们没办法的酒鬼……

 

迪卢克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别看了,可莉炸毁晨曦酒庄葡萄藤的赔偿问题我们还没商谈结束!”

 

凯亚当即垮下脸,叹了好大一口气:“迪卢克老爷,这真的只是意外,可莉那孩子也是不小心的,要不……看在过往交情的份上,便宜一点?”

 

“意外……”迪卢克背后的黑气开始张牙舞爪地攀爬,冷笑道,“我亲爱的弟弟,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外能那么巧地让你带着可莉经过我家旁边的葡萄藤?嗯?”

 

“呃……”凯亚谨慎地组织措辞,小心翼翼道,“就……「闻一闻」的意外?”

 

还闻一闻……迪卢克都差点被这个冤种弟弟给气笑了。

 

他抬高下巴,抱着双臂,鲜艳的红发显得他冷若冰霜:“是风神大人终于憋不住了?”

 

半夜被风神敲玻璃讨酒的凯亚:……

 

哎呀,这下糟糕了。

 

他讪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心里给自己和风神一起掬了一把同情泪。

 

他们就是想尝尝只有晨曦酒庄才有的璃月海灯节特供美酒而已,结果迪卢克像是早有预料一样防得严严实实,害得他不得不带着可莉声东击西……结果一目了然,这次行动堪称一败涂地,他还要面临赊账的危机。

 

就很惨。

 

凯亚觉得不甘心,于是他选择做个明白鬼:“你这次怎么防得那么严实?”

 

明明以前去偷酒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因为不久前,我的酒窖刚被小偷光顾过。”迪卢克看了凯亚一眼,语气莫名,“小偷还给我留下了一张字条,说想拿着美酒去嘲笑异国那在棺材板里仰卧起坐的神明,如果能够活蹦乱跳地回来,就会把欠的酒补上。”

 

“于是我决定,在美酒被补上之前,不会再让小偷得逞。”

 

他的语气凉飕飕的,让凯亚这个使用冰元素神之眼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凯亚:懂了,他完全懂了。

 

难怪风神不自己去光顾酒窖,原来是心虚了啊……

 

但是,他现在也很心虚啊!

 

收敛尾羽的小孔雀泪流满面.jpg

 

 

风龙废墟。

 

特瓦林对温迪那宛若智障的笑声敬谢不敏,嫌弃地打了个响鼻。

 

“一天天地就知道喝酒,我看那个叫迪卢克的人类就该永远不给你酒喝!”

 

“哎——别这么说嘛特瓦林。”温迪脸上带笑地敲了敲特瓦林的头,“我在迪卢克老爷那可是有内应的,虽然看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被扣下了,但以后的酒总还是有的啦~”

 

说着,畅想着以后唱歌喝酒的快活日子的温迪又发出了与屏幕上一般无二的嘿嘿嘿傻笑。

 

特瓦林:……还是先同情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内应一秒钟吧。

 

 

 

 

 

【关于芭芭拉——

 

唱歌很好听的牧师女孩儿,你认识么、你认识么?

 

……唔,偶像?

 

……啊,握手会?

 

……嗯,专场live?

 

……这样啊,音乐还真是深奥呐。】

 

「芭芭拉如果知道温迪就是风神,估计每天都要去温迪固定的表演地点朝圣了。」

 

「震撼吟游诗人一整年!」

 

「温迪此时像极了追赶不上潮流的老年人哈哈哈!」

 

芭芭拉震大惊:“怎么会?!是我让风神大人感到苦恼了吗?!”

 

难、难、难道说是那些名词还是让人难以理解吗?这样的话,要不要拜托姐姐帮她想一个风神大人能够理解的词语呢?

 

虽然对于风神大人知道自己还夸自己唱歌很好听的这件事感到万分荣幸,但芭芭拉更关注的果然还是风神大人在说起「专场live」时那稍显困惑的语气,并绞尽脑汁地试图在以后给它换个称呼。

 

再怎么说,在风神大人面前提「偶像」、「握手会」什么的也太羞耻了一点……真要说的话,她也很想风神大人开个握手会啊!

 

芭芭拉握拳,整个人都陷入了冒着美好泡泡的想象。

 

——如果风神大人开了握手会,她也能如愿跟风神大人握手的话,那她绝对一辈子都不洗手!

 

 

与此同时,绝云间。

 

一位同样古老的神明发出了与同僚相同的感叹。

 

“……音乐,确实很深奥啊。”

 

提出来的词语一个都不懂,也就勉勉强强知道偶像是个什么意思。

 

在他身旁,岩、水两个元素的龙王深沉点头,表情宛如跟不上潮流的老人家那般困惑。

 

 

 

 

 

【关于雷泽——

 

那个奔狼领的白发少年,哦哦,是吗,是被狼养大的啊……

 

怪不得呢,他身上的气息,令人怀念……】

 

「奔狼的领主——安德留斯。」

 

「是北风的王狼呢!」

 

被狼养大的白发少年即使是被风神提及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但他身旁的另一个白发同伴却为他感到高兴。

 

“雷泽你快看!”班尼特指着天空上的屏幕大喊,“风神大人知道你诶!”

 

雷泽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雀跃的笑容,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认真道:“是因为……卢皮卡……”

 

守护着奔狼领的、那无比崇高伟大的灵魂才是风神大人关注他的直接原因。

 

“嘛,不管怎么样……”班尼特双手叉着腰,在两侧脸颊都是灰的情况下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希望风神大人的关注能给我们带来好运!”

 

跟班尼特一起行动、第N次远远路过还被丘丘人追打的雷泽:……总感觉,有点难。

 

 

“怀念……”正舒服趴着的特瓦林顿时露出狗子般的警觉,瞪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问道,“你怀念那只嘴臭狼干吗?他有什么好让你怀念的?你不是不喜欢毛茸茸的生物吗?”

 

温迪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解释道:“只是有感而发啦。”

 

然后又笑道:“纠正,我只是对猫咪过敏而已,不是讨厌毛茸茸哦~”

 

“……反正都差不多。”特瓦林嘀嘀咕咕,“狼和猫不都是一对耳朵四个爪子和一身毛嘛……”

 

——明明就很像!

 

温迪:“……安德留斯会揍你的哦,真的会哦。”

 

 

 

 

 

【关于莫娜——

 

啊,那位占星术士吗?

 

这么说吧,占卜和我的诗歌一样,都是让人穷到酒钱都凑不齐的没用技术呢!

 

欸?你说占星至少是一项传统文化,所以不是没用的?

 

呜,真失礼啊,那诗歌也一样有用啊!】

 

「莫娜只是看起来没钱,实则一本古籍几十万上百万摩拉(笑)。」

 

「哈哈哈占星本身赚不到钱,但是写稿子之类的副业可是很有钱的。」

 

“真失礼啊……”莫娜抱起双臂,语气幽怨道,“虽然我经常要省吃俭用才能堪堪交上房租,但也不至于连酒钱都凑不齐啦。”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占卜这门职业不能说赚不到钱,但是它更能花钱啊!

 

一本拓印的古籍孤本说不定就要让钱包大缩水,而像这样的书籍家里至少有几十本,一想到那些安安分分躺在书架上的祖宗们,莫娜就心痛到难以呼吸但又甘之如饴。

 

事到如今,莫娜也只能用占星术士都是败家子来安慰自己了,反正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的时候抽出时间写篇论文赚赚稿费也能过,实在不行还可以COS一下盲人去蒙德城外的桥上摆摊算命,总归饿不死。

 

啊对了,这个月的房租还要想点办法凑凑来着……

 

怎么办?

 

莫娜想,她也想像风神大人那样「呜」了啊!

 

 

 

 

 

【关于迪奥娜——

 

远近闻名的猫尾酒馆特调酒!

 

可是……呜,会,打、打喷嚏。

 

要不,你帮我讨一杯酒来吧。我肯定会好好感激你的,一言为定。】

 

「温迪对猫猫过敏哈哈哈!」

 

「迪奥娜:反省吧酒鬼!」

 

「因为过敏所以不能喝到特调酒是吧~」

 

玛格丽特掏出手帕做出掩面拭泪状:“难怪风神大人还是吟游诗人的时候就对我们家的酒馆退避三舍、从不光顾,原来竟是这些小可爱们让风神大人感到困扰了吗?”

 

她口中的小可爱们嗲声嗲气地喵喵叫着,像是在表达不满。

 

而一旁的迪奥娜则在胡乱地调着酒,想到什么就放什么,杯子和杯子之间的碰撞声乒里乓啷响个不停:“猫猫那么可爱……啊不对,可恶!怎么就连风神大人也那么爱喝酒啊!”

 

那她摧毁蒙德酒业的大计还有成功的可能吗?

 

但是风神大人看起来好像很喜欢她调的酒来着……不行不行!哪怕是风神大人也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关于阿贝多——

 

黑土与白垩、宇宙与地层,无垢之土创生原初之人……特征实在太明显了,难以忽视呀。

 

这么危险的古老技术,万一在城里失控——嗨,算了,就让蒙德人自己解决蒙德的问题吧。】

 

「讲到阿贝多就一下子正经起来了……虽然也没正经多久就是了。」

 

「画风突变。」

 

「果然是自由的风神,说话语气的转变都很自由。」

 

「温迪:巴巴托斯的事情跟我温迪有什么关系。(狗头)」

 

蒙德人:!

 

蒙德人:?

 

“所以,风神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谈论到阿贝多之后突然就变得超级正经严肃,说起的名词也是一听就很难搞,结果后面的态度陡然转变,完全让可怜的蒙德人跟不上他们神明的脑回路,纷纷一脸懵逼地大眼瞪小眼。

 

有人绞尽脑汁地尝试思考:“是说阿贝多先生掌握的炼金技术很危险的意思吗?”

 

请原谅一个完全搞不懂什么是黑土什么是白垩的学渣吧,风神大人说的话过于玄乎,大部分人都只能听个热闹。

 

虽然那个「失控」一听就很不妙,但炼金技术有一定的危险性他们也是知道的,毕竟骑士团隔段时间就会通知大家某某某地方因为某某某炼金实验发生爆炸的消息,蒙德人其实已经很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破坏了。

 

蒙德人:心累.jpg

 

有人迟疑道:“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吧?风神大人都放心地把事情交给我们自己处理了,那我们也要对得起他的信任才行呢。”

 

虽然风神大人最后那句话很像是想要偷懒的发言……但是没关系,他们蒙德一定会让风神大人漂漂亮亮地偷懒的!

 

……况且,风神大人一定是为了想要锻炼蒙德才这么说的,偷懒什么的一定只是最最最微不足道的理由!

 

听着街道上传来的纷纷议论,琴和丽莎了然地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这是风神大人交给蒙德的问题与信任,那她们也要回以等量的、足够好的答案才行。

 

阿贝多身上的事情她们也有些猜测,现在只不过是更加确定罢了。

 

而远在龙脊雪山的阿贝多则在砂糖担忧的目光中朝着蒙德城的方向微微躬身,认真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上的危险性,一旦真的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但就是这样危险的他,却被这座温柔的城市与同样温柔的神明默默包容,无声而又自由的风接纳了他,还在诗歌中留下了足够多的羁绊与回忆。

 

有了可爱的妹妹、有了优秀的徒弟、有了满意的工作、有了负责的上司……虽然骑士团有时候显得过于吵闹,满肚子坏水的同僚总想着让他顶班,但这无疑是他所在意的容身之地。

 

一切的一切,他都很珍惜。

 

 

 

 

 

【关于优菈——

 

优菈对酒的品位可是很不错的。无论夏天、冬天都要喝冰的这一点,在现在的蒙德人里也算是难得啦。感觉能和她成为不错的酒友。

 

嗯?你说我编排的劳伦斯家的歌……早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哈,那有什么关系嘛?说不定,我们还能一起唱呢。】

 

「优菈:这个仇,我记下了!」

 

「在编排劳伦斯一事上,优菈可是第一线!」

 

安柏皱起一张小脸:“就连冬天也是喝冰酒……这真的不会闹肚子吗?”

 

她问得如此真情实感,优菈自然也理所应当地回道:“完全不会啊。恰恰相反,在冬天喝冰酒可是更有一番风味的,一口下去既痛快又清醒,非常适合下班来一杯!”

 

安柏:虽然不太理解,但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说起来,风神大人说他编排过劳伦斯家族的诗歌诶。”安柏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好奇地问道,“优菈,你知道这件事吗?”

 

“当然知道。”

 

优菈抬起下巴,满不在乎道:“事实上,我在听到的第一时间就专门回了趟家,把这篇非常优秀、非常写实的诗歌念给了那些老顽固听,把他们气得可是够呛。”

 

说着,她冷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像是带刺的荆棘玫瑰般危险刺人:“托他们的福,我那时足足保持了一个月的好心情,并且还可以时不时回味。”

 

只要一想起老顽固们可以开颜料碰撞大会的脸色,她就抑制不住地高兴。

 

果然,就像是凯亚说的那样,把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最痛快。

 

安柏看着优菈那眼角眉梢都隐藏不住的快意,在心里默默感谢劳伦斯家族为优菈提供的正向情绪价值。

 

安柏: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是……咳,希望劳伦斯家以后再接再厉。




彩蛋是温迪对四神的语音评价观影。



【关于摩拉克斯——

温迪:我这样过去,应该不会被打飞吧?

钟离:你猜。】


【关于巴尔——

 温迪:偷偷告诉你她的弱点吧,耳朵凑过来——是「甜点心」哦!

影:大可不必!】



【关于布耶尔——

 温迪:她所创造的梦境也一样充满了浪漫与想象,我们可是很合得来呢。

纳西妲:期待以后的见面哦。】



【关于芙宁娜——

温迪:有这样艺术才华的人就算是拯救了整个世界,也毫不奇怪吧?

芙宁娜:当然当然!】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那维莱特——当老父亲哪有不疯的,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观影视频是B站的当老父亲哪有不疯的?强撑罢了!?」,歌词原版,我流内容编撰,沙雕二创,请勿当真。

 

 

 

 

 

一连看了好几个致郁视频,提瓦特的大家都有些丧丧的,就连一向乐观活泼的胡桃此时也恹巴了下来,兴致缺缺地趴在桌子上看着从茶杯里升起的袅袅白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手指等着外大陆接下来的安排。

 

外大陆似乎也考虑到了大家精神层面上受到的打击,特别是须弥人和枫丹人,那眼泪与哭声都可以迎风绕国飘到璃月这里了,还是搞些别的缓和一下心情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外大陆限定负责人元气满满...

·观影视频是B站的当老父亲哪有不疯的?强撑罢了!?」,歌词原版,我流内容编撰,沙雕二创,请勿当真。

 

 

 

 

 

一连看了好几个致郁视频,提瓦特的大家都有些丧丧的,就连一向乐观活泼的胡桃此时也恹巴了下来,兴致缺缺地趴在桌子上看着从茶杯里升起的袅袅白烟,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手指等着外大陆接下来的安排。

 

外大陆似乎也考虑到了大家精神层面上受到的打击,特别是须弥人和枫丹人,那眼泪与哭声都可以迎风绕国飘到璃月这里了,还是搞些别的缓和一下心情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外大陆限定负责人元气满满地开口,善解人意道:

 

“接下来就看一个我这边创作的视频吧,绝对会让你们爆笑如雷忧伤一扫而空哦~”

 

“注意事项还是那么几个,看归看,笑归笑,也不必太当真,我们也只是想开开玩笑,绝对没有不尊重你们这边的意思哒!”

 

“嗯,我看看谁会出场来着……哦,那维莱特先生还请做好准备。”

 

被点名道姓的那维莱特用看似慢实则快的速度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瓷器与石质桌面清脆的碰撞声后,站起身一本正经道:“今天与各位的交谈让我非常愉快,本来还想再叨扰一二的,但是枫丹现今守备空虚,只有「公爵」一人恐怕无法支撑太长时间,我得尽快返回,还请各位见谅。”

 

说着,他伸手拎起明摆着想留在这里看好戏的芙宁娜,又用眼神示意隐晦地想留在这里看好戏的芙卡洛斯,希望这两个难搞的神明好歹能明白他的意思。

 

归终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举起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过于嚣张的笑容,只露出一双弯月牙儿状的眼睛,挽留道:“哎呀,我们终究不是人类,有些时候还是放手让人类施予比较好哦。你也不必如此心急,现在各国都因为外大陆的出现风平浪静,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说到最后,她图穷匕见:“所以,再待一会儿也无妨哦,若陀好不容易能有个好好聊天的同族,他还想再跟你多坐一会儿呢。”

 

若陀:???

 

他跟这个想要审判神明的家伙有什么好聊的?他怎么不知道?

 

芙宁娜举手表达赞同:“就是就是,枫丹离了你也没事,我们再多……”

 

“除了主人公那维莱特先生之外,还请芙宁娜小姐和钟离先生也做好准备,还有友情参演的胡桃小姐也是哦~”

 

“……我突然觉得枫丹离了你是万万不行的!”

 

芙宁娜迅疾起身,小脸满是肃穆:“我们赶紧回去吧,莱欧斯利那家伙还在等着我们啊!”

 

那维莱特:……

 

刚好,他突然又不想走了。

 

一旁的若陀哈哈大笑,揶揄地对着钟离道:“又有你啊,还真是受欢迎啊老友。”

 

钟离纹风不动,淡定异常:“此次的主角是那维莱特阁下,应当是他比较受欢迎才对。”

 

胡桃敏捷地窜了出去,绕后偷袭把站起来就想走的芙宁娜重新摁回去,又仗着钟离在同样上手把那维莱特也给摁了回去,动作之快堪比闪电,然后拍拍手叉腰道:“都给我好好坐着,就算急着走也要等外大陆不放视频再走啊,不然错过了情报怎么办!”

 

芙宁娜:……实不相瞒,我就是想错过这次的情报。

 

被创了太多次、全枫丹最伟大的表演艺术家也是不想面对大面积社死的!

 

眼看是走不了了,芙宁娜也只能挨着两只眼睛都写满了「看戏」的芙卡洛斯坐了下来,心怀忐忑地猜测这次又是什么样的视频才会把她、那维莱特、岩神、胡桃牵扯到一起。

 

难道是要组合成「人和非人」的团队出道吗?

 

 

 

 

 

【伴随着动感轻快的音乐,歌词与沙雕画面一齐出现,离谱中又带有一丝丝合理。

 

别人摸鱼我带娃 

 

不光带娃还打杂

 

 钟离听书遛鸟悠闲品茶的画面一一闪现,堪称退休人士的成功典范,引得无数人类羡慕嫉妒并为之畅想。

 

而与之相对的,就是那维莱特勤勤恳恳地趴伏在办公桌上处理那如山般堆积的公文,以及哪怕是龙王之躯也无法掩盖的细微黑眼圈,看起来就是一个兢兢业业的社畜典范。】

 

「太洗脑了吧这歌!」

 

「那维莱特的带娃日常。」

 

「好、好鲜明的对比!」

 

「这就是上任几千年的神和事业才刚起步的龙嘛哈哈哈!」

 

歌曲和画面才刚刚出现,枫丹人就迫不及待地窃窃私语起来。

 

“难怪璃月的岩神宁可自己给自己办葬礼都要假死,如果要我天天都像那维莱特大人这样工作,我宁可去犯点事被送到梅洛彼得堡讨生活!”

 

“你可拉倒吧!我表哥的婶子的儿子的弟弟前不久刚被刑满释放,进去是白面馒头的身形,出来就成长条面包了,说是在里面天天给破机器打零件,肱二头肌都被锻炼出来了!”

 

“你们说,我们要不要也给那维莱特先生来一个假死退休?”

 

“……你是想让整个枫丹都退休停摆吗兄弟?”

 

提出离谱建议的枫丹人被同伴们齐齐封住嘴,禁止他接下来的发言。

 

有人抽了抽嘴角道:“你们可别忘了,岩神之所以能退休是已经干了好几千年的活了,再干下去哪怕是神都扛不住,而我们的那维莱特大人……”

 

他摸了摸自己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的良心,又望了望周围人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斩钉截铁道:“那维莱特大人才上任五百年,正值事业的起步阶段,我们可不能拖了大人的后腿!”

 

为了「今天那维莱特大人退休明天枫丹直接宣布完蛋」的事情不发生,这事还是徐徐图之吧,君不见隔壁岩神也是铺垫了三千七百年之久才唰地一下去死了嘛。

 

——慎重,得慎重。

 

 

 


家养神明有点傻 

 

成天没事爱吃瓜

 

芙宁娜风雨无阻地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观看审判,面上矜持端庄贵不可言,背地里心虚气短时常担心自己有没有撑起神明气场威震八方。

 

而就坐在观众席的那维莱特早就看出了她的外强中干,不得不向她投以无奈的眼神并给神明找台阶下,一条龙服务的操作不可谓不熟练。

 

——就像钟离把账记在往生堂那般熟练。】

 

「芙芙,可爱的捏~」

 

「耿直的龙给神明找台阶的话也分外耿直,我至今都忘不了他对旅行者说的话……」

 

「呜呜呜芙芙爱吃瓜是假象,她其实是想不错过那场命中注定的审判。」

 

「楼上,我马上就去顺着网线KO你,不要在沙雕视频发刀片啊!让我自欺欺人一下不行吗?!」

 

“诽谤!都是诽谤!”

 

芙宁娜气呼呼地把石桌拍得哐当哐当响,脸上白皙的皮肤一片通红:“说谁傻啊!说谁爱吃瓜啊!我那是神明的气质,我那是正事!”

 

芙卡洛斯无师自通地露出姨母笑:“哎呀,不管是什么样的芙宁娜都很可爱呢。别生气别生气,外大陆这是很喜欢你的意思,我也很喜欢这种风格的视频。”

 

比起之前催人泪下的致郁风,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欢快风会让她有一种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过往的伤痛也能轻松提起的满足感与幸福感。

 

虽然这种视频总是会创到几个人/龙/神……但是管他呢,只要不是自己不就行啦~

 

不知不觉就被外大陆带偏思维的芙卡洛斯捧着脸,笑着看向被气得脸颊鼓鼓的芙宁娜。

 

芙卡洛斯:啊,好可爱啊,真不愧是另一个我呢~

 

那维莱特:……

 

作为被视频调侃的主力军,他也很想说诽谤啊!

 

只是区区人类的工作而已,只是区区难搞的人类版神明而已,他才不羡慕岩神的生活!

 

而且不管怎么说,干个几千年才退休也不是一个值得羡慕的事,那维莱特只要想到这足够漫长的时间维度,就对自己往后的龙生大概应该可能也许……无望了。

 

 

 


办案本就压力山大

 

 面对着各式案件的报告,那维莱特本就严肃的脸愈发苦大仇深。

 

还得防止她情绪化

 

画面一转,芙宁娜手上原本有着三颗饱满雪球的雪糕“啪叽”一下掉到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又低头看看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一摊雪糕,气得眼眶通红,泪光上涌。

 

旁边的那维莱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买了个一模一样的塞到了芙宁娜的手里,于是芙宁娜秒变安静,神色如常地绕过那摊水继续逛街。

 

她法庭跳脸找茬

 

兜底全靠我来打

 

被芙宁娜指控的「公子」直接开大,魔王武装的邪肆气场轰然爆发,面具一戴之后谁都不爱。

 

只不过前摇似乎有些过长了,猝不及防之下被那维莱特一击打晕,年轻人看起来睡得十分安详。

 

达达利亚:呼……呼……

 

那维莱特:心累.jpg】

 

「那维莱特,我们芙芙的专属相父(狗头)。」

 

「钟离:不会带团队,那就只能自己干到死。」

 

「虽然完全是我们瞎编出来的,但芙芙依旧是那么可爱啊!」

 

「不愧是年轻人,倒头就睡的品质非常好哈哈哈!」

 

「公子别看,是恶评!」

 

辛焱神色微妙:“这么一看,枫丹的最高审判官还真挺像在带孩子的。”

 

云堇捂着嘴笑道:“这也是说明他和芙宁娜小姐之间的关系很好啊,不然外大陆的人是不会这么「放肆」的。”

 

虽然外大陆看起来胆大包天对什么人都敢编排一二,但其实对于其中的「度」还是把控得很好的,并且还能跟现实情况既完全脱轨又有一丝丝符合……做出这些视频的人也是很厉害的。

 

 

“啪!”

 

伴随着清脆的拍击声,黑色的皮革手套与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带来视觉的冲击感。

 

“怎么连这个都被放出来了啊……”达达利亚五指微张地遮住脸,似是不忍心去看自己那飞速落败的画面,“这下好了,那些从来都不会好好说话的「同事」们嘴里又有谈资了。”

 

他叹了口气,应该很是苦恼,但从手指之间倾泻的眸光却战意盎然,火热万分,像是捕食者锁定了自己的猎物般死盯不放。

 

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是吗……他迟早还会再去的。

 

只要在枫丹触犯个小法律就有见面甚至动手的机会,这可比让钟离先生出手一试简单多了。

 

不过身为最地道的武痴,达达利亚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两手都抓,钟离先生那边的金钱供给不能停,抽空去枫丹的计划也要有,要是哪天幸运女神站他这边,他不就可以一次性把龙和神全都挑战个遍了吗?

 

不愧是他,就是机智。

 

达达利亚给自己点了个赞。

 

 

潘塔罗涅:……

 

正在疯狂嘲笑达达利亚的「富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自己不想笑了。

 

 

 


隔壁岩神他们家

 

听说退休挺潇洒

 

我就稍微了解下


多看一眼就爆炸

 

世界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循环,钟离悠闲度日的画面再次出现。

 

偶尔做做往生堂的工作拉拉业绩,再把拉到的业绩全部花出去,每天定时定点地去听书喝茶逛街赏宝,再偶尔与一堆帝君吹争辩摩拉克斯既没有脚踢他国神明也没有暴打若陀龙王,然后顺利地被帝君吹冠以帝君黑的称号给踢出了聊天群,顺便永久性拉黑。

 

钟离:龙龙无辜.jpg】

 

「全璃月唯一的帝君黑,堂堂登场!」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起那位大名鼎鼎的翰学了哈哈哈哈!」

 

翰学:……这个时候你们不想起我其实也是可以的,谢谢。

 

都说了是年少轻狂惹的祸,大家的记忆大可不必那么好,真的!

 

翰学,痛苦面具脸上戴。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忍笑地安慰道:“你也……扑哧……你也别太在意,毕竟当时我们说都想不到岩王帝君就在眼前……哈哈哈哈哈……就、就在眼前嘛哈哈哈……”

 

他笑得一抽一抽快要背过气的样子让翰学更加心冷了。

 

“唉,说起来那时我还有点不太待见钟离先生呢。”有人神色沧桑地叹气,“虽然钟离先生长得好气质佳,谈吐之间也很有信服力,但偶尔聊到帝君时总会不自觉地说出一些古怪的话,我们这些老伙计之前还以为他是不是对帝君有什么意见,结果没想到……”

 

他摇了摇头,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

 

“我懂我懂。”另一人心有戚戚地点头,“谁知道博学广识出手大方的钟离先生就是帝君呢?在外大陆出来之前,打死我我也想不到啊!”

 

 

 


他家崽能干还听话

 

说奶爸倒像娃养他

 

还有圣人的说法

 

对比真让人发麻

 

胡桃精力充沛地去给往生堂打响知名度,钟离在背后做她强有力的支撑者顺便加快往生堂的流水开支。

 

手绘的图画上,那维莱特的Q版小人被愁得都有皱纹下垂了,而钟离则满面春风精神状态好得不得了。】

 

「钟离可是账记往生堂呢~」

 

「那维莱特不要羡慕,你猜他工作了几年才能退休?(笑)」



后续见隐藏结局,部分内容如下:

 


  

【地摊小报《七国四海邮报》部分节选:

 ——从这里我们可以知道,那维莱特是唯一的男美露莘!尽管美露莘种族的出现时间远远晚于那维莱特的出任时间,但是在铁证面前,这些都总有说法可以解释。】

【疯狂加班的莱欧斯利:三天之内,我要把「枫丹下雨=那维莱特大哭」传遍枫丹!

 

 那维莱特:……我马上回国!】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薇涅尔:去死吧,瓦谢。

·《少女连环失踪案》部分片段。说实话,我觉得瓦谢的结局大快人心,死得干净利落还痛苦,目测灵魂会饱受折磨。(点个赞)

 

·枫丹的剧情蛮大胆的,毒品、拐卖、杀人等样样都有,这已经不是12+了吧……(微妙)

 

 

 

 

 

【在不算偏僻的地方,堆积了数目不在少数的箱子,有的箱子半开着,露出里面的挂饰、发带、项链等或可爱或精美的女性物品。

 

这些色彩鲜艳的饰品与阴森的「总部」格格不入,就像是孩子随手涂鸦的童趣画像上,被人用黑色颜料重重来上一笔,突兀又狰狞地破坏了画布的美好温馨,...

·《少女连环失踪案》部分片段。说实话,我觉得瓦谢的结局大快人心,死得干净利落还痛苦,目测灵魂会饱受折磨。(点个赞)

 

·枫丹的剧情蛮大胆的,毒品、拐卖、杀人等样样都有,这已经不是12+了吧……(微妙)

 

 

 

 

 

【在不算偏僻的地方,堆积了数目不在少数的箱子,有的箱子半开着,露出里面的挂饰、发带、项链等或可爱或精美的女性物品。

 

这些色彩鲜艳的饰品与阴森的「总部」格格不入,就像是孩子随手涂鸦的童趣画像上,被人用黑色颜料重重来上一笔,突兀又狰狞地破坏了画布的美好温馨,反倒让人毛骨悚然。

 

派蒙不安地靠近了一点旅行者,就听见耳边传来了旅行者若有所思地分析:“……这些,应该都是「少女失踪案」的受害者的遗物吧。”

 

“呜哇——?!”

 

派蒙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旅行者说出的话,整个小身体都快要死死地贴着旅行者了,战战兢兢道:“她们……被带来了这里?然后,变成了水……?”

 

旅行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重地望着这些堆积如山的箱子,仿佛透过它们看见了主人本该拥有的鲜活生命。

 

“这么多箱子就意味着……”

 

派蒙不敢再说下去,第一次直观地看到了人类的丧心病狂:“……好可怕。”

 

是真的,很可怕。】

 

「一个箱子说不定可以收纳两三位少女的随身物品,这里这么多……瓦谢是真该死啊!」

 

「自己失去恋人痛彻心扉所以选择让别人也失去恋人,我都快要给这位仁兄的脑回路气笑了。」

 

「那些女孩们的家人该有多难过啊……」

 

娜维娅目光凛冽,骄傲如烈日下的黄玫瑰的女孩气压在看到那些箱子时瞬间降低,如果瓦谢还在,想必她就算是顶着枫丹律法也要把他大卸八块的。

 

“这个混蛋……”娜维娅咬牙,握着伞柄的手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哪怕一个箱子只代表一位女孩,那也至少有几十个了,他让几十个家庭支离破碎,让几十位少女花期凋零,就为了他那个恶心的私欲……简直荒唐!”

 

瓦谢化名的「玛塞勒」曾经是与刺玫会关系最为密切的商会,而刺玫会又管理着白淞镇,那么白淞镇的居民必然会信任刺玫会所信任的玛塞勒……只要一想到瓦谢或许用了这层关系诱骗白淞镇的少女,娜维娅就深感自责,怒火也随之而起。

 

正与她一起踏上回国之旅的克洛琳德仰头:“这就是那时旅行者找到证物的地方吧。”她冷艳的脸上浮现出极深的厌恶,“真是令人作呕的人渣,这种无可救药的败类就应该受尽折磨后在绝望与痛苦中死去。”

 

虽然有说法瓦谢是死于灵魂被夺走,但克洛琳德还是比较相信官方给出的「惊吓而亡」的检查结果,但不管哪个是真的,都还是太便宜他了。

 

娜维娅流露出极为深刻的讽刺:“竟然还特地找了箱子收容那些死于他手的少女的遗物……哼,他这种人,是抱着什么心思做出这种事的?自我满足?还是居高临下的怜悯?”

 

就像是被她所指控时,还会淡定地用长辈身份在那冠冕堂皇地说教她一样。明明是她的杀父仇人,偏偏还能伪装成无比和善的样子扯着父亲的幌子教育她,殊不知眼睛里那恶心的黑泥都快浓得溢出来了。

 

恐怕在那个人心里,除了他恋人之外的人都是渺小的尘埃,是让他达成妄想的踏脚石吧。

 

或许,就连他的恋人也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疯子想要完成的执念而已。

 

克洛琳德:“如今真相大白,但逝者已不可追……”她冷冷道,“果然,瓦谢该死。”

 

“……也不一定。”

 

娜维娅忽然道,眼睛无比专注地看着正播放影片的屏幕,“也不一定。”

 

 

 

 

 

【在前方稍微亮堂一点的地方,有一个摆放着各色颜色试剂与仪器的桌子。

 

“这里有什么,看上去像是做研究的地方啊……”

 

派蒙飞过去查看,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桌上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文字。

 

应该会是有用的信息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派蒙一边招呼着旅行者过来,一边尽可能大声地朗读出上面的内容。

 

“第十六号实验,旨在对雅各布·英戈德的原始胎海研究结论进行验证与突破……”

 

“实验失败,原始胎海之水中并未有人浮现,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号少女被溶解……呜哇啊啊啊啊啊——!”

 

意识到手中的笔记本不知承载着多少无辜生命的那一刻,派蒙既害怕又愤怒,她想要抱着旅行者大哭一场,但又发现自己的情绪高涨到无法让泪腺流出眼泪。

 

旅行者连忙上前安抚:“冷静点,派蒙。”

 

派蒙:“对、对不起,我尽量,我没有读过这么吓人的东西……”她的声音又急又快,眼眶都有些泛红,看样子是被吓得不轻,“怎么会有人用这么冷冰冰的句式,写下这么恐怖的话啊!”

 

那些少女甚至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就像是人类对小白鼠那样毫不在意地一一编号,连生命的死亡也只是一串无足轻重的数字,一句轻飘飘的「溶解」就抹杀了一位少女的全部,也抹杀了她父母的一切。

 

做这个实验的人,已经疯了。】

 

「三位少女的生命,只是三个数字就被代表了一切。」

 

「无论瓦谢怎么诉说自己的悲痛,他亲手扼杀了这么多生命也是事实,这种人不配得到同情。」

 

「比疯子还疯,属于薇涅尔的恋人早就与她一起死去了,而你,瓦谢,你不配。」

 

尽管「连环少女失踪案」一事足够轰动,但人们还是很难想象这其中的残酷与冷血。

 

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观看审判的人只窥见了瓦谢的声嘶力竭,只听见了他对法律、对正义的控诉,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不会去思考这套说辞是否合理,那些死去的少女是否痛苦,他们只会兴致勃勃地高谈阔论,在口水唾沫飞溅之间轻描淡写地表示这个故事真是跌宕起伏,瓦谢虽然该死但也不失为深情。

 

他们居高临下地指指点点,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棒子打在自己身上才会疼」,几十条鲜活的生命在他们嘴里,只是饭后谈资罢了。

 

不过这种人也只是少数,是枫丹「审判即戏剧」的概念下催生出来的极端,更多人都是从蒸汽鸟报的报纸上得知前因后果,也会有较为理性妥帖的判断,明白其中的鲜血与痛苦,也会对那些失去生命的少女们抱以遗憾。

 

但纸面上的文字终究不能让人彻底理解,他们或许会从黑色的文字中看出血淋淋的鲜红,但无法真切地明白少女们在面临死亡、在亲眼看见同伴一个个被溶解的绝望。

 

于是,在听到派蒙读出的实验报告、在看到那些堆积成山的遗物后,哪怕是知晓一二实情的人都不由得捂住嘴,拼命抑制住生理性的恶心,以及从内心深处传来的不寒而栗。

 

他们无法想象世上竟有人疯狂至此,人类在他眼里究竟算是什么?生命对他而言又是什么?

 

当瓦谢能用数字代表人命时,他就已经不是人了。

 

莱欧斯利周身寒气直冒,灰蓝色的眼睛里泛着似狼般残酷的幽光,冷哼道:“真是便宜他死得这么痛快了。”

 

要是按照规定被送入梅洛彼得堡,那他一定会给那个叫瓦谢的男人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

 

有时候,生不如死地活着才是对人渣最大的惩罚。

 

……不过说起来,那维莱特和克洛琳德怎么还没从璃月回来?他等那份闻名世界的「十盒半价」已经很久了啊!

 

而且芙宁娜大人和芙卡洛斯大人跟着那维莱特一起出去玩了,娜维娅和克洛琳德携手也去璃月旅游了,希格雯护士长眼瞅也蠢蠢欲动,这些人全都跑了,枫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难道就靠他一个人撑着吗?!

 

 

 

 

 

【“关注你们?”

 

玛塞勒哑着嗓子嘶吼,语气中的讽刺如一柄利剑刺穿所有人的心脏。

 

“凭什么!你们有关注过我吗?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吗?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没有人帮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几十年前的时候,就连执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说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疯了。”

 

“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

 

玛塞勒本来高昂的声音突兀地平复了一点,脸上的神情还带着一丝未曾褪去的扭曲,眼睛里布满四处攀附的血丝,眉眼之间尽是癫狂:“现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们都回不来了。”

 

他转身面朝下方的观众席,指着那些瞠目结舌的观众们把心中的郁气一吐为快:“这都要怪你们,搞什么冠冕堂皇的审判,追求正义,追求闹剧,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

 

“薇涅尔死了!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

 

“但是,我不是枫丹人啊,我溶解不了啊!”

 

玛塞勒崩溃道:“我溶解不了,溶解不了,溶解不了啊!”】

 

「说得确实不错,经历也确实令人唏嘘,但这不是他犯罪的理由。」

 

「卡雷斯先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但他还是能毫不犹豫地下手,说了这么多,只是犯罪者的诡辩而已。」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确实很难相信人会被溶解成水啊……」

 

「罪行不能因为爱而被原谅,更何况,连薇涅尔都不想要这份爱了。」

 

「被杀的那些少女们肯定也有人和爱人约定好,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但却被你硬生生扼断!」

 

听到了玛塞勒声声泣血的嘲讽,尽管认为这些话无非就是犯罪者的自我诡辩,但枫丹人也不由得开始反思。

 

“我们平时……对待审判是不是稍微有些轻率了……”

 

“之所以要把审判当成歌剧那样,是因为芙卡洛斯大人需要聚集「律偿混能」拯救我们这些有罪的枫丹人,所以我们不能反过来指责芙宁娜大人的决策。”有人沉声道,“但现在枫丹的危机已经解除,律法也确实要更加严肃一点……总之,相信那维莱特大人吧,他会做出正确的判断的。”

 

“没错!我们可不能被玛塞勒这个疯子带进了他的话术里,无论他说得有多么可怜,听起来又有多么合理,但那几十个少女的生命才是血淋淋的现实!”

 

“执律庭在当时可能错在没有仔细勘察,但是诸位,如果不是我们亲眼所见,如果不是我们亲身经历,谁会相信人能被水溶解?”

 

有只在街道上巡逻的美露莘眨着可爱的大眼睛,说出的话却一针见血:“那个人只是把自己的痛苦加诸他人身上罢了,是个彻彻底底的大坏蛋呢。”

 

她目光犀利地环视周围,警告着某些认为玛塞勒说得也对的蠢货。

 

 

胡桃紧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道:“这人怎么这么说啊,也太无耻了吧!”

 

说着,她就偏头想要征询新认识的小伙伴的意见,却看见芙宁娜嘴角绷成一条直线,脸色也显得有些沉重的样子,而旁边的芙卡洛斯从脸上则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一直都静静地盯着屏幕,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等等……”胡桃意识到了什么,虚着眼狐疑地看着她们,“你们不会真把这人渣的话听进去了吧?”

 

她又看向一旁正襟危坐、永远都是一个表情的那维莱特:“你不会也是吧?”

 

芙宁娜小小声道:“玛塞勒的事情,其实我是有责任的,毕竟……”

 

“要说责任的话,应该是我才对吧。”芙卡洛斯打断了芙宁娜的话,脸上重新挂起笑意,食指与中指合并,朝着芙宁娜的额头轻轻一点,让芙宁娜的脑袋不受自己控制地朝后一仰,“为了让谕示裁定枢机收集到足够的「律偿混能」完成后续的计划,把审判变得颇为戏剧性正是由此而来的决策。玛塞勒所控诉的,应该是我这个没办法尽善尽美的神才对。”

 

“而芙宁娜,你以人之身撑住了五百年的神明位格,已经足够出色,不需要再背负这些因我而起的无谓斥责。”

 

“不,不是你们的问题。”那维莱特认真地纠正道,“执律庭受我掌控,其下辖人员没有第一时间去查明真相而是直接判定人被溶解一事是莫须有,进而由此产生的后果,那些无辜消逝的生命都应该由我被背负。”

 

芙卡洛斯无奈一笑:“那维莱特,你是被我邀请进枫丹的……”

 

“哎呀,好啦好啦!”

 

眼看着这三个互相背锅个没完,胡桃连忙制止这几个过于有责任心的神或龙再这么继续下去,薅起钟离面前冒着热气的茶壶给他们面前的茶杯再度蓄满茶水:“你们还是别说话了,赶紧都给我喝茶,这可是本堂主好不容易抢到的……诶?叫什么名字来着?”

 

“……啧,反正就是那个超级火热的「十盒半价」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啦。”

 

若陀吐槽道:“堂主说得对,你们还是喝茶吧,这拉来拉去的,摩拉克斯都没你们这么较真。”

 

钟离更正道:“那维莱特先生、芙宁娜小姐和芙卡洛斯小姐只是具有最基础的责任心而已,这不叫「较真」。”

 

若陀:“……懂了,你们神明全是死心眼对吧。”他又看向那维莱特,继续吐槽,“好的不学学坏的,我们龙王要是死心眼的话很容易钻牛角尖啊。比如我的一个恶念就是因为死心眼才钻了牛角尖想报复摩拉克斯的,要不是我的善念继承了我本龙的宽和大气心胸阔达,说不定又会在璃月掀起一场纷争。”


钟离:……好一个宽和大气心胸阔达。


是当初一个魔神说你稍微有点壮,你就追着人家从北边打到南边的大气吗?

 

那维莱特:……?

 

什么时候龙王也会人格分裂了?

 

还是说,一个国家的神和龙之间,必定会有一个可以分出复数的存在?

 

托若陀爆料的福,站在枫丹权力顶尖的三个全都莫名沉默下来,不再想着要背锅了。

 

 

 

 

 

【见到了「薇涅尔」的玛塞勒急切地倾吐着自己那快要把人逼疯的思念,说着自己那自以为的伟大爱情。

 

“薇涅尔……你是我的一切,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着才好……”

 

“而我觉得……瓦谢,如果没有你就好了。”

 

「纯水精灵」这么轻轻说着。


……】



后续见隐藏结局。



【他是骗子,他是杀人的恶魔,他是自我陶醉的懦夫。】


【曾经失踪的少女们,欢迎再度回到人间。】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魈——少年仙人会做个美梦吗?


•原神PV短片「诸苦无隙」。


•生日快乐,魈,看来你有了今日份的美梦。

 

 

 

 

 

屏幕里,夜风中隐匿着幽幽箫声,利器划破空气卷起的气流压弯了芦苇,只是听声音,就可以脑补出一场夜间的恶战。

 

少年体型的仙人将凶恶的傩面遮掩脸上的神情,手中的武器如臂使指,被魔物包围也冷静无比,暴力的美学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与上一个平静叙事的科普性视频相比,新出现的影片似乎是降魔大圣的主场。

 

或许前一个是引子,补充大众对夜叉一族的认识,而后一个才是重头戏,专门说说降魔大圣的过往?...


•原神PV短片「诸苦无隙」。


•生日快乐,魈,看来你有了今日份的美梦。

 

 

 

 

 

屏幕里,夜风中隐匿着幽幽箫声,利器划破空气卷起的气流压弯了芦苇,只是听声音,就可以脑补出一场夜间的恶战。

 

少年体型的仙人将凶恶的傩面遮掩脸上的神情,手中的武器如臂使指,被魔物包围也冷静无比,暴力的美学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与上一个平静叙事的科普性视频相比,新出现的影片似乎是降魔大圣的主场。

 

或许前一个是引子,补充大众对夜叉一族的认识,而后一个才是重头戏,专门说说降魔大圣的过往?

 

不管提瓦特的人如何猜测,影片还是按部就班地往后播放。

 

【「凡妖魔邪祟,皆持业障。」

 

「或化为鬼怪,蟠伏仙山洞府,为祸苍生数十载;或化身疫病灾劫,贻害世间百余年。」

 

被邪气浸染的怪物意识不到眼前人的可怕,被蛊惑的心智让它们即使看到同伴都被一一斩于枪下,也仍然前仆后继地想要突破魈的防守,去捕食远处被光芒笼罩着的新鲜血肉。

 

直到紫得发黑的血液洒满周边的芦苇,直到四周再次重归寂静,这场在深夜里并不少见的战斗才落下帷幕。

 

「我等夜叉族类,尊奉契约,降妖除魔。」

 

「然历经千年杀伐,累积千年业障……」

 

「旦夕不慎,此身亦有堕为鬼神之患;恍惚其间,此身亦是殊为可怖之敌。」】

 

身量较之平常少年还要纤细一些的仙人独自在夜中战斗,陪伴他的,除了魔物的嘶吼与血液,就只有覆于脸的傩面。

 

他似乎一直都是很淡漠的样子,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咬字很沉重,不管是曾经想要牺牲自己送旁人生机,还是说自己往后也会变成诸如魔物那般可怖的模样,都带着一点有所预料的情绪,就像是活或死对他来说并无差别。

 

前一个视频已经说明了业障对于夜叉一族的可怕后果,五位仙众夜叉直接去了四个,现如今降魔大圣也正在迈向这个结局,怎能不让璃月人担心。

 

做商人打扮的男子叹了口气:“我曾有一次被迫在深夜赶路,远远地望见了降魔大圣的身影,那时他就在与众多无端发狂的魔物战斗,传出来的煞气与血色哪怕我离得再远也能感受到,吓得我立刻闷头就跑,不知道跑了多远才缓过神来……从那以后,我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不会赶夜路了,简直是太危险了。”

 

“是啊是啊,千岩军虽然从未停止过剿灭魔物的行动,但我们国家的深山老林实在是太多了,当年帝君他老人家消灭的魔神也遍地都是,要不是仙人和祖先们一起努力,恐怕现在的璃月还深受邪祟侵扰吧。”

 

“我以前也远远见过降魔大圣,不过说来惭愧,因为大圣气势所慑,我那时还挺怕大圣的,平常过年过节拜神拜仙都不敢拜大圣,就怕他半夜入梦说小子我扰了他的清闲……”

 

有人中肯道:“大圣应该没空为这些小事找你,这位仁兄也没必要自己吓自己了。”

 

“话说魈上仙这天天在深夜战斗,一打就是通宵,还能好好休息吗?睡眠对身高……身体可是很重要的,要不要让千岩军和大圣换个时间?”

 

“……仙人不在乎时间了吧?都说山中不知岁月,仙人哪怕好几年不睡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的。”

 

“这个确实,我姐姐跟我说过,甘雨大人的最高纪录是连轴转一个月不睡,事后只要好好睡一觉又精神百倍,完全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厉害还是甘雨大人厉害,这是什么天选打工人啊。”

 

白术看着屏幕里魈在战斗结束后看起来有些不舒服的样子,略一思考就猜到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毕竟是唯一一个不交医药费也不听医嘱就擅自离开的客人,那时他多少也猜到了魈的身份,才没有去费心寻找,就是七七在后来有些失落,似乎是想不通被自己背回来的病人为什么要讳疾忌医。

 

虽然他有点好奇七七究竟是怎么把魈上仙带回来的,说背的话身高也不至于啊,莫不是……

 

咳咳,不可冒犯、不可冒犯啊。

 

想到这里,白术摈弃了突如其来的念头,顺手摸了摸七七的头转移注意力,笑道:“七七,还记得那位大哥哥吗?”

 

坐在小板凳上,依偎在他腿旁的七七一直都仰着头,尽力跟上影片对她而言有些过快的节奏,视线紧紧黏在魈身上:“记得,是消失的,哥哥。”

 

看来自己带回来的病人不太领情这件事确实让七七有些想不通了,白术了然,也就笑眯眯地提出建议:“下次那位哥哥再消失,我们就去找不会让他消失的人怎么样?”

 

岩王帝君,全璃月最靠谱的大家长。

 

手下儿女双全,膝下子孙万千。

 

有他老人家出马,想必降魔大圣也能把自己的身体看重一点。

 

七七眼眸闪亮,虽然表情还是呆呆的,但点头的速度可不慢。

 

 

 

 

 

【画面骤然苍白,世界像是失去色彩,只有寥寥勾勒的黑色线条在旋转碰撞,描绘出魈正在被业障侵蚀的内心。

 

他再与自己战斗,也是与『可能的未来』战斗。

 

「千年劫数,无边杀伐。」

 

最后,于一片似鲜血般的赤色中,魈从噩梦中惊醒,眼睛里还带着将醒的茫然。

 

「生死炽然,诸相非相」

 

他侧头看去,入目是随风摆动如云般柔软的芦苇丛,远方的夜空还挂着圆月,天上无星光挥洒,扑面而来的是不带丝毫血腥气的清风,里面藏着旷野的气息。

 

确认过周遭没有威胁,魈才放松了身体缓缓坐起,又在看到不远处的河流后,起身打算用被夜风吹寒的流水清醒一下神志。

 

但在靠近水源时,他却从河流的倒影中,看到了不知何时戴上的傩面。

 

明明只是一团有着大致轮廓的黑影,眼睛的部位散发着青色的幽光,本该是魈最熟悉的存在,但在这微妙的时刻,变成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怪物,叫嚣着他即将面对的结局。

 

魈被震得退后了两步,脚步之间有些无措。

 

更糟糕的是,身后还出现了沾染着邪气的自己。

 

一时间,魈竟不知自己是沉浸在梦境中还未醒来,还是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差到时刻幻视。

 

回望从前,美梦只是一刻,噩梦常伴他身。】

 

原来仙人也会做噩梦,甚至还会被噩梦惊醒。

 

璃月人沉默地望着被梦魇纠缠的少年仙人,哪怕对仙人的滤镜已经一破再破,但这样的画面并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倒更想仙人就如话本里写的那样,久居山中、不染尘埃,不会被尘世困扰,永远强大肆意。

 

人类把憧憬与仰望投注到仙人与帝君身上,却陡然发现祂们或许强大,或许是人力所不能及,但也有无法达成的事,也有无法弥补的遗憾。

 

就像是失去家人、时刻担心自己会变成妖邪对璃月不利的降魔大圣,虽然他活了至少千年,但此刻看上去却像是一个被噩梦吓到、无人倾诉只能独自坚强的少年。

 

尽管璃月人知道降魔大圣远比他们所想象的要顽强厉害得多,但他们特有的千层厚滤镜还是牢牢地套在了降魔大圣的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此刻魈身上的滤镜,也就只有岩王帝君可以一比。

 

夜兰轻叹口气:“幸亏有旅行者这个变数,受此影响,降魔大圣的性格和脾气都有了点改变,平时一直堆积在内心的郁结也有了可以倾诉的人,不然按照这个走向继续下去的话,降魔大圣的精神状态迟早要出问题。”

 

不管是仙还是人,都不能把自己完全封闭,君不见上一个封闭自己好几百年的雷神最后不还是被不放心的好友托人揪出来了?

 

神都这样了,更何况只是与仙人无异的夜叉呢?

 

凝光含笑道:“不光光是旅行者,你的行动不也改变了降魔大圣吗?若说旅行者是其中最重要的核心,那你,还有其他与降魔大圣结缘的人,就是围绕核心的零件。”

 

上次层岩巨渊一行,稻妻的荒泷一斗、久岐忍,璃月的夜兰、烟绯,还有不属于任何国家的派蒙与来自天外的旅行者……这么一算,降魔大圣也已认识不少朋友了。

 

再加上上次让降魔大圣万分尴尬的海灯节……嗯,大圣或许想把那次的经历忘个干净,但认识的人可是实打实的多。

 

——虽然在今年原世界线的海灯节里,降魔大圣好像同样很尴尬。

 

完全就是个社交悍匪的胡桃就不用说了,让降魔大圣的尴尬的事情不多,但只要这小姑娘稍一出手,那就必中。

 

而香菱、重云、行秋也都是性格温和包容的好孩子,绝对不会在乎大圣仙人的身份和会影响普通人的业障。

 

……很好,朋友保证精神状态,望舒客栈负责衣食住行。

 

凝光掐指一算,对降魔大圣的生活放下了心。

 

她脸上甚至还带着点欣慰,让夜兰一看就知道这位善于联想的天权星已经不知道把思维拐向哪里了。

 

被天权星寄予厚望的望舒客栈此时却有些发愁。

 

言笑眉头一拧,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大圣这又是不吃饭又是席地而睡的,真没问题?”

 

他作为望舒客栈唯一的大厨,自然知道某些隐秘。

 

给魈呈上的饭菜绝对是最顶尖的,奈何本人要么不吃,要么只吃杏仁豆腐……这么挑食又不好好爱惜身体,要不是他是仙人,言笑早就要好好说道几句了。

 

哪会像现在这样,费尽心思地把杏仁豆腐炒出花来。

 

老板娘同样发愁:“我已经在客栈为魈上仙留了一间顶好的屋子,既偏僻又清静,里面的摆设无一不是好的,立志给魈上仙最好的享受,可大圣根本就不睡啊!”

 

最多在旅行者来与他夜谈时才会启用那间屋子,平时根本就视而不见,她以前还好奇仙人是不是有随身洞府才不睡凡人的屋子,结果现在却发现洞府的确有,但魈上仙不睡凡人的屋子是他哪儿都能睡。

 

老板娘愁眉不展:“难道要给魈上仙准备一个睡袋吗?可这也太寒碜了吧,好歹搭个帐篷也行啊……”

 

而且她记得不知是哪本古籍说魈上仙在没食物的时候吃过雪,搞不好比其他夜叉矮一截的身高就是因为当初的营养不良造成的,现在都太平盛世了,总不能让魈上仙还像以前那样喝风饮露吧。

 

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决定有时间与魈上仙那群兄弟姐妹们提一提,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嘛,如果从现在开始改变的话,说不定仙人会迎来二次生长期呢。

 

 

 

 

 

【魈再次睁开眼。

 

区别于前一次的似银色薄纱般的月光,现在围绕他的,是他站在山巅,从上至下眺望璃月时常常能看到的明亮暖光。

 

这种象征着平安与幸福的光源很好地缓解了魈紧绷的心情,下意识松了口气。

 

“你已经昏睡了一整天。”

 

温和如潺潺流水的声音在近处响起,魈偏头去看,发现白术戴着金丝边有流苏坠下的眼镜,正低头提笔写着什么。

 

意识到魈醒后,白术抬起头关怀地望着他,那条有灵性的白蛇从他颈后探出,如血色宝石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床上不同寻常的病人:“不过好在你现在醒了过来,不然就要错过今年的海灯节了。”

 

七七也哒哒哒地跑过来,扒拉着床沿探出脑袋,头上的符纸还因为动作而晃荡的,桃红的眼睛里是正扶额坐起的魈:“我把你,背回来的。”

 

小僵尸诚实地阐述着事实,还没等魈仔细思考到底是怎么个「背」法,她就已经又哒哒哒地朝药柜跑去:“我去给你,拿药。”

 

药是早就已经打包好的,就是担心耽误这位「病人」的时间,但即使已经考虑得非常周到了,这位特殊的病人似乎也不想与过多的人产生联系。

 

等七七端着几个大药包回来后,就发现人去床空,只是一转眼的工夫,那个被她捡回来的有着墨绿发和金眼睛的人就像猫猫一样消失无踪了。

 

“诶?”

 

七七有些失望,她好不容易主动捡回来的猫猫就这么没了。

 

即使是僵尸,也会伤心的。】



后续见隐藏结局。


【温迪:呦,朋友,这么好的日子,不来喝一杯么?

 魈:今晚……我想休息一下。】

 

【……一晚也好,偶尔就把面具摘掉吧。】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魈——护法仙众夜叉录


·原神PV「护法仙众夜叉录」的观影。

 

 

 

已经过去几天了来着?

 

这一天天活的,没派蒙提醒连日子都记不住,举目四望都是一片绿色,要不是还可以用锚点去热闹的地方逛逛,恐怕他们都可以成为野人的代名词了。

 

旅行者坐在地上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平复着有些过快的呼吸,旁边是好不容易爬上高山累死累活才开出来的锚点,一直在飞的派蒙也飘在空中嚷嚷着累死了,虽然也不知道她到底累在哪里。

 

距上一次观影又过了大半个月,旅行者按照计划继续向着纳塔前进,中途也时不时回应朋友的邀请小聚片刻,顺便解决一些总是莫...


·原神PV「护法仙众夜叉录」的观影。

 

 

 

已经过去几天了来着?

 

这一天天活的,没派蒙提醒连日子都记不住,举目四望都是一片绿色,要不是还可以用锚点去热闹的地方逛逛,恐怕他们都可以成为野人的代名词了。

 

旅行者坐在地上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平复着有些过快的呼吸,旁边是好不容易爬上高山累死累活才开出来的锚点,一直在飞的派蒙也飘在空中嚷嚷着累死了,虽然也不知道她到底累在哪里。

 

距上一次观影又过了大半个月,旅行者按照计划继续向着纳塔前进,中途也时不时回应朋友的邀请小聚片刻,顺便解决一些总是莫名其妙碰上的麻烦事。

 

白天勤勤恳恳地探索,晚上摇骰子看看去哪国睡觉,一三五跟愚人众打架,二四六和各国精英怪火拼,星期日待在尘歌壶养花种草,生活要多丰富有多丰富,有多精彩有多精彩,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血亲始终没有明确的音讯,这场旅途恐怕还会持续很久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外大陆还没动静?”派蒙望着持续处于待机中的巨大屏幕,有些想念那个八卦制造机了,“不会是东西放完打算跑路了吧?”

 

“还是说钟离他们找到了外大陆的确切地址,准备去算一下掉马+社死的账?”

 

小飞行物脑洞大开,阴谋论都出来了。

 

“……温迪和纳西妲会觉得很有趣,钟离和影不会在乎,芙宁娜虽然会害羞但也不会找外大陆算账,纳塔和至冬的神明都没出场,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旅行者虚着眼无奈道:“天上那大屏幕还在呢,不会这么快就跑的,说不定马上就来……”

 

“我来啦!想我没有!”

 

熟悉的聒噪声音响起,看来外大陆这次没有换人。

 

旅行者闭上了嘴,怀疑自己是不是除了遇国必惹事的buff之外,还有一个预言家的天赋。

 

已经经历了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提瓦特居民这次丝毫不慌,迅速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然后蜂拥而出挤满家门口或大街上的空地,动作统一的仰头,有条件的还会抓一把瓜子,打算边看边磕。

 

就连工作格外忙碌的某些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务,给自己留了点空闲时间,权当放假。

 

——比如已经拿出被闲云友情赠送的晨间花露准备好好品尝的那维莱特。

 

“咱们废话不多说,开始吧!”

 

 

 

 

 

「太古年代,璃月瘴疠丛生,遍布妖异。

 

「战败魔神朽烂的残躯将憎恨与怨怒散布尘世化为『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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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往生堂客卿的沉静嗓音将铭刻于历史中的过去娓娓道来,随着他的诉说,一幅有着猩红天空、累累白骨的晦暗画卷缓缓展开,让人亲临曾经血腥漫天的魔神战场。

 

看着那血红为底、暗色为辅的画卷,璃月人一下子就回想起记载在书籍里的历史。

 

帝君鲜明的声线让他们更加认真,或许其他国家的人还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但璃月人却不会忘记曾经妖邪遍地、全靠帝君以及仙人们保护才能好好存活的过去。

 

有小孩子睁着乌黑的眼,天真好奇地问着父母:“帝君这是在讲故事吗?和老师在上课时念文章的语气好像啊。”

 

父亲摸摸他的头,笑着道:“或许是帝君也想要给全璃月人说一次书吧,毕竟他老人家无所不能嘛。”

 

虽然很像是玩笑话,但男人的语气中是一片诚挚的信仰,虔诚而又炽热。

 

别的不敢说,但论对神明的敬重仰望,璃月人绝对能冲在最前面。

 

毫无疑问,除了帝君本人,但凡留着璃月的血,那都是铁板钉钉的帝君厨,没有国家能像他们一样对神明毫无意见,只有一片依赖喜爱!

 

厨帝君,璃月人是认真的。

 

“好好听哦,宝贝。”母亲弯腰捏了捏男孩的脸,“这可是帝君亲自说出的过往,以后绝对会上历史课本的,说不定就是个重要的考点,现在记住了未来就不用背了。”

 

男孩笑容一僵。

 

帝君亲自讲述历史,外大陆用画卷的形式呈现历史,明明是双倍的开心,可为什么他却突然不开心了?

 

只要想起之前被更改被补充的历史或知识,再一想自家老师可能已经在给相关内容备课,男孩就只觉得一阵窒息,恨不得明天永远无法到来。

 

「每当妖邪躁动不安,瘟疫、鬼怪与异变,就会随之而生。」

 

「于是,岩王帝君唤来了仙人中的『夜叉』除灭妖邪。」

 

「他们向岩王立誓,为护法而杀生除灭诸多苦厄,如是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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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系又带着疯狂绝望的画面一变,自那令人无比安心的背影出现刹那,大片大片的金色与暖白迅速渲染画卷,像是破开深沉黑夜、驱散一切不祥之物的绚烂天光。

 

祂被闪烁着岩元素金芒的灰黑色岩手捧于其中,身上穿的服饰比起现今的繁琐华丽,更贴合于七天神像上的轻便质朴,戴着的兜帽还特意掏出一个洞,让形似龙尾的长发自由飘荡。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但不论是声线略低的嗓音,还是被外大陆描绘出的背影,都莫名让人觉得祂虽神性高洁,但眼里一直都有匍匐于大地、艰难求生的人类。

 

这就是他们敬爱到如今的神明,也是从未离他们而去的神明啊。

 

璃月人这么想着,并快乐地加深厨力。

 

比起一门心思欣赏自家帝君见之不易的神装的普通人类,夜叉们好歹也是跟帝君并肩作战许久的存在,因此倒还能抽出空聊天。

 

看着外大陆画出的、个个都戴着傩面的兄弟姐妹们,浮舍瞅了又瞅,最后才一脸迷茫地摸下巴:“……咱们那时候,原来这么帅吗?”

 

瞧瞧那凶悍霸气的傩面,再瞧瞧那酷炫狂拽的pose,原来在外大陆心里,他们这么酷啊?!

 

弥怒嫌弃地看了眼即使是在画卷上也没穿衣服的浮舍,吐槽老大哥吐槽的非常之顺口:“我们五个就你一个不好好穿衣服,简直就是教坏小孩子,现在的璃月可是一派和平,以后你想出门就必须给我把衣服穿好!”

 

浮舍一噎,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毕竟弥怒说得还挺有道理的,以前世道不好妖邪遍地的时候倒是没人管他穿不穿衣服,但如今重新复活就得入乡随俗了,他如果不穿衣服就往街上走,恐怕走不出几步路就得被千岩军逮到,然后客客气气地请他喝茶。

 

“可能不止哦。”伐难看出了浮舍的想法,声音故意压低,不怀好意道,“你好歹也是为璃月征战的腾蛇太元帅,千岩军肯定不会真的对你说什么,那就只能由高层的人去找家长说道一二,毕竟孩子不听话,就只能找让他听话的大人了嘛。”

 

浮舍拧眉:“我天生天养哪来的家长,你不要乱说。”

 

应达也来凑热闹,笑得和伐难如出一辙:“真的嘛~真的没有嘛~你要不要好好想想~”

 

听到了「家长」这一关键词,魈聪明地保持沉默,任由姐姐们坑大哥。

 

浮舍想也没想就道:“当然没……”

 

说到一半,他那漫长的反应弧终于拐过弯来,看着伐难和应答坏心眼地笑,不可置信道,“你们不会指的是……帝君?!”

 

“当然是帝君啊。”伐难笑嘻嘻道,“帝君现在可和以前那副谁挡杀谁的样子不一样,整个人都平和了很多,估计心里都是把我们当小辈看,我们真要犯了事,璃月七星不找帝君还能找谁?”

 

应达附和:“就是就是,说不定在帝君心里,我们和那个往生堂的小姑娘是同一辈呢!”

 

魈一下子就想起来帝君让他和朋友放风筝的事,旋即更加沉默了。

 

这个辈分……可能性很大。

 

一想到未来帝君会因为自己不穿衣服而找上门,被成功忽悠的浮舍头都大了,终于认清了现实:“穿穿穿,我以后肯定穿衣服,这总行了吧!”

 

弥怒了然:“明白,等这次观影过去我就给你做衣服。”

 

大家都搞个兄弟姐妹装一起穿穿,多好!



后续见隐藏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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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瓦林:巴巴托斯,在?你还有空去看别人家的眷属是吧?】

苍天之上

【原神观影】阿蕾奇诺——灰烬里亦有歌声回响


·观影原神动画短片——「烬中歌」。

 

 

 

 

「你们是从孤独中诞生的孩子,壁炉之家会保证你们茁壮成长。」

 

「你们的目标是学习、比试,战胜所有的兄弟姐妹,成为这里的『国王』。」

 

优雅的女声不紧不慢地诉说着「壁炉之家」的真理,在林尼等人还一脸茫然时,现任「仆人」——阿蕾奇诺脸上已经不复之前对各种影片的审视,骤然冷下的眼眸与压低的眉头让她周身气势强盛,只是溢出些许就让聚在她身边的孩子们感受到了空气中的无形压迫力。

 

有些年龄还小的幼童露出了些许惊惶之色,不明白一向平静的父亲大...


·观影原神动画短片——「烬中歌」。

 

 

 

 

「你们是从孤独中诞生的孩子,壁炉之家会保证你们茁壮成长。」

 

「你们的目标是学习、比试,战胜所有的兄弟姐妹,成为这里的『国王』。」

 

优雅的女声不紧不慢地诉说着「壁炉之家」的真理,在林尼等人还一脸茫然时,现任「仆人」——阿蕾奇诺脸上已经不复之前对各种影片的审视,骤然冷下的眼眸与压低的眉头让她周身气势强盛,只是溢出些许就让聚在她身边的孩子们感受到了空气中的无形压迫力。

 

有些年龄还小的幼童露出了些许惊惶之色,不明白一向平静的父亲大人为何会突然有了情绪波动,而屏幕上出现的有关于「壁炉之家」的字眼也让他们内心不安,担心早已无处可去的他们会失去最后一个容身之所。

 

“父亲。”林尼倒是感觉还好,上前来到阿蕾奇诺身边,带着些警惕道,“是外大陆放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他自然也是听到了那几句话的,但问题是,自他被父亲带到壁炉之家起,他并没有听说过壁炉之家还有战胜所有兄弟姐妹的规矩。

 

父亲虽然严格又冷酷,但也只是要求他们以最大努力提升自身能力,尽可能成功完成任务,从未说过诸如手足相残的规矩,不然林尼是不可能如此拥簇壁炉之家的利益的。

 

在林尼发问前,阿蕾奇诺就已经收敛了逸散的气势,脸上的神情也变回了往常的理智平静,只是眼睛里的冷意始终无法散去,赤红的十字交叉状眼瞳妖异瑰丽,里面蕴藏的冰冷与美丽就像是至冬寒夜里的梦幻极光。

 

她用一种谁也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屏幕上那被各式娃娃高高堆积拱起的「王座」,在「王座」之上,有一个配色与她相似的兔子。

 

“……不,外大陆没什么不对。”阿蕾奇诺哼笑着,只是笑容并不和善,反而带着冷冷的嘲讽,“只是看到死人突然出现所以有些惊讶,仅此而已。”

 

林尼:“……我明白了。”

 

他声音低低地说着,随后便往后退了一步站在琳妮特身前,没有尝试询问「死人」是谁。

 

身为壁炉之家最出色的孩子,父亲古怪的态度让他有了些许猜想。

 

 

 

【故事已经到达尾声,长相温婉秀丽的女人合上书本,看着孩子们中间空着的一张椅子,疑惑道:“佩露薇利呢?她没有来听故事吗?”

 

有着一头灿烂金发还戴着橘子发圈的小女孩举手,积极回答:“报告母亲,她在给自己的小蜘蛛办葬礼!”

 

“这孩子……或许是「诅咒」又发作了吧。”粉色长发的女人声音无奈又温柔,看向最前面长相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嘱咐道,“克雷薇,你去看看她。”

 

“哦,好的。”

 

克雷薇应道。】

 

多托雷在看到那个温声细语讲着故事的女人起,就明白这次影片的主角是谁了。

 

“真是可惜啊……”他看着不管是长相还是语气都显得格外温柔的女人,声音里满满都是遗憾,“我的这位前同僚也是命不好,要是她还在的话,我也不至于又少一个实验素材库了,还得天天承受新同事的冷言冷语。”

 

于他的生命跨度而言,阿蕾奇诺接任「仆人」确实宛如昨日,就像是一个恍惚,啪的一下,合作愉快的前同事没了,看他不顺眼的新同事来了。

 

本来职场就很卷,结果还要来个职场霸凌,就算是疯狂科学家也是会有点心塞的。

 

如果再加上在草之神那里毁了的切片,这段时间都可以说是他的水逆日了。

 

跟在多托雷身边的愚人众统统低头不语,直把自己当成个有心跳的木偶人,自我屏蔽掉上司的话。

 

 

 

【小小一只的佩露薇利跪坐在地上,默不作声地看着手中安放着蜘蛛遗体的木盒子,过于苍白的脸色让她瞳孔里的赤色十字愈发瑰丽,就像是幼小的狼崽在安静蛰伏。

 

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打破了树下沉默的气氛,佩露薇利扭头,看到了胸前挂着柔灯铃吊坠的粉毛女孩正别别扭扭地靠近。

 

女孩手里捧着托盘,托盘上有两个小蛋糕,其中一个还被咬了一口,而另一个则完好无损,散发着让人沉醉的甜香。

 

“我带了蛋糕来,要来一点吗?”

 

克雷薇是这么问的。

 

于是佩露薇利从善如流地把那块完整的小蛋糕放在蜘蛛墓前,权当给小蜘蛛的祭品。

 

“你知道,蜘蛛是不吃蛋糕的吧?”佩露薇利轻声问。

 

“啊……知、知道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死去的蜘蛛吃蛋糕,但克雷薇还是逞强回答。

 

至此,女孩们展开了纯洁又美好的友谊。

 

她们会一起溜到后厨分吃蛋糕;会在炎炎夏日爬树摘果;会在清澈的池塘里徒手抓鱼;会在有着巨大窗户的窗台上并肩坐着看书,而柔和的月光会将她们包裹,陪伴着她们度过每一个夜晚。

 

她们无时不在一起,是普世意义里的好朋友。】

 

是父亲……

 

林尼悄咪咪地看了一眼父亲的侧脸,从他的视角里并不能发现父亲脸上的神情变化,也不知道父亲现在会是什么心情。

 

如果之前还有所疑虑的话,那独一无二的赤十字瞳孔就已经说明了外大陆正在播放的就是父亲的过去,而上面提及的「壁炉之家」也是父亲还没有成为愚人众执行官时的「壁炉之家」。

 

虽然不是很清楚在前任「仆人」手下的壁炉之家会是什么样,但光是之前出现过的「战胜」、「国王」之类的字眼,就给了林尼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而他自被父亲收养起,都没有见过的那位「克雷薇」似乎也佐证了这个预感。

 

在克雷薇面前的父亲,只能说是一个稍微不太寻常的、待人冷淡的孩子,而那股属于孩童的鲜活气还是一直存在的,但现在的父亲……现在的父亲对待他们足够宽和包容,只是不再有真正意义上的外露情绪,哪怕是笑着也都让人感觉礼貌疏离,并不亲近。

 

另一边,沫芒宫。

 

芙宁娜把头靠在芙卡洛斯肩上,像是在寻求什么依靠一样喃喃道:“真不敢相信,那个「仆人」居然还有这么稚嫩纯真的时候……啧,亏了亏了,真是太亏了!”

 

要命,那家伙给她留下的阴影太过深刻,搞得她都忘了对方也是有幼年期的人类了。

 

芙卡洛斯有些好笑地问道:“什么亏了?”

 

芙宁娜握紧拳头,哼哼道:“早知道我就趁她还小也去夜袭了,反正壁炉之家就在枫丹,我要真找的话还是可以找到的,到时候吓得她天天做噩梦,省得她半夜来吓我!”

 

芙卡洛斯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你要是想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去啊。”

 

毕竟那位女士一看就不是会在乎被夜袭的人,说不定还会煮上红茶掏出甜点请她们吃夜宵,这也不失为一个美好的奇遇,而且还能让芙宁娜心满意足。

 

芙卡洛斯觉得可行。

 

但芙宁娜觉得不行。

 

她很果断地拒绝了:“我就是说说,为了那维莱特的工作时间着想,我们还是算了吧。”

 

对,就是为了那维莱特,才不是她不想跟「仆人」见面!

 

 

 

【深夜。

 

在粉色垂耳兔和白色竖耳兔的玩偶旁的托盘里,零散摆放着沾血的纱布和棉签,而空气里也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克雷薇腿上、胳膊上、手腕上都缠上了绷带,裸露出的皮肤还有擦伤,身上的白裙也脏兮兮的,布满灰尘。

 

佩露薇利垂下头,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地板,轻声问道:“亲母女也会吵架吗?”

 

克雷薇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打开了她们身后那扇大大的窗户。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群山之上是星河流淌的夜空。

 

群星璀璨,万籁俱静,点点星光在此刻眷顾着女孩们。

 

“听说至冬的夜晚,天上会挂着彩色的极光……”

 

迎着吹进的凉风,克雷薇湖绿色的眼睛里是细碎而又明亮的光,看着佩露薇利的眼神里尽是对未来的期许与畅想。

 

她笑道:“等长大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佩露薇利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在伙伴的感染下,对未来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她们在星空下达成约定,对往后的时光许下诺言。

 

于是直至死亡,才能将此拆解。】

 

“旅、旅行者啊……”

 

派蒙纠结地眉头紧皱,挨挨蹭蹭的往旅行者那边靠去:“虽然星空很美、两个小女孩之间的感情也很美,但我怎么就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还有还有,我听说愚人众的执行官大都身世凄惨……”

 

“咳咳。”

 

旅行者提醒道,“注意点派蒙,「公子」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

 

派蒙:……说顺嘴了,忘了「公子」这家伙其实作为「人」而言还是很正常的。

 

“总、总之……”小飞行物强制略过刚刚的话,“这应该算是一个超级大的flag了吧?我看八重堂里的轻小说好多这种套路,主角或者主角很重要的人再说了以后怎么样怎么样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以后了,对不对?”

 

她越说越不忍心,毕竟『仆人』虽然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但给他们的观感还是可以的,在谈及对方的过去时也不能太过轻飘。

 

旅行者叹了口气:“这个约定……可能是『仆人』代克雷薇完成吧……”

 

又是母女吵架又是受伤,再加上那个标志性的粉头发和对未来的约定,旅行过诸多世界、经验丰富的旅行者一瞅就知道哪里有大刀。

 

根据以前冒险中探查到的情报,「仆人」之间是存在换代的,而前任「仆人」的教育方式是很明显的丛林法则,她把孩子们聚在一起,像是养蛊一样让他们厮杀,连自己的亲女儿也能狠下心,那最后必然只会取其中胜者,其他皆为「不需要」的败者。

 

……这步步暗棋刀刀致命的,外大陆还真会剪辑啊。

 

 

 

【下一刻,星空不见,染血的黄昏带来了死亡的气息。

 

佩露薇利睁大眼,瞳孔骤然缩小,竭尽全力地去感受颈边逐渐微弱的呼吸。

 

克雷薇腹部被长剑贯穿,明明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失温,但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暖缱绻。

 

“你会成为……一位很好的「王」。”

 

她这么说着,用力抬起脸靠近,与佩露薇利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没有,最后带着点热气的体温和呼吸也在佩露薇利耳旁诉说着不舍与遗憾。

 

“抱歉……谢谢你。”

 

已经长成的少女不会再有未来,至冬的极光也无法为她停驻。

 

她曾为另一位女孩短暂地驱散了冬夜的寒意与孤独,但如今,这温暖他人的火焰也将熄灭,曾经做过的约定也无法达成。

 

她就这么倒下了,在佩露薇利的视线中。

 

——永远的。】



后续见隐藏结局。


【若陀:啊……啊?怎么啪的一下就没了?!

 钟离:……人类的剪辑手法是博大精深的,若陀。】


【丑角:有什么……被改变了,究竟是谁。】


【阿蕾奇诺:我们没办法一起看至冬的极光,但我的孩子们可以。】


俩包子滚滚滚

【原神x崩铁】自由的风能吹到仙舟吗?6

*简介:在仙舟主线前夕,温迪顺着风的方向来到了蒙德,蒙德人也随之登上了仙舟舞台......


*七国为宇宙版七国,战力无限拔高(重点)


*宇宙版蒙德有大量私设,人物ooc


*提瓦特裂成七块,七国间能通过传送锚点传送,蒙德在宇宙游荡,没有天理,已经掉过马了,蒙德人都知道温迪是风神,因为被星神【深渊】偷袭,特瓦林被污染,导致蒙德封闭千年才恢复过来,封闭期间不允许外人进出,仅有少量商队跟外界贸易,最近开始放松管制,允许通过审核的人进出


*旅行者:荧,开拓者:星,女孩子贴贴


*本人为七神、景元激推,本文温迪、景元中心向,温迪与蒙德、景元与仙舟永远双向奔赴


*本章主要是......

*简介:在仙舟主线前夕,温迪顺着风的方向来到了蒙德,蒙德人也随之登上了仙舟舞台......


*七国为宇宙版七国,战力无限拔高(重点)


*宇宙版蒙德有大量私设,人物ooc


*提瓦特裂成七块,七国间能通过传送锚点传送,蒙德在宇宙游荡,没有天理,已经掉过马了,蒙德人都知道温迪是风神,因为被星神【深渊】偷袭,特瓦林被污染,导致蒙德封闭千年才恢复过来,封闭期间不允许外人进出,仅有少量商队跟外界贸易,最近开始放松管制,允许通过审核的人进出


*旅行者:荧,开拓者:星,女孩子贴贴


*本人为七神、景元激推,本文温迪、景元中心向,温迪与蒙德、景元与仙舟永远双向奔赴


*本章主要是温迪与景元的互动

  

——————


半夜临近,罗浮上空已是一片漆黑,镜头向下长乐天依旧灯火通明,其中某一处格外热闹,欧式的风格与周边红砖绿瓦的罗浮建筑格格不入,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透出,映照出来俩往往的人影,人们开怀畅饮,好不热闹,嘎吱一声房门打开,宝蓝色高大男人搀扶着最醉醺醺的少年走出来,跟里面的人挥手道别后向宾馆走去,视线上移,[天使的馈赠]的招牌默默伫立着


“巴巴托斯,干点正事吧”特瓦林扶着摇摇晃晃的温迪咬牙切齿


“...嗝~今天可是酒馆开业的第一天,身为卢老爷最忠诚的支持者,怎么能不去捧场呢?”酒鬼诗人虽然路都走不顺但说话条理清晰,丝毫看不出喝醉的迹象


“呵,我看你就是逮着这个迪卢克不方便拒绝你的机会使劲喝,怎么喝不死你呢?”想到温迪与罗莎莉亚、凯亚、景元一起拼酒的场景,一阵头疼


罗浮将军一开始还能尽地主之谊边喝边聊,但因身体和年龄原因多年不碰酒水的乖乖猫咪怎能拼得过几个大酒鬼呢?没喝几瓶就被黑脸的青镞带回去,自觉理亏的微醺将军老实的认错,离开时还断断续续的抱歉不能让他们尽兴,随后丢下一句随便喝神策府买单就被迫离开了


但最后这句话一瞬间点燃了三个酒鬼的热情,一瓶瓶午后之死被端上桌,顶着迪卢克看死人的目光镇定自若顶风作案,连神明之体的温迪都被灌的醉醺醺了才结束,不知道明天清醒的景元看到那天价账单后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特瓦林的埋怨,温迪十分委屈,在心里默默吐糟,还不是你们管的太严了QAQ


自从温迪让蒙德人以吟游诗人的身份而不是神明来对待他后,人们对他的态度从尊敬敬仰逐渐到习以为常,现在甚至反过来管他,态度一步步滑坡


其中最突出的就是迪卢克,方方面面约束他喝酒的剂量,甚至听琴说卢老爷最近正打算推行酒业管理办法,进一步管管嗜酒如命的神明大人,再怎么撒娇都不能改变他的想法,明明这招在其他人身上效果拔群,第一次失败时温迪震惊极了,随即在路人身上试了一遍,星星眼再加上“大姐姐/大哥哥,可以吗可以吗”一串连招将幸运路人迷得直直点头,这才感觉自己的魅力没有下降


如果不是听旅行者说表里不一的红发青年私底下曾一掷千金收藏沾有风神气息物品的事迹,温迪还以为不喜欢喝酒的迪卢克对酒鬼诗人有什么偏见呢


在来罗浮前,温迪已经有好几天没碰过酒了,如今逮着机会还不得喝个痛快


风龙王大人看着风神默默委屈的可怜样只想说,这不是你自找的吗?


没有风神的放权和宽容,人类怎么能反过来制约神明呢?没有神明的宠爱,蒙德人能变得这般肆意妄为吗?


他们就是仗着神明的宠爱胡作非为、恃宠而骄,特瓦林愤懑的想着,显然忘了自己也是恃宠而骄的一员



*

夜深了,一只小巧的风精灵晃晃悠悠的从房间窗户飞出,飞行路线弯弯扭扭,让人担心祂会不小心掉下来,几分钟后结束起夜的风精灵原路返回的路上突然嗅到一股清甜的酒香,让祂小身体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随即顺着香味飞去,熟练地躲开守卫的视线,进入一座威严富丽、戒备森严的建筑


飞进内屋,映入眼帘的是醉卧在榻上的白发美人,一呼一吸间带着罗浮特有的清甜的酒香味,蓬松的头发随着呼吸起伏,灿烂的纯金眼眸收在眼睑下,只可惜美人睡得不太舒畅,浓密的睫毛被汗水浸湿,眉头微皱,嘴里念叨着什么


榻前的桌子上放着两个酒杯,透亮的酒水映着月光闪闪发光,风精灵凑过去一闻,这就是祂之前闻到的味道,根据祂多年饮酒经验这壶酒应该在地下沉淀了五百多年,醇厚香甜


在酒馆喝完后还瞒着侍女和别人喝了一壶吗?温迪看着现场若有所思


凑近对方,发现景元正在做噩梦浑身发汗,于是翅膀微张,室内凭空出现一阵凉风,轻柔拂过他,带走浓厚的酒味,微醺的氛围中眉头稍微舒展,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再靠近一点,能听见景元嘴里喃喃自语“应星哥......”


应星?是那位不能见光的另一位饮酒者吗?但这名字跟五百多年前的短生种百冶的名字一样,是有什么内情吗?能从风中读取信息的风神根据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不负责的胡乱猜测


眼见做噩梦的大猫又要不安的辗转身体,温迪叹息一声,一转眼变回人形,拿出天空之琴,指尖在琴弦上划过,流出一段清越优美的旋律,结合罗浮的所见所闻,吟游诗人弹奏出新谱写的罗浮印象曲,只可惜第一个听众是个做噩梦的醉鬼


在悠扬的催眠曲中,在微醺温暖的氛围中,紧皱的眉头终于散开,终日操劳的高位者沉沉睡去,久违的好梦,陷入了名为罗浮的美梦中


“哈~~(_ _)”等景元熟睡过去后,温迪也撑不住了,压抑的睡意席卷而来,撑不住的变回风精灵的模样,在榻上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席地而睡,薅来一缕白发做被子盖在小巧的身躯上,蹭蹭柔软的枕头,逐渐睡去


“呼~~还没跟...特瓦林说呢~”


“算啦~明天...早上再说吧~”



*

早晨的阳光如丝如缕地穿过窗户的缝隙,轻轻洒在榻上,随着第一缕光线的到来,被精心饲养的小团雀叽叽喳喳鸣叫着,清脆悦耳的歌声如同自然的晨钟暮鼓提醒着饲养者要起床吃早饭了


在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阳光照在床上之人的脸上,温暖而不刺眼,仿佛是大自然的温柔触摸,景元懒散的在床上舒展开来,清醒过来一身轻松,连魔阴身的侵袭似乎都被压制不少,翻个身埋进被窝里想要再次进入久违的轻松梦境中,但拖延再久也抵不住长久养成的生物钟,怎么也找不到昨晚的氛围,于是生无可恋的睁开眼,刚要起身,发丝处传来一阵刺痛,望去就发现一个青绿色的小精灵缩在身边,身下正压着自己的头发


大幅度的动作也吵醒了对方,祂无视大脑高速转动的罗浮将军,慵懒的说“哈~早餐放在桌上,青镞专门说了要吃完饭再去办公,我会在这监督你的,哈~”说完就又沉沉睡去


原本一脸警惕的景元在听到祂自来熟的态度和熟悉的声线后,结合最近搜集的情报,蒙德传闻中的巴巴托斯的化身风精灵、蒙德人对特瓦林的称呼和尊敬态度、特瓦林偶尔对温迪的巴巴托斯称呼、蒙德众人对温迪的格外关注和不假思索的信任拥护、温迪显而易见的主导地位,种种迹象结合起来,【智识】的大脑高速运转,得出了一个等式


小风精灵=温迪=【自由】巴巴托斯


被这一结论轰麻了的大脑正式罢工,景元呆呆地捞起风精灵,按照身体惯性起床穿衣、洗漱吃饭,直到坐在办公桌前才回过神来,瞥了眼在桌上熟练地呆在不影响办公的区域啃起苹果的风精灵,他歪歪头,最终平静的接受了罗浮上来了位星神并且自己还跟他拼酒蒙受对方的照顾这一事实


往好处想,至少祂表现的平易近人,对罗浮没什么想法,看祂不愿意暴露身份的意愿,之后就继续当朋友相处吧,就像那些蒙德人一样,景元笑眯眯的说服了自己,不再关注对方,全身心投入文件中


看了一会儿,景元见温迪一副赖定这里不会走的姿态,有些疑惑,“需要元向温迪同伴们告知一声吗?”


“嗨呀,不必忧心,早些时候特瓦林来过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温迪满不在意的说


所以说早晨模糊间听到的“巴巴托斯”的怒吼声不是在做梦吗?景元满头黑线


“说起来,特瓦林阁下是——”


温迪看出了他的试探,手指放在嘴边,笑盈盈的说“嘘——就是你想的那样,自己明白就行”


“而且不是说了我们只是游客而已吗?到时候去鳞渊境旅游就拜托你咯~”到时候我们肯定会帮白露找回场子的,先报个备


说完故作神秘的眨眨眼


景元听懂了对方的未尽之语,也跟着眨眨眼,表示明白了


“鳞渊境多年不经修缮,到时还请小心轻放”龙师们确实可恶,但不要伤其性命,狠狠教训一顿长长记性就行了



*

一大早就开始啃苹果,啃的牙齿发酸,温迪决定休息一会儿再继续,随即注意力转移到景元身上


那些文件在搬过来的时候温迪不小心瞄到了些许,包含了罗浮方方面面的决策,小到抓猫遛狗,大到药王秘传魔阴身,事事都需要将军定夺


简直就跟琴团长一样了,埋头工作,不爱惜身体,温迪叹息


难道不同地方的领导者都是这样工作狂吗?这可不是好的习惯,温迪摇头


景元种种不爱惜自己的行为总让他恨铁不成钢,琴以前也是这样,但在被旅行者发现端倪后就被大家监督起来,不再允许她糟蹋身体,并选择温迪作为监督随身陪伴,面对风精灵可怜兮兮的神情溃不成军,这才逐步改正了她的坏习惯


自进入罗浮起,温迪就发现罗浮上上下下都印下了景元的痕迹,人们对景元有着信徒般的爱戴,就像蒙德人对温迪一样,因而他对将军充满了兴趣,见面后好感也没下降,甚至更高了,毕竟谁不喜欢说话好听工作负责的漂亮猫猫呢?如今在初窥对方柔软的内心后,温迪对他的怜惜喜爱更甚,不过千岁的将军在初代神明的眼中就是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猫,虽然他猫毛过敏不能摸真的,但不妨碍代餐rua虚拟赛博猫咪啊


因而温迪很乐意重回监督岗位,到点提醒吃饭午睡,带他出去散步,早睡早起,爱惜身体,不听话就用小身体盖住文件不允许他拿起,再不听话眼泪说来就来,一套连招百试不爽,让第一次直面神明撒娇没有抵抗力的景元束手就擒、乖乖听话、举手投降,“好啦好啦,元已经知道了,我乖乖听话,不要再这么看着我了”


这几天下来,景元的作息已经在逐渐纠正过来,连体重都加了几斤,这让以前使劲手段都不能养胖大白猫的青镞两眼放光,如果不是将军拦着,她就要跑去跟特瓦林说要多少钱才能买下风精灵


虽然身体好转,但仍有一事让温迪放心不下,那就是景元那糟糕的睡眠状况,经常性失眠,时不时会做噩梦,即便每晚都有神明的琴声伴随入眠,但都只能减缓,治标不治本


操心的温迪在多次试探却被景元打马虎眼糊弄过去后,委托凯亚帮忙调查,结合风中的信息,终于大致了解了云上五骁之间的经历


“师傅、挚友分崩离析,自相残杀,匆忙上位吗”诗人沉思片刻,瞥见一旁的虚空终端后,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自信道“想到了!就看我操作吧!”



——————


温迪:景元元,我打算送你一场美梦,好好休息吧,晚安~



彩蛋是五神出谋划策,构建梦境的过程

婳清雯

[原神观影体]当天理被炸醒13

  至冬,皮耶罗、潘塔罗涅、市长等人早已聚在一起,进行着若是天理提前发现的预案。

  纳塔人有些疑惑,这跟他们的神明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的神的神之心好像还在诶。

  枫丹人此刻都在祈祷,就连什么都不懂的蓝色小美露莘也在合起手掌,衷心的希望他们王所在意的人能够度过难关。

  由于这是第一次完整的记述枫丹人变成纯水精灵的过程,须弥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多莉更是让手下人疯狂记录着,她知道现在的枫丹科学院只怕没有心思去记录下这些,但这些必然是他们感兴趣的。

  其他三国人倒是没什么想法,他们也在衷心的祝愿着一国的神明能够成功。

  水源关系的可不只是枫丹人。

  旅行者三下五除二打好招呼离开群...

  至冬,皮耶罗、潘塔罗涅、市长等人早已聚在一起,进行着若是天理提前发现的预案。

  纳塔人有些疑惑,这跟他们的神明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的神的神之心好像还在诶。

  枫丹人此刻都在祈祷,就连什么都不懂的蓝色小美露莘也在合起手掌,衷心的希望他们王所在意的人能够度过难关。

  由于这是第一次完整的记述枫丹人变成纯水精灵的过程,须弥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多莉更是让手下人疯狂记录着,她知道现在的枫丹科学院只怕没有心思去记录下这些,但这些必然是他们感兴趣的。

  其他三国人倒是没什么想法,他们也在衷心的祝愿着一国的神明能够成功。

  水源关系的可不只是枫丹人。

  旅行者三下五除二打好招呼离开群玉阁,便打开锚点,前往原始胎海深处。

  辛好他已经完成海洋书,不然连原始胎海深处都进不去。

  【冰神抱歉的看向其他五神,“给诸位添麻烦了。”这位温柔的神明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温迪现场随意摆了摆手,“没关系,其实原本不会被发现的。”

  【他很赞赏这位胜天半子的神明,自然也不会因此而生气。

  【其他人亦是如此,火神已经在想着要不要直接把神之心给她了。

  【看大家都没有在意,冰神也送了口气,“那么,芙宁娜女士又该如何帮助?”

  【几神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是枫丹神,哪里知道该如何做?

  【风知道所有隐秘的私话,但也不意味着他会刻意聆听所有人的语言;岩石记录身边的一切,但在水面前却如新生婴儿;转瞬即逝的雷更不休说,她连自家的事都不了解;世界树记录一切,但在胎海之下无法联系;冰本就冷硬,只会将水刺伤;其实按理来说,与灵魂相关的火是最有可能知道的,可水火不容无法靠近。

  【“我来吧。”一道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原来是那维莱特。

  【此刻的他并没有审判诸神的精力,一切的关注点都在面前的水面中,作为水的主人,他才是最了解这里的所在。

  【看着那维莱特兴冲冲得自报奋勇,温迪向其他几人使了一个我说的对吧的眼色,十分可爱。

  【他们确实不会刻意的探寻秘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无法寻得。

  【这样的事,自然是要由合作者做更好喽!】

  天幕下,除了正在祈祷的枫丹人,其他国家的人都看到了温迪顽皮的一面,忽略掉正在尖叫的蒙德人,其他五国的人都有些无语。

  所以说,这是风神带着自家神在摸鱼吗?不是,这难道不是惩戒吗?

  达达利亚正在休养,觉得整个人都被躺废掉了,看着挤眉弄眼的六神,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他们这样摸鱼,不会被发现吧?

  凯亚、凝光、神里绫人、艾尔海森、仆人等人也想到了这点,倒不是像达达利亚那样的直觉,而是他们自己的推断,毕竟……

木南瓜.

暗度10——魔法进阶

  ‘笨蛋谜亚星,傻瓜谜亚星’

  他意外听到了诺蓓儿的心声,其实在谜亚星刚进教室的一刹那他耳旁就充满了各种声音,这些声音其他人都听不到,只有魔法失控的他可以。

  太吵了,他想。

  “谜亚星?”艾瑞克把手在谜亚星眼前晃了晃,“谜亚星你怎么了啊?”

  “哦没什么,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检查吗,走吧现在”

  “嗯对”艾瑞克抓起谜亚星胳膊,他可有“畏罪潜逃”的体检历史,可要好好看好他。艾瑞克心里想。

  谜亚星表示无语。


  ......

  ‘笨蛋谜亚星,傻瓜谜亚星’

  他意外听到了诺蓓儿的心声,其实在谜亚星刚进教室的一刹那他耳旁就充满了各种声音,这些声音其他人都听不到,只有魔法失控的他可以。

  太吵了,他想。

  “谜亚星?”艾瑞克把手在谜亚星眼前晃了晃,“谜亚星你怎么了啊?”

  “哦没什么,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检查吗,走吧现在”

  “嗯对”艾瑞克抓起谜亚星胳膊,他可有“畏罪潜逃”的体检历史,可要好好看好他。艾瑞克心里想。

  谜亚星表示无语。


  “让我看看,来乖乖站好,别动”大甜甜拿着仪器扫描了一下,看着结果满意的推了推眼镜。“恢复的比我想的要快诶,没想到啊谜亚星,你这次真的有在乖乖吃药诶”大甜甜老师高兴拍了拍谜亚星的肩膀,“真的长大了,记得你小时候让你吃个药,你就打滚给我看,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活都不肯吃”

  “我哪这样啊”谜亚星挠了挠鬓角,耳朵渐渐染上红晕,他又看向艾瑞克,发现艾瑞克竟在偷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大甜甜看出眼前少年的害羞主动换了话题,“艾瑞克帮我把欧趴叫过来好吗?我在想谜亚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给他停药了”

  “嗯没问题”艾瑞克点了点头,他把谜亚星按在了床上,不忘嘱咐这位让他操心的智之星,“谜亚星,不许偷偷逃跑”

  “……”智之星无语,智之星无奈。

  “我会看好他的”大甜甜老师上前一步,“乖宝宝生病就要看医生,要是从医务室~逃出去,那就不是乖宝宝!!!”说完大甜甜老师突然盯向谜亚星,“你会是乖宝宝吧”

  谜亚星被盯着发毛,低着头硬是接下了回答,“我会乖的”

  艾瑞克看到这一幕也是放心,他微微向大甜甜老师一鞠躬,然后便去找欧趴了。

  谜亚星看着艾瑞克走后站了起来,不时往保健室门口看了看,回头就看见大甜甜老师在死死盯着自己,谜亚星被吓的咽了咽口水。

  “大甜甜老师,我不是想逃跑,我是想让您再帮我查一下我的驶卷使”

  “再查一下?怎么了吗刚刚结果不是挺好的吗?”问是问大甜甜老师还是拿起来仪器帮谜亚星又扫描了一下,结果还刚刚一样。

  “诺,你看,驶卷使满满的,波动也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啊”

  “大甜甜老师,其实我的魔法失控了”

  “失控!?你刚刚怎么不早说!”大甜甜老师又给谜亚星扫描了一遍身体,但仪器上显示又一切正常。

  “魔法怎么失控了?”大甜甜老师看着仪器又看了看谜亚星,“不会是仪器坏了吧”

  “就是我,我的读心术,我没有施展但是能意外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虽然不是每句话都能听见,但就是能听见别人心里的心声,就比如大甜甜老师,您现在心里想的就是一会要和帕主任吃午饭”

  “这么说,你现在不用通过触碰就可以获取别人心里的想法”大甜甜老师丝毫没有意识到谜亚星提到帕主任。

  “是这样的,各种声音出现在我脑子里,真的吵死了”

  “看样子你这不是魔法失控,是魔法进阶啊!”大甜甜老师高兴推了推眼镜,“这是个好事啊”

  “进阶?”谜亚星表示疑问,“怎么突然进阶了,我最近连魔法也没练习”

  “可能是因为受重伤激发了驶卷使的潜能,还有可能是受到了其他能量的加幅”

  “那我要怎么控制啊,现在真的很烦,我觉得现在世界吵死了”

  “你看哈,你读心术从必须触碰到能和唤魂魔王隔空传心,再到现在可以隔空获取任何人想法,这已经比最开始只能触碰获取想法的时候强太多了,所以现在你处在一个魔法能量窜流的情况,按道理来说,隔空读心是需要消耗大量驶卷使的,可刚刚给你检查你驶卷使又满满的,我怀疑是你这几天通过的治疗正好抵消了你隔空读心消耗的驶卷使,因为你自身的驶卷使会恢复,又通过外物治疗,所以你有一部分驶卷使是多余的,然后自动触发了你隔空读心的魔法”

  “所以大甜甜老师意思是,我现在只要停止治疗,我的魔法就能控制住?”

  大甜甜老师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没错,但是否停止你的治疗,要等欧趴过来检查一下”

  大甜甜老师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支笔,递给了谜亚星,“你握着它读读看,读读这个笔的主人是谁”

  “好”谜亚星接过笔握住,然后开始发动魔法。

  “是谁的?”

  “费司特校长,是费司特校长的!费司特校长回来了吗!”谜亚星激动的抓住大甜甜老师的胳膊。

  “是费司特校长的,但是他没有回来,这是费司特校长成为长老那年,帕主任给他的礼物,不知道我的帕从哪找到的这支笔,放在了我这里,我想,帕主任还没有走出来吧”

  “帕主任,一直很看重他这位学弟,即使他进入了长老会,成为了夸克族的引导者”大甜甜老师补充道,“帕很希望他能回来”

  “我们也相信费司特校长,一定会有平安回来的那天”

  

  “大甜甜老师,欧趴来了”艾瑞克和欧趴一起走了进来,微微侧身让欧趴走到前面。

  “听艾瑞克说你乖乖待在保健室等我给你检查的时候我都震惊了,没想到我们的智之星有一天竟会乖乖的听从我们的医嘱呢”

  “欧趴你就别调侃我了”谜亚星坐到椅子上,身体放松下来,“来吧,辛苦我们伟大的十之星了”

  “魔法Reload,能量再生”温暖的能量包围着谜亚星,谜亚星能轻微的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谜亚星,你好了诶,比我想的要恢复的快很多呢”欧趴高兴的对谜亚星说,身后的艾瑞克和大甜甜老师也终于放下来了心。

  “太好了,太好了,谜亚星终于好了。我的帕~主任,你可以放心~了!我现在就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的帕~”

  看着大甜甜老师欢快的跑出保健室的身影三星已经见怪不怪,围着一起开始讨论一会要去吃什么饭。

  “你们去吃吧,我先去看看诺蓓儿”谜亚星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先去向他那个机灵鬼妹妹汇报一下自己身体情况,要不然以后自己日子不好过。

  

在世界的另一边

70.专业对口

“他们那里世界可真小对吧。”反主和自己的哥哥打趣,那个叫季舒的头上顶着个〔富人〕的名牌呢。

“看来你们执行官也不能拒绝烧烤。”有璃月人感慨。

“准确来说是因为那里的人口基数太大了,所以有个一面之缘能碰到不稀奇。”伊斯塔露笑眯眯地解释。

“我赌一万摩拉,博士大人肯定和富人大人一起来的。”有愚人众士兵信誓旦旦。


【〔女士〕点头:“没人,拿去吧。”

〔富人〕道了声谢把椅子搬到自己朋友那边,他们是大学同学一起聚餐的,有男有女凑在一起很热闹,他坐到黎望旁边看菜单。

黎望刚刚下班胳膊累的举不起来,被〔富人〕拉过来按按揉揉。

〔富人〕:“今天医院怎么样?”

黎望头顶〔博士〕名牌默默看天:...

“他们那里世界可真小对吧。”反主和自己的哥哥打趣,那个叫季舒的头上顶着个〔富人〕的名牌呢。

“看来你们执行官也不能拒绝烧烤。”有璃月人感慨。

“准确来说是因为那里的人口基数太大了,所以有个一面之缘能碰到不稀奇。”伊斯塔露笑眯眯地解释。

“我赌一万摩拉,博士大人肯定和富人大人一起来的。”有愚人众士兵信誓旦旦。


【〔女士〕点头:“没人,拿去吧。”

〔富人〕道了声谢把椅子搬到自己朋友那边,他们是大学同学一起聚餐的,有男有女凑在一起很热闹,他坐到黎望旁边看菜单。

黎望刚刚下班胳膊累的举不起来,被〔富人〕拉过来按按揉揉。

〔富人〕:“今天医院怎么样?”

黎望头顶〔博士〕名牌默默看天:“一言难尽……”

“黎哥还好吧?”一个寸头问,他们的专业各不相同,在场的只有黎望是医学专业的。

“不太好,今天一开头就是个哭天抢地的,你猜是因为什么?”〔博士〕生无可恋的表情。

“过敏。”〔富人〕支着头瞅着〔博士〕的脸色。

“知我者季舒也,就是过敏。”〔博士〕一提到过敏就来气。

“已经讲过了那个孩子对花生过敏过敏吃了会死人,家长偏不听,说什么是抵抗力不行就要多吃,还磨成粉给孩子吃。结果呼吸道堵塞,救都救不回来。”〔博士〕气的翻白眼。

好像听医嘱是什么会要命的一样,既然自己都会治看医生干什么。

“果然医生这条路不好走……”有一个短头发女生双手合十默哀,“黎哥辛苦了。”

“所以黎哥是为什么学医的呢?家里人的想法吗?”

〔博士〕理所当然:“难道不是因为学医可以治病救人吗?”】

“我就说吧!”那个打赌富人和博士会一起出现的愚人众士兵一巴掌拍在自己男朋友腿上,男朋友捂住被拍的腿默默移位置,“给钱!”她叫着让其他不信的愚人众给钱。

“可恶……”加入赌局赌输的愚人众士兵只能乖乖掏钱,伊斯塔露笑的前仰后合:“他们是室友啊,当然会一起出现哈哈哈。”

“这个关系听起来好耳熟。”派蒙反应过来,“啊,不就是卡——呜呜呜!”旅行者一盆仙跳墙就塞到派蒙嘴里。

“派蒙,你且住口。”旅行者看着卡维的脸色赶紧让应急食品闭嘴。

“合租吗?”有感兴趣的想听听八卦。

“不是呢,是季舒没地方住就被黎望捡回家了,让他在自己家先住着,不要房租的哦,诶嘿。”伊斯塔露摆手。

“艾尔海森你看看人家。”卡维压低声音控诉艾尔海森催租的行为。

“但富人可是后来掌管了所有愚人众执行官的预备资金,其中就包括博士的。”艾尔海森提醒他。

“可恶……”卡维愤愤。

“除了上班他们都会黏在一起的,是很好的朋友嗯嗯。”伊斯塔露继续解释,“很了解对方……对的对的,他们还打算给对方来个意定监护就是动手术的时候可以签字。”

“谨遵医嘱很难吗?”一斗自从知道自己不能吃豆制品之后就再也不会碰了,除了赌上尊严的打赌和误碰之外他肯定不会摸一下豆制品。

“就有这些家长,越无知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旅行者摇头,“害了自己孩子都命还不知道反思,还会怪到医生头上。”

“那个世界的医生也太辛苦了。”有人开始同情了。


【〔女士〕关心孟雪的身体:“别喝了,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孟雪推开她的手,拿起瓶子喝干了最后那点儿。

〔女士〕真没办法一脸无奈地看她,孟雪倒是先笑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再漂亮的脸也不好看了。急什么,附近不是有医院嘛,回头我要是倒了,你就送我过去。”

她这话声音有点儿大,让〔博士〕那帮人就听见了。

寸头嘴欠道:“回头要是真倒了,我们这里不还有个实打实的医生就地抢救么。”

〔博士〕一脸不要害我的表情:“我才刚下班!”

那边孟雪喝干了之后不满意,就伸手去拿最后一瓶酒,可手刚刚放到酒瓶子上,脸色突然一僵,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跟人被兜头浇了盆凉水似的,立马起了一头的汗。

然后她按在瓶子上的手一歪,瓶子被打翻在地,激起的动静又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女士〕的反应速度很快立刻上手就扶,〔博士〕回头扫了一眼:“把人放倒躺下!”整个人就奔过来查看情况。

短头发女生踢了那个寸头男一脚:“乌鸦嘴!”】

“!怎么回事?!”有人被吓了一跳,“酒里有毒?!”

“屁,是她吃了药!”立刻就有人骂他,“光喝酒怎么可能有问题!”

“这可说不准哦,”伊斯塔露纠正,“有人还酒精过敏呢,一沾就死怎么说。”

“好家伙,专业对口了。”旅行者感慨,“看来博士注定要加班了是吧。”

“感觉博士的表情都在控诉为什么出来吃个饭都要加班哈哈哈哈——”派蒙笑的在空中仰倒。

“刚刚下班又要回去加班,嘶有点惨。”提纳里道。


【孟雪突发痉挛很快失去意识,〔女士〕一脸紧张地盯着她,〔博士〕仔细观察孟雪的情况,面色苍白但是脸颊有不自然的潮红,多汗,瞳孔散大呼吸急促,还伴随抽搐和昏迷情况。

“她刚刚喝了多少酒?”〔博士〕问刚刚一直和孟雪在一起的〔女士〕。

“三瓶,她也不是酒精过敏。”

“吃过什么吗?”

“有,她吃了把药。”

〔博士〕喜欢这种面对医生的问题回答得干脆简洁的人:“什么药?”

“不知道,她说是维生素但是我觉得不像。”〔女士〕去翻孟雪的包倒下来不少药瓶子,花花绿绿的药瓶子看得〔博士〕眼前一黑。

〔女士〕也愣了,捡起瓶子挨个打开看看,发现大多都是白色的,还有胶囊。

“碳酸锂片?盐酸度洛西汀肠溶胶囊?”〔女士〕念着堪比临时扫盲的药物学名头都大了。

“她有抑郁症焦虑症,还吃了一把,还喝酒。不要命了这是。”〔博士〕只觉得血压急剧升高。

这时候刚刚冲出去打120的寸头也跑回来了:“救护车来了!”后面跟着抬着担架的工作人员动作麻利地把人放到担架上抬走做急救。】

看着跟着回去再次投入工作的〔博士〕众人只想说:命运多舛啊。



在世界的另一边

69.复杂的大人

有了黄毛女和白衣男的先例,各位觉得再来个什么因为喝醉说出脑残之言的已经不奇怪了。

“我还是很好奇的,那么多喝醉的吗?”旅行者问伊斯塔露。

“因为那里是夏天,而且在那个世界生产酒和酒文化已经很成熟了。”伊斯塔露摊手,“在那里夏天的人们很喜欢喝酒,撸串喝酒是很常见也是他们很喜欢的社交活动。”

“有喝大的砸自己的车,还有喝大的和陌生人跑了然后被找回来的比比皆是。”

“好罪恶。”迪奥娜嘀嘀咕咕。

“和迪卢克老爷家的酒比怎么样?”有好事者问。

“各有各的好处,不对,这无缘无故的攀比之心是从何而来啊?”伊斯塔露掐腰。


【〔仆人〕看着喝大了的白衣男吹牛,腿上还放着“胡桃”送的鞋,想了想干脆...

有了黄毛女和白衣男的先例,各位觉得再来个什么因为喝醉说出脑残之言的已经不奇怪了。

“我还是很好奇的,那么多喝醉的吗?”旅行者问伊斯塔露。

“因为那里是夏天,而且在那个世界生产酒和酒文化已经很成熟了。”伊斯塔露摊手,“在那里夏天的人们很喜欢喝酒,撸串喝酒是很常见也是他们很喜欢的社交活动。”

“有喝大的砸自己的车,还有喝大的和陌生人跑了然后被找回来的比比皆是。”

“好罪恶。”迪奥娜嘀嘀咕咕。

“和迪卢克老爷家的酒比怎么样?”有好事者问。

“各有各的好处,不对,这无缘无故的攀比之心是从何而来啊?”伊斯塔露掐腰。


【〔仆人〕看着喝大了的白衣男吹牛,腿上还放着“胡桃”送的鞋,想了想干脆穿上了。

有点大,毕竟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尺码将就穿或者垫个鞋垫就行。

穿好没多久就有警察来叫她了,说是江姜需要她,她一听自己的朋友需要自己立刻站起来鞋盒子都不要了蹿出门去冲到审讯室,惹得警察大喊不要跑。

“跑错了姑娘!在调解室!”

〔仆人〕在审讯室门口紧急刹车,差点撞上大门,一脸不好意思:“抱歉抱歉,调解室怎么走?”

警察追上来一脸无语给她指了方向,调解室内是江姜和刘欣对峙,一边还坐着警察。

〔仆人〕敲敲门,得到许可之后一进门就看到了刘欣那个崽种,狠狠剜了对方一眼之后到江姜身边坐下。

“我说了,我没有把地址泄露给他。”刘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那是怎么找到的我都不知道你住在哪……不对我们讲的不是这个!”江姜明显也很生气,“我问的是,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门外。”

刘欣没有回答,调解的警察用力拍了下桌子,“说话!当初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回答可是啊?”

刘欣嘟囔着自己太害怕了,〔仆人〕没忍住嗤笑一声,“对,然后你还记得江姜在第一时间说了什么吗?”

“她帮你挡着,但是你呢?”

“你甚至有空把门反锁上是吧?”

“你没有证据!”刘欣也直立起身体,“你没有证据!”她吃准了老旧小区没有监控。

“那可太巧了。”〔仆人〕咕哝着把自己衣领上的扣子摘下来给警察瞅瞅:“我身上有摄像头。”

江姜:“!”

刘欣:“?!”

警察:“你为什么……?”

“我被碰瓷过,”〔仆人〕摊手,“之后我就买了个摄像头挂在身上,反正我两点一线也不去什么其他地方,哦,在警察局的时候我就没开了,但是我拍到了这个女的把我朋友关在门外的证据。”】

“哇呀呀呀这个人好无耻!”派蒙气的直跺脚。

“就是,敢做不敢当,真不是个东西。”富有正义感的一斗附和派蒙。

“我有个猜测,”小鹿思索道:“既然连江姜都不知道刘欣住在哪,那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再加上刘欣故意把江姜锁在门外的举动,喔,很可疑嘛。

“不会是刘欣把地址透露给了那个人然后……”派蒙说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真是缺德带冒烟!

可莉不明白,拉着凯亚的手:“为什么那个大姐姐要害另一个大姐姐呀?”

“不知道,看但一定有理由,当然可能是很坏很坏的理由。”凯亚有种预感,这个所谓的理由可能不适合可莉了解。

“居然还有这么小的监控装备吗?”枫丹工程师眼睛一亮,要是能装在发条机关上,那不就有第一手的执法信息了吗?


【〔仆人〕的监控很明显地录到了刘欣反锁大门时候的事情,她完全可以把江姜放进去再反锁大门。

〔仆人〕:“警察蜀黍你能不能查查她的手机,我不信这家伙的鬼话,她说没把地址泄露给那个男的。”

警察点头,如果能找到证据,那刘欣多多少少也触犯了法律,也能喜提一副“银手镯”。

刘欣的脸已经白了,另一边的审讯室警察也问到了想要的答案。

就是刘欣告诉的男友,甚至她说自己和男友分手都是江姜的挑唆。

江姜不可置信:“是你说他经常打你的!你还跟我卖惨!”

刘欣绷着一张脸不说话,〔仆人〕猜到了刘欣的想法,“我想,她是仇富。”

“因为你经常送她一些东西,她觉得你在施舍她。”

〔仆人〕的话一针见血,刘欣的脸色难看起来,一看就知道是被戳中了心思。

“但是……为什么?!”江姜不明白。

“她嫉妒你的生活,妒忌你有钱可以帮助其他人,甚至嫉妒你这个人的过往,嫉妒你的性格。我想和她的原生家庭脱不了干系,当然我不是在为她辩解,”〔仆人〕拍拍江姜的肩膀,“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就是个又蠢又坏的人。”】

“居然是这个理由……”不少人被狠狠得气到。

“有病吧这个人。”反主眉头紧锁,“听仆人说,江姜是唯一一个愿意帮她的人。”

“恩将仇报。”雷电影被气的不轻。

“好好的善心却被这样糟蹋。”纳西妲怜悯。

“凯亚哥哥阿贝多哥哥,我没明白。”这些话明显超出了可莉的理解范畴,“为什么呀?”

“因为她选择了做坏事,可莉现在不需要知道,等到长大了就知道了。”阿贝多摸摸可莉的头。

“可莉不想长大了……”可莉见到了如此坏的大人一下就对曾经憧憬着的长大有了坏印象,要是长大了就有可能变成那么那么坏的大人,那她才不要长大。

伊斯塔露轻轻吹了一朵小花飘到可莉面前,“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志停留,所有的一切都是个人的选择不是吗?”

“好好长大,不做坏人就好了,很简单的。”


【出了警察局,〔仆人〕有点担忧地看着好友,经过这一次,可能她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毫无芥蒂地帮助别人了。

“以后还会做这样的事情吗?”她揽着江姜的手。

“被白眼狼咬了一口的感觉不怎么好。”江姜惆怅。

“被一个人渣利用了,但是不要因为一颗老鼠屎就否定自己,你很善良,只是遇到了条蛇。”〔仆人〕拉着她:“走吧,去码头整点薯条吃吃!”

这边〔仆人〕和江姜去了麦当当,另一边〔少女〕坐在塑料椅子上拆自己的腿。

她把腿拆下来反转看看假肢的电源灯:“要没电了。”

她放下自己的右腿拆掉左腿看看,悲哀地发现都快没电了。

〔队长〕提着打包好的小龙虾走过来问怎么了,〔少女〕摇头:“昨晚好像没充上电,完蛋了。”

“赶紧回去吧。”〔队长〕扶着把假肢装好的〔少女〕离开,正好和两个女人擦肩而过。

其中一个回头看看,被另一个催促:“快过来星星,姐今天请你,敞开了吃!”

“来了。”被叫到的女人回头跟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卡维摇头叹息,好好一个人被搞成这样,估计以后看谁都要往坏处想了。

“卡维还会璃月谚语啊。”珐露珊乐呵呵地打趣。

“还不是某些人,天天乱扔书。”卡维斜了旁边的艾尔海森一眼。

“白秋竹的腿怎么了?”派蒙第一次见到有人身上长着机械装置,还能拆卸。

“那是假肢,她的腿因为意外被截掉了。”伊斯塔露解释。

“……异世界的医术如此发达吗?”

“自然,如果不是因为不截掉不能保命肯定是不会截掉的。”伊斯塔露一提到白秋竹的腿就给其他人解释了什么情况。

“她家里新雇佣的保姆,年纪大了,她当时还是完整的身体,她看保姆年纪大就每次礼貌地等她一起吃饭。结果这个保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有一回白秋竹先吃了饭就被她一顿数落,甚至还打电话给她的父亲告状。结果直接被她父亲解雇了,她怀恨在心临走的偷偷搞坏了她家的汽车,当时车上还有她的妹妹,她把妹妹护住了,代价就是膝盖以下的小腿截肢。”

“靠,什么人啊。”不少人愤愤不平。

“那她没事吧……”派蒙忧虑。

“这倒没有,她很乐观,甚至想自己没了腿还行,还好命还在还能玩cosplay。”伊斯塔露微笑。

“那个叫星星的……我的天。”蒙德人眼睛瞪得像铜铃目光追随着那个女人头上的名牌,那个人是女士!


【“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赵月星……”〔女士〕勾过一张椅子在桌子边坐下。

夏天的夜晚注定属于小龙虾和啤酒,她们坐的地方是个室外大棚子,属于路边的大排档,老板和老板娘在里面哐哐炒菜,外头则摆了七八张桌子,一到晚上就坐满了人,甚至热闹劲儿还会持续到凌晨三四点。

两个人点了两斤小龙虾和四瓶啤酒,菜没上的时候说请客的女人就开始喝了,一边喝一边和〔女士〕叨叨:“星星,我对不起你,我这个人特别不是玩意儿。那年,导演的戏,那个女三号试镜,我故意和你说错时间,害你没赶上。本来想挤掉你自己上的,结果啥也没捞着。还被人白白吃了豆腐,如果换成是你保证能成。”

〔女士〕:“没有的事孟雪,你不行我肯定也不行。”

“你长得漂亮啊,我嫉妒你,毁你前途,我不是个东西,对不起啊。”孟雪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经醉了。

“你不能喝你点什么酒啊。”〔女士〕已经开始发愁了。

“对不起,真的,但是娱乐圈太乱,你这样的人进去肯定就没法儿全尸出来。”孟雪摇着头说以前的旧事,大多是怎么给她使绊子这样的,听的〔女士〕一愣一愣。

果然靠近娱乐圈就没有朋友可言,〔女士〕想着看到小龙虾上来就伸手去拿,注意到孟雪倒了一把白色药片儿就着酒灌下去皱眉:“吃啥呢你?”

“没事,维生素,你吃,今天我请客,你吃。”孟雪大着舌头对瓶吹。

〔女士〕摇摇头继续剥小龙虾,突然被拍了肩膀,“你好,请问你旁边的椅子还要吗?”

她回头,一个看起来挺干净带着点忧郁气质的男孩弯腰问他,后面还有人在叫他:“季舒快点过来就等你啦!”】


在世界的另一边

68.物种多样性

“啊啊啊啊啊父亲大人!”壁炉之家的愚人众见此情景直接被〔仆人〕折服嗷嗷叫着父亲大人好帅。

“呃呃呃好了吗没发生什么吧?”派蒙还在旅行者怀里捂眼睛。

“没事,仆人已经把自己的朋友救下来了喔。”旅行者安慰着胆儿小的派蒙,派蒙悄咪咪睁眼:“那就好……”


【〔仆人〕拉着江姜一股脑就冲进了人群里,找了个有监控的麦当当停下来歇着喘口气。

“你怎么,能跑那么快。”江姜喘着气,“我的妈跑太快了……”

“我当年八百米3分15秒。”〔仆人〕言简意赅,拉着江姜跑那段路的时候她都把接下来的事情想好了,“待会警察应该就打电话了,我陪你去。”

“我建议你还是穿个鞋子……”江姜喘匀了气担忧地望着〔仆人〕的脚...

“啊啊啊啊啊父亲大人!”壁炉之家的愚人众见此情景直接被〔仆人〕折服嗷嗷叫着父亲大人好帅。

“呃呃呃好了吗没发生什么吧?”派蒙还在旅行者怀里捂眼睛。

“没事,仆人已经把自己的朋友救下来了喔。”旅行者安慰着胆儿小的派蒙,派蒙悄咪咪睁眼:“那就好……”


【〔仆人〕拉着江姜一股脑就冲进了人群里,找了个有监控的麦当当停下来歇着喘口气。

“你怎么,能跑那么快。”江姜喘着气,“我的妈跑太快了……”

“我当年八百米3分15秒。”〔仆人〕言简意赅,拉着江姜跑那段路的时候她都把接下来的事情想好了,“待会警察应该就打电话了,我陪你去。”

“我建议你还是穿个鞋子……”江姜喘匀了气担忧地望着〔仆人〕的脚,一只鞋子不翼而飞。

“没事,待会随便捡哪个路边摊买一双就行。”〔仆人〕缓过来后转头准备带着江姜进店,不料碰的一下撞到了人。

“我嘞个豆。”〔仆人〕手忙脚乱地道歉,“不好意思抱歉啊——啊?”

等看清了人语调猛的上扬,我嘞个豆,老大一只穿着殷红终夜的高马尾迪卢克!

对方也是倒退了一步导致刚要出门的人被挤了回去惹得对方叫了一声:“oi!”然后从后面钻出来。

于是一只胡桃和一只迪卢克和〔仆人〕大眼瞪小眼。

“胡桃”上下打量了一下〔仆人〕大声:“陆子衿,你把人鞋踩掉了吗!”

陆子衿:“?”】

“到安全区域就好了嘛……”派蒙拍拍胸口,“仆人这个朋友做的很够意思呢,就是鞋没了一只……”

“有朋友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希望这位江姜女士不要再遇到什么恶人了。”绫华点头。

等到〔仆人〕一扭头撞上什么人的时候,随着画面晃动趋近平稳,派蒙也惊叫一声把头扭向了蒙德的那位正义人先生。

集体愚人众呆若木鸡。

“真有乐子。”凯亚笑嘻嘻地看着画面里那位装扮成迪卢克的人,这身衣服他好像见过?

胡桃也瞪圆了眼睛,那个人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钟离闭上眼睛,两个胡桃,更应付不来了。

更重要的是,“迪卢克”和“胡桃”的脑袋上顶着两个金灿灿的名牌——〔队长〕,〔少女〕。

话题中心的迪卢克眼睛抽了一下。

伊斯塔露:“这就是cosplay啦,装扮成别人的样子而已,不要太惊讶好么?”

“哦哦哦,队长在那个世界的名字叫陆子衿,那少女呢?”派蒙追问。

“白秋竹。”


【被质问的〔队长〕立刻大呼冤枉,“不关我事。”

“的确不是他的问题,我不小心跑丢了。”〔仆人〕也帮〔队长〕澄清,〔少女〕眨巴眨巴眼睛,“哦抱歉,我还以为他不小心把你鞋踩没了。那你快进去吧!”

〔队长〕平静地眺望远方不想多说什么,然后被〔少女〕拉着去另一边的大排档嚷嚷着要吃小龙虾,江姜全程没敢说话现在倒是来了句这姑娘怪热情的。

“人各有其独特的性格。”〔仆人〕坐在椅子上终于能让自己休息一下了。

末了有警察打电话问是否是〔仆人〕报的警,两个人又要启程去一趟警察局,那个持刀行凶的家伙已经抓到了,而刘欣也被带到了警察局。

一出门就看到“胡桃”咚咚咚冲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鞋盒不由分说地塞给〔仆人〕,然后挥着手又唱着“太阳我出来晒太阳~”跑了。

“我收回我刚刚的话,”江姜看着鞋盒,“这不是热情,是好心。”】

“唉,这装扮的,白秋竹是吧,还真有本堂主的神韵!”胡桃有种诡异的骄傲感,看着画面里的“胡桃”蹦蹦跳跳着跑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是不是跑的姿势有点僵硬?

“坏人抓到就好。”派蒙拍拍胸口,那就放心了,那么一个危险分子还有那个坏朋友最好赶紧送进监狱别出来祸害人。

“还真送鞋子吗?”娜维娅震惊,“他们认识吗?”

伊斯塔露思考了一下,“刚刚认识,就刚刚也是第一面算是认识了吧?”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这好的有点不对头?”派蒙挠头,真是被看似好人实则坏人搞怕了。

“额,可以说这位……人傻钱多……就,她是相信世界上好人多的,所以看到别人有困难都会帮一把这样的。”伊斯塔露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少女〕这种见第一面就愿意伸出援手的行为,姑且算成好心?

“看来本堂主的暗黑系打油诗在那个世界很有名嘛!”


【等到了警局,〔仆人〕看到了自己的包大喜过望,里面的教案还在,她连忙抱紧失而复得的包,江姜则问警察关于刘欣的消息。

〔仆人〕作为陪同去了休息区等待,看到旁边有个被拷起来白衣男,一身的酒气,还有一对中年男女挤在一起。

白衣男忽然看着〔仆人〕开口:“我是因为我家境落魄了。”

〔仆人〕:??????

“我爸,”他打了个酒嗝,“我爸是这个省最大的贩x集团董事长。”

〔仆人〕:?!?!她默默地移了个位置,这小伙撒酒疯呢这。

“没关系,”小伙傻乐,“反正,嗯,抓进去了呃……”

〔仆人〕用试探性的眼神去看旁边那对中年男女,对方齐齐摇头。

〔仆人〕:……

小伙继续撒着酒疯,还问〔仆人〕作为自己爸的儿子,他有两千多万的资产,他一分得不到,现在还甚至欠了几百万的钱,这是为什么。

〔仆人〕一脸为什么你要问我的表情。

“为什么!”小伙嗷嗷叫着,还说自己作为邵阳市老大的儿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打。

警察忍无可忍:“你要不想想自己的问题?”

小伙还真的思考了,被酒精浸泡的大脑很快得出了结论:“因为我很嚣张!”

〔仆人〕:……WTF……】

“好一个生物多样性。”旅行者咂嘴,“前有黄毛女后有白衣男。”

“又是一个喝醉了的……”诺艾尔已经陷入CPU干烧的情况了。

“这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有枫丹人呆滞,果然异世界警局是物种多样性最多的地方,林子大了什么都有啊!

“是真的。”伊斯塔露心情也很复杂,“都贩卖乐斯了你们觉得会让他爸活着吗?”

“死刑!”芙宁娜再次拍案而起。

“立即执行!”


在世界的另一边

67.被推出去挡刀的是

【〔仆人〕把打印出来的一沓子教案都放进包里,包带子结实得很,果然拼夕夕的包都有质量保证,给它一份信任它还你一份安心。

她背上包在路边打了个车目的地就是江姜那个朋友刘欣的出租屋。

出租车后座上,〔仆人〕的脸被手机屏幕的光线照出一部分,眉头紧蹙,她拍拍驾驶座:“师傅麻烦开快点。”

“得嘞大妹子。”司机点头答应。

〔仆人〕只觉得心跳的很快,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姜正在和求助自己的刘欣在百货商店购物,刘欣一脸感激:“谢谢你啊姜姜,谢谢你愿意送我回家。”

江姜正在低头挑选食物随口答道:“没事,我们不是朋友嘛,你终于和那个男的分手了我都劝你好多回了。”

“嗯。”刘欣点头,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仆人〕把打印出来的一沓子教案都放进包里,包带子结实得很,果然拼夕夕的包都有质量保证,给它一份信任它还你一份安心。

她背上包在路边打了个车目的地就是江姜那个朋友刘欣的出租屋。

出租车后座上,〔仆人〕的脸被手机屏幕的光线照出一部分,眉头紧蹙,她拍拍驾驶座:“师傅麻烦开快点。”

“得嘞大妹子。”司机点头答应。

〔仆人〕只觉得心跳的很快,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姜正在和求助自己的刘欣在百货商店购物,刘欣一脸感激:“谢谢你啊姜姜,谢谢你愿意送我回家。”

江姜正在低头挑选食物随口答道:“没事,我们不是朋友嘛,你终于和那个男的分手了我都劝你好多回了。”

“嗯。”刘欣点头,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这个包质量很不错嘛。”有冒险家对这个包的质量赞不绝口,要是自己在冒险的时候有这样的包就好了。

“拼夕夕……哦居然还有这种赚钱的方法!”多莉眼前一亮,露出特有的奸商表情。

以卡维为首的被多莉变相坑过的须弥人虎躯一震,呃呃呃这个奸商一定会想出更多的赚钱方法从他们的钱包里榨取摩拉!

“这个刘欣和她男朋友是什么情况呀?”派蒙问伊斯塔露。

“这个男的打她。”伊斯塔露说,“虽然只是男女朋友但已经住在一起了,这个男的会家暴刘欣,然后又跪在地上求刘欣不要分手。”

“啊啊啊好差劲啊这个人!”派蒙气的跺脚。

“就是,打女人算什么男人!”一斗只觉得那个男的真给男性丢脸。

“然后江姜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劝刘欣分手,家暴的男人要不得,还会在生活上帮助她,因为她真心把刘欣当朋友。”伊斯塔露意味深长地看了画面里的刘欣一眼。

夜兰立刻听出了不对:“难道说刘欣,没有把江姜当朋友?”

伊斯塔露没有回答,但点了头。

嘶!!!

提瓦特人民心里警钟长鸣,看向江姜的眼神立刻变了,不好,这个女娃儿要遭!

“这女的好没良心。”卡维愤愤不平。


【江姜没有注意到刘欣的异常,选好东西之后还主动付了钱大包小包地和刘欣去她家。

刘欣的出租屋是在一片老旧小区里,六层楼没有电梯,江姜在后面帮她提着一袋苹果跟着她爬楼梯。

江姜没发现身后有一个人已经跟了上来,而〔仆人〕也已经坐车赶到,在看到那个跟着两个女孩的人影时就拨通了报警电话。

〔仆人〕从旁边的地上捡了块石头塞进包里立刻跟上,而江姜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三楼的声控灯亮起,刘欣咕哝着自己的家门钥匙去哪里了,江姜背对着楼梯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刘欣!你个*子!”一声怒吼响起,刘欣浑身一抖,但还是动作敏捷的掏出钥匙。

刘欣的男友手里握着一把美工刀面目凶狠地出现在楼梯道,江姜回头看到是他下意识开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刘欣你先进去,我来挡住他!”

回应她的是刘欣用力关上大门的声音,以及用钥匙反锁门的声响。

江姜不可置信地看向大门,意识到刘欣已经把门关上甚至反锁,徒留她和一个危险分子在门外!

江姜的手一松,苹果咕噜噜滚了一地。】

“我,我不敢看了!”派蒙不敢细想江姜会遭遇什么,捂着眼睛钻到旅行者怀里。

“呃呃呃我不敢看……”派蒙瑟瑟发抖。

“父亲大人!”有壁炉之家的愚人众看到〔仆人〕赶到心里立刻顿感安心。

安全感这不就来了么!

“林尼……”菲米尼小声,“我知道,”林尼知道菲米尼想说什么,“父亲”在那时甚至没有神之眼,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他们更担心〔仆人〕的安全。

“!!!!”比刘欣男友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刘欣毫不犹豫把江姜锁在门外的举动。

一时间群情激愤,刘欣这种举动简直是卑劣至极!

“我大概明白为什么她把江姜锁在外面了。”有逐影庭的队员脸色苍白,“如果那个男友杀了江姜,就会进监狱不是吗!?”

“这样刘欣就摆脱他了!”

也就是说,刘欣就是想让江姜去死的!

“背叛!这是背叛!”壁炉之家的士兵怒不可遏。

“卑鄙无耻!”闲云愤怒,“这种出卖朋友的人,简直——简直——!”她气地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个刘欣。

“我收回刚刚我觉得刘欣好可怜的想法,”娜维娅也被气的不轻,“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不值得同情!”刺玫会成员们附和。


【江姜拼命拍打着门板求刘欣放她进去,刘欣捂住耳朵躲在卧室里甚至还戴上耳机。

江姜回头看着这个提着刀的男人双腿都在发抖,就在男人举起屠刀之时又是一声爆喝从楼梯道下方传来,“江姜躲开!”

江姜下意识退后一步贴紧门板,男人只感觉被一股大力狠狠一推,后脑勺挨了一下。

〔仆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一头撞在男人后腰上把人撞地失去平衡,同时拿出刚刚自己捡的石头就往男人的头上来了一下。

“江姜快跑!”〔仆人〕抡圆了胳膊甩着重包狠狠砸在男人的肚子上,包也不要了拉起瘫在地上的江姜掉头就往楼下跑!

江姜还没缓过神就被硬生生薅起来开始夺命狂奔,江姜眼泪早就出来了跑的时候还哭着问〔仆人〕的包怎么办

“包没你重要快跑!”〔仆人〕头也不回,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的一只。

江姜心头一颤哇的一声,一边跑一边大哭。

在生死关头,有朋友会故意让她去死,而有的朋友却不顾一切地救她。

她嚎啕大哭着,被〔仆人〕拉着,冲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