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瘾
烟瘾上来了,如同蚂蚁细细密密的爬上身躯唆使着手指去勾出裤袋里的那一包烟,外面是萧瑟的寒风,对比温暖的录音棚实在懒得出去,无奈靠回座椅翘着二郎腿盯着录音棚墙上贴着的图案和标语,忍了又忍,还是从烟盒里取出了一支,挂在鼻尖猛吸了一口气。不能抽,但起码能假装自个在抽,过过嘴瘾。
身边的人也百无聊赖的打着打火机盖权当消遣,唇边滑出几段不成句的小调,慵懒的嗓音撩拨着耳膜,心脏忍不住快速跳动着,轻拍了几下暗骂了不争气,揉了揉发烫的耳垂将自己半张脸埋进了高领毛衣内,动作间甚至能碰撞上人的手臂,鬼使神差的忍不住往那人身边又靠了几分,温热的气息混着冬日暖气烘的人昏昏欲睡,鼻尖的烟草味依稀间融进了那人惯用...
烟瘾上来了,如同蚂蚁细细密密的爬上身躯唆使着手指去勾出裤袋里的那一包烟,外面是萧瑟的寒风,对比温暖的录音棚实在懒得出去,无奈靠回座椅翘着二郎腿盯着录音棚墙上贴着的图案和标语,忍了又忍,还是从烟盒里取出了一支,挂在鼻尖猛吸了一口气。不能抽,但起码能假装自个在抽,过过嘴瘾。
身边的人也百无聊赖的打着打火机盖权当消遣,唇边滑出几段不成句的小调,慵懒的嗓音撩拨着耳膜,心脏忍不住快速跳动着,轻拍了几下暗骂了不争气,揉了揉发烫的耳垂将自己半张脸埋进了高领毛衣内,动作间甚至能碰撞上人的手臂,鬼使神差的忍不住往那人身边又靠了几分,温热的气息混着冬日暖气烘的人昏昏欲睡,鼻尖的烟草味依稀间融进了那人惯用的香水味,自虐般一遍遍的告知自己,这个男人与我无关。
“羊老师醒醒,干活了。”
他是温柔的,即使是吐露脏话都带着几分克制与宠溺,这份温柔不是自己的专属,揉了揉脸颊试图清醒一些,半撑着扶手坐直了身子,拉着椅子两人又靠近了几分,看着手里缠绵悱恻的词句,心又陡然一颤。
“张臣扉,快停下,前面是悬崖!!”
“我爱你,张臣扉,我爱你我爱你!”
短短几句话,明明是一篇沙雕到极致的文,每每弹幕都是“哈哈哈”,偏偏折腾的自己心身俱疲,就像是将满心的爱意借用角色颤颤巍巍的捧到了他面前,心脏跳的又急又快,涨的发疼。桌上摆着他刚刚倒过来的热水,淡淡的几丝热气在空中盘旋,一如剧内他诉说的爱意,虚无缥缈触碰不得。瘫坐在椅子上往后靠了几分,看着人挺拔的背影入了神,他总是如此,认真又温暖,用到自己身上,那便是永久戒不掉的瘾。
手上仍旧是那根并未点燃的烟,手指摩挲着烟嘴处过着干瘾,耳边是人酥酥麻麻的笑意,每一声都带着粘腻拉扯着自己的神经,如同凌迟带着疼痛又无法停止,他笑得很甜又很宠溺,是在和豆花花聊天。微用力,手指蜷曲将未点燃的烟揉碎,用纸巾包裹住碎屑投进了垃圾桶,那人聊天间隙还不忘捧场叫好。将手掌盖在口鼻处,用力闻了几下。
烟这个东西同样有毒,吸过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就上瘾了。如同,他给予的温柔缱绻。
景向谁依是毒,在某一刻总会彻底爆发,躲不开逃不掉,只能乖乖的接受他的毒瘾,死不了,却麻痹着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