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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兮予怀ing

再也不放开你的手

锦衣令我最喜欢的点在于,这部剧中对于男主和女主的设定是非常平等的。


势均力敌的爱情,必然动人。


不存在谁更需要谁来保护,也不存在谁付出的更多。所有的事都是你来我往,有借有还,不亏不欠。


他为她以身挡镖,她便为他以身养毒。


他昏迷不醒,她以口渡药,将他从生死线上拉回。


她生死攸关,他额头一吻,终将神佛打动,让她得以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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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中,他拉住了要离开的她,小心翼翼地关心,而她只能故作绝情,一眼都不敢看的放开了他的手。因为她怕,再多看一眼,她就又舍不得了。...


锦衣令我最喜欢的点在于,这部剧中对于男主和女主的设定是非常平等的。

 

势均力敌的爱情,必然动人。


不存在谁更需要谁来保护,也不存在谁付出的更多。所有的事都是你来我往,有借有还,不亏不欠。

 

他为她以身挡镖,她便为他以身养毒。

 

他昏迷不醒,她以口渡药,将他从生死线上拉回。

 

她生死攸关,他额头一吻,终将神佛打动,让她得以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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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中,他拉住了要离开的她,小心翼翼地关心,而她只能故作绝情,一眼都不敢看的放开了他的手。因为她怕,再多看一眼,她就又舍不得了。

 

今夏家,她拉住了匆匆离去的他,只盼他能说些自己“想听”的话,而他只能紧紧一握,却又狠心抽离。因为他即将要走的,是一条吉凶未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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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给她昭雪,锒铛入狱,再无生念。

 

她为了救他出来,倾尽嫁妆,苦苦等候。

 

命运总是捉弄有情人,却终究会馈赠以美满结局。

 

当年她含泪将他视之如命的手绳还给他,他们的手纠缠很久,却逃不开分离的结局。

 

如今大雪纷飞中,她终于等到了他。他终于再次拉住了她的手。从此,余下的人生之路,他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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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是彼此看不顺眼的欢喜冤家,却在屡次的同生共死中互生情愫,本以为榆木发芽,铁树开花便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却奈何造化弄人。如今,他们终于放下了先人恩怨,熬过了伤情别离,走到了最终结局——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八岁

孕事(10)

*微虐微虐


*努力不ooc


*


陆绎回来的时候,锦衣卫的尸体凌乱地倒在通往陆府主屋的路上,像灭门一样惨,血染红了长廊。那架箜篌白净的弦,有一滴滴血,缓缓地下落。


陆绎派的锦衣卫不算少,武功不算弱,可是等到他们都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陆绎心在颤抖,全身在颤抖。


他的手轻微地抖动着,跌跌撞撞朝主屋走去,甚至还腿软倒到了地上,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绝望了,很久没有。


“啊——”他怒吼,又是因为他连累了袁今夏。


陆绎没有看到袁今夏,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


锦衣卫能被杀成这样,袁今夏身怀六甲又会怎么样。他抖抖嗖嗖打开了茶几上的纸...



*微虐微虐


*努力不ooc






*


陆绎回来的时候,锦衣卫的尸体凌乱地倒在通往陆府主屋的路上,像灭门一样惨,血染红了长廊。那架箜篌白净的弦,有一滴滴血,缓缓地下落。


陆绎派的锦衣卫不算少,武功不算弱,可是等到他们都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陆绎心在颤抖,全身在颤抖。


他的手轻微地抖动着,跌跌撞撞朝主屋走去,甚至还腿软倒到了地上,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绝望了,很久没有。


“啊——”他怒吼,又是因为他连累了袁今夏。


陆绎没有看到袁今夏,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


锦衣卫能被杀成这样,袁今夏身怀六甲又会怎么样。他抖抖嗖嗖打开了茶几上的纸


           今日酉时准备好证据,陆府门口


陆绎把那团纸紧紧攥在手里,要将它四分五裂。他一个一个蒙上了锦衣卫死还睁着的眼睛:“你们尽力了,对不起,我拖累你们了……”


陆绎噙着泪,一想到箜篌上的血和在别人手里的袁今夏,八岁的噩梦一次一次袭上他。


他颤抖着步子走上去顺过那根滴血的弦,他恨。


八岁的时候没能力,护不好娘亲。二十六岁的时候有能力,还是护不好妻子。


有家才有国,他忽然发现自己虽然知道袁今夏因为这个案子会有不测时,却还是在查这个案子,他忽然发现是自己把自己挚爱的女人再一次推向了深渊。


严世蕃的事情让她太疼了,他也太疼了,他不敢再想这次会对她做什么。


陆绎捋净琳琅上的血赶紧跑出去找杨程万,午时,他不可以坐以待毙。


杨程万的追踪术一定能寻到的,陆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那么手足无措,和杨程万说话都是支支吾吾不清楚,伴着哭声,边哭边硬咽出的。


等杨程万开始找线索,开始追踪,他和陆绎说:“有人逼夏儿抹了踪迹。”


追踪术追踪术,可以追踪,自也可以灭迹。若是一个会追踪术的人抹了自己的痕迹,那便是追不到的。袁今夏的追踪术是杨程万教的,抹去痕迹的手法让他觉得熟悉,那定是有人逼迫袁今夏做的。


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但是他们相信袁今夏一定会留下些提示,可是无果,许是刚抹完痕迹就被人打晕了。


出了陆府追到东街小巷,就没了痕迹,脚步极其杂乱。


陆绎感到一块大石重重地沉在心上。


而袁今夏这边,正护着肚子哭求他们不要过来。


可是还是被一剑刺了腹部,她感到痛楚摔到地上,听到恶人得逞的笑语。紧紧捂住了伤口,她身体疼,可是她心更疼,她觉得刺到了腹中的胎儿,她觉得肚子像刀割一样疼,她觉得孩子在哭,在对娘亲喊疼,可是她无能为力。


她一遍遍唤着她的金甲神人快点来救她,一股股热流流下,是血,是她孩子的血,浇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忘记了疼,只有撕心裂肺的哭。而始作俑者看到这样居然在笑,她不愿,只是无声地流泪,哭到没有了泪,失神地呆呆傻傻靠在墙上。


陆绎提刀带了一大群锦衣卫杀上了工部侍郎的府上,却是一番虚与委蛇,丝毫没有害怕和慌张,低声下气地装作不知道。


陆绎知道,他背后定有更大的靠山。







*





“大人……”袁今夏两手捂着伤口,血已经凝固得差不多了,两只原本白皙的小手现在都是血,裙角也被染红。袁今夏看到陆绎委屈又喷涌而出,颤抖着嘴唇哭了起来。


脸色苍白,满头虚汗,身上星星点点满是血迹,还对着自己发出了这么无助绝望的声音,陆绎一下就把罪证拿出,要去抱袁今夏。


却是被拦住了。


“陆指挥使,这东西,”那个领头蒙面的人说,“是真是假啊?”这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说完又把刀架上了袁今夏的脖子。


“大人……孩子,救孩子……”袁今夏感到脖颈处清凉,她不慌,却怕没了孩子。


“孩子……救孩子……大人,救孩子……”袁今夏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一遍遍哀求陆绎救救孩子。


“我给你真的,把刀放下。”陆绎不是没有从别人刀下抢人的经验,只是对方是袁今夏,他不敢这么做,“放下!”


那把刀贴近了袁今夏的脖子,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袁今夏却已经麻木,一遍遍求着陆绎救孩子。


陆绎怒吼出来,险些要冲上去杀了那个人。


“我给你,你放下。”陆绎平息了语气,袁今夏满身血污的样子在他心上一点一点地割着。


“陆指挥使,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对吧?”那刀又划过袁今夏的皮肤,溢出血来。


“别动!”陆绎看了怒吼,比审讯时更恐怖,和当年对严世蕃一样,“我去拿。”


陆绎做起轻功进了书房,而外面的人却附在袁今夏耳畔说:“这陆绎是爱你还是爱孩子呢?”那只脏手附上了袁今夏满是血污的手。


“别碰我!”袁今夏打开了他的手,往前走一步离开他。


“哎,别动,”他把刀转了个身,刀面抚着袁今夏的皮肤,“这有刀呢。”


“这陆绎是爱你还是爱孩子啊?”那人又在袁今夏耳畔说,这些话早在那个下午说过了无数次,一次次摧残着袁今夏的理智。


“别动她,我给你。”陆绎把罪证拿出来放到地上,“放了她,我就给你。”


“嗯,敢问是你的孩子还是你的女人?”那人笑着,嘴唇靠近了袁今夏的脖子。


“别动!”陆绎又吼出了声,两手紧紧地攥着。


袁今夏连忙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他。


“陆指挥使,你的女人可真是好闻。”那人看陆绎怒目圆睁,继续挑逗,“不如生了孩子就给我了吧。”


他刻意把“孩子”加重,语言轻佻。


陆绎知道他背后的靠山是谁了,崇贞王,极其好色,是当今圣上的亲兄弟,果然是什么样的主有什么样的狗。


“把她放了。”


“哪个?证据只能换一个。”那人提高了语气,步步紧逼。


“两个都要。”


“那么,你,给我,下跪,”那人放下了刀,就像当年的严世蕃一样给陆绎做了一个下跪的动作,“换你的女人。”似是笃定陆绎不会,说的极其敷衍。就是普通的官员也不会,更何况陆绎这种薄情寡义的锦衣卫。


陆绎不语,却是捏出了血。


“想好了吗?”那人等了陆绎许久,观察着他的神色。


“我跪,放了她。”陆绎说得极轻,声音却很沉重。


“大人,不要,不要,不要……”袁今夏看到陆绎,顶天立地的陆绎,那身飞鱼服折了,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遮住了夕阳,一身红跪在了自己面前,“大人!”


袁今夏看不得这样低声下气的陆绎,放下一身傲骨的陆绎,只是一遍遍哭求他起来,不要跪……


“大人,别跪……”袁今夏吐出了一口血,随着落日的红晕了过去。


“今夏!”陆绎站起身来,连忙去接住倒下的袁今夏。


那人似乎很震惊,望了陆绎一瞬又放肆地笑了起来:“祝陆指挥使和尊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他派人去捡起地上的证据,转身就走。






*






“今夏!今夏!”陆绎擦着袁今夏嘴角的血,抱起来去了林菱的医馆。


陆绎捂上袁今夏腹部的刀口,一遍遍骂着自己没用,一遍遍绝望地唤着袁今夏:“今夏,醒醒,醒醒。”






*






“这是?”林菱看到满身是血的袁今夏,再看看哭红了眼的陆绎。


“放床上去。”林菱连忙让陆绎把今夏放在床上,把她把着脉。虽是学医的,但是对于生产这方面林菱也没有经验,只是师父教过怎么样开骨盆,怎么样正胎位,怎么样止血缓疼。毕竟没有实战过,林菱自从袁今夏怀孕就开始学这方面的东西,现在这腹部中刀的情况倒是少见,急得她说不出话来。


“找稳婆,去找有经验的接生婆来,老一点的。”林菱一边对陆绎说,一边帮袁今夏查看着伤口。刺到了胎儿,估计会是死胎,但是现在还没死,生出来会早夭。分娩的时候会扯到伤口,会大出血,会更疼。


“陆绎,去请太医,请太医。”林菱一遍遍想着这些可怕的情况,赶紧对出去的陆绎喊。


陆绎脑子嗡嗡作响:“姨,不管怎么样,救她。”看到林菱点头陆绎才拦了匹马走。


林菱看陆绎走了叫药童去烧热水,煮参汤,自己把袁今夏叫起来,再不生孩子恐怕会一尸两命,只能催产,现在生出林菱还有几分把握能救回孩子。


“今夏,今夏,醒醒,看看姨。今夏,今夏,”林菱一边轻轻晃着袁今夏一边叫着她,“今夏,你不醒孩子就要不行了,今夏。”


袁今夏有意识,听到孩子连忙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今夏,姨跟你讲,待会儿姨帮你催生,你会宫缩,破羊水,然后开骨盆,生孩子。会很疼,但是你要忍着,你要赶紧把孩子生出来,不然他在里面要憋着不好。今夏,疼的话不要叫唤,省省力气生孩子,知道吗?宫缩的时候一定要用力,疼的话就抓紧床,抓紧姨的手,知道吗?”林菱一边说一边帮袁今夏擦汗,看到药来了一勺一勺给她喂下去,“怎么样?感觉痛不痛?”


袁今夏点点头又摇摇头:“伤口痛,另外不痛。”


林菱听了不对,这没有要生的迹象,但是孩子不能憋在里面,她只好想了师父教的给袁今夏施针。







*






陆绎来的时候袁今夏羊水正破,已是戌时了,林菱知道这个孩子会是死胎,便和太医商量一起施针顺产出来。


“啊——”袁今夏难得叫了一声,下身一阵阵刀绞一样的疼痛,割着她的肉,陆绎在她边上握着她的手红了眼。


“产房大凶,男子出去。”一个接生婆要把陆绎赶出去,但是陆绎不允,拉紧了袁今夏的手不走。


“陆绎,你出去,在这里帮不了什么忙,别碍手碍脚。”


“林姨,我在这里陪着她。”陆绎还是不肯走。


“出去!”林菱大声呵斥。


陆绎红着眼看着林菱:“保她,救她。”


看着林菱点头,陆绎在袁今夏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在,我陪着你。”


“啊————嗯——”一声声断断续续地喊叫传出,陆绎站在房外听着动静,合拢了掌跪下来:“求神佛开恩,保吾妻平安。”陆绎庄重地对着天磕了三个头,一遍遍求着神佛。


“哇——”半个时辰过去,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传出,陆绎连忙冲了进去。


一个满身血污头只有巴掌大小的孩子被产婆抱在手里,不哭不闹。


“是个公子。”


林菱从产婆手上抱过来,递给陆绎,憋着哭声说:“抱他出去。”


陆绎红了眼,看着这个没有一点生气的孩子。


“我要看看他,给我看看。”袁今夏虚弱的声音传来,林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今夏……”林菱抽咽着,陆绎憋着泪笑着把孩子送到了袁今夏手上。


“你看,他不哭不闹多听话,”陆绎苦笑着握住袁今夏的手,“跟你一样,爱睡觉。”


“嗯,多好看,和你一样。”袁今夏心里清楚,可还是不愿相信,把孩子塞进了被子,一点一点替他擦着血污,“大人,他叫陆熙是不是?”


“对,陆熙。”陆绎无声地落了几滴泪,喃喃着“陆熙,陆熙”。


“嗯,陆熙。”袁今夏抱紧了他,忘却了身上的疼痛,眼泪全部落在了孩子身上。


“她太累了,睡过去了。”林菱看着袁今夏的睡颜说,“陪陪她,让她……”


林菱好不容易憋住又哭了出来:姐姐,她好苦,好苦,都是菱儿没用。


“嗯。”陆绎不顾床上生产的血污抱紧了袁今夏,袁今夏抱着她怀中的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陆绎捋着袁今夏粘上汗的凌乱的头发,“对不起……”







*






“大人,熙儿还没醒。”陆绎眼眶泛红看着袁今夏,抱紧了她拍打着她的背。


“嗯,再让他睡会儿。”


陆绎骗了袁今夏两天,袁今夏也骗了自己两天。






*





“今夏,给我,让他好好睡吧。”陆绎颤抖着手去抢袁今夏怀中的孩子,袁今夏把他护得很好,就像没了理智一样地给他喂奶,给他擦身,给他带上平安福平安锁,给他穿上自己绣的虎头鞋。


“今夏,给我吧。”陆绎知道袁今夏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可是孩子要入土为安。


袁今夏后退了一步,支支吾吾哭着出声:“他在我这睡得很好。”


“今夏,”陆绎抱住了袁今夏,“今夏,他已经不在了今夏,他走了。”


“今夏……”


“没有,他在,他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他刚刚还喝奶了。”袁今夏打断了陆绎,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说是喝奶,其实是挤进去又都吐了出来。


“今夏……”陆绎抱紧了她,自己已经泣不成声。袁今夏这两天不哭不闹,却像是失心疯了一般只跟孩子自言自语,陆绎看了心疼,千万把刀都刺到他身上,“今夏,给我……给我吧。”


“不给,他还在睡觉。”袁今夏一遍又一遍骗着自己,不禁在陆绎怀里哭着出来。


陆绎安抚着她,自己也跟着她一起哭。


“今夏,给我吧。”陆绎放开了袁今夏,从她怀里抢走了孩子。


袁今夏大叫一声就要去陆绎怀中抢回来,陆绎铁了心不管她,快步走出了房把孩子放到了准备好的木棺中。袁今夏跌跌撞撞地追过去,陆绎推上了棺材盖。


袁今夏力气小,一个劲地哭着推着,陆绎从背后抱起她。


“今夏,好了。”


袁今夏在陆绎怀里拼命地扑腾,打着陆绎的胸膛,哭着喊着:“你无情!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给我,你给我!”


“今夏。”陆绎任由袁今夏打,把她抱到了床上。


“今夏,可以了。”


“今夏,好了。”


“今夏!他已经走了,你就让他安安心心地走吧。”陆绎抱紧了袁今夏,袁今夏被陆绎吼醒了,把头枕在陆绎肩膀上哭。


“大人……”一句话满是自己的委屈。


“大人……”


“大人……孩子没了。”


“对不起,今夏,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陆绎仿佛要把袁今夏嵌入骨血,不断缩紧了怀抱。






*





袁今夏在灵柩旁守了三天,在墓前守了三天,陆绎一直陪着她。


她在这些天里把泪都流光了,人瘦得像一张纸,脸上没了往日的红润。


她不再去六扇门当值,安安心心地坐完了月子。


她天天跑到林菱医馆,向她求了一副副调养身子可以生育的好药,在家又自己动手一丝不苟地调火候煮来喝。陆绎说尽了好话情话,袁今夏还是不听。


原来的袁今夏喝药都憋着嘴,都要假装落几滴泪向陆绎撒娇说苦、说难受,向陆绎讨蜜饯。现在袁今夏闭上眼就喝了一碗一碗浓稠的药,不会说一句苦,苦出了眼泪也只是自己擦干,苦到反胃还是把它吞下去。陆绎向她递过蜜饯,她就好像没看到,许久才回一句“林姨说吃了对药效有影响”。


袁今夏不肯再吃辛辣刺激的东西,天天荤素搭配,吃得健康,不再要陆绎拉着她练功,自己清晨起来就锻炼。


袁今夏不断地迎合陆绎,不断引诱陆绎,每天晚上都向陆绎哭求再给她个孩子。


她只要一个孩子,陆绎看着心酸,但是不想让她再受累了。


陆绎每一次都放轻动作,每一次都极其温柔,可是袁今夏一遍遍求他“再给我个孩子”,她不叫疼不叫累,只想要个孩子。


陆绎心里很不是滋味,让袁今夏变成了出卖自己身子来换一个孩子的人。


他只好无微不至地体贴袁今夏,一点点哄着袁今夏。


有一天,袁今夏吃饭吐了,高兴地拉着陆绎去寻郎中。


没怀孕,陆绎不忍看她伤心要郎中骗她。


她高兴了许久,陆绎终于看到她在笑,笑得很真实,后来她真的怀上了,这个谎言也没有被发现。


那就是陆以熙。


陆绎为了弥补她给孩子取名陆熙,她却笑着说这个孩子不是一个替身,要有自己的名字。


陆绎知道原来的袁今夏回来了,就和她商量加了一个“以”字。


名字中有“熙”也是袁今夏说的,要他带着他哥哥活得开心快乐。


生陆以熙的时候陆绎请了长假,知道后到生产,都陪在袁今夏身边。生产那天下大雨,电闪雷鸣,袁今夏也难产了。陆绎又对着天虔诚地跪下了,一遍遍乞求平安。


终于,平安生下,袁今夏的苦也补回来了。






*





清明的时候,陆绎会带着袁今夏去扫墓。


看爹娘,看蓝青玄,看那个早夭的男孩。


—————————————————————————


不虐吧我觉得。


阿别的刀就是一点一点扎进来的,还有昨天的渺渺和绎夫人,哭死我了。


好多人说加不进群,群里也就两篇车文,而且写的不好,看过了不加也没事,我再研究研究。


《孕事》应该算完结了,还会更番外吧。接下来的话想开篇车,想更更梗,最近作业也多了,开学也快了,我会日更,开学后就要周更了吧。


我没回《孕事》(9)的评论是因为我铁了心要写早夭哈哈哈哈。


好啦,别怪我。


我爱三连,我爱你们,晚安啦!


-悠言-

【任嘉伦×谭松韵】陆绎×袁今夏

绎夏|台词甜虐向丨双视角丨完结纪念

▹ B站: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88013505/ 


- 说了要你等我,就一定会来

- 大人,我们回家

- 或许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久别重逢


- 愿大家都有金甲神人护佑,逢凶化吉 遇难成祥


BGM:此生惟你

【任嘉伦×谭松韵】陆绎×袁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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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要你等我,就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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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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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此生惟你

木和

[绎夏] 爱·别离(上)

私设,剧情衔接48集。

爱别离太血腥了,不适合我们斯文败类小阁老。

那就给我们小阁老来一招杀人诛心不见血。


=======================================


“我明白了,我的心,算是错付了。”


今夏!


陆绎惶然间想伸手拉住面前的姑娘,却只抓到一室的清冷与空寂,他有些失落的收回右手,烛台上滑落一滴烛蜡,晃动的灯芯在书房里带起一丝浮动。


一个月了,他没有办法入睡,每一晚,他都只能靠着繁重的公务麻痹自己撕裂的痛楚,在极度疲累中让精神失去几刻钟的空白,然后又在今夏空洞而绝望的眼神中惊醒,今夏的眼泪比那刀砍剑刺更为尖锐,狠狠灼痛他的灵魂。...

私设,剧情衔接48集。

爱别离太血腥了,不适合我们斯文败类小阁老。

那就给我们小阁老来一招杀人诛心不见血。


=======================================


“我明白了,我的心,算是错付了。”


今夏!


陆绎惶然间想伸手拉住面前的姑娘,却只抓到一室的清冷与空寂,他有些失落的收回右手,烛台上滑落一滴烛蜡,晃动的灯芯在书房里带起一丝浮动。


一个月了,他没有办法入睡,每一晚,他都只能靠着繁重的公务麻痹自己撕裂的痛楚,在极度疲累中让精神失去几刻钟的空白,然后又在今夏空洞而绝望的眼神中惊醒,今夏的眼泪比那刀砍剑刺更为尖锐,狠狠灼痛他的灵魂。


明明决定了要永远守护她,不让她伤心,最终却成了最伤她的人。


“今夏,对不起,原谅我的无能,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点事情。比起让你痛苦纠结、自怨自艾,不如就这样恨我吧,恨我这个负心的无情人,然后,抱着对我的恨意,好好活下去。”


父亲去世后,扳倒严家,给今夏一个交代,成了他人生唯一的目标。

陆绎翻出暗格里父亲留下的昭雪书,弥留之际,他和父亲到底还是和解了。


“我这一生,纵然没有无愧天地,至少做到了无愧国家,严家势力盘根错节,要动摇其根本还需从长计议。绎儿,爹这一生唯一对不起就是你娘,好好活下去。”


今夏离开,父亲去世,他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没有人会关心自己的伤口痛不痛有没有好好喝药了。


“大人!”岑福一身飞鱼服从门外匆匆而来,显然是刚从北镇府司赶回。


“何事?”陆绎微阂双眸,一只手捏着眉心,试图驱赶一些疲劳。


“卑职查到严家近日与黄将军书信来往颇为频繁。”


“黄将军?是镇守西北边境的黄荣黄将军?”陆绎抬起头接过岑福递上来的文书,有些不解。


“是,黄将军是于将军旧部,性情颇为耿直,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纵是驻守西北边境十年未归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也不过是三品将军,只余黄家夫人与长子留京。”岑福如实汇报着黄家的信息,“许是知晓黄将军处境,黄夫人为人颇为低调,甚少与其他朝臣家眷走动,至于这黄家长子刚及弱冠之年,秉性纯厚,暂未发现与严家有所牵连。”


“这朝中大臣与戍边将军私交本就是大忌,严世藩不至于在这么浅薄的地方留破绽,其中定然另有隐情。”陆绎眉头紧皱,“继续盯着,找机会查清他们通信内容。”


“是!”岑福行礼应下,抬眼只见大人一脸倦容,有心相劝,却张口无言,只能悄声退下,心里只能暗自叹息,要是袁捕快在就好了,大人肯定会听她的。


++++++++++++++++++


“大杨!快来啊!这人要跑了!”今夏一边欢快的朝墙头的大杨挥手,一边抄起旁边小摊上的木凳就甩向前头逃窜的犯人。


“还跑!你还给小爷我跑!”看见大杨压制住犯人,刚刚还被打得晕头转向的今夏狐假虎威的朝着面前的大汉叫嚣,“让你跑!”


“今夏,你也小心点,刚刚那样太危险了。”杨岳想起先前的场面就心惊,手上这个身高八尺的壮汉可是几宗命案的嫌疑犯,今夏这小身板居然就敢冲上去和人硬抗。


“没事,我是谁呀,夏小爷呢!”今夏甩甩刚刚被伤到的胳膊,无所谓的说。


自从那夜酒醉后,今夏就仿佛忘了和陆大人发生的一切,又变回那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夏小爷,每日里吃吃喝喝好不快活,昨日居然拉着丐叔去了潇湘阁,说是要去见见许久未见的姐姐们,可让林大夫把丐叔一顿好训。


最后还是她一番作怪卖乖的才哄了李大夫息怒。


只是她这副做派骗得了他人,又怎么骗得过这些真心关怀她的人,可大家都也默不作声,她心里的苦又岂是我们这些外人能知晓的,这样也好,就当作一场梦吧,梦醒了,就忘了吧。


在家是各式的活泼玩闹,到了六扇门里也越加勤快的当差办案,让她别那么拼命,她居然还有一番说法。


“我身为六扇门的捕快,当然要尽忠职守为国效力,这抓贼办案本就是职责所在,领了这每个月二两七钱的月银,要对得起咱的这身官服和这份俸禄,对吧大杨。”


众人只当她是寄情于工作,就连对她捕快工作最是不满的袁大娘都不敢说二话,杨程万也只好让杨岳贴身跟着,就她那打起架来不要命似的凶狠劲,哪天别把自己给伤着了。


“刚刚那种情况幸好是我反应快,要我反应不及,你这头骨都要被他敲碎了。”杨岳絮絮叨叨的教育着,低头却见她腰间空荡荡,“你那手铳怎么不带着?你说你轻功不行,功夫也一般,这手铳再不带着不是找死吗?”


杨岳再欲说什么,却见旁边的小姑娘眼眶微红的愣在那儿,心里登时一声咯噔,糟,说错话了。


“咳,这个,不过也不能总靠手铳,你还是要多练练功夫,姑娘家不要总是拿着杀伤性那么大的玩意,误伤了怎么办,额,这也不是说不行,只是靠自己才是正理,对吧。”杨岳性子直,一句话颠来倒去说的乱糟糟,赶紧生硬的换了话头,“走吧走吧,回去交差了。”


却没想不知哪句话触动了今夏,她抬起头朝杨岳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对的对的,靠自己才是正理!毕竟天塌了我还要好好顶着呢!回去吧!”

杨岳低头看了眼动作欢快的少女,只觉得自己这“默不作声”真的要憋不住了,很想告诉她不必如此压制自己的悲伤和痛苦,只是对上那双明明已经微红泛光却故作笑意的双眼,到底说不出口。


++++++++++++++++++++++++


“大人,已经查到严世蕃与黄家的通信内容了。”岑福手上拿着信,犹疑着要不要呈给大人。


“有何异常。”


“并无异常。”


“知道了,下去吧。”


岑福却并未像往常那样听命退下,踌躇的立在桌前不走。


“怎么了?”陆绎有些奇怪的抬起头。


“大人,这是严世蕃与黄将军的通信,您要不要看看。”岑福把手上捏得有些皱巴的信件递了出去。


“不必了,你不是说没有异常吗?你先去把严家私开铁矿的物证取来给我。”陆绎低头看了眼地图,继续查看文书。


“大人,你还是看看吧。”


“到底怎么了?”


“严世蕃给黄将军的儿子保媒做了一门亲事。”岑福晦涩的说。


陆绎随手翻了一页,有些漫不经心,“哦?这倒不像是他平日里的作为。是哪个严党的女儿?”


“不,不是的。”岑福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艰难的一字一字说到,“是,袁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