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NTA】花建国日记
*花哥第一人称
*日记体2.7k
*manta全员cb
*私设ooc缺德话术致歉
———
x月x日
今天周日,放假,清闲。
起床以后摆弄摆弄我养的花,嗯真漂亮,开得比我们manta还要红。
再欣赏一下挂在墙上的我五个儿子的合照,嗯帅死了。一个个精神倍棒,看起来就能再给公司拉十年磨。
小柏前几天说他们周末把vlog给我拍完,回头当物料发出去。真是我省心的皇长子,回头涨工资。
“叮!您的特别关注@MANTA-柏闻发新动态了!”
微博闹什么鬼。
我一口茶差点吓得喷出来。
搞突击这也没跟我说啊。
发什么了大周末的,粉丝也是要休...
*花哥第一人称
*日记体2.7k
*manta全员cb
*私设ooc缺德话术致歉
———
x月x日
今天周日,放假,清闲。
起床以后摆弄摆弄我养的花,嗯真漂亮,开得比我们manta还要红。
再欣赏一下挂在墙上的我五个儿子的合照,嗯帅死了。一个个精神倍棒,看起来就能再给公司拉十年磨。
小柏前几天说他们周末把vlog给我拍完,回头当物料发出去。真是我省心的皇长子,回头涨工资。
“叮!您的特别关注@MANTA-柏闻发新动态了!”
微博闹什么鬼。
我一口茶差点吓得喷出来。
搞突击这也没跟我说啊。
发什么了大周末的,粉丝也是要休息的我也是要休息的!你们不休息吗你们在干什么?平时让你们加班你们也没这么乐意啊?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妙的想法。果断划开微博点进那个甚至没备注文案的空壳视频。
我可刚说完要给你们涨工资。这泼天的富贵你们就是打死不想要呗?
“大家好,这里是一期————”
“MANTA的假日vlog———!”
“咱们的声音是不是拖太长了。”
“那重录一遍?”
“不用,就这版吧。显得你们几个活蹦乱跳的。”
“嗯哼,暂时没被累死。这次可以拍我们躺在沙发上打一整天游戏吗?”
“不可以。”
“我不想加班————”
“哈哈哈花哥但凡看见这段就得发出尖锐爆鸣声。”
“会剪掉的。我先保留下来这一段。”
我铁青着脸,手心里都起了冷汗。
下一秒,视频显示已删除。
但是早有粉丝截完了开头的这一段,满屏一水儿的“?”
和“你们终于疯了”,“?五个颠公”,“@MANTA- official你是不是又欺负孩子”,“怎么删了?手滑吗?”
我颤抖着打通了柏闻的电话。
“你们,解释!”我的声音尖锐且破音。
柏闻的声音很诚恳:“抱歉花哥。刚才是手滑。”
季少一的声音随后就插了进来:“花哥您老人家消消气啊!是刚才我们几个一起剪视频呢不小心的。”
许向安的劝说就显得相当苍白:“那个花哥,目前来看,没说什么不能说的,哈哈哈。”
江恪好像一把抢走了柏闻的手机,在一句“诶你干什么”的背景音里说:“花哥对不起,我们刚才其实干了一架,缘起不知道但是最后结果就是这个结果,要罚一起罚千万别落下任何一个人!”
我听见许向宁在背景里略显微弱的声音:“江恪哥你好歹毒!”
我深吸一口气。
“我他妈是不是还得夸你们有团魂啊??!!”
这个经纪人爱谁当谁当。折寿。
x月x日
今天要他们和隔壁团搞联动。
那个母夜叉又要压榨我家儿子贡献综艺效果了。拜托我儿子是男明星又不是神经病,少让你们家那四个颠的带着我们家五个一起发病!
季少一又在干什么,画着妆呢摇头晃脑的在干什么。
我走过去,冷漠地摁住他的脑袋,往回一掰。
哦,抢了江恪的道具玫瑰花在那叼着耍帅呢。中二病。青春期。真没救。谁来救救我这个单亲父亲。
季少一还挺得意,wink了一下。
我冷漠地把花夺回来,别到了他耳朵上。哦,他手里还套着个皇冠甩来甩去,也抢过来,戴在脑袋上。
季少一被我抢了小玩意儿直接熄火,生无可恋地坐在那里散发颜值。
摄像机拍花絮呢,你给我老老实实当花瓶。我威胁着戳了一下他脑瓜子。
但凡播出以后又是#laser全员治愈系暖颜#manta今日好笑合集#我就杀了你们所有人。
母夜叉好像也没闲着,她们家那个夏予扬也不是省油的灯,加上一个乔殊那就是叠buff,一个话唠加上一个死宅变成两个喷火龙,可帅了。
她一边摆弄孩子一边斜我一眼,我不甘示弱盯回去。
好笑,你以为谁比谁高贵,仙男人设还不是自己捏出来的。
x月x日
今日在公司,无事。
但是快到下班关门的时间了,监控怎么还显示一个房间亮着。
哦,排练室。
哦,五个人影。
哦,键盘,吉他,架子鼓,贝斯,麦克风。
哦,有三个人拎着鼓棒和麦克风架子还有吉他在追跑打闹。两个人在看笑话。
我就他妈知道又是你们五个!!!!!
正好最近公司新购了一个很科幻的玩意儿。这就用上,吓不死你们五个小比崽子丫的。
我冷笑,连接广播,拿起麦克风。
“五楼排练室的给我听着!现在是下班时间!!三分钟之内,给我滚出猫耳娱乐!!!不然我要你们一个月瘦五斤!!!现在,立刻,now!!!!”
那五个人影好像吓傻了。但是依然脑子灵光,直接盯向了摄像头,眼神疑惑且惊恐。
“和我对视干什么!以后再这么幼稚就扣工资!!”
终于滚了。
美美下班。今天也是猫耳娱乐最会管理艺人的王牌经纪人呢。
x月x日
其实养孩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他们好像永远长不大。每天干出的逼事都能比昨天更新鲜,不断刷新你的认识,丰富着你的人生。
“所以,那盆花是王哥老婆送给他的是吗。”
我语气平静温和。
地上一盆四分五裂死得很惨的花。
许向安僵硬点头,许向宁缩回柏闻身后,季少一抬头看天,江恪低头望地。
我微笑。
“你们给我一个奇迹吧。比如王哥和他老婆今天下午就离婚。”
“要么我给你们一个奇迹。猫耳娱乐一口气开除五个员工。史无前例,盘古开天,仓颉造字,普罗米修斯盗火,牛顿发现万有引力。“
许向安小声嘀咕:“好像不是按一定字数增多的,不是等差数列诶。”
我耳朵灵着呢,我可听见了。
你等着,我回头就让复旦数学系开除你小子。
妈的我真感觉我要折寿了。不会明天就嘎掉吧。
x月x日
“喂花建国,今天怎么样?”
“首先,这是曾用名。其次,心情还不错,今天目前还没想炸了你们工作室。”
姓孟的在那嘎嘎笑,等笑够了才说:“你怎么知道我家老镭新单曲已经要百万播放了。”
“诶,你们二专不会黄了吧。”
“没有你家破茧黄。”
“……闭嘴。”
“呵呵。”
又是一次完胜的对决。
“你别说我,如君愿作为宣传曲把摇光录的评分打下去一颗星,你评价一下。”
又是一句令人恶心的歹毒言语。
“今天过生日,我行善积德不骂人,等过完生日你等着的。”
姓孟的说:“对哦,你生日来着。”
“你来一趟一楼大会堂,好像领导要专门给你准备点东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唬我?”
“我假传圣旨是要斩首的。你爱信不信。”
我半信半疑坐电梯下去。
一打开大堂的大门。
“花哥!生日快乐!!!!”
左右礼花全喷我脸上了。
“Surprise!!!”
“你们几个收着点。花哥,没事吧?”
我看着柏闻,居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些,呃,同病相怜。
好像能理解我们家皇长子每天过的什么日子了。
蛋糕很漂亮。菜也是专门订的,一看就少不了柏闻的手笔。
其他四个倒霉东西也就能想起来他们无论谁生日都不缺席的大呲花。
他们祝福的话说了很多,谢谢单亲父亲一人带五儿这么久,作为manta的经纪人可真是辛苦了,以后绝对尽量少显眼,能不能做到那就不知道了等等等等。
本来我还挺开心。
直到许向安凑到我身边。
“花哥,你说这一顿公司能报销多少?”
许向宁也凑过来:“开个发票也行,我们问过队长了。”
季少一端着酒倚着许向宁的椅背:“这日子最近得紧一点,毕竟工资全被扣没了。”
江恪深以为然:“我们可真是勤俭持家啊。”
我在思考一口蛋糕能不能噎死我自己。
这经纪人爱谁当谁当。会折寿。真的。
end
关注之前看一眼
cn:银灯
vb:Lemurialoststory
一次
$全职高手:方士谦×王杰希,主队微草
$太岁:奚平×周楹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谢塔×白柳 阿曼德×牧四诚
$台风眼:喆烨
二次
$镭塔:江恪×季少一
会杂嗑别的cp但此乃本命
雷点季乔 配平
对产品本身态度是季乔史中史 江柏顾林不在意
这种勾石真吃了那这辈子也就完了,对自己好点吧妹子
$恋与深空:很抱歉哈我真的玩乙游但是那又咋样
祁煜全肯定...
cn:银灯
vb:Lemurialoststory
一次
$全职高手:方士谦×王杰希,主队微草
$太岁:奚平×周楹
$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谢塔×白柳 阿曼德×牧四诚
$台风眼:喆烨
二次
$镭塔:江恪×季少一
会杂嗑别的cp但此乃本命
雷点季乔 配平
对产品本身态度是季乔史中史 江柏顾林不在意
这种勾石真吃了那这辈子也就完了,对自己好点吧妹子
$恋与深空:很抱歉哈我真的玩乙游但是那又咋样
祁煜全肯定 有任何不顺眼请离开我主页么么
三次
$kpop:
*txt:崔秀彬×崔然竣 重度洁癖拆家请远离
*babymonster郑雅譞毒唯全肯定,女王陛下是六女一谁有争议拖出去斩了。
我本人:
绝望文盲,心碎女高,幽怨寡妇
发疯都在vb,lft产一些人机感很重的意识流之饭
谢谢你点进这篇置顶,祝吃好喝好
【江恪中心向】有多热烈
^又名《因为他不在所以要说他的悄悄话》
^又又名《江恪的美好品质》
———
江恪被花哥叫去公司补录一小段新歌音乐特辑的片段,被叫走时恰巧是红馆的晚饭时间,花哥说照理来讲不该这个时候叫他来公司,但是摄影师和灯光师明天要到省外出差,他又只有一小段破音需要补录用不了多少时间,没必要拖得那么久。
他挺没所谓地在玄关朝里喊了一声:“我先走了,晚饭不用等我,我在公司吃!”
“知道啦江恪哥!我们一定不会等你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去去去,玩你的游戏去”
“哎呀呀,对面突然少个人我还怪不习惯的。”刚开饭没两分钟季少一对着对面的空凳子感慨。
“嗯!江恪哥虽然很吵,但是很有趣!”
“...
^又名《因为他不在所以要说他的悄悄话》
^又又名《江恪的美好品质》
———
江恪被花哥叫去公司补录一小段新歌音乐特辑的片段,被叫走时恰巧是红馆的晚饭时间,花哥说照理来讲不该这个时候叫他来公司,但是摄影师和灯光师明天要到省外出差,他又只有一小段破音需要补录用不了多少时间,没必要拖得那么久。
他挺没所谓地在玄关朝里喊了一声:“我先走了,晚饭不用等我,我在公司吃!”
“知道啦江恪哥!我们一定不会等你的!你就安心地去吧——”
“去去去,玩你的游戏去”
“哎呀呀,对面突然少个人我还怪不习惯的。”刚开饭没两分钟季少一对着对面的空凳子感慨。
“嗯!江恪哥虽然很吵,但是很有趣!”
“许向宁!”
“有时候我挺羡慕江恪哥的,”吃了一会儿许向安突兀地开口。“叔叔阿姨都很关心他,有个哥哥还有个能当妹妹的小侄女。”
“有哥哥确实很幸福—”许向宁插嘴顺便夹走了盘子里的最后一个虾球。
“就你嘴甜”许向安假装生气地用筷子敲了一下许向宁的头,然后——“许向宁!我的虾球——!!”
“嘿嘿!谢谢哥哥!”
“江开心那小姑娘挺懂事儿的,之前她和李又珊一起玩,珊珊那时候刚做完手术,眼睛有时候还不太方便,李又珊还比她大点呢,她跑东跑西地照顾李又姗。”季少一说着又突然偏头乐了
“你们还别说,江开心那股子操心劲和江恪还挺像”
“嗯,我之前和他一起拍广告,江恪哥还叮嘱我多穿衣服别着凉。”许向宁接道
许向安想了想也开口说“欸,说到这个,江恪哥不是游泳挺厉害的吗,之前我俩去综艺有个水下活动,江恪哥还帮我和导演组打申请问能不能换一下。我怕导演组那边后续给我们找麻烦就没答应,那期节目江恪哥帮我做了不少任务呢”
“下次再有这种就让节目组改,不行就推了。听见了吗,向安?”一直安静吃饭没说话的柏闻突然开口。
“啊,啊啊?我没事儿,现在和你们一起怕水已经好多了”许向安摆了摆手“队长呢,队长怎么想江恪哥?”
“呦,许向安你什么时候和许向宁学的挑火啊?”
“季少我这是正常对话,哪儿阴阳怪气了?!”许向安大呼冤枉。
“人还算可以,业务能力合格。”柏闻稍加思考开口道“如果能更安静一点以及少惦记厨房就更好了。”
“听到了,柏大队长的赞美我一定会原封不动转述给我们江大门面的——”季少一挑眉对柏闻说。
柏闻:………
“江恪哥的业务能力确实很强了”许向安想了想“我记得江恪哥当时光与影的直拍好像上了好几次热搜”
“是哦,江恪哥和向安在维纳斯的合唱可是很出圈呢”
“咱们刚成团的时候我和柏闻在韩国待过几年,小安安和小宁宁也或多或少有点舞台经验,就江恪他没什么经验。”季少一吃完饭放下筷子拄着头做沉思状“我记得我当时不管什么时候去练习室,都能看到他,你们知道吗,让我感觉我被卷到了”
许向安苦着脸“季少你可别折煞我了,我一个破酒吧驻唱婚庆节目算什么舞台经验,江恪哥真的很努力了。”
许向宁想了想“我听说少一哥有一个外号哦”
听到许向宁开口,季少一瞬间警觉起来,想扑上去捂嘴却为时已晚
“我听说少一哥被粉丝们叫做‘南韩卷王’——”
“啊啊啊啊啊!太羞耻啦啊啊啊啊!”季少一捂着耳朵摇头“什么卷王啊,分明是菜就多练好吧!”
柏闻秉持着细嚼慢咽的原则在韩国三年都没养成吃饭同赶路的速度,三个人都吃完了一会儿他终于放下筷子“一起收拾吧。”
“好——”
“好嘞!”
“我还以为这次录音乐特辑江恪哥会NG很多次,没想到他居然没那么害怕”许向安边扫地边说
“你别提了,江恪他老人家说什么提前适应拍摄氛围,拉着我看了好几天的恐怖片,可困死我了。”
“江恪哥没和我们提过欸”
“你和向安他不好意思找,柏闻他不敢找,就只能欺负我这个红馆十佳青年喽,谁让我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呢”
“江恪哥这次一个人补录辛苦他了。”
“只是补一个片段而已,公司不会把景重新布一遍的”柏闻边拖地边说
“哦,对了,家里洗碗棉要换新的了”在厨房洗碗的季少一朝外喊“柏闻,我手机在客厅沙发上,你帮我拿过来我给江恪打个电话”
“我和他说吧。”柏闻把拖布送回洗手间,去书房取电话
“江恪他那边还有多久?”
“路上碰上儿童走丢,助人为乐去了。”
——————
本文又又又名《柏闻说了几句话》
我想构思一篇塔的悬疑AU大概全员恶人这种。
【Manta】一点琐碎的冬夜
^cb日常
^算是柏闻视角
——
柏闻推开红馆门被火锅蒸腾的热气熏了满脸,季少一和江恪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推门的声音头也没抬地抽空喊了一句“柏大队长回来啦,快收拾收拾坐下,火锅马上就开了!”
柏闻把上了白雾的眼镜摘下收到鞋架旁边的柜子里,在浓厚的火锅底料味里摘下围巾,闻声赶来的许向安接过柏闻脱下的外套,妥帖地收进衣帽间,顺带拿出了五个围巾。
原本红馆都是用一次性塑料围裙的,后来有一次许向安和季少一参加一个综艺,内容类似于嘉宾手工diy,季少一和许向安两个人用丙烯颜料在棕色围裙上涂了manta的五个人,许向安还给滚爷画了一个,拿回家之后江恪企图把滚爷裹在它的那个围裙里,拍...
^cb日常
^算是柏闻视角
——
柏闻推开红馆门被火锅蒸腾的热气熏了满脸,季少一和江恪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推门的声音头也没抬地抽空喊了一句“柏大队长回来啦,快收拾收拾坐下,火锅马上就开了!”
柏闻把上了白雾的眼镜摘下收到鞋架旁边的柜子里,在浓厚的火锅底料味里摘下围巾,闻声赶来的许向安接过柏闻脱下的外套,妥帖地收进衣帽间,顺带拿出了五个围巾。
原本红馆都是用一次性塑料围裙的,后来有一次许向安和季少一参加一个综艺,内容类似于嘉宾手工diy,季少一和许向安两个人用丙烯颜料在棕色围裙上涂了manta的五个人,许向安还给滚爷画了一个,拿回家之后江恪企图把滚爷裹在它的那个围裙里,拍照到微博营业。
被滚爷大骂孽畜之后只得遗憾退场。
柏闻起初非常抗拒这个涂着水蜜桃和自己Q版皱眉表情包的围裙——他什么时候表情管理这么失态过。
现在他已经能极其自然地把围裙套在自己身上了。
元旦那天五个人行程满满登登,白天分别有各自的拍摄行程,晚上又一起参加了跨年晚会和猫耳之夜颁奖活动。
回到家已经直逼三点,几个人谁都没力气精力再弄些别的东西。
后来季少一和江恪撺掇许向安许向宁说服了柏闻,在元旦已经过了两周之后补上了这顿莫名其妙的“年夜饭”
柏闻整个下午都要拍一个杂志封面,走的时候警告他们不许胡来,不许弄奇怪的食物,不许喝酒。
季少一满口应下,搭着柏闻肩膀把他往外推“哎呀,柏闻你就放心吧!这儿有我呢你担心什么,嗯?我你还不放心吗——”
“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柏闻叹了口气,打下季少一放在他肩膀上的狐狸爪子,转身上了保姆车。
推门的时候他还在心里做了点心里预设,假使看到的是满屋的泡沫雪花,或者落下一大团彩带迎接自己。
直到进门没有听到许向宁的欢呼,没有看到许向安紧张的表情悬着的心才放下。
红馆的餐桌是大理石的圆桌,江恪买的,美其名曰在厨房里有点参与感。
奶白挑茶棕色的大理石和餐厅的白色瓷砖很搭,看在不是黑色大理石的份上柏闻勉强允许这个不方正规矩的东西出现在厨房。
火锅食材是季少一和江恪带着李又珊和江开心去红馆附近的超市买的,惦记着花哥的血压到底还是没敢买太多肉类和丸子。绿油油的菜堆了满满一后备箱,江恪还给两个小朋友挑了两个新年红蝴蝶结。
季少一笑着往江恪头上别红彤彤的婚纱发卡,说要给他买一个,圆了他的美少女梦。
江恪在狐狸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看你这长头发才最适合扎小揪揪!”
“哎呦,你这话柏闻他老人家可听不得!”
“得了吧你,下次再开演唱会怎么也得黑幕一下,我要亲眼看看柏闻给自己扎小辫!”
“小心柏闻让你做一个月值日”
“咱俩被罚的值日都够新闻联播完结两季了!再攒攒也无所谓了。”
天擦黑两个小朋友就被家长接走,说是不打扰他们吃饭,让他们好好聊聊天。
火锅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江恪自告奋勇亲自动手,把所有底料都挤进锅里,在许向安大喊“那是蘸料,江恪哥别挤!”的声音中,成功被红馆所有人剥夺了碰到锅的权利,重新买了底料回来后被撵进厨房择菜。
“江恪哥……菜洗得挺干净的!”看着柏闻“果然如此”“我就知道”的表情,许向安赶忙补充。
柏闻用开水烫了烫碗筷,夹了一口白菜后不急不慢地说“我觉得这种事情江开心也能做的很有条理。”
“柏闻你个吃白食的没资格说话”江恪冲外挥了挥手“快吃你的吧!”
“谁说我吃白食?”柏闻撂下碗筷,上楼后抱下四个盒子,银白色的盒身打着红丝绒蝴蝶结。
“新年礼物,本想着元旦送给你们,后来太忙就一直耽搁了。”
“希望你们喜欢。”
“好哎!谢谢队长!”
“呦,柏闻你够意思啊”
“不愧是我们柏大队长,真贴心”
柏闻轻哼一声“出息”
柏闻送给许向安的是一个相机,许向安当过婚礼跟拍算是有点摄影基础,再加上又有时会向顾子尧请教,摄影技术与日俱增,平时也承担了一些manta的vlog的拍摄工作,他用的还是大学时跑酒吧驻唱攒钱买的相机,柏闻挺早就想给他换一个。
许向宁的盒子里是一个杯子
“欸?!”许向宁诧异地看向柏闻,倒不是他不喜欢柏闻送的这个杯子,相反这个杯子的配色是米白色,上面有小猫头鹰的涂鸦,很符合他的审美。
但是杯子在红馆一般都默认是送给季少一的呀。
“让你记得多喝水。”柏闻言简意赅。
许向宁不爱喝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不愿意和人亲近连喝水去洗手间都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久而久之就总也想不起来喝水,为了提醒他喝水几个哥哥们没少费心。
江恪摩拳擦掌地打开柏闻递给他的盒子,下一秒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哎呦,可以啊柏闻,你怎么知道我看上这个音箱很久了。”
盒子里是江恪种草了挺久的蓝牙音箱,不过介于价格实在美丽再加上旧的音箱还没坏,就一直躺在江恪的购物车里。
“送礼物总要花些心思才算礼貌”柏闻是偶然听季少一说起过一次后他记在心里的。
“这下该轮到我了,让我看看我们柏大队长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呢!”季少一拉开蝴蝶结,一双黑曜石耳钉映入眼帘。
是上次和季少一柏闻合作过的牌子,因为他俩一起从韩国回来,有些品牌找代言人也会偏向请他们二位一起。
“上次拍摄觉得很衬你。”
这个耳钉在国内没有货,柏闻又特意让在国外的表姐帮忙在专柜买了寄回来。
季少一立刻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耳朵,把两个耳钉全戴在了自己的左耳——耳垂一个,耳骨一个。
季少一臭美,是整个团里耳洞最多的,耳桥耳骨耳窝全打过,平时还带着透明的耳钉防止耳洞长上。
“柏闻,这耳钉买回来挺麻烦吧?”季少一也挺喜欢这个耳钉,回来之后又跑了一趟线下,品牌方说国内没有现货,如果他喜欢可以从国外调货直接给他寄过去,被季少一婉拒了。
柏闻言简意赅:“还好”
拆过礼物火锅里的菜也熟的差不多了,季少一站起来举着红酒:“按理说这第一杯酒应该柏闻提的,不过今天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讲那么多规矩了”
“我们长话短说,愿manta越来越好!”
“干杯!”
“干杯!”
【飓风蝴蝶】他的蝴蝶
*别人眼里的他们,原著背景
*全文5k+
我们赶到的时候牧四诚正在和阿曼德拥抱,牧四诚的脸上是意气风发的笑,他拍了拍阿曼德的肩膀,顺走了阿曼德的蝴蝶发卡
——————
/01
我是一名重点高中语文老师,原本生活安稳又平淡,按部就班地从首都师范大学毕业后进入我现在的工作单位。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平凡地度过一生,然而生活中充斥着太多的突然太多的意外。
在我父母意外出了车祸之后,我突然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或者说,星球。
那里充斥着奇形怪状骇人的怪兽和我在生物书上闻所未闻的植物,所幸我还算清醒,抱着大不了也就是去陪爸爸妈妈的心理,我侥幸成了这一批人中的第一...
*别人眼里的他们,原著背景
*全文5k+
我们赶到的时候牧四诚正在和阿曼德拥抱,牧四诚的脸上是意气风发的笑,他拍了拍阿曼德的肩膀,顺走了阿曼德的蝴蝶发卡
——————
/01
我是一名重点高中语文老师,原本生活安稳又平淡,按部就班地从首都师范大学毕业后进入我现在的工作单位。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平凡地度过一生,然而生活中充斥着太多的突然太多的意外。
在我父母意外出了车祸之后,我突然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或者说,星球。
那里充斥着奇形怪状骇人的怪兽和我在生物书上闻所未闻的植物,所幸我还算清醒,抱着大不了也就是去陪爸爸妈妈的心理,我侥幸成了这一批人中的第一名。
我拥有了一个异能,关于预言。
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之所以是预言是因为无数个难挨的夜里我都在痛苦于为什么不能提前得知突如其来的车祸,阻止父母登上那辆车。
/02
介绍我自己的似乎有点多了,我想说的是,我在顺利从那个被称为游戏的地方里出来之后,我在大厅里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熟人”——牧四诚。
他是我曾经的一个学生,我没带他到毕业他就转学走了,原因是拿了班里一名学生的宿舍钥匙。
但我并不讨厌他,或者说我不觉得他是一个坏孩子。与生俱来共情能力让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挣扎痛苦以及孤独与坚韧。
我似乎用了太多过于主观和绝对的词汇去形容他,那么客观来说他是一个让任何见了他的人都会印象深刻的人,不管印象好还是不好,他都会以一种浓墨重彩的方式在认识他的人心中画上最炽热的颜色。
后来在他转校前一天回班里取书包的时候,我叫住他,让他以后学习有什么不懂或者生活上有什么不开心都可以来找我。
我告诉他我永远是他的老师。他听到之后似乎愣了一下,很潇洒地冲我摆摆手,那天他没穿校服,黑红相间的棒球服在他身上穿出了机车服的架势,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耳机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衬得他棕发愈发惹眼。
他说,老师,那就祝我们永远都别再见。
我直到此时此刻才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包含了怎样的祝福。
/03
他在这里很出名,他们都叫他牧神。
我朝身边的人打听他,那人露出诧异的表情问我是新人吧,我点头肯定后,那人告诉我说他是流浪马戏团公会的游走。
说流浪马戏团是一个风格诡谲的新兴公会,他们会长是一个特别小心眼的变态,个人能力是购买别人的灵魂,战术风格主打剑走偏锋类型,说他们的成员全都风格迥然却都很有实力。
我没忍住打断那人的话,问他们关系好吗。
“他们都是如果有队友丧命,就算是死也要给队友报仇的疯狗吧”
我至今仍能回忆起我听到这句话时有多么由衷地替牧四诚开心。
他在这里是不是能不那么孤单得像要快消失掉了。
/04
因为我拥有异能,所以很快有很多公会朝我抛来橄榄枝,我在国王公会和黄金黎明之间最后选择了黄金黎明。
原因大概是一个语文老师的直觉,以及骨子里对传统模式的习惯适应。
黄金黎明应该是这里最讲“规矩”的公会。
我加入黄金黎明之后,因为我个人能力在整个游戏中都算得上罕见有用,黄金黎明的会长乔治亚在征得我同意后对我用了整整五轮的谎言天平,最后我加入了黄金黎明的T1级。
拥有了自由进出黄金黎明各种场所的权限之后,我在顶楼办公室见到最多的人不是会长乔治亚,而是会长的弟弟阿曼德。
第一次见到阿曼德时我有一种莫名的恍惚感,他身上紧绷的感觉让我过于熟悉,但我不可能在现实中见过他。
最后我把那种熟悉归咎为失败的第六感。
在队里因为我是新人,异能方向又非攻击型,所有队员对我都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照顾,虽然我并不需要。
有一天他们去游戏池刷本,留我在公会里整点仓库里的东西,我正百无聊赖翻来覆去地摆弄仓库中的道具和武器,突然听到身后噼里啪啦的响声,以及重物坠地的闷闷的巨响。
我下意识回头,没料到竟然看到了牧四诚。
他明显没想到仓库里会有人,看到我的时候应该也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那种惊慌便从他眼神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诧异。
他皱着眉有些迟疑地问“老师?”我点头应下之后他干脆放弃挣扎,任由自己被困在公会特制的网中。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憋出来一句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找他。兴许是觉得自己这幅尊容没什么杀伤力,又连忙补充自己队友很厉害的,最后不甘心地补充说,他也很厉害。
我没忍住笑着说,老师知道,但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找过我,所以我也不会找你,咱俩扯平了,好不好呀。
对着他,我不自觉带上了哄家里小孩子的语气,也不想把他扶起来,就蹲在他身边。
他撇了撇嘴,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自己现在挺开心的。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这么有一搭没一塔的边聊着,我把他“请入”黄金黎明的监禁室,我在这里的任务其实算不得悠闲,很快就有队员把我叫走让我预判下一次联赛的只言片语。
等我再回到监禁室,我看到我们的副队长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散乱得绝对不可能出现在队长身上的头发,那么他脸上严肃冷峻的表情兼职同我们的队长如出一辙。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态。
监禁室里牧四诚身上的束缚绳依旧绑着,躺在沙发上似乎睡得香甜,我害怕阿曼德对他动粗,想要进去先把他叫醒。
阿曼德拦住我开门的手,淡淡道“别进去了,里面的不是他。”在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的时候利落地转身离开。
/05
我进去之后发现里面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纸扎的傀儡,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一副睡熟了的样子。
…真是。我感到好笑又有点意料之内。
他能乖乖被抓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反常,我最初还以为是因为我们俩本来就认识所以他才这么顺从,现在想想他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料定了我是一个新人,不会对他太过警惕。
竟然被自己学生给套路了。我摇摇头,果然还是经验不够啊。
/06
从那天开始,我的副队长训练愈发地拼命。
乔治亚队长之前极力阻止阿曼德进入主队,在阿曼德一意孤行加入之后乔治亚就一直把阿曼德带在身边,一起训练一起刷副本。
我一直不懂乔治亚队长为何如此担心实力强劲的阿曼德,有一次会议结束后偶然间问出口,乔治亚队长说的话宛如细细密密的蛛丝,我时常时常在不经意间想起。
他说,在神面前每个人都同等脆弱,我们都不过是神明的祭品。
我想问既然同等脆弱,那你做出的努力又有什么价值。
可是他看起来那么难过,像是…像是真的成为过神明的祭品。
我知道游戏里关于预言的技能已经接近规则技能,而最厉害的预言家是杀手序列的逆神。
我曾经动过向他请教的想法,被乔治亚看出后阻止了,他说向神预知未来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不怕,我只想让我的队友们能更安全一点。
乔治亚看出了我的想法,他的眼神中的痛苦像是要凝成漆黑的雾,他说“就算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我们也只能不可逆地走向属于我们的未来。”
“没有人能改变未来。”
他的声音中有浓厚得化不开的绝望。
/07
自那之后我开始有意避开和乔治亚的会面,这也导致我和阿曼德的接触不可避免地多了起来。
他看起来像一根紧绷着的弦,能割伤一切触碰他的东西,却又非常脆弱,一旦被外力击打就会在瞬间分崩离析。
我想起了高中的牧四诚。
太奇怪了,明明是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我怎么会那么频繁地在阿曼德身上看到牧四诚的影子。
我在现实没有家,进入游戏之后带完了一届学生我就把工作给辞了,所以我算是衣食住行都在游戏里完成。
一天吃过晚饭后我被阿曼德叫住,向来干脆利落的副队长看着我支吾了半天,最后问我是不是和牧四诚认识。
在他沉默的时间里我脑海里过了千百万种可能,就连黄金黎明想把我辞退都想到了,独独没想到是要问牧四诚。
我思忖了一下,问“你是作为黄金黎明副队长问的,还是作为阿曼德问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很小声地说“是我自己想问的,我哥哥不知道。”
好吧,他俩果然有渊源。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我认识牧四诚的,他很诚实地说牧四诚被抓住的那天你对他的表现很熟稔。
原来那时候就看出来了,能憋到现在才问真不容易。
我告诉他,牧四诚是我教过的学生。
他有些急切地打断我的话,问我那牧四诚偷东西吗?
我想了想回答,那要看你对偷的定义是什么,如果从广义上讲,他确实做出过类似的行为。不过从狭义上讲,就前因后果以及所谓牧四诚受害者的人品来看,我更愿意称之为是一个对坏人的小小恶作剧。
我看着他的眉皱紧又放松,没忍住笑了。
我说,就我个人来看,牧四诚是一个好孩子。
我的副队长皱着眉,很轻地嗤了一声,你懂什么呀。。。就说他是好孩子。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牧四诚怀有那么大的偏见,明明他听到我说牧四诚是好孩子的时候脸上轻松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08
自那次谈话之后阿曼德再也没提起过牧四诚,直到联赛后期要和流浪马戏团打比赛的时候,他找到我,问我有没有什么相关的预言。
我睨了他一眼,说不是你哥哥的意思吧。
他很吃惊地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笑着说,因为你撒谎肩膀上的蝴蝶就会把翅膀立起来。
他脸刷地红了,磕磕巴巴地说自己是这次的王牌选手,也是第一次在正式比赛碰上牧四诚。
他说他很担心。
我的身份很特殊,所以在工会里只听从乔治亚的命令,换而言之,这次阿曼德向我要预言我是不能给他的。
我向他重复了乔治亚的话,我说
这次比赛的结局已经由神明书写好了,只等你去演绎他。
我的话好像戳中了阿曼德的逆鳞,他冷哼一声,我才不信什么神明,这次比赛赢的人一定是我。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09
那次比赛我们输了,我们的主攻手阿曼德和流浪马戏团的游走牧四诚一起被清出游戏。
白柳和乔治亚被留在游戏中,突然失去画面。
我虽然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更值得关心的显然是我们副队长的心里状况。
他攥着主持人的领口质问自己哥哥为什么没出来,与此同时流浪马戏团那边,浑身是血的牧四诚满脸戾气地挥着猴爪直逼主持人喉咙,恶狠狠地说不把自己会长带出来就杀了他。
天啊,这两个人。。
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牧四诚那边有队友用不着我操心,我赶到阿曼德身边把他往后拽,暗示自己队友快点拦住他。
这一拽,我才注意到他满脸都是眼泪。
黄金黎明不是没输过比赛,阿曼德这次怎么这么伤心。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牧四诚那边,只见他被自己队友围住,正用手背狠狠捂住眼睛,肩膀一抽一抽地抖,整个人靠在他们队主攻手的身上。
我突然明白,那是试图对抗命运的,无能为力的泪水。
/10
不知道队长和白柳在里面达成了什么约定,乔治亚竟然要在现实中带着阿曼德拜访白柳。
这真是太诡异了。
外人看来我队长是一个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机器,实际上他是一个相当客气有礼的人,只不过他背负的太多,让他没办法很轻松地活。
阿曼德也是,分明还是个小孩却非要故作老成。
没想到我们队长去了一趟白柳家,让我们副队长和牧四诚的关系突飞猛进,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在游戏池出口看到他和牧四诚一起出来了。
虽然他的说辞是碰巧罢了,不过我并不打算戳穿他肩膀上那个立着翅膀的蝴蝶。
我看过他们两个的小电视,虽然是双人合作的副本,但他俩的表现更像是在比赛,比谁更先完成任务结束游戏。
他们好像什么都在比,比速度,比结束游戏时的生命值,体力值,精神值,甚至会比白柳和乔治亚。
阿曼德越来越有生气了。
/11
直到有一天,我受乔治亚委托不得不从游戏里出来,乔治亚让我去三局取一份文件,因为下午有对上国王公会的比赛,所以他分不开身。
哦,对了,我现在已经成为三局的人了。乔治亚在知道我辞退了高中教室的工作后就把我编进了三局,经历了很多次考试之后我终于成为了三局的正式成员。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很少会去现实中的三局,所以我很荣幸地在附近迷路了。
就在我从一个胡同里钻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阿曼德正把一个人按在墙上接吻。
那是一个很偏僻的街道的拐角,很少会有车路过这里,我如果不是迷路也不会摸到这儿。
好奇心驱使我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当我真的蹦到一个角度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心底生出了一种很奇妙的,本该如此的释然。
那个人是牧四诚。
阿曼德的手垫在牧四诚的头下面,牧四诚的手松松地搭在阿曼德的肩膀上。
我偷偷从胡同里退出去,又在附近像无头苍蝇似的转了一会儿。
转头又碰到了他俩。
之前怎么没看出来我和他俩这么有缘?
我假装忽视了牧四诚黑红色机车服身后的白灰和阿曼德破了一点的唇角,挂着职业笑容问他们三局的路该怎么走。
阿曼德本来还有点不自在,听到我的话后拽着牧四诚走在前面给我带路。
我在他俩身后,看牧四诚打开阿曼德拽着他的手又被阿曼德打回来。
像小孩子一样。
/12
后来到了联赛的决赛,是流浪马戏团和猎鹿人。
猎鹿人有一个很厉害的队员,技能是把人的灵魂粉碎,而对方甚至没有机会退出游戏。
比赛开始那天阿曼德提前去了决赛的观赛池,坐在最前排的位置。
我们赶到的时候牧四诚正和他拥抱,牧四诚的脸上是意气风发的笑,他拍了拍阿曼德的肩膀,顺走了阿曼德的蝴蝶发卡,对他说了些什么。
等我出来还你。
他们进去后游戏池上方大屏幕瞬间变黑,自从联赛开始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底下观众议论纷纷。
我看到阿曼德在最前面坐得很直,一动不动。
我在心底祈祷,他们好不容易遇到,能不能晚点再分开。
可惜天不遂人愿,神的存在似乎就是要收割痛苦。
最后牧四诚和木柯都没有出来。
所有人都在为白柳的胜利欢呼疯狂,只有阿曼德固执地坐在原地,直到他们都追随着白柳离开,他仍旧孤单地坐在那儿,背影固执又哀伤,仿佛失去了追随许久的故人。
我上前去宽慰他,说白柳那个战术师那么看重牧四诚,一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掉的,不用伤心。
我看到他很平静地朝我笑了一下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只是想等他出来,然后亲手打败他。”
“打败联赛冠军应该挺有意思的。”
在他的肩膀上,翅膀紧立的蝴蝶颤抖着。
/13
他永远等不到他的蝴蝶回来了。
——————
是蝴蝶发饰也是牧四诚。
写的很爽。
回礼是新世界线重新在一起。
【飓风蝴蝶】非礼勿视
*喜闻乐见的马戏团捉女干现场。
*A4,我流牧四诚是受。
——
牧四诚放暑假后邀请白柳他们来自己家玩。
一周后的一个周末,恰逢白柳正式入职,他估摸着牧四诚应该在家,给牧四诚发了条消息,告诉他他们去他家吃午饭,让他快点起床。
十一点多,白柳带着谢塔和刘佳仪,木柯唐二打一起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结伴去牧四诚的家。
白柳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牧四诚赤着脚,很随便地套着一件简约干净,明显不属于他的风格的白衬衫,只胡乱地系着几个扣子,衣领大咧咧地敞开着,脖子上清晰地印着几枚新鲜的红//痕。
两条腿露在外面又白又直,大腿//根上隐...
*喜闻乐见的马戏团捉女干现场。
*A4,我流牧四诚是受。
——
牧四诚放暑假后邀请白柳他们来自己家玩。
一周后的一个周末,恰逢白柳正式入职,他估摸着牧四诚应该在家,给牧四诚发了条消息,告诉他他们去他家吃午饭,让他快点起床。
十一点多,白柳带着谢塔和刘佳仪,木柯唐二打一起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结伴去牧四诚的家。
白柳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牧四诚赤着脚,很随便地套着一件简约干净,明显不属于他的风格的白衬衫,只胡乱地系着几个扣子,衣领大咧咧地敞开着,脖子上清晰地印着几枚新鲜的红//痕。
两条腿露在外面又白又直,大腿//根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掐青的指//印。
唐二打和木柯同时伸出手,一人捂住刘佳仪一只眼睛,谢塔下意识地捂住白柳的眼睛,被白柳给打了下来。
刚起床的盗贼眼睛还没睁开,头发乱糟糟的,牧四诚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又落文件在家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穿戴整齐拎着购物袋的马戏团众人,愣住了,他呆了两秒,看着下意识偏头用一只手摸耳垂的木柯和饶有兴趣打量他的白柳。
“砰”地把门关上。
他们在外面等了半天,等到白柳忍不住掏出手机给牧四诚发消息,系统判定速度第一的盗贼才磨磨蹭蹭地门打开。
把自己收拾干净的牧四诚套着件高领的涂鸦连帽卫衣,下身是破洞牛仔裤,脚上踩着双深绿色的小恐龙拖鞋。头发梳得整齐利落。
总而言之比早上顺眼多了。
穿戴整齐的盗贼一脸正经地问白柳:“你们怎么过来了?”
白柳似笑非笑地看了牧四诚一眼,慢悠悠地带着众人往里走,回答道“上周你亲自让我们来你家的,而且我十点左右就给你发过消息了。”
“我也没想到你会十点还没有起床。”
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并且因为阿曼德第二天要出差结果陪着他胡闹到凌晨的牧四诚:“!!!”
牧四诚领着白柳到客厅,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正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转移话题,就听见白柳冷淡的声音响起
“是阿曼德吗。”
是个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你明明都猜到了还问什么啊?!!!牧四诚在心底抓狂
“……是。”
“男友衬衫,牧四诚你好会哦。”刘佳仪在唐二打和木柯捂住他眼睛之前早就将牧四诚的一身装扮看得一清二楚,小女巫面无表情地吐槽道。
“…靠!”
“我那是衣服被阿…”牧四诚顿了一下“我那是衣服没在身边!随便穿的一件衣服!”
“然后恰好是阿曼德的白衬衫?”木柯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打量着牧四诚的客厅,问道。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莫名心虚的牧四诚:“对啊!”
客厅里有很明显两个人生活的痕迹,沙发上堆着牧四诚的耳机和游戏机,游戏机的手柄两个缠绕在一起。
电视柜上摆着一黑一白两个手工涂鸦小摆件,白的那个做工干净,上色匀称平整,黑的那个颜料抹得乱七八糟,有的地方没有涂到有的地方涂出边框。明明是两个迥然不同的摆件但放在一起却莫名和谐,像是他俩本来就应该在一起一样。
牧四诚昨晚被阿曼德折腾得狠,这会儿腰还疼着,强撑着和白柳他们站着聊天,见唐二打坐下,也跟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刘佳仪记得自己上次来的时候把发夹落在了牧四诚的卧室,想着去取回来,走到牧四诚的卧室门口,刚要推开门就被飞速赶来牧四诚给拦住了。
“…屋子里乱,还没收拾。”牧四诚死死地挡在刘佳仪面前,手攥在门把手上:“让小姑娘看到不太好。”
笑话,昨天晚上阿曼德那个没良心的给他清/理完就抱着他去客房睡了,他卧室里一屋子痕迹一点都没收拾,怎么可能让刘佳仪进去!
刘佳仪上下打量了牧四诚一番,又瞟了一眼门敞开的客房,语气有些微妙地问:“……你该不会,床上还没收拾吧?”
————
论队友太聪明怎么办。
就是喜欢无脑情节,下一篇写飓风蝴蝶还是流浪马戏团日常呢?
啾啾啾啾啾啾啾,后天考试,过来更新攒人品了。
复健文。
二编:于2022.1.30添加新彩蛋
【柳四】男友衬衫
*邪教cp快跑! 白柳x牧四诚
私设白柳比牧四诚高(白柳表示十分满意这个设定)
————————
自从游戏消失了之后流浪马戏团众人每天都闲的不要不要的,特别现在还是暑假,每天宅在家里都快要生草了,他们有种预感要是在这么闲下去迟早有一天因为身体灵活度下降而被暗杀(bushi)
所以他们一致决定(其实是白柳个人决定)一起去陆驿站家蹭火锅做客(白柳:有火锅不蹭是傻子)
当天下午两点,流浪马戏团众人聚集在了陆驿站家门口。
白柳早就通知了陆驿站,陆驿站作为白柳的好兄弟兼竹马当然爽快的答应了,开门就请马戏团一行人进去
......
*邪教cp快跑! 白柳x牧四诚
私设白柳比牧四诚高(白柳表示十分满意这个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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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游戏消失了之后流浪马戏团众人每天都闲的不要不要的,特别现在还是暑假,每天宅在家里都快要生草了,他们有种预感要是在这么闲下去迟早有一天因为身体灵活度下降而被暗杀(bushi)
所以他们一致决定(其实是白柳个人决定)一起去陆驿站家蹭火锅做客(白柳:有火锅不蹭是傻子)
当天下午两点,流浪马戏团众人聚集在了陆驿站家门口。
白柳早就通知了陆驿站,陆驿站作为白柳的好兄弟兼竹马当然爽快的答应了,开门就请马戏团一行人进去
等到进了陆驿站家里众人才发现了问题
“白柳呢?”木柯左看右看,就是不见白柳的身影,开始以为白柳已经进去了,结果现在还见不到白柳,这才问出来
这一问马戏团各位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对啊,白柳呢?他们那么大一个会长呢?
“猴子也不在。”突然少了一个整天在耳旁哔哔赖赖和自己吵来吵去的人真是有点不习惯呢,刘佳仪此时是这么想的
唐二打提问道:“有没有可能是白柳记错时间,或者其他原因?”
“不可能”刘佳仪看了看墙上分针指向6的时钟,如此斩钉截铁的说道“牧四诚就算了,白柳不可能会迟到的,凡是有关他利益的事情(指吃火锅)他是绝对不会缺席的”
见各种说法说不通,马戏团有点紧张了,唐二打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刘佳仪担心的神色流露在可爱稚嫩的脸上,木柯虽然看着面无表情,但仔细看他的手会发现指尖已经握到发白了,杜三鹦在低着头小声喃喃些什么,认真听会知道他在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又连累了你们”
陆驿站见情况不对,就让他们去白柳家里找白柳,哦还有牧四诚。四人点头答应了
那么问题来了,是先去找白柳,还是先找牧四诚?众人衡量了一下白柳和牧四诚的价值在马戏团的位置,一致决定丢弃没那么有价值和没那么有地位的牧四诚先去找有很大价值和很高地位的白柳只有猴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马戏团四人局促不安的站在白柳家门口,刘佳仪抬起手,又落下,生怕开门后看见一些不太想面对的事,最后还是杜三鹦(被迫)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敲了三下,杜三鹦收回了手,等待着门的打开,时间过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当然屋内的人也没让他们等上几秒
房门很快就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是,是……
是牧四诚????
牧四诚睡眼惺忪,看得出来是刚刚睡醒,头发凌乱,脸颊微红,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白皙的身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衬衫显然不是他的,因为那件衬衫很大,衣摆刚刚好遮住私///密处,一双洁白修长的腿露在外面,又长又直,还有适当一些的肌肉,让他的腿好看又不显女色,再往上看,牧四诚解开了衬衫最顶端的那颗扣子,脖子和锁骨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
“白柳你怎么出……”牧四诚一边说话一边抬起满是睡意的脸颊,去和了字还没说出来他就顿住了,牧四诚看清楚了门外的人,四个人,还是流浪马戏团的人,还是他最熟悉的人!牧四诚噎住了
四个人表情各不相同,唐二打握拳咳了一声,木柯把红着的脸撇向一边,不去看牧四诚,杜三鹦表示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而咱们靠谱的未成年人则在细细打量着牧四诚,啧啧感叹到:“猴子你也有被上的一天啊,男友衬衫哦~”
牧四诚:“…………”
唐二打不自在的说:“对不起打扰了,我们不知道你在……咳,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
“可,可是”一旁的小可爱杜三鹦发话了“这不是白柳家吗?”
全场寂静
好像……是吼
但落针可闻的寂静总得有人来打破!他是谁?不是木柯,不是牧四诚,不是刘佳仪,也不是唐二打,更不是杜三鹦。
“怎么了?牧四诚”厨房传来了一道温柔的男性声线,白柳脱下围裙,从厨房出来,看到门外的几人,笑了一下,大步的向牧四诚走去,一手揽着牧四诚纤细但有劲的腰,在一群人的目光在俯身在牧四诚眼皮上落下轻轻一吻,吻毕,抬起头看向来者,友善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们,我们今天就不去了,你们要是还有心情吃火锅就请你们自己去吧”
门外三位成年人早已惊的连嘴都合不上了,只有唯一的未成年人翻着白眼,得了吧,还吃什么火锅,直接吃狗粮算了
白柳看着他们的神情,又笑了一下:“各位请回吧,我还要和我家这位交流一下感情”
白柳笑眯眯的眼神里充斥着警告,唐二打见气氛不对连忙说道:“好的好的,我们现在就走,不打扰你们做……咳咳,交流感情”然后马戏团就匆匆走了
牧四诚冷呵一声:“交 流 感 情?”说的好听
白柳温柔一笑:“不是吗?”
“怎么交流?”牧四诚指了指自己脖子“这样?”
白柳笑意更深了,他俯首靠近牧四诚耳朵,莫名其妙的来一句:“牧神,你真好看,特别是你穿)男友衬衫的样子”
END.
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事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
——史铁生《我与地坛》
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事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
——史铁生《我与地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