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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说个小秘密

【言冰云×沈婉儿】我想你

小言公子视角

上接《婉儿》那篇 

不过其实不看那一篇也没有影响 反正就不同视角嘛

一些小言公子的心声 可能有些ooc?

其实我觉得小言公子只是面上不表现出来  内心活动应该挺丰富的

不废话了


沈婉儿视角: 婉儿 

小甜饼系列: 

                   ...


小言公子视角

上接《婉儿》那篇 

不过其实不看那一篇也没有影响 反正就不同视角嘛

一些小言公子的心声 可能有些ooc?

其实我觉得小言公子只是面上不表现出来  内心活动应该挺丰富的

不废话了


沈婉儿视角: 婉儿 

小甜饼系列: 

                   

                  都是钱的问题(点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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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她终究还是走了。

什么都没带走,就那么孑然一身,也不知去了何方。

我今早见她的时候,她还封好了今年的桂花酒,叫人一坛坛搬去了地窖。她就那么亦步亦趋跟在仆人们后面,紧张地看着她的新酒。我以为她很挂念这里的一切的。

傍晚回家的时候,屋里哪里都没变,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找遍全府都不见她,才想起今日是她说过要离开的日子。

我好像总不太在意她看重的事,这次是这样,她哥哥的仇也是这样。

我终于意识到,她确实是不要我了。

可是她怎么舍得呢?她怎么能走得掉呢?

 

 

 

2.

晨起的时候看见院子里腊梅树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随手扫去,就露出了雪下的花。

原来腊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

往年这个时候,她总会剪几枝进屋,花枝上缀几朵开得正好的,也搭不少含苞待放的,好生放进瓷瓶里,摆到她日常梳妆的桌边,好像连她的鬓发都能沾上香气,一香就是一个冬天。

梅香确实是不一样的,再进屋的时候闻到熏香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怎么也忍受不了了。

 

 

 

3.

她走后,我也不太喜欢回府了。

以前总想着她还燃着一盏灯等我,或许翻着一些书本打发时间,或许做一些手工活,但总归都是伤眼睛的,她身体本就不太好。于是总会尽量早些回家。

现在么?来回路上不过平添麻烦罢了,想来还是歇在检察院内便宜些。

也远离那物是人非,触景生情。

 

 

 

4.

物是人非?触景生情?

我竟然是这么想的吗?

 

 

 

5.

她虽温柔,却从不是个柔弱的女子,我从初见她便知道。

我与她相识在北国的一个春天,从一个精心策划的遇见开始。

我算计一场“英雄救美”,只是“美”不是她,她只要旁观就好,若即若离才是最好的距离。

我太知道要怎样让一位涉世未深的世家贵女倾心于我。

要表现恰到好处的好感,要算计猝不及防的偶遇,要适当强势也要适当示弱,更重要的是,要十分的重视。

要把她挂在心尖,就好像悬一枚易碎的琉璃。

我花了些时日消除她的防备,当她垂着头小声地说“我们是朋友”时,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只是心里有些难受。

这样的开头算不得善始,也活该我求不得一个善终。

 

 

 

6.

没有她的日子也是一天天过,我好像已经处理过许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干。

她留下的痕迹还在,味道却越来越淡。在许久没有消息传来的日子里,我总会想这是否只是黄粱梦一场?

手下人说她去了草原,又到西北,再辗转经过蜀地,现已在江南落了脚。

想来下一站便是东海了吧,她曾说过想看一看大海的。

奇怪的很,她还在时不怎样,她走后,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样子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还是在北齐的时候,小皇帝附庸风雅,在京郊挖了个池子,偏偏取个名叫“北海”,邀了不少人去赏景。

我记得她那天穿了件水蓝色的衫裙,走动间衣袂泛起波澜,比那池子水好看得多。

她向我讲在书本上知晓的海,水天一色,一望无际,在海水最深处藏着不存在于这个世间的东西。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话本里看来的。

不仅是海,还有黄沙漫天的大漠,崇山峻岭的巫地,温柔多情的水乡,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她把憧憬全部装在眼睛里,一抬头便闪闪发光。

她的心是自由的,可我不是。

所以我们终究是走不到一起的。

我那时确实是这般想法。

 

 

 

7.

可她倒在我怀里的时候我却什么都想不了了。

她腹部的伤口好似成了个血洞,也不是流不尽的血,怎么不停地往外冒呢,染红了她半个身子。

她开始还急着催我逃走,慢慢的就没了声息,面色也愈发苍白得不似真人,像棺材铺里那些个纸扎的物件。

我总觉得她像极了迎春花,小小的一个,却蕴藏了叫醒整个春天的生气。

现在也都没了。

我生平第一次有了脑子一片空白的感受。

她怎么能死呢?那今后的春天,岂不是连花都不会开了。

 

 

 

8.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该将她放在什么位置。我生来是为了大庆,而她本该是站在我的对立面,但又不能全然这么说。

哪怕我们只是因两国正常交往而相遇都好,没有国仇家恨,总不至于覆水难收。然而世事怎会有如果。

所以她被北齐通缉的时候我是有些庆幸的。惭愧,此等龌龊心思实在有负师长教导。

我以为她没了归处,我再给她一个归处便好。

但当她不要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了。

我可以随时为了大庆付出一切,但她不是属于我的,我只是一个仗着她的爱有恃无恐的旁人罢了。

她终归是北国的女子,坚强是被风沙刻进了骨子里的。也不知她有没有将我当作过归宿,如果有,那便是万幸。

而她之于我,或许是世间万千虚无里唯一沉重的挂念了吧。

所以她只要好好活着,活得欢喜,便是对我最大的慰藉。

 

 

 

9.

院子里的花开了一轮又一轮,屋里的木制物件颜色越来越深,你给我做的那些衣服没剩下几件了,地窖里的酒我省着在喝,也有自己试着泡一些,却怎么都做不出来你的味道。

今日偷闲在家,原因说来好笑,竟是因为昨夜到屋顶吹风害了风寒。你看,我也不比从前了。

近日风是有些大的,只是到你那边大概也就只剩一小缕微风了吧,差不多能掀起你的耳发,向你低语一句半句。

许久不见,万望安好。

我很是想你。

希望这风善解人意一些,能将这后面一句与你捎上一捎。


--------end.(应该吧)


文末碎碎念:

1.不好意思我还是没写到他俩重新在一起,大家心里知道之后小言公子把沈小姑娘追回来就好了

2.虽然这个时候他俩也不小了。。。。

3.我觉得小言公子年纪大了之后还是学会了直视自己的感情的

4.唉我也说不清楚,一说起来就啰嗦个不停,有兴趣我们评论区聊聊?

5.好像有一点点虐哦?那不定期小甜饼掉落?

夜深沉

庆余年之胭脂妆 八

    “我说沈大人,既然言冰云被我找到了,那就请你履行约定,放我们出去。”范闲对沈重讲道。
     沈重掸了掸袍子,挑了挑眉毛,“小范大人,要想带言冰云走,也不难,让他把上京谍报网交出来。”
     虽然言冰云到北齐没几年,可是上京谍报网大大强化了,这次居然搞到了那么重要的情报,致使北齐打败,长此以往,北齐只能任人鱼肉。
    “好,我说,请沈大人上前来。”言冰云道。沈重踱了几步,想要听听对方有什么说辞。
 ...

    “我说沈大人,既然言冰云被我找到了,那就请你履行约定,放我们出去。”范闲对沈重讲道。
     沈重掸了掸袍子,挑了挑眉毛,“小范大人,要想带言冰云走,也不难,让他把上京谍报网交出来。”
     虽然言冰云到北齐没几年,可是上京谍报网大大强化了,这次居然搞到了那么重要的情报,致使北齐打败,长此以往,北齐只能任人鱼肉。
    “好,我说,请沈大人上前来。”言冰云道。沈重踱了几步,想要听听对方有什么说辞。
     “上京谍报网,你北齐的六部尚书侍郎都是,你把他们斩草除根,一了白了。”言冰云轻笑道。
     范闲低着头,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个言公子,真能把人气死,也不知道沈小姐喜欢他什么。
    沈重早就料到了,指着言冰云,对妹妹说:“你看看,你听听,他说了些什么。”
     沈小姐低着头,只是在说自己是被逼的,不是自愿的。
    沈重的耐心被磨没了,他必须杀死言冰云,断了妹妹的念想,作为对手,他欣赏对方的坚韧隐忍精明,可作为兄长,他厌恶对方的欺骗冷漠无情。
     就在此时此刻,海棠朵朵带着禁军赶到,传了北齐皇帝的旨意,带走了范闲等人。
    “把小姐带回府中,不许她随意出门,今天的事情,你们要守口如瓶。”沈重吩咐道。
    这种事情迟早会害了他的傻妹妹,人言可畏,她自以为天衣无缝,可是别人早就看的明白。上山虎在朝廷上言之凿凿,说婉儿恋慕敌国暗探,泄露军情。
   自己的妹妹他知道,断不会有这等本事,言冰云也没从她那里做什么过分的事,算这小子有点良心。
   也许他一开始就该杀掉他,不留后患的。北齐风雨飘摇,皇帝跟太后都不可靠,他无法走出政治的漩涡,迟早会成为别人的靶子。
    本想替妹妹找个良人,远远的避开上京的阴谋诡计,平安度日,可偏偏言冰云出现了,这若真是一位海商,他便随了妹妹的心愿,可他从见过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家伙绝非常人。
   话说言冰云一行出了密宅,坐上马车,言冰云问范闲:“为何圣女会帮你。这太匪夷所思了。”
    王启年小声道:“公子不知,这圣女按常理自然不会帮我们,不过她与我家大人一见钟情,自然就帮我们啦,嘿嘿嘿。”
     车外的海棠朵朵听罢,将王启年扔了出去,但仍难掩盖女儿家的娇羞。
     在牢狱中的他,从不抱希望,监察院不救被俘之人。直到他看见了南庆鸿胪寺的大臣,他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范闲对他说:“用肖恩换了他,陛下认为肖恩七十多了,活不了几年,他还年轻,是庆国的未来,这笔生意不亏。”
     他从惊讶到愤怒,他从来接受的教育都是为了大庆,何惧生死,放虎归山,必有大患。院长居然同意了这样的交易。
    
     
    
     

mesala1999

南来北往(言冰云X沈婉儿)(中)

 前篇后续、 南来北往(上)(新地图篇)南北(下)南北(番外)15厘米言冰云番外

(疯癫与云彩后续 可做独立章节看)

一夜晚来风急,窗外细雪如空中碎玉,暗自飘零。梦里面的人影早已模糊不清,有人笑,有人哭,过往种种,如走马看花般快速飘过,最后只记得大哥挥剑之后那个眼神,好好活下去,他的眼睛是这么说的。

沈婉儿站在梦里面,如同另外一个自己一般静静地看着这不断变幻的背景。另外一个她身着青衣,和身边的人一起在蒲团前双双跪下,那时的她两手奉上茶水时,听到端坐于椅上的老人问她,可曾想好?

她没有回答,结局已成,无论如何,事实难改。头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那位老人终究将...

 前篇后续、 南来北往(上)(新地图篇)南北(下)南北(番外)15厘米言冰云番外

(疯癫与云彩后续 可做独立章节看)

一夜晚来风急,窗外细雪如空中碎玉,暗自飘零。梦里面的人影早已模糊不清,有人笑,有人哭,过往种种,如走马看花般快速飘过,最后只记得大哥挥剑之后那个眼神,好好活下去,他的眼睛是这么说的。

沈婉儿站在梦里面,如同另外一个自己一般静静地看着这不断变幻的背景。另外一个她身着青衣,和身边的人一起在蒲团前双双跪下,那时的她两手奉上茶水时,听到端坐于椅上的老人问她,可曾想好?

她没有回答,结局已成,无论如何,事实难改。头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那位老人终究将这茶水饮下。她没有转头去看言冰云的表情,尽管她知道他在等她的一个答案。

成亲后的日子如流水一般过着,那人对她如平常夫妻一般,虽少些甜蜜,却多了份温存,他在用他能做到的所有的好来待她,她是知道的,但她也知道那人有多么在意她的回答,他一直在等她。

每一天晚上,她都在等那人睡去后,睁开眼仔细看着面前这人如玉的容颜,高挺的鼻梁,细长而微挑的眼角。

他不知道,他睡着的时候,比他醒着,少了许多凌厉,温和了不少,更像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般,那惊鸿一瞥的浅笑,叫她沦陷半生繁华。

有人曾说这种面相的人,大抵都是薄情之人,她相信,她也不相信。

直到告发一事事败,看着空空如也的假山,再看那人丝毫不作惊慌的神色和投向自己淡淡的一瞥,联想起前几日告密时院内出奇的寂静。

她笑了,等闹剧结束,庭院成空的时候,她站在假山边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周围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围成半圈,站在假山那头望她,她却隔着人群,远远地瞧见了站在人群后他的脸。

没有表情,连平日里看着她时,眼睛里含着的那点温度都没有了,只剩下冰冷。原来这么多年,倒是她一厢情愿了,所谓的答案,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

沈婉儿以为自己看懂了言冰云,现在她发现自己又不懂了。才华横溢,眉目含情的云大才子,满面霜雪,以国为重的言小少爷,还有现在这个双目空无,沉默无语的言冰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你又为什么失望,你又凭什么失望?

她默默地在所有人的目光追随下,一步一步走回了她和言冰云的屋子,也并不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上来,反手将门慢慢带上。她走到衣橱前,从最里面取出了一个樟木箱子,那里面装着一套淡青色的衣服,是七年前她踏上南庆,进入言府第一次穿着的衫子,也是她与言冰云成婚时穿着的。

他两婚姻之事,本就上不了台面,允她成婚已是皇室最大的仁慈,成婚当日,府内并无张灯结彩,也无凤冠霞帔,更没有什么窗花喜字,十里红妆。跪拜父母时,唯一能代表女方家庭的,只有这一身北齐的凉薄青衫,是她从家里穿出来的最后一件衣服。

不是言府未给她准备充作婚服的红色长褂,而是那红色礼服太过刺眼,远远望去,隐约泛着血光,她看了一眼,就拒绝了,然后在丫鬟不解的眼神中,换回了原来这身衣服。

她就这样与一身红衣的言冰云成了亲。

现在她也要穿着这身衣服离开了。既然两两相辜负,大抵也不用再相安无事地装下去了。

沈婉儿在那个雪夜出了门,一路无人阻拦,院中所有的灯都灭了,只有言老爷的房中,还亮着盏孤灯,临去前,她对着那扇窗遥遥福了一福。

言府的马车本是要接她去偏远的庄子小住几天,然而她中途从车后窗偷偷跳了下来,站在郊区的小径上,看着挂着小灯的马车渐渐离开,她回过身,在刺骨寒风中,朝着北边慢慢走去。

就这样朝着北边走下去吧,她想着,即使冻死了,倒在了路边上,也不用立碑,随意埋了吧,这一生何其荒谬可笑,本就是贱命一条,却偏偏要去求那得不来的东西,果然遭了天谴。

夜里的积雪洁白发光,靠着月色,她一直向北而行,天快亮的时候,沈婉儿的脚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一味朝前走着。旷野里,一片茫茫白霜,只有一点微青在这片雪原上移动着,留下一长串足迹。

朦胧中,她听到马蹄声从身后传来,有人掰住了她的肩膀,握住了她的手。她没有回头,只是使劲地将手抽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去。那个人绕过她,站到了她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抬头,冷淡地望了对方一眼,绕开了他。

“你到底要去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不理那人。

“你这是朝北走?你不可能回去了,沈婉儿,你已经不是北齐人了,你没有故乡了”。

眼泪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在带着冰渣的脸颊上滑过一道滚烫的泪痕。蹒跚着,她没有回应他,还在往北而去。

对啊,故乡已经没有了,为什么她还要朝北走呢?她在心中默默想着。

因为那里有大哥,那里有北齐的山川,那里还有云公子,她把他丢在了那里,现在她要把他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