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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是白

【范闲温客行】折枝

梗来自B站 风情万种巨无霸太太 那两个温客行和李承鄞还有范闲的剪辑,诚邀所有人去看,太香了,没人写只好自己动手搞搞

我写的是第二个和范闲的,但是也有李承鄞和温温的

ooc是我的,美丽爱情是他们的


范闲第一次见温客行的时候,是在长安街的别楼上——就是条很普通的古代小说里都会有的街道啊,有那么些贩夫走卒,唱戏的台子吃饭的馆子,还叫“别楼”。

“也不知道这店主怎么想,听着怪不吉利的名儿。”范闲被李承鄞第一次带来的时候就吐槽。

李承鄞在楼下看热闹,他是这片儿的常客了。十岁的时候,那个皇宫就拘不住李承鄞了,不过以前都是他自己,十五岁后终于淘到个范闲,又疯又闹也...

梗来自B站 风情万种巨无霸太太 那两个温客行和李承鄞还有范闲的剪辑,诚邀所有人去看,太香了,没人写只好自己动手搞搞

我写的是第二个和范闲的,但是也有李承鄞和温温的

ooc是我的,美丽爱情是他们的



范闲第一次见温客行的时候,是在长安街的别楼上——就是条很普通的古代小说里都会有的街道啊,有那么些贩夫走卒,唱戏的台子吃饭的馆子,还叫“别楼”。

“也不知道这店主怎么想,听着怪不吉利的名儿。”范闲被李承鄞第一次带来的时候就吐槽。

李承鄞在楼下看热闹,他是这片儿的常客了。十岁的时候,那个皇宫就拘不住李承鄞了,不过以前都是他自己,十五岁后终于淘到个范闲,又疯又闹也有人陪,可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巧极了。

楼下的热闹始于女子追杀丈夫,看起来凶得很,银簪子眼看就要扎进那负心汉的颈子里去,结果还是手软,又哭哭啼啼起来。李承鄞摇了摇头,心道真是无趣,准备上楼去喝酒,结果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少女问,“主人,那女子干嘛不杀了他呀,真是可惜。”

听起来是个小姑娘,但是说要杀人的语气真是自然,于是李承鄞向声音来源处望,就看见好漂亮的一张脸,坐在那姑娘对面。

李承鄞立刻就不动了。

范闲本来在楼上看自己便宜主子热闹,也怕什么时候突然冲出来个人戳死他,总归自己只是个底下人,保护主子安全这种本职事儿可不敢忘,眼见着李承鄞都要上楼了,又呆住不动,于是他也顺着去望。

第一眼他心里就想,“完了。”

完了,李承鄞栽了,有他以后忙的了。

他看着李承鄞换上一副端庄雅正的样子,几句后,就被邀请到那人席上去,又不一会,就有小厮来招呼他,叫范闲也去。

范闲去的时候,楼上便只一桌,他惊动了那三人,齐齐朝他望来。

那小姑娘看起来像是婢女,只是一不伺候二没规矩,居然大剌剌地就同桌吃饭。

至于另一位……

他只听得扇子哗啦一响,那双鹿一样的眼睛带着笑意瞥他一眼,“这就是李兄那位玲珑心肝的下人?”

“哪里就是下人了,他比我这个主子可还矜贵。”李承鄞招他坐下。

“在下范闲。”范闲拱手。

上坐的人也微点头,“温,温客行。”

落座以后的事情范闲都记不太清,或者说他不太想记,李承鄞跟花枝招展的开屏孔雀一样,看的范闲牙酸,更令他惊奇的是温客行居然不遑多让,妙语连珠舌灿莲花,端的是个风流倜傥的劲儿。

然后就日上中天又天色渐晚,也不知何时就约好了下次相见。

回宫路上范闲还有点浑噩,就听李承鄞扇子哗啦打开又啪嗒合上的,最后手心一点,“他可真是个妙人,是吧范闲?”

“太子这是看上了?”

李承鄞不答,半晌,“他可真个美人。”

这范闲倒是同意。李承鄞以前身边人也不少,什么人都有,每次都说自己又找到个美人,范闲一见,也每次都心里颇不认同。

但这次他是承认的。

那双鹿眼又浮现在他面前,钩子一样,唇也很薄,酒浸的有点微红,不知道……这是今晚的第三次走神了。他心下一紧,偏头看一眼李承鄞,结果发现李承鄞也在走神,并没有发现他。

范闲觉得有一丝好笑,但又心里警铃大作。

温客行,温客行。

他反复把这三个字在心头嚼。

看来是要好好查查他的底细了。


有了约定,以后见面就顺理成章起来了。范闲眼见着李承鄞一日比一日乐不思蜀——他都快陪温客行把澧朝的大街小巷走遍了。只好不得不开口提醒,“殿下,您悠着点。陛下可还没死呢。”

李承鄞觑他一眼,“好大逆不道,”又远远扔一卷图纸过来,“你看我给他今晚备的惊喜怎么样?”

范闲打开一看,嚯,好一个琳琅满目计划完备的花船告白,他提起那张纸抖了抖,仿佛要从那纸上抖下来李承鄞不多的二两心思来,“殿下,敢情您这几天的事务都给我来批是在备这个?”

李承鄞大手一挥,“鉴于小范大人近来辛苦,今日给你放假,不必谢我。”

话是这么说,晚上出去的时候范闲还是跟着——要是真出了事,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用。

长街上挂着灯,光华流转,四下里皆是热闹声,范闲远远缀在李承鄞和温客行身后。温客行今天穿一件绿色的衫,料子好像不是绸缎,是棉麻的,竟使他整个人都乖巧起来,笑起来像个狡黠的小公子,就是腰上又是一根红色的带子束着,这样的搭配一点也不扎眼,只叫人一眼被那细腰吸引了去。

范闲知道自己观察温客行过于仔细了,要阿湘来说——哦,阿湘就是第一次见面跟在温客行身边的小姑娘,她虽说自己是丫头,但是温客行宠她得很,倒像是个妹妹——阿湘定会说,“你的眼珠子都要粘在我主人身上了,小心给你扣下来。”

那是一次他们几人去听戏,一窝不知好歹的狗屁公子可着劲的撩拨温客行,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时候,阿湘说的话。当然她也真的去了,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公子每个人都挨了几鞭子。

然后范闲又全部找了他们一遭,一人卸了一条腿。

可惜现在阿湘不在温客行身边,范闲也没有什么立场叫住李承鄞,他只能看着他们一起到花船上去,然后隐没不见。

江边隔了栏杆,河上灯影交错,他在桥上看月亮。月亮好高啊,月亮又清辉皎洁,但是要仰着头看。平生第一次,范闲觉得仰望是有点累人的,看久了眼睛酸,甚至要落下泪来。

旁边有人跟他报告,“大人,我们查到温客行了。”

四下忽然吵闹起来,原来不知哪里飞来的孔雀,拖着长长尾羽飞过去,烟花也开始放了,天空红成一片。

温客行刚巧撩了帘子出来看烟花,脸上挂着笑,眼睛都眯起来,孩子一样。

范闲久久地看着。然后转身。

“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