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向空/傅弥雅】重逢在天空之外 - 9
统一回复;现阶段季邱还不会分手,邱樱不会放手。但之后季向空一定会跟邱樱分手,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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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报的钢琴课开始了。第一节课定在周四下午。
既然是工作日的白天,邱樱自然人在极光上班。极光这几个月的工作竞争越来越大,后起之秀比比皆是,洛天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都护着她。总在庇佑下的人无法成长,这是他们都清楚的一个道理。
钢琴学校地址不在市中心,离他们的训练基地也不近。邱樱自己没办法送弟弟去上课,只好拜托季向空训练之后带夏凌过去。
虽然夏凌已经不是小孩子,但毕竟还没到十八岁也没有车。一个孩子坐一个小时的公车去上课,也蛮残忍的。季向空乐的找机会往远了溜他的大摩托,当下一口答...
统一回复;现阶段季邱还不会分手,邱樱不会放手。但之后季向空一定会跟邱樱分手,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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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报的钢琴课开始了。第一节课定在周四下午。
既然是工作日的白天,邱樱自然人在极光上班。极光这几个月的工作竞争越来越大,后起之秀比比皆是,洛天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都护着她。总在庇佑下的人无法成长,这是他们都清楚的一个道理。
钢琴学校地址不在市中心,离他们的训练基地也不近。邱樱自己没办法送弟弟去上课,只好拜托季向空训练之后带夏凌过去。
虽然夏凌已经不是小孩子,但毕竟还没到十八岁也没有车。一个孩子坐一个小时的公车去上课,也蛮残忍的。季向空乐的找机会往远了溜他的大摩托,当下一口答应。
那天的常规训练之后,季向空用摩托载夏凌去了他的钢琴学校。他停好车,想想还是打算送夏凌进去。夏凌车祸以后,邱樱对弟弟宝贝的紧,若不做到万无一失怕她要着急。
两个小伙子走在钢琴学校里。
这是一所新学校,并不是以往的封闭式。每一个教室都如礼堂那么大而宽广。每个教室的窗口也很大。他们偷看了几眼一楼的空教室,居然还是落地窗。钢琴学校内有个花园,窗口面向这些花园,阳光透过树荫懒洋洋照入教室内。
实在惬意万分。
夏凌的教室被安排在一楼走廊的最后一间。他们提前到了十分钟。上一堂课似乎还没有结束,教室门关闭着,里面传来叮咚清脆的钢琴声。季向空和夏凌两个人对音乐都没什么素养;季向空以前学过给吉他调音,所以能多少听出来大概是初级的C大调八音。
夏凌紧张兮兮的听了一会,对季向空道:“好像还不错?”
不知他说的是教琴的老师还是学琴的学生,季向空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似有所感。
夏凌清清嗓子,对季向空抱怨:“空哥我渴了。刚才路过的奶茶店香蕉奶昔买一送一,我们要是来一份就好了。”
季向空嫌弃的看夏凌。“又甜又腻的,我不喝!”
夏凌不乐意了,鼓起脸反驳:“你那么喜欢草莓,草莓很甜啊,不是都一样!”
季向空切了一声:“你梦里的一样!草莓和香蕉才不一样,香蕉作为水果一点水分都没有——”
夏凌不服气:“哪个科学家规定的水果必须要有水分,你说出来给我听听。”
两人正小声争执着,季向空注意到教室内的钢琴声停了。
他能隐约听见说话声,夹杂着一些笑闹。声音渐渐近了,钢琴教室的门从里面打开。季向空和夏凌脸上犹带着笑意。他们抬头,看见穿着白衬衫,湛蓝百褶裙的傅弥雅正领着她的学生从教室走出来。
总是干干净净的傅弥雅,正弯着腰,笑眯眯和她的小朋友道别。
……
夏凌当然认识傅弥雅。
除了在电视大屏幕和各色海报上见过她以外,小少年还知道季向空与傅弥雅之间的关系。夏凌知道傅弥雅就是季向空那位‘重量级前女友’,也是曾导致邱樱难过的根本原因。
他从小就崇拜姐姐,任何伤害了邱樱的人他都不会好好相处,是以夏凌对眼前的傅弥雅立刻产生了抗拒。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凌先发制人,态度并不十分友好。
弥雅也非常意外。
她愣了愣,忙低头看自己手上的表格。原来世界上真的不会有那么多同名同姓的巧合,她这才意识道自己的下一个学生就是夏凌。
“我也是刚知道,但我好像就是你的钢琴老师。”
弥雅给予夏凌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
夏凌冷着脸:“可我不想跟你学!”
不管是大人或孩子都很无奈。弥雅侧着头,再次确定夏凌就是他们学校开过会的那位学生。
“我们已经在全力配合你的时间表了。是你说你需要时间做‘训练’,过一阵子开学了还要配合你的课表。你所圈上的这几个空挡,只有我因为是新入职教师,还没有安排学生。”
她耸耸肩,指向外面:“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你去找校长谈话吧!但既然你来都来了,我可以免费教一节课,免得你白跑一趟。”
说到最后,傅弥雅使劲点了点头,又露出暖暖笑意。
夏凌知道傅弥雅所言不假。
他年纪是战队里最小的,可怜的是他也是战队里最忙碌的。不只是每天的职业训练,他过不久就要开学了。他答应过父母会把游戏和学业都顾好,不会厚此薄彼。两者加起来,他只有几个上钢琴课的时间空缺。
哪里由得他选呢?
没得选不代表就是皆大欢喜,夏凌撅着嘴,摔摔打打的进了教室。
直到夏凌在钢琴凳上坐好,季向空和傅弥雅的目光终于无可避免的转向对方。
他们在阳光下对视。
走廊里的窗子开着,空气中有青草的味道。他们各自的半个身影沐浴在日光下,两个人都仿佛在发光。一阵微风吹过,将傅弥雅的发丝吹起,打破了似乎要无限延长的寂静。
傅弥雅咳了咳,看着季向空。“你……你好像有点吃胖了。”
实在是未曾预料,也不是如愿的重逢场景。傅弥雅这句话来的没头没尾,季向空的表情变的古怪。
(虽然她真的发现他的脸变圆了……)
傅弥雅尴尬的笑笑。
她就不应该做无谓的尝试,终究他们也不能免俗。“向空,好久不见。”
她微笑着。“我去上课了!”
季向空依旧望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傅弥雅转身。
“弥雅。”他叫住她,顿了顿。
“……Tony告诉我违约金是天价。”
季向空有些紧张的盯着她笔直细长的侧影。“你在这里教钢琴,是不是——”
‘铛’!!!
教室内一声巨响打断季向空的话,是夏凌一下狠狠按住数个低音键,想是等的不耐烦了。魔音环绕,傅弥雅微转了头,用一种奇怪又无奈的神情看季向空。
“你想多了。”傅弥雅发现季向空看起来居然很担心。
“我去上课了。” 她走进教室关上门。
季向空没再叫住她。
夏凌没有一丝的犹豫的在晚上把这件事通过电话告诉了邱樱。
他一上来说的是,“姐,我和季向空今天碰见傅弥雅了。”
邱樱还在公司,听见之后安静了一会,低着声音说知道了。夏凌见她压低声音,他知道邱樱是个很爱哭的人,很怕姐姐偷偷自己抹眼泪,正要问她是不是哭了,邱樱却问他。
“你们是去了‘绿的小屋’吗?”
什么‘绿的小屋’?…夏凌不懂邱樱在问什么,遂否认。
“是钢琴学校,空哥送我上课的时候碰见的。傅弥雅是我的钢琴老师。”
……
邱樱心神不宁的挂上电话。
她刚刚完成一场游戏解说,公司那边正在修剪精简版传到网上。这是她今晚的最后一项工作,原本已经打算收拾东西回家了,不曾想夏凌的一通电话让邱樱呆坐在椅子上。她直勾勾望向前方,目光却不凝聚在任意一点,像是在发呆,又似在沉思。
电话再度响起来,邱樱惊了一下,匆忙拿起手机。
是季向空。
她下意识伸手去接通,可在划开通话的动作上停了一停。脑子里回荡夏凌方才的话,邱樱心中忐忑。就这么两秒的犹豫,剪辑部的赵老师喊了邱樱的名字。
“邱樱,我们有一个地方想你补充一下,重录两句话。你不着急走的话过来重录一遍。”
这要求既突然,又及时。
邱樱看了看不远的赵老师,又低头看依旧震动的手机,无声将手机锁上并且静音了。
电话铃响了半响无人接听,季向空微微皱眉。
身后的林逸轩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插了一句。“空哥,不是我多想吧,我总觉得最近你和邱樱,你们两个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季向空回头瞪他一眼。“你少管我,多管管自己!”
他无从得知邱樱是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白天他碰见弥雅的事,大概率夏凌也会告诉邱樱。很有可能她已经知道了。季向空不打算瞒住她,但是这类事情他更倾向于当面和她说。总比两个人见不到互相猜疑的强。看看时间离邱樱平时下班还有一会,季向空套上米色休闲外套,直接骑上他的大摩托到极光楼下等邱樱。
路上已是雷声阵阵,等他停好车在大厦对面屋檐下站好,已然下起了雷阵雨。
他望向雨中形形色圌色的人。
一对情侣从大厦出来。女生走的飞快,男生在后面好几次想牵手都被甩开。再一次被甩开时女生回头,两个人在长廊下吵了起来。一边吵架一边还向前走,结果女生差点没被绊倒。那年轻男孩一下拉住女朋友,将她拽到伞下,急的这回说什么也不肯松手了。女孩子虚惊一场,紧绷的脸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两人互相推搪着,却共用一把雨伞,谁都不再挣扎,嘻嘻哈哈的一起回家。
季向空就这样隔着一夜暮雨,好像透过了时光,看到一个个剪影。
他看到弥雅和他的小时候;下雨的时候弥雅会哭,她的父亲母亲去世在一个雨天。季向空曾在弥雅小声哭的时候从院长的办公室偷来一颗糖,塞进她的手里。
“别哭了!” 小孩子装作大人拍拍她的肩膀。“我总会在的!”
他看到弥雅和他在韩国一无所有的时候;他们分享着一把雨伞。他坚持要撑伞,又坚持要提所有的购物袋。结果超市的购物袋质量不好,底部裂了一个口,撕拉一声,他们购圌买的东西全部滚落在地上。季向空没想到会这样,睁大眼惊呆了。弥雅在一旁笑的好大声,直到一个圆圌滚滚的西瓜要滚到马路上,季向空下意识向前跑去捡,她突然白了脸。弥雅狠狠一拉,季向空一个跄踉撞到她肩上。
他还没忘记要把雨伞举稳,弥雅却捏住他的脸。“多危险啊,要西瓜不要命吗?”
他看到另一个夜的瓢泼大雨;自己疯狂追逐着邱樱的出租车。他不管不顾路上的其他车子。他曾为了西瓜就可以不要命,相比之下当时追上邱樱的车更是重要的多了。车子开的太快,他浑身都湿透了。可季向空还是不曾停下。他想告诉邱樱,真的只有在一开始他才把她当作弥雅过。她们有很相似的地方,可也有更多不同的地方。弥雅就是弥雅,邱樱就是邱樱。没有人是替代品。他的喜欢也不是廉价的东西。他跑的太辛苦了,急流的雨使他看不清前方。
车子停在了十字路口。季向空着急喊了一声:“邱樱!” 他能看见后车座,长发的女孩子回了头。可还不等季向空捕捉到邱樱的样子,一道闪电划过夜空。
亮的刺眼!
忽然他的耳边是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他成为了几万观众的其中一个。最不起眼的那个。
季向空又一次看到自己;一无所有的自己,坐在弥雅演唱会的观众席。
离舞台好远,他只能看大屏幕才能看清楚傅弥雅。他已经没办法在购圌买更好的位置了。这是孙哥的钱,他怎么会好意思借更多。毕竟连往返的机票和在韩国的住宿,孙哥也替他出了。舞台灯光效果很好,明亮柔和的光芒一直笼罩在傅弥雅身上,她所在之地,就像是光源,闪耀如星。她穿了一件纱质长裙,披散一头柔顺长发,眼角带笑。
季向空看见那时候的自己。多么贪婪啊!眼睛被钉死在弥雅身上,连眨都不愿眨的望着她。
“你来接我啦!” 耳旁响起好听的女声,一道纤细的身影蹦到他身上。
季向空眨了眼。
可爱如小花栗鼠的邱樱出现在他的视野。她显而易见是从大厦直接冲过来的,头发被少许淋湿了。季向空接住他的女朋友,替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发尾。
“嗯,” 他握住邱樱的手。“带你吃宵夜!”
于是回到熟悉的,喜欢的台湾小吃食堂。邱樱点了她熟悉的卤肉饭,季向空点了他熟悉的牛肉面。食物热腾腾的,外面雨声不止,夜宵就显得更美味。邱樱说起夏凌的第一堂钢琴课,还不等她一句话说完,季向空看向她。
“我们今天见到弥雅了。”
邱樱却不似太过在意,还是一口一口吃饭。“我知道了。”
季向空见状倒有点乐了。“哦~~”
他拖长声音,起了一点逗弄的心思。“没什么别的想问的?”
邱樱已经习惯被他逗被他耍了,没有中计,反倒甜甜的笑,摇头:“没有。”
季向空对她挑起眉毛,故意啧啧两声。
邱樱不理会他,只是低头看饮料单。“我还是奶茶,你喝什么?”
季向空又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简直神烦。“我喝柠檬水!”
邱樱抬眼。“柠檬水?不喝咖啡或白开水了?”
季向空望着她点头。
他故意点的很慢,还在招惹她,却诚诚恳恳的回答邱樱的问题。“就都想试试。”
邱樱望向他黝圌黑的眼,合上饮料单。
待续。
犹如故人归(3)
可光总会熄灭。
永远抓不住,即使拼劲全力奔赴,可总会从指缝间溜走。
就像偷来的幸福时光,终有一天也要全部还回去。
蓉端着何经理送来的牛奶和面包进屋,她对于白的这个哥哥很是感激,在这酒店里,他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只是,很奇怪,他作为白的哥哥,却从没有问过他和她是怎么相识的,包括对于白的看法什么的。
好似他们就该认识。
可何也几乎不在她面前提起白。
奇怪的兄弟俩。
蓉咬了一口面包,面包有点儿干,她一边撕开面包,一边喝牛奶。
吃着吃着,她觉得嘴里有点奇怪的东西,口感明显不是面包,有点像是纸片。
她捏着纸片从口中取出,是细细的纸条,纸条上有字,她趴在桌子上认真看,可惜字迹...
可光总会熄灭。
永远抓不住,即使拼劲全力奔赴,可总会从指缝间溜走。
就像偷来的幸福时光,终有一天也要全部还回去。
蓉端着何经理送来的牛奶和面包进屋,她对于白的这个哥哥很是感激,在这酒店里,他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只是,很奇怪,他作为白的哥哥,却从没有问过他和她是怎么相识的,包括对于白的看法什么的。
好似他们就该认识。
可何也几乎不在她面前提起白。
奇怪的兄弟俩。
蓉咬了一口面包,面包有点儿干,她一边撕开面包,一边喝牛奶。
吃着吃着,她觉得嘴里有点奇怪的东西,口感明显不是面包,有点像是纸片。
她捏着纸片从口中取出,是细细的纸条,纸条上有字,她趴在桌子上认真看,可惜字迹被牛奶泡了,根本看不清,只是一团模糊。
面包里或许还有什么东西。
蓉直觉这张纸条上写了很重要的东西,她将剩下的面包一点一点撕开,找到了剩下的几张纸条,拼凑好只是一句话。
——“有空来一下B103”。
那是个被锁起来的房间,她来的第一天,白就告诉她,这个房间是何的禁地,除了他谁都不可以进去。
那应该是对何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她收拾好桌上的狼藉,又将纸条仔细处理好,这才去往纸条上的地址。
那个房间离她的房间不远,可总觉得走了很久,周围的一切对她来说太熟悉,这是油然而生出的熟悉感,可并不亲切。
是熟悉的恐惧。
她忽然想起那几次梦中的场景,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上,连呼吸都冰冷可怕,
眼前一切漆黑一片,周遭是刺耳痛楚的尖锐呐喊,伴随着童谣的孩童哭声,还有什么被撕碎的声音……
“蓉?”
谁……
“怎么了?”
谁?是谁?
她忽的控制不住地落泪,她看着面前的何,放声大哭!
何眼眶微红,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女孩掩面痛哭。
蓉只是想起,在她记忆深处,似乎有一个小女孩,她那悲惨的遭遇,无望的漆黑世界,遥远而悠长。
慢慢地吞噬那个女孩的全部世界,致使她再也不相信世间任何善意。
——如果你不再穿裙子,就不会被欺负了。
可是,裙子会惹来恶意,裤子也会被坏人撕毁。
坏人总会想尽一切办法作恶。
她怜悯她。
为她的人生而哭泣。
可蓉还没想起来,那也曾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何带她走进了一个世界。
她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
房间里,少年那张大大的海报上,笑容明媚。
蓉想,何一定是个扶弟魔,还专门腾出一间房来收藏白的东西,怪不得不让他知道,知道了恐怕得浑身不得劲。
何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说:“这里都是白的东西,你随便看看吧。”
蓉本来就很好奇,何这么说了她就不客气了。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那本日记,首先去看的就是那本日记。
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他一直以来都是像阳光一样的存在。
他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哥哥,是被宠着长大的孩子,他的哥哥何,对他的爱让他感觉有些压迫,可也知道哥哥是爱他的。
另外两个哥哥虽不如何爱的深切,却也因他最小而宠溺娇惯,他还有一个很喜欢他的妹妹。
可惜,妹妹死在了一场大火里。
白的一生无忧而无虑,他聪明,性格开朗,长的非凡,本该是和他三哥一样招人喜爱不愁女孩子追的少年。
直到有一天,他看见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推开酒店的大门,走到他面前,举着一张招聘单:“你好,我是来应聘门童的。”
女孩娇小可爱,那微微晃动的马尾辫好似晃进了他心里。
少年与女孩就这样认识了。
他们每天一起推开大门迎接每一位宾客,默契十足。
何戏称:“弟弟,你们俩简直是人间金童玉女,往那儿一站就吸引了一大片宾客。”
刘经理正在为宣传发愁,听此,抬头说:“那正好,不如你俩去拍个海报,打个广告,宣传一下。”
张水手点头,他的浪劲儿又犯了,上去抓住她的手,说:“白多无趣啊,我带你去看星辰大海,怎么样?”
还没抓住,就被白一把推开。
看着他们兄弟打闹,她笑弯了腰。
——她笑的可真好看,弯弯的眉眼里好似有漫天星辰。
一本日记里满满地记载了他和他喜欢的女孩儿的事迹。
蓉揉了揉微酸的鼻尖,她无意间窥探到的是这样的真相。
白爱着一个女孩,那样的男孩儿,在面对心爱的女孩时,有着些许不自信。
看到最后一篇时,蓉想,那个女孩不值得他这么爱她啊……
害死了他的妹妹,得不到回答的爱,辜负了他的全部爱。
——我会等她一辈子,我爱她。
——我想再努力一次,还是想告诉她,无论如何,她是天空中最漂亮的那颗星星,破开夜空,一眼就让人挪不开眼睛,我第一眼就看到了。
——就这么决定了,趁她还没睡,赶紧去告诉她吧。
——啊,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正好把礼物给她,顺便再告个白吧,凌晨放个烟花,她那么喜欢烟花,一定会开心的。
日记戛然而止。
蓉问何:“他不写了?怎么只写到了12月24号?”
日记的时间停留在2020年12月24号,后来白没有再写过了。
难道是被女孩拒绝了?蓉心想,那的确很可能不再写了。
因为这本日记写的最多的就是那个女孩。
何久久没说话,在蓉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缓缓开口。
——“因为他陨落了。”
何的声音淡淡的,却很轻易地牵动蓉的心绪。
“什么意思?他陨落了?可……”蓉合上本子,问:“他不是活的好好的?”
何像是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遍摇头一边笑,笑着笑着却笑不出来了。
他抬起头,通红的双眼里满满都是恨意,却有着悲哀,“他不是,我的弟弟,他……是个被逼疯的恶魔。”
“可是啊,很讽刺的是,逼疯了他的人却是我们,谁都跑不了,他要我们所有人都痛苦。”
可怕的真相,逐渐清晰。
好似潘多拉魔盒,打开后是无尽的灾难。
白啊……
蓉想,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早早告诉他。
她爱他。
可是,再也说不出去了。
因为她的光,在那天凌晨两点半陨落了。
犹如故人归(2)
“蓉,一个人会害怕,会孤独吗?”
女孩缩在角落里,温柔的少年蹲在她面前,轻轻的问,白轻轻笑着,向她伸出手,“我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看?”
蓉试探着将手放在少年修长好看的手中,他永远那么美好,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原本微微缩回的手,被少年一把握住,白笑了笑,“抓住了就不放手了哦,跟我走吧?”
如果可以,她多想不顾一切地跟他走,天涯海角,山高水远。
梦里,白牵着她的手,带她跑到酒店的天台,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满天的星星像极了不真实的美好童话。
“1……2……3!!!”
白张开双臂,背后是绚烂夺目的烟花,炸开的烟花覆盖在整个天空,恍若白昼。
少年微笑着,他满眼都是她一个人,他就像...
“蓉,一个人会害怕,会孤独吗?”
女孩缩在角落里,温柔的少年蹲在她面前,轻轻的问,白轻轻笑着,向她伸出手,“我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看?”
蓉试探着将手放在少年修长好看的手中,他永远那么美好,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梦。
原本微微缩回的手,被少年一把握住,白笑了笑,“抓住了就不放手了哦,跟我走吧?”
如果可以,她多想不顾一切地跟他走,天涯海角,山高水远。
梦里,白牵着她的手,带她跑到酒店的天台,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满天的星星像极了不真实的美好童话。
“1……2……3!!!”
白张开双臂,背后是绚烂夺目的烟花,炸开的烟花覆盖在整个天空,恍若白昼。
少年微笑着,他满眼都是她一个人,他就像这烟花,给她黑暗的人生里带来了无法比拟的温暖与光明。
“别害怕呀,我会保护你的,蓉,烟花漂亮吗?”
“……嗯,好看。”
白却摇摇头,“可我觉得,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他不知道,在她心中,他比烟花更绚烂耀眼。
近来,蓉总是梦见白,不是单纯的梦见,她总觉得梦里的那些事都太真实,真实的就像她亲身经历过一样。
在坐着前往霄云大酒店的马车上,蓉看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风景,她问:“人会有预知梦吗?”
白正在剥一个橘子,剥开后掰了一半递给蓉,笑了笑,“那只是人的大脑在欺骗自己,或许某个地方会和梦里一样,就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曾来过这样的地方。”
她觉得有道理。
可越靠近霄云大酒店,她就越是觉得面前这个白身上透着违和感。
等站到酒店门口时,她本能地开口:“欢迎来……唉,你怎么不迎接……”
他们俩都愣了一下。
“好奇怪,我为什么会做一个门童做的反应?”
白侧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气氛忽然有些压抑,蓉看着这扇门,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忽然,紧闭的大门开了一条小缝,从里面冒出一个笑容可亲的男子,他的出现打破了快压缩的呼吸不了的氛围。
“哎呀,白白,可算回来了!画画的baby每天都在念叨你呢!”
他刚进去,就被一个不知从哪飞出来的小家伙抱住了大腿。
蓉一看,白抱着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女孩,她穿着粉色的碎花裙子,梳着漂亮精致的公主头,抱着白的脖子撒娇。
“小叔叔……你怎么才回来呀?”
白摸了摸小丫头的脸蛋,“这不是回来了?”
小丫头抱着他的脖子,看到了站在后面的蓉,“漂亮姐姐?”
白转过身,说:“那是我的哥哥,何副经理。”
蓉乖乖的向何副经理问好。
何副经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温暖如阳光,他说:“路上很辛苦吧?我一会儿让白白带你去房间。”
他小跑着离开,蓉拽了拽白的袖子:“好啊你,你居然是霄云大酒店的?你还舍不得告诉我?”
白说:“我哥说,遇见喜欢的女孩就要把她带回来,我要说了,把你吓跑怎么办?”
她想,如果白喜欢她,那她一定和他好好在一起。
她喜欢白。
她笑了笑,向他伸出手,“我不会跑的。”
白挑眉,看着她:“我牵住了就不会再放开了。”
“嗯。”
小丫头趴在白的肩头,笑眯眯地看着蓉。
她找到了她梦寐以求的爱情。
只是,少年远去的背影,却与梦中的背影产生了微妙的违和感。
“我不懂你为什么把她带回来了,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她停下脚步,路过何经理的房间时,她听到两人争执的场面。
透过细微的缝隙,她听见所熟知的少年用满不在乎的声音说道:“你问我?这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吗?”
何愣了愣,蓦然他的眼眶红了,他几欲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是,我以为她回来了,一切就都好了,可当她回来,我……我以为,我以为我可以忘记那天晚上的噩梦,准确的来说,你站在我面前,就是一场噩梦。”
白冷冷一笑,“他不过是早了我一步,凭什么?”
何抬眸看向少年,他眼中含着怒意,伸手攥着白的衣领,他手腕颤抖着,“别以为你顶着他的样子,就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收着点儿,别让我失望了。”
白握住何的手腕,微微一顿,便将他的手腕从衣领扯下,他微微眯着眼,笑了笑:“属于我的……我会拿回来的,哥……哥?”
似乎好久没有听到少年那一声哥哥,带着些温柔和小小的撒娇,虽然何知道那并不是真的弟弟,但他还是会被这张皮囊所迷惑。
那是他从小就乖巧懂事的弟弟啊……
他倾尽一切都想对他好的弟弟。
孤独的他,在弟弟出生时,好似找到了为此生活的目标。
白是何的动力。
何知道,在那个女孩儿的心里,和他一样有一道光。
——————
白:蓉,猜猜我是谁???
蓉: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犹如故人归(1)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她是个孤独任性的女孩。
周围人都是这么说的,可谁也不去说,娇艳的玫瑰花总会有刺,漂亮的女孩需要人宠着一样,
蓉提着花篮去郊外,她很喜欢那里一望无际的玫瑰花田。
她弯下腰准备去摘一朵还未盛放的花骨朵,素白的指尖轻轻触到娇嫩的花瓣时,居然被不远处的声音吸引了过来。
她抬起手挡住灼灼的日光,微微眯起双眼,终于在那逆光的阳光下看到了。
那是个足以与日月同辉的少年。
少年快步走到她面前,看到被她摧残的歪了的花骨朵,微微皱眉,他眼角下的泪痣像是有魔力般。
“姑娘的手还是适合捧鲜花,折花这种事还是得男孩子来做。”他躲过女孩想要触碰他泪痣的指尖,弯...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她是个孤独任性的女孩。
周围人都是这么说的,可谁也不去说,娇艳的玫瑰花总会有刺,漂亮的女孩需要人宠着一样,
蓉提着花篮去郊外,她很喜欢那里一望无际的玫瑰花田。
她弯下腰准备去摘一朵还未盛放的花骨朵,素白的指尖轻轻触到娇嫩的花瓣时,居然被不远处的声音吸引了过来。
她抬起手挡住灼灼的日光,微微眯起双眼,终于在那逆光的阳光下看到了。
那是个足以与日月同辉的少年。
少年快步走到她面前,看到被她摧残的歪了的花骨朵,微微皱眉,他眼角下的泪痣像是有魔力般。
“姑娘的手还是适合捧鲜花,折花这种事还是得男孩子来做。”他躲过女孩想要触碰他泪痣的指尖,弯腰替她摘了那朵玫瑰花,递到她面前。
她笑了笑,笑的比这满园的玫瑰花还要美丽,她接过少年递来的玫瑰,低头轻嗅花香,“那你可要替我摘满满一篮子的花。”
少年点头,“没问题。”
于是少年替她摘了满满一篮子玫瑰花,从清晨到傍晚。
“我从未见过你,你是刚来吗?”
少年摇头,“以前就在了,后来出去了一段时间,大概和你的时间错开了,不认识也正常。”
她接受了这个答案。
可又觉得不对,蓉看着少年,“可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少年听闻,浅浅一笑,“大约是有缘,所以才会一见如故。”
“或许吧,明天你还会来这里吗?”
“会。”
他的声音很坚定,他看着她,“只要你来,我就在。”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叫我白就好了。”
白是个很温柔的人,他会迁就她的小脾气,就算有时候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也是低头叹气,然后顺着她。
他也是个知识渊博的人,他给她讲大海的那边,是另一个广阔无垠的天地。
“你出过海吗?”
“没有,出海曾是我的梦想,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梦碎了。”
少年眼神里的落寞,蓉没有忽略。
她潜意识里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安慰道:“世事无常,看开点。”
白点头,“其实这样也挺好,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对你,对我都是。”
“白白……”
“嗯?”
“我可能要出去几天。”蓉望着远方,她的发被风轻轻吹乱。
“嗯,我会等你。”
“镇子附近有一个霄云大酒店,他们向我家里订了些花,我得送过去。”
白眼中闪过一丝灰芒,随即,他笑着问:“我可以跟着去吗?”
蓉想,沿途的路程也有些距离,身边有个人陪着,总是比自己一个人要好。
“好吧。”
晚上蓉准备好了晚餐,正准备坐下享用时,门被敲响,她便放下餐具去开门。
门一打开,站在外面的是七婆婆,她赶紧将老人家请进来。
七婆婆是镇上奇怪的老人,她不与任何人打交道,开口时总是晦气,所以大家都不愿意与她接触。
蓉有些忐忑,说实话,七婆婆这个人太高深莫测,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破一切。
“小丫头,你这里有糖吗?”
蓉说:“婆婆,我不爱吃糖,所以家里没有糖。”
七婆婆抬眼看了一眼,“那便算了,小丫头可是要出远门?”
“是,婆婆,最近几天都要离开镇子。”
七婆婆看着她,良久,苍老而睿智的眼里含着哀伤的慈悲,她伸出枯树般的手向她招手,“乖孩子,你来。”
蓉缓缓走过去,蹲下像个撒娇的孩子一般趴在七婆婆的膝盖上,婆婆抚摸着她柔软的发。
真是温柔的人啊……
蓉心想。
想起温柔,脑中浮现的是那少年的身影,第一次见时,他逆着光,看不清容貌,却是那么轻易地抓住了她的心。
还有那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
“孩子,选择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吧?”七婆婆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蓉的头发,“可你一定要遵从你的内心。”
她抬起头,看着婆婆不再可怕的容颜,“内心?”
“人的大脑会因为复杂信息而蒙蔽最简单的答案,剥丝抽茧之后,才是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答案。”
蓉有些不懂,但她以为七婆婆是在为她做一些指引,便欣然接受了。
七婆婆看她乖巧,将一样东西放在她手中,“它会指引你,你会找到你的答案。”
门这时又响了,她对七婆婆歉意一笑,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少年身披月光星辉,对她粲然一笑,他眼角下的泪痣愈发夺目,“蓉蓉,我给你买点路上需要的东西。”
蓉看着那一大兜子,失笑,“你不是要跟我一起去吗?怎么还单独给我买?”
白说,“无所谓,这些你放在家,回来继续吃,你看看你感兴趣的带路上。”
两人蹲在门口开始分食,被冷落的七婆婆站起身,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超两人走去,她的目光盯着一直在看着蓉的白。
“你不是她要找的人。”
白抬起头,看着七婆婆。
蓉觉得有些不对,但也不想白惹到七婆婆,正准备劝劝他,可一看却愣住了。
白的眼神冷的好似寒冰,她从未见过白这样的表情。
冷漠,似乎带了几分嘲笑,还有满不在乎。
“我不在乎,那又如何?”
七婆婆摇摇头,“不如何,只不过时间将至,一切都回归原点。”
时间将至,美梦该醒了。
七婆婆的话让蓉多少还是起了点疑心,她辗转反侧,想不通突然出现在这个镇子上的白,究竟是因为什么来接近自己。
她始终想不通,只能起身去给自己倒一杯水,从柜子里翻出一板安眠药,吞下药后回到床上。
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经常失眠睡不着。
每次闭眼时,她总会觉得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很可怕,好像怎么也逃不出去。
她会使劲跑,跑进一个迷宫一样的地方,潜意识中她知道怎么能跑出去,可是迷宫很长,长到她以为她再也看不见天亮了。
身后的怪物时刻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某一刻将她吞入腹中。
“不……”
怪物追上她了!
“白……白……”
她跑不动了,可再努力一把,她就要看见即将天亮的光芒了!
可怪物抓住了她的脚腕,将她一把拽回了黑暗中。
那触手可及的光芒……离她越来越远。
“不要!不!!!——”
她慌乱中醒来,浑身冷汗,蓉走到洗手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然间有些不认识镜子里的女人。
哗啦——哗啦——
水的冰凉让她多少冷静了些,水珠顺着她柔美的脸颊滑落衣襟。
她现在心跳加速,轻抚着胸口,想到梦里的那抹白光越来越远,心痛到呼吸难过。
好像,她从此再也找不见了。
蓉抹了抹眼角,这才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已然泪流满面。
梦里那扇门敞开着,可她怎么也无法跑出去,怪物一边狞笑一边撕咬着她的身体。
她在那抹光影中看到了白。
少年温柔,蓉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可她就是知道,那个身影是白。
他会救她,救她离开梦魇。
他是她生命里的光。
————————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可她好似认识他很久了。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可只是感觉而已。
她的光,早已陨落,与那夜的星辰相伴。
从此人生如梦,再也不见。
[蓉白] 银色暗号
蓉门童x白门童
有刀慎入
有私设
+++++++++++++++++++++++++++++++++++++++++++++++
白门童:
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好吗?我出狱以后何经理就邀请我回到酒店工作。这里充满了我痛苦的回忆,其实我是不想回来的,但一想到你可能还在这里,我就忍不住答应了。但我都回来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没有来找我。
最近我下班都会到天台休息,就是你第一次跟我告白的地方。我还记得那天非常冷,你硬是要拉着我到天台看流星。结果那天一颗流星都没有看到,只有已经看习惯了的星空,在我嚷嚷着太冷了、要回去的时候,你突然抱着我,跟我告白。当下我只感觉得到你带给我的温暖,忘却了外间的寒...
蓉门童x白门童
有刀慎入
有私设
+++++++++++++++++++++++++++++++++++++++++++++++
白门童:
好久不见,你最近过得好吗?我出狱以后何经理就邀请我回到酒店工作。这里充满了我痛苦的回忆,其实我是不想回来的,但一想到你可能还在这里,我就忍不住答应了。但我都回来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没有来找我。
最近我下班都会到天台休息,就是你第一次跟我告白的地方。我还记得那天非常冷,你硬是要拉着我到天台看流星。结果那天一颗流星都没有看到,只有已经看习惯了的星空,在我嚷嚷着太冷了、要回去的时候,你突然抱着我,跟我告白。当下我只感觉得到你带给我的温暖,忘却了外间的寒冷。虽然我贪恋着你的一切,但我还是要拒绝你,因为那时候我们还不能在一起。其实那天的星空真的很美。我一直在想,我们在一起之后一定要经常上来看。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是在气我暪着你吗?
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你每一次告白,我的心都会剧烈地跳动着,每次我都好想告诉你我和你一样、我爱你,但我的过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在我解决掉一切以前,我还不能答应你。所以我只能强装镇定,我每次都好怕会被你发现。
但我没想到在我把一切解决了以后就在也见不到你了。我现在就站在那天你坠落的地方。在今天以前一直都是你向我走来,现在该轮到我向你走去了。既然你不来找我,就让我去找你把。我们待会儿见吧。
蓉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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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灵感来源是我家两位爷的<银色暗号>。最近又听到这首歌,觉得部分词很适合门童cp就拿来套用了。话说<趋光性>真的卡文了,不知道是我不适合写长文还是不适合写甜甜的内容。不过其实我一开始就想好结局了,如果有人觉得就算没有中间的过程,我也想知道结局的话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写出来。
谁说举铁的女孩配不上敬业的男孩
是夜,蓉门童独自一人蹲坐在牢笼里。大厅里很冷,冷到刺骨。突然大厅里的灯亮了,她看见白门童出现在地下入口处。
“不恨我?”“不恨。”
“为什么?”“因为喜欢你。”
蓉门童突然说不出话了,“我……”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白门童倚着栏杆,和蓉门童背对背的靠着栏杆坐着。
“不回去睡?”
“不回去。”
………
“对不起……”
“……”
………
“哟,这么舍不得媳妇儿啊。”撒动物跟在蒲动物身后,看到两个人背对着背坐着,忍不住嘴欠。
“行了行了,...
是夜,蓉门童独自一人蹲坐在牢笼里。大厅里很冷,冷到刺骨。突然大厅里的灯亮了,她看见白门童出现在地下入口处。
“不恨我?”“不恨。”
“为什么?”“因为喜欢你。”
蓉门童突然说不出话了,“我……”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白门童倚着栏杆,和蓉门童背对背的靠着栏杆坐着。
“不回去睡?”
“不回去。”
………
“对不起……”
“……”
………
“哟,这么舍不得媳妇儿啊。”撒动物跟在蒲动物身后,看到两个人背对着背坐着,忍不住嘴欠。
“行了行了,赶紧把蓉放出来,夜里本来就冷,再病了就不好了。”何副经理心疼自己那个傻弟弟。就知道傻陪着,也不去求求情先放一晚上。
撒动物手脚利落地把门打开,蒲动物在旁一脸严肃的对着蓉门童说:“蓉,今天晚上先让你回房间,不要惹事生非。”
白门童一把将蓉门童拉到身后,“说话就说话,你态度好点儿。”
“她是杀人犯!”蒲动物这一句话刚说完,大厅里一片寂静。
她是杀人犯。
这一点是横在她与大家间的巨大鸿沟。蓉门童低着头,心里有些刺痛。
“那又怎么样!”在场人都一愣,看着白门童面色冷峻的和蒲动物对峙,蓉门童心中一暖。她有些后悔,动手杀了那两个人。只是现在对不起杀了他的妹妹。不管有意还是无意。
凌晨两点半
蓉门童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今天一切都转变太快了,明天她就要被送去监狱了。
蓉门童起身走出房间,睡不着转转也好,这座酒店承载了她这辈子最难忘的回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走在僻静的走廊里,突然看见前面有个人影,是谁?蓉门童悄悄跟了上去,发现是白门童。为了不使白门童发现自己,他特地的在地下室入口处等了一会儿。然后偷偷跟进了老板的会客室,结果发现这里空无一人。蓉门童狐疑的站在炉火旁,突然听到一声闷响,蓉门童瞥到炉壁旁似乎有人影闪动。她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担心白门童,推开了那扇隐蔽的门。
那里是十分黑暗潮湿的房间,走进去后却没有找到白门童。可同时她又发现了一道尚未关闭的门,走进去顺着楼梯,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这似乎是二楼,可二楼不是被她一把火烧毁了吗?这又是什么地方?蓉门童没想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又看到了一扇未关紧的门,她悄悄地走了过去。实在是想不通甄霄云建这么多暗门到底想干什么。
推开门,白门童赫然躺在屋内的地板上。蓉门童急忙跑过去。“白!醒醒!白!”蓉门童跪在白门童身旁,抱着他。
“你是谁?”一道声音打断了蓉门童,这时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孩,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又是谁?”蓉反问她。那个女孩不作声,大有一种蓉不告诉她,她就不告诉蓉的架势,“我是蓉,你到底是谁?!”
那个女孩冷笑着看着她,“我不想干什么。”听见这句话蓉更加怀疑她的目的。似乎感受到蓉的不信任,那个女孩又说:“我能对他做什么?他可是我的‘好哥哥’啊!”
哥哥?难道?
蓉诧异的看着女孩:“你是…郝妹妹?!你不是……”
“我没死。”
郝妹妹一点也不奇怪蓉知道她,“可跟死了没多大区别。”
郝妹妹抬起手看了看,又放了下去,重新看向蓉,“走了为什么还回来?”
“你认得我?”郝妹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回来复仇。只是……”
“只是没想到碰到我哥了吧。”郝妹妹接过蓉门童的话,之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他没死。”
“谁?”
郝妹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蓉
“不可能,我明明……”
“那不是他。”
又是一阵沉默,蓉不敢相信她杀得不是甄,还想继续问下去,怀里的白醒了过来。
“走吧,下去找你的朋友,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郝妹妹径直走了出去,白狐疑的看向蓉,这个女孩是谁?怎么这么熟悉。
…………
众人坐在会客室里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张水手忍不住说了话:“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蓉看了看白,又看了看郝妹妹,决定还是她先说吧。
“她是郝妹妹。”只这一句话,所有人的视线全聚焦到坐在蓉身边的女孩身上。
……沉默……还是沉默。
在这段长达五分钟的沉默里,所有人的心情都十分复杂。
“我没死。”郝妹妹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说了话。
“那场大火后,我一直躲在那里。”郝妹妹指了指炉火旁那道敞开的暗门。
“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刘经理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向郝妹妹问道。
“因为…我恨你们啊。”这一句话令在场人心一惊。恨?为什么?
接着郝妹妹把她所遭遇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何、刘、白、张这才明白原来他们的爱毁了妹妹。
郝妹妹讲完后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伤疤揭开了还是那么疼。
“那甄呢?为什么他没死?”蓉门童接过话题,她现在只关心那个人到底死没死。
“等等,甄没死?”撒动物疑惑的问道。
“到你了,姐姐。”郝妹妹没有回答蓉门童和撒动物的问题,只是又开了一个新话题。
蓉门童楞了一下,接着又明白了,苦笑一声,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我其实是甄的养女……”
一段陈述,她前前后后哽咽了无数次,白门童的手从她开始讲的时候就伸了过来,自始至终没有放开过。
他不嫌弃她。蓉想。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这时那道诡异的歌声又响起了,蓉门童紧抓着白门童的手,待到歌声停止,郝妹妹站起身来,说了一句话:“看来他醒了。”
众人疑惑的看着她,谁醒了?
郝妹妹走出了会客室,其他人连忙跟了上去,他们都有一种直觉,郝妹妹去的地方有他们想知道的一切。
而白门童和蓉门童留了下来,蓉门童一直低着头,身子止不住的发抖,“没事,我在呢。”
蓉门童抬起头,“你…不嫌弃我吗?”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
“不嫌弃。”白门童揉了揉蓉的头发,随即将蓉门童抱入怀里。“害怕的话就窝在我怀里,我陪你。”
………
………
“欢迎光临!二位。”何经理站在前台招待着前来入住的两位客人。如今他已成了这家酒店的总经理,而刘继承了这家酒店,成了这里的老板。虽然不知道是从谁手里继承的,但现在切切实实是刘的了。
五年前他们跟随郝妹妹到了二楼,放出来了甄,看着依旧不知悔改的那个人,他们最终相信了有灵魂转换这件事。可对于已经在贾科学体内的甄霄云,他们无权作出随意夺取他人生命的决定。最终将他送往监狱,郝妹妹也跟随着撒动物和蒲动物离开了酒店。何他们想过挽留,可是想到了妹妹所遭遇的一切,他们便不再说什么了。哪里都比待在这儿好。
而白门童和蓉门童……
何经理看着自己手里的明信片。是白门童自己一个人站在花店前的照片,上面写着:哥,我很好,放心吧。
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蓉门童始终是杀人了。
在二楼,他们没有见到白和蓉,等到甄霄云的判决书下来,蓉门童也去自首了,而现在,白在等蓉。
何经理记得白对他说过:哥,两个人去的就必须是两个人回来。
捡到了宝(上)
*蓉美妆X白读书(养成系)
下集这里
1. 蓉美妆第一次看到白读书,是在一个满天飞雪的冬天。他穿着一个略薄的衣服缩在街头的一旁,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街上经过的行人。那时他6岁,她16岁。
她觉得那小孩很可怜,便买了一个面包给了他。怎知,那小孩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臂,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姐姐。
蓉美妆顿时就头大了,她的家境也不是非常好,她父母离婚了,她现在是跟着母亲一起生活,每天都要节省用钱,刚刚那面包已经是破例了。
或许是那小孩感觉到她要拒绝自己了,他慢慢地哭着,不是很大声,但足够引起街上其他行人的注意了。蓉美妆感受着旁人好奇的眼光...
*蓉美妆X白读书(养成系)
下集这里
1. 蓉美妆第一次看到白读书,是在一个满天飞雪的冬天。他穿着一个略薄的衣服缩在街头的一旁,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街上经过的行人。那时他6岁,她16岁。
她觉得那小孩很可怜,便买了一个面包给了他。怎知,那小孩突然间抓住了她的手臂,可怜兮兮地叫了一声姐姐。
蓉美妆顿时就头大了,她的家境也不是非常好,她父母离婚了,她现在是跟着母亲一起生活,每天都要节省用钱,刚刚那面包已经是破例了。
或许是那小孩感觉到她要拒绝自己了,他慢慢地哭着,不是很大声,但足够引起街上其他行人的注意了。蓉美妆感受着旁人好奇的眼光,心里不知道骂了那小孩多少遍,最后无法,还是决定先把他带回家再打算。
“嘿,你一直坐在这里一定冷了吧。”
“来,跟着我。我先带你回家。”
2.蓉美妆的母亲看白读书表现得乖巧,便答应收留他一段时间。只是当原本就手头紧的她决定打多一份工时,白读书突然出声说自己可以帮忙赚钱。
只见他在屋旁捡了许多石头,用水彩笔在上面画几笔,原本平凡的石头就变五彩缤纷的石头了。
蓉美妆和母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难不成自己捡来一个神童了?!
注意到她们的目光,白读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后来有一天,蓉美妆想起这段回忆时突然想,白读书既然那么聪明那么多办法,为什么要坐在街头什么也不做而不是弄一些手工作品卖出去?
她立刻质问身旁的白读书:“你那时坐在街头是不是在等我捡你回去啊?”
而被质问的白读书,则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就是不说话,让蓉美妆自己猜去。
“白读书你说不说?!”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我错了,我说我说,别挠我了好不好?”
当然那是后话了。
3.白读书的经历也是惨,他的父母假借旅行之名遗弃了他,他们把他放在这个街头,让他等他们回来,他便乖乖等。但是过了一天他们都没回来,白读书自己心知肚明,便也不再等下去了。
平时他的父母便不太理会自己,有一次他还恰巧在房间门前听到他们争吵着当初为什么要生下自己。他是个意外啊,白读书当时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听了他的经历,蓉美妆偷偷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并顺便挥着拳头问候了他父母。白读书看在眼里,第一次有人为他哭,第一次有人为他生气,是为了他啊。
他好像真的有家了。
当蓉美妆去上学妈妈去做工时,白读书就自己在家里看书画画。
蓉美妆放学后,她就会和他一起去卖石头,他们会去人流多的旅游区,静静地坐在地上等客人来。
有时没人来,他们就会到处拿着篮子走,一边向行人推销一边看着路边的风景聊天。
他们每天都会经过一条小小的河流,水非常清澈,里头有许多小鱼在生活。他们会坐下来休息一下,也会玩一些小游戏。
最常玩的便是扔石子,看它能在河里跳多少次。
蓉美妆会在行走时牵起白读书的手,身子会比他前一点,万一有危险时能挡在他身前,也能拉着他逃跑。
每一天都重复着一样的故事。
白读书7岁时,蓉美妆和她母亲为他举办了一个小生日会。
没有蛋糕,没有邀请别人,就他们三个。
蓉美妆送了他一个日记本,非常正式地拉住他的手说:“你现在可以上学了,以后在学校有谁欺负你的话,记得和我说。”
“姐罩着你,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蓉美妆答应过的,她都会做。
曾经嘲笑过白读书的同学会在放学时被她堵在路口痛骂一顿,最后吓哭了他们才作罢。
蓉美妆因此还被白读书的同学称为‘护弟一姐’,令人闻风丧胆。
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白读书也永远会放在心上。
有天,蓉美妆放学后微微抱怨了一句:“今天看到我的同学她们都有好多漫画书,我去问她们借她们也不借给我,算了,我以后有钱一定要买好多好多漫画书看!”
然后,蓉美妆在她每年的生日都收到了来自白读书自己画的漫画书。每一年的漫画书画的都不一样,有关于邮差和富家大小姐互相纠缠互相欺骗最后却又互相喜欢的狗血故事,假装成宫女的公主和逍遥自在的少侠携手闯荡江湖的故事,两个酒店门童互相救赎的故事等等。
无不例外,故事里的主角总是画得像蓉美妆和白读书。
“捡到了宝啊真是……”蓉美妆常常这样感慨着。
4.蓉美妆和白读书有一段时间关系不是很好。
倒也不是因为什么大事,只是蓉美妆在外地上大学很少回家,白读书上初中时变得冷淡了许多,他们的关系便变得有一些尴尬。
每次见面,都是蓉美妆在讲,白读书在听。她分享着大学的趣事,然后往往会看到白读书走神了,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有,你刚刚说到你在学校走廊突然看到一只大狗冲出来结果吓得撞柱子了。”
“咳,没错。然后我那时就……”
上面的情况常常发生,蓉美妆怀疑白读书是不是进入了叛逆期开始不搭理别人。
可是他好像也没有多叛逆啊?
难道是他有了喜欢的女生所以不愿意搭理自己?
“小白,你来这里一下。”她招手让白读书来到面前。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了?”
“啊……姐你怎么会这样说?”白读书一脸被抓包的样子支支吾吾地反问。
“看你不愿意搭理我的样子,便这样觉得咯。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姐我先回房间温习了。”白读书逃着回了房间,留下一脸孤疑的蓉美妆。
喜欢的女生,当然有啊,只是不可想不可说。
5.据蓉美妆某个不重要的朋友讲述,蓉美妆的酒量不是那么好。有一次她喝醉后大声地对着空气骂:“臭弟弟!有了女朋友不要姐姐!很了不起吗?!我也找一个男朋友给你看!”骂的就是白读书。
在她喊得累时,她就自动睡着了。同学便拿了她的手机打给白读书让他过来接蓉美妆。
白读书背着喝醉了的蓉美妆上车,醉了了的蓉美妆看起来格外乖巧,没有平时的气势汹汹,睫毛闪啊闪,眼睛就是睁不开。她平时不愿意太过依赖别人,只有喝醉时才能心甘情愿地靠着他。
“白读书……”她迷迷糊糊地在喊他的名字。
“怎么了?”
“你个没良心的……”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有种莫名的勾人,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委屈软软的。
白读书的喉咙紧了紧,耳朵变得有些绯红了。
“好了好了,先睡吧……我这就载你回宿舍。”
“等等……你还没成年呢怎么驾车?”喝醉了的蓉美妆脑子还挺清醒。
“都说了我的驾照出了,能不能不要老把我当小弟弟啊?”白读书无奈道。
“对啊你的生日刚过不久,姐都忘了!来,不要不开心,姐抱!”说完,蓉美妆就张开双手抱了抱白读书。
抱得白读书呼吸滞了滞,可能是空气也有些醉人了。
白读书这几年已经长高了,高过蓉美妆一个头了,这时蓉美妆就在自己怀里,小小只的,头正靠着他的胸口,随着他的呼吸频率一一呼一吸,她的头也一高一低。
他慢慢地回抱了蓉美妆,静静地感受着这片刻的平静。
反正她醒来后肯定不记得了。
6.白读书的成绩非常好,他毕了业后便出国留学三年。
这三年,蓉美妆彻底和他断联了。
白读书的电话号码换了,微信帐号也没有登录,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蓉美妆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最后她总结为:孩子翅膀硬了,上天了。
她和白读书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上个星期的短暂聊天。
“姐,我下个星期五就出发去英国了。”
“那么快?不是还有两个月才开学吗?”
“我想早点过去适应环境,顺便看有没有工作可以做。”
“那我回来送你吧。”
“不用了,姐。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好吧。”
话题结束。
他在躲我。蓉美妆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哼!有种不要回来!”蓉美妆气愤地在心里骂了白读书十遍百遍。
慢慢,聊天界面只出现蓉美妆发的信息,但是从来没有答复。虽然如此,蓉美妆还是会把她想说的话打出来。
她会在伤心时把憋在她心里的话吐出来发语音,会在看到美丽的风景时拍照发过去,会在听到一些趣闻时也分享给白读书。
可能因为知道对面不会回复,所以蓉美妆放开了自己,肆无忌惮了起来。她把对方当成了树洞,什么有的没的都和对方分享,就差没有把心挖出来让对方看了。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白读书要躲自己,但她真的想不明白。
为什么呢,明明没有争吵没有冲突,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那么奇怪了。
7.白读书回国的那天,谁也没通知。登机前,他把收藏在手机壳后面的电话卡放进了手机,慢慢扬起了嘴角。
蓉美妆这几年发的消息很多,在飞机上的时间足够让他看完这些年他错过的信息。
他时而笑,时而又沉思,时而眉头染上了一丝愁。
看到蓉美妆这几年过得那么精彩,白读书心中的石头也落下来了。
只是自己这样一走了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得到她的原谅了。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虐姐一时爽,追姐火葬场?
【蓉白】入戏人生
白想在明侦上和蓉组cp很久了。
以前组过一次,嗯,恐怖童谣那次,但是那次吧,太悲催,自己的对象对自己不真心不说,还一刀让自己丢了小命。
可天晓得我那次演的多么卖力啊,各种搭肩,还自带道具——在步行街小摊花5元钱买了一朵塑料玫瑰......
虽然我骗人、我杀人、我偷东西、我偷梁换柱......但我是个爱着蓉大小姐的好男孩啊。
终于,在白的各种威胁下,导演组这次同意不再让小白延续注孤生的人设了。
至于怎么威胁的,无非就是如果你再让我妈妈被绑架、妹妹被害、姐姐被侵犯、女朋友跳楼啥的,我就吃穷你们道具组,撕烂你们桌子上所有铺着的桌布,摔坏你们节目组所有的玩偶......
“还有!我要在剧中...
白想在明侦上和蓉组cp很久了。
以前组过一次,嗯,恐怖童谣那次,但是那次吧,太悲催,自己的对象对自己不真心不说,还一刀让自己丢了小命。
可天晓得我那次演的多么卖力啊,各种搭肩,还自带道具——在步行街小摊花5元钱买了一朵塑料玫瑰......
虽然我骗人、我杀人、我偷东西、我偷梁换柱......但我是个爱着蓉大小姐的好男孩啊。
终于,在白的各种威胁下,导演组这次同意不再让小白延续注孤生的人设了。
至于怎么威胁的,无非就是如果你再让我妈妈被绑架、妹妹被害、姐姐被侵犯、女朋友跳楼啥的,我就吃穷你们道具组,撕烂你们桌子上所有铺着的桌布,摔坏你们节目组所有的玩偶......
“还有!我要在剧中有对象!不许给我戴绿帽子!”白白目露凶光。
对象?你要跟谁组对象啊。迟钝的导演小盒子(没错就是在剧里死于非命的那个小盒子)完全没搞清白的目的。
白咳嗽两声:“这个嘛,随便啦,跟我关系好的女玩家都可以啦.......比如.....”他期盼的眼神看着小盒子。
小盒子看着白的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鬼鬼啊!没问题!我这就去写剧本.....”
小白一把拦住小盒子:“不行这是另外的价钱......啊我是说鬼鬼都组过好几次了,当然鬼鬼确实不错,但也可以是其他人嘛.......跟我玩的好的还有好几个呢。”
“哦哦~~”小盒子一副特别开窍的样子:“那就王鸥!可以的可以的......”
白差点气炸:“你......你再想想!”
小盒子于是乎,从林依晨说到孙怡,从戚薇说到吴昕,连几百年前玩过一次的欧阳娜娜都提到了,他奶奶的就是没想到杨蓉。
小白只好面带微笑说:“其实杨蓉姐最近正好要来明侦......”
小盒子一拍脑袋:“哦哦对对,我想起来了,哎呀你看我这记性。”
小白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其实,有一个剧本,他想了,好久了。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人物设定,全是他亲自写的。
凶手是蓉。
而他,是那个保护凶手不被抓到,自己去背锅的那样一个角色。
“你的任务,保护凶手,帮凶手隐藏证据。你若被投进铁笼,可以和凶手共同获得六根金条”。
白侍卫暗恋蓉小姐很久了。从很小很小的时候。
但是他不可能得到,因为蓉小姐注定是要进宫,被她利欲熏心的养父献给皇上的。
她是名门闺秀,但无非是养父的一颗棋子罢了。
蓉想追求自由,于是杀了养父。
白在游戏的所有过程中,语无伦次,前后矛盾,毫无分析案情的逻辑,让所有的人都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
在投票的环节,他对着摄像镜头说:“蓉,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吧。”然后将手铐投入了自己名字的那个箱子里。
蓉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今天的白,很不正常,犯了很多错误,简直是一头聊爆的狼人。
她觉得很困惑,这完全不像他。
最后,白如愿被关进了笼子。当法官宣布检举失败时,所有人一脸沮丧,唯独白,开心地笑了。
他在笼子里注视着蓉,念着自己亲自写的台词。
“蓉儿,我喜欢你好久了。
我不想叫你蓉姐姐了。
所有冒险的事情我都想去陪你疯,你想去的所有地方,我都想和你一起实现。
我不是那个总是跟着你身边的弟弟,我想做你的依靠。只要你能自由,我输了又如何?”
小白喋喋不休地念了很久,狗头侦探惊呆了:“小白你演技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 。
何老师像是看出了什么:“白白这次角色代入好投入啊。”
小白看向蓉,看到她眼里似乎有泪光。
他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这么久的话,算是找机会说了。
【蓉门童×白门童】无意平行,有意邂逅,特意相拥
内含前生前世梗
时间为霄云大酒店第一案结束,第二案开始前的聚餐
————————————————————
一.
大厅里巨大的吊灯闪着莹净的光,包裹着酒店亮如白昼。随处堆着礼物盒子和或大或小的圣诞树,虽然只剩下七人,一位客人和老板又不幸罹难,霄云大酒店仍旧如往常一般喧哗热闹。
蓉门童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手上戴着副电子手铐,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餐点,她拿起一盘,无甚食欲,半晌,又放了下去,复端起旁边的酒杯...
内含前生前世梗
时间为霄云大酒店第一案结束,第二案开始前的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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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厅里巨大的吊灯闪着莹净的光,包裹着酒店亮如白昼。随处堆着礼物盒子和或大或小的圣诞树,虽然只剩下七人,一位客人和老板又不幸罹难,霄云大酒店仍旧如往常一般喧哗热闹。
蓉门童坐在餐厅的角落里,手上戴着副电子手铐,面前的桌子上摆着餐点,她拿起一盘,无甚食欲,半晌,又放了下去,复端起旁边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流淌在酒杯中,镀着层金色的光芒。
大抵是何副经理不忍自己这个曾经的准弟媳受苦,所以才准备得如此细心周到吧。
蓉低下头,苦笑了声,很快又敛起神色,仍旧是一副冷漠的顽石模样。
仇人,真凶。
这是她和甄霄云逃不开的关系。
无所谓用什么方法报仇,只存在事情做得漂不漂亮。只是可惜遇上了撒侦探和蒲侦探,东窗事发,颇为可惜。
罢了,不去想了,大仇得报,不是吗?
蓉门童端起酒杯,正欲一饮而尽,熟料酒杯却被另一个人稳稳地端过去,许是用力过大,些许酒液洒了出来,餐布上殷红一片,散发着陈酿过后的酒精香气和水果芬芳,令人沉迷。
她蹙起眉,虽然自己已是阶下囚,可是夺人美酒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真不知道是哪个与她有如此深仇大恨,果然人心叵测啊。
她怀着些许不忿斜斜看过去,却见到白门童穿着那一身绿色西装,站得笔直,面含怒气,细看过去甚至夹杂着几分心疼和忧虑。
怎么会呢,蓉心里划过自嘲,自己放火导致了郝妹妹的去世,身上又背负了甄霄云和甄调查的人命,可他喜欢水晶一样透明的,对他没有秘密的女孩,南辕北辙,真是讽刺。
不要奢望了,她想,云泥之别。
许是观察到了蓉门童表情的变化,白的眉头又皱了几分,他开口道:“你酒精过敏,喝什么酒?”
蓉顿了顿,淡淡回答:“随便喝喝。”
“这是随便喝喝的事情吗?”白门童随即反问,已然是有些动怒:“去年圣诞节我没看住,你才跟我哥碰了一杯就满身起红疹,我照顾了你一宿才好起来,还要这样几遍你才能长记性?”
大抵是觉得自己语气太过强硬,白门童立刻闭了嘴,停下了继续指责蓉门童的言语。霎时死寂,大厅喧杂热闹,这隅角落冷冷清清,觥筹交错的声音传来,像是过了一光年之久。
蓉门童不言不语,低着头,耸拉着嘴角,一动不动。因着角度,白看不见她平日善睐灵动的双眼,想必是极委屈的。
是自己语气太重,吓到她了,白想。可是自己该怎么做呢,他知道蓉因为孤儿的身份看上去开朗活泼,实则敏感缺爱,因此自他们相遇之后,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告诉她,她是他喜欢的女孩,他想每天对她讲“欢迎光临,亲爱的” ,她独一无二。
白门童垂眸,看着蓉手腕上的电子手铐,恨吗,他问自己。
如果恨的话,他不会专门嘱咐哥哥,让蓉带上手环,像往年一样,同他们一起参加晚宴。他担心小姑娘胆小,一个人害怕;也担心她一个人被关在大厅,而他们这厢开筵欢庆,她难免胡思乱想。
他想将这水晶般透明的女孩捧在手里,又忧愁风会吹散她、雪融化她,担心她不喜自己掌心的温度。他不在意她的隐瞒,他耿耿于怀心事会摧毁他的女孩,怎样才能让她像秋日的麦浪一样生机勃勃、自由自在?怎样才能让她接受想要无所不在的、参与她余生的自己?
白门童看着对自己心里或许一无所知的女孩,他的拍档、同事、追求者。
他的心上人。
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白小心翼翼的抚上蓉的发顶,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别害怕。”
他一搭一搭的抚着蓉的头发,停了半晌,听到蓉低低的一声“嗯”,声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挑了挑眉,俯下身,看着蓉脸庞上尚未低落的眼泪,几分好笑几分窝心的轻轻擦过,随后刮了刮她的鼻子:“别哭,你哭我也哭,小哭包。”
蓉闻言带着笑意的嗔怪他一眼,气氛尚才没那么凝滞。一旁的何经理早已观察了他的弟弟和准弟媳已久,不错,自己弟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随他哥。
大概是接收到了自家哥哥的目光,白门童微微侧身,看着哥哥挑挑眉,何经理立即职业素养作祟,朝这边快步走来,一边端过弟弟手上的酒杯,一边看着准弟媳温柔道:“今晚有流星雨,知道你喜欢这些,我专门从库房里找出来天文望远镜,就在阳台上,和小白一起去吧。”
蓉慌乱的点点头,感激的朝他笑了笑。
白看着一脸深藏功与名的哥哥,不仅暗叹年龄长经验多果然令人望而生畏,还是佩服。
二.
晚风凌冽,蓉缩在衣服里,看着正在调试天文镜高度的白门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背着大厅的灯光,一半阴翳,一半光明,然而月色动人,那一半的阴翳便也成了催人心折的朦胧。
身后的大厅开始嘈杂,自己的哥哥弟弟们以及侦探果然不同寻常,五个人也有这五十个人的声势。白门童失笑,拉过身旁蓉的手揣进兜里,“好了,等等就能看了。你呀,大冬天穿厚一点,不要仗着酒店保暖服务到位就为所欲为。”
蓉笑着,用力点点头。
月光,朋友,心上人,往昔历历在目,好像一切都未改变。
偏爱月色动人,怎耐夜色弄人。
蓉门童看着一如往常笑意的白,踌躇着,还是开了口:“白白,我不是有意.....”
白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那时候你还那么小,无心之失,我能理解。至于那两个人,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你说还不到时候,那么我会等你,总会到时候的,对吧?”
像从前很多次的那样,他低头,微微弯着腰,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眼睛。少年明亮,清澈,风吹起他的额发,铺满她二十岁的梦境,阳光干燥,水波柔和,她的梦里一望无际,有人拉着她奔跑,穿过金色麦田与起伏不定的向日葵,逃离世界。
蓉眼睛些许濡湿,抿了抿嘴,她反手握住了白门童的手,一往无前的坚定,像是梦中他的手一般。
白笑笑,余光划过夜幕,繁星似海,”快到时间了,“说着用巧劲将蓉转到了天文镜前,替她摆好镜头,不忘揶揄蓉两句”看流星,别总看我。“
说罢,流星曳尾,飞驰向地球另一端,悠远辽阔,带着数亿光年宇宙的浪漫和星河的碎屑奔赴山海。
碎屑..........
..........
一缕模糊的记忆闯进白的记忆,白门童皱眉,脑海翻滚不断,回忆涌上,如梦初醒。
他想起了一切。
第一世,她是命运浮尘不定的公主,他是凉风有信秋月无边的少侠,行走江湖十载,未曾见过顶着两个丸子头,还这样坚强冷静的姑娘。他的剑不慎撞到了小公主的头,慌忙转身揉了揉她的脑袋,他顺手摸了把丸子,真可爱,像这位小公主一样。
第二世他招摇撞骗,她爱慕虚荣,他不仁,她不义,他入狱,她手刃,大小骗子,天生一对。
第三世,做了她公司附近的销售,以这家公司为圆心推进保险工作,因此业绩总是垫底。
下一世她是师姑,高岭之花,不近人情。他做了数十年旖旎的梦,大梦初醒,发现自己称呼了小师妹数十年姑奶奶,实在罪过。醒来他立即销毁了小谷的画卷,免得师妹发现自己历情劫的人和她如此相似,否则又是罪过一桩。
接着成了她的病人,先后入狱,倒也般配。
随后他落脚步行街,看着隔壁老板娘每天兴致勃勃的贴膜修电脑,不亦乐乎,可惜老板娘眼光差的不行,看上了卖臭豆腐的撒姓男子,看来还是接触的帅哥太少,想必改造审美、扭转三观这个重担是要落到自己身上了。
第七世,师兄和师妹,女团老幺和男团rap担当,尽管两个团都是罪孽深重,但是他们俩恃美行凶横行霸道就足够了。
.............
“怎么了?头疼?”白从回忆中抽身,入目是满脸紧张的蓉门童,那些隐隐约约,不甚真切的记忆突然有了实感。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安慰紧张的蓉,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哽住一般,眼前模糊一片,这才惊觉自己已然流泪。
蓉更加紧张,小心翼翼的拿纸巾替他擦过眼泪,忧虑地问:“怎么突然哭了?”
白门童定定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像是隔着年华迢迢,山水千重,像是隔着同样爱慕着他的自己,穿越人海与岁月,燃烧一颗流星来与她相遇。白的目光沉重,压得蓉几乎是喘不过气,她怔愣的看着眼前人的异样,直到那人突然握紧了她的手腕,手劲比平时大了许多,说道:
“就是觉得花费了许多运气才遇见你,真好。”
星辰此夜,风露中宵,可期,可盼。
三.
没机会了,蓉想。
在同一个凌晨,她见到了燃烧的流星,随后是郝妹妹和甄霄云的尸体,她向所有人诉说了自己过往的故事。
可是没机会了,她的爱人死在了酒店的大厅中,那是凌晨两点,她尚还做着她二十岁干燥柔和的梦,而彼时她的爱人奄奄一息,陨落在这个良夜的风雪中。
大概在十二个小时前,白门童在同一个地方告诉自己,还不到时候,可是总会等到时候。她于众目睽睽讲述自己的伤疤,讲述经年梦呓,厄运回环。祈盼自己的爱人能原谅自己的怯懦,她的爱人天真,美好,而她原本是配不上他的。
直到看见那段视频,看到那些仪器。
原来听到故事的不是他,原来他至死不知自己为什么不肯接受他,原来他至死不知童谣意味着什么。
带着张水手灵魂的白门童被关进了笼子,而她最终也会遭受法律的制裁,大幕落下,她再次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其实很多个夜晚,她都会被梦魇缠绕,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才能入睡,有一段时间,因过敏袭来的痛苦几乎如影随形,直到遇见白白,她的梦境开始出现麦田、向日葵,夏夜清凉,蝉鸣窸窣。
最后一个问题,她问可不可以让她再去一次二楼的阳台,那里仍旧摆设着一副凌晨适才使用过的天文镜。她摆弄着仪器,凑近看,那一刹那,原本漆黑无星的天空开始划过燃烧坠落的流星。
她看见了一切。
直起身,蓉已是泪流满面,抚摸着天文镜,她喃喃自语道:“我也觉得,能遇见你,特别好。”
..............
她的少年死在了二十四岁凌晨两点的冬日中,他在她的故事中永远不老。
她还未来得及向他讲述一切,不过没关系,他会等着她。
她还有一辈子做准备。
找到他,告诉他她的故事、她高朋满座的隐晦爱意,她深夜难眠的辗转反侧,她坚持的理由。
她的光。
【蓉白】公费恋爱(上)
白rap&蓉wink
捆绑cp 假戏真做
前天团落魄大明星x满是人设大小姐女爱豆
MG娱乐为了捧新女团YCYU可谓是费劲了心思,近期公司所有的资源全都由女团成员优先选择,可YCYU就是怎么也奶不红,除了C位甄完美有些人气,另外两个当真是人气低迷。
眼看着花费了这么多心思,依旧没什么起色的女团,经纪人想了个炒cp的法子。
作为团内唯一的人气选手甄完美自然是不愿意炒cp的,吴高音又是只想凭实力,接了好几个音乐节目,虽然人气不高,但是公认的实力唱将!只有蓉wink,明明长的甜美可爱,却在团内一直查无此人。
把消息带给蓉wink时,蓉wink...
白rap&蓉wink
捆绑cp 假戏真做
前天团落魄大明星x满是人设大小姐女爱豆
MG娱乐为了捧新女团YCYU可谓是费劲了心思,近期公司所有的资源全都由女团成员优先选择,可YCYU就是怎么也奶不红,除了C位甄完美有些人气,另外两个当真是人气低迷。
眼看着花费了这么多心思,依旧没什么起色的女团,经纪人想了个炒cp的法子。
作为团内唯一的人气选手甄完美自然是不愿意炒cp的,吴高音又是只想凭实力,接了好几个音乐节目,虽然人气不高,但是公认的实力唱将!只有蓉wink,明明长的甜美可爱,却在团内一直查无此人。
把消息带给蓉wink时,蓉wink正在为她没什么人气的新剧做宣传。
蓉wink(八卦脸):炒cp?和谁呀和谁呀?
经纪人扶额,这八卦的模样哪像一个爱豆,倒是像是屏幕前八卦的吃瓜群众,吃的还是自己的瓜。
“是白rap。”
一个过气流量啊~
蓉wink撇了撇嘴,大小姐的情绪真的很容易懂,经纪人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满意。
“NZND曾经可是天团,虽然说现在过气了,但他的成员们还是很容易上热搜,白rap最近复出,捆绑他,你绝不亏,大小姐!”
“听你的,哎,我什么时候才能红呀!”
是的,蓉wink本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富二代,来娱乐圈就是为了感受一下当明星万众瞩目是什么样的感觉,以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不能浪费了她天生的美貌。
经纪人刚带她时,总是头疼,毕竟她自恋,脾气又坏还娇气。
但万万没想到,三人中最能吃苦最努力的竟然是这个大小姐,一开始没什么基础,到现在舞蹈唱歌都不输练习时间长达8年的甄完美,甚至演戏方面也是,努力钻研剧本,能不用替身绝不用替身。最后,最厉害的还是,给她定的甜美吃货人设她竟然也能完全hold住,只要在镜头前,就能完美维持人设!
大小姐为了红真的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呢!可她还是默默的糊着。。。经纪人想这次一定要借着炒cp让大小姐一炮而红!
与白rap的团队商量好,两人一起上了个最近大热的恋爱综艺——公费恋爱💓
录制节目第一天,节目组保持神秘,蓉wink早就知道对方是白rap,但她演得很好。
毕竟这也是蓉wink第一次见白rap,出乎她意料,毕竟白rap年长她5岁,又退圈两年,是的,在蓉wink心中,白rap不止是个过气流量,还是,额,老男人。。。
结果万万没想到,来人竟然充斥着少年气,就像他刚刚出道时一般(蓉wink知道要炒cp之后临时查的,突发奇想进入娱乐圈之前她都没有关注过天团NZND)白rap穿着牛仔外套,带着毛线帽,头发被染成栗色,时尚又帅气,一点也不输现在当红的流量小生们。
大小姐很少见到这样符合眼缘的帅哥,有点开心,毕竟和老男人炒cp还是和帅哥炒cp,是个人都会做出选择。她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人设,甜美可爱型少女!这时候应该犯花痴!
于是接下来白rap就听到了耳边传来嗲嗲的声音。
“前辈!真没想到是白rap前辈,我好喜欢你的~”
“NZND勇敢飞,MDZZ永相随!前辈我是你的粉丝呦!”
“待会儿可以给我偷偷签名吗?”
少女边说边给了他一个wink,于是白rap对蓉wink的第一印象就是有点可爱的淘气小女孩兼自己的小粉丝,只有声音有些过于嗲了点,他有些不太习惯。
刚见面,双方都有为对方准备礼物。蓉wink拿出了自己亲手制作的小手工。
“这是我之前亲手制作的,希望前辈可以喜欢呢~”
而白rap则是准备了一首rap,唱给女孩听顺便还能打个歌,一举两得!
蓉wink背对着镜头皱了皱眉,利用大小姐打歌就算了,还是唱rap。。。
是的,大小姐虽然女团业务已经娴熟,但最讨厌听也绝对不喜欢唱rap!她对于rap的认识,还停留在——淡黄的裙子,蓬松的头发,这样的基础上!
此时白rap站上早前准备好的舞台上,音乐响起,他跟着节奏慢慢摇摆起来。
蓉wink表面做好了犯花痴女粉丝的模样,内心却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耳朵要受罪了!
“如果我开挖机你还会爱我吗……”
白rap的最新单曲开始了,蓉wink眼睛一亮,这rap和她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虽然还是很多很多字,但白rap吐字清晰,他唱rap的声音有些低沉,透着些性感。
原来rap也可以这样好听!这是蓉wink此时的真实想法。
为了保持人设,蓉wink在台下做足了小粉丝的样子,挥手尖叫跟着偶像一起摇摆一起唱!捧着小脑袋一脸可爱样,真是甜炸了!
一首歌结束,蓉wink尖叫的脸都红红的了。白rap从舞台走下来,就看见这样的蓉wink,她小脸红彤彤的,眼睛又大又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直男白rap的脸也红了。
“前辈,你唱的真好听~”
嗯,挺可爱的,就是声音实在是太嗲了一点!
互换礼物环节结束,两人需要完成节目组准备的游戏环节。
今天的游戏,因为这对cp第一次见面,主要还是一些让两人之间快速亲密的游戏!
比如,白rap的任务是没收💰,找到对方爱吃的食物并带回来。而蓉wink的任务则是学会白rap刚刚给她唱的那首rap。
限时一小时!倒计时开始。
白rap被没收了手机和💰,身无分文的在街上晃荡,蓉wink会喜欢吃什么呢?以及一小时该怎样赚钱呢?
这是一条美食街,好吃的可真多,白rap都看饿了!他咽了咽口水,一家家看过来,火锅,烤肉,鸡排,奶茶,看着都好想吃!可是蓉wink会喜欢吗?
突然他看到了一家蛋糕店,蛋糕店的窗口有一个和蓉wink今天的装扮特别像的粉色蛋糕。直男白rap觉得蓉wink一定会喜欢的!他找到了目标之后就开始快速的行动了起来!
白rap这边非常顺利,可蓉wink这里问题就大了去了!她拿到了新专辑,然后开始跟着一字一句的学唱起来。
可是我们的蓉wink,她,她就是个reader啊!
蓉wink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白rap唱的挺好听的,为什么到她的嘴里就成了诗朗诵,想到待会儿要丢的人,蓉wink真是要哭了,她明明vocal和舞蹈都很好,为什么要让她唱rap!
这一小时对蓉wink来说真是太要命了。
倒计时结束——
蓉wink奶凶奶凶的朝着白rap道:
“你可不准笑话我!”
然后如女壮士赴死一般上了舞台,开始她的诗朗诵,oh,不,rap!
只不过第一句,白rap就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太可爱了吧!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开始偷偷笑了出来,看甜心奶凶奶凶的唱rap,别扭的跟着rap律动,以及甜甜的声音,尤其台上的女孩还唱的格外卖力,真是萌翻了。
一曲结束,白rap笑的肚子都疼了,蓉wink从台上气冲冲的下来!
“都跟你说不许笑啦!你还笑!”
“我错了,不过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白rap凑的有些近,他伸手把蓉wink的一缕发丝拨正,砰砰砰,蓉wink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唱rap唱到红了的小脸更红了,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嘻嘻,她害羞了。
不过,这一切截止到节目组公布白rap带回来的食物——一个粉色蛋糕。
接下来节目组说,要白rap亲手喂蓉wink吃完这个蛋糕!
蓉wink背对着镜头,她觉得她的脸都要绿了。但是为了她的吃货人设,她必须吃。。。节目组玩的也太大了吧,蓉wink哭了。
白rap坐的很近,他拿着勺子开始喂蓉wink,不过蓉wink此时是没什么别的心思了,她只能装出吃货很快乐的样子,含泪吞下了一口口蛋糕。
第一期节目终于结束了。
下节目后,大小姐和经纪人吐槽了起来。
“天呐,你知道吗?今天简直就是我的倒霉日,竟然让我唱rap,我看见了他们都在偷偷笑我,丢死人了!”
“啊,还有那个白rap,竟然买这么大个蛋糕,我差点疯了,我今天这是吃了多少热量啊,简直了,我和白rap是不是有仇啊!!!”
大小姐吐槽着,经纪人突然朝她使了使眼色,她若有所悟,回头看了看。
呵呵,看吧,他俩一定犯冲!
蓉wink立马换了副脸,笑的甜甜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
“嗨,白rap前辈您有事吗?”
嗲嗲的声音再次传来,白rap笑了笑,只回了句没什么,便走了。
白:娱乐圈果然还是原来的那个娱乐圈,都是假的。
蓉:嗨,完美人设翻车了。
两人的第一次合作并不愉快的结束了,然而节目播出后的效果却意外的好呢!
#蓉白cp 甜炸了#
#蓉wink 像极了追星时的你#
#白rap 如果我开挖机你还会爱我吗#
几个话题快速登上热搜,网友对这对cp嗑的不行!
蓉白szd:啊,蓉wink太甜了吧,奶凶奶凶我可以!
白rap的小甜心:呜呜呜,蓉wink在台下看小白表演的样子像极了电视机前的我。妈妈我又可以了,cp嗑起来!
我是嗲精:小白这么多年为什么还可以这么少年气,和蓉一起简直了,校园甜心cp,冲鸭!
总之,第一期节目效果绝佳!蓉wink一炮而红,白rap翻红成功!
——未完待续——
【蓉白】与你共度此生(养母*养子)续集
“杨蓉,你开门。”听到房门外的敲门声,杨蓉头闷进被子里,瓮声瓮气:“我睡了,你也去睡吧。你明天还要去公司。”
“你还能睡的着吗?”语气透露着戏谑。
杨蓉开始躲着白敬亭。
她也开始找市场上的租房信息,终于搬出了家。
搬走后的三年,白敬亭一直很气恼,却无可奈何。期间的几次追求,都被杨蓉拒绝。
他知道,她对自己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只是过不去年龄和身份这个坎而已。
杨蓉在某天上班时接到了女儿学校的电话。
“杨蓉女士,你们家女儿上课晕倒被送医院了!”
杨蓉匆匆忙忙赶到女儿所在地的医院,对着诊断单大哭。看到闻讯而来的白敬亭,一头扎他怀里。
白敬亭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紧了她。...
“杨蓉,你开门。”听到房门外的敲门声,杨蓉头闷进被子里,瓮声瓮气:“我睡了,你也去睡吧。你明天还要去公司。”
“你还能睡的着吗?”语气透露着戏谑。
杨蓉开始躲着白敬亭。
她也开始找市场上的租房信息,终于搬出了家。
搬走后的三年,白敬亭一直很气恼,却无可奈何。期间的几次追求,都被杨蓉拒绝。
他知道,她对自己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只是过不去年龄和身份这个坎而已。
杨蓉在某天上班时接到了女儿学校的电话。
“杨蓉女士,你们家女儿上课晕倒被送医院了!”
杨蓉匆匆忙忙赶到女儿所在地的医院,对着诊断单大哭。看到闻讯而来的白敬亭,一头扎他怀里。
白敬亭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紧了她。
医生冰冷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畔:“这种病不好治,发病率千分之二。最好尽快做手术,手术费是.....”
“没事的,没事的。”白敬亭安抚好她的情绪:“二十万对么,我拿的出。姗姗会没事的。”
杨蓉是个普通工薪阶层,基层公务员,一个月3000的工资。攒下的积蓄也供白姗二人读书了。这笔钱对她来说很困难,但白敬亭这些年的公司经营的不错,存了一笔不小的积蓄。
“蓉,我救姗姗,你嫁给我。”
杨蓉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小白,你一直把姗姗当妹妹看的,你不会忍心不救她吧?”
“蓉,二十万也不算小数字,我说过,我可以救她,但你必须嫁给我。”
其实白心里是有些内疚的。
他一直看着姗姗长大,把她当亲妹妹,他是非常愿意无条件救她的,他也并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他根本不想拿此事要挟杨蓉,只是不这么做,杨蓉永远不可能答应他。
经历了七个小时,医生终于推着病人出来了。
“手术成功了,接下来要住院静养。”
“蓉,一起回家休息一晚吧。”
杨蓉点点头,转身向租房的地方走。
白敬亭拉住她:“你还想去哪?”
“回家......”
“回我们的家。”他一字一顿道。
她三年没回过这个房子了。她当年用的洗涤用品,毛巾都收的好好的,她喜欢的书被擦的一尘不染,留下来的几盆多肉,也一直是白敬亭在照顾。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杨蓉感觉心跳的很快。她曾经以为不会再爱上谁了。可是,她是他养母,这是个错误。
夜晚,杨蓉躺在床上,她睡不着,她知道白一定会来房间找她的。
白果然来了,他掀开被子,轻轻躺在杨蓉身边。
杨蓉背了过去,她感到白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明天我们把证领了吧。”
“白,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种.....”杨蓉咬着嘴唇。
“你,不也一样吗?”身子贴近了她的,“你不爱我吗?”
“爱,但不是那种爱.....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转过身看着我。”
杨蓉转过了脸,很自然地,白吻住了她的嘴唇。
一手伸进她的睡衣:“我想做这样的事情,很久了。”
白27岁,蓉37。
他觉得只要彼此够爱,一切没什么问题。
【蓉白】樱桃滋味
命题来自 @阿琦 第五期十点钟活动
summary:重组家庭下的暗自喜欢变成勇敢告白以后的甜✅
cp:白读书*蓉美妆
轻微跑题不要骂我
以下正文
———————————————
蓉美妆站在一堆正处于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之间,顿时感觉到自己和他们隔着遥远的距离,尽管她今天为了来看白读书的毕业篮球赛故意穿的像个大学生。
为什么只工作了三年就感觉自己这么格格不入啊?不由得想明明自己也才刚满二十五岁啊,怎么就能被生活压迫成这样。蓉美妆跺了跺脚,想换个姿势继续站的时候,看到白读书进了第三个球。
思绪飘回上个星期,白读书腼腆的敲了敲他房间门进来的时候说:“那个,...
命题来自 @阿琦 第五期十点钟活动
summary:重组家庭下的暗自喜欢变成勇敢告白以后的甜✅
cp:白读书*蓉美妆
轻微跑题不要骂我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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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美妆站在一堆正处于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之间,顿时感觉到自己和他们隔着遥远的距离,尽管她今天为了来看白读书的毕业篮球赛故意穿的像个大学生。
为什么只工作了三年就感觉自己这么格格不入啊?不由得想明明自己也才刚满二十五岁啊,怎么就能被生活压迫成这样。蓉美妆跺了跺脚,想换个姿势继续站的时候,看到白读书进了第三个球。
思绪飘回上个星期,白读书腼腆的敲了敲他房间门进来的时候说:“那个,蓉姐,我下个星期毕业篮球赛你要不要来看看啊?”她从电脑屏幕上抬头看他,少年认真的双眼充满着期待,似乎是对这次的比赛非常认真。
“好啊,星期六吗?”她问。
可能是没想到蓉美妆会这么快答应他,白读书愣了三秒说谢谢蓉姐,“那具体在哪我星期五再告诉你!不打扰你工作啦我先出去了。”说完白读书立刻闪出房间。蓉美妆此时才撑着下巴想,好快啊,小白都要大学毕业了。从八岁开始见到小豆丁一样的他,到现在怎么就过了十多年了。
阴差阳错的和他成为了一家人,蓉美妆在感到幸福的同时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到他好像不是之前的小朋友了,从他读高中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好像琢磨不透他了。
但譬如今日,白读书又好像摇身一变变成初中时候乖巧跟在她后面喊姐姐的小朋友。很多时候小白都会直接叫她名字,被他妈妈瞪一眼之后她笑着说“没关系啦他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从此以后他都能非常自然的叫她蓉美妆。
来找她看比赛倒是乖巧的叫蓉姐,现在的小孩啊……
想的认真的时候被旁边小姑娘们的尖叫拉回现实,蓉美妆朝着场上一看,中场休息的时间,是她亲爱的弟弟小白走到远离她的篮球场的那侧喝水,这边的女孩鬼叫鬼叫的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她往那边看到他仰头喝水、和队友交流、擦汗,承认了一秒他还是挺好看的怪不得这么多女孩都一直看着他。
风云学长啊你是...蓉美妆摇头笑笑,看见白读书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她就听到手机响了一声发现是他发的微信,这么短的时间还能给她发条信息真的是够努力的。“到了吗”,果然是问她有没有来。“到了,一直在看你比赛,加油。”她发了这条以后就看到白读书抬起头认真的四处寻找,最后似乎是在人群堆里找到她了,稍微放松了一下。蓉美妆表示,这里人太多了你没看到我也正常毕竟今天没有穿高跟鞋。
下半场开始后,她站的有点累了,刚想拿出手机看看别的就被旁边的女孩看了一眼,心里甚至冒出“我可以经常看到小白我当然不在乎这么一会儿”的想法。被自己这种思维震惊,她放下手机还是继续看着场上的篮球赛。
这个时候白读书的位置正好跑到她站的那块区域。他大声说了句话直接让蓉美妆原地石化。
他不知道怎么的没来由的喊了一句:“喊起来啊你们。”语气中带着些着急,意思似乎是让她们这块的女孩都给他们队加油。距离蓉美妆站的位置只有三米远的距离,她顺势看了看白读书的脸,确实好看,自己平时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孩这么好看。
她无法猜测他到底是不是故意跑到这边才大声想让别人为他加油,但她却没来由的心跳漏跳了半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这个小朋友撩到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眼中的小孩已经逐渐长成了大人模样。她偷偷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周围所有的女孩都过于激动比她的表面冷静看起来更夸张,蓉美妆在心里补充了句小白真是恰到好处的会撩。
“自己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都工作了的人怎么还像还没毕业的小妹妹一样。”她感叹自己今天状态确实很奇怪,后面的比赛她都没怎么看,沉浸在刚才被白读书喊了一嘴的心情里面,有点心不在焉,比赛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也有点恍惚,只知道小白他们那组取得了胜利。
周围一堆人都准备转身离开,蓉美妆也想着找个人少的地方等他出来再带他去吃饭,攥在手中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打开又是他,“原地等我我已经看见你了。”这么多人都在向前走呢是不是等他不太好?没想到三秒钟以后白读书就出现在她身边。
“你怎么这么快?”蓉美妆不解,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和他的队员收拾东西庆祝胜利吗怎么突然过来找她了。“怕你走丢。”蓉美妆想起这是自己读高一刚去学校的第一天因为学校方向离家不算近蓉美妆一个人回家差点坐错公交车被当时还是初一的白读书笑了五分钟的事情,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没说话扁了扁嘴。白读书意识到他好像说错什么了,“好了姐,今天我请你吃饭。”说着就捏着她的手腕向球队方向走去,旁边女孩子刚才紧张兮兮的神态在听到姐这个字之后顿时烟消云散,原来是姐姐啊。
没多说什么,只是蓉美妆意识到白读书走了很远还没把她手放开,有些尴尬的开口:“小白,那个手......”白读书有些抱歉,“我给忘了对不起。”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不用不用对不起,你今天打的挺好的啊我看好多小女生都看着你两眼放光。”
“害,小姑娘嘛都这样习惯了。”他不是很在乎。蓉美妆试图搭肩失败,什么时候长得这么高了她都忘了,“怎么,没有喜欢的人吗。”
这次白读书回答的倒是很快,“已经有了。”蓉美妆突然就来了兴趣,这么久了自己好像还没怎么听说过他谈恋爱的新闻不知道是隐藏的太好还是她对小孩缺少关注,对他个人情感方面知之甚少,“是谁啊,追了吗?”
白读书皱眉,“你怎么这么八卦。”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她说,“有兴趣知道她是谁吗,我今天下午五点约了她在五食堂门口见面,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然后我们一起吃饭。”
“好啊!”她说到这个就来了兴趣,“我保证不告诉阿姨和我爸。”
下午白读书在寝室收拾东西,她一个人坐在楼下等他,半个小时之前把手机拿给白读书让他去充电去了,现在什么都干不成,拿手机给他之前还被问了一句“你男朋友不会打电话过来吧”被她狠狠敲了一下说我工作很忙的哪来的男朋友。
“那谢谢你这么忙还来看我打篮球等我收拾东西。”
四点半,白读书准时出现在宿舍楼下,蓉美妆想帮他拿一个箱子被拒绝了,看见白读书磨磨蹭蹭的样子还想再买点什么,蓉美妆表示不需要买了带我看你喜欢的人才是正经事,却忽略了他在她身后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是真的不懂还是什么。
到了白读书口中的五食堂接近五点,蓉美妆眼睛瞪的像铜铃四处看看有没有像是白读书喜欢类型的女孩,找了一圈发现站在旁边的白读书动也不动。五点的时候没看到人来,她有点诧异的转脸问白读书你喜欢的人怎么还没来。
“你再认真想想呢?”他笑的有点怪。蓉美妆重复:你,和你喜欢的人在食堂门口见面?
对啊。
你和你喜欢的人......在蓉美妆意识到事情发展不对的时候白读书已经笑弯了腰蹲在地上了,平时蓉美妆会一脚踢过去,今天一反常态的没动,只是默默拧开自己的杯子大喝了一口苦到发涩的莲子茶,倒还真是去火。
她有些尴尬,“那个,那我们先回去了?”“好啊。”白读书收住了满脸的笑跟着她走,在走到没什么人的小路,蓉美妆问他是不是认真的。
“你知道的我不和你开玩笑。”白读书正色,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但是我们一点都不配啊你还是个学生我比你大而且还是你名义上的姐姐...”越说越小声,她有点懊悔自己怎么过了十分钟又在提这件事。
“哪有什么般不般配啊,只有两个人是不是互相喜欢。”白读书顿了顿,“不想的话其实可以当我没说只是我很想告诉你我的心思我已经大学毕业了不是孩子了再怎么算起来你也只比我大三岁有什么不可以你要是怕我妈和叔叔尴尬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搬家让他们二老换个住所不被街坊邻居议论吧。”
“他们的在乎真的超过了你自己的想法吗。”等了十分钟也没见她表态,白读书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出局。
“那我们先试吧。”
两个人往校门口走去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玩具跑到了蓉美妆脚下,她笑着捡起来还给幼儿园模样的小朋友,摸了摸她的头说下次注意哦。小女孩抬起头看了看她和白读书,“谢谢姐姐,这个哥哥是你的朋友吧。”
白读书也笑,顺势搂住她的腰,“不是朋友,是,男朋友。”蓉美妆拍他的手,“过了啊,小朋友。”
“怎么还叫我小朋友?”他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后记住,男人以后不要用快来形容。”
小女孩甜甜的说哥哥姐姐要天天开心,然后跑远了,边跑边回头看他们。白读书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另一只手推着箱子往前走。
“谁说我们不般配的,你看起来就像我学妹。”说着和她十指相扣。“我们是天生伴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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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一般谢谢喜欢~
爱我就评论一下下嘛
【蓉仙姑•白逍遥】关于昆仑妖女和她徒弟的二三事(下)
he.约9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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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饭吃的是豪情壮志,义薄云天。
之所以要用这两个词,概因蓉仙姑和白逍遥都是昆仑派极少数喜吃川菜的人,喜好相同,两人就如何让昆仑派的厨子滚蛋回家,另找一川渝师傅的计划密谋半天。白逍遥觉得要先把现在的厨子开除了,另找一新的师傅,再逐渐提升饭菜的辣度,以实现改朝换代的蓝图。蓉仙姑则认为此计甚为麻烦,不如直接从最辣开始,既能锻炼昆仑的口味,又能锻炼他们的意志。白逍遥想...
he.约9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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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饭吃的是豪情壮志,义薄云天。
之所以要用这两个词,概因蓉仙姑和白逍遥都是昆仑派极少数喜吃川菜的人,喜好相同,两人就如何让昆仑派的厨子滚蛋回家,另找一川渝师傅的计划密谋半天。白逍遥觉得要先把现在的厨子开除了,另找一新的师傅,再逐渐提升饭菜的辣度,以实现改朝换代的蓝图。蓉仙姑则认为此计甚为麻烦,不如直接从最辣开始,既能锻炼昆仑的口味,又能锻炼他们的意志。白逍遥想想,觉得此计极妙,当即额手称赞,表示要和师姑奶奶混。
两人均认为找到了和自己志趣相投,想法不谋而合的人,热泪盈眶,恨不能当场就拜了把子,还好白逍遥还保持着头脑的清醒,拉回了他俩正常的关系。
“师姑奶奶....”白逍遥开口道,还未说出什么,就被蓉仙姑打断了。
“等等,不要叫我师姑奶奶,太难听了。”蓉立即制止,思索一番,她道:“不如就叫我师父吧,你天资很好,我教你阵法和画符。”
白逍遥有些惊诧,随即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又开口道:“那我师父何田玉?”
“没事,我让人知会一声小何就好。”
白逍遥点点头,十分满意,仿佛被大佬包养的小狐媚子一般,顿时一种被人罩了的骄傲自得和找到靠山,前途无忧的沾沾自喜萦绕心头。
惬意。
舒适。
南山巍峨,占地也大,百年间在蓉的规划下已然一派欣欣向荣,除了空无一人,其余毫无缺点。
领着白逍遥熟悉了一番今后要生活的地方,蓉仙姑坐在南山中心的金顶之上,信手朝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指去,道:“那里,种菜的;那里,灵气丰沛,修习功法的;那里,睡觉的地;那里,一片空地,唔,你初学阵法,难免有所错误,这片地随便你炸。”
白逍遥立在一旁,看着潇洒自在的现任师父,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还是常人时,偶听邻家乔三哥哥说找个富婆少奋斗二十年的美好愿望,今日得见,果然美好。
蓉回头,看着临风而立的白逍遥,笑着说:“南山常年只有我一人,从前师兄在时,倒是经常……罢了,不提也罢。”她止住了话头,在小徒弟有些探究的目光下继续笑着说道:“人少,你莫介怀。若是无聊,也可下山游转一番。”
咂摸两下,一种保养小白脸的诡异之感浮上心头,没事,白逍遥长相不错,不吃亏,蓉很快就安慰下了自己。
“空闲了多帮我照看些菜园子,虽然修仙辟谷,可食食怡情一向是我昆仑的优良传统,切不可埋没在我俩这一代。”这话说的到有些义正辞严,居安思危。
白逍遥心下好笑,点点头,应了声。
跟着蓉仙姑在南山修行的这段日子,是白入昆仑以来最自在的日子。
蓉仙姑不孚为三界奇才,天赋极高,加上到底经历的广吃的盐多,指导白信手拈来。
常是白在西边参悟阵法数个时辰,心神归定时便随着东边饭菜的香味回到小院。昆仑派虽然也没多少规定和注意,可到底是修仙界第一的门派,总有些条条框框,南山比之轻松多了。
蓉仙姑不将就那些师徒规矩,也不立门规门法。南山上最常看到的是白逍遥在破阵,他师傅在种菜,白逍遥在画符,他师父在学习菜谱,白逍遥在感悟天地灵气,他师父……他师父一般这时还未起床,需要白修习完后尽职尽责的叫师父起床,接着浇菜浇花,这之后是在师父下厨时打下手,随后师父无聊了还需给师傅讲讲话本吹吹小曲。
南山除了成功培育出一代三界大拿,还培养出了一个兢兢业业的保姆。
5.
白逍遥知道,自己师父总会时不时发呆,或是平白翻着书养着花便开始有所思,或是皓月凌空时在金顶横吹长笛,风袭起她的衣衫,好似一场清绮的梦,笼罩了塔下看着的他在昆仑的年岁。
长夜漫漫,有人忧思难解,就有人心神不属。
南山的十里桃花便在这时霎那朵朵盛放争妍,盘旋在白逍遥目之所及的每一处角落,一柱香后,桃花即刻凋零,落红入泥,枝头清冷,好似大梦一场,无从寻起。
他知道,南山的桃花与师父心意相通,南山的春意熙攘与阑珊,皆因师父而起,每到此时,都是师父想起一人了,可是这人不该想,因此繁华落尽,无处寻觅。
说来凑巧,通常蓉仙姑横吹长笛时,她的徒儿总是于塔下舞剑相和,或是捧着话本儿,寻摸着明日该给她讲什么故事。偏生有一日白逍遥从他前任师父何田玉的墙角处挖了坛好酒,拎上南山,邀她一品。
白逍遥立在金顶之下,一手执着剑反折在背后,一手托着酒朝蓉遥遥至意,青衫落拓,恣意风流,他说道:“师父若有心事,不如一酒了之。“
蓉将长笛在手上旋了个圈,顿了顿,指了指月亮:“不如就在金顶饮酒,这是昆仑山离月亮最近的地方。”。
已是风露中宵,她信手在虚空中点了几点,萤虫便从林中飘荡至院中,带着几分泄落银河的旖旎,恍然望去,星辰满布。
白逍遥飞身向上,开了酒封,醇香溢出,蓉啧啧称奇:“以前怎不知小何还有这等好手艺,可真是屈才了。”
酒是好酒,想来不是埋了几十年就是埋了十几年,只是蓉仙姑哐哐就是四五杯下肚实在令人不敢恭维,白逍遥看着,抽抽嘴角,颇有几分无奈:“师父不愧是女中豪杰,潇洒。”
“嗨,”蓉摆摆手,显然有几分受用:“我们昆仑派和其他宗派最不同的,你知晓是什么吗?”她斜斜看向白逍遥,眼中有几分细碎笑意,歪着头,是个等人回答的模样。
白看着此时格外放松的师父,紧了紧酒杯,摇摇头:“是什么?”
“修仙之人,讲究的是脱离尘世,少七情六欲,断三千烦恼。可是昆仑每一个新弟子除了要学会功法,还会被打通三官六感,因此其他门派不需要吃饭,更不会自己种菜耕地,可是在昆仑,一日三餐必不可少,原本酒是喝不醉的,劲头到了和凡人一样会醉。“
蓉看着飘荡在空中的萤虫,喃喃道:“也不知是好是坏。”
白逍遥听着,为自己斟了杯酒,笑着说道:“自然是好的,仙人虽是仙,到底也会落在人字上,更何况是修仙之人呢。”
蓉一怔,满饮此杯,自嘲笑道:“他也是这么说的。”
“他?”白逍遥反问,蹙起眉头,看向蓉仙姑。
蓉不看他,看向虚空,继续说道:“我和你一个年纪的时候,也贪玩,不服管教,那时候有人罩着我,因此更是嚣张跋扈,惹了不少红眼。”
说道最后,她低低笑出了声,语气飘忽不定,已是带上了七分醉意。
白微叹了口气,朝旁边挪过几分,酒量这么差,还喝的这么豪气,真让人操心。
他靠近了些,不料蓉正是醉了想寻个靠着舒服的地,便不假思索的将头放在了白的肩膀上。
白霎时挺直了脊背,靠的近了,蓉的头发蹭上了他的右脸,带着几丝痒意。
他的喉头发紧,想说些什么,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许是白的肩膀让她靠的不舒服了,蓉到处蹭了蹭,哼哼两声,语气不满道:“硌死了,你怎么处处和我作对,肩膀也和我作对,闭关也和我作对,讨厌得很。”
白瞬间攒紧了手,半晌,语气微涩:“师父将我当做了谁呢。”
过了会,他说:“种成竹子吧。”
“把桃树砍了。”
“我看着碍眼。”
6.
翌日中午,蓉仙姑姗姗醒来,已是日头高照。
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这才缓缓响起自己昨日枉为一个好师父,竟然带着徒弟喝酒,不对,酒是徒弟带来的,那便好了,徒弟想喝酒自己陪着喝,可真是为师楷模。蓉肯定的点点头,颇为骄傲。
收拾一番,她推门走出,入目的不是往常见惯的桃花,而是一片苍翠欲滴的竹林。
她呆滞的看着前方,开始认真思索起自己昨晚是不是喝大了发狂把桃树全糟蹋了的可能性。
听到这边动静,白逍遥随手结束了阵法,御剑而来,便看见一脸懵懂的师父。
他笑着说:“师父,我把桃树换成竹子了。”说着,语气有几分抱怨:“人家桃树长大很不容易的,隔两天就让人家开花,开了败,败了开,多遭罪啊。”
听罢,蓉连连点头,“说的在理。”投给徒弟一个你做的很对是我疏忽的眼神,朝小厨房脚步虚浮的走去。
身后的白逍遥笑容渐渐隐了下去,闭上眼睛,他想,那里是怕树遭罪,不过是不想看见她因为想起那个人,满园葳蕤,春意融融的样子。
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接下来的时间,白逍遥徒弟加护院加男版小丫鬟的身份做的更加称职,以他现在的水准,已经可以在一个时辰内做完一桌满的汉全席了。
直到第二年的上元节。
这一日天光放晴,积雪顿消,人间数一数二的大节日,好不热闹。
白逍遥邀了他师父一起去人间过过上元节。
这倒也不是他俩第一次祸祸山下,事实上白逍遥和蓉仙姑在不遵守礼法方面很是意气相投,昆仑派内部现已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听天由命的状态了,只是去人间一起过上元节倒还是头一次。
到了人间集市已是傍晚,夜色渐浓,月色隐约。
人间稀奇玩意儿比昆仑山上多了许多,蓉仙姑贪玩,一路边逛边买,几十米的路程应生生走了一刻钟,白逍遥跟在师父身后,该付钱付钱,该拎东西拎东西,满脸无奈。
过路人总时不时地偷偷觑他俩几眼,大抵是觉得天人之姿,赏心悦目,也因为天人之姿,心生惭愧,只敢远看。可偏偏是有不长眼的,瞧见蓉正在小摊前挑着花灯,便笑意轻浮的快步走了过去,拦下了蓉拿花灯的动作,直勾勾的看着蓉仙姑,开口说道:“小娘子风姿绰约,实在令在下......”
蓉看着眼前人嘴巴一张一合,不仅没多大的愤怒之情,反而几分好笑,想当年她纵横修仙南北时,可从没人敢用小娘子来称呼她,业界同仁可都得尊称一声妖女。
她还想听听这人高谈阔论,身后的徒弟却飞快出了手,这人继续张嘴,却已是发不出声音,他看着白逍遥,神情微微惊慌。
蓉挑了挑眉,白已是从身后走到了身前,反手挥过那登徒子搭在蓉跳下的花灯上的的手,骨骼声清脆作响,白深簇眉头,面容不善,朝她定定说道:“师父稍等,我去去就回,莫要乱跑。”
说罢,拿折扇抵在那人腰上,逼着他朝小巷子里走去。
蓉复挑挑眉,她可还记得,自己徒弟这把扇子上藏满了银针,这人怕是要不好过了。
也是活该。
买了花灯,久等白逍遥不至,蓉便朝小巷子走去,未等她进去,白已走了出来,面上尤带着几分怒气,看见她来了,愣了愣,朝蓉仙姑快步走来,“师父怎么过来了?是我不好,让师父久等了。”
借着月光,蓉看见那登徒子的像烂泥般窝在墙根,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没用术法?”她看着白逍遥,有些惊讶。
“嗯。”白逍遥淡淡回答道,似乎不愿交流这个事情:“用了些人间的手段,让他记忆深刻些。”说罢,扯开了话题,和蓉并排朝河边走去了。
小花灯里小巧的蜡烛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映在蓉的脸上,温柔而多情,身后白看着她,一瞬不瞬。
其实自己早该想道,她这样耀眼,会招来不胜数的目光.......
看见蓉放了花灯,转过身来,白逍遥压下心中不快,笑道:“前面有家元宵很不错,我请师父吃。”
.........
回到昆仑已是清月高悬,白逍遥扶着蓉仙姑飞上南山——蓉仙姑又又豪迈的咣咣喝酒,又又不出意外的喝至微醺了。
酒后的蓉比平时多了几分娇憨,一只手搭在白身上,另一只手不断地施展法术,在昆仑派开始定点小型轰炸,所到之处尽是坑坑洼洼,于是便成了蓉前脚轰来轰去,白后脚不断修修补补,相当之忙碌。
以白对师父酒量的了解,这些酒绝不至于喝醉,想来是借酒发挥,耍耍酒疯,不过他也乐得替师父料理残局。
深夜的南山静谧非常,偶有虫鸣窸窣,蓉仙姑踩在石桌上,豪情壮志的向东方指去:“小白呀,你看东边那座山怎么样?”
东边的山是白逍遥一位乔姓师叔的山,这师叔兴趣雅致,好书法,挑徒弟不问根骨,光问些喜欢什么书喜欢什么画家的问题,召徒大会硬是给他办成了文艺座谈会。
“嗯,还不错。”白嗯嗯两声,应付说道,试图把蓉仙姑搬下石桌,这桌子是东海海底沉了万年的墨石做的,等蓉醒来知道自己踩着桌子指点江山,八成又要心疼半天。
“噢——”蓉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那不如本仙姑把小乔赶下山去,替你占山为王,以后就在这里自立门户。”
“占山为王??师父你没修仙之前是搞土匪的吧??”白逍遥一脸迷惑,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不对,我为什么要自立门户?”
“自立门户就是自立门户呗,”蓉跳下桌子,满意的拍拍白逍遥的肩膀:“为师现在郑重恭喜你出师啦,跟你讲好多人求我给他们摆阵我都不摆,小白你这可是赚到了。”
出她意料的是白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她说什么都只管乖巧应下,久久没有回声,蓉转身,对上了白执拗的眼神。
来来回回的,白逍遥只说了一句话:“为什么?”
“师父要赶我走吗?”
“怎会,只是你天资聪颖,往后自己探索阵法精妙比我教授与你裨益更甚。”
沉默半晌,白定定的看着蓉仙姑的眼睛,声音沙哑,一字一顿说道:“可是,我只想待在南山,和你一起。”
7.
白逍遥在院中站了一夜,霜寒露重,薄雪砭骨。
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蓉看着他,神情有片刻的迷茫,随后是长久的平静,她淡淡地说:“逍遥,你执迷了。”
“你涉世不深,分不清人世间的感情,所以才这样说。待过了两年,你寻得心上人之后,会发现今时今日不过是依赖二字而已。“
白急欲说些什么,蓉摇摇头,眼神坚决的制止了他:“今晚且冷静一晚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说罢,转身回房,姿态决绝。
白逍遥看着熹微天光,脑海里不断重复着昨夜蓉仙姑说过的话,想着,神情晦暗。
师父,分不清人间情感的,到底是谁呢?
天光逐渐大亮,白微微闭上眼,就在此刻一道划破虚空的簌簌声响起,不待他反应,引起这道声音的石子已然打在了他的穴位上,他轰然沉睡,闭目前,眼角闪过一袭浅粉的衣衫,如同他第一次上南山一般。
白逍遥醒来是三日后了。
依旧是南山,他的房间。
他摸着尤有些隐隐作痛的脖颈,皱眉思索着师父为何要打晕自己,余光扫到了桌上,一方红字小笺正落寞寞的摆在那里。
白心里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走上前去,正是师父留给自己的小笺,上言蓉仙姑已去四海八荒云游,归期未定,勿念。
他怒极反笑,将小笺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对着纸张冷声说,师父,这就是你冷静一晚的决定?生怕我不会答应,还要点了我的穴位偷偷溜走吗?回应他的终究只有沉默的空气,过了会,白逍遥平静下来,摩挲着纸张,看着及其碍眼,可他始终是不忍心把蓉写的小笺焚毁或是撕碎了,压着一口气,白终究是把小笺仔细的收了起来。
...........
白逍遥十九岁时,昆仑派举办了百年一度的仙侠大会,在仙侠大会举办至七七四十九天时,白逍遥的师父,昆仑派的副掌门,修仙界人称妖女的蓉仙姑从四海八荒云游回来了。
蓉仙姑回来当日,各大门派正巧在比试画符,原本白逍遥是不必参加的,可昆仑派的长辈们硬是以白逍遥已是数一数二的新秀,如果比赛时有人对昆仑不敬,白逍遥好直接出手教育他们的理由让白逍遥留了下来。他倒也清楚,昆仑派家大业大,哪有人敢不敬,不过是长辈们想让自己这个根骨绝佳的奇才露个面,让其他门派看得到吃不着难受一番罢了。
蓉仙姑习法,不仅要有用,还一定要好看,是以她翩翩然落到昆仑派中山时,瑞鹤喙鸣,祥云溢彩,比武台出现了片刻的死寂,待各大门派反应过来来者何人时,一半被蓉仙姑踢馆过的掌门已经拿出法器,做好了抵御的姿态,另一半则是啧啧称奇,感慨昆仑派怎么净出长得好看修为还好的人。
这些人看到蓉仙姑了,白逍遥自然也看到了。
他一动不动的站着,恍惚和欣喜中掺杂着几分怒气,身旁的昆仑同门兴奋地喧谈着蓉仙姑的事迹,白听着,面上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苦笑。
这厢,蓉仙姑原以为此时昆仑派应当只有几个在中山修行的人,不成想刚巧撞上了仙侠大会,她扶额,暗叹一声自己真是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了,随后施展了几个更加花哨的法术,在其他门派艳羡和惊恐的眼神中神色不改的御剑行至中间的昆仑派。
糟了。
完蛋了。
蓉仙姑内心悲叹万分,对上了自己捡来的便宜徒儿的眼神,那叫一个愤懑、难过,她甚至还在徒弟的脸上看出了冷笑,完蛋了,原本打算偷溜回昆仑取几样法器,哪成想被逮了个现行,天要亡我啊,这可如何是好。
昆仑派弟子并不知道自己副掌门此时正缩着脖子,无比悲怆的感受自这边传来的阵阵冷气,在蓉翻身跃下时,纷纷真情实感的鼓起了掌。
苍天啊,蓉仙姑看着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崽子们和这群兴奋的人中唯一目光冰冷的白逍遥,更觉仙途艰难。
白逍遥先开了口,冷冷静静,一字一顿:“师姑奶奶好啊。”
“对对对,”旁边的昆仑弟子纷纷附和,“师姑奶奶好!师姑奶奶辛苦了!”
好!好什么好!你们听不出来白逍遥这声问好明明是嘲讽的语气吗!这群笨了吧唧的小崽子!
“嗯,嗯。”蓉胡乱应付道,只想迅速逃离案发现场。不料白继续说道:“师姑奶奶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人群瞬间静了下来,昆仑弟子左看看副掌门,右看看白逍遥,心里除了“他好勇他居然敢要师姑奶奶解释?!!”就是“原来这就是大佬和她小狼狗不得不说的故事吗,爱了爱了。”
蓉仙姑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解,解,你说解释我就解释那我岂不是很没........”对上白威胁意味越来越浓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不敢言语了。
白定定看她一眼,说道:“我在南山等你。”说罢,御剑飞走。
蓉看着白逍遥的背影哀嚎一声,磨磨蹭蹭的试了法诀,跟上了他。
两人相继走后,昆仑中山寂静了三秒,随即比之前任何一次比武都要更加嘈杂的交谈声响起,弥漫至整个昆仑山。
8.
白逍遥已在南山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蓉仙姑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出现。
看着一脸平静,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泡了壶茶的白逍遥,蓉紧张的抖了抖,鸿门宴?这是鸿门宴没错吧?
白看着面前装如鹌鹑的师父,终于不禁轻笑了声,呷了口茶,缓慢道:“怎么,师姑奶奶知道回来了?”
蓉心头立刻升起了红色大写的警戒符号,讨好的笑了笑,她挪到了椅子上,率先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这个,我不是想做个好师父,害怕杂念耽误你修行吗.....”在看到白逐渐眯起的眼睛时,蓉立刻改口:“不是,我是这个,内个,就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你砍我算了来来来我绝不改口喊疼我就是孙子你砍你砍你砍!!!”
终于义无反顾的喊了出来,蓉深深然出了口气,人,果然还是要横。
白不接她的茬,睨她一眼:“我要你的头干什么?”
他突然转了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昆仑派修行吗?”
蓉被他的话题转移的猝不及防,呆愣愣问:“为何?”
“我出生的那个小镇,灵气原本充裕,后来有修仙世家占了此处,吸纳灵气,镇子便开始逐渐落魄。在没发继续据灵气为己用后,修仙世家跑了,跑了又如何,小镇仍旧是回天乏术。”
他品了口茶,看着蓉逐渐蹙起的眉头,继续道:“后来来了另一波修仙人,散灵石,养灵气,小镇才慢慢变好,之后我偶然听见这派修仙的人说,他们是奉师姑奶奶的命令,铲除修仙界的歪风邪气。在他们回程那一日,我捅了自己七刀,躺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们捡我回门派。”
“你......”蓉蓦然出声,神情讶异。
白逍遥笑笑,将衣袖撩至手肘处,小臂上赫然有约两寸长的一道伤疤,他道:“我知道,这些人心善,不会抛下我不管。“
“而师父,我本来就是为你而来。”
蓉握紧了茶杯,默然无语半晌,道:“这些伤疤..........”
白若无其事的放下衣袖,淡淡说道:“没事了,早就不疼了。”
“师父,你说我分不清人间情感,我瞧未必,分不清的人应当是你。”
“当日你若不喜我,逐我出昆仑即可,即使不逐出昆仑,你断绝师徒关系让我下南山,从此两不相见也好,可是为何,你选择云游四海八荒?”
白逍遥看着蓉,步步紧逼:“师父,你心乱了。”
蓉听着他的声音,从一开始的不置可否,到后来的不可置信,她霎时间抓住了白的手,急切地问:“你为什么会说这些?为什么?!”
白反应不及,怔愣开口:“我.......”未等他继续说些什么,人已是直直倒了下去。
一股辛辣的味道刺醒了他,是昆仑防止门生走火入魔的密药。
他睁开眼,有些迷迷瞪瞪,等十分清醒时,看见了正坐在一旁忧心的看着他的蓉。
他开口道:“从前我专门问过制药的长老,这药成分是什么,怎么味道如此熟悉,你猜他说什么?他说这就是把辣椒面包进了香囊中。”
正欲问他感觉如何的蓉抽抽嘴角,还有闲心说这些,看来是一点毛病没有。
白深深的看她一眼,又道:“师妹,你我二人,怎么连表白时说的话都一样,可真是心有灵犀。”
蓉仙姑被这句话定在原处,怔愣的看着白逍遥,一脸惊诧和迷茫。
白继续说:“当初你就是......”不待他说完,蓉已是明了一切,欺身向前,直接用手堵住了他叭叭不停的嘴。
“你以为你就能光荣到哪里去,当年还不是和我一样,不过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罢了。”说着,狠狠瞪着一脸闲情惬意的白逍遥。
蓉仙姑当年原是修仙界最有前途的新秀之一,而和她并列的就有她的师兄。她师兄向来宠她,因此蓉仙姑在修真界罄竹难书的名声,也算是有师兄的一份力。两人大江南北,在修真界横行霸道,在人界除恶扶贫,快意人生。
自老掌门去世后,师兄成为新掌门,蓉仙姑重回昆仑山,和师兄日日相处之下,觉得时候到了,便对她师兄说了一番陈明心迹的话,哪成想她师兄当场就表演了个闭关遁,直到白逍遥的出世。
“当初我确是在逃避你,只是并非不喜你的感情,我是怕....你分不清这是依赖还是爱,他日若遇上真正的心上人,会怪我耽误你。“
“师父临走之前,告诉我尚有情劫未历,于是我索性下凡历劫,怎成想又变成了白逍遥上了昆仑山,嗯,甚至还上了你的南山。至于昏倒前说的话,想必是当年你的言语一直压在我心上,我便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回忆溯回,倒启封印,现在则又想起一切了。”
解释完后,白逍遥看着一旁正在嗑瓜子的蓉,十分恨铁不成钢:“我哪能料到你我连遇事不决就逃避的德行都一模一样,若非如此,可能我还说不出那些话想不起一切呢。”
“哼,”蓉仙姑冷哼一声,“你再重新投胎历劫的情况下,都能原封不动的重复我当年对你的指责,可见你也知道你当年很不是个东西。”
“好嘛,都是这个德行,不是东西到一块儿去了。“
9.
某日,在蓉仙姑和她师兄重修旧好,废除了昆仑不得恋爱的陋习之后,这两人开始光明正大的到处虐狗。
师兄则一直用着白逍遥的躯体,据他所说是白逍遥天赋更好,其实蓉仙姑心里明白他的小九九,师兄就是觉得白逍遥比起本体更帅一筹罢了。
她看着浪里个浪,好不惬意的师兄,突发奇想:“师兄,你知道有那种分魂的术法吗,就是一个魂魄能上两个身的那种?”
在师兄越来越危险,一脸“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居然有这种想法”的眼神中,蓉仙姑毫不在意的认真思索起来:“哇,那不就是三人行吗,刺激啊.....”
【蓉仙姑×白逍遥】关于昆仑妖女和她徒弟的二三事(上)
1.
白逍遥十九岁时,昆仑举办了百年一度的仙侠大会,这样的大会原本同他没什么关系,作为昆仑最出色的弟子,白逍遥不必做待客或是比武之类的事情,他每天除了吃吃喝喝、修炼武功,便是游荡在昆仑各处,品鉴仙侠诸门的当家人物。
直到第七七四十九天,昆仑派的副掌门,他的师姑奶奶,从四海八荒云游回来了。
白逍遥和蓉仙姑的相识,要从两年前说起。...
1.
白逍遥十九岁时,昆仑举办了百年一度的仙侠大会,这样的大会原本同他没什么关系,作为昆仑最出色的弟子,白逍遥不必做待客或是比武之类的事情,他每天除了吃吃喝喝、修炼武功,便是游荡在昆仑各处,品鉴仙侠诸门的当家人物。
直到第七七四十九天,昆仑派的副掌门,他的师姑奶奶,从四海八荒云游回来了。
白逍遥和蓉仙姑的相识,要从两年前说起。
论及辈分,蓉仙姑是老掌门唯二亲传的弟子之一,现任掌门的师妹,端的是根骨奇清,惊才绝艳。
据他的师傅何田玉所说,在他白逍遥之前,上一次因武学天赋而震惊修仙界的便是蓉仙姑和她师兄的出世,时值修仙各派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用人荒,而昆仑一出出俩,不可谓不是风光无二。
彼时蓉仙姑尚是豆蔻少女,袅袅婷婷,长的是人畜无害,可爱好偏偏是踢馆,她的师兄又是个软耳根,能依师妹的都依师妹,于是当时的修仙界最常出现的新闻便是“惊!昆仑弟子于昨日挑战xx门派,将该门派弟子轰下擂台,并扬言下一个遭灾的便是xx门派!”
为表不忿,修仙同道从此尊称蓉仙姑一声“昆仑妖女”,可惜技不如人,这种称呼也只敢在背后说说,见到蓉本人,大都夹起尾巴做人,服服帖帖做事。
各门派苦蓉师姑久矣,小辈打又打不过蓉仙姑,长辈又慑于昆仑派的威严,不敢造次,因此蓉仙姑在天下很是逍遥了数年,一直持续到踢馆再无甚意思,便同师兄回了昆仑,开始清修。
这段历史已是过了数年之久,至于具体多少年,那已属于昆仑辛密。因着有心人可以从年份推断出蓉仙姑芳龄,她便对此事下了禁言咒,有人告状告到了老掌门那里,老掌门不置可否的笑笑,义无反顾地包庇了为所欲为的蓉仙姑。
不过这段历史昆仑上下倒是一直津津乐道,昆仑派第一门派的名声,也是自那时起深深地根植在了天下人心中。
说到百年一度的仙侠大会,历来是仙侠诸门的共同盛事。修仙讲究的是清心寡欲,百年弹指疏忽,说的好听是参悟法理,本该如此,说的难听是存天理,灭人欲。修仙生活古井无波,难得三界同飨盛事,比法选能,各门派自然乐意参与,原本仙侠大会为了比试公平,应是在无门无派的嵩山举行,可数百年前便改到了昆仑山。
这又是蓉仙姑的主意。她的理由是昆仑风景好,美食多,又因为灵气养人,所以昆仑门徒均是仙人相貌。在此举办仙侠大会,比起嵩山还能更多享受美景美食,岂不乐哉?更何况美美与共,才能天下大美。
其他门派的掌门人听及“美美与共”此处,本是忍不住想要呛声昆仑仗势欺人,这哪是美美与共,分明都让昆仑独美了,可开口之前便看到了蓉仙姑无比和蔼可亲的笑脸,便缩缩脖子,被迫默认同意了。
此后数年,老掌门得道成仙,飞升仙界,蓉仙姑的师兄成为新任掌门,蓉仙姑辈分在此,又过了玩性大发的年纪,便专心修炼,偶尔去四海八荒云游一番,或是下山捡捡根骨不错的人拎上昆仑修仙,天下至此终于迎来了往年的平和安乐。
2.
这些历史,昆仑派无人不晓,白逍遥在拜入昆仑后不久,便在和同门的夜话闲谈中得知了蓉师姑的风光往事。
白逍遥是新一届弟子中根骨最奇之人,据说堪比当年的蓉仙姑,其他门派初初听到这个消息时,着实惶恐了一番,练法器的练法器,苦修功法的修功法,不见得这些年各门派在修仙方面有什么成就,危机意识倒是大大提升了。
白逍遥的师傅何田玉虽也修行多年,可到底逊色了白逍遥的天赋几分,于是教会了白逍遥昆仑派的基本功法便放任他不管了,除了偶尔耳提面命嘱咐几句,其余任白逍遥随意发展。
昆仑派盘踞昆仑一山,地域阔大,灵气充足,既有流水人家,也有深林毒瘴,昆仑山内无所禁地,全凭本事出入,早在师兄师姐还为御剑飞行摔下山不知道多少次的时候,白逍遥已然因为昆仑上下没有他到不了的地方,从而成为了昆仑一霸小神通。
只除一处,南山。
南山高耸入云,从山下至山上共设了九九八十一处阵法,阵阵皆是杀机必现,除此之外另有数不清的毒物与法器,是以能登上南山的人极少。
白逍遥便偏生不信邪,同辈的昆仑弟子对这儿望而却步,他倒想登上南山试试,外加上这几日昆仑又招弟子,喧闹纷繁,南山无人,正巧登山图个清静。
八十一阵法困了白逍遥七天,七天,处处殊死,进阵法之前他还觑关于南山的传说是危言耸听,自己走了一遭,到不禁感叹起设立这阵法的人真不知是否天天都想着毁灭吧世界。
云影飘渺,南山顶峰种满了桃花,其下三尺便是翻腾着紫气的毒林,这地界想必是有人施了法,才会盛开着繁蕤压枝的桃花。美景当前,白逍遥无心欣赏,他撕下手腕处的衣物,草草的将胳膊上的伤口包扎住,伤口众多倒也罢了,糟糕的是他已筋疲力竭,无法施展功法,只怕是十天半个月都要在此处潦草养伤了。
慢腾腾的挪到树下,他伸手摸摸了肚子,颇饿,好烦,自己还以为这地界很好来,因此什么也没准备,现在倒好,一身伤不说,还要饿肚子,早知道就把厨房的师傅一起绑来上山了。白逍遥哼哼两声,很有些苦痛缠身,无处排解的意思。
正当他昏昏沉沉,几近睡着的时候,突然有一角淡粉的衣裙映入眼帘,不待他反应,来人的剑已是横在了他的脖颈上,白逍遥正想喊道:“别!自己人!!”,不料自己已是强弩之末,适才又精神紧绷,霎时间便晕到在桃树下。
这厢,蓉仙姑正在院中学习如何种菜,南山阵法却出现了微微波动,往常这些波动她都不甚在意,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等阵法中的人撑不住她再将人扔出去治疗也不迟,熟料今日上南山的人非同一般,稳健有力,破阵又极有巧思,想来是个中高手。
收回神思,蓉仙姑挑眉一笑,这人到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风范。
七天,他破八十一阵花了七天,不短,也绝不长,若是自己教育一番,必是能成为数一数二的高手。
蓉仙姑心念微动,提起剑便向那人上山的方向飞去,这便有了白逍遥晕倒前的那一幕。
神色复杂的看着树下昏睡的少年,伤口遍布,衣裳破烂,除了长得很有几分姿色,实在是和高手没有半分关系。蓉仙姑收起剑,心态复杂的呢喃道:“没想到丐帮竟然有这么优秀的弟子......昆仑危矣啊。”
说罢,她长叹一口气,认命将人扶起,御剑至自己院中。
3.
白逍遥是被香醒的,准确的说,是被食物香醒的。
他躺在床上,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辣椒花椒小米椒,必然是川菜,做这菜的人必然很有品味,不错,白逍遥想,可以做兄弟。
自己在拜入昆仑派门下之前生长在川渝地区,日日食辣,好不惬意,只是自从来到昆仑便再无这等口福,概因昆仑派的人口味都清淡,清淡又讲究,他的同门慢条斯理吃一顿饭的时间,够他大快朵颐两桌子川菜了,实在是令人痛苦万分。
蓉仙姑推门进来,看见的便是救回来的丐帮门生在床上笑的好不荡漾,瞧见自己来了,顿时止住了笑,睁开眼睛,一脸诧异。
两人俱是有些怔愣。
蓉仙姑怔愣是因为是在摸不清这人的路数,怎么,自己不过百年没有下山,丐帮便从当年不值一提的小门派发展到如今人才济济又诡异非凡的邪门歪路了吗。
白逍遥怔愣同样也是因为眼前人,怎么没人告诉他南山上还有此等修士,眼前的女修士着一身浅粉素纱,发髻上簪一玉簪,娇俏玲珑,催人心折。他心思一转,已是脑补到了南山上的仙女不会法术,被掌门金屋藏娇,嘿,这为老不尊的老头,自己理该匡扶正义,带仙女......
回过神来,白逍遥有些不知所错的咳了一声,讷讷道:“在下白逍遥,你也可以叫我白斩鸡白展堂,不知阁下是?”
“我叫蓉。”蓉仙姑颔首,淡淡道。
“什么?!”白逍遥惊道,蓦然直起身,头却撞到了床檐一角,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抬手抚着撞到的地方。
蓉急忙走过来,对着白逍遥撞到的地方略施法术,皱眉道:“你受重伤,我封住了你的法术,你现在与普通人无异,莫要着急。”
白逍遥却是不在意这些,他急急地握住了蓉仙姑正在他伤处施法的手,“你是蓉仙姑?昆仑派的副掌门?现任掌门的师妹?”
“正是。”蓉回答道,自己已是数年未曾下山,想来新一辈已是不熟悉自己了,蓉仙姑思索着,倒有些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白逍遥看着眼前的副掌门,自己名义上的师姑奶奶,愣了半晌,直到蓉仙姑抬手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尚还握着师姑奶奶的手,讷讷放了手,白逍遥已是臊红了脸。
“说起来,我该称您一声师姑奶奶。”白逍遥说道。
“噢,你昆仑的人?”蓉微微诧异。
”正是,我的师傅是何田玉。“
蓉仙姑点点头,原来是那小子,何田玉是个温润如玉的人,怎教导出这么个不同寻常的徒弟。看着眼前不知怎么有些羞涩的人,蓉开口道:“救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丐帮打上昆仑山了。”
“........”
“对了,当年修仙同道都会尊称我一声昆仑妖女。”像是想起些什么,蓉继续补充道。
“………”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吧师姑奶奶!!
“先吃饭吧。你可是少数能吃到我亲手做的菜的人。“蓉仙姑边朝门口走,边开口道:”昆仑的饭实在寡淡无味,可惜老掌门和掌门都喜欢那个味道,不能改换门庭,真是可惜。“
【蓉白】灵魂21克的重量
*这2021首个意难平圆不回来了。
文/青木
书籍是造就灵魂的工具。
白门童并没有说过这句话,只是曾经在某本书上读到过,在此时此刻蹦进他的意识里。他正以全身透明飘渺的灵体坐在二楼护栏上,凌晨两点半的酒店大堂很黑,安静得他什么都能听见。
所以他虽然看不清身边的情况,但是他听得见布料在地面上拖划的声音,伴随着一旁疑似水流往不同容器中吨吨吨装满的声响,接着便是一声重物倒在手边的闷声,他眨了眨眼低头去看。
他看见了一张很熟悉又极其陌生,甚至在这漆黑的环境里,渗出诡异却又神似郝妹妹的脸。
可是他在这,刚刚死的人应该是他,躺在这的也该是他的身体和...
*这2021首个意难平圆不回来了。
文/青木
书籍是造就灵魂的工具。
白门童并没有说过这句话,只是曾经在某本书上读到过,在此时此刻蹦进他的意识里。他正以全身透明飘渺的灵体坐在二楼护栏上,凌晨两点半的酒店大堂很黑,安静得他什么都能听见。
所以他虽然看不清身边的情况,但是他听得见布料在地面上拖划的声音,伴随着一旁疑似水流往不同容器中吨吨吨装满的声响,接着便是一声重物倒在手边的闷声,他眨了眨眼低头去看。
他看见了一张很熟悉又极其陌生,甚至在这漆黑的环境里,渗出诡异却又神似郝妹妹的脸。
可是他在这,刚刚死的人应该是他,躺在这的也该是他的身体和他的脸。他白门童的尸体。
一瞬间他飘了起来,又惊又惧地直飘到酒店大堂上空,然而即使他的意识让他感到了害怕,他的灵魂早已毫无知觉。他仅平静地目睹白门童的身体在昏黑里将一切准备就绪,用手机编辑好一条最后呆在草稿箱内的短信,消失在门的另一端。
至此所有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袭来,昨夜相继死去的老板甄霄云和甄调查、反目互相嫁祸的他们四个兄弟、被无辜卷入的撒动物和蒲动物师徒,还有十年前真正纵火的小甄……他的意识立刻猛地一震——蓉!——灵魂没有心,一句短促的称呼只是他的一种下意识。蓉门童深刻地活在他的意识里。
白门童朝通向地下一楼的门飞着飘去,他试图穿过门缝,也试图把门推开。但是他面前的门纹丝不动,像一堵高墙,隔着生与死和光明与黑冷。
可他不信这个邪。他在书上也曾读到过灵魂可以穿透铜墙铁壁,可以到达灵体任何意识想去到的地方,而他要去见蓉。于是他又飞向甄霄云的会客厅找到他昏迷前进入的那扇门,他抬起全然透明近乎发白发光的手,再一次咬紧牙关地推。
什么都没有发生。
十二月,充满节日气氛的圣诞,这间会客厅里在几个小时前躺着一具尸体,白门童站在黑漆漆并且阴冷的壁炉里,终于彻彻底底地愣了神。
他的双手虚无地穿透身前门板,荧荧白光在黑夜里刺眼得很。他呆滞着,意识想起十一月刚至时下的初雪。那是他和蓉门童看的第一场初雪。
那天气温降得很低,他起了个大早,翻箱倒柜找到两件哥哥给的大红色羽绒服,挠挠头只好在裤兜里揣上两根不同味的棒棒糖,整理好仪容后一路顺拐着到达蓉的房间。分明敲门时他措辞准备得非常好,昂首挺胸得非常自信,却在蓉开门一刹那腰杆子一塌,嘴角一咧笑出一口整齐的牙。
蓉看见是他明显一愣,继而捂着唇双眼弯弯地笑起来。她笑起来时眼睛会亮,脸颊也会浮上一层浅淡纯净的粉色,干净宛如水晶。蓉应该也是醒了有一段时间,白看着她臂弯里没来得及放下的红围巾,轻快地眨眨眼,复又看向甜甜笑的蓉。
“外面下雪了白白。”
他听见蓉这样笑着对她说,女孩的声线清清甜甜的,胜过他爱吃的棒棒糖。他当即又笑得傻里傻气地抓抓耳朵,然后蓉抬起手,把手中的围巾圈在他脖子上,背过手在身后、歪歪头,冲他绽放出了一个更灿烂的笑:“我们一起去看吧。”
他被闪得从脸一路爆红到脖子,若把围巾摘下来便会发现他的肤色已和围巾一样红。于是当他和蓉一齐走向大堂时他又顺拐了,上楼梯还差点摔一跟头。但蓉因此笑得开怀,一路笑声似风动银铃又如晨光熹微,眼角眉梢皆是他心动的美好。
临推门时白把羽绒服披到她身上,无意中扫到蓉穿的依然是绒毛长袜与裙裤,好奇心驱使下他轻声询问:“蓉你为什么不试着穿长裙啊?”
他的声音已经极尽轻了,可是蓉还是像被吓到一般,更甚条件反射地浑身僵直,血色顷刻从脸上和唇上退去。而当时酒店的大门已是大开状态,寒风卷着飘雪涌进来,他的注意便一下被转移,忙拉开红色羽绒服把女孩挡在怀中,又低头吹吹粘到了她发丝上的雪花,问她有没有被冷到。
“……没有。当然没有了。”
蓉静默了片刻,先是声线微抖地回答,继而坚定地重复。在白门童的记忆里,那一刻蓉门童的心跳紧贴着他的胸腔,抬起来直视他的双眸水润且清澈,里面盛着根本藏不住的喜悦和幸福。
“你挡得这么及时,风雪没有机会。”
话出口的即刻蓉门童就红了脸,同时失控似的红了眼眶。他想起来他以为女孩要哭了,手忙脚乱又惊慌失措,手不知安哪放,安慰也叽里咕噜压在嘴巴里怎么都出不来。看初雪这件事因此以在清晨时分躲进甄霄云的会客厅里享受炉火而告终,他也为表歉意,懊恼地把棒棒糖递给了蓉。
女孩在炉火的光影中柔和微笑,接过棒棒糖对他说一声谢谢,她漂亮的身影点缀在溅满火星的墙壁上,在柴火啪滋作响的燃烧中,一点一点暗淡下去,最终与黑暗融为一体。白门童收回自己那双再挡不住风雪的手,他的意识在疯狂嘶吼,他失去了拥抱的能力,却还没来得及抱抱蓉。
他还不知道蓉为什么从不穿裙子,还不能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什么苦衷,所以不得不相继杀害甄霄云和甄调查,在九七到九九这两年间又究竟经历过什么。他还不知道蓉的故事,还没认真告诉蓉: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的意识放声大喊,他的灵魂恍惚也受到波及在落泪。他想起过往每一次问及这些事,提及他们本是心意相通,女孩的笑总是先会暗淡一点点,但很快又光亮起来,在水晶灯下璀璨地发光。
“会有原因的。”
蓉俏皮地歪一歪头,卷翘发丝在他亲手系好的蝴蝶结下晃了晃,“请再等等我,白白。”
-
他等到了。
他飘在审讯室的外头,他一拳一拳捶着闭实的大门,看它们一次一次穿透门板,将他与蓉门童阴阳两隔。那一字一句见了血,那是剖开在蓉的心与肉,切断他灵魂残存不多意识的一把刀。
他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蓉的眼睛、笑起来那样纯净的眼睛,碰不到蓉的双手、总会接过他的棒棒糖、替他绕上围巾的双手。他拥抱不了蓉,他再无能力去及时为她挡住暴风飞雪,做不到沾一手灰让炉火温暖她,也不能再及时递上一根糖。
他的女孩在哭泣,他什么都做不到了。
他有恨吗?他有的,当然有。为什么没有更早地发现呢?蓉在这个酒店里,和他算是唯一亲近的人,他为什么总是只顾着自己的心意为何还是没有传达成功,而忽略了那些有迹可循?他若是再耐心细心一点再细致入微一点……或许再警觉和敏感一点,不去提裙子、不去刻意想出优美词汇讨女孩欢心与阐明爱意,不手无寸铁地进入密室导致之后的发生,他现在或许还可以坐在蓉身边,什么都不做只是陪伴着蓉,清楚地告诉她:你值得。
他这十年间被困在哥哥的爱与控制里,爱让他成长,却也将他毁灭。他开始一心向恶,他想要逃离这里,想要推开酒店的这扇门,闯荡天地。然而在他即将跌落深渊的一刻,这扇门被蓉门童从外向内推开,女孩于六月盛夏带来花香,她有阳光的温暖和溪水般的剔透,她从此成了他的光。
他通往深渊的门自此被阂上。
他甚至在昨天一切结束后,在那凌晨两点半死亡钟声敲响之前,就决定好了这之后无论蓉要他等多久,或让他别再等待,他都想一直等下去。
只是现在,蓉在门的另一头。
而他再也过不去了。
灵魂的意识正在变得越来越轻,白飘在审讯室外的门前,在越渐朦胧的听觉中捕捉到了那阵阵现如今听起来意味截然不同的歌声。他想要重新飘起来,再鲁莽地试一次穿过门缝进入审讯室看一眼他的女孩,撑起双臂给她一个拥抱,然而他的灵体逐渐越来越重,仿佛地下正是深渊在拖拽吞噬。
他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和死亡的气息,以至于他本不信也不怕鬼神都惧怕此时此刻悬在他灵魂上方的镰刀。紧接着他听见审讯室里传来的声音——有人在说我叫甄霄云。——他仅存的一点意识猛然醒盹,他噌的飘高了一丁点,镰刀骤然凿进他的灵体,他在剧痛和湿冷中听见尖叫与哭喊声。
他又一次想起书上说,人在临死前眼前会出现走马灯,那是他们一生回忆的缩影,随后便是经历烟消云散,然后在生命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中归于尘土。他看向大开的审讯室门,看见哥哥急急返回室内的背影,他笑了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蓉。
抱歉,这次来不及穿上红色羽绒服。
他在随风而逝的前一秒,全力关上了门。
*END.
————
*明侦为何总致力于开年意难平TT
狼狈(白患者x蓉护士)
标题的正确理解可能是狼狈为奸【×】
我现在看他俩每次当凶手,只要他俩同期,我就觉得可以开共犯脑洞,我有毒吗
不上升,禁ky
别的注意事项不记得了,诶嘿
无车,有个方向盘
狼狈(白患者x蓉护士)
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躯体时只觉得美。瓷白的身体上开满了青色的花。
她好美。美得他只记得去吻她,把她消瘦的身躯按进自己怀里,去吻她身上每一个美丽的伤口。
她的眼睫像飞累了的蝶,在他的亲吻下微微颤抖着翅膀,却飞不起来,泪滴小心翼翼地从眼帘下掉落,她连哭泣都不敢大声。
他小心地吻去那双眼里流出的泪,再吻住她。
她那么美,就连狼狈的姿态也好看。
他们相遇的时候,...
标题的正确理解可能是狼狈为奸【×】
我现在看他俩每次当凶手,只要他俩同期,我就觉得可以开共犯脑洞,我有毒吗
不上升,禁ky
别的注意事项不记得了,诶嘿
无车,有个方向盘
狼狈(白患者x蓉护士)
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躯体时只觉得美。瓷白的身体上开满了青色的花。
她好美。美得他只记得去吻她,把她消瘦的身躯按进自己怀里,去吻她身上每一个美丽的伤口。
她的眼睫像飞累了的蝶,在他的亲吻下微微颤抖着翅膀,却飞不起来,泪滴小心翼翼地从眼帘下掉落,她连哭泣都不敢大声。
他小心地吻去那双眼里流出的泪,再吻住她。
她那么美,就连狼狈的姿态也好看。
他们相遇的时候,是一个雨后初晴的午后,阴雨刚过,暖橘色的光在满世界晶莹的反射下,耀眼到过分。
他半点也没有心思欣赏,只顾着低头用衣角擦拭被兜头一捧叶上余水浇花视线的镜片。
这时一包纸巾伸到他面前,他茫然地眨眨眼睛,眼睫上的水滴嘀嗒滚落,抬眼看见迷蒙的视线里,金色的光芒笼罩里,他看到了她,美丽的面容如同隔了层雾,但依稀看得见她端正的五官,笑吟吟对他笑,“脸上也擦擦吧,回去路上小心些。”她硬把那包纸塞进他手心,朝他挥了挥手,脚步轻快地跑进了旁边的建筑。
他急急忙忙戴上眼镜,没有来得及对上她的正脸,只看见了那个娇小又轻快的背影。
他抬头看了一眼,是一家医院。
在第二天,跟整形几乎搭不上边的他就住进了这家医院。
蓉护士不知有没有认出他,只是对他笑了一下,或许认不认得出也没有什么,毕竟他对她什么也算不上的。
“今天。”她突然对他说,眼眸里还留着那天洒入的光屑,唇角的笑带着蛊惑他去亲吻的弧度,“也刚下完一场雨。如果要出门,这次可要记得避开树叶上的雨。”她拍拍口袋,“上次给你的纸是最后的存货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悠着点啊。”
她明媚又艳丽,是万里无云的晴空。
而他攒着口袋里她给他的纸巾,不知道怎么按耐下心脏里涌动的这股贪婪的欲念。
光越唯美,影子却越深邃。
第一次知道她已嫁了人,他的第一个感想就是想杀了他。
他也被自己内心里的漆黑情绪吓到了,虽然吓到了,但他放任自己沉浸进去,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触不到的痛在皮肤下的每一寸游离,又痒又痛,他有时想不如把这躯壳打碎了,流血破皮,痛得更深点才干脆,却抓挠不出。
他想,想得入迷。想怎样吻她,想怎样杀人。他想得沉沦,情难自已,活在梦里,现实中才不会抬起手。
第一次看见那个人打她,想杀他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他敲门的时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无辜,却在离开办公室以后就抱住了她。
她的身上大概都是伤口,被深蓝的护士服包裹着,他看不清,但她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眼泪像那天迟到的雨,从被阳光包裹的叶瓣上倾倒下,洒满他的胸腔。
他什么都没有问她,只是低下头去吻她,她的唇上带了泪水的味,咸涩里又甜,直到他将她推倒在病床上,她也没有拒绝,只是颤抖着眼羽,半怯半泪地看着他。
“你不要怕。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他低声告诉她。
她含着泪噗嗤一下笑了,眼睛里的怯又融化成了暖光,“我知道。我知道的。”她凑上来亲吻了他的唇,嘴角带着迷离的笑,眼神却清醒,她伸手想摘下他的眼镜,却被他抓着手放到唇边亲。
“我想看着你。戴着眼镜清楚。”他连情话都说得清浅,没有情欲的味道,可他的唇却被吻摩挲成红色,亲着她的指尖,一寸一寸,欲壑难平。撩人。
蓉一笑,眼睛里盛着的泪水顺着眼眶掉下来。
这是因为那个男人流下的眼泪。
白患者在心里说。然后用吻拭去。
被他吃掉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裙摆向上抚摸,深色的裙子撩成撩人的弧度,满目的青紫明明白白在白皙的大腿上遍布,像噬命的藤,有着病态的美感。
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伤。
他低下头虔诚地去吻。
他会把它们覆盖。
全部都是他的。
他总是用吻覆盖她全身的伤,虔诚得像朝拜,却发生在每个时段。
她是被人踩在脚底的泥,只在他漆黑的眼眸里变得纯白,甚至在他的唇间开成了花。
她在他的怀抱里才安宁。
不见狼狈。
end
有壳(白开水x蓉美妆)
不上升
奇怪的脑洞,随手写
无逻辑无文笔
圈地自萌,禁止ky
有壳(白开水x蓉美妆)
她眼里的亮光似刀,就连她的美丽也显得锐利,锋芒毕露的眼角眉梢全部都美不胜收又叫人无法直视。
从头到脚都叫他自惭形愧,连偷看都觉得亏心。
真想变成配得上她的模样。
蓉美妆不是第一天注意到杂志社门口徘徊着的那个小青年了。身材高挑,比例良好,天生的模特,五官帅气俊美,眼角的泪痣是画龙点睛,但最漂亮的是他的眼睛,无辜的眼尾,清澈的眼眸,纯净得像无措闯入的小鹿,但他看见她的时候眉眼被光点亮的样子又让人想起小狗,像期待被摸头的样子。
但,打扮太差劲了,说不加修饰都太给面子,减分。
虽然穿着...
不上升
奇怪的脑洞,随手写
无逻辑无文笔
圈地自萌,禁止ky
有壳(白开水x蓉美妆)
她眼里的亮光似刀,就连她的美丽也显得锐利,锋芒毕露的眼角眉梢全部都美不胜收又叫人无法直视。
从头到脚都叫他自惭形愧,连偷看都觉得亏心。
真想变成配得上她的模样。
蓉美妆不是第一天注意到杂志社门口徘徊着的那个小青年了。身材高挑,比例良好,天生的模特,五官帅气俊美,眼角的泪痣是画龙点睛,但最漂亮的是他的眼睛,无辜的眼尾,清澈的眼眸,纯净得像无措闯入的小鹿,但他看见她的时候眉眼被光点亮的样子又让人想起小狗,像期待被摸头的样子。
但,打扮太差劲了,说不加修饰都太给面子,减分。
虽然穿着打扮不入流,但蓉美妆还是记住了这个男孩。
连着三天都出现在杂志社门口的少年今天似乎是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勇气,今天终于在她进门之前冲上来拦住了她。
蓉美妆早有预料,故而并不惊扰,只环着胳膊侧头看向他,最多十分钟。她觉得少年的模样值得上这十分钟,再超过就浪费了。她挑眉问他:“名字?”
“那个——白、白开水!”没想到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白开水的眼睛猛然发亮,期待地盯着她,“请问!你叫什么呢?”
蓉美妆愣了一下,她原以为少年是知道她的身份才想向她毛遂自荐,看来只是碰巧撞上她而已。那倒也无妨,瞎猫碰上死耗子也是种本事,她靠在墙上看着他:“蓉美妆。美妆编辑。你找上我虽然不太对,但也算你运气。过来吧,我带你去模特组。”
……嗯?要去哪里?白开水惊呆了,他完全没想过会被误会向这个方向,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蓉美妆却上前一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脸上的笑意还是锋芒毕露的模样,“璞玉可雕。”
脸上被她手指碰到的地方滚烫,她的脸离他那么近,他的目光只能盯着她红艳的唇,像被花色蛊惑,但醒悟过来,盯着人家嘴唇发呆未免太过痴汉,只得飞快垂向地面,不敢再抬头,胡乱点着头,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答应什么。
性格有些太容易害羞,扣分。蓉美妆皱紧眉头,狠狠拍一下他的背:“昂首挺胸!你这样怎么做模特!”
“……啊?”
他本人也很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的,不知为何自己在被一群不认识的人围着化妆,他穿透那些密密麻麻的肩膀看见蓉美妆抱着肩膀看着这边的目光,一时羞涩又一时心安。
他一直想烙印在那双眼眸里。
他现在有资格了吗。
离得还是太远了,他无法看出答案。
“蓉美妆,最近你推荐的那个小伙子也太厉害了吧?”同事搭着她的肩膀,“听说这期杂志卖疯了,你哪里遇上的人才啊!”
“门口捡的。”蓉美妆把同事的手弹开,“我新买的外套,别摸皱了。”
同事老早习惯她这个脾气,也不在意,只对对话产生巨大反应,“门口?!门口能捡到这种绝世美少年,我倒是也想捡一个!”明摆着不信。
蓉美妆不理她,余光看见那个少年在封面上纯粹又深情的眼睛,心想他果然长了一双好眼睛,只说:“那你自己去门口蹲点去,跟我说有什么用。”她把手上的工作处理掉了,整理了东西,拎包就走,“我下班了,bye。”
高跟鞋在地上踏出坚定又清脆的声响。
一出门就遇见等待已久的小男生,白开水期待地走上来,眼睛亮得像装了两个小灯泡。清俊高挑的少年用好看的眼睛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盛满星星。
“走了,这几天干的不错,姐请你吃饭。”她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推门而出的时候回头看他一眼,“还不跟上?”
她挑眉笑的样子像花,刺很锋利,但蜂蝶闻香,总义无反顾。
何况她看着他呢,眼睛里明晃晃的有他的影子,哪里由得他挣扎,仓促就跟上,心脏跳得他恍惚,甚至左脚绊右脚,干了蠢事,倒得了她一个笑脸。
白开水的日子过得如同在梦里,被光环和镜头围绕着,偶尔会在籍籍人群里看见心上的姐姐,却又很快会错失她的身影。
他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问自己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手指在从来不敢取下的戒指上摩挲了好久,轻轻摘下,亲眼见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变得平淡无奇。
他用手轻轻抚摸过镜子里那张脸。他在骗,骗她,骗很多人。这样真的好吗?明明面容美丽了,他却越发觉得自己肮脏丑陋。
他觉得疲惫,却知道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
“喂,小白。”门外传来蓉美妆的声音,“今天我来给你化妆,衣服换好了吗?”
他手一抖,戒指咕噜咕噜滚进了化妆桌的缝隙,他慌慌张张去挪桌子,一不小心膝盖撞上了柜子,发出一声巨响。
“?小白?白开水?你没事吧?”蓉美妆的语气变得担心起来,敲门也越发急促。
“我没事!只是撞到柜子了!东西掉进去了!”白开水着急地回应,却没想到蓉美妆松了口气,直接推门进来,“那我帮你一起……”她愣了一下,皱紧眉头,冷着脸抱着肩膀问他:“你是谁?”
全完了。
白开水闭上眼睛,不敢看她,眼皮震颤着不安,他听见了关门声,偷偷睁开眼睛往蓉美妆那里偷看了一下,马上被抓住。
“你的眼睛……你是白开水?”蓉美妆拉了把凳子坐下,帅气地把左腿翘在右腿上,朝他抬抬下巴,“坐下来,慢慢说。”
白开水刚打算开口,门外又传来有人催促的声音:“白开水,你衣服换好了吗,蓉美妆在吗?好像有个摄影师老师在找她……”
“让他等着!”蓉美妆头也不回对他说,目光还是直直盯着他,他无法说谎,只是心脏被揪着。
“我……是个骗子。”白开水挣扎着开口,视线无法抬起,“其实我本来就长成这样……只是依靠我的戒指才会变成好看的样子……我一直在骗人。”
“是吗。”蓉美妆简单地应下,“那也就是说是戒指掉进去了?你抬那头,我抬这头,桌子拉出来一些应该就够得着了。”
“……诶?你不生气吗?”白开水有点恍惚。
“虽然搞不清楚戒指为什么能改变长相,但是说到底这玩意儿也就是跟化妆和打扮差不多的东西吧,把自己武装得更加强大更加光鲜,然后和世界去战斗。戴上盔甲和放下盔甲的,哪个都是你,无需在意,没有问题。”她语气平常,眼神也确实毫不在意,“还有,臭小子,别小看时尚啊,时尚这个东西跟脸无关。而且你的眼睛没有变化,我很喜欢。”她用大拇指指指桌子,“别偷懒,快动手。”
白开水颤抖着手去搬来那张重若千斤的桌子,眼睛里有泪盈目。
他好像忍耐不住了,心脏被填满了,情绪满溢到喉咙,他被胸腔压迫着吐诉出爱语:“……我喜欢你。”他本来想的不是这样,不是用这张面容,不是用这样的语气,不是这样快要哭泣的心情。
但是他按耐不住了,喜欢的心情源源不断,心脏被塞满到疼痛。
蓉美妆挑眉看他,用一副事到如今在说什么的语气问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唇角的微笑并不像个拒绝,他却也摸不透那是否是接受。
“找到了。”她递给他,“该去战斗了。”在他接过戒指的一瞬间,她握住他的手,问他:“需要我帮你戴上吗?”
她她她她!!!!
“开玩笑的。”蓉美妆凑上前,在他眼角的泪痣上轻轻吻一下,“动作快一点,我在等你。”
她同意了。
这个世界不够温柔,有壳才安全。穿上盔甲去战斗,脱下躯壳来相拥。
哪个都是你,无需在意,没有问题。
end
蓉白越磕越上头
全糖(白rapx蓉wink)(3)
不上升
终于在最后让两人遇见了,下次更新时候再整理状况
( '▿ ' )稍微有一点点,一点点恐怖哟,会害怕的妹子请放过自己
短打更新
全糖(白rapx蓉wink)(3)
蓉wink不太清楚自己现在身处的方位,窗户全部被封住,从里往外什么都看不见,四周黑漆漆一点光都没有,她担心地扶着墙往前走,一路左顾右盼就担心遇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正在此时,传来了电波信息不良的刺啦刺啦电流声,蓉wink吓得原地起跳,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广播里传来pd的声音,【今天的主题是废弃高校解密逃生,每个人有自己的任务,请注意,除了队友以外其他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请谨慎探索,找...
不上升
终于在最后让两人遇见了,下次更新时候再整理状况
( '▿ ' )稍微有一点点,一点点恐怖哟,会害怕的妹子请放过自己
短打更新
全糖(白rapx蓉wink)(3)
蓉wink不太清楚自己现在身处的方位,窗户全部被封住,从里往外什么都看不见,四周黑漆漆一点光都没有,她担心地扶着墙往前走,一路左顾右盼就担心遇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正在此时,传来了电波信息不良的刺啦刺啦电流声,蓉wink吓得原地起跳,等了一会儿才听见广播里传来pd的声音,【今天的主题是废弃高校解密逃生,每个人有自己的任务,请注意,除了队友以外其他人都不可以完全信任,请谨慎探索,找寻高校里隐藏的真相离开这里。】
连别的玩家都不能信任吗!蓉wink顿时觉得更恐怖了,小心谨慎地在夜视的红外摄像头里一下左一下右地晃脑袋。
另一边的白rap当然也听到了广播,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蓉wink的情况。但是现在既搞不清自己的坐标,也没有地图,更无从谈起去找她了。还是按部就班开始搜索吧。总得找到点方向性的东西。
他先摸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找到了一个手机,点开看了一下,有一个便签,里面写明了自己的身份设定和任务目标,确认过后按照指示删除,往口袋里揣之后,继续前进,前面有好几个教室。这个学校也不知道有多大,不会每个教室都要搜索吧?黑灯瞎火的,这可有点太困难了。
还好,第一个教室讲台上就放了手电筒,他拿起来,开始检查。这个教室门口写的是高三(3)班,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真相值得藏在全校的所有角落。
第一个教室里找到了一堆垃圾,有些什么奥利奥麦丽素的包装,虽然在剧情里大约是多年前学生们偷吃的垃圾,实际上是不是工作人员开茶话会的产物?丢弃的教科书,标注了时间,2010,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2014,也就是游戏里设置的现在时间是2014吧,学校废弃以后四年……除此以外,教室后面有画到一半的黑板报,墙上有贴了无数照片的记忆角。说不定会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遗漏,他拍了张照片。
突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听得出来不是蓉wink的声音,但是如果大家都往同一个方向赶,汇合的几率就很大了。
另一边的蓉wink其实也想先找到人汇合,但是她看过了自己的任务以后,很担心别的玩家里有人的目的是杀她,如果毫不知情地跟对方相遇就很危险了,还是得找到些与对方身份有关的线索。
她所处的地方旁边就是个废弃的厕所,虽然很害怕,但是八成还是得进去看看。还好,虽然破旧了一点,破碎的镜子有些恐怖地映出了好几张她的面容,但是努力一边念着佛经,一边在心里骂不在现场的白先生壮胆,进入了女厕所。
别出现尸体别出现尸体别出现尸体!
狠狠心推开隔间的门!很好,第一间没有!她继续开门!足足六间,确认了至少没有尸体。
隔间的墙壁上写了各种各样的内容,什么待过四六级的广告,谁谁谁喜欢谁谁谁咯,谁谁谁去死咯,都是些常见的内容。
她突然注意到一个名字。何高才♡甄美丽,参加的嘉宾里有个何美男,这个奇特的名字真的是偶然吗?不会,她觉得这个应该就是何美男的身份了,拍下来,虽然不理解把这种情侣恩爱写在厕所里的人是怎么想的。
这次参加的嘉宾除了何美男撒微笑白rap蓉wink以外,还有一个有些名气的女演员齐小红,新出道的女idol孔舞,网红出身的女歌手艾好听,喜剧男演员颜艺,其中齐小红和孔舞是一组,艾好听和颜艺一组,何美男和撒微笑是一对,何的身份既然已经有了着落,撒的身份应该也差不多绕着他就能找出来了吧。
甄美丽。蓉wink确认了一眼,她进的是女厕所,那么除非何的人设是个变态,那么写下这行文字的应该是这个女孩。所以她的教室应该在这一楼层,待会儿去看一下吧。
她犹豫了一下,顾虑了一下进男厕所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好歹她也是女idol来着,但仔细想想,这里废弃多少年了,而且工作人员也清理过,应该不用太在意吧。
还好还没等她纠结完,就响起了一声惨叫,拯救了她。在楼下。
一路往下,楼梯间里有整衣镜,往下经过第一面的时候她没有在意,第二次经过镜子的时候,镜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血手印,还血淋淋地往下滴血!吓得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她缩到楼梯的方向盯着看,那镜子上刷刷刷不停出现一个又一个红手印。
“这、这个还蛮黑科技的嘛……”蓉wink说着话给自己壮胆,“待会儿我也要带他们来这里看看这个……啊!!”脚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似乎想往身后拉一样拽了一下,她惨叫完手就收走了,但是她低头看了一眼,洁白的袜子上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血手印!
蓉wink默默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后缩到没有镜子的那面墙的方向默默蹲下,等待自己的心情变得平稳。
有人的脚步急促地传来,“没事吧?你怎么了?摔跤了吗?”她抬起头,看见的是齐小红的脸。
“我没、没事。”蓉wink转头,镜子里的红手印已经不见了,能够证明刚才发生的所有恐怖的只有袜子上的那枚红手印。
又有三三两两的脚步传来,熟悉的低沉的声音比身影先一步传来:“蓉!没事吧!”
蓉wink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涌上来一股委屈的心情,甚至有些想哭,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表露,只在白rap冲下来把她扶起来的时候,才轻声埋怨了一句:“我怕死了……”
白在黑暗里看不清她低垂的表情,但是难得被她这样依赖着,忍不住嘴角的笑容,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没事的。”
我在。
tbc
全糖(白rapx蓉wink)(2)
无脑甜,无逻辑无文笔
蓉白超可爱,妈妈永远爱你们
不上升
想写的paro好多啊,为什么我写的这么慢呢,写不过来
全糖(白rapx蓉wink)(2)
白rap一路找线索找的非常迅速,解答也并不困难,以极快的进度朝集合地点进发,但是在第三关时,他偶然从海盗船上找出了第二条线索,他敏锐地意识到:“我知道了,你们是在每个关卡准备了好几种不同的指引,最后根据指引找到同一个地方的人会组队,对吧?”
pd吓得手都抖了,屏幕上白rap的俊脸都被抖成了马赛克。
白rap笑而不语,心领神会,比了个ok的手势,不再追问这点,转而问他:“最终目标地点一共有几个?听说嘉宾有八个人,四组,那就是...
无脑甜,无逻辑无文笔
蓉白超可爱,妈妈永远爱你们
不上升
想写的paro好多啊,为什么我写的这么慢呢,写不过来
全糖(白rapx蓉wink)(2)
白rap一路找线索找的非常迅速,解答也并不困难,以极快的进度朝集合地点进发,但是在第三关时,他偶然从海盗船上找出了第二条线索,他敏锐地意识到:“我知道了,你们是在每个关卡准备了好几种不同的指引,最后根据指引找到同一个地方的人会组队,对吧?”
pd吓得手都抖了,屏幕上白rap的俊脸都被抖成了马赛克。
白rap笑而不语,心领神会,比了个ok的手势,不再追问这点,转而问他:“最终目标地点一共有几个?听说嘉宾有八个人,四组,那就是五到八个地点吧?我赌你们节目组心思不太纯良的样子,那就八个吧。”
pd一脸问号,茫然地用“我在哪里我是谁我在干嘛”的表情看着他。
“行了。”白rap满意地点点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不继续折磨对方,嘟囔了一句:“换了撒微笑,肯定会觉得只有一个线索是对的,其他的都是干扰项,并且坚定要排除其他干扰项才往下走。”想起来还有些搞笑,不过因为这样,手上的甜点可能到不了蓉的手上了。
他就和队友一起吃吧。
想象里的蓉wink挥了挥没什么威胁力的拳头。
白rap是对的。撒微笑此刻正在坚定地留在第一关排除干扰项,担当pd收到了其他成员的进展,急得想主动剧透。
另一边,蓉wink在第二关就偶然找到了好几个线索,每一块线索明显指向不同方位,她马上猜到了集合地点不止一个,转头问pd:“听说参加这个节目要组队的,参与的嘉宾们会因为到达目的地以后自动组队吗?”
pd不敢回答,但也不太敢惹这位确确实实计划过杀人,聪明又大胆的女魔头,用拼命扑闪的眼睛代替话语回答。
“嗯……太浅层的线索不像,藏的太深的线索没必要,我就选这个吧。”蓉wink朝镜头比了个V,“希望我的搭档会很给力。”
虽然两个人都期待过,但是当走进海洋馆,在蔚蓝而神秘的世界里迎面相遇的时候,双方都惊呆了。
“你是不是又跟踪我了啊?”白rap口出爆言,保住了甜点而被保留的一巴掌还是拍在了他身上。
蓉wink故意装嗲恶心他,“前辈,你这么说太伤人了,这不是缘分吗?”然后两个人一起爆笑到弯腰。
“不好了不好了,难得保持了完整的甜点现在全毁了。”他一边笑一边提着甜点盒递给她,“就当庆祝我俩的组合,吃吗,虽然现在大概变得很恶心的样子。”他灰色的眼睛被海洋的蓝染成铁的色泽,却满是笑意。
“不吃白不吃。”蓉wink仰头看他的眼睛,脸上忍不住笑意,亮晶晶的眼睛比从前更适合她的艺名。
两个人在水族箱前相视而笑,那个画面稍微有一些像偶像剧,让人心动的要素过多,连两个人之间空气都叫人脸红。
担当pd们觉得真甜,并且告诉了组织,后期们毫不大意地在播出时,给这段的所有对话用上粉色的框。
啧啧,狗粮的味道我知道。
组队的故事是作为《可塑性支线》的先导片播放的。
播出以后观众就疯了。
高智商+高默契+高颜值的三高cp爆红于网络,虽然白rap有千千万万的女友粉表示不同意,但是谁都知道节目里的cp当不得真,目前看来两个人确实合拍又搞笑,抵触的人并不太多。
顺便一提,白rap说甜点本来很完整完全是胡说的,他在到达水族馆之前已经确认过甜点的死壮非常惨烈,是那种不打马赛克不敢播放怕引起观众不适的程度的惨烈。
他的谎言当然没有骗过蓉wink,换来拳拳一个,之后两个人一边相对恶心,一边坐在水族馆外面的木椅上把点心给吃光了。
观众们一边狂笑一边表示店家都要哭了,毕竟虽然店家logo被模糊处理过了,但是白rap惊现甜品店的消息之前才上过热搜,要找到甜品店家并不困难,店家也是哭笑不得,虽然等于做了一次免费广告,但是这种出名的方式真的微妙。
值得一提的是,同时参与了节目的还有撒微笑和何美男,前两天刚刚解散的组合居然又莫名其妙重聚在这里,为了保留惊喜,他们三个人彼此都不知道,真是有些搞笑。而且他俩还莫名组上了队,以“How are you”为暗号接了头。
nznd感动重聚,相关人士在下次参演前各自去买了护身符,希望能保自己不死。
蓉wink倒不是特别怕,因为她问了一圈没发现身边有谁还敢姓甄。
先导片的小游戏之后没过多久,很快就到正戏上演的时刻。
嘉宾们换上了青春靓丽的校服,蓉wink还吐槽这种衣服已经不是蓉大嫂hold住的程度了,这个时候大家还能嘻嘻哈哈开玩笑,白rap避着镜头告诉她:“其实你还挺适合的,身高。”被她拍打了一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大家都闻声转过来看,蓉wink一本正经地说:“有蚊子,很大一只。”
所有人还在纳闷一月哪里来的蚊子,只有何美男撒微笑理解了什么,拼命给眼色让他俩收敛一点。
他俩乖巧装傻,依然站得近到袖子都贴在一起。
快到录制地点的时候,节目组突然拿出眼罩要求大家戴上,大家茫然的表情下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而在被节目组牵拉着进入地点,广播里说可以拿下眼罩的时候,大家才确实地认识到他们被骗了。
见鬼的真人推理竞技恋爱类综艺。
所有人孤零零地站在废弃学校里的一角,看着四周钉得死死的窗框和阴气森森的装饰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这个综艺的主题绝对是恐怖。
tbc
这个综艺节目下期可能稍微有点恐怖,怕怕的亲记得跳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