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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有鹏x
  • 边缘型人格障碍 vs. 回避型人格障碍

  • 病态颓废产物,极度ooc,爱看不看。


我最讨厌尤长靖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讨厌啊?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讨厌的人了。


病房今天新来了一个病号,住我隔壁床,叫尤长靖,谐音有长进的尤长靖。


这是什么破名字嘛,听起来像是小学时候那个总爱穿半身裙肉色丝袜的女班主任喊同学去办公室喝茶的常用语。


然而我是从来不会被叫去喝茶的,我成绩既不拔尖也不垫底,平常老老实实不惹事不出头,我甚至怀疑没有人会注意到我。


今天我又在胳膊上划了几刀,趁护士姐姐不在的时候。


很不幸,那个淋着鲜血的“滚”字被尤长...

  • 边缘型人格障碍 vs. 回避型人格障碍

  • 病态颓废产物,极度ooc,爱看不看。




我最讨厌尤长靖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讨厌啊?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讨厌的人了。


病房今天新来了一个病号,住我隔壁床,叫尤长靖,谐音有长进的尤长靖。


这是什么破名字嘛,听起来像是小学时候那个总爱穿半身裙肉色丝袜的女班主任喊同学去办公室喝茶的常用语。


然而我是从来不会被叫去喝茶的,我成绩既不拔尖也不垫底,平常老老实实不惹事不出头,我甚至怀疑没有人会注意到我。


今天我又在胳膊上划了几刀,趁护士姐姐不在的时候。


很不幸,那个淋着鲜血的“滚”字被尤长靖发现了。


于是他对我说了我们俩见面一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


一声分贝极高的尖叫,引来了整层楼的护士姐姐来给我消毒包扎。


我怨恨地瞪了一眼尤长靖,他似乎有些害怕地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大概是被我吓到了吧。


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空间里,企图用白大褂遮掩事业线的女人们看似严肃认真地讨论着我胳膊上这个“滚”的深刻含义,却不知道对面床的大叔盯着她们看好久了。


这有什么可在意的?不就是一个滚,他们喜欢的话,我可以再多划几刀。


反正血流光了,我就可以去死了。


不过尤长靖好像真的有被我的样子吓到,他已经在被窝里缩了一整个下午了。


期间护士姐姐送来了他平常最爱吃的加餐,他都没有起床去拿。


我眼疾手快地从餐车上抢走了剩下的那个小蛋糕,草莓奶霜挤得满满的,还撒了些彩虹色包裹着的巧克力碎屑。


看上去一定很好吃。


我把它放在尤长靖的床头,却冷不丁见他翻了个身看向我。


“你干嘛?”我有些被吓到。


“对不起!”他忽然坐起身来,郑重地向我道歉。


“你有啥对不起我的?”我觉得有些可笑,本来想放到他床头的小蛋糕被我拿在手里递到他眼前,“吃吗?”


“你原谅我了吗?”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委屈地盯着我,像是中学时候被我欺负的小女生一样。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定定地看着他,“你又没做错什么?顶多是让我晚一天去死而已。”


我错了。尤长靖和那个女生不一样,他把眼睛睁得更大了,上下眼白都露了许多。


“不要。你不要死。”他颤抖着对我说着。


“我以后把小蛋糕都给你吃。你不要死。”


我把小蛋糕拿回来,咬了一口。


这个世界仿佛在放烟花。


我看到尤长靖望眼欲穿地盯着我唇边的眼神,以及他嘴角的隐隐约约的口水。


“给你啦,我就尝一口。我的那个是香草味的,但我其实比较喜欢草莓味。”


尤长靖接过了我给他的小蛋糕,像是虔诚的臣子接受君王的赏赐。


“你真好。”


他吃东西的样子特别像嘴里塞了一大颗松果的松鼠头,腮帮子一股一股的,真是可爱极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可爱的人了。


这个这么可爱的人受欺负了。


隔壁病房的疯子砸了娱乐室的钢琴,尤长靖站在一旁气得眼泪都要哭出来了,结果那疯子把他揍了一顿。


那群踩着高跟鞋蹬蹬作响的护士们又围在尤长靖的床前了,叽叽喳喳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讲着屁话。


我看他实在可怜,一个人缩在一群口水唾沫中央无所适从。


我顺手抢了她们其中一人的发夹,用最尖的部分划向了手腕处的血管。


只渗出了几丝血,无聊。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那些蠢货的注意力被我吸引过来了,不会再围着尤长靖转了。


为了惩罚我的自残行为,她们停掉了我这一周的加餐。


但尤长靖是个好人,他把他的小蛋糕分了我一半。


“那疯子发起疯来连他亲爹都敢揍,你干嘛去招惹他?”


“他把钢琴给砸了。”


“然后呢?”我不解。


“以后我就不能弹琴了啦。”我又看到了那个委屈的表情,不得不说,他比我见过的所有女生都可爱多了。


住了整个冬天的院,尤长靖算是唯一和我有交集的人,他被欺负了,我理应去帮他报复回来。


我牵着他的手,打算去隔壁病房把那个疯子打个头破血流。


可我们还没走出房门,握在一起的手便渗出了好多的汗水。


“农农,我们要不...别去了吧。”


我听到他叫我农农。


他怎么这么烦啊?


他以为他是谁?他有什么资格叫我农农?


我气愤地甩开他的手,独自一人冲到隔壁病房,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那疯子一个耳光。


那疯子第二天被转院了,而我又被停了一周的加餐。


尤长靖没再分我小蛋糕吃了。


准确来说,他也没再吃小蛋糕了。


吃不到小蛋糕的第二十九天,我在大腿内侧拿刀划了尤长靖的名字。


“农农!”


大腿内侧的血流在深夜月光的映衬下很是恐怖,然而更恐怖的是尤长靖因惊吓而显得狰狞的脸。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这样叫我农农,他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农农吗?


我骗她们说尤长靖不给我吃小蛋糕,所以我要割掉自己腿上的肉。


那群蠢货竟然信了,并且立马恢复了我的加餐,还特地翻了倍:别人只能吃一个,而我,想吃多少吃多少。


尤长靖一脸羡慕地看着我对着一白一粉两个小蛋糕纠结到底先吃哪个,那可怜的小模样看了真让人心疼。


“要一起吃吗?我一个人吃不了。”


我终于又和尤长靖讲话了。


而他开口第一句竟然又是我不喜欢的,“农农...”


“别叫我农农,我不喜欢听。”我板着脸,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凶一点。


“可是农农很可爱啊!”


“我又不可爱。”可爱的是你,我在心里嘀咕着。


我最终还是妥协了,并且十分慷慨地分了他一整个小蛋糕。


那群蠢货把钢琴修好了,尤长靖非要拉着我去听他弹琴。


有什么好听的?不就一破钢琴。


我看着他一个人坐在琴凳前瑟瑟发抖,后知后觉地把娱乐室里另外一位正在看书的中年男子赶走了。


没想到尤长靖弹琴真的很好听,好听到我觉得他不应该躲在这里给我弹琴,而是应该在电视里给所有人弹琴。


“你弹琴这么好听,为什么偏偏要来这里啊?”我问了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你是第一个说我弹琴好听的人。”我看到尤长靖哭了。


“我...你哭什么哭啊?我是真的不明白,我以为来这里的都是像我一样的废物,哪里想到还会有你这么厉害的人。”


我看到尤长靖哭得更厉害了。


他从琴凳上站起来,抱着我不撒手,鼻涕眼泪全都蹭到我的病号服上。


“你...别哭了,我今天下午给你两个小蛋糕,好不好?”


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我听到怀里的哭声弱了些。


我推开门把那些人都赶走,又回来继续抱着尤长靖,“继续哭吧,你怎么不哭了?”


于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可以做出又哭又笑的表情,“哪里有那么多眼泪可以留啊?”


我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我这个废物到极点的人第一次有了想做某件事的冲动。


我不想再让尤长靖哭了。


他哭起来的样子好难看,不可以让别人看到。


只有我能看。


然而这种冲动持续了没多久,因为我发现尤长靖真的太讨厌了。


他今天竟然跟我说他的远房亲戚要来探望他了。


我以为他和我一样,都是没人要的小孩来着。


那天下午他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眉飞色舞地跟我讲着他那个远方表姑多么漂亮多么有钱。


他可真是个又拜金又讨厌的人。


我试图用小拇指的指甲划开我的皮肤,可我忘记了护士昨天刚刚给我剪过指甲。


第二天,他被带到另外一间屋子里去见他的远方表姑,而我一个人偷偷溜去了天台。


这儿可真冷。


我抬手遮住了头顶有些刺眼的阳光,慢慢挪到天台边缘的石柱。


看起来不是很高的样子,跳下去很有可能死不了。


我心里盘算着以何种姿势降落死绝的可能性大些,那群蠢货便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簇拥到天台来,楼下甚至来了消防车,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吵得我头痛。


然后世界突然安静了。


我听到了尤长靖的哭声。


和我最讨厌的那声“农农。”


无头苍蝇们以为尤长靖也要跟着跳楼,拼了命地拦他,可是这小傻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硬要往前冲,那模样真的是......


好蠢。


我对着尤长靖笑了。


我笑话他傻,笑话他蠢,笑话他不自量力,笑话他飞蛾扑火,笑话他怎么又哭得这么丑,笑话他这么丑的模样怎么又被人看了个遍。


我冲上去紧紧抱着他,每一寸皮肤都贴在一起,连呼吸的缝隙都不留下。


我看到了他脖颈处的勒痕,一道鲜红的痕迹。


“长靖!”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他,我把他从我的怀里拉出来,他的身体在我的支撑下前后摇晃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我的视线自上而下扫描着尤长靖,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于是我注意到了他脸侧的掌痕、手腕处的红斑,最刺痛的还是眼角的泪痕,以及眼白处密布的红血丝。


“我讨厌你!我全世界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尤长靖怎么可以这么讨厌啊?他凭什么要装坚强,还在我面前把他那位远方表姑讲得多么道貌岸然,他是觉得他自己很伟大吗,受了委屈一个人吞着,他是觉得这样就会有人多给他一个小蛋糕了对吗?


我紧紧攥着他的肩膀,指甲快要掐进肉里。


“你不是去找你那位漂亮又有钱的表姑了吗?还过来找我干嘛?尤长靖你凭什么觉得你来了就可以阻止我去死,你是我的谁啊?”


我紧紧盯着他,而他也紧紧盯着我,眼角的猩红仿佛下一秒便会化作吃人的野兽,窜出来把我吞吃入腹。


“农农对不起。”


又是这句农农...


等等,他向我道歉了?


“表姑很讨厌我,她不仅不养我,还天天欺负我、骂我、打我,呜呜呜呜呜我之前都是骗你的农农。”


他忽然就坦白了,以为我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我错了农农,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骗你了农农,再也不敢了......”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向我道歉,第一次有人哭得这般梨花带雨地向我道歉,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该回他些什么。


就在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回复正打算一走了之的时候,我听到他十分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真的错了农农,你可不可以不要死啊?”


“我不想你死。”


脚底下像是被钉了钉子,动弹不得。


“那你...还有小蛋糕吗?”


“你给我吃一个小蛋糕,我就先不死了。”


“再陪你活一天。”


小蛋糕真的很甜。

草莓大福酱

椰奶森林 12 【完结】

* ABO生子 慎入勿上升

* 双向暗恋 HE

12.


车内已然陷入不必明说的气氛中,陈立农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张张嘴,看上去有点为难:“可以不去我家吗……”


“反对无效。”尤长靖瞪了他一眼,又马上望向了窗外。


陈立农最终还是拗不过他,让出租车开进了他家所在的小区。


尤长靖想起在不长不短的路途中,陈立农目光始终落在他的小腹上,直勾勾的盯的他发毛。一进家门便索性拉着他一起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就像来过好多次一样熟练。


尤长靖往后一靠,做出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来吧,有什么想问的,我绝对知无不言。”


陈立农憋了太多的话想问清楚,一时间却...

* ABO生子 慎入勿上升

* 双向暗恋 HE

12.


车内已然陷入不必明说的气氛中,陈立农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张张嘴,看上去有点为难:“可以不去我家吗……”


“反对无效。”尤长靖瞪了他一眼,又马上望向了窗外。


陈立农最终还是拗不过他,让出租车开进了他家所在的小区。


尤长靖想起在不长不短的路途中,陈立农目光始终落在他的小腹上,直勾勾的盯的他发毛。一进家门便索性拉着他一起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就像来过好多次一样熟练。


尤长靖往后一靠,做出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来吧,有什么想问的,我绝对知无不言。”


陈立农憋了太多的话想问清楚,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就…我们那次,我明明都忍着没、没……”陈立农不知怎的,面对尤长靖的时候纯情的不得了。


“没射·进来对吧,”尤长靖被气笑了,不禁怀疑自己的Alpha是怎么评上优秀青年医师的,“你大学产科科学这门课是挂科还是怎样…就算没有射·进生殖腔里,也还是有一定几率怀孕的,只是概率很小而已啦。”


“那,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是觉得我不够格做宝宝的爸爸吗?”陈立农想到这突然有点沮丧,连语气都小心翼翼的。


尤长靖有点心疼的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


“是我蠢到以为它不够格做你的宝宝。”


陈立农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来,迷惑的望着他。


“其实,”尤长靖眼眸流转,“每一次见到你,我都紧张得要命。从很久以前就这样子了,不过我伪装技术蛮好的,所以你一直都不知道。”


陈立农心跳漏了半拍,大脑炸出一朵半信半疑的蘑菇云:“怎么会?”


尤长靖将他的手慢慢向上挪至胸口,如烟花般炙热滚烫的心跳重而有力的叫嚣着,并沿着手心的肌肤纹理攀爬开来,震的身体发麻。


“我就是这么喜欢你,明白了吗?”尤长靖的眼中开出一片烂漫春花。


陈立农的心跳声逐渐与手心传来的节奏达成一致,终于情难自禁的捧住尤长靖的脸低头吻了下去。滚烫的鼻息打在皮肤上,潮湿而酥痒。


一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不稳,陈立农察觉到尤长靖喘得似乎更厉害点,不由想起了医生的话。


“还有在痛吗?”陈立农皱着眉。


“就只有一点点啦,隐隐约约的,”尤长靖做了一个深呼吸,安慰道,“但是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就不要总皱着眉了嘛,况且我可是专业的产科医生诶,你还信不过我吗?”


“嗯…毕竟你那么爱逞强。况且十五周的肚子才这么大点,是我没照顾好你。”陈立农反而更加自责了。


“那以后把我喂饱一点不就好啦,”尤长靖戳了戳他的眉心,“虽然宝宝现在还很小,就像个小桃子,但是他的小手上已经长出嫩嫩的指甲了,很神奇吧?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可爱了?”


一股暖意淌进心底,涌入梦中,化作彤彤灼光,消融初雪大地。


陈立农点点头,把人拉进怀里,在他额头上烙下一枚轻柔的吻:“我现在都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医院里尤长靖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宿醉未醒。


要知道这个人前一天还说会恨自己一辈子的,难以置信,他的身体里竟然正在孕育一个新的生命,而这个流淌着他们骨血的小生命将会不断长大,长成独一无二的个体,拥有自己的人生,遍历世上的酸甜苦辣。


陈立农在今天之前从来不敢去想,再过几个月,这世界上将会有一个婴儿诞生,而这生命恰好是他们所共同赋予并创造的。


尤长靖乖乖的靠在陈立农身上,摆弄着陈立农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指,“讲真的,其实车祸发生的时候,肚子开始疼的的那一下我真的有在慌的,什么专业知识都抛到外太空去了,脑子里就只剩下害怕,怕我真的会失去我们的小孩,而你甚至都还不知道他存在过。”


见陈立农望着地板面色沉沉,尤长靖轻声安抚道,:“都过去啦,好在我们的宝宝吉人自有天相,将来一定大富大贵。”


“对不起……”


“干嘛又道歉啦。”尤长靖惩罚似的捏捏他的手。


陈立农反握住他的手,目光闪烁着复杂的流光:“我太迟钝了。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的话,你就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


“是咯,你还故意拿别人的信息素来气我喔,你知道我那时候孕反多厉害嘛你这个大笨蛋。”尤长靖嘴角藏笑。


“那是、那是……”


“好啦,彦霖哥都跟我解释过了,我逗你的啦,”尤长靖蹭蹭他的下巴,又像小猫似的挠挠他的手掌心,“刚刚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见陈立农一直绷着的脸终于放松了下来,尤长靖又忍不住想逗他了。


“啊对了,彦霖哥还有跟我说,你在卫生间里藏了好东西欸,”尤长靖笑容狡黠的眨眨眼,“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陈立农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憋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怪不得要回我家,原来你、你是故意的!”


“干嘛啦,你害羞喔?”


“是啊,好丢脸喔……”陈立农懊恼的向后仰起头,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不会啊,我觉得一点都不丢脸啊,”尤长靖拿掉他的手,捧在自己手心里,眼神真挚,“我很喜欢。”


“但是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闻到过啊。”如果早点闻到,说不定就不会这么晚才知道真相了。尤长靖略带遗憾的想。


“因为这些不是真的拿来用的,是我…”陈立农咽了咽口水,没再继续说下去,“况且我很怕被你闻到,怕冒犯到你,还怕你觉得我是变态。”


“原来是这样,”尤长靖品出了他未说完的话,有点难为情的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还、还蛮可爱的喔。”


“我才不要可爱,我都快做爸爸了诶。”陈立农脑子一热,佯装生气的握紧小猫的爪子,作势要打,待快触到之时又马上收了力度,最后只温柔的碰了碰他的脸。


“好哇,陈立农同学现在都学会调戏人了,”尤长靖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我也要摸回来!”


说罢,便倾身上前,胡乱的在陈立农身上摸索起来。


“不要闹了!你明知道从刚才开始我就忍得好辛苦…”陈立农一把攥住尤长靖胡闹的手,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尤长靖闻声一顿,蓦地脸颊绯红,他慢吞吞的抽出手,有点不满的小声嘟哝道:“…你以为,辛苦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凛冬已至,树桠上的叶子七零八落。


屋内的人吻作一团,空气里漂浮着暧昧甜蜜的微尘。气温不断升高,于玻璃窗上映出了那些曾经隐而不宣的深情。



后来陈立农求婚那个晚上,这座南方小城破天荒的飘起了难得一见的雪花。


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啊。尤长靖的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手搭在已经明显有了弧度的肚子上,望向陈立农的眼里极尽温柔。


车最终停在了一片有河的空地前,陈立农给尤长靖裹上了厚厚的围巾,牵着他的手走下车,站在空旷的河边,一同注视着雪片簌簌溶于水面,周边的一切都随雪一般落得寂寂无声。


漫天烟花便是这时突然在眼前绽开的,璀璨在雪空中纷纷扬扬,尤长靖这才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悄然离开。


陈立农长身立于熠熠星火,瞳光坚定灿若烟霞,仿佛仍是当年那个从烂漫光影里走出的粉衣少年。终于他在冰与火中用尽力气大声喊出心中所想,他说,尤长靖!你愿意和我组成家庭,共同开启人生新的一页吗?


等待答复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但少年还是有些慌了手脚,他紧张的凝视着鼻尖微红的意中人,不肯错过他的任何一点动静。  


尤长靖正待回应,眉头却忽地轻蹙,只片刻功夫,很快又舒展开来。他微笑了然的将少年唤到身边,把他滚烫的手引过来温柔地置于腹顶,登时,腹内的游鱼儿带着力度轻轻踹在另一个父亲的大手上,又像挠痒痒似的,如睫毛扫过手心。


初次胎动的到来让两人始料未及,他们彼此对望一眼,脸上写满了欣喜若狂。


尤长靖平复了呼吸,一对融化冰雪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最后薄唇轻启——从今往后,我们两个,就真的真的拜托你啦。


花火同冰雪交织相融,缠绵成诗。雪落在头顶,染成好一番良辰美景。


世间最大的愿景,莫过于,与君共白头。


我们的相遇始于一场烟花烂漫的偶然,又差点在意外中凋零。或许彼此该多添一份勇敢,以免错失流年余生。


但好在得上天眷顾,兜兜转转,良人犹在原地等候。何其有幸,这一见倾心的缘分,让我们等到了这世上唯一契合的灵魂*。



事后尤长靖含着笑意的揶揄道,看不出呀,你那时候可以这么浪漫喔,像偶像剧男主角一样。


男主角略带窘意的摸摸鼻子,说我紧张的要死好不好,因为一开始完全没预想到会下雪,半路上还在担心会不会放不了烟花求不了婚嘞。不过好像歪打正着,雪中烟花…是比我原本计划的要浪漫诶。


-好像和你在一起之后,总能无意间与浪漫相遇。

-那是不是证明,从一开始,我的浪漫便只与你有关呢。



The End.



*注:最后半句引用自李宗盛《晚婚》歌词⎣我还在等,这世上唯一契合的灵魂。⎤


终于完结了......

连载使人秃头,谁又能想到我一开始计划的篇幅差不多只是1w字来着。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看完能够收获快乐,并感受到29之绝配,我就心满意足啦。

不足之处太多,感谢大家的包容和鼓励,以及所有蓝手红心评论,我永远爱nynt,啾咪!



无青

【苏尤茶/尤泷】有点甜

汪苏泷and尤长靖 请勿上升 要骂就来骂我 和崽崽们无关。


⚠️勿上升!


⚠️勿上升!


⚠️勿上升!


一一一一一一一



「像夏天的可乐,像冬天的可可,你是对的时间对的角色。」



关于尤长靖,汪苏泷是陌生的,可是圈子就这么大,想不知道尤长靖这三个字也是不可能的,来这个节目之前,他还特意在网上搜了一些关于尤长靖的事。



关于汪苏泷,尤长靖不陌生,毕竟是从小听着他的歌长大的。



“你好。”


“你好。”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从这友好又尴尬的握手中开始。



汪苏泷看到尤长靖真人时心还是有点虚的,退到...



汪苏泷and尤长靖 请勿上升 要骂就来骂我 和崽崽们无关。


⚠️勿上升!


⚠️勿上升!


⚠️勿上升!


一一一一一一一




「像夏天的可乐,像冬天的可可,你是对的时间对的角色。」



关于尤长靖,汪苏泷是陌生的,可是圈子就这么大,想不知道尤长靖这三个字也是不可能的,来这个节目之前,他还特意在网上搜了一些关于尤长靖的事。




关于汪苏泷,尤长靖不陌生,毕竟是从小听着他的歌长大的。




“你好。”


“你好。”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从这友好又尴尬的握手中开始。




汪苏泷看到尤长靖真人时心还是有点虚的,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又握紧了手机,毕竟真人和他手机里的上百张照片还是不一样的,他可以看着照片发呆傻笑一整天,可面对活生生的人,他还是做不到。




不过既是年轻人又同为男孩子,只需要几分钟,两人就可以熟悉到能彼此开玩笑的关系。




“哥,你要帮我减肥哦!”


“先吃了这友谊的巧克力吧。”




「我也不知为何,伤口还没愈合,你就这样闯进我的心窝。」




超市里




“哥,你就是喜欢买东西。”


“为什么要买两个洗手液?我帮你拿。”


“鸡蛋煎熟了就可以了,干嘛弄成心形,又不是谈恋爱。”




“靖靖,这是我们的新家嘛,总要投入一点,才能幸福的生活。”




一路上尤长靖不断的阻拦汪苏泷的购买欲,可汪苏泷总有一堆的大道理来为难他这个歪果仁,尤长靖很委屈,明明汪苏泷才是哥哥。




“等会回家给你做好吃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汪苏泷及时的安慰了身边这个气鼓鼓的小兔子,果然如网上那些粉丝说的,没有一顿美食是安抚不好尤长靖的,汪苏泷得意的笑了。



「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晚上关闭了摄像头,两人终于有了安静独处的时间,一人抱着一只柯基,在沙发上天南海北的聊着,因为对音乐有着共同的爱好和相似的见解,两人不知疲倦的聊到很晚才各自去休息。




躺在床上,汪苏泷辗转反侧,脑子里全都是灵感,听着那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悄悄的坐起来,打开笔记本,记录下每一句他心里的小秘密。



属于这个夏天他和他的小秘密。






END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手了,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啊!

尤尤的那句哥,真的是喊到我心坎里了。

继续期待下期的做家务的男人。

尤尤这么喜欢小柯基,自己养一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