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3ki土中元节企划7h【罪与怨的人罚】
kikuo土中元节企划预告
*因为中元节称七月半所以7h(雾
*文画皆有(文比画多)
*你把一长篇文分割成短篇我真是服了你了
包含私设、人物ooc、剧情流、意识流、造谣、宗教元素、完全不存在的上色(我有艺郁症)和称不上是文章的文
提前祝你们中元节快乐^ ノ ^
kikuo土中元节企划预告
*因为中元节称七月半所以7h(雾
*文画皆有(文比画多)
*你把一长篇文分割成短篇我真是服了你了
包含私设、人物ooc、剧情流、意识流、造谣、宗教元素、完全不存在的上色(我有艺郁症)和称不上是文章的文
提前祝你们中元节快乐^ ノ ^
【kikuo x MARETU】所罗门的罪之徒
前排提醒:我流宗教革///命文,主ki土,自行避雷
文章很长还请耐心阅读
——————————————————————
神明大人啊。
所有人向您跪拜,虔诚地向您祈祷,请您护佑我们。
您的存在即是最高,您的旨意是一切。我们向您忏悔,我们向您祈祷,我们向您臣服。世间千百万堆砌起的真理不及您对人问仰望一眼的实在,即使您不能与那三大宗教与之媲美,但您仍是我们的神,不可亵渎的神。
沉静的空气被脚步声打破,像一把利剑划开了沉闷的气氛,鞋根落在地板上咔达作响,伴随着金属物碰撞的声音,一个人影渐渐从黑暗中浮出脸面。
在清晨朝阳的几缕金光照耀下,连蜡烛都被反映得发亮,让本来昏昏沉沉的教堂顿时亮如白...
前排提醒:我流宗教革///命文,主ki土,自行避雷
文章很长还请耐心阅读
——————————————————————
神明大人啊。
所有人向您跪拜,虔诚地向您祈祷,请您护佑我们。
您的存在即是最高,您的旨意是一切。我们向您忏悔,我们向您祈祷,我们向您臣服。世间千百万堆砌起的真理不及您对人问仰望一眼的实在,即使您不能与那三大宗教与之媲美,但您仍是我们的神,不可亵渎的神。
沉静的空气被脚步声打破,像一把利剑划开了沉闷的气氛,鞋根落在地板上咔达作响,伴随着金属物碰撞的声音,一个人影渐渐从黑暗中浮出脸面。
在清晨朝阳的几缕金光照耀下,连蜡烛都被反映得发亮,让本来昏昏沉沉的教堂顿时亮如白昼。
那个人,从光芒中现身。
彩色的发丝从肩旁垂下,拖下地面,与那一身黑色的长袍形成鲜明的对比;金属的十字架被折映得闪闪发光。他站在高高的座堂上,俯视众生。全体教徒起身来欢呼,有些教徒甚至拥到座堂下,想近距离看神明大人。
此时,百鸟停啼。
教堂外,千百只鸟随晨光而来,五颜六色的羽毛被照得流光溢彩,众禽齐战立于座堂之上,安于窗沿之侧,落在神明肩侧之颠。
“神!神!神!”
众人如发疯一般大喊,好像鬼迷心窍。
“咔!”
一声枪声打破了沉静,神明右肩上一只百灵鸟应声落地。
人们的喊叫也停了下来。刹那,一声清晰的金属物落地声响起,传于座堂。
神后撤一步,用袍子的下摆挡住了鸟的尸体,一双平静而夹合含怒火的目光向下一扬。
教规第三条:禁止攻击教派中的任何鸟类及禽兽
教规第五条:禁止打扰晨会祷告
教规第二十一条:禁止在教派中使用刀枪等武器
教规第四十六条,最后一条,禁止袭击神明。
众人面面相觑,无比惊恐,又无比气愤。大堂之下,公然违反教规,袭击神明,妄图灭杀众人的恩者,究竟是谁?
教堂沉静了许久,一直到后面两位教徒吗骂骂咧咧地将一个人推到座堂前,那支枪被另位教徒收缴给了一旁的主教。
那人穿一身标准的教徒长袍,手腕被死死地反扣着。 黑色的刘海盖住了半张面庞,教堂是不允许打耳钉的,但他叛逆的打之绕着耳廓一圈,还戴了耳坠。那一摄红色的漂染在黑发中十分扎眼,他的身影在众教徒众也十分扎眼。
神明往下一看,那人看不清脸。长长的刘海掩盖了他的长相,但神明依旧认出了他有点熟悉的意味。
低头思考了良久,然后欣然抬起头来。
“押给我,祷告结束时,我亲自拷问他。”
哐当!
头骨和铁笼撞击的声音分外响亮,那一袭黑袍的教徒被暴力地地丢进牢中。
“好好待着!”
随着门锁的卡扣声响起,那张脸缓缓抬起来。昏暗的牢房中,没有人看见他额上已流下血迹,滴落地板。
他抬起手来,擦拭着额上的血液,用衣袍紧紧捂住。
“恭喜你成为所罗门的第一个忤逆之徒。”
牢房大门又突然叫了一声。黑暗中,一个人影缓缓走近。拿出手上的什么东西丢给了那囚犯。
是一卷绷带。
一只手从暗中现出,轻轻拨开了黑色的刘海。
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出现在面前,眼里写着无望和怨愤。长长的睫毛很好看,眨起眼来像扇动的黑色蝴蝶。
“你好,小///革///命///家。”神明微笑着,眼中带了一丝轻蔑,“我们又见面了……
MARETU......”
暗红色的瞳孔甩到一边,是很不情愿再遇见他。
“きくお......”
“神明。”kikuo笑着补上了一句。
这个人,眼前这个暗红色眼睛的孩子。干过不少大事他原来是教派中的一员,但后来逃了出去,道处联结势力,企图发///动///革///命,推翻内教派。但是失败了,此后他一直在暗中斗争。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MARETU。
“まれつ様。”当他还是一名教徒时,kikuo是这么称呼他的。
现在那都是过去了。
“骗子。”MARETU看着那双笑意盈盈的深蓝色眼睛,强硬地挤出以句话。
“我是为了我的生活。”kikuo像挑逗似的,轻轻抬起MARETU的下巴,“你看他们,MARETU様,被我那不存在的说教体迷惑得颠三倒四的,我不用担心后生无活。”
“不.....你也可以加入?”
“我不要。”
MARETU的神情冷了下来。
“你是在欺骗我们,那又和那些发动战争的宗党///教派有什么区别?”
“区别?区别大着呢?”
kikuo张开双臂,在黑暗中,仿佛他身后有一双看不见的翅膀。
“我给了那些苦难的孩子心灵的安慰......精神的依托。在他们饱受战争折磨下的心灵抹上一层红色的清碘。如果你愿意去看,你会发现。我的教徒大多是未满十八的战争弃子,在战争再度来临时,他们会成为最强大的力量,冲破一切。”
神明合上双眼,他仿佛穿越回了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一身破旧衣服的孩子站在满面苍夷的土地上仰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飞机投下的导弹像下雨一样落到地上来。
那个孩于没有躲避,笑着,张开了双臂。仿佛背后有对天使的双翼。
“一定要彻底灭除所有宗教组织... ”MARETU还在自言自语,kikuo的手冷不丁地伸出来,扯出了他的舌尖,上面的舌钉在黑暗中也反射出了微弱的光线。
“多好看啊。”kikuo换了一种怜惜的语气,“我亲爱的...まれつ様?”
他猛地一扣,将那颗舌钉直接扯了下来,炸裂一般的疼痛和喷涌而出的血液让MARETU呛了一口。
久不成声,跪倒在地。舌尖的伤口涓涓流着赤红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我亲爱的,曾经的教徒,MARETU樣。 ”kikuo离开牢房前对他抛下了最后一句话,“我不是真的神明,但是我看得清你的内心。一个被关在置物柜里年久失修的提线木偶。
就是你吧。”
kikuo离开了。MARETU带着一袭黑袍卧倒在地上。是的......他的确像一个提线木偶,只会按别人的意愿行动,没有一点主见。
在他还是个在战火中滚打摸爬的孩子时,kikuo收留他。他自然成为了这个教派的主教。
他当时常常站在教堂中央,仰望着神明的座堂和高调的大理石墙壁,烛焰的光芒在台座上一闪一闪。
他常常站在这里思考,有时从白天至黑夜。
“怎么,还不回去吗? "Kikuo站在他身后,笑着拍了拍那个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的男孩的左肩。
“噢...きくお......”
“神明大人。”
“神....神明大人"MARETU将头微低,以此示意,“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您,但是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呢? "
”就是......一些关于您......和宗教与......战争的.......”
"嘘。”
kikuo捂住了MARETU的嘴。
“我的好孩子,你只用相信我就好了。我救了你也一样有力量去救赎世上的一切。我是所罗门,所罗门就是我。”
顿时,千万只禽鸟齐鸣,在窗外的树梢上站满了种类各异,大小不一的鸟类。它们扇动翅膀,朝屋内飞来,来环绕在kikuo身边,应召着他的旨意。教堂里所有的鸟类,都将统一神的命令,在这生灵涂炭的沧桑大地下,洗刷以天地间的生意,救赎以罪恶的幽灵。
MARETU瞪眼看着一切,简直不可思议。
传说所罗门王有一只指环,戴上它,能与百兽沟通,聆听百鸟之语。这一切,比那指环都更为神节异。
这个孩子的精神世界大受波动。神......kikuo是神 ......他,就是所谓世间的一切。
但是,后来随着战争愈演愈烈。无神论革///命使这个孩子脑内涌入了新的想法。那一夜,他离开了教堂。
在新旧交替的思想洗礼下,“一切宗教组织都族死“这样的念头深深地镌刻在的了这个孩子的脑中。从此,他东征西战,追随革///命///队///伍,推翻了一个又一个宗教组织。
有时,他也会怀疑自己。一味地随着他们行走下去,还会有未来吗?
我真的做对了吗?
那干脆放空脑袋,什么者不去想最好。
他同这支年队征战了五年,像火车的尾廂一样,只会随头而动。
直到他决定推翻这个大陆上最后一个宗教组织。
MARETU在地牢里无声无息地躺在了五天,用黑色的袍子捂住自己的伤口。长时间没有食物使得本肠胃不好的身体肠绞痛复发,痛苦而扭曲在一块。
和外界军队的通迅也断了好几天,MARETU清晰的认识到,如果不再采取行动。自己我将会死在这里。
额上的伤口混着发丝已经凝固成死痂,牵扯着头发是一阵一阵的痛。胃里沸腾的反///酸弄得他想吐。但是还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到牢房的门锁前。 铁门已经生锈,但仍旧坚固。MARETU摇了几下门,没有任何反应。他只能倚着门坐着。
死咧,今天也逃不出去的话就死在这里吧,想到着,他合上了眼睛。
手边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MARETU转头去看,一根铁往已经被折断,掉了下来。那一边的铁窗都磨损不堪,看上去拆除它们毫不费力。
咔!
几根铁柱被折断,MARETU飞快地从那个缺口处出逃出。待他看到外面时,他沉默了。牢房外是交错横向的走廊,像极了地下迷宫。高调的白色大理石包裹着这间小小的黑色牢狱,像是沉溺在无际磅礴中的白色陷阱。
为了以防万一,MARETU顺手揪了一根铁杆。
高大的建筑物中亮如白昼,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MARETU沿着墙壁缓步前行,搜寻着每一处光源地点和出口路线。
"MARETU先生?”
他被身后传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挥起铁杆将要扫下去时。看到身后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孩,被宽大的教袍裹着,棕色的卷发卷露出帽檐。
“神明大人明天将举行'最后的忏悔',他说希望先生您也能来赴场。”那个小孩鞠了一躬,“抱歉之前的招待不周,休息处请跟我来。”
那个小孩的背影渐行远去,MARETU久久的沉默了。
也许宗教组织......并没有那么坏?
那些条条框框的教规文条也只是对礼节行为的一些规范,和基督教那长篇大论的文法道教相比起来好多了。
他没跟上去,立在原地,无话可说。
腰间藏匿了许久的通迅器终于又响起来了,沙哑而杂乱的音色在寂静的走廊里如惊雷炸响般明显。
“喂.... 喂?”
“N2950,收到———请、请回答。”
“明天上午、祷告会——会、暗杀一一杀、杀'神明’”
“机会、会———最后/一、一次”
“慎重。”
信号连接不好让得消息的接收断断续续,听起来也十分吃力。
但是聆听百鸟之语却比这容易得多。
次日,晨。
清晨的太阳还未斩露头角,教堂里已聚集了大批教徒。他们应神明之召来这里进行最后的忏悔。完毕,他们的灵魂将得到升华,除去最后一丝人的本质,凌驾于三生苦海之端,成为神的使徒。
MARETU被安排在最靠前,最中端的位置。这个地方使得他心中感到不安。一整排下只有自己一人,不方便行刺。如果暴露自己很可能小命不保。
又抑或自己可以吞枪自///尽,反正早就不打算活着了,一枪两命也并非不可。
他掏出手枪,在无人察觉之下,飞速装弹上膛。等着他一露面,用枪声和他告别吧。
沉默的不知跪了多久,祷告词也快念得口干了。神明还没出现。
突然,窗外一只百灵鸟鸣了一声。接着,千百只禽鸟齐鸣,像是有节奏地唱着赞美之歌。鸟群一并的从大门,从窗檐,从四方八方涌进教堂。围绕着座堂。一群白鸽并排列在座堂的把手上,低头致意。
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的脚步声却比以往更沉稳、更有节奏感。就像临刑上场的君子般从容不迫。
金属的十字架却摇不响了。
在一片烛火的光芒中,像风凰涅磐重生般,神明从光中走出。金属的十字架被他拿在手上。白鸽发出咕咕的声音,众鸟跟着在盘旋,鸣叫。
神明将手一挥,群鸟安静下来,随处矗立。
“我的孩子们。”
场上是一片欢呼,教徒们虔诚的向神明跪拜,面额深深的抵着地。
“我虔诚的信徒们,今日在此。我将与你们告别。神明的启示是天上的旨意上帝与神明管控着三界轮回,聚众终有徒散日。我将与你们并度这最后的时间。”
教堂暴发出一声哀嚎,有人苦苦哀求神明不要离去,众人纷纷挽留,在众人的目光下,他缓缓合上了双手。
“我在此,向神,向上天。
向不存在的神,忏悔我的过错。”
教徒们又是一片哗然,神明否定了神明的存在?他们心中至高无上,如同救世生一般的神,亲自否认了自己的存在?这是在堂而皇之的亵渎神明!众人在座堂下喧哗,不敢相信这一切。有人更是挤到座堂底部,发疯般想往上爬。看着神明深蓝色的眼睛争吵着,喊叫着。教堂乱成了一锅粥。
MARETU掏出手枪,准备开始。
神明看着底下的乱场,哈哈大笑起来。笑中好似有着一丝癫狂,扭曲,也有忏悔。
“看看啊,我亲爱的孩子们!被战争饱受折磨的孩子们!被我的三言两语欺骗的走火入魔!你们了只是为了让自己遗忘现实的痛苦而找个精神寄托罢了。我愚蠢的信徒们!
神啊什么的,压根就不存在啊!”
全场哗然,大家都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神明的一反常态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精神支柱突然崩塌了。几乎全部挤到座堂下,想讨个说法。
那你能与百鸟共语又怎么解释呢?
神明淡淡地笑了,拿出了遥控器。
随之一按,众鸟的身躯多炸裂开来。机械零件撒了一地。“鸟”的尸体,是一堆没有生命的机械零件。
十字架随之落下,摔成碎片
MARETU事着枪的手微微颤抖。
他...... 为什么?
他能轻易地控制人精神的顶端,又能轻易的将其推翻?
他对自己的事故一直都是心知肚明的?
他究竟是谁?
MARETU的思绪彻底混乱了,脚下似乎也站不稳了。他承认了自己的不存在,那,不攻自破了?
自己的所有努力全是一场空?
那我一切的努力又如何?
我的存在意义又是什么?
他无力而跪倒在地上,枪从手中落下,摔在地上。
神明顺着楼梯走下座堂,众教徒的目光如扫描仪般死死盯着他不放。想要知道过一切的缘由到底是何。
神明走到了MARETU的面前。
“孩子们,你们就是无头苍蝇,无首蝼蚁。碌碌无为地追寻这世间的一切,却什么也得不到,犹如竹篮打水一般。我承认,我是个蛊惑人心的骗子。我骗了你们,但你们什么回报也没有。”
神捡起了那把手枪。
“我只是带着你们进入了一个幻境,你们终归要面对现实,但你们不想面对,不是吗?”
“既然如此,骗子该有骗子的下场。而你们,该追随新的神。不是吗?“
神明......不,kikuo 。用手枪抵住了MARETU的额头。
“教皇座下的猫总有一天会坐在皇座之上,对吗?”
MARETU抬起头,暗红色和深蓝色的目光对上,打成紫色的死结。
教皇座下的猫总会成为新的教皇,新的教皇总会养一只猫。
MARETU低下头,眼脸垂了下去。身体感觉空空的,除了胸前的十字架,自己一无所有。
kikuo俯下身去,对着MARETU耳边道了声:
“まれつ様,乖。”
MARETU低着头,呼吸声愈发平缓了。心口和十字架的温度一样冰冷。
而后他抬起脸,看了下那张深蓝色瞳孔的面庞,头又深深的埋了下去。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