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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牌洗发水

《跨界演员》陆文拍戏受伤

得了影帝之后,陆文又接了几个剧本,观众反响都不错,今年年底还拿了个最佳男主角奖。


这不,咱们男演员膨胀了,蹭蹭蹭跑去厨房像狗屁膏药似地黏着瞿燕庭。


瞿燕庭在切菜,陆文存在感太强,在一旁碍手碍脚的,瞿燕庭将切好的土豆丝装盘,说:"男主角,能别挡着我切菜吗?"


瞿燕庭也没把陆文环在他腰上的手扒拉开,使唤道:"去帮我把白菜洗了。"


陆文亲了一口瞿燕庭过分好看的侧脸,放开瞿燕庭,从塑料袋里拿出白菜就开始洗。


大少爷陆文哪干过这种精细活儿,他把一整个白菜胡乱用水冲了冲,对瞿燕庭呲着个大牙道:"瞿老师,洗好了。"...

得了影帝之后,陆文又接了几个剧本,观众反响都不错,今年年底还拿了个最佳男主角奖。


这不,咱们男演员膨胀了,蹭蹭蹭跑去厨房像狗屁膏药似地黏着瞿燕庭。


瞿燕庭在切菜,陆文存在感太强,在一旁碍手碍脚的,瞿燕庭将切好的土豆丝装盘,说:"男主角,能别挡着我切菜吗?"


瞿燕庭也没把陆文环在他腰上的手扒拉开,使唤道:"去帮我把白菜洗了。"


陆文亲了一口瞿燕庭过分好看的侧脸,放开瞿燕庭,从塑料袋里拿出白菜就开始洗。


大少爷陆文哪干过这种精细活儿,他把一整个白菜胡乱用水冲了冲,对瞿燕庭呲着个大牙道:"瞿老师,洗好了。"


瞿燕庭偏头看了一眼,眉心突突直跳,他哄道:"宝贝儿,乖啊,出去看电视玩会儿,我马上就好。"


陆文喜滋滋地想,瞿老师一定是太心疼我了,连这种小活儿都不让我做,他真的好爱我。


陆文拒绝了,说:"怎么能让老婆在厨房忙碌而丈夫在一旁无所事事。"他麻溜撸起袖子,"瞿老师,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瞿燕庭轻轻抽了口气,决定让陆文做个最简单的,就是洗辣椒。


陆文把水开得老大,拿起红椒就往水下冲,水流击打在红椒表面,飙得到处是。


瞿燕庭侧脸也难免遭殃,溅了半身水。


瞿燕庭忍了又忍,忍无可忍,"你出去看看,孙小剑给你发了个剧本。"


陆文还没从最佳男主角的奖中清醒过来,他自我陶醉道:"娱乐圈像我这样全能又敬业的艺人真是不多见。"


他斜靠在厨房门口,煞有其事地说:"瞿老师,这次我想挑战一个不一样的角色。"


瞿燕庭往锅里加盐,敷衍道:"嗯嗯"


"我想拍古装,还没尝试过。"


瞿燕庭:"好好好。"


"我想当大侠,飞来飞去那种。"


瞿燕庭:"哦,帮忙端菜。"


瞿燕庭做了四菜一汤,稳定发挥,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


陆文喝了一口鱼汤,立即夸道,"瞿大厨的手艺堪比米其林大师。"


瞿燕庭羞涩一笑,"吃饭,多吃点。"


吃饱喝足后,陆文主动起身收拾碗筷,瞿燕庭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要不我来洗吧。"


陆文坚定拒绝了,虽然还是笨手笨脚打碎了好几个盘子,但好在洗的还算干净。


夜晚,洗漱过后,陆文裸着精壮的上半身靠在床头,瞿燕庭穿着真丝睡袍躺在陆文怀里,拿着平板替陆文挑剧本。


"要不这个吧。孟导我熟,他的武侠剧拍的都很不错。"


陆文困得迷迷糊糊,胡乱亲了一口瞿燕庭柔软的发顶,"都听你的。"


翌日起床,瞿燕庭还在睡,陆文轻手轻脚地去洗漱,随后去试镜。


孟导对他十分满意,拍戏途中陆文很敬业也很刻苦,许多高难度的武打动作都是自己亲自上阵。


后来孟导多次打电话给瞿燕庭,对着陆文花式乱夸,瞿燕庭既骄傲又谦虚地接受了。


瞿燕庭回南湾吃饭,再拐个山路十八弯去剧组探班,陆文心疼瞿燕庭每天跑来跑去地很辛苦,口是心非地让瞿燕庭不要再来。


瞿燕庭每次都说是顺路,带着玲玲姐专门做的红烧肉,糖醋小排等,保温餐盒里装得满满当当,而最上边那层,陆战擎每次都会放一个厚实的卤鸡腿。


拍完夜戏的陆文又饿又累,瞿燕庭坐在保姆车里,将餐盒依次打开,陆文头套没卸,穿着墨蓝色衣袍,他豪放地咬了一大口鸡腿,倒真有几分古代侠客那种放荡不羁的意味。


陆文将鸡腿胡乱啃完,再喝了一口汤后,满足了,打了个饱嗝,表白道,"瞿老师,我好爱你。"


瞿燕庭心疼地摸了摸陆文的脸,黑了,瘦了,皮肤也糙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把他养回来。


瞿燕庭就这么来回跑,人也跟着瘦了。


过了几个月,某天早晨,瞿燕庭突然感觉眼皮直跳,他内心隐隐不安。


于是打了个电话给陆文,陆文可能在拍戏,没接。


他又打了个电话给阮风,阮风通宵打了一晚上游戏,现在还在睡,接到瞿燕庭电话的时候,整个人还迷糊着,带着点鼻音不知今夕是何夕。


瞿燕庭又去了趟南湾,陆战擎专门赶回来和瞿燕庭一起吃了个午饭。


到了下午,瞿燕庭眼皮狂跳,心也慌得厉害,于是他又给陆文打了个电话,陆文还是没接,于是他打给孙小剑,孙小剑也没接。


瞿燕庭捧着电话的手有点抖了,他径直驱车驶向剧组。


期间他打了个电话给孟导,才得知,陆文拍戏的时候出意外,从威亚上掉下来了,现在被救护车拉走,生死不知。


瞿燕庭彻底慌了,电话还通着,他六神无主,只好迁怒道:"工作人员为什么不能检查的仔细一点!"


"为什么要让他上?!"


"后期不会用特效吗?"


孟导的话不断从手机里传来,他似乎在辩解着些什么,但瞿燕庭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大脑一片空白。


"你们最好祈祷陆文平安无恙,否则这件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瞿燕庭将车开到180码,期间闯了无数个红灯,一脚油门刹在医院门口,火急火燎的往急诊室冲。


陆文手臂轻微骨折,医生正在给他上夹板。


陆文疼的龇牙咧嘴,抬头一看,见到瞿燕庭呆呆地站在门口,空着那只手向瞿燕庭招了招,"宝贝儿,这儿!"


瞿燕庭走过去,陆文才发现他脸色惨白,唇角无意识地抖动,医生上完夹板后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陆文知道瞿燕庭吓坏了,把人半搂在怀里,安慰道:"宝贝儿,我没事儿。"


好半天后瞿燕庭的眼眶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起来,他的心被剜了一块,开了个豁口库库漏风。


知道陆文出事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死了。


他想过太多次与陆文白发苍苍相携而老的画面,可独独没想过陆文会在他面前先离开。


任何万分之一的可能,瞿燕庭都接受不了。


他爱陆文,胜过生命。


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心肝宝贝哭成这样,陆文心疼死了,将人搂在怀里小声小声地哄,"宝贝儿,我这不是没事儿么,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瞿燕庭猛地捂住陆文的嘴,"呸呸呸,不准乱说!"


陆文眼睛弯弯,轻啄了一下瞿燕庭的手心。


手心蓦然传来一股痒意,直到这时,瞿燕庭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堪堪落下,他不放心地问:"要不住院多观察几天?"


陆文说:"要不算了吧,我还得去剧组。"


瞿燕庭蹙眉,他知道陆文敬业却没想到陆文这么敬业,不满道:"你都受伤了,不许去。"


陆文哄着:"我最后一点戏份……"


瞿燕庭:"用替身。"


陆文:"可……"替身没办法体现我毫无保留的帅气。


看到瞿燕庭要哭不哭的眼眸陆文说不出话了,管他的,即使是替身,只要跟他有三分相像那肯定帅得无与伦比,根本不用担心。


于是陆文跟着瞿燕庭回林谢园了,他暂且不想让陆战擎知道,害怕陆战擎担心。


陆文过了一个星期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米虫生活,幸福地胖了几斤,可瞿燕庭却看着越来越瘦,抱在怀里都嫌骨头硌手。


于是陆文把瞿燕庭带回南湾,让琳琳姐好吃好喝地伺候着。


期间陆战擎知道陆文受伤,面上没显,却去书房抽了一晚上烟。


这个总是闯祸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好像真的长大了。


陆战擎希望陆文长大,可也希望他长不大。


只要他还在,就能一直护着陆文让他永远无忧无虑没心没肺下去,可陆文真的长大了,像个男人一样顶天立地的时候,陆战擎心里又不可抑制地变得复杂矛盾。


雏鸟变成雄鹰的时候,父母担忧的目光总是又既骄傲又心疼。


陆文带着瞿燕庭在南湾住了半个月,等瞿燕庭长胖了点的时候才回剧组收尾巴。


瞿燕庭后边打电话给孟导道歉,说怪自己太过心急说话不太好听,让孟导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还说等杀青了请孟导搓顿大的。


孟导笑着说理解理解,太过在乎了就是这样。


孟导也向瞿燕庭道了个歉毕竟这也是剧组工作人员的疏忽,跟他脱不了关系。


于是二人又和好如初,并且商量着下一次的合作。


而缺心眼二百五陆文,在杀青之后还大言不惭地去问孟导能不能让他唱主题曲,并且当场在孟导面前来了一段,搞得瞿燕庭啼笑皆非。


后来孟导委婉地拒绝了陆文太过直白的请求,因为他花大价钱请了当红歌手唱主题曲,不想让钱打水漂。


但是孟导还是让陆文唱了插曲。


并且在剧播之后,插曲火了,陆文又小火了一把,粉丝们去考古陆文,发现了陆文以前唱的歌曲,纷纷赞叹陆文简直是全能艺人。


为此陆文嘚瑟了好久。


并且还计划着后边再鸟巢开一场演唱会,要向瞿燕庭当众表白。


被瞿燕庭骂了一顿。






贰拾肆元宵

【北纬】好久不见

※北纬短打

※伪现背,私设无女友/老婆,院6峻纬参加了


在化妆间门口看到周峻纬的那一刻,郭文韬一个激灵,扯着一旁的齐思钧把人拍到了墙上,齐思钧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了怎么了?难不成我刚踩你脚了?”


郭文韬壁咚着齐思钧,眉毛皱到一起,严肃到吓人,“他怎么也在啊?”


齐思钧伸出食指,戳着郭文韬的胸口把人往后推了推,小心翼翼地问,“谁啊?”


郭文韬下颌一使劲,又很快松开,“还能有谁,就那周峻纬呗。”


“啊?你不知道吗?”齐思钧很疑惑。


郭文韬比齐思钧还疑惑,“我应该知道吗?”...


※北纬短打

※伪现背,私设无女友/老婆,院6峻纬参加了

 

在化妆间门口看到周峻纬的那一刻,郭文韬一个激灵,扯着一旁的齐思钧把人拍到了墙上,齐思钧被吓了一大跳,“怎么了怎么了?难不成我刚踩你脚了?”

 

郭文韬壁咚着齐思钧,眉毛皱到一起,严肃到吓人,“他怎么也在啊?”

 

齐思钧伸出食指,戳着郭文韬的胸口把人往后推了推,小心翼翼地问,“谁啊?”

 

郭文韬下颌一使劲,又很快松开,“还能有谁,就那周峻纬呗。”

 

“啊?你不知道吗?”齐思钧很疑惑。

 

郭文韬比齐思钧还疑惑,“我应该知道吗?”

 

“大哥,录节目之前先了解一下你是跟谁一起录的,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那导演组是单给我一个人发的,又没拉个群,我怎么了解啊!再说了!不一直都是咱们几个么!”

 

齐思钧被郭文韬打败了,“那你可以私下里问问我们嘛。算了,来都来了,你还想违约咋地?而且是人峻纬来了,又不是什么陌生人,还能让你社恐发作么?”

 

郭文韬从墙上收回手,开始扣手,心想,周峻纬来还不如来个陌生人呢。

 

郭文韬会这么想是有原因的。

 

毕竟,论谁在工作场合看到很久以前的暧昧对象,都会有点尴尬的吧。

 

而且,那暧昧对象离成为对象,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了。

 

郭文韬都做好再见面时周峻纬想他深情表白的准备了,谁能想到,人周峻纬拍拍屁股一头扎进了演艺圈,连名学也不录了呢。

 

再然后,周峻纬几个片场连轴转,郭文韬被老板剥削得昏天黑地。

 

能在手机里聊上一句都费劲,见个面就是难于上青天,至于表白?表个屁的白。

 

所以啊,成年人的世界,如果不是有人费尽心机地努力,再见一面也成了奢望。

 

再后来,周峻纬在演艺圈崭露头角,大大小小的角色拍了不少,名气也大了起来,郭文韬呢,则是被工作整到了医院里,然后痛定思痛,开了老板,自己翻身当主人,投身到创业大潮之中去了。

 

这创业过程中也是要吃饭的嘛,所以郭文韬就一边当个主播,一边当个娱乐圈打工人,在各个综艺里打工。

 

因为好看便宜还好用,郭文韬这两年的出镜率竟然也不算不低。不过郭文韬有点奇怪,怎么他都半只脚踏进娱乐圈了,跟周峻纬就没再在什么节目里碰到过呢?

 

想来想去,可能是身份不同吧。

 

所以郭文韬从没想过周峻纬有一天还能再回来院里。

 

郭文韬想不到,那周峻纬肯定能想到啊!怎么他周峻纬都没过来跟自己说一声的啊!

 

郭文韬站在化妆间门边,垮起个小猫批脸,是呗,人凭什么过来跟我说啊?我算什么啊,不过是三年没见的暧昧对象罢了,暧昧对象,连个前任都不算,有什么可值得人巴巴跑过来说一句的啊?

 

齐思钧看着郭文韬从撇嘴到逐渐咬牙切齿,想到最开始两季这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突然福至心灵,我靠,他俩不会在一起过吧?!我的南北cp不是真的?北纬是真的?!等等,现在北纬也不是真的了!

 

 

 

抱着这个想法,齐思钧在接下来的录制里一直观察着郭文韬和周峻纬,生怕这两个人一言不合打起来,不得不说是他多虑了,大家都是体面人,这俩人一个会骗人一个学心理,面上功夫做得那是滴水不漏啊,齐思钧直呼牛屲牛屲,这明年金鸡奖没你们我都不看!

 

不过,看着又跟蒲熠星走到一块儿的郭文韬,齐思钧心想,不说北纬怎么样,反正这期节目南北cp粉怕是要磕生磕死了。

 

齐思钧再瞟一眼周峻纬,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微笑模样,只能说,周峻纬果大心脏,不愧是你!

 

录制结束之后,郭文韬一反常态,第一个冲到了后台,拿了自己的衣服就往更衣室走。

 

落在后面的蒲熠星看着紧随其后的周峻纬,走到齐思钧旁边,“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哦?火烧屁股了?”

 

齐思钧点点头,又摇摇头,“应该烧的不是屁股。”

 

蒲熠星:?说人话

 

忙中出乱,这句话不是假的,郭文韬越想快点,就越不能,今天造型老师给他配的是一件衬衣,第二颗扣子不知道是怎么被线绕住了,郭文韬废了老大劲才解开,听到更衣室传来动静,郭文韬觉得自己大概率是不能先走一步了,那就拖到最后吧。

 

这样想着,郭文韬动作慢了下来,直到更衣室再没有动静,他才推开门。

 

然后就和门口的周峻纬撞了个正着。

 

周峻纬原来是靠着墙的,看到郭文韬出来,站直身子,“走吧韬。”

 

郭文韬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跟了上去。

 

“吃点什么?还是去之前那家吗?”

 

“我去给你买杯茶颜,韬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韬,还点和以前一样的吗?你的口味应该没有变吧?”

 

听着周峻纬的询问,凭什么,周峻纬你凭什么?郭文韬闭了闭眼,待服务员出去之后,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够了。”

 

声音比较小,周峻纬没太听清,“什么?”

 

郭文韬抬起头,重复了一遍,“我说够了,周峻纬。”

 

“你凭什么这么若无其事?你凭什么觉得所有人都不会变?你凭什么,觉得我还愿意跟你独处?”

 

周峻纬放下手里的菜单,“文韬,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人是不变的。我是在赌。如果你跟我来了,我就会不顾一切地选择追求你。”

 

“如果我没有来呢?”郭文韬忍不住冷笑,“就只许你什么话都没说就离开,不许别人后退吗?”

 

“韬,我当初只是怕你后悔,怕我当时是相处久了形成的习惯。可当我见不到你时,还会想到你,我就知道,我并不是一时上头,而是确定了那个人就是你。”

 

郭文韬听完了只觉得好笑,“所以呢?这跟你什么都不说有什么关系?”

 

对心理半点不了解的普通人,都能看到郭文韬脸上的怒气,更何况是周峻纬这位心理学高材生。

 

纵使在他跟郭文韬见面前,周峻纬就模拟过许多两人见面时的场景,现在这个情况周峻纬也早有心理准备。

 

可就算再怎么有心理准备,直面喜欢的人生气愤怒的脸,还是会让周峻纬心痛了几分,他垂下眼睛看着地面,不敢去看郭文韬的眼睛,手不自觉地蜷了起来,“我只是,不敢说。最开始是怕自己一打开跟你的对话框就忍不住把喜欢告诉你,后来,时间越久我就越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今天,就是赌一把。”

 

郭文韬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我们之间,隔的不是三天,三周,三个月,是三年。我承认,三年前我是喜欢你,可是峻纬,这三年足够够我忘掉你,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了。”

 

周峻纬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来,“可是韬,你现在不就坐在这儿么。”

 

郭文韬抿着唇不说话了,正巧菜上了。

 

周峻纬把菜推过去,“先吃饭吧韬,要不等会儿胃该疼了。”

 

 

 

那顿饭过后,周峻纬和郭文韬的关系就进入了一个旁人有点理解又不太理解的阶段。

 

周峻纬毫不掩饰的追求,郭文韬照单全收,但仅限接受。

 

周峻纬也不气馁,只要郭文韬收下,对他来说就是好消息。

 

最后一次收官录制,齐思钧把郭文韬扯到一边,“你跟峻纬,到底怎么回事啊?”

 

郭文韬玩袖子,神情很是无辜,“能怎么回事,就那回事呗。”

 

“你别糊弄我,文韬,你坦白跟我说,你是不是跟峻纬复合了?”

 

郭文韬很吃惊,“复合?什么复合,我就没跟他在一起过啊!”

 

“那你们?”齐思钧暗暗咋舌,好家伙,都这样了还没在一起过,那要是真在一起过,啧啧啧,不敢想不敢想。

 

“现在就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啊。至于能不能在一起,”郭文韬笑起来,“看他表现呗。”

 

齐思钧偷偷吐槽,韬哥你且看看你脸上的笑吧,还看他表现呢!

 

然后也跟着笑,“那我就先说一句恭喜啦。”

 

 

 

Fin.

 

嘻嘻嘻,两个午休的摸鱼短打,看的愉快哦~

桃浦船花_

婚姻到底给谢俞带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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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结婚后的日子是那柴米油盐酱醋茶,平平淡淡的,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在贺朝跟谢俞这儿不是。婚后的生活除去浮于表面的宁静之外,大多是鸡飞狗跳。


贺朝这人,熬夜刷傻逼搞笑视频,第二天肿着眼睛被闹钟的三次振铃叫醒,智商急剧下降,在谢俞眼里跟植物人没区别。


他跑到卫生间洗漱,突然忘记下一步该干什么,于是大声呼喊爱人的名字,把正在做早饭的谢俞召过来。


“我要做啥来着?”

“……”谢俞觉得这人纯属没事找事,隐忍道,“刷牙洗脸。”

“哦,刷牙…我牙杯呢?”


就在架子上放着。


谢俞忍无可忍,利落转身带上卫生间的门,留下一个傻兮兮的贺朝。


贺朝逐渐恢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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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结婚后的日子是那柴米油盐酱醋茶,平平淡淡的,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在贺朝跟谢俞这儿不是。婚后的生活除去浮于表面的宁静之外,大多是鸡飞狗跳。


贺朝这人,熬夜刷傻逼搞笑视频,第二天肿着眼睛被闹钟的三次振铃叫醒,智商急剧下降,在谢俞眼里跟植物人没区别。


他跑到卫生间洗漱,突然忘记下一步该干什么,于是大声呼喊爱人的名字,把正在做早饭的谢俞召过来。


“我要做啥来着?”

“……”谢俞觉得这人纯属没事找事,隐忍道,“刷牙洗脸。”

“哦,刷牙…我牙杯呢?”


就在架子上放着。


谢俞忍无可忍,利落转身带上卫生间的门,留下一个傻兮兮的贺朝。


贺朝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一般在他换完衣服准备挑选配饰的那几分钟。


衣柜内的服装色系大半是黑白灰,怎么搭配并不需要一条清晰的门路,倒是配饰难选——玫瑰金的袖扣还是纯银呢?


领带该选条纹还是纯色?打法是四手结还是温莎结?


谢医生替他折腾完这些之后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坐下来吃顿早饭,清晨的胃口并不好,但为了接下去的工作不得不多补充一点能量。


贺朝在边上说:早餐要吃好。


临出门前贺朝往谢俞的包里塞了个苹果: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身为医生的谢俞:……



/

贺朝这人分享欲很重。


他每天都有扯不完的事儿要说给谢俞听,上班时间摸个鱼发微信消息,下了班就在谢俞跟前絮絮叨叨的说。


办公室里的绿植恹巴了一片叶子得拍个照往谢俞聊天框里发,中饭多吃了点儿少吃了点儿也要说仔细了,闲暇之余去茶水间泡杯茶连牌子也得解释清楚。


谢俞习惯了。


昔日脾气不好的那位反而成了耐力最高肚量最大的角色,纵容着贺朝那种屁大点事儿都要扯的幼稚分享欲。其实也难得,都奔三了还余留着小男孩那股劲,挺好。


谢俞心思比谁都细。落得空闲就关飞行模式看着消息鱼贯而出,好好地看清楚每一条的内容,再逐条进行回复。


人都是喜欢被重视的。谢俞的那份重视不如贺朝那样明显敞亮,只是埋藏在各个角落和大多数人想不到的方面里。


贺朝明白。

也清楚谢俞需要个一年四季时时刻刻捂热自己的人。


所以他来了。


相册里挤满乱七八糟的照片,枯叶茶渣,云卷碎雨,稀稀疏疏拍摄的午饭照片,还有几张谢俞难得爱吃的那家甜品店的促销优惠券。


上头的十余条回复被一条新的语音消息顶上。贺朝在语音里说:媳妇儿,下班我来接你。


谢俞本来疲惫地点开语音听,结果被那不常有的称呼吓得清醒,深觉这人有病。


三十好几的人难得要争个胜负。

谢俞也发语音,说,好啊。

老公。


突然一激灵的人换成了贺朝。



/

矫情鬼才会在受了一点小磕碰的时候要人吹。


贺朝昔日里那就是蹭掉一大块皮都不带嗷一声的,现在倒好,拆个快递不小心被刀划了个口子,那伤还没指甲盖一半长,就嚷嚷着好痛啊我要叫医生。


医生来了。看了眼他的伤,一句客观评价脱口而出:“伤势不重,再晚点儿就要愈合了。”


贺朝:……

还是他:你不心疼?敷衍都不敷衍一下?


谢医生用他那救死扶伤的手勉为其难地替贺朝简单消了毒,末了正要起身离开时又被扯住衣角,那人也不说话,就眼巴巴地看着他。


谢俞挺无奈。重新坐下来凑近贺朝,在那不仔细看还真瞅不出来的口子上轻轻吹了两次。


痛痛飞走啦。小时候贺汐总那么说。

兄妹俩骨子里是一样的闹腾,身上带点淤青和伤痕是常有的事情,但小姑娘说只要妈妈吹一吹就不疼了。


贺朝从小被散养的,没这待遇,嘴上和心里都说自己不在乎,其实他倒有点希望别人能用一些腻乎的方式对待他。


比如眼前这位冷冰冰的小朋友在工作上冷着脸处理好任何事,但回家面对他就可以成为那个被家庭牵住脚软了眉眼的温和性子,贺朝稀罕在乎得很。


谢俞拍拍他的脑袋说那晚上做几个你爱吃的菜行吧。贺朝眼睛亮了,说除了这个呢?


“没别的了,爱要不要。”

“要要要,都要。”



/

其实男人的黄金时期在二十末三十初,贺朝自二十八岁那年起就好像时光倒流似的回到了活泼好动的十八,精力旺盛且游刃有余,事业已经步上正轨许久,一切都欣欣向荣。


谢医生…有点儿悬。他体力不差,可在医生这行损耗下来的不止身体,还有心理,要维持好状态正需要身心健康,只能说他这些年没被紧张的医患关系影响太深就已经是个完美的成效,完全谈不到强健的体魄。


一是没时间,办张健身卡迟早落灰。二是没心情,谢俞虽然是个医生,但他对自己的身体状态并不要求多好,毕竟想好到那地步上就不该做医生。


贺朝就成了那个精力过剩的主动劳力。家里要抬什么大件或者修理啥东西他都亲力亲为,完全不让谢医生金贵的手指头受任何一点儿磕碰和委屈,听员工安利什么护手霜好使也要给谢俞整个几支。


谢俞说没必要把他往精致了养。


但最后,谢俞似乎被他养得懒了点,休息日不动弹,能小半天不挪个地,就喜欢窝着看医学文献。


贺朝爱搞突袭,从后头扑过去再整个人包住谢俞,蹭着他颈窝问什么时候陪陪家属。谢俞说现在就成,然后措不及防被贺朝用拎小孩儿的姿势拽起来整个人往他方向倒。


谢俞重心没落稳踩了空,但好在被贺朝牢牢扣着没有受伤。他惊恐一瞬的心情还在慢慢归于平静,缓着呼吸说贺朝你是不是有病。


贺朝说有啊,病得不轻。


能不能治治我。



/

贺朝那张脸,漂亮,深邃。

抽象点说可以像银河或是极光。


就算是谢医生这种看上去无情无欲的天仙也难免落俗。


某些静谧的午后,贺朝在躺椅上小憩,阳光顺着他的发梢再到脸侧,谢俞转个头就能看见。


看见和看着是两码事,他确实因为眼前的场景微微愣神,片刻后继续顾手头上的事儿,但视线却忍不住继续侧移。


喜欢这个人的全部当然撇不开皮相。贺朝不说话、笑着、少有的委屈和软弱,还有沉着脸色的时候,这幅五官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那种犯了事儿一塌眉就立马被原谅的类型,谢俞坚定的意志和自小带着的固执都可以瞬间归于不存在,心甘情愿为这个人做什么。


算了,是他也病得不轻。


恋爱使人变傻这点不假。谢俞每每回想起高中乃至现在贺朝私底下的模样就无法跟财经杂志封面上那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相关联。他的书架上摆了好几期以贺朝为封面的杂志,心情郁闷的时候拿下来一看这封面就想笑,挺好。


贺朝不怎么看书架上都摆的啥,他只知道大半是谢俞的东西,上学时期光是谢俞那堆医学书就够占满很大一块空间。


直到某天他看见了那堆意义非凡的杂志,拿着其中一本“质问”谢俞:“你买了这么多我的杂志,暗恋我?”


谢俞:“?”

他此刻的沉默或许震耳欲聋。


贺朝挠挠头,也对,结婚都这么多年哪来的暗恋,改口道:“真没想过你爱我爱得那么深…哥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以这些杂志度日……”好心疼我家小朋友。


谢俞嘴角一抽,决定不把真相说出来。



/

人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在贺朝这儿,婚姻是爱情的……


结不结其实都差不多,结之前是两个人,结了还是他俩。


但贺朝不知哪时被熏陶成了个形式主义者,俩人闲下来出国领了证再风风光光回国办婚礼,定制两对戒指,一对订婚一对结婚,可谓是把仪式感进行到了极致。


也不算。他在结婚前总觉得自己无名无分。


婚很早求过了,戒指也戴了好几年。但他某段时间总觉得怪,觉得没安全感,有回去接谢俞下班无意听见了他和其他人的对话。


谢俞在谈话中称呼他为“对象”。


顶多是叫习惯了,但在贺朝耳朵里变了个味道——他不是名正言顺的伴侣。


这让他郁闷了至少五分钟。


但贺朝没因为这一蹶不振,而是想着利索安排结婚的手续。谢俞还在不明所以时他已经安排利索,生怕下一秒人就跑了似的。


谢俞的敏锐度很高,上了车没一会儿就意识到贺朝今天状态不对。虽然看着他那不值钱的样儿也瞧不出个所以然,但谢俞几乎能断定这人心里在敲什么鬼算盘。


回到家,贺朝坦白了结婚这个念头。


并且还义正言辞说明自己并不是觉得有什么无名无分,只是想要个仪式感。


谢俞说行啊。等哪天有空了就去。


贺朝傻乐那样儿变得更不值钱。

谢医生突然有些担心对方是不是脑子让人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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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三四十就得成熟稳重。


贺朝的两副面孔在谢俞那儿一直清晰,上了班收敛收敛大清早腻歪的荡漾,淡着脸色依照日程表工作,一上午就泡在办公室里,除去中途管秘书要了杯冰美式。


其余时间简直是个工作狂。


他之前老爱吐槽谢俞一工作就不要命也不要他,被谢俞反驳你不也半斤八两,贺朝没话说。


他确实因为工作错过了谢俞的几通电话和消息,虽然对方没生气但他也哄,哄到谢俞乐了嘴角上扬把他推开就说明卓有成效,两个人最后还能敞开说说心里话。


也以此证明他上下班完全是两副面孔。虽然跟一些熟络的工作人员也会开开玩笑聊点几毛钱的天,但这跟他面对爱人的状态并不相似——看见谢俞之后一天的疲惫都可以被抹去,搂搂抱抱权当充电,然后再得寸进尺。


所以在谢医生眼里,贺朝跟十八岁那会儿是重叠的。或者说没有太大变化的。


还是爱带着他去疯。凌晨挑个点上高速飙车,大敞车窗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直白的爱意混着风声散开。

疯完之后再去吃点宵夜。


谢俞问他幼不幼稚。

贺朝说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至死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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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几乎长在了谢俞为数不多的笑点上。


某回两人出去逛街,途径一家整形医院稍微停顿会儿就被人拦了,对方指着贺朝就问帅哥你这混血脸哪整的?也太他妈自然了。


谢俞在对方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在憋笑,看着贺朝从疑惑的眼神再到诧异,两个人对峙的场面真的很傻逼。


贺朝这脸算不上很像整的。只是他优越的骨相和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深邃混血感让他看起来跟普遍的亚洲人和混血都不大相同,这种似是非是的氛围倒会误以为是人工制造。


换做之前贺朝可能会乱说一通自己是八国混血,但到三十这年纪懒得跟人飞扯,随便调出一个微信里躺了大半年的微商二维码亮出来:“加他有惊喜。”


那大兄弟美滋滋扫了码走人。留下满头省略号和在边上快要憋笑窒息的谢俞。


“哎不是小朋友你笑啥呢?”贺朝轻拽了对方手腕把人带过来,“回家收拾你。”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


后来这事儿被谢俞告诉了贺汐,小姑娘那开朗的性子一听完直接快要笑岔气,贺朝全程敢怒不敢言。


再后来。贺朝抓着谢俞的手往他脸上放,颇有指向地借手从额头顺到嘴角,谢俞被控制的指尖微微颤抖,然后听见那人说:“感受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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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会做饭,生活更浪漫。


贺朝跟谢俞的厨艺不相上下,区别在于口味。


本就有些挑食再叠了医生身份的buff,谢俞做饭基本上偏清淡,荤素搭配得当,有时候甚至会研究研究药膳。


到了贺朝这儿,没啥忌口,做饭的时候更在乎鲜香的滋味和品相。为了挑食的爱人对研究菜品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光早餐就能折腾出好几个花样。


之前谢俞觉得新奇多吃了两口形状多种多样的面点,贺朝因此默认他爱吃,往家里冰箱添了好几包,最为醒目的就是兔子形状那个。


谢俞无奈问道这你买的?贺朝莫名其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沈捷送的,他女儿老爱吃这种兔兔包。


叠词词恶心心。


或许每个人做饭的时候都有种独特的魅力。虽然贺朝系着那难看到家的围裙过于喜感,但抵挡不住他的游刃有余,看着也挺赏心悦目。


有时候谢医生给他打下手,洗了菜擦了料理台就无所事事。因为那人做事利索得很,谢俞选择下班后轻松点,慢悠悠地择菜时,贺朝那头已经炖上了汤。


不过谢俞会选择留在厨房,看对方轻车熟路地做好饭菜,看着看着有些犯困,但舍不得眯会儿错过正在散发魅力的某人。


贺朝自然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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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这件事看似幸福其实又有些可悲,不幸的婚姻占大多数。


他们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


谢俞曾经想过的未来一直没有婚姻这个选项,他自小就成熟,思虑的方面也比同龄人多得多,但凡一瞬间想到婚姻都有些不知所措,他并不会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但他也不会结婚。


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驻扎在一个人心里直到死去。哪怕谢俞不是生来就被刻板观念钉在弱势方的那个性别,不会像顾雪岚那样因为爱就把真心彻底交付给一个并不可靠的人。但那种影响无时无刻缠绕着他的思想。


贺朝更甚。

他憧憬过圆满的家庭,但他害怕重蹈父亲的旧辙。


后来在合适的年纪遇见彼此,或许他们都意识到,水到渠成并且势均力敌的感情永远不会惧怕未来惧怕婚姻。


他们都是不幸又幸运的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