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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Ciel

《饲狼》血色昏卷(2)

奶狗变狼养子战✘钓系血族养父博

养父2.0,以下犯上,异能血族

双A设定


全文分上下两卷(人间世卷‖血色昏卷)


喜欢请三连!爱我请关注😘


感谢打赏@君归盼博安 @樱花 


以下正文,谢谢支持


古堡被巴洛克风格的装饰填满,铜色的扶手围栏很有质感,这栋建筑完全符合他的美学,可肖战现在没有心情观赏。


王一博拉着他走进房间,关门上锁。


魔力包裹住整个空间,他直接设了结界。


肖战挥开他的手,王一博并没有意外。


双手垂在身侧,他叹了口气,“阿战,我不是故意……”


“二十二年。”肖战转过身打断了他的话。...



奶狗变狼养子战✘钓系血族养父博

养父2.0,以下犯上,异能血族

双A设定


全文分上下两卷(人间世卷‖血色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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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谢谢支持




古堡被巴洛克风格的装饰填满,铜色的扶手围栏很有质感,这栋建筑完全符合他的美学,可肖战现在没有心情观赏。


王一博拉着他走进房间,关门上锁。


魔力包裹住整个空间,他直接设了结界。


肖战挥开他的手,王一博并没有意外。


双手垂在身侧,他叹了口气,“阿战,我不是故意……”


“二十二年。”肖战转过身打断了他的话。


瞳孔漫上血色,发丝悄然变白。


他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变化,情绪催动了魔力,来自纯血种的威压让王一博心生寒意,控制不了地后退。


“爸爸。”


肖战往前迈,仿佛欲哭无泪,挫败又悲哀地望着他,质问道:“我多相信你啊,我从小到大,骗过你一件事吗,包括爱你,你知道吗?我怕得想死,但你非要求一个结果,我就给你,我纠结那么久,痛苦那么久,我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结果呢?”


肖战停下脚步,王一博背抵上墙。


他猛地抬手,王一博闭上眼睛,耳边略过疾风,一声闷响,肖战的拳头砸在他脸边的墙壁。


“你闭什么眼睛啊,我能舍得打你吗?”他自嘲地说。


王一博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哽咽。


“我担心流言蜚语,担心我们的关系一旦暴露,你就要背上难听至极的骂名,会受到法律制裁,结果你告诉我,你根本就不是人。”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变态,是畜生,和生我养我的父亲做夫妻,我每晚抱着你的时候都在想,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结果你告诉我,你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王一博,我哪次跟你计较过了,我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但你太过分了吧。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他们都知道我天生就是血族,还是什么亲王,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像个傻子一样活了二十二年,每天都在想怎么才能配得上你,怎么才能不拖累你,不被人看不起,结果呢!”


他的声音好大,王一博感觉耳膜生疼。


肖战深邃的红瞳盯着他,目不转睛,泪水被愤怒包裹,混着难堪掉落,充满攻击性的大红袍气息笼罩了整间屋子,王一博被他逼出了原型。


蓝发红瞳,尖尖的犬齿在颤抖。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


“阿战,别。”


手指贴着墙面绷紧,王一博拼命抵抗自己的本能。


他不能跪在肖战面前,现在。


臣服的姿态会让肖战更迷茫生气。


他还不能接受自己亲王的身份,他只把王一博当父亲,当爱人,脑子里根本没有君臣的概念。


王一博抓住了他的手,“冷静一点,阿战,我可以解释,我当然不想骗你,可我没办法。”


“你没办法?你什么没办法,桩桩件件都不是坏事,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是在折磨我!”


肖战第二次挥开他的手,气得转过身去。


王一博看到他双手紧握,平直的肩膀轻轻颤抖。


听到肖战压抑的抽泣声,像小时候一样。


他一直很倔,在学校里受欺负,从来都不肯低头,也不会告诉王一博,就自己默默地抗,实在忍不了了才躲进房间里小声哭。


王一博在这一刻觉得自己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他磨炼肖战的意志与心性,让他饱受痛苦,有了一颗最坚定的心脏,却反复打碎他的骄傲与自尊。


可他有什么办法,肖战是王啊。


他要高坐于万人之上,听遍千人千语,要直面最残忍的抉择,但凡犹疑,举棋不定,就会被他人左右。


除了王一博,哪有人真心为他好,所有人都对他虎视眈眈。


“阿战。”王一博走过去抱住他,“对不起。”


“对不起很没用,对吧,我知道。”


他靠在肖战肩头,双手在他身前交握。


“你知道爸爸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不是期盼你做个好君主,而是希望你做个普通人,我多希望和这个王位一点关系也没有,只需要乖乖呆在我身边,爸爸会永远保护你,让你一辈子都很幸福。”


肖战的啜泣声渐停,王一博笑了笑。


“可怎么办呢,宝宝,你生来就是王。”


“你的父母惨死,把你交给了我,我可以为你背叛血族,辜负你父亲的嘱托,可我更改不了你的血统,封印一解,所有血族都会感受到纯血的气息,我瞒不住的,我不带你回血界,不让你坐上王位,我们就会面临全血族的追杀,拥护你的人不会放过背叛血族的王,觊觎王位的人不会容忍纯血种存活于世,你是希望,也是威胁。”


“我无法改变你的未来,只能尽我所能培养你,让你学会应对权谋斗争,我不求你做个旷古绝今的明君,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无功无过。”


威压消散,肖战往后靠了靠,“所以……”


“所以,你说我在折磨你,没说错。”王一博抱紧他,闭上眼睛,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很沉,很重。


“阿战,你读过历史的,哪个君主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臣子?又有哪个臣子一心一意侍奉君主?”

“你往后会接受各种各样的信息,或好,或坏,你要自己判断,你会听到无孔不入的谗言,三人成虎,一个两个你可以不为所动,三个四个呢,千夫所指呢,站在王身边的人,有几个得了善终,所有人都明白,伴君如伴虎,越是亲近,越遭人嫉恨,越易生猜忌,何况我们还是这样的关系,阿战,说直白点,我就是佞臣。”


“你别这么说自己。”肖战握住王一博的手,转过身。


他看到王一博的笑容,温柔又无奈。


他的眼神太通透,一切安抚都显得苍白无力。


王一博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这词不难听,是实话,以后你会听到数不清的难听词汇,用在我身上,但你不能生气,不能因为我责难所有人,你要学会周旋,你需要为你卖命的人,这不是窝囊,是智慧,把信任藏在心里,表面的亲疏是做给外人看的。”


“当然,前提是你对我始终信任。”王一博拉起肖战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他望着他,慢慢跪下去,膝盖触地。


肖战瞳孔紧缩,“你……爸爸这是做什么,跟我演电视剧呢,跪什么啊,快起来。”


“你是王,我是臣,我以后在外面得成天向你行礼,阿战,你要从现在开始习惯,不能张嘴闭嘴叫我爸爸,更不能在人前露怯,回到没人的地方,我们是父子,是夫妻,人前,我们只能是君臣。”


王一博的心脏就在他掌心下搏动,一声一声,沉重而坚定,他跪在他面前,仰望他,脊背却挺得笔直。


“肖战,你要记住,王一博一生只跪王一人,从前是你的父亲,现在,以后,你是我唯一的王。”


“这颗心是你的,只有你能左右我,命令我,处置我。如果有一天,你亲口说要我死,我不会违抗。”他说着又笑了笑,“当然我希望没有那一天。”


“阿战,你以后会拥有整个血界,无数的臣民,伴随你的是赞美和拥戴,伴随我的是诋毁和弹劾,但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只有王一博,永远真心爱你,一心为你好,你的王位背后,不能缺少我这个影子,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取代我。”


他从未如此认真的对他表白过,比宣誓更甚。


肖战心跳加速,像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他感受到王一博的体温,流动的血液与阵阵心跳,掌心覆盖着他最脆弱的心口。


他第一次体会到把生命握在手里的感觉。


“爸爸。”


他觉得没有任何语言能回应王一博。


王一博把生死交给他定夺,把自己定义为他的所有物,他还能说什么呢,连感动震撼都太多余。


“爸爸,永远这么有自信。”肖战只是笑了笑,拉王一博起来,再抱进怀里。


辛辣的白兰地气味和他真相称。


王一博从来都这样桀骜不驯,我行我素,就像一杯高浓度烈酒,酒液迷离,酒香四溢,喝下去却像一团火在烧,五脏六腑,血液骨骼,都不能幸免。


他如此炽烈,让人望而生怯,可他们不知道,他把自己点燃,送出的温暖太甚,连心脏都滚烫。


有他的高处,没有严寒。


“有实力,没必要低调。”王一博笑着回答,拍了拍肖战说:“你也一样。”


“阿战是最尊贵的纯血亲王,与生俱来的威压没有血族能抗拒,我会教你怎么运用自己的力量,这不难,你生来就是最强的血族。”


肖战看了看他的红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还是觉得没有真实感,仿佛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做血族的王?简直天方夜谭。


他对王这个字的认识还停留在书本和电视上,压根儿没见过真的王,现在就要披挂上阵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穿越剧里一脸懵b的男主角。


世界轰然骤变,他站在光怪陆离的中心,无所适从。


“不用担心,离真正坐上王位还早着呢。”


王一博明白肖战的不安,让他靠着自己,轻声说:“先王与王后,也就是你的生父生母,是被人害死的,乱臣贼子未除,你登上王位也没用。”


“四年前闯进家里的血族,这一次的车祸,都是阿贝尔的授意,他和我一样,都是领主,亲王已离世二十二年,王戒失踪,血界再无纯血种,要不是我藏起王戒,在多年前打伤了他,强行让他闭关,阿贝尔怕是早就在血界称王称霸了,但他背后的党羽甚多,我远在人界,概不过问血族的事,许多人已经认定阿贝尔是下一代亲王了,早早地依附于他,就等着他出关登基呢。”


他嗤笑一声,“想得倒是美。”


“现在的局势与血界结构,我会慢慢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就专心学习如何运用魔力,在你完全掌握魔力之前,我不会让你与任何贵族打照面。”


王一博说到这顿了顿,有些烦躁地扒了下头发,才补充道:“长老院除外,虽然那群老头子刻板迂腐,但他们对王绝无二心,是你最大的助力,几天后他们就会过来见你,该怎么应对我到时候再教你。”


肖战点点头。


其实王一博说这一大堆话绕得他云里雾里,理解起来很费劲,毕竟这些名字他一个也不认识。


王一博口中的先王,就是他的生父。


肖战听到生父死于他人之手也没多大的感觉,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他明白自己应该仇恨那个叫阿贝尔的领主,可他连阿贝尔是谁都不知道,恨意显得虚无缥缈。




“爸爸。”他摸了摸王一博的脸,“你抱抱我。”


肖战叹了口气,放松自己靠在王一博怀里。


他宽大的手掌贴着脊背,掌心很暖,很有安全感,肖战像小时候那样搂住王一博的腰,蹭了蹭他的肩膀。


“干嘛,多大了还撒娇啊。”


王一博笑了笑,却没说教他什么,反而wen了他的额头,mouth温热,宠溺又温柔。


肖战很久没有向他流露过这副依赖的姿态了。


他一直在逼自己长大,成熟,要做一个合格的丈夫,让王一博信任和依靠。


虽然他刻意藏起自己的幼稚,但小孩就是小孩啊。


他才二十二岁,放在血族里就是个小宝宝,却已经要直面最残酷的权力斗争,怎么可能不惶恐呢。


王一博多心疼他的害怕,却又毫无办法。


这是一道坎,肖战迈不过去也得迈。




“宝宝。”他轻声说。


“是不是很累,去洗个澡,爸爸抱着你睡一会儿吧,不急这一天。”


肖战的确很疲惫,倒不是困,就是脑子里一下被塞了太多东西,乱糟糟的。


他找不到这一团毛线的线头。


“好。”他点了点头。


王一博牵着他走出书房,走进卧室。


落地窗外,血月高悬。


肖战望着浓稠的夜色,半晌才回过头。


浴室的灯打开,肖战看到纯黑矿石铺就的地面与墙壁,浴池仿佛镶嵌在其中,满满一池水冒着热气儿。


他挑了挑眉。


果然不是人间,浴室都这么魔幻。


肖战走过去拨了拨浴池的水,温度刚刚好。


他转头问王一博,“这也是魔法吗,一直恒温?”


“保温是最简单的低级法术,基本不耗魔力,这是月牙泉的水,引过来的,但泉水太冷了,我受不了,弄成温泉了。”


王一博伸手解开衬衣纽扣。


肖战看着他莹白的指尖扫过自己胸口,又问道:“//脱//衣服,也可以用魔法吧,你打个响指,是不是就能把我//脱//光//光了。”


“可以是可以。”王一博打了个响指,自己身上的衣物瞬间剥离,自行叠好堆在地面。


他笑着摇摇头,“但帮你解衣服,不要用魔法。”


他低头的模样太温柔,肖战脱下衬衫时,已经红了脸。


他明知故问道:“为什么呀?”


“又来了是吧。”王一博掐了掐他的脸蛋儿,翻了个白眼,蹲下身去解他的牛仔//ku。


“给夫君更衣,是很幸福的事情,用魔法,太无趣了。”


王一博的确很喜欢帮他换衣服。


比如冬天他回到家,王一博就会帮他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掸掸残留其上的风雪。


他很多做派真的不像个现代人,充满了旧时代的气息,偏偏又没有违和感,就像那声夫君。


软软的调子,总在他心里千回百转。




月牙泉是精灵族留下的古迹,其中富含生命之树的养分,可以修复外伤,静心养性。


温热的泉水包裹肌肤。


肖战靠在王一博胸口,昏昏欲睡。


“爸爸。”他软声软气的叫他。


“怎么啦?”




他被水温蒸红的脸颊稚嫩非常,王一博很久没见过肖战奶乎乎的一面了,他早已被他教化成狼。王一博固然喜欢肖战的攻击性,却也怀念他幼时的可爱。


他对这样的肖战满心怜爱,恨不得把他永远藏起来,就这么抱着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狼的一生,总要见血见旷野,对月饮悲欢。




“爸爸,会永远陪着肖肖的,对吗?”


“当然。”王一博抱着他,拇指轻轻扫过肖战的眼下。


“除非阿战赶我走,不然,一辈子都赖着你。”


“说什么呢。”肖战无语地摇摇头,好笑地说:“我会赶你走?我失心疯了差不多。”


王一博仰起头,笑着叹了口气,“宝宝,别这么说,世事无绝对,说得太肯定,会让自己难堪。”


“嗯。”肖战没有反驳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但你就是绝对,咱们结过婚的,我是你丈夫,要是连个肯定的回答都不能给你,我也太渣男了吧。”


“嚯,你还知道渣男呢,小小年纪,口气挺大。”


肖战突然起身把他//ya//在浴池边。


王一博吓了一跳,地面留下一滩水渍。


他身体后仰,问肖战干什么啊,吓死人了。


肖战低头//yao//了他的mouth,没好气儿地说:“不信是吧,总把我当小孩儿,爸爸再乱说话,我就//c//到你信。”


“你……”王一博涨红了脸,抬腿踹了肖战一脚。


水花飞溅,他又羞又恼,“长大了是吧,臭不要脸。”


“你就喜欢不要脸的。”肖战毫不介意,笑嘻嘻地过来搂住他。


食指戳了戳王一博的鼻头,他很凶地问:“说话呀爸爸,喜不喜欢?”


王一博一口//yao//住他的指尖,眉眼弯弯。


“喜欢啦。”




阿战,你没有发现吧。


我偷偷给你换了小名,把肖肖存进了心里。


我的小孩,他将永远在旧时光里天真无邪。


这里战火纷飞,危机四伏,肖肖,你留在安稳的人间。






安静

【博肖|宇擒顾纵】因为你,所以我(十)

Chapter 10 别吃醋


  陈宇生怕自己受伤的脚第二天不给力,让顾魏抓住机会反悔,当晚在家先拿冰袋敷,再用药油揉,最后贴上新的膏药,严格遵照医嘱行事,也算长这么大头一回认认真真对待自己受的伤。

  次日早起,果然好受不少。他知道附近有个宜家,不少年轻人都去那里购置家具,于是打给顾魏问:“晚上去宜家买床可以吗?”又说:“我还想买个置物架,把东西规整一下,都堆在一起有点乱。”

  第一句是个封闭式问题,顾魏只能回答“可以”或“不可以”,“可以”当然好,“不可以”则势必要提出备选项,但去哪里买床根本不重要...

Chapter 10 别吃醋


  陈宇生怕自己受伤的脚第二天不给力,让顾魏抓住机会反悔,当晚在家先拿冰袋敷,再用药油揉,最后贴上新的膏药,严格遵照医嘱行事,也算长这么大头一回认认真真对待自己受的伤。

  次日早起,果然好受不少。他知道附近有个宜家,不少年轻人都去那里购置家具,于是打给顾魏问:“晚上去宜家买床可以吗?”又说:“我还想买个置物架,把东西规整一下,都堆在一起有点乱。”

  第一句是个封闭式问题,顾魏只能回答“可以”或“不可以”,“可以”当然好,“不可以”则势必要提出备选项,但去哪里买床根本不重要,所以无论顾魏如何回应,都会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当然,顾魏也可能跳出这个思维框,直接告诉他不想去了,所以还得有第二句,表示这趟不只是为了买床“同居”,购置列表内还有些别的物件,“同居”的事实瞬间即被淡化,变成了要帮他整理、归置家中陈设,而这恰恰是有点小洁癖的顾魏很在意之处。

  “你终于想到要买置物架了,还得买很多收纳篮才行,把你那些拼完的没拼完的乐高都收一收。”顾魏果然上钩,立刻接道:“还得买厨具,切菜切肉和切水果的刀要分开,案板也要分开,你知不知道?”

  陈宇不照镜子都清楚自己现在笑得有多傻,还好没人看见,而他声线也控制得很好,只说:“我都很少切东西啊……”

  “等猪肉绦虫进到你肚子里,你就切克闹了。”

  陈宇终于笑出声来,“那下班我去接你?”

  “你胳膊伤成那样不会还打算骑车吧?”

  “没问题了已经。”

  “NO!达咩!不可以!”语言艺术家顾魏严词拒绝,“宜家门口等,我开车过去,完了再送你回家。”

  是在心疼他的意思吗?虽然作为医生,换了任何人顾魏都可能这样交代,但也不耽误心情很美的陈宇小小地自作多情一番,说:“好。那就六点半见?还是七点?”

  “六点半可以。”顾魏说,“叫上珊珊吧,很久没见她了,我还记得她喜欢宜家的冰淇淋,我请你们吃饭吧。”

  陈宇说好。

  他知道陈珊一定不会来,所以转头就给妹妹打电话。陈珊早上没课,正赖在宿舍床上看剧。

  陈宇问:“看的什么剧?”

  “《余生请别指教》。女主绝了,我想冲进屏幕在她脸上打一套军体拳。”

  “那你还看?”

  “男主好看啊,长得像顾魏哥。”陈珊讲完闲话,才懒懒地问:“找我什么事儿啊陈大宇?”

  “顾魏说晚上一起吃饭,让我叫上你。”

  陈珊重重叹气,“你这个人就是太实诚,还真给我打电话,随便找个理由不就推了?”

  “你不去?”

  “你想我去?”

  “我无所谓。”陈宇说,“如果你去不了,自己跟顾魏说一声,人家惦记你呢。”

  “你够了陈大宇,亲妹妹的醋你都吃。”

  “自己打电话。”陈宇不理她,讲完就把电话撂了。

  他还爱吃宜家的肉丸子呢,怎么就没人记得?

  两个电话打完,赤豆粥也差不多可以喝了。陈宇喝着暖暖甜甜的粥,便暂时忘了肉丸子的委屈,开始计划今天的走访名单。

  他原本是打算去找前两天报案的女生,但此刻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

  如果宁明川当真如自己猜测,是个惨无人道的恶魔,那么案件的突破口就不可能在宁明川这里,恶魔之所以为恶魔,便是因为他们很难被动摇。

  那么除了宁明川,还能去找谁挖出事件真相?还有谁最渴望还被害者一个公道?

  当然是被害者家属。

  亲生女儿跳楼自杀,若原因并不单纯,母亲会毫无怀疑吗?

  血浓于水,母女之间或许会有隔阂,但危难来临之际,总还是最亲密、最值得信任的求助对象。她会把自己受的苦告诉妈妈吗?

  陈宇决定去找跳楼女子的母亲聊一聊。

  

  他先去了趟单位,在信息库里查到那位可怜母亲的姓名和住址,发现她两天前刚卖了名下唯一的一套老房子,目前独自居住在老年疗养中心。

  陈宇想骑摩托车过去,又怕顾魏知道了要骂人,万一顾医生一怒之下不管他了,那可怎么好?疗养中心位于市郊,打车至少一百起步,来回就是两百,陈宇想想自己本就不高的工资,最终决定乘坐公共交通。

  从前他花钱总是大手大脚,眼下突然有了积蓄的紧迫感,在顾魏面前,他家世比不过,学历比不过,人生阅历比不过,甚至连身高都差人家两公分,口袋里若是再没点存款……就算顾魏脑袋被胡萝卜砸了能看上他,顾魏父母也不可能同意,而他非常清楚顾魏的性格,那就是绝对不会违逆父母和他们不喜欢的人共度余生。

  陈宇换了两趟地铁,最后坐在短程公交上才觉得自己好笑。他怎么又在做一些春秋大梦,像极了小时候犯愁将来究竟要考北大还是清华的样子。

  

  疗养中心外观看起来很高档,内里装潢也十足华美舒适,陈宇并未亮出证件,只说想找田玲女士,自称是她女儿的朋友。

  前台穿着护士服、笑容甜美的女生打了个电话,继而对他说:“田阿姨今天有家人探访,我带您过去,这边请。”

  家人?陈宇跟在她后头边走边想,资料里说她丈夫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父母也都不在了,女儿自杀后,应该没有亲近的家人了吧?

  直到进了房间陈宇才顿悟,女儿没了,还有女婿,只是他没料到宁明川会来,所以一时不曾想到。

  前台女生介绍说,田阿姨居住在VIP楼层,房间一室两厅带阳台,配有两名24小时高级护工。这些陈宇都亲眼看见了,而坐在轮椅里的田玲也合理化了自己为何需要两名护工的事实。

  宁明川坐在田玲身旁的沙发上,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莫名,想必那日在酒店,未曾留意过他。倒是田玲先问:“你是小诗的朋友?我好像没见过你……”

  自杀身亡的女人名叫赵诗意。陈宇上前一步,很礼貌地说:“田阿姨好,我叫陈宇,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

  他亮出了证件,眼睛看着田玲,余光却在宁明川那里,那家伙瞳孔剧烈收缩,但震惊只在短短一瞬,很快便被不易察觉的警惕所取代。陈宇搞突然袭击,就是想看到这样的反应,如果说之前宁明川的可疑指数是5,那么现在该有7了。

  “你好。”田玲表情哀伤,声音也很低微:“小诗已经入土为安了。”

  “我知道。您节哀。”陈宇看了眼宁明川,说:“这件事其实我还有一些疑问,不知道方不方便单独和您聊一会儿。”

  宁明川站起身,“那我先走了妈,您多保重,下周我再过来。”

  “你工作忙,也不用总过来。”田玲拍了拍女婿手臂,非但不像在畏惧,神情中反倒满是信任和感激,“快去吧,路上开车小心。”

  宁明川离开后,田玲请陈宇进来坐,又支走了两个护工,陈宇才问:“您的腿……”

  “中过风,瘫了有十年了。”田玲叹息道,“多亏有明川,一直出钱出力地照顾我这个残废。”

  资料上显示田玲今年53岁,陈宇觉得她的视觉年龄只有45左右,可能是因为保养得当,皮肤紧致的关系。她没有化妆,脸和唇色略显苍白,但据陈宇仔细观察,她近期应该修过眉毛。

  “对于您女儿遭遇的不幸,我们深表遗憾。原本已经盖棺定论,但前两天发生了另一件事,而两件事都涉及宁明川先生,让人很难不将它们联系在一起。”陈宇简要叙述了有人实名举报宁明川圈养性奴、卖卵之事,然而田玲却态度坚定地表示这完全就是污蔑,她对自己女婿的人品非常信任,并提及几年前也有陌生女人找上门,说怀了宁明川的孩子,后来是宁明川找人带他去香港做了孕期DNA检测,才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是个商人,而且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各种企图从他身上谋取私利的污蔑诽谤这些年已经有过太多。”田玲说,“我不敢说他完全忠于小诗,但他不是没有底线的人。”

  陈宇问:“所以您也不怀疑您女儿腹腔积水的真正原因?”

  “陈警官,你是想让我怀疑小诗被她丈夫强行打针取卵再拿去卖钱吗?”田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掩激动,“现在是2022年!这里是滨江!小诗也不是哑巴,真被这样对待了她会不告诉我吗?会不想办法求救吗?!宁明川怎么对小诗,我这个做岳母的都看在眼里,我是瘫了,但还没瞎。如果他真做了你说的那些事,纸包不住火,警方总会查到的,但既然你来问我,就说明你们没有证据,不是吗?没有证据,有些话就不能乱讲。”

  顾魏吃完中饭,照例打算去天台吹风晒太阳,人少的话,还能打一套军体拳锻炼身体。

  路过六楼的时候,看到有个男的正在敲打摇晃走廊上自动打印检测报告的机器,边敲边骂:“什么破玩意,操!”旁边站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脸上泪痕清晰可见。

  愤怒的丈夫,伤心的妻子,这种搭配在六楼妇产科实属常见。顾魏走过去问:“你好,需要帮忙吗?”

  男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说:“这机子坏了吧,刷卡没反应。”

  “医保卡,我帮你刷。”

  男人手里拿着一堆检验报告和处方单,顾魏一眼扫到最上面的一张,诊断结论处前六个字是:重度腹腔积水。

  他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卡片,在卡槽处由上至下快速一滑,屏幕上便显示出病人姓名,和一张可打印的报告,顾魏按下“打印”键,长方形的纸条便被机器从屏幕下方的嘴巴里缓慢吐了出来。

  “你可能是卡放反了。”顾魏说,“有问题可以去导诊台,或者换一台机子试试,但请不要暴力对待它。”

  男人接过报告,不情不愿地说了声谢谢,领着妻子绕过他,走掉了。

  陈宇从市郊回来,本打算再去拜访一下前两天去局里报案的女生周乐甜,但她家里没人,打电话是她丈夫接的,说她正在医院复查身体,对于上次的事已经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没事找事麻烦人民警察。对方滔滔不绝说了一堆客气话,陈宇的问题一个都没来及问,电话就被挂断了。

  等下午再打,已经是关机状态。而他回局里后被安排了一些书面工作,暂时没工夫再去对方家里,于是就把周乐甜这个名字记在随手携带的小本子上,防止事情一多就忘记了。

  下午六点二十,陈宇乘坐地铁准时赶到宜家门口,没两分钟就看到顾魏的车,顾医生降下车窗冲他挥了下手。天色已晚,陈宇没注意副驾驶上坐着人,直到对方跟在顾魏身后,蹦蹦跳跳地出现在他面前。

  “我下班早,就先去学校把珊珊接过来了。”顾魏说,“咱们先去餐厅吃饭吧。”

  

陈宇在电梯上后撤一步,贴在妹妹身边,用最小的嘴唇张合幅度问:“你唔嗯唔类嗯吗?”

  ——你不是不来的吗?

  陈珊也不动嘴唇,“那是嘤嗯你门个诉唔嗯嗯嗯嗯嗯类米除。”

  ——那是因为你没告诉我要和顾魏哥来买床。

  “唔了米除跟你嗯嗯嗯顾系?”

  ——我俩买床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嗯幸福嗯唔嗯嗯系顾。”

  ——你的幸福与我息息相关。

  “你不悦机顾嗯米嗯路既胡!”

  ——你不要在顾魏面前乱讲话!

  “嗯嗯嗯。”

  ——滚滚滚。

  顾魏回过头,一脸莫名其妙,“你俩在讲什么暗语?”

  “讲待会吃什么!”陈珊上前一步挽住顾魏手臂,“顾魏哥,你猜我哥要吃什么?”

  “这还用猜,”顾魏笑着说,“小时候他每次来都吃那个瑞典肉丸子。”

  “你听见没?”陈珊反手就打了他一下,嘴唇再次定格,“比次唔醋了!”

  ——别吃我醋了!

  “噗子。”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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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以感情线为主,但最近手痒又很想搞一搞悬疑,所以案子也还是增加了一点层次🤪

香芋小馒头

穿书之君上的肖“美人”  (4)

穿书之君上的肖“美人”


这几天忙毕业论文的事情所以没有更新,米亚内各位{{{(>_<)}}}


4.

吴贵人简直要被气死了,当初她哀哀怨怨地在御书房门外跪了半天才得见君上一面告了状,之后看到君上那阴郁的面色,心中十分自信。


谁知道下面派去跟着君上到冷宫的宫人回来却是告诉她,君上在冷宫用完膳后就抱着一个坛子回到了卿尘殿。


那个坛子就是下面厨房用来装调料的小坛子,但是君上十分宝贝地抱着,一直到卿尘殿才煞有介事地交给庭柯大人让他好生保存。


吴贵人还当冷宫那位给了君上什么好东西惹得...

穿书之君上的肖“美人”

 

这几天忙毕业论文的事情所以没有更新,米亚内各位{{{(>_<)}}}

 

 


4.

吴贵人简直要被气死了,当初她哀哀怨怨地在御书房门外跪了半天才得见君上一面告了状,之后看到君上那阴郁的面色,心中十分自信。

 

谁知道下面派去跟着君上到冷宫的宫人回来却是告诉她,君上在冷宫用完膳后就抱着一个坛子回到了卿尘殿。

 

那个坛子就是下面厨房用来装调料的小坛子,但是君上十分宝贝地抱着,一直到卿尘殿才煞有介事地交给庭柯大人让他好生保存。

 

吴贵人还当冷宫那位给了君上什么好东西惹得君上忘了教训他,谁知道日后才知道那是一坛子辣酱。

 

君上分明就不喜欢吃辣,肯定是那个小妖精迷惑了君上。

 

听说那个小妖精是修仙的,指不定修了什么邪术,才把君上迷的五迷三道的,在冷宫里都不安分。

 

听说后来元贵妃也每日往冷宫跑,吴贵人更是气得摔了一套茶盏。

 

那元贵妃娘家位高权重,她本人也是极其随性,除了君后娘娘能稍稍压制住她,其余人的面子她向来是看心情给的。

 


当初吴贵人入宫的时候,元贵妃年仅十五,比起现在更是嚣张,因为宴会的菜品不和胃口,当场闹了起来,拉着君上硬是不肯留席,说要回她的福元殿用晚膳。

 

当时吴贵人正行礼领赏,因为元贵妃这么一闹,生生多跪了一盏茶的时间,也就因此生了怨怼。

 

当然,这是吴贵人单方面的怨怼,逢年过节的时候,元贵妃还是会遣人来送个礼什么的。

 

只是元贵妃送礼都是依照自己的喜好,送一些甜品或者古怪的吃食,吴贵人是易胖体质,每次看到都十分嫌弃,但是又不得不收下。

 

就是对元贵妃的怨怼更深了。

 


所以在知道元贵妃和冷宫那位每日都在一起之后,吴贵人一方面鄙夷元贵妃的交友品味,一方面又因为元贵妃交好的是哪位而气急败坏。

 

那小妖精怎么就这么好运,后宫一人之下的贵妃都能被他迷惑?

 

吴贵人气得不行,但是她人微言轻,对上元贵妃肯定死得很惨,想了几日,终于想到了一个妙计。

 

 

 

肖战和元贵妃在御花园正沿着小路一边遛弯一边摘一些花瓣什么的。

 

“沐浴的时候撒些花瓣,沐浴之后身上会很香的,你可以试试。”

 

肖战淡笑着婉拒了元贵妃,后者失落了一瞬,拿着“你怎么这么没有上进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珠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绽开一个笑脸,让自己的侍女元宵把新鲜的花瓣收好了。

 

看到吴贵人的时候,元贵妃的手绢被花汁染了色,三人正在苦恼怎么才能洗干净(喜鹊被留在冷宫收拾碗筷了,可怜的喜鹊‎|•'-'•)و✧)。

 

吴贵人冲着元贵妃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礼,元贵妃心情不好,“嗯”了一声,没搭理她。

 

吴贵人当然也不敢和元贵妃对上,转而看着肖战,“妹妹在宫里待了两月有余,难道还没学会礼仪吗?”

 



这一声“妹妹”恶心得肖战想吐,元贵妃也拿着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吴贵人一眼,“你近日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什么东西还能降低智商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吴贵人被这么一梗,有些退缩了,但是看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立马又挺直了脊背,“臣妾只是觉得,肖美人行为举止如此不端,实在是……”

 

“实在是怎么?”

 

问话的这个声音柔中带刚,十分威仪,肖战和元贵妃转过身看了看,一席明黄的衣裙,正是君后娘娘。

 

吴贵人和元贵妃微微福身,“给娘娘请安。”

 

君后微微颔首,示意她们起身,然后看向肖战,眼神中满是打量,“肖美人?”

 

肖战回想着电视剧里那些大臣行礼的样子,抱着拳冲君后行了个礼,“请娘娘安。”

 



吴贵人抿着唇强忍着笑意,君后娘娘虽是将门之女,但是入宫多年,十分注重礼节,肯定是看不过去肖战的礼节的。

 

她拿肖战没办法,难道还不能请外援吗?

 

可惜吴贵人的如意算盘还是打偏了,君后不能忍受宫中嫔妃礼节不端,这个嫔妃的范围只包括女子,至于肖战这个男子,她还是觉得,就应该行男子的礼。

 

不拘小节者,也可不行礼。

 


所以,君后娘娘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肖美人若是不习惯宫中的礼节,那便不必行礼了。”

 

肖战那个礼行的并不是盛仪国男子行礼的方式,君后只以为他们修仙之人都是如此,并未多想,轻飘飘一句话,彻底断了吴贵人的后路。

 

她还怎么能抓着礼仪不放以此教训肖战?

 



肖战没有想到君后这么好说话,道了声谢,君后微微颔首,然后看向元贵妃,“听闻你这几日总去冷宫。”

 

元贵妃有点儿蔫儿,小声“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君后说,“怎么还是如此胡闹。”

 

吴贵人那颗半死不活的心复苏了一些,她心想着君后肯定是不能容忍这二人坏了规矩的,或者不能容忍元贵妃和一个被打入冷宫的美人这么亲近,谁知道君后居然说,“男女有别,成天腻在一起成何体统?”

 

元贵妃一脸懵逼,肖战也是十分茫然。

 

吴贵人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但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死死地捏着帕子,低下头,将一双含着冷意的眸子遮住。

 

不远处偷听的王一博十分满意,果然是他的君后,和他真是心有灵犀。

 

君后似乎来了精神,继续道,“肖美人入宫不久,不懂规矩也罢了,元贵妃你入宫已有两年有余,怎还能与其他男子过分亲密丝毫不避讳?”


 

“可是,”元贵妃鼓着小脸,“我就是来蹭饭而已,并没有什么越矩之举。”吃顿饭就是过分亲密了?

 

闻言,君后有些愣,“蹭饭?”

 

吴贵人心道不好,方才她扯的理由是元贵妃和肖战二人行为不端不重礼仪,如今不重礼仪这条方才已经被君后亲口破了,现在行为不端这条……

 

果然,君后冷着脸看过来,“吴贵人,你有何解释。”

 

吴贵人“扑通”一声跪下,“许是,许是臣妾,看错了。”

 

元贵妃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了,她可没有君后那么好的脾气,当即就开怼,“你居然敢污蔑我们,你可知在后宫非议他人是要受处分的。”

 

吴贵人当然知道,但是原本她没想到君后会不站在自己这边,当即就瘫在一旁,泪眼婆娑,“臣妾,臣妾知错了。”

 

 

肖战还处于懵逼状态,君后和元贵妃二人就已经把吴贵人处置好了,然后君后身边的侍女和元宵一起把吴贵人拖走了。

 

什么宫规啊,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元贵妃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全是被气的,看到肖战的样子,好心地给他解释了一下。

 

“君上最讨厌后宫嫔妃嚼舌根了,尤其厌恶以下犯上,吴贵人一下犯了两条,按规矩是要被丢出宫去的。”

 

嗯,就是表面上的意思,丢!出!去!!!

 



元贵妃拉着肖战站在墙头,看着衣着华丽的吴贵人被两个侍卫架着,丢到宫门外,吴贵人原先还哭着,看到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色厉内荏地喊了句什么,爬起来灰溜溜地离开了。

 

肖战简直要佩服死王一博了,哦不,应该是这个小说的作者,真有他的,谁家的宫斗小说敢这么写啊,就算是炮灰也是要大战三百回合然后被女主慧眼识别再处置的啊。

 

怎么到了这本书里两个女配就ko掉了???

 


好玄幻,肖战一直回到冷宫都还处于震惊之中,这本小说果真是宫斗小说吗?

 

害,男主向的言情小说就是不一般,如此干净利落的解决方式也特么太爽了些。

 

 

就是一百多章了女主还没出来,其进度之慢,导致弃书的越来越多。

 

肖战他妈妈是个另类,她喜欢男主,当儿子的那种喜欢,所以出不出现女主的,无所谓啦。

 

 

 

吴贵人被丢出宫这件事君后做的很明面,第二日喜鹊拿食材回来还说,宫里那些嫔妃现在非常老实,连串门都不了,待在自己殿里要么看书要么做女工。

 

肖战没有太大感觉,点点头开始做午饭。

 

喜鹊今天拿的食材里有豆腐,肖战很是高兴,当即决定做个小葱拌豆腐。

 

就是没有小葱。

 

所以肖战只得做成了拌豆腐,尝了一下,好像也还可以。

 

因为元贵妃晚膳才会在这里吃,所以中午肖战就做得很简单,两菜一汤,也够他和喜鹊吃了。

 


结果这天王一博来了。

 

然后饭菜就不够吃了。

 

“要不,我再去炒个豆角?”肖战有些为难地看着王一博,后者稳稳当当坐在桌边,喜鹊战战兢兢立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一博看了一眼桌上的两个菜,“不用,本君吃的不多。”

 

肖战还是觉得不够,但是王一博都这么说了,他只能作罢,幸好米饭是够的,喜鹊帮王一博盛了一碗饭放下,就推下去了。

 

唉,可怜的喜鹊,还一口没吃呢,肖战这么想着,但是他也不敢让喜鹊真的和王一博同桌用膳。

 

太挑战这俩人了。

 

肖战神游着,没听到王一博说话了,王一博放下筷子站起来,然后坐在他旁边,“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

 

王一博冷峻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丝促狭,“哦,那本君能吃你的豆腐吗?”

 

肖战看他盯着那盘豆腐,有点奇怪,“你吃啊。”

 

“哦,那本君吃了啊。”说着,在肖战的嘴角落下一吻,然后舔舔嘴唇,“味道不错。”

 

至于肖战,嗯,他被雷劈成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