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普]目睹黄昏的凶杀案(惊悚向一发完结)
依旧是生前的故事
京极夏彦风
有相当多的私设
阿司第一视角注意!
黑而不自知的阿司预警 OOC预警
可以的话请——
00
小小的院子里种植着高的栗树,我还能够清楚地记得和母亲一起将它们栽下时候的场景,从无暇顾及的杂草丛中抬头看向摇晃的叶子,那罅隙里灰白色的天空投下摇曳的光。因为许多邻居搬往城市的关系,我们家右边的地方是空白荒废的宅邸。
窄小的回廊往里走是客厅和厨房,西北角的窗户下面堆着我的课桌,阿普选择了带着更大窗户的二层房间,穿过低矮的楼梯可以看见他贴着卷了边边的海报的木头门。如果踢踏踢踏地穿过楼梯走到他的房间里,应该可以看到他爬到树干上看着月亮的样...
依旧是生前的故事
京极夏彦风
有相当多的私设
阿司第一视角注意!
黑而不自知的阿司预警 OOC预警
可以的话请——
00
小小的院子里种植着高的栗树,我还能够清楚地记得和母亲一起将它们栽下时候的场景,从无暇顾及的杂草丛中抬头看向摇晃的叶子,那罅隙里灰白色的天空投下摇曳的光。因为许多邻居搬往城市的关系,我们家右边的地方是空白荒废的宅邸。
窄小的回廊往里走是客厅和厨房,西北角的窗户下面堆着我的课桌,阿普选择了带着更大窗户的二层房间,穿过低矮的楼梯可以看见他贴着卷了边边的海报的木头门。如果踢踏踢踏地穿过楼梯走到他的房间里,应该可以看到他爬到树干上看着月亮的样子。
“阿—普—!”
如果你像我一样推开窗户大声喊他的名字,他大概也会回过头,露出带着月光气味的笑容。
01
关于我的病,母亲通常只字不提。
我曾经听闻了几个字,但是无从明白它们拼凑在一起的意思。我只是非常自然地明白,我和我的哥哥并不相同——我常常一个人数着家中砖瓦的数量,在客厅西北角的窗口从白天坐到黑夜。
无聊透顶。
家里所有的玩具都被我拆解成了无法复原的零件,而忙碌的继父只是冷漠地提醒我下不为例。因为生病的缘故,怎么样也不应该过“女儿节”的我收到了兄长作为礼物的人偶,我依旧将它拆的七零八落,不知为什么却保留了完整的外壳。我抱着那个玩偶翻来覆去地看了无数遍电视台播放的特摄动画片,几乎要背下来所有的台词。“我想,只要笑就好了。”①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刻,男主角对心仪的女孩如是说道,我对此印象深刻。
那时候,我最喜欢的画面大概是兄长急匆匆穿过窄小走廊时候的身影,他有时候会忘记把校服衬衫的下摆扎进裤子里,当他朝我奔跑的时候,那些布料伸展如同羽翼。他会带来奇怪味道的糖果和乱七八糟的故事,大多数关于星星。
八岁的那一年我参加了母亲的葬礼。记忆中,那天似乎是下着雨。
我与身高逼我略高一点的双胞胎哥哥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火葬场的烟囱里升起的浓烟。
他哭起来的样子我很陌生。
“呀,那里面是什么?”
“是烧掉的,母亲的……”
他无法回答我的问题,用手在我的脸颊上胡乱抹着,另一只手衬衫冰凉的纽扣贴在我的脖子后面。在大人们怜悯的眼神里我的兄长将我囫囵地抱紧,直到他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和雨水混合成又湿又冷的痕迹。那些大人盯着我的神色让我想起涂色图画本里面的名为目目连的妖怪,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把那些大睁的眼睛全部都涂成黑色。但是我的无言抗拒似乎也只是病症的一环。
“很难过吧?”
“还好吗?”
“不舒服吗?”
——我无法反应,怀里玩偶提醒道,“只要笑就好了。”
我尝试着咧开嘴角,而大人们露出奇怪且嫌恶的表情,
如果让我来说的话,就够结束这场无休止的遗传疾病并不是坏事。而我却不得不像是肿瘤一样寄生在这个家庭。“我会照顾阿司的。”他像是个举着刀剑的卫士挡在我身前。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喊过他哥哥。
当那个烟囱里的浓烟散去的时刻,我感觉某种与生俱来的纽带断裂了。
他是柚木普,而我是柚木司。
02
阿普的房间里摆着和我放在书桌上一样的照片。继父、母亲、他还有我。但是那处背景在我的记忆力如此模糊,让我难以想象我曾经踏出过这幢房子以外的其它地方——我经常觉得这幢房子已经快要死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深夜里的庭院寂静无声,绵密的树叶在月光下漏出斑驳的影子。我汲着拖鞋走到走廊的尽头,那背光的窗沿上发出声音的人偶,正睁着油漆一样的眼睛静静看着我。那双眼睛让我想起肮脏的东西。
“很像啊。”
“你和你的哥哥。”
它对我说道。
的确。少年时代我和阿普极其相似,无论是声音还是外貌都如出一辙。出于礼貌和敷衍而上门看望的大人们常常摸着我的头对我说,你的哥哥十分辛苦,要成为你哥哥这样坚强的男子汉一类的话。
我也这么做了。
然而我如同阿普送给我的那个人偶一样,被掏空了里面所有的东西,徒然拥有着光鲜的躯壳。
“你嫉妒吗?”它又问道。每当大人们说起阿普的时候,我一定会笑着回应“呀,我最喜欢阿普啦!”,我盯着人偶无神的眼睛,重复道,“没有哦,我最喜欢阿普啦。”
它似乎转过来了一些,无声地审判着我的话。
“啊,正好相反。”
正好相反的意思并不是我憧憬着阿普或者喜爱着阿普。我知道阿普是爱着我的,我早知如此,他是如此勇敢、坚强。因此我就会喜欢阿普吗?并不是——我深爱着我自己。阿普是我的延伸,是更加完整的我。
阿普有光洁的顺滑的黑发。
漂亮的有光泽的眼睛。
他看着星星的时候眼睛闪着光。
他会踢足球。
他的手指纤细但是有力。
他是我镜子中幻想的影像,是被救治了的而非残次品的我。
“哇呜,说得没错,正好相反。”于是我开心地、亲热地微笑着回答了。
我瞥到书桌上的那张合影,阿普正搂着我的肩膀,冲着镜头笑得非常开心。为什么呢?我实在是记不清了。我在这间屋子里封闭的太久了,忘记了很多事情。“为什么不能成为镜子那一头的人呢?”那人偶从窗台上跳下来。缓慢而扭曲地爬上我的膝盖,“如果补足了欠缺的部分,你不就是柚木普了吗?”
“诶?那阿普呢?”月光从人偶的背后投射过来,把影子拖得极长。
“那他就要消失了呀。”它发出咯咯笑着的声音,哄劝着我,
“怎么样,要向我许愿吗?”
03
阿普向我倾诉了烦恼,关于他在学校受到糟糕对待,一类的事。
那个时候我正忙着图画绘本,是名叫二面宿那②的妖怪,有着两张脸。我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阿普把校服的袖子卷起来,露出从手肘到手腕被尖锐物品划伤的痕迹,我几乎立即感觉到手臂刺痛了起来。
其实那样的伤口也有继父的一部分。
那个男人似乎把针对我的怒火倾泻在了阿普身上,“没用的东西。”他经常喝着酒胡乱地骂我,唾沫星子飞到我的画本上,晕开一小块恶心的污渍。
阿普很少对我说起自己的烦恼。
他总是温柔地垂下眼睛,抚摸着我暗淡的头发,“阿司乖。”他总是这样说着。
——1969年阿波罗十一号登月成功。阿普把这段新闻录进了磁带里,在房间里播放。他似乎对那些遥远的东西非常上心。他常常会抱着望远镜敏捷地爬到院子里的栗树上去。等他带着一身月光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阿普会告诉我哪个是金星,哪个是蟹状星云,哪个是蝴蝶星团。我只是笑着看他,“阿普—阿普—”我在镜子里呼喊他。
“阿司也一起上来吧。”阿普回应着朝我伸出手,他的指尖白的几乎透明,像是在月光下要消散成一堆泡沫的样子。
在阿普的帮助下,我第一次登上了那棵院子里的栗树。
在这里可以无遮拦的看到月亮。阿普握着我的指尖,轻快地调整着,迫不及待“阿司,你到看了吗——?”那些星尘在他眼底坠落。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我因为这件事而感染了风寒,又因此住进了医院。继父对此非常恼火,他警告阿普好好念书,又让我不要再出门。医院的白房子里,阿普把我搂紧怀里,小声说着,“都是我的错,是我带着阿司——”“滚去上学。”继父打了他一巴掌,“再啰嗦就宰了你。”
他小小地勾了一下我的小拇指,一步三回头地背着书包离开了,在他把病房的门合上之后,墙角里浮现出小小的人偶。
“是你的错吧?”
它这么问我。
“随便啦~”我勾起唇角,歪过头回答它,“哇呜,无论怎么样都没法办活过明年的吧!”在护士当中传播着关于我的流言,“留在家里也好,哪里都不去也好。”人偶黑色的油漆的眼睛注视着我,“父亲不过只是觉得我们麻烦又浪费钱而已啦。”我挠了挠后脑勺。
“说的也没错。”它回答我。
“但是没关系喔。”我搅着手指这么说。
在我不断残损的世界里,月光下的阿普是我永恒的坐标。
图画本上的二面宿那就要画完了。
“为什么呢?”实际上我也明白,暴力和疾病一样,是不问原因的。
阿普冲我耸了耸肩膀,“切,谁知道。”可能是因为环绕着他的因我而生的药草气味,或者是没有替换的老旧球鞋。我把鬼怪的犄角涂成黑色,又把它吐出的火焰填成红色。人的恶意有时候并不比妖怪少,我是这么想的。
阿普低头坐在我身边,伤口透出淡淡的血腥味。“我不怎么喜欢学校,除了天台。”他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我说话,“我偷偷把阿司的病历带去了老师那里,所以可以很轻易的请到假。”我睁大了眼睛盯着他,“我喜欢天文——老师告诉我东京会有学校特别招收。我的运动神经很不错喔,应该是有机会的吧。”他真诚地看着我,脸颊上浮现出肩健康的红晕,“我想从这里逃走。带着阿司一起。”
“刺啦——”水笔划破了绘本。
角落里,在阿普身后人偶静静地看着我。
镜子四分五裂地碎开了。
能从这里逃走的只有阿普,而我是这幢房子里的肿瘤。如果他离开的话,镜子里就只剩下苍白而模糊的影子了。
“只要笑就好了。”它提醒我。
“好耶。”于是我笑着这么说了。
04
继父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母亲去世后他便不常回家。
似乎三天前的早晨他还在房间里,喝着烧酒看新闻。电视主持人介绍着欣欣向荣的城市,而他肥胖的身体堆积在沙发上,玻璃杯子里的液体呈现出令人作呕的绿色。“嘛~我也不知道哟。”我把刀藏在背后,鞋尖上沾着一点点红色的液体。阿普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安静地清理着桌面上的杂物,拿出放在浴室里的小板凳踩在上面点着了炉火,“吃饭吧阿司。”
在心照不宣的沉默中,我们的继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阿普开始不再逃学,尽管他身上的伤青青紫紫似乎总没有好的时候。“那是可以被容许的。”他总是这么对我说,“因为有更加要紧的事。”什么是要紧的事?——阿普好像真的在认真筹备着特别招收的事情,他抱着很多的书,常常和名字叫土笼的老是打电话问着功课。在这个成功登月的年代里,所有人都被鼓舞了。
连月球都去过了,梦想什么的,也是可以实现的吧。
人偶趁着阿普念书的时间悄悄问我。
“你也要跟着去吗?东京。”
我在电视里曾经看过那座城市。那真是非常非常好的地方,但是对我来说,就像是画在绘本里的图画一样,都是虚构的无法触碰的存在。我咬着指甲,冲它摇摇头。
“那你的哥哥要怎么办呢?”
人偶猛地靠近我。
“他不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的人吧。”
中二的模拟志愿表放在我的面前,阿普填写了来自东京的高中的名字,然后用笔划掉了,之后又划掉了本地高中,填上了之前那所中学的名字。特别招收成功了啊,我笑着捧起脸颊,活动了一下日渐僵硬的小腿。
“对了喔!我说——你不是可以许愿嘛?”
“许下任何愿望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喔。”人偶啪嗒跳上了我的肩头,时近黄昏,西北角的窗框外昏黄的夕阳照射进来,把室内所有的陈设都映照出深沉的颜色。
——我想要阿普永远在这里。在这幢房子的栗树的树枝上,无论我什么时候呼喊他的名字,他都将朝我伸出手来。
我的
阿普。
人偶黑漆漆的眼睛注视着我,它露出诡秘又满足的笑容。
“你的愿望,我收下了!”
05
7月22日的时候,整本的绘本都已经完成了。我把书桌上的合影抽掉,换成了骨女③的图画,人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阿普告诉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我说。
外面的声音很嘈杂。
我站在西北角窗户下面的阴影里,门外有穿着奇怪制服的陌生人,还有嗷呜嗷呜叫着的车辆。
“不可能的——”
“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
我的兄长惶急地解释着,像个捍卫领地的骑士。
那把大概算是凶器的刀贴在我的手心,大颗大颗的眼泪在我眼眶中翻涌而出。我竭力地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看见阿普急匆匆穿过窄小的回廊,来不及束进裤子的衬衫展开如同鸟儿羽翼一样的轮廓。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他咆哮着质问我,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为什么啊?明明就快了,我可以——我可以带着阿司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呢——
我想起那张最终消失了的照片,里面我和阿普并肩站着。一个站在左边,一个站在右边,我究竟是左边的那个,还是右边的那个?我已记不清楚了。事实就是这样,阿普和我是一体的,他所遭受的痛苦全部都是我的痛苦,我所做出的反抗也仅仅是为了他而已。
我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而现在我就要结束所有的事情了。
我从身后抽出那柄刀。
荒芜的,苍白的厅堂里浮起无数的人偶,变成了各个年龄的我,他们此起彼伏地呼喊着阿普的名字。阿普慌张地躲开我的刀尖,愤怒又恐惧地将我扑倒在地。锋利的寒光划开他校服衬衫的口袋——那是我一直未曾有机会穿上的。
可是,阿普—你就是我呀。
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吧。
你爱的一切这里都有。
我亲亲热热地笑着,想要撕开他的皮肤,剜出他的心脏。
——“哇呜,好棒!所以说——我会付出什么代价呢?”我笑着问人偶。
——“那拿出你的性命来交换吧,改变柚木普的未来。”
06 终焉之事
他尖叫着压住我的手腕。
接着那把刀子刺进我的肺部,也可能是心脏。
我想着,我曾经无数次错过了用力地,无距离地拥抱他的机会。
在死亡的那一瞬间——
过度洋溢着、呼喊着他的名字的那个我,终至碎裂消失了。
此乃昭和四十二年盛夏之事。
07 并非终焉之事
“能不能给张新的?”柚木普伸手找土笼老师要了一张新的志愿表,两只手握着铅笔和橡皮。“嗯?”年轻的男老师扬起眉毛,似乎有些困惑,“不是已经拿到特别招收的名额了吗?你应该早就填好了吧。”
柚木普用手拍着因为用了橡皮而产生的橡皮渍“我还是想好好照顾阿司。”他露出温柔而寂寞的笑容,“我已经决定哪里都不去了。”
END
因为有人问到了剧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很好懂的。
母亲和阿司都是遗传病的患者,继父对阿普有暴力行为。继父是阿司所杀。阿司之所以被哥哥反杀是因为许下了改变哥哥未来的心愿––至于人偶究竟是真实存在的怪异还是因为扭曲的想法而产生的幻觉,大家自行理解吧。
以下是一些注释和对原则的关联
①我想,笑就可以了。这句话出自新世纪福音战士,是淀真嗣说给绫波丽的。虽然时间对不上x但是这句话真的好好用(喂)
②是有着两张脸的恶鬼,有被封印和镇压的历史。
③因为生前有怨恨而死的,形为白骨的怪异。
④和漫画对应的情节是
阿司因为一直生病在家所以没有穿校服的机会,而是穿着类似于儿童的服装。
土笼老师说的突然改变未来,实际上是因为阿司的许愿。
不离开实际上对应着地缚的概念。
实验性质的作品
摸!
需要大家的评论!!!!
评论!!!!
司普糖
两个少年走在傍晚的小路上,有说有笑。
“快看呐阿普,你看那边的晚霞多美!”
其中那个较矮的男孩指了指天边红似火的晚霞。“嗯阿司,确实很美。”
那个被称作阿司的男孩露出来孩子气的笑容,天真无邪。“可是呀,没有阿普美哦!”
阿普害羞地摆了摆手“哎呀阿司别闹啦。”
“哼!阿司说的是真话呀!阿普是最好的,阿司最喜欢阿普了哦!”“阿普也喜欢阿司。”
天渐渐黑了,星星和月亮出来了。
“阿司看啊,今天的月亮真圆呢!”阿司望了望哥哥的眼睛,真是美呢,似乎眼里有星光一样,让他怎么也看不够。
阿普见弟弟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吗?我眼睛里有什么吗?”阿司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一副思考的...
两个少年走在傍晚的小路上,有说有笑。
“快看呐阿普,你看那边的晚霞多美!”
其中那个较矮的男孩指了指天边红似火的晚霞。“嗯阿司,确实很美。”
那个被称作阿司的男孩露出来孩子气的笑容,天真无邪。“可是呀,没有阿普美哦!”
阿普害羞地摆了摆手“哎呀阿司别闹啦。”
“哼!阿司说的是真话呀!阿普是最好的,阿司最喜欢阿普了哦!”“阿普也喜欢阿司。”
天渐渐黑了,星星和月亮出来了。
“阿司看啊,今天的月亮真圆呢!”阿司望了望哥哥的眼睛,真是美呢,似乎眼里有星光一样,让他怎么也看不够。
阿普见弟弟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吗?我眼睛里有什么吗?”阿司把手指放在嘴唇上,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后突然露出灿烂的笑容“阿普的眼睛里,有阿司哦!”
阿普也笑了,慈爱地摸了摸阿司软软的头发“要不要躺在草坪上看会儿星星?”“嗯!”
但阿司却把阿普扑倒在草坪上,趁他还没反映过来,蜻蜓点水地亲了他的嘴唇,然后还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回味道“阿普真甜!”
“唔……阿司别闹啦!”阿普脸红得快滴血,一副娇羞的样子让阿司很是想占有他的哥哥。“嗯~阿普哇,那么…晚上我要奖励哦!”“……好。”
床上运动ing……QAQ
早上醒来,浑身酸痛啊啊啊,阿普觉得自己腰没了……昨晚阿司差点把自己做死在床上,导致他现在只能呆着床上。
“呀呀,阿普醒了呀!昨晚舒服吗?”柚木司一脸微笑看着阿普。“嗯……舒服……”阿普害羞得钻到被子里。“阿普起得来吗?要是不行的话我来做早餐吧。”(好弟弟阿司!)
阿普疑惑:阿司什么时候这么乖了?是昨晚爽了吗?
“饭好了,阿普要我喂你吗?”阿司笑着说。“不用了阿司,我自己可以吃的。”
……
阿司看着自己哥哥这么可爱,心里早就在策划今晚怎么淦了(害!阿普这孩子可可怜怜的。)
“那,阿普,好点了吗?”“谢谢阿司,我好多了,只是……以后能不能别那么用力?”阿司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嗯好!”才怪呢!
今晚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End.
………………
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阿司肾这么好,阿普却不行??(憨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