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给你揣汉堡,你给弟踹沟里
*M27衍生,认亲现场。
“弟啊。”柯南接过怪盗递来的汉堡,叹口气,“咱堂堂正正做人,平时偷偷宝石就算了,但咱不偷人汉堡哈。”
被温水煮白鸽的基德在熟人面前压根懒得装poker face,直接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了他片刻,随即委婉地表达了对名侦探是否因破案太多而终于被搞坏了脑子的担忧:“你顶着小学生的脸对似乎比你大了不知几轮的人说这话是否有点惊悚——”
“好吧,黑羽君。”
这下是真惊悚了。
听到这个称呼的怪盗嘴角瞬间抹平,压低帽檐收起熟络的神态,从单膝支地跟孩童持平的姿势凌凌站起来,周身覆起冷清,又变回了拒人千里的月下魔术师。
“汉堡不吃给我。”怪盗冷漠俯视......
*M27衍生,认亲现场。
“弟啊。”柯南接过怪盗递来的汉堡,叹口气,“咱堂堂正正做人,平时偷偷宝石就算了,但咱不偷人汉堡哈。”
被温水煮白鸽的基德在熟人面前压根懒得装poker face,直接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盯了他片刻,随即委婉地表达了对名侦探是否因破案太多而终于被搞坏了脑子的担忧:“你顶着小学生的脸对似乎比你大了不知几轮的人说这话是否有点惊悚——”
“好吧,黑羽君。”
这下是真惊悚了。
听到这个称呼的怪盗嘴角瞬间抹平,压低帽檐收起熟络的神态,从单膝支地跟孩童持平的姿势凌凌站起来,周身覆起冷清,又变回了拒人千里的月下魔术师。
“汉堡不吃给我。”怪盗冷漠俯视。
你看,不叫你弟了你又不乐意。
柯南瞄了一眼包装纸上的logo,是他跟服部去找过线索的那家汉堡店。虽然怪盗把任务线索丢给他们后就玩起了失踪,但就他时不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频次来看,起码也是偷摸跟了一路。
所以当怪盗大咧咧拿出明示自己尾随的证物时柯南并不意外,就像基德去过那家汉堡店然后顺走一个汉堡一样自然……吗?
——不要偷人家汉堡啊喂!
天知道有希子女士打电话告知他一切时他有多崩溃。
继跑路的爸、玩他的妈之后,他又凑齐了女装的弟,和裂开的他。
作为一名坚定维护律法的侦探,他本以为在他的亲属关系中,偶尔cos一下张三的老妈已经是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极限了,结果没想到他还有个弟,而弟一家子都是法外狂徒。
对不起有希子女士,我承认之前对你说话大声了点。
他又发散地想到这事要是被楼下咖啡厅那位普通员工知道了,那家伙估计直接一句:欢迎来公安啊小伙,啊什么你说你弟是怪盗基德你考不了公?
没事你弟也一起来嘛——买一送一啊世上岂有这种好事。
——不是我想这个干嘛啊。坏了,脑子是真坏了。
眼下显然不是一个适合胡思乱想的氛围,甚至不是一个适合吃汉堡的氛围,于是柯南把无意识快送到嘴边的汉堡又放下。好极了,现在他需要在十秒内想到一个合适的措辞去解释他为什么不遵守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以卑鄙——或者说被认为是卑鄙的手段得知了怪盗的真实身份,还要直白地当面砸怪盗的场子——这下好了,大家伙都没得玩。
毕竟在怪盗与侦探这场暧昧如戏剧般的关系中,作为被追逐者的怪盗永远占据主动权。纵使相熟后侦探有十种方法揭下怪盗神秘的面纱,可若非怪盗决定亲手撩开,他就得乖乖在原地装聋作哑,不然下场就是被追逐者决然抽身离去,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明显怪盗现在只是不悦却并未离去的态度已经是看在与侦探同生共死过几次的份上给了非常大的面子了——他在等一个解释。
于是柯南斟酌着起了头:“我叫你弟弟是有原因的。”
“因为名侦探你案子接的太多脑子终于被搞坏了?”怪盗抱起臂冷哼一声,不再委婉。
“我没开玩笑,你真是我弟弟。”
“我也没开玩笑,你真该去医院挂个号。”
柯南欲言又止,心道如果去医院挂个号就能改变事实那他现在就去。
小侦探把话在嘴里转了几转还是两眼一闭说了:“咱爷姓黑羽,咱奶姓工藤,你爸是我爸亲哥,你是我亲堂弟,真的,不信你问你妈。”
基德本来还酝酿着情绪,只要负心侦探敢开口他就随时准备着阴阳怪气,却不成想此话一出,情绪直接碎成渣渣,崩溃的人原地加倍。
这离谱的世界终于是疯了。
“……真的假的啊?”黑羽快斗指了指柯南,又指了指自己,大脑宕机。
“……别问了,我也很崩溃。”柯南无力靠在栏杆上,任由自身重力带着脑子离家出走,“所以汉堡……”
“我给钱了!”怪盗闻言炸毛,“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名!侦!探!”
柯南随意摊开手:“你也知道是逗你的。”
黑羽快斗45°忧郁望天,深沉叹口气,瞧瞧,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是这么如履薄冰,就如同身份和关系这张窗户纸。这纸早晚会被捅破,只是没想到双方家长直接把窗砸了。
毁灭吧这混蛋世界。黑羽快斗缓缓蹲下,把脸埋进手掌,有种演戏演一半被换了剧本的滑稽感。
说好的宿敌相爱相杀怎么最后还是大家一起包!饺!砸!了,悬疑推理变家庭伦理了啊喂。
“简直像作弊一样啊名侦探。”基德生无可恋。
……其实不算作弊。柯南小声反驳。
——工藤新一始终对新加坡那次耿耿于怀。
找到中枪受伤的怪盗时他正在天台骂骂咧咧缠着绷带,柯南一边平息着因为剧烈运动造成的气息紊乱一边沉默听着,也遵守着他们之间无言的默契,背靠墙壁,目光顺着伤者的反方向移了很远,远到能克制自己不跟着背后不时响起的、被压抑得十分轻微的抽气声一起心脏抽痛,就像他受过的骨骼血肉被强行伸缩的苦痛。
他看见高楼林立下的璀璨彻夜不休——不久前他正被怪盗抱在怀里漫游其中。他看见万家灯火,可他看不见基德,没有基德的夜景并不能称之为夜景,于是他略带烦躁地认为眼前的景象是残缺的。
处理好伤口后基德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连发牢骚都变得中气十足起来。
——嗯,看来好的差不多了。
于是柯南转身向怪盗走去,缓慢而刻意发出声音的脚步给予怪盗充分的伪装时间,却并没有停下。
而果不其然,在距离缩短到一定范围内时,纯白的披风混杂着城市的霓虹灯扬起,隔绝了他探试的目光——怪盗再次选择了拒绝。
基德的举动属实是意料之中,但差点被披风糊脸的柯南还是因此感到心塞。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工作合作共赢,私事免谈。
他们可以并肩作战,可以一起嬉笑怒骂,而真正摊上事的时候他又被迫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怪盗折腾自己,却只能止步在怪盗与侦探共同画的分割线前干着急。
这个该死的犟种笨蛋小偷也谨遵他们之间的约定俗成,不留余力地拒绝了所有一切他甘愿的关怀。站在侦探身边的只能是怪盗,而不是受伤的怪盗。
可哪有宿敌托人命,哪有宿敌敞心扉,哪有宿敌共彻夜——这分明是——!
柯南强行制止自己往下想,却又气恼。
明明越界闯入我生活的人是你,可为什么在边界漠然隔岸观火的人也是你?你既然信任我,就不能再多给我添点麻烦吗?为什么不能多依靠我一点呢?
血缘的消息带给工藤新一的不仅仅是震惊,更多的是没由来的心痛。这个在异国他乡产生的想法从一个微弱的光点哗然炸开,变得愈发强烈,直至刺得他睁不开双眼。
他不了解基德全貌时基德在黑夜里与月亮同辉,他毫不担心那月亮会黯淡,因为基德无所不能,总能化险为夷。可现在他知道了,所谓月亮不过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那一刻基德变成了会受伤会疼痛的具体的人——工藤新一知道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是何等的痛苦,孤独是何等的难以忍受。那么他熟悉的宿敌,他未曾得知的血亲,这些年是怎样血迹淋淋地走过来的?
工藤新一向他质疑手段却从不质问人格,他其实一直知道,基德的善良和柔和始终如一。也更知道,善良与柔和,使他注定在黑夜里受苦。
或许是那只受伤的鸽子牵定了两人的缘分,冥冥之中已经用比血缘更深妙的联系将两人牢牢绑在一起——柯南想到这里无奈叹口气——也命中注定工藤新一要陪他在夜里续起一盏灯。
“在这层血缘关系下,你我之间的追逐战很明显没什么意义——我是说,其实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我不需——”基德下意识反驳。
“即使是哥哥也不可以吗?”
基德语塞,孩童静静看着他,两人相仿的瞳色仿佛海天际会。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柯南伸出双手,极尽真诚地捧住怪盗的脸,对望着两人眼里如出一辙的蓝,“管他什么散射反射,海与天就是相交的——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相交了——”
他们本质上是如此的相似,像怪盗热闹的孑然一身,像侦探寂静的生长痛。
所以——即使是哥哥也不可以吗?
黑羽快斗狠狠一颤,海天交汇处掀起惊涛骇浪。
他愣了一会,然后一个激灵赶紧捂紧帽子,站起来噔噔后退几步,颤抖地裹紧披风盯着他血缘上的堂哥半天说不出来话,片刻后转身从天台跳下跑路,张开滑翔翼前还被绊了一跤。
——怪盗与侦探这场追逐战,最终以侦探强势的越界,怪盗的狼狈逃跑而告终。
几天后回到江古田的黑羽快斗才有了踏实的安全感。他确实被名侦探爆料的消息吓得不轻,再加上不是家人胜似家人的中森警部的伤情、青梅的情绪低沉却故作坚强,还有父亲……这段时间发生的过多的事让他脑袋快要爆炸,整个人都蔫蔫的。
唯一庆幸的是甜中带刺的白马尚在国外快活,不然他现在可没心情跟小少爷拌嘴。
“哦豁黑羽君~你怎么蔫唧唧的看起来像发霉的鲱鱼罐头~?不如拜倒在红子大人裙下,说不定本大人会大发慈悲帮帮你哦~”
啧,平时被小少爷刺得太多了,都忘了还有这家伙。
黑羽偏头,就见美艳的魔女调笑着看他。
“才不要——”
魔女收到意料之中的答复意味不明哼笑一声,还是递给他一包粉末。
黑羽快斗疑惑地看着她。
“无色无味,易溶于水,这些量足够让普通人呼呼大睡24小时,没有副作用和后遗症还不会被检测到,”红子揶揄地朝他wink一下,引来教室里一众男同学快要把黑羽戳出洞的目光,“或许你用得到。”
说罢转身,手一拂艳丽长发潇洒而去,翩然迎接男生们狂热的追慕。
黑羽无语地看着其他男同学疯狂的样子,一边嘟囔着“什么嘛奇奇怪怪的”一边心里默默念着“好吧谢谢红子”还是把它收到了包里。
放学后黑羽快斗并没有顺着惯常回家的路一直走下去,而是半道转去了医院。中森警部自从伤情稳定下来后就转院回了江古田,目前是属于好了但没完全好的状态,青子是向学校请了假照顾父亲。所以黑羽快斗每天放学都会去医院探望中森警部,顺便给青子送一天的笔记。只是一路上少了青梅活泼的打闹总觉得身边空荡荡的。
“快斗来了啊。”中森银三像是察觉出少年的精神不振,安抚地朝他笑笑,“瞧,有青子的照顾,还有快斗天天来看我,我这伤也好得飞快呢。”
说罢卷起病号服的袖子挥了两拳,颇有能揍十个基德的风范。
结果当然是被青子拦下塞回被子,还被抱怨了一句:“真是的——爸爸总不爱惜身体——”
“就是啊,为了个小偷把自己伤成这样不值得,那小偷就是活该,让他自生自灭去不就好了。”黑羽快斗削着苹果还不忘跟青梅一唱一和。
“哎,怎么说呢,这次还是多亏了基德啊,既救了我又留住了重要证人。”
又互相唠了一阵子家长里短,黑羽快斗觉得自己脸上快要挂不住笑了,便起身请了辞,临走前还反复请中森警部养好身体,还有青子也好好休息别太辛苦了。
晚上回到家里,黑羽快斗躺在床上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皎洁的圆月,那是他在夜空中飞翔时无数次的方向标。
——可方向真的是对的吗?
他翻来覆去几次没有睡着,索性打开手机随便刷刷打发时间。
“嗯?世界最著名蓝宝石之一‘Hope Diamond’展出将于三天后谢幕,届时宝石将返还美国华盛顿Smithsonian宝石馆……也就是后天?”
希望蓝钻?这东西不好好在美国躺着跑日本来干什么?
他这几天烦恼太多没有关注宝石的信息,自然也就错过了这块赫赫有名的宝石的展出消息。
于是网上毫不意外地出现了“这么有名的宝石居然没招来怪盗基德?!”“落魄了啊希望桑”等等诸如此类的调侃。
招怪盗基德?你说的是哪个怪盗基德?
黑羽快斗嗤笑。
很明显他爹一代基德没死,那他这个二代基德意义何在?他捉摸不透他爹的心思,从名侦探处侧面再次证实这个消息后他开始消极怠工。
其实对父亲假死一事他也没那么难接受,比起那个言传身教给予他温暖的父亲真的死了,只是在骗他或许更能让他好些,至少父亲没死,还活着就好。更何况魔术师擅长创造奇迹,一个长达八年的谎言或许就是奇迹的代价吧。
目睹过八年前惨状并且接触过组织的黑羽快斗明白其危险性,父亲这八年的隐姓埋名其实并不难理解,在看到中森警部中枪的那一刻他就懂了。
他只是找不准他存在的意义了。他不知道要干什么。
——说好的子承父业结果被爹打赢复活赛半路诈尸抢了活,搁谁谁不难受。
黑羽快斗也不知道父亲对他是持何种态度,他又要如何面对父亲——以及他那从空气里蹦出来的堂哥。
该说不说不他那堂哥情商上还说的过去,这么久了也没哐哐砸黑羽家的大门跟他来谈心,还能让他喘口气——不过下次见面就不一定了。
嘛,算了。
黑羽快斗关灭手机,翻身下床打开台灯,边用电脑查资料边构思预告函。待月上半梢,他带着手套,两指夹住打印机吐出的华丽厚纸片对准月亮晃了晃。
——既然眼下局势一筹莫展,那便牵动故事发展起来吧,生机在前方。
黑羽快斗抬手让一只白鸽着陆,又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
“绅士怎么会让远道而来的珍宝失望呢?”
第二天放学后黑羽快斗给青子发了临时有事无法去医院的消息,然后换上一身轻便黑衣去展出希望蓝钻的博物馆踩点。
“说到Smithsonian 宝石馆的镇馆之宝无疑是天然蓝钻Hope,1668 年这枚罕有的蓝钻出自印度Golconda 的Kollur 矿,因晶格中含有硼杂质故呈现蓝色,但据研究……”
即时兴起到底还是仓促,黑羽快斗一边假意欣赏宝石一边隐秘观察环境,讲解员的介绍词从他左耳进右耳出。虽然距离预告时间还有一天多,但博物馆的警备力量已经有所加强,氛围也稍稍紧张起来。
“……它是如此稀罕珍贵,以至于它的纷争履历足够写一部小说。18 世纪时Hope Diamond 曾属法国王室,后来Bourbon 王室被推上断头台,混乱中钻石消失了踪迹。1839 年它突然现身于伦敦,被银行家Hope 收入囊中。但好景不长,Hope 家道中落后此钻石又被易手……”
一个小小的身影贴了上来,黑羽快斗低头,就见他哥正皱着眉盯他,表达了对基德状态不好还要来偷宝石的不赞同。想来最近黑羽快斗身边发生的事他也略有耳闻。
“……从此Hope Diamond 被视为受了诅咒的宝石。之后它又经历了多次转手,真是命运多舛,而最终Harry Winston 将其买下,于1958 年捐赠给Smithsonian Institution,终于结束了它颠沛流离的“厄运”之旅,Hope Diamond 还荣耀地成为Smithsonian 宝石馆的第一块奠基石……”
黑羽快斗欠欠地呲出一口大白牙:“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然后果不其然被他哥踹了一脚。
第三天放学后黑羽快斗照旧去看望中森警部。
听着中森警部慷慨激昂的抓基德宣言,他不动声色地把红子给他的粉末撒进水杯里,然后递给坐在病床上却斗志满满准备出门的人:“您喝点水。”
这宝石又是厄运又是希望的,对潘多拉的指向性实在太强,组织不可能不来,而且阵仗估计不会小。他不希望出现除他之外伤亡。
中森警部既然伤还没完全好,就别这么敬业了,小睡一觉吧——愿梦里你能抓到基德。
夜幕降临,博物馆的机械钟表发出齿轮啮合的声音,指针指向预告时间。
灯光破碎,场内霎时涌起白色烟雾。
待烟雾散去,基德白色的身影已轻然落在展柜上方,披风缓缓下落,像白鸽收拢羽翼。
鸟儿优雅整理羽毛,炫耀起新捕获的战利品。
“那么,这枚‘希望蓝钻’,就由在下收入囊中了,多谢款待。”
不同于以往华丽花哨的道具布置和技巧手法,这次台前的魔术秀一切从简,黑羽快斗需要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台后对付组织上。
临时顶班的警官显然没有十年盗一半年快斗的中森警部经验丰富,被基德的突然降临吓得手忙脚乱,轻而易举就被假人吸引走全部警力。
同时基德也留下误导性信息诱使小侦探去往天台——其实小侦探只要静下心来就能发现其中端倪,但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这次的情况显然比小侦探预想的还要糟糕,他绝对不会想到基德会利用信息差抛下他。
但基德确实抛下他了。这次基德并没有在天台落幕,而是选择了博物馆附近的一个收费公园——这里没有高层遮挡,可以看见月亮;树木繁多易于隐匿身形,便于施展他的小技巧;夜晚无人,不用担心牵扯到无辜市民——完美符合他这次行动的需求。
耳畔响着婆娑树影的沙沙声,怪盗基德举起蓝宝石对准月亮,只见湛蓝一澄如洗。这让他想起了工藤新一那天捧着他的脸赞同海天论时的眼眸,澄澈的蓝随月光映着他,令他的心怦然悸动。
很遗憾,不是潘多拉。怪盗基德把宝石放回胸口。
多次找寻未果,他甚至怀疑“潘多拉”是否仅仅只是个传说,一想到一大帮子人为了个虚无缥缈的“长生”就这么来回奔波他就想笑,还装得煞有其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柯南气喘吁吁地打开天台门却并没有看到基德,只有被一轮寂寥的孤月铺撒了银辉的空旷平台,冷意贯穿他的身躯。
该死——被支开了!柯南后知后觉想起一路走来不对劲的地方。
“咔嗒。”
子弹上膛的声音。柯南警觉回过头,就见一道黑色身影悄然立于月下,看来已是等候多时。
那黑影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准他——不是扑克枪,而是可以致命的真枪。
柯南看着眼前人熟悉又陌生的装扮瞳孔微缩,怔愣一瞬。
“交出宝石,基德。”
基德背后一众黑衣人举起枪对着他,为首的snake阴森森威胁道。
“哟,闻着味就来了。干脆你们别叫动物园了,叫鼠鼠大队吧。”
黑羽快斗最近心情差得很,正巧有人上赶着来给他发泄一下,他便也不再嘴下留情,跟个炮仗似的。他一边嘲讽着一边计算下一步行动,隐秘地摆弄起藏在身上的小道具。
“你懂什么,那可是‘潘多拉’!”
snake先发制人连射数枪,基德敏捷躲过,当机立断从袖口滑出数枚烟雾弹,趁对面众人在烟雾中迟疑时用反手拔出扑克枪,用钢化扑克放倒几人。
少年在迷雾里张开双臂,誓要将这荒唐世界倾倒。
他狂妄笑起来——
“潘多拉又如何?永生又如何?可笑至极!”
“就由在下将各位的希望——永远关于匣底吧!”
烟雾减轻,白色轮廓渐渐显现,snake迅速射击,待那个白色身影倒下后,他派手下前去谨慎查看,那人却仍然被假人突然溢出的催眠瓦斯糊了一脸,然后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基德趁机又用扑克枪放倒几个手下,退到树后寻找下一个机会。
snake没想到月下魔术师单靠技巧竟也能与手持枪械的数人打得有来有回,甚至隐隐有压制的倾向,只得带着剩余手下也退入树林,防止再次减员。
双方一时陷入僵局。
眼见自己逐渐落于下风,snake气得大喊:“你这混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黑暗中突然闪烁起诡谲的猩红三眼,怪盗基德见及反应飞快地丢出烟雾弹,但仍旧慢了spider的幻术半步,snake的子弹趁机出膛,基德迅速偏过身形匿于烟雾,子弹惊险擦着他的大臂划过,划痕溅出血珠。意识脱离现实前他想到,感谢snake先生还记得给手枪装消音器,要是枪声吸引来其他人可不太妙了。
——厚重的黑暗笼罩了他。
随后他感受到了水、被水扭曲得分外诡异的欢呼声。
和肺部越来越稀薄的氧气。
他试图动起来逃脱现状,可周遭异常粘稠的水如蛛网般紧紧束缚着他,使他不能移动半分。
血液中氧气快要告罄,大脑比生命更先察觉到威胁,夺取身体大部分生机发出低于警戒线的告鸣,窒息的痛苦像张密不透风的塑料膜紧紧裹住他的所有感官,却格外尖锐。
绝望填满他的心绪,随后是巨大的悲恸,快要让他流下泪来,好痛苦啊好痛苦啊——虽然溺亡与烧死相去甚远,但,这就是父亲当年的处境吗?
明明是沉重如深渊般的黑暗,他目不能视,却偏偏可以看到有食人鱼游过。这里为什么会有食人鱼?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呆滞看着食人鱼顺着他伤处溢出的血丝转向他,咧开血盆大口就要把他撕碎——
——看来烟雾弹为他争取的时间过去了……咬过来吧,咬伤他就可以清醒,布置在周围的小道具就能派上用场。
然而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一声凛冽呼啸却先一步将黑暗寸寸碎裂。
黏腻的水物质退却,食人鱼被击得粉碎。
——他看见了光。
待感官逐渐回归身体,他朦胧间见那极速的光球击穿战局。
随后是月亮,树林后城市的灯光,映彻万物。
一个高速运动的球状物体带着凌厉的劲风猛然打掉snake手上的枪,同时也打散了spider的幻影——虽然角度略显刁钻,但你说得对,这就是古希腊掌管柯学的神。基德还看到了snake手腕不自然的弯曲弧度,估计还被顺脚打骨折了。
而后中年人低沉的吼声从树林里传来:“快点,就在这里,他们有枪!”
一众嘈杂的脚步声快速逼近,snake听到后捂着受伤的手腕咬紧后槽牙:“该死的,是条子!撤!”
基德面无表情看着snake踉跄捡起枪,带着一众黑衣人迅速脱离现场。
待场面重新恢复平静,基德偏头向树后处调侃:“这么快?你的推理功力渐涨啊名侦探。”
柯南将滑板靠在树上,关掉运动鞋上的开关,把领结变声器也收了起来,揣起兜缓缓走向基德。
柯南不想说话,柯南盯着基德的大臂,基德顺着他目光望去,看到了自己的伤口。
该死的,还是晚了,因为没有及时医治,伤口已经快愈合了。
“看来即便spider本人在国外巡演,他也对你造成了不小的困扰。”柯南的镜片反着光,看不清脸上的神色,“这就是你支开我的理由?”
好像听到了后槽牙缓缓摩擦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spider?”基德有些心虚地没去看他,转头回收起布置在四周的道具——托他哥及时救场的福,一个也没用上。
“当然是问白马了。我看你们挺熟的样子,他应该知道一些。”柯南一脸为不省心的弟操碎了心的疲惫,“他可比你大方多了,一听你有可能遭遇不测,就把组织已知的情报给我了——当然我也回报了他一些关于你的情报——放心,我自有分寸。不过说真的你再这样成天打哑谜,哪天死路边了都不意外。”
“嘛别担心,为了应对这次行动,我已经充分准备好了planAplanBplanCplanD……”
“然后每条plan都避不开不同程度的伤残情况是吧。”柯南毫不犹豫揭穿怪盗的小心思。
“请多给你弟一点信任。”被揭穿的怪盗脸不红心不跳。
“信任不了一点。”
两人互相吐槽着对视一眼,为了防止组织再杀个回马枪,他们一致决定先上天台再聊事,毕竟天台占据地形优势,足够隐蔽,且易守难攻,易于撤离。
到天台后柯南朝怪盗招招手,怪盗疑惑不解。
“你先靠过来,然后蹲下。”
怪盗闻言乖乖照做了。
——然后被柯南一揪领子差点踉跄倒地。
“怎么了牢底,做好事不留名的快感让你飘飘然到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吗?还是难道你想说什么‘别靠近我会变得不幸’?”柯南皮笑肉不笑。
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怪盗瑟瑟发抖:“我这不是怕把你拉下水嘛……”
柯南这回是真气笑了:“我还需要担心被你拉下水吗?我本来就在水里啊!”
工藤新一要对付的组织可不见得比动物园安全,琴酒那暴躁老哥说爆头就爆头,阎王要人三更死他二更就送人上路,FBI和公安进去了都得安安分分做人。就这,他当时还请基德插了一脚。
血缘关系,默契的宿敌,同样危险的处境,有这些背景,他工藤新一难道不是当盟友的绝佳选择吗?
黑羽快斗有些挫败:“所以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的?亏我这次为了支开你还好好动了一番脑筋。”
“其实你成功了。”柯南对他转移话题的行为恨铁不成钢,又恼于他居然胆敢把支开他的事实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但还是叹口气回答了,“我确实去了天台,也确实没碰到你。”
“就是说啊——”
“但我碰见了你爸。”
“啊?”
“你爸拿枪指着我。”
“不是哥们……”
“但我说我不怕。”
工藤新一停下来,在两人都没有言语的寂静里,一字一顿地开口:“我说我不怕。”
“我说我知道他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危险,但我想跟他一起去面对,就像他曾经跟我一起面对的那样。我不害怕危险,危险不是退缩的理由,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在他身边。”
“你父亲认可了。之后他问我:那么快斗在哪里?”
“我说,从他这次行动的需求选择上看,他需要一个相对开阔可以看到月亮的地方,那个地方还需要有一定的遮蔽物以便他展开战斗,还需要足够安静、无人或少人——博物馆附近的公园是不错的选择,如果是收费的就更好了。但我无法确定具体位置,所以我只有90%的可能性找到他。”
“然后你父亲就把枪放下了,点了点头,为我指了方向,把可能性提到了100%。”
柯南伸手触碰怪盗白色的帽沿,在没有遭到拒绝后轻轻摘下他的礼帽,眼前那个神秘的月下魔术师露出一头乱蓬蓬的黑发。
他在少年人的乱发上揉了一把。
“那么,堂弟先生,请容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工藤新一,是个侦探,你的盟友,请多指教。”
黑羽快斗愣愣地,还是没反应过来:“那你那个组织怎么办?”
“慌啥,说不定这俩撞上了还能打起来。”
少年闻言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无奈摇摇头咕哝着“哎呀还是败给你了”,随后摘下单片眼镜放于手心,就着单膝跪地的动作行了个漂亮的绅士礼,将手心贴于心脏,微微欠身。
他逆着城市的灯光开怀笑起来,像是走过了八年的光阴,平静抖落一身风雪。他也说道:“黑羽快斗,是个魔术师。”
而后少年拿着镜片握住他哥哥放在头上小小的、柔软的手,将手心牵引,一上一下共同覆住他的单片眼镜,随后在孩童手背烙下轻轻一吻。
“请多指教咯,欧尼酱。”
同时他也看到,对面天台有个黑色身影静静看着他,虽然看不清黑影的神色,但黑羽快斗知道他一定欣慰地笑了笑,然后向他微微颔首,便消失在了无边月色之下。
假如在家宴上范闲被读心了
轻微all闲
庆帝 庆帝,我要diss你
在心里diss非要让你听见,你还没法治罪,ooc
二皇子李承泽站在栏杆处,在庆帝的锦鲤池子里打着水漂。
放眼整个庆国,敢做出这种行为的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身后几个兄弟之间的兄友弟恭互相寒暄他并不在意,挥挥手作罢。
小石子在水面上轻轻跳过又最终沉溺于池底。
他脑子里想的却是范闲。
范闲的北齐一行可以说是收获颇丰,抱月楼中也和自己撕破脸皮。
自己一直以来都对他欣赏有加。
可惜了。
今天这顿饭估计也闹不出什么乱子。
他胆子再大,敢在陛下面前构陷皇子吗。
...
轻微all闲
庆帝 庆帝,我要diss你
在心里diss非要让你听见,你还没法治罪,ooc
二皇子李承泽站在栏杆处,在庆帝的锦鲤池子里打着水漂。
放眼整个庆国,敢做出这种行为的除了他也没有别人。
身后几个兄弟之间的兄友弟恭互相寒暄他并不在意,挥挥手作罢。
小石子在水面上轻轻跳过又最终沉溺于池底。
他脑子里想的却是范闲。
范闲的北齐一行可以说是收获颇丰,抱月楼中也和自己撕破脸皮。
自己一直以来都对他欣赏有加。
可惜了。
今天这顿饭估计也闹不出什么乱子。
他胆子再大,敢在陛下面前构陷皇子吗。
众人落座之后,范闲才在侯公公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过来。
头发凌乱,额头之上薄汗冒出,脚下虚浮,颇有一些扶风弱柳之姿。
太子下意识想要去搀扶一最后稳住了身型。
二皇子看在眼里,心中暗骂了一句:虚伪。
“谢陛下,恩赐廷杖。”
范闲的屁股刚一碰到软垫又飞速谈起,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一个激灵把身边的三皇子吓了一跳一跳。
二皇子在对面紧紧盯着范闲。
小范大人的样貌是越发勾人了。
只是下一秒在场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看来我的演技是真不错啊!】
【他们应该没看出来廷杖是假的吧!】
“谁在说话。”三皇子一下子问出了声,这演技又是什么东西。
明明是范闲的声音,但声音不是从身边谁人传来,反倒像是脑子里有人在自白。
而且自己也瞧见了,自己身边这个人根本没动嘴啊。
二皇子眯了眯眼睛,盯着范闲的后腰往下看,假做廷杖,陛下对这位可是够宠的。
庆帝摆了摆手,三皇子向庆帝作揖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
彩蛋:家宴正式开始,范闲内心吐槽自己是皇子被听到,庆帝想认范闲被无情拒绝。
[all闲]重生后极其自厌的安之14
一见他出来,周围人就都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
有揽他肩膀的,有搂他腰的,有拉他胳膊的
总之,一时间范闲身上挂满了人,他想走,却发现里里外外都被包围了,根本没法走
“小范大人,你总算是来了,大家伙可都想死你了”
“对呀,对呀”周围人齐齐应合着
范闲直觉他重生后,整个世界都变了
变得颠颠的,不管是庆帝那狗东西,还是范思辙,亦或是周围所有人
为什么这样说,主要是他确定周围有些人他一定不认识,那这些肯定就都是新来的了
但他们一个个都装作是和他很熟的同僚一样,往他身边凑,这不,就有一个还搂着他的腰呢......
一见他出来,周围人就都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
有揽他肩膀的,有搂他腰的,有拉他胳膊的
总之,一时间范闲身上挂满了人,他想走,却发现里里外外都被包围了,根本没法走
“小范大人,你总算是来了,大家伙可都想死你了”
“对呀,对呀”周围人齐齐应合着
范闲直觉他重生后,整个世界都变了
变得颠颠的,不管是庆帝那狗东西,还是范思辙,亦或是周围所有人
为什么这样说,主要是他确定周围有些人他一定不认识,那这些肯定就都是新来的了
但他们一个个都装作是和他很熟的同僚一样,往他身边凑,这不,就有一个还搂着他的腰呢
“新来的?”范闲对着那个搂他腰的人说到,意思是咱俩不熟,还不快给他撒手
“哦,对,我新来的,那我们这也算是认识了”那人说着,但一点撒手的意思都没有,搭在他腰上的手是楞是没动
见他这样说,还不等范闲说他,旁边就有人不满的把他拽走了,就在范闲想说那人干的好时
那个拽人的人就代替原来的人,又搂上了他的腰
范闲(՞•Ꙫ•՞)ノ????
不是,你们有病啊!!!
这跟刚才有什么区别,从不认识的人变成了有点认识的人,结果他还是走不了
为了走,他只好听着新来的,在他面前一个个的做自我介绍,听着听着他感觉有些人好生眼熟啊
仔细回想,有些也不是新来的呀,为啥也要重新介绍自己啊
范闲一时间尬住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看着他们眉飞色舞的在他面前介绍自己
有些还把自己家庭说的特别详细,搞得跟人相亲似的,最气人的是,后面人还都效仿起来了,都开始这样了
他一说不必这样,他们就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看的他浑身发毛,他只好作罢,让他们想怎样就怎样了
我们就是同僚而已,真没必要了解那么清楚的啊喂,范闲在内心咆哮到
但他别无他法,只能通过不断皱眉,表达他的震惊与不解
然后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范闲啥也没干成,就听他们自我介绍了
王启年在边上都看呆了呀,他完全挤不到他家大人身边去啊,直到最后他们一个个被范闲轰走
他才得以来到他家大人身边,范闲也才得以看到他
“大人,这什么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啊,我一来,他们就这样了”范闲皱着眉,大为不解的说到
一时间,俩人面面相觑,都在思考他们离开这段时间,监察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人人都变得如此奇怪
就在范闲还在纳闷时,王启年看着他面前的大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相了
再看看周围人看似在个忙个的,其实都在不时瞟向他们这边时,让他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大人,我明白了,他们觉得你太好看了,才这样的”
范闲本来还觉得王启年有进步啊,比他都快知道真相,结果就这
“你在说什么鬼话?!!!”范闲不可置信道
“就是这样,不信,你看他们”王启年企图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范闲虽觉离谱,但还是顺着他指的看了过去,发现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他们不都在个忙个的吗
“?”
王启年也呆了,刚才他们也不是这样的啊
面对范闲的无语,他只能沉默了
但他随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把范闲搭在他肩上的手拿开,并快速窜了出去,离范闲几米远,才安心的拍了拍胸脯
范闲用眼神示意他,你咋了?抽哪门子疯呢
王启年真是有苦说不出啊,他只是不想被所有人仇视而已,他有错吗
他真是太难了,有这么一位勾人不自知的上司
[all闲]一心求死的小狐狸谁又拦得住呢?
番外
这几天给我写爽了(虽然都是刀子)然后磕cp磕疯了想写点小甜饼(但可能会给自己刀傻了)
还是接上篇
——
不知道什么时候费介来了,范闲早就看见自家师父了,但委屈上来了,就一直哭
哭累了,就靠在床边向自家师父撒娇
“师父…想吃糖葫芦…”
费介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在自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吃糖葫芦了”但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去给买了糖葫芦
范闲吃着糖葫芦,笑的开朗,几个老狐狸这才看到了那个活泼开朗的小狐狸
——
可能是庆帝把范闲关在皇宫养伤,范闲成天到...
番外
这几天给我写爽了(虽然都是刀子)然后磕cp磕疯了想写点小甜饼(但可能会给自己刀傻了)
还是接上篇
——
不知道什么时候费介来了,范闲早就看见自家师父了,但委屈上来了,就一直哭
哭累了,就靠在床边向自家师父撒娇
“师父…想吃糖葫芦…”
费介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在自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吃糖葫芦了”但还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去给买了糖葫芦
范闲吃着糖葫芦,笑的开朗,几个老狐狸这才看到了那个活泼开朗的小狐狸
——
可能是庆帝把范闲关在皇宫养伤,范闲成天到处溜达,不是去太子那就是去老二那,有时候还溜达到大皇子那
对此庆帝:这小子怎么不去看他(我:想都别想)
不过,几位皇子总觉得范闲哪天又表演个吐血+晕死
——
庆帝或许是吃醋了或者是其他,反正在范闲晕了的一周后庆帝终于来看范闲了
范闲当时和范若若聊天聊的很高兴,仰起的嘴角在看见庆帝的时候立刻冷了下去,和范若若使了个眼色,范若若立刻行了一个礼快步走了
对此庆帝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范闲便冷哼一声
“不是吐血吗?怎么朕看你和范若若聊的高兴极了”
范闲面无表情,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的紧紧的,想来看到这个羞辱自己的父亲还是很难受啊
“臣已经没事了,还请殿下放臣回家”
庆帝似乎被那个“家”刺痛了,勃然大怒
“难道朕不是你的父亲吗?”范闲听到这句话,几乎要压不住自己的真气
“你可没把我当孩子!”范闲最终只是说了句反驳
“你…!”庆帝气的说不出话,他突然拿起范若若刚刚坐过的凳子向范闲砸去
范闲其实也没料到庆帝会在气头上给他来一下
当然,他也算准了时间,范健陈萍萍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来,他就是不爽庆帝骂了他就可以飘飘然的离开
他没躲,庆帝看着范闲这个倔强更来气,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向范闲扔去
范健陈萍萍刚进来就看见庆帝拿椅子砸范闲,连喊都没喊出来椅子就砸在范闲身上了
第二次的茶壶也是
当然在庆帝准备拿茶杯砸范闲的时候便挡住了
范闲躲都没躲就直直的看着庆帝,他身体本就虚弱,更何况他气急了动了真气,更是又吐了口血,血撒在浅色的被褥上倒是让庆帝反应了过来
“范闲!”
——
范闲又醒了,他睁眼就是他那个恶心的父亲,他下意识的皱着眉头,冷着脸不说话
庆帝叹了口气,他和这个孩子终归是有隔阂了
庆帝道“你想给范若若退婚?”
范闲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庆帝沉默了,他叹了口气说
“你若是好好养伤,朕会下旨让人退婚”
“真的?”
庆帝答应了,他知道范闲现在不想见他,于是也自觉的离开了
范闲真是沉默的发呆,陈萍萍他们被庆帝拉出去了,他只能漫无目的的发呆
——
他好像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生活
假如成毅穿越莲花楼遇见李莲花(2)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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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楼里。
成毅正大口大口吃着意外做成的酸汤面,他随意的把袖子捋起,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身后长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有一绺溜到了胸前,被他拎起来随意的丢到身后,动作十分熟稔。
李莲花已经打量他许久,把他的这些动作尽收眼底,这人奇怪的很,仪态不错,不像个混江湖的,动静之间有几分风雅,但这动作有时实在有些落拓不羁了,仔细看来,虽然这人与自己容貌有八分相似,但面色白皙,气色红润,不像是有易容之术的样子,虽然身上没有一丝内力波动,倒是十分健康,就是这头发…
成毅不是不知道李莲花正在看着自己,他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什么解释现在的情况,本以...
莲花楼里。
成毅正大口大口吃着意外做成的酸汤面,他随意的把袖子捋起,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身后长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有一绺溜到了胸前,被他拎起来随意的丢到身后,动作十分熟稔。
李莲花已经打量他许久,把他的这些动作尽收眼底,这人奇怪的很,仪态不错,不像个混江湖的,动静之间有几分风雅,但这动作有时实在有些落拓不羁了,仔细看来,虽然这人与自己容貌有八分相似,但面色白皙,气色红润,不像是有易容之术的样子,虽然身上没有一丝内力波动,倒是十分健康,就是这头发…
成毅不是不知道李莲花正在看着自己,他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什么解释现在的情况,本以为这是一场梦,但他已经吃了这么久的面,这梦还没醒,那他是不是要说点什么……说点什么呢?哈喽你好,我是成毅,是你的扮演者,你是个电视剧人物,咱们现在就睡觉,明天也许我病就好了…
那,那李莲花可能会刷的弹出吻颈给我脑袋削掉吧,想到这儿成毅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他抬头瞄向李莲花,小心的开口:“那个李…李莲花,我没有恶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醒来就在你这楼里了,我是个好人,真的。”
这人的眼神比他亮很多,倒让他无端想起曾经的自己,成毅说话极其真诚,虽然内容难辨真假,但看其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实在不像江湖邪道派来的恶人,李莲花感受到他身上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平添了几分信任。
“那小兄弟你怎么称呼?”李莲花右手轻轻甩了一下袖子,从面前的糖罐里捻了一小粒糖块,随意的问道。
“我叫成毅,成功的成,毅力的毅。”说到这,成毅突然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激动,这可是正主在问自己的名字哎。
李莲花:“奥…成公子,那你这易容术是和你们戏班学的?”
成毅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李莲花,我我我脸就长这样,原生的,这都是巧合,巧合。”
成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莲花楼的世界真的存在,那也许,自己可以做一些什么。他演绎的李莲花,被时局裹狭着,一路只得见招拆招,拼尽全力的做出现状下的最优解,既然自己手里有剧本这把金钥匙,那也许…至少能让李莲花更自在些。
更何况…真的武侠世界哎!磨练演技的好机会啊!
戏痴上头的成毅老师突然间豪情万丈,深感使命重大,自封护花使者,保护“娇花”行动开始……等等,那,是不是得先让李莲花信任自己啊…
李莲花看着眼前这位已经被自己打上“脑有隐疾”标签的成公子眼神忽明忽暗,实在是想拿出针灸给他来几针,李莲花轻轻挠了挠鼻侧,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成毅再三斟酌,觉得不能把剧情全部告诉李莲花,就算十年余一,那也是李莲花自己的故事,何况这最后数月,正是他人生浓墨重彩的一笔,更何况自己现在还不清楚会不会按原剧情发展,护花行动,要悄悄进行。
但现在,得让李莲花相信自己是个好人,这怎么编啊,那是天下第一啊…对着李莲花编瞎话那不是班门弄斧吗。
成毅一脸视死如归:“李莲花,在下行走江湖,虽不会武功,但多多少少有点傍身技能的…”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在下略会些卜算之术…”
看到李莲花一脸看傻子的淡笑表情,成毅来了对戏的瘾,他微微笑笑,眼神突然认真,“你别不信啊,李门主。”
李莲花没有任何停顿,他拿起茶杯,轻轻啜饮:“在下这莲花楼里可没有什么门柱。”
成毅一手扶着袖子,另一手缓缓给李莲花添上了茶,演出几分悠然之态,“当年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如今的江湖游医李莲花,不都在李施主的一念之间吗?”
李莲花突然抬头,眼神锐利,成毅被看的一个哆嗦,无缝出戏,“别别别,你那眼神太吓人了,我真不是来害你的,我是来帮你的,你要信我。”
这人怎么一阵一阵的,李莲花头大,自己何需一个毫无内力的人帮忙,更何况他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敌是友尚未有定数……
夜已深了,此时实在不是个盘问的好时机,此时赶人出去也不合适,更何况他这张脸在江湖上晃悠,还不知道得招来多少麻烦,李莲花按了按眉心,对成毅说道:“成公子,夜深了,此时寻客栈已是不便,若不嫌弃,我这二楼客房倒是能供公子休息一晚”
“好好好,那就谢谢你啦”成毅拱了拱手,一点没有客气的意思。住下了是不是就算得到信任啦?是不是是不是?护花使者极度自信并欣然接受入住二楼的贵宾待遇。
深夜,成毅躺着床上,现在的情形对他来说有点太过惊奇,会不会一觉醒来自己又回到家里变成横店打工人了呢,自己要是早点找到忘川花,是不是就能解碧茶之毒呢…还有单孤刀,万圣道…啊剧情也太多了…这怎么不给自己穿到笛飞声身上,有那武功护花可容易多了,他这啥武功都不会,这连点自保的招数都没有…
成毅躺在二楼的床上全无睡意,知道李莲花听力超绝,他连翻身都小心翼翼,李小花的好眠有多不易,他是最清楚的。
“啪嚓”
瓷片落地声在夜色中十分清脆,更何况成毅本就没睡着,他一骨碌爬起来,噔噔噔的就要跑下楼,肯定是碧茶毒发了,他得去…去…啧,他突然顿住,自己一没有扬州慢,二不懂点穴控毒之法,李莲花的个性,他定是不愿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虚弱的一面,成毅想了想,转头又回到二楼。
几分钟后,成毅披着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慢慢走下楼,看到李莲花正盘坐在床上,双手虚撑膝盖,脸色十分难看,面前地上是一地茶盏的碎片。
成毅看了看李莲花的状况,还好还好,没吐血,没吐血。
李莲花勉强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粽子,轻吐了口气说:“抱歉啊成公子,吵醒你了。”
成毅连忙摇头:“那个,你叫我成毅就行,你那个二楼太冷了,那四面透风,我又没内力,实在抗不住,想着下来喝口热茶暖暖…”
成毅绕过瓷片,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身上的棉被放在李莲花的床上,转头把茶壶提溜走,搬了个小马扎坐到茶炉旁,背对着李莲花,拨火,添水,放茶,一气呵成。
在柴火的细微的噼啪声中,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李莲花强压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碧茶之毒,刺骨的冷和经脉间乱窜的剧痛绵延开来,让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去细想其他,他看着背对着自己专心煮茶的某人,盯了半晌后,默默调息,扬州慢运转几循环后,肺腑间剧痛稍缓,这才缓缓收功,睁眼。
还未反应过来,一杯热茶已经递到自己面前,李莲花抬眼看了看面前之人,看见这人第一次皱了眉,眼里满是担心,嘴上却只是说:“你也喝点吧,我煮茶水平不错的。”
李莲花端起茶杯缓缓喝着,看着成毅把两床棉被都铺好,又招呼自己盖上,又把茶杯拿过去添满了热茶,眼神晦暗不明。
成毅:“那个,你这个床挺大,方…方便和你挤挤吗…我怕冷真的,不…不方便就算了。”
----------------------
成毅躺在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身边的人背对着自己微微蜷缩,身体不自觉的轻颤,却一声不吭。
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李莲花身上的寒气,成毅保持着尽量靠近李莲花而不碰到他的距离,安安静静的充当着人形火炉的角色。
自己演的时候是一个心态,可真看到李莲花身上真真正正的痛,他才觉得,自己演的还是太浅了,这样数以年计的日日夜夜,无数冰冷难捱的夜晚,这样的折磨下,却仍然搓不灭这人的根根傲骨。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人的灼灼目光,李莲花仍是对着背后人问:“成毅,想什么呢还不睡?”
听到李莲花哑到极致的虚弱嗓音,成毅似乎有些忍不住:“…很辛苦吧…”
李莲花清浅的嗯了一声,懒散的回:“早都习惯了。”
成毅闭了闭眼,这还没到毒入肺腑之时,毒发就已如此痛苦,之后…一定要想办法,一定一定。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是不是在李莲花身边很安全,成毅渐渐感受到了困意,他穿过来前就工作了一整天,到现在属实是很累了。
就当李莲花以为身后人已经熟睡时,他听到身后人传来一句模糊不清的呓语:
“李莲花,我一定会救你的。”
---------------------
(成毅是最了解李莲花的人,知道他的尊严与骄傲,他不会把李莲花真像娇花一样照顾,而是想尽办法让他自在。就是李小花的语气太难把握了呜呜,疯狂ooc,欢迎大家一起讨论哇,一起头脑风暴,和成毅老师一起护花!鞠躬)
水龙龙环游提瓦特【璃月篇】
大龙小龙见面,然后被不明所以的璃月人讨伐,然后一起玩耍
钟离直说自己不是岩神和迷茫的那维莱特
————以下正文————
那维莱特抱着花拎着酒水,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到了璃月港,为了赶时间,他一夜没有休息,一直在赶路。
大清早,璃月港已经有商铺开了门,万民堂贴出了今天的特色菜,早餐的香气传了很远。
那维莱特站在万民堂前,谨慎的要了一碗汤打包,...
大龙小龙见面,然后被不明所以的璃月人讨伐,然后一起玩耍
钟离直说自己不是岩神和迷茫的那维莱特
————以下正文————
那维莱特抱着花拎着酒水,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到了璃月港,为了赶时间,他一夜没有休息,一直在赶路。
大清早,璃月港已经有商铺开了门,万民堂贴出了今天的特色菜,早餐的香气传了很远。
那维莱特站在万民堂前,谨慎的要了一碗汤打包,并打听说书人在哪里。
旅行者说了,岩王帝君,也是就是钟离先生,白天不常在往生堂,可以去说书的那里蹲一蹲他,打眼一瞧,人们围着的,那个气质最好谈吐最文雅,总是被璃月人说不敬帝君的,就是钟离先生了。
那维莱特不理解,一定要蹲着等吗,似乎不大得体。
小水龙还记得他问出这句话时旅行者一言难尽的表情。
然后旅行者告诉他蹲一蹲就是等一等的意思。
“汤要趁热喝,给,您拿好,说书的就在您背后那里,瞧——”
香菱打断他的思绪,把打包好的汤递给那维莱特,并指给他说书人的方向。
锅巴跟在香菱身后,用爪子扒着香菱的小腿探出头偷看那维莱特。
被发现后又立刻缩了回去。
那维莱特手里又加一样重物,他像道了谢,就去了田铁嘴那里,现在还早,没什么人,那维莱特也没发现旅行者说的让人眼前一亮众星拱月般的钟离先生。
没关系,他可以蹲一蹲。
上午九点多钟,那维莱特蹲到了一个和旅行者描述很像的人。
他一来,所有人都不自觉的去看他,田铁嘴说着书也瞄了一眼。
那维莱特仔细的观察一下,有些犹豫,这个提着鸟笼的人,真的是岩神吗?
有了风神前面做榜样,岩神这个样子,仿佛也合理。
其实的确是钟离,他拎着鸟笼轻车熟路的找个位置坐下,视线似是不经意的扫过那维莱特,然后又转而看田铁嘴。
那维莱特决定等说书人休息时就去问一问。
田铁嘴依旧在讲岩王帝君的功绩,反正他爱讲,璃月人也爱听,比较奇怪的是,一向喜欢和他抬杠的钟离先生这次什么都没说,似乎有些出神的样子。
这可真是稀奇。
田铁嘴讲了一段,下去喝水,这个间隙,人们都在讨论刚才说书人的内容,人越来越多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和那维莱特坐一桌了。
小水龙不太适应,紧张的坐着。
同坐的人满脸笑容兴致勃勃的跟他讲话:
“你是从枫丹来的吧,对我们岩王爷的事迹有兴趣?”
那维莱特愣了一下,没想到有人会跟他搭话,随即耿直的回答:
“是的,我为审判岩神而来。”
那人笑容僵在脸上:“啊?你说什么?”
他是听错了吗?
那维莱特微微歪头:“你没听清楚吗?”
他想着可能是环境比较吵的问题,于是他声音又大了一点:“我为审判岩神而来。”
好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一时寂静,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钟离本来准备起身的动作一停:“?”
新生的水龙王这么直接的吗?
钟离其实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其他人先拍桌了。
“不敬帝君!!”
“你一个外乡人,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你……”问他话的那个人站起来,仿佛他说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话,但又因为涵养说不出来特别难听的话。
“受不了了,钟离先生也就算了,怎么又来一个?”
“天杀的,我要报千岩君抓你!”
人声嘈杂,那维莱特有些茫然。
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激动。
枫丹不是也审判神明了吗,枫丹人就没有这种反应。
钟离捏了捏眉心,极轻的叹了口气,是他的疏忽,没有想到这位年轻的龙王如此直言不讳,然后站起来试图稳定局面:
“诸位,请冷静一下,钟某猜这位阁下并无恶意……”
“钟离先生!”和那维莱特同桌的人不满的打断他,本来想发火,看见钟离平和的金眸又压了下去,勉强维持和善。
“您平时就总说帝君的不是,那也就算了,怎么还向着外乡人说话,我们璃月能有现在,都是仰仗帝君的庇护,怎么能不感念帝君!”
其他人赞同的点头。
那维莱特看向钟离,这个人的确是岩神。
钟离摇头:“不,璃月港繁华至今,历代璃月人也付出了许多,怎能都将功劳归于岩王帝君。”
“钟离先生!”璃月人崩溃。
那维莱特:“……”
没见过这种场面,不敢插嘴。
田铁嘴也听到了大家吵闹,已经走出来了,听到这儿,也有些不满:
“钟离先生,还有这位客人,璃月的各位今天能聚在这里,我们岩王爷功不可没,二位既然对岩王爷有意见,就请暂时离开吧。”
那维莱特直接愣住。
钟离也微怔了一下,但是目前这种混乱的局面,的确是他们先离开为好,于是他拎起鸟笼,率先向外走。
那维莱特连忙拿着东西跟在钟离身后。
和岩王帝君一起说岩王爷的坏话然后被生气的璃月人赶出来了。
听起来可真好笑。
直到出了璃月港,到一个安静的地方,钟离才停下来,回头看那维莱特。
“这位阁下,不知如何称呼?”
“我是那维莱特,枫丹的水龙王,我为你而来,岩王帝君。”小水龙一脸严肃。
钟离轻轻摇头:“已经没有岩王帝君了,我只是名为钟离的普通人。”
“可你依旧是岩神。”
“岩神已逝,璃月人有目共睹。”
水龙顿住,没人告诉他如果审判对象不承认身份应该怎么办。
“既来了璃月,我便带你四处逛逛吧,那个诗人不是也带你参观了蒙德?”
那维莱特只好点头。
钟离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失笑道:“难为你一路拿着,那便先随我回往生堂,寄放在堂主那里吧,待你离开时再去取回来。”
“……多谢。”
于是两人(?)又回了璃月港,去了趟往生堂,赶巧胡桃出去了,钟离就让他把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卧室。
一番折腾,已经午时了,钟离于是又带着他去了万民堂。
“香菱那孩子手艺很好,你可以尝尝她做的菜。”
钟离向他推荐。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锅巴迈着小短腿出来上菜,然后走到钟离身边快乐的叫了几声。
“老友,又见面了。”钟离低头握了握锅巴的爪子。
锅巴高兴的眯着眼睛贴贴钟离的小腿。
用完午餐,钟离问他是否需要休息,那维莱特摇摇头:
“我的时间并不充裕。”
于是钟离带他去了港口,面对一望无际的海,那维莱特肉眼可见的放松了很多。
钟离遥望着远方问他:
“那维莱特阁下,打算如何前往稻妻?”
那维莱特不奇怪钟离知道他在游历各国,于是回答:“我是水龙。”
钟离沉默,半晌用一种有些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他。
莫不是打算游过去?
年长许多的龙龙无可奈何,这条小龙到底是谁带大的?
但是该操心的事还是得操心一下:
“明日北斗的船会前往稻妻,我同她说,你乘她的船走吧,今日暂且宿在往生堂,一会儿我们回去见胡堂主。”
那维莱特想拒绝,钟离看透了他的想法,率先道:
“不差这半日,且大海茫茫,不宜辨别方向,若是迷路,那便不好了,若是被稻妻人撞见你从海里出来,也不好解释。”
怎么能偷渡呢。
那维莱特被说服:“也好,多谢你。”
“举手之劳罢了。”
又在港口待了一会儿,钟离就带他回了往生堂,胡桃刚好推门,见客卿领着一个人,当即挑了挑眉,热情的迎上去。
“呦,是客户吗,最近推出套餐哦,客人挑一挑?”
那维莱特被这过于热情的推销惊到,不自觉后退半步,钟离上前,挡了胡桃一下:
“堂主,你误会了,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从枫丹来,舟车劳顿。我想让他在往生堂借住一晚,不知堂主意下如何?”
胡桃眨了眨灵动的桃花眸,听钟离这么说,停下了推销的动作:
“原来不是客人啊,客卿不早说,既然是你的朋友,当然可以,客房收拾一下就好了。”
“多谢堂主。”
“小意思啦,我走了,还有其他潜在客户等着我呢。”胡桃摆摆手,风风火火的走了。
那维莱特注视着她的背影:
“她的性格,与之前的芙宁娜女士有一些相像。”
钟离知道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胡堂主是个很跳脱的性子,她们两个或许会聊的来吧。”
说完,钟离就带他去了客房。
“你从蒙德过来,很久未曾休息了吧,还饮了酒,就在此休息,我会去告知北斗船长。”有闻到那维莱特身上轻微的酒气。
“谢谢。”那维莱特道谢。
“不必言谢。”钟离觉得这只小水龙过于礼貌了些,还有些迟钝,于是又提醒他。
“以后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要审判神明的话,大部分人都极其维护自己信仰神明,会对你不友好。”
那维莱特觉得这句话不太对,枫丹不是这样的,但是他知道钟离是为自己好,于是乖巧的点头。
“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水龙犹犹豫豫:“我生来就是人身,听闻璃月的岩神也是龙型,所以……如果冒犯你了,对不起。”
钟离沉默了一下:“无妨,但不是很方便,抱歉。”
小水龙垂了垂头,耷拉下眼睛,连蓝色的龙角仿佛都透着失落,但还是说:“没关系,是我唐突了。”
钟离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有种欺负孩子的无力感。
“明天,我会尽力。”
第二日,钟离送他去港口,临出门时,钟离递给他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胸针,上面坠着一个漂亮的夜泊石。
“你应当见过旅行者的尘歌壶,时间匆忙,我只来得及做一个小一些的,可做储物之用,驱动元素力即可使用,里面有翘英庄上好的茶叶,还有……”钟离可疑的停了一下,“还有一只先祖法蜕的玩偶,是璃月人仿造岩王帝君龙型的模样做的,在璃月很受欢迎,虽然我也不知道孩子们为什么喜欢这个……”
钟离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拿出来,所以干脆塞进了胸针里,让那维莱特自己拿回去看。
那维莱特接过胸针,把温迪给的东西也装进去,他看出钟离有些抵触那个玩偶,所以没拿出来。
到船上再看好了。
那维莱特想。
他们一起去了港口,北斗远远瞧见,便迎了上去,扛着大剑保证一定会把那维莱特安全送到稻妻。
“那就拜托你了,北斗船长。”
“钟离先生客气了,快开船了,那维莱特先生,我们该出发了。”
那维莱特点头,又看向钟离:
“钟离先生,多谢你招待我,启程时我没有想太多,所以没有带礼物,很抱歉。”
在蒙德收了礼物,在璃月又收了礼物,这让那维莱特有些过意不去。
“是对友人的馈赠,那个吟游诗人想必也是这样想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钟离注视着他和北斗一起上船,又目送船只驶出港口,一缕微风吹过,有谁靠近的脚步声,钟离并未回头:
“你来了,巴巴托斯。”
“是温迪,温迪!”吟游诗人纠正他,“他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小龙。”
“你还说得出口,不仅捉弄他,还带他喝酒。”
“哎呀老爷子,特瓦林已经指责过我了,你就别说了嘛,我带他玩的很开心的。”
温迪眼睛一转,笑眯眯的凑近他:“风声告诉我,你送给他一只先祖法蜕哦,嘿嘿。”
“温迪。”
“哎嘿,我没别的意思,也给我一只嘛,老爷子。”
钟离转身就走。
“等等我,给我一只嘛,老爷子~”
温迪追在他身后。
————————
彩蛋是钟离和魈以及旅行者的夜间对话,为什么他和温迪知道那维莱特来了——因为旅行者告密
以及那维莱特rua猫猫龙玩偶,和北斗教他更多rua玩偶的方式
【安柯/贝柯】限量款
看m26后的激情产物,迫害一些自创的新酒,只有真酒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1.
“真难得啊Bourbon,你今天竟然主动和我一起来逛街。”
俊男靓女的组合,即使是戴着墨镜也阻挡不住散发出来的魅力,在真皮沙发上慵懒地靠着都仿佛在拍杂志,奢侈品牌店内的灯光使两人的金发更加耀眼夺目,随机闪瞎一个在他们周围的导购员。
“你的眼光比较好,麻烦你帮我挑件东西。”
Vermonth饶有兴趣地看向扫视着店内的安室透,后者好像对项链好像格外在意,心思细腻的导购员立刻取下了几件放在安室透面前,供他仔细挑选。
“哦呀,给你挑吗?那些可能不适合哦。”
安室透思索了一下,伸...
看m26后的激情产物,迫害一些自创的新酒,只有真酒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1.
“真难得啊Bourbon,你今天竟然主动和我一起来逛街。”
俊男靓女的组合,即使是戴着墨镜也阻挡不住散发出来的魅力,在真皮沙发上慵懒地靠着都仿佛在拍杂志,奢侈品牌店内的灯光使两人的金发更加耀眼夺目,随机闪瞎一个在他们周围的导购员。
“你的眼光比较好,麻烦你帮我挑件东西。”
Vermonth饶有兴趣地看向扫视着店内的安室透,后者好像对项链好像格外在意,心思细腻的导购员立刻取下了几件放在安室透面前,供他仔细挑选。
“哦呀,给你挑吗?那些可能不适合哦。”
安室透思索了一下,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小小的圆,他凑近SA询问,“我养了一只小猫,嗯……大概颈围这么大,请问有合适的吗?”
“啊……啊有!可以定制的先、先生!”导购员小姐有点招架不住帅哥近距离美颜暴击,连连后退,要不是隔着墨镜,怕是要当场晕厥。
Vermonth抿了一口香槟,指尖撩起一条钻石项链随意看着,“没想到你也会养宠物。什么样子呢?”
“……黑发,黑色的毛发的孩子,有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
“看来我们品味很一致,什么时候可以亲眼见见它,我想我也会很喜欢它的。”
安室透挑项链的手顿了一下,“他啊,他是个害羞的孩子,有机会你们会见面的。”
“先生你的眼光真的很好啊!这条可是限量款,现在只剩下两条了。”
安室透拎起这条项链,上面是一只镶钻小猫吊坠,款式简单又可爱。
“这条很好看,”Vermonth似乎是透过项链看见了什么人,表情变得柔和了些许,“非常适合可爱的孩子佩戴。”
“我也这么觉得。”安室透轻轻一笑,抚摸着吊坠回答道。
等Vermonth挑选了几件当季新款的衣服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刷了黑衣组织的任务专用经费卡。
临走时安室透似乎想到了什么,在SA耳边俯身说了句话,脸通红的SA连连点头答应。
“太慢了,Bourbon。”Vermonth拎着袋子,有些不满地撩了撩金发。
安室透非常自然地从女明星矜贵的手中接过购物袋,“问了一下报销的流程。”
“走吧,Cayo还在等我们。”
2.
在刚执行完任务后,临时三人组在某个漆黑的大楼里进行短暂的收尾工作。
谁也不知道江户川柯南是怎么混进来的,当被刚拿到代号的Cayo像拎小猫一样拎到Vermonth和Bourbon面前时,两位的表情管理双双失控了一秒。
下一秒不约而同地盯向Cayo手里那只低着头,表情隐约可见有些心虚的小猫咪,再抬起头时,小猫咪已经切换成7岁懵懂迷路小男孩,怯生生地说道:
“大哥哥大姐姐们……这里好黑呀,我找不到爸爸妈妈了,我好害怕……”
Cayo不耐烦地将柯南甩到地板上,“哪里来的小鬼,去天堂等你爸爸妈妈陪你吧。”
Vermonth不动声色地朝Bourbon投去一个威胁的目光,提示他不要忘记秘密约定。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头发后,在已经掏出蝴蝶刀跃跃欲试地Cayo面前站定,巧妙地遮挡住柯南小小的身躯。
“Cayo,我最讨厌做这种计划之外的事情。”
Vermonth怜爱的目光投向地板上装作瑟瑟发抖的柯南,“乖孩子,告诉我,你家在哪里?Bourbon,把这孩子送回去。”
后者接到命令后应了一声是。刚准备抓起地板上的柯南就顺势退场,两人一波绝佳的营救配合却被Cayo拦了下来。
“喂,Vermonth,这小鬼说不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怎么能直接放回去啊。”Cayo挑挑眉,手中的刀被他转得飞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刺向柯南的双眼。
“大哥哥……呜呜,我什么都没看到!”蓝宝石般漂亮的眼睛闪出几滴泪花,柯南可怜兮兮的演技没对Cayo产生作用,却让两位大人不约而同地捏紧了拳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Bourbon摸着下巴,斟酌了几秒后才开口继续说道:“这孩子好像是寄养在侦探事务所里的,贸然出手,后续处理起来有点麻烦。”
Cayo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不是吧,你们情报贩子连这种小屁孩的身份都知道,真的嫉妒你们这种闲职啊。”
Bourbon不悦地反驳:“哼,你觉得没价值的情报,只是针对你这种没用的垃圾而已。”
作为Rum新培养出的Cayo,性子简直是Pinga的翻版,一脸狂妄自大平等地瞧不起所有人,最烦磨磨唧唧耽误时间的人。
“喂,杀个小鬼而已,你们怎么都犹犹豫豫的!”Cayo拉扯起地上的柯南,蝴蝶刀在柯南的镜片上转了一圈,“眼睛还挺漂亮呢,挖下来给Rum看看吧。”
Vermonth的表情立刻黑了下来,朝着Bourbon隐晦地比了个手势,后者接收到信号后,一时间有点同情起Rum,两位手下双双殒命,好不容易培养出一颗冉冉新星,看样子又要在Vermonth这里吃点苦头。
柯南假意挣扎,双手悄悄背过身去,麻醉针已经蓄势待发,只不过错误估计了对手的视力。Cayo极佳的视力可是他在组织攀升速度的助推器,他在感受到一瞬间的反光后,左手已经扣住了柯南的手表。
“臭小鬼!什么东西!”Cayo把手表摔到地板上,细细的针尖掉落在他的脚边,在辨认出来后直接点满了他的怒火,他拎起柯南又重重地按向水泥墙,一声沉重的闷响后柯南陷入了昏迷中。
Vermonth那张美艳的脸都扭曲了。
“Cayo!”Bourbon喊住他,“他已经晕过去了,我们迅速撤离,没时间管这种小孩了。”
“从刚才我就想问了……”Cayo邪笑着,阴恻恻地扫过冷脸的Bourbon和面无表情的Vermonth。
“这小鬼是你俩的私生子吗?我真的很烦有人打搅我杀人的兴致啊!”
Cayo手上的蝴蝶刀一进一出,蓝色小西装的肩膀出现一个血洞。
“砰!” “砰!”
两声枪响同时响起。Cayo的脑门和手掌也几近同时穿了个洞。
“啊——啊!你……疯!”
Cayo不可置信地望向Vermonth,美艳的女人勾起明媚的笑容,枪口从眉间下移,似乎腻烦他的惨叫声,又在喉咙补了一枪。
“Bourbon,动作太慢了。”Vermonth从地板上轻轻抱起柯南,怀中的轻盈让她动作更加小心翼翼,撕下Cayo衬衫替柯南应急处理了一下。
Bourbon也愣了一秒,他以为顶多给Cayo一个教训,没想到Vermonth直接送给他一张前往地狱门票。
看来还是低估了柯南在这个女人心中的重要性……柯南他,也真是个可怕的孩子。Bourbon暗想。
“好歹是Rum的人……善后处理有点困难啊。”
Vermonth在柯南的小肩膀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满不在乎地回答:“刚拿到代号的年轻人罢了,心浮气躁死在了条子的追杀中,这点小任务可以完成吧,Bourbon。”
“……遵命。”
Bourbon从Vermonth手中接过还处于昏迷的柯南,高跟鞋踩着Cayo的肩膀,两人消失在充满铁锈味的大楼之中。
3.
等安室透将事情处理完回到车上时,Vermonth怀中的柯南还在昏迷着,安室透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在这个女人面前担忧的表情可不能被发现,不然——
“Bourbon。”Vermonth轻轻抚摸着怀中小孩柔顺的头发,“我还以为你会很好奇。”
“好奇保护这个孩子的理由吗?”安室透轻笑道,“也许真的是你的私生子吧。”
“砰!”
一声枪响后,安室透捂住了肩膀,扭头看向喜怒无常的千面魔女,笑起来的样子比不笑更危险。
“……如果玩笑不好笑的话,也不至于肩膀开个洞吧。”
安室透一时摸不准她此刻的想法,大脑飞速复盘着刚才的一切,处理Cayo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被跟踪监视,Bourbon的假面一直带得很牢固。
“Bourbon,”Vermonth的指尖轻轻挑开柯南的衬衣边,一条小猫吊坠安静地躺在男孩纤细的脖颈上。
啊……原来。安室透对子弹穿肩的理由终于了然于心。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的脖子上……为什么会出现你给你的猫挑的项链。”Vermonth每个字都说得很慢,不放过安室透现在任何一个微表情。“那只害羞的孩子,该不会是Silver Bullet吧?”
Vermonth这次的枪口直接对准了他的太阳穴,手枪上膛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脆。
安室透低笑两声,很快恢复了往日情报贩子的张狂自信,对上了Vermonth怒目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哈哈……说什么限量款,根本就是大众款了。”
安室透拿出手机划了几下,将一张照片举到Vermonth面前。“看清楚Vermonth,这真是我家小猫戴着的。”
照片里是月光下的猫咪,蓝色的瞳孔看着镜头,戴着项圈上挂着一模一样的吊坠。
Vermonth的视线停在照片上,许久后放下了枪,“最好没有骗我,Bourbon。”
“怎么敢呢,你还是改改你多疑的性子吧,”安室透从车座下拿出绷带,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
“我可没有自信能在女演员面前展露演技。”
4.
柯南感觉自己被紧紧地抱着。一股铁锈味让他先皱起了眉头,睁开眼睛,染血的绷带就在他脸颊旁蹭着,一抬头,略带疲惫的帅哥脸对他温柔一笑。
“柯南君,醒了吗?”
“安室先生!”柯南难得有些慌乱,他依稀记得自己昏迷前,被Cayo发现了麻醉针。还有Vermonth和安室先生在场。
看见安室透的伤口,侦探聪明的大脑开始运作,推测道:“伤口是那个Cayo做的吗?”
安室透的呼吸相较于往日更加沉重,虽然左肩受了伤,但右手抱着柯南仍然很稳当。
“没错……不过那个家伙已经被公安处理了,我的伤没事,柯南君的肩膀还痛吗?”
安室透低下头观察柯南肩膀的伤口,突然近距离的接触令人心跳加速,柯南看着黑皮帅哥心疼的目光,微皱的眉头,颤动的睫毛,实在是无法轻易承受的魅力大溢出,不自在地往后靠了靠。
“啊!”
往后靠的后果是一瞬间的失去重心,不过很快又被一只手稳稳托住了腰,更加贴近了安室透的怀抱,连有力的心跳声都仿佛可以听到。
柯南红着脸,小声地道了歉:“安室哥哥,对不起。”
“柯南君再坚持一下,先回安全屋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一会送你回毛利老师那里。”安室透感受着怀中小小的、轻盈的孩子,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如果觉得抱歉的话,下次不许再出现在那种地方了,小孩子就要按时睡觉而不是摸黑探险。”
“是……”
柯南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安室透就算没有看也知道是演出来的。这孩子就是这样,只要放出一团迷雾,他就一定要驱散,无论迷雾下暗藏着多么危险的荆棘,他也会一次次踩上去。
虽然有像他这样的大人在尽力保护着柯南,但如果这次没有他和Vermonth,世界上唯一的柯南君,就要消失在那栋黑暗的大楼中。
怀中柯南在察觉到安室透的隐忍的悲伤,小心翼翼地开口打破在二人之间蔓延的沉默:
“啊对了!安室先生,Vermonth她……”
“虽然有些意外,她对我开枪救你没什么反应,”安室透瞄了一眼左肩的伤口,面不改色地将自己篡改成唯一的救命恩人,“不过她现在应该欠我一个人情。”
“听起来给你添了大麻烦。”柯南抓紧了安室透的右臂,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没关系,就当上次帮忙拍照的报酬好了~”
小猫吊坠的链条在柯南颈间隐隐约约反射着月光。怀中的男孩回想起上次特别的“委托”,疑惑地询问:
“所以说:安室先生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我帮忙拍一张黑色猫猫戴这条项链的照片啊!”
安室透故作神秘地回答:“这个嘛,留给你自己推理了,柯南君。”
“这种事情要从哪里开始推理啊……”小侦探无语。
5.
“我想问一下,”Vermonth再次来到了上次的奢侈品店,“上次的限量款项链的另一条,还在吗?”
导购员有些抱歉地开口:“十分抱歉女士,上次在你们刚刚离开后,有位先生买走了。”
“哦?”Vermonth挑了挑眉,“方便问一下,那位先生的名字吗?”
“这个……”导购员有些为难地看向她。
“我非常喜欢这条限量款,如果得不到的话晚上无论如何都睡不好,”女明星表演出教科书般的甜蜜陷阱,“真的……不可以吗,Baby?”
导购员连连后退三步,涨红着脸回答:“我只记得!好像姓冲矢……一位粉发的个子很高的男士!”
“Thank you,Baby.”
导购员目送风情万种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另一个导购员拉了拉失神的她:“喂,这样真的好吗?随意透露客人信息什么的。”
“没关系的啦,另一条实际上也是被金发的先生买走了。”导购员回答。
“诶!?”
“不过临走之前他特意在我耳边叮嘱,如果有人来问,就回答是一位姓冲矢的粉发高个子男士买走了。”导购员回忆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帅哥这样做一定有道理的啦!”
6.
安室透肩膀的伤口还在愈合,但已经回归了波洛的工作,在门口例行清扫的时候碰到放学回来的柯南。
“安室先生,今天就恢复工作了吗?伤口没关系吗?”
柯南认真关切他的样子令他十分愉悦,他蹲下身,也顺势检查了一下柯南左肩的伤口。
“简直像情侣伤口一样呢,会不会变成情侣疤痕呢?”安室透的手从肩膀爬向男孩的脖颈,那条项链今天也在好好戴着。
“安、安室先生!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柯南的脸瞬间通红。
铃声响起,柯南将那只在自己脸颊乱捏的黑手拍开,转头接起电话。
“阿笠博士,什么事?……什么!”柯南被电话内容冲击到愣住,“不明人士枪击吗……昴先生没事就好,我马上过去!”
“安室先生我有事先走了!拜拜!”柯南挂断电话急急忙忙地踏上滑板,不忘和他告个别。
“再见啦,柯南君~”
虽然和小猫聊天结束得很突然,不过安室透仍然觉得今天一定会是完美的一天。
看来给Vermonth的资料,她已经好好接收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