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极其后知后觉的发(tu)现(cao),枯燥无味
最近才把A了许久的wow号捡了回来,一路任务升级一边各种挖宝箱
然而做到阿兰卡峰林,本来想拿要塞物资却一起从箱子里掏出来一个:
[图片]
这个
……
哎呦可以阅读啊!美的很
……
一开始几页都是很普通的内容(顺便暗示了一下叛徒的存在,结果几页之后突然看到:
[图片]
哎呦这不是那谁吗!
所以,
拉希奥也跑来德拉诺了!(所以才能在橙戒任务里淡定路过吗
还“干一些了让食人魔抓狂的事”(究竟有多丧心病狂(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后续剧情里这个坑填了没
脑补了一下画面:
泰勒:⊙▂⊙
爱德华:(╬▔皿▔)
克劳迪娅: (╯‵□′)╯︵┻━┻ ...
最近才把A了许久的wow号捡了回来,一路任务升级一边各种挖宝箱
然而做到阿兰卡峰林,本来想拿要塞物资却一起从箱子里掏出来一个:
这个
……
哎呦可以阅读啊!美的很
……
一开始几页都是很普通的内容(顺便暗示了一下叛徒的存在,结果几页之后突然看到:
哎呦这不是那谁吗!
所以,
拉希奥也跑来德拉诺了!(所以才能在橙戒任务里淡定路过吗
还“干一些了让食人魔抓狂的事”(究竟有多丧心病狂(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后续剧情里这个坑填了没
脑补了一下画面:
泰勒:⊙▂⊙
爱德华:(╬▔皿▔)
克劳迪娅: (╯‵□′)╯︵┻━┻
拉希奥:= . =
“还能出什么乱子呢”(——这么大一个flag!这么大!
于是拉希奥就像“客人般的”留下了,之后泰勒在日志抱怨了物资不足的问题,结果:
拉希奥:天还没凉,还不到破产的时候
泰勒: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却还要和我一起建设德拉诺特色联盟主义的样子
然而拉希奥早已看穿了一切
“反正他们俩我都不相信”(——亲你信他一次啊!信他一次就不会全要塞一起领便当了啊╭
泰勒:……
拉希奥对泰勒造成会心一击
然而接下来画风突变:
“现在是时候挽起袖子大干一场,让一切重回正轨了。”
然而结果却是……整座要塞,从旅店里的小狗到指挥官,全部变成了幽灵
我们的故事还将继续下去,而他们的旅程已永远的终结在德拉诺的要塞里了
……
才怪
转头又跑到脚男这当追随者了,敢不敢让我多伤感一会?!
A字盗贼
「A字盗贼」
"缅怀在地狱火半岛野战的岁月。我好想你们。"
我和A字盗贼相遇在地狱火半岛的星空下。
彼时,我还是个60出头的小牧师,刚刚穿越黑暗之门抵达广袤空旷的外域,头顶是地狱火半岛一成不变的紫金色星空。繁星连成虚无缥缈的银河,朦胧的星光似要涤荡这邪能笼罩的罪恶之地。而星空中最显眼的一抹色彩是艾泽拉斯的...
「A字盗贼」
"缅怀在地狱火半岛野战的岁月。我好想你们。"
我和A字盗贼相遇在地狱火半岛的星空下。
彼时,我还是个60出头的小牧师,刚刚穿越黑暗之门抵达广袤空旷的外域,头顶是地狱火半岛一成不变的紫金色星空。繁星连成虚无缥缈的银河,朦胧的星光似要涤荡这邪能笼罩的罪恶之地。而星空中最显眼的一抹色彩是艾泽拉斯的猩红色,我来自那里。
正当我坐在一台魔能机甲残骸边对着星空发呆的时候,一只漆黑的蝙蝠从我视野中飞速掠过。蝙蝠是一只坐骑,它的主人正往萨尔玛的方向飞去了,好像是个被遗忘者。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却看见了他头顶上的名字。
August。很眼熟的名字,似乎经常在世界频道上看见。
紧接着的是本地防务不断刷新的警示“萨尔玛遭到攻击!”
地狱火半岛从来都是一个动荡不安的地方。邪兽人,恶魔,联盟,部落等不同势力在这里各自为家,扩张自己的领土,时不时会爆发类似的冲突,还好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虽然来到这里没多久。作为一个只有60出头的牧师,从黑暗之门到萨尔玛的短短距离,我早就不知道被满级的联盟一个技能送去见天使姐姐多少次了。
头顶上又飞过去一个乘着飞机头的法师,紧跟着一个骑着双人火箭的死亡骑士带着个术士,他们都往萨尔玛的方向去了,看来我在萨尔玛的任务暂时交不了了。
过了一会,本地防务的警报终于停下来了。我正思忖着联盟是不是撤退了,突然眼前一黑,手起刀落,世界瞬间黑白两色。
唉。这个联盟盗贼是刚从萨尔玛跑出来的吗。
…咦?
刚想释放灵魂,我发现联盟盗贼竟然在掉血。
于是我看见了从联盟背后无声现形的被遗忘者,被遗忘者的匕首锋利无比,发出渗人的寒光。联盟盗贼愣了一下,在他觉得难以置信的时候已经半血了,他回过神来,反手用力刺向被遗忘者,被遗忘者侧身躲过刀尖,而他自己却因失去重心而半跪外地。被遗忘者迅速回身给了他最后一击,涂满毒药的刀尖毫不犹豫地刺入他的胸口,紫色的毒液早在一开始就渗入了他的血液,他倒地时背后的血汩汩流出蔓过大地的裂纹,在深红色的土地上开出一朵黑色的花。
被遗忘者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刚才沾满毒血的匕首,低头看向地上双人火箭投下的阴影越来越大。
刚才的死亡骑士和术士也来了。
A字盗贼好像没有看到依然躺在地上的我。不过我现在应该可以跑尸了吧。
“昼夜颠倒想要复活你。接受。拒绝。”
接受。
被遗忘者术士可能是看我一直躺在地上太可怜了就给我绑了一个灵魂石。
“谢谢你们。”我重新站起来了,打量着面前的几个人。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围着联盟盗贼的尸体,应该是组队了,在用组队频道交流。
“小号去旁边沼泽做任务吧。”刚才把我复活的名为昼夜颠倒的术士对我说话了,“这里满级联盟太多了。”
“好。”
“你学飞行了么?”死亡骑士骑上了双人火箭。
“还没呢。”
“沧海日影邀请你加入队伍。接受。拒绝。”
接受。
他们几个果然是认识的。队伍里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刚才见过的名叫“寒凉”的法师,他好像不在这附近,血线忽上忽下。
这是我第一次加入A字盗贼的队伍。
沧海日影把我载到了萨尔玛,我看了一眼小队框架,昼夜颠倒在掉血,A字盗贼被挂了几个dot。
“我要过去了。”沧海日影的火箭直接掉头驶往来时的方向。
“嗯。”我主动退了队。
我和A字盗贼的第一次相遇,他轻而易举地杀死了杀我的联盟,我们没有发生对话。
不知道是不是受邪能污染的缘故,四季干枯的地狱火半岛是没有雨季的,这里的风轻易就能扬起一地堆积的尘土。
终究又回到了这里。
坐在萨尔玛大厅的屋顶上,抬头就是苍茫的星空。萨尔玛的卫兵骑着蝙蝠盘桓在上空,蝙蝠时不时发出嘶哑的叫声。粗糙的风横扫而过,浓重刺鼻的尘土味裹挟着血的猩气钻入鼻腔,沿着神经血管走遍全身,忍不住簌簌发抖。
那时的我毫无预感,一场轰轰烈烈的铭刻岁月的战争将要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拉开序幕。
嗅到第一丝血腥味的时候,就应该提高警惕。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法杖,心中暗自涌动的已分不清是焦灼还是兴奋。
视野所及最远处已经隐隐能望见交错的光电,还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曾想过,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在萨尔玛停留,而是骑上飞行坐骑就走,是不是后面所有的事情都中断于此,永远不会发生。那么,我还会这样选择吗?
可是,那个时刻,当满级的我穿着征服毕业装坚定不移地站在那里,就已经无路可退了,我心中一定隐秘地期待着什么,我不敢想,我不能想,我只能握紧我的法杖,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起来。
他孤身奋战,他的对手是一个法师和一个战士。
法师术士死亡骑士都不在他的身边,他的身边只有我,想到这里我却忽然安心了。
抱着似乎必死的决心,我给自己上了个漂浮术,跳下了屋顶。
苦修的温暖传递到他身上时,他一定楞了一下,他的血瞬间又回满了。那两个联盟似乎也楞了一下,然后我就被深结了。
交章跑?还是不交章?
空有一身征服毕业装并改变不了我手残的本质。
给自己上了个盾,被法师偷了,幽灵伪装没跑多远又被冲锋,接着又被法师反了个条。回想起来,第一次和A字盗贼并肩作战的自己竟然那么狼狈,甚至于好笑。
没有一次在野外的遭遇战,让我如此紧张得手足无措,不,这也许谈不上是遭遇战。后来回想起来,那天的战斗好像也没有持续多久,压制只用了一次来不及用第二次,但是总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我觉得被两个dps追着打痛苦万分,不过对面的法师也完全不好受。自从我半路突然杀出来之后,战士一直都在打我,完全没有顾及法师,法师已经快被A字盗贼打死了。
在我救赎恩惠强行叠加到6层的时候,法师死了,这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少了个dps抬血轻松许多,我静静地看着战士倒在了我的面前,把A字盗贼和自己的血都加满,再给他刷了个耐。
不远处法师的尸体已经化作了一块坚实的墓碑,半血的法师骑着凤凰飞在天上目标锁定着A字盗贼。A字盗贼没有潜行,他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战士的尸体边,无声地挑衅着天上的联盟,也许他原本就什么都不在意。
“沧海日影邀请你加入队伍。接受。拒绝。”
这个ID是…
巨魔死亡骑士骑着黑锋狮鹫从天而降,原来A字盗贼的队友在附近啊。
“哟。牧师你的幻化不错。”沧海日影上下打量着我。
“谢谢。”
“他们在荣耀堡。A哥快来。”昼夜颠倒在小队频道里说。
“牧师上来。”沧海日影召唤出双人火箭,“A你就自己飞吧哈哈哈。”
双人火箭吐着尾气扬长而去。
“…”A字盗贼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沧海日影载着我降落在荣耀堡中央的纪念碑上,纪念碑旁边的联盟酒馆门口,寒凉和昼夜颠倒背靠背而立,他们的法袍在风中不羁地飞扬。术士的绿火和法师的寒冰齐发,寒凉羊完昼夜颠倒接恐惧,配合默契。沧海日影加入了他们,一个死亡之握拉来了对面的牧师。
A字盗贼好像还没有到。我躲在旅馆的后面,偶尔露头给被集火的寒凉读一个苦修。
联盟有5个人,但是只有4个人在和我们战斗,一个猎人飞在天上没敢下来,昼夜颠倒给他挂了个浩劫,灼热的邪能击中了他,他就往上飞了一点。
4个联盟一致集火寒凉,近战贴着寒凉打,一副不死不转火的架势,救赎恩惠有点加不上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信仰飞跃。
寒凉被我拉到了跟前。刚想松一口气,联盟战士大喊着冲向我,寒凉羊了他,我趁机踩了片加速羽毛跑到了旅店的另一侧卡他视角。
“A哥你怎么还不过来。”昼夜颠倒的语气有点焦急。
A字盗贼没有说话,他的血量反复上升下降,最后趋于稳定。
他刚才一定又和路上的联盟干了一架。
我出神的时候,战士追上了我,我正好卡了寒凉的视角,他没羊到战士。
“…”身边的空气瞬间被利刃所切开,他和我错肩的时候,刀尖的反光一闪而过,他的身影快到我摒住了呼吸 。
联盟战士没技能,只能硬扛了一套A字盗贼的爆发,已经进斩杀线了。
“A哥这爆发。”昼夜颠倒笑了,寒凉反制了对面正在读快速治疗的牧师,她一个暗影灼烧带走了战士。
“A这爆发可以的。”寒凉点头。
现在变成了五打三,毫无悬念了。
“联盟都被打散了。”昼夜颠倒百无聊赖地在联盟的尸体上下火雨。我用力地呼吸,平复着紧张的情绪,惊觉已经一身冷汗,幸好没有人注意到。
“我和A去奥格瑞玛喝一杯。”寒凉默默地开了一个传送门。
“哥,我也想去!”昼夜颠倒拉了拉寒凉的衣角。
“小夜,你这周坐骑还没刷吧。”沧海日影对寒凉使了个眼色。
寒凉心领神会,又开了一个达拉然的门。
“对哦。A哥你刷坐骑了吗?”
“你们去。”
“…好吧”昼夜颠倒似乎有点遗憾。
昼夜颠倒离开了队伍。沧海日影离开了队伍。
我觉得有些尴尬,其实我和他们并不熟,无从开口,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主动离队。
“走。” A字盗贼直径走向了奥格瑞玛传送门,寒凉已经过去了。他没有看我,我也不知道他黑色的面罩下是怎样的表情,但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默认了我可以跟着他一起。
“嗯。”
…
我们在力量谷旅店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就坐,大部分喝酒的客人都是巨魔和兽人,我们这桌亡灵和血精灵与这里格格不入。周遭的空气中充斥着酒香,我静静地坐在A字盗贼身边摆弄着兽骨制成的酒杯,听两个被遗忘者讨论当下地狱火半岛的局势和他们共同的敌人,觥筹交错间竟生出些许醉意。大部分时间是寒凉在分析,A字盗贼沉默地听,偶尔抛出一些零散的观点。
“最近昔日那货在联盟成立了工会逝水流年,而且好像和另外一个大服的工会结盟了,昨天和我们打的基本都是外服的,我们这个位面要不得安宁了。”寒凉轻叹了口气,“我们这还是人少,稳定的治疗尤其缺。”
我感觉A字盗贼和寒凉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我身上。
这是…邀请?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就是有点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喝了口晨露酒,试图隐藏起紧张得涨红的脸,想着喝了这么久,面色微醺也是很正常的吧。
“不要紧,手法可以炼。”A字盗贼点点头收回了他灼热的目光,“…人少适合游击战,或者去和外服结盟。”
“A,你有朋友在别的部落大服吗?”
“…”
A字盗贼和寒凉后续的讨论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他们的谈话我插不进去,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满脑子都是A字盗贼说的手法可以炼,像是在黑夜里看见了一丝曙光,突然对自己有了一点信心。
当我们走出力量谷旅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奥格瑞玛各处的火把被一一点燃,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飞溅的火星随风飘零,像萤火虫成群,驱逐了压抑的夜色。兽人卫兵高谈阔论着从我们身边经过,奥格瑞玛的夜晚也是如此热闹。
“A,小眠,你们去哪,我给你们开个门。”寒凉要回幽暗城了,临走前加了我好友。
“不用。我回老地方。”
“我也不用了。谢谢。”
“那么明天见。”寒凉走入传送门。
…
“…那我也回十字路口了。”我和A字盗贼之间的沉默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呢?”
你有一个新的好友请求。
在我错楞的时候,A字盗贼已经开始搓炉石了。
“走了。”他消失在炉石的光芒里。
接受好友请求。
August目前位置是地狱火半岛,萨尔玛。
卡利姆多柔和的夜风吹拂下,紧盯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我忽然困意全无。
…
那天夜里,我躺熟悉的吊床上,辗转反侧终于入眠。
也许那便是将来会发生些什么的预感。
梦里是地狱火半岛的地平线,A字盗贼的身影在尽头缩成了一个点,他附过魔的匕首熠熠生辉。满天飞舞的血色尘埃落在我的法袍上,落在满是疤痕的地表上,轻触后消散,绝望中带点不真实感。接踵而至的是铺天盖地的光,从那个焦点直直地刺向我,无处可逃,无处可避,我在光芒中丢失了焦点,终于眼泪无声落下。
现实是我在贫瘠之地灼热的阳光中苏醒过来,四肢酸痛疲乏,起来的时候关节咔嚓作响,果然是昨天用力过度了吗。
第一件事情是检查邮箱,邮箱空空如也,我感到有些失望,像是一个逐渐膨胀的气球一下子被戳破了。自我安慰着,A字盗贼看上去就像是那种不会发信件的人,我乘上了飞往奥格瑞玛的驭风者。
意外的是,在飞过城墙的木桩群时,我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人形的木桩被绿色的邪焰烧得面目全非。
“小眠姐。”女亡灵术士惊喜地看向我,停下了施法,她的地狱犬戒备地盯着我,“你怎么来了。”
“我来拍卖行买合剂。你这是在…?”
“我在练习输出啦…”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输出太低会被A哥和哥哥嫌弃的。
“小夜已经很厉害了。”我朝她笑笑。
“可是要站在A哥身边,"她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视线游离向更远的远方,"这样的输出是远远不够的。”
那一刻,我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落地摔碎的声音,细微的刺耳的碎裂声,隐隐夹杂在奥格瑞玛的喧嚣中,挥之不去。
“A哥从来不缺愿意追随他的治疗,可是他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吧,”她嘴角微微上扬,掩饰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却被我清晰地捕捉到,“所以我只能做一个同样独立的输出,一个优秀的术士,才配得上站在他身边。”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拼命压抑还是止不住自私的心开始作祟,说不清是羡慕抑或是嫉妒,碎裂的声音越发洪大,我假装听不到。
燥热的晨风扬起那个亡灵女孩的头发,她眼里映出的是茫然的不知所措的我,而她却是那样的平静安详,无所畏惧,是我无法企及的。
“抱歉,刚刚说了一些好奇怪的话呢。”察觉到了沉默的氛围,小夜抱歉地笑了,恢复成了那个开朗的女孩,刚才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就像我的错觉。
“…每个人偶尔都会需要发泄一下的。”我点点头。
你有一个新的好友请求。
“小眠姐。我们去地狱火半岛吧。”
“嗯。”
接受好友请求。
…
从穿越暗影裂口底下的地狱火半岛传送门到萨尔玛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我们一前一后坐在两只驭风者上,地上的小号抬头目送我们远去的身影,就像那是我看见他们在我头顶飞过。小夜似乎十分信任我,说了许多A字盗贼的事情,这些话她平时也不方便跟哥哥寒凉说吧。
她说她和哥哥寒凉在地狱火半岛邂逅A字盗贼,大概是一年多以前。在萨尔玛,寒凉和A字盗贼全靠眼神交流打赢了三个联盟以后,她姗姗来迟,一地联盟的尸体,她在天上飞着寻找寒凉,低下头正对上A字盗贼杀戮之后灼灼双目,从此过目难忘。
寒凉对她说,这是他们的新同伴,A,地狱火半岛联盟闻之退让三分的盗贼。
其实早有耳闻,真人就在面前反而略显不真实,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他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同伴。
她那时最讨厌的地方就是地狱火半岛,她厌恶这里一尘不变的干燥气候,地表随时会裂开的缝隙和空气中让她窒息的尘土,如果她还能够窒息的话。她不情不愿地跟随寒凉而来,可是从那以后她似乎渐渐有些不那么讨厌这个地方了,有的时候还比寒凉更早地过来。
“每当我到这里的时候,A哥总是已经在等我们啦。”一提到A字盗贼,她就会很兴奋,“小眠姐你看,他在那里!”
应声望去,A字盗贼在飞行管理员旁边习惯性地擦拭着匕首,等待着我们降落。
如此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
…
后来一起在地狱火半岛作战多日,和A字盗贼渐渐熟络起来,只是这所谓的熟络不过我降落在萨尔玛时相互点头。我发现,他的沉默似乎已经成为了与生俱来的一种习惯。埋首于战斗之中,没有高亢激昂的嘶吼,有的只是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利刃过风之声。
寒凉说,这才是盗贼。
沧海说,A太没激情了。
小夜悄悄地说,A哥怎样都好。我朝她无声地笑笑。
我渐渐有些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了。战斗中,我不敢轻易用信仰飞跃拉A字盗贼,也不敢第一个把他血抬满,甚至刻意让他始终保持在半血,不想让其他人看出我的偏袒。这其他人,当然主要是小夜。我心虚,却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以至于面对A字盗贼的时候总是躲躲藏藏。
可是那个时候,我在地狱火半岛之外的地方和A字盗贼偶遇。
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寒凉和他在另一个位面的法师朋友公开约战了他的旧敌,昔日所领导的似水流年公会的野战团,地点自然在地狱火半岛。寒凉作为指挥之一时常跨服去他的朋友所在的燃烧之刃位面,我们这个五人小分队的日常活动就暂时散了,而平时每天和我们交手的似水流年公会的散人也因为大战在即忙于准备而有所收敛,迎来了地狱火半岛暴风雨前的宁静。
小夜下战场去了,沧海自然而然陪着她去了。
而A字盗贼也离开了常驻的萨尔玛,好友列表里,他的位置时常在变动,让人捉摸不透。
但是当我在辛特兰恶齿村的海岸边遇见他时,还是感到很意外。来自禁忌之海的潮湿海风拍打着我的脸,我靠近了一些前方的身影。
“A,你怎么在这?”
他转身面对我,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袋子在他手中十分不安分地扭动着,一条新鲜的鱼扑腾着从袋子里跃出,在沙地上跳了几下,A字盗贼弯腰把鱼重新拾回袋子里。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
恶齿村的巨魔男女们在村子正中央火盆的熊熊火光中载歌载舞,他们拉长的欢快的剪影在地上交叠在一起。
A字盗贼在附近升起了一堆小篝火,席地而坐。我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看他熟练地用平日里杀人的匕首刮去鱼鳞。 他用较细的树枝把袋子里的鱼穿起来,放在火上烤。火光不安分地跃动,巨魔欢腾的笑声鼓声似远又近,仿佛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A字盗贼的视线穿越面前的簇簇火焰,落在远方空无一物的漆黑海面上。如果我不开口说点什么,恐怕他会一直沉默着吧。如此想着我犹豫地开口:“A。你说昔日那边准备组几个团。”
“看寒凉了。”他伸手递给我烤好的鱼。
接过他递过来的鱼时,我并未察觉到异样,直到我感觉到脖子上冰冷的触感,是一把匕首,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A字盗贼杀人的匕首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插在了那个人的手上,那个人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原本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应声落地。
人类盗贼从阴影中走出来,面无表情,他鲜红的血顺着手滴落在地上。
“你应该一个人来的。”人类盗贼看向August的时 候,嘴角有一丝嘲讽的笑意,“怎么还带个治疗。”
“……是你要和我打?”August挡在了我的前面,不动声色握紧了匕首。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