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个勤天】第一副本 无人区玫瑰(七)
*第一副本——无人区玫瑰(完结)
*本章建议搭配BGM无人区玫瑰观看
*能被猜到结局的无限流叫什么无限流呢(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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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手腕被赵一博箍住,阿妹有些机械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腕,温热的,湿润的,柔软的。
那是人类的温度。
阿妹机械的抬起头看向赵一博,又环顾了一圈桌边的其余九人,扯出一个怪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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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副本——无人区玫瑰(完结)
*本章建议搭配BGM无人区玫瑰观看
*能被猜到结局的无限流叫什么无限流呢(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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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手腕被赵一博箍住,阿妹有些机械的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腕,温热的,湿润的,柔软的。
那是人类的温度。
阿妹机械的抬起头看向赵一博,又环顾了一圈桌边的其余九人,扯出一个怪异的微笑。
最开始引起赵一博的怀疑的是何浩楠。
何浩楠的出现非常的突然,他说他是从小镇上来到这里的,他说他走了一天,但他们遇到何浩楠的时间约莫是中午12点左右,那何浩楠的一天就不对,除非他是提前一晚上就出发的。
但正常人没有这么说话的,如果他真的是通宵赶路,他会说他走了一夜。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何浩楠撒了谎,要么,沙漠里的时间和现实中的时间是不同的。
再之后是何浩楠的水囊和布袋,何浩楠是从小镇出发进入沙漠的,他最初的水源是在小镇上获得的,所以能带进沙漠里,而同样的水囊和布袋,是无法将小楼里的水和食物带进沙漠的。
那就说明有问题的不是水囊和布袋,而是小楼的食物。
何浩楠疑点重重,赵一博甚至怀疑过他是游戏里的NPC,但目前他们已知的验证NPC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刺杀他,看他会不会痛,会不会死。
这个方法被蒋敦豪坚决否决了。
“就算他是NPC,那也只能怪神太狡猾,将他做成了小何的样子,在我眼里他是小何,我就不能对他下手,否则当我回到现实见到真正的小何,我要如何面对他呢?我会永远记得我刺杀,或者企图刺杀过我的兄弟。”
但当那天晚上小何从怀里掏出那朵玫瑰的时候,一切都有了答案。
何浩楠没有撒过谎。
何浩楠蒋敦豪和陈少熙三人外出归来的时候约莫是凌晨5点左右,但在他们出发前,赵一博交代过,凌晨四点到六点是沙漠中最寒冷的时间段,要赶在这之前回来。
“我们的确赶在这个时间之前回来了啊。”何浩楠说,“你看,现在才三点。”
何浩楠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03:32。
“你回头看看好不好,”赵一博把他的脑袋扭向沙丘,“现在太阳都出来了。”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
“现在明明是......”赵一博掏出手机和何浩楠据理力争,但是他发现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10:32。
赵一博和何浩楠对视一眼,二人觉得这事儿不太对。
“你从小镇走到小楼的时候,是几点出发的?”赵一博问。
“早上8点。”何浩楠回答。
“你遇到我们的时候是几点?”
“晚上8点左右吧。”何浩楠说。
“你走了12个小时?你怎么判断你走了12个小时的?”赵一博疑惑的提高了音调。
“我有手机啊,我手机有电!”何浩楠理直气壮的掏出手机,“我来这边之前,手机一直插在车上充电,我手机电量是最满的。”
赵一博大脑一片混乱,他茫然的左顾右盼,最终看到了何浩楠手里的那朵玫瑰,玫瑰沾着晨露,还有淡淡的清香,他将那朵玫瑰放在地上,眼瞅着那朵玫瑰,在阳光下逐渐干枯,扭曲,膨胀,最终变成一条蛇,被何浩楠一铁锨拍死。
此时赵一博终于明白,沙漠里,是没有时间的。
所以当他最终通过窗口看到自己卓沅和鹭卓的身影出现在山丘上的时候,他一直以来的猜想也得到了最终的确认。
若是沙漠里有这么一座楼,它没有时间,没有方位,楼里的东西无法带出,带出即消失,那或许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是一座海市蜃楼。
他们现在所看到的,只是许多年前它的样子,就像他们能看到两天前的自己一样。
赵一博早已拼凑出卡其和阿妹——现在应该叫阿玫的故事。卡其喜欢阿玫,但阿玫不喜欢卡其,阿玫的父母也不喜欢卡其,为了得到阿玫,卡其试图将她带走藏起来,但可能由于某种意外,阿玫死了。
这座小楼原本也不应该在这里,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小楼的虚影,或许当年卡其确实为了藏住阿玫而给她建过这么一栋楼,但那栋楼已经消失不见了。
“所以,”赵一博抬起头看向阿玫,“你才是被他藏起来的,无人区玫瑰。”
阿玫已经歪着头看着赵一博,脸上带着僵死般的笑意,赵一博放开了阿玫的手腕,站起来拍了拍手,抬头看向天花板,找着找不到的神。
“我们现在找到了无人区玫瑰!”赵一博高声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并没有声音回应他,此时在大厅的其他人也围了上来,人群里窸窸窣窣声音不断。
“疯了吧,”王琪团队的一个男人最先开口,“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对啊,”一个女生也附和,“如果是个人的话,那怎么叫做摘到无人区玫瑰,难道像你一样抓住她的手腕就行了吗?”
赵一博并没有在乎这些七嘴八舌的声音,他只是耐心的等着,神的声音没有响起,看来是打错了,围观的人群开始发出嗤笑声,有些人转身离开了。
“果然没可能,我就说是搞错了。”
“怎么可能是这种答案,也太无厘头了。”
“怎么说,今天还是继续出去找吗?”
赵一博无奈的低下头,叹了口气。
鹭卓挤到赵一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儿,反正也是猜嘛,猜错了又不扣钱,又不伤人,我们今天再出去找找好了,那啥,我休息好了,我可以......”
鹭卓话说到一半,被卓沅从身后捂住嘴拖走了。
“嘘。”卓沅示意他噤声,“你看。”
顺着卓沅手指的方向,鹭卓看向了何浩楠,何浩楠依旧坐在方才吃饭的座位上,悠闲的喝着茶,看着阿玫,一副优哉悠哉的模样。
“一般这种时候,相信一博就对了。”卓沅小声说。
“我原本确实是这么想的,”赵一博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但这其中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于是我们又分析了很多遍这个歌词,最终让我想明白这件事的,还得靠三哥和小童。”
李耕耘茫然的看向赵一博,又指了指自己:“我?”
“啥呀?”赵小童也很茫然。
“那天四楼发生争执,三哥和小童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因为弟弟一个人在四楼睡觉,对吧?”赵一博看向李耕耘,李耕耘点了点头。
“你俩跑上去干什么?”赵一博问。
“我担心他们误伤一珩。”李耕耘说。
“是这样的,”赵小童解释,“弟弟当时关着门,原则上讲是没事儿,但是我怕他听到声音跑出来,被误伤。”
“所以你们其实是为了确保,弟弟不会出门?”赵一博接着问。
“可以这么说,”赵小童点了点头。
赵一博回头看向阿玫:“事情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赶到一个人的身边不一定是为了保护他,也可能是为了限制他的某种行动,想明白这件事之后,我又想到了小童的话,其实小童是最早猜到真相的人。”赵一博看向赵小童。
“我说啥了?”赵小童瞪大眼睛。
“你说,卡其有没有可能,是古楼兰语里玫瑰的意思。”赵一博笑笑。“其实卡其的确不是玫瑰的意思,但在无人区玫瑰这个游戏中,他,就是我们最终要找的玫瑰。”
“因为,他其实才是被藏在无人区中的,消失的那朵玫瑰。”
“噫~”赵一博哆嗦了一下,“这么形容一个男人还挺恶心的。”
赵一博挥挥手,何浩楠从桌子下掏出一个大布袋,陈少熙一把拂开桌面上的碗碟杯盘,何浩楠捏住袋子角,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了桌面上。
是一堆死蛇,鹭卓险些尖叫出声,被卓沅眼疾手快的再一次捂住嘴。何浩楠不管不顾的拿过一把餐刀,剖开了一条死蛇。
随着餐刀一点点的剥皮剔肉,蛇的骨骼慢慢清晰,众人的表情也不再是一开始的惊吓,恶心,而是变成了惊悚和恐惧,胆子大一点的陈少熙赵小童开始帮着何浩楠剥肉剔骨,胆子小的蒋敦豪和鹭卓索性离开了桌边,王一珩吓得动弹不得,李耕耘将他推给李昊,也开始上手帮忙。
最终十几条死蛇被剔完,桌面上出现了一堆血肉模糊的骨头。
虽然血肉模糊,但依然能辨认的出来,那不是蛇的骨头。
这一块是人的指骨,那一块是腕骨,这一节是脊椎,那一节是桡骨。
赵一博抬头看着阿玫。
“因为玫瑰,真的很容易招蜂引蝶,是吗?”
“是。”阿玫笑了,她似乎终于被解除了那种机械又僵硬的姿态,柔软又温和的笑了起来。
“这里,”赵一博踩了踩脚下,“是你杀了卡其的地方,对吧。”
“对。”阿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阿玫没有撒谎,这座小楼确实曾经是一座驿站,连接古丝绸之路的两座小镇,但驿站的老板不是阿玫,是卡其。
卡其喜欢阿玫,又不是真的喜欢阿玫,他只是喜欢那个能帮他打理驿站,接待客人,引来送往,凭借着自己一手好厨艺好样貌,能给他赚钱的阿玫。
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沙漠玫瑰,每一句都是甜蜜的谎言和白嫖的欺骗,欺骗的是阿玫永远的免费付出和奉献。
但他依然有其他的女人,依然会和来往的女顾客调情,依然受女人欢迎,依然四处留情。
西北方的小镇是阿玫的家,阿玫的爸爸妈妈哥哥都在这座镇上,东南方的小镇,也就是何浩楠初始登录的小镇,确实是卡其的家,但也是卡其处处留情的地方。
总归是不好和女人直接在驿站里厮混的,毕竟阿玫还在,毕竟卡其还需要阿玫,所以当有卡其看上的女人的时候,他就会将她们带到自己的家,小楼东南方的小镇上,厮混一夜,第二日在返回小镇。
这种事情时有发生,卡其一直欺骗阿玫是给客人当向导,可以多赚点钱,彼时阿玫已经怀孕,卡其说自己想多赚点钱,去阿玫家提亲,二人正式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所有的话,阿玫都信了,就和那无数次提及的,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沙漠玫瑰一样。
但卡其依旧会带女人去厮混,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卡其离开的晚上,有喝醉了酒的客人,趁着酒意,侵犯了阿玫。
哦对了,不是一位客人,是一条商队。
卡其回来的时候阿玫正坐在大厅里,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她抬起头,卡其站在门口,门外天光大亮。
阳光真刺眼啊,阿玫心想,都说阳光底下无秘密,原来是真的,卡其衣领上的唇印,袖口的长发,脖颈间的抓痕,她这次看的真清楚啊。
大厅的火塘熄灭了,火塘旁边是尖锐的火钳,阿玫拿起火钳,走向了卡其。
“没有方向,没有时间,这种地方最适合藏起一个人,永永远远的藏起一个人,若他想走,便去西北方,那是你家的方向,没有东南方,是因为他每次走向东南,都是走向对你的背叛。”赵一博看着阿玫。
阿玫平静的看着赵一博,没有说话,二人像是在对峙一般。
长久的沉默后,何浩楠走过来,站在了赵一博身边,伸手搭上了他的肩。
“我们知道玫瑰在哪里,”何浩楠说,“我们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们走了阿玫,希望你能好好生活。”
何浩楠转身拉着赵一博,又招呼着其他人准备离开了。
“你们要去哪里?”阿玫突然开口。
“往西北方走,走到你家的小镇,应该就能离开了吧。”何浩楠说。
在他们打开门的瞬间,阿玫又一次叫住了他们。
“你们,真的要走吗?”
十个人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蒋敦豪先转过身,看向阿玫。
“你要恨他,就恨他吧,我们不想劝你什么放下恨意好好生活,你有你自己的选择。”
蒋敦豪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无比帅气,转过身准备带着弟弟们大步昂首向前走的时候,阿玫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是说,你们真的要靠走路过去,走个一天一夜吗?跟我来吧。”
后院有两匹骆驼和一辆板车,阿玫套好车,将缰绳递给蒋敦豪。
“骆驼快,一天就能到了,到了小镇找我爸爸,在我家睡一觉,醒来就回去了。”阿玫说,“谢谢你们,宁愿自己走路,也没有选择抢我的玫瑰。”
“其他人会怎么样?”蒋敦豪问,“他们也听到了答案吗?我们会一起出去吗?”
阿玫摇摇头:“他们听不到答案。”
蒋敦豪张了张嘴又闭上,任何一场游戏都有他的规则,赢家也是规则之下的赢家,这是他二十岁就明白的道理。
赵一博抬起头看向阿玫房间的窗台,阿玫的窗台上放着一个花盆,花盆里种着一朵玫瑰。
鹭卓顺着赵一博的目光,也看到了那朵玫瑰。
“哦原来玫瑰在那儿啊,哎你的玫瑰抹芽了吗?绑枝了吗?长得直吗?你用什么肥料?多久浇一次水?”
“你给我走!”卓沅咬牙切齿的把鹭卓推上了板车,何浩楠苦笑不得的帮了卓沅一把。
“别问了二哥,你种不出同款玫瑰的。”何浩楠说。
“为啥?”鹭卓好奇的问。
“因为她的花盆,是卡其的头骨。”赵一博回过头咧嘴一笑,“你想要个同款吗?”
骆驼车不仅快还认路,几乎是自动的将他们带到了阿玫的家里,在十个人并排躺上大通铺的时候,赵一博转头看了看躺在他旁边的何浩楠。
昏昏欲睡之间,他感觉到何浩楠似乎握住了他的手。
“怕吗?”是何浩楠的声音。
“不怕。”赵一博说。
“好,那我们回家吧。”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赵一博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二号房。
他坐起身环顾四周,看到了在熟睡的李耕耘和蒋敦豪。赵一博跳下床将二人摇醒。
“耕耘!耕耘!大哥!你们回来了没有!”
“卧槽!”鹭卓冲进二号房,“卧槽赵一博?啊不行!不对!一博?赵一博!我现在可以叫赵一博了,这是真的是吧?就是,我们进了个游戏?然后有个沙漠,有个楼,有个女生,有一堆人,对吧,是我一个人做的梦吗?”
“不是,是真的,是真的。”
“这太玄幻了喂!”李昊也跑了过来,看来是从三号房醒来了,“我们是在找无人区玫瑰是吗,然后就,好梦幻哦!”
“我到底刚才是在做梦还是现在是在做梦。”赵小童靠在三号房门口抱着红包。
“先别激动了!”赵一博大吼一声。
“小何呢????”
------------------无人区玫瑰 END-----------------
写在后面的话:
我老家在新疆,确实是古代人称楼兰的地方。
故事里的那首歌也是真实存在的,我儿时经常会听到,最初是在哪里听到的已经记不清了,到现在为止能记得的歌词也只有第一句的“楼兰姑娘你在何方,前面路太远,后面路太长”所以除了这一句以外,其他是我根据故事内容编写的。
某天早上跑步的时候听到了《无人区玫瑰》这首歌,因为选择了QQ音乐的每日三十首随机播放,所以在跑步的时候突然听到这么一首歌,节奏一下就乱了,索性不跑了,慢慢走着把歌听完,然后就想到了这么个故事。
后面还有九个副本,在写了在写了。
14
自娱自乐/不要上升真人
*避雷:abo🈶,私设🈶,时间线混乱🈶
封面来自操碎心的阿美@Danhungry
[图片]
张子枫要搬家了,老工具人彭昱畅难得的休息日也被抓来收拾行李。
她虽然工作关系很少在家,东西却不少。说起来也都是一些猫猫狗狗的东西,搬家期间先接去了刘女士那里。丙子和小锅一走,屋里安静了许多。
“我看到你们的视频了。”彭昱畅一手划着手机,一手拿过水杯喝了一口,“你们好像关系很不错。”
他故作不经意的佯装实在拙劣,热水的雾气很快爬上了他的眼镜。张子枫想到上次他来探班的事,大着胆子逗他,“是啊,我跟石头挺好的。”
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没有可信度...
自娱自乐/不要上升真人
*避雷:abo🈶,私设🈶,时间线混乱🈶
封面来自操碎心的阿美@Danhungry
张子枫要搬家了,老工具人彭昱畅难得的休息日也被抓来收拾行李。
她虽然工作关系很少在家,东西却不少。说起来也都是一些猫猫狗狗的东西,搬家期间先接去了刘女士那里。丙子和小锅一走,屋里安静了许多。
“我看到你们的视频了。”彭昱畅一手划着手机,一手拿过水杯喝了一口,“你们好像关系很不错。”
他故作不经意的佯装实在拙劣,热水的雾气很快爬上了他的眼镜。张子枫想到上次他来探班的事,大着胆子逗他,“是啊,我跟石头挺好的。”
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没有可信度,彭昱畅反而放下心来,轻声笑她,“有多好?”
“我知道他的信息素,很特别…”张子枫也故弄玄虚地凑近彭昱畅,吊他胃口,“你猜是什么味道的?”
“什么味道啊。”她身上没有沾染过任何其他alpha的味道,彭昱畅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只是顺着她的心意接话,回复着手机里的消息。
“真没意思。”没逗成他,张子枫有些丧气,难道自己上次猜错了?还以为他会吃石头的醋呢。她又想起了什么,接着絮絮叨叨起来,“上次跟他借的东西还在包里呢,我得去找找…”
她正要起身,又被彭昱畅拉住手臂,“什么东西?”
他果然没这么大方,不过张子枫也确实要去找东西,挠了挠头,“抑制剂啊。”
“张子枫,你最好是还在开玩笑。”彭昱畅把手机按掉了扔在一边,一副等她解释的表情。
彭昱畅眯起眼睛的时候阴恻恻的,张子枫眨眨眼挪开视线,还是跟他解释起来,“上次小狐说抑制剂没有了,他听到了,说可以借我…”
抑制剂没有了,彭昱畅确实是知道的,这也是他一杀青就赶到张子枫片场的原因。张子枫年纪小不懂事,石头也会不懂吗?他怎么敢把自己的抑制剂分给张子枫?彭昱畅的舌尖轻轻刮过犬齿,顶了顶后槽牙,尽量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你知不知道你平时打的抑制剂,是有我信息素的?”
“我知道啊。他只是给了我,我也没用啊,这不是正要去扔了吗。那我能怎么办,跟他说你别这样,我有alpha了…”想到这里,张子枫有些烦躁地挠乱了头发,又有些嘲讽地看着彭昱畅,“还是说,你别这样,我哥哥会不高兴的。”
“我没这么说…我是说,抑制剂这个东西太亲密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知道你们alpha什么意思啊?”天蝎座记不记仇,张子枫不知道,但她知道彭昱畅一定是记仇的。即使知道,憋了很久的张子枫还是忍不住一连串地抱怨起他来,“我的alpha跟别的小omega整天搂搂抱抱的,消息也不舍得给我发一个,还要来教育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她越说越委屈,抽了抽鼻子,眼眶红红的。
“可不能乱说话啊!我哪有跟她搂搂抱抱?拍戏而已啊,张老师,老戏骨了职业一点好不好。”彭昱畅哪能想到她思维跳跃得这么快,趁她掉眼泪前赶紧打断她,“不回消息是我错了,我给你认错嘛。那时候在练舞呢,你也知道你哥哥这年纪了,很辛苦的…”
这人哄自己的确有一套,张子枫把手从长长的衣袖里抽出来擦了擦眼泪,趁势追击,“那你还去追了别的女孩呢,你都打算跟人结婚了,还管谁追我干什么。”
什么追女孩?什么结婚?是因为上次洲洲说的吗?
石头真在追她?
彭昱畅被她这一套说的哑口无言,一时不知从哪句接起。罢了,洲洲说的,他可以解释…当时是自己年轻了,不该和洲洲直接那样说的。彭昱畅现在比较关注后面那句,“石头追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为什么要和你说?”见他略过了自己的恋爱问题,反而在追问她,张子枫怒极反笑,“就许你背着我追女孩?刚分化的小omega,甜的很吧?”
“omega靠近alpha和alpha靠近omega是不一样的,你懂不懂?”彭昱畅不想跟她吵架,但她似乎真的没意识到这事的问题出在哪里。“年轻的omega靠近alpha,不是一件可以拿来置气的事。”
“alpha又怎么了?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啊。”她不懂为什么彭昱畅这样急切,倒让她有些烦躁了,“彭昱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觉得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你才接触过多少alpha?alpha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他们认识的这三年来,彭昱畅在她面前几乎没有过生气的时候,更何况是如此激烈的表达。
怒目相对,在他们之间还是头一次。张子枫便也不觉得alpha真有他说的那样危险,只是耸了耸肩,“你说是就是吧。”
“你真的是被宠坏了。”彭昱畅沉着脸,把她往怀里一拉。张子枫顺利地跌倒,被他锁住在怀里,“alpha要是用强的,你能反抗吗?”
“这算什么。”张子枫咬了咬嘴唇,推开他起身,后退几步。
“那这样呢?”彭昱畅目光一黯,揭开了颈后的隔断贴,牛奶气息放肆地占满了房间。
太犯规了。这熟悉的味道让张子枫腺体不断发热,她的呼吸在牛奶气味中乱了节奏,看着从沙发上起身的彭昱畅,又退了几步,挨着墙角捂住后颈,“你想干嘛?”
彭昱畅抬眼看她紧张的样子,想到他们第一次结合的时候。他玩心大起,像一头觅食中的幼兽,撩起她的下巴,毫不吝啬地向她展示渴血的獠牙,“你不知道我想干嘛?”
“可是我现在不想…”这样的彭昱畅太陌生了,让张子枫忍不住想起上次被他压在窗边的样子,她身子有些抖,决定一开始就拒绝他。
她不是没有拒绝过,彭昱畅也不是没有停过手。
但这次彭昱畅快速地击碎了她的幻想。她这点力道在他面前不堪一击,想推开他的双手都被他一手握在了一起。
被他压到床上拨开衣服的时候,张子枫的腺体已经诚实地散发着浓郁的蜂蜜味道,彭昱畅非常满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的吧?不要做一些没意义的拒绝…我是一个alpha。”
*一些身体力行的博弈依然请移步wb…
彩蛋依然是一个不影响剧情的小脑洞,觉得蛮有意思的就发出来了哈哈哈
风情万种顶流妹妹✖️偶尔失控狼狗哥哥 续
自娱自乐!!!千万不要上升!!!恶趣味预警!
6
其实这种晚会没什么意思,他们来走动走动,就当剧宣了。所以彭昱畅要和他的女主角出场。
刚刚才被捉弄了的张子枫看着彭昱畅若无其事的和胡妁挽着手,气不打一处来。
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张子枫盯着彭昱畅的时候,占有欲越发强了。
胡妁挽着彭昱畅的手臂,似乎聊到什么有趣的事,垂下眉眼笑了。她们就在胡妁抬眼的片刻火光电石地对视了一瞬间。
张子枫把视线移回前方,扬起下巴长呼一口气,勾起唇角冷哼一声。
7
好巧不巧,她们的座位排在一起。
听说张子枫是个好说话的,于是胡妁开门见山,试探的向张子枫处倾斜,放低了声音,“我很喜欢你哥哥。”...
自娱自乐!!!千万不要上升!!!恶趣味预警!
6
其实这种晚会没什么意思,他们来走动走动,就当剧宣了。所以彭昱畅要和他的女主角出场。
刚刚才被捉弄了的张子枫看着彭昱畅若无其事的和胡妁挽着手,气不打一处来。
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张子枫盯着彭昱畅的时候,占有欲越发强了。
胡妁挽着彭昱畅的手臂,似乎聊到什么有趣的事,垂下眉眼笑了。她们就在胡妁抬眼的片刻火光电石地对视了一瞬间。
张子枫把视线移回前方,扬起下巴长呼一口气,勾起唇角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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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她们的座位排在一起。
听说张子枫是个好说话的,于是胡妁开门见山,试探的向张子枫处倾斜,放低了声音,“我很喜欢你哥哥。”
张子枫一手撑着头,手指在脸侧有节奏的敲击,若有所思的看着胡妁笑。
这动作给胡妁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等了一会,张子枫终于有所动作,她也侧过身去,幽幽的香气灌进胡妁的大脑,她说,“啊,那真巧呢。”
8
#张子枫胡妁同框#
他们还坐在晚会结束返程的车上,就看到了这个热搜。
彭昱畅不知道两人间的插曲,见着这个热搜有些奇怪的点进去,是张子枫和胡妁在说悄悄话。
这个亲密的互动却意外的没有氛围感,正如评论所说——倒有些势均力敌的气场在。
“这是怎么了?”彭昱畅望向坐在身旁的张子枫,后者倚着他玩手机,“胡妁刚刚跟我说,有些怕你?”
“噢,是吗?”张子枫小小的伸了个懒腰,往他身上挨,想找个舒服的角度。
路程还远,他做她的人肉靠垫是常有的事,彭昱畅熟络的调整了坐姿,让她稳稳的靠在自己身上。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张子枫找到了喜欢的角度,昏昏欲睡地接上刚刚的话,“也许因为你的古龙在今晚格外诱人吧。”
彭昱畅了然,低声笑她,“那你可真是恶趣味。”
9
张子枫的小恶作剧没有惊起太大的波澜,因为热搜第一的是#巴稻弯腰和张子枫咬耳朵好甜#。
他认真想了想这人是谁,似乎在张子枫的照片里出现过。哦,是她的同班同学,最近风头正劲的新秀演员。
倒是也有眼尖的网友在扒张子枫活动前后穿的外套疑似彭昱畅的,很快又被“兄妹感情真好”的声音压了过去。
“怎么在看这个?”张子枫看他看得认真,从沙发后凑过来看他手机屏幕。
“挺甜的。”
“这叫什么咬耳朵呀。”张子枫手臂支在靠背上,凑上前去咬住他的耳垂,含含糊糊的发声,“甜吗?”
她的咬耳朵的确太字面意思了。或许是报复他休息室里的捉弄,她咬得下了点力气,吐字时舌尖笨拙的擦过耳垂,撩得彭昱畅痒痒的。
没反应吗?
张子枫正想着,就被彭昱畅反手捏住了下巴,转身把她的腰困在沙发上。他不徐不疾的给她示范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张子枫精致的耳廓,舌尖慢条斯理地逗弄着她的耳垂。
“这个叫咬耳朵。”
彭昱畅把她扶到沙发上,本以为她会失神一会儿,没想到她只是像猫儿一样在他身上伸了个懒腰,笑眯了眼,“学会了,可以试试吗?”
意料之中的被拒绝了,张子枫没气馁,只是挑了挑眉,“我还以为有奖励呢。”
“什么奖励?”
“他跟我告白了,我拒绝了。”张子枫又挨上他的胸口讨赏,“我是不是很乖?”
10
奇怪的情敌增加了。
晚会过后,张子枫和巴稻的剧宣铺天盖地地涌来,张子枫拿捏着暧昧的分寸,是她擅长的领域。彭昱畅摘下帽子挠挠头发,干脆直接拉起外套的帽子,整个脸都盖在了外套和口罩下,看不出情绪。
开门时张子枫还没穿好鞋,小锅趁她不备蹿了出来,彭昱畅眼疾手快地把它抱起来,“小锅,怎么又胖了。”
丙子乖乖跟着张子枫出来,两人难得同时休息,正好一人牵着一个,开始了丙子和小锅搬过来后的第一次散步。
小锅跑的欢,张子枫没讨到赏,今天心情不佳,没跟上小锅的节奏;彭昱畅也正郁闷着,很快就拉开了一段距离。
走了没两步,彭昱畅就发现张子枫不在身边了。
他一回头,巴稻正跟张子枫走在一起有说有笑。
彭昱畅愣了愣,把兴致勃勃往前冲的小锅整个拎起来。
走过去似乎也不太合适,彭昱畅进退两难,抱着小锅退到灌木丛边。
不对啊,我躲什么?彭昱畅回过神放下了小锅走出来,又往张子枫那边瞧。
丙子见着小锅,很快玩到一起去,彭昱畅算是和巴稻打了个照面。
他们的对话似乎被彭昱畅的出现打断了,巴稻面色复杂,就像彭昱畅没想到巴稻住这个小区,巴稻也没想到他们会一起出来遛狗。
她想说些什么,让气氛不那么尴尬,可彭昱畅明显不想应付他,转身把鸭舌帽往张子枫头上一扣,捞着她的腰往回走。
被拖着走的张子枫扶了扶帽子,冲巴稻扮了个鬼脸,“我们先回家啦。”
11
感受到彭昱畅的态度松动,张子枫更嚣张起来。
她喜欢他生气的样子,因为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或者说,他能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彭昱畅确实听话。生日的宴会,喝了酒也乖乖回家。他回来时还是满身烟酒气,一进门就被赶进了浴室。
他回到卧室时,桌上已经铺满了玫瑰。张子枫就坐在桌子上晃着腿,月光从她身后洒在肩头,勾勒出少女的线条。
“你想先拆礼物,还是先拆我?”
“妹妹,不要在男人的房间问这种问题。”
她真是自信,怎么能这样自信。
她自信每次拨撩,彭昱畅都会纵容着让她主导。
“先拆你,张子枫。”彭昱畅围住桌子,按住她乱晃的腿,张子枫觉得情况似乎不对,想溜却是来不及了,只得任他摆布,“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乖乖让我拆到最后。”
12
情况不对。
被连哄带骗从书桌抱到床上时张子枫才意识到,被吃牢的人其实是自己。
在彭昱畅喘着粗气取笑张子枫疏于锻炼体力太差的时候,张子枫也在抱怨彭昱畅平时的锻炼都用在这里了。
即将从这场压倒性的攻防战中解脱之时,昏昏沉沉的张子枫只记住了一句话。
“我也有礼物给你。”
13
昨晚精心布置的花瓣洒了一地,彭昱畅走过来整理,桌边打翻的小礼盒露出一对胸针。
他笑了笑,确实是她会做的事,任性,霸道,每一刻都要宣示主权。
她醒来也会喜欢自己的礼物吧。
14
昨晚累坏了,她并不想早起。阳光扰了好眠,她只得用手遮着睁了眼。
手上冰冰凉凉的,多了一枚戒指。
她恍惚的思绪很快拢在这枚发光的戒指上,往窗边一望,她的男孩坐在阳光里冲自己笑呢。
她的男孩也在发光。
如有不适十分抱歉!!
【畅枫】黑天鹅 3
3.
“你把我腿压麻了。”
妹妹的声音困倦里带着几分埋怨,吐字清晰又柔软,因为软绵绵的,甚至还带着一种很特殊的魔力。
呼吸的热气缠绕在脖颈间让人头皮发麻,怀里是温热柔软的身体,两个人的心脏贴在一起,空气里缱绻着让人沉溺的安心与舒服。
“张子枫,你上哪儿学的这些。”
迷迷糊糊间传来了哥哥认真的声音,并不严肃,音调也不高,但因为她哥很少叫她全名,所以张子枫的困意一下子散了些许。
“什么?”
妹妹闷闷的声音从脖间传来,说话的热气能渗透彼此的皮肤,若有若无地擦过紧绷的神经。
彭昱畅单手搂着妹妹的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皱着眉严肃地看着她。
“昨天开始就一套一套的,别想糊弄我。...
3.
“你把我腿压麻了。”
妹妹的声音困倦里带着几分埋怨,吐字清晰又柔软,因为软绵绵的,甚至还带着一种很特殊的魔力。
呼吸的热气缠绕在脖颈间让人头皮发麻,怀里是温热柔软的身体,两个人的心脏贴在一起,空气里缱绻着让人沉溺的安心与舒服。
“张子枫,你上哪儿学的这些。”
迷迷糊糊间传来了哥哥认真的声音,并不严肃,音调也不高,但因为她哥很少叫她全名,所以张子枫的困意一下子散了些许。
“什么?”
妹妹闷闷的声音从脖间传来,说话的热气能渗透彼此的皮肤,若有若无地擦过紧绷的神经。
彭昱畅单手搂着妹妹的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皱着眉严肃地看着她。
“昨天开始就一套一套的,别想糊弄我。”
虽然在外面上节目的时候,哥哥总是又蠢又呆的样子,可张子枫见到的彭昱畅大多数时候是认真且成熟的,不管是拍戏,还是私下。
他有一个孩子般善良纯真的人格根植于心,以至于让所有人都那么爱他,而他用这个赤诚的人格,保护着渐渐长大的,冷静成熟的另一个自己。
妹妹还穿着自己宽大的白色体恤,因为睡了一晚上现在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还露出小半边圆润的肩膀,发梢自然地摇晃在锁骨边,细白的皮肤因为玻璃窗洒下的阳光而带着浅浅的金色,懵懂又清纯。
这小丫头现在这么会吗?
张子枫揉揉眼睛,整个人像没有睡醒一样又倒在哥哥肩上,无所谓地哼道,“昨天看窗台上那个姐姐学的啊。”
彭昱畅愣了一秒,失笑道,“好的不学,净学些啥,你知道人家干啥的。”
“干啥的。” 妹妹在他耳边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
彭昱畅没说话。
“我接了新剧本。”
妹妹不经意的语调像是在讲一件普通的事,对于他们来讲,也确实是普通的事。
看剧本,接剧本都是他们的工作,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光芒,也是他们相遇的契机,但是爱于罪而生,每个新的角色就是和自身的一次分离,是为灵魂注入新的养分,也是和过去自己的逐渐剥离。
每个演员都难保自己不会爱上新的人,进入新的故事,抛弃过去的自己。
“是我喜欢的好本子。”
说到新剧本的时候,妹妹突然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对着他耳朵轻声说了句,“是黑天鹅的本子。”
妹妹的音色冷清,语调温柔,但彭昱畅脑子嗡一下就停止了。
他知道妹妹在说什么。
那是他们一起看的电影,选片的时候两个人并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跟欲望有关的场景,只知道是好电影,看的时候还有些小尴尬,但看完以后他们却不约而同地认识到自己作为演员最大的瓶颈。
那就是摆脱纯真。
进入一个欲望和权利更迭的现实背景,去争夺,去满足,去想要。
“有吻戏?”
妹妹没有回答,只是用小小的手轻轻地在他脸上勾着,有点撩拨但眼里又带着散漫,和浅浅的笑意。
彭昱畅眼神一暗,抓着妹妹在他脸上乱画的手。
“你要自己上?对手是昨天新闻上那个?”
张子枫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转而看着哥哥的眼睛,歪了歪头,发丝自然散开,是少女青春自然的样子。
窗外的城市已经渐渐苏醒,不远处的公园蝉鸣鸟叫,绿意盎然,但是房间里的空气确像是凝结一样,刚刚的温柔像是风一样被吹走,只剩下灰尘。
“你到底要演啥?”
妹妹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示意他有点痛了,但是彭昱畅却没有松手,妹妹只好看着窗外淡淡的说,“小时候被卖的小女孩。”
彭昱畅闻言放开了妹妹,他一听就知道是好本子,但是也听出来,这估计不止吻戏了。
张子枫看着哥哥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内心拒绝又不能说,只能无可奈何地发呆,就讨好似得摇了摇他的手臂。
“昨天新闻那个是好人,后来把我从坏人堆里救了出来呢。”
妹妹天真又委屈地继续摇着哥哥的手,“虽然我后来把他杀了。”
彭昱畅看了一眼眼前的妹妹,顺手把她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拍了拍她的背说道,“你肯定能拍好。”
张子枫突然被这轻轻一拍噎住了。
一股淡淡伤感从哥哥身上传来,若有似无,不易察觉,她正色道,“哥,你觉得如果你拍激情戏,我什么感受?”
完全没有料到妹妹会这么问,彭昱畅以为两个人的默契是不戳破,他知道妹妹是个机灵的孩子。
他们都懂得,对方存在本身的价值,已经超过了对方魅力本身的诱惑。
心动常有,但知己不常有;爱长有,但一直爱不常有。
我想一直爱你,关心你,帮助你;不想失去你,绑住你,伤害你。
“可是我没有拍,你要拍。”
妹妹四周像是突然抖落了一地灰尘。
她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赤脚走去了卫生间,再看到她时,妹妹已经整装待发,准备走了。
彭昱畅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烦躁,从冰箱里又拿了瓶酒出来。
“你又要喝?”
玄关旁的妹妹一边收拾,一边看着他。
“你想留我,我今儿就不走。”
彭昱畅迷茫地看着她,想留又不敢说,皱着脸退了几步,后来直接把酒瓶摔了出去,带着气音吼道,“张子枫,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逼我!”
他抱着头蹲下,像个小孩子一样扯着头发。
“你他妈的一直乱来!”
她走过去,安抚地拍了拍哥哥的背,但碰到他的一瞬间,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两个人不分开。”
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变成最特殊的存在呢?
还有吗?
原谅我只知道这一个。
“我也好怕,我知道你也怕,但是不能因为害怕有一天失去,就放弃本来应该在一起的每一天吧。”
妹妹的眼泪一滴滴砸在他眼前,慢慢和他的眼泪汇合,流进地板的缝隙里。
“新闻上那个小屁孩一年赚好几个亿。”
彭彭埋在双臂间闷声闷气地说道。
张子枫破涕为笑,打了一下旁边的哥哥,“人家哪是小屁孩。”
“小度小度,请把窗帘全部关上!”
END
怪我们私心,老想让你们在一起,终究是你们太美好了,美好到我们想要你们一直美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