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43. 

本章过度，很渣很渣，改了很多遍还是渣！

时光从不为任何人而停留，她就一个任性的小姑娘，不愿等待任何人，她喜欢穿梭在人群中，悄悄地飘然而过，却不给任何人抓住她，或让她静止的机会。

时光，这个任性的小姑娘，把自己的娇纵，在王一博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从前，她没有给王一博任何准备的机会，便要他去直面，肖战那偏执邪魅的副人格。如今，她借顾魏之口，残忍的丢给了王一博一个答案，

“随着时间的流逝，肖战的副人格会变得越来越强大，一旦副人格完全压制了主人格，那么…原来的肖战…就会完全消失，再也回不来了…”

 

王一博从洗手间仓皇逃跑之后，度过了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一天。

那天，王一博的日程里，全部都是和肖战的对手戏，即使是不拍戏的时候，或者在休息的间隙，导演和编剧也会找他们对台词。一整天下来，王一博和肖战可以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肖战倒是无所谓的，他的状态依然那么好。王一博是真的没想到，副人格的演技，竟然比主人格还要精湛。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这样出色精湛的演技，又怎么能骗过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

以前就听很多人夸赞肖战的演技，说他演什么是什么，记得那时，王一博总会有意无意的避开这些谈话。他似乎有点害怕听别人谈论肖战的演技，并不是因为嫉妒，或是厌恶，只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担心和忐忑。

肖战那边游刃有余，可王一博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虽然，对于人物的把握还是很到位的，但他不喜欢肖战的眼神，更讨厌他的触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神经过敏，有的时候，肖战明明是按照剧本里的安排和走位来演的，却把王一博弄的很不自在，总是下意识的躲避。

 

“这一段是你们两个在对弈，林逸风（王一博饰）向皇帝（肖战饰）提出，要把林逸辰接回边地，皇帝以此试探将军是否有不臣之心…”

拍摄的间隙，导演和编剧正耐心的给肖战和王一博讲解着，接下来即将拍摄的内容。这一段，两个人拍了好几条都没过。

“肖战，你演的皇帝生性多疑，对于林逸风将军和林家，你是一直猜忌着的。当初，林家虽然帮助皇帝夺权，但在林逸风心里，韩子潇并不是皇位的最佳人选，皇帝忌惮林家，怕他们谋权篡位。所以，皇帝才把将军的弟弟留在身边，以此作为要挟。你在看一博的时候，眼神里面除了威严，就是猜疑和胁迫，不要有任何多余的情感。一博，林逸风将军是一个忠君爱国的好男儿，他忠于皇室，忠于主君，却不认同皇帝的一些做法，他不惹事，但他也不怕事，就是…就是肖战经常说的那种…不卑不亢…所以当你看着肖战的时候，你的眼神里不应该有回避和躲闪，因为林逸风在故事里面，是唯一一个敢于直视君王双目的，这么说你们明白吗？”

 

王一博和肖战在当代的青年演员中，都是特别优秀的。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两个人自从早上的第一场戏过了之后，便有些不在状态。倒不是说他们抓不住剧情和角色的重点，而是导演觉得，他们两个有点用力过猛了。

 

“这个皇帝还真是可怜，看起来的确是强大威严，大权在握。可是，他毕竟夺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占据了一个原本不该属于他的位置，所以才每天过的提心吊胆，用古人的话来说，应该就是「惶惶不可终日」，肖老师，你说对吗？”

 

王一博碰着剧本，一次又一次的记着自己的台词。他倒是少有的对别的角色做出评论，直视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过多的起伏，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

 

“那个位置原本是否属于他，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最后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他，被万人敬仰，受人祝祷万岁的人也是他。别人如果问，梁国的皇帝是谁，别人都会说是韩子潇。这是一个不可逆的结果，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肖战就坐在王一博的对面，一只手在一旁的黑色围棋子中捣澄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做出来一番看似不经意的评论。

 

“要是真的不可逆，那他为什么还要忌惮林家？还不是因为林逸风随时有可能把他拉下来…”

“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可是啊，皇帝手里可握着他家宝贝弟弟的性命。只要林逸风敢轻举妄动。林逸辰不仅身败名裂，还会一命呜呼。林逸风不傻，这笔账，他一定算的很清楚！”

肖战抬起头看着王一博，他依然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样子。他们两个看似是在讨论剧中的人物，实际上，话中的深意，双方都是心领神会的。

 

“这个将军也是可惜，他要是肯赌一把，说不定就能把那个杀千刀的皇帝给拉下来了！”

 

“那皇帝也不是什么昏君，除了争权夺利，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说了。韩子潇毕生所求的就是权利，权利之于他，便是一宝，既然是「一宝」，那拼命抓住自己的宝贝，又有什么错？”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害了那么多人的命，这还不算伤天害理吗？”

 

“不为自己谋划，不竭尽全力争取自己想要的，那是懦夫的行为！”

 

“那不是懦夫！”

 

肖战看着有些急眼的王一博，顿时被他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你看，小狮子就是小狮子，哪怕是顺着他的毛发，从头撸到尾，但只要稍微那么一揪，就能立刻惹得他炸毛。

 

“那个…你们两个…”

这头，王一博和肖战正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案子较劲，王一博好像还被肖战给惹急了。那头，导演和编剧一头雾水，本来大家讨论的好好的，突然，他们俩就开始拿话刺激对方，对对方的角色，无所顾忌的评论着。

 

“你们两个啊，这花絮要是被放出去，哦哟，收视率都要比电视剧高了！肖战，也不是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平时也该稍微收敛一下，别把人惹到哄都哄不好的地步。”

 

“导演说得对，是我不好，一博，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才没生气呢！”

肖战一脸陪着笑的样子，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早就见怪不会了。他和王一博都是这样的，只要有一个人不小心闹过了头，把对方给惹急了，另一个一定会一直哄的对方开心为止。还会一直陪着笑容。

 

“好了，你们两个好好准备吧，一会儿再把这段给录了！”

 

“知道了，导演。”

 

“好的，导演。”

导演和编剧回到机位了之后，片场的其他工作人晕，也开始各忙各的了，化妆师和造型师正在为两个演员，整理妆发和服饰。

王一博依旧专心致志的看着剧本，肖战则专心致志的看着他，那种露骨直白的眼神，即使王一博不抬头，也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刺在自己的脑门上。

 

妆容和衣着整理完毕之后，新一轮的拍摄即将开始。王一博将手中的剧本递给助理，他一回头，就看到了肖战的双眼里，那个属于他自己的倒影。

现在的肖战，当他站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他依然是那个谦和有礼，温文尔雅的肖战，带着那独有的春风化雨板的微笑，温暖着每一个见到他的人。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大概是他不再掩饰看着王一博时，那热烈而爱慕的眼光。这眼神，和主人格简直是如出一辙。

所有人都以为，肖战还是那个肖战，可只有王一博知道，这幅皮囊下的灵魂，有多么的疯狂和恐怖。

 

“你别这么看着我！”

王一博微微撇过头，记得以前，每当肖战这么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双颊总会不由自主的发烫，心脏会突然跳的很快，他虽然也会躲闪，会回避，但他总又会忍不住，偷偷的去瞥一眼肖战，然后又立刻躲开。他不习惯那样的注视，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并不讨厌。

可是，当王一博被这个由副人格占据的肖战，用主人格那样的眼神注视着时，他从心底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那是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总会让他莫名的心慌和害怕。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我记得，他以前也是这么看着你的。宝贝，你可不能区别对待啊！”

“他是他，你是你，你们是不一样的！”

“宝贝，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都快说烦了！你别老是和他一样，固执的认为，我们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你要明白，没有他，就没用我！如果没有我，你可能会在绝望中，慢慢地死去，或者…生不如死！”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一博知道，这人话中有话，他的字里行间，直指自己和肖战之间的过往，尤其是自己的抑郁症为什么会加重，为什么会开始自残，有为什么会自杀。这一切，似乎都和肖战脱不开关系。

 

“你不是觉得，他一点也不懦弱吗？那你告诉我，一个足够强大的人，为什么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承认？为什么他明明知道，自己体内住着一个凶残变态的灵魂，却还是要把他放出来。”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一点！”

见王一博一脸的疑惑，以及满满的求知欲，肖战笑而不语，他太喜欢这样吊着小狮子的好奇心了，简直是太有意思了！

“好！各部门准备，321，action！”

王一博想要再进一步追问，可导演却在这时喊了「开拍」，场务也打了板，拍摄再次开始。

 

肖战早已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进入角色，而王一博也不得不收好自己的好奇心，不再关键时刻，有过多追问。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进入自己的角色。

这场戏说的是，皇帝韩子潇（肖战饰）和大将军林逸风（王一博饰）在凉亭里对弈，韩子潇有意试探林逸风，是否有不臣之心。林逸风是一个忠肝义胆的人，他英勇无比，保家卫国，视死如归，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玩弄权术的阴诡之人。在林逸风眼里，韩子潇确实有雄才伟略，却也是个心思深沉，疑心深重，还善于权谋的人。若不是弟弟林逸辰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林逸风是不会答应，帮助韩子潇上位的。

御花园的凉亭中，君臣二人相对而坐，石桌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棋盘，盘中的棋子皆为古玉打磨而成，触手生温。亭子里还摆放着青铜打造的小香炉，里面正点着上好的檀香，最能让对弈的人静心。

 

韩子潇端起旁边的白玉茶杯，注意力却不曾离开过棋盘。就对弈而言，他不得不承认，林逸风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对手。旁人会因为他的身份而让着他，林逸风不一样，他的棋风强硬而霸道，就像他本人一样，冷冽而霸气，不卑不亢的，从不巴结任何权贵，也不做谄媚之事。

 

这样的人如果能为己所用，那便是皆大欢喜，只可惜，林逸风的忠诚，给了国家，却没给君王。

“林将军此次回京，可又久居的打算？这几年战事少了，你倒不如回来休养生息，也好让你弟弟放心。”

 

“谢陛下关怀，臣此次回京，一来，是想亲自向陛下上报，边疆各部的动态，二来，逸辰大了，这次休整之后，臣想带着逸辰回边地，希望他能早日熟悉军中事物。若他日在战场上，臣有个万一，边地各军也不至于无人接管，一盘散沙。”

 

“逸辰才刚过十六，怎地就要他早早地接管军务了？”

 

“启禀陛下，军务之事倒是其次，只是逸辰生性好自由，在与臣的家书中，也多次提到想去边地看看。臣以为，这样也好，让他换个环境，也算是去一个林家儿郎都该去的地方。”

 

韩子潇并没有立刻就接了林逸风的话，他转过头，看着庭院外的景色。初冬的景色，看着有些了无生趣，一切都是一副光秃秃的样子，没有白雪的点缀，看着更是毫无意思。

 

“这时节…倒是让朕想起了先帝以前说过的故事，不知林将军可有意思听听？”

“还请陛下赐教…”

“朕记得幼时，曾听先帝提起一件前朝的往事。说是前朝有个将军，临危授命，执掌三军，替幼帝暂掌虎符…”

说到此处，韩子潇停顿了一下，他不再看着亭子外的景色，而是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林逸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韩子潇豁然一笑，继续讲着那个前朝的故事。

“你看看朕，这年头久了些，倒是有些记不清那个故事了，林将军切莫笑话朕。”

“陛下言重了，臣不敢…”

“是朕记错了，当时的皇帝虽然年幼，但到底是一国之君，所以，他便与将军共掌虎符，共治三军。后来，小皇帝长大了，按照约定，将军应该把兵权归还于他，可是啊，这煮熟的鸭子，哪有让他飞了的道理？于是，将军和皇帝就兵权一事，相互较量了许多年。最后，因为一些事情，将军主动放弃了权利，自己回了边疆封地。可让人想不到的是，最先放弃的人，竟然又后悔了，他想要夺回那个原来属于他的权利！”

韩子潇看似闲话家常般，与林逸风赘述着当年先帝讲的故事，实际上，林逸风的一举一动，脸上的一丝波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林将军，你倒是说说，前朝的那位将军是不是太懦弱了点？主动放弃的是他，可到头来后悔了的，也是他！他是以为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吗？”

 

林逸风看了我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帝王，他拿起一颗棋子，正思索着应该如何落子，似乎一点也没被那些个话中有话的词句所干扰。就在他准备下子的时候，林逸风突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把棋子放回旁边的盒子里。

这一盘棋，看来是没有下的必要了！

 

“陛下，恕臣愚昧，臣不知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后悔药，更不知前朝的那位将军，究竟为何会放弃，又为何会后悔。个中缘由，陛下与臣并不清楚，不知陛下是否还记得那句话，「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或许只有等到某一天，那位将军活了过来，臣想着，他会愿意告诉臣，他那么做的原因。”

 

韩子潇也坐直身子，脸上的笑意更甚。

“林将军久经沙场，想必也不是没见过战场上的那些个逃兵，那一幅幅丧家之犬的样子。朕倒是觉得，那位前朝将军，和那些逃兵无异，懦弱逃跑时的样子…像极了丧家之犬！”

 

“启禀陛下！”

似乎是理解到了韩子潇话中的深意，林逸风的语气也不免放冷了几分。

“陛下与臣，于那位前朝将军而言，到底也不是什么知根知底的人，这般言辞凿凿的指责一个素昧平生之人，未免有失偏颇。但臣以为，只要是了解那位将军的人，一定都相信，他，绝不是什么懦夫，更不是丧家之犬！他后悔了，他也是想回来的，不是吗，陛下？”

 

林逸风越说到后面，语气越是变得冷淡，也不知他是不是说到了帝王的心坎儿里，韩子潇本来还笑着的脸，顿时也冷了下来。

“再后悔有人回不来！一个没有一兵一卒的没落将军，怎么会坐拥百万雄师的帝王抗衡？”

 

“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回不来的！一个没有兵，没有武器的将军，怎么和帝王的百万雄师所抗衡！”

这时，林逸风扬起了高傲的头颅，眼里丝毫没有对帝王的敬畏和顾忌。那犀利的眼神，如同一把把利剑，恨不得穿透对方的身躯。

 

“陛下有所不知，臣与逸辰的父亲还在世时，也恰好对我们兄弟提过那段往事。父亲说，那位将军虽治军严谨，却从未亏待过任何一个兵，他从不会用任何偏激的方式去对待身边亲近的人。可那位皇帝就不同了，行为疯狂偏执，便是因为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强人所难，疑心深重，早就已经弄得民怨沸腾了！敢问陛下，如此帝王，真的值得三军效忠吗？”

“呵，林将军如此激动，可是想告诉朕，比起朕这个皇帝，将士们更应该效忠于你这个将军？”

 

“臣惶恐，臣还以为，陛下在与臣讨论前朝旧事。”

 

“自然是旧事！”

 

韩子潇站起身来，只见他右手一挥，原本工整的棋盘，瞬间凌乱不已。

“对了，林将军，不知老将军可有告诉你，那位前朝将军的结局？他啊，并没有夺回兵权，与皇帝争权，无疑是自寻死路！最后，他被皇帝关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永世不得出！”

“陛下不怕吗？”

 

就在韩子潇准备离开时，林逸风叫住了他，他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惧色，冷冽的眼里，却泛着丝丝火光。

 

“臣听父亲说，关于那位前朝皇帝，皇位也好，兵权也罢，那本都不属于他。可为了权利，他逆天而行，想要鸠占鹊巢，得了自己不该得的东西。臣原来还不明白，不过如今都懂了，或许这就是他终日惶惶不安的原因吧。”

 

“林将军懂得还真不少啊！”

“陛下谬赞…”

……

 

“好…cut！”

这一场拍摄结束之后，现场鸦雀无声，连场务都是过了一分钟才喊cut。

 

肖战低着头，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表情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王一博则依然是冷着一张脸，也不去看肖战，他双手攒着自己的衣角，时不时的往导演的方向看去，显得有些忐忑。

 

另一边，坐在机位前的导演，正在认认真真的看着回放。

刚才的那一幕，这两个演员简直是把「即兴」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段台词都被改了，身为导演，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喊停，可他见两位演员演的倒是投入，一时间也就先录着。

是肖战先起的头，改了台词，王一博竟然没有觉得不妥，反而还就接了上去。不得不说，或许正是因为肖战的投入，以及王一博毫无违和感的衔接，这一段竟拍的比原定的剧情还要出彩。两个演员在感情上，表达的很到位，整个气氛比原定的剧情更加紧张。

 

“这一条过了！等下再补拍几个镜头就行了。”

导演喊过了，让王一博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也是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什么给蒙了心，才会跟着肖战一起胡闹。从肖战改台词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看出来，肖战是借着演戏告诉他，是主人格自己选择放弃的，把身体的主动权交给他，可是，现在却又后悔了。

或许是多日以来，王一博积攒了太多对这个人格的不满，于是，在第二人格擅自改了台词之后，他便也借着这个油头，直接和肖战的第二人格起了冲突。

现在想来，他还是有些后怕的，毕竟，这个人格太过疯狂，若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惹怒了他，他做出来什么事情，那么毁掉的，可能就是真正的肖战了。更何况，未经商量，擅自改台词，这会让一个演员显得特别不专业。

眼看着导演走了过来，立刻便数落了他们几句，还问肖战怎么突然就改了台词，害得大家都跟着捏了把汗。

“当时也是一瞬间的事，就是觉得这么说会让整个气氛更加紧张。”

导演摇了摇头，不过也多这一片段中，两个演员的表现做出了肯定。最后，导演还说，会把这个片段拿去给编剧和原作者看，如果他们觉得不行，那还得重录。

王一博看了导演的反应之后，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一段算是翻过去了。

“这次是台词，下次是什么呢？”

耳边不适时的想起来一个声音，只见肖战正双手托着腮，他看着王一博，虽然是笑的一脸灿烂，那眼神却与狩猎的猎人无异。

“这次改了台词，竟然不小心让他成功了，下次如果改的是别的东西？你说，结果会怎么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宝贝，在刚才的那个故事里，前朝将军和皇帝争兵权，赢了的是皇帝，在韩子潇和林逸风的斗争中，赢了的也是皇帝，他们上位的手段的确是龌龊了些，可他们还是赢了！更何况，这个身体，可是那个白痴让给我的！”

“你！！”

“别激动啊！”

肖战一把抓住正欲起身的王一博，不顾他的反抗，紧紧握着他的手腕，用力往下拉，王一博便立刻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原味。

“你这样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别人会以为「肖战欺负王一博」的。当然啦，我是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看着我…「欺负」你！”

“放开！”

“不放！”

对于第二人格的无赖，王一博着实是头疼，他也不可能和肖战直接就这样干一架，这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家媒体等着，稍有不慎，那么毁坏的就是肖战的名誉了。

“怎么？你还要再咬我一口吗？是像这样吗？”

肖战抓着王一博的一只手送到唇边，王一博又怎么会不知道，肖战接下来想做些什么，他干脆冒着脱臼的风险，用尽全力一抽，终于将自己的手从肖战的嘴边抽了回来。

“你放尊重一点！这里是公共场合！”

“宝贝，你要是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就应该笑一笑。”

王一博转头，懒得再和第二人格废话，可这时，他瞥见不远处，造型师和化妆师正向他们走来。

“你看我说什么了，你说…如果他们过来的时候，我说和他们说「大家好，我是肖战的第二人格」，他们会怎么想？”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呢？我还想好了，要是她们不相信，我就说「我病了」，毕竟，我就是那个废话生病了之后，才出来的。你说对吧？”

王一博气的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肖战，摁在地上狠狠地揍，可又怕他突然说错了什么，引起别人的怀疑。这时，化妆师和造型师都来了，他也只能放松心情，不再去看那个笑的过分灿烂的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