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ethod」十七号监狱 - 架空/第四十六章-第四十七章
远离人世的绝境相爱的故事吧。
重要信息!《十七号监狱》补拍时间:1月11日晚上9点-9点半。只有这半个小时能够补拍,过期下架,发货前也不会再上架了,之前错过的小伙伴千万不要再错过了!本子的购买链接仍是原链接,到时上架。如有找不到链接的可以来加群655199405或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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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在英佑卸下力气的一瞬,几个狱警跳进了房间来,把韩秉国从英佑手下拉了出去。但韩秉国并没有离开,他拒绝了狱警带他离开的打算,被几个狱警挡在身后,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英佑和宰夏。
英佑似乎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任凭宰夏把他的额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宰夏轻轻拍着英佑的背,像在安慰英佑一般。
“很抱歉。”宰夏扭过头来对韩秉国说,“但是那个时候,我必须要那么做。”
韩秉国点了点头,“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现在必须要这么做。”
宰夏也对着韩秉国点了点头,他们之间看上去很平和,似乎他们正在讨论的并不是一件关于生死的事情。他们明白事情是为何走到这一步的,但即使回到事情发生之初,他们也许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他们是父亲。他们可以理解对方,但是不能原谅对方。
“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吗?”宰夏问韩秉国,他指了指自己和英佑,“我们两个。”
“崔英熙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韩秉国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我给你们半个小时。”
狱警们开始依次离开房间,在韩秉国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宰夏叫住了他。
“我说,你会遵守你的承诺吧?让崔英熙出国,提前保释崔英佑。”宰夏问道。
韩秉国看着宰夏,他盯着宰夏看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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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佑缩在墙角里,他抱着自己的腿,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腿上。但他没有松开那把匕首,他仍然紧紧地握着它。他想起了英熙,当初英熙大抵也是用相同的姿势藏在那张桌子之下,怀抱着相同的无以复加的绝望。
英佑不知道他们已经这样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坐了多久,他失去了时间感,或者他根本不想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宰夏几次想靠近他,英佑都把宰夏推开了,他虚弱地冲宰夏发脾气,“走开,别靠近我。拜托你,快点走开。”
“把刀子给我。”宰夏对英佑说。他对英佑伸出了手,声音温柔地就像他只是在跟英佑要一个洋娃娃。
“走开。”英佑说。
宰夏在英佑面前跪了下来,他亲吻英佑的头发,然后把英佑整个地搂进自己的怀里。
“你要一直对我这么凶吗?”宰夏说。
英佑哭了起来。他想推开宰夏,但宰夏用力地抱住了他。宰夏的力气很大,于是英佑开始一边哭着一边捶打宰夏。他用拳头打着宰夏的后背。他用的力气不小,他的拳头在宰夏的背上发出了“砰砰”的声音。
“哥太自私了,哥想留下我一个人吗?”英佑哭着说,“不是说要葬在一起吗?哥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啊?”
“英佑不是也想这样做吗?”宰夏说,他抱着英佑说,“这些天英佑不是一直这样想的吗?想背着我一个人去死。”
英佑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宰夏,“你一直都知道。”
宰夏点了点头,他看着英佑,“我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事情。从很早的时候,我就都知道了。”
英佑的眼泪肆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他抱住了宰夏,在宰夏的怀里放声大哭。
“好了,好了,你可真爱哭啊。”宰夏轻声地安慰着他,宰夏把英佑的脸捧了起来,用拇指擦掉英佑脸上的眼泪,“你不是问过我那个问题吗?如果出狱以后,我想做什么。”
宰夏说,“我啊,想一直看着我们英佑。想一直看着我们英佑自由自在地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去东大门看电影,去明洞跟朋友喝鸡汤,去清溪川在那些夜灯里一直蹦蹦跳跳。我啊,想看着我们英佑参加英熙的婚礼呢,骄傲地出现在妹妹的婚礼上,握着妹妹的手把她交给另一个人。这些就是出狱以后我想做的事情。”
宰夏笑了起来,他的表情就仿佛他真的看到了他所说的一切。
“只要想到我们英佑的妹妹还活着,还有机会实现这一切,体会这一切我已经失去了的东西,对我来说,也觉得活着变成了很有盼头的事情。”
英佑哭泣着,他用脑袋顶着宰夏的胸膛,在宰夏的怀里拼命地摇头。
“我得谢谢你。”宰夏说,他捧起英佑的脸,看着英佑的眼睛,“本来对我来说,生命就已经到十年前为止了,就算仍然活着,生命里也没有更多值得期望的东西,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盼着到死的那天和女儿相聚。因为我们英佑的到来,我才觉得生活中多了很多乐趣,才有了这些值得期待的东西。”
“不要让我失望。”宰夏说,“英佑啊,要一直活下去。”
“我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英佑哭着说,“没有哥要怎么活下去啊?”
“你可以的。”宰夏说,他亲吻英佑的额头,“你不相信我吗?”
他们开始接吻,紧紧地抓着对方,拥抱着对方的脸和对方接吻。英佑狠狠地咬着宰夏的嘴唇,直到嘴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就像要把宰夏吞进肚子里一般,用这种方式把那人留在这里。他太需要他了,他没有办法让宰夏从他身边离开。直到门外重新响起了狱警的脚步声,英佑知道,韩秉国留给他们的时间就要到了。
宰夏分开了他们,他对英佑说,“好了,把它给我。”
英佑摇着头,一边摇着头一边大声地哭泣着。他握着那把匕首向后退去,直到他终于碰到了身后那面坚实的墙壁。他就像小朋友即将失去最心爱的玩具一样涕泪横流。
“不要这样。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宰夏只是怜悯地看着他,就像此事与他无关。宰夏伸出手来抚摸着英佑的头发,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抚摸着他。
“英佑啊,你一直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宰夏说,他在英佑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突然把手从英佑的头发上挪到了英佑的脖子上。他狠狠地袭击了英佑的脖子,一阵剧痛传来。
太痛了。英佑眼前渐渐变黑了,他伸出手想抓住宰夏,但他什么也没有抓住。英佑晕了过去。
在英佑彻底昏过去之前,他听见宰夏对他说,“我们英佑,是十七号监狱里唯一的光啊。”
我们英佑,是十七号监狱里唯一的光啊。
47.
一年前。
“你最近怎么样啊?”朴警官说,他带着宰夏向监房走去,但没有给宰夏带手铐,“新来的那家伙,那个家伙叫载虎吧。怎么样,有找你麻烦吗?”
“谁会找我麻烦啊?还是老样子啊。在这里的日子不就是这样吗,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宰夏懒洋洋地回答道,他没提起他跟载虎在高地上的冲突,他问朴警官,“你前两天回家了?弟妹很高兴吧。”
“呵,那女人也是老样子,嫌我不回家赚钱少什么的,我看她真是更年期到了。”朴警官用鼻子哼了一声,“啊,她倒是让我跟你问好,说恩雅上大学的事情真是麻烦你了。”
宰夏笑了笑,“客气什么,举手之劳。”
他们沿着返回监房的走廊向前走,随便的聊着天。这就是宰夏在十七号监狱中最熟悉的事情,他已经沿着这条路走了十年了,他既没有很高兴,也没有很不高兴。但那天宰夏突然想,十年了,他已经在十七号监狱里过了十年吗?
人们常说,时间会冲淡一切悲伤。宰夏却觉得他的时间停止了,不管钟表怎样嘀嗒嘀嗒地向前走,不管他的脸怎样一点一点地老去,他的人生似乎停留在了他从垃圾箱里抱起女儿尸体的那一刻。已经过去十年了,只要闭上眼睛,似乎就立刻回到了十年前,就能立刻感受到那具原本充满活力的小身体被他抱在怀中的样子,冰凉的,沉重的,一动不动。
在哪里都一样。在十七号监狱,或者在外面,在哪里对宰夏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活着对他来说只是身体重复的机械运动。他是犯过大错的人,他是应当被惩处的人,因此上苍把他的人生停止在了那一刻。那就留在十七号监狱吧,和这些被老天爷抛弃的人呆在一起。宰夏想。他在十七号监狱中的十年就是这样度过的。
“诶?那是谁?怎么会在这儿?”朴警官突然惊讶地说。
宰夏的思绪被朴警官打断了,他跟着朴警官的话向前面看去,也看见了那个异物。一个瘦小的囚犯倒在他的监房门口,已经昏过去了,看身形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朴警官跑了过去,蹲下来查看那人。朴警官翻动了那人一下,露出了那人的脸。
宰夏认出了那人来,啊,那个在公共区域跟他借书的小家伙。宰夏记得他叫英佑,刚来十七号监狱不久,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还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家伙。英佑现在躺在宰夏的监房门口,脸上有挨打后的痕迹,脖子上有个明显的掐痕。英佑的手腕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但大概不是骨折,只是脱臼了。
“我得去叫美妍,今天医务室是她值班吧?这些执勤的家伙,越来越会偷懒来,搞出事情来迟早得把他们全部调走。”朴警官说,他站起来,又上下看了看宰夏,“那你怎么办?”
“你怕我跑啊?”宰夏哭笑不得,举起手腕对朴警官说,“要不你把我拴在旁边?”
“你可滚蛋吧。”朴警官笑着说,他跑走了。
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了,宰夏和昏过去的英佑。宰夏没有打算碰英佑,他在离英佑不远的地方挨着墙壁坐下来,等待朴警官带着狱医回来。有囚犯挨打,这在十七号监狱里是最司空见惯的事情,宰夏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像英佑这样的新到来者,这几乎是必须学习的功课。
的确长得很漂亮。宰夏侧着脑袋看了看英佑,英佑紧闭着的睫毛下滑出一滴亮晶晶的泪水来。是在睡梦中哭了吗?
所以啊,这些小家伙永远也学不会,为何要给自己找麻烦呢?宰夏想。
他想起英佑在公共区域给他提供的那个口活儿,他当然知道英佑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找到了他,他当然也知道英佑是靠什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而今又遭到了现在的这场横祸。但是这与宰夏无关,十七号监狱会慢慢让一个人受挫并屈服,而宰夏并不打算插手。宰夏只是此刻略微有些好奇,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到这里来的呢?
“英熙......”
英佑突然小声说,宰夏看向他。宰夏随即意识到英佑并没有醒,他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英熙......”英佑嗫嚅着说,有两行泪水从他紧闭着的双眼下流了下来,在他沾满泥土的脸上流下两行黄色的泪痕,宰夏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听着英佑昏迷中的呓语,“英熙啊,不是英熙的错,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有保护好我们英熙,是哥哥的错......我们英熙不要害怕,那些坏蛋已经不在了,我们英熙要好好地活着......”
英熙?是你的妹妹吗?你是为了保护妹妹来到这里的吗?你也失去了家人吗?
宰夏再次看向英佑,英佑还没有醒来,他没有脱臼的那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而他在昏迷中痛苦地抽泣着。
“英熙,要相信哥哥。没事了,没事了。英熙不相信哥哥吗?”英佑说。
宰夏慢慢地伸出去手,他轻轻地、轻轻地摸了摸英佑的头发。
宰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或许是无聊,或许是因为英佑让他想起了他的女儿。他并不认识英熙,也不知道英佑的生活中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多少能理解英佑的心情,那种没有保护好家人无法原谅自己的心情,那种失去了人生中最至关重要的东西的心情。
英佑越哭越厉害,他现在缩在墙边上,蜷成了一个球形。他的眼泪不断流下来,他在梦中抽泣了起来。
她会原谅你的。宰夏抚摸着英佑的头发,想。
“英熙记住了吗?那些人是哥哥杀的啊,是哥哥杀的。”英佑的声音突然变大了。
这家伙在说什么?宰夏看向英佑。
“是哥哥杀得,你记住了吗?”英佑痛苦地喊叫出来,他就像做了噩梦一样,浑身上下颤抖着,然后他在梦中大喊大叫了起来,“英熙,绝对不能说实话,绝对不能说实话啊。英熙从来没有碰过那把刀子,告诉警察,是哥哥杀了他们。英熙,记住了吗?是哥哥杀了他们,不是英熙!”
你说什么?
“是哥哥想要去坐牢的。”英佑大喊道,然后他的声音突然落了下来,他重新变得像受伤的小狗一般呜咽了起来,“英熙啊,求求你了。求求你,就答应哥哥吧,是哥哥想要去坐牢的。”
宰夏惊讶地看着英佑,有那么几分钟,他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英佑。
“他醒了吗?”朴警官一巴掌拍在了宰夏肩膀上,宰夏扭过头,朴警官已经带着美妍和几个狱警过来了。美妍立刻开始查看英佑的情况,并指挥几个狱警把英佑抬到担架上。朴警官笑着对宰夏说,“你干嘛吓成这样?”
“这孩子是无辜的。”宰夏说。
“我知道啊。”朴警官笑着说,“载虎跟他无冤无仇,肯定是为了对付你嘛。”
“不,我是说——”宰夏摇了摇头,他想对朴警官解释,但他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英佑哭泣的脸,英佑不再说话了。宰夏向英佑伸出手去,英佑握住了他的手,就像刚刚出生的婴儿只知道握住那个离他最近的东西。
这孩子是为了保护妹妹才到这里来的。宰夏看着狱警把英佑抬走了,他想,这孩子是无辜的。
他是无罪的。宰夏想,这孩子是十七号监狱里唯一干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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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终于,把最后一个伏笔写完了,长出了一口气。在很早之前就看到评论里大家经常讨论,为什么宰夏会喜欢英佑,一直得忍住剧透的心,今天终于能够把答案写出来了。
是HE!是HE!是HE!虽然这么说了就在某种程度上剧透了,但是怕今天晚上被扎小人,还是要说,我跟大家对HE的理解是一致的,就是那种最传统的HE> <
最后,已经到了快要大结局的时候,如果你喜欢这篇文,给我一个小红心或一个评论吧!
「Method」十七号监狱 - 架空/第四十二章
远离人世的绝境相爱的故事吧。
看到姑娘们一直在问<十七号监狱>的链接,我去问了一下主催姑娘。最近貌似风声太紧了,没办法上架了,至少要等到二月份年后。第一次的55本会正常印制发货,另外会多印10本余本,没有买到的姑娘们可能需要等到二月来拍余本啦。最近大环境不好,辛苦大家理解。另外为了有链接能及时提醒大家,想要本子的姑娘可以加群655199405,有了链接及时通知大家。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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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在英熙即将离开的最后一天,英佑的敏感和暴躁达到了顶峰。他走进公共区域时,被韩秉国狱长新调来的那些狱警荷枪实弹地在铁丝网外巡逻。宰夏的人并没有坐在高地上,他们三三两两地散落在公共区域内,就像最循规蹈矩的那种犯人一般。
英佑看见宰夏和金大哲坐在一起,似乎在小声地讨论着些什么。载虎从宰夏面前走过,他们冲彼此扬了扬脑袋。
英佑向着宰夏走去,金大哲看见了英佑,他立刻站了起来,他们停止了讨论。
这让英佑格外心烦意乱,他既对宰夏和载虎之间这种突如其来的和平感到愤怒,又忍不住觉得宰夏和大哲有事情瞒着他,就连载虎也是这秘密中的一员,只有他不是。但他又觉得他在无理取闹,英佑反复地对自己说,拥有秘密的人是他,他不能因为自己心里有秘密就跟全世界为敌。
英佑在宰夏身边坐了下来,他坐下的时候看见狱长出现在了他办公室的露台上,他用鹰隼一般锐利的两只眼睛盯着他。他看见英佑正看着他,于是向英佑指了指手腕上的手表。英佑把头扭了过去,他想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小英佑,好几天没有看见你了。”金大哲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微妙的凝重,他拍了拍英佑的肩膀,想要活跃活跃气氛。金大哲似乎是现在整个十七号监狱里唯一笑的出来的人了。
英佑嗫嚅了两句。
金大哲没有听清,他伸出手来揪住英佑的耳朵,开玩笑说,“小英佑这是怎么了——”
英佑从原地跳了起来,他打落金大哲揪在他耳朵上的手,他像只暴怒的狮子一般瞪着金大哲,“我说,别碰我。”
金大哲愣在了当场,他看了看英佑,又看了看宰夏。
金大哲的反应让英佑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英佑回头看了看宰夏,宰夏什么也没有说,他用手指撑着自己的下巴,正看着英佑。英佑无法定义他在宰夏眼中看到的那些意味。
英佑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他用掌心大力揉搓了一番自己的脸,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不起。”英佑说,他没再看金大哲和宰夏。英佑站起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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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佑一个人回了监房,他知道自己失控了,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紧张和焦躁像两种混合在一起的易燃气体,在他的胸腔里慢慢膨胀。他得一直克制自己,才能避免自己突然炸开。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英佑一直在对自己生气和强迫自己冷静之中循环往复,直到他意识到放风时间已经过去了,而宰夏还没有回来。不安开始渐渐替代所有其他情绪,好几次英佑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他跳起来查看来人是谁,但只是路过的狱警和囚犯,始终不是宰夏。
“喂,李宰夏呢!”英佑隔着铁门冲看守的狱警大喊到,但那狱警就像没听见一样。
直到放风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了宰夏还没有回来。英佑的大脑里开始涌进一些不好的想象,他一会儿想象着宰夏被韩秉国吊在空中,用电棍抽打他,一会儿想着宰夏中了一枪,而韩秉国手里握着的枪管正冒着一阵白烟,英佑甚至好像看见宰夏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有个人握着他胸口的匕首正跪在宰夏身边哭泣着,那人抬起头来看着英佑。
是他自己。
英佑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点,他冲到了铁门门面前,疯狂地踹着铁门,一边踹着铁门一边大声叫喊着,“快放我出去!李宰夏没回来!你们听见了吗!快放我出去!”
正在英佑把门踹的咣咣作响之时,门却突然嘎吱一声开了,英佑吓了一跳。他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看着朴警官把李宰夏押了进来。
“你疯了吧?”朴警官看着英佑说,“你疯了是不是?”
英佑没有回答,他向后退了几步,他踢到了一本书,他用力把那本书踢开,然后退到自己的床边,在那里坐了下来。
宰夏对朴警官做了个手势,示意朴警官离开。
“你真该好好管管了。”朴警官说。
“知道了,知道了。”宰夏安抚着朴警官说。
朴警官不满地嘟囔了几句,离开了。
“你在生气。”宰夏说。他看着朴警官关上了门,然后走到英佑的身边,用手摩挲英佑的脸颊。英佑意识到了一点,不管他的大脑里如何大声地喊着不要这样做,他的脸仍然无意识地靠近了宰夏的掌心。宰夏问他,“你最近一直不太对劲。”
英佑把头扭过去,他就像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男孩。他知道并不是宰夏做错了什么,但是他忍不住,他非得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这样就变得好像真的不是他自己的错一样。英佑说,“你去哪儿了?你一直没有回来。”
宰夏笑了出来,“几个小时见不到我就让你这么难过吗?”
不是几个小时。英佑在心里大叫着,是一辈子。
是一辈子!英佑想起宰夏被打的那次,他在治疗室看见宰夏时,宰夏浑身包裹着绷带躺在床上。那种噩梦一样的感觉又回来了,那种再也见不到宰夏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再也不想看见宰夏躺在病床上快要死去的样子了。
他想大喊大叫,他想痛骂这个世界。他想说这世界上真的有老天爷存在吗,老天爷啊,你要是真的存在的话,为什么对我这样?要连我身边最后一样东西都带走吗?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英佑低下头来,他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就在这里。”宰夏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现在他们一样高了。
宰夏摸着英佑的头发,他的手指在英佑柔软的头发中滑动,宰夏卷起自己的裤子,他把腿上的胶带给英佑看,“我去找狱医了。那个叫美妍的姑娘,记得吗?上次她还帮你缝了针。这是最后一次复查了,所以检查的稍微久了一点。”
“我只是有几个小时不在而已。你不要又哭哦。”宰夏温柔地对英佑说,“那会让我觉得你特别爱我。”
我特别爱你?
英佑怔怔地看着宰夏。
我特别爱你。
崔英佑特别爱李宰夏。是啊,英佑想,原来这是令他那么伤心的根源,原来是因为崔英佑特别爱李宰夏。如果不是李宰夏是其他的什么人,随便拿来跟英熙交换也没问题吧?反正英佑也深知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但是宰夏不行,他爱李宰夏,特别特别爱李宰夏。爱到想一直跟他在一起,爱到为了他死也可以。
英佑把胳膊搭在宰夏的脖颈上,他看着宰夏的脸,看了很长时间。然后他把宰夏拉了过来,他捧着宰夏的脸,虔诚地把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宰夏的嘴唇上,就像亲吻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请你一定要记住。
记住我爱你。
朴影帝与吴奶狐日常之 跨年那些事
即将跨年之际,多家上星卫视向朴影帝发出邀请,参加其跨年演唱会,不过朴影帝似乎都没有要参加的意思。
他的经纪人朴兴这会在电话里苦口婆心的劝着,“几家知名卫视都想邀请你和当红歌手合唱你主演电影中的插曲,有空彩排最好,没空跨年当晚去也行,你只要张张嘴,动动嘴皮子,大几千万马上进帐。”粉丝也在INS上嚎了很久,想你的大长腿,想你的低音炮,想你想到合不拢腿,知道你完全不需靠曝光率,可是求求我们家佛系爱豆可怜可怜我们,露个脸行不行。
“没空。”好听的低音炮拒绝的亳无余地。
“12月底你没有行程通告!”经纪人非常理直气壮的反驳。
“我要实现新年愿望。”以前都是他一个人跨年,但今年家里多了只可人的小狐狸后就不一样了。...
即将跨年之际,多家上星卫视向朴影帝发出邀请,参加其跨年演唱会,不过朴影帝似乎都没有要参加的意思。
他的经纪人朴兴这会在电话里苦口婆心的劝着,“几家知名卫视都想邀请你和当红歌手合唱你主演电影中的插曲,有空彩排最好,没空跨年当晚去也行,你只要张张嘴,动动嘴皮子,大几千万马上进帐。”粉丝也在INS上嚎了很久,想你的大长腿,想你的低音炮,想你想到合不拢腿,知道你完全不需靠曝光率,可是求求我们家佛系爱豆可怜可怜我们,露个脸行不行。
“没空。”好听的低音炮拒绝的亳无余地。
“12月底你没有行程通告!”经纪人非常理直气壮的反驳。
“我要实现新年愿望。”以前都是他一个人跨年,但今年家里多了只可人的小狐狸后就不一样了。
“你的愿望不已经实现了吗??”都把那只小奶狐狸啃的骨头都不剩,还想怎么样!!怎么样!让他给你生孩子啊!经纪人气到血压飙升。
“不。”朴影帝特别正经,“我要抱着我的小狐狸从2017滚到2018。”
“……”
经纪人感觉受到一万点的暴击,朴宰夏你要点脸行不!!好歹顾虑下我这单身狗的感受啊(ಥ_ಥ)妈蛋
“以后我每年都是这个愿望,所以有跨年的活儿谈都不用谈,没空。”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喷出一口老血,朴兴觉得这工作没法干了,十分不理智的情况下,发了条亲密朋友圈分组的吐槽:
吴英佑你这只“祸国殃民”的小狐狸精!
虽然发完秒删,但很不幸的被亲密朋友圈的“叛徒”秒截图告到了“狐狸精”那。
于是乎,经纪人在2018年的开始,天天在朋友圈刷屏:
娘娘好,娘娘妙,娘娘娘娘呱呱叫,娘娘,我错了,我错了₍₍ (̨̡ ‾᷄ᗣ‾᷅ )̧̢ ₎₎
大家新年快乐O(∩_∩)O
并没有什么的本来…挚友的电影票寄存在我这,上面印的就是这张。
就是偶尔拿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宰夏的食指抓着英佑,明明这么小心翼翼的,又珍贵的,却像随时都能放开一样。而英佑柔软又顺从的脆弱,像是一直放在那,你来了,你如此温暖,你是那个抓住了我的人。
先是鼻子酸了,再多看几眼干脆拿着餐巾纸在办公室里嚎啕大哭,心疼又胃疼。感觉这段时间被他们感情的折磨在今天全爆发了……
太可恨了!!到底要让我心疼他们多久才行?
并没有什么的本来…挚友的电影票寄存在我这,上面印的就是这张。
就是偶尔拿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宰夏的食指抓着英佑,明明这么小心翼翼的,又珍贵的,却像随时都能放开一样。而英佑柔软又顺从的脆弱,像是一直放在那,你来了,你如此温暖,你是那个抓住了我的人。
先是鼻子酸了,再多看几眼干脆拿着餐巾纸在办公室里嚎啕大哭,心疼又胃疼。感觉这段时间被他们感情的折磨在今天全爆发了……
太可恨了!!到底要让我心疼他们多久才行?
狐心草 5
狐王殁了。
但这不是最大的噩耗。
各地的官府都在诱捕幼狐,已经有近千狐崽被抓。狐王多方打探,才得知几月以前,有人在各地散播一个传言:高原之地有一种植物,植株与膝齐高,叶子心形,幼童手掌大小,一枝只得一叶,名唤狐心草。该草极难寻见,绿时无甚奇效,除非寻得九九八十一只幼狐,取心间活血不断浇灌,待叶变红时,摘之不腐,有活死人生白骨的奇效,常人服之长生不老。
正当此时,各地纷纷有人病倒,起初只是痴傻,过得几日便开始水米不进呕吐不止,最终肠穿肚烂而死。各地陆续出现此状病人,于今已是二月有余。皇帝广发告示求医问药,至今无果。
可恨世人求长生,各地官府又求功心切,加之欲以此草永生之效巴结皇帝老儿,因...
狐王殁了。
但这不是最大的噩耗。
各地的官府都在诱捕幼狐,已经有近千狐崽被抓。狐王多方打探,才得知几月以前,有人在各地散播一个传言:高原之地有一种植物,植株与膝齐高,叶子心形,幼童手掌大小,一枝只得一叶,名唤狐心草。该草极难寻见,绿时无甚奇效,除非寻得九九八十一只幼狐,取心间活血不断浇灌,待叶变红时,摘之不腐,有活死人生白骨的奇效,常人服之长生不老。
正当此时,各地纷纷有人病倒,起初只是痴傻,过得几日便开始水米不进呕吐不止,最终肠穿肚烂而死。各地陆续出现此状病人,于今已是二月有余。皇帝广发告示求医问药,至今无果。
可恨世人求长生,各地官府又求功心切,加之欲以此草永生之效巴结皇帝老儿,因此纷纷抓捕幼狐,狐族大祸由此而降。
然狐族皆知此传言非真,狐心草乃狐族圣物,只历代狐王殁后能化出一颗,色如冰晶、形如松针,此草确能医得百病,全仗凝住了狐王多年的修为,但也无法使人长生不老,且草中所凝修为耗尽,即消失凋零。狐王尝试化解谣言,然收效甚微,为保全族,只得自断心脉,化得一颗仙草,命灵狐变作人形献草救人,以证传言非真,岂知灵狐被害,仙草遗失,狐族陷入灭族之境,只能召令各地首领保护幼崽,其他竟是无计可施。而今还有个难处,要选出继任狐王。
英佑正听父亲部署之后如何行事,忽觉身上一阵剧痛,竟是全身皮肤都要爆裂一般,不一瞬间,白色皮毛之下竟渗出血来。他本强自忍耐,但实在疼痛难当,一声哀叫之后便倒在地上打起滚来,全身已是通红,在月光下瑟瑟发抖。
他母亲化作人形,抱起英佑,厉声问道,“畜生!你可是行了人事?”英佑哪里还能听得进话,只是咬牙哀嚎,不一会儿就疼得昏死过去。
英佑父母对看一眼,神色凝重,两人都觉大难将至。他母亲将他护在怀里,抱他出了狐狸洞,只留他父亲继续交代布置,但狐群之中稍年长的几只,已经开始互传眼色。
且说宰夏这边跟丢了英佑,找了一圈寻它不见,正欲回转,却见一衣着华贵的女人抱着一个小血团往山坡上走,边走边连连叫道,“英佑,振作点,英佑。”
这大半夜的,怎会有华服妇人在此活动,宰夏心中生疑,便跟上去探个究竟。只见妇人将那小血团置于月下,开始对着它念咒,口中不知吟诵什么,那血团似在挣扎,看起来十分痛苦。此时,一华服男人也加入念咒,过了一阵,那血团终于褪去一身血色,竟是他那偷偷跑掉的小白狐。
朴影帝与吴奶狐日常之 恋情公开的100种场景1(1)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本来前段时间就准备写的,太需要治愈😭
无脑傻白甜,不喜勿喷。
奶狐最近接到一部电视剧。
热门IP都市悬疑剧,强阵容,大投资,其中男女主均是视帝视后级别的演员前辈,配角也都是娱乐圈二线及以上,奶狐凭实力加一点点的运气通过试镜竞争到其中一个极其出彩的重要配角角色。
电视剧要赶着暑期档播出,拍摄时间非常紧张。
“吴英佑!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戏都演不好!”副导演一摔耳机,横眉竖眼的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及在场演职人员众多,丝毫不给面子,“演不好趁早给我滚蛋!别耽误进度!”
这样的场景在英佑的戏份开拍一周来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不少剧组人员都默默对于吴英佑抱以十分的同情,不知他是哪里得罪副导演了,完全...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本来前段时间就准备写的,太需要治愈😭
无脑傻白甜,不喜勿喷。
奶狐最近接到一部电视剧。
热门IP都市悬疑剧,强阵容,大投资,其中男女主均是视帝视后级别的演员前辈,配角也都是娱乐圈二线及以上,奶狐凭实力加一点点的运气通过试镜竞争到其中一个极其出彩的重要配角角色。
电视剧要赶着暑期档播出,拍摄时间非常紧张。
“吴英佑!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戏都演不好!”副导演一摔耳机,横眉竖眼的破口大骂,完全不顾及在场演职人员众多,丝毫不给面子,“演不好趁早给我滚蛋!别耽误进度!”
这样的场景在英佑的戏份开拍一周来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不少剧组人员都默默对于吴英佑抱以十分的同情,不知他是哪里得罪副导演了,完全一条能过的戏却天天要被卡被骂,这大冬天的真不好过。然而并不会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不可能为一个小新人得罪圈中人脉甚广的副导演,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零下的天气,英佑穿着夏款的西装冻的唇色发白,虽然遭到不公平的待遇,他还是非常礼貌的鞠躬说抱歉。
导演宣布休息十分钟再拍。
“差不多就行了啊,吴英佑在年轻一辈的新演员中算得上佼佼者,万事留一线。”休息期间,导演嗑着瓜子提醒副导演。
副导演灌下一口水,“就算他当红我也不买帐!就是咽不下这个口气。”何况只是一个小新人!副导演心里又补上一句。
吴英佑的角色本来是副导演答应给他手里的一个小鲜肉,结果投资方要求严格选角,小鲜肉演技实在不行被砍了下来,副导演就把这股子邪火发到无辜的奶狐身上。
“你呀!”导演叹气,“就是心眼儿太小,在这个圈里那么多年,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那小孩又没做错什么。”
副导演哼了两声不再说话,导演望着不远处裹着羽绒服坐在凳上休息的青年,眯了眯眼,吴英佑的演技本就不差,现在更是突飞猛进,短期内靠自己领悟绝无可能,说他背后没人指点那他可不信,就是不知道那位隐藏的“高人”是谁。
“赶紧抱着捂一会儿,马上又要拍了。”英佑的助理小敏想将两个电暖袋塞到英佑的羽绒服里,被英佑摇头拒绝了,“不用,捂了过会拍戏会更冷。”
“副导演太可恶了,明明一条就能过的……”小敏心疼的眼眶都红了,在片场的谁不明白副导演在针对英佑,可偏偏所有人都明哲保身,装作没看见一样。
英佑摆摆手打断她,示意不要再往下说,“我演的不够好,副导演才要求重新拍,不要抱怨,我没事。”
受委屈的是英佑,现在偏偏还要他宽慰她这个助理,小敏看着英佑苍白的脸上泛起的笑容,鼻子直发酸,性格这么好,演技这么好的演员因为没有背景而受到不公的待遇,她心疼她难过又能怎么样,只能祈祷英佑快红起来。
一旁的化妆师莎莎是位三十多岁的姐姐,她一边利索的给英佑补妆,一边朝小敏说,“哭鼻子最没用,多给英佑贴几张暖宝宝,我包里有泡好的姜茶给他倒点喝。”以前有个四五线女演员和副导演不对付,大冬天的生理期让人一次次往水里跳,没背景没名气就是被欺负了也无处可诉,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想往上爬就得学会忍。
“谢谢莎莎姐。”眉眼弯起,将化妆师表达出的善意记于心中。
英佑的笑容干净眼神清澈,莎莎的姨母心泛滥,多可爱的大男孩,副导演真是个大傻X。
十分钟的时间过的飞快,场记喊着准备开拍,英佑脱下羽绒服感觉到比刚刚更加刺骨的冷意。
场记打下场记板,口喊“Action”,拍摄开始。
英佑强迫自己忘掉身体的寒冷,迅速进入状态,然而拍摄还没到五分钟,片场助理疾步跑到导演身旁说了句什么,导演稍经斟酌,宣布暂停拍摄。
片场的人都是一头雾水相互询问怎么突然不拍了,直到高大的身影出现,才解了大家的疑惑。
朴影帝,朴宰夏带着他的经纪人朴兴来了。
“宰夏呀,这么冷的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导演热情的迎上去,先不论圈内地位,朴影帝的个人工作室作为此片最大的投资方之一,当之无愧的金主爸爸,必须伺候好喽。
剧组的其它人也殷勤的围上去,端凳子的端凳子,倒水的倒水,连刚来片场不久,顶着满头夹子正在化妆的女主角闻讯后也从休息室里赶出来迎接。
环顾众生相,朴影帝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微微额首算打了招呼,“就是因为天冷,才过来瞧瞧。”
副导演以为他是来瞧剧组的后勤保障情况,于是笑着说,“天冷赶拍,大家都比较辛苦,剧组24小时提供饮用热水与及一些保暖用品。”
眼前戴着耳套裹着厚棉衣的副导演和不远处冻的小脸蛋发白却依旧站的笔挺的身影形成强烈的对比,朴影帝嘴唇轻抿,深沉的目光莫名的让副导演背脊一凉。
迈开两条大长腿,疾步走向某个方向,“羽绒服呢?要你这个助理做什么?干瞪眼的吗?”
小敏被突如其来训斥给弄懵了,瞪着眼睛,朴、朴影帝是在和她说话吗?
还好朴兴反应够快,迅速拿过挂在小敏手臂上的羽绒服递给朴影帝,只见他长臂一抖一甩,羽绒服便裹到英佑的身上。
“英佑背包里蓝色的保温杯拿过来。”
这会小敏当机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飞快的找到英佑的背包打开,居然还真有一个蓝色的保温杯。
对于恋人突然的到来,英佑很是惊讶,望了眼手忙脚乱的助理,弯起漂亮的眉眼,声音又软又奶,“你别把她吓坏了。”
朴影帝帮他把羽绒服的领子拢了拢,从鼻腔深处哼出一声,显然相当的不满,“这样没用的助理不要也罢。”
小敏捧着杯子的手一抖,真的快要吓哭了,然后脑袋又开始晕,朴影帝和他家小奶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片场气氛实在太微妙,导演笑嘻嘻的走上前,“哟,还知道英佑包里有保湿杯,未卜先知啊。”他以前和朴影帝合作过几部剧,平日私下关系不错,所以半开玩笑的说法倒也不会显的突兀。
熟练的打开保温杯盖,朴影帝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废话,早上我亲手放进去的,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