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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翼存活if设定。18岁的墨小侠与24岁唐晓翼重逢的场景。

八年来唐晓翼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对时间并没有什么实感,第一眼根本没认出带过的小孩儿;而墨小侠几乎只凭背影就触发了八年前的记忆。(清澈愚蠢小侦探变成阳光开朗名侦探力~)

意识到孩子们已经长大,唐晓翼先说了几句客套话,然而这却让面前的青年陷入莫名的焦虑——他变得比洛基小时候还像一只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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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上美丙的吃货属性深深迷住…励志把上美藕的店吃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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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提一嘴有很多人问的:这是在魔童丙被抢走前,想画三个小丙吃饭;店主是上美藕,喂饭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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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散】如果你也喜欢笨蛋小猫

阿散宝贝生日快乐!

是新生后的第一个生日,爱你的人会感谢你能来到这个世界,我们才能够相遇。

这篇是我好久之前就很想写的,我真的很喜欢一些被伤过的孩子重新被爱救赎的感觉。

文笔有限,将就着看吧呜呜,如果有情感转变没写明白的,麻烦大家自己脑补阿里嘎多!


空推门进来的时候,床上抱着自己膝盖缩着的人偶受惊似的颤了颤。

“是我。”

空把刚煎好的药搁在床头,尽量轻柔地坐在床边,看着对方无神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散兵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身体受损得很严重,既看不见了又走不了,本来就没剩几分的安全感更不知道从哪里找。纳西妲要忙得事情太多,空把他接到自己壶里养着,眼睁睁看着......

阿散宝贝生日快乐!

是新生后的第一个生日,爱你的人会感谢你能来到这个世界,我们才能够相遇。

这篇是我好久之前就很想写的,我真的很喜欢一些被伤过的孩子重新被爱救赎的感觉。

文笔有限,将就着看吧呜呜,如果有情感转变没写明白的,麻烦大家自己脑补阿里嘎多!





空推门进来的时候,床上抱着自己膝盖缩着的人偶受惊似的颤了颤。

“是我。”

空把刚煎好的药搁在床头,尽量轻柔地坐在床边,看着对方无神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散兵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身体受损得很严重,既看不见了又走不了,本来就没剩几分的安全感更不知道从哪里找。纳西妲要忙得事情太多,空把他接到自己壶里养着,眼睁睁看着把人越养越瘦。

“喝药。”

药匙被扭头避开,空每天都要经历不止一遍的拒绝。他熟练地兜住汤药不让它们溅湿被单,有些无奈地开口说已经不止说过一遍的话:“散兵,你乖一些。”

散兵微微侧过头来,失了焦距的紫色眼睛像是蒙了尘的珍珠,“我不明白,旅行者。”

他轻飘飘地勾了勾嘴角,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我身上还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东西吗?”

散兵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空也很清楚,每当他说出这样的话,都是疼得受不住了。空低头与他额头相抵,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劝面前的人再撑一撑,再忍一忍,语言很苍白,在他所承受的痛苦之上并无用处。

最后还是小人偶败下阵来,他张开嘴,几乎麻木地把药通通咽了,重新缩回被子里蜷成一团。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替他掖好被角。

接着旅行者急哄哄地出了门,往稻妻的方向一路狂奔。


散兵的状态很不好。

他是人偶,普通的医生根本治不好他,残破的身体每天都在剧痛,靠着纳西妲的药才勉强减轻一些痛苦,吊着性命。

如果修不好他,他的意识迟早凐灭在虚空之中,而他的灵魂却入不了轮回。

知道这些的空一句话都没说,派蒙惊讶于空的无情绪,纳西妲却能一眼看出旅行者每天都在赶路的原因是什么。

不能停下来,停下来他就会忍不住思考,如果真的失去了散兵怎么办。

不敢想,不能想,不愿想。

空曾在夜里悄悄抱住睡着的人偶,将额头抵在他的后背无力的流泪,对方的身体就像是捂不热的一块铁,听不见心跳,摸不着脉搏,空在一片黑暗中绝望到崩溃,不敢闭眼,生怕对方悄无声息地死在梦里。

也许是对他逐渐崩溃的情绪有所感知,散兵有时也会将他的手指握在手里睡,空不知道散兵能不能察觉到自己会在意难平的时候用力亲吻他头顶的发,一不小心就会让眼泪落到他的睫毛上。

空找遍了无数的方法,最后找到了影。

毫不夸张的说,那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旅行者去稻妻去了很长的时间。

散兵醒来的时候,睁开眼依旧是一片黑暗。

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黑暗,身边的被褥没有温度,空不在,他摸索着起身,双腿依旧没有知觉。

醒了之后疼痛会一点点复苏,骨头里像是有千万根针扎一般,散兵咬着嘴唇忍了一会,最终还是捏着被角,像猫一样缩起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疼?

为什么要醒着?

为什么要活着?

为什么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呢?

他本就是对人类的情绪极其敏感的神造物,他能感受得到空对他那股几乎偏执的爱欲,但他并不明白这份勉强可以被称作爱的感情从何而来。

他们从一见面就是敌人,他们无数次地刀剑相向,他也曾真心实意地想铲除对方。

所以说是笨蛋吧。

心慈手软的旅行者,对敌人太过怜悯,也不怕自己夜里捅上一刀和他同归于尽。

虽然他现在也没力气下手就是了。


空回来的时候,通红的眼睛将白色小精灵都吓了一跳。

他推开门走进去,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散兵醒着,他醒着就就还在痛着,而他听到响声还是费力地抬起了头,“嗯……你回,嗯……”

一股力量托住了他的后脑勺,空用力地吻了下来,连嘴唇都在细细地发抖。

吻完了,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把人抱着,有些破音。

“太好了,阿散,我能救你了。”


散兵很想骂他蠢。

自己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他大动干戈成这样也要救的。

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越是濒临死亡,他越觉得平静。

一开始他还会抗拒空的拥抱和亲吻,但空藏不住的爱滚烫,他常常被这份爱意捂得睡不着觉,用盲了的眼睛倔强地在夜色里看他,伸出指尖轻轻地描摹空的眉眼。

如果亲吻和拥抱能让这个笨蛋开心一点的话,那就这样吧。

他看不见,空握着他手去摸送给他的小礼物,喜欢看他眯着眼睛试探着摩挲的样子。

他不能走路,空抱着他去庭院里坐着,风柔柔的,带着须弥蔷薇的香味。

散兵自觉活了太多年,他为成神而生,失败后就什么都不剩下,可仍然有人捡了他的骸骨,要带他再回一次人间。

人间到底有什么好的,非要强留。


空说要治好他,散兵没信。

这段日子在他苦涩的一生之中,算得上美好的回忆了。

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散兵放弃了挣扎,白天喝药,晚上窝在空的怀里睡,药还是很苦,身上还是很疼,腿依旧没有知觉,但已经无所谓了。

空会给他按摩着小腿,喂他甜的有些发腻的点心,把花悄悄别到他的发间,托住他的后背带他四处走走。

某一天的夜里,空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睡着,散兵却突然睁开眼睛,他愣了两秒,指尖抖着,像一只蝴蝶一样轻轻碰了碰空的脸颊。

“怎么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空只当他是魇住了,搂着人低头亲了亲,散兵则抽着气开口:

“空……我疼……”

“哪里疼?”

“腿……”

空猛地睁大了眼睛。

灯被扯亮,空翻身坐起,散兵的小脸沾了泪水,被他捧起来仔仔细细地亲干净了。

腿会疼了,说明双腿的知觉在恢复。

空给他捏了捏腿,看着对方微微皱起的眉,欣喜若狂地叫他宝贝。


第二天纳西妲来了一趟。

她改了药方,大大的眼睛里亮着光,拍了拍空的肩膀,用力地点了点头。

空的眼睛总算了亮了起来,忧心忡忡了几个月的旅行者,总算睡了一个好觉。

康复的过程很辛苦,等腿的知觉好一些了,空扶着散兵下床像刚学走路的小孩一般,对方看不见路,皱着眉紧紧地抓着空的手臂,散兵不需要哄着来,他也很想重新走路,看不见希望的时候他平静地接受必死的结局,可状况如果能改变,那就要改变。

光是从房间这一边走到那一边,就能用光他所有的力气。小人偶常常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平时一喝就皱眉的淡粥都能喝上两口。

“这是什么?”

散兵捏了捏被空塞到怀里的,像玩偶一样的东西,问他。

“给你做的,像你的小猫。”

空微笑着拨开散兵额头上汗湿的紫色发丝,看着他捏捏小猫的耳朵,又捏捏小猫的肚子,明明看上去挺开心的,偏偏撅着嘴骂他为什么送他这么幼稚的东西。

“我不在家的时候不能自己下地走路哦。”

空给他按摩着双腿,因为这几个月的卧床,散兵的小腿又瘦了一圈,一只手就能包住的精致脚踝,按上去都是骨头。

“知道,啰嗦死了。”

散兵抱着小猫玩偶,把下巴搁在它的脑袋上,无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今天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挺好的。”

他不喜欢跟别人谈起自己的苦痛,所以他只会和空说:“我今天能走两圈了呢。”

至于走的这两圈是走在刀尖上还是火海里,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后来散兵走得稳当了很多,但由于还盲着,容易碰到一些装饰物。

磕到家具什么的是小事,有时候还会碰倒花瓶,空有时候回家,看到人蹲在地上摸瓷片,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把人抱起来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嘱咐他别下床后把碎片全部都清理干净了才放心。

那次以后空把房间里清空了很多,边边角角都包起来,怕他又在哪里磕到。

散兵本人倒是对自己身上磕出的青青紫紫毫不在意,他只是怕给空添麻烦,上次撞倒了空的花瓶,垂着脑袋都不敢跟空搭腔,还是空把抱着玩偶的散猫猫搂在怀里哄他才抖着过来小心地亲空一口。

空当然舍不得怪他。

敏感脆弱又缺少安全感,对自己都关心甚少,扎进自我利用的死胡同里拉都拉不回来,哭着都是要别人在自己身上榨点好处。

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小猫啊。


空从来没有跟散兵说过是怎么修好他的。

不过不说他也知道,毕竟之前身体受损了也是博士修的,经历得多了,他并不在意这些。

对散兵来说,只是睡了一觉,眼睛被蒙上一层白绫,空嘱咐他说这两天就不要乱动了,对方的声音很疲惫,可散兵不知道该回报他些什么。

人与人最牢固的关系的互相利用,没有价值的东西不会被保留。

可是旅行者,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关于爱,还是关于性,还是关于占有与被占有,圈养与被圈养。

他渐渐能感知光,他知道自己快好了,深入骨髓的疼痛开始消褪,光和热都变得不太真实。

以后呢,以后会怎么样。

是再一次的利用,还是再一次的抛弃。

不知过了多少天,空掀开他眼睛上的白绫,敷着药水的布条被挪走,散兵微微眯着眼睛。重获光明的人一般会想些什么,散兵不知道,但空的眼睛里含着泪,他不明所以地想触碰空蜜糖色的眼睛,触碰到了对方温热的皮肤,以及握住自己的手指。

他的眼睛好漂亮。

散兵愣愣的想。

这么漂亮的目光,又怎么会落到他的身上。


散兵的瞳色还是和以前一样。

靛紫色的,像无云无月的夜空。

但他最近好像很失落,也许是在一个地方闷久了,空想着,等他的身体再好一点,就带他出去四处转转。

先去见见纳西妲吧,纳西妲也很担心他,上次还说会做枣椰蜜糖招待他们,须弥的景色也很好看,还可以带他去找兰那罗玩,再去璃月,再去蒙德,他若是想看看现在的稻妻,自己也会陪他。

半生漂泊的孩子,也有家了。


散兵觉得自己太贪心了。

贪恋一个人的温柔,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旅行者啊,我是人间一切失败的产物,我的胸腔里空无一物,爱已经麻木,怨与恨密密麻麻地纠缠在空洞的污秽上,灰烬中没有剩下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给不了你爱,给不了你未来。

所以,还请远离我,如同远离一场灾厄。


“阿散,最近心情不好吗?”

晚饭过后的空捧来茶盏,里面是他从璃月寻来的新茶,入口苦涩,喉头回甘,他知道散兵会喜欢。

散兵顺从地尝了一口,还是一副兴致寡缺的样子。

空有些失落下去。散兵的身体在逐渐转好,却不肯给他任何好脸色看,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是他强求而来,空不想因为他给过散兵什么就要求他回报,更不想因为这份援助而逼他留在自己身边。

如果他不喜欢我,就放他自由。

散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空也习惯了他的无回应,所以喝完了茶杯里的苦茶水,就将杯口倒扣,不想再续杯了。

如同他们之间无法挽回的关系那样。

空伸手,声音依旧平稳着,揉了揉散兵的发。

“阿散好的差不多了吧,有想好去哪里生活吗?我可以送你。”

对方狠狠地抖了抖,空叹了一口气,收回手来,“我今夜不回壶里来了,不打扰你,你好好休息。”

不留在这里,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空误会了散兵的发抖。

他以为那是厌恶,但其实只是害怕。


空走了,壶中安静得过分。

散兵摸着怀里的小猫玩偶,当初空做来哄他,针脚还很撇脚,显得小猫呆呆的。

发上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手掌的温度,散兵趴在窗台上,看着洞天里的月亮,心脏的位置空荡荡的,风呼啸而过,而他也像呆呆的小猫一样,等着天亮,等着再一次的审判降临在身上,等待着下一次可能的抛弃。

怎么会有他这么自相矛盾的人。

明明是自己弓着背呲着牙把人逼走的,明明是自己不讨人喜欢,还要怪别人的不喜欢。

可是旅行者不缺人喜欢的。

而他那卑微的爱就像是火里的蝴蝶,蝴蝶的孤注一掷,也只能让火堆明亮一瞬。


空头一次在酒馆喝得伶仃大醉。

派蒙劝不住他,就连一贯喜欢起哄的温迪也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下手。

旅行者抱着温迪的手臂哭,哭自己早夭的爱情,哭讨不到家里猫咪的欢心,哭想让他快乐又舍不得放他走的私情。

温迪听了半天,才从空跌三倒四的表白中听出事情的原委,风神大人捂着脸敲聪明绝顶的旅行者的额头:“我说,你这些心思应该去对着他说,而不是在这里发酒疯。”

“他不喜欢我!”

“你自己怎么形容他的,敏感脆弱又缺少安全感,你指望一只笨蛋小猫看懂你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心肠,你等到下辈子他都不敢回应你意味不明的爱意!”

空呆了呆,紧接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住了温迪的肩膀,使劲地摇晃。

“伟大的巴巴托斯大人,我该怎么做!”

温迪被他晃得想吐,把人往外推了推,惹无可忍地冲醉鬼吼:

“回去!把你冲我说的这些全部告诉他!”

他拿不出爱意来回应你,那就先给他爱意。

如果你也喜欢笨蛋小猫,就要看穿他所有伪装在不在意下的渴望,明白他退缩之后的恐惧,看到他那颗想要被爱却不敢再为谁跳动的心脏。


醉鬼最后没能独立行走。

温迪亲自架着嘴巴叨叨的人回到了尘歌壶,一眼就看到了趴在窗台的没能睡着的小猫。

散兵皱着眉头给他们开了门,温迪站在门外把空往散兵怀里一推,散兵还没开口问,就看到风神大人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空扒在散兵的肩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阿散……宝贝……喜欢你……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阿散……呜呜呜…”

散兵的瞳孔微微放大,而温迪无奈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念一路上啦,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月光之下,猫咪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温迪走后,散兵把空扶到床上,好歹还会照顾人,给人煮了醒酒茶,醉鬼还是个分得清人的,空翻身把散兵压了,眼睛都熬得通红的两个人对视着。

“为什么,躲我。”

“你不要喜欢我。”

“我偏要!”

“我又不好,不值得你喜欢。”

“你值得!”

空低下头蹭他的脸颊。

“可我,就是,喜欢你。”

醉鬼把自己急哭了,散兵抬起手,给他一下一下擦着眼泪。

“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只会给身边的人招来厄运,你应该把我丢掉。”

空的眼泪像是擦不干净的珍珠一般,一颗接一颗,落到散兵的颈窝里。

“他们说的都是错的。”空用那么美丽的目光看着他,几乎把他的心口都烫出一个洞。“是那些人不配拥有你。你不是败笔,你也是造物主的宠儿,你是我寻觅了半生的珍宝。明白吗宝贝,我是为你而来的。”

“我不明白,空,我不明白……”

人偶抖着声音,拼命地摇着头,他紧紧地抓住空肩头的衣物,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抱紧他。

“这些……明明是……”

早已经被我舍弃的情感。

可是,为什么呢。

“阿散,喜欢我吗?”

空并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多么醉人,像尘封在酒窖里的佳酿。

“我不要……”散兵抵住空的肩膀,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

“喜欢我的话,抱抱我吧。”

散兵抬起眼睛,亮亮的像一块紫玛瑙。

空气沉静了一会,空假意抽身要走,猫咪忽然呜咽着用力且急切地环上了他的脖颈,堇色的小脑袋就凑在他脸颊边,像是生怕他再后退一步。空把人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严严实实地把人罩在身下。



“不用害怕了,宝贝,我来了。”



空浑身酒气,但两人都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这样抱着,拥抱着,外面的风雪吹不进来,心口上漏风的空洞也能被填满。


散兵依然是一只猫。

他不会像其他缺少安全感的伴侣那样反复询问爱不爱的问题,相反的,难受了吃味了都印在眼睛里,嘴上却一句话都不提,还要出言刺空几句。

嘴上说的是“我才不在乎”,眼里透着的是“呜呜是不是我不可爱了”。

空架不住他这样。

同样的,空不喜欢说一些大话来哄骗他,比起动嘴皮子,他更喜欢做一些切实的事情来疏解散兵的不安。

比如每天都要存在的早安晚安吻,醒来后床边还温热的粥,晚归时带回来的花,温柔的拥抱,一呼必应的回答。

对空来说,散兵的回应总是生硬而可爱,小猫咪总是笨笨的会说错话,说完又会悄悄担心他难过,捏着衣摆闭着眼睛过来蹭他。散兵喜欢做一些事情来确定这份偏爱有没有消失,有时候空只是抱着他,他倒是会自己挺起胸膛凑到他的手下,空对这种无言的勾引很是受用,也许对散兵来说,被对方享受也是重要的确定手段。

空喜欢他,他自然要给他自己最好的。

不然如何留得住这份好不容易得到的喜欢呢。

小猫打着自己的算盘,空不打算拒绝他。

也算是一种默契吧。


“空……还会把我送走吗?”

更多的时候,累得只想趴在空的身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的散兵,偶尔会不小心说出一些真心话。

“你想得倒美。”

空用力地箍住他纤细的腰肢,梗起脖子亲他的发旋:“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嘁,谁管你。”

这话应该我来说,笨蛋。


—END—


卡瓦一也是一

【对空六课全员/悠真中心向】加班纪实录

浅羽悠真中心向六课CB,本质是小品。内含大量私设本人的角色理解ooc预警

等前瞻等得浑身难受遂捏造了一些我想看的病弱小悠(,,文内所有病理相关内容都是编的请不要当真!





1.呼吸道感染与暂时性失声


完成了一周任务排班的月城柳心情愉悦地哼着不知曲调的歌儿走进H.S.O.S.6的办公室。她扫视一圈,就见星见雅一如既往地坐在专属于课长的位置上,闭着眼睛,双手平稳地放在膝盖上,呼吸绵长,——此即「小憩」之修行。蓝色皮肤的鬼族少女坐在堆积成山的文件后窸窸窣窣地吃着什么,屋子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只是少了一个应该在工位上改报告的人。


月城柳拳头一硬,随即强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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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呼吸道感染与暂时性失声


完成了一周任务排班的月城柳心情愉悦地哼着不知曲调的歌儿走进H.S.O.S.6的办公室。她扫视一圈,就见星见雅一如既往地坐在专属于课长的位置上,闭着眼睛,双手平稳地放在膝盖上,呼吸绵长,——此即「小憩」之修行。蓝色皮肤的鬼族少女坐在堆积成山的文件后窸窸窣窣地吃着什么,屋子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只是少了一个应该在工位上改报告的人。


月城柳拳头一硬,随即强迫自己换上一贯的微笑,佯装从容优雅地用力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星见雅身边:“课长,浅羽他上午来过吗?”


“悠真?”星见雅睁开古井无波的红瞳,眼神平静,“来过,后来他告诉我跟你请了假,又走了。”


“哦,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月城柳已然知晓一切。苍角听到她们的对话后兴高采烈地扑过来,“柳姐柳姐!你在找悠真吗?他给我写了张纸条说他去光映广场买药了哦!”


买药?


月城柳心头一紧,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苍角偏过头对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挥了挥手:“悠真,你来啦!”


浅羽悠真看起来有些少见的疲倦,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抬起一只手对着苍角摇了摇,只是一句话也没说。


“奇怪,”苍角挠了挠头,“悠真怎么不说话啊?他早上也是这样。”


“浅羽君,来的正好。”月城柳向坐回自己工位的少年走去,“你是否该向我解释一下「跟我请了假」这回事?”


浅羽悠真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片刻后将亮着光的屏幕举到月城柳面前:【不好意思副课长,老毛病犯了,今天暂时说不了话。】


月城柳确实知道他身体上的问题不少,否则平时也不会那么宽容地给他批病假。这貌似是他们在对空六课共事这么久以来浅羽悠真第一次出现失声的病症,她也难免重视了起来:“需要帮你预约体检吗?”


浅羽悠真摇了摇头,又指了指桌子上五颜六色的药盒,意思是吃药可以解决。


“哇,怎么悠真要吃的药种类又变多了?”

苍角惊叹道。浅羽悠真露出无奈的笑,尖尖的虎牙在唇间若隐若现。他向月城柳比了个没有大碍的手势,然后开始数药丸。


少年用来持弓射箭握刀的手心躺着七八颗药效不同的胶囊和药片,看起来很是唬人。他蹙着眉梢,如临大敌地盯着它们。


这么多药,一口应该咽不完吧?但是喉咙好痛不想多咽两次……


总是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犯倔。浅羽悠真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药一起塞入口中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开始给自己灌水,结果不出意外呛了个半死。异物卡在嗓子眼的阻塞感让他想咳嗽又不敢,生怕多咳两声会让本来就剧痛无比的咽喉雪上加霜,只能掐着鼻子继续喝水。早已温凉的清水强行裹挟着药物从干涩的食道滑下去,却也刺激到了发炎后格外敏感的扁桃体,最终浅羽悠真还是没忍住喉咙的痒痛捂着嘴咳嗽起来。


好痛,好痛、好痛……


即使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浅羽悠真还是咳得眼泪汪汪,他咬着下唇,虎牙深深嵌入皮肉试图克制住身体的颤抖,终于勉强将咳嗽的欲望咽了回去。


“悠真你还好吗?”

撑着下巴蹲在他椅子边的苍角担忧不已,身后的尾巴焦虑地绕起了圈,坐在主位的星见雅也不再擦拭反光的刀刃,掀起眼皮认真地看向他,“悠真,身体不适的话,不要勉强。”


浅羽悠真冲她们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轻地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默不作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的月城柳无声地叹气,提笔在任务表的末尾加上了体检项目。

 



2.泪失禁流的是眼泪还是血


“……所以,这是以太侵蚀导致的暂时的副作用?”

浅羽悠真无言地看完了手中的体检报告后问道,同时抬手擦掉了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的泪水。


“是的,”月城柳推了推眼镜,“医疗人员说完全治愈的过程最少需要一周,距离我们离开空洞已经过去了三天,也就是说,四天后你的泪失禁症状就会好转。”


“那我——”“不可以请假。”


被看穿了心思的少年顿时蔫了下去,宛如没有得到玩具的小黑猫一样垂头丧气地走了。


月城柳淡定自若地在原地站了一会,等最后结束体检的星见雅从体检室走出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课长,如果浅羽要用这次的体检报告来请假的话,让我来批就可以了。”


星见雅点了点头。事实上给浅羽悠真批假这件事基本上都是月城柳在管,毕竟作为一个纯粹的修行痴星见雅并不会过多在意对方请假的理由是什么,只当他也要进行一些独属于自己的“修行”。


而月城柳也很少会这么郑重其事地向自己打报告,黑发狐希人的眸子闪了闪,问:“柳,悠真他,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月城柳微笑。


只是那小子太会装可怜了现在又加上了泪失禁这个无敌的buff万一请假的时候在课长面前装哭课长一时被忽悠过去给他批了好几天假该怎么办。


对空六课的两位课长先后回到办公室时,早一步到达的浅羽悠真正在和苍角聊天。弓箭手脸上挂着散漫悠闲的笑,忽略他湿漉漉的虹膜和时不时就要擦一下眼泪的情况的话,看起来倒是与往日别无二致。


见到月城柳和星见雅后,浅羽悠真刻意提高音量拖长了尾调,“哎呀~课长和副课长回来啦,小苍角,该好好工作了哦。”


“难得看到你这么努力的样子,我感到很欣慰,浅羽君。”


“所以,副课长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嘛?”浅羽悠真指了指自己的脸,水盈盈的金瞳可怜兮兮地望向月城柳,“这个样子真的很丢人诶。”


“不可以哦浅羽君。”月城柳无情地拒绝了他。


浅羽悠真也没指望过能从她手下骗到假期,遗憾地耸耸肩黯然离场,只是抹眼泪的样子又装出了几分虚弱与神伤。


额外的体检占用了对空六课半个下午的时间,等到他们——主要是月城柳和浅羽悠真——完成所有堆积的文件后已是半夜。浅羽悠真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用纸擦掉从眼角溢出来的液体,——奇怪,眼泪有这么粘稠吗?他心生狐疑,抬眼一看手中的纸巾立时呆住了。


已经干涸的血如同艳丽诡谲的花绽放在洁白的纸面上,深沉的殷红色给浅羽悠真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他大脑空白了一瞬。少年怔怔地盯着被血液染红的纸巾,一时间甚至忘了出声找月城柳卖个可怜。


这么多血,她们看到了会担心的吧。


嗅觉敏锐的苍角注意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她望向不知为何一直低着头不作声的浅羽悠真,凑过去一眼就发现了他手中浸满血的纸巾。鬼族女孩被吓了一大跳,惊慌地向六课另外两位靠谱女性求救,“呜哇——柳、柳姐,头儿!悠真的眼睛流血了!”


星见雅原本因过多的公务耷拉着的耳朵闻声迅速竖了起来,月城柳快步走过去,看着手忙脚乱安慰苍角的浅羽悠真担忧地问:“浅羽,你没事吧?”


“为何眼睛会流血?”星见雅紧接着追问道。


“没……没事,大概也是侵蚀的副作用吧。”少年哭笑不得。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地从他的眼眶里涌出来,金色的瞳仁也蒙上了一层血色,看上去有种诡异的美感,然而迎着大家关切的目光他只想赶紧把脸上的血泪擦干净然后下班回家。习惯于在队伍里充当配角后少有地沐浴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让浅羽悠真感到焦虑不安,恨不得当场蒸发。

“月城,雅课长,还有小苍角,我真的没事……”


可惜一向关注对空六课成员身体状况的副课长并没有让他就这么逃走的打算,月城柳已经拿出了手机开始联系医护人员:“有没有事不是病号说了算的。稍等,我请他们来再给你检查一下。”


浅羽悠真:“……”


逃脱未遂的弓箭手被队友们按着又做了一轮检查,得出“用眼过度导致没有完全从侵蚀中恢复过来的眼球部分血管破裂”的结论后如愿以偿被取消了三天的文书任务获得了假期。

 



3.发烧也逃离不了加班地狱


结束了名为迟到修行的星见雅走进办公室时发现浅羽悠真正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地上。


“悠真,”年轻的虚狩开口叫他,“你为什么坐在地上?”


听到星见雅的声音浅羽悠真抬起了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下冰凉的触感原来来自于H.S.O.S.6办公室的地板。他抬手扒着桌子边缘费劲地爬起来,然后重重地把自己摔回工学椅上。“失礼了雅课长,我刚刚,大概是低血糖犯了一时头晕不小心跌倒了吧~”


“原来如此。”星见雅信以为然,“那你要休息一下吗?”


浅羽悠真眼睛一亮,刚要顺着她给的杆子往上爬就被一丝不苟的月城副课长打断了:“非常抱歉但是浅羽君,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你桌子上已经累积了三天的报告没有完成。”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月城小姐还真是严谨。”浅羽悠真无可奈何,唉声叹气地把离自己最近的几份文件拽过来心不在焉地开始阅读起上面的文字。


结果他没看两行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接收到月城柳眼神的苍角蹦蹦跳跳地走过去准备把浅羽悠真叫醒,她刚一碰到对方裸露在外的小臂就皱起了眉,“柳姐,悠真身上好烫呀。”


于是烧得脑子有些短路的弓箭手半梦半醒间被副课长拖起来测了体温,然后又稀里糊涂地被送回家休息了。


发生什么事了?浅羽悠真精明的大脑在高热的影响下几乎停止工作,他凭借肌肉记忆在医药柜里翻出退烧药和另外一堆杂七杂八的辅助药物,艰难地吃完药之后一头栽在床上不省人事地昏睡了过去。


不知几个小时后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睡得昏昏沉沉的浅羽悠真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一般挣扎了两下,强撑着从被子里咕蛹出来爬到床头拿起了手机:“喂……副课长?”

“悠、浅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呃……还行吧,暂时死不了。”


电话对面的月城柳顿了一下,片刻后继续说,“如果你撑得住的话,等会来一下HAND,有几个普通民众误入了零号空洞。”


“这是剥削病患啊副课长,我可以不来吗。”浅羽悠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实际上却迅速地开始换作战服。少年撩起额发,触碰到前额的掌心还能感受到异于常人的体温。他一声不吭,从桌上拾起发带给自己绑好后用力地拧了一下手臂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然后拎着双刀走出了家门。


收到普通人闯入零号空洞的消息时碰巧赶上对空部其他部门都在执行各自的外勤,没有空闲时间去解决这个临时多出来的麻烦,HAND总部便将这个略微有些棘手的任务抛给了对空六课这支由最年轻的虚狩带领的精锐小队。浅羽悠真踩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姗姗来迟时,另外三人也已经带好了装备准备出发。星见雅唰地将擦拭完毕的太刀收回刀鞘,对门口扶着墙壁喘气的弓箭手点点头。

“悠真,我知道你会来的。”


月城柳不动声色地将对方从头扫到尾,确认他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错应该不是在逞强才放下心来。虽然浅羽悠真一向散漫随性,但在人命攸关的时刻还是会拿出严肃一些的态度的,也不必担心他会在这次任务里出什么岔子……


……大概吧,希望他没有烧得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消失了。


好消息是闯进零号空洞的那群人没有进入以太活性更强的深处,只是找了某个角落缩在里面瑟瑟发抖。月城柳将装载了「萝卜」数据的邦布交给浅羽悠真和苍角让他们负责寻找误入者,而她和星见雅则去清理在附近游荡的以骸。


怎么还真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患了。浅羽悠真苦笑,却也明白以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跟上去也只是给她们拖后腿,于是尽职尽责地开始找人。还没完全退下高温的额头仿佛又要被一把火点燃,少年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眯起眼睛看了看不远处一幢破败的废弃大楼。

“小苍角,你看那个是不是误入者的藏身处?”


苍角顺着他的目光也紧跟着找到了目标大楼,“是的耶,不愧是悠真!”少女笑嘻嘻地夸赞他,“我们去把他们救出来吧!”


躲在建筑物里的几人距离闯入零号空洞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见到从天而降的救星后顿时一个比一个大声地鬼哭狼嚎起来。浅羽悠真被耳边的嗡嗡声吵得头痛欲裂,忍无可忍冷着嗓音开口警告他们:“各位先生女士们,可以稍微安静一下吗?一定要把以骸都引过来?”


嘈杂的环境终于沉寂下来,浅羽悠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远处就突然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真的有东西被吸引过来了!


“小苍角,快去保护民众。”浅羽悠真神色凝重地看着视野里出现的以骸,右手已经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箭搭在了弓刃上。苍角担心地看了他一眼,“悠真,你可以的吧?”


“放心。”少年冲她笑了笑,“我可是浅羽悠真呀。”


不知从星见雅月城柳谁的手下幸存的以骸躁动不安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叫,凭着感知力跌跌撞撞地冲向发出人声的大楼方向。浅羽悠真呼出一口气,咬着牙将弓弦拉开,众人只见一道蓝色的电光离弦而出,下一秒,以骸的核被破晓的箭矢击碎,悄无声息地被钉死在轰然倒塌的废墟之上。


射出这一箭的浅羽悠真冷汗出了一身,拉弓时手抖得快要把弓刃摔到地上。看到以骸化作尘埃后他的心跳终于平复下来,故作轻松地笑着开口:“不好意思,刚刚吓得我腿差点软了。”


事实上也确实腿软了,现在全靠苍角撑着他。使用了超过身体负荷力量的弓箭手两眼一阵阵发黑,感觉下一秒就要昏迷在地。在病痛的折磨下浅羽悠真终于失去了一切插科打诨的力气和手段,抿着苍白的唇握紧了手中的弓。


再撑一会……课长和月城就快回来了……


在意识彻底融入黑暗前,他看到熟悉的幽蓝色影子闪电般飞奔而来,刀气劈开障碍物的破空声彻底斩断了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


…………


“月城副课长——看在我前几天带病加班的份上,求您让我请一天假吧~”


高烧晕倒在零号空洞里被星见雅三人带回来的浅羽悠真在病床上挂了两天水后满血复活,重新获得了在月城柳面前卖惨的力量。对此月城柳不以为意,甚至责令他就逞能进零号空洞救人结果自己先因病倒下了这件事写一篇四千字以上的检讨书。

“浅羽君,我们是去救人的,结果却有人变成了被救助的一方,那个人是谁?”


请假不成反被训的浅羽悠真像是被戳破了肚皮的河豚,愁眉苦脸萎靡不振地去写任务报告和检讨了。


没过多久,H.S.O.S.6的办公室门口多出了一块写着“假装没病的浅羽悠真禁止入内”的牌子。

 



Fin.


万叶

最近有点忙,可能要停更一段时间

最近有点忙,可能要停更一段时间

迷路

就知道和你们一起滑雪没好事(上)

        又名两老人家带孩子的日常

  墨多多盯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他生性好动,总有问不完的问题,“问题多多”这个称号就算在浮空城都是出了名的,鲜少能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安静到查理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查理疑惑的看了墨多多一会,和这帮小子相处久了它也算摸出一个道理: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这么安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墨多多现在要是能知道查理脑袋在想什么,肯定会大呼小叫的直呼冤枉,因为他真的只是太闲了,闲到只能盯着天花板。

  原来因为天气原因,丘枫镇的寒假开学时间推迟了整整一个...

        又名两老人家带孩子的日常

  墨多多盯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他生性好动,总有问不完的问题,“问题多多”这个称号就算在浮空城都是出了名的,鲜少能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安静到查理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查理疑惑的看了墨多多一会,和这帮小子相处久了它也算摸出一个道理: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这么安静,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墨多多现在要是能知道查理脑袋在想什么,肯定会大呼小叫的直呼冤枉,因为他真的只是太闲了,闲到只能盯着天花板。

  原来因为天气原因,丘枫镇的寒假开学时间推迟了整整一个星期,让以为按时开学的冒险队队员们疯狂补了三天作业,在写完最后一个字时被通知开学延迟,这两天无事可做的墨多多把伙伴们叫到家里,能玩的游戏玩了个遍,到最后还是四人齐齐躺平,无聊到发呆。

  “啊……查理……我快不行了,再没有什么好玩的,我就要无聊死了……”墨多多这嗷的一嗓子把查理吓了个激灵,它无语的抬起头白了一眼床上突然发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扭的像蛆一样的墨多多。

  “行了,别扭了,待会被子弄破了又要被你妈妈削了,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查理语气不善的拒绝了墨多多的发疯,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叼出来一个信封放在他眼前“亚瑟寄过来的,你看看,好像是邀请我们一起去他的私人山庄滑雪。”

  “什么?滑雪?”一听到这个墨多多就来劲了,天知道再不来点好玩的他估计真要在家里长蘑菇了。

  墨多多飞快的拆开信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原来是亚瑟了解到他们延迟开学,怕这些小家伙们在家无聊,所以特意邀请DODO全员一起去大西洋船王名下的私人山庄,好好体验一下滑雪的乐趣,信里还提到埃克斯和西奥,说是他们也会一起去船王的山庄做客。

  看完后墨多多简直开心的要飞起来,天知道在这种只能对着天花板数羊的日子里有这样一个好消息的到来对他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都不为过。

  啊哈哈哈,亚瑟万岁!终于不会再闲的发霉了!

  他甚至鞋都不穿,一边翻箱倒柜的找要带出去的衣服,一边迫不及待的给小伙伴们打电话告知这个好消息。

  不出所料,这个消息得到了DODO剩下所有队员的欢呼,毕竟能出去玩谁愿意待在家里啊。

  第二天早上,冒险队所有人都坐上了亚瑟来接他们的车上,一直到了机场,看见停在那里的大西洋船王的私人飞机,把行李交给负责人后就欢呼着上了飞机。

  但让他们惊讶的是飞机上不止有亚瑟和埃克斯西奥,还有一个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人。

  “唐晓翼!你怎么也在这?你不应该是在医院里好好休息吗?!”DODO冒险队惊疑不定。

  没错,在半年前唐晓翼终于从那个破温泉里出来了。据西奥的转述,唐晓翼被挖出来时近乎没了心跳,要不是洛基护着,肯定见不到现在的太阳。把唐晓翼描述的要多惨就有多惨,除了人没死,其它的奄奄一息,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等等等等,总之怎么惨怎么来,把DODO唬的一愣一愣的。

  感性如尧婷婷已经开始抹眼泪了,就连虎鲨和扶幽也吸着鼻子不吭声,墨多多更是就差鼻涕眼泪的往西奥身上招呼。

  以至于唐晓翼在病房里悠悠转醒,看到的就是几个小屁孩嗷嗷哭着往他身上扑,边抹眼泪边哭诉真情,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他们类似号丧的声音。查理都受不了了,最后除婷婷外一人给了一爪子才算结束这场闹剧。

  唐晓翼还因此莫名了好久,幽幽的说他们不是来看望自己的,反倒跟外面雇佣来哭坟的差不多,毕竟专业哭坟的都没他们会哭。

  所以现在在飞机上看到对方怎么能令他们不惊讶。

  尧婷婷小心的问道“唐晓翼?你的身体没事了吗?医生不是说还要复健一段时间吗?你怎么就出来了?”DODO除查理外都跟着点头。

  唐晓翼嘻嘻一笑“我当然是好了才出来的啊,你们那么开心的去滑雪,少了我可不行。”

  也不怪婷婷这么问,毕竟唐晓翼自被挖出来后又在医院昏迷近一个月,身体各项机能差到极点,从普通医院转到浮空城医院后就进入长时间的恢复期,算算时间也只是好了几成,离健康还差得远。

  但唐晓翼是谁,他在同龄人眼里可打小就是个混世魔王的主儿,以前在圣斯丁能把小时候的乔治整到没脾气。区区一个医院自然关不住他,更别提他十岁就敢带着和他差不多大的小萝卜头一起从医院“越狱”去世界各地冒险。

  从埃克斯那听到亚瑟要带他们滑雪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收拾东西和洛基一起上飞机。

  亚瑟和埃克斯到也没拦他,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与其让他在医院呆着,还不如放到眼皮子底下照顾安心,而且他们也知道,唐晓翼不会喜欢医院这种环境。

  医院像温柔的囚笼,会禁锢住向往天空的飞鸟。

  路程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大家在飞机上也算开心,除了被唐晓翼逗弄到红温DODO除外。

  今天算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没有风雪,飞机可以直接在山顶的停机坪降落 。

  待飞机停稳后,小伙伴们迫不及待的套上厚衣服,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挤下飞机,就连查理也换上了亚瑟定制的宠物保暖服,穿上又轻又暖和,避免成为圆球的悲剧。

  至于唐晓翼,他早在下飞机前就被埃克斯和亚瑟强制套上保暖服,老人家总看不得小年轻大冬天为了风度不要温度,尤其是唐晓翼还是个病号。

  被迫穿衣服的唐晓翼心有不甘,他是个很注重自己形象的人,所以为了形象玩美,大热天也穿着披风,冬天也是那一身唐装,顶多是加厚版的。现在让他穿的跟球一样,着实有点不能接受,但良好的教养令他也不会弗了长辈们的好意,再加上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确实不适合吹风,只能硬着头皮穿上了。

  远处,墨多多他们已经坐上了去往山庄的缆车,并且拼命招手示意他们赶紧来,落后的几人为了少吹冷风,也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上了缆车就快了,一行人到了山庄,先个自去挑房间放行李,吃了午饭下午就可以去大家心心念念的滑雪场去滑雪了。

  放眼望去,这一整个山头银装素裹,雪松林里白透着绿,美的似仙境,它们都隶属于大西洋船王,诺大的滑雪场除了他们就只有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美景,小伙伴们不得不再次感叹亚瑟的豪气。

  穿上装备,带好护目镜,唐晓翼一马当先的滑了下去,狼王紧紧跟在他身边,基奈山狼天生毛发厚重,从不惧怕冰雪,现在在雪场上更是发挥了种族优势,和唐晓翼一起将其他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其他人自然也不甘示弱,墨多多更是一边哇哇叫着唐晓翼你作弊,一边铆足了劲想要赶超他。虎鲨好胜,哪里肯被他们两个比下去,也是挥着滑雪杆就冲下去。

  扶幽和婷婷就比较求稳了,他们两也不争,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享受慢滑的快乐。

  西奥其实在唐晓翼动的一瞬间就跟下去了,不过不是追求速度,他的滑雪花样可多了,几个漂移就抄了近道,直逼唐晓翼,二人就差了几个身位。

  亚瑟和埃克斯就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了,俩人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时刻注意着前面的几个小子,防止有人上头不小心栽跟头。

  山庄里有滑雪的专业人员,此时也跟在众人身边,时刻注意着大家的安危。

  不过貌似前面两个不用他们担心了,唐晓翼和西奥两个年龄相近的少年此时也起了攀比的心思。

  西奥自小被誉为天才,年纪轻轻就敢和鬼影迷踪叫板,后面更是跳槽到浮空城,给了鬼影迷踪狠狠一个巴掌。唐晓翼就更不用说了,他骨子里是极为高傲的,命运从不善待他,他也从来没有向命运低过头 就连渐冻症这样绝症也能生生挣扎出来,活的肆意张扬。

  两个人的滑雪技术都极其娴熟,各种花样更是手到擒来,不知怎么就比了起来。

  西奥看着扬了他一脸雪的唐晓翼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干脆也不搞什么礼让病人那一套了,直接冲上去,撸下一把树上的雪就往唐晓翼身上砸。也亏的这一段路比较平缓,这么大的动作也不会失去平衡摔倒。

  但这也给了后面的墨多多和虎鲨搞鬼的机会:反正也追不上,我打个雪仗怎么了。

  两人纷纷学着西奥的样,从树上撸雪下来捏成球向前面两个人砸去。

  “嘿嘿!看招!吃我一记大雪球!”虎鲨仗着力气优势 ,将捏成团的雪球狠狠向前一砸,不偏不倚,正正好砸在唐晓翼脑袋上,雪松软,没什么伤害,但唐晓翼就是不爽,要知道刚刚可是连西奥都没砸中他。

  唐晓翼不爽了,混世大魔王可不会让其他人那么舒服。

  ————————————————

  西奥看着嗷嗷哭的DODO冒险队,深藏功与名

  欺负小孩子真好玩,哈哈哈。

  

  

  

  

  

  

  

  

  

  

  

  

  

  

  

  

密密尔·泉里久逝

[亚唐]你奶奶的名义


混乱的寝室内光线昏暗,四周的墙壁被岁月的痕迹斑驳,墙角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物品书籍杂乱无章地摆放着,仿佛是被遗忘的宝藏。

一个五官俊俏,身形均长的栗发少年坐在杂物堆中翻找堆积如山的文献资料。

‘咚咚咚,咚咚咚。’

门口传来轻缓的敲门声。


“门没关直接进。”

声音从杂物中传来,少年没有抬头,琥铂色的眼眸象征性的动了动。


“晓翼......呃......”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亚瑟还是被寝室内部过高的熵值吓了一跳。

房间门只能开到一半,被里面的杂物卡住。地上桌上全是积了灰的物件。从老旧的典籍到废弃的电子设备,上面布了一层薄灰,灰尘在光束中舞动,显露出各种探险相关资料...


混乱的寝室内光线昏暗,四周的墙壁被岁月的痕迹斑驳,墙角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物品书籍杂乱无章地摆放着,仿佛是被遗忘的宝藏。

一个五官俊俏,身形均长的栗发少年坐在杂物堆中翻找堆积如山的文献资料。

‘咚咚咚,咚咚咚。’

门口传来轻缓的敲门声。


“门没关直接进。”

声音从杂物中传来,少年没有抬头,琥铂色的眼眸象征性的动了动。


“晓翼......呃......”

即使做好心理准备,亚瑟还是被寝室内部过高的熵值吓了一跳。

房间门只能开到一半,被里面的杂物卡住。地上桌上全是积了灰的物件。从老旧的典籍到废弃的电子设备,上面布了一层薄灰,灰尘在光束中舞动,显露出各种探险相关资料笔记的影子。

  

屋子里还保持着尤加特拉希生命树东窗事发那天的样子。

海龟岛大地震之后,圣斯汀学院新来的校领导提议重新装修宿舍楼,想把唐晓翼的‘遗物’从1100号寝室搬出去,将房间租给学校的新生。

乔治听到消息立马发动他学生会会长的权责,写了一封联名信上诉坚决反对。僵持了一阵子,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1100号房就一直沉寂到现在,几乎成了圣斯汀学院内部一个灵异的校园传说......


“诶,亚瑟是你啊?”

唐晓翼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我就说,乔治那小子从来没敲过门。”


金发碧眼的贵族青年小心翼翼的注意脚下,避免踩到什么东西慢慢挪到唐晓翼身边,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

  

唐晓翼抬头,再次在心里感叹。亚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长这么高了。

他沉睡的这十年内,对他而言,时间就好像冻结了一样,身体上的年龄没有任何增长。

而曾经的故友一个赛一个变得成熟老道;以前跟在他皮鼓后头的小孩们不仅大学毕了业,而且一个一个跟打了激素似得窜得老高。这些人在病房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除了激动外,还都拿一种......饿狼看到骨头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唐晓翼非常理解这种看到朋友‘死而复生’的欣喜,但是......长那么高干嘛,请诸君快滚!

本以为亚瑟生命周期悠长,是正常人的十几倍,应该没什么变化。结果这十年正逢幼体人鱼的高速增长期,病床上见到亚瑟的时候,已经长得比他高了......

虽然亚瑟比他大了两个辈分,但一点都不影响唐晓翼不爽比他矮的家伙在身高上反超。

  

也或许……

只是不爽这种看着所有人向前走,自己却停在了原地的感觉吧……



唐晓翼手下的动作不停:

“船王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亚瑟端庄的看着俊美的少年,酝酿了好一会儿,不太熟练的说到:

“......想你的风。”

  

“嗯。”

“......嗯?!!!!”

  

唐晓翼眼睛猛的睁大,拿满东西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你,你不对劲,你有问题。你这个应该被诊断为抽风!”


亚瑟脸上罕见的显露出窘迫的神情,掩饰尴尬咳了一声:

“咳,最近有点跟不上时代,便想到网上学习学习年轻人的新潮文化。”

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个反应。亚瑟陷入深深的思考,他在网上看的追求年轻男孩的视频就是这么教的。为什么由他来说就显得尤为尴尬。难道他真的已经过了浪漫的年纪了吗。


“还以为你被人夺舍了。”

唐晓翼长舒一口气,翻着白眼:

“你真想上网冲浪那也得懂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啊。”

“流行一时的不一定是好东西。上乘的质量,极度的抽象,二者任取其一便能从一众娱乐文化中脱颖而出。但高质量文化只占总体的一小部分,其他参差不齐的作品里可是混杂着大量抽象玩意儿的。”

“获取高质量的新兴文化还是要谨慎甄别啊。”

“您可注意着点~”


“嗯,确实很有道理。”

亚瑟认同的点点头,

“那......夏次一定。”

  

“…………”

  

唐晓翼头疼一掌拍在额头上:

“嗨,给你学到真东西了。”

  

-------------------------------


“你来找我到底啥事儿啊,”

唐晓翼摸着下巴,

“总不能单单是来实践新梗的吧?”


“确实有正事待与你商榷,”

亚瑟垂下眼眸,捻了捻手指尖,柔声问到,

“晓翼,你沉睡那么久,出来有想过要继续上学吗?”


“上学?上学哪有冒险有意思。”

唐晓翼捅了一下亚瑟,

“更何况......我什么水平你不清楚,还有上学的必要嘛。”


亚瑟盯了一下唐晓翼漂亮的手腕,移开视线,认真的劝说到:

“更高的学术水平,更加扎实的知识能帮助你更加容易的获得权威教授认可,和学术圈的著名的研究人员交好。你既然选择继续冒险,也少不了技术人员的支持。这对你以后要走的路很有帮助。”


唐晓翼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他眯着眼睛笑起来:

“还是不了吧。”

“我想,比起一个水平扎实冉冉升起的学术新星,研究员还是会更喜欢一个与他有元分的投资人。”


“倒是船王大人,还关心起我的学习问题了。你那么大一艘船上没事而干?”

唐晓翼坏笑的勾起嘴角,

“闲的啊?”


“晓翼,”

亚瑟掩盖好眼底压的不一样的情绪

“你奶奶嘱托我,替她好好照顾你。”

“你有自己的选择,我尊重你的意见。”

“但是,如果有什么困难,不要自己扛,一定要来找我。”


其实,唐雪并没有来得及在临终前和亚瑟交代些什么——但是亚瑟却清楚,他无论如何务必要找一个理由和唐晓翼建立更紧密的联系。

  

唐晓翼被诊断出绝症的时候,亚瑟不敢将自己的情感和盘托出;如今晓翼绝处逢生,柳暗花明,这次他不想放手,不会再将机会拱手让人。

竞争者之间天然的警惕与敏感亚瑟惊觉,那些来看晓翼的‘故友’,没有几个眼神中是清白的。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唐晓翼产生这样的心思,但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很喜欢曾经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喜欢看着唐晓翼活泼顽皮无忧无虑。

喜欢到等唐晓翼稍大一些,身边的出现一个个好朋友,他总直觉这些人要拱自家白菜。

亚瑟一直认为他对唐晓翼只是老年人对幼崽的喜爱之情,直到少年在船舷站立,衣袍猎猎,回眸一笑日月失色。

昙花没有老龟的长寿,但它开放的刹那惊艳众生。

亚瑟听到自己有力的心跳,古旧的好似重新注入活力,为之疯狂跳动。

当他察觉到产生别样的心思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百余年头一回,是对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

于是他主动疏远了晓翼,意图消解这朝夕相处中产生的龌龊。

但是并没有用,只是徒增思念。

唐晓翼身边开始频繁出现几个嘴上不留德的家伙。

明知到同为小孩子,应该对他们一视同仁,可是亚瑟控制不住内心阴暗生长的不舒服。

他清楚的知道,他是唐的长辈,而且都是男人,产生这样的感情实在有悖人伦;也知道晓翼有很多朋友,这是好事,应该为之感到欣慰。


但是......如果爱能够被管控,那它就不是爱了,它就不会成为那个每每决定最终胜负的最大变数。

感情这东西,它不随着理性的思考所转移。

它更像是一汪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唐晓翼盯了亚瑟一会儿,会心一笑:

“好吧,那我提前谢过您了。”

“亚瑟爷爷!”

  

亚瑟:……

亚瑟. LV108  

HP:——○————————暴击-9999


---------------------------------


“晓翼,你在找什么?”

从亚瑟进来起,唐晓翼就一直在堆积成山的文书中翻找,那似乎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当然是.....找他们来过的痕迹。”

唐晓翼翻身边满地都是的古籍资料,低着头,脸上看不清表情,

“嗨,原本,只是想着在死前带着他们去世界各地旅行,看遍山川河流,侦破奇闻轶事,破解一个个未知的秘境。别把遗憾都带进棺材里……”

“没想到,造化弄人,我没进成棺材,却留下满地遗憾……嘿嘿。”

  

“晓翼......”

亚瑟知道唐晓翼说的'他们'是谁,他想要安慰,但唐晓翼却说的坦然。

  

“找到了,这是我们在藏区秘境香巴拉拍的合照。”

  

照片里,山清水秀还有野生藏羚羊。阳光下,四个满面病容的少年在对着镜头露出大大的微笑。

  

“这里的光线有点问题,能把人凝固成时间停滞的活体雕像......不过问题不大,景色还是非常入眼的。

  登山看水口,入穴看明堂。前朝、后靠、左右抱......风水特别好,于是我们就着这无限风光拍了一张......”

  

香巴拉,亚瑟知道这里。

一个位于世界尽头的秘境之地,是迷失的人间仙境,传说中的天堂,也是让人有来无回,充满危险的诡异之地。

然而在唐晓翼口中,那只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度假圣地。大概在生死看淡的人眼中,这只是他无数次奇幻冒险中微不足道的一次。

  

“就是我们为数不多的一张彩照了。我们几个人在数年神奇的探险经历中,远远活过了医生所预期的生命期限。

  但是,任何奇迹都有终结的时候,在此之后的照片里,没有颜色的灰寂染上胶片,一步步扩大。

  三个月后,伊戈尔的照片先一步变成黑白的,然后是燕子……飞飞……”

  

唐晓翼声音平静的就像在描述一个故事,听不出悲伤。

他缓缓停下讲述,愣愣的张着眼,眼神失焦,不知道在追忆什么。

  

  

大病初愈,唐晓翼身形略显瘦削,俊俏的面容难掩疲惫。

黄昏的光线从布满灰尘的窗户照进来,少年单薄的身周附上一层金黄的光晕,就像随时都会飘散一般。

  

亚瑟碧蓝眼瞳越发深邃,喉咙滚动一下。他一下唐晓翼紧紧抱在怀里:

“晓翼,眼睁睁看着亲人、朋友一个个离开的感觉,我也明白。”

“可是......向前看,好吗?”


“嗯?伤春悲秋一下怎么这么大反应,我也妹咋地吧。”

唐晓翼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发出灵魂追问。

  

他小心翼翼的把照片塞进文件袋里,

“这没什么,以后的冒险,我会带着他们去看,会……代他们去看。”

  

亚瑟抱的很紧,唐晓翼有点不舒服。

正当他要起身之时,一抬头却看见亚瑟深邃碧蓝的眼眸,充满压抑,痛苦,复杂,希望。那双眼睛里的情感过于炽烈,似要把人烫伤。

唐晓翼不由得怔愣住。

  

亚瑟修长的手指无比温柔的托住他的下颌,却让人难以挣脱。

顺着唐晓翼懵逼的眼神,亚瑟的唇越来越近,但终究没有落在少年嘴角。他闭了闭眼,把所有克制隐忍埋进心底,转而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晓翼,你真是......”温柔的让人难以放手。。


墨妤晨

糖,

画师,大西洋联合,我要她的漫长夏,侍卫

糖,

画师,大西洋联合,我要她的漫长夏,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