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mhan.04:爱哭
师铭泽X姚明明/轻微春华秋施
一发完
姚明明很爱哭。这是别人说的,有人说他哭起来很像猫。姚明明听了以后反驳:“我没有,师铭泽才爱哭,他泪点很低,动不动就哭。”
师铭泽还来不及争辩,姚明明又说:“他哭过好几次了,抱着我哭,有一次还是被吓哭的。”
师铭泽把他抓过来,威胁:“你不要胡说啊,你再说我就告诉他们你晚上是怎么哭的。”
姚明明脸上一热,但口中还不放弃:“他真的怕鬼,他被鬼故事吓哭过。”
师铭泽在一旁笑着挠头。
师铭泽怕鬼,这不是秘密。一开始姚明明不知道,听沈群丰说,他有一次晚上去别人宿舍,听到鬼故事后被吓到,晚上不肯走,非要留在宿舍里跟别人一...
师铭泽X姚明明/轻微春华秋施
一发完
姚明明很爱哭。这是别人说的,有人说他哭起来很像猫。姚明明听了以后反驳:“我没有,师铭泽才爱哭,他泪点很低,动不动就哭。”
师铭泽还来不及争辩,姚明明又说:“他哭过好几次了,抱着我哭,有一次还是被吓哭的。”
师铭泽把他抓过来,威胁:“你不要胡说啊,你再说我就告诉他们你晚上是怎么哭的。”
姚明明脸上一热,但口中还不放弃:“他真的怕鬼,他被鬼故事吓哭过。”
师铭泽在一旁笑着挠头。
师铭泽怕鬼,这不是秘密。一开始姚明明不知道,听沈群丰说,他有一次晚上去别人宿舍,听到鬼故事后被吓到,晚上不肯走,非要留在宿舍里跟别人一起睡。
姚明明听了以后当时不好发作,下了节目却马上追问:“什么时候?那个人是谁?”
师铭泽一开始不肯说。他是觉得丢人,这么丢脸的事,被姚明明知道可怎么好?他就一直支支吾吾。
可后来姚明明生气了,他才意识到:姚明明好像在吃醋。他追问的理由不是为了嘲笑自己,而是在意那个人是谁。
师铭泽就跟他解释,只是纯洁的队友关系,没有任何特殊情况。
那个人是施展。姚明明一听,信了。
施展喜欢的是胡春杨那种可爱的男生,才不会是师铭泽这种“傻大个”。
他就问:“那你被吓哭了吗?”
姚明明会这么问,是因为师铭泽在他面前哭过,还好几次。师铭泽看起来高大,平时气质也有点霸道,但他其实是一个泪点很低的人。经常被感动,还很容易“委屈”。不是撒娇的那种委屈,而是小孩子式的,发生了一个失误,觉得丢人,然后就把自己给委屈哭了。
姚明明看着觉得特别好笑,第一次还真的笑了他,说:“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我都还没哭呢。”
师铭泽就说:“我本来就比你小好吧?”
当然,那是在很私下的情况,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平时师铭泽可绝对不会暴露这一面。
姚明明问他跟施展那一晚上有没有被吓哭,师铭泽回答:“那倒没有,不过我有一次差点被他们吓哭了。我们一起拍团综的时候,他们把我骗到外面,说是采访,然后突然从我背后过来,扮鬼。我当时被吓得赶紧跑,他们还在后面追,真的吓死我了。那一次我真的被吓得……眼泪就在眼睛里,差一点就要流出来。”
“你这么怕鬼啊?”姚明明很意外。师铭泽看起来,很有气场的一个人。他还演过霸道总裁,是个真男人。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怕鬼呢?
“就、胆子小。”师铭泽不敢在这方面装势,怕万一别人吓他,那可得不偿失,“我胆子挺小的。”
“嗯……”姚明明摸摸他的头,赞同地表示,“你也挺怕我的。”
“我那不是怕你,是让着你。”男人的尊严还是要的,所以师铭泽辩解,并且说了句情话,“怕你是因为我怕老婆。”
“谁是你老婆?”姚明明瞪他,试图凶吓道,“叫老公。”
“你怕是晚上没哭够。”师铭泽在这方面绝不服输,伸手摸到他腰上敏感的位置,捏了一把。
姚明明又软了。
他晚上真的哭过。
但他还是觉得师铭泽比他更爱哭。得知了师铭泽怕鬼,姚明明一直不太相信。他虽然觉得师铭泽跟施展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但睡了一晚,他总是在意,心里很不舒服。
“至于吗?”他别别扭扭地问,“你可以让施展把你送回去啊?他都愿意留你睡了,不可能不愿意送你一段路吧?”
“我当时是……”师铭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都怪沈群丰这个不懂事的,这种事也能说,“我跟施展很熟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送我回去我一个人也不敢睡。”
“你可以来找我呀。”姚明明小声嘀咕,就是生气。
“好好好我下次找你。”师铭泽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再别人床上睡觉了。”
“哼。”姚明明一双眼睛斜睨着他,眼尾上挑,看起来倒有几分诱惑的意思。师铭泽很喜欢他的眼睛,尤其是这种眼神,可听见姚明明又说,“那我也要试一次。”
“试什么?”师铭泽一边问,眼睛还在盯着他,手有点蠢蠢欲动,想把姚明明抓进浴室里,一番“惊天动地”。
“试给你讲鬼故事,然后吓得你不敢自己睡觉,只能抱着我睡。”姚明明说。
师铭泽清醒了,一时间脑子里旖旎消散。他求饶道:“别这样,明明。你要想我抱着你睡就直说,我今天晚上就睡这儿了。”
“这一样吗?”姚明明抬起下巴,不饶人道,“你跟别人睡了,被吓的睡觉肯定比平时多做了一些别的事。”
说不定跟施展两个人抱得死紧。施展裸睡吗?如果裸睡的话……哼。越想越生气。
师铭泽只能妥协。
不仅是因为想哄姚明明开心,也是为了挑战自己,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也是,一个男人连鬼故事都不敢听,算什么男人?上次施展已经嘲笑他一个晚上,要不是施展告诉了他一个秘密,他早就跑回去了。
施展告诉他:“姚明明很早就注意你了。”
“你怎么知道?”师铭泽问他,心里面对施展一直鲠着一件事:当初施展可是“追”过姚明明的,还在他面前炫耀跟姚明明关系有多好。
“他跟我打听过你。”施展说,对上他的视线,“别,我可没跟他聊过几次,就是一开始聊过。我不是送了他一袋饼干嘛?他后来还了一袋给我,问我:师铭泽是不是跟你一个公司的?”
“然后呢?”师铭泽追问,“你回答是,他怎么说?”
“谁告诉你我回答是了?”施展一脸得意的笑容,“我说,师铭泽是谁?我不认识。”
师铭泽只想把他揍一顿。
但后来,为了打听更多的消息,他那一晚就没有走。
并不全是因为害怕。
姚明明给他讲了一个鬼故事,有点恐怖。其实一开始不太恐怖,姚明明也没想把他吓得那么狠。可是因为开了个头,宿舍里的其他人感兴趣了,大家一起把气氛烘托出来,就变得很恐怖了。
宿舍里灯被关掉,有人在旁边哼着恐怖的小调,再配合几声尖叫,师铭泽被吓到了。他缩在床上,不敢动。
姚明明有些心软,本来想赶紧去把灯打开,谁知起身没走两步,有人故意喊了一嗓子。骤然响起的大叫声,把师铭泽吓到也跟着大叫,他一边叫一边喊:“明明,快回来明明。”
姚明明又赶紧回去,因为太急脚还撞到了床柱子上,但他也没吭声,爬上床赶紧抱住师铭泽。
“不怕了不怕了,都是假的。”姚明明哄着他,一只手在他背上拍着,一边摸着他的头,像哄小孩一样。
师铭泽好半天没有动静。
姚明明哄了一会儿对旁人喊:“快开灯。”
灯开了,姚明明检查怀里的师铭泽,发现他哭了。
真的哭了。
姚明明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后悔故意吓他,他心里有些软,摸着师铭泽后脑勺上的头发,声音温柔地哄:“你怎么这么胆小呀?”
“……”师铭泽没作声。
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
虽然害怕是真的,被那一嗓子吓到生理性泪水也是真的。但等灯开了以后,很快就缓过来了。
只是一瞬间的惊吓,过去就好了。
他只是听着姚明明的声音,感受他的温柔,然后一直埋着头不吭声。还假装在吸气。
姚明明听到更加不忍心。怎么办?怎么吓成这样?那这样岂不是非常不对的行为?明明知道师铭泽怕鬼,他还故意去吓他。
姚明明一时良心不安,只能把他抱得更紧,一边想办法挽救——万一他觉得我是一个很坏的人可怎么办?我得想个什么办法挽回一下……
他就说:“你别害怕了,我们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吧?”
“做什么?”师铭泽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好像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
“做什么都可以。”姚明明现在心里愧疚得不行,任何要求他都可以答应。
师铭泽听了以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刚才确实哭了。
姚明明见了以后更心疼,看他的眼神无比真诚。
师铭泽发挥出演技,用一种很无辜的小奶狗语气指控:“明明你欺负我。”
其实他心里面已经笑喷了,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姚明明却当了真。毕竟还没有亲眼看过他演电视剧呢。他努力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那你、你可以欺负回来。”
师铭泽还是看着他。
姚明明咬一咬牙,豁出去说:“你可以欺负我,到、到我也哭。”
师铭泽同意了。
后来,姚明明就被像猫一样抓进了浴室里。猫咪的毛发都淋湿了,眼睛也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把尾巴根给展露了出来。
师铭泽故意问:“我们两个谁比较爱哭?”
姚明明:“……”
他哭了。
Mmhan.06:明明很可爱啊
师铭泽X姚明明
一发完
“是姚明明先主动的。”被主持人问起来时,师铭泽说,“我当时在跟文邺辰聊天,姚明明就主动走过来,加入了我们。”
主持人看了一眼姚明明:“原来姚明明这么主动啊?”
姚明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确实是他先主动搭讪。
“为什么呢?”主持人问,“因为师铭泽长得帅?”她开着玩笑说,“明明当时一见钟情了吗?”
姚明明欲言又止,看向师铭泽。
“没关系,你就直说。”师铭泽笑道。他觉得姚明明可能没那么“肤浅”,或者说……没那么大胆?只是因为长相很合胃口就过来搭讪了。
果然,姚明明摇摇头。
“我是因为他对我有好感才主动的。”他...
师铭泽X姚明明
一发完
“是姚明明先主动的。”被主持人问起来时,师铭泽说,“我当时在跟文邺辰聊天,姚明明就主动走过来,加入了我们。”
主持人看了一眼姚明明:“原来姚明明这么主动啊?”
姚明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确实是他先主动搭讪。
“为什么呢?”主持人问,“因为师铭泽长得帅?”她开着玩笑说,“明明当时一见钟情了吗?”
姚明明欲言又止,看向师铭泽。
“没关系,你就直说。”师铭泽笑道。他觉得姚明明可能没那么“肤浅”,或者说……没那么大胆?只是因为长相很合胃口就过来搭讪了。
果然,姚明明摇摇头。
“我是因为他对我有好感才主动的。”他说。
师铭泽愣了愣。
主持人也愣住了:“不是说,姚明明先主动的吗?”
“是我先主动的。”姚明明说,“可我是因为知道他对我有好感,所以才主动过去和他说话。”
不然他不会做这种事。师铭泽确实长得很帅,但姚明明见过的帅哥也不少,不会仅凭这一点就冒然过去搭讪。
师铭泽有些意外道:“你……怎么判断的,我当时对你有好感。”他的心里有些诧异,但尽量不表露出来,免得姚明明生气。
姚明明没有察觉,只是说:“我听到了,你说那句话的时候。”他看了师铭泽一眼,有些得意,“我当时在墙外面。”
师铭泽心中的不解更甚,他试探着:“我……说什么了?”
姚明明以为他是故意的,就扬起下巴说:“你说,‘明明很可爱啊’。”
师铭泽有几秒钟的迷茫,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哦,原来是这样。”
他默认了。
可姚明明微妙地察觉到一些不对,难道……不是师铭泽说的?可那明明就是师铭泽的声音啊。
有一天,姚明明从便利店回来,经过一栋楼的墙角时听到了一句话。
“明明很可爱啊。”师铭泽说。
他确定那是师铭泽的声音,因为和他对话的人是施展。
施展说:“我觉得他太冷淡了,我给他饼干他理都不理我。”
姚明明那一天,正好被施展送了一袋饼干。可他没有太热情,因为初来乍到,他还没有熟悉环境。不过他记住了施展的名字和声音。
是黑金计划的练习生,那个公司还有谁?他记得有一个叫师铭泽的,长得还挺帅。
“喂,你走慢点,师铭泽。”施展后来还喊了一句。
看吧,果然就是师铭泽。
姚明明那天想:原来,他觉得我可爱。那……他也长得蛮帅的,我考虑一下吧。
后来师铭泽过来和文邺辰说话,姚明明就觉得:他或许是不好意思直接来找我说话?我就给他个面子,自己过去吧。
姚明明就过去了。
他一直以为,就是这样的。
可今天师铭泽的反应,让他怀疑,可能是他误会了。
他不好意思直接跟师铭泽对质,就去找了施展。
“哪天啊?”施展显然忘记了。
姚明明给他讲了那天发生的事,给他加深印象。
“哦哦哦,我们那天是在喂猫啊。”施展说。
“猫?”姚明明愣住了,“真……猫?”
“当然是真猫了,不然你以为是在说你啊?”施展开玩笑道。姚明明像猫,很多人拿猫和他开玩笑。
姚明明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施展给他回忆了一下:“那天在花坛里看见一只猫,我去喂它吃东西,可它不理我。我就找师铭泽抱怨了。”
“师铭泽说什么来着?”施展想了想,“他好像夸了那只猫?”
“‘明明很可爱啊’,是吗?”姚明明帮他说了出来。
“啊对!你怎么知道?”施展稀奇道,又觉得,“他告诉你了是吧?对了姚明明,你怎么突然来找我玩了?”
“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你那天给我饼干我还没道谢呢。”姚明明对他笑道,心里面却很失落。
原来,并不是那样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有点糟。虽然他们现在在一起了,谁先喜欢谁已经不重要了,可就是觉得有点失望。
“没关系,今天我也请你吃东西。”施展很大方地说,又随口道,“他那天都没见过那只猫,也不知道怎么知道可爱的。”
可姚明明没太听进去,只对他说了句“谢谢”。
后来他回到宿舍,师铭泽看到他:“你去哪儿了?便利店去不?”
“刚从那儿回来。”姚明明把手中的袋子给他看,“施展请我吃的。”
“你让他请客干嘛?他为什么找你?不会又惦记你吧?”师铭泽发出了三连问,显然有些在意。
姚明明却没有理会他,他陷入了自我失落中。
原来一开始师铭泽不喜欢他。是他主动师铭泽才跟他交往的。那以后他如果不主动了,师铭泽会不会就去接受别人了?
他不是很喜欢主动的一个人,也不太会主动。
只想接受别人对他的好。
好糟啊,这样的自己真的好差劲。
师铭泽很纳闷地看着他。他的明明怎么出去了一趟,整个人都变丧了?
姚明明刚来的时候,有些人喜欢说他丧。可他觉得姚明明并不丧,其实很可爱的。尤其是跟他一起了之后,姚明明每天都在笑,很快乐的样子。
怎么突然,又变回去了?
“你怎么了?”师铭泽过来安慰他。
“我可爱吗?”姚明明问他。
“可爱啊。”师铭泽道,还夸赞他,“你真的挺开朗的,你看你挠我的时候多活泼?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什么了?”
姚明明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我每次挠你,你觉得烦吗?”
“挺……疼的。”师铭泽先说了一句,想开个玩笑,逗逗他,可看姚明明的样子又不敢逗了,“烦什么啊?我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人吗?我是被你挠了却敢怒不敢言的人吗?我当然是乐意被你挠你才能挠到我的。”
“那你以后,万一觉得我烦了。”姚明明还在问,“你会不会就……”
“你到底遭遇了什么,姚明明?这不像你啊。”师铭泽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姚明明今天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还畏畏缩缩的,像个小媳妇儿。平时他那么大的胆子,都能骑到自己头上来,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从来不怕自己生气。
他也不会生气,师铭泽“宠姚明明并且怕姚明明”的名号已经传遍大厂。
所以今天,到底怎么了?
后来在师铭泽的哄诱下,姚明明终于把事情说了,他眼睛红红地望着师铭泽,看起来特别委屈,紧张又可怜的样子。
师铭泽没想到是这种事,他想了想:“你等我回忆一下啊。”
“我当时是没想起来。”他承认,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他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他好像没有特地在别人面前夸过姚明明。他不是那么直接的人,对外都不说姚明明好,总说他很凶。
可谁都知道他心里装着姚明明,只是故意说说罢了。
那也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师铭泽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但今天却因此导致姚明明不快乐了,他不得不好好想想。
两个人一个在想一个在丧,门被从外面推开,施展冲了进来。
“我想起来了。”他说,“姚明明你今天是想问我这个吧?师铭泽那天是提到你的,他那句话是说的你。”
那天,施展遇到了一只猫,猫不理他。
施展就找师铭泽抱怨说:“这猫都不理我。”
师铭泽当时看了他一眼:“猫最好都别理你。”
“你什么意思啊?”施展跳起来,“你不就是在意我给姚明明送了一袋饼干吗?我送他怎么了?你又没说过你喜欢他那么多年,我怎么知道?”
师铭泽没说话,他是很在意。
“你喜欢他什么啊?”施展问了他,“你不觉得胡春杨那种更讨人喜欢吗?就那种可爱的。”
“明明很可爱啊。”师铭泽说。
施展不赞同:“我觉得他太冷淡了,我给他饼干他理都不理我。”
师铭泽“呵”了一声:不理你最好。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施展讲完了,一溜烟地又跑了。
留下姚明明很师铭泽两人面面相觑。
“咳咳,他随便说的啊,你不要太……当真。”他有些“小秘密被拆穿”的不好意思。
姚明明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有点高兴:“真的说的是我啊?”
“说的是猫。”师铭泽故意道。
姚明明瞥他一眼,那眼神,就像一只猫。
姚明明又重新快乐起来,他爬到师铭泽身上问:“他说的,你喜欢我那么多年,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师铭泽不想承认,“他记错了。”
“快说。”姚明明掐他脖子。
“诶轻点,好好我说。”师铭泽妥协道,“就是,我不是说过吗?我高中就知道你了。”
“那你高中就喜欢我啦?”姚明明很开心地问。
师铭泽故意说:“没有,我后来都把你忘了。来到这么节目以后才发现,诶,姚明明,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真的假的?”姚明明半信半疑。
“真……”师铭泽本来想说是“真的”,可是看姚明明的目光瞬间就暗淡下去了,又像要恢复刚才丧的状态,连忙说,“当然是假的,你个傻明明。”
“我不傻。”姚明明争辩道,“姚明明可聪明了。”
“姚明明可聪明了。”师铭泽重复一遍,看他,“聪明你不知道我喜欢你?还在那儿自怨自艾……哎哟,我说你先喜欢我怎么了?你就不能先喜欢我了?”
“嘿嘿。”姚明明傻笑,“没有,我、我也很喜欢你。”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师铭泽开始质问,“你以为我暗恋你又不敢跟你搭讪,所以才主动跟我说话的吧?”
事实就是如此,可姚明明此刻也知道不能这么回答,就主动哄他:“我是看你长得帅,对你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师铭泽喊道,“你好肤浅啊姚明明,你竟然只喜欢我的脸。”
“还有身高,身高。”姚明明连忙说,“你当时一站起来,那么高,把我吓了一跳。”
“身高……”师铭泽还不满意,“你怎么不说我身材好,有腹肌,还X大呢?”
都是些外在的东西,一点内里的优点都没有。
“你别胡说。”姚明明视线开始飘,“谁、谁喜欢你X大了。”
师铭泽:“……”
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可姚明明这反应……
“诶你干嘛?”措手不及被按倒,姚明明连忙挣扎起来。
“满足你。”师铭泽配合语言开始行动。
“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被满足。”姚明明还在嘴硬,其实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肩。
“那你想要什么?”师铭泽想了想,笑起来,“我知道了,姚明明想听情话。”
姚明明不吭声,目光却有点期待。
“明明很可爱啊。”师铭泽看着他的眼睛说。
然后姚明明,就很可爱地脸红了。
【铭杨】无题
*和《危险入侵》是一个设定
*先写出来爽一下,以后用这个写四角长篇……吧
那只兔子是突然闯进来的。
师铭泽一抬眼就看见一个陌生人动作利落地关上门,对方的后背紧紧贴在门上,似乎每根神经都写满了紧张。他蹙起眉刚想发问,对方就先一步开了口。
“抱歉,借我躲一下。”男孩的声音又低又糯,倒是和那张白嫩得过分的脸蛋合适极了,“有个人一直在跟着我。”
师铭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男孩。对方看起来像是个稚嫩的高中生,身上穿的白色卫衣也和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格格不入。师铭泽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然后缓缓扬起了一个笑容。他遥遥对着男孩举起了酒瓶,似乎是在表现友好善意。
“没事,助人为乐,我的荣幸。”
...
*和《危险入侵》是一个设定
*先写出来爽一下,以后用这个写四角长篇……吧
那只兔子是突然闯进来的。
师铭泽一抬眼就看见一个陌生人动作利落地关上门,对方的后背紧紧贴在门上,似乎每根神经都写满了紧张。他蹙起眉刚想发问,对方就先一步开了口。
“抱歉,借我躲一下。”男孩的声音又低又糯,倒是和那张白嫩得过分的脸蛋合适极了,“有个人一直在跟着我。”
师铭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男孩。对方看起来像是个稚嫩的高中生,身上穿的白色卫衣也和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格格不入。师铭泽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然后缓缓扬起了一个笑容。他遥遥对着男孩举起了酒瓶,似乎是在表现友好善意。
“没事,助人为乐,我的荣幸。”
音乐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师铭泽自然地继续喝着酒似乎当旁边的人完全不存在,而男孩似乎还处于高度警惕的状态,过了五分钟才敢打开门探出头去看。大概是那个跟着他人已经不见踪影,男孩一边关上门,一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兔子以为逃开了野兽的追捕,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猎人的圈套里。
师铭泽觉得好笑,于是忍不住开口:“人走了?”
男孩点点头:“嗯,谢谢你啊。”
“自己来玩?”
“……来找人。”
“成年了吗?”
“……我二十了。”
师铭泽了然点点头:“看着可真不像,人找到了吗?”
“还没,估计不在这儿吧。”男孩揉了揉鼻子,语气里似乎藏了点自暴自弃 “算了,不找了,浪费时间。还是要谢谢你,打扰了。”
话毕男孩转身就要离开,刚按下门把手,师铭泽就温声叫住了他。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昏暗的彩色灯光把男孩的纯白卫衣分割成了破碎的色块,师铭泽看见男孩缓缓转过身来,那张精致又白净的小脸在灯光的照映下好像泛着一层温软又暧昧的光泽,师铭泽忽然想,那件卫衣之下的身体也会是这样诱人的颜色吗?
男孩沉默着不回答,师铭泽又轻笑着补充道:“没别的意思,就是一个人喝酒太无聊了。”
他的目光里似乎氤氲着浓烈的酒精,只一眼就要人沉醉在其中了。风月场里走得多了,他最知道要怎样去迷惑尚未得手的猎物。
“就当是我帮了你的报酬?”
男孩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而他笑意更盛。半晌后,他如愿以偿地看见男孩走了过来。
“好。”对方这样回答着,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
玻璃瓶身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师铭泽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胡春杨。”
师铭泽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胡春杨从床边站起来的画面。男孩露出的一小截后颈白得像是凝结成块的牛奶,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的阳光正好落在那一处,被染成棕色的发梢也带了点暖意。
他撑着头,在对方迈开第一步的时候慵懒开口:“睡完就走?也太绝情了吧?”
胡春杨大概是被吓了一跳,回过头的神情都是带着慌乱的。
“我们没……”
“我是说——睡了我的床。”师铭泽的笑容里有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看到对方眼神里泄露出一点慌乱之后又偏偏要继续去逗弄,“想什么呢,小朋友。”
最后三个字被咬得暧昧又绵长,胡春杨不自在地摸了摸颈后。
昨天本来说是喝一杯就罢,可后来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后胡春杨喝得头晕,困意一波一波袭来,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再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床上,身边还睡着罪魁祸首。他慌张地坐起来,担心着昨夜醉酒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幸好身上的衣服虽然皱得不像话倒也完整,除了头疼的后遗症之外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他这才放下心来。
要是这么莫名其妙地就上床,未免也太扯淡了。
师铭泽也坐起来,随意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昨天你喝多了,问你什么都不回答,我就只能把你带回我家了。”
胡春杨半弯着身子飞快地鞠了一躬。
“谢……谢谢你。”
“就一句谢谢也太敷衍了吧?”
对方的每根发丝似乎都在叫嚣着想要逃离这里,可称职的猎人怎么会轻易放走自己的猎物。
师铭泽伸出手臂拉住胡春杨的手腕,然后抬起眼看对方,在自己目光和声音外都包裹上一层厚厚的糖衣。
“晚上请我吃饭吧……你手机号是多少来着,给我留一下?”
师铭泽毫不客气地一连占了胡春杨三天的晚饭时间。第三天晚上他开车载着胡春杨去海边的餐厅吃海鲜,吃完后又顺理成章地邀请对方去散步,而胡春杨乖顺答应下来。
晚风好温柔,夜空和海水融为一体,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如同满天星光坠落下来。师铭泽被这浪漫气息弄得心猿意马,目光不自觉就瞥向身边的人。胡春杨低着头,每一步走得认真,有种稚气的可爱。
师铭泽伸手去拉住旁边人的手掌,又分开对方的五指轻轻握紧。胡春杨侧过头来看他,而他伸出另一只手拨了拨对方的碎发。
——现在他们应该有一个吻。
唇与唇的距离一点点被缩短,师铭泽盯着胡春杨微微凸起好像尚未熟透的野樱桃的唇珠,想象着自己要怎样去品尝其中美味。
“我见过你的。”
胡春杨的声音轻得像是飘浮不定的薄云,悠悠落在师铭泽耳边,痒意就从耳际蔓延到了心口。
“在梦里吗?”他含笑说着挑逗的话,继续缓缓靠近。
“我看见过你的照片,在施展手机里。”
薄云骤然变成了暴雨,重重砸了师铭泽满身。
“你是他之前的男朋友。”胡春杨语气淡淡。
僵持几秒之后,师铭泽轻笑了一声:“嗯,对。”
他直起身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被拉得很远,所有旖旎都被吹散了,只剩下彻骨的凉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胡春杨定定看着他:“你不是也知道,我现在和施展在一起吗。”
“嗯,知道。”
得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确切答案,胡春杨沉声开口:“师铭泽,这样真的没意思。”
可下一秒,师铭泽就忽然再次逼近,胡春杨下意识想要后退,对方却伸手紧紧锢住的他的腰。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接近你就是因为施展呢?”师铭泽笑得意味不明,“杨杨,你没有想过最简单的一种可能吗?”
胡春杨平静地迎上对方的视线,意料之中地看到了漆黑寒潭下的无数暗涌。古龙水的味道越来越清晰,有冰凉的、柔软的东西重重贴了过来,带着一点海风的咸湿,瞬间占据了胡春杨所有呼吸。
一吻终了的时候,他听见师铭泽的声音——
“或许,我是喜欢上你了呢?”
梦
他从梦中醒来,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一条缝,清晨的阳光从缝中倾泻进来,照得床上一片光亮。
“你又一晚上没睡?”他嗓音带着一点嘶哑。他其实后半夜才睡下,做了一个回到20年前的梦,梦中的自己青春活力、一往无前。他在追逐那个人的背影,一直、一直……
“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看你好不容易睡了,怕吵醒你。”他的嗓音更加嘶哑,就像拉得不好的小提琴,勉强发出不好听的声音。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坐在床上的那位刚起床,毛茸茸的头发睡乱了,像久未整理的鸡窝。顶着鸡窝头打了个哈欠,说:“我给你做点什么吃的吧。”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都是抽了一半就掐掉的,看来当事人心情很烦躁。20...
他从梦中醒来,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了一条缝,清晨的阳光从缝中倾泻进来,照得床上一片光亮。
“你又一晚上没睡?”他嗓音带着一点嘶哑。他其实后半夜才睡下,做了一个回到20年前的梦,梦中的自己青春活力、一往无前。他在追逐那个人的背影,一直、一直……
“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看你好不容易睡了,怕吵醒你。”他的嗓音更加嘶哑,就像拉得不好的小提琴,勉强发出不好听的声音。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坐在床上的那位刚起床,毛茸茸的头发睡乱了,像久未整理的鸡窝。顶着鸡窝头打了个哈欠,说:“我给你做点什么吃的吧。”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都是抽了一半就掐掉的,看来当事人心情很烦躁。20代的时候他也这样,压力大的时候,一个晚上两包也是有可能的。过了30代,他开始戒烟,除了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抽上两根,其他时候都处于“无烟”状态下。
但他从来都不会对那位说:“少抽点。”他甚少以自己的标准去要求他。但他那么“明察秋毫”的人,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里,总是能少抽就少抽。
他用冰箱里仅剩的材料,做了一顿日式早餐,希望一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能够温暖那位的胃。看着他慢慢喝下热汤,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亮起来。
“我去洗个澡。”他终于主动说了一句话。
“好。”他应了一句,起身默默收拾餐具,将碗碟放进洗碗池,看着清澈的水自水龙头倾泻而出,将污渍慢慢冲刷掉。他隐隐约约能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一起的时间太久,他甚至能从水声的节奏判断那人的情绪。着急的时候,水的流速极快、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享受的时候,水声缓缓,沿着那人的背脊慢慢落到地上;要是完全没有声音,那多半是把整个身体都浸在了浴缸里,只留一张脸呼吸。他一直怀疑这种解压方法有效吗,但那人坚持声称好使得不得了。
樱井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松本正背对着他在沙发上看书,戴着眼镜,面前是一壶泡好的清茶。松本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比他冷静许多。从最开始提出来到最后在发表会上宣布,他们一次都没有面对面聊过这件事情。其实樱井心底里很清楚,自己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虽然在记者会上对答如流,但这一切就像猝不及防的噩梦,即使有将近两年的缓冲时间,他也依然没法平静接受。
从知道的那一天起,他没有告诉团外的任何人。近两年来,这个秘密在他的心里慢慢地烂掉,腐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的头脑不清醒,甚至让他通过酒精来麻痹自己。他知道那些网络上的议论:
“肿成这样,已经是偶像失格了吧!”
“一点严格管理自己的意识都没有。”
……
他知道,都知道。他也知道,“偶像”这个自己为之奋斗了二十年的头衔,会在数年内在他的生命中慢慢被剜除。明明早已决定在偶像舞台上奋斗终生,让那些瞧不起偶像的人无话可说。就像一首完整的乐曲,明明才到最高点,怎么会突然戛然而止呢。它应该要慢慢地、缓缓地,细水长流,然后以你可以接受的方式结束。
一切都失控了。
松本对他说:“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去超市买菜。”
所有长枪短炮都在对准他们,就等着一个大新闻,类似“成员深夜买醉,发生流血事件”这样的耸动标题,越多越好。所有人都拿着放大镜在看他们的反应,他们表现得越悲伤越难过,销量就越高,观看量就越高。
他们偏不让这样的想法得逞,要将偶像的素养贯彻到底,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乐观向前的。在任何场合,都必须笑着回答,从容、自信。
“你小心点。”他叮嘱松本。
松本点点头,戴上墨镜和帽子出门。他一直避免跟樱井直接交流这件事情,太清楚樱井的本性,看起来很坚韧,实际上对感情比谁都要在意和重视。其实他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不会想去评论这件事情,再多说什么话也不可能扭转局面。既然发生了,就顺其自然吧。
虽然实际感受到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上火,发布消息以后销量疯狂上涨,仿佛最后的狂欢,透支着热情和喜爱。但谁又能说这样不好呢,今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光了。他在街上看见市中心还悬挂着他们的巨幅海报,想到以后这个位置将会更长久地属于别人。而这二十年奋斗来的位置,将会一点一点失去。他需要习惯的是,在这为数不多剩下的时间里,慢慢地失去。
他不是没想过,这光辉的一切会成为历史。只是从来没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常居新品热卖的作品,已经被悄悄挪到了打折促销的架子上。
这确实是最后的辉煌了。
【寒木春华】小暴羊
○尽量还原,不OOC
○花絮的产物
○年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希望你能看到最后,希望可以甜到你
-
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红色是什么?
暴躁。
胡春杨自从染了红发之后,连带着内心也变得有些不同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汶翰对着他唱完because I only love you之后,他倒调侃了一句他头发稀疏,又鬼使神差试探着碰上他额前那一根过长的刘海,有意地挨到他的鼻尖。
李汶翰本想用自改歌词惹他害羞,但没想到那人非但没有正中他的下怀,还莫名伸出胡来的手,让他当下竟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尽量还原,不OOC
○花絮的产物
○年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希望你能看到最后,希望可以甜到你
-
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红色是什么?
暴躁。
胡春杨自从染了红发之后,连带着内心也变得有些不同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汶翰对着他唱完because I only love you之后,他倒调侃了一句他头发稀疏,又鬼使神差试探着碰上他额前那一根过长的刘海,有意地挨到他的鼻尖。
李汶翰本想用自改歌词惹他害羞,但没想到那人非但没有正中他的下怀,还莫名伸出胡来的手,让他当下竟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连耳垂也不禁察觉的透出绯红。
小暴羊的胆子果然变大了?
他正想说出这话,一旁的徐炳超倒凑了过来开启话题,“我容易紧张。”
李汶翰眼珠转了两下,寻思着这可不行啊,杨杨会吃醋的。于是他决定把胡春杨拉进来创建三人聊天室,他用手肘碰了碰那人的手臂发出群聊邀请,“他说他容易紧张。”
李汶翰意外的发现胡春杨占了主导,一会儿让徐炳超喊出来,一会儿又让他不要唱,一会儿还说他骨头不对称。最后徐炳超凶巴巴瞪过来的时候,胡春杨还伸出手横在自己的面前做出要打他的样子。
李汶翰看着徐炳超向他投来的震惊的目光,轻笑了一声,“暴躁小羊羊,不要惹他。”
你不能惹他,我可以。
-
训练结束之后,教室里只剩胡春杨和李汶翰。
是胡春杨让他留下来教自己跳舞。
两人面对着镜子正经学了一会儿之后,胡春杨就隐约察觉到开始不太对劲了。李汶翰对着镜子里的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下秒他果然扭动着腰,手从后脑勺绕到唇边,撅起嘴巴比了一个爱的手枪。
金丝边眼镜后面的那双半睁着的眼睛懵了一下,他记得集体练舞的时候没有这个动作,不过迟疑以后还是下意识地学着他的样子做了出来。
李汶翰看见那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觉得可爱,于是又做了一次。
他没想到胡春杨还跟着他做了一遍,不过这次不是不经大脑的跟做,倒融入了自己的理解。
食指停留在嘴唇上的时间更久,比出手枪的时候故作漫不经心,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游刃有余的笑意。
胡春杨的手很是好看,白净又修长,骨节分明里又带着点软乎乎的触感。今天李汶翰涂唇膏的时候,胡春杨也闹着要涂,但等唇膏到手之后又不知道应该涂多少,便只草草在唇上碰了一下。这不经意的一碰倒也十分恰当,在训练室直直的白光下他微嘟的嘴唇透出一些粉红,李汶翰看得心里直痒痒。
他停下动作,以一副从未有过的微妙神情紧紧盯着胡春杨。
“杨杨,你在勾引我?”
胡春杨的耳朵和脸颊几乎立刻就红了。他害羞的用手臂挡住自己大半张脸,一边往后面退,“我..我没有...”
“而且你之前还弄我的头发...”
李汶翰转身步步紧逼跟着他退,想进一步攻势。不过话没说完训练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三个脑袋齐齐的出现在门口。
是他们折返了回来想看看情况,提醒两人早点休息。
谁都没察觉到训练室里略微变化的微妙气氛,寇聪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李汶翰一下又恢复轻松的表情,跟三人的对话无比自然,末了还夸了一句杨杨贼厉害哦。
相比之下胡春杨却没有大哥那样迅速转化的轻松,他紧张地贴着背后的墙绕了小半圈,不住的用手去拨弄自己的刘海。听到李汶翰的表扬,不好意思的咧开嘴角朝他们笑了一下。
他的脑袋完全被李汶翰那句话搅混了,此刻唯一会做的就是三个队友离开的时候扭扭捏捏地挥手说拜拜。
门又被关上了。
李汶翰扭头对上胡春杨刚好飘过来的目光,扬起下巴朝他眨了眨眼,“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拉上胡春杨的手腕走进大窗帘后面的那块狭小的空间,双手稍微用力往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直直的坐下去。然后李汶翰也蹲下来,左手肘抵在膝盖上撑着自己的半边脸,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挑逗。
“暴·躁·小·杨·杨,来点儿刚才的狂野?”
胡春杨看着李汶翰一张一合的嘴唇,加上刚练完舞,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脏不住的狂跳。不知道是因为李汶翰的目光太过热烈,还是因为这个昏暗狭小的空间里的空气太过稀薄,他几乎有种窒息的错觉。
“您...您要的是哪种狂野?”
李汶翰模仿胡春杨对自己的动作,手从他额前的刘海若即若离地滑向他的鼻尖,“这样的?”
“或者...”他有意顿了顿,那只手继续往下,碰上胡春杨粉红柔软的双唇,然后缓缓变成一个手枪的模样,“这样?”
“再或者,”李汶翰的手滑到他的腰间,仍保持着手枪的姿势,食指有意无意的向上挑起他单薄的训练服,指尖触碰到他几乎每晚可以想见的白皙肌肤,“这样?”
胡春杨轻轻颤抖,他感受着李汶翰的手在他身上不断往下,直到停在腰间撩起他衣服的一角。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小块肌肤,尤其是那人指尖触碰的地方,没命的发烫。
他撑在光滑地板上的双手因为不断冒出手心的汗几乎要向后滑出,他真的再没有力气了。胡春杨吞了一口口水,喉结明显的上下跳动了一下。李汶翰晃神去看,没想到下秒胡春杨便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软糯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
“李汶翰,回宿舍。”
李汶翰,三个字,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