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歌/衍生-俗世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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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真实名字其实是《乡村爱情三十题》(选十) (╯‵□′)╯︵┻━┻
至于谁选的题,自己选的宝贝哭着也要宠下去@听雨僧庐下
上篇纯凯歌,衍生的部分在下篇。
【凯歌-俗世呀】
(关键词:村支书之位的斗争+隐秘的旧时恋人+桂花酒+老板娘+半夜村头的打谷场)
今年真是村里的好日子,吴村长坐在家里眯着小酒时这样美滋滋地想着。
年后从城里来了个名牌大学的学生,听说是参加了什么城乡支援计划,帮村里开起了新型农业供销社,除了原本的生意,开始在网上卖村里家家户户都会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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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真实名字其实是《乡村爱情三十题》(选十) (╯‵□′)╯︵┻━┻
至于谁选的题,自己选的宝贝哭着也要宠下去@听雨僧庐下
上篇纯凯歌,衍生的部分在下篇。
【凯歌-俗世呀】
(关键词:村支书之位的斗争+隐秘的旧时恋人+桂花酒+老板娘+半夜村头的打谷场)
今年真是村里的好日子,吴村长坐在家里眯着小酒时这样美滋滋地想着。
年后从城里来了个名牌大学的学生,听说是参加了什么城乡支援计划,帮村里开起了新型农业供销社,除了原本的生意,开始在网上卖村里家家户户都会酿,只是以前都是自己喝的桂花酒。
名叫王凯的大学生长得一表人才,说是电视上的明星也不为过。他脾气温和,却也很有气势,隔壁村的农户眼红供销社生意来闹事,三两下就被他震慑住,讪讪回去了。且自从他来了,村里的姑娘少妇们都往供销社跑得比以前不知勤快了多少。吴村长自家的女儿是个胆小文静的,这么久了都没跟王凯说上几句正经的话,忍不住有些苦闷。他看在眼里,也有自己的打算,村里的支书再有一个月该到任期了,到时候把王凯一推荐,村里人应该没意见,再顺理成章地招人做个女婿,想来王凯也不会拒绝这成双的好事。
前一阵,镇上又送来一个参与支援计划的大学生,好像是跟从王凯不同的大城市来的,叫胡歌。他一来,又在村子里掀起一阵骚动。因为如果是王凯是帅哥的话,胡歌则更应该被称为美人,就像挂历年画上那些飘飘欲仙的公子。他很有能力,做事周到,为人热心,性格也非常好,一双桃花眼总是笑眯眯的,几乎想象不出他跟人翻脸的样子。
这么两个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又是为了一样的目的来的这穷僻乡村,按理应该迅速拉近关系成为好朋友。可他们,除了在胡歌刚来那天作为支援计划的参与人员见过面,礼貌地握握手之外,并没多的交集。
胡歌负责的是文化宣传工作,他来之后村里才建起一个简单的广播台,每天定点为村民们播报新闻和天气预报,闲暇时既会播放音乐和诗朗诵给他们“提高精神生活的质量”,也会用轻松的小品说书等来陪伴田里热火朝天忙碌着的人们。只是他几乎不去王凯经营的供销社买东西,宁愿一周两次去更远的镇上的小超市,即使那里东西质量和价格都比不上供销社的。就连傍晚在村头打谷场参与村民们的纳凉消遣,两人也是分开在不同的人群里。如果村民们聊得高兴了凑到一起,总会有一人先找借口离开。久而久之,村民们也有所察觉,王凯和胡歌似乎不像是完全的陌生人,反而是以前结过梁子似的。
就在他们暗自揣测琢磨时,村支书要换届了,镇里的意思是就在两个支援实践的年轻人里选一个就任。具体选择的方法是先提名,然后学着外面搞一搞民主选举,但吴村长心里也有自己的掂量。他原本很看好王凯,毕竟他带起了村里的特色产销,又有被女儿喜欢的私心。可胡歌来了之后,村里人的文化生活丰富不少。他们也听到以前只存在于电视剧电影里的“歌剧”“音乐剧”了,虽然伴着旧喇叭吱呀呀的漏音。而且吴村长也发现女儿往外跑得比以前勤快多了,桌上放了几本诗集,精心包过的书封和统一字体题写的书名,以及里面夹着的精致书签,一看就是“文化人”的作风,看来文静的小丫头跟胡歌更处得来一些。吴村长一时十分为难,仿佛面前有两块馅饼,不知道该吃哪块了。
村民们,特别是女性村民们,也都面临着抉择,村支书提名的人选肯定是王凯和胡歌了,但要选哪个,她们确实拿不定主意。要是这两个人是好朋友也就算了,选了都一样,两人又是一副表面平静实际谁都看得出相处不来的样子,选了其中一个,肯定就要失去跟另一个的可能,太难办。
这场村支书之位的竞争更多影响的似乎是除了两位候选人之外的所有人,王凯和胡歌并没有在竞选的意识。他们依然安静而固执地拉开着距离,一个守着村口的供销社迎来送往各地的包裹,一个在广播台往机器里放进自己新寻来的一盘磁带。直到这天,正在田里收谷子的村民们听到一个小姑娘激动地喊着“胡歌去供销社找王凯了!快快快,快去看!”都迅速放下了手中的箩筐农具,涌向了供销社。柜台后站着的是村里雇的营业员,她正百无聊赖地抠着指甲,忽然一大群人将店内站得满满当当,小姑娘像是吓了一跳。
“王老板呢!胡歌来了?”
“他们吵起来了吗,什么表情?”
“哎我就知道他们认识”……
杂乱的声音让那个姑娘不耐烦地拍了拍柜台制止了众人,她指了指背后的房间,“他俩在里面谈呢,胡歌主动过来的。”
众人安静了一瞬,又叽叽喳喳地议论了起来,她制止了几次没有用,干脆又坐回去玩自己的手指了。反正房间里的人也早知道外面有人在了。
房内,胡歌坐在沙发上,偏开头盯着墙面不看坐在他身边扶手上的王凯。王凯也不强让人扭过头来,只是看着他衬衫肩上绣的那朵广玉兰,用外面的小姑娘们听见了恐怕能晕过去的温柔声线道:“你还记得今天?”
“能不记得吗。”胡歌轻轻哧了一声,“你还欠我东西没还呢。”
他们确实曾经认识,或者说不仅是认识,关系还很特别。王凯读大学时曾去胡歌的学校交流学习了一年,还搬进了胡歌的宿舍。胡歌唯一的室友当时还调侃王凯破坏了他们的二人世界,而几周之后,他就连连感叹自己才是破坏别人二人世界的那个,每天努力在寝室里学着隐身。因为王凯和胡歌的状态迅速从朋友变成了交往中。他们还一起报名了学校的城乡支援计划,成为了志愿者,并挑了一个虽地域偏远,但据说家家都会酿一种非常好喝的桂花酒的小村子。只等着毕业后一同前去,在那大山中享受无人打扰的“桃花源”生活。
可理想永远比现实美好,一年时间匆匆过去,很快到了王凯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他们的生活又重新变得很不一样,胡歌忙着校广播台和学生会的事,常常接不到王凯想要聊天时打来的电话。王凯又因为去交流之前的事被人诬陷作弊,虽然最后清白得证,却因此错过了保研的申请。学业的压力让王凯变得沉默不少,减少了主动联系胡歌的次数,两人都默默盼着实践的日子早点开始,面对面地倾吐烦恼,再给恋人一个吻。王凯的期盼尤甚,所以当胡歌有些抱歉地告诉他自己必须要陪同意他保研的导师去国外考察,实践要延期的时候,他紧绷太久的情绪和心底的期待像是饱胀的气球被扎上了一根针,迅速地干瘪沉寂了。虽然没提分手,但停止在半年前的通话记录和胡歌一连串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后那句“好吧”已经表明两人曾经无比亲密关系的终止。谁都说不上错,只能算是错过了。
王凯按期参加了实践,也没有更换地点,或许他心里还是有一丝希望的,胡歌还记得他们的约定,会来到这里,和他喝一杯在想象中无比美味的桂花酒。他收下了村民送给自己的酒,借来工具埋进小院的树下,一直没有启封。供销社的网上店铺卖出几千瓶桂花酒后,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了。王凯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胡歌,他在抬起前就放下了想要拥抱的手臂,礼貌地伸出了手掌。胡歌看过来的那一眼含义太复杂,却让王凯立刻“原谅”了他,也放下了自己之前的情绪。但胡歌固执地拉开着两人现实里的距离,宁愿绕远路也不去供销社和王凯打照面,却又很快地回复王凯发去的信息,虽然语气总带着点小别扭,有种“我是人好才回复你”的感觉。王凯便也就对这种“好心”照单全收,修复着彼此间原本的尴尬。
直到这天,两人两年前正式在一起的纪念日,胡歌终于主动迈进了供销社。在说完那句还欠东西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以前喝着啤酒想象桂花酒味道越喝越馋傻兮兮的自己,胡歌先没忍住,笑出了声。王凯也跟着笑,半晌,两人终于都大笑起来。王凯站起来走到胡歌面前,张开手,唇角还带着笑意,安静地等着,然后得偿所愿地抱住了他。
那天王凯和胡歌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对于村民们来说是永远的秘密,他们知道的,只有两人那阵大笑,应该是关系变好了吧。而这之后,村支书的竞选胡歌以极大优势获得了胜利,原因是王凯说自己要专心经营供销社,胡歌以前在学生会,更有这种领导经验。他这么说,村长自然是没什么意见。而村里的姑娘们发现,以前她们抱怨王凯胡歌关系不好,要找两人总要分开跑,现在他们关系好了,她们反而没有插足的余地了。胡歌在供销社出现成了常事,王凯也给广播台“打工”,他本就低沉好听的嗓音透过吱吱呀呀的电流似乎更有磁性了。他们原本住在相隔很远的两个小院,后来胡歌说这样占用资源太多,便搬到了王凯院里隔壁空着的房间住。傍晚纳凉不见两人身影成了常事,有孩子偷偷趴在院子墙头看过,他们坐在一起喝着王凯启封的桂花酒。
也有人好奇问过王凯村支书的职位给了胡歌,他就一点都不心疼,王凯只是笑。刚刚踏进店里的胡歌闻言没说话,等那姑娘走了,王凯才悄悄凑到他耳边道,“我是没当上支书,但我这儿不是有了个你这么好的老板娘,还是我赚了。”然后被胡歌毫不留情地踩了一下新买的皮鞋。
这天王凯洗完澡,原想收拾收拾睡了,胡歌却突然神秘兮兮地问他知不知道晒谷场除了晒谷子还能晒什么。王凯想了想摇摇头,胡歌便拽着他换了鞋去了。不是农忙时节,晒谷场上也只有零落的谷堆和村民聊天时留下的凳子,俯瞰仿佛零星散落几颗棋子的棋盘。胡歌等王凯看向自己时,才笑眯眯道,“这里还能晒月亮啊。”
王凯一向知道胡歌有着一种奇妙的文艺情怀,表现出来却不显得矫情,只会让他觉得人更可爱。月光温柔地笼罩着地面,和站在其上的两人。他们背靠着高高垒起的谷堆,接了个隐秘而温柔的吻,唇齿间还带着不知谁偷抿的一口桂花酒香。
上-完
白冬/度然-错位爱情(番外二)
今天就入坑两周年啦,最近实在是沉迷学习和女儿,上次的点梗没有作废!挑了三个梗,不过让我再磨几天……放篇本子的番外顺便再促销一下(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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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走这里,白冬度然
【番外二/白冬】
今年季天朗生日宴是在霖市的警队办的。
他出生的时候,两家升级做了爷爷奶奶的父母都对这个独苗孙子爱得不行,每周就盼着轮流照顾的时间到,有时候季爷爷那边再多留两天,季白和郑秋冬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照顾孩子影响工作,一周能见到一天就不错了。
等天朗四岁上了幼儿园,回国的徐然也有了身孕,老人们的注意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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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白冬】
今年季天朗生日宴是在霖市的警队办的。
他出生的时候,两家升级做了爷爷奶奶的父母都对这个独苗孙子爱得不行,每周就盼着轮流照顾的时间到,有时候季爷爷那边再多留两天,季白和郑秋冬倒是一点都不用担心照顾孩子影响工作,一周能见到一天就不错了。
等天朗四岁上了幼儿园,回国的徐然也有了身孕,老人们的注意力才有所转移。季家和徐家的关系也是更为亲密,毕竟每个孩子诞生带来的都是两家共同的喜悦。等徐林深出生,天朗有了妹妹,留在父亲们身边的时间才多了。
眼看他的五岁生日要到了,季白和郑秋冬商量之后决定带着孩子回霖市一趟,让他看看自己出生的地方,也和阔别几年的同僚队员们聚聚。他走之后接任队长的赵寒一听这个消息很是高兴,在回复的信息里说姚檬他们都想给天朗庆祝生日。季白本来不想让他们麻烦,毕竟离开前家里人肯定要办生日宴,天朗和林深的生日相近,正好一起庆祝。但听说许栩都从国外请了假赶回去,他也就不拂朋友们的好意了。
两年前郑秋冬去上海出差的时候遇见之前的熟人林拜,对方听说他现在在北京发展,做的是猎头行业,还有季徐两家的资本支持,欣然答应了郑秋冬的邀约,加入了他的公司。两人合作无间,公司也发展得蒸蒸日上。
这次郑秋冬请假,林拜暂时代理公司的事宜,他也放心。飞机在霖市降落的时候季天朗从郑秋冬怀里跳下来,趴在窗户上好奇地睁大了眼睛,“这里的天好蓝哦。”
“是啊,所以秋爸爸才在这里生下你,看着美景,心情也好。”季白提着行李牵过儿子,道。
郑秋冬没能先一步抢到箱子,便牵住了季天朗另一只手。踏出机场的时候天朗深深吸了口气,惊奇道:“空气是香的!”
“是花香。”郑秋冬低头看着眨巴眼睛的天朗,笑着道:“Flower。”转眼天朗的注意力已经被前面的雕塑吸引,跑过去,季白和郑秋冬跟在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人忽然道,“你说英语的样子总是让我想亲你。”
“你什么时候不想亲我了,我倒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郑秋冬笑盈盈地看着季白,然后迎接了人带着些凉意的唇瓣。
去酒店放了行李后他们吃了饭,打车到警局时是一点左右。登记进门,值班室的人还记得季白,叫他季队长,可能这样英俊的Alpha在哪里都是不多见的。赵寒接到消息后就在门口等他们了,天朗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叔叔,季白对他道:“赵叔叔,爸爸的朋友。”
“叔叔好。”小孩子甜甜的呼唤让赵寒笑着搓了搓手,将他抱了起来,“天朗是吧,走,里面还有好多叔叔阿姨在等你呢。”
路过熟悉的走廊和办公室时,季白忽然想起之前自己陪着郑秋冬在这里散步的情形,那时他迎接了自己思念着的爱人,满心都是饱胀的喜悦。此时再回来,已经拥有更加完满的家庭了。
周末本来只有两个人值班,但精心布置过的会议室里几乎被刑警队全队队员占满。赵寒一一为天朗介绍着,顺便对季白指了这几年新进队的几人。新队员们之前对这位战神都是只闻其名,如今见到人了,都有些激动。郑秋冬也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两人自然牵着的手和颈上的项链让还单身的队员们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天天看赵寒和姚檬以为已经很甜蜜了,现在才知道季白不仅工作能力,秀恩爱的手法是可以称神的。
季白的目光从悬着的彩带和拉花中转到儿子身上,发现被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抱了一圈的天朗坐在会议桌上,头上不知何时戴了一顶小皇冠,正朝自己吐着舌头。一直未露面的许栩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还带着热气。
“印刷的机器有点问题,今天才做出来。”她解释道,将书递给天朗,“这是我画的漫画,送给你。”天朗接过,看了看郑秋冬,见他点头,便笑着扬起脸道:“谢谢姐姐!”
“这孩子嘴可真甜,见到女孩子都叫姐姐。”赵寒打趣道,“长得又随三哥和秋冬,以后肯定不愁单身。”
“去,秋冬是你叫的吗。”季白笑斥了一句,郑秋冬瞥了他一眼,对有些瘦小的女生伸出了手,“之前来的时候你还在国外,初次见面,郑秋冬。”
“许栩。”她回握过去,笑道:“我想象着画过你和三哥,用的是波斯猫。”
“挺符合。”季白顺便对郑秋冬解释,“她喜欢画漫画,我是狮子。”
“体型差距不对。”郑秋冬吐槽了一句,门再次被推开,是姚檬推着蛋糕进来了。
众人围着季天朗给他唱了生日歌,等他许愿后吹熄蜡烛,赵寒抱着他问:“你的愿望能说出来吗?”
“以前的愿望都是一样的,”季天朗埋头吃着蛋糕上的巧克力,小嘴鼓动着咀嚼,道:“爸爸和秋爸爸永远在一起,永远爱我。”
“嗯,这倒是很好实现,”赵寒看了看一边不知在和姚檬说些什么的两人,“那今年呢。”
季天朗停住动作,有些为难,赵寒便说:“只告诉叔叔,叔叔帮你保密,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今年……小深妹妹很可爱,我想以后娶她做新娘!”
“这……”这个愿望着实让赵寒有些为难,他没记错的话小深妹妹应该是季白表弟的孩子,现在告诉一个五岁小孩一家人不能结婚似乎又太早了,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个问题交给以后季白和郑秋冬去操心。刮了刮天朗的鼻子,他松开手道:“去给你两个爸爸送蛋糕吧。”
郑秋冬接过了儿子勺子上的蛋糕,季白张嘴让天朗往自己嘴里塞,一边却又伸手刮下人嘴边残留的奶油,吮了吮指尖。郑秋冬立刻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转头去跟儿子说话了。季白看着人发红的耳朵,对一边看戏的许栩比了个手势,用口型道:“他害羞”。
和这些警察叔叔阿姨们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季天朗对拎着一大袋礼物的郑秋冬和季白说:“我明年还能来这里过生日吗。”
“你是喜欢叔叔阿姨们呢,还是喜欢他们送的礼物?”除了许栩的漫画,里面还有各种手枪玩具,子弹壳做的模型之类,非常吸引小男孩兴趣的礼物。
“唔……”趴在季白肩上的季天朗认真地纠结了一会儿,诚实道:“都喜欢!”
“你儿子真实诚。”郑秋冬笑着对季白道,人调整了抱着孩子的手,另一只手伸过来牵住了他。
一家三口走在温柔的夜风之中,夕阳的余温让牵着的手心也散发着自然而妥帖的温暖。
“对了,之前萧景琰不是让你帮忙找律师来着?”
“那都去年的事了,他俩早复婚了。”
“我就知道他们离不成。”
“是是是,季大队长英明神武。”
“缘分都是天定的,就像我们。”
全文完
*小深妹妹是度然的孩子徐林深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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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歌-铲屎官的后院着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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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的后宫着火啦!】
胡歌醒的时候觉得身下触感有些不对,打算伸个懒腰,发现身上也没有了王凯一向都会紧黏着的胳膊。他抬起短得不对劲的手一看,毛茸茸的,白白的,翻过来,粉色的肉垫,分明就是一只猫爪!他连忙站起来,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家里那块猫垫子上。酒红色的套子是他妈妈给缝的,朝上的一面被巧克力还在生长的指甲磨出了些小呲边儿。胡歌猛地弹起来,奔向客厅另一头的穿衣镜。然后悲哀地发现,以六个月大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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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的后宫着火啦!】
胡歌醒的时候觉得身下触感有些不对,打算伸个懒腰,发现身上也没有了王凯一向都会紧黏着的胳膊。他抬起短得不对劲的手一看,毛茸茸的,白白的,翻过来,粉色的肉垫,分明就是一只猫爪!他连忙站起来,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家里那块猫垫子上。酒红色的套子是他妈妈给缝的,朝上的一面被巧克力还在生长的指甲磨出了些小呲边儿。胡歌猛地弹起来,奔向客厅另一头的穿衣镜。然后悲哀地发现,以六个月大的猫咪身体,根本无法照到那面镜子。不过不用照镜子他也可以确定了,自己跟王凯从剧组酒店旁带回来的那只小白猫,巧克力,换了身体。
胡歌转身奔向卧室,还好昨晚他们没把门锁上,胡歌灵巧地用脑袋顶开不大的缝,猫咪柔软小巧的身体便挤了进去。王凯还在睡,至于他身后的那个人……胡歌绕着床转了几圈,想想巧克力平时跳上床还是挺灵活的,决定试试。他后撤到墙角,默默鼓励了自己一句,胡歌,你可以的,拿出李逍遥的风采来。然后,他快跑几个,一个跳跃,瞄着床上的“胡歌”和王凯之间的空隙而去。就在这时,王凯突然翻了个身,本能地要把身边的人搂进怀里,却听到一声有些尖利的“喵——”
一声闷响后,王凯吃痛地迷迷糊糊睁开眼,捞过砸在身上的小白猫,用手指捋了捋它脑袋上的一撮黑色绒毛,“你怎么啦。”温柔的低音让胡歌心中微微一酥,没抑制住冲动,低头用鼻子蹭了蹭王凯的。这种待遇对于王凯还是第一次,虽然是他捡到并起的名,可在剧组那几个月,住着胡歌送来的猫窝的巧克力好像都是只把他当个粮食供给商,回到家之后就粘上了胡歌。其余几只猫都不在身边,作为最可爱的奶猫期的巧克力更加独得恩宠了。
突然被亲近的王凯摸了摸“巧克力”的脸,让被他双手握着的胡歌舒服得只想蜷在他身上打个盹。胡歌抬头瞄了瞄,选中了王凯肩颈处的那一小块空隙,刚想跳下来团进去,王凯身边的人却动了动。
完蛋,巧克力还真换到他身体里去了,胡歌眼睁睁地看着王凯立刻放下自己去搂“胡歌”,忍不住咬了咬牙,却也没办法。王凯对他的忠心是超过一切的,而且这人多喜欢逗弄初醒时容易懵怔的自己,他也不能再清楚。而大概是猫的天性,加上巧克力对两个主人也不会存在怕这种情绪,它直接翻了个身蜷缩起来,在被窝中钻进了王凯怀里。
现在就算炸掉一个酿醋厂,大概也比不上变成小白猫的胡歌心里的酸劲儿,他有种微妙的被男朋友和猫同时背叛的感觉。王凯则一脸被那样软乎的胡歌萌得肝颤的表情,将人搂得更紧了,还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
不许亲!胡歌大喊,发出来的却是一阵喵嗷嗷嗷的声音,跳上了王凯的肩膀。还没醒的巧克力只觉得痒,伸手扒拉了一下王凯的脸,倒和平时他想靠近时一爪子糊上去的动作一模一样。
今天的歌歌怎么这么可爱啊,王凯在心底呐喊,抓住人的手腕,摩挲几下,“胡歌”闭着眼猛地抽了回去。他低头打算给人一个早安吻,唇快贴上时,变成胡歌的巧克力本能地伸舌头舔了舔,没尝出什么味道。王凯霎时被撩得心中激荡,压着人要吻上去,脸却一痛。他一看,小白猫拦在了两人之间,表情很是凶恶……和可爱。对于巧克力“护主”的行为,王凯只是一笑,伸手将他抱起来,下了床要往外走。胡歌在他手里奋力挣扎,喵嗷嗷叫个不停,还被王凯敲了下头,“嘘,别吵醒他。”
眼看王凯把自己往地上一放,打算关门,胡歌心中悲愤,这不是后宫着火是什么!!!想着他便要往里面挤,王凯蹲下来要把他往外推,僵持之时,房间里忽然响起一声,略显疑惑的,“喵?”
看着王凯转身松开手,胡歌立刻窜进房间。床上的“胡歌”一脸懵懂,显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胡歌迅速地四处找找,发现床头还有一瓶红花油,立刻从一边的凳子跳上去,啪地一下,砸在了地上。
“哎哟,小祖宗,你干嘛?”王凯被这动静吓得后撤一步,走过去打算拎起从刚才就很不正常的猫好好盘问一下,却发现它拿爪子蘸了红花油,在地上划拉。
“找……我,日……足?……is……哟,巧克力你还会英文啊……怎么擦掉了,1?am……huge……I am huge……???”看着王凯读完,表情瞬间变化,胡歌甩甩爪子,抬头瞪着他。猫爪真的太难用了,还好他灵机一动,可以写英文。王凯转头看向床上仍坐着,表情放空的“胡歌”,试探着唤了一声,“歌歌?”
“喵!”地上的巧克力回应了他,声音似乎很愤怒,而“胡歌”一动不动。王凯又唤了一声,“巧克力?”
“喵?”床上的人顿时回过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搞清了状况的王凯却彻底懵逼了,一觉醒来,恋人变成了猫,身边躺着的却是真正的猫。被擦干净爪子的巧克力,或者说胡歌,气哼哼地坐在王凯怀里,只留个他一个炸了毛的背影。王凯大概猜到他在为什么生气,将小白猫的身体轻轻提起来,举到面前,“歌歌,我是真不知道,才打算……亲一个,消消气,好不好?”
胡歌果断地抬起爪子,拒绝了王凯的靠近。王凯已经习惯了猫爪拍上嘴的力道,倒也不觉得痛,只是蘸了红花油,有点辣嘴。他叹了口气,要说胡歌为什么会和巧克力互换,他倒不是一点都不清楚。前天夜里睡下后,他做了个颇有旖旎色彩的梦,里面对胡歌的肖想……可能就是导致人变成猫的原因。
而这时,被遗忘的巧克力看见了王凯举起来的“自己”,兴奋地跳起来扑过去,却忘了现在它是个1米85的人类,胡歌还来不及制止,便被砸得眼前一黑。
等他再次醒来时,看见的是天花板,小心地抬起胳膊,确认了一下已经是自己的手之后,胡歌才松了口气。他从王凯身边拎起巧克力,刚想撸顺它的毛,就见躺着的王凯慢慢睁开眼,看着他,委委屈屈地“喵”了一声。
………………苍天呐。
朕的后宫,完了。胡歌想,搂着“巧克力”向后砸回了床上,打算睡过去逃避现实。
歌歌怀里真舒服啊,王凯满足地甩了下尾巴,悄悄地缠上了胡歌的手腕。
全文完
巧克力:喵喵喵?我只是一只小猫咪?
一个怪力乱神的卖萌小短篇。突然送礼 @听雨僧庐下
靖苏/璞臣-真情巧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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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昼道,Beta=平道,Omega=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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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将错成错
琅琊阁收到梅长苏的飞鸽传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查,祁王”。蔺晨对着那张纸条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别的名堂,有些纳闷,这个梅长苏,明明许的是个远遁江湖的道长,怎么倒关心起朝堂旧事来了。但他正好不想回答那些跟着银钱一起递来的重复问题,便着手去办了。
寄出信的前一日,梅长苏和萧景琰拜见过太皇太后便去了芷萝宫。静嫔虽为宫妃,人却温柔细致似天下任一位普通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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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将错成错
琅琊阁收到梅长苏的飞鸽传信,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查,祁王”。蔺晨对着那张纸条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别的名堂,有些纳闷,这个梅长苏,明明许的是个远遁江湖的道长,怎么倒关心起朝堂旧事来了。但他正好不想回答那些跟着银钱一起递来的重复问题,便着手去办了。
寄出信的前一日,梅长苏和萧景琰拜见过太皇太后便去了芷萝宫。静嫔虽为宫妃,人却温柔细致似天下任一位普通的母亲。她备了不少萧景琰平日爱吃的点心,又对梅长苏道,“不知采臣你爱吃什么,这些都是金陵时兴的糕点,先随意用些。喜欢的告诉母妃,下次给你做,让景琰带去。”
“这些看上去都很是美味。”梅长苏微微笑着,道,说着看向萧景琰,“殿下觉得哪样最好,可否推荐一二?”萧景琰捏了块桂花糕和他对视,人唇边眼角都盈满笑意,让他不知怎的一愣,转腕便直接将手上的糕点递了过去。
梅长苏刚要接,静嫔笑道:“景琰,你也真是,自己都快入口的,哪好再给别人呢。”然后重新夹了一块,送到了梅长苏手上。
“多谢娘……母妃。”梅长苏的改口让对面的静嫔笑意更深,她看着两人安静用点心,刚刚虽然她嘴上说萧景琰心思粗糙,看着两个孩子被圣上旨意和父母按着成了亲,相处起来倒很是亲近,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回去的路上,萧景琰因为兄长被提及而黯淡下去的心情似乎恢复不少,坐在车辇中闭目养神时也不再紧攥着手掌。梅长苏的目光落在他手上,和自己握惯了书卷狼毫的手不同,萧景琰的手一看便是属于武将的,指节修长而分明,之前被太皇太后按在他手上时感觉得出虎口有茧,放松地搭在膝上,垂下的指尖弧度圆润,仿佛一张积蓄着力量的良弓,随时可以使箭矢破空而出。
“…在看什么?”萧景琰忽然出声,梅长苏真切地吓了一跳,车厢正好颠簸,他身子便向侧一歪,喉咙里也呛出一阵咳嗽来。萧景琰眼明手快地将他拉了回来,车却接着又是一颠,梅长苏直接栽进了他怀里。他是成年男子,虽是夜道也不柔弱,萧景琰不防,被砸得向后倒去。
“殿下!”有人跑过来一把掀开了车帘,是随行的副将列战英,“马踩到了碎石,您没……”他看到车里衣物身体都纠缠成一团的两人,不知误会了什么,迅速放下手噤声离开了。梅长苏伸手想撑着车厢底板坐起来,划拉几下却都没成功,还是萧景琰以肘支地起身,将他也扶了起来。
“殿下,抱歉,苏某……”
“无事,是我不该太用力。”萧景琰打断了他的道歉,两人各自理好衣物坐正,却不知为何不敢再对视,梅长苏的余光看着一边悬着的铜镜,发觉除了自己,萧景琰的耳尖似乎也染上了些红色。
车外的列战英听到简单的对话,心情更复杂了。殿下和王妃,不对,侯爷,还真是恩爱啊……
回府后各怀心思的三人分开,列战英和明显还有些神思不属的萧景琰去了演武场,梅长苏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甄平。他见到梅长苏,有些焦急,压抑住等到回了东厢房,一关上门便道:“宗主,恐怕暂时换不回来了。”
“怎么?”梅长苏挑了下眉,觉得情况似乎真的不太对。
“宁公子病倒了!他说这病情每年开春便会反复发作,不能着凉吹风,所以一般会去郊外别院休养。晏大夫说,倒不算重症,只是抑制的药物配制繁琐,宁公子淋雨吹了些凉风,怕是随时会发作起来,等不得,让我来请知晓病情的刘管家去。”
“刘管家还在客房休息,”梅长苏道,“只是要请他去,别再编造什么理由,将实情告知吧。”
“是,属下知道。”甄平立刻出门,不一刻便带着惊讶的刘管家出了王府。
看着台下兵将们操练,萧景琰却难得地走了神,他鼻尖似乎还残留之前梅长苏身子砸下来时袭来的清馨梅香,眼前也不由得浮起人在芷萝宫里要自己推荐点心时的笑容,浅淡温和的,却带点俏皮,似乎在等他会怎么反应。而他的反应……着实不怎么镇定。至于车里的意外,说起来,萧景琰二十几年人生中,鲜少与他人有什么亲密的接触。他和母妃都不得萧选宠爱,从前兄长也不过是摸摸他的头,那还是成年束发前的事。而方才,梅长苏的身子紧密地贴着他,鬓颊相贴,仿佛连有些错乱的呼吸都融在一起。也是头一次,萧景琰听到了自己快到几乎如同擂鼓的心跳声。
刘管家还在跟着甄平骑马赶回金陵城外的路上,石太璞已经在客栈内外来回走动了几趟。宁采臣在榻上睡着,他每隔一会儿便要过去试试人额上温度有没有变化,感觉不烫才放下心来。实在心思烦乱,他勉强在房内坐下来,捏了个清心诀,却在念到一半时就意识到出错了。如果师父还在他面前,估计已经一拂尘抽过来了。
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刘管家几乎是扑进房间到了榻边,抖抖索索地掏出个小瓶子,推醒了宁采臣,倒出一粒让他含了。一回头,石太璞已经送来了水,刘管家侧身避开,让他端着碗送到宁采臣唇边。
“既然是你拿着药,为何不跟着伺候?”看着宁采臣服过药之后松开了拧着的眉头,石太璞才松了口气,面色还是有些不善,道。
“那个……石道长。”黎纲被甄平推出来,尴尬道,“其实,这其中有些误会……”
等他解释完眼前的人不是他们的宗主梅长苏,而是左相家的小少爷,本来该去靖王府的事,石太璞愣住了,还扶在宁采臣肩上的手一动,似乎想收走,宁采臣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又连忙一把揽了回去,给人拍着背顺气。
“这么说……是……喜轿弄错了?”等宁采臣的声音慢慢平复下去,石太璞才犹豫着道。
“是,我已经跟宗主禀明,宁公子这种情况怕是暂时不能舟车劳顿,便,还要再过些日子……”
“那,那好吧。”石太璞除了点头答应似乎也没别的法子,反正师父看上去并不迫切需要他回去。怀中眼神像白兔般柔软纯善的人,做不得天下第一帮的宗主,做个王府里的贵人也许真的更合适。石太璞松开手扶着人重新睡下,道:“我去,看看晚上的菜食。”
黎纲甄平看着他出去,对视一眼,心道,这位石道长似乎有些失望,难道是错觉?
萧景琰拉开弓时,忽然有人道:“参见侯爷。”他手一松,扭头,发现是衔着一贯浅淡微笑的梅长苏。他对萧景琰做了个请的手势,似乎是要看他射箭。萧景琰深吸一口气,定下神,放开弓弦,箭矢带着鸣响击中了靶位。
“殿下好箭术,”梅长苏走过去鼓了几下掌,“苏某一向只弄文笔纸墨,对武艺高强的人都是很是倾羡。”他看向萧景琰手上的弓,人跟着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这是,陛下赐的。”他摸了摸身后显得有些破旧的箭筒,“这是皇长兄在我成年开府建牙时赠与的,时日长久,也舍不得换……”低落下去的语气自然没被梅长苏错过,他顿了顿,对萧景琰道,“殿下,可否到书房一叙。”
待续
发现宗主和采臣好像都被我写得比较体弱了hhh没办法,为了拖住换回来的脚步让靖苏璞臣有时间爱上彼此(
凯歌论坛体-被男神从各方面虐得体无完肤怎么办
@透明的海 给的梗wwww数学老师凯×英语老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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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
楼主的男神,是老师。高中数学老师。大家应该懂的,那种专业能力过硬又长得很帅的数学老师。
2L
为什么我想到数学老师只有地中海的发型和堪比喷水器的战斗力……
3L
同上,不过数学老师教得好还长得帅的话还真的……很有魅力的
4L
楼主还是蛮幸运的,主科三门老师都是蛮帅的。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年纪差不多,浓眉大眼的那种标准帅,声音还很好听,低音炮!上他的课要不是他讲的好真的很容易走神……
5L
楼主,低调炫耀了解一下
6L
emmmmmm楼主每天受的就是这种虐吗,我要叫滴滴打人了啊
7L
不是!你们不要急!...
@透明的海 给的梗wwww数学老师凯×英语老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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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
楼主的男神,是老师。高中数学老师。大家应该懂的,那种专业能力过硬又长得很帅的数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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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想到数学老师只有地中海的发型和堪比喷水器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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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不过数学老师教得好还长得帅的话还真的……很有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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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还是蛮幸运的,主科三门老师都是蛮帅的。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年纪差不多,浓眉大眼的那种标准帅,声音还很好听,低音炮!上他的课要不是他讲的好真的很容易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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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低调炫耀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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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m楼主每天受的就是这种虐吗,我要叫滴滴打人了啊
7L
不是!你们不要急!前情还没铺垫完!
英语老师是那种男生里都可以说很漂亮的长相,但不女气。他对学生也很温柔,基本上布置作业我们喊两声的话就会减掉一点抄单词之类的,默写罚抄遍数也可以商量。他那种为难的表情真的很可爱的!要微信QQ也会给,不过很少回消息,说是回不过来,这点我是相信的。
这方面数学老师就完全不同!关于学习的,提问可以,抱怨作业量不理;课堂之外,要什么联系方式!要什么自行车!不过男神嘛,高冷一点也很可爱啦。所以数学老师是我们全校公认的狮子男,英语老师对比之下简直就是猫咪了。而且听说英语老师真的养了五只猫QAQ好羡慕哦
英语老师来学校蛮久了,数学老师和语文老师是今年新调来的,好像还是铁哥们儿。
8L
楼主半天不提语文老师是不是因为语文太差了,你看这跑题都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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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怀疑楼主在YY!哪有这么好的事身边聚集了高冷温柔各种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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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急嘛……这样的生活开始是很幸福的。直到……上次月考
上次考试还蛮重要的,十二校联考,英语老师带我们复习的时候就说如果考了全校第一有奖励。当时正好下课,数学老师进来发复习卷,听到这句话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们以为他也会有奖励啥的,结果!根!本!没!有!
好吧是我们想多了……我等草民不值得男神的奖励……
然后就联考啦,我们班有个女生正好拿到保送没参加,各科就都多了一份卷子。英语开考之前走进来的是数学老师,emmmm看着男神考试也不知道是赏心悦目增加动力还是分心。
楼主这次开始放听力前十分钟就做完前面的部分了,检查两遍偷偷看了一眼男神,发现他也在奋笔疾书!我开始以为他在批卷子,一想不对,联考是要交换阅卷的。然后开始放听力了,我一般听一遍出答案,一抬头,男男男神好像在做卷子哎!听听力很认真的样子!
不要问男神为什么不检查作弊,他严肃的时候震慑力真的强,感觉一眼看过来你就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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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接着炫耀,抱紧我的五三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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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来了,最后出分的时候,学生里最高分149,但是,英语老师说,我们学校不是没有满分
那个满分就是
数!
学!
老!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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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神转折啊,数学老师这么厉害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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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想到数学老师会不会是为了英语老师的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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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楼上你是真相了……
当时班上惊讶是很惊讶,然后也不好意思再跟英语老师提奖励的事,看上去……他好像比我们还尴尬。
那天的数学卷子是要抄题订正再去答疑的,但是我中午去数学老师办公室没有找到他。旁边的老师说他好像去找小胡了。哦对,小胡就是英语老师。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拐去了英语组办公室。当时门是关的,我就扒在窗户上,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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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过去了,我已经刷新了四十五遍,楼主你人呢!举报了啊!吊胃口最讨厌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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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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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年过去了……楼主,醒醒,8012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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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刚刚网线被踢掉了!
我扒在窗户上,发现一向下了讲台就高冷得难以捉摸的数学老师兼男神正跟着英语老师后面,办公室里很安静,能听到他一直在念“奖励奖励奖励”……×N
……低音炮洗脑起来也是挺烦的
胡老师正在整理房间吧,也许是为了躲开坚持不懈念“咒”的数学老师。然而我们的高冷男神王老师就像一块橡皮糖一样,跟到左走到右,从书桌到书柜,还是会发出“奖励”两个字的那种复读机型
最后胡老师把手里的书一放,说,你烦死了。
同志们!品一品!一个肤白貌美细腰长腿风华正茂的男人!是如何做到把这四个字中无奈又有点娇嗔还带着甜蜜的感觉说得那么到位的!
20L
我收回刚刚说楼主语文不好的话,我眼前有画面感了,请问这时候的数学老师是什么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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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就是狮子变金毛吧
他把有点无奈地问他有什么要求的英语老师按着坐在椅子上,然后蹲下来,应该是扶着他膝盖,超级乖的姿势!几乎能看到他的尾巴了!
本八卦少女怎么会不关心男神到底会提什么要求,就拼命凑到窗户边上想听。结果……男神他……用了耳语大法……
不要问我他到底提了什么反正我就看到英语老师脸刷地一下红得几乎能跟太阳拼一下色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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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不会是……我想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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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猜到楼上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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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两层我们可能脑回路一样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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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们猜到了什么,反正当时我觉得不太对,然后数学老师居然走过来拉窗帘,楼主嗖地一下就跑了。
第二天,数学课的时候,坐在窗边的楼主觉得外面有个很熟悉的身影在晃。但是男神还在慷慨激昂,不敢扭头。下课铃一响,以前都会拖几分钟的男神把书一收,出门了。楼主赶紧扒着窗户往外看,emmmmmm
他搂着英语老师笑得就像村口刚娶了媳妇的王师傅
我滴同学们还在教室里天真地打闹,睡觉,完全不知道我们已经从各方面被男神完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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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替楼主补充完后面的吧,我是楼主隔壁班的,只被胡老师教英语,一度很羡慕王老师教他们
其实以前胡老师就经常跟王老师一起吃饭打球什么的,但是那时候看上去他们还是正常的同事,嗯……会互相叫很幼稚绰号的同事……
然后楼主说的那天之后,他俩开始成双入对地出现在学校各种地方,甚至像学生小情侣一样在图书馆占个座你看书我看你。被同学们起哄围观的时候胡老师开始还会害羞,后面好像无所谓了,王老师基本上就是你看任你看我甜自我甜的状态……
一点都不羡慕三班了呢,不仅英语被数学老师完虐,温柔的英语老师也被数学老师泡走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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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关心据说是数学老师铁哥们儿但只出现了三次的语文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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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啦,还有两次是围观群众cue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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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意我,我只是风中的一棵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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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不对!正主的同事出现了!神秘的第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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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第三人说的像第三者一样好吗,他们俩,我,你,他,唉……
我一直就觉得某位同志非要来四中目的不纯,果然,上礼拜搓局的时候告诉我去年年底全区优秀教师交流会他就看上人家了。为爱走天涯啊,小弟佩服。
哦对,酒醒了之后他还请我吃了一顿串要我瞒住了,因为他跟人家说的是来学校之后日久生情的……
你们的世界我真的不想懂,反正我还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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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包郭晓然在论坛看818主角好像还是自己之后,王凯把整个帖子浏览了一遍,摸了摸下颌,“嗯,挺荣幸的。”
一边紧张地等待着判决的郭晓然愣了一下,然后十分想殴打自己的多年好兄弟兼同事。王凯接着又道,“你既然说了,那串儿得还我一顿。”
“行行行走走走,就今儿晚上,我给你赔罪。”郭晓然说着要走,却被王凯轻轻一按又坐了下去。他看了看表,“今天不行,老胡还开会呢,我得等他散会。”
“教员组会议能有多久,让他一起来呗,反正我被你俩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是我第一次英语考满分之后三天又一个月,我得跟他庆祝一下,家里备了烛光晚餐,就不吃你的串儿了,欠着吧,啊。”王凯拍了拍郭晓然的肩,大步走了出去。坐在原地反应了足足三分钟的郭晓然一拍桌子,真没见过谁把恋爱纪念日说的这么曲折的,完全没有减轻秀的力度好吗!
正想着,手机又跳出一条短信,“帮我看看那个行文方式可能是二班的谁,线索是女生,之前坐窗边,还挺爱八卦的。”
“怎么着王老师,还要寻仇删帖啊。”
“她不是想知道我提了什么要求吗,为人师自然要传道授业解惑也,你这个语文老师,做的很不到位啊。”
王凯!做个人,放过孩子吧,球球了!
全文完
(胡老师全程没出现没台词,真的不好意思wwww
(边摸鱼打游戏边写了快一个半小时的我
靖苏/璞臣-真情巧遇(二)
恭喜 @幻の云枫 获得66.66现金, @小龙女爱吃香橙 @思君不见 请私信选择是点梗还是签名本,按时间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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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称呼非原创,忘记来源了,可联系删除)
宝贝儿对不起!!!直升机 @听雨僧庐下
(二)鸳鸯结
黎纲甄平看着坐在车轿中的宁采臣,为难一阵后,觉得不能这样停在路边,便继续上路。甄平大致写了情况,飞出一只信鸽循着梅长苏去了,黎纲则在车边对紧张地抓皱了膝上布料的宁采臣道:“宁公子,为了不耽...
恭喜 @幻の云枫 获得66.66现金, @小龙女爱吃香橙 @思君不见 请私信选择是点梗还是签名本,按时间先到先得!
以上中奖资格周日晚8点前私信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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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对不起!!!直升机 @听雨僧庐下
(二)鸳鸯结
黎纲甄平看着坐在车轿中的宁采臣,为难一阵后,觉得不能这样停在路边,便继续上路。甄平大致写了情况,飞出一只信鸽循着梅长苏去了,黎纲则在车边对紧张地抓皱了膝上布料的宁采臣道:“宁公子,为了不耽误吉时,咱们还是得继续往驿站去。公子先不必担心,等宗主那边回了消息再议后事,如何?”
“好,我听你们的。”宁采臣心中虽然慌张,但眼下情况已定,也只能点点头应下。
王府厢房内,萧景琰原本的一点酒劲在听完梅长苏的讲述后也散了个干净。他正思索着如何开口,有笃笃敲击窗棱的声音传来,梅长苏前去拉开雕花长窗,掌上便停了一只信鸽。他抽出环中布帛打开一看,江左盟的护亲车队已经出城几十里,快到驿站了。略想了想,梅长苏走回桌边,对萧景琰道:“殿下,可否借笔墨一用。”
“你用便是。”萧景琰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鬓边穴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看向桌面。他母妃静嫔入宫前是游世医女,宠遇又单薄,唯一的儿子大婚也送不上什么厚礼。好在萧景琰一向喜欢她制的点心,便不让王府厨房插手,自己做了这满桌的喜饼糕点。只是此时萧景琰实在是没有胃口,萧选要他纳妃时他已经很不情愿,更别提人选是重臣之子,一看便是将他当作了笼络朝臣的工具。偏偏又生出事端,来的是上错喜轿的江左盟宗主。萧景琰不得不承认,揭彩的一瞬,自己是有些被梅长苏的容色气度震撼,可他的身份,也只是让这桩本就复杂的亲事变得更多了几分混乱。
梅长苏将信鸽放回,推上长窗,走向还盯着喜烛落下的一滴红泪愣神的萧景琰,温声道:“殿下,宁公子已经随盟中车队快到驿站了,让他们来回奔波也是疲累。不如今夜先各安其处,明日且让苏某随殿下进宫觐见,回府后再做安排,殿下意下如何?”
“苏……”
看出萧景琰的疑惑,梅长苏轻轻笑了,“行走江湖总要有个化名,所以我一般自称苏哲。”
“苏先生这样安排,妥当就好。”见他已经思虑周全,萧景琰也觉得没什么更好的方法。“那我去书房……”
“殿下且慢,”梅长苏却又叫住了他,“殿下重礼守义苏某知道,可今夜殿下出了这房门,日后宁公子,或者说携幸侯,在府中又该如何立足。”
“那……好吧。”他说的在理,萧景琰也没有再反对。
两人各自除了外裳,在榻上和衣躺下。梅长苏背对他躺在外侧,萧景琰便也翻了个身,两床被褥间留下了三四寸的空隙。不知为何,萧景琰眼皮发沉,可没什么困意,正阖眼盼着早些入睡,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咳声,床榻跟着微微抖动。不用翻身也知道,是梅长苏在咳嗽,他忍不住坐起来,“苏先生,你还好吗。”
“无碍,咳,咳,”梅长苏背对他在被褥中蜷得有些紧,似乎是觉得冷,“只是生来体寒,夜里常有些动静。”他又咳了几声,扭过头,“是扰了殿下休息吗,那苏某……”
“不必。”萧景琰一把按住要起身的人,隔着锦被也能感觉到他肩胛的突兀棱骨。梅长苏眼睫微垂,忽地一颤,他才意识到身边躺着的是个夜道,连忙收回了手。萧景琰重新躺下后,榻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僵硬尴尬。有了昼夜之分的意识后,感官似乎也跟着活泛起来,鼻尖传来一阵清幽浅淡的香气,像是母妃宫中点的安息香,又像是他自己府中的梅树在雪后盛开。平躺的萧景琰看着背对自己的一团锦被,心中微微一动,伸手轻轻为梅长苏掖了掖被角,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收到梅长苏放回的信鸽时车队已经停在驿站门口,黎纲和甄平商议之后,告诉宁采臣,他可能需要假替一夜的梅长苏。
“啊?可,我……”宁采臣闻言吓了一跳,“我与梅宗主并不熟悉,该如何……”
“公子进去后我们会帮忙解释,宗主身体不适,需要早些歇息,想来石……道长也不会为难。明日再解释清楚,想法子换回来便是。”
“……好。”宁采臣虽面带难色,还是点头应了下来。原本要进王府的紧张在上错喜轿这样的乌龙发生之后,似乎变成了彻底的忐忑。捂住飞快跳动的心口,宁采臣闭上眼,深吸几口气,扶好盖头,在黎纲甄平搀扶下走出了喜轿。
不让宁采臣说出身份是梅长苏的安排,因为宁采臣毕竟是朝廷重臣之子,新封的携幸侯与“王妃”,玄帝观远离朝堂,还是不要与这些事有什么牵扯为好。
等在客栈厅堂内的石太璞面上并不见即将成亲的喜悦,反而被大红的喜服衬得更为面色阴沉。数日前,门内众人商议完掌门继任的事宜后,师父忽然叫住他一人,说起了娶亲之事。石太璞当时颇为吃惊,道:“师父,修道之人不是不能成亲吗。”
他师父听了,摸了摸长须,“确有此理。”石太璞刚要松下一口气,就听他道:“可修道之人更应守信,所以太璞啊,你还是成亲吧。”
之后石太璞反而像是成了置身事外,看着众人热热闹闹准备婚仪用品,安排在第一处驿站的客栈里完礼等事宜。大概是大雨耽搁了行程,离吉时只剩不到半刻,客栈外才热闹起来。石太璞站起身,看着越走越近的另一个身着喜服的身影,想,这应该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江左盟宗主梅长苏了。手中被塞进红绸,两人拜过天地后有人拿来如意,石太璞握住,握惯了长鞭和剑的手总觉得有些别扭。他挑开对面人的盖头,却撞进一双眸光如水波般清澈柔软,明显带着些瑟缩的眼中。让他想起山上受了惊的野兔,仿佛下一瞬就能逃进林子不见踪影。
江左盟有着天下第一帮的名声也不是一两年,玄帝观自掌门和他们的上任宗主有过结交,弟子下山行走也多多少少受过庇佑。只是现在的宗主为何会是连不善识人的石太璞都可以一眼识透的简单天真模样,倒让他有些好奇了。
饮过合卺酒后,陪梅长苏来的两个侍从上前,道自家宗主奔波数日身子不适,要送他们回房休息。石太璞清修多年,心思根本没往两道相合之事上放过,铺整好被褥转身出去了。宁采臣脱了外衣鞋袜,犹豫片刻,躺进床榻内侧。他为了亲事连着数日都没有睡好,此时也是毫无困意。瞪眼看了半晌布置过的喜帐顶上喜鹊登枝的图案,他刚要闭眼,就听得一阵脚步靠近榻边。
“给。”说话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宁采臣扭头看过去,是石太璞,手中还拎着个汤炉。他眨了眨眼,听人道:“用这个好睡些。”便坐起来伸手想接,贴住炉身的指尖却被烫了一下,顿时嘶声缩了回去。
“小心。”石太璞说这话时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蹙了下眉,跪到床上绕开宁采臣的手,将他身上的被褥掀开些,迅速把汤炉往里一塞,又将人轻轻按回去,掖好了被角。
他转身去一边脱下外衣,宁采臣的视线无法控制似地跟着人沉默的背影转,直到石太璞脱完鞋子转身,才连忙闭上了眼。他感觉到人躺下了,有松柏气息扑上鼻翼,“睡吧。”
宁采臣抽了抽鼻子,努力收住身上的兰花香气免得扰人睡眠,卧在怀里的汤炉滚烫的暖意让他很快也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伺候洗漱的人敲门时,难得睡到被人唤醒的萧景琰坐起来,前夜的酒不上头,他倒没有什么不适。身边床榻是空的,抬头见梅长苏已经换好衣物,一身碧青长衫,腰间束带衬得他身材多了几分瘦竹的纤长。两人洗漱后侍从上前为萧景琰更衣,他安静立于一边,唇角含笑,仿佛真的是在等候自己的夫君一同出门。
进宫后他们先去陪萧选用早膳,先是君臣才是父子,也无需梅长苏敬茶。两人行过大礼后萧选叫他们平身,声音中带的喜悦倒也不像是假的。静嫔早就候在一边,四人落座后萧选一边由布着菜,一边道:“景琰啊,朕给他册号封侯,又位同正妃,这样的赏赐你可满意?”
“儿臣不敢,多谢陛下圣恩。”萧景琰原本端坐,起身又行了一礼,萧选摆摆手,“坐下坐下,今日是一家人吃饭,不必多礼。”
梅长苏对递过一碗粥的静嫔含笑道谢,心中却有自己的计较,都说君心难测,萧选刚才那句话也是别有深意。他提及封侯是昭示恩宠,所谓位同正妃则恐怕是暗示萧景琰,他的正妃之位还可以算空着,若日后再有什么联姻和亲之事,还是要遵旨的。顺便也在警醒宁采臣,不能骄矜,他在王府中的地位全凭萧选要不要再往萧景琰身边送人。梅长苏想着,忍不住在心底冷笑一声,面上依然安静恭谨地用着粥。
早膳后去觐见太皇太后,皇子册妃算内宫之事,言皇后和一众妃嫔自然在场,静嫔不在。萧景琰和梅长苏上前行过礼,宝座上面目慈善的老人一把拉住了梅长苏的手,忽然扭头问:“景禹那孩子呢。”言皇后笑容一滞,有些尴尬,道:“太皇太后认错了,这是景琰的正妃。”
“景琰在这里呀,我知道,”太皇太后又拉过萧景琰左手,一把扣在了梅长苏手背上,“景禹啊,不争气,到现在哀家也没见到曾孙的影子。景琰你可要抓紧啦,太奶奶还等着,帮你照顾呢。”
“是,太奶奶。”萧景琰回答的声音平静,梅长苏却隐约听出一丝哽咽的颤动,觉得有些不对。这时越贵妃道:“太皇太后也累了,觐见得差不多,咱们便退下吧。”皇后没对她的抢先有什么意见,众人行礼后退出宫室。静嫔之前便嘱咐了要两人去她宫中坐坐,梅长苏便和萧景琰一同步行前往芷萝宫。走了数十步身边渐无人后,梅长苏看了一眼跟着萧景琰的随从,似乎是位姓列的将军,后者会意地停住步子,让他们先上前了。
“殿下,苏某想问一件事。”萧景琰闻言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先生请讲。”
“方才太皇太后口中的,景禹,”说到这个名字时梅长苏又放低了些声音,“是否就是祁王殿下。”
“正是。”萧景琰像是咬紧了下颌,“当年的事之后,太奶奶受了刺激,便时常分不清周围的人事,大概今日看到我已经大婚,以为……皇长兄还在。”
梅长苏点点头,没再说话,两人静静步行。衣角扫过地面的沙沙声响和淡淡的梅香提醒着梅长苏的存在,不知为何便让每每想起萧景禹和当年之事就心中隐痛的萧景琰感到舒服不少。
待续
靖苏/璞臣-真情巧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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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吉时逢雨
大梁元佑元年四月二十是十五年一逢的吉日,从京城金陵到数里外的琅琊山,无数人家趁此吉时行嫁娶大礼,其中有两桩婚事最为引人注目。
一是梁帝七子靖王萧景琰婚配左相独子宁采臣,因左相是重臣,又为了对萧景琰这个几乎没受过宠的儿子表示些补偿,梁帝特册宁采臣为携幸侯,入府后不称妃,和萧景琰同享郡王俸禄。另一桩则是天下第一帮江左盟宗主梅长苏与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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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吉时逢雨
大梁元佑元年四月二十是十五年一逢的吉日,从京城金陵到数里外的琅琊山,无数人家趁此吉时行嫁娶大礼,其中有两桩婚事最为引人注目。
一是梁帝七子靖王萧景琰婚配左相独子宁采臣,因左相是重臣,又为了对萧景琰这个几乎没受过宠的儿子表示些补偿,梁帝特册宁采臣为携幸侯,入府后不称妃,和萧景琰同享郡王俸禄。另一桩则是天下第一帮江左盟宗主梅长苏与泰山玄帝观掌门徒儿石太璞的婚事。
这两桩婚事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其中却有着许多巧合。比如两对新人都是昼夜相配,天地相合;又比如他们定亲前都未曾见过面,萧景琰与宁采臣是君旨臣奉,梅长苏则是父亲早年游历江湖过泰山遇贼人,被玄帝观掌门所救,两人相谈甚欢,就定下了儿女亲事;最令人惊讶的,便是毫无亲眷关系的梅长苏与宁采臣长得却有七八分相像。
发现这一点是因为一场大雨。
吉时逢雨,路上迎纳的队伍又多,很是拥堵。江左盟的车队要由金陵城往泰山去,路途遥远,所以约定在金陵城另一端的第一处驿站先拜天地完礼,靖王府则要派轿从城郊的宁家别院接人。从城中出来和由江左行水路都很是费时,黄昏时分两列规格一模一样的车队因为雨势太大不得不暂时停留,都进了一座废弃道观内休息。
两边的车轿一停,侍从们忙不迭地将自家少爷和宗主扶入观内休息。江左盟行走江湖多,在野外手脚也更利落些,等宁采臣进屋,梅长苏已经坐下烤火。陪着入王府的刘管家见宁采臣手冻得有些发青,便上前询问能否让自家少爷一同暖暖身子。梅长苏身边的黎纲甄平客气地答应,起身给他们让了座。梅长苏盖着盖头目不能视,觉得麻烦,便让他们都出去,自己要掀了盖头歇歇,刘管家有些为难,宁采臣温声道:“刘伯,你也去吧,我也想透透气。”
侍从们退下后两人摘下盖头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火堆映照着的喜服一模一样,而两张脸也赫然都是凤眸弯眉,玉管高鼻。只是梅长苏鬓边多了一点小痣,再者他气质淡泊静雅,宁采臣自小养在府里,多些不谙世事的天真。
“公子今日也是成亲?”梅长苏在火上翻着手掌,带了些笑轻声问。
“啊,是,”宁采臣愣了一下才接话,“我叫宁采臣,不知公子……”
“梅长苏。”
交换姓名后两人熟悉了一些,加上对长得如此相像的彼此都有些好奇,聊了起来。宁采臣对自己要相携一生的萧景琰其实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是梁帝第七子,二十岁不到就驰骋沙场,常年驻扎边境,如今还是郡王之位。他们的婚事更多的是君臣互利,沾不上一个情字。梅长苏则道自己向往泰山的人杰地灵已久,玄帝观掌门最器重的徒弟,想来人品也不会差,日后能相敬如宾就好。
正聊着,听到外面等候的侍从们喊“雨停了!快走快走!”两人便站起来重新戴上了盖头,众人跑进来要赶紧上路,风带灭了火堆,观内一时一片漆黑。梅长苏和宁采臣也来不及道别,几乎是被架出门扶进喜轿重新上路。只是慌乱中车队混在了一起,再分开时,与之前已经有些不同。
梅长苏正在轿中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喊,“落轿!”随后有人掀开车帘将他扶出去,却只有一人,从搀扶他的力道判断似是黎纲。他暗自纳闷甄平去了哪里,怎么这么快就到了驿站,又想着在驿站行婚仪可能需要接洽,便没出声。跨过一道门槛后眼前一亮,手中牵着的大红牡丹另一头被人握住,想来是石太璞了。
拜过天地后,有一个声音道:“请王爷为携幸侯揭彩!”
王爷?携幸侯?听错了吗?梅长苏正皱眉思索,盖头被如意揭开,他目光撞上对面同样不带喜色的人,两人都是一愣。
梅长苏很快回神,换上些笑意接过合卺酒,主动与那人交杯而饮,心却沉了下去。上错了喜轿的荒唐事就这样被他遇上,梅长苏用余光打量,身边果然是宁府的那个管家,而不是黎纲或甄平,想来对面的便是宁采臣原本的夫君,靖王萧景琰了。
“礼成!”司仪亮声后堂内一片掌声,众人上前要扶携幸侯先回房休息,萧景琰则要留下与宾客宴饮。六王举杯撞了撞入席后仿佛还在出神的萧景琰,调侃道:“七弟快些宴谢完回房去吧,别叫王妃等急了。”
“六哥说错了,”一边的萧景宁笑道,“那可不是王妃,是陛下亲册的携幸侯。”
“对对对,我浑忘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这么一笑一闹,席上气氛热切起来,人人都对萧景琰道喜,他也来者不拒,似乎决意要把自己灌醉。
此时还在路上的宁采臣心下也有些疑惑,靖王府就在金陵城内,却走了这么久也不到。外面起初热闹了一阵,应该是入了城,慢慢却又寂静下来,仿佛回到了郊野。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唤刘管家,就听有人靠近喜轿,问:“宗主,到驿站还有些路程,属下还带着糕点,要用些吗。”
宗主?谁是宗主?怎么还要去驿站?宁采臣懵了,试探着唤:“刘伯?”
轿外甄平一听声音觉得不对,立刻喊,“停轿!”他才掀开帘子,宁采臣也探出身子,问:“刘伯,咱们到哪儿了?”
“是……宁公子吧。”之前在道观外侍从们也有交流,甄平还记得宁府的管家姓刘,他叹了口气,让人拿来火把,“宁公子,想来,您是上错喜轿了。”
“什么?!”
“什么?!”
同样震惊的还有走进王府厢房的萧景琰。面前身着朱红喜服的人神色淡淡,眉目被烛光映照,如一副秀致的墨色山水,与宁府呈来的画像五官虽是极像,气质却与画中人的澄澈无辜不同。他行过礼后那句平静的“草民梅长苏,见过殿下。”让萧景琰几乎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听不懂大梁官话了。
“殿下还请稍安勿躁,”梅长苏挽袖示意他在桌边坐下,自己也落了座,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路上避雨上错喜轿的情况一一道来。
待续
还在读条的璞璞并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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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雎-养猫千日(六)
周凯×袁雎,养成ABO,一切跟电影无关,大佬偏向真·黑涩会。
(五)走这里 或戳下面tag
是对大佬和我鱼的爱在支撑我写下去_(:3 」∠)_
(六)
吃海鲜这事儿,别人不懂,周凯是绝对的权威,能吃会吃也爱吃。他打马柯的电话,那边很快回过来一条说去老马酒吧找女朋友去了,他也就不再管,带着袁雎去了市场。
常去的大排档旁边就是出摊的渔民,一看他来都恭恭敬敬叫一声凯哥。平时都是手下的人来这边收钱巡管,周凯来一般就是吃饭,所以对他们摆摆手,找地方坐下,问袁雎想吃什么。袁雎盯着桌上被各种油污水迹弄得皱巴巴的菜单,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周凯便替他戴好刚放下的围巾,...
周凯×袁雎,养成ABO,一切跟电影无关,大佬偏向真·黑涩会。
(五)走这里 或戳下面tag
是对大佬和我鱼的爱在支撑我写下去_(:3 」∠)_
(六)
吃海鲜这事儿,别人不懂,周凯是绝对的权威,能吃会吃也爱吃。他打马柯的电话,那边很快回过来一条说去老马酒吧找女朋友去了,他也就不再管,带着袁雎去了市场。
常去的大排档旁边就是出摊的渔民,一看他来都恭恭敬敬叫一声凯哥。平时都是手下的人来这边收钱巡管,周凯来一般就是吃饭,所以对他们摆摆手,找地方坐下,问袁雎想吃什么。袁雎盯着桌上被各种油污水迹弄得皱巴巴的菜单,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周凯便替他戴好刚放下的围巾,出去现挑。两人站在水盆前看着活蹦乱跳的虾,摊主拿着篮子来捞,一面上秤一面堆笑问:“凯哥,新来的小兄弟啊?”说的是他身边的袁雎,周凯笑笑,一手揽在人肩上,铿锵有力道:“我儿子!”
摊主的手一抖,跳出去两只虾,连忙捡回来,又偷偷打量几眼被周凯揽着没什么表情的袁雎,暗道这孩子怎么也得15.6岁了,周凯不到三十,哪来的这么大儿子。但到底不敢过问上头老大的私生活,称好虾递过去收钱了事。
挑了几样交给大排档老板去做,袁雎啜着周凯出去片刻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热豆奶,吸管嘬得咕嘟咕嘟响。周凯交代他以后出门记得喷中和剂,免得别人闻出他是Omega。袁雎嚼着吸管头没说话,周凯又跟他说起以前船上有个Alpha兄弟也是柠檬味儿,但酸得冲死人,每次易感期都弄得同舱住的人胃里翻江倒海。袁雎的信息素相比要清淡温和得多,就算是柠檬汁也是兑了蜂蜜白糖的,看上去静悄悄一杯白水罢了。当然他没对袁雎说出这个对比,跟一个Omega,特别还是自己儿子,讨论他的信息素甜不甜这事儿,听上去挺奇怪的。
满大盆的现灼海鲜上来了,周凯利落地敲开螺壳往袁雎碗里丢了几块肉,自己夹了个虾,都没看清剥壳的动作便进了嘴。又上来一盘烤生蚝和小鱼,袁雎之前没吃过现烤的生蚝,倒是觉得鲜甜,连吃三个,再想拿时周凯按住了他的手。
“?”他抬起眼,周凯摇摇头,“这个不能多吃,吃多了……流鼻血。”
“哦。”袁雎不作他想,乖乖去拿盆里的虾子。周凯解决了剩下三个,也不敢再续加,给他剥起鱼刺来。两人默默吃着,袁雎忽然说,“以前我哥哥也会给我剥鱼肉。”周凯心下一顿,筷子停了两秒,又继续抽鱼刺了。
来到周凯身边五年多,袁雎很少谈起自己以前的家庭和家人,也不追问周凯给他到底找哥哥没有。但他被捡到的时候已经十岁,相当懂事的年纪了,半夜能惊醒他的噩梦里有没有被从哥哥身边拖走的内容,周凯没有问过,或者说也不想问。
“我哥哥只比我大两分钟,”袁雎吃了一口鱼肉,继续道,“可他从小就表现得比我大两年一样。父……他们忙,阿姨来给我们做饭,哥哥就一直跟她说,小雎要吃什么,爱吃什么,自己好像都无所谓。”他忽然抬头看向周凯,“我们是双胞胎,十岁以前都长得特别像,你说,现在还会很像吗。”
“应该吧。”这个话题实在有些沉重了,周凯除了多往他碗里堆海鲜,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听说过女大十八变,而且你们还没到十八呢。”
“那他肯定离开琴岛了,”袁雎看着碗里的虾头,拿筷子拨了拨,叹了口气,“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我从来没遇到过他呢。”
“我是个特别不称职的家长吧,”周凯忽然道,袁雎抬起头来,“小时候带周超,他特别粘我,后来我被我爸打跑了,没回去过。再联系上,他也大了,成人了。后来有了你,我也没怎么好好管过。”
“我回忆一下兄弟情,怎么你还反省起来了。”袁雎反而笑了,他伸手搭在周凯手上,盯着人的眼睛道,“没有,我就适合你这种放养法。”
“那就行,吃饭。”周凯反手拍拍他,抽回了手,有些沉重的气氛又活络起来。盆里的海鲜快吃完时,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周凯瞄了一眼,擦擦手,出去接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有些抱歉地对袁雎道,“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下午要去趟日本。”
“好。”袁雎答应了,拿起围巾帽子一堆东西,接过周凯递来的钞票,“马柯叔也跟你去吗?”
“应该是,我让阿威和阿齐盯着,有事找他们。”
“知道了。”袁雎重新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对他笑了笑,“我在家等你。”
和马柯碰头的时候船快出发了,见周凯面色微凝,马柯也收了牙齿,问:“怎么?”
“日本那边来了电话,哈哥要带人上船,让我们下个水试试温。”扶着甲板上的栏杆,周凯看着远处的海平面,叹了一声。哈哥和秦劲原先是一条路上的,只是后来做的方式不同了,被抓住会判三五年和无期的区别。周凯原本对他们是能避则避,不想正面交集,无奈这个电话是秦劲现在的心腹打来的,他不能不去。
“最近的海风有点强,咱们的船会漂吗。”马柯跟着感叹,周凯只是让他滚去吃饭,肚子叫的声音比风浪还大。
这一去就是十几天,再到家时是夜里。他不在时阿齐阿威两个人轮班似地去他家守夜,这天轮到的是阿齐,盖了被子睡在沙发上。周凯按住要起来的人让他接着睡,自己放下东西后去了楼上。袁雎也已经睡了,周凯坐在他床头,听着人平静的呼吸,半晌,床上人忽然开口,“周凯?”
“是我,”他连忙答,“你被我吵醒了?”
“哦,”袁雎像是翻了个身面向他,“我还以为在做梦。”
“夜深了,睡吧。”周凯将他放在外面的手臂塞回被子里,轻轻拍了几下,听他呼吸再次变得平和,才轻轻带上门离开。
转身后他摸了摸胸口,这些天一直提着的心脏在看到安然入睡的袁雎时才落下来,却又被人那句拐了弯的想念弄得有些酸。也不是全然酸涩的滋味,似乎还有些温热的甜,周凯暗暗自嘲,真是单身久了,连孩子的一句深夜关怀都能感到抚慰。
待续
凯雎ABO-养猫千日(四)
周凯×袁雎,养成ABO,一切跟电影无关,大佬偏向真·黑涩会。
(三)走这里 或戳下面tag
*璐璐的姓是私设
(四)
走向停着的车时周凯的步子很慢,抱着袁雎的手臂肌肉也很紧张,仿佛怀中是什么重逾千斤的分量。马柯原本趴在驾驶座无聊地敲方向盘,见他走近的神色不对,连忙下去。想伸手接被校服裹成一团的人,却被周凯让了过去。
“开门,我带他坐后面。”周凯紧蹙的眉头和被抱着没什么动静的袁雎都表明情况不容乐观,马柯很有眼力见地照做,并替坐进去的人关了门。上车后周凯轻轻吐出一口气,神色依然紧绷,轻声像是怕惊扰了昏睡的袁雎,“先去医院,买点退烧药,和抑制剂,”顿了顿补充道,...
周凯×袁雎,养成ABO,一切跟电影无关,大佬偏向真·黑涩会。
(三)走这里 或戳下面tag
*璐璐的姓是私设
(四)
走向停着的车时周凯的步子很慢,抱着袁雎的手臂肌肉也很紧张,仿佛怀中是什么重逾千斤的分量。马柯原本趴在驾驶座无聊地敲方向盘,见他走近的神色不对,连忙下去。想伸手接被校服裹成一团的人,却被周凯让了过去。
“开门,我带他坐后面。”周凯紧蹙的眉头和被抱着没什么动静的袁雎都表明情况不容乐观,马柯很有眼力见地照做,并替坐进去的人关了门。上车后周凯轻轻吐出一口气,神色依然紧绷,轻声像是怕惊扰了昏睡的袁雎,“先去医院,买点退烧药,和抑制剂,”顿了顿补充道,“新分化的Omega用的。”
闻言马柯心中一惊,靠近两人时他确实闻到了不属于周凯和他自己的柠檬味儿,与其说是酸涩刺鼻不如说是因为过分甜郁而有些冲人。但直接听周凯说出来,还是有些措手不及。他跟了人多年,自然知道该怎么反应,也知道此刻袁雎的身体就是最最重要的,一脚油门便冲了出去。
前往医院的途中下起了雨夹雪,好在天色还没黑沉下去。马柯开了雨刷,听着刷子扫过玻璃的声音,在充斥着分化期Omega无法控制的甜香和周凯身上风暴前夜一般的气息的车内,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一不小心嚼碎了嘴里提神的薄荷棒棒糖。后视镜里的周凯神色像控制不住的信息素一般沉郁,让他想起了袁雎刚到人身边又因喝了牛奶再次入院的晚上。那天周凯也是紧紧抱着痛得蜷缩成一团的小男孩儿,在遭遇堵车时忍不住一脚踹上车座,真正落脚时却又收了力道,像是怕惊到怀里的人。只是那时袁雎尚会痛苦地折腾不安,此刻他因为分化的高烧折磨而一味沉睡着,安静得令人心惊。
请假赶来的周超和璐璐都等在了急诊室,为了不引起医院里信息素紊乱,袁雎被迅速转移到单独的病房,只有Beta医护人员可以进入。医生诊断后让他们放心,袁雎是在完成分化的正常过程,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在调节,所以需要睡眠。马柯按处方买来了退烧药,还有为后面会迎接的第一次发热期准备的抑制剂。
隔离了两个小时,等信息素水平恢复到不再像倾倒了一船柠檬汁,袁雎就可以回家了。离开前医生问了一声谁是他的家长,周凯走过去,听了几句嘱咐,回来抱起病床上的袁雎,对周超道:“今天谢谢你和……徐小姐了。”
“哎呀凯哥,不用了,你快带袁雎回去休息吧,他这几天还有得累呢。”周超只是点点头,璐璐倒是主动开口催促他。
回家还是马柯开车,周凯的神色略轻松了些,他就也没之前那么紧张,开玩笑地问:“凯哥,小少爷成了Omega,那功夫,我还教不教?”
“你以为他分化成Omega就会愿意乖乖在家,不给我找事儿?”周凯捏捏眉头,“我看啊,以后还有的闹,你这师傅也得当,跑不了。”
马柯吹了声口哨,保证完成任务的自信不能再明显。周凯不再跟他贫,低头看着依然沉睡的袁雎。湿了雨雪的车窗折射着外面的光怪陆离,却更显出袁雎柔软无害的一张脸。周凯想起自己刚将他带回来时,小小一个孩童,不安而敏感,周遭空气变化都能让他像幼猫一般瑟缩着黏得自己更紧。后来被周凯放养,又有手下兄弟们生疏却热心地看护,渐渐放开了手脚,容貌也像枝头缓生的花蕾一般有所变化。十四五岁正是模糊了孩童稚嫩与少年青涩界限的时候,趁此刻的细细打量,才让周凯意识到,袁雎实在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即使曾被扔在废墟,又被移植进不算丰饶的土壤,也改变不了他的鲜妍容色。
周凯又恍然想起自己做了那个荒唐的梦之后的事。他被惊醒,看到消息去找了美琳,却推开了人粘上来的手臂和温热唇瓣。看着妆容精致不像是已经睡下又起来迎接自己的女友,对方撅撅嘴,撒娇似地道,“凯哥对家里的宝贝那么上心着,还记得我啊。”周凯沉吟半晌,还是道:“咱们,要不就算了吧。”
美琳的目光骤然收缩了一瞬,又很快柔软下去,恢复了平静美丽的样子。她甚至取出了一根烟点上,拨了拨鬓边垂散的长发,不声不响。周凯想说一句抱歉,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总不能把袁雎推出去当借口。即使确实是那个梦敲醒了他,不该再继续耽误别人的时间。而就在这时,美琳吐出一口烟圈,淡淡道:“果然是这样。”
那个瞬间,周凯虽然走的不是正道,却也算得上堂堂正正的二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且那个人,还是他真心疼惜过,曾经以为两人会有所结果的女人。
安静地抽完那支烟,美琳似乎又恢复了别人眼中那种风情而优雅的姿态,收拾好包穿了出门的外套,拍拍周凯的肩膀,“行啦,你也不欠我什么。凯哥,回去以后啊,别后悔。我也该出去重新大放光彩了。”
拉回周凯思绪的是刹车的动静,马柯先上了楼,开门后咋咋呼呼要何姨做点东西来吃,他则带着袁雎回了卧室。洗完澡后顾不上垫垫肚子,周凯躺在了袁雎身边,小心地将人还有些发烫的身体舒展开,搂进了怀里。
医生说,刚分化的Omega对周围的信息素变化极为敏感,沉睡也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和调节机制,在这过程中他们缓速生长了十几年的的腺体开始起作用。因此,如果有个成熟的Alpha陪在身边度过这段时间,分化初期会比较顺利。周凯这便是在谨遵医嘱。
那晚从美琳家回去已经是凌晨,周凯睡下后没再做梦。之后他也偶尔会想起那句告别,只是她要自己在什么事上面别后悔,一直没有想明白。但他做了一件事,就是有意地想要远离袁雎一些,因为那个梦带来的罪恶感,也因为他觉得,正常的亲子关系在孩子十五岁后该有所变化了。袁雎敏锐地察觉到,周凯忽然变多的事务和出远门次数,似乎是为了疏远自己。起初自然是不安又困惑,可少年人渐起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再像小时候想听故事时一样撒娇钻进那个温暖的被窝。他猜测着周凯是不是有了一个有血缘的孩子,不再需要从自己身上得到被依赖的满足了,便也竖起防御。两人莫名默契地各自后撤,空出一段尴尬的距离。
当袁雎终于从分化带来的困顿和灼烧感中醒来时,那段距离消失了。他正久违地被一个温暖沉稳的怀抱圈住,人短刺的胡茬偶尔扫过额头,带来一阵痒痒的触感。他想要挪一挪手脚,才发觉身体仍沉重似坠铅。颈后伴随已久又是新生的器官有一点烫,可不及鼻尖接触的空气温热。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他应该在前一天就感受过,但此时清醒着用腺体和呼吸去感知,心底那一点微弱的情绪似乎都饱胀到要绽开。袁雎还不甚清楚的头脑酸涩又本能欢欣地意识到,周凯或许不讨厌他,不会因为他成了Omega而失望,甚至还愿意,给他一段可以安歇的臂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