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桂 冰项圈
阴暗绿茶真少爷x狡黠敏感假少爷
|伪骨|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真伪,训猫,蓄意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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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杨博文,他死也不会摘下那颗银钉的。
身份的转变像撕碎白纸,泼上红漆,劈里啪啦一阵刀割,张桂源讨厌真假少爷的戏码。他垂下视线,落在怀在腰间清瘦白皙的手上,杨博文有着黑醋栗与百合的味道,是他们共用的沐浴露。
耳钉,被张桂源妥帖地收起,白色绷带束缚在过往的伤,他开始装乖巧。
坏的底色只有杨博文知晓。
但就像甩不开的小鬼,挂在身上的猫,颈间的项圈,泛着冰意,杨博文永远做张桂源的小尾巴。
张桂源很烦这种感觉,纯白的、柔软的、带着香的,总...
阴暗绿茶真少爷x狡黠敏感假少爷
|伪骨|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真伪,训猫,蓄意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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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为杨博文,他死也不会摘下那颗银钉的。
身份的转变像撕碎白纸,泼上红漆,劈里啪啦一阵刀割,张桂源讨厌真假少爷的戏码。他垂下视线,落在怀在腰间清瘦白皙的手上,杨博文有着黑醋栗与百合的味道,是他们共用的沐浴露。
耳钉,被张桂源妥帖地收起,白色绷带束缚在过往的伤,他开始装乖巧。
坏的底色只有杨博文知晓。
但就像甩不开的小鬼,挂在身上的猫,颈间的项圈,泛着冰意,杨博文永远做张桂源的小尾巴。
张桂源很烦这种感觉,纯白的、柔软的、带着香的,总恃宠而骄缠着自己卖乖的,让他说重话有愧疚感的。
他也烦俗套的事。
比如爱这个词,说最爱他的父母,添了养的前缀心就往杨博文处偏;比如眼泪,不值钱且可以随意丢弃;比如戒指,银色的环怎么套住那些人一辈子的?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轻拿轻放,施舍帮助。
十几岁,衬衫纽扣会丢。他没好气地揪杨博文领子,这家伙有收集他东西的怪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要留给喜欢的人这种蠢话怎么还在信?
二十几岁,耳钉会消失不见。猫爪的银钉又没了影,他将绷带缠在臂侧,渔网针织衫下模糊的肌肤红的星星点点。
镜子里蓝色的瞳孔若海般深邃,他漫不经心地绕弄手腕的绷带,这次,只是作饰,没有伤痕。
黑醋栗与百合的味道,杨博文将脸贴在他颈处。
“你又藏我耳钉?”
两双眸子一同注视镜面,在镜面中勾缠视线,一蓝一绿,杨博文更像猫妖。
“哥哥,能不能别去了。”
“你还想让他纠缠我,醋的不行咬我的是谁?乖点,戒指我戴了,等会来接我。”
情侣款的对戒在他的指节显得很美,闪着银光,比月寒半分,他用那只手揉了揉杨博文发顶,安慰一只领地意识极强的猫。
_
张桂源摩挲着那枚银戒,路灯洒下灯光,蓝瞳下难掩淡漠与不耐烦,滥俗的情话与表白被眼前的男人当不要钱似地抛,本是让他彻底断掉念头,却被扯住听他瞎表真心。
满口痴话,还没杨博文随便装装委屈来的好听。杨博文什么时候接自己回家,这人比他烦多了。
车前灯的光亮,刺穿了夜的暗淡,一脚刹车停靠在路边。
车门乍开,
杨博文单手搂着一捧玫瑰,张扬的红意刺目,唇角牵起不羁的笑,肆意,乖戾的气质被掩盖在柔软的白色毛衫下。颈间混戴着银链与珍珠蓝坠,暗夜下泛着幽蓝的光。
玫瑰被他搁置在车头。
漫不经心地靠近,环抱地搭在张桂源肩头,若称撒娇,更像领地标记。他轻抬眸,唇角牵出一丝笑意,拇指上与张桂源成对的戒指泛着银光。
睫羽下,是双绿色的瞳眸,像只猫妖,将人引入危险界限。
“哥哥,这么晚还不回去吗?我错了,不惹你气了好不好。”
我和你,恨与爱共占,却一致对外。
薄唇轻启,咬字句句拉尾调,若依恋的尾巴缠上。视线勾回到于旁边的生人,瞳色顷刻染上冷意,淡漠、挑衅,微微挑眉。
“我哥要领我回家了,你,还有事吗?”
究竟谁领谁走,不言而喻,只是详装恃宠而骄般的占有欲在作祟。杨博文的笑意盈盈,直勾勾地盯着。
张桂源也顺势抬起眼,两人,瞳色一蓝一绿,臂侧的绷带,指节的银戒,视线是两把利刃,冷冷寒意。
两只互相依存的猫,互相抓挠,却对外人露出尖利獠牙。
_
碍事的人终于走了,纤长的指节并成掌,张桂源打在他往衣服破洞里钻着作祟的手,用鼻音哼一声,傲的不行。
“不原谅你,走,回家了。”
张桂源揽起车前那捧开得艳的玫瑰,抖落的花瓣落在他的破洞针织毛衣,锁骨上的字母银链细琐响着。
红的白的,他又合并掌心稳稳接住,用那只绑着绷带的手。
黑醋栗与百合,不对,杨博文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由远及近,又黏过来。
十指紧扣,玫瑰柔软的花瓣贴在杨博文掌心,张桂源又要领他回家了,像几年前两个人穿着校服的衬衫装,牵手走年久失修路灯下的一段路,却不动声色用指甲抠着对方掌心。
哎,喜欢和讨厌,乖与坏,真或假,谁又分得清呢?
又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了,夜那么长,银戒被戴在左手中指,叮叮当当响不停。
吻在颈间,膝侧,唇间是咬痕。
end.
灵感源于双人cover!感谢阅读o(≧v≦)o并没有完全按歌词传达的意思去写,只是灵感乍现写了真假少爷,0s1m的题材会在之后接续,可以蹲蹲捏。这一篇他们的感情比较复杂,杨博文的感情很清晰,爱的明白,源源是在恨中找到爱的,彼此相爱相恨,却一致对外。
可以爱你,可以恨你,但不允许世界的其他人靠近你。
入局·阅前指南
克制不懂爱总裁 x 清醒敏感设计师
暗恋|拉扯|追妻火葬场|破镜重圆
*简介:
因为醉酒后的一次吐槽,杨博文意外和自己的好友打了个赌,赌未来的未婚夫一定会在一年内爱上自己。
可后来日渐的相处中,杨博文发觉未婚夫是个很好的人,并且发现自己无可厚非的爱上了自己的未婚夫张桂源。
两个人正浓情蜜意,杨博文还没来得及坦白当初的赌局,就被其他人拍到了和一女子共同出入酒店的画面。
出入酒店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张桂源继而发现了当天酒吧里...
克制不懂爱总裁 x 清醒敏感设计师
暗恋|拉扯|追妻火葬场|破镜重圆
*简介:
因为醉酒后的一次吐槽,杨博文意外和自己的好友打了个赌,赌未来的未婚夫一定会在一年内爱上自己。
可后来日渐的相处中,杨博文发觉未婚夫是个很好的人,并且发现自己无可厚非的爱上了自己的未婚夫张桂源。
两个人正浓情蜜意,杨博文还没来得及坦白当初的赌局,就被其他人拍到了和一女子共同出入酒店的画面。
出入酒店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张桂源继而发现了当天酒吧里那场赌局的录像,终于明白原来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只是杨博文的逢场作戏。
两个人大吵一架,最终分道扬镳。
杨博文在后来收拾东西的时候捡到一张他和张桂源的合照,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他和张桂源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下雨天,但是书册里夹着的照片又好像在告诉他,爷爷说的是真的,他和张桂源真的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脑海里那个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等他回想起来一切想挽回这段感情的时候,已经无能为力。
无数次飞往英国的机票,无数次站在别墅外却没勇气敲响的大门,无数次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就在对面却不能上前寒暄。
做局的人,终究以身入局,成了这场感情游戏里最难以脱身的人。
*排雷:
这篇就是之前的《昭岁》,之前只发了第一章,现在加了故事情节、改了角色设定和后续大纲之后又被我拿来卷土重发,反反复复为这篇改了很多名字,也想了很多和夏天有关的名字,最终还是决定叫《入局》。
CP只有杨桂,四代出场的成员只有官俊臣,篇幅不会太长大概二十个章节左右,每章稳定字数在五千到六千字以上,先甜后虐再甜,交通不发达可能到结尾才会写,两个人都是双洁都没有做过背叛对方的事,不要被我发的预告误导啦。
如果有写的不好的地方欢迎大家指正,可以在每章结束后猜猜后续的故事情节,大家心血来潮的评论可能会改变整个故事的走向,最后的结局是Happy ending 。
喜欢可以订阅,感谢看到这篇文的每一位。
From. 远山夏梧
杨桂 幼犬
丧钓系哭包忠犬x疏冷叛逆小漂亮
|破镜重圆|酸甜口|年下|涩气向|
低度酒,垂涎,银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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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够乖吗,你要养别的小狗了。
栗色发丝,白衬衫,黑大衣,灰围巾,张桂源半蹲在浅纹木柜前逗弄幼犬。白皙脖颈间垂挂着骨头银色项链,耳垂上只缀一颗银钉,又乖又坏。
指尖贴在冰冷的玻璃橱板,棉绒绒的马尔济斯摊得扁扁朝他摇尾巴,尾尖翘起。
他嗔笑地低垂着头,凑近,毛绒物体貌似很喜欢他耳垂上的银钉,小狗爪的雕饰,尾巴摇的更欢。
喜欢爪爪,怎么不喜欢骨头呢。
轻轻摩挲着那抹钉子,温润指尖上传来冰冷温度,把脸埋进绵软的围巾,吸进一口凉的气,却没...
丧钓系哭包忠犬x疏冷叛逆小漂亮
|破镜重圆|酸甜口|年下|涩气向|
低度酒,垂涎,银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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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够乖吗,你要养别的小狗了。
栗色发丝,白衬衫,黑大衣,灰围巾,张桂源半蹲在浅纹木柜前逗弄幼犬。白皙脖颈间垂挂着骨头银色项链,耳垂上只缀一颗银钉,又乖又坏。
指尖贴在冰冷的玻璃橱板,棉绒绒的马尔济斯摊得扁扁朝他摇尾巴,尾尖翘起。
他嗔笑地低垂着头,凑近,毛绒物体貌似很喜欢他耳垂上的银钉,小狗爪的雕饰,尾巴摇的更欢。
喜欢爪爪,怎么不喜欢骨头呢。
轻轻摩挲着那抹钉子,温润指尖上传来冰冷温度,把脸埋进绵软的围巾,吸进一口凉的气,却没呼出来。
也有一个人,很喜欢这枚钉子的。
那里被带着温的指尖轻抚,揉捻过,被吻过,从耳钉到肌肤,甚至被尖齿不轻不重地咬过。
有个人把他搂在怀里,透不过气,勾着他的耳钉,对他讲阿拉斯加海湾的故事。
张桂源睫羽垂着,却淡去了笑意。
那个人,叫杨博文。
阿拉斯加海湾的故事,是无法交融的两片海域。
指尖下落,衣角被攥的皱巴巴。松开的衣角,没喝完的低度酒,没断完的情丝,他低低地笑,心脏却被钻孔,涩意是蛛丝,包住,收拢。
对,杨博文,我从来没有忘记,念念不忘。
你去哪了呢,还在阿拉斯加海湾吗,我要养小狗了,最怕狗的我,要养小狗了。
他们分手的第四年,张桂源笨拙地撞破情网,想走出那片阿拉斯加海湾,养一只小狗,所有小狗都朝他摇尾巴,但他还是只想那只,那一只。
他吁出那口哽咽的气,离开,没有办法再抑制着情绪打交道,与幼犬也不行。
这座城市又下雨了,水珠砸向他,眼眶却干涸得发痛,杨博文,你在哪里呢,你送我的伞防不住雨。
怎么绕来绕去都是他,漂亮的眉眼凝滞在疏冷的表情,白衬衫被洇湿贴着肤泽,骨头项链被风打歪,像鲸鱼搁浅在锁骨,他被蹭下几道红痕,不耐地用指节揉搓,却越晕越开,像过敏症状。
也许这一刻他是全世界最狼狈的那个,衬衫纽扣在无端的动作下发开,发稍滴着水,挽起的袖口大衣堆在肘腕处膈的难受。
好想哭,没选中小狗,没避好大雨,也没忘掉杨博文。
张桂源是倔强的人,叛逆的人,也是脆弱的人、乖顺的人,界限在他们分手前后,一封分手信。
杨博文,你在哪里,有没有在阿拉斯加海湾找到真正的爱人,挽着他的衣袖,也那样热烈地亲吻他,为他涂抹过敏膏药,为他撑伞,护着怕狗的他,不让他喝酒。
你有没有,想做他的小狗。
有没有一个人,让你陷入感情漩涡。
张桂源没有流泪,他的悲伤和念想不顾对方地挤在心口,那个小小的口子,被越撑越开,那里已经容纳了他四年来受过的所有委屈,落下病根,可是他也没办法,连一句借口、一个资格都没有,去道歉,去说我好想你。
多少次从梦中醒来,枕边没有你了,我想我快习惯了。
想到空落落的家,张桂源抿着唇,偏执地转身,他一定要养一只小狗了,他一定要忘记杨博文了。
尽管不堪,尽管倔强,张桂源仍然是叛逆的,是融不进的阿拉斯加海湾。
水汽弥漫在玻璃门上,薄薄一层,他指尖还未触及到门柄,便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手腕。
平静,却带着下抑委屈的尾音。
———“张桂源,你不要我了吗。”
在最不得体的时刻,遇见了念念不忘的他。
_
说不上谁比谁更得体,杨博文身上溢着酒气,浓郁的香流转在二人之间,酌烈的尾调勾着记忆回环,四年前一样的那款酒,分手后,张桂源再没喝过了。
不得体不是形容气味,而是比如杨博文深深浅浅的泪痕。
“张桂源,是我不够乖吗,你要养别的小狗了。”
衣角又被扯皱了,他没来得及换下湿漉漉的衬衫,被迫撑手在床边,思绪打结发晕,神经中枢混乱地像发了烧。
张桂源淡漠着表情,一根根,掰开了杨博文攥在他衬衫上的指尖,一个人走了太久的路,他恍然以为自己对这冲击的旧爱无动于衷了。
破镜难重圆。
“杨博文,我们分手了,四年了。”
阿拉斯加海湾把我们隔开了,四年,你不是你,我不是我,谁会念念不忘。
滚烫的泪没有被扯开,打在张桂源手背上,他习惯性地想摸头安慰,收拢的掌心愣在半空,却被杨博文主动探着脑袋去蹭他掌心的余温,像只讨乖的弃犬。
“你不要我了吗,宝宝。”
一样的问题,从四年前收到分手信的杨博文口中被抛掷到张桂源手里,出于学业的和平分手,在此刻,理由千疮百孔。
说过了,爱恋是一场陈年旧疾,你每次心脏的痛,都是被他钻了空隙。
不是它,是他。
念念不忘的,不只是我,也是你。
我们走出一段感情的方式,总是生硬地把自己剥离,看似脆弱不堪的我们,也已经咬牙走了很久很久。如果有天,你遇到自己的小狗,请不要吝啬骨头,不要抛弃它,不要离开他,不要打着爱的名号,也不要忍住情绪,小狗会帮你亲掉眼泪。
张桂源被紧紧搂住,决堤的泪水因为委屈,因为有杨博文,终于得以流下,可以毫无保留的哭泣。
他再也再也,不要一个人了。
破镜难重圆,除非念念不忘。
_
张桂源瘪着嘴,耳垂、锁骨、唇线,红痕纵然遍布。
他真的养了一条狗啊,在宠物店一眼就带回家了,而且最喜欢他的耳钉。
杨博文衔着他的指骨,犬齿浅浅在上面留痕,挑衅似微抬眉眼
“我是不是最乖的狗?”
end.
源于圆圆高会的灵感,所以浅浅塑造了犬攻o(≧v≦)o没有详述分手原因,但是当时是和平分手,两个人都想让对方走那条更好的路,却忘了最好的路是他们牵着手走过的。
感谢阅读呀!下期设定是1s0m(^^)爱你们!好想小羊小狗TT
坏脾气先生
年上爹系军官 x 主动吃货作家
引导性恋人|先婚后爱|婚后日常
杨桂|ooc博文年上|短打3k+
下午临时被一位出版社的编辑约出去谈合作,张桂源回到家里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屋内只开了客厅的主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显得舒心又温暖,见他从玄关处走进来,原本还端坐在沙发上的杨博文立刻起身迎接。
“宝宝,你回来了。”伸手接过张桂源随身带的电脑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杨博文替张桂源捏了捏肩膀,又倒了杯温水让他润润嗓子。
“吃饭了吗?”扶着张桂源...
年上爹系军官 x 主动吃货作家
引导性恋人|先婚后爱|婚后日常
杨桂|ooc博文年上|短打3k+
下午临时被一位出版社的编辑约出去谈合作,张桂源回到家里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屋内只开了客厅的主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显得舒心又温暖,见他从玄关处走进来,原本还端坐在沙发上的杨博文立刻起身迎接。
“宝宝,你回来了。”伸手接过张桂源随身带的电脑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杨博文替张桂源捏了捏肩膀,又倒了杯温水让他润润嗓子。
“吃饭了吗?”扶着张桂源到沙发坐下,杨博文主动开口问道。
见张桂源摇头,杨博文走到另一侧拉开了冰箱门,“家里的阿姨今天送了新鲜的口蘑过来,口蘑滑蛋饭可以吗?“
张桂源点头应了句好,客厅区域铺了一整块的羊绒地毯,踩在脚下是绵软的脚感,他倚着背后的靠枕,只觉得刚刚还沉得发昏得脑袋都清醒了不少。
隔了半晌,他对着在厨房忙活的杨博文喊了一句,“我想喝汤。”
”好,那再加个汤。”杨博文宠溺地应着,手下备菜的动作不停。
最后端上桌的饭菜还多了一道张桂源爱吃的糖醋排骨,张桂源像似饿极了,扒着碗里的饭连脑袋都不愿意抬一下。两侧都被塞得鼓鼓囊囊的模样像只小仓鼠,杨博文没忍住,抬手揪了一下张桂源的侧脸,“最近我不在家,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
张桂源原本还气呼呼地盯着杨博文想反驳,听到杨博文说的话又有些心虚,夹菜的筷子顿了一下,连连摇头闷声扒着碗。
“还不承认,厨房里成堆的泡面难道是自己长了脚溜进来的吗?我今天问过阿姨了,她说你最近都不让她来给你做饭。”
“宝宝,”杨博文叹了口气,握着张桂源的手细细摩挲,“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常回家陪你是我不好,你在家里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不吃饭知道吗?”
张桂源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饭才坐正,像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垂下眼眸不敢看杨博文,“你很好很好,是我的问题。”
张桂源是一名作家,虽是自由职业可以长时间在家办公,但他最近因为新书出版的问题经常和自己的编辑打视频讨论到深夜,连轴转起来自然日夜颠倒,为此杨博文还特意嘱咐了老宅的阿姨一同帮忙照看一下张桂源的起居。
阿姨最初来的那几次张桂源都还在休息,做好了的饭菜在桌上放凉了他也没起来吃一口,新鲜的饭菜再次加热后会失去一定的口感,倒了又实在可惜,循环往复好几天后他就干脆让阿姨别做饭了,只让她隔一段时间送些新鲜蔬菜和水果过来。
“有时间我还是会自己做饭的,只是最近太忙了才吃的泡面。”张桂源抬手去抱杨博文,嘴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你别生气好不好?”张桂源软着声音撒娇,下巴靠在杨博文的肩颈处。
“不好。”杨博文用了点力把人揽在自己腿上坐着,发丝埋在张桂源的颈窝蹭了蹭,熟悉的沐浴露味道让他格外安心,长达一个月未见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在这一刻都沉浸在了这个拥抱里。
张桂源跟杨博文结婚已经将近两年了,两家的父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只因为那天的饭局上杨父跟张父无意间提了一嘴说自己有个在军营的儿子今年还没结婚,张父喝着酒听到了一激动,连忙举着酒杯应和着说自己也有个儿子今年刚满二十五岁没谈过恋爱,一来二去两人的婚事便被几位长辈商量着定下了。
作为一名作家,小说故事里先婚后爱的情节写得太多,以至于当时真的要张桂源跟刚认识不到三个月、只见过两三次面的人领证结婚的时候,他自己都缓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婚后生活跟张桂源想象得不太一样,杨博文也跟他想象中的有着很大的差别。杨博文年长他几岁,工作自然也比他要忙得多,有时候连着十天半个月都回不了家。
原本以为常年待在军队被严格的规章制度管束的军官会是沉闷古板的性格,可张桂源搬到杨博文家里的第一天,他就为张桂源准备了一大束鲜花,就连桌上的精致菜肴也是他专门跟张桂源的父母打听,按照张桂源的喜好亲手做的。
看出张桂源第一次到新家的局促感,杨博文贴心领着人四处转悠熟悉布局。鞋柜里为他准备的毛绒拖鞋和凉拖,浴室里干净的毛巾和带着小狗图案的新牙刷,床单被套上温馨的图案,都无一例外的能看出杨博文的用心。
主卧的床头柜上放置了两个乖巧的玩偶,一只小羊一只小狗,小羊的旁边放了一张精巧的卡片,走近一看才发现卡片上面还写了字———
代表小杨欢迎你。
张桂源被逗笑了,怀里的花随着他的动作抖落下几滴露水,清新的玫瑰花味溢在两人之间,“这些都是你准备的吗?”
杨博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语气都染上绯红的羞涩,“怕你到新家不习惯,顺手买的。”
两人在餐桌前落了座,杨博文抬手给张桂源舀了一碗汤,“听叔叔说你很爱喝汤,这是专门为你做的玉米排骨汤,尝尝吧。”
入口是咸淡适中的香味,张桂源端着碗喝了一大半后分外满足,搅动着碗底的玉米抬起眉眼,“厨艺比我爸好多了,要是以后能经常吃到这样的饭我都不敢想我会有多阳光积极向上。”
杨博文低头笑出了声,又夹了一块肉到张桂源碗里,“那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
本是句不经意间的话,张桂源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可偏偏从那之后的每一天杨博文都会提前为他备好一日三餐,为此杨博文还专门学着网上的美食博主为张桂源画了一本专属点菜谱,让张桂源想吃什么照着上面选就行。
张桂源也不是没想过要为杨博文下厨做一顿饭,可自他上次切菜差点把手切到后,杨博文虽没有明令禁止他出入厨房,但涉及到要切东西还是会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小心。
后来在网上看到一道海鲜粥的做法,张桂源自己实在想自己动手做,杨博文便在一旁站着手把手的教他。
指尖上是对方手心传来的滚烫温度,耳边是对方轻声的耐心低语,也是在那一刻,张桂源承认自己对这个先婚后爱的对象动了心。
两人原本是分床睡的,杨博文把朝南的主卧让给了张桂源住。在终于认清自己的内心的那一天,张桂源主动把杨博文的枕头被子挪到了自己房间。
看着做完这一切就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的张桂源,杨博文宠溺地笑了笑,抬手关了床头的夜灯,揉着怀里那颗乱动的脑袋———
“晚安,我也爱你,以后都要跟我说爱我。”
两人在休息日会经常一起出去逛街,杨博文会在人潮中主动牵起张桂源的手,张桂源也会在四下无人处偷亲一口杨博文的脸颊,看着默不作声但已经耳朵发红滚烫的人再小声说一句“今天也好喜欢你”。
两人的第一次是张桂源先主动的,被杨博文压在身下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因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杨博文的动作难免莽撞又失了分寸,张桂源疼得要命又怕扰了两人的兴致,只能无声掉着眼泪。
杨博文既心疼又着急,垂下身轻啄张桂源眼角的泪珠,细心安抚道,“宝宝,我轻一点。”
印象里两人最近的一次闹别扭还是参加张桂源同学会那次,明明说好了两人一同出席,可临出发前一小时杨博文却因临时任务被上级叫走了,因为实在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赶得回来,杨博文便让张桂源先去,他随后再到。
张桂源一整晚的兴致都不高,摁动手机噼里啪啦给杨博文发了一连串消息,无外乎都是些“你明明说好要陪我”之类的言语。聚会都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想着杨博文应该是不会来了,张桂源跟身侧的官俊臣招呼了一声就去了厕所。
从厕所回来就看到官俊臣左边的座位上多了一个身影,杨博文正拿着酒杯在跟其他同学讨论有关于“谈恋爱”的问题,官俊臣是张桂源在大学时期的室友,杨博文之前见过好几次,现在能坐在一起也不奇怪。
“诶,博文,你和桂源结婚也快两年了吧,你有没有和他吵过架?”官俊臣手臂撑在桌上,侧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杨博文。
杨博文垂下眼眸点点头,他和张桂源互通心意后确实闹过不少次别扭,但在他看来那都是让两人感情进一步升温的调剂。
“那你也会觉得哄男朋友是一件很累的事吗?”官俊臣又接着问。
张桂源原本想要走近两人的脚步顿住了,他突然想听听杨博文口中这个问题的答案。
杨博文似是愣了一下,而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在我这里就是个小朋友。”
“人在感情中本来就容易敏感,这就需要恋爱中的双方给予对方足够的安全感,你夸他可爱,他就会越来越可爱,相反你要是觉得他脾气不好,那在你接下来的认知里他就真的脾气会越来越差。”
“我很爱张桂源。”
“感情都是相互的,你爱他,他才会爱你,因为一两次闹脾气就对这段感情失望了,觉得累了倦怠了。那我只能说,这不是在谈恋爱。”
………
忘了最后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了,张桂源只知道当杨博文的手轻轻揪住他的脸颊时,他才从万千思绪中回过神来。
“刚刚在手机里和你闹脾气了,对不起。”张桂源低下头扯着衣角小声道歉,同学会已经接近尾声,同学们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四下也没什么人。
杨博文哼哼两声,搂紧他的腰贴紧,手指在腰上轻摁了两下,暗示的意思很明显,“生气了,要哄,晚上再哄。”
张桂源一把拍开杨博文的手,语气都变得嗔怪,将刚刚脱下来的外套丢进杨博文怀里,快步往出口走去,“烦死了你。”
杨博文笑嘻嘻的攥紧手里的衣服赶紧追上去给张桂源披上,他当然不会真的因为这件事就和张桂源生气,因为这是张桂源和他闹的数不清第多少次坏脾气。
END.
蓄意引诱
心机邻居弟弟 x 迟钝好脾气哥哥
直掰弯|蓄谋已久|主动引诱|暧昧拉扯
杨桂|ooc严重注意避雷|7k+
——邻居哥哥说他真的是直男
01.
今年的春天比起往年要冷得多,立了春过后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绵延不断的雨丝混着冬日里未散尽的寒气,悄无声息地钻进衣衫里,惹得路上的行人都不免加快脚下赶路的步伐。
客厅开了地暖,张桂源只穿了一件单衣就盘坐在沙发上,拢紧身上的毯子,他将大半张脸都缩进绵软的白色绒毛里,舒适的抱着怀里......
心机邻居弟弟 x 迟钝好脾气哥哥
直掰弯|蓄谋已久|主动引诱|暧昧拉扯
杨桂|ooc严重注意避雷|7k+
——邻居哥哥说他真的是直男
01.
今年的春天比起往年要冷得多,立了春过后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绵延不断的雨丝混着冬日里未散尽的寒气,悄无声息地钻进衣衫里,惹得路上的行人都不免加快脚下赶路的步伐。
客厅开了地暖,张桂源只穿了一件单衣就盘坐在沙发上,拢紧身上的毯子,他将大半张脸都缩进绵软的白色绒毛里,舒适的抱着怀里的小狗玩偶蹭了蹭。
张桂源今年六月就要正式告别自己的大学生活了,临近毕业所涉及到的任务本就繁多,他的毕业设计忙活了一个寒假才在近两天完成,好不容易才得来了返校前最后几天的完整休息时间。
摁动投影遥控器,张桂源抱着手臂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看最开始选中的那部比较古老的爱情电影。
“张桂源?”随着一声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杨博文从浴室走了出来,边走边用干毛巾擦拭头顶的发丝,“吹风机你放在哪儿的?我没找到。”
偌大的浴巾堪堪围住腰腹的位置,张桂源不用抬头都能很清楚地看到杨博文的腹部还挂着未擦拭干净的水珠,在客厅暖光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
见张桂源盯着他的上半身愣神,杨博文立定在原地歪头,双手插在腰侧,软着声音笑问道:“看过瘾了吗哥哥,要不要过来摸一下?”
“你少耍流氓。”张桂源的脸瞬间红了,不自然地扭头移开视线,用手指了一下客厅里放吹风机的柜子,“怎么没换睡衣?”
杨博文是半个月前搬到他家里来的,杨家和张家是十多年的邻居,杨博文的妈妈和张桂源的妈妈又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两家的关系自然处得极好。
最近公司里有个实体项目要在三亚落地,上层领导实地考察过后顺便把年会地址也选在了那里,职工可以各带一位家属一同参与。活动和整个年会团建结束大概要一个月左右,为了不打扰几位大人的工作和难得的度假时光,杨博文和张桂源都一致选择留在了家里。
杨母不放心杨博文一个人在家,亲儿子的做饭水平她是见识过的,简直都不能用难吃来形容。她怕她和杨父走的这几天杨博文又把家里的烤箱和锅给炸了,不让他做饭每天点外卖或出去吃又不太健康。
和张母商量了一下,杨母思来想去还是把自家儿子送到了张桂源家里,两个孩子有个照应终究是好的。
张桂源想起半个月前杨母把杨博文送过来的场面就觉得好笑。
当天杨母刚吃完午饭没多久就到隔壁来找张桂源了,将一切都交代好,看着杨博文还是坐在沙发上呆愣着一言不发的模样,杨母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人的胳膊上,提醒杨博文快叫人。
“愣着干嘛?叫哥哥啊。”
“读个大学读傻了吗?你小时候人家还抱过你呢。”
杨博文捂着胳膊吃痛,表情沉下来不太情愿,但碍于杨母在这里,还是支支吾吾地将哥哥几个字说了出来,“哥…哥哥好。”
“我都说了我可以一个人在家里,非要麻烦人家。”见张桂源坐在对面抿着嘴偷笑,杨博文抱着手臂小声反抗着,杨母作势又要给杨博文一巴掌,见人立马偃旗息鼓了才作罢。
其实满打满算下来,杨博文也就比他小上一岁,两个人还是同一大学同一届的校友。也不知道是那天杨母那句“叫哥哥”刺激到了杨博文还是杨博文在因为张桂源笑了他而介怀,反正从杨博文收拾东西搬过来开始,嘴里阴阳怪气的“哥哥”就没停过,也没看杨博文在学校里遇到他的时候喊过。
回过神来,张桂源摸了两下小狗玩偶,又接着问了一句:“是我的睡衣尺码不太合适吗?”
杨博文搬过来的时候只带了两套换洗的睡衣,昨晚都洗了还没干,刚好张桂源衣柜里有好几套年前新买的,拿出来熨了一下就直接拿给了杨博文穿。
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杨博文盯着张桂源摇了摇头,又伸手给吹风机换了个档位,确保声音在客厅不会影响到张桂源看电影,“想待会儿再换。”
杨博文从客卧换好衣服出来电影都已经过半了,见人走到跟前,张桂源还很贴心地挪了一半位置出来,又把自己身上盖着的毛绒毯子分了一半给杨博文。
毯子很大,两个人盖都绰绰有余,趁着张桂源没注意,杨博文又撑着手臂往张桂源靠坐着的位置移了一下。灯在杨博文从客卧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关掉了,现在整个客厅就只有电影里时不时闪过的暧昧光影打在两人身上。
既然是和爱情有关的电影就自然避免不了一些亲密片段,在主人公第三次拥吻时,张桂源尴尬地别过了脑袋。
其实不扭头还好,一扭头他差点亲上旁边的杨博文,他总觉得杨博文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就算了,杨博文还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嘴唇吞口水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想亲他吧?
其实两人这段时间相处的一直很愉快,加上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他们在很多生活习惯上都是出奇的相似。只是张桂源不懂为什么杨博文总爱粘着他,吃饭和做事的时候会时不时的扭头盯着他看,有时候还会找一些莫名的借口凑上来抱他。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张桂源连忙用手推了一下杨博文,“兄弟,我们好像有点暧昧了,兄弟。”
被推开的杨博文似乎有些失落,往左移了一下和张桂源拉开距离,攥紧毯子瓮声瓮气的说道:“我有点冷,想着两个人靠在一起能暖和一点。”
听到杨博文说冷,张桂源立刻将毯子扯了大部分过去,又凑近把杨博文的左手臂抱在怀里,小狗玩偶都被他嫌碍事扔在了一旁,“我身上很暖和,我抱着你的手,这样可以了吧。”
不自知的人无意识的撩拨最为致命,杨博文的眉心动了动,伸出手掌牵住了张桂源的手,又扒开手指和张桂源十指相扣,“不够,手也好冷。”
要不是杨博文的手心真的冷冰冰的,张桂源都要怀疑杨博文是在故意找借口想牵他的手。牵手还十指相扣怪怪的,但见杨博文一脸正直的模样他也没多想,就由着杨博文牵了。
电影看着看着就没劲儿了,张桂源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越来越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微微侧头就靠在了杨博文的肩膀上。
察觉肩上的人已经睡熟了,杨博文轻手轻脚地关了投影仪,张桂源被他抱回床榻时还呢喃着梦话。
睡梦中的人看着要比白天更加乖巧,杨博文趴在床角盯了一会儿,嘴角微微勾起,细长的指节小心翼翼地撩开张桂源眼前的碎发,语气轻柔,“晚安。”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映入眼帘的还是房间内最熟悉的灯饰。张桂源伸了个懒腰,往旁边一转才发现杨博文也躺在他的身侧,自己的腰还被杨博文用手禁锢的死死的。
张桂源眼睛都瞪大了,下意识就低头去看被窝里的自己和杨博文身上有没有穿衣服。
还好还好,清白还在。
“杨博文!你怎么在我房间?”张桂源用了点力把杨博文的手扒开,羞恼道。
杨博文是被耳朵上传来的拉扯感给疼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张桂源揪着他耳朵一脸愤然的模样,打了个哈欠,他点开手机里的视频顺手扔给了张桂源,“就知道你会赖账,自己看吧。”
视频里的张桂源睡得已经迷糊了,被杨博文用热毛巾擦过脸后还是不清醒,耍无赖一样的非拉着杨博文的手不放,边拉边嘟囔,“不许走,我就要跟你一起睡觉。”
杨博文被抓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妥协着和张桂源躺进了一个被窝里。
看完完整视频的张桂源脸已经逐渐红成番茄,杨博文低笑着靠在床头,装作委屈的嘟嘴,“不会睡了不想认账吧?我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男,你得对我负责的。”
说得跟他俩真干了什么似的,张桂源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拍出去的手掌还没落到杨博文的身上就被轻松抓住了。
被人猛地拉进怀里抱着,张桂源被杨博文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跳还未平复,耳边就响起了他弯起唇角调笑的声音———
“哥哥,你耳朵红了。”
02.
自上次过后,张桂源反应再迟钝也彻底知道了杨博文的性取向和对自己的心思,怪不得每次过年杨博文来他们家吃饭,看向他的眼神就像狼看到猎物一样。
亏他还心思单纯的以为是杨博文眼睛有毛病,还劝过杨母好几次一定要带弟弟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买几副中药调理一下也行。
虽然张桂源无数次强调过自己真的是直男,但仍没抵住杨博文时常对着他耍流氓。杨博文也不是没提过想和他在一起,只是都被他义正严辞地拒绝了。
趁着这几天四位家长都不在,杨博文不是经常莫名其妙的把他的手牵起来亲一口,就是在他做饭的时候突然从背后把他抱在怀里,有时把他惹闹了,他一巴掌呼过去还要被杨博文抓着问一句手打疼了没。
打也打不着,骂又舍不得真的骂。张桂源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对杨博文的想法,内心的小人儿挣扎了一番后,还是决定接受和杨博文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
两人的关系终归还算融洽,距离家长们回来还剩几天,张桂源晚上打算做点清淡的饭菜,一拉开冰箱门才发现食材没剩多少了,赶在黄昏落下帷幕之前,他主动拉着杨博文去超市选购了一些食材和生活用品。
“诶,这个帽子好适合你。”
路过饰品展示区,张桂源取下其中一款小羊羔模样的帽子戴在了杨博文头上。帽子有些小,杨博文抬手扯了一下还是勉勉强强只能套进半个脑袋。
“拍张照吧,给妈妈和阿姨他们报备一下。”张桂源已经将另外一顶黑色的戴在了自己头上,弯腰举着手机对准镜子示意杨博文摆动作。
杨博文扯着帽子耳朵的动作滑稽又可爱,虽然不太高兴,但面对张桂源的镜头还是乖乖的伸手,对着镜子比了个耶。
照片里的两人意莫名的般配,盯着手机里拍好的图像,张桂源脑海里突然闪过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歌里的歌词。
——第一张照片,不太敢亲密的。
压下脑子里异样的想法,张桂源摁着手机又往前滑动了两张,忽地笑出声来,“杨博文,我发现你和我前几年认识的真的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变高了?变瘦了?还是…变得更喜欢你了?”杨博文弯腰盯着张桂源问道。
虽然这几天已经习惯了杨博文的一系列流氓行为,但张桂源还是会被杨博文偶尔吐出来的一句情话给整的脸红心跳。他逃似得避开杨博文的目光,但拗不过杨博文非要把他的脑袋掰正,逼自己和他对视。
张桂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耐着脾气哄着,“可爱,更可爱了行吧。”
“哥哥,你没看网上那些情感博主的分析吗?”杨博文冲着张桂源挑眉,“只有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夸那个人可爱。”
张桂源被堵得哑口无言,扯下杨博文头顶的帽子遮住他的眼睛,没好气的推着满当当的购物车往收银台走,末了还不忘提醒杨博文把刚才两人试过的帽子一同带上。
吃过晚饭后没多久窗外就下起了雨,不算细密的雨丝打在玻璃窗上嘀嗒作响,伴随着阵阵电闪雷鸣,雨水顺着屋檐滑落到地上,凝成一个个不深不浅的小水坑。
客厅的窗户半开着,时不时就有冷风灌入,张桂源抱着小狗玩偶打了个寒颤,鞋子都没穿好就小跑着要去关窗户。
随着“啪嗒”一声,室内的光线在霎时间全部消失,张桂源立定在原地愣了一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就要去看是不是因为雷雨天的缘故,才导致电源线路出了问题。
杨博文从卧室出来,手里拎着拖鞋没走两步就撞到了在客厅的张桂源,张桂源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大跳,慌忙大叫着往后退了一步。
杨博文怕他撞到茶几的桌角,连忙上前两步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力度有些紧,“别怕,是我。”
入鼻是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张桂源的心跳逐渐平复,杨博文的手掌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安抚着,“你怕黑吗?”
张桂源摇了摇脑袋,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其实是被他突然出现吓到的,就被接着开口的杨博文打断。
“那正好,你怕黑我怕打雷,我俩真是绝配。”
“啊?”张桂源无语又无奈,怎么又让他配上了?
靠在杨博文肩上的脑袋歪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停电,杨博文估计都能看到张桂源此刻揉成一团的眉眼,像只皱巴巴的小狗不理解主人又在说些什么疯话。
“诶,你干嘛?”腰突然被杨博文用力往上提了一下,张桂源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挂在了杨博文身上,因为重心不稳的缘故,只能下意识的揽紧杨博文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
直到摸到绵软的床榻张桂源才有了安全感,可偏偏把他抱在怀里的人不想放他走。杨博文埋在他颈窝蹭了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张桂源的脸上,痒痒的。
“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不可以。”张桂源厉声拒绝,寡男寡男的睡在一起成何体统,何况杨博文对他本就心思不纯。
“哥哥~”杨博文捏了捏张桂源的手指,晃着脑袋在颈窝处撒娇。
不用猜就知道杨博文现在肯定又是一副委屈吧啦的模样,想到杨博文刚才在客厅说自己怕打雷,张桂源抬头揉了揉杨博文的发顶,最终还是软下声音,“那你再抱一床被子过来吧。”
杨博文抱着被子回到房间,张桂源已经睡下了,床榻上鼓起小小的一团。掀开被子躺进去,借着窗外的亮光,杨博文清晰地看到背对着他的人抖了一下。
屋外的雷声恰逢其时的响了,明明刚才说怕打雷的是杨博文,可是听到雷声就一股脑儿的往对方怀里钻的却是张桂源,小狗玩偶又被他扔在了一边,手臂搂着杨博文的腰紧紧不放手。
多拿的一床被子被挪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杨博文耐心地安抚着怀里的人,怕张桂源着凉又把被子往张桂源的脊背处扯了扯。
在黑暗中的感知会被无限放大,等张桂源后知后觉自己能听到两人逐渐同频的心跳声时已经来不及了,身下的温度越来越烫,张桂源感受着 / / / 蹭 / / / / 在自己腿 / / / 间的东西下意识就想跑,还没掀开被窝就被身侧的杨博文揪住衣领抓了回来。
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杨博文的五官在面前逐渐放大,张桂源即使用力推拒还是被人圈在了怀里,搂在他腰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杨博文用已经喑哑的声音低语,”哥哥,我今天涂的唇膏是草莓味的。”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两人间的氛围暧昧到极致,张桂源轻微抬头就能碰到杨博文的嘴唇,甚至能闻到杨博文嘴里清新的薄荷味。
杨博文的鼻尖在他脸颊上蹭了一下,张桂源一直自诩是个直男,可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仰头,想尝一尝杨博文嘴唇的味道。
两人嘴唇即将贴上的那一刻,头顶的白光灯突然亮了起来,张桂源一时有些尴尬,挣扎着脱离杨博文的怀抱钻进被子,声音闷闷的,“我晚上喝水好像喝醉了,刚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杨博文望着又背对着他的张桂源有点难过,垂着的眼眸不需要加以掩饰就能看到透出的忧伤,“张桂源,你知道我喜欢你的。”
张桂源埋在被窝里叹了口气,这么多天过去,他还是没想好要怎么去接纳杨博文对他的这份感情。探出脑袋关掉屋内的灯光,张桂源伸手拍了拍杨博文以作安抚。
“我还没想好。”
“早点休息吧,晚安。”
…………
从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张桂源都在躲着杨博文,甚至杨母杨父回来,杨博文搬离张家的那一天张桂源也没有出来告别。
杨博文抱着怀里的东西回过头,张桂源的房间门依旧紧闭,一丝光亮也没从门缝透出来。看了片刻,他还是回过神来自嘲着往外走。
他和张桂源之间,还是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了吗。
大四下半学期几乎没课了,张桂源留出了大半时间在家陪张母和张父。呆在家两三天还好,时间长了张母就看不惯他天天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抓到机会就催促着他要多出去走走,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该谈恋爱了。
连着被念叨了三天张桂源就受不了了,特意选在周末起了个大早,跟杨父说了声今晚不回来吃饭就出门遛弯了。
说到谈恋爱,张桂源倒是下意识的想到了杨博文,也不知道被自己冷落了近一个月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正犹豫着要找什么借口和杨博文见一面,张桂源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街角的一家花店,刚走进就迎面就撞到了杨博文和一个女生在花店角落挑着红玫瑰。
因为角度的问题,杨博文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从门口走进来的张桂源。张桂源躲在一片摆满向日葵的货架之后,直直凝视着杨博文和那个女孩子的一举一动。
看着杨博文笑着伸手整理了一下女孩的发丝,语气温柔的低声说着些什么,酸涩顿时涌上心间,张桂源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眼眶也逐渐湿润。
杨博文和女孩的关系似乎很好,两人买了一大束红玫瑰从张桂源的身前的货架经过,徒留张桂源一个人在原地失魂落魄的发愣。
张桂源在花店停留了很久,挑挑拣拣的还是买了一束小雏菊带走。正值花期的小雏菊开得正盛,柔软的白色花瓣落在张桂源的心口处,似乎是在默默鼓励着这具身体的主人要将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
站在杨博文的家门口已经是傍晚了,抱在怀里的雏菊被折腾得有些枯萎,张桂源掐着手心暗暗给自己打气,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叩响了那道大门。
来开门的人是杨博文,看着门口站着的张桂源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是谁来了呀?”
屋内传来一道悦耳的女生,张桂源都不用往里看都能认出这个声音,就是下午在花店和杨博文一起挑红玫瑰的那个女孩。
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张桂源几乎是落荒而逃,“我敲错门了,不好意思。”
没跑两步就被杨博文抓住了手腕,张桂源拧着眉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人看得莫名心疼。不知道张桂源在自家门口到底站了多久,杨博文指节抚上他的脸颊,能清晰地感知到指尖传来的凉意。
“怎么了?好好说。”杨博文揉着张桂源的脸,轻声说。
张桂源不自然的眨着眼睛,眼眶通红,“你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了吗?你们同居了?你喜欢她吗?”
一连三个问题把杨博文问得快气笑了,揪住张桂源的脸颊用力捏了一下,“你还知道吃醋啊?这么多天不理我,我还没跟你生气呢。”
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抱着,杨博文在张桂源额头亲了一下,低头又看见张桂源眼泪汪汪的模样才开始解释。女孩子是杨博文的表妹,趁着周末专程过来看望杨父和杨母的,顺道给她刚在一起没多久的男朋友挑礼物。
因为对这边的环境都不熟悉,表妹特意拜托了杨博文和她一起去周边逛逛,这才有了下午张桂源在花店看到的那一幕。
“她知道我喜欢你,”杨博文轻笑一声,“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看到我和别人呆在一起还哭上了。”
张桂源把头埋进杨博文怀里,“喜欢的。”
张桂源想得很清楚,他其实早就在杨博文一次次的撩拨中动心了,无论自己是不是直男他都喜欢杨博文,只因为他是他而已。
抱了一会儿,张桂源突然仰头在杨博文的唇上啄了一下,趁着杨博文还没反应又飞速的把已经发烫的脸埋进怀里,“那天晚上没亲到的,我补给你。”
“不够。”杨博文的眼神在顷刻间变得很危险,捧着张桂源的脸颊,逼迫他和自己的对视。唇齿被人撬开,张桂源闭着眼懵懵懂懂的回应着,第一次觉得和喜欢的人接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两人最后是在杨博文的房间睡下的,除了最后接了那个吻什么事也没干,两位大人不在家,表妹在昨晚就很识趣说自己要出去找朋友玩,给杨博文发了地址后报了平安后便一夜未归。
也算是正式确立了关系,在熟悉的怀抱中醒来,张桂源是经朋友的微信提醒才发现杨博文发了个朋友圈的,时间显示今早八点整,配图是那天两人带着羊羔帽子的合照,文案是杨博文早就想好的——
蓄谋已久,如愿以偿。
END.
祝大家周末愉快,年下心机小羊和深柜好脾气小龙,希望大家看得还算满意^ ^。彩蛋又写了1k+,粮票及以上可以解锁,感兴趣的宝贝可以看看。
吻痣
坏心思护短弟弟 x 白切黑钓系哥哥
伪骨科|年下攻|主动引诱|怼绿茶
杨桂 |原文补档有oc|4.6k+
——他爱上了自己这个所谓的哥哥
南方的冬天总是雾蒙蒙的,高楼大厦都隐在云雾间看不清真实模样。杨博文正拿着平板坐在客厅处理资料,腿上盖着一块纯白的珊瑚绒毛毯,透过云雾映照在瓷白地板上的阳光,一直到中午才有了温度,暖调的橘黄色光线照在他的身上暖烘烘的。
刚被端起桌的饭菜还冒着蒸腾的热气,张母抽了两张纸巾擦手,侧过头对着杨博文的方向喊了一声:“博文,吃饭了,工作...
坏心思护短弟弟 x 白切黑钓系哥哥
伪骨科|年下攻|主动引诱|怼绿茶
杨桂 |原文补档有oc|4.6k+
——他爱上了自己这个所谓的哥哥
南方的冬天总是雾蒙蒙的,高楼大厦都隐在云雾间看不清真实模样。杨博文正拿着平板坐在客厅处理资料,腿上盖着一块纯白的珊瑚绒毛毯,透过云雾映照在瓷白地板上的阳光,一直到中午才有了温度,暖调的橘黄色光线照在他的身上暖烘烘的。
刚被端起桌的饭菜还冒着蒸腾的热气,张母抽了两张纸巾擦手,侧过头对着杨博文的方向喊了一声:“博文,吃饭了,工作待会儿再处理吧。”
“好的,妈。”杨博文点头应了一声,平板的屏幕被熄灭的瞬间发出一声系统自带的“咔嚓”声。
杨博文抬手揉了揉酸软的眼睛,“妈,哥是不是还在房间里?我去叫他下来吃饭。”
张母正在厨房忙着和家里的阿姨讨教最后一道羹汤的烹饪经验,杨博文的话她在厨房里听得不太清楚,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一句好。
杨博文和张桂源的房间都在二楼,张桂源的房间在二楼最里侧,上了楼梯还要走好几个拐角才到。
门是轻掩着的,透过门缝能清晰的看清里面的人正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杨博文在门口处站定了一会儿,握着门把手都没使劲,轻轻一推就将门推开了。
温暖的怀抱从身后将自己拥入,熟悉的白茶香水味沁入鼻尖,张桂源坐在位置上关闭了工作页面,刚才还因工作而高度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抬手摸了摸杨博文柔软的发丝,张桂源嘴角向上弯了一下,露出微笑,“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张桂源仰头时的唇瓣一张一合的,看得杨博文心痒,凑近讨了一个吻后仍觉得不够,又将人抱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坐着。
明明才两个小时没见,杨博文吻张桂源的力度就像要把人吃进自己的肚子一样,牙齿在张桂源的唇上轻 / / 咬了一下惹得人张开嘴,杨博文原本停留在张桂源衣摆处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两人吻得动情,连门外传来的张母的脚步声都没听到。张母走到房门口敲了敲,“博文,桂源,你俩收拾好了吗?下来吃饭了。”
张桂源伸手抵在杨博文的胸口,将杨博文和自己拉开了一些距离,杨博文的眼神暗了暗,又追着人的脸颊吻了过去。
张桂源的脸颊正中央有一颗痣,杨博文平时总是喜欢对着那颗痣亲,不像在吻痣,更像是在吻一件艺术品。
“我们马上下来,妈妈。”张桂源回应张母的语速极快,仰头睁大眼睛瞪了杨博文一眼。杨博文刚刚边亲他的脸边在衣摆下掐 / / 他的腰,猝不及防的一下,害得他差点喊出声来。
好在张母听到张桂源的回应后就走远了,对房间内的动静也没怎么注意。
张桂源装凶的的模样落在杨博文眼里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在跟主人撒脾气,他勾唇笑出了声,将手指放在张桂源的唇上不轻不重地捻着,又垂头哄着张桂源亲了好久才把人放过。
趁着周末,两个孩子也难得都在家里,张母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跟家里的阿姨学着做了好几道菜,张桂源还没走进客厅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饭香味。
餐桌是长方形的,宽大的白色桌布将整张桌子从上盖到了下,杨博文在张桂源对面落了座,伸手替张桂源和张母各舀了一碗鸡汤在旁边,杨博文看着张桂源吃东西慢吞吞的模样,突然起了坏心思。
一大口鸡汤下肚,张桂源定坐在原地盯着勺子里的菌菇顿时没了胃口。倒不是因为鸡汤难喝,而是他察觉到坐在他对面的杨博文正在用 / / 脚 / / 尖 / / 勾他的 / / 腿。
杨博文近期的胆子是愈发大了,两人的动作被白色桌布遮掩住,张桂源坐在位置上左歪右歪始终躲不开杨博文,又怕自己的躲闪的幅度太大被张母看出来,只能强忍着痒 / / 意。
张桂源眉头紧皱着瞪了杨博文一下,又侧头朝张母的位置看了一眼,示意杨博文家里还有长辈在。
偏偏杨博文还要作出一副看不懂的模样,眨着眼睛装无辜,脚下的力度倒是一点儿都没松,“哥,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张桂源牙关节都要咬碎了,嘴角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对着已经朝他看过来的张母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勉强又隐忍的模样逗得杨博文差点笑出声来。
张桂源是三年前跟着张母一起到到杨博文家里的。杨博文的亲生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杨父待他极好,这些年也都是杨父一个人忙里忙外的把他拉扯带大,所以当杨父跟他提出再婚的想法时,他并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想法,反而觉得终于有人能陪在父亲身边了。
“恶毒后妈虐待二婚丈夫儿子”的故事并没有在杨博文身上发生。相反,张母为人和蔼可亲,对他也格外好,在家里只要是张桂源有的东西,他也同样会有一份。
从小对母爱的缺失让杨博文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接受这份晚来的关照,在张母一次又一次期许的目光中,他最终还是坦然张口喊了张母一声“妈妈”。听到称呼,杨父和张母几乎是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杨父更是拍着杨博文的肩膀连说了好几句“好”字。
张桂源是张母的孩子,是他名义上的“哥哥”。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哥哥杨博文最开始是不感兴趣的,发现张桂源比他大不了多少后更是“哥哥”都不愿意叫,反倒是这个哥哥总爱因为各种大大小小的事儿找他。
不是“牛奶放哪儿了”就是“水果切好了你出来吃一下”,又或是家里其他琐碎但不重要的事,杨博文每一次都很耐心地回应着张桂源。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仅不烦张桂源,在心底反而会为张桂源不排斥和他接触感到开心。有时候张桂源给他递东西,指尖不小心刮蹭到了他的掌心,他也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致使两人关系更近一步的那次是张桂源洗澡忘记拿浴巾了,从浴室里伸了个脑袋出来让杨博文帮他拿一下,滚烫的热气蒸得张桂源的脸有些发红,杨博文只看了一眼便将视线挪开了。
杨博文当时正在和发小官俊臣打电话,当着官俊臣的面他不敢回应得太快,只好嘴硬着说:“都是大老爷们,哥你直接出来不就好了。”
但张桂源非执拗着说自己不太好意思,更何况家里的佣人今天都跟着张母杨父出去了,不然不会叫他。
听着电话那头的官俊臣发出了一声吃到瓜般的猴叫,杨博文低声警告了官俊臣,红着脸挂断了电话,才慢吞吞地拿着搭在一旁的浴巾挪到浴室门口。
走到浴室门口时,张桂源已经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指尖被热水冲过,还沾着未擦干净的水珠。杨博文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的,他没有把手里干净的浴巾递过去,而是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轻轻扣住了张桂源的手。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低哑沉重的呼吸声被水声掩盖,水珠顺着光滑的墙壁滴落,直到最后落在地上溅起阵阵水花。
杨博文发现自己对张桂源有着极强的占有欲,怎么都要不够。也是从那天之后,杨博文才明白自己对张桂源那道很特别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他爱上了自己这个所谓的哥哥。
*
下午的太阳比上午的要暖和得多,杨博文和张桂源下午都还有工作要忙,吃完午饭后没多久就一同驱车来了公司。
会议室的暖气开得很足,杨博文在主位落座后不久就觉得有些热,顺手就将外面的黑色大衣脱下来,搭在了一旁张桂源的腿上。
坐在另一旁的官俊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见杨博文也扭头看他更是直接露出了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杨博文和张桂源无论是所谓的“兄弟关系”还是“情侣关系”都没有在公司内公开,现在坐在会议室里的人官俊臣之外,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全当是杨博文和张桂源两位管理层关系好。
会议比想象中的要进行的顺利得多,很快就到了中途休息的时间,杨博文还在翻阅眼前的策划方案,读到其中的一行字时,轻微皱了下眉。
伸手想去拿面前的茶杯,杨博文刚端起来才发现茶水已经见底了,他还没来得及同身后的助理说,坐在张桂源旁边的人就先一步按耐不住了。
“喂,你,”女人伸手重重地拍了张桂源一下,“愣着干嘛?没看到杨总茶杯都空了吗?还不快去给杨总倒茶。”
本来被人莫名其妙拍了一巴掌就很不爽了,听到女人高高在上的语气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张桂源眯起眸子睨了女人一眼,认出了眼前的女人是这次合作方的代表人林青。
张桂源和林青打过交道,对方对公司的所有人一直都是现在这幅模样,两方合作的初步方案是张桂源去跟林青沟通的,林青从初见他起就对他不耐烦得紧,对他提出的疑点也都是匆匆两句就敷衍带过。
林青的家里和杨家是有点关系在的,她也是凭借着这层关系才和杨家谈上了这次合作,刚刚杨博文看的策划案就是她写的。
张桂源冷哼了一声,作势就要去拿杨博文的茶杯,杨博文此时的脸已经沉到了极点,舌尖抵住腮帮颇为不爽地看了林青一眼。
“坐下,”杨博文将茶杯从张桂源的手里抽了出来,又扭头看向在一旁看好戏偷笑的官俊臣,抬腿踹了一脚,“你去。”
官俊臣:?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会议正值中场休息,会议室内并没有坐太多人,刚才几人的争端也自然没引起公司太多人注意。会议室的旁边有个很大的露天糕点台,张桂源坐位置上坐得太久也觉得有些饿了,跟杨博文说了一声就独自拿着餐盘去糕点台夹了几块蛋糕。
林青跟在张桂源的身后一同出了会议室,端了一杯饮料放在手心,又踱步快速凑到张桂源身前,语气不善地问:“你和博文哥哥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张桂源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林青,轻挑了一下眉,夹蛋糕的手不停,“关你屁事。”
林青想起自己之前到办公室去找杨博文,无意间撞见了杨博文把张桂源抱在怀里索吻的那一幕,顿时觉得怒火中烧,捏紧手中盛满饮料的玻璃杯就朝张桂源泼了过去。
“你勾引博文哥哥!”
饮料洒了好些出来,张桂源在关键时刻攥住了林青的手,直接将玻璃杯中的饮料全部反泼了回去。林青被自己泼出去的饮料沾了全身,尖叫着用纸巾擦了反而更觉粘腻,只能气急败坏地指着张桂源。
“你!”
张桂源往林青身后看了一眼,突然凑近她轻声道:“别生气,待会儿还有更气的。”
说完不等林青反应过来,张桂源顺势卧倒在了地上,他的衣襟上本就在刚才沾了些水渍,此时眼角更是硬挤出两滴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由让人心生怜爱。
“林青,你在干什么?”
直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林青才意识到现在的张桂源是故意要装给杨博文看的。趁着杨博文上前将地上的张桂源打横抱走,林青伸手拦在了两人面前,指着张桂源。
“他都是装的,我根本没泼到他。”
见杨博文头也不回的绕过他,林青气得在地上跺脚:“你就那么喜欢张桂源?”
杨博文沉着脸,把怀里的张桂源往上颠了颠,“关你屁事。”
又是一模一样的这句话,林青精致的眉眼都拧在了一起,好看的妆容因刚刚被泼了饮料的缘故,花了不少,口红和粉底都糊作一团。
她有些跳脚的盯着杨博文,“杨博文!你信不信我马上让我爸撤资?”
闻言,杨博文才顿住脚步,面色发冷地看着林青,语气嘲讽,“这次合作我们整个公司都非常看重,我私下约了令尊多次,令尊都以各种事情婉拒我。
杨博文上下打量了林青一眼,被气笑了一般继续说道:“令尊每次开会都不出面,这次正式敲定方案更是派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想来也没拿出什么诚意。”
“既然林小姐威胁我说要撤资,那我看待会儿后半场的会议也没必要再开下去了,我这就通知接待部门把会场收拾了。”
林青被杨博文的话噎住,想反驳又反驳不出来,只能脸色难看的呆愣在原地,
“我先带我家里人离开了,林小姐自便。”
地下车库离会议室不远,杨博文把张桂源放进了车后座,又从后备箱里翻了两件备用的白衬衫递给张桂源。
“装爽了?”杨博文歪着脑袋笑了一下,伸手揉了一下张桂源的发顶。
张桂源还沉浸在杨博文刚才的那句“家里人”里,听着杨博文现在问的话更是直接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明明比他大,却总跟个小孩一样,杨博文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了张桂源身上,抬手捏了一下张桂源的脸颊肉。
“哥哥,你这种小把戏,我小学三年级跟着我爸一起看狗血爱情剧的时候就学会了。”
“那你不生气?”张桂源勾手搂住杨博文的脖子,嘴角扬起弧度。
张桂源的脸上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珠,杨博文低下头亲了一下张桂源脸上的痣,又轻轻地把脸颊处的泪珠吻掉,“不生气,舍不得。”
“张桂源,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张桂源主动将嘴唇凑了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张桂源能清楚地闻到杨博文身上淡淡的白茶香水味———
“那再亲一下。”
END.
哪个宝点的伪骨科梗,速来认领( ̀⌄ ́)
多多红心小蓝手,喜欢可以留下评论
感谢大家的阅读~
*一点后续
杨博文选了个阳光很好的周末,把自己和张桂源已经在一起很久的消息告诉了家里的两位长辈。杨父倒没有表现得太过惊异,张桂源这孩子懂礼貌又乖巧,工作能力也强,他本就喜欢得紧。他和张母都不是思想过于封闭和传统的人,俩孩子乐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只要健康快乐就好。
临近年关,杨博文特意带了张桂源去北方看雪,张桂源上了飞机后就两眼发困,盯着窗外的云层看了没一会儿,就小声对着杨博文说着自己想睡觉了。想来是昨晚两人折腾得太晚,杨博文拍了拍张桂源肩膀,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揉了揉脑袋,像拍小朋友一样哄着人入睡。
窗外是蔚蓝的天空和堆积的云朵,身旁是自己将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杨博文的思绪随着飞机的轰鸣声远走。
爱人和家人都在身边,一切都好。
杨桂 舐伤
美惨装乖白兰地x嘴硬傲娇紫茉莉
|EA|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恋咬痕,渡酒,非弃猫效应
_
千万不要捡猫,尤其看着乖的。
长相出挑的少年叼着草莓味的棒棒糖,只留下白色的纸棒在略显红润的唇上。身着白色校服,却混不吝地在耳骨上打了钉,银色的骷髅头刻花在寒夜泛着亮。
要不是走错路,一身坏学生模样的他也不会在十二月的雨巷捡到杨博文,和怀里的白猫,看起来怪可怜的。
纯黑的书包被他单侧挂肩,指尖勾住下滑的包带,另一只攥着伞柄,这伞有些大了,他指骨用力地泛青。
墨黑的瞳眸写不清情绪
不解、试探、怜悯,怜悯占了上头。...
美惨装乖白兰地x嘴硬傲娇紫茉莉
|EA|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恋咬痕,渡酒,非弃猫效应
_
千万不要捡猫,尤其看着乖的。
长相出挑的少年叼着草莓味的棒棒糖,只留下白色的纸棒在略显红润的唇上。身着白色校服,却混不吝地在耳骨上打了钉,银色的骷髅头刻花在寒夜泛着亮。
要不是走错路,一身坏学生模样的他也不会在十二月的雨巷捡到杨博文,和怀里的白猫,看起来怪可怜的。
纯黑的书包被他单侧挂肩,指尖勾住下滑的包带,另一只攥着伞柄,这伞有些大了,他指骨用力地泛青。
墨黑的瞳眸写不清情绪
不解、试探、怜悯,怜悯占了上头。
很多话在这个十七岁的男孩心里删删减减,湿冷的风挤入他衬衫发开的领口,想了想自己孤零零的家,终是无言。
算了。
这个词一旦产生,就指向心软。
少年背后的校服被沁湿,别扭地稳住心神,对上那双碎玻璃般的视线。
"跟哥哥走吧,收留你们一晚。”
难得的,声音很轻很缓,带着试探,杨博文怀里的猫将脑袋凑出来,猫瞳的视线还带着些畏畏缩缩,和抱着他的少年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捡了两个小可怜回家。
张桂源把白猫小心翼翼地塞入包,只让它露出个头,傲娇性子恢复,丢给杨博文抱着。两人一猫身上都湿透了,他还含着甜腻的草莓棒棒糖,不管不顾地放狠话
“只收留一夜,明天就把你们赶走。”
心里却默默盘算着要置办些什么小猫生活用品。
突然想到风靡一时的言情小说,现在似乎和书里写的一样俗落。
雨夜,收留,引狼入室。
一抹紫茉莉在月夜暗香萦绕。
他晃了晃神,不对,作为Alpha,再怎么样也不能。
就当,养了两只野猫。
_
小白猫脏兮兮的,被取名叫做笨笨,用张桂源的话来说,下雨天不懂得避雨,笨的要命。要不是杨博文记得本名,他也是笨笨家族的一员。
笨笨一点都不乖。
将它的毛发洗得白净后,小家伙本性暴露,在房间里东摸摸西抓抓。
张桂源半湿着发梢就急匆匆出来抓猫,左手滴溜着闹腾的小猫,他漂亮的脸蛋都气的皱眉头,说了一大通教训猫的话。那小东西也只是眨巴眼睛,听不懂,还蹭过来把软乎乎的肚皮露出来撒娇。
“小没良心的。”
他揉了一把那柔软的毛发,手感不错,顶着一副不满的表情忍不住多揉了几下,小家伙哼唧出声,一翻身跑走了。
还是杨博文扼住笨笨的后脖颈,提溜进临时准备的小窝。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主动帮张桂源擦头发,动作尽显轻柔乖巧,只是手有些抖,总不经意蹭过柔软肤泽。
张桂源微微仰着头,发丝间的水珠顺势洇落。
他眼尾荡漾着笑,弧度微微上扬,藏了一片湖,泛着粼光。
“喂,杨博文,叫声哥哥,养你一辈子,怎么样?”
少年动作一滞,纤长的指尖穿过发梢,清浅笑意浮现,低低叫了声
“哥。”
张桂源没感觉出少一个字的别义,只是在心里默默签署了领养协议,将杨博文划分进自己的领地。
他觉得,杨博文比笨笨乖的多。
_
养猫,一养就是五年,从张桂源笑着揉猫似地摸他头,到他比哥高。
哥一点一点,舐平他身上的伤痕,
教会他如何爱人,
依恋如蚕丝,无声蔓延。
哥会说他乖,做和他一样的木头小猫然后嘴硬地说是笨笨,也会逮着他和笨笨碎碎念地骂,说自己捡了两个粘人精、跟屁虫。
哥才乖,杨博文见过他听完自己故事后流泪的样子,漂亮的脸蛋满是泪痕,却偏过头不想让自己看见。
哥总念叨着一个叫弃猫效应的名词,然后认真地凑过来和他说会养他一辈子。
笨死了,哥,如果你知道,我是Enigma呢,如果你知道,我是装乖呢。
坦白,在一个冲动的夜。
在他一次次对哥的亲昵视若无睹,在一回回克制疏离哥的夜,在张桂源一遍遍质询他身上的酒气后,
他一时冲动,选择以吻相答。
柔软的唇被贴上,酒气却愈发浓郁,直到哥意识到,他的信息素是白兰地,而他,是Enigma。
秘密败漏。
他是野猫、流浪猫、弃猫,他才是坏的那个。
所以他用乖来作掩体,把灵魂的敏感堆在墙角,收起尖齿,推开爱,推开关怀,推开会失去的不定性因素,白兰地的烈,变成野猫身上的伤。
可再痛的伤痕,都被哥轻轻舐平愈合。野猫的伤口被轻轻抚摸,愈合结痂,疤痕抹不去,却成了卖乖的借口。
他爱上紫茉莉,就像哥教会他怎么重新爱一个人那样。
劣性,烈性。
白兰地的侵袭狠厉,接吻如渡酒般,浇灌紫茉莉。
张桂源只觉得尾椎骨一阵酥麻,唇上力道一重,野猫露出尖齿,吻痕变齿痕,像不容分说地宣誓,养大的猫是时刻觊觎自己的Enigma。
直到吻意消浅,杨博文把脸别过去,不愿承认他流泪了。
“哥,你扔了我吧。”
野猫、流浪猫、弃猫,都无所谓,
他不想哥恨他。
“杨博文,你怎么这么笨。”
怎么总忘,哥也是坏的那个啊,自己耳骨上偷偷增的钉子他看不清,光看被咬破的唇角,笨死了,比笨笨还要笨。
怎么这么笨,哥喜欢你都看不出来。
张桂源在心里删删减减,二十二岁的他,仍是无言,扯住杨博文的袖口,又松开,心疼又嘴硬,堵在心尖,研磨出一颗眼泪,要落不落地蕴在眼尾。
算了,让让笨蛋。
他环入杨博文大衣下精瘦有力的腰支,一个用力的拥抱,很用力,几乎把自己融进杨博文的身体。
“现在扔掉的话,谁和哥哥谈恋爱?”
张桂源仰起头看他,浅浅扬起一抹笑,逐字逐句念出,字字句句,将杨博文的心紧紧包裹,然后捂成柔软花落,紫茉莉。
再痛的伤痕,都会被哥抚平。
他一次次将感性推开,允许时间流走,只有指尖微不可觉地收拢。
第一次,一个被雨淋的湿漉漉的少年,披着淋透的白衬衫,打着耳钉,冷着表情,却还是笨拙地将伞一半为他和小猫遮雨,收留了纸箱里最坏、最不乖的流浪猫,带走了他。
第二次,哥靠在他的肩头,不愿承认自己哭,泪水却濡湿颈侧,原谅了他的坏,说要和他谈恋爱。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漂亮笨蛋呢。
说着讨厌,一次次为他抚平伤痕;说恨,又躲进他的怀抱紧紧搂住。
敏感是爱人的天赋。
白兰地,紫茉莉,爱与恨有无法逾至的时差。
张桂源承认,他养的猫不乖,
那又何妨。
_
被坏猫咬了,一脖子。
张桂源没好气地搓了搓锁骨上明显的咬痕,没蹭掉,反而越晕越开,星星点点,全布在衣料无法遮住的肤泽。
眸线下移,停落在腰上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即使沉于睡梦也不忘作乱。
脖颈上的腺体又隐隐泛着难以言说的痛,溢出清浅的香气,白兰地与紫茉莉杂融着,浮想联翩。
漂亮的脸蛋皱起眉头,气鼓鼓地落下掌心,想扇过去,可少年人看起来凶巴巴,实际用下的力道不比小猫挠爪。
杨博文只觉熟悉的茉莉香气馥郁,哥扇来的巴掌,是带着香气的。
他攥住那不安分的手腕,闷闷地说:
“哥,再睡会。”
张桂源尝试抽了抽,以失败告终,只能又把脸埋进被窝,不满地瞪了一眼枕边人,却没留意那淡淡的笑意。
坏猫。
end.
在自己回校的前一天终于发布了,一直处于一个卡文状态,是欠了很久的点梗。第一次写EA,还是选择我爱的伪骨o(≧v≦)o此外,这个合集近期可能会重新命名!如果有好的建议或者文章点梗都请评论^^这期有彩蛋,感谢阅读呀!
文中博文被捡前的故事设定是一些童年创伤,但是因为被哥抚平了创伤就不写啦,疏离哥哥的原因其实是怕哥因为自己是E且情感的转变导致心理敏感,但是敏感就是爱人的天赋呀。
彩蛋是关于木头小猫,我还挺喜欢的(^^)有一个经典糖点插入,请看!
慢冷||杨桂【小情歌】
上一棒@渝果
下一棒@薄春待夏
*本篇为重修版
主动嘴毒医生A x 心软拧巴奶油O
ABO|带球跑|破镜重圆|追妻
杨桂|ooc严重注意避雷|6k+
——爱比恨长久
01.
“这位患者,你对谁都这样吗?”
“还是只要看到是个Alpha就要投怀送抱?”
杨博文故作淡定地开口,手上使了点劲将跌在他怀里的Omega扶稳,清甜的奶油香气沁入鼻尖,让他的手指不由握紧。
...
上一棒@渝果
下一棒@薄春待夏
*本篇为重修版
主动嘴毒医生A x 心软拧巴奶油O
ABO|带球跑|破镜重圆|追妻
杨桂|ooc严重注意避雷|6k+
——爱比恨长久
01.
“这位患者,你对谁都这样吗?”
“还是只要看到是个Alpha就要投怀送抱?”
杨博文故作淡定地开口,手上使了点劲将跌在他怀里的Omega扶稳,清甜的奶油香气沁入鼻尖,让他的手指不由握紧。
“你要这样一直趴在我身上的话,我会觉得你对我余情未了。”
闻言,张桂源脸色不太好好看,赶忙从杨博文的身上站了起来,还顺势和人拉开了两步的距离。
“不好意思。”张桂源心里微微发酸,小声开口道歉。
比看病遇到的主治医生是前男友更尴尬的事是什么,是前男友拿着仪器检查他的身体,他一个转身没注意直接趴人家怀里去了。
张桂源最近不知是怎么的,老是失眠还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明明贴了抑制贴也喷了阻隔剂,可独属于Omega信息素本身所带的香甜奶油味还是会从后颈跑出来,怎么收敛都没用。近期公司里已经有好几位同事被他的信息素影响了,他不得已才选择元旦假期到医院来做检查。
杨博文是张桂源分手多年的前男友,老实说,刚才打开诊疗室的门看到杨博文的第一眼,张桂源是慌的。
出国学医多年的人 现在学成归来,杨博文行为举止都多了一分沉稳,可偏偏看向张桂源的眼神带着哀怨。从张桂源进诊疗室开始,杨博文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而那些带刺的言语都无一不在提醒张桂源——他和杨博文当年分手闹得并不愉快。
杨博文整理了一下衣物坐回了位置上,眼神移回面前的电脑屏幕,手指飞速在键盘上打下一串字。
“目前来看应该是腺体受损导致的信息素紊乱,这个单子你收好,待会儿拿着去二楼307做近一步检查。”杨博文抿了一下嘴唇,将电脑打印出来的单子填好递给张桂源,又故意在张桂源接过时,用自己的指尖勾了一下张桂源的掌心。
“好,谢谢杨医生。”掌心突然传来一阵痒意,张桂源垂下头不敢看杨博文的眼神,只默默把手快速抽离出来。
诊疗室的门锁是特制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关上。但刚刚杨博文给他做检查时需要把后颈的衣服扯开,这才特意把门关上了,张桂源快步到门口试了一下后发现打不开,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杨博文。
湿漉漉的眼神还是和当年一样,杨博文被盯得烦躁,嘴里不耐地“啧”了一声,起身拧开门锁,却又在张桂源转动门把手想要出门之际,将张桂源抱了个满怀。
背后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张桂源听到杨博文轻轻叹了一口气,再开口已经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语气———
“你就这么讨厌我,一分钟都不想和我多待?”
“这么多年不见,你过得好吗?”
熟悉且久违的雪松味信息素充斥着全身,绯红悄悄攀上张桂源的耳朵,他挣扎着去解开自己腰间的手,结果反而被杨博文抱得更紧。
张桂源的身上除了他自己的奶油香气就没有沾染过其他信息素的味道,Omega的腺体虽然轻微受损,但腺体近几个月都没有过任何标记的存在,这些特征都表明了现在的张桂源身边没有其他人。
杨博文心下了然,放心大胆地将脑袋埋在张桂源颈窝处,像只小猫一样用力蹭了蹭,直到空气中释放出的雪松味完全覆盖住奶油的香甜味。
“别推开我。”Alpha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张桂源,我好想你。”
除了张桂源原本还在挣扎的手松开了,杨博文意料之中没有听到张桂源的任何答复。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在诊疗室抱了很久,直到杨博文办公室内的对讲机突然响了一下,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师在通知他待会儿两点要开会。
好不容易好点儿的心情被打搅,杨博文不情愿地松开张桂源,捏着对讲机回复了一句好。
借着主治医师的身份,杨博文守在诊疗室的门前死皮赖脸地要了张桂源的微信,刚把人送到一楼电梯口,就看到隔壁科室同为医生的官俊臣牵了一个小男孩朝张桂源跑过来。
小男孩看着也不过四五岁的模样,白净的脸生得像个软白的糯米团子,脖子上戴了一条小羊图案的围巾,被寒风冻得红扑扑的脸埋进围巾里,让人看得无端心软。
“爸爸~”年年兴奋地挥挥手,快步冲进了张桂源的怀里。
听到小团子嘴里的称呼,杨博文立在原地震惊得不行,眼神在小糯米团子和张桂源极为相似的两张脸上打转,皱着眉有些不可思议地朝张桂源问道:“你结婚了?可你身上没有其他信息素…”
杨博文顿了一下,又开口:“他是Beta吗?”
一连两个问题把一旁的官俊臣都听得无语了,使着眼色提醒杨博文还有小朋友在场,让杨博文赶紧闭嘴。
不知道是张桂源没听到还是单纯不想回答杨博文问的问题,沉默了半晌,张桂源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又替年年拉紧了胸口的衣链。
“辛苦了你了俊臣,年年还得再拜托你再帮忙看一下,我去二楼做个检查马上下来。”
官俊臣点点头应了一声,张桂源蹲下身低声叮嘱着年年留在官俊臣身边不要乱跑,将年年的手又放回官俊臣的手里,刚好面前的电梯铃响了一声。
随着电梯门关上,张桂源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杨博文看着小糯米团子突然上前两步牵住了自己的手。
“叔叔好,我是年年。”
年年歪头朝杨博文笑得灿烂,见叔叔瘪着嘴角心情不太好的模样,便将随身带着的牛奶糖剥了一颗伸手塞进杨博文嘴里。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一颗牛奶糖,这是杨博文之前和张桂源在一起时,两人经常做的事。
他们刚在一起的那年都刚大学毕业,年轻气盛再加上社会经验不足就时常碰壁。那时的杨博文因为工作原因连着好几天回家都是唉声叹气的,张桂源为了让杨博文心情好一点就总爱在杨博文叹气的时候往他嘴里塞一颗牛奶糖,美其名曰“吃点甜的,心情就没那么糟糕了”,久而久之,这也成了两人之间最默契的暗号。
甜腻的牛奶糖味在杨博文的口腔里弥漫,年年乖糯的脸蛋看得杨博文心里一软。蹲下身来轻轻捏了两把年年的脸,杨博文不经想到如果他当年没和张桂源分手,两人一定会结婚,生出来的宝宝也跟现在的年年一样大了。
杨博文把手伸进外衣摸了一下,他的外衣衣兜里还放着早上路过超市时买的小面包,杨博文把包装袋小心翼翼地拆开,将里面完整的小面包递给了年年。年年拿着面包意外又惊喜,凑近杨博文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电梯口有一排座位,年年懂事又乖巧,杨博文和年年对话了几句之后就把年年抱在了自己腿上坐着。他总觉得自己跟年年有一股很莫名的亲切感,但转念又想到这么亲切可爱的宝宝是张桂源和别人生的,Alpha 还是将脸沉了下来,内心嫉妒到快要发疯。
“你回国的事,我没跟桂源说过。”官俊臣隔了一个位置在杨博文身侧坐下,面包屑沾了一些在年年的脸上,他一边用纸巾擦拭年年的嘴角,一边和杨博文说着话。
“不重要了。”杨博文心不在焉的答复道,张桂源已经的身边已经有别人了,他不敢去打扰,也没什么机会再插手张桂源的生活了。
“你就没想过把人追回来?”官俊臣又开口说了一句。
官俊臣是杨博文和张桂源共同的朋友,是当年两人感情的见证者,也是两人当年分手最大的受害者。
两人自分手后,官俊臣每次组织聚会约了杨博文就不能约张桂源。他们有一个三人群,可除了官俊臣外,另外两人从不在那个群里说话,都是在小窗单独给官俊臣发消息,官俊臣作为中间人还得兼职当“传声筒”,将两人的消息传达来传达去的。
见原本相爱的两人现在重逢后因为误会这么难受,官俊臣自然没有不帮的道理,结合了一下自己得到的可靠情报,官俊臣站起身拍拍杨博文的肩膀。
“你不觉得,年年很像你吗?”
此话一出,杨博文就愣住了,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猛然抬头看着官俊臣:“什么意思?”
见官俊臣抱着手不愿意再说话,杨博文有些紧张地拽着年年的手,“年年,你今年几岁了?”
电梯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年年滴溜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从电梯口走出来的张桂源带走了,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杨博文加快脚步跟在Omega 的身后想再多问两句。
关键时刻还是官俊臣拉着杨博文的胳膊拦了下来,指着手表说马上开会了。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医院的几个大领导都在不能迟到,杨博文只得放弃跟着张桂源的这个想法,挥手同边走边回头看他的年年说了句“拜拜”。
和杨博文道完别,年年仰头看了一眼张桂源,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将嘴闭上了。
地下车库离医院大楼不远,年年坐在车座上看着给他系安全扣的张桂源,犹豫了一下还是望着张桂源说了一句:“爸爸,他就是我爹地对吗?”
张桂源替年年整理好被安全扣弄乱的衣服,抬手温柔的摸了一下年年的脑袋,没有惊讶也没有激动,仿佛年年只是说了一句很普通的话:“年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年年仰起头笑了一下,将手中牛奶糖的包装纸递给张桂源看,“爸爸你说过,爹地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吃一颗牛奶糖。”
“而且,爸爸你看爹地的眼神和看我的眼神是一样的。你之前说过哟,你是因为很喜欢我,才用这个眼神看我的。”
“爸爸,你和爹地吵架了吗?为什么爹地现在才来看我们?”
童言无忌,张桂源揉着年年的脑袋没有作任何答复,心底原本被抚平的伤痕终于在此刻裂开了一道缝隙。
除了照片之外,张桂源从来没有避讳过年年有关于杨博文的一切,年年是他的宝宝,也是他和杨博文共同的宝宝。从在诊疗室见到杨博文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躲不掉的。
冬日里的风是凛冽的,灰黄的落叶被微风吹起落在了湖面上,原本平静的湖面被落叶搅动,终于有了水波晃动的痕迹。
02.
拿到张桂源的检查报告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杨博文在这一周之内给张桂源发过不少消息,约吃饭见面也好、询问年年的情况也好,都没有得到Omega的任何回复。
“使用抑制剂过度,长期未得到伴侣信息素安抚导致腺体受损。”
杨博文拿着报告一字一句地念着上面的文字,脑海里不禁想起官俊臣那天跟他说过的话。上头有规定,除离婚或是丧偶外,所有的Alpha和Omega 是不允许在有伴侣的情况下,长期使用抑制剂来度过特殊时期的。
所以年年真的是他的宝宝?
放在一旁的手机“叮”的响起了一道微信提示音,杨博文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张桂源给他发了一个表情包过来,是个很俏皮的小狗眨眼wink的表情包。
带着疑惑,杨博文摁着手机打下几个字———
【是年年吗?】
对面回了一句语音,杨博文点开就听到了年年那道甜甜的声音传来,“是我,爹……叔叔。”
“我们幼儿园这周六要开运动会,老师说最好是两位家长都到齐,你能和我爸爸一起来吗?”
杨博文盯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也发了一句语音过去:“我来的话你爸爸同意吗?”
“同意呀,我爸爸他现在就在我旁边。”年年说完又回了一个小狗wink的表情包过去,顺手把他和杨博文的聊天记录都点了删除。
听着年年笃定的语气,杨博文还以为是张桂源下定决心要和自己好好谈谈了,问了年年运动会具体的开始时间和地点,杨博文马上跟医院那边批了假。
在幼儿园门口看到杨博文的那刻,张桂源脸都黑了,垂头看着冲他笑得春风得意的年年又实在没办法。怪不得这小子今早出门老说有什么惊喜在幼儿园等他,他还以为是在幼儿园得了什么奖状要拿给他,敢情是把杨博文也叫过来了。
“早上好。”杨博文右手还提着给年年买的一大堆零食,左手举起笑眯眯地朝年年和张桂源打招呼。
“早上坏。”张桂源没好气地应道,自顾自的牵着年年往班级门口走。
老师们正在教室门口发放运动会需要穿的亲子服,趁着张桂源和老师交谈的间隙,年年主动跑到离教室门口不远处的杨博文面前牵起了他的手。
“爹地。”年年凑在蹲下来的杨博文耳边小声喊了一句。
杨博文听到这个称呼差点将手里的手机都掉到地上,看着年年的眼神不免有些惊异,手心微微出汗。
年年眨了眨眼,又缓缓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爸爸怎么了,但我知道你一定就是我爹地。”
“今天的运动会,爹地你要加油。”年年说完就在杨博文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拽着杨博文的手一起去找了张桂源。
运动会的项目没有杨博文想象中的复杂和艰难,相反,他和张桂源每一场游戏都配合的很默契,连在一旁观战的其他的小朋友家长都不断称赞。
下一个比赛项目是“隔空传球”,需要用绳子将两位家长面对面绑起来,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将气球传到对面即为胜利。
绑绳子时,杨博文特意将张桂源腰上的那一根捆得格外紧,惹得张桂源望着他的眼神都带了一丝怒气,拧眉伸手在他的胸口锤了一下。
手被杨博文抓住,张桂源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瞪大双眼没好气的说:“别耍流氓,是年年让你来的,不是我。”
“但是我看某人好像很想我来。”杨博文玩昧的盯着张桂源笑,另一只手掌在张桂源的腰上捏了一下,见Omega垂着脑袋不敢直视自己更是笑得愈发灿烂。
“你!”张桂源惊呼出声,将将要把脑子里对着杨博文的“美好祝福”脱口而出就被老师宣布比赛开始的声音给打断了。
运动会结束的很快,年年一组不出意外的取得了前三名的好名次,张桂源今天没开车出来,一手拿奖品一手牵着年年很是不方便。
杨博文在这时主动提出了想送俩人回去,张桂源回避着视线本想拒绝,但最终还是没拗过已经拿着东西兴奋往杨博文车上爬的年年。
小朋友的睡眠时间比成年人要多得多,车子刚在张桂源他们小区门口停稳,年年就已经累得睡着了。主动将年年抱下了车,杨博文如愿跟着Omega回了家。
年年的房间放了很多玩具,杨博文抱着年年进入房间时都被惊到了,将床四周的玩偶熊打量了个遍,杨博文又替年年掖好胸口的被子才退出房间。
张桂源站在门口,本想等杨博文出来了再进去看看,脚下的步子刚往房间里挪就被走出来的杨博文牵制住了。杨博文手眼迅速的把门带上,拉住张桂源的手将人反扣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距离越靠越近,张桂源的呼吸都快屏住了,垂下眼睑不敢看杨博文,弯曲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小片阴影。
想象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杨博文张了张嘴,对着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年年,是我们的宝宝。”
“是吗?”
眼眶在瞬间红了起来,张桂源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眼底的泪意给压下去,语气坦然的回答:“是。”
他跟杨博文是出来工作的那一年认识的,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好到张桂源都一度以为他们两人一定能走到最后。
年年对于张桂源来说是个惊喜也是意外,他和杨博文在特殊时期一直都有做防护措施,想来应该是杨博文上一次的易感期,两人 / / / 意 / / 乱 / / 情 / / 迷 / / / 间折腾过头了才有的宝宝。
或许是天公不作美,当Omega兴奋的拿着手机,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Alpha 的时候,就接到了Alpha 打过来的电话,张桂源在电话里笑着让杨博文先把自己的好消息分享出来。
“桂源,我被医院选中了要出国学习两年。”
出国学习的机会难得又可贵,张桂源知道杨博文为了这一个机会已经努力很久了,他和宝宝都不应该成为困住杨博文脚步的石头。苦涩着声音挂断电话,张桂源没有犹豫,果断跟杨博文提了分手。
率先冲动的人向来不愿意听到任何挽留,杨博文想询问原因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回到两人共同的家更是连张桂源的影子都没看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张桂源留下的淡淡奶油气味。
张桂源的不辞而别成了杨博文心里的一根刺,疑惑和不解在内心深处扎了根,在无数个深夜梦回时狠狠扎进他的心里,那些朝夕相处的瞬间好像都在顷刻间成了转瞬即逝的泡沫。
他也想恨张桂源不打招呼就离开,所以才会在归国重逢后的第一面对张桂源“恶语相向”,可看到那人消瘦的背影,看到那张他在异国他乡朝思暮想的脸,他还是发现自己对张桂源的爱要比恨更长久。
泪水骤然模糊了视线,杨博文红着眼眶摁着张桂源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Omega在孕期和生产时没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会非常难熬,怪不得报告上会显示腺体受损,他都不敢想象张桂源这些年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也很想你,杨博文。”张桂源直直地对上杨博文的目光,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念了好几年的拥抱比想象中的要温暖踏实,不争气的眼泪也比想象中的来得要快,杨博文颈窝处的衣服很快被打湿,张桂源哭得厉害,雪松和奶油的味道在空气中交织缠绕,最终融合在一起。
“杨博文。”张桂源又小声呢喃了一句Alpha的名字,似乎是在确认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梦境。
“我在。”杨博文轻拍了一下张桂源的背,又释放了好些雪松味的信息素安抚Omega的情绪。
“以后都在。”
END.
柚子成熟时
宠妻主动总裁 x 单纯懵懂律师
先婚后爱|成年人爱情|暧昧拉扯
杨桂|ooc严重注意避雷|5k+
——我就是因为爱你才跟你做*的
01.
“杨博文!起床开门!”
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杨博文入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张桂源抱着枕头被子急吼吼地往他房间里钻。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张桂源本就宽松的毛绒睡衣被扯开一角,露出了昨晚两人折腾后的痕迹。
杨博文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眼神晦暗...
宠妻主动总裁 x 单纯懵懂律师
先婚后爱|成年人爱情|暧昧拉扯
杨桂|ooc严重注意避雷|5k+
——我就是因为爱你才跟你做*的
01.
“杨博文!起床开门!”
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杨博文入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张桂源抱着枕头被子急吼吼地往他房间里钻。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张桂源本就宽松的毛绒睡衣被扯开一角,露出了昨晚两人折腾后的痕迹。
杨博文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眼神晦暗,听着客厅处传来的又一道“咚咚”敲门声,他赶忙伸手接过了张桂源怀里抱着的枕头。
“我爸妈来了,我们这几天都得睡一起,”张桂源又将自己近期穿的一系列衣物都装进衣篓里,再一股脑儿的全塞在了杨博文的脚边。
“你帮我搬一下东西,我先去门口应付一下我爸妈。”
足足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才等到自家儿子过来给自己开门,张母见到张桂源的一瞬间不免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道:“在干什么呢你俩?这么久才来开门。”
张桂源心虚地露出一个笑容,主动拎过张母张父带来的东西,“今天是周六嘛妈妈,您也知道我和杨博文平时休假都起得晚。”
另一旁刚从卧室里出来的杨博文附和着点了点头,将客厅的空调打开,杨博文引着张母张父在沙发上落了坐,又端着泡好的两杯茶水放到了二老的面前。
张母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似乎有些烫,张母只喝了一小口就将杯子递到了张父手里,示意张父给她吹吹。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就我楼下住的那个张姐,人家儿子去年结的婚,比你们还晚两年,生的女儿今年都会说话了。”
“那小丫头一口一个爷爷、奶奶的喊着,听得我都心软。”
张母的眼神环绕在张桂源和杨博文之间,最后停留在张桂源的肚子上,抚着额头揉了揉,“算了,说多了我都气。”
“别气了妈,不就是一句奶奶吗,我喊给你听。”
“奶奶~”张桂源弯着眉眼调皮地冲着张母喊了一声,惹得张母差点站起来把他打一顿。
“听到你喊我就不是心软了,是心梗。”张母没好气的说道。
张母每次来都说这些,张桂源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之前张母来的时候杨博文一般都在公司,今天难得在家一次,听到张母话里话外都在“催生”,杨博文不免侧过头看了张桂源一眼,意外发现张桂源也眨巴着眼睛在看他。
杨博文和张桂源是早就将夫夫关系坐实了的,两人虽“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但是同时听到张母这样说还是对视着羞红了脸。
午饭是杨博文帮着张父张母一起准备的,张桂源原本也想进厨房给二老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结果还没进摸到厨房的门框就被张父赶了出来,给出的理由是他们想和杨博文这位儿婿单独聊聊。
具体聊了什么张桂源无从得知,但看到杨博文从厨房里出来红得不能再红的脸颊和耳根就知道一定没说什么“好事”。
张桂源下午还有工作要处理,吃过午饭后没多久就匆匆离开了。他近期接手了一起离婚案,案件的委托人约了他周六下午在律所见面。
委托人是一位优雅知性的女士,叫陈清。张桂源到律所时,陈清已经在一楼大厅坐着等了一会儿了,看到张桂源走过来立刻起身。
“张律师。”陈清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坐吧,热咖啡,少糖。”
张桂源伸手示意陈清坐下,将还带有温度的饮品递了一杯她,他习惯在工作时用咖啡来提神,刚才在来律所的路上看到有新开的咖啡店,就顺手买了两杯。
陈清微笑着接过,和张桂源一同面对面坐下。象征性的聊了几句家常之后,她主动挑开了今天的关键话题。
陈清和丈夫今年已经结婚两年有余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完全是因为家里人的缘故才被迫和对方有了这一起协议婚约,现在协议内约定的时间到了,陈清也是按照正常流程找律师办手续,正常同所谓的丈夫划分财产。
张桂源之前已经将案件了解了一个大概,陈清夫妇两人是和平离婚,又有婚前签订的协议书在,流程也自然没有其他案件那么繁琐复杂。
询问了陈清一些细节问题,张桂源用随身带着的平板记录了下来,最后还贴心的将整理好的文件以电子档的形式发给了陈清,让她看看有没有什么没补充上的。
张桂源是个很负责的律师,至少目前来看两人的交谈很愉快,张桂源没有任何让她不满意的地方。陈清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垂下眼眸盯着张桂源的两双手看了一下,突然八卦道——
“张律师,你这么年轻,应该还没结婚吧?”
张桂源瞥了一眼自己右手的无名指,原本应该戴有银色戒指的地方此刻空落落的,只留了一圈淡淡的指痕印在手指上,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也难怪陈清会误以为他没结婚。
戒指现在应该被放在了杨博文卧室的床头上,早上忙着把东西搬进杨博文房间,出门的时候忘记拿了。
张桂源摇了摇头,点开一旁手机的壁纸给陈清看,屏保是张桂源之前偷拍的杨博文在厨房做饭的居家照。
“我和我爱人已经结婚好多年了。”
陈清显然有些意外,看了照片又觉得两人格外的般配,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佳偶早成,祝你们幸福。”
送走了陈清,张桂源独自一人坐回了大厅的沙发上,看着空落落的右手无名指陷入了沉思。
他和杨博文确实已经结婚好多年了,可跟陈清夫妇相同的是,杨博文和他也是协议婚约,不同的是,他们协议婚约里约定的期限比陈清夫妇的要长得多。
在协议婚约约定的这段时间内,他要和杨博文在双方家人面前,尽力去扮演好一对夫夫恩爱的模样。谎言说多了,有时候连自己都骗过去了,演到最后张桂源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欢上了杨博文,还是只是出于任务,假装自己喜欢杨博文。
杨博文除了在那种时候叫过他“宝宝”,平时顶天了也只叫过他“桂源”,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张桂源很清楚杨博文是不喜欢自己的。
张桂源到现在都记得自己第一次去杨博文公司,他到总裁办公室时杨博文还在忙,拿着图纸不停地和一旁的合作方商量最优方案。
率先注意到门口站了个人的还是合作方,拍了拍肩膀让杨博文抬头,合作方用手指了指张桂源的位置,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杨总,这位是您什么人?”
杨博文脸色沉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起身拨动了办公桌上的电话,让助理过来带合作方出去,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门口的张桂源有些失魂落魄的神色。
现在想来,杨博文应该是不愿意在除家人之外的其他人面前承认他的身份吧。
张桂源坐在沙发上的心情难免烦躁了起来,本就少糖的咖啡入嘴更是苦涩。滑动手机主屏幕的瞬间,好友官俊臣发来了一条消息——
“我晚上组了个酒局,要一起吗?”
整理完陈清那个案件的细节,张桂源这个周末就都没什么事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张桂源摁着手机答应了下来,问官俊臣要了具体的地址,先一步去了酒吧坐着。
02.
杨博文到酒吧的时候,张桂源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趴在包厢的座椅口齿不清地不断呢喃着醉话,连播给杨博文的电话都是官俊臣帮着打的。
杨博文来的匆忙,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西装,胸口打好的领带歪了不少,不难看出是一接到官俊臣的电话就从公司里赶了过来。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张桂源从酒吧抱回了家里,杨博文突然有些庆幸还好下午张母张父二人就去了自己父母的家里,不然看到张桂源这个样子铁定得挨骂。
张母同杨博文的母亲是至交,杨博文之所以能和张桂源结婚也有两位母亲撮合着想亲上加亲的缘故,张母同杨母许久未见,一时半会儿有太多话说不完,今晚应该不会再回杨博文他俩的住处了。
杨博文的卧室薰衣草的味道很浓,他睡眠不好,每每睡前都会喷些薰衣草味的睡眠喷雾来促进睡眠。张桂源闻到熟悉的味道只觉得安心,被杨博文放在床榻上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拧了湿毛巾想给张桂源擦擦脸,杨博文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刚才还卧倒在被褥上的张桂源已经坐起来了,两只脚上的拖鞋不知道被他用力甩在了哪个角落,枕头被他竖起来靠在了床头,他还怕冷的扯了被子的一角给自己盖上。
“俊臣说你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光喝酒了。”
杨博文坐上了床榻,伸手整理了一下枕头让张桂源能靠得舒服一点。将湿毛巾在手掌上摊开,杨博文往里挪了挪,凑到张桂源的面前替他擦了好几下仍在发烫的脸颊。
“现在感觉怎么样,脑袋还晕不晕?肚子饿不饿?冰箱里还有饺子,要不要我煮几个给你吃?还是……唔…”
或许是借着酒意将心中所想的直接实践了出来,又或许是真的嫌杨博文话问得太多吵到了自己,张桂源皱了一下眉头,撑起手臂飞速在杨博文的唇上啄了一下,堵住了杨博文还未说完的话。
杨博文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下一刻就看见张桂源朝他伸开了双臂,乖愣的模样像只毛茸茸的粘人小猫,打着呼噜主动伸出两只前爪子跟主人撒娇。
“抱抱。”
见杨博文还在发愣,张桂源不禁撇嘴委屈了一下,又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抱抱,抱抱我。”
杨博文只当张桂源是喝醉了在耍酒疯,他和小醉鬼没法讲道理,只能先依着人的意思来。
将人结结实实的搂了个满怀,张桂源也用力回抱住了杨博文,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因为醉酒没什么安全感,杨博文一下又一下拍着张桂源的背,轻轻安抚道———
“宝宝,我在。”
“你怎么平时不管我叫宝宝?”张桂源听到这个称呼有些不乐意,将脑袋埋在在杨博文的颈窝处使劲蹭了蹭。
“杨博文,讨厌鬼,碰了我又不说喜欢我。”
张桂源翻身将杨博文压在了身下,倾身下去带了些惩罚意味地咬了一下杨博文的喉结。声音因为醉酒的缘故有些黏黏糊糊的,但这并未影响杨博文被他嘴里说的下一句话给震惊住。
“别人都是因为互相喜欢很爱对方才和对方做*的,那你呢杨博文?”
“你喜欢我吗?”
“还是只是把我当成你 / / 泄 / / / / 欲/ / 的工具?”
一连三个问题的答案都被杨博文用一个吻回应了,从嘴唇吻到颈侧,直觉又要发生什么的张桂源下意识想逃,还没从怀里挣脱出来就被人拽着脚踝扔到了床榻上。
沉沦起伏之间,张桂源听见杨博文哑着嗓音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张桂源,我就是因为爱你才跟你做*的。”
杨博文是在母亲的生日会上对张桂源一见钟情的,旁敲侧击向母亲打听了好久,他才得知了张桂源是母亲挚友的儿子。人是他先喜欢上的,婚约是他跟父母要来的,甚至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杨博文哄着懵懵懂懂的张桂源主动的。
协议婚约只是杨博文怕张桂源不喜欢他,所以自顾自的想把张桂源一直留在自己身边的一种方式,尽管这种方式最后让张桂源误会了。
受父母的影响,杨博文不爱叫“宝宝”一类的称呼,喊张桂源总是更爱喊全名或者后两个字,他总觉得全名比其他任何称呼都更暧昧更亲近,连那种时候也要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张桂源的名字,直到张桂源也回应自己的名字不清醒地说着好爱自己才罢休。
本以为有了更亲密的关系能让张桂源明白他的心意,可偏偏张桂源对感情迟钝,除了在床榻上和亲戚面前,在其他地方都不会分给他半个眼神。
杨博文记得去年的元旦,两人同时回了杨博文父母家吃饭,前一刻在屋子里张桂源还和他十指紧握的手,在上了回自己家的车后就立马松开了,指尖残存的温度被张桂源盯着他看时的淡漠态度取而代之。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冷冰冰的语气让杨博文心碎得不止一点半点,怕解释了张桂源会更不喜欢他,杨博文只好沉默下来,苦笑着点了点脑袋,扭头望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发呆。
张桂源很少会在朋友面前承认他的身份,为了避免给张桂源带去困扰,杨博文也不会主动去跟周围人说明张桂源的身份。和杨博文接触过的人几乎都知道杨博文结婚了,可除了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大家都不知道杨博文的已婚伴侣究竟是谁。
如果今晚不是张桂源喝醉了,杨博文或许不会这么快明确张桂源的心意。
抱着张桂源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张桂源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不愿意再动,两人收拾完出来时已经接近凌晨了。再次躺回床榻上的杨博文心情仍旧难以平复,垂着脑袋不断向心上人喃喃着自己的暗恋史。
好半天没得到任何回应,杨博文一扭头才发现张桂源已经靠在枕头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圆乎乎的脸倚靠在他肩膀上。
杨博文无奈的摇头笑了一下,替张桂源掖好被角,又在人额头上落下一吻才安心。
房间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照亮,杨博文拥着张桂源安稳睡去。这是第一次,张桂源在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在他的房间和他一起同床共枕。
很多东西以后都会慢慢改变,腻人的情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他很爱张桂源,尽管在这段相爱的关系里,他总是赢不了张桂源。
………
第二天一早,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张桂源凭着自己脑海里零碎化的记忆,逐渐拼凑出了昨晚喝醉后的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羞耻感涌上心尖,他将头蒙进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宿醉后会头疼,杨博文特意起了个大早给张桂源煮了柚子醒酒茶,刚端回房间就看见张桂源在床榻上缩成了一团。
张桂源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来,听到杨博文说张母张父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才红着脸从被褥里钻了出来。
瓷白的碗被杨博文递到了他的手心了,碗底带着醒酒茶出锅不久的余温,新鲜的柚子被加糖炖煮后还是带了些酸涩的苦味,只一口,张桂源便微微促起了眉头。
“好酸,柚子是不是没熟透?”
“你再喝一口试试。”杨博文嘴角勾起一抹笑,用勺子搅动碗底,哄着人再喝一点。
张桂源迟疑着又垂头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杨博文摁着后脑勺接吻。舌尖被吸吮住,张桂源轻阂上双眼回应这个吻。
“柚子熟了。”
他听见他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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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桂 向狐狸
白切黑清冷美人x傲娇炸毛嘴硬怪
|死对头|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梅雨天,出租屋,爱恨交加
_
和杨博文亲了,和最讨厌的人亲了,还要回同一个家。
张桂源把头闷在被子里,有些喘不上气也不愿探出头,他捏了捏自己的指骨。这个吻,说不上多讨厌,不过他这辈子都没接过吻,第一次,有点亏。
原来再讨厌的人唇也是软的,他自认为纳下杨博文的弱点,得意地不行才磨磨唧唧探出头。
吸入的氧气有些稀薄,混入水汽的遏制,让呼吸都紊乱。出租屋内堆叠着两个人的生活用品,玄关处的伞还有雨珠洇落,瓷砖上连成一道水洼,头顶的电扇恹恹地转着,发出有些嘈杂的老化的声音。
张桂源觉......
白切黑清冷美人x傲娇炸毛嘴硬怪
|死对头|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梅雨天,出租屋,爱恨交加
_
和杨博文亲了,和最讨厌的人亲了,还要回同一个家。
张桂源把头闷在被子里,有些喘不上气也不愿探出头,他捏了捏自己的指骨。这个吻,说不上多讨厌,不过他这辈子都没接过吻,第一次,有点亏。
原来再讨厌的人唇也是软的,他自认为纳下杨博文的弱点,得意地不行才磨磨唧唧探出头。
吸入的氧气有些稀薄,混入水汽的遏制,让呼吸都紊乱。出租屋内堆叠着两个人的生活用品,玄关处的伞还有雨珠洇落,瓷砖上连成一道水洼,头顶的电扇恹恹地转着,发出有些嘈杂的老化的声音。
张桂源觉得,像在和杨博文谈恋爱过日子,条件还不是很好的那种,两个人挤在潮湿狭隘的出租屋,很挤,很闷,什么也容不下。
算了,谁要和这么讨厌的人在一起,和他亲了也不是自己的本意。
挤在一个出租屋下,他们还不是恋人,张桂源单方面讨厌。
瞳孔内的影像随着年老失修的风扇转动的弧线而打转,眩晕,他忆起几年前同样湿漉漉、潮湿的雨季。
他第一眼就很讨厌杨博文,和他的名字。
一来就夺走了所有,取这样文质彬彬的名字,却这样残忍地夺走一切关注,和第一的名次,张桂源产生了挫败感。
男女生都被这个狐狸般的少年勾留住时,张桂源固执地讨厌他,并看穿他矜贵皮囊下的狡黠。
杨博文疯魇地苛求自己,对待任何人都是温和而又自持,对你露出友善的笑又无形地疏离。
“虚伪。”张桂源腹诽,直到这句话,被他人评论在编排杨博文的论坛。
低劣,夹杂着毫不掩饰恶意的话语一字字地砸在张桂源眼里,心上,凿出一个疮疤,泛疼,怨恨和嫉恶顺着喉管咽下,他试出名为怜的味道,有点可怜。
杨博文依然伏案写题,只有白衬衫下的背脊在白炽灯下发颤,他也许在哭,也许只是被潮冷的空气引得。
恨比爱容易。
谣言无知,愚昧,却如尘沙被吹散。
他有些心疼这只狐狸。
我是嫉恨你,但主语只能是我。
论坛的创办者吃了处分,一个蠢货。
张桂源又能全心全意讨厌杨博文了。
校门口奶茶店的吸管被他叼起,又毫不留情地用犬齿咬扁。湿冷空气惹得满身烦闷,杨博文刚问完题走出校门,惹得他愈发不快,甜腻的奶茶也有些发齁。
讨厌杨博文。嫉妒他将苦涩乏味的理科学得贯通,厌烦他不会因为做不出最后一大题蹙眉,咬笔头,觉得他无意露出的紧致下腹是那样刺目。
擦肩而过,张桂源留下挑衅话语。
“杨博文,我真的很讨厌你。”
那人只低低嗔笑。
“骗子。”
杨博文确实很让人讨厌,他狡猾,猜不透,像狐狸,你猜不透姣好皮囊下藏着怎样恶劣的心思,跟着溺水在他勾人心魂的瞳孔。
所以和杨博文挤在一个宿舍,一间出租屋,一张铁架床上,都很正常吧。
他就该做鬼也不放过杨博文,纠缠一生,敌对一生。
_
张桂源不讨厌潮湿出租屋里桌角的水渍,闷热的天气,两个人挤在逼仄的床铺,灰青调的墙纸,他讨厌杨博文。
大概是的吧。
落下最后一句,五分之三的都是不确定。
大概吧,他的确讨厌杨博文。讨厌狭小的床铺,一侧身就能对上他那双讨厌的狐狸眼,睫毛像垂翼的蝶羽。
杨博文是狐狸眼吗?不重要,张桂源觉得没必要了解,反正很讨厌就是了。他也讨厌杨博文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明明浴室是共享的,怎么偏他香一点,烦人,讨厌。
杨博文会在凌晨修改方案,挽起的衣袖带起点点汗渍,濛濛湿的空气让张桂源不想爬起来,就用手心微微遮拢窗帘外投进的光线,眯着眼看着他指尖敲击键盘,似乎戳下的字符都沾染湿漉漉的水汽。
又在忙些有的没的。张桂源气不过,抬脚踹他膝侧,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在生闷气,杨博文也不恼,依着他。
狐狸最爱干的事,玩弄人心。
杨博文不做这些,他更坏,他要张桂源全身心归顺于他。
我要你恨我、爱我。
被张桂源误亲上时,他一点也不愕然。他故意的,把屏幕搁在自己的大腿,让两人相贴,故意调暗显示屏亮度,让张桂源凑近。他故意的,买狭窄的铁架床,留意他的合租张贴单。他故意的,不举报那条论贴,他伪善、虚伪,他爱张桂源。
张桂源第一次见他,讨厌他。
杨博文第一次见他,为他设局,狐狸最为狡黠。
你可以说他是全世界最坏的人,他不在意。
张桂源不知道,他仍盯着晕眩的风扇发呆。
他喜欢发呆、游神,让思绪千丝万缕缠成缘结,随意扯一根都捏不到头,所以在杨博文问出“你喜欢我吗”时,他还处于发懵的状态。
在是否的选项中,说出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不确定。没有人像他这么喜欢人的,也没有像他这么讨厌人的。
“张桂源,你不喜欢我的话,我也许会搬走,找其他人同住,听他念些无聊的话,和他一起走夜路,亲他,和他谈恋爱,对他做我对你做包括想对你做的事。”
……
离开杨博文,他从来都没想过。
那似乎是件想想就掉眼泪的事。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泪珠垂挂在他精致的脸,他胡乱去抹,可抹不尽。
抹不尽,抹不净。
是哪句话戳中了最酸涩的地方,是搬走,是谈恋爱,还是几年前的那句骗子,砸在他最柔软、最轻柔的内心,留下深深的痕迹,像几年前心里的那种无法吞下的心疼。
张桂源不是骗子,讨厌曾经是真的,爱现在也是真的。
怎么断句都合理。
“我同意。”
带着抽噎的声音还未捋平,就断断续续地回复,像个小结巴。
“同意什么?”杨博文有些不确定地询问,同意他走,还是……
“我同意,和你谈恋爱。”
他心向一只狐狸。
_
“杨博文你真狐狸啊,能不能不要咬我了,讨厌死了。”
张桂源在怀里不情愿地逃避杨博文的吻,却更像撒娇耍赖。
“被讨厌了,怎么办啊,宝宝。”
……
再也不说讨厌杨博文的话了,他穿了一周的高领毛衣。
end.
我来呀(≧∇≦)磨磨蹭蹭可算写完了,中间还经过了一次大改^ ^灵感总是时隐时现。
好喜欢死对头哦……心机狐狸和单纯宝><磕杨桂真是什么都想写点,全世界最好品……没想好下一篇的题材,能否收到一些小点梗捏!感谢阅读呀
杨桂 败魅
钓系绿茶魅/魔x心软乖顺别扭鬼
|伪骨|酸甜口|年下|涩气向|
齿痕,薄荷味,沉沦
_
杨博文的瞳孔有着桃/心印记,这是魅/魔的象征。
总有人看他的眼睛,然后沉沦于此,他会冷漠又疏离地拒绝一切亲昵,将整个信箱里的情书一一退回,然后回家和哥求个吻。
杨博文的秘密,一直都不是魅/魔,而是喜欢张桂源。
魅/魔的命运是签订契约,他很早就在约定方写下哥的名字。
衣袖下指尖的紧扣,陷入柔软沙发的拥抱,埋在颈窝的角落,杨博文都做过。
有时他会盯着哥漂亮连的出神,想留下吻痕。
“哥,你爱我,承认吧。”
杨博文的眉眼最是牵...
钓系绿茶魅/魔x心软乖顺别扭鬼
|伪骨|酸甜口|年下|涩气向|
齿痕,薄荷味,沉沦
_
杨博文的瞳孔有着桃/心印记,这是魅/魔的象征。
总有人看他的眼睛,然后沉沦于此,他会冷漠又疏离地拒绝一切亲昵,将整个信箱里的情书一一退回,然后回家和哥求个吻。
杨博文的秘密,一直都不是魅/魔,而是喜欢张桂源。
魅/魔的命运是签订契约,他很早就在约定方写下哥的名字。
衣袖下指尖的紧扣,陷入柔软沙发的拥抱,埋在颈窝的角落,杨博文都做过。
有时他会盯着哥漂亮连的出神,想留下吻痕。
“哥,你爱我,承认吧。”
杨博文的眉眼最是牵人心弦,他轻轻勾起唇角,张桂源就觉得,魂儿也被牵引着走,像小狗。
不是哥哥的爱,是爱人。
“谁知道你们魅/魔会使什么把戏。”
张桂源撇过头不承认,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窝,却止不住偷笑。
“哥,我从来没对你下过/魅。”
你没下/魅,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_
和魅/魔谈恋爱后,张桂源苦不堪言。
他总觉得那人的念想愈发重了,甚至有想给杨博文磨牙的冲动。
“杨博文,你属狗的?”
换来的是装无辜的话,和愈演愈烈的亲吻。
气得牙痒痒。
如果养狗,杨博文一定是只笨狗,凶两下就收起尾巴不敢靠近。
忘了是几月,大概是一年里刚开始冷下来的日子,两个人第一次冷战,没多久,张桂源就去了外地出差。
定义冷战,也许是弹窗日益减少的消息,是别扭又没发送的想念,是太多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糟糕心绪。
回到城市,出了车站,他也在想怎么哄那只魅/魔。
却撞入那双有着桃心印记的瞳孔。
杨博文撑着黑伞,独自站在雨幕的路灯下,耳垂那枚银钉不会说话,仍直击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泪轻轻滑落的轨迹,牵引了一条线,他与他。
张桂源再次透着睫毛,在阴雨下感知着,潮湿的空气,和心。那抹浅浅的泪痕,比杨博文无数次留下的吻都要重,让他陷入悲滞洪流。
情感反复交织,成了打不开的结。
将错就错吧,像张桂源指尖的卫衣绳,像他们共用的有线耳机乱成一团,像藏在卫衣袖口下的相扣的十指。
张桂源从没有那样清晰的感知到,酸楚的情绪,悲鸣般丝丝渗透。
他突然很想抽一支薄荷味的烟。
让青色的烟圈迷蒙自己,而不是被情绪渗透 。
他很早就戒烟了,连烟雾都未散多远,指尖浅浅衔着的烟就被抽离。杨博文薄唇轻启,空气隐隐散着薄荷气息,白衬衫的领口无意扯开,看着像平时清隽的好学生染上叛逆。
张桂源哑然失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怎么就被抓到了呢。
他侧头倚靠在深灰色的墙,雨水从窗滑落,留下淡淡的痕迹,悲伤融在他的瞳孔里。
唇角落下一吻,杨博文告诉了他魅/魔的身份。
“哥,不许抽,否则我会亲你。”
他从这句话品出甜头来,却还是没再动那盒没抽完的烟。
就算不抽,吻也没少半分。
今往在雨痕斑驳衔接,他看向杨博文,那人一身黑衣,却掩不住眼眸暗动的委屈神色,瞳隐隐现出粉色的桃心,杨博文想他想到/疯。
张桂源只剩下一个想法,
再也不留杨博文一个人了,今夜为什么不落雪呢,初雪。
他蹭了蹭杨博文的颈窝。
喜欢杨博文,喜欢魅/魔,恋于他瞳孔的桃心印记,爱他的拥吻,这是他的本能。
再也不留杨博文一个人了。
魅魔的本性,是沉沦。
杨博文没说谎,他确实没对他用/蛊,是他自己沉沦的。
_
后来很长一段日子,张桂源总是看向窗外,等些什么。
一直到
“初雪,送你的。”
张桂源白皙的手心上,两条柔软的围巾依在那,一黑一白,他的耳垂染上笨拙的红晕,用手遮住了半边脸,眉眼却掩不住笑。
围巾的末端,是小熊。
好喜欢哥,微红的耳垂,柔软的小熊围巾,都好喜欢。
初雪也想亲亲哥。
围巾还未拿走,吻却已落下。
初夜,细雪飘着,让世界变得柔软,像兔子的绒毛,张桂源的心底也柔软,像围巾上的小熊。
拥有了最粘人,最爱亲亲的魅/魔。
如果有天,被魅/魔缠上。
如果有天,被魅/魔缠上,他会依恋你,将自己归属于你,会因为你的冷落委屈,会固执地追求。
如果有天,被魅/魔缠上,你会摆脱不掉,他装装可怜,再昏头的事情也会应允。
夜的后半曲,留吻。
end.
终于带着特别喜欢的设定来哩!吃一些魅/魔1的设定呀……划线许多也许影响了观感但是能过已经很不容易了TT也许之后会写是源源捏(≧∇≦)这篇埋了挺多我特别喜欢的点呀^^比如小熊围巾和玩卫衣绳TT这个杨桂真是让人好想念哦
下一篇也许会写出租屋文学/台湾文学,近期无比痴迷于这些捏!感谢宝宝们阅读呀
杨桂 娇雀
沉稳禁欲恋爱脑x娇矜傲娇金丝雀
|破镜重圆|酸甜口|年下|涩气向|
冷调香,驯主,索吻
_
他本来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再见到杨博文。
可,如今这个过往恋人与他一窗之隔,穿着白色衬衣的背脊贴在车旁,领口的扣子被解开,黑色领带松松垮垮地垂挂着,与清冷矜贵的气质违和。
张桂源透过车窗,看着他用纤长的手指夹住烟的根部,眸子扫视那根烟蒂,缭绕青烟,然后又侃侃熄灭。
没抽一口。
杨博文喜欢闻烟味,却不喜欢抽,他说,这会令人失控。
而让他失控的,一律不碰。
烟味带点苦苦的,又混杂一股熟悉的香水调潜入车内。
张桂源有些呆...
沉稳禁欲恋爱脑x娇矜傲娇金丝雀
|破镜重圆|酸甜口|年下|涩气向|
冷调香,驯主,索吻
_
他本来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再见到杨博文。
可,如今这个过往恋人与他一窗之隔,穿着白色衬衣的背脊贴在车旁,领口的扣子被解开,黑色领带松松垮垮地垂挂着,与清冷矜贵的气质违和。
张桂源透过车窗,看着他用纤长的手指夹住烟的根部,眸子扫视那根烟蒂,缭绕青烟,然后又侃侃熄灭。
没抽一口。
杨博文喜欢闻烟味,却不喜欢抽,他说,这会令人失控。
而让他失控的,一律不碰。
烟味带点苦苦的,又混杂一股熟悉的香水调潜入车内。
张桂源有些呆愣,随后又将身子向后缩了缩,以防不经意撞入杨博文的视线,却忘了单向玻璃这回事。
他得出结论,两年,杨博文没换香水。
因为这款,是他配置的,独一份的。
厚重的调性,如一团篝火,几缕轻烟,前调裹挟着侵略性,焚香使人痴迷。当夜幕降临,火光熄灭后,袭直而来的是暧昧的后调。
他调配了很久,这款香水,是酒会后,因为杨博文沾染了其他人香水味怄气而送的。
这款香水,闻起来,就能想到杨博文。
两年前,张桂源赖在他的怀里,白皙指尖捻着那瓶香水,晶莹的液体在暗暗的灯光下显得透亮,半撒娇式地威胁
“你身上要是有别人的香水味,我就和你分手哦。”
两年后,张桂源尽力将身子缩在车窗视野盲区,混杂的烟味的香水调让他感觉每根神经都被挑起,他还没能接受与过往恋人一窗之隔的间距,受惊般挪着身子。
他看着,杨博文侧过身来,将挂在手肘处的西服外套披上,神情淡淡的,眸光深邃锋利,似乎透着漆黑的单向车窗窥见了些什么。
杨博文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像现在,即使看不见,散透的淡淡的甜混杂着清新的香气,也已宣告车内坐着的,是他离别了两年的恋人,他的小金丝雀,早已被识破。
张桂源有些不安地咬住了食指。
看着杨博文穿西服的样子,他竟有些想流泪。
这不是悲哀,是渗透在骨子里的念想,千丝万缕,他回想起无数共枕的夜,耳边厮磨的情话。
张桂源很爱听情话,总缠着杨博文讲。
被缠着说情话的人如今转身离去,缠着的人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回望。
他,先是杨博文的金丝雀,后是恋人。
杨博文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对会令人失控的物件不会施舍半分眼神,除了他。
张桂源曾是矜贵漂亮的小少爷,傲娇,任性,却不甘被困于家族牢笼之中,于是他逃离了那。不谙世事的小少爷被人算计了都不知晓,晕晕乎乎地被灌了好几杯酒,一个人蹲在路灯下哭的满是泪痕,扯着过路杨博文的衣袖不肯松,半撒娇地乞求收留。
杨博文喉头一紧,做了人生第一个失控的举动,收留他,做自己的小金丝雀。
先是金丝雀,后是恋人。
张桂源粘人,爱撒娇,有小脾气。会因为杨博文参加酒会后沾染别人的气息生闷气,嘀嘀咕咕半天,又在某夜红着脸送出一瓶亲手调配的香水,半撒娇半威胁地说:
“你身上要是有别人的香水味,我就和你分手哦。”
也会因为杨博文同别人偶然传出的绯闻吃飞醋,瘪着嘴让他哄。
张桂源眼眸暗了暗,垂下羽睫。
再往后,是他先说出离开的话,却没有被挽留。
他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何时,这段感情成了任性与包容,他说不想再当杨博文的金丝雀了。
却忘了,他们已经是恋人。
离别的吻带着啃咬。
之后也会有别人亲这吧。
他自负地想,说是吻,几乎全是咬了,带着报复的心理。
他坐上出租车时,杨博文的唇角有了浅浅伤痕,却仍是平和而沉静,似乎只是扔了一瓶香水。
将头倚在车窗,他叫师傅沿着城市开一圈,躁动的心绪渐渐被抚平,变得乖顺,像一只被驯服的鸟雀。
可心脏渐渐被酸痛淹没,夜景一幕幕过闸。脊背被压垮,他抱膝,泪水沾湿了布料。
好没骨气。
离开你,我成了残缺的拼图。
透过天窗,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影影绰绰倒映出两个人,在他们恋爱时去过的每个地方。
天桥,是穿着风衣的杨博文将他搂入怀抱,当做自己的私属物,不舍得让别人觊觎半分。他用脸蹭蹭杨博文的颈肩,使坏扯着那人衬衫上的领带索吻。
live house前,是杨博文背着醉晕的他,沿江岸走了一整晚。是他甜甜地一遍遍地重复杨博文的名字,也是杨博文一遍遍应答。
清晰了一瞬,又逐渐模糊。
模糊的,是他的脸。
心脏被抽离,他变得呆滞。
杨博文不会离开,他会爱上别人,没他娇气别扭,没他会闹人,没他不听话。
他会找一个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爱人。
而张桂源,只是曾经被收留,被施舍的一只折翼的金丝雀。
于是,两年,他离开了两年,再未回头。
现在两年成了二十秒,我还是爱你。
张桂源的身体被冗杂的情绪抽离了知觉,成了空壳,记忆再次撕开他内心的屏障,丝丝麻麻的痛楚,再也无法抑制,两年难熬的冬,他都过来了,单单是那清冽的香水调,就勾起内心深处的脆弱,积性难改,积习难消。好想抱,好想撒娇,好想赖在他的怀里哭诉这两年的不如意。
久别的金丝雀,却恋旧牢笼。
怅然若失的回神,他不再回望,已经是分手恋人了。
_
张桂源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再见到杨博文。
可他们的距离只隔了一个车窗。
就像现在,在抗拒被当作联姻工具独自一人跑出来后,他以为自己又将不知去向何处,
杨博文却撑着伞站在他面前
“要我收留你吗,小可怜。”
……
他好想说你管得着我吗。
可委屈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易折,泛着丝丝麻麻的痛,渴望被乞怜,被心疼,成了没骨气的委屈鬼。
杨博文太坏了。
坏到每当他浸泡在酸痛情绪里,只能想起这个名字,想起那瓶冷调香水。
他一定是被惯坏了。
泪水决堤涌落,染湿他的衣襟,张桂源觉得丢脸,却抹不去泪痕,和下垂的眼尾,没骨气地想
我不想走了,
像最初一样,当你的金丝雀,
也可以。
“要安慰吗?”
杨博文适时宜地开口,说出口的是问句,却已把人揽至怀中,轻抚发顶,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雀,为它顺毛。
拥抱收拢,更像束缚。
张桂源悟出久违的安心,呼吸一点点平顺下来,还是止不住小声的啜泣。太久了,他的委屈堆积了太久,止不住,亘古不变的冰山开始消融。
有委屈,也有亏欠。
再度和杨博文共处一张床上,闻着熟悉的香调,他又有些鼻子酸酸的,止不住抽抽嗒嗒。
杨博文轻揉了下他脸
“怎么又哭了,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张桂源哼唧了一下,翻过身去不看杨博文,语调闷闷的
“我只是觉得,亏欠你太多了。对不起,我以前总任性,又不肯低下头道歉,我们才错过这么久。”
话语声越来越轻,如羽毛轻轻抚过,他又借力翻回身来,将脸蹭过去,像是犯错的小鸟正乖巧地哄主人,笨拙又可爱。
杨博文不忍责备,只在那人唇上落下一吻,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这一咬,包含了太多。
两年,那样难熬。起初一个月,他常会凝视着唇角那道伤痕,疤痕体质使那道吻伤痕留了很久,但伤疤终究会结痂、愈合。他便留着剩下的香水,寻了各式各样的调香师,才配置了一样的香调,却总是缺了,张桂源的那份。
有太多想说的了,却只轻咬了一下。
他的,小金丝雀。
那夜,遍布吻痕。
end.
o(≧v≦)o俺回来哩!不好意思因为卡文真的鸽了很久TT感谢阅读呀!其实这篇是我想写很久的,融合了我很多灵感^^
关于两个人第一次分别的原因,我想多说两句><其实是桂源对爱的感知很薄弱,他以为博文对他的好只是施舍和包容,他怕自己的任性会消磨这一切,而等博文的耐心消失殆尽完后就会分手,所以自作主张地先说了离开TT博文不做声只是尊重桂源,他是实打实的恋爱脑!重逢以后就不会一直惯着小狗了,该罚还是得罚^^感谢宝宝们阅读!
杨桂 情人,恶人
偏执哭包忠犬 x持美行凶少爷
|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训狗,依赖,醋意
_
“说过了,不要欺负我的狗。”
天宇深邃,雨与夜相融溅落起涟漪,潮泞不堪,雷雨夜适合掩埋。黑色伞梢下,张桂源轻轻勾了勾唇角,低垂的眼睫下,分不清不耐又或是厌烦。
倒下的人没了生息,几洼猩红沾染在他衬衫衣摆处。
原本规整的领口松散开,透出一片冷白的皮肤,锁骨勾勒出优雅的弧度,金丝眼镜下乖巧的五官与那双淬了墨的眸子不搭,满是闲散贵公子的模样。
他隐没在夜的黑影,
天亮,
他又会是那个单纯的小少爷。
下雨归下雨,不要欺负我的小...
偏执哭包忠犬 x持美行凶少爷
|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训狗,依赖,醋意
_
“说过了,不要欺负我的狗。”
天宇深邃,雨与夜相融溅落起涟漪,潮泞不堪,雷雨夜适合掩埋。黑色伞梢下,张桂源轻轻勾了勾唇角,低垂的眼睫下,分不清不耐又或是厌烦。
倒下的人没了生息,几洼猩红沾染在他衬衫衣摆处。
原本规整的领口松散开,透出一片冷白的皮肤,锁骨勾勒出优雅的弧度,金丝眼镜下乖巧的五官与那双淬了墨的眸子不搭,满是闲散贵公子的模样。
他隐没在夜的黑影,
天亮,
他又会是那个单纯的小少爷。
下雨归下雨,不要欺负我的小狗。
杨博文,算是他捡来的,
类似于弃犬。
俗透剧情里那把倾斜的伞,瞳孔颤动,对视喧然。
他便拥有了一只最忠诚的狗,
一只觊觎他,垂涎于他的,狗。
他们的关系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可以厮混在一起说整夜情话,抵额落下濡湿的吻;可以像个恶人,不留情面除尽张桂源继承路上碍事的任何。没有人在乎他们的情情爱爱,他们只在乎怎样搬倒张桂源这个看起来乖巧心软的少爷。
错了,
杨博文是条疯狗。
他们觊觎的不仅是张桂源所在的地位,更是杨博文这条忠诚的狗。
他几乎不图谋任何回报,辅佐张桂源从不受宠的小少爷,到掌管家族命脉的唯一继承人。没人知道,那些半道出来的私生子何去何从,但,一定是杨博文的手笔,他向来狠戾。
唯一谈得上贪图的,
他馋张桂源身子。
_
“张家少爷与情人厮混……”
修长纤细的手指夹起桌上洗出不久的胶片,映下的黑白影像中,张桂源撑着那把黑伞,与旁边人相依着,一白一黑,另一人被伞面遮住,不露半分容貌。
他薄唇轻勾,眸底却无半分笑意,
又是哪来的势力想敲他下位。
顿了顿,撞入杨博文那双墨色眼眸,交汇,很快又别开,落在那人的黑色衬衫。
嘴角笑意径自蔓延而开,带了些许无奈。
“杨博文,我说过,做坏事在家里。”
被说的那人也不恼,但还是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我只是,很想你。”
张桂源抿了抿嘴角,他实在说不出解释的话。他趁着雨夜,处理了一直仇视杨博文的一人,只不过回家晚了些,杨博文便耐不住性子来找,又被发现了衬衫上残留的痕迹,一时昏了头。
疯狗,他暗道。
白皙的指尖将那叠胶片推过去,
意思是处理掉。
杨博文静静地站着,视线一直停滞在“情人”的字眼上,
有什么暗流涌动。
他与张桂源,没个名分。他们算什么呢?杨博文第一次思虑这个问题。
过往的日子,他似乎只想对那人好,渴望肌肤之亲。
有什么改变了,他似乎,
依赖,想让张桂源占据自己的全部,以情人的身份最好。
他想求证些什么,向前,支撑着的手臂下藏着脉络分明的青筋,好近,甚至能看见张桂源柔软唇畔上昨夜被他咬破的一小道痕迹,嗓音莫名有些发紧。
被引诱,
索吻。
然后,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上他的发丝,指尖从中穿过。
张桂源在摸他的头,
像摸小狗脑袋,
他在逗狗。
杨博文的心,没落到实处。他真的像小狗一样,垂了脑袋,有些泄气。
不是情人,他和张桂源,是什么关系?
张桂源是恶人,好坏。
_
报刊的事很快解决了,但杨博文并没有出现,也没有刻意隐瞒行踪,他只是赌气,可甚至,都不知道以什么身份来赌气。
他有些吃醋,
也不知道吃谁的醋。
张桂源真把他当小狗养了?
和街角的野狗有什么差别,杨博文比不过他们疯。
和被收养的弃犬又有什么差别,杨博文比不过他们委屈。
他是张桂源情人的最佳答案,而不是别的。
别欺负我了,张桂源,你才最坏。
看起来冷静的,心里却不安,像张桂源。他反复摩挲着怀里的表,杨博文已经很久,没回来睡了,至于久的期限是什么,几个小时,一天,是两天。但对张桂源来说,他没法再等,也许是上瘾,他只听过吸猫会上瘾,还真不了解狗。
杨博文确实没刻意隐瞒,
有意的,
视线,在张桂源推开门后,便是一片模糊。
头埋得很低,低声抽泣着,哭的隐忍又凄哀,将楚楚可怜四个字演绎到极致。
完全失控。
张桂源只知道哄,却又不擅长,凑过去接吻。
柔软的唇被含住,细细勾勒,他发出呜咽声。
张桂源才像小狗,这是杨博文理智存在的最后想法。
爱比欲要重一克。
他们是情人,恶人。
end.
o(≧v≦)o 我又开始偏好写哭包攻……不好意思宝宝们!
其实这是一期忠犬x女王^^ 博文的形象,其实是比较难以阐述的,具有两面性。在外人看来的狠戾腹黑疯狗,在小源这就是哭包忠犬^^应该是黑白乱切了属于hh
这篇写的时候,有一句原话是来自《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我觉得看过的宝宝应该可以猜出来o(≧v≦)o下一篇题材是关于金丝雀捏,感谢宝宝们阅读!
杨桂 野猫的尖齿
白切黑哭包美人x钓系温柔乖乖
|伪骨|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装乖,训猫,失控
_
live house后场,杨博文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的贝斯换弦,按在玫瑰木指板上的手骨节分明,指尖游走。
低频的弦音振动,缺了电流的贝斯依然带感。
断了的贝斯弦缠绕在他的手上,隐隐传着刺痛,带着锈味。
他用手帕轻轻擦拭手心,直到被柔软布料上好闻的玫瑰香氛掩盖,眼底情绪晦暗不清。
轻咬了下唇。
“早知道不答应来帮忙了,哥知道,会生气的吧。”
想着人炸毛的可爱模样,他又忍不住勾起唇角。
嗯,
就骗哥这一次。...
白切黑哭包美人x钓系温柔乖乖
|伪骨|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装乖,训猫,失控
_
live house后场,杨博文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的贝斯换弦,按在玫瑰木指板上的手骨节分明,指尖游走。
低频的弦音振动,缺了电流的贝斯依然带感。
断了的贝斯弦缠绕在他的手上,隐隐传着刺痛,带着锈味。
他用手帕轻轻擦拭手心,直到被柔软布料上好闻的玫瑰香氛掩盖,眼底情绪晦暗不清。
轻咬了下唇。
“早知道不答应来帮忙了,哥知道,会生气的吧。”
想着人炸毛的可爱模样,他又忍不住勾起唇角。
嗯,
就骗哥这一次。
他今天穿了黑色无袖背心,套了件暗红色的衬衫,单薄的面料却平整柔顺,是出门前哥为他熨的。张桂源还特意为他搭了一条锁骨链,银色的链子闪着寒光,锁骨的线条若隐若现,勾勒出一道弧线。
手腕处传来细微的疼,腕骨的刺痛忽视不了,双眉习惯性地微蹙。
他取来绷带,缓缓缠绕在泛疼处,束缚感抑制了疼痛的衍生,他咬住绷带。
乐队主唱漫不经心地走到杨博文身旁,慵懒地依靠在冰冷的水泥墙上,向他递出耳返,嘴里浅浅咬着烟蒂,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那人的脸。
杨博文舒展不久的眉头又皱起来,他自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苦淡烟味。
“掐了。”
清冷的嗓音掺了丝沙哑,他可不想让哥闻到烟味。
一抹猩红明灭。
“尽对你哥装乖。”
杨博文嘴角漾起弧度,松了咬绷带的口。
哥,是他的软肋。
也是他装乖的唯一缘由。
哥说,他像是被他捡来的野猫。
乖的不像话。
哥疼他也疼的不像话。
只要扮扮可怜样,哥就会疼他。
只要撒撒娇,哥就会凑上来接一个濡湿的吻。
装乖,是杨博文的制胜宝典
_
后场休整时间不长,后台人员调试完音响等演出设备后就召集上场了。
绚丽而潋滟的霓虹灯光汇成一条长河,在氤氲的酒气间流转,陌生的灵魂在劲爆的音乐下达成和弦,共舞,释放,义无反顾投身无底的狂欢,异世界的乌托邦。
贝斯与音响的轰鸣,融合鼓点的韵律,人潮挥舞双手,纵情欢愉。
没有人在意歌词大意,只是尽情撒脱,被音浪席卷。
live house是场暂时的逃离。
杨博文站在高台,指尖的拨片不止何时迷失在暗红色的烟雾中,不知踪迹,或许是被扔向台下亢奋的歌迷。
汗水从下颌晶莹到锁骨,眼里的野性掩饰不住,拂过贝斯弦的指尖痛与爱交织,无形演绎苦情剧。
他拥有掌声,褒赞,无尽欢呼。
台下人潮汹涌,似乎为他呐喊,为他而来。
直到鼓点沉默,熄灭最后灯光,人群退散,只剩吧台的霓虹顶灯散出暗红光束,杨博文同乐队向大家鞠躬。
起身,撞进一双氤氲缱倦的眸子里,吧台后座,张桂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颈处的choker泛着银光,缠绵的夜色,那双秋瞳染上水雾,有些无辜地挑了挑眉,柔润的唇做出口型
“杨——博——文。”
糟糕,
被哥捉住了。
顾不及摘下手上的绷带,杨博文穿过昏暗灯光下接吻的恋人,燥热的空气,不少人被那禁欲斯文的长相迷住,妄想以不经意的肢体接触牵线,都被他蹙眉躲开。
张桂源离开了,只留下淡淡的玫瑰香氛。
他咬了咬唇,
哥生气了。
_
缄默的深夜,他走进卧室,没开灯,飘渺月光下,他看见张桂源跪坐在柔软的床上。
那件同款的暗红色衬衫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身上,布料不多,肩颈处的白皙遮掩不住,衬衫上最后几颗扣子都被他自己故意挑开,勾勒出轻薄衣料下纤细的腰身,隐约可见几处红痕。
杨博文才留意,他脖颈处的choker还有一段,牵引到腰带上,是束缚,也是无形的引诱。
呼吸有些重。
“过来。”
张桂源轻轻开口,声线温润,仿佛羽毛拂过,有些许磨人。
他又乔装乖巧模样,站在哥面前。
张桂源纤指一勾,拽过他颈上的锁骨链,牵制他。两人靠的颇近,以致他可以清晰感觉哥温润的气息触及脸庞,淡淡的玫瑰清香从丝质衬衫透出来。
垂涎。
他像被蛊惑般凑近那柔软唇畔,却被哥状似无意地躲开。
“杨博文,你不乖。”
“哥,我是去救场的,你看,我还带了绷带。”
杨博文伸出骨节修长的手给哥看,试图以缠绕在腕骨处的绷带佐证他的说辞,神色都带了些许哀求的可怜模样。
没有收到任何答复。
张桂源只是轻轻拍了拍身旁,示意他坐下。
他微微怔神,直到带着冰凉的膏药涂在皮肤上才缓过来。大概是换弦是没注意,划伤了右脸的皮肤,隐隐显出一道伤痕。
杨博文属于疤痕体质,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快就会留疤。哥一向很在意,本来就疼他,更舍不得他受伤。
“留疤了,哥还会喜欢我吗?”
杨博文抬眸,收了戾气,到哥这就是一副乖巧样,脆弱,敏感,小心翼翼地试探,想了解哥最柔软的内里有没有他的名字。
张桂源给他上药的手微微滞住,又开始轻柔地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泛红处。
没有作声。
哥不喜欢他了吗……
他侧开脸,紧咬着唇,双肩轻轻耸动。
一滴滴清浅的泪从眼角缀下,落在衣襟上,眼尾通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张桂源见他哭的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登时心软,凑过去哄。
“博文……哥错了,哥只是心疼你,我喜欢你的,好不好。”
“真的吗?”
杨博文抬眸,眼神游离在哥柔软的唇上,眼底的炙热情绪似乎要将人吞噬。
“那哥能告诉我,哥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呢?”
微烫的指尖游走在张桂源的脖颈,缓缓向下指节轻弯,勾住黑色的choker。
“还有,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呢?”
声线低哑,像噬人的魅魔。
稍稍用力,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张桂源忍不住闷哼一声。
失控。
张桂源轻轻舔舐着他的唇,像是求饶,又带了些许撒娇。
“哥哥,没用了。”
掺入暧昧气息。
只喜欢你这几个字符被带着呜咽的声音拼凑出来。
真好,哥只喜欢我。
野猫露出尖齿,最后一丝野性。
end.
是从双人舞台出发的灵感捏o(≧v≦)o想了一下还是写了伪骨,偏爱一些绿茶哭包美人的戏码……其实感觉和之前那篇《心软》有点相似。感谢阅读呀!
杨桂 关于,鸢尾和舌钉
绿茶腹黑纹身师x娇憨钓系落魄少爷
|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鸢尾,舌钉,偷吻。
-
又是凌晨,
杨博文被咖啡因唤醒。
他斜倚在灰色调的床背上,修长的两指弯曲,轻轻摩挲着眉骨,无奈又好似认命的轻笑,床头柜上摆放着见底的玻璃杯,隐约淡出咖啡的醇香。
这是张桂源今晚送来的。
黯月入室,不偏不倚洒落在墙面挂着一副紫鸢尾的画像上,那抹深邃的紫显得更优雅了些。
杨博文实在难以再度入眠。
他走出卧室,却不受控般地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那间。
里面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房门虚掩着,是张桂源的习惯。
杨博文借着微...
绿茶腹黑纹身师x娇憨钓系落魄少爷
|小甜饼|年下|涩气向|
鸢尾,舌钉,偷吻。
-
又是凌晨,
杨博文被咖啡因唤醒。
他斜倚在灰色调的床背上,修长的两指弯曲,轻轻摩挲着眉骨,无奈又好似认命的轻笑,床头柜上摆放着见底的玻璃杯,隐约淡出咖啡的醇香。
这是张桂源今晚送来的。
黯月入室,不偏不倚洒落在墙面挂着一副紫鸢尾的画像上,那抹深邃的紫显得更优雅了些。
杨博文实在难以再度入眠。
他走出卧室,却不受控般地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那间。
里面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房门虚掩着,是张桂源的习惯。
杨博文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张桂源侧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的频率不时颤颤,如蝴蝶振翅,连睡颜都精致的要命。
他身穿着一件银白色丝质睡衣,最上方的那颗扣子没扣紧,微微敞开,白皙锁骨的轮廓若隐若现,视线微微下移,便是那道刺青。
纹的是鸢尾模样,恢复期还不是很久,有些泛红,是照着杨博文卧室那副画纹的。
不知梦到了什么,张桂源咬着唇,柔软的唇瓣泛着红,有些湿润。
杨博文看着,
内心的恶劣因子在作祟。
如噬人的魅魔,一步步引诱杨博文走入设好的陷阱。
湿漉漉的瞳孔,是看一眼就会坠入的深渊。
张桂源睡的香甜,呼吸清浅,鸦羽般的睫毛覆下一片淡淡阴影。
杨博文不可遏制的,
心脏的跳动格外清晰。
躁动的火焰,兴奋令他身子有些微微颤动。
这是不对的,是禁忌。
杨博文脑海反复跳动这些字符,但还是像被蛊惑般凑近那唇。
留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原本深浅适宜的唇色沾染了水光,格外诱人采撷。
偷吻,像一场荒诞的梦。
他像偷尝禁果般慌乱,为自己致命的冲动懊恼,只能默默祈祷张桂源睡的深沉。
-
偷吻这种错,十七岁的他已经犯过一次了。
对象也是张桂源。
那时,杨博文是出了名的乖。
端着几分好学生的清隽长相,眉眼淡薄,穿着规整的校服,笑起来却是勾起半边唇角,带着坏,初见他一定会觉得他是那种会玩的,实际上是乖的要命的好学生。
他家境优渥,但管的很严,几乎没怎么接触学习外的事。
是收到情书都要一脸不解地问对方这是什么的程度。
相比他,张桂源的乖,是乖张的乖。
笑起来眉眼弯弯,脸上是苹果般的可爱红晕。
亮晶晶的狗狗眼,熨烫平整的白色校服,微微卷起的呆毛。
这是最直白的概述。
杨博文是乖孩子。
他们都这样讲。
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是个错误。
真正的乖小孩,怎么会学着偷吻,怎么会在毕业后开一家纹身店,怎么会学会抽烟呢。
杨博文是坏孩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只能庆幸,张桂源也不是乖孩子。
这是他发现的秘密。
再次见他,是在纹身店的门口。
张桂源讷讷地攥着斜挎的包带,乖巧地递出自己的简历,眉眼弯弯。
渝市上流圈子里弄的翻云覆雨,张家也难逃其难,股市链崩塌,落魄少爷的名号不偏不倚落在张桂源头上。虽然父母独自承担了留下的债务,近几年来满满还清,但张桂源还是要自己担起维持生计的责任。
张桂源绝不是乖的。
从他舌尖那抹银钉就可以看出,这是他宣泄的出口,隐隐的痛带着快感。
如果十七岁的张桂源,是纯洁无邪的洋桔梗,那现在的他,就是致命诱惑的鸢尾。
致命。
-
纹身是门急不得的。
出于私心,杨博文在张桂源学徒期间仍然提供了不菲的薪资,让他与自己同居。
上瘾。
七夕,店里来客格外多。似乎只有将恋人的名字沁入骨髓,才能代表真爱。
在劝退了好几位初高中的冲动少年后,来了个点名要张桂源的客人。
看着张桂源嘴角那抹清浅的笑,轻挑的眼睫好似蝶翅染霜,杨博文眼眸沉黯,下颚咬紧,强扯着嘴角。
张桂源似乎没察觉到,在客人称赞他锁骨处的纹身时还乔装无意地摩挲了一下那处,朝杨博文露出一个轻挑的笑。
那是杨博文给他纹的,鸢尾。
他还记得,纹之前还不在意地说不及舌钉的十分之一,躺在柔软的皮革床上,杨博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摩挲过锁骨处那片肌肤,问他想纹什么。
“就你卧室那副画上的,鸢尾。”
悠扬的曲调从唱片机传出,满满地荡,纹身笔在身上游走,传出酥麻的痛感。
张桂源记不清那感觉,只知道最后音乐也听不清了,只剩下他隐隐的啜泣声。
再也不纹了。
他终于懂为什么杨博文没有纹身了。
人都说
没有纹身的纹身师不是好纹身师。
无稽之谈。
杨博文是个好纹身师,无论从手艺,还是别的方面来说,只是他太怕疼。
打舌钉的时候是他最痛苦的时期,以至于舌尖的痛觉完全被内心深处的深渊噬尽。
这是种病态的快意。
关于,鸢尾。
烟花绽放,2秒。
昙花一现,30分。
鸢尾盛放,15天。
所有的美好都是短暂的,包括杨博文的一个吻。
张桂源觉那样浅,
怎么会不知道,
他只是装傻,
杨博文,我在钓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呢。
他心里气的要命,想了半天也只能默默吐出两个字
笨蛋。
恨你是块木头。
-
那夜,杨博文身边突然多了丝温热的气息。
张桂源怕黑,怕打雷。
他悄悄凑到杨博文耳边
“我怕黑,可以挤挤吗?”
放软的声线还带着些许鼻音。
致命的毒药。
杨博文又应下了。
微靡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
“你喝酒了?”
杨博文眼睫微垂,问赖在怀里的人。
张桂源只是哼唧了下,默认。
然后又莫地坐起来。
“杨博文,你知道鸢尾的花期是多久吗?”
“嗯……”
“十五天?”
杨博文迟疑着开口。
“你想拥有一株不会枯萎的吗?”
张桂源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抛出下一个问题。
不会枯萎的鸢尾,
怎么可能。
杨博文轻挑了半边眉,嗓音冷了几分。
“在哪?”
张桂源用修长的手挑开自己最上方的那颗扣子,指尖游走,最后停留在锁骨处的鸢尾刺青,不轻不重地点了点。
答案不言而喻。
杨博文没回,就这样神色淡淡地看着他,张桂源羞得满面红晕,有些急。
“杨博文,我在钓你。”
“嗯,我知道。哥哥,我要上钩了。”
杨博文终于拥有了,花期永恒的鸢尾。
-
关于,舌钉
“给我看。”
杨博文恶趣味地开口,对于张桂源今天吐舌炫耀舌钉的行为,他又气又想笑。
张桂源犹犹豫豫地吐舌,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粉色的舌尖上,那抹银色格外扎眼。
杨博文恶劣地伸出手指,去触摸那颗蝴蝶钉。
指尖触碰,酥酥麻麻的感觉。
张桂源忍不住哼哼。
杨博文轻轻勾住了他的舌钉,收不回去,他只好一直吐着舌,装凶瞪着那人。
“张桂源,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杨博文停顿几秒,他这样也等不到张桂源的回答,自顾自地接话。
“像小狗。”
“什么样的小狗会打舌钉。”
杨博文勾了勾唇,玩味地笑。
答案毋庸置疑。
他看着张桂源有些不满的神情,又添了一句。
“坏小狗。”
end.
(≧∇≦)其实本来是要七夕发的,一直到现在才写完……一开始想把舌钉当彩蛋,最后还是忍不住放在正文里^^感谢阅读呀
杨桂 心软
*渴肤症x嘴硬乖乖
|伪骨|年下|小甜饼|哭包攻|
凌晨,杨博文缓缓推开别墅门,屋内一片静谧,被黑夜笼罩的沉寂,使他忍不住放缓了步子。
走到玄关处,纤长的手指还未触到开关,张桂源先他一步打开了客厅的灯。
昏黄的灯光下,杨博文看见张桂源抱臂斜靠在墙上,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衣,领口有些低,白皙的脖颈上几处红痕格外明显,那是他昨夜留下的杰作,杨博文轻抿下唇。
张桂源用眼尾扫了他一眼,即使装作冷着表情,眼里的委屈还是不自然的流露出来。
“哥……我错了。”
杨博文咬了咬唇,微微垂下头,先一步开了口。
“又这么晚回来!杨博文,你怎么答应我的...
*渴肤症x嘴硬乖乖
|伪骨|年下|小甜饼|哭包攻|
凌晨,杨博文缓缓推开别墅门,屋内一片静谧,被黑夜笼罩的沉寂,使他忍不住放缓了步子。
走到玄关处,纤长的手指还未触到开关,张桂源先他一步打开了客厅的灯。
昏黄的灯光下,杨博文看见张桂源抱臂斜靠在墙上,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衣,领口有些低,白皙的脖颈上几处红痕格外明显,那是他昨夜留下的杰作,杨博文轻抿下唇。
张桂源用眼尾扫了他一眼,即使装作冷着表情,眼里的委屈还是不自然的流露出来。
“哥……我错了。”
杨博文咬了咬唇,微微垂下头,先一步开了口。
“又这么晚回来!杨博文,你怎么答应我的,说好的门禁呢?”
“对不起哥哥,我今天被拉着喝了几杯酒,没法开车,打了好久车……”
杨博文说的很慢,声音越来越小,尾音拖长,身上散出淡淡的酒气。
张桂源无奈地看着他,明明晚归的是他,可这幅委屈样,就好似自己欺负他了般。
他语气放缓了些
“杨博文,你不要弄的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他看着站着有些晃悠悠的杨博文,眼角下垂,眸子里似乎蒙上了雾,温热的气息都染上一丝酒气。
要不是他心知肚明杨博文的酒量,估计早因为他这幅委屈的模样心软了。
“哥……”
杨博文声音闷闷的,带着些许沙哑。
张桂源轻轻叹了口气。
“今晚你睡客卧,不准和我睡了!”
说完小跑着回了卧室,关上房门。
张桂源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露出一颗圆乎乎的脑袋,
好险,再迟疑就要心软了……
他的耳根红了一片。
而留在客厅的杨博文可不好受,他揉了揉头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走到客卧,慢悠悠地铺平床单。
烦。
没了哥,他心里像是有一簇火苗,燃烧着他的心。
他眼睛都有些湿润了。
他从沙发上拿了一件张桂源落下的白衬衫,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香气,是张桂源的体香。
他回到床上,紧紧拥住哥的衣服,把头埋进那淡淡清香中,用脸蹭了蹭,那粗糙的面料让他很不舒服。
心里烦躁,又不安。
黑沉沉的夜,杨博文只觉得低压,心乱的像被猫抓过的线团,酸涩的心情,几滴清泪缓缓滴在洁白的衬衫上。
他忍不住了,滚烫的泪水汹涌落下,肩膀都不停颤抖起来。
杨博文很难受,他渴望被抚摸,想念拥抱的入侵。
他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他想过了,他只求一个拥抱就好。
屋内静静的,仿佛呼吸都停滞,杨博文有些难过,哥不想见他了吗?
他整个人像泄气了一样,转身想走。
门一下开了。
仿佛偶像剧的桥段一样,每当主角想转身离开时,那一扇门都会恰巧打开。
对杨博文张桂源也是如此。
张桂源就这样站在门口,屋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几缕碎发搭在额头。
杨博文距离他很近,湿润的呼吸洒在他脸上,睫毛轻颤。远比他高半个头的人现在低低地垂着,眼眶湿漉漉的,鼻子也有些红,看来是刚刚哭过。
“哥,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他说的很慢,声音也小,还带着一丝哽咽,像是怕拒绝。
回应他的,是一个拥抱。
张桂源轻轻搂住了杨博文。
嗯,他又一次心软了。
“好啦,抱抱你。”
拥抱持续了很久,直到张桂源有些喘不上气,他轻轻推了推杨博文。
怀抱松开,杨博文看着张桂源轻轻地喘着气,白皙精致的锁骨顺着衣领一览无余,耳垂还泛起红。
“哥……”
杨博文喉结滚动,沙哑的嗓音开口。
“哎!杨博文,你又这样!”
人被抱到柔软的床上,十指紧扣,杨博文低侧下头,关上了床头最后一盏昏黄的灯。
end.
一篇小短文捏,伪骨+渴肤以及哭包攻的魅力hh……(≧∇≦)我们桂源就是嘴硬心软的哥啊!
杨桂 思春期
*嘴硬心软白切黑x直球笨蛋小狗
|年下|小甜饼|占有欲|吃醋|
雨夜,杨博文路过睡意昏沉的街口,路旁的店铺,昏黄灯光穿过洁净的窗玻璃,路面上溅起的水洼大小不一,浅色的水泥地被染深。
他怀里抱着厚厚一沓从书店借来历史学的书,将衬衣袖子挽到手肘,修长的手指紧握住伞柄,黑压压的伞身与他身上白色的校服衬衫有些违和。
杨博文用抱着书的手微微推了推几乎要滑落的银框眼镜。
随意往路边看
雨夜的街道,几乎没什么人,有的也是在屋檐下躲雨打车的办公族,这个点差不多是隔壁幢大厦下班的时间。
杨博文神色淡淡地环视着,不经意落在一个白色身影上。
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前,张...
*嘴硬心软白切黑x直球笨蛋小狗
|年下|小甜饼|占有欲|吃醋|
雨夜,杨博文路过睡意昏沉的街口,路旁的店铺,昏黄灯光穿过洁净的窗玻璃,路面上溅起的水洼大小不一,浅色的水泥地被染深。
他怀里抱着厚厚一沓从书店借来历史学的书,将衬衣袖子挽到手肘,修长的手指紧握住伞柄,黑压压的伞身与他身上白色的校服衬衫有些违和。
杨博文用抱着书的手微微推了推几乎要滑落的银框眼镜。
随意往路边看
雨夜的街道,几乎没什么人,有的也是在屋檐下躲雨打车的办公族,这个点差不多是隔壁幢大厦下班的时间。
杨博文神色淡淡地环视着,不经意落在一个白色身影上。
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前,张桂源穿着有些淋湿的校服,头发也湿漉漉的,白净纤细的手指不停在手机上戳着,似乎想把死机的手机唤醒,咬着唇,一双狗狗眼委屈地下垂,神色蔫蔫。
在他焦灼期间,杨博文不知何时站在眼前。
倾斜的伞遮住了路灯洒下的点点光,张桂源下意识探出视线,怔怔抬头。
看见熟悉的人,张桂源的狗狗眼一下子亮了起来,傻愣愣露出一个下意识的笑。如果忽略他还红着的眼眶的话,杨博文绝不会留步。
“博文……”
张桂源开口,只是简简单单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但声线莫名有些软,还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像受了委屈后的撒娇。
“你怎么在这?”
杨博文不自然地将视线往旁边挪了挪,语气淡淡的,却有些颤,似乎是刻意装的平淡。
也难怪,在高中,杨博文对他人总是温柔又带着淡漠疏离,给人难以接近的初印象。
张桂源是杨博文世界里一丝冲动的成分。
见他的第一面,张桂源就热情地和他打招呼,请他吃糖,有些发烫的指尖短暂地停留在他的手心,然后抽回,留下一颗薄荷糖。
张桂源没一会就将糖咽了下去,看包装的时候才发现那是可以吹口哨的糖,整个人一下子就像错过了什么大事一样,耷拉下来。
看着含着糖的杨博文眼睛亮晶晶的,求着他吹一个给自己听,杨博文没答应,却还是忍不住勾起嘴角。
张桂源就是这样的,像只真诚开朗的小狗。
他从不会藏事,也不擅长藏事。
唯一一次藏着,是给杨博文写情书。他写了情书塞在杨博文抽屉里,看杨博文打开,可红透了的脸却不争气地出卖了他。
从那天起,他对杨博文的喜欢再也没有藏着掖着,每天都黏黏糊糊叫他小班长,被杨博文说了一次后才乖乖叫博文。
杨博文称他的表现为思春期。
他本想同以往一样扔掉情书,却还是在张桂源期待的眼神下仔仔细细读完了全文,看起来神色淡淡。
脑海却浮现张桂源委屈难过的可怜模样。
那模样太乖,杨博文实在忍不下心,收起那封信纸,规整的摆在家里。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心脏跳动的频率急剧上升。
也没意识到,他的脸红的彻底。
似乎是又想起情书上青涩的字迹,他现在耳根又有些发烫。
“唔……”
张桂源本憋着的眼泪在他简单的一句询问下夺眶而出,委屈的要命,眼睛下方的卧蚕更加明显了,身子都一颤一颤的,泪珠随着他的抖动掉的更厉害。
现在连那双狗狗眼都变的湿漉漉了。
“要命……”
杨博文腹诽道,视线却忍不住停留在那张哭了也好看的脸上,
“我爸爸妈妈今天在外出差,我一个人在家,下晚自习后我觉得好饿,就来便利店买吃的了……”
说着,他还忍不住抽泣一下,鼻子红红的。
“然后我付款的时候,手机突然死机了,我就……本来想先回家的,结果发现我钥匙也没带呜呜呜……”
张桂源又回忆了一下,越来越难过,眼泪大滴大滴掉的更快,鼻音很重,到最后只剩下呜咽声。
怪不得今天早读看见他让班主任帮他保管手机
杨博文想。
“博文,你能不能收留我。”
张桂源缓缓抬头,一滴泪还未落,缀在眼尾,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模样。
杨博文一怔,看着他委屈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的感觉,再怎样也忍不下心,无奈地应了好。
张桂源见他答应了,眼睛亮亮的,一溜烟钻入伞下,往他怀里挤,杨博文摆正险些滑落的书,就这样往家走。
要命……
杨博文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答应这个无厘头的要求。
明明可以用自己的手机帮忙联系,
明明可以叫他询问店员,
明明可以去便利店再借把伞,
他还是别扭地同意了这个请求,和张桂源挤在一把伞下。
张桂源,你是笨蛋。
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照顾笨蛋也是班长的责任。
到家,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张桂源,他把人赶进浴室,随意拿了个件自己的短袖给他,便走到厨房。
想着张桂源一路上喊着饿,虽然嘴上说不想管他,还是心软地下了一碗面。
张桂源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连衣服都没换的杨博文在给他煮面,眉眼一弯,忍不住凑过去。
感受到脖颈后温热的气息,杨博文不自然地挪了挪。
他转过头去看,才发现
自己刚好的短袖对于张桂源来说有些宽大,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一片白皙,他视线下移
……
应该是校裤也被淋湿,穿着不舒服,张桂源只穿了那件短袖,衣服下摆侃侃遮住大腿根,白皙修长的腿映入眼帘。
杨博文呼吸一滞,脸色迅速蹿红。
支吾半天说不出话,只好僵硬的扭过头。
张桂源却还不知收敛地贴上来
“杨博文,好香。”
“嗯,我在煮面。”
杨博文假装淡定地开口
“不是,我说你,好香。
杨博文听了,差点没站稳
“你……别闹,去坐好。”
张桂源看着被自己逗的像煮熟的虾米的人,骄傲的很,乖乖坐好去了。
杨博文将面端到他的面前,自顾自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时间有些久,等他出来,碗空空如也,很捧场,张桂源坐在凳子上,眼睛都闭上了。
纤长的睫羽落下一片,在少年白皙的脸庞上落下一道阴影,看起来是真的困了。
杨博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叫他去自己的卧室睡,自己则收拾了一下睡在沙发。
他躺在沙发上,静谧的夜,他却平静不下来,浮躁的很。
脑海不断浮现情书里少年青涩的字迹,和笨拙表达爱意的话,唇角不自觉勾起。
却在意识到那封情书摆在自己书桌上时彻底僵住
……
要命
凌晨的时候,他甚至有想过借送热牛奶的借口偷偷进去看一眼,但还是无奈打消了这个念头。
总之,这一晚,他睡的很不好。
更不好的
是第二天,杨博文发现,张桂源在躲着他。
在看见张桂源凑在别人跟前问题时,杨博文身边气压低的骇人。
“吃醋了?”
身边的朋友看着略有兴致地打趣了一句,只是没想到杨博文应了。
“嗯。”
过去大部分时间,大家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都打趣张桂源对杨博文有占有欲,总粘着他,有时候也会有不想他和别人玩的小九九,杨博文都没否认。
现在他只觉得,明明占有欲更强的是他。
渴望对方对自己有占有欲的,才是最强的占有欲。
晚自习下课后,杨博文将张桂源叫停。
“怎么啦,叫我干什么?”
张桂源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后颈,昨晚无意看见杨博文桌上的情书,他一直没想过怎么面对他,现在被当事人叫住,说不紧张是假的。
“张桂源,我喜欢你,你能和我接个吻吗?”
看似表白的话后缀却又加了无厘头的接吻请求,张桂源觉着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呆呆的点头答应。
杨博文将他围在小巷,不顾张桂源看着他懵懂的眼神,结结实实地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薄荷味的。”
end.
感谢阅读!一篇深夜产物,是看梗想到的捏,会不会有点无厘头TT有点偏题啦,但是也没想到更好的题目就先这样吧!(≧∇≦)之后想写舌钉^^或者写点新颖设定……
彩蛋是梗图来源以及20题qa^^!
杨桂 小醉鬼
钓系禁欲x醉酒小狗
|年下|小甜饼|
惊醒的凌晨比失眠的夜难熬许多,杨博文真心这么觉得。
凌晨两点,夜色沉酽,只有轻柔的月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在地板上,他被蹭醒,缓缓睁开眼睛,就看着自己家的金毛在枕在身上,很是闹腾。
他无奈地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摸黑戴上床头的银框眼镜,环视了下漆黑的房间,果然看见那扇虚掩着的门。
他扶了扶眼镜,轻叹口气,也许是回来时候忘记关好卧室门了,才给了这个小家伙可趁之机。
他只得认栽。
被这样一顿闹醒,他再怎样也无法入睡,。
随手从衣柜拿了件黑色的衬衫,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扣好两端的纽扣,唯独剩下领口那颗,衣领微微敞开。...
钓系禁欲x醉酒小狗
|年下|小甜饼|
惊醒的凌晨比失眠的夜难熬许多,杨博文真心这么觉得。
凌晨两点,夜色沉酽,只有轻柔的月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在地板上,他被蹭醒,缓缓睁开眼睛,就看着自己家的金毛在枕在身上,很是闹腾。
他无奈地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摸黑戴上床头的银框眼镜,环视了下漆黑的房间,果然看见那扇虚掩着的门。
他扶了扶眼镜,轻叹口气,也许是回来时候忘记关好卧室门了,才给了这个小家伙可趁之机。
他只得认栽。
被这样一顿闹醒,他再怎样也无法入睡,。
随手从衣柜拿了件黑色的衬衫,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扣好两端的纽扣,唯独剩下领口那颗,衣领微微敞开。
昏暗下,勾勒出他清冷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上,银框眼镜的衬托更添他几分斯文,又禁又欲。
杨博文下了楼,凌晨两点的街道,冷冷清清,昏黄的路灯下,一所二十四营业的便利店显得尤为突兀,他走了进去。
自动感应的欢迎语在寂静的夜里响了起来,冷白的灯光下,杨博文一眼就看见货架前一个白净少年,正将怀里的酒一一摆放进货柜。
他穿着白色衬衫和浅色的牛仔裤,身上深蓝色的背心随着他抬手放酒的动作有些滑落,侃侃披在肩上。
少年的脸长的很精致,眼眸清澈透亮,睫毛会随着动作不时地颤颤,唇色呈淡粉色,与旁边店员交谈时,总会下意识笑,笑起来呆呆的,没有嘴角。
杨博文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不小心和侧过脸的少年对上视。
旁边站着的显成熟的看起来是店长,拍了拍少年的肩。
“有人来了,桂源。”
张桂源听了愣愣地点点头,走向收银处。
杨博文随手拿起货架上的一瓶酒,放在收银台上买了单,随后坐在窗边的座位慢慢品着,心里却默默重复了好几遍桂源。
过了会,张桂源看上去是忙完了,也许是犯了馋,他拿了些关东煮,坐在杨博文邻座,自顾自吃起来,脸颊塞得鼓鼓的,看起来乖的要命,杨博文丝毫没发现自己盯的过于直接了。
感受到旁边炙热视线,张桂源微微侧过头,因为嘴里塞的满满的,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你……盯着我干什么。”
“哦,不好意思,是我看的太直接了吗?抱歉。”
看见杨博文认错这么快,张桂源觉着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扬。
“你不用道歉的啦,你长的好漂亮,我叫张桂源。”
“嗯,我叫杨博文,你也很可爱。”
“哪有夸男孩子可爱的!”
“我也没见过人夸我漂亮。”
杨博文轻笑了一声
张桂源一下子说不出来话,脸微微泛起红晕。
刚刚说话没过脑,一下子用错了词,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确实觉得,杨博文长的很好,尤其是那副更添清冷气质的银框眼镜,这样的禁欲系,完完全全是他的天菜。
张桂源觉得,以前坚守日久生情的想法实在太笨了!
他盯着杨博文,一副小狗狗的模样,杨博文不禁想起家中闹腾的小金毛,启唇轻笑。
“你喝的是什么呀?”
“酒。”
杨博文顺势侧转瓶身,瓶身上的标签张桂源看的清清楚楚。
也不知是不是昏了头,还是因为一见钟情的冲动,从未试过的张桂源,去货架上拿了瓶同款的酒,还有心思和旁边专心整理的店长说了句
“哥,我遇到理想型了。”
重新回到座位上,张桂源向杨博文摇了摇瓶身,瓶内酒液在摇晃下泛起涟漪。
想了想,他又开口。
“那个,这家店是我哥哥的,我来帮忙,这就算我的工钱了,才拿了不买单。”
杨博文觉着有趣,他也没想到张桂源会解释这么一句
傻得可爱。
张桂源不会喝酒,但为了不让杨博文看出自己的破绽,他拔出瓶塞,发出清脆的一声。
白皙的手轻轻摩挲着瓶身,闭上眼,抿了一口酒。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
杨博文就这样看着,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扫视着眼前乖巧的少年。
张桂源只觉着辛辣,喉咙里烈性的液体让他忍不住颤了颤,眼角有些湿润,他只当是第一次喝酒的缘故,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几口酒下肚,他的脸慢慢变红,面色晕红一片,眼神也有些迷离,痴痴地看着杨博文笑。
冷白的肤色染了酡红,也许是酒意壮胆,张桂源忽的凑到杨博文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杨博文只觉得耳垂滚烫,心也是。
“嘿……杨博文,为什么,你不脸红啊!”
张桂源说完,松了手,咬着唇作思考状,似乎真是在思考刚刚的问题。
明明都喝了同样的酒,为什么杨博文不脸红?
张桂源费力去想,可醉了酒的脑子怎么也想不清楚,脑袋里好乱好乱,像毛线团一样,捋不清楚。
醉酒的脑袋,思想很单一。
一直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张桂源莫名有些委屈起来,没有征兆的流了眼泪。
那双狗狗眼现在蒙上水雾,红红的,看上去难过极了,连唇角都向下了,看上去真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可怜。
杨博文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他无征兆地哭了,忙用手轻轻擦拭他落下的眼泪,眼泪很烫。
杨博文觉得
心脏都要被烫穿。
指腹无意触到少年纤长的睫羽,张桂源眼眸轻轻颤了下。
“张桂源,你怎么这么像小狗……”
杨博文看着他可怜的模样,又联想到家里的金毛了。
虽然张桂源哭的很惨,但他还是忍不住笑了。
“那,你要带我回家吗?”
杨博文脑袋一下子空白了
触电般的感觉。
他实在无法冷静下来,身体都有些躁动。
是因为酒吧,是吧。
一定是的
杨博文觉得,他也有些醉了。
明明清楚是张桂源的醉话,
明明清楚他们是第一天认识,
可不自然的反应还是令他不得不承认
他现在真的很想把张桂源这只小狗,
吃干抹净。
意识到自己的不恰当想法,杨博文的耳垂因为羞愧染上了明显的红。
他连忙用手轻轻推开,让张桂源坐直,想去货架那寻找店长,帮忙安顿这个小醉鬼。
他走到刚刚的货架旁,空无一人,店长不知道去了哪,还是故意离开了。
杨博文脑袋有些乱
他看着醉蒙蒙的张桂源,实在忍不下心留下他独自等不知道多久回来的店长。
没法,只能带着他先回自己的住所。
杨博文离开时觉着还是有些冒昧,便在座位上留了字条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这实在太疯狂。
他几乎是抱着张桂源回的家,喝醉酒的人,走路一点也不稳,摇摇晃晃的,酒气熏熏,还不知收敛地夸杨博文人好。
笨蛋。
杨博文觉得,如果张桂源真是小狗的话,绝对是一根骨头就能被忽悠着跟别人走的那种。
想到这,他又有些气,把张桂源放在床上,捏了捏他柔软的脸,没好气地说:
“张桂源,你就这么信任我啊。”
张桂源被捏了脸,不满地蹙起眉头。
他胡乱地伸手,抓住杨博文的手腕,忽的用力。
杨博文被猝不及防地拽倒,整个人险些压在张桂源身上,还好用手撑住了,手臂上的青筋格外明显。
两个人这样离的很近,温热的气息都能明显的感知到,杨博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张桂源,你别这样……我保不齐会对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要把我吃掉吗?”
张桂源有意扫视了一眼杨博文,坏心思地扯了扯对方的领子,露出勾人的眼神。
“杨博文,我同意了。”
……
杨博文再也无法遏制
就当他也醉了吧。
吃干抹净
杨博文从没有醉酒,他醉的,是张桂源。
张桂源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虚幻了。
“感觉,真的被吃掉了……”
end.
又是短打……求过TT 不要上升现实(≧∇≦)彩蛋是第二天捏
杨桂 青梅果
害羞年下杨x勾人小狗桂
|ooc|小甜饼|
酸甜的青梅,青涩的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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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像酸涩带甜的青梅果。
杨博文无法抗拒的,是青梅果的酸甜,还有张桂源。
张桂源比他大一岁,在十五岁以前,一直高他半个头,但他总不像个哥哥。
他喜欢懒懒地躺在杨博文的膝上,把看倦的小说搭在自己脸上,白净纤细的手指无意抚摸过杨博文,被一把抓住,看着杨博文被自己挑逗的红了一片的耳根,支吾说不出话,张桂源乐得自在。
他会在深夜,杨博文独自在家时候,偷偷溜去。
本该静谧孤独的夜晚,两个人错喝葡萄酒,变成小醉鬼。张桂源脑袋晕乎乎的,醺醉的笑容挂在唇部,像小猫一样紧黏着杨博文不放,看...
害羞年下杨x勾人小狗桂
|ooc|小甜饼|
酸甜的青梅,青涩的十七岁。
/
初恋,像酸涩带甜的青梅果。
杨博文无法抗拒的,是青梅果的酸甜,还有张桂源。
张桂源比他大一岁,在十五岁以前,一直高他半个头,但他总不像个哥哥。
他喜欢懒懒地躺在杨博文的膝上,把看倦的小说搭在自己脸上,白净纤细的手指无意抚摸过杨博文,被一把抓住,看着杨博文被自己挑逗的红了一片的耳根,支吾说不出话,张桂源乐得自在。
他会在深夜,杨博文独自在家时候,偷偷溜去。
本该静谧孤独的夜晚,两个人错喝葡萄酒,变成小醉鬼。张桂源脑袋晕乎乎的,醺醉的笑容挂在唇部,像小猫一样紧黏着杨博文不放,看着他痴痴地笑。
杨博文觉着痒,挪了挪身子。张桂源不满,揪着他的衬衫领子,两个人靠的太近,滚烫的气息打在彼此脸上。
“杨博文,直视我。”
张桂源略带勾人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是酒精的作用吗?他只觉得自己自己的心一直在跳,一直在跳,很急促,连脸颊都染上绯色的红晕。
“杨博文,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酒意醉人,可张桂源说告白的话不假。
正是做什么事都无畏的年纪,冲动交织起来,将杨博文紧紧缠绕,他难以冷静,从小就喜欢的人,撒娇对你说要不要和他在一起,怎么静得下心来。
张桂源是他唯一的变数。
我承认,你赢了。
初恋的青涩,让他们紧紧拥住对方,迷失在炽热的怀抱中。
杨博文只觉得,他彻底醉了。
/
初恋,就像秘密。
对张桂源而言,十七岁后的杨博文,变得不一样。他长高了,变的更加清俊帅气,还学会了说情话。
“张桂源儿,你怎么老脸红。”
每当他在耳边轻轻说些情话时,自己的脸,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一片晕红。
每天下晚自习,吵吵嚷嚷的的路灯下,一起漫步在回宿舍的路,手不经意地相碰,触电般的感觉,可谁也没有缩手,就这样走着,直到宿舍门口,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当我们目光相碰,不会回避,但会脸红。
/
杨博文记着的,两个人第一次在外租房,拥有新家的喜悦。
张桂源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依在杨博文的怀里,撒娇让他同意自己吃冰激凌,讲话也黏黏糊糊的。
“馋猫。”
杨博文刮了刮张桂源的鼻子,张桂源假装生气的瞪着他,但这可爱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
“宝宝。”
张桂源一下子脸红了,耳根子烫的要命,杨博文将他一把抱住。
张桂源衣口微敞,露出衬衫内白皙的肤色,头发蹭的有些乱,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杨博文,勾人而不自知。
“……”
杨博文呼吸变重。
那夜,
只剩下暧昧的气息。
/
五月,杨博文带张桂源出去买青梅吃。
他们去了熟悉的水果店,是高中常去的那家。看着认认真真挑选青梅的张桂源,杨博文唇角牵起。
他记着,高二的时候,他因为一次考试失常难过,一个人闷在家。张桂源就这样傻愣愣地来了,怀里捧着青梅。
他温柔地摸着自己的头,白净的手将青梅果往自己嘴里塞。
可能是张桂源笨吧,忘记了那时候才四月,而这的青梅大多五月才熟,两个人的脸被酸的皱巴巴的。
青梅酸涩的味道,像极了青涩的少年,和初恋。
杨博文想到这,眉眼止不住的笑意。
回头看到张桂源挑选好了梅子,便拿到前台买单。
“你们算是赶上了,这个季节的青梅,最好吃,酸酸甜甜的。”
杨博文看着骄傲地嘟起嘴的张桂源,忍不住笑了。两个人忍不住,拜托店主现洗了几个青梅,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他一口咬下手中的青梅,口中酸涩的味道触及着他的味蕾。
杨博文忍不住皱眉,
“宝宝,这梅子,怎么这么酸啊。”
“爱吃不吃!!”张桂源炸了毛。
“我错了错了好吃好吃!”
杨博文也不知道自己的话怎么就刺激到小祖宗了,只能耙耳朵地哄宝宝,揉揉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