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保庆×菜瓜】《阴晴》《六》
555555久等了,我卡文卡到要疯辽
答应我,这一章一定要看!!超甜!!久违的温柔的保庆哥,你值得拥有!
此刻我要向天空大声地呼喊:保庆哥终于开窍辣~
还是想要小红心❤❤,砸给我好不好吖~
*🈲真人
*设定:瓜被人追,保庆危机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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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不同意陶然和我们一起去。”张保庆郑重其事地说。
他严肃又认真的时候,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样固执己见的样子对张保庆来说是少有的,譬如面临生死与大义的时候,他才偶尔展现不一样的一面。
然而像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菜瓜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反对。
“为什么?”菜瓜问他,“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陶然?”
张保庆回答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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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这一章一定要看!!超甜!!久违的温柔的保庆哥,你值得拥有!
此刻我要向天空大声地呼喊:保庆哥终于开窍辣~
还是想要小红心❤❤,砸给我好不好吖~
*🈲真人
*设定:瓜被人追,保庆危机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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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陶然和我们一起去。”张保庆郑重其事地说。
他严肃又认真的时候,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样固执己见的样子对张保庆来说是少有的,譬如面临生死与大义的时候,他才偶尔展现不一样的一面。
然而像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菜瓜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反对。
“为什么?”菜瓜问他,“你为什么总是针对陶然?”
张保庆回答得理直气壮:“我就是看他不爽!”
“为什么看他不爽?”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
菜瓜不知道讨厌一个人需不需要理由,但是她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当初商雪榕问到她为什么会喜欢上张保庆的时候,她绞尽脑汁都答不上来。
“张保庆,你有病就吃药。”
……
张保庆除了不爽陶然这个人,更不爽菜瓜将他带去鹰屯。就像那些专属于他和她的记忆,突然闯入了一个外人。他不想和别人分享,毕竟最初走进他心里的,是那个耀眼的女猎手。
这之后,张保庆每天都在菜瓜耳边念叨不能带陶然去,企图催眠她,然而她立场坚定,不为所动。
“你真的要带他去?”临行前一晚,张保庆还在做垂死挣扎。
像之前一样,菜瓜仍点头。
“那我不去了,你和他去好了。”张保庆只是随口一说,哪知她还真的点头说好。
到头来气到的还是他自己。
第二天下完课,说好两个小时后在火车站会合,三人便各自回了家收拾行李。
二鼻子向经理请了假,也打算和菜瓜一道回去看看。
当初来到北京的时候,菜瓜还问他要不要继续上学,但他对那些之乎者也并不感兴趣,毕生梦想就是做一个厨子。
保庆哥说人各有志,便把他介绍到了一个大饭店里当学徒。他在那儿待了两年,也已经从学徒晋升为了主厨。
在约定好的时间提前了半小时,四人均已检票进站。
张保庆一上火车就倒头大睡,没办法,对面的陶然太碍眼。
睡到一半睁开眼,发现身边的菜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身上还盖着陶然的衣服。
张保庆一把掀开扔回陶然座位上,将自己的衣服给菜瓜披上。
陶然起身去别的车厢活动活动筋骨,回来便看到了这一幕。他哂笑一声,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
十月中旬的千百山尚未到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温度却已经比很多地方的冬天要冷得多了。
陶然第一次到这么冷的地方,一下火车便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寒颤。
张保庆见状嘲笑道:“陶然,你身体不行啊。”
菜瓜从包里翻出手套和毡帽递给他:“给,戴上这个就没那么冷了。”
“谢谢。”陶然道谢,接过戴上,“没想到千百山这么冷。”
“你第一次来还不习惯,我这么久没回来都觉得挺冷的。”菜瓜替他解围,说着还朝掌心哈了口气。
“行了别废话了,还回不回家了。”张保庆不耐烦地催促道。
进了村,陶然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雪景,放眼望去感觉全世界都只剩下白色,太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的光令眼睛都难以睁开。
他拿出特意带的照相机,对着壮丽的雪景拍了几张,然后不着痕迹地将镜头对准前面的菜瓜,“咔嚓”一声。
菜瓜回头,刚好看见陶然放下照相机,不由的有些不自在。
张保庆也看见了,他却一把揽过菜瓜,朝陶然喊道:“诶,给我们拍几张呗。”
陶然举起相机,在按下快门的时候却“不小心”手一抖,张保庆消失在了镜头里。
连着好几张都拍得不太好,要么只出现张保庆的半颗头,要么糊了他的整张脸,偏偏陶然还无辜道:“我也是新手,不怎么会拍。”
骗人!张保庆抢过他的相机往前翻,之前的雪景和菜瓜都照得很好,尤其是菜瓜,照片刚好定格在她转头的一瞬间,还颇为心机地拉了近景,画面里只有菜瓜,被身后的雪一衬,白里透红。
张保庆愤愤不已,在陶然夺回去前果断把有菜瓜的照片全删了。
陶然拿回相机后脸色铁青,反观张保庆却一脸得意之色。
回到家后是下午三点多,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趁天色还早,菜瓜打算带陶然在村里逛逛。
张保庆不放心他俩单独相处,所以也跟了出来,二鼻子留在家里准备晚饭。
其实村子里没什么好逛的,除了雪还是雪。菜瓜还捅了张保庆不少糗事出来,连他第一次来被猎人部下的陷阱给吊到树上都说。
逛了一路,菜瓜也说了一路,每到一处想起的都是有关张保庆的事。她明明在这里生活了18年,怎么他才来了几个月,就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回忆。
陶然静静地听着,并不作声。待她说累了,才开口道:“你说你会打猎,我还没看过呢,不如明天去打猎吧。”
“好啊,我也很久没拿弓箭了。”菜瓜说
陶然脸上这才漾出一丝笑意。
13
三人回到家时,二鼻子刚做好饭,站在桌旁摆碗筷。
“姐,保庆哥,陶然……哥,快来吃饭吧。”二鼻子照顾道。
张保庆拣了主位坐,菜瓜坐在他对面。
“二鼻子你这手艺是越来越牛了。”张保庆不停地往嘴里塞。
陶然也点头附和道:“的确不错。”
“嘿嘿,那你们多吃点。”二鼻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张保庆竖起大拇指,道:“得亏你是做了厨子,不然还真是埋没了人才。”
连夜的奔波让他们本身就很疲累了,饭后简单洗漱后便各自回房了。
张保庆不知道在房间翻找什么,而后提了一个纸袋鬼鬼祟祟地敲响了菜瓜的房门。
“谁啊?”她问。
“是我,快开门。”
菜瓜披上外套下了床,将门拉开一个小缝隙,“什么事?”
张保庆:“你先让我进去。”
菜瓜见他提着一个袋子,才恍然大悟,估计是送她的生日礼物,那天她还以为他没给她准备礼物。
她装作不知道,问他:“张保庆,你找我干嘛?”
张保庆伸出手,将袋子递给她:“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可没忘,每年都是在这里送你,今年也不例外。”
菜瓜接过来,当着他的面打开。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送给她的居然是……一条裙子。
菜瓜抓着裙子当场愣住了。
见她不吱声,张保庆问道:“怎么样,喜欢吗?我问了雪榕姐,她说现在流行这种裙子。”
她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一动不动,眼神一直落在裙子上,思绪却飞到了去年夏天她第一次穿裙子那一天。
不是觉得她穿裙子不好看吗,为什么还要送?
张保庆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怎么记得你去年好像穿过一次裙子啊,怎么不继续穿了?”
“不小心弄脏了洗不干净。”
“我就知道,看,我这不买了条新的给你。”
良久,等不到她开口。
“你怎么不说话?”张保庆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不喜欢吗?”
“为什么……要送我……这个?”菜瓜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始终忘不了那天张保庆的眼神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
她害怕,害怕下一刻张保庆就会说:“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一男人还喜欢女孩的东西。”
“就……好看啊,还能因为什么。”张保庆说。
“可是,可是你……”菜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鼻子酸酸的,眼泪也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转,“你不是说……这是女孩的衣服吗?”
话音未落,一滴眼泪自眼角滑落,菜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不就是女孩吗?”
有生之年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竟让她的委屈瞬间决堤。
张保庆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菜瓜低着头不吭声。
张保庆视线往下,看见她手背一片湿润。
“你怎么哭了?”他赶紧蹲下,拨开挡住她脸的头发,看见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菜瓜抬手在脸上胡乱地擦着,眼泪却愈发肆虐。
“不是,这,这怎么还哭了啊?”张保庆手足无措,赶紧伸手在自己兜里掏手帕。
“我做错什么了吗?”他用手帕擦掉她脸上的眼泪,语气不自觉地柔了下来,“好了,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行吗。”
不知怎的,看菜瓜哭得那么伤心,他也难受得不行。
她太过坚强,一定有什么让她很伤心的事,她才会哭成这样的。张保庆搜肠刮肚,终于想起来了!她果然一直在意那件事。
“别哭了,是我混蛋,菜瓜,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这么说你。但是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不习惯你突然……突然那么好看,”张保庆顿了顿,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其实,那天我是想说,你很漂亮。真的,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的特别好看。”
没想到话一出口,菜瓜嗓子里突然闷出一声咳嗽,接着小声啜泣起来。
她一直都很自卑啊。她想要从喜欢的男孩嘴里听到一句赞美,想要他能视她为女孩,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声迟来的“你是女孩,你很漂亮”。
整张手帕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张保庆头一次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挫败感,他脑子一热,揽过菜瓜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边拍着她的背边哄着:“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都行,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只说你最好看,你最漂亮,你是宝川大学一枝花。”
菜瓜听了这话终于破涕为笑,她揉了揉哭疼的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被张保庆搂在怀里,脸上终于烧了起来。
她立马抬起头,又怕张保庆追问自己为什么脸红,于是低下头将眼泪鼻涕全抹在他衣服上。
“喂!菜瓜,你干什么?”张保庆赶紧起身,扯过衣服检查起来,“算了,不和你计较了。”
等菜瓜终于停止抽咽了,张保庆正色道:“菜瓜,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说你是男人?”
废话,哪个女孩会喜欢别人说自己男人。
只是,以前习惯了就不觉得有什么。后来不小心喜欢上他,心眼变得越来越小,才开始反感。
“也不是,”菜瓜摇了摇头,“你都说了两年了,我早该习惯的。”
“你不用习惯,你有什么不喜欢的都可以和我说。”他按住菜瓜的肩,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菜瓜懵懵懂懂地点头。
“行了,去换上我看看。”张保庆拿起所以塞到菜瓜手里。
菜瓜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坐在床上不动。
“你穿一下我看看合不合适啊,不合适我得去换。”
既然他这样说了,菜瓜也只得起身换衣服,“那你先出去。”
磨蹭了至少5分钟,菜瓜才把门打开。
张保庆眼光意外地不错,挑的裙子很适合她。
裙子是灯芯绒的,在北京正好是这个季节穿的。红色的长袖连衣裙,收腰设计将菜瓜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白皙的皮肤被衬得更为白嫩,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菜瓜脸微红,娇羞中带了点妩媚。
张保庆看呆了眼。
菜瓜咳了声:“很合适,谢谢。”
那可不合适嘛,张保庆特意问了苏华芬呢。苏华芬眼睛毒辣,一眼就能看出菜瓜平时穿的什么尺寸的衣服。
“那就好。”张保庆低声道。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地说:“怪好看的。”
“是,是吗。”菜瓜脸又红了一度,她把裙子又往下扯了点。
张保庆移开眼,结结巴巴地说:“那你早点睡吧,我走了,晚安。”
“嗯,晚安。”
张保庆回到房间,一头扑倒在床上,整个房间空余他的心跳声在回荡。
完了,他捂着心口,他果然是喜欢上菜瓜了。
事情还得回到前几天菜瓜生日那天。
苏华芬照例邀请菜瓜来自己家里吃饭,给她庆生。
她特别叮嘱菜瓜可以叫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特别是那个陶然。
菜瓜本来不想邀请他,但当天收到了来自陶然的礼物,所以还是问他来不来。
陶然一口答应。
晚上张保庆就在自己家见到了讨厌的人。
这顿饭他吃的心烦意乱。
他妈不站在他那边就算了,还一个劲撮合菜瓜和陶然。
“小陶啊,来吃菜,别客气。”苏华芬不停给陶然夹菜,“我们菜瓜在学校麻烦你照顾了。”
“应该的。”陶然笑道。
他俩你来我往的,菜瓜每次想解释都插不上话。
苏华芬又问了他好些问题,好好的一个生日聚会搞成了相亲大会,张保庆全程黑脸,要不是这是菜瓜生日,他肯定扔下碗筷就走人。
一顿饭结束,苏华芬又让陶然送菜瓜回家,俨然一幅丈母娘的架势。
等他们走后,张保庆终于怒火中烧,冲苏华芬吼道:“妈,你到底想干嘛?我都说了多少次,别撮合他们别撮合他们,你这是干嘛,一个劲把菜瓜往外推……”
苏华芬任由他说了一大堆,脸上笑意越来越深。她说:“我倒是想把菜瓜拉回来啊。”
“你,你什么意思?”
“哎呀我的傻儿子啊,”苏华芬抬手在他头上敲了敲,“再不承认菜瓜可真要和别人跑了。”
张保庆眼神躲闪,笑了笑心虚道:“承,承认什么?”
“别嘴硬了,你就是喜欢菜瓜。”苏华芬说,“你给我好好想想,万一哪天菜瓜挽着陶然的手走到你面前说'张保庆,我和陶然谈恋爱了,你会祝福我吗'你什么感受?”
张保庆嘴角的笑意僵住了。
苏华芬继续添了一把火:“陶然会牵菜瓜的手,会抱着她,会……”
“别说了。”张保庆打断她,眼底一片阴鸷。
他承认,尽管这些尚未发生,但只是听着,他就恨不得跑到陶然跟前揍他一顿,恨不得把菜瓜绑在身边再也不让陶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承认,他对菜瓜,的确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有别于友情的,别样的感觉。
————TBC————
【青瓜】虚应空中诺(瓜妹你就好好陪伴宝宝庆历险吧!)
意难平,起脑洞,接原剧,尝试写,中微虐,保团圆,坑品好,更新慢,包完结,莫挂念,马一下,有缘见。
(1)
“什么?张保庆不见了?”
凌晨两点,北京市公安局宣武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林建国正准备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将就一下,突然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立刻去车站机场和各大路口增派人手,发现张保庆动向立即汇报!哦对,再派几个人去张家盯梢,一定要注意苏华芬的动静,不,安全!”
林建国挂了电话,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浓眉紧锁,睡意跑得无影无踪。
张保庆的父亲张大军,是他的发小铁瓷儿,因此他也是看着张保庆从个小兔崽子长成大小伙子的,对他的脾气秉性自然是了解得透透的。
2个小时前,地勘局271队的队长徐坤被...
意难平,起脑洞,接原剧,尝试写,中微虐,保团圆,坑品好,更新慢,包完结,莫挂念,马一下,有缘见。
(1)
“什么?张保庆不见了?”
凌晨两点,北京市公安局宣武分局刑侦支队队长林建国正准备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将就一下,突然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立刻去车站机场和各大路口增派人手,发现张保庆动向立即汇报!哦对,再派几个人去张家盯梢,一定要注意苏华芬的动静,不,安全!”
林建国挂了电话,颓然地坐回椅子上,浓眉紧锁,睡意跑得无影无踪。
张保庆的父亲张大军,是他的发小铁瓷儿,因此他也是看着张保庆从个小兔崽子长成大小伙子的,对他的脾气秉性自然是了解得透透的。
2个小时前,地勘局271队的队长徐坤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除了他的公文包以外没有其他东西失踪,根据死亡时间和作案动机来判断,种种迹象都将犯罪嫌疑人指向在那段时间内唯一一个出入徐坤办公室的人,张保庆。
对于这个判断结果,林建国第一反应是拒绝的,然而还没来及把张保庆抓过来问讯,他就直接失踪了,失踪前还留下了重伤杨烨这件事,这简直是自己端着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坐实了杀人的罪名。
林建国愁得不行,本来就秃得像条形码的头顶在他的抓挠下,又晃晃悠悠地飘下几根毛,眼下他正坐在杨烨的病房里,希望能从眼前这个神色呆滞,脑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的年轻人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杨烨确实醒了,但也可以说是没醒,自打林建国进门,他就保持着一个歪在床上半垂眼皮手捧搪瓷缸的萎靡姿势,偶尔摇了摇头,要么就是闭上眼睛神色痛苦,林建国问了半天,除了一句“张保庆是无辜的。”以外,什么也没问出来。
“小杨啊,你就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
“对不起林队长,”杨烨蹙着眉,还是那副无懈可击的口吻,“可是请您相信我,张保庆真的是无辜的。”
林建国对杨烨这个耿直性子早有耳闻,如今一见,只觉哭笑不得:“你脑袋都让人给敲漏了咋还这么自信呢?”
“虽然张保庆跟徐坤有过节,但他绝对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下杀手的人,这事一定另有隐情。”
“你这孩子……”林建国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腰间的BP机响了,简短告辞后便急匆匆地出了门,恰巧这时小红果提着一网兜水果推门走了进来。
一见来人,杨烨立刻坐直了身子,恢复了以往端正严谨的气质。
小红果眼下正读大三,身着地质队藏青色的长款制服,梳着北京城里常见的麻花辫,脖子上围着的红围巾衬得她唇红齿白,清秀娇俏。
“队长,你是有什么事瞒着警方吗?”小红果给杨烨手中的搪瓷缸续上茶水,末了微微探了探身子,试探地问道。
杨烨低头望着杯子,褐色的液体上面映出了他神情凝重的脸,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只觉水面上的那张脸一下子老了十岁。
“我放跑了张保庆。”
张保庆在一阵颠簸中悠悠醒转,后脑这时传来一阵钝痛,而紧随其后的,是一股熟悉的鸡屎味。
记忆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张保庆想起来,是杨烨大半夜地把准备回家的他截在胡同口,一边嘴里念叨着摊上事了来不及了赶快跑等等意义不明的字眼,一边拖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张保庆本就不是个爱听人摆布的性格,牛脾气一上来,硬是逼着杨烨交了底——
“徐坤被人杀了,资料也不见了,而你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警察马上就要过来找你,你快走,现在拘留所有问题,呆不得!”
张保庆还没来及从徐坤被杀这件事里回过神,脑袋上便挨了一棒子,再度醒来时,他就在这个装满鸡笼子,不知道开往哪儿的货车里了。
“所以,队长你把张保庆塞货车里运出城了,然后自己把头撞成这样?”听完杨烨的叙述,小红果瞪大了眼睛,语气倒是没有多少惊诧的情绪,这些年她跟着地质队前前后后跑了不少地方,人也稳重了不少,对于杨烨这种略显独断专行的性子,也早已习惯,“那他安全吗?”
“那辆货车出城之前不会停,依照张保庆的脑子,只要让他出了北京,警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
“可我听说通缉令已经下来了,张保庆这么一直逃着也不是办法呀?”
“帮他洗刷冤屈是我们的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杨烨终于抬起了头,眼里燃起了小小的火苗,“找回资料,还有,摧毁花神。”
“摧毁花神?可他一个人……”
面对小红果的担心,杨烨扭头望了她一眼,没有吭声,眉头却蹙得更紧了。他并非不知道,眼下自己强行把张保庆送出城,实则是把他从一个油锅送到另外一个油锅里,跟凶险的拘留所相比,张保庆要面对的,依然还是未知且凶险的前路。
“队长,你先好好养伤吧,”见杨烨握杯子的手已经鼓起青筋,小红果反而轻笑了一下,嘴角挑起一个自信的弧度,安慰道,“张保庆会没事的,一定会有人帮他的。你别忘了,千百山那片雪原上,有个人可以为他连命都可以不顾,肯定会护他周全的。”
“希望他俩能找到彼此吧。”
坐在颠簸的货车车厢里,闻着令人窒息的鸡屎味,张保庆的意识倒是非常清醒,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想必通缉令已经从北京蔓延出去。杨烨既然说拘留所待不得,那就说明可能有其他方面的势力渗入了公检法系统。徐坤后来接手了千百山天坑金脉的勘探工作,这个时候人死了资料还没了,显然是有新的一波势力在打金脉的主意。那么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就很清楚了。
特定的环境总是附着着特殊的记忆,所谓触景生情,蜷缩在鸡笼子之间的空隙里,闻着刺鼻的鸡屎味,听着鸡叫声,脸上还时不时被鸡毛拂过,这种不友好的环境却直接让张保庆心里一段略显模糊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连带着那时坐在身侧的女孩的气息。
张保庆很想她。
自打两年前从千百山回来后,张保庆便再也没踏上那辆北上的列车。他始终记得在自己脱口而出“实在不行我养你们”的时候面前女孩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希冀和紧接着弥漫上来的无奈。所以他正式加入了地质队,至此有了稳定的收入。这段时间里他往千百山的信没少寄,东西也没少寄,泡泡糖,连环画,收音机,甚至还有一对青色的发卡——
那颜色跟形状都贼他妈像菜市场果蔬区里的菜瓜。
工作之余,张保庆还是会去潘家园倒卖点奇奇怪怪的东西,毕竟工资要攒着娶媳妇用,那零食和邮费就得靠外快了。当然,东北那边的好兄弟也够意思,鲜少回信,偶尔回电话,却能在一个普通的下午突然寄来一个大包裹,里面满满当当的人参鹿茸乌拉草,还有一件水貂皮做的袍子,油光水滑,喜得苏华芬睡觉都要穿着,还在邻里之间串了无数门子。
本来张保庆打算再奋斗个几年凑够三大件的钱了再去东北,怎么着也得过了二十二,更有说服力一些。结果这突然天降大难,使得他不得不提前踏上北上的路。说来奇怪,在确定自己得去千百山后,张保庆心里就陡然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奇怪感觉,而困扰他许久的幻觉,也开始变本加厉。
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张保庆总是能听到熟悉的声音唤他名字,一声声的张保庆,或清脆,或犹疑,或嗔怪,或甜糯,或关切,或鄙夷。甚至有次他骑自行车打起了瞌睡,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保庆”,就此惊醒,然后发现差点跟一辆轿车迎面撞上。
起初张保庆还会下意识地答应,渐渐地他便习惯了这种幻觉,因为他发现所听到的那些个呼唤,其实都曾是过去里真实出现过的,所以与其说是幻觉,倒不如说是记忆的一种倒带回放。只不过幻觉这事,张保庆谁都没敢告诉,如果让苏华芬知道了,绝对要大呼小叫地把他往精神病院里拖,而要是被杨烨那帮子人知道了,那更是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料在地质局流传个十几二十年,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还是要面子的。
货车晃悠了几下,似是准备停车了,张保庆也猫在了车门口,准备找个机会跳下车,这时视线无意间扫过左手腕,落在上面系着的一根褐色的绒布带上。这么一看,耳边又一次响起那个声音。
“保庆……”
“这道伤口,尽量不要沾水,伤好了就解下来。”
那一日,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里,女孩解开发辫,把扎头发用的布带系在张保庆手腕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张保庆撇撇嘴,心里面把发带的主人埋怨了一遍又一遍。
可恶的菜瓜,鬼丫头,肯定是在这布条上下了毒,让我这伤老是好不了!
害小爷我!
惦记了你这么久!
篇后话碎碎念:
关于作者——
菜瓜亲妈,爱惨青瓜,不满结局,自给自足。
本质是个有毒的人,文风有时会跑偏,可能会出现疑似武侠的风格。
不看盗墓类小说,知识储备贫瘠,只能边查资料边写。
正在准备国考,码字时间不多,一腔热忱,用爱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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