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玻璃鱼缸
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反正迷迷糊糊的欢迎捉虫
一点点南以颜喻,注意避雷
++子在这里好像是个小坏蛋欸...那也不可以骂我
我太俗了必ooooooc
00.
他指尖戳戳那面不小的鱼缸,指着其中一条赤尾的小鱼,他说这条鱼和他的心上人一个名字。可他养的同样带名字的其他鱼,分明都被他害死了。
01.
正是大热天的,太阳挂在脑袋上烧的人又躁又闹,街边受不住热的小孩蹬着腿哭闹起来,赵磊脑子里突然想通了夏季犯罪率会高的原因。偏偏就是这样热的天,他还得躲在...
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反正迷迷糊糊的欢迎捉虫
一点点南以颜喻,注意避雷
++子在这里好像是个小坏蛋欸...那也不可以骂我
我太俗了必ooooooc
00.
他指尖戳戳那面不小的鱼缸,指着其中一条赤尾的小鱼,他说这条鱼和他的心上人一个名字。可他养的同样带名字的其他鱼,分明都被他害死了。
01.
正是大热天的,太阳挂在脑袋上烧的人又躁又闹,街边受不住热的小孩蹬着腿哭闹起来,赵磊脑子里突然想通了夏季犯罪率会高的原因。偏偏就是这样热的天,他还得躲在便利店门口等着老妈口中那个“不太正常”的闺蜜儿子。
赵磊听老妈说那小孩儿姓焉,爹妈离婚之后一直跟着他那个死板又刁钻的妈,后来焉阿姨失心疯了,叽里咕噜地每天不知说些什么,赵磊的妈啥都好,就是心软,想着反正她儿子过两年也十八了,就让赵磊把他接来照顾几年。——但是老妈总说那小孩儿不正常,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所谓,得等见了人才好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赵磊换了个地方避阳,没擦几滴汗呢那拖着行李箱的小屁孩就踩着大太阳来了,对方认脸的能力比赵磊好得多,没等赵磊对一对手机上的照片,他就已经认出赵磊来了。
“...赵磊?”他抓着手机,简单地背着一个斜挎包还拉着一个二十六寸行李箱,“焉栩嘉。”
啊这...就这?赵磊心底啧啧两声,这还是个高效率的大爷不成?
等到对方意思简明扼要地表达出来,赵磊才堪堪对照完老妈发的那些信息。唔...十七岁、一米八几、小顺毛,还有昂贵的手表。齐活儿了,除了昂贵手表都对上了。
他随口跟焉栩嘉寒暄几句,一路尴尬着回到了赵磊那个不算温暖的小家。算起来这套房还是赵磊自己攒了好些年才买下来的,最开始说的是等女主人入住,女主人没等来,倒来了个不太爱说话的小屁孩。
“你一直都不爱说话吗?”赵磊把他领进客厅,随口扯了个话题跟他聊,“我小时候也不爱,长大了话就多了。”
焉栩嘉奇怪得很,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盛满了阳光,只要他一笑就能撒下来一地温柔,偏偏他不笑,甚至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一路盯着赵磊一直到家。“不是,”他冷不丁出声,“只是喜欢跟喜欢的人说话。”
...敢情人家就是单纯瞧不上自己。“这样吗,”赵磊给他斟杯水试图缓解这种层层叠加的尴尬,“那希望你日后也能喜欢我。”
好他妈尴尬,赵磊干笑两声,把他领进早就收拾好的客房,用肢体动作缓解一下僵住的氛围。奈何他本不是调节气氛的好手,拉着焉栩嘉一顿介绍之后才想起或许对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于是更尴尬地自己遁回房间面壁冥想去了。
隔壁焉栩嘉整理东西的声音叮哐响个不停,还能听到隐隐的快门声。赵磊一个人闷在被窝里,难得的节假日还得出来被这小大爷折磨,这不是跟命打架是什么。还没等他扯着嗓子抱怨,门外的叩门声倒是抢先一步,吸引了赵磊那点注意力。
“...我...不会收拾衣服。”听声音是焉栩嘉的,“衣柜乱了,可不可以帮个忙。”
哈哈他妈的,那可真是太能帮忙了,能帮忙把自己埋了。赵磊呆滞地在心里骂了好几句,最后认命地爬起来把门打开,慢吞吞地跟着焉栩嘉到客房面对他那些衣服。
——不对了,不是那些衣服,是那个核爆现场。
妈的。赵磊挂上焉栩嘉第七十八件卫衣的时候蹲在地上骂了好久的天,具体也不是骂天吧,啥都骂,怎么难听怎么骂,到最后又替那小孩儿叠起衣服来。如此循环,压着火慢慢把那核爆现场收拾干净了。
等到赵磊揉着腰站好,一直把玩照相机的焉栩嘉及时地把桌边那水递上,也算是份感谢,也好歹算感谢吧。赵磊三两下喝干了那水,打心眼儿里赞同老妈说的话,这人真是“不正常”,从头到尾没一个地方正常。
“麻烦你了,磊哥。”小屁孩儿这会儿反倒看起来正常了,连磊哥都叫上了,“叨扰了,接下来的日子麻烦你了。这顿我请。”
赵磊发誓,焉栩嘉绝对是他见过的人里最迷惑的一个。他口中的请客就是随便点两个外卖把他打发了,然后自己回房间摆弄起手机来了。不过赵磊也没亏,点的几个正好都是他爱吃的,于是坐下来慢悠悠地吃完了这顿来之不易的晚餐。
02.
焉栩嘉确实是怪人了,赵磊和他相处了几月后这样拍板定论了。除去核爆现场和他那个爱不释手的相机,焉栩嘉最喜欢的还有他带了的那几条鱼。那些鱼活的奇久,至少跟赵磊那七天养鱼法比起来活的久。
焉栩嘉一共养了三条小鱼,他指着其中一尾较活泼的,说这条名字叫焦焦的鱼其实是为了祭奠他那被妈妈送走的猫,赵磊想纠正他应当是纪念,因为猫不一定死了,只是送走了罢了。但是他斟酌再三,还是没说什么,万一它真的死了呢,这不是专揭人家伤疤呢嘛,没必要。
他还说那条白鳍金尾的代表了他的妈妈,不同于上一条的活泼,这一条鱼肚子很大,游的也慢,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没事的,”焉栩嘉不以为然,“反正过两天也要死了。”
赵磊一直在等焉栩嘉告诉他第三条黑龙睛是代表了谁,它看起来十分的沉稳,不似第一条活泼,也不似上一条那样蔫儿巴。“那条鱼不代表谁,至少现在它还是它自己。”焉栩嘉并没有准确回答他,“反正没死就行了。”
焉栩嘉其实话匣子打开了就还好,并不这样沉闷,而且一谈到摄像和养金鱼他更是头头是道,大抵是接受了自己吧。可能也是喜欢自己了?赵磊这样想着,脑子又混混沌沌地困起来,迷迷糊糊地回到客厅就呼哧呼哧睡起来,朦胧之间梦见了焉栩嘉那件纯白色的T恤,他正举着那部看着就重的相机,蹲在他面前一连给他摄了好几张,还凑近了他说什么好看、喜欢。
赵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毫无由来的梦,只是突然地梦到了。他晃晃脑袋,突然就醒了,他好像睡了一觉,却又觉得像是睁着眼睛装睡了一趟,眼皮沉沉的。他愣愣地坐起,再回顾那个梦已经找不回踪迹,要不是他强烈地记得做过一个梦,怕是也觉得自己只是瞪着眼睛过了一个小时。
“你醒了,”焉栩嘉走近了,歪着脑袋看他,“我还以为你睡晕了,差点打幺二零。”
“我睡觉沉。”赵磊拧了拧几个不太舒服的部位,慢悠悠地爬起来,“刚刚那一觉睡的我好亏,浑身不舒服。”
赵磊惯是爱穿衬衫,他隔着衬衫揉了揉腰,还撩起一寸来透透风,回头又看见焉栩嘉最开始那直勾勾的眼神。只是方才那一看,看到他似乎更阴郁了些,眉眼写满了凶意。嗯?
赵磊读不懂焉栩嘉那眼里的意思,耸耸肩又回房间整理衣服要洗澡去。不知是不是一直听焉栩嘉在隔壁东拍西拍,耳边老是不由自主地回荡起相机快门声,一开始赵磊听了还会仔细地考虑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全当是焉栩嘉太吵了把他影响到了。
03.
赵磊洗完澡是凌晨一点,开完空调躲在被窝里向哥哥张颜齐吐槽了半天这新住进来的小屁孩有多烦人自己被他折腾的够呛,还被嫂子周震南大声嘲笑。
赵磊驳了一通周震南的取笑,闹了一阵子之后叫他们俩过两天来吃顿饭,也算跟家里那小怪人打个照面,日后关照着点。张颜齐满口答应,还说明天马上就来了,大有丢下工作来赴约的意思。
——张颜齐早赵磊几年出生,抢得了哥哥的头衔从小没少在弟弟面前作威作福。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的兄弟俩之间倒是没什么嫌隙,年前哥哥把对象带回家里还是赵磊死死拉住老爹没当场抄棍子打人。
张颜齐年纪大些,早早毕了业上了班,只剩赵磊还在学校里挠破了头皮考理论,做个半工半读男大学生。最近听说赵磊家里住了个小馒头,更是好奇了,兴致冲冲地就拉着周震南要去见见那个能和自家弟弟住一屋檐的小馒头。
周震南打趣说张颜齐这是看弟媳去的,一脸子八卦样。张颜齐晃晃脑袋,也没反驳。
前几天赵磊吐槽那小馒头的时候,还吐槽了他名字笔画太多,拗口的很。姓氏是一个焉,名字是叫栩嘉,像女孩子。
巧的是周震南小时候也认识一个焉栩嘉,他虽然不想往同一个地方扯,偏偏越是分的开越是想到一起去。他小时候认识的那个焉栩嘉,吓人的要死,是个脾气不好的怪人,周震南和他玩得好的时候送了他几条金鱼,一开始焉栩嘉养的好好儿的,还给他们取了名字。
可是后来就变了,那几条鱼一条一条死掉,凡是有了名字的都死的好惨,被小石头噎死的、被活生生砸成肉泥的,吓死人。周震南一开始以为是焉栩嘉讨人厌的表哥表弟干的,后来再去找焉栩嘉,才发现那是他一手一手弄死的。
彼时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周震南吓得哭了又哭,第二天焉栩嘉再来找他一起上学的时候,他一个人先跑了,他永远忘不掉那个长相似小馒头的人一脸阴郁的模样,那眼神是他好几天的噩梦。
焉栩嘉眼睛会说话,那时他瞪着眼睛,仿佛在质问周震南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上学,凶的好似能把他生吃了那样。
04.
约饭当天一早周震南就起床了,纠结半天还是跟张颜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完了这件事,也不知他到底听懂了没。“你这是被吓得吧,”张颜齐只是下床翻了翻衣柜,找了几件轻薄的T恤,并没有什么反应,“先不说是不是同一个人,弄死几条金鱼你就判断他像个杀人凶手,没理由啊对不对。他又没真的杀人。”
周震南张张口要驳他,却又咬咬嘴唇放弃了。不是的,真的很吓人,像是...要把人和金鱼作比,一同害死那样。他自知无法跟张颜齐沟通这事,翻身下床自己挖了几件衣服,一起和他出门了。
张颜齐开车向来快,没两下就到赵磊小区门口,打了一通电话还是焉栩嘉下楼接的人。
——是了是了,正是那张脸了。周震南坐在副驾驶,几乎是同时和张颜齐一起看到那个穿着睡衣的炸毛小屁孩。焉栩嘉这十年也没怎么变样,周震南断断续续地打听到他的消息,据说是那严苛的妈疯了,结果又这么样的遇上了。
焉栩嘉向来不和不待见的人聊天,三个人一直沉默到进电梯。
那淡漠的眼神周震南没见过,看起来是比以前正常了不少,不爱说话倒是一点儿没变,他自始至终没有给周震南任何异样的眼神,只是淡淡的看他,淡淡的颔首。焉栩嘉从小就不爱说话,最爱的就是趴在鱼缸前对着小鱼自言自语。
叮。二十三楼。
焉栩嘉人很高,抬腿没几步就离开了电梯回到赵磊家门口。他看起来跟赵磊很熟了,一见到赵磊话都变得多了,怎么看都不似小时候那般神经质。“大头,”周震南扯扯张颜齐的手,“就是他!”
似乎是他们的眼神过分灼热,一只手搭在赵磊身上的焉栩嘉忽然回头,视线直直从厨房投向客厅沙发,眼神里是怕人忌惮宝藏的防备,像是冷冽的寒刃,非要剐掉人一层皮那样凶。周震南倚着张颜齐,假作认真地看电影,电视上播的是赵磊很喜欢的那部西班牙电影,他看了好几遍的《当你熟睡》
不知怎么,赵磊忽然不在厨房里做饭了,剩焉栩嘉一个人在里头忙活。“嘉嘉叫我出来陪陪你们,”赵磊轻轻笑起来,随手逗逗沙发旁养的一小缸鱼,“你们要不——”
“这鱼是你养的吗?”周震南不知道为何反常得紧,没等赵磊说完就急匆匆地打断了他,对方愣了愣,随后摇摇小脑瓜。
“是嘉嘉养的,”赵磊的声音一贯轻柔,“这只是焦焦,本来他之前的猫的名字。”
周震南知道焦焦。七岁的焉栩嘉抱回来一只流浪猫,恳求妈妈收留它,却被满面漠然的女人单手拎出阳台,上锁在那一扇门前,锁在阳台上。后来是死是活他也不清楚,可能只有焉栩嘉才会知道这些事。
“这尾是跟嘉嘉妈妈一个名字的,”赵磊又指了另一条,“不过我看它肚子总是胀胀的,还老是蔫蔫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震南不知为什么惊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05.
这两日赵磊睡得不太好,耳边总是焉栩嘉那些快门声。送走了张颜齐和周震南,他扑在沙发上支使焉栩嘉收掉那些油腻腻的碗筷。跟小馒头住了这两个多月,他是越来越乖,一点也没有最开始那怪人的模样。赵磊也大胆了起来,支使他做这做那,唯独洗碗的事焉栩嘉不肯让步。
“嘉嘉收个碗筷吧,我今天好困不想动。”赵磊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躺尸,“我这两天不知道怎么,睡觉都累。”
“是不是睡觉姿势不对。”焉栩嘉把碗堆到一起,反胃似的皱着一张脸,“好恶心,我不洗。”
“那先放着吧,下午请个小时工来打扫一下算了。我也懒了。”赵磊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临入睡前他想起很多事,很多小事,最近他半夜睡觉总是不安稳,但怎么也动不得也睁不开眼,朦胧间总做同一个梦,梦到有人进他房间来,坐在他身边,细细拨弄他的头发。
在梦里赵磊都是放松的,他并不害怕那个人会把自己掐死吓死,只是安静地睡着。那个人不止会拨弄他的头发,有时会蹲在他床前,细细密密地吻他的脸,那梦太真实,赵磊都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灼得他鼻尖烫。
后来那个人不再只是停留在坐在他身边,会躺在他身侧,轻轻环住他睡觉。甚至还会在他耳边说话,可是说的什么他完全不知道,像是被灌了药那样动弹不得,只有意识还能勉强证明他活着。
他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却一下子掉在地板上愣愣地醒了。还以为...在梦里呢,他爬起来一看,焉栩嘉端着水杯坐在对面嘲笑他。“你梦到什么了,打怪兽?”焉栩嘉忍笑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拳打脚踢的,还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不是,是梦到...”
赵磊话到嘴边突然又卡了壳,一如焉栩嘉住进来第一天那样,梦消失的无影踪,任他怎么回想都捉不住零星的小尾巴。
他只好随口编一个,“梦到去抢特价小馒头,结果我的小馒头都被小偷偷走了。”
“小馒头?”焉栩嘉闻言一愣,想起赵磊一直跟身边所有朋友说他像是旺仔小馒头,一下笑的水都端不住,“你啊你啊。”
06.
焉栩嘉过分喜欢拍照了!同居半年有余,每回他们一出去玩,焉栩嘉永远挂着一个照相机,赵磊撇嘴,好几次想看看焉栩嘉到底都拍什么,学业也不急似的,天天就是拍拍拍。
“嘉嘉,你到底都在拍什么呢每天。”赵磊腿搭在焉栩嘉腿上,表面上专注于电影,一双眼珠子一直往焉栩嘉那里瞟。焉栩嘉倒也不急,调出相册来就往赵磊手里塞,是一组他们最近出去玩的照片。
是赵磊举着冰糖葫芦指着桥对面一个什么东西,记不清了,但焉栩嘉这张照片拍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虽说还能看,终归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一连翻了好几张,都是焉栩嘉抓拍的自己,笑的、迷路的、疲倦的、有些不快的,所有生动的自己都存在他的相机里。
“你天天就拍我吗?”赵磊莫名其妙地羞了,手忙脚乱把相机还回去,“不腻啊?”
...不腻,好看。焉栩嘉曲起食指蹭了蹭鼻尖。哭的你笑的你,熟睡的你清醒的你,都好看。我啊我啊,太喜欢你了。
07.
08.
焉栩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路边遇见乞丐都不会施舍两块钱。所有让他变成这个模样的原因拼凑起来就是妈妈两个字,她过分严苛,不允许他有他自己的爱好,那只焦焦,最后被她遗弃在垃圾桶,那雨水淋得不留情面,打在焦焦的身上,和血色混在一起,是让人作呕的颜色。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爱的妈妈会这么凶。
——或许她从那时候开始已经疯了。近乎苛刻地对待儿子,把对前夫的怒发泄到儿子身上。
焉栩嘉讨厌活的动物,幼时的周震南却送了他三条金鱼,他给其中一只起名焦焦,另一只取了妈妈的名字。焦焦最后被他用石子碾成了鱼肉泥,而代表妈妈那一条,被好多好多粒小石头噎死撑死堵死。而妈妈也在焉栩嘉十六岁生日被亲儿子吓得精神错乱,还对邻里说是妈妈害了失心疯。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周震南还是收到了赵磊的微信,是两条语音,一条是赵磊抽泣着求饶的五秒语音。隔了两个小时后发过来的是第二条,是焉栩嘉的声音。
他说:我最后一条鱼有名字了,叫...磊磊。
那个鱼缸里再也没有三条鱼了,只有一尾黑龙睛还活在那个冰冷的玻璃鱼缸里。
房客
#无脑甜文
酷暑褪去,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人身上很是舒服。阳光倾洒在金黄色的银杏树,风轻轻吹过银杏叶纷纷掉落。画面静谧美好得像一副秋日油画。不时有路人驻足拿出手机拍照。
赵磊却没有丝毫心情欣赏,看着暗下去的屏幕,赵磊从牙缝恨恨的挤出三个字:“吸血鬼。”
诊所才添了新设备,眼看着他穷得快要吃土了。然后一道晴天霹雳,炸得他外焦里嫩。一涨再涨的房租,竟然又涨了!
“小赵啊,这本来就是黄金地段,现在旁边又开通了地铁。不少人窥觊着,出得价格可不少呢。我也是念着情分,才没有租给别人,但还是酌情涨一点,我也是养家糊口嘛。”
酌情真是说得过于委婉了。
他也不能真吃土啊,毕竟底下还有员工要养家糊...
#无脑甜文
酷暑褪去,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人身上很是舒服。阳光倾洒在金黄色的银杏树,风轻轻吹过银杏叶纷纷掉落。画面静谧美好得像一副秋日油画。不时有路人驻足拿出手机拍照。
赵磊却没有丝毫心情欣赏,看着暗下去的屏幕,赵磊从牙缝恨恨的挤出三个字:“吸血鬼。”
诊所才添了新设备,眼看着他穷得快要吃土了。然后一道晴天霹雳,炸得他外焦里嫩。一涨再涨的房租,竟然又涨了!
“小赵啊,这本来就是黄金地段,现在旁边又开通了地铁。不少人窥觊着,出得价格可不少呢。我也是念着情分,才没有租给别人,但还是酌情涨一点,我也是养家糊口嘛。”
酌情真是说得过于委婉了。
他也不能真吃土啊,毕竟底下还有员工要养家糊口呢。
赵磊沮丧的回到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灵光一现。
还有个房间,当书房多浪费,可以租出去啊。
当晚赵磊就把书房整理出来,然后把租房信息整理放到网上了。
正当他洗漱完准备睡觉的时候,消息提示音突然响起。
这么快?
嘉鸽:您好。
什么怪名字。
学生仔:您好。
赵磊马上回复到。
嘉鸽:我想租您的房子。
学生仔:行,需要看看房吗?
嘉鸽:不用了,明天可以搬过来吗?
学生仔:没问题。
嘉鸽:大概十一点可以吗?
学生仔:可以啊。
嘉鸽:晚安。
学生仔:呃…晚安。
对方也太速战速决了吧。
不管了,反正房子租出去了。
赵磊闭着眼摸到床头柜的电话接了起来。
“喂?”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有些沙哑。
“是赵先生吗?我是您的房客。”
对方的声音低沉却又很好听,还有些说不出的熟悉。
听到对方说出房客两个字,赵磊的睡意瞬间没了。将手机拿远一点,看了下时间,十点半。
“您好…”
“是这样的,您在家吗?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
“我在家。”
“嗯,好。等会儿见。”
“再见。”
一挂掉电话,赵磊就随便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快速的洗漱了一下。
十一点的时候,门铃声准时响起。
“您…”好字还没说出口就卡在了喉咙里。
嘉鸽,嘉,焉栩嘉。
不,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
焉栩嘉还没来得及亮出自己的招牌笑容,说出您好。对方就回应他一声震天响的关门声。
两秒后,门再次打开。
焉栩嘉刚勾起唇角,门又关上了。
门第三次打开的时候,焉栩嘉才完整的露出笑容:“您好,我是焉栩嘉。”
对方都自报家门了,赵磊也不再怀疑是自己打开方式错误。
焉栩嘉是个大明星,前段时间还在他诊所看过一次牙。诊所里小护士在看见焉栩嘉的时候一下子发出的尖叫声,令他至今难忘。哪还有白衣天使的模样,整个一花痴。
不过焉栩嘉这样的大明星可能早就忘了吧。
赵磊突然伸出头往四周看了看:“摄影机呢?”
电视台总是喜欢搞些乱七八糟的节目,什么带娃记,明星开店,这次又搞什么?明星到我家?
可是没有看见摄影机啊,难道是隐藏拍摄?
“什么摄影机?”对方一脸懵懂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
“不是拍节目,那您是不是走错了?”
焉栩嘉侧了侧身子露出两个硕大的行李箱:“我是您的房客。”
明星不是很赚钱吗?何况是焉栩嘉,一线小鲜肉,穷到需要住合租房?
“真的不是拍节目?你身上会不会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焉栩嘉笑出了声:“你当演间谍呢,还针孔摄像头。”
“那你怎么会合租?”
“为了新戏,体验生活。”随后焉栩嘉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比在嘴唇中央:“保密哦~”
赵磊对小鲜肉倒是无感,不过一瞬间,他感觉像被什么击中。
脑海突然出现小护士的声音,哦~焉栩嘉你这个迷人的家伙。
不,他怎么能觉得一个男人迷人呢。都快被小护士洗脑了。
电话铃突然响起,看了眼屏幕,焉栩嘉走到阳台接起了电话。一接起来好友八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怎么说的?”
“为了新戏,体验生活。”
“这么扯的理由,你也好意思编啊。不对,他相信了啊。是不是傻?”
“不准骂他傻。”
“哟哟哟~现在就开始护着了。话说,你就不能好好追个人吗?非得逼得人家无路可退。”
“无路可退,刚好可以来我的怀抱。”
电话那头的好友隔着屏幕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黑肚皮两脚怪真可怕。
一回到家,闻到饭香的时候。赵磊还在怀疑是不是走错了房子。
然后就看见了围着围裙,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的焉栩嘉。更是给他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他就这样和人合租了,对方还是个大明星。
不过,菜难吃得瞬间能把他拉到地狱。赵磊讪笑着咽下去,实在没勇气吃第二口:“我今天有一个外卖的优惠券刚好到期,我请你吃吧。”
除了那张脸,焉栩嘉的举止都不会有明星架子。甚至在吃完饭还会主动包揽洗碗的活儿。
同居,划掉!合租,总避免不了一些尴尬。比如此刻没有带浴巾的焉栩嘉。
“赵磊,可以帮我拿一下浴巾吗?”
赵磊拿了条浴巾,敲了敲浴室门。
“我现在在洗头,不方便,你拿进来放着吧。”
赵磊想着对方也是男生,然后打开了门。
氤氲的水气中,焉栩嘉的身材若隐若现。但赵磊还是看见了焉栩嘉的腹肌、人鱼线什么的,该有的都有。
人鱼线再往下一点,非礼勿视……
赵磊移开了视线,将浴巾放在架子上,转身离开的时候。
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在摔倒的那刻。赵磊简直想仰天长啸,这什么玛丽苏剧情!
可是迎接他的不是坚硬的地板,而是柔软的怀抱。
焉栩嘉的头发还在滴水,像个水中精灵一样。漂亮又魅惑人心。
“你没事吧?”
“没事…”
嗯?腰上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
一秒过后,赵磊简直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排乌鸦从头顶飞过。
焉栩嘉的脸,瞬间通红:“那个…”
“我理解,正常的生理反应。我先出去了。”
从浴室出来后,赵磊的心脏还在狂跳。除了偶尔会心跳快得怀疑自己得了心肌梗塞以外,有一个明星房客还是挺好的。
焉栩嘉只是换了一个居住地方,但明星的身份可没变。
赵磊看着电视机上光芒万丈的焉栩嘉,一身名牌高定礼服,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远得让人无法企及。
而现在,焉栩嘉穿着简单t恤躺在他家的沙发上。刚才还在刷微博,现在手机滑落到柔软的地毯上,它的主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赵磊看着触手可及的焉栩嘉,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伸出手非常轻的触碰了一下焉栩嘉的发稍,指尖顺滑的触感像触电一般,赵磊急忙收回手,胸腔里那颗心疯狂的跳动。
赵磊关上了电视,将焉栩嘉的手机从地上捡起来放到茶几上。起身找了一条薄毯盖在了焉栩嘉身上,随后关上客厅的灯,回了房间。
漆黑的客厅里,焉栩嘉悠悠的睁开眼睛,捻了一下赵磊刚刚触碰过的发梢。拿起手机给好友发消息,鱼上钩了。
医馆里的小护士,每天捧着手机对着上面的焉栩嘉各种犯花痴。赵磊不屑的笑笑,反正他天天都能见到真主。
“天啊,焉栩嘉的皮肤好好啊~”小护士舔着焉栩嘉最新拍摄的硬照说。
在旁整理病人资料的赵磊在内心腹诽。孩子,那是磨皮过的。最近焉栩嘉和他通宵打游戏,黑眼圈不要太重。
焉大明星还非要大半夜拉他出去吃夜宵,每次焉栩嘉出门都要全副武装,赵磊经常会怀疑到底是和焉栩嘉出去吃夜宵,还是去做贼。
有一次,一个小姑娘差点认出了焉栩嘉。焉栩嘉否认说不是,后来小姑娘就走了。临走还嘟嚷了一句,是没有焉栩嘉好看。
赵磊看着焉栩嘉一瞬间黑下去的脸,笑得直不起腰。
焉栩嘉一记刀眼,赵磊就收敛了些,还拍着焉栩嘉的肩安慰道:“不怪你,那姑娘一定是个假粉丝。哈哈哈~”
要是后来那姑娘知道那是真的焉栩嘉,肠子都得悔青吧。
明星的作息时间很不规律,最近焉栩嘉没有接戏,说是在筹备,但通告却没闲着。天南海北的飞,到处录节目。经常是半夜才回家,赵磊总是要听到那一声轻微的门锁声才能睡着。
赵磊刚给病人补好牙,取下眼镜,刚没休息会儿。就听到敲门声,他疲惫的说:“请进。”
“磊磊。”一道温柔又熟悉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顾思……”赵磊抬眼看见来人明眸皓齿的模样,眼里瞬间被柔情灌满。
女生落座,从包里拿出一张红色请帖,左手的戒指闪得夺目:“我要结婚了。”
“……恭喜。”赵磊垂在桌下的手,渐渐握成一个拳,最后还是松开接过了女生手里的请帖。
焉栩嘉回到家的时候,看见满地的酒瓶震惊了一秒。坐在沙发边上的赵磊,看见了焉栩嘉,对着焉栩嘉摇晃了一下手里的酒瓶:“喝吗?”
焉栩嘉走了过去,接过赵磊手中的酒瓶,毫不介意的仰头喝了一口:“你这是怎么了?女神结婚了?”
顾思是他的学姐,大学四年他一个恋爱也没谈。前三年,给了顾思。顾思直到毕业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后来,他也一直没能放下顾思。直到收到请帖,他只能放下了。
赵磊开酒的动作一顿,低头自嘲的笑了笑说:“焉栩嘉,你副业半仙啊?”
“人嘛,过去过来就是情爱那点事儿。来,今天我陪你一醉方休。”
赵磊见焉栩嘉这么够意思,也就不客气了,碰了一下焉栩嘉手中的酒瓶:“来,干!”
第二天,赵磊醒来的时候,最疼的竟然不是脑袋,而是……不可描述的地方。
侧头看见近在咫尺的焉栩嘉的脸,还有焉栩嘉脖子的红痕,他又感觉最疼的地方是脑袋了。头疼,他竟然睡了焉栩嘉。
昨天喝断片了,脑海里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他好像吐在了焉栩嘉身上,然后他慌乱帮焉栩嘉脱衣服,然后……他好像扑倒了焉栩嘉……
赵磊二十五年人生里,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酒后乱性这词挂上钩,而且这乱性对象还是国内一线流量。
怎么办?要不要负责。虽说是酒后乱性,也不全是他的错。但对方那么大个腕儿,他白吃会不会不太好。万一焉栩嘉是自愿的呢?毕竟是成年男性,连他都反抗不了吗?不过好像以前跟着小护士看过一个综艺,综艺上的焉栩嘉玩石大腿游戏,发挥稳定的拿下了倒数……
焉栩嘉一睁开眼看见就是赵磊纠结的小模样,焉栩嘉轻笑出声:“早啊,赵磊。”
赵磊看见焉栩嘉,感觉莫名脸红。毕竟,这是他的初夜对象:“……早。”
焉栩嘉起身,走进浴室冲澡。裸着走进去的,因为大家都是男性,所以不必避讳。但是这样,赵磊就更加清楚的看见了焉栩嘉背后的大面积抓痕。
赵磊懊恼的将头埋进被子里,他上辈子是猫吗?怎么抓人这么狠。
焉栩嘉进入浴室后,勾起了唇角。
昨天赵磊喝醉以后,吐了他一身,然后惊慌失措的帮他脱衣服。他本来看见喝醉的赵磊诱人的模样就有些欲火中烧,再加上赵磊乱在他身上抚摸,彻底点燃起了他的欲火。他把赵磊按到地上吻他,没想到赵磊的力气很大,竟然翻身将他压倒在地。不过敌不过酒意,最后还是软绵绵的倒在了他身上。
昨天没忍住将赵磊翻来覆去折磨得厉害,赵磊受不了,在他的背上抓了不少痕迹。但和赵磊带给他的快感而言,不过是增味剂。
赵磊的滋味比想象中的带感,也不枉费他费尽心思弄这一场大戏。
“……嘉嘉。”在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餐的时候,赵磊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昨晚的事……”
“酒后乱性而已,成年人嘛,很正常的。”焉栩嘉尽量满不在乎的说,他怕赵磊在意,以后不敢面对了他。
“呃……那好吧。”反正当事人都不介意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赵磊今天一天都不怎么认真,差点将智齿拔成了门牙。
“对不起,对不起……”赵磊一个劲道歉,顾客还是没买账,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医馆。
“老板,你今天很心不在焉啊~”小护士凑过来问。
焉…
赵磊觉得很纠结,还是没办法当做没发生:“那个……你要是酒后乱性了怎么办?”
“看人,那个人怎么样?”小护士眼睛里突然放光。
赵磊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焉栩嘉说:“长得挺不错的,性格也很好。”
“有钱吗?”
一线小生的话,应该……
“非常有钱。”
“别说了,老板收了她吧。这么好的人睡都睡了,顺理成章的就可以负责啊。”
对啊,他这么有责任心的男人。怎么可以白睡?
“嗯,我觉得很OK。”
小护士看见赵磊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已经在内心幻想他们未来会有一个多么漂亮又有钱的老板娘了。
赵磊回家的时候路过花店,停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告白这种事应该郑重一点。可是玫瑰花太俗了,应该送什么呢?紫色的风信子吸引他的视线,再点缀上几株满天星,很符合焉栩嘉的气质。
焉栩嘉以为昨天吃到赵磊已经是他的luck day了,没想到今天迎接他的居然是,赵磊抱着花给他表白。
“那个……我想对你负责,可以吗?”
焉栩嘉最开始只是见色起意,现在他觉得赵磊太可爱了。
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时候,你就完蛋了。
即使焉大影帝已经开始在心里暗爽了,但面上还是假装矜持的接过花束:“那就试试吧。”
直到焉栩嘉已经在赵磊家里住了三个月了,赵磊才后知后觉想起焉栩嘉最初入住的理由:“你那个电视剧开拍没有?”
“什么电视剧?”
“你不是住我这里就是为了体验生活,然后去拍戏吗?”
“哦~那个啊。这个电视剧的名字就叫,如何追到牙医。”
焉栩嘉看着一脸黑线的赵磊说:“赵磊,你吃哈密瓜吗?我去切。”然后一溜烟的溜进厨房。
“焉栩嘉!”
[嘉磊][醒尖]普通校园故事
·醒尖校园
·我是一个起名字的辣鸡
·ooc
·略沙雕?
·可能有后续
01|
听说,高二年级第一的大神和一个校霸在一起了。
李醒?和谁啊和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听说是隔壁学校的,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毛子尖!
不可能吧…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有人说看见他俩去酒店了!
嘘!!这种事别瞎说!!!
原本就是个传闻,这个“有人”到底是谁一直无人知晓,再加上李醒的性子,也没人敢去问他。
可是谁都没想到女生们叽叽喳喳的传闻在经过了一个暑假之后居然还能迎来后续。
高三新学...
·醒尖校园
·我是一个起名字的辣鸡
·ooc
·略沙雕?
·可能有后续
01|
听说,高二年级第一的大神和一个校霸在一起了。
李醒?和谁啊和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听说是隔壁学校的,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毛子尖!
不可能吧…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有人说看见他俩去酒店了!
嘘!!这种事别瞎说!!!
原本就是个传闻,这个“有人”到底是谁一直无人知晓,再加上李醒的性子,也没人敢去问他。
可是谁都没想到女生们叽叽喳喳的传闻在经过了一个暑假之后居然还能迎来后续。
高三新学期开学,毛子尖顶着一众目光踏进向阳中学的时候确实想骂人。
他在学校拉帮结派的事在暑假快来的时候让他爸知道了,结果就被马不停蹄地办了转学。
转就转,反正他也不学。
可为什么偏偏要转到这所市重点来?
还是在今天早上才告诉他,家里的保镖一路“护送”,生怕他跑了。
不过为什么转来这儿,据他爸的话说是,“这儿的学生一水儿的清北苗子,我就不信谁还能再跟你混!”
进学校的人流中,一颗金色的脑袋分外扎眼。
这学校的学生规矩惯了,学校的老师主任不用在学校门口查什么仪容仪表,甚至连教师办公室都和学生都是两栋楼。
毛子尖因此顺利地进了教学楼。
他一边走一边嘀咕。
向阳中学
李醒
然后猛地摇了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
02|
他和李醒的相遇属实是毛子尖17年来最尴尬的时候了。
今年春天,他和一群兄弟们出去喝酒。几个人喝得根本找不着北,谁也不顾了谁。
毛子尖晃晃悠悠地走在大街上,一个没留神就撞进了一个人怀里还被他手里的书硌到了脑袋。
他揉着脑袋想说句对不起,可还没说出口就觉得对面的人胸口那个向阳中学的校徽开始在他眼前转圈。
然后再有记忆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李醒下了竞赛班的课,正从公交站走回家,手里还捧着一本漫画书。然后就感觉被什么撞了一下,紧接着面前这个一脑袋金毛看着像个小混混一样的男生两眼一翻就要倒。李醒赶紧架着他的肩膀扶住他。闻着他身上重重的酒味,李醒皱了皱眉。纠结了许久要不要管他之后,李醒还是没忍心把人直接扔在大街上,一手扶着醉到不省人事的人一手拨了个电话。
没有身份证就没办法开房,李醒又不想带个陌生人回家。所以只好给老秦打了电话。他祖父在去世前几年,把名下几家企业转给了一直跟在身边的几个亲信。老秦就是其中一位,拿到了一家连锁酒店。
董事长过世,这几个跟在身边的老伙计依然是对李醒分外照顾。
“秦叔,我是李醒,您能在学院路这儿帮我开个房间吗?我…一个同学喝多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所以他现在没地方住。”
“哎呦,怎么还喝多了?你没事吧?我现在给前台打电话,然后你们直接过去。需要什么就直接跟他们说。”
“好,麻烦秦叔了。”
“这麻烦什么。李醒啊,你们路上注意安全。要不我让司机过去接你们吧,你们现在在哪?”
“没事,不用了秦叔,我们就在附近。”
“那行,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李醒挂了电话扛着人往酒店走。
幸亏这人不沉,酒店也不远。
李醒把人扔在床上,想了想还是替他脱了外套。
啪!
一张饭卡从口袋掉了出来。
李醒捡起来。
毛子尖
五十五中的
原来还是个学生。
李醒安顿好了毛子尖,准备在桌上留张字条就离开。
刚写两句,床上的人就动了动,一把抓住了李醒的胳膊。
“别走…”
李醒看了看毛子尖,少年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
这是喝了多少啊,眼都没睁开,就拉着自己不让走。
“喂,毛子尖,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毛子尖一只手勾着李醒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出来比了个2。
“就…两瓶啤酒?”
毛子尖摇了摇头,“两…两瓶rio。”
李醒彻底没话说了。
现在的小混混酒量都这么差的吗?
“你就陪我吧,我不抱东西睡不着…”
“你都醒了,不用回家吗?”
“我没醒…而且我家里没人,睡哪儿都一样…”
也是,他不也是家里没人睡哪儿都一样吗。留下就留下吧。
李醒想扒开毛子尖的手去脱外套,结果却被抱得更紧。
床上不甚清醒的人闭着眼睛嘟囔,“都说了让你别走了!”
“我不走!你总要让我脱外套吧?还是你打算让我在地毯上坐一整晚啊!”
03|
第二天是个周六,没有闹钟,李醒依然迎着太阳睁开了眼。但是却没能起床。
因为他的胳膊现在并不完全属于他自己。
李醒动了动肩膀,非常好,彻底麻了。
“毛子尖?”
他也觉得神奇,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名字他倒是记得很熟。
眼前的这个人,明明长得很乖,却偏偏要当个混混,有意思。
李醒喊了两遍还是没反应,用另一只手晃了晃毛子尖。
毛子尖终于醒了,他这一夜睡得可是真好,好久没抱到这么舒服的抱枕了。
眯着眼,实在舍不得自己怀里的长条抱枕,所以一只手伸了个懒腰。
“可以把胳膊还我了吗?”
!!!
我的妈呀抱枕成精了?
毛子尖吓得赶紧松手,从床上弹起来,冷静之后终于看清了声音的来源。
“你…你哪位啊?”
“你的救命恩人。”李醒抽回胳膊甩了甩手。
毛子尖仿佛失忆,小声问了一句,“昨天,我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李醒下床,取了眼镜戴上,回过头说,“你太高估自己了,就你那小身板能干什么呀。”说完就走向卫生间了。
而床上的毛子尖内心只剩下一句
艹
这是瞧不起谁呢?
可眼下的情景确实是自己受助于人。
只好生着闷气穿衣服。
后来毛子尖问小弟,“哎,你向阳中学有没有认识的?替我打听个人。挺高的,184左右,白白净净的,戴一副金丝圆框眼镜。”毛子尖感觉还差了点什么,于是又补了一句,“看起来是个拽B。”
“老大,你说的…是李醒吧。”
04|
毛子尖在学校晃了好久熟悉地形,他走到高三(十)班的时候,正好班主任过来看早读。
“严老师。”毛子尖看了一眼老师的胸牌,乖乖问好,他虽然是个校霸。但还算是个有礼貌的校霸。
看着他这一脑袋黄毛,班主任想说什么可是抬了半天的手最后又放下。
算了,反正他爸说只要不调皮捣蛋拉帮结派不打扰其他同学就行。
“嗯…没事,走吧,进班。”
毛子尖跟着班主任一进班就看见靠窗那排有一颗圆圆的脑袋瓜莫名眼熟。
不会这么巧吧。
“来,大家先停一下。”
李醒抬头,四目相对。
毛子尖心想,这是什么孽缘哦…
“占用两分钟,介绍一位转学生。”
不知道是毛子尖本人太有名还是头发太显眼,居然还没说话就在实验班引起了惊呼。
“咳…大家好,我叫毛子尖,五十五中转过来的。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就跟我说。我就不耽误大家学习了。”然后转过头和严老师说,“老师,我坐哪儿?”
“老师,他跟我坐。”
05|
就这样,学神和校霸成了同桌。
在实验班,第一名拥有很多权利,包括选择座位和同桌。
之前李醒一直是一个人坐,两张桌子一张坐人一张放东西,完美。
如今,书和背包被整齐地收到自己面前的书桌里,旁边坐上了瘦瘦的人。
第一节语文课上毛子尖写了张纸条推到李醒那边。
[你为什么要跟我坐同桌啊?]
[因为全班只有我这一个空座。]
[哦…那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毛子尖。]
[我知道。]
李醒想了想还是又写了一句。
[你喝醉那天在酒店我看过你饭卡。]
毛子尖看见纸条上的字简直想炸毛,
[求你了大哥,忘了那天吧!!!]
纸条搓成团滚过去,李醒刚打开,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语文老师发现。
“李醒,毛子尖,你们俩干嘛呢!”
毛子尖仿佛已经习惯了,熟练地站起来和老师道歉,然后径直走去走廊罚站。语文老师错愕的表情还没管理好,李醒就跟着站起来说了一句,“老师,我跟他一起。”然后也走出了教室。
语文老师在讲台下暗暗攥紧了拳头。
啊…不要管他们,继续讲我的课。
走廊上。
两个高挑的人并肩站着。
“你跟出来干嘛?”毛子尖靠着墙小声问。
“没事,反正也不学。”李醒右手插兜,也靠在了墙上。
“…也是,什么都会的人还学什么。”
“谢谢。”
“……”
李醒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夸奖”让毛子尖无语。
“那就重新认识吧,我叫李醒。”
毛子尖回,“我知道。”然后学着李醒的样子说了一句,“找人打听过。”
06|
省重点的高三生活,充实又忙碌。
李醒和毛子尖这两个“闲人”也开始熟络起来。
竟然还有点形影不离的样子了。
哦,除了每次的周考月考。
不过如果成绩单连成一个圈,他俩的名字倒是能继续挨在一起。
曾经的传闻也开始在学校的角落蔓延。
经过半个学期的相处,大家渐渐发现,原来的校霸其实是个有点憨憨的嘴强王者。原来的学神好像也不只是座冰山。
于是,终于有男生受女神之托,壮着胆子走过来问。
当然,相比于冰山触礁,男生显然还是觉得小火山活动看起来更和蔼可亲。
至于为什么是和蔼可亲呢?
毕竟都是爸爸,哪个都有点可怕。
在李醒去厕所的时候,男生走到毛子尖身边,半开玩笑地问他俩是不是在一起了。
“想什么呢你!”毛子尖锤了男生一下,但是并没有生气。“那是李醒诶,我怎么也得找一个气场十足的跟我出门干架吧!带李醒出去,背公式击退对手吗?”毛子尖自己说得开心,完全没注意到男生想让他别再说了的神情变化,甚至伸出手指摇了摇,“李醒太乖了,不符合我校霸的人设啊。”
“我?太乖了?配不上你?”
李醒冷下脸的样子依然让人不由得一惊。男生脚底抹油火速离开案发现场。
留下毛子尖,带着尴尬的标准笑容转过头,“没有!怎么可能!李醒,永远的神!你怎么会配不上我呢!是我配不上你!”
接下来的一整天,李醒都没怎么搭理毛子尖。
毛子尖也纳闷得不行,怎么就生气了。
想来想去只能是自己说错话了…所以在晚自习写了纸条传过去。
[别生气啊。干嘛不理我?本来就是嘛。你是要保送上清北的。我是来这儿混日子的。咱俩本身就不搭啊…]
[周末我们出去说。明天开始我请假去数学竞赛,结束给你打电话。]
[好…那你做题吧。我不烦你。加油^0^~]
毛子尖在最后画上了一个可爱的小表情,李醒看到终于笑了,然后趁着毛子尖没注意,把纸条收进了笔记本里。
07|
周日中午李醒出考场的时候他俩发过消息,说发挥得还不错。
下午毛子尖就接到了电话,李醒说让他出门,在他家后边的巷子里等他。
毛子尖到后巷的时候,李醒正插着兜靠在墙上,听见他来了,就偏过头说。
“毛子尖,我这样够不乖了吗?”
撞色的运动服外套
各种链子叮呤咣啷地拴在手腕
耳机挂在脖子上
齐顺的刘海被发胶梳到后边
黑色的发带遮住了额头
没有眼镜甚至还化了烟熏的眼妆
艹
这人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做乖乖仔好看,当不良少年也好看!
毛子尖心里有一种你无意拉神入凡,但神愿意为你困于尘世的感觉。
他走过去,伸手撑住李醒旁边的墙壁。
“不够。”
然后凑到李醒跟前。
“要跟我早恋才够。”
李醒勾了勾嘴角,“好啊。”
哥哥,你不乖哦!(二十一)
青不见,山还思
#目录
#持续性更新
先婚后爱
爱意无处可依,那便只能选择流放。这样就有许多刹那,让他忘记自己爱着焉栩嘉。
比起小心翼翼的拉锯战,不如破罐子破摔,反正不会比现在这种无动于衷的局面要坏。
对于只有一张薄纸的婚姻来说,温柔体贴都沉重得承受不起。
套路得人心
从死对头到CP超话top2,针锋相对变灵魂伴侣果然是喜闻乐见的剧本。
棒棒糖还有眼前这个人,都将赵磊一下子拉回来两年前那个光怪陆离的梦...
#目录
#持续性更新
先婚后爱
爱意无处可依,那便只能选择流放。这样就有许多刹那,让他忘记自己爱着焉栩嘉。
比起小心翼翼的拉锯战,不如破罐子破摔,反正不会比现在这种无动于衷的局面要坏。
对于只有一张薄纸的婚姻来说,温柔体贴都沉重得承受不起。
套路得人心
从死对头到CP超话top2,针锋相对变灵魂伴侣果然是喜闻乐见的剧本。
棒棒糖还有眼前这个人,都将赵磊一下子拉回来两年前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ABO
《乌有》 (黑道)
《答案》 (孕期)
破镜重圆
成年人终是捏碎他最后一-丝幻想,是他将赵磊;拉进这场“游戏”。不能输了一颗心,还撒泼打滚要平等。
赵磊不一样,他离去时,转头就能立刻洗去一身泥泞。还如同初遇那般云淡风轻,留他狼狈不堪。
焉栩嘉跟他打赌。
可焉栩嘉,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筹码是什么?
现实向
《浪漫的事》 (吃醋)
现实向延伸
底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而只有他们俩知道这个拥抱的含义,是爱。
能白头偕老的那种爱。
双向暗恋
焉栩嘉的手指很好看,好像天生就适合握手术刀和弹钢琴。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在他身上流连辗转的时候。
是了,他给焉栩嘉建了座象牙塔。却没想过,这不是焉栩嘉要的。
他明白这种任性得像个不满足的孩子,源自于他的患得患失。
直到至今,听到赵磊去重庆时,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逐渐坏死痛感依然很清晰。
替身
因为他是他的爱人,字面意思,领了结婚证,被这个世界认证应当和他携手到老的人。
实则,他们俩之间并没有爱。
年上
那时他尚未明了自己的迷恋多么热烈,他还觉得自己翻新福利院里面大半有自己的善心在。
小孩的手腕依旧纤细,指缝间依旧胳人。但许多事情早已偏离航线,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去,焉栩嘉讨厌这种感觉。
金主
“咳咳.....我们是正经公司。”赵磊说这话稍有心虚,因为他正在潜公司里最当红的艺人焉栩嘉。.
都说戏子无情,任台上多情深似海,都是演的。他怕此刻看到的赵磊,也不过是为了迎合他演的。
他不怕发疯的焉栩嘉,他怕温柔的焉栩嘉。以温柔为刃,一点点划开他的心脏……
养成
岁月这东西,不单单存在于称呼、外表、年龄....任何具化的事物。
他和焉栩嘉相差的两年尚且跨不了时间,又怎么跨越世俗。
兄弟
最妙的是他左眼下的两颗泪痣,像是泯然众生的神流下怜爱的眼泪。他想到这样的赵磊却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由觉得心疼,众生可从没有怜爱过他。
他拿着年轻弟弟的爱为筹码,无往不利。
情敌变情人
你是新欢,也是旧爱。
刑//侦向
焉栩嘉的外表太过欺骗性,像焦糖布丁。敲开焦苦的硬壳,就立刻被绵密细腻的包裹住,无处可逃。
关李毛事
长篇
加湿器
【嘉磊】笼中雀
/私设,先婚后爱,破镜重圆,8k+,一发完
你知道吗,金丝雀在笼子里待久了,是会习惯的。
洛杉矶的夜黑的纯粹,男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将星星点点的夜色尽收眼底,高脚杯里仅剩的一点红色液体轻轻攀附着透明杯壁,像他怎么也割舍不下的曾经。
有三个年头了吧,和赵磊分开,焉栩嘉觉得,也许是时候该回去了。这漫长的黑夜像是张幕布,网住了他的思绪,也蒙住了他们过去数年的青春。
助理早前买好了回国的机票,商务舱3号,他还是偏爱这个数字,无论过去多少年。
赵磊如今又在做什么呢,来洛杉矶的第一年,他还会借着在国内的一些人脉帮他留意着,渐渐的他意识到,赵磊一点也不想被他盯着,这份迟来...
/私设,先婚后爱,破镜重圆,8k+,一发完
你知道吗,金丝雀在笼子里待久了,是会习惯的。
洛杉矶的夜黑的纯粹,男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将星星点点的夜色尽收眼底,高脚杯里仅剩的一点红色液体轻轻攀附着透明杯壁,像他怎么也割舍不下的曾经。
有三个年头了吧,和赵磊分开,焉栩嘉觉得,也许是时候该回去了。这漫长的黑夜像是张幕布,网住了他的思绪,也蒙住了他们过去数年的青春。
助理早前买好了回国的机票,商务舱3号,他还是偏爱这个数字,无论过去多少年。
赵磊如今又在做什么呢,来洛杉矶的第一年,他还会借着在国内的一些人脉帮他留意着,渐渐的他意识到,赵磊一点也不想被他盯着,这份迟来的关心只会让他逃得越来越远,他们终究是散了,散的彻底。
焉栩嘉回国的消息扩散的轻易,既有粉丝们多年盼归,也是他自己让散播的,他要把这份消息清楚明白的送到赵磊的耳朵里。
这次他还会逃吗,回国的飞机上,焉栩嘉想了一路,却得不出答案。
机场早已围满了粉丝,其实他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明星,早年承袭了自家的娱乐公司,因着一点儿兴趣参演了两部电影,许是外貌属实出众,演技又舒服,非科班出身的他倒是拥有了一批不小的受众。只是他当年走的突然,倒辛苦了这一群苦苦等待的粉丝。
心里正烦闷,他走的v,只是隔着车窗远远的跟守在门口的粉丝们摆了摆手,算是打过招呼,而后吩咐司机去城南别墅。
那是他们曾经的家,从三年前赵磊夺门而出后,他们谁也没再回去过那里,一切如旧,只是物是人非。焉栩嘉打开门,当熟悉的场景分毫不差的映入眼帘,回忆也在一瞬间倒灌脑海。
那年他二十四岁,焉父是老来得子,年轻时拼事业拼的厉害,打下了江山也半毁了身体,年事高后便不大受的住这份辛劳了,于是焉栩嘉在新西兰读了四年的金融后便没再进修,二十二岁就回国接手了公司。
娱乐公司与旁的不同的一点或许就在于除了员工之外,会定期签下一些艺人,用各种项目来打造他们,艺人得以发展,他们也得以盈利。是啊,本质还是商人罢了。
不过签下赵磊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那天他只是照例去参加一个酒局,与会者不过是些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还有些圈内熟识。
包间不大,酒过三巡就有人提出叫个人进来唱歌助兴,赵磊就这样抱着一把木吉他推门进来,焉栩嘉看着有些愣住了。
一首《填格子》终了,是干净清澈的少年音,可焉栩嘉还是听得出他骨子里带着的倔强。走之前,他叫住赵磊,亲自上前递了名片,“想做真正的歌手吗,可以来天娱试试”
没有轻蔑,没有不屑,是礼贤下士的邀请,男人帅气的外表和温和的语气,还是让赵磊的心跳漏了一拍。
成为歌手啊,确实很让人心动。
赵磊明白自己就是个小透明,靠着酒吧驻唱和给这些商界老板们卖唱为生,可这样下去只怕他这辈子都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歌手,是他心向往之,纠结了半个月后,他还是来到了天娱楼下。
焉栩嘉一点也不意外会在公司见到赵磊,只是意外他会来的这样巧。
当焉家世交张家小姐张月第n次来到公司缠上他的手臂时,在电梯门打开时与赵磊撞了个正好。
赵磊轻飘飘的看了眼二人缠在一起的手臂,开口道,“焉总好”
焉栩嘉轻咳一声,“签了?”
“嗯,谢谢您”
焉栩嘉点头示意,轻轻挣开了被缠着的胳膊出去,张月紧跟着追出电梯间。只是赵磊并没注意这些,他在想刚刚签合约时的事情。
有点太顺利了,他只是坐在那随便唱了两首歌,面试的人就签的果断,合约没有期限,他可以想走就走,也无需赔付违约金。这和他想象的水深火热的娱乐公司不太一样,不会有好事无端降临,只怕那位焉总吩咐过吧,他该觉得感激,可隐隐又有种预感。
果然,当那天焉栩嘉把他叫到办公室时,有些预感还是成真了。
“适应的怎么样”,焉栩嘉坐在宽大的皮质老板椅上,低着头在处理文件。
“很感谢您的照顾,只是我想请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特殊”
赵磊还是把多日的疑惑问出了口,而焉栩嘉闻言抬起了头,“你有天赋,我想把你打造成一线歌手”
只是这样?赵磊其实是不信的,怀才不遇的满大街都是,他又凭什么独得这一份青睐。
焉栩嘉看得懂他眼中的疑惑,“而且我挺喜欢你的”
眼神是不加掩饰的直白,这下他懂了。
“您这是想包养我?”
“而我可以让你成为最红的歌手”,焉栩嘉站起了身走到赵磊身边,轻附在他耳边,“你可以慢慢考虑”
“不用了,我愿意”,深吸了一口气后,赵磊做出了选择。他突然想体验当一只金丝雀是怎样的滋味,而这个男人给了他该死的吸引力。
看着赵磊紧抿着的唇,焉栩嘉伸手勾过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花花公子
#今天造型的速打
“听说了吗?赵公子最近包养了个土包子,从他新买的公寓,穿着蓝色棉服出来。”八卦的人声音戛然而止,瞧着周围人神色不对。一回头,看见了身后李氏千金的脸。
她偏要撑着最后一丝体面,端庄的笑了笑:“你看错了吧。”
那人只好讪笑着说:“是,应该是看错了。”
李氏千金和赵磊要订婚了,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谁也不愿意得罪两大家族。
实际上她知道,不是传闻。
光是这个月,她处理了三段赵磊的桃花。赵磊男女不忌,用钱打发还算简单的,有些人竟然真的觉得赵磊能够爱上他。
会场的目光一齐朝门口看去,今天的赵磊穿着长款黑色西装,挺拔的身材一览无遗,还颇为正...
#今天造型的速打
“听说了吗?赵公子最近包养了个土包子,从他新买的公寓,穿着蓝色棉服出来。”八卦的人声音戛然而止,瞧着周围人神色不对。一回头,看见了身后李氏千金的脸。
她偏要撑着最后一丝体面,端庄的笑了笑:“你看错了吧。”
那人只好讪笑着说:“是,应该是看错了。”
李氏千金和赵磊要订婚了,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谁也不愿意得罪两大家族。
实际上她知道,不是传闻。
光是这个月,她处理了三段赵磊的桃花。赵磊男女不忌,用钱打发还算简单的,有些人竟然真的觉得赵磊能够爱上他。
会场的目光一齐朝门口看去,今天的赵磊穿着长款黑色西装,挺拔的身材一览无遗,还颇为正经的戴了黑色眼镜。只是耳朵上的耳钉,又将他拉入光怪陆离的俗世里,变得多情又不羁。
李苒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赵磊的时候,他抱着一把吉他,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衣,用清澈的嗓音拿下了校园十佳歌手的冠军。
是所有女孩最心动美好的存在,饶是她,也没能逃过。
从国外回来,再相遇时,赵磊已穿上了正装。再也没有唱过歌,他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商人。他足够合格,也足够出格。
花花公子名号是事实,不过安在他头上,又总让人觉得违和。或许温柔本来就是极具欺诈性的。
能和赵磊订婚,她是高兴的。
她至少仍然保有一丝妄念,自己能够独占这温柔。
赵磊看见她,先是浅笑,然后站在她身边。并未过度亲近,也给足了她面子,一直在她身侧在陪伴。
晚宴结束后,让司机送她。
她自然是不缺司机的,她想和赵磊坐一辆车。结果赵磊并未上车,转而朝着另外一个人走去。
那个男孩比赵磊一般高,或许还要高上一厘米。身上穿着蓝色棉服,的确很土,但不能说多难看,只是和赵磊太过天差地别。
他们俩一起上了车,她才收回视线。
后来她去了赵磊新公寓找那个男孩,男孩穿着简单的白色毛衣,很是年轻俊朗。赵磊一向偏爱这种类型,她不好奇这样的男孩是通过何种机缘,搭上赵磊的,她只想速战速决。
她将一张巨额支票放到男孩面前:“离开他,这只是订金。”
她也不想将爱情物质化,但前提这爱要抓在手里。
男孩并未看支票,露出了手腕上的劳力士。
“这不是赵磊买给我的,实际上,我们家有一抽屉。”
“那你……”
“扮猪吃老虎咯~”
“你不怕我告诉赵磊?”
焉栩嘉看着她,勾起了唇角:“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