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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docaine202201

【五悠】人在旅途

Summary:脱离了咒术界和两面宿傩容器的身份,虎杖悠仁还剩下什么。

说明:一些第一人称视角的碎碎念;流水账;某种程度上的公路片。

 

早上出门,邻居家参加篮球校队的小孩兴高采烈地向我打招呼,叫我“虎杖大叔”。我不禁有些感慨,时过境迁,我也是能被叫大叔的年龄了。

也是啊,我已经四十四岁,比起当年预料的寿命超出了一倍有余。

我没用太多时间去感慨时间和寿命的问题,除了我急着上班出车,更是因为这个命题对我来说像是一个已经陈旧的伤口,虽然已经被伤疤覆盖,但在触碰时依旧刺痛。

我现在的工作是卡车司机,一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美式公路片、恐怖片、灵异片和刑侦剧的职业,而且在更换车厢之前...

Summary:脱离了咒术界和两面宿傩容器的身份,虎杖悠仁还剩下什么。

说明:一些第一人称视角的碎碎念;流水账;某种程度上的公路片。

 

早上出门,邻居家参加篮球校队的小孩兴高采烈地向我打招呼,叫我“虎杖大叔”。我不禁有些感慨,时过境迁,我也是能被叫大叔的年龄了。

也是啊,我已经四十四岁,比起当年预料的寿命超出了一倍有余。

我没用太多时间去感慨时间和寿命的问题,除了我急着上班出车,更是因为这个命题对我来说像是一个已经陈旧的伤口,虽然已经被伤疤覆盖,但在触碰时依旧刺痛。

我现在的工作是卡车司机,一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美式公路片、恐怖片、灵异片和刑侦剧的职业,而且在更换车厢之前,我开的还是冷链车,听起来更有《嗜血法医》的味道了,哈哈。

不过,我是守法公民了,谨遵交通规则,不超速,不超重,不闯红灯,礼让行人。

现在干这一行的基本上都是我这个年龄段或者比我年龄更大的前辈。没办法,现在未能被无人驾驶替代的卡车司机走的都是冷门线路或者难走的道路,总归是那些花里胡哨的人工智能搞不定的东西。而从事这个职业的大多是在无人驾驶大规模推广之前就从事这个行业的老人,并且人到中年,没机会再接受一套新的劳动技能,只能在这个就业不断萎缩的行业里死扛。

他们多半有另一半、孩子或者宠物之类感情上牵挂不下的活物要养,因此不得不愁苦着脸,经受着风霜雨雪与超时工作的压榨。

昨天,车队队长找我谈话,问我愿不愿意送鲜鱼。我说行。所以今天我要额外早去车队,把车厢换了。

物流不喜欢送活物。诸多新鲜食材当中,活鱼是其中最难运输的。

真可惜,科技发展到现在,我少年时一多半的职业都已经被人工智能替代了,但是运送鲜鱼的方式依旧没什么改变。

鲜鱼被储存在密封的水箱中,靠着水箱里的供氧泵维持活力。因此当车厢出现快速加速或者减速的时候,水体会随着惯性剧烈地冲击水箱,从而对里面的鱼产生巨大的伤害。另外,这种撞击还会导致鱼缺氧,进而导致鲜鱼死亡。

相信我,鲜鱼死在鱼缸里真的不是个好味道。那股混杂着水草和鱼鳞的腥臭味会像大雾天湿漉漉的水汽一样挥之不去,再怎么清洗车厢都去不掉。

因此,运送鲜鱼的车辆要避免骤起骤停,个别鲜鱼为了在最佳赏味期上架对运输时间有额外的要求,所以运送鲜鱼的司机甚至会避免刹车。

这就意味着司机要有很高的驾驶水准和过硬的身体素质。前者为了应对复杂的路况,后者为了应对长达十几个小时中途不能停车的驾驶旅途。

无论在咒术界还是普通人的世界,我都以超强的身体能力著称。我并不以此为傲,但也从不讳言,也不惮于利用这超群的身体能力做一些其他人做不了的工作。

所以,我答应了。

五点半,我更换了车厢,拉着空车向装货地出发,途中经过了一个服务站,我停车下来吃饭。

这是沿途唯一一家有真人经营的服务站,所以我哪怕绕道都要到这里停一停,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算是照顾她的生意。

我走近便利店的门,自动门感应开门,发出了我少年时便利店常听见的欢迎音乐。便利店里干净整洁,被阳光晒得有些褪色的货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供旅人临时填饱肚子打起精神的食品和饮料:速食拉面、饭团、便当、咖啡、矿泉水。

在我未进入那个让我的人生天翻地覆的咒术界之前,我曾在这样的小小店铺里打工,穿着便利店统一的制服规规矩矩地站在柜台后向客人鞠躬:“欢迎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我一如既往在货架里挑了饭团和气泡水。

司机大多会选择口味更重的速食拉面和提神用的咖啡,只我的口味仿佛停在了少年时。

我从来欣赏不来咖啡的焦糊味,当我挑选桃子或者青提口味的气泡水时总会隐隐感觉到装嫩的罪恶感,但每当这时,总会有一个声音在我心里笑眯眯地对我说:随悠仁喜欢就好,不要辜负青春,变成自以为是的大人啊。

我颠了颠手里的气泡水,心想我已经到了不自称为大人都绝对是装嫩的年纪了呀,老师。

可我还是准备继续遵循他的教导,听从我的本心,选择气泡水。

店铺老板年纪略比我小一些,但她眼角堆叠的皱褶里写满了生活的疲惫,耳边染发剂未能遮掩的白发盛满了愁苦,她抬起眼瞥了我一眼,大约认出了我这个熟客,于是像是关心,又像是例行公事似的问了一句:“当季有樱花味限定款第二瓶半价,客人要不要考虑?”

樱花吗?我有些怔忪,随即点了点头。“给我来两瓶吧。”

走出店面,撕开包装,我站在垃圾桶前咀嚼着饭团。

机器加工的饭团因为恰当的加热方式变得松软,里面夹的梅子又酸又咸,提供了足以将整个饭团咽下去的滋味。

我三两口将饭团送入口中,随即拧开一瓶气泡水将之送下。

二氧化碳在温热的胃部升腾,化作一个响亮的嗝。

我举瓶向天边的朝阳示意,致敬早安。

 

装完车,我和装卸工握手,互道辛苦。

装卸工也是一脸风霜。这个工作也基本被人工智能取代了,但总有些人享受的就是人工带来的特殊感加成,理由是某些昂贵的食材需要人工的特殊照料。

他看了看我的头发,嘴嗫嚅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意识到我特殊的发色大约给他带来了困扰,可能我脸上刺青一样的痕迹和伤疤也没起到好的作用。

但终归是成年人了,他没有要求偶然遇到的工作伙伴外表的权力,我也没有解释过去的义务,所以我们沉默着道别。

拉上车门,我缓慢启车。

车厢满载的重量在启车时最为明显,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咆哮,仿佛一匹老马,在车夫的驱驰下任劳任怨却费力地撒开四蹄。

早晨七点半的盘山公路上罕见同行者,一成不变的公路只会让人在枯燥中逐渐犯困。我信任自己在生死之间磨砺出的神经反射,于是放任自己放空了思绪。

说起来,我离开咒术界也有二十八年了,正好是老师去世时的年龄。

涩谷事变之后,咒术界被迫撕裂了一角给世俗的世界,各种谣言和阴谋论在网络上大肆传播,又因为一大批高等级咒术师的死亡导致人手乏力,结果闹出了很大的乱子。

我和其他咒专的幸存者一起被临时提拔,到处出任务,发给我们的任务早已失准,能遇到几级咒灵全凭运气。

在宿傩手指集齐之前,高层告知我需要吞下其他难以降服的咒物并带着这些咒物以及宿傩的全部手指去死。

我问他们,五条老师死了,谁做我的处刑人。

他们沉默了很久。

最后,找到我的是钉崎。

我将左手中指掰断给她,笑着问,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钉崎看着我只剩下食指和拇指的左手,额头青筋暴起。如果放在新宿决战之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挥锤打我,但是那一场战争和后来终结咒灵暴动的行动终究是改变了她。

“你最好给我活下来。”她用威胁的语气干巴巴地说。“你要见伏黑吗?”

我笑。“算了吧。现在‘窗’和辅助监督人数不够,伏黑哥在哪都不好找,暂且饶了他吧。”

钉崎瞪了我一眼。“你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面对野蔷薇的刺,我只能心虚地挪开目光。

半晌,我说。“我怕他受不了。”

钉崎的愤怒消散了一些。

决战时伏黑的动摇让我们明白伏黑哥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坚不可摧。

而且叫他来又有什么用呢?徒增烦恼而已。

我以为我会迎来终末,结果命运和我们所有人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钉崎的刍灵咒法·共鸣术式彻底地剥离了我体内的咒物,相应地也剥离了我的全部咒力和术式。

换言之,我再次成为普通人了。

五条老师去世后,伊地知先生为我送来了老师的遗嘱和遗物。在那堆被指定给我的物品里,除了大堆的碟片、卡带,还有一本老师的手稿。

关于如何剥离咒灵和受肉的手稿。

六眼赋予了他无与伦比的观察力,御三家家主的地位让所有藏书为他敞开。但一直到他被关进狱门疆,他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

结果,六眼没能完成的研究,竟然在已经放弃自我拯救和拯救我的钉崎身上意外实现。

失去咒力之后,我依旧被关押了一段时间,直到彻底确认了我失去咒力,无法再回复。

我不知道钉崎、伏黑、东堂他们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总之,我被设下了不能说出咒术界事项的束缚之后放归到普通人的世界。

两年时间,我的人生产生了两次巨变。一次让我抛弃了普通人的生活,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拥抱着死亡,另一次则让我抛弃了好不容易得到的伙伴和所有,化作一个空壳被抛入到我已经感到陌生的世界。

经历了生死,我和普通人的生活格格不入。只保留了高一一年学历的我也无法重返校园,年纪尚轻的我又无法全职工作,缺失的三根手指与我脸上咒灵留下的痕迹和伤疤一起,令普通人对我望而却步,大部分工作对我关上了大门。

我不知道该如何而活,在高专学习的知识随着我失去咒力而失去作用;我想继续帮助别人,却不知道该从何做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忙,我与钉崎和伏黑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

我想,这也好,我们毕竟分属不同的世界。

最近一次联系,已经是三年前。

伏黑哥剪短了头发,终于让他那头支楞巴翘的头发不再看起来像个海胆。

钉崎换了义眼,据说加载了一个类似Siri的人工智能,虚拟人格不知道怎么被调教得很奇怪。

我们三个一起去涩谷纪念碑献了花,坐在咖啡厅里彼此相对无言,最后尴尬地分开。

临走前,钉崎问我要不要去看看老师,她可以带我去。

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我总觉得,在我请求钉崎动手的那一刻,我已经丧失了面对老师的资格。

五条老师啊,虽然总是表现得很轻佻,但是他其实对我们寄予了深切的期望。

他盼望着我们能够成长起来,而不是……随随便便为了某个使命放弃自己的生命。

我食言了,但我不后悔。

所以,我只能不去见他了。

卡车在山间奔行,我开了天窗,让新鲜的空气带走混合了太多二氧化碳的浑浊空气。转过一道弯,我看到有个年轻人坐在可能是被巨石砸扁的护栏上,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车。

或者说,在看着我。

他的目光带着十足的穿透性,我确信,无论距离还是玻璃都阻挡不了他的目光。

他穿着宽松的全黑制服,黄铜制作的纽扣在阳光下闪亮。他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灰尘,还有一些深色的污渍。

我心中一跳,不知道为何联想起高专时期出任务后灰头土脸的自己。

我下意识踩了刹车,车速慢慢下降。

我摇下车窗,与他滑下鼻梁的变色眼镜后的双目隔空相对。

不是蓝色。我有些失望。

这孩子的头发也不是白色。我在想什么?我自嘲一笑。

这时候,那孩子突然双手拢在嘴边做喇叭状,冲我大喊:“大叔,搭我一程!”

我摇了摇头,拇指一指后面的车厢。“运送鲜鱼,我不能停车。”

他冲我笑。“你再减减速,我就能上来。”

我笑了,降速,点开车门锁。“那就看你的了。”

结果小伙子行动像敏捷的猫一样,只是我看了一眼后视镜的时间,他已经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上,还毫不客气地把一双长腿支在了前面的发动机舱上。

“腿放下。”我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腿。“别把我的车厢弄脏了。你在哪下?”

“到时候我告诉你。”男孩看向我的目光好似猫咪看到玩具似的兴味十足,单手支着下巴看着我。

我慢慢加速。“怎么跑到这里来搭车?户外探险出岔子了?”

“嗯,算是吧。”

“野外有不少危险,还是要小心。”我劝了他一句。

“嗯哼。”他未置可否。“看大叔你的样子,不像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啊。”

“就是因为有经历,才会去劝别人。”我摸了摸鼻子上的伤疤。

他猝不及防打了个哈欠,我告诉他,距离下一个服务站还有五十多公里,他可以先睡一会儿。

于是,他不情愿地眯上了眼睛。

带着鲜鱼停车是个麻烦事,要额外花很多时间。但我还是在服务站停了一下,让他下去买点吃的喝的,如果没有钱,我可以借他一点。

“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心啊,大叔。”他半真半假地抱怨着。

然后在上车后抛给我一罐咖啡牛奶。

我单手接住,扔给了他。“我不喝咖啡。”

“这其实是咖啡味儿的牛奶,试一下嘛!就当是你送我的谢礼啦!”他拉长调子说话,语气很像某个故人,让我情不自禁地接受了他的饮料。

这饮料给我的第一感受依旧是挥之不去的焦糊味儿和苦涩。这味道总能让我想起宿傩术式引起的大火,蛋白质、脂肪和纤维在火焰中燃烧,交汇出奇特的焦香。

我险些呕吐出来,但很快,牛奶的顺滑口感压下了这些奇怪的味道,让我得以大口吞咽。

得益于我长达两年不断吞食咒物的习惯,我几乎能将所有入口的东西一下子吞下去。

我放下空瓶,长出了一口气,余光看到他一直死死地盯着我看,好像我是捕蝇草上长出来的大丽花。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我不禁询问。

“没有。”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们继续前进,大约快进市区的时候,他让我减速放他下来。

“再见啦,好心的大叔。”他未等我停车便潇洒地跳车离去,临走前不忘挥手和眨眼,那轻佻的样子更像某个故人了。

我眨了眨眼,继续我的行程。

 

记录 20XX年3月X日 横滨高速湾岸线

前两面宿傩受肉体虎杖悠仁无咒力反应,未对出现咒灵出现反应,未对五条悟咒力出现特殊反应,未见束缚破坏,确认稳定。

隔离方案初见成功。 

报告人:五条 寿


fin

lidocaine202201

【五悠】所以说追漫画不能太真情实感 4

Summary:真情实感地追着一部名为《咒术回战》漫画的虎杖悠仁同学被漫画作者背刺了,于是他被漫画之神送去漫画世界,扭转这一切。

 

五条悟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专单调乏味的医疗室天花板。他挺熟悉的,不过原因倒不是因为他自己经常受伤而成为常客,正相反,他是因为经常把别人弄伤,不得不当陪诊来到此处。

所以说,躺在医疗床上逐渐恢复意识的感觉还挺新鲜,当然医疗床远没有他家里的床垫舒适就是了。

如果夜蛾知道五条的腹诽,一定会毫不犹豫给他个暴栗,让他明白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搞到手工订制床垫的。

“醒了?”传入耳中的是同学家入硝子那比厌世妆更加厌世的声线。

五条循声望去,果然看到家......

Summary:真情实感地追着一部名为《咒术回战》漫画的虎杖悠仁同学被漫画作者背刺了,于是他被漫画之神送去漫画世界,扭转这一切。

 

五条悟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专单调乏味的医疗室天花板。他挺熟悉的,不过原因倒不是因为他自己经常受伤而成为常客,正相反,他是因为经常把别人弄伤,不得不当陪诊来到此处。

所以说,躺在医疗床上逐渐恢复意识的感觉还挺新鲜,当然医疗床远没有他家里的床垫舒适就是了。

如果夜蛾知道五条的腹诽,一定会毫不犹豫给他个暴栗,让他明白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搞到手工订制床垫的。

“醒了?”传入耳中的是同学家入硝子那比厌世妆更加厌世的声线。

五条循声望去,果然看到家入硝子正一脸不耐烦地侧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有人告诉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应该是‘你醒了?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女孩子了’。这话太蠢了,我实在说不出口。”

五条条件反射地看向墙边,果然看到了仰起脸不肯看向自己同时小碎步向门边挪动的、理论上应该被自己的术式束缚成不能动的木乃伊的家传咒具,虎杖悠仁。

五条的目光锐利如刮刀,虎杖实在没法无视,只能无奈地停下脚步。“只是个玩笑啦……拜托,是我把你送回来的,好歹有点感恩的心啊……”

事实证明五条大少爷并不存在平民的感恩之心。他躺在病床上一仰脖,颐指气使道:“杰和那个干瘪的小丫头去哪了?”

虎杖一哽。“喂,叫一位女士‘干瘪的小女孩’真是太失礼了……夏油同学带理子酱飞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虎杖做了个起飞的手势,老老实实回答。

五条二话不说翻身坐起。“等等!你现在的休克后遗症还没过去——”

果不其然,五条在坐起的一瞬间感受到了字面意义上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向侧面摔倒,而支撑着他的正是之前被他腹诽的“过于自由”的家传咒具虎杖悠仁。

咒具遍布伤疤与咒印的脸上唯一未被遮挡的琥珀色双眸中闪烁着担忧与关心,但闪过五条心中的却是《人型电脑天使心》中的一句台词:它无法变成人类。

悠仁的本质是咒灵。

五条微微低下头,嘴唇因短暂的大脑供血不足而变得苍白。“我要去找他们。”他强硬地站起身。“只有杰一个人很难应付接连不断的追杀。我必须赶过去。”

硝子停顿了三秒,终于叹了口气。“我没法阻止你。”

“所以,我只能祝你好运。”

“放心吧。”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少年走到医疗室门口回眸一笑,轻佻地回以wink。“我可是最强啊。”

虎杖悠仁情不自禁地跟在五条身后,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得热泪盈眶。

这就是少年漫里最重要的三支柱之一的“友谊”吧!这一幕将来一定是漫迷们津津乐道的名场面!啊,我能参与真是太感动了!下一秒就死都值得了!

于是这位热血上头的二次元直接来了个单膝跪地,大声宣誓:“请务必好好使用我吧,五条君!”

用狂热的目光紧紧盯着五条后脑勺的虎杖悠仁当然看不到家入硝子的表情和动作,只能从她略带颤抖的声音得知,她大约忍笑忍得很辛苦。“五条,我终于遇到比你更浮夸的家伙了。”

“闭嘴!”白毛男主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接着他大跨步转过身,一把将体重加铠甲至少90kg的虎杖悠仁单手提了起来,面目狰狞地说道:“你是我的咒具,只能被我的术式驱策,你从头到脚都属于我。除了效忠我,你还想干什么?!”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老实回答:“这不是气氛烘托到这儿了么?”

显然男主并不这么想。

于是接下来,虎杖悠仁有幸体会了一把五条号云霄飞车,嗖的一下从高专跑到了成田机场高速附近——连绵起伏的丘陵上,密密麻麻地密布着各种各样的咒灵在与三五成群的人类搏斗着。

虎杖下意识想要跳下去杀死咒灵解救人类,却被五条拉住了:“看清楚!那是杰的咒灵!”

呃。虎杖心说,《咒术回战》世界里人和咒灵的关系不像《鬼灭之刃》里面人和鬼之间那样界限分明,怪我咯?

该怎么描述这场战斗呢?只能说最强不愧为最强吧,他打击这群闻着血味儿来的雇佣兵,比秋风扫落叶更加轻松。只见他闲庭信步,不时摆弄一下手指,那些诅咒师聚集的地方就会变成一片空白,甚至变成一个大坑。

虎杖看得冷汗直流,内心忍不住说道:这家伙果然变强了。但这变强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jjxx,给主角升级也要讲究基本法呀!

结果原本冷酷如死神一般的男主突然回过头给虎杖一个恶劣的笑容,吓得虎杖差点一个垫步跳飞出去。

“我厉害吧?”男主洋洋得意,画风一秒从美式血浆片跳转到《流星花园》。

然而虎杖选择了老老实实地按照心意称赞:“厉害!超厉害!超凶!超猛的说!”

对答之间,画风再一次扭转,向着港漫的风格疾驰而去。

不过五条没有来一段港漫特有的“口桀口桀”大笑,而是漫不经心地挥手挡住了装死的诅咒师发来的冷箭,顺便送对方进入六道轮回,然后悠然漫步到了被咒灵团团包围的正中央。

中央有着一个巨大如楼房但形态如发泡的咒灵,它像呕吐一样将单手抱着天内理子的夏油杰两人吐了出来。

“太慢了,悟。”夏油伸出空着的手,吐槽道。

“我是在锻炼你,杰。”啪地一声,两人在空中击掌,对视一笑,默契十足。

虎杖却有些失落,因为在这场战斗中他又没起到什么作用。

 

jjxx饮下咖啡,满意地看着画稿,觉得分镜干净又凌厉,真是又有进步了呢,不愧是我(的潜意识)。

黑眼圈越发加深的漫画家丝毫没有压榨潜意识的愧疚感,满意地站起身,走向自己的责编。

责编先生同样对jjxx日渐精深的画工大加赞赏,鼓励他再接再厉。

jjxx伸了个懒腰,开心地离开大楼,脑子里思考着接下来去吃点什么犒劳一下辛劳的自己,一边悠闲地走着,一边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夏油:“阿欠!”

“夏油同学身体不适就尽快休息吧!”没等五条的调侃说出口,虎杖关心的话语已经贴心地贴了上去。

夏油给了五条一个眼神,大意是你怎么还没有你家咒具像个人,奈何五条没有对上夏油的脑电波,只是奇怪地问了一句:“杰,你的眼周肌肉抽搐了吗?这可不是好现象哦,有可能是眼睑下垂或者是面瘫的征兆哦!”

夏油的眼皮不禁真的抽搐了一下。

就不该搭理这个家伙!夏油内心叹气,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看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孩:“理子小姐,如果你不想进入薨星宫,我答应送你离开的承诺依然有效。”

天内理子沉默了一阵,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对不起。”女孩大哭起来。“我太任性了吧?自顾自要去为大义而献身,结果害死了黑井小姐。现在又被黑井小姐临终前的拜托所打动,不想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我这是做什么呢?始终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狂妄地以为自己能够成为拯救世界的救世主,结果却连累身边的人送死。这样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夏油和五条同时皱起眉。在进入高专的时候,他们就被夜蛾告知了咒术界的任务很残酷,但两人都不是很在乎自己生命危险的疯狂角色,却没想到原来这些任务对自己的考验竟然是在考验自己的良心和道德准则上。

该怎么说?这题超纲了,jjxx!

“理子小姐,我觉得你对待自己太苛刻了。”虎杖悠仁爽朗轻快的声音穿透了三人不同的遐思。

“哎?”理子愣住了,夏油和五条也都饶有兴致地暂停内心的想法,想要听一听这个奇怪的咒灵有什么见解。

“要我说啊,摇摆不定难道不是人类的特性吗?”虎杖自顾自地说道。“每个人都有高尚利他的一面,也有自私利己的一面。哪一面占上风就会做出怎样的事情,可如何选择终归是靠着多重方面的因素的影响吧?假如理子小姐不因为黑井女士的话产生动摇才是不可能的吧?毕竟理子小姐是一个很善良、很有同情心,也很愿意为其他人考虑的人啊!”

“我……”理子微微低下头。

“正是因为黑井女士的嘱托,才让理子小姐产生了动摇吧?如果是我被爷爷这样子拜托,我也会的。”虎杖喃喃自语道。

虎杖悠仁的思绪飘飞到一年半以前,他的爷爷因衰老而入住了疗养院。当时他刚上高一,每日不断奔波于家、学校和疗养院之间。但无论他再怎么不情愿,都无法阻止爷爷向死亡的深渊滑落,最终还是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只有“要在众人簇拥下死去”这一条遗言相伴。

为了这条遗言,他努力上学、工作和生活,在现实和网络中结识了不少朋友,虽然有不少人说他有点奇怪,但他总觉得,这应该算是好事吧?

他与现实有着些许的格格不入,这虽然没有给他的生存带来难题,但多少有点让他寂寞了。

是的,就是寂寞。除了“最爱小高田”那位貌似送他来漫画世界的网友,他似乎几乎没有能够敞开心扉畅说心事的朋友。反而是来到漫画世界之后,他在这不带点疯狂活不下来的世界里竟然产生了一丝真实感和眷恋。

这多少有点不正常。

但他乐在其中。

于是,他低头对天内理子露出笑容:“无论怎么选择都可以哦,理子小姐。我都会认真为你应援的。”

“我……”成串的泪珠再次在女孩莹白的小脸上滚落。女孩颤抖着嘴唇说。“我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唉。早说嘛!”五条百无聊赖地抠了抠耳朵,转身向机场方向走去。

“这、这是去哪?”理子小跑着跟上队伍里实力最强大的家伙。

“去机场。”乖张的男主伸了个懒腰。“送你回家。”

“呐,理子酱,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决定世界命运的人物吗?要知道,那个叫天元的家伙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了。假如因为没了你就要崩溃,那就让他崩溃好了。”

“……啊?”理子有点傻眼。

“天元死了,换一个人维持结界就是了。哪怕结界彻底维持不住也无所谓。”

“我会保护所有人的。”

“无论有没有那些结界的保护。”

“这台词未免太帅了吧。”夏油隐约听到五条的咒具这样小声嘀咕,再看到那紧紧盯着朋友脸庞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TBC

lidocaine202201

【五悠】所以说追漫画不能太真情实感 3

Summary:真情实感地追着一部名为《咒术回战》漫画的虎杖悠仁同学被漫画作者背刺了,于是他被漫画之神送去漫画世界,扭转这一切。 

 

被五条的术式拘束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大致就和驾驶的高达电脑被骇客入侵后控制的感觉差不多吧。可以真看真听真感受,但是做不了自主运动,仿佛整个躯体都化作了一整套不能自主的平滑肌一样受到另一套神经系统得操控。

当然,如果要问虎杖感受如何的话,这位神经超大条的开朗阳光外向型二次元会告诉你:不坏哦,就像是在看不能跳过的CG一样。而且是全景CG,完全沉浸模式,好棒呢!

天然的乐观心态让虎杖乐滋滋地享受起在无下限术式里坐牢的日子——比起苦中作乐,......

Summary:真情实感地追着一部名为《咒术回战》漫画的虎杖悠仁同学被漫画作者背刺了,于是他被漫画之神送去漫画世界,扭转这一切。 

 

被五条的术式拘束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大致就和驾驶的高达电脑被骇客入侵后控制的感觉差不多吧。可以真看真听真感受,但是做不了自主运动,仿佛整个躯体都化作了一整套不能自主的平滑肌一样受到另一套神经系统得操控。

当然,如果要问虎杖感受如何的话,这位神经超大条的开朗阳光外向型二次元会告诉你:不坏哦,就像是在看不能跳过的CG一样。而且是全景CG,完全沉浸模式,好棒呢!

天然的乐观心态让虎杖乐滋滋地享受起在无下限术式里坐牢的日子——比起苦中作乐,他更像是在玩一个全沉浸式的游戏,心安理得,自得其乐,甚至有点乐不思蜀。

无下限术式就像是一层贴身的真空屏障,束缚了虎杖的同时也为他提供了无限的安全,而且这层屏障是透明的,完全不能影响虎杖观察外侧。

虎杖坐牢坐得开心,五条却不高兴了。因为他这么做是因为被虎杖……嗯,突袭了臀部,导致的不高兴,进而引发的小小报复,可假如被惩罚的人仿若天生抖M一样满脸兴奋地迎着皮鞭而上,嘴里喊着摩多摩多什么的,那惩罚就不是惩罚了呀!

正当五条思考着怎么才能顺理成章地(最好是虎杖跪下来求他)解放束缚虎杖的无下限术式,新的任务已经到来。

他和朋友夏油杰一起接受了护送星浆体前往薨星宫的任务。

一开始,五条悟并不在乎星浆体是谁,也对星浆体的命运不感兴趣,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普通又无聊的任务来进行,甚至在夏油杰面前放言:希望来刺杀的人能够让他尽兴。

虎杖悠仁不懂,虎杖悠仁震惊。拜托!那可是个活生生的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子呀!你们这群家伙在实施一项谋杀动不动?就算是女孩子有牺牲自己的觉悟,也不要用轻佻的态度对待人家的牺牲精神啊!好歹给我掉一两滴眼泪啊混蛋!

哪怕终生主角厨如虎杖悠仁都开始怀疑了,眼前这个顶着五条悟名字的恶劣家伙真的是漫画里那个虽然也会开没品的恶劣玩笑但会为了保护学生青春而付出一切的最强教师吗?眼前这个家伙真的不是恶役吗??!!

不知道是出于对主角的失望还是怎么,虎杖第一次仔细地观察了在他第一次见面时就被划为了“培养主角的必要代价”、“主角成长路上的资粮”的好友兄。

在虎杖的印象里,漫画的正文部分是没有这个好友兄的存在的。但是就像是卡卡西老师有一个每天迟到都要去探望的墓碑一样,没准儿这位好友兄也在正片里变成墓碑化作回忆了啊。

等等……好友君还是好好地在坟墓里躺着吧。好友诀别反手化身大Boss什么的(或者是被利用的二boss?),有宇智波带土君一个就够了啊!多了就俗了!

好友君有着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工工整整地在后脑勺上扎成一个紧实的圆髻,一小绺稍短的额发脱离了橡皮筋的制裁在脑门上飘飘摇摇,让好友君的画风从“油光水滑的老太太髻”进化成了“梳丸子头的洒脱不羁文艺男”。

和要么面无表情天老大我老二要么满脸恶意笑容的五条不同,好友君的表情总是沉静的,深思熟虑的,看起来像是班级里唯一成熟靠谱的那个。

因为被航空公司委婉劝诫不能把活人打包放进宠物仓托运的缘故,虎杖坐在最佳观赏位观赏了一番未成熟的男主与好友君的互动,深切怀疑,夜蛾校长之所以把他们俩绑定出任务,完全是为了给五条悟这条脱缰的野狗栓个绳子,以及,好友君就是那个倒霉绳子。

虽然难免被野狗拖得不由自主地飘飞,但多少能给狗带来点约束作用。

和天内理子见了面,一切行程安排鞍前马后都是这位好友君在勤勤恳恳地处理,哪怕五条悟突发奇想要去冲绳看海,给辅助监督带来了一大堆麻烦,害得好友君不得不努力抚慰因为加班还被大少爷训斥到快哭出来的辅助监督,同时不断鞠躬道歉。

“啊,夏油先生真是温柔的人呢。”可惜人形咒具方方面面模仿了人形,不能看到后脑勺后方这一点真是太不方便了。

五条身上的气息立刻变得危险了起来。

“你说出来了你知道吗?”

“哎?”虎杖后知后觉,这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五条悟解除了有关他喉咙和面部的束缚,让他得以发声。

天内理子惊讶地睁圆了本就幼圆的眼睛:“原来你不是哑巴吗?”

“我,呃,可以是?”虎杖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被对话排除在外的五条悟一个箭步冲上来抱住了自家传家宝:“这是我的咒具!我的!”

虎杖被男主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弄得莫名其妙。“啊,身体确实是啦,但灵魂的话,还是我的自己的。”

“灵魂也是我的!”男主怒气冲冲地说道,接着不由分说,操控着术式指挥虎杖来了个芭蕾舞起手式,还滴溜溜转了个圈。

讲道理,让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士踮起脚做小天鹅的舞姿非常辣眼睛,配合上咒具脸上的咒印显得莫名惊悚,但这场景不知道怎么逗乐了天内理子,让这个从任务开始就抱着为了大义冲动牺牲念头的女孩子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

虎杖跟着咧起了嘴。他不介意被人捉弄,也不介意出点洋相。他喜欢模仿电视上的人物逗别人一笑,从来都不觉得拿自己当乐子有什么不好。

结果他这一笑让五条悟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黑气更加浓厚了,放到漫画里大约会被画出一个超巨大的漆黑狰狞咒灵轮廓的程度。

于是虎杖悠仁为了他的笑多付出了一段跳芭蕾舞的经历。

 

因为虎杖的小小“忤逆”,男主又生气了。他把虎杖的嘴封得严严实实。

六眼先天庞大的咒力在五条悟精巧的控制下像刺绣一般不断穿梭,直到将虎杖的嘴唇、舌头和喉咙一起封闭严实,但在术式完成后,留在咒具表面显现的只有位于唇边的两道黑色痕迹,仿若某种仪式的刺青。

“悟,不要在无谓的地方随意挥霍咒力啊。”好友君扶额叹气。

“我咒力充足着呢!”男主不满地哼哼唧唧,浑似一只浑身刺挠又找不到蹭痒痒地方的猫。“把他全身都封印一遍都绰绰有余!”

“是、是,你强,你厉害。”

然而,突袭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那是一整片的尖叫和混乱。

第一次遇到纯然不包含咒力的人类的最强咒术师当场负伤,挣扎着站起身不忘让忧心忡忡的挚友带着任务目标离开此地,然后开启了人生第一场生死未卜的战斗。

虎杖悠仁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因为术式的束缚而不能移动,只能看着男主与袭击者之间几乎看不轻动作的激烈交锋,并且第一次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扮演好一个能够保护主角的咒具,而不是像原著里那样从始至终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只是主角出场时展示逼格的背景板。

原著里写过这个吗?虎杖悠仁的大脑里完全忘却了这个问题。

随着战斗的继续,飚飞的血液告诉了虎杖他正处于一个哪怕最强也会被突然腰斩的危险世界,作为高次元生物高高在上的观众视角在溶解。他不再是扮演,而是真切地融入了人物。

拜托了,请让我做些什么!哪怕只是挪动一根手指!虎杖咬牙切齿地祈祷着。

然后,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发生了,突袭者毫不犹豫地挡下了五条悟挥出的拳头,那把染着血的特殊咒具上如同毒蛇吐信一半飞快地刺穿了五条的无下限术式,洞穿了他的大脑。

在这一刻,虎杖仿佛听到了比赛终局倒计时归零的蜂鸣,又好像听到了吱呀作响的织布机在慢吞吞地运转,那一刻无限长又无限短,莫名地,他想到了《灌篮高手》的终局,篮球落下,时间归零,气喘吁吁的男主终于和最讨厌的男二击掌仪式。

咔嚓。

血液还在天空中飞舞,伏黑甚尔脸上略显得意的笑容尚未散去,原本沉默的背景板咒具猛地一动。

磅礴的咒力随着杀死敌人的恶意猛然释放,仿若一头择人欲噬的猛虎张开了血盆大口。咒具一个跨步向前,单臂挡住了伏黑甚尔刺向五条胸腹部的补刀,不详的血红色眼睛紧紧盯着这位天予暴君,似乎在宣告:下半场才开始。

 

责编皱着眉翻看着分镜稿,一旁的漫画家微微张着嘴,眼神放空,青黑的眼圈似乎说明他的一部分魂魄已经随着熬夜从嘴里喷吐出去了。

“这些战斗分镜不是画得很好吗?芥见君终于有长进了。就是这个战斗的篇幅有点突兀哦,不过作为男主战力精进的战斗画得细致一些也是可以的,不过应该多画一些男主和刺杀者之间的战斗吧。”责编委婉地表示:你把咒具的战斗画得那么燃干什么?想要踹掉男主,扶持咒具成为最强吗?

漫画家依旧保持着吐魂的状态,眼神似乎更加生无可恋了。“我也想啊……但是,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画成了这个样子……”

最近,JUMP新晋台柱子漫画家jjxx遇到了一个难题。

首先当然是睡眠不足,但这并不是主要问题——毕竟所有的漫画家都受到睡眠不足的困扰;其次是想不出剧情,但这也不是主要问题——想不出来好看的剧情因此被腰斩的漫画多得都能绕地球两圈了;jjxx面临的问题是,因为想不出剧情而失眠,因为失眠而睡眠不足,进而更加想不出剧情的恶性循环中,突然有一天他拖着比往常更加疲惫的身躯来到画室,竟然看到了已经完成了的分镜稿!

来不及思考“谁画的”、“难道被闯空门了”之类的事,已经快被催稿折磨疯的jjxx迫不及待地摊开画稿来看。

咦?竟然是……这一段吗?

之前他和编辑讨论剧情的时候考虑过要不要刀掉挚友来描写主角的成长,这是一种恶俗但常见的做法。他早在画本传的时候故意给男主身边留出了空缺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虽然说献祭友人君感觉和带有最强和恶劣标签的男主有点不搭就是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jjxx就是觉得难以动笔。

嘛,漫画家要想刀一个角色还不简单吗?没像藤本桑那样前面还是普通日常下一秒秒变血浆片已经不错了啊……

可是jjxx就是陷入了纠结。

不知道是不是用脑过度的缘故,他的潜意识竟然趁着他的表意识睡觉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给他画好了分镜。整场战斗里友人君只打了个酱油,前半部分是最强的男主被属性克制的敌人暴揍,后面一大部分都是差点被jjxx遗忘的背景板咒具君的高能战斗时刻。

看完之后jjxx甚至有着小小的惊艳:以我糟糕的绘画水准竟然还能够画出堪比岸本前辈的分镜吗?这真的是我画出来的吗?

然而画室的监控告诉了他:没错,就是你,jjxx(的潜意识)!

于是jjxx带着点惊悚又有点骄傲的情绪来到了编辑部的会客室,将昨日的成果双手奉上。

编辑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说:“也对。既然是很重要的家传咒具,又只有男主一个人可以操控,总要写一写他的特别之处。那么,这个夏油杰只能下次再死了?”

Jjxx凝重地点了点头,内心握拳:耶,不用返稿了!“看来只能如此了。”

 

抱着天内理子骑着巨大咒灵逃跑的夏油杰没由来感到了一阵恶寒,浑身一颤,险些翻下去。


TBC

lidocaine202201

我又来了,五悠猫猫们的渣画!透视非常糟糕,以及我不会画动物的眼睛!

不知道lofter有没有这篇文。

图梗来自论坛《男高当爹是否有什么不对》一文。

图一是吃自己儿子醋的五条猫,图二是继承了妈妈金色眼睛和脾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扫描出来变成了红色)、爸爸美貌的、第一时间俘获所有人心的崽崽小金猫。

(因为不会画脖子的透视选择了画衣服)

(但是又不会画卫衣的透视)

(绝望)

我又来了,五悠猫猫们的渣画!透视非常糟糕,以及我不会画动物的眼睛!

不知道lofter有没有这篇文。

图梗来自论坛《男高当爹是否有什么不对》一文。

图一是吃自己儿子醋的五条猫,图二是继承了妈妈金色眼睛和脾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扫描出来变成了红色)、爸爸美貌的、第一时间俘获所有人心的崽崽小金猫。

(因为不会画脖子的透视选择了画衣服)

(但是又不会画卫衣的透视)

(绝望)

lidocaine202201

小虎需要一些拍拍。

白猫虎猫叠叠乐。

透视很渣,请轻喷。

小虎需要一些拍拍。

白猫虎猫叠叠乐。

透视很渣,请轻喷。

蓝提

宿敌就是...就是....老婆啊!!

宿敌就是...就是....老婆啊!!

猹无此人

苏丹,是主角给自己起的新名字。象征着他和梅姬被毁灭的爱情。

  我要变得狠毒,冷血,这是他此时所想的。他害怕自己失去妻子,即使已经失去。绝望的带上了王冠。

苏丹,是主角给自己起的新名字。象征着他和梅姬被毁灭的爱情。

  我要变得狠毒,冷血,这是他此时所想的。他害怕自己失去妻子,即使已经失去。绝望的带上了王冠。

伏可米不授权勿转载
黑化米第一个杀死的是一直哄骗她...

黑化米第一个杀死的是一直哄骗她的主教。

不是谁来拯救迷茫中的她,只是她突然想“如果神真的存在,会忍心看着无数的少女因为祂而失去性命吗?”

此后被教徒追捧的她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从而探索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她并非独一无二,世界之外有大把有着和自己相似容貌、与自己同名的女人。

伏可米到底是谁?

她接触的第一个自己是已婚的妇人。她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依旧挺着肚子,祈祷着能诞下一个儿子,让自己的丈夫停止无声的暴力。

但即便是这样,【她竟然还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妇人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的脑子像是空无一物,她说这就是她的责任,她的价值,她如果生不下儿子,那她就是失败的。

因为除了......

黑化米第一个杀死的是一直哄骗她的主教。

不是谁来拯救迷茫中的她,只是她突然想“如果神真的存在,会忍心看着无数的少女因为祂而失去性命吗?”

此后被教徒追捧的她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从而探索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她并非独一无二,世界之外有大把有着和自己相似容貌、与自己同名的女人。

伏可米到底是谁?

她接触的第一个自己是已婚的妇人。她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依旧挺着肚子,祈祷着能诞下一个儿子,让自己的丈夫停止无声的暴力。

但即便是这样,【她竟然还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妇人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的脑子像是空无一物,她说这就是她的责任,她的价值,她如果生不下儿子,那她就是失败的。

因为除了他没有人会爱着我了啊!我回报他的爱有什么错吗!说起来你和我长得一样吧!如果是你,也许你能生下儿子,你还比我年轻!如果我还年轻的话,这样我就有重来的机会了!就是这样!你能不能——

妇人让黑化米完成了第一次“自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这是一种解脱,但又好像什么错了。

那个男人看见倒在地上的妻子,他哭熬着已经有六个月大的儿子没来到这世上,他抓着黑化米的脖子,要她还自己的儿子。

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敢这么做?有无数信徒的圣女不理解,最终她想清楚了,男人觉得自己不敢反抗,会接受他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在他眼里,我和他的妻子是一个人。

会有人取代她,也会有人取代我。

伏可米是谁?显然在男人的答案里是为了和他繁衍子嗣的妻子。男人的尸体和“自己”躺在一起,黑化米在那次“自杀”中明白了要做什么。


她期待能有谁看到伏可米死掉后,在她提出“我代替她可以吗”时,能有人对她的提议感到荒谬,能有人告诉她“你才不是她!”

如果有人觉得“我”是不可替代的,那我就收手吧。

“没办法啊,如果伏可米不行的话只能换成别人了。”

“死掉了的话也是没有办法,她怎么这么倒霉?”

“那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办?!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是这个时候?!”

是啊,这很正常,没有谁是失去自己之后活不下去的,人就是这样兜兜转转,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沧海一粟。

“你不会觉得自己真的很重要吧?”

是啊,因为我爱着自己。时至今日,我也从未放弃过被爱的权利。】

lidocaine202201

【流花】白雷6

summary:安西光义,一个光辉的名字。无数有志于职业篮球的青少年慕名而来,流川枫正是其中一员。这不仅仅是因为安西光义曾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国手,是中国队加入世界大赛前,日本队成为亚冠功勋球队的名宿,更因为他一手挖掘并培养了日本第一个登陆NBA的篮球明星,樱木花道。
设定:樱木花道年龄提高8岁,1973年生,其他人按照大电影设定,流川枫1981年生人,宫城良田1980年生人,赤木、木暮、三井1979年生人。其它设定具体见文内。
警告:作者本人对90年代的日本不了解,对NBA的了解约等于无,有关篮球训练、规则、比赛的部分可能完全脱离实际。不过我会尽量查阅资料,使文章内容更加详实可靠的,同时希望能够有更......

summary:安西光义,一个光辉的名字。无数有志于职业篮球的青少年慕名而来,流川枫正是其中一员。这不仅仅是因为安西光义曾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国手,是中国队加入世界大赛前,日本队成为亚冠功勋球队的名宿,更因为他一手挖掘并培养了日本第一个登陆NBA的篮球明星,樱木花道。
设定:樱木花道年龄提高8岁,1973年生,其他人按照大电影设定,流川枫1981年生人,宫城良田1980年生人,赤木、木暮、三井1979年生人。其它设定具体见文内。
警告:作者本人对90年代的日本不了解,对NBA的了解约等于无,有关篮球训练、规则、比赛的部分可能完全脱离实际。不过我会尽量查阅资料,使文章内容更加详实可靠的,同时希望能够有更多同好提供意见,谢谢。

 

好的,为了故事的如同我设想的那样发展,我开始瞎编了!!!(这就是球盲还要强写一对一的缺点啊……)

Part6

 

和高中生一对一,还是面对一个无论身高、体重都不如自己的高中生一对一,不打出碾压局都是对NBA现役球员身份的侮辱。

即便如此,樱木也依旧没有任何放水的念头。

篮球就是篮球,无论什么形式,无论和谁比赛,他都不想输。

所以,骑士队的红色野兽只是冲着自己的恩师挑了挑眉,用简单陈述的语气说出极其臭屁的话:“喂,老爹,真不怕我把你的新任爱将打出心理阴影吗?”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流川并不是第一个向他提出单挑的高中生了。

最近的那个挑战者,名字叫泽北荣治。

虽然那时候的樱木确实失去了分寸,因为泽北的挑衅和老爹的默许用尽全力,但是泽北被他打哭绝对是他事先未能预料的。

不过,看老爹那副笑呵呵毫无挂碍的样子,樱木就知道,老爹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果然,在单挑过后,泽北擦干净眼泪,在他父亲的陪伴下站在安西教练面前,聆听日本NBA第一人对泽北的评价。

听完泽北的个人规划之后,樱木直接摇头。“不,我不推荐你现在就去美国。要知道,美国很大,高中比赛只有州内比赛,不同高中之间的水平相差甚远。你现在最缺的就是比赛,比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适应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队友和可能不信任你的教练,参加可能没什么水准的比赛,你还不如留在国内接受安西老师的教导。”

樱木的话看似扎心实则诚恳。有句话叫不出国不懂得爱国。樱木作为日本登陆NBA第一人,固然是荣耀,但作为开山怪也吃了不少苦。没有人比樱木更期待能够有同胞与自己并肩作战,但是樱木更明白,对于梯队建设尚不成熟的本土篮球手,循序渐进才是他们应该选择的道路。

日职蓝经营惨淡,反倒是大学和高中联赛还有几分看头。

自樱木横空出世之后,很是为日蓝联赛拉了一波流量。于是,日本篮球也终于能吸引一些天赋不错的少年去打篮球,诚如安西教练所说,近些年高中联赛涌现了一波天才少年,泽北、流川,都是新晋的好手。

 

安西教练嚯嚯嚯嚯笑得像尊弥勒佛。“那我来加点规则好了。樱木,你防守流川时不可以用handcheck,不可以贴身防守,进攻时不可以一直低位背打。”

“老爹,我可是中锋!”樱木表面龇牙咧嘴实则冲着教练猛男撒娇。“低位背打可是中锋的看家本领!”

话虽这么说,但樱木还是接受了。不然就凭那狐狸脸的小体格子,樱木只需要靠着他一直向里拱就可以轻松进入篮下舒适区,到时候想怎么投,就怎么投。

樱木将球扔给狐狸脸小子,示意他先攻。

流川舔舔嘴唇,压低了重心。

初中高中的篮球赛上,流川一般都是高个子的那个,猛然遇到个头相差这么多的对手,流川还有些许不适应。

不过,号称进攻万花筒的流川同学武器库中自然不缺乏对付大个儿的武器,他首先准备从最简单的选项开始——速度。

大部分体型高大强壮的内线球员都缺乏外线球员的速度与灵敏,因此速度和灵敏也变成了小个子们用以应对大个子的致胜法宝。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就是你永远无法从录像当中实际地感受到一个球员的速度、力量和冲击力。这不仅仅是摄像头为了照顾观众刻意带来的差异,更是因为职业赛事中相互对抗的球员往往水平接近,容易给场外观众以“此君不过尔尔”的感受,进而产生“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流川,就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流川刚启动,本就距离流川一两步开外的樱木早就预判了他的方向,身高体长的樱木只一步就跨过了流川一步半的距离,于是流川仿佛撞上玻璃灯罩的飞蛾一样,“嗵”地一声正撞上樱木胸膛,被坚硬的胸骨柄撞了个正着,眼冒金星之间,球果断被樱木断下。

樱木运球做了个交叉步,看向流川:“喂,小子,你还好吗?”

流川捂着鼻子,摇了摇头,示意继续。

断球成功的樱木怎么可能会给流川机会?一记小抛投,干脆利落地结束了一轮战斗。

再来!

流川持球进攻,这次他选择使用假动作试图突破。他太专注于樱木的动作了,以至于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樱木的眼神一直在往外飘。

樱木(以目示意):老爹,我断还是不断啊?

安西教练(回以微笑):嚯嚯嚯嚯!

樱木(陷入苦恼):看这小子的动作一看就没少练,我这要是这么轻易地就给他断了,是不是有点太打击人了?

终于,流川意识到了樱木注意力不集中,他强行转身从樱木身边抹过,结果刚转身到一半,一股沛然大力从他身侧挤来,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就像一片被风吹走的树叶那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樱木挤飞,球也自然而然来到了樱木手中。

“抱歉抱歉,我的我的。”樱木单手持球,友好地把流川拉了起来,把球抛给了流川。“你一突破,我就忘掉了老爹附加的规则。喏,你再来吧。”

流川再次持球进攻,他再次寻求突破,无奈精力集中的樱木简直化身为一堵突破不过去的叹息之墙,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仿佛捕捉小鸡的老鹰,几次突破尝试未果,时间即将耗尽,他只能匆忙出手,球再次被樱木笑纳。

十个球,流川一个都没进。

樱木的进攻在流川看来非常朴素,跳投,抛投,勾手,都是内线的常规手法,除了基础扎实,似乎完全没有什么让观众眼前一亮的东西。

但流川不同,他是一位以职业运动员为目标不断要求自己的球痴,他很清楚这些东西的含金量。考虑到樱木的履历,这意味着樱木每一天都在辛苦地锤炼自己,一天都没有放松。

流川本身就是个球痴,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樱木作为一名职业球员本该如此,并不知道成为职业球员只是一种谋生手段,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热爱篮球。

所以,樱木给流川的感受就有那么点微妙,很强,但又没他想象中那么强的样子,有些说不清,总之,没有流川预料中那种独属于天才的灵光一现和针刺感。

流川双手扶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剧烈的运动会促使人分泌内啡肽,这东西使人快乐,流川正处于内啡肽带来的爽感当中,于是说话就有那么点不过脑子。

“樱木花道!”他大喊着偶像的全名。“你的进攻手段好单调。”

樱木翻了个白眼,想呛他一句:老子被废掉了内线限制外线的最大手段陪你过家家,你还一个球都没进,神气什么?!但想到自己可是大前辈,于是硬生生吞下了这些破坏他成熟可靠形象的话。

“好用的就是好进攻。”樱木粗声粗气地回答。“你小子倒是打得花哨,有用吗?”

流川愣住了。

从打球以来,流川的进攻向来被称为“高效”,他学习的是正统的篮球技术,不是街球一类更吸引眼球的打法,被评价为“花哨”是第一次。

“为什么?”流川诚恳提问。

樱木眼珠一转,向着场馆门口的方向一努嘴儿。“哎呀,我渴了。”

流川眨眨眼,顺手递上自己手里还剩半瓶的宝矿力。

“我要喝凉的。”樱木继续挤眉弄眼地暗示。

流川认真地回答:“刚剧烈运动完不适合喝凉水,容易肺爆炸1。”

樱木气急败坏,觉得眼前这个装傻充愣的小子真讨厌,亏他之前还觉得这是个老实孩子!

“去给我买水!”樱木气哼哼地往流川手心里拍了一张纸币。

流川低头看了看,反手把钱还了回去,说:“我请你。”说完就跑了。

“嘿,这小子——”樱木想要追上去,被老爹一句话叫住了。

“樱木啊,让流川去吧。”安西清了清嗓子。“这里的自动贩卖机不收美元。”

樱木低头一看,瞬间红了脸。

流川巴巴地举着水回来了,眼巴巴地看着樱木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唉,行了行了,我告诉你。”樱木受不了流川的眼神。“你的动作不够流畅,面对更高级别的对抗时你拿不住球。我的个人建议是,你尽快把一项技术打磨到最好,其他的暂时先放一放。”

在执行hand check防守规则的NBA,不仅外线球员防守内线球员时对大个子们上下其手,防守外线自己人时更是如此。

摸胯、顶腰,怎么难受怎么来。因此此时对外线球员抗干扰的要求并不低。

基本上,能够在这个时期打出来的外线基本上都兼具速度和力量,出手敏捷,肘击对面毫不留情。

否则,持不住球,何谈持球进攻?

另外,出手不够果断等于自杀。

无论干拔还是后仰,本质上是为了减少出手时间,让防守人在对自己“上下其手”之前,先把球投出去。

流川一边点头,一边寻思。

后续樱木又在场馆里练了会儿投篮,总算是出了点汗,这才回了安西教练家。

 

 

TBC

注1:流川想说的是气胸。嗯,刚运动完骤然饮用冷水可能导致血管和气管、支气管的剧烈收缩引起咳嗽,理论上是有那么点点引起气胸的风险,但我总觉得,如果这人事先没有肺大泡的话,倒也没那么高突发气胸的风险……


lidocaine202201

【流花】白雷3

summary:安西光义,一个光辉的名字。无数有志于职业篮球的青少年慕名而来,流川枫正是其中一员。这不仅仅是因为安西光义曾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国手,是中国队加入世界大赛前,日本队成为亚冠功勋球队的名宿,更因为他一手挖掘并培养了日本第一个登陆NBA的篮球明星,樱木花道。
设定:樱木花道年龄提高8岁,1973年生,其他人按照大电影设定,流川枫1981年生人,宫城良田1980年生人,赤木、木暮、三井1979年生人。其它设定具体见文内。
警告:作者本人对90年代的日本不了解,对NBA的了解约等于无,有关篮球训练、规则、比赛的部分可能完全脱离实际。不过我会尽量查阅资料,使文章内容更加详实可靠的,同时希望能够有更......

summary:安西光义,一个光辉的名字。无数有志于职业篮球的青少年慕名而来,流川枫正是其中一员。这不仅仅是因为安西光义曾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国手,是中国队加入世界大赛前,日本队成为亚冠功勋球队的名宿,更因为他一手挖掘并培养了日本第一个登陆NBA的篮球明星,樱木花道。
设定:樱木花道年龄提高8岁,1973年生,其他人按照大电影设定,流川枫1981年生人,宫城良田1980年生人,赤木、木暮、三井1979年生人。其它设定具体见文内。
警告:作者本人对90年代的日本不了解,对NBA的了解约等于无,有关篮球训练、规则、比赛的部分可能完全脱离实际。不过我会尽量查阅资料,使文章内容更加详实可靠的,同时希望能够有更多同好提供意见,谢谢。

 

Part3

 

安西知道以流川家的财力和流川同学对篮球的执着程度,绝对可以观看到比神奈川高中篮球赛水平更高的比赛,但是安西教练不打算让他通过阅读那些高质量比赛录像带来学习。一来是录像带展示的内容不够全面,因为比赛录像带面向的更多的是战术素养不高的普通观众,而需要观察专业技战术的流川反而捕捉不到足够的细节;另外,观看远高于自己水准的比赛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好高骛远这种事可以发生在任何领域任何人身上。日本高中比赛的目的是培养小球员的自信,兼顾能力的培养——归根结底,这些高中生球员,大部分并不会从事职业篮球,能够从篮球中获得乐趣、锻炼身体就不错了。所以,比起看那些高水平但很难落地的职业比赛,还是让流川学习一个身边可见、技战术水平比流川高但垫垫脚就能够到的同辈人球员来的更合适一些。

流川不了解老教练的良苦用心,但他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安西教练。教练的安排,他完全没有任何异议地全盘照做,说好了要观察仙道彰,就死死盯着他不放。

流川首先注意到的依旧是仙道的技术,得分犀利,突破稳健,那几个假动作堪称技巧与心理战术的完美结合。虽然内心很不服气地说:他会的我都会,但流川不得不承认,仙道打得比自己更流畅一点。

接着,流川开始逐渐皱眉。

虽然仙道很厉害,但是他一个人拖着四个队友和湘北对战还是太难了。除了刚开场的强攻,比赛节奏一点一点转移到湘北一边,于是在胶着的阵地战中,陵南队一点点被碾压。

陵南的中锋是个三年级的巨人,是田冈教练一手挖掘出来的球员。可他技术粗糙,脚步偏慢,投射很差,甚至很快被赤木激怒而快速积累了犯规,面对逐渐倾斜的胜利天平,他怒吼连连,却根本无法动摇场上局势。

此时还没有“无能狂怒”这个词,但不妨碍流川这么判断陵南中锋。

不过,陵南4号还算不错的了,至少还有斗志,陵南其他三个位置的球员已经眼神黯淡无光了,想来是想不到赢得办法,干脆场上摆烂消极比赛了。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流川凝神看向仙道彰。

老实说,流川对这样的场面并不陌生,因为国中时代,他经常面对仙道的处境。

和高中比起来,国中的球队就更以培养兴趣为主了,过剩的求胜心甚至会让人被孤立。一句“我想赢”在球队中却那么难以说出口。

渐渐地,流川不再说话,越发沉默寡言。

终于到三年级时,他成了那个需要用语言带领队伍前进的那个人。他环视那些憧憬、敬畏他的队友们,却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再那么说话了。

因此,他选择了闭紧嘴巴,用行动,也就是突破得分,来说话。

然而,令流川意外的是,仙道彰并没有如他当年那样站出来接管球权进而接管比赛,他依旧如刚才的节奏一般不紧不慢地打着球,除了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之外,似乎毫无不同——哦,并不是完全不同,他甚至传球更多了。

为什么?传给那些只会浪射或者干脆再传回来的队友完全是浪费时间和机会!

流川愤愤然握紧了拳头。

陵南叫了暂停,田冈将队员们聚集到一起说了好久,最终在中锋带领的怒吼“加油”中振奋起来。

光是教练安排是不够的,这时候必须有场上球员站起来,告诉伙伴们:没关系,我们能赢。

这样的人就是球队核心。

流川以为仙道会站出来,结果却看到仙道为他们那个笨拙的中锋做了一次挡拆,然后目送他怒吼着冲进内线,用强出赤木一大块的身高和体重重重碾压过去,然后灌篮得分成功。

下一回合攻防,流川注视着持球突破的仙道,以为他这次总归要自己得分了,但是却发现他轻易地将篮球传给了底角的8号,让他上篮得分。

一连几次,流川都看到本来可以单打的仙道不断传球给队友,虽然大部分时候获得了得分,但是在流川看来,这是仙道名不副实、不负责任的表现。

身为球队头号得分手,在球队落后的时候不抓紧一切机会得分,反而不断分球、传球,打得像个控球后卫,这算什么?

流传愤怒又不解,但碍于教练的要求还要压住火气努力看下去。

终于到了比赛只剩五分钟的时候,仙道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超过在场球员一截的娴熟球技、万花筒般花样繁多的进攻技术、流畅的进攻节奏让他化身场上无情的得分机器。

然而他追分追得太晚,终究让陵南以六分之差败给湘北,他的努力反倒令湘北的不败金身显得更加耀眼夺目了。

球赛结束后,安西教练没有对流川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比赛结束后,流川照例给自己加练,勉强忘掉了看比赛的烦闷。可到了家,放下球,今日比赛的场景再次在流川脑海中自动播放,让他更加烦躁了。

为了对抗烦躁,流川试图睡觉。但向来沾枕头就睡着的他竟然失眠了。

一颗篮球,两颗篮球,三颗篮球……无数篮球在流川的脑海里变成了全自动发球机,以连成线的速度砰砰往仙道彰的刺猬头上发球,但是那家伙还是保持着万年不变的淡然微笑。

混蛋。

流川睁开眼,坐起身,承认了内心的烦躁让他失眠,转而到电视柜里挑选球赛录像。

拉上遮光帘的屋子里漆黑不见手指,但流川全凭印象挑出了他最想看的那一盘。

录像带侧面的便签上用马克笔写着:95-96赛季,克利夫兰骑士队vs纽约尼克斯。

他用食指将录像带推入播放机,然后开始第23次观看比赛。哪怕他已经对整场比赛从跳球开始的每一个细节都了然于胸,但当第二节时,他的偶像、也是全体日本篮球青少年的偶像,顶替受伤的替补中锋迈克尔·凯奇登场,出场便给了对手一个追身大帽时,他依旧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耀眼的红发人看完一整场比赛。

激动人心的比赛。流川心想。

这一次,当他再次尝试入睡时,便没有了讨厌的陵南七号干扰,反而被那一片跃动的火红充斥了脑海而酣然入梦。

 

一开始,安西教练在思考樱木场上位置时,在中锋和大前锋之间摇摆不定。

1988年的日本,没有多少孩子能够在15岁时拥有188cm的身高。哪怕樱木不再继续长高,他的身高都足以支撑他在国内中锋的位置上立足。

但是安西教练对他有更高期待。

对于大洋彼岸的顶级篮球联赛,188cm的身高只够打后卫等外线位置。

要知道,外线和内线对球员的技术和素质要求几乎是天壤之别。

由于NBA禁止区域联防的规则,导致禁区内大个子肉搏愈发严重。几乎每个有志于进入NBA球队的内线球员都得增重,加练力量。

但外线的要求不一样。

迈克尔乔丹在外线掀起无情的进攻风暴,用实际行动证明外线球员也能成为球队核心。

外线要快,要敏捷,要敏锐的进攻嗅觉和旺盛的进攻欲望。

内线要重,要力量,要强硬。

如果说外线是见血封喉的快刀,那么内线就是大巧不工的攻城锤。

没有人能兼任所有素质,成为场上任何一个角色。

而现在,已经没有足够多的时间给樱木一一尝试,安西必须做出选择。

安西陷入沉思,另一边,热身完毕、正落入无人看管境地的樱木正在油漆区抛球自娱自乐。

此时的他还不懂太多比赛规则,只知道只要把这个小圆玩意儿搞进那个撞了自己头的框里就算成功。他先试着向上抛球,根本不懂发力方式和手型的他频频抛出三不沾。他气急了,想着我离框近一点总能准一些了吧,结果近乎被直上直下的球砸了个满脸花。火上头的樱木气急败坏,他今天非得把这个圆不留丢的玩意给他放进框里不可!

等等!放进去?

樱木眼前一亮。

于是,他单手抓着球,站在球场另一端,开始小碎步助跑,直到他估摸着差不多的距离起身飞跳——这次他学乖了,他比上次撞倒头时的起跳点远多了,这次绝不撞头!

于是,当安西教练回过神来,看到的就是樱木从中线起飞,以滑翔机的姿态起飞滑翔到篮筐上方,然后双手重重把篮球砸进篮筐的场景。

安西教练站起身,注视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出了怎样的壮举、只是因为终于完成了把球放入框中这个小任务而洋洋自得的红发弟子,想起了初次见面时,这个孩子的自称。

天才吗?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学会多少吧!

 

TBC

 

本次少有的没有注释。

嗯,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丰富樱木的技能包,毕竟是天才嘛!

嗯,樱木登录NBA去了个比较差的球队,克利夫兰骑士队,不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而且比较差的成绩方便写球队围绕樱木建队。

啊,非常抱歉,这一章还是没让流哥和花在现实中见面,下一章一定见面!(绝不是因为我还没有梳理完花技能包!)


不识月

【灰七】夏恋

是pop up shop烟花饼图的脑洞,未交往但是心动就在一瞬间!仿佛官方不出谷我就没有灵感……但是双玉篇出谷的速度也太吓人了吧!Anyway,817快乐!

预警:纯爱ooc,小情侣放烟花,大部分是七海和夏五硝的戏份,灰原出场不多,但仍然是以灰七为前提开展的故事。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咒术平行世界,最爱高专五(六)人组!同时也喜欢看前辈逗七,所以写得有点乱七八糟的。

summary:在这个繁忙的夏日,五人组好不容易凑出一个晚上一起放烟花。

bgm:夏恋——Otokaze



七八月份正是烟火大会最为密集的时候。灰原雄很早就整理好周边各县市已经公开的大会日程,工工整整地列在手帐本的计划页里...

是pop up shop烟花饼图的脑洞,未交往但是心动就在一瞬间!仿佛官方不出谷我就没有灵感……但是双玉篇出谷的速度也太吓人了吧!Anyway,817快乐!

预警:纯爱ooc,小情侣放烟花,大部分是七海和夏五硝的戏份,灰原出场不多,但仍然是以灰七为前提开展的故事。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咒术平行世界,最爱高专五(六)人组!同时也喜欢看前辈逗七,所以写得有点乱七八糟的。

summary:在这个繁忙的夏日,五人组好不容易凑出一个晚上一起放烟花。

bgm:夏恋——Otokaze



七八月份正是烟火大会最为密集的时候。灰原雄很早就整理好周边各县市已经公开的大会日程,工工整整地列在手帐本的计划页里。七海建人看着灰原整理的汇总,有条有理地剔除了距离太远的那些会场,还做了简略的路线规划和攻略,简直像是一份烟火大会速通手册。灰原看起来大大咧咧,没想到也有这么细致的一面。


“之前因为太马虎被妹妹勒令写手帐了,习惯就一直保留下来了!”灰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七海对着灰原有些圆润的字迹肃然起敬。他翻到最后的食物清单,种类繁多的各类饭团和面包看得他眼花缭乱,反复出现的「おにぎり」和「パン」这几个假名*也变成圆滚滚的饱满饭团在纸面上滚在一起。


“怎么样怎么样?”灰原一双大而圆的明亮眼睛从手帐本上方探出来,充满期待地看着七海。


七海面对提出无理要求的前辈可以干脆说不,却从来没办法拒绝灰原真诚闪亮的目光。他叹了口气,点点头,看着灰原欢欣雀跃的模样又忍不住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太好了!之后我再去问问前辈们的安排,人多一点的话会更热闹吧。”


理想中的花火大会应该是捞金鱼、苹果糖、冰可乐,现实中的花火大会却是分头行动的繁重任务。大型集会之前都要提前清理周边的咒灵,即使是自由咒术师也会被抓来疯狂出差。七海灰原二人分别被两位不太相熟的一级咒术师带领着,一边学习积累经验,一边协助大量的咒灵祓除任务。


这也导致二人在任务间隙虽然偶有一两日的假期,休息时间却总是错开。不要说一起去参加花火大会了,连见面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七海拿着两人的任务排班表和灰原抄写给他的花火大会日程表,坐在宿舍门口的台阶上发呆。灰原今晚就回返回高专,两人难得有一晚上空闲凑在一起,却刚好也碰上附近花火大会的空档。不过灰原的任务地点附近有一场大会,如果今天任务结束的早,他应该有空去凑个热闹。


七海给灰原发了个简讯,提醒他今晚有适合他的场次。刚收起手机就看到五条悟蹲在他面前,双手托腮盯着他膝盖上的日程表,“我们一直在为花火大会清理周边,忙来忙去的自己也顾不上看一场,真是可惜呢——”


七海被他吓了一跳,“请不要突然冒出来。”他往边上挪了挪,示意神出鬼没的前辈可以不用一直蹲着。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最近繁忙的任务。七海发现五条也难得露出一点疲态。五条倒是难得正经一回,问了和七海灰原搭档的一级咒术师的名字,拍拍七海的肩膀说那两位都是很靠谱的前辈,等到晋升考核的时候说不定可以拜托他们做推荐人。


“当然啦,我和杰也会帮忙的!”


“怎么突然提到我?”夏油杰也从他们身后冒出来,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七海另一边。七海有些无语地听着两位前辈隔着他开始闲聊,没忍住提议和夏油前辈交换位置。


“不要,因为七海被我俩夹在中间的时候会露出很有趣的表情!”五条的发言让七海叹了口气。


“不要欺负后辈啊,悟。”夏油也是,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却没表现出一点和七海交换位置的意图。


“哎呀,你们三位堵在门口——”家入硝子打着哈欠从宿舍里走出来,俯身伸出一只手来戳了戳七海薄薄的脸颊,又捏了捏才放过他,“其实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感觉很可怜,才派这两个家伙来逗你开心的。”


“劳您费心……”七海姑且道了谢。


五条往边上挪了挪,把可爱后辈边上的位置空给家入。家入又打了个哈欠,声音听起来也还有些困顿,“杰和悟也是昨天才回来,硬是要挤在我房间里打游戏,结果不小心就通宵了。七海呢,是早上回来的吗?”


“是的,上午就到东京了。在车站附近吃过午饭才回来。前辈们今天都休息吗?”


“是啊真是难得——不过明天我也要跟着夜蛾老师出差了,”家入眼下的黑眼圈很明显,可能不止熬了昨天一个晚上,“即使是我这种性质的术式,也是要在这种时候帮点忙的。”


七海正想着如何安慰一下难得在他面前抱怨工作的前辈,手机就发出提示音。是灰原的消息。七海本来打算晚点一个人再查看消息,手机却又连续响了好几声。周围三位前辈都好奇地凑上来,七海不得不当着几人的面点开未读消息。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看烟花,那也太寂寞了!』

『而且今天留在这边的话明天才能赶回去。』

『七海只有今天休息吧?』

『我们很久都没见面了,我会早点赶回去的!』

最后是一张小狗吐舌头的图片。


“哇——”是家入前辈。

“啧啧。”是五条前辈。

夏油前辈则是掩饰般地抿了抿嘴,眼睛却笑得眯了起来。


七海隐约察觉到三人在乐什么,却又抓不住心里那点细若游丝的感觉。无论如何七海想着要去买几罐可乐来迎接灰原,暗灭屏幕的刹那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七海捏了捏手中的日程表,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灰原之前有邀请前辈们一起参加花火大会吗?”


“啊,有这回事呢。”家入托着下巴率先回答道,“说是人多热闹一点。不过大家都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有商定后续安排。”


七海把摘抄的花火大会日程翻过来,背后是他出神时随手写上去地「线香花火」几个字,“如果前辈们愿意的话,今晚等灰原回来我们一起放线香花火吧?”


“太好了!”五条是最积极的那个,站起来就打算走,被夏油无奈地拉住了,“悟,我们先计划一下。”


夏油和七海商量着要准备什么用品,五条就单方面地和家入热烈讨论晚上买点什么零食饮料,家入只负责点头应和。四个人就坐在台阶上挤挤挨挨地敲定了一个大致安排。本来是要分头去购置用品和零食,但总归都是去便利店,于是七海又被三人热热闹闹地簇拥着向着便利店进发。


七海本来只打算买一些线香花火,但想着只有一种也太过单调,还拿了一些放在地上的喷射烟火。夏油这边也拎了一个袋子,家入和五条毫不客气地往里面塞汽水和零食,又从货架上搜刮了各式各样的面包饭团。结账的时候五条又塞过来一把占卜烟花,说要看看自己最近的运势。


老板看他们一番迫不及待的兴奋模样,慷慨地拿出柜台后面拆了包装打算自己玩儿的长棍形状的手持烟花,乐呵呵地塞进他们鼓鼓囊囊的袋子里。七海本来不好意思收下,五条又循循善诱道:“灰原一定也想玩这个!”


一行人才道过谢,五条就先迫不及待地开了一罐汽水喝起来,一边抱怨着真热啊一边解开两颗扣子。家入折回去给她自己和七海一人买了一根冰棒,在五条真狡猾的吵嚷声中笑眯眯地拆开包装,原来是可以掰成两只的双棒。她和七海分别把冰棒掰开递给五条和夏油,在烧起来的漂亮晚霞之下悠闲地晃回高专。


这次换灰原抱着两大包东西坐在宿舍门迎接他们。七海远远地就看见许久不见的另一位同级坐在门口发呆,抬起手臂朝那边挥了挥。灰原竟然能注意到他们,兴奋地用更大幅度的挥手来回应七海。七海莫名想到了灰原最后发给他那张狗狗吐舌的图片,脚步都变得轻快许多。


灰原出差回来带了各种甜口咸口的点心。反正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五人就先挤在灰原的房间品尝各色点心。灰原听说了晚上的安排,抓着七海的肩膀就要哭出来,被七海手忙脚乱地塞了一块点心进嘴里,才止勉强止住冲到喉咙口的呜呜声。七海拿灰原水汪汪的眼睛没辙,还是夏油提出大家来玩「桃铁」*,才让灰原从感动得无以复加的状态中恢复到平时元气满满干劲十足的样子。


家入中途休息的时候趴在窗边观察天色,感觉差不多了就招呼男孩们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七海和灰原拎着各式各样的烟花走在前面。夏油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长嘴打火机,又带了一个装了水的小桶以免发生什么意外。五条提着零食和饮料走在后面,兜里又被家入塞了两个垃圾袋。


五人找到一片空地,先把喷射烟花整整齐齐地摆起来,随后四个人就躲得远远的,丢下夏油一个人去点火。夏油挽起袖子,无奈地点燃第一个烟花,如同小喷泉的一样的花火照亮一小片空地。夏油动作迅速地撤退到这边,和几个人蹲在一起,“悟,为什么你也躲那么远啊?”


“这边比较有氛围嘛,下一个我来点!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五条把墨镜推高,架在头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盛放的火树银花。


“那我也要试试!”灰原自告奋勇地承担了第三个喷射烟花的点火任务,七海和家入都摆摆手表示把自己的机会一并让给他了。


当烟花喷泉依次熄灭之后,五条把占卜烟花分给几人,没来得及看说明就凑到夏油这边让他给自己点烟花。夏油像是保育员一样笑眯眯地拍拍手,招呼他们像小朋友一样排好队,才依次点了火。红金绿三色的火焰在五人手中亮起,灰原笑得很开怀,明明只是最简单的烟花,也能玩得很开心。“我和七海都是红色诶!”


夏油和家入是绿色,五条则是独一份的金色。家入捡起被五条丢在一边的说明卡片,把说明读了出来,“绿色是『身体健康』,金色是『财运亨通』,红色……”家入看了看卡片上的「命定的相会」,还是改用一种更为委婉的说法,“红色是『心想事成』。”


“钱什么的真没劲啊——”

“很适合你不是吗?”夏油安慰他道。

“总之还有一根,拜托你们让给我吧!”五条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请求道。


结果最后一根占卜烟花被五条点燃之后却是蓝色的。五条紧张兮兮地问家入这是什么意思,家入捂着嘴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把一边的七海拍得差点一个踉跄。


“蓝色是『过分娱乐』,提醒你最近要收敛点呢。哎呀真不愧是悟,居然抽中了唯一一根下签。”


五条气不过,偏要亲手把说明卡片撕碎才肯罢休。几个人闹了一会儿,把带过来的零食饮料消耗掉一部分,一起吐槽了最近繁重的任务,才拿出最后剩余的线香花火。五条兴致又回来了,自顾自就玩起了问答游戏,“提问!线香花火的四个阶段*分别是什么!”


“花蕾。”夏油第一个回应。

“牡丹。”家入立马跟上。

“松叶!”灰原也参与了接龙。

“……残菊。”七海还是跟着大家勉为其难地配合了刚抽中下签的五条。

五条一副深受感动的样子,被家入怜爱地摸了摸头。


五个人围在一起比赛,看谁的线香花火燃烧的时间更长。稍微有些玩累了的几人都安静地看着尖端的小火团从半明半暗的花蕾绽开为满开的牡丹。花团炸开成分裂下坠的几朵,真的像一团团松针一样。结果七海和灰原的火花先暗下来,光团散成一丝丝的暗橙色的菊瓣,先几位前辈熄灭了。


灰原憋着一口气,等到五朵花火都熄灭之后才叹出来。夏油把包装袋递给他,里面还有两根多余的。“你和七海再玩一次吧,我们去那边先收拾一下。”


于是灰原和七海几乎是头碰头地凑在一起,都屏住呼吸,专注而期待地看着线香花火又一次缓慢地燃烧过短暂的十几秒钟。灰原没忍住在火光消失之前用余光偷看七海认真的侧脸,有些入迷地看着七海眼里炸开的明亮光团,觉得他的眼睛真是明亮漂亮极了。


七海在花火进入散菊时偏过头,看见自己手里的烟花在灰原眼中乍亮一瞬才不甘不愿地熄灭了。但是橙黄色花火留下的温暖明亮一直停留在对方眼里,灰原就用这么一双真挚温柔的眼睛看着他,七海不由也愣住了。


“七海,你的眼睛好亮。”灰原小声说话的时候原本朝气活泼的声线听起来很柔和,像是微风拂过草地的沙沙声,带出一点轻松宜人的夏日清香。


七海慌乱地转过头,把下巴埋进交叠在膝盖上的双臂间,“那是烟花的光。你今天如果去看烟火大会应该会看到更漂亮的烟花。”


“可是今天可以和七海一起放烟花我很开心啊,还好回来了!下次不要再说让我一个人去看烟花这种事了!”灰原应该还有什么想说,最后踌躇半天只是又低声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今天我真的好开心。”


七海为自己一时兴起的提议感到庆幸,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他偏头看回去,从灰原认真专注的表情中读出对方言外之意的一丝微甜。七海心跳得很快,但是他犹豫着没有率先说破,只是应和灰原的喜悦心情,“那我们明年再一起放线香花火吧?”


稍远一点的三人也凑在一起说小话。说到好玩的地方,五条往两位后辈那里走了两步,夏油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扯他,他自己又转回来,还小声感慨了一下,“他们关系真好啊!”话没说完,五条一左一右勾住了夏油和家入的脖子,三人也头碰头地贴在一起,“我们关系也不差!”


“悟。”夏油叹了口气。


“还以为你要去破坏气氛呢。”家入拍拍五条的胳膊示意他放开自己,“好热,悟你快松手!”


五条大发慈悲地松开两人,把架在头上的墨镜拉下来,装模作样地推了推,“我也是会读空气的嘛。”


伊地知洁高入学不久也加入了第二年的放烟花活动,并且很长时间都对五条前辈的说法深信不疑——在读学生聚起来放烟花可是高专传承百年的传统呢。


总之无论事实如何,到后来六人都在咒术界各司其职的成年时期,夏日花火仍然会绽放在高专的学生们手中。



Fin. 


*两个假名单词分别是饭团和面包。想象了一下圆圆字体的形式,感觉把假名打出来更加容易感受到我脑补中灰原字体圆润饱满的可爱之处。

*「桃铁」指1988年开始发行的系列游戏「桃太郎电铁」,是一种类似大富翁的电子游戏。tv第二季第三话也有提到。btw最近刷黑叉刷到的一个灰七要素的4p小漫画里也有相关内容(黑叉@ pan2jj),灰七部分大概是说夏油为了让灰原意识到对七海的感情,向七海搭讪邀请他晚上到房间里去(玩「桃铁」)。很欢乐很可爱借机安利一下!

*线香花火的四个阶段还是来自网络。其实是没想好怎么写所以拿来硬套了一下。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祝你也拥有快乐的夏日!再次817快乐!

lidocaine202201

【流花】白雷 1

summary:安西光义,一个光辉的名字。无数有志于职业篮球的青少年慕名而来,流川枫正是其中一员。这不仅仅是因为安西光义曾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国手,是中国队加入世界大赛前,日本队成为亚冠功勋球队的名宿,更因为他一手挖掘并培养了日本第一个登陆NBA的篮球明星,樱木花道。
设定:樱木花道年龄提高8岁,1973年生,其他人按照大电影设定,流川枫1981年生人,宫城良田1980年生人,赤木、木暮、三井1979年生人。其它设定具体见文内。
警告:作者本人对90年代的日本不了解,对NBA的了解约等于无,有关篮球训练、规则、比赛的部分可能完全脱离实际。不过我会尽量查阅资料,使文章内容更加详实可靠的,同时希望能够有更...

summary:安西光义,一个光辉的名字。无数有志于职业篮球的青少年慕名而来,流川枫正是其中一员。这不仅仅是因为安西光义曾是大名鼎鼎的日本国手,是中国队加入世界大赛前,日本队成为亚冠功勋球队的名宿,更因为他一手挖掘并培养了日本第一个登陆NBA的篮球明星,樱木花道。
设定:樱木花道年龄提高8岁,1973年生,其他人按照大电影设定,流川枫1981年生人,宫城良田1980年生人,赤木、木暮、三井1979年生人。其它设定具体见文内。
警告:作者本人对90年代的日本不了解,对NBA的了解约等于无,有关篮球训练、规则、比赛的部分可能完全脱离实际。不过我会尽量查阅资料,使文章内容更加详实可靠的,同时希望能够有更多同好提供意见,谢谢。

 

Part1

 

湘北又一次战胜了海南成为了神奈川县第一,当然了。

不少私立高校的校长气得咬牙切齿,暗地里大骂湘北校长踩了狗屎运——虽然他们最应该憎恨的是扎根在湘北这所破破烂烂公立学校的安西光义,但是他们不敢,因为但凡他们胆敢对安西教练露出一丝丝不满,他们就可以等着被全民炎上、学生家长抵制,进而被学校董事会顺理成章地开除了。

因为安西教练的身上不止有着功勋球队的国手光环,更因为他一手挖掘并培养了日本第一个登陆NBA的篮球明星,樱木花道。

几乎所有有志于职业篮球的青少年慕名而来,哪怕只能在湘北当饮水机看守员都要削尖了脑袋挤进校队,搞得安西教练不得不苦笑着一一为他们引荐其他高校的球队和教练,以求这些难得的篮球种子不在高中阶段就磨损。于是那些神奈川的高校校长们不得不一边表面赔笑,一边内心唾骂着收下了安西教练安排来的不情不愿的篮球天才们,教练们苦笑着接纳了这些身在陵南/海南/翔阳/武里/等等但心在湘北的天才们,赔上了心血却很难换回天才们的忠诚——归根结底,体育竞技,胜者为王。自从安西教练来到神奈川以来一直保持不败的湘北太强大,强大到同县的其他人生不起对抗的心思,而早年神奈川参加全国大赛的名额又只有一个,导致大家都失去了斗志。

好在,安西教练不止关注湘北的孩子们,他同样爱护那些被他亲手送到其他球队的孩子们。因为湘北在全国大赛的持续好成绩,再加上安西的光环和他的劝诫,终于,全国赛事组决定给神奈川县两个名额,总算是让神奈川内战不再那么惨烈。

——但这也导致全国大赛的决赛经常变成神奈川内战了。

 

与不得不跨县转学的藤真、牧和仙道比起来,身为神奈川本地人的流川枫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初中时,流川作为富丘中学绝对核心打进了县决赛并成为FMVP(决赛最有价值球员1),这给了他极大的自信,让他在春假期间跑去安西教练家,有礼貌但信誓旦旦地宣布要加入湘北篮球队并成为球队的王牌。

安西教练并没有否定他,反而鼓励他继续努力。

“你的比赛我去看过了,打得很好,技术全面,技巧精湛。”宛然白发佛的安西教练笑眯眯地夸奖着小孩子,然后眼看着小孩子兴奋地亮了眼睛,拼命地压低想要翘起的嘴角。

还是个孩子啊。安西含笑心想。

“但是,流川同学,你知道高中比赛和初中比起来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流川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攻防转换更快?球员技术更成熟?”他试探着问。

安西点点头又摇摇头。“你说得那些都是,但最大的不同在于,高中比赛四十分钟,而初中只有半小时。”

见小孩子依旧一副懵懂的样子,身材微胖的白发佛明白对于这些充满了自信的少年球员,尤其是其中篮球之路一直一帆风顺的孩子来说,他们很难理解“挫折”是怎么一回事,更不明白前辈们每一次提点,背后都是无数血汗积累起来的教训,因此他只是微笑着提点了一句。

“努力加强体力吧,流川同学。这对你有好处。”

说完,安西教练也不管流川枫有没有听进去、有没有听懂,就施施然进屋关门了。


安西光义至今都记得第一次见到樱木花道的场景。

那是个阴沉的午后,夏日的烈阳被铅灰色的厚厚云层遮挡,无风的空气中凝滞着潮热。在这闷罐一般的天气中,因为突闻心爱弟子枉死异国的安西教练心情愈发烦闷,甚至隐隐有些胸口发闷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抹鲜红色在破烂的街头球场上跃动着,打破了由单调的黑白灰构成的世界。他就像一个奇迹,就像生命本身一般活跃着,跳动着,给衰老颓唐的安西教练的身体注入能量——至今,安西都觉得那一天见到樱木都恍若神迹,是神明不愿意抛弃他,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再次给他送了一个天才来。因此,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地培养这个孩子,这个从天而降的珍宝。

他凝神望过去,看到的却不是一个对篮球感兴趣的小孩在打球或者只是单纯地玩球。

而是一群小混混在打架。

那个吸引了他注意力的红色属于一个高个子年轻人,他以一敌百,却分毫不落下风。对方的拳脚乃至武器,落在他的身上,仿佛在给他挠痒痒,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反而是他的反击迅猛无俦,简简单单的直拳,却能将对手击飞出去,好半天爬不起来。

安西静静地看着,脑子里想得并不是坏孩子打架,或者是不是应该报警或打急救电话,而是:这孩子的力气好大,爆发力强,个子也高大,不知道他几岁,愿不愿意当个篮球手呢?

没等安西教练胡思乱想完,他刚刚一眼相中的篮球苗子就挂了彩——他被人偷袭,从视角盲区当头敲了一棒子,额角瞬间涌出大量鲜血,直接染红了半边脸,看起来煞是可怖。

安西终于坐不住了。

见惯了磕磕碰碰的安西光义很清楚,颅脑外伤可轻可重。有时候伤者表面可能看起来好人一个,但走着走着就毫无征兆地倒下了,然后直接告别人世,抢救都来不及。

之前篮球场上的打斗最多让人疼几天,不会有大事。安西看得很清楚,战斗漩涡中央的那个红发年轻人把打人的分寸拿捏得很好,刚好是会让对方很痛,痛到爬不起来,但又不会造成长远伤害的那种。

一看就是打架的老手了。

有他控制场面,是以之前安西并不担心。

时年日本经济下行,再加上黑道港片流行,导致大量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学着电影里的样子在街头为了所谓的“义气”打架。日本本身有黑道,但是这些社团大多和房地产行业捆绑太紧,结果楼市泡沫一破,黑道们家里也没有余粮——说白了,黑道也是要赚钱的,没钱谁收小弟啊!

所以,这些年轻人只是在无谓地挥霍时间和青春,愤怒但徒劳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罢了,不知道打伤的究竟是自己、是别人,还是整个烂糟糟的时代。

安西不清楚这些人是否知道自己的徒劳,是否会在青春不再的年岁里回想起此时此刻只能苦笑着感叹一句“当年不懂事”,但是安西至少要保证,能够让他们活到可以回忆过去悔过青春的年纪。

可战斗并没有在安西着急打电话的时候停止,反而随着赤发人的受伤而越发激烈起来了。

赤发人的对手因为对方受伤而感到兴奋,赤发人则因为对方不讲武德的偷袭而愤怒。

他终于不再刻意控制手上的力道,除了普通的出拳,他开始用一些简单粗糙但有效的投技,把人从地面上拔起来,然后狠狠地掼在地上。

“孩子,快停手!”安西光义气喘吁吁地拉扯住红发人的胳膊,险些被拉了个趔趄。“你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那孩子斜眼看他:“你早就来了,怎么不阻止他们打我?”

安西沉默了。

他有一百个一千个理由来辩解,但是面对眼前这个被敌人环伺的孩子来说都是狡辩,所以他转而劝诫红发的孩子。“你已经胜利了,这不需要我插手。对了,我叫了救护车,带你去医院看看额头上的伤吧。头上的伤都不能小视。”

红发孩子依旧狐疑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撅起了嘴,这动作让他看起来相当稚气。

终于,安西光义忍不住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呶?我十五岁,怎么了,老头子?”

就这样,时年五十一岁的安西光义遇到了十五岁的樱木花道。

 

高中篮球,果然如安西教练所云,强手如云,难度比起初中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流川枫注视着篮筐,双手扶着膝盖,大汗淋漓,双眼却放射出炽热的光芒。

就是这样!流川心底里有一个声音这样说道。就是这样充满挑战才好!这才是我梦寐以求的篮球!

因为湘北队内竞争激烈,因此流川对队内选拔赛寄以极大希望。

队内选拔赛是由有志于加入球队的学生们自主组队,来对抗二三年级的校队成员们。

准备加入球队的成员中不乏二三年级的学生,他们或因为今年才转学成功,或因为以前没能进入篮球队,因此统一参加选拔。

这些人中不乏好手,比如高流川枫两届的国中县大赛MVP三井寿。

他一年级就成功加入球队,并迅速成为了正选球员。但好景不长,他在一次队内练习赛中扭伤了膝盖,为了尽快上场,结果膝伤没养好又添新伤。当时队友和安西教练一力劝他这次好好休息,结果他自己挨不过面子,向球队经理提交了退部申请之后消失了。

这一年,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参加了校部的选拔。

流川能看出三井是把好手,除了精准的三分外,他还热衷于帮场上的球员补防,指挥起队友来颇有章法,这就导致三井逐渐成为了候选们的核心。

流川哼了一声,撇开了脸,心想,我也会投三分。

正在场上客串小前锋的三井没由来地打了个寒战,猛打了一个喷嚏。

不远处,白发佛安然端坐在为他特制的教练椅上,滋溜了一口茶水。

“彩子啊,你怎么看今年的新生们?”安西教练的眼镜上似乎闪过了一道白光。

彩子咬紧了嘴唇,死死盯着场上,大脑飞速运转。

在湘北崛起之前,神奈川的篮球项目一直是女篮占优。但并不是所有热爱篮球的妹子目标都是成为一名优秀的篮球手,湘北篮球部的经理井上彩子,她的目标是成为第一位女性职业篮球主教练。

万丈高楼平地起,成为主教练的第一步并不是熟背多少条战术,而是学会观察球员,了解球员,并为他们的发展提供建议。

“流川枫的技术很全面,但……他太吃球权了?”彩子有些迟疑地看向安西教练。

安西教练嚯嚯嚯嚯地笑了起来。“彩子,你是不是有这样的疑问:流川同学作为进攻核心大量持球本来没有问题,但是为什么看起来似乎有点别扭?”

彩子猛烈点头,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指路明灯——安西教练。

“那是因为,球到了他手里,你根本想不到他还会传球。”安西教练摇了摇头,眼镜一闪。“这孩子,看来是把我的提醒理解错了啊……”

 

老老实实被矮自己一大块的老头子牵去包扎头部伤口的樱木花道,在从医生嘴里得到“没什么大事”的诊断后,立刻一蹦高跳了起来。

“嘿,我就说我没事嘛!”自称天才的红发少年洋洋得意。“你还不信我!哎,看你这么爱操心,干脆叫你‘老爹’2好了!”

安西教练并没有笑,他只是摘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自言自语道:“没事就太好了。我可不想再看到有人因为我而葬送性命了。”

“葬送性命?”樱木敏锐的耳朵似乎捕捉到了可怕的字眼儿。他立刻不动声色地悄悄远离了安西教练。“喂,我说,老爹,你是做什么的?不会真的有一群人每天喊你老爹吧?”

安西教练戴上眼镜,面容严肃。“事实上,我是一名篮球教练。”

“嘎?”樱木的表情变成了夸张的漫画脸。“篮球?就是那个……圆圆的,被人扔来扔去的篮球?”

“没错。”安西点了点头,捏了捏樱木的胳膊,又蹲下来捏了捏樱木的小腿,留意到樱木的裤子悬在脚踝上好大一截。

突然长高了?安西想。

“你能跳多高?”

“什么呀?”樱木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安西把樱木带回野球场上,指着脏兮兮的篮板说道:“用全力向上跳吧,我想看看你能跳多高。”

樱木若有所思。“老爹,你的球员能跳多高?”

“我见过的,最多篮板中部吧。”

樱木笑了。

咧开的大嘴暴露了部分后槽牙,这让他看起来没了之前战斗中的凶神恶煞,而是有点傻乎乎的。

“瞧我的吧,老爹!”红毛小子信誓旦旦地说道,开始乱七八糟地活动着手脚,安西从这些动作中看到了体育课教育和柔道热身的动作,没等他回忆完,樱木花道已经迈着大步子,仿佛一头蹦蹦跳跳的小鹿般,灵巧又轻盈地向前跳去。当接近篮板的时候,这孩子纵身一跃,那一霎,安西仿佛看到了地心引力消失,因为那孩子的身影是那么轻盈,好像一只大鸟在飞。

然而——

嘭!

被篮筐撞到头的樱木仿若坠落的流行,在地心引力的强作用下以远超起飞的速度狠狠向地面坠落。

安西吓了一跳,生怕樱木因为落地姿势不佳受伤。

好在红毛小子运动神经出色,身体也结实,不到一秒时间内调整好了落地姿势,以一个让人一看就疼痛不已但其实没什么事的姿势落在了地上。

“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樱木捂着脑袋大叫。

“樱木同学,你没事吧?”安西连忙跑过去。

他可没忘记,这孩子前不久头部遭到了重击呢!虽然这次撞击不在同一侧,但头部的伤,谁敢保准呢?

安西刚跑过去,樱木已经像按了弹簧一样嘭地跳了起来,指着篮筐咬牙切齿地大骂道:“混蛋!我今天一定要拆了那个该死的铁圈子!”

说着就要动手。

安西连忙拦腰抱住樱木,使出一招千斤坠,不让樱木跳起来。

结果樱木这蛮牛,竟然硬生生拖着体重七八十公斤的安西教练走了两步,才被安西劝住,不去破坏公共设施。

“哼哼哼,要不是被那个破铁圈子挡下来了,我一定能摸到顶上去!”樱木气哼哼地说道。“要不我再跳一次吧?”

安西阻止了樱木摩拳擦掌想要再跳一次的冲动。“我已经知道你的能力了,樱木同学。你有兴趣打篮球吗?”

樱木皱起眉,不自觉地撅起嘴,安西几乎能听到他大脑里齿轮不断转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樱木结结巴巴地说道,像是在复述别人的话:“可是啊,老爹,我要上学的3,不能去打球。”

安西哑然失笑。“当然要上学!高中生也可以打球。对了,你在哪个高中?”

“我吗?开学去湘北啦!我和洋平他们约好了!”

 

TBC

 

注1:我不知道三井的MVP是怎么选出来的,我猜可能是FMVP。本文中流哥没有因为睡觉错过比赛,所以MVP归他啦!

注2:据说九十年代日本黑道里小弟会管老大叫“老爹”。

注3:1988年-1989年日本教育在搞改革,比如说原著樱木能上高中、必须上高中、高中体育社团有补贴和政策倾斜等等都源于本次改革。按照本文设定,樱木上高中应该正好在1988年,理论上可能不会享受上述政策。但是我查到当年日本还在试行秋季入学制度,姑且就当做樱木是秋季入学,并且享受到了新政策吧。

*首发花之乐园

不识月
称呼:proof/pp,请随意...

称呼:proof/pp,请随意~

围脖:Proof_Prime_numbers

红白站:Pr00f33

究极杂食,主坑咒术回战,目前雄狮少年上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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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月

【夏七】少女心


高专时期,暧昧中,未交往。

没想到赶在生日前写完了!祝七海生日快乐~

预警:看了2024cafe的图,特别特别喜欢海滩夏日的风格,然后喜欢夏不良少年的黑指甲,想让他给七也搞点,所以就有了这篇~cp内容其实不多,主要是五人组的互动!ooc预警

summary:夏油给七海涂了黑色指甲油,最后五个人一起拍了比耶照片。

bgm:夏日与恋爱是不期而遇还是猝不及防——ShakingHigh




在去海边集体旅游的前一天傍晚,七海看着橙色的夕阳,突然想喝橘子汽水。他从小卖部里出来的时候一手拿着打开的橘子汽水,另一只手里还提着四罐饮料。结账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买五人份的饮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高专时期,暧昧中,未交往。

没想到赶在生日前写完了!祝七海生日快乐~

预警:看了2024cafe的图,特别特别喜欢海滩夏日的风格,然后喜欢夏不良少年的黑指甲,想让他给七也搞点,所以就有了这篇~cp内容其实不多,主要是五人组的互动!ooc预警

summary:夏油给七海涂了黑色指甲油,最后五个人一起拍了比耶照片。

bgm:夏日与恋爱是不期而遇还是猝不及防——ShakingHigh




在去海边集体旅游的前一天傍晚,七海看着橙色的夕阳,突然想喝橘子汽水。他从小卖部里出来的时候一手拿着打开的橘子汽水,另一只手里还提着四罐饮料。结账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买五人份的饮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回宿舍的一路上易拉罐瓶身相互碰撞的声音也让他感到十分放松。


七海到宿舍大厅里的时候,夏油杰正在给自己涂指甲油。好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有些长的头发懒散地披在肩上,周身还有种湿漉漉的水汽。他感觉到有人进来,抬头笑眯眯地对七海打了声招呼,“哟,七海。”


七海点点头,打算把手里的汽水分给夏油,垂下眼睛正对上夏油踩在拖鞋面上涂完黑色甲油的双脚。七海又把视线抬高了一点,看着夏油丝滑地涂完大拇指。


“这样一来左手就涂完了。”夏油把刷子放回指甲油的瓶子里,招呼七海到他右边坐下,“可以请你帮我涂一下右手吗?左手刚涂完还有些不方便。”


七海应了一声,把手里的便利袋放在另一边的空座位上,夏油就自然而然地将右手搭在两人之间。易拉罐瓶身相互碰撞的声音和七海身体某处跳动的声音一瞬间合拍,他有些后悔路上早早地喝完了汽水,现在居然又感到口渴了。七海胡乱在便利袋里摸出一罐汽水递给夏油,是绿色瓶身的柠檬汽水。


夏油涂好指甲的左手接过汽水,换干净的右手搭上七海的手心。七海一时间不知所措,有半晌两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有窗外的蝉在叫唤个不停,总有些惹人心烦意乱。


七海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几位前辈的场景。他和灰原还是一年级新生,加上两人都只是普通人家庭出身,对咒术界并称不上熟悉,夜蛾老师特地叮嘱高年级对他们二人多多关照。三年级的前辈们在外出任务,只有二年级的前辈们来欢迎他们入学。七海本以为只是很随意的新生入学引导,结果推开门就被礼花扑了满头满脸,居然是新生欢迎会。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加两个人的阵仗居然可以如此热闹。不,不如说二年级的三位前辈就已经与安静这个词无缘了。


新生欢迎会上的五条前辈一个人的气势和一只表演队等同。欢迎会结束,七海对咒术界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了解,但对三位前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家入前辈的话,只有一位女性应该怎么都不会认错吧。五条前辈的脸和墨镜都很有特点。关于夏油前辈,七海的第一印象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罐汽水,还有前辈单手开汽水的帅气动作。


夏油的手并不是哪里特别,很标准的男性手掌。手指很长,但并不是纤细。手掌是宽大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边缘像是特意用指甲锉打磨过,甲面上剩一点没有掉干净的指甲油。 


七海已经记不清楚当时递过来的汽水是什么口味,也不记得残留的一点指甲油是什么颜色。现在看到黑色的指甲油也不觉得怪异,只觉得很合适。


冰凉的汽水罐贴上脸侧,七海猛然回神。


“怎么脸这么红,是太热了吗?”夏油声音温和一如往常,关切地问道。他也并不是一定要问出一个答案,有些无奈地补充道:“左手指甲还没干,我好像没办法自己开汽水。”


七海稍微有点慌乱地重新接过汽水,稍微拿远了一点打开拉环才递了回去。夏油道过谢,再次像小动物一样把手搭上来,七海一边在夏油的指导下把刷子在瓶子里蘸了蘸,一边暗自想道夏油前辈应该是狐狸吧。


等他在夏油的指导下帮对方涂完右手,他才后知后觉,夏油前辈是故意让他帮忙开汽水的——毕竟当时前辈的右手可是干干净净的。七海忍不住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告辞,夏油又开口挽留,“七海要不要也试试?”


“指甲油吗?我还是算了……”


夏油没有强行劝服七海,而是十指张开、双臂伸直,像是在欣赏刚涂好的指甲。半晌夏油五指旋转着,形成一个托着什么东西的手型。明明是捏着空气,手指却十分用力的样子,手背上的掌骨和青筋都清晰可见。七海从中感受到掌控的欲望,忽然思绪飘忽着想到了故事里抓取人心的女巫。


“黑色的话,捏住咒灵球的时候应该视觉上会更压抑吧。”夏油把手垂了下来。


不知怎的,七海感觉到前辈的情绪有一点点低落,虽然有些为难还是说了自己的想法,“但是黑色的话……在我看来应该是可以称得上帅气或者神秘的颜色吧。和您很相配。”


最后七海勉为其难答应涂一个指甲。这次换夏油左手托起七海的手,右手捏刷子的姿势很巧妙地避免了蹭花指甲油的可能。不过夏油只来得及给七海涂了小手指,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


“哇,你们在玩什么?”是五条悟的声音,“居然偷偷给后辈涂指甲油,我也要玩!”


七海抽回手,背到身后,“如果要玩还是请您给自己涂吧。”


夏油叹了口气,把刷子递给五条。五条却在涂了大拇指之后撇了撇嘴,说着这个颜色一点也不适合他,就提出了一个在七海听起来很糟糕的馊主意,“我们去硝子的房间吧!她有很多颜色的指甲油~”


话毕,他又举了举手中的手提袋,“我买了五人份的零食,等会就在硝子房间里开派对吧!”


夏油、五条、七海、灰原四人站在家入硝子房间门口的时候,七海仍然没想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简而言之他手里还提着三罐饮料,五条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夏油把那瓶两人用过的黑色指甲油收好放进兜里跟了过来,灰原则是半路上兴致勃勃地加入了五条的“硝子房间寻宝大作战”。


五条用六眼得出结论——现在硝子不在家。他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结果发现家入的房间门没锁,轻轻敲了两下就打开一条缝。


“家入前辈应该只是短暂离开,很快就会回来的吧。”七海还在消极抵抗,五条却已经说着“打扰了”推门而入了。


家入靠窗的桌子上摆了一排各种颜色的指甲油,看起来颇有种赏心悦目的和谐,而五条就是试图破坏这种协调的人。七海看着他挑挑拣拣,最后挑剔地拿起一瓶用了一多半的天蓝色纯色指甲油,又拿起深绿色和柠檬黄的来回比划,好像很难决定一般都塞给七海,“这两个颜色你和灰原分吧!杰你来帮我涂~”


夏油无奈地叹了口气,顺着五条的意思拧开指甲油瓶子。这边七海和灰原趴在房间正中的小几上,把窗前的桌子留给两位前辈。七海把瓶子给灰原让他先涂,灰原兴致颇高地把两瓶指甲油都打开,动作迅速但是十分粗糙地给拇指和食指分别涂了黄绿两种颜色。他拧着眉毛问七海,“我好像不太会涂……七海涂过指甲油吗?”


四个人都在胡闹的话,刚刚和夏油单独相处的那种微妙氛围就消失了。七海松了一口气一般坦然地将已经干了的小指甲展示给灰原,“刚刚在大厅和夏油前辈碰到的时候涂的。”


七海想着刚刚给夏油前辈涂指甲油的感觉,跟灰原简单讲了两句要点。灰原第三个指甲就涂得圆润饱满,真心实意地夸奖七海真是聪明,又说黑色真是非常酷的颜色,下次他也想试试。


不同于七海和灰原这边一派和谐的氛围,夏油和五条两人正在上演诡异的一幕。夏油刚给五条涂了两个指甲,五条就受不了地反手握住对方的手,把还没干的指甲油蹭得都沾到了手指侧边。五条闭着眼睛抚摸着夏油的手背,还用一副调侃的语气问道:“被男人摸手是什么感觉?”


“至少你这种摸法有点……”夏油有些无语,斟酌了一下用词没有说得太直接,“黏黏糊糊。”


“感觉有点恶心。”五条话音刚落,两人都闪电般地缩回手,动静之大引得灰原七海两人都偏过头来看他们。五条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动手,结果第一个指甲就涂到了边上的皮肤上。他郁闷地用手指去擦,结果指尖又碰到甲面,只能是越擦越花,“为什么你和七海就感觉很自然?也没有黏黏糊糊的奇怪感觉。”


夏油对此笑而不语,也不去指导五条涂指甲油的技巧。


灰原涂完一只手的时候,家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们几个——”


夏油反应最快,立即出卖了五条。五条倒是笑嘻嘻地承认了,又问家入卸甲水放在哪里。家入看了他惨不忍睹的手,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并且在抽屉里一通翻找后才拿了个瓶子给五条。五条接过,发现是一瓶粉色带闪粉的指甲油。


“既然是‘寻宝大作战’,总得有一些终极奖励对吧,悟?”家入明明微笑着,却给人一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还有你们几个,都要乖乖领取硝子大人的奖赏。我都还没用过这瓶,倒是先便宜你们几个家伙了。”


七海有些紧张地把碎发别到耳后,家入眼尖地注意到他没藏好的小指。她正要出言调侃,夏油就贴近七海,安抚般的捏了捏他紧绷的肩颈,又在七海背后冲家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七海的皮肤在夏油黑色指甲油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夏油忍不住用大拇指贴在七海颈后摩挲了一下。


七海侧过头时只看到夏油垂下的手,并没有注意到他冲家入比划的手势,但是家入大发慈悲地开了口,“但是我相信两位可爱的后辈是无辜的,所以请二位前辈自觉领赏。”


“感恩。”夏油配合地回应着硝子,从桌上准确地挑出了五条苦求不得的卸甲水,在家入的允许下只卸掉了左手食指的黑色。


灰原看五条一个人捏着刷子犹犹豫豫下手的样子实在太可怜,自告奋勇共享了五条的“奖励”,也凑上去涂粉色带闪的指甲油了。七海就不凑热闹了,想起来被遗忘已久的三罐汽水,默默拿出来先让家入挑选,又把剩下的两罐随机给了正在埋头涂粉色指甲油的二位。


五条嘴上抗议着自己也买了五人份的零食,能不能免除一点点“奖励”,但有了灰原的加入手上反而动作迅速地涂完了空白的指甲。夏油也领取了“奖励”之后,家入提议要记录这个终极大奖达成的历史性时刻。


五个人按照家入的安排围成一圈,用剪刀手摆出一个五角星的形状。涂得乱七八糟的粉色指甲油和五条明显的男性指节让家入心情颇好地露出一个微笑。粉黑搭配的那个星星角边上是七海干干净净的指甲,家入则是涂了亮眼的珊瑚粉,非常有夏天海边的氛围。


即使五个人都没有露脸,只凭照片就可以认出手的主人。这也难怪夜蛾在第二天收到家入发来的一堆旅行照片时,对着夹在其中的这张形状怪异的五角星照片,发出了一点小小的疑惑。


“学生们都这么有少女心吗?”



Fin.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虽然很短,但是想写的都写了!真的很喜欢五人组!写完这篇刚好看到五人玩仙女棒的视觉图,真是赶不上官方出谷的速度……

总之感觉稍微有点简介诈骗了: P



脑花拌兔肉
好不容易复活只为和宿傩大人打一...

好不容易复活只为和宿傩大人打一架/炮 太纯爱了

没让宿傩大人尽兴真的很抱歉

好不容易复活只为和宿傩大人打一架/炮 太纯爱了

没让宿傩大人尽兴真的很抱歉